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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年2月25日星期二

東坡肉先生②

我漸漸明白一件事情,床上和不和諧,外表是第一印象的入場券,但其實還有一件我摸索不出來的元素。這陣子我大概懂了──床事的同頻共振。


還記得東坡肉先生嗎?他幾乎是我的「季候鳥炮友」,本來我以為他只是一個野鳥,偶爾出現,但現在發現他的出現頻率,是一年一次。

不久前我們再相約了。他主動來訊,問我明天是否得空,我說行,就約好了時間。第二天他出現了。

但其實我們是有保持斷斷續續的線上聯繫,主要是他一直忙於工作。

所以即使我們的居所距離只是五分鐘車程,而且同享一個郵政編號,乍看是同城,卻是如異地相隔萬里。

我再見他時,又是一陣訝然。因為他又胖了。他是那種實胖體脂,就是你可以感受到他雖然是圓滾滾的,但有一種實心撐破的圓滾感。有些胖子是虛胖,意思是你一眼望去,覺得他的體態很浮腫,但有一種空心感。

東坡肉先生其實與油大叔相近的體質,就是胖胖的那類。

東坡肉先生不是,他就是一種油潤水水的胖,老實說,像這樣的品相,我在健身院要打野戰的話是看不上眼的。

可是就因為機緣巧合,我們約過炮了,而且感覺還很不錯。所以還有下次。

東坡肉先生是馬來人,父母來自印尼,他算是印尼的土生土長第二代,淡顏系和淡淡的憂鬱底色,長得也不高。

其實印尼科迪和他是如同一個系列的原廠設計,就是因為印尼人。

他來到時,我們簡單寒喧幾句,就直接上房,那天恰好我臥室的空調失靈,所以就在晌午的臥室裡,感受著他一層層的汗意。

他完全赤祼在我面前時,我沒有直視,因為我知道我的眼睛不喜歡這樣的外型和體態。

可是當東坡肉先生貼上來,溫柔地撫摸和珍視著我的身體時,我知道我的身體不計較什麼。

那種感覺是很微妙的,就是如同我的身體做主了,沒有理性。

所以當他一下子就抬起我的兩腿,猛朝我的菊芯來舔弄時,我整個人浪叫得都歪調了。

我是難以對這種用心的毒龍鑽說「不」,而且會完全交出自己。

之後我們開始69起來,而東坡肉先生難得的替我口了起來,總之前後都被他吃透了。

而東坡肉先生的下半身,其實並不壯觀,也不粗長,總之,委婉地說就是亞洲人平均長度更小一點,但就是一種黃瓜級的硬度,摸到時就好比摸到額頭一樣。

我告訴他可以無套時,他點點頭,只是專心地吸吮著我的乳頭。

所以東坡肉先生站在床沿時,有一種說插就插的即興感,轉眼間,我倆就合體了,猶如鎖匙找對了匙孔。

我們是面對面,互望著彼此,他非常地專心,就是抽插著,我記得他以前還會有一些油膩調情語如「babe」等的,但這次沒有了,就是全程全心全意地抽送著。

老實說,A片上一直灌輸到給我們的意識是要粗大,要抽送得兇猛等,但其實真正要讓一個0號或女人感受到舒服時,是不大不小的剛剛好,是不快不慢的穩定感。

所以其實我收納時不會感到吃力,而且他的長度不是很大,所以抽送時振幅不是很大。

而且是他的硬度恰如其份,就是抽拉推送之間震動到我的身體,我的全身細胞都在抖動似的,抖動的頻率和他的撞擊節奏如同一致的。

那種律動,就好像你進到了舞池跳舞一樣,你感覺到背景音樂的擂鼓聲穿透著你,你的心跳和舞步隨著那節奏晃搖著,達成統一的頻率。

我和東坡肉先生的肉體碰撞就是有這種感覺,我在這部落格裡寫過很多炮友故事,許多人以為我就是愛乳牛和巨根,但事實是,不計莖的粗大幼小,但有些人在操作時節奏是奇快,有些是特慢節奏,但其實極少有人會給到我這種同頻共振的感官感受。

所以我覺得東坡肉先生和我是能達到非常合拍的同頻。

後來,他要我扳過身體來,我們以狗仔式進行,沒多久,我就感覺到他內射了,而且我完完全全感知到他抽搐時的激靈。

東坡肉先生連射精時都是斯斯文文的。

我們解體時,他開始狂舔著我的乳頭讓我也性高潮,我倆才一起到達終點。

而這時東坡肉先生已進入了聖人模式,完全萎縮成豆苗似的。

但是我那時是很滿足的,和他的上床,就如同看一部短劇/小小說一樣,強而有力。

後來,他穿好衣服後,本來他是打算要離去的,我們隨口聊著,又聊天起來。

沒有咖啡,沒有茶几,我們就在床上兩人一頭一側地說著話,竟然聊了半小時,從火車旅遊泰國開始聊,到他身邊的女性閨密是如何結交的。

「你的女閨密都知道你是同志?」

「知道。」

「他們有問你是1或是0嗎?」

「老實說,朋友是不想知道我們是什麼的,他們也不會想知道同志的性行為是怎樣的……我們很好感情,有時我們就約在周末,她會打電話來說聚一聚吧,我們就去聊天,餓了點個外賣,累了就隨便睡在客廳了,有時也去她們的家過夜。」

我聽了覺得些不可思議。「這些女閨密也是女同志?」

「好像其中一位是。但不重要。」

所以東坡肉先生說,其實有沒有愛情對他來說,不是最關鍵和重要的,而且他沒有談過戀愛,他覺得有朋友陪伴就可以了。他上次說過,他是野花,minus the beauty。

我與東坡肉先生提及之前發生在我身上的一個背叛故事,有很多情節。他聽畢後眉頭一皺,我問他什麼感受。

「我會馬上刪除這樣的人。我不允許這種耗費我精神去煩惱的東西。因為我知道我是一個很專注的人,只要我對一個課題給纏住了,我自己會疲勞。」他說得斬釘截鐵。

我深思著他的話。我有些小看他的內心力量,他雖然看起來是可愛泡泡的一個哀怨小生,但是他有自己的城堡。

後來東坡肉先生也有分享所在的同志圈一個小故事,基本上就是A喜歡他而約他吃飯,但他對A沒意思,A之後在朋友圈裡訴說此事,東坡肉先生覺得這種說是非八卦的風格很不悅,就遠離A了。

可以見得,東坡肉先生就是一個很有主體性的人。我需要向他看齊學習。

我之後其實覺得我好像忘了剛約了一炮似的,感覺就是與朋友聊天一局。我想,或許我的靈魂深處就是契合到他內在的精神特質,所以初相識時,即使他完全不符合我情慾理想的炮友形象,我們卻結合在一起了。

不過,面對季候鳥似的炮友,其實就只能遠盼天空般的等待。如果天空無鳥,白雲也美。

2023年1月21日星期六

東坡肉先生

說真的,東坡肉先生有些像去年我遇過的那位大犀,就是有些胖。然而東坡肉給我的感覺似乎好一些,那好感是因為剛一見面時,他並沒有一種自帶的殺氣,反之,就是有一種憂愁小生的氣質,可能是圓臉,也可能是一對眼睛看起來是有些呆呆憨憨的。

他跟我說他是印尼人的第二代,才27歲,換言之他的父母可能比我早幾年出世,而來到馬來西亞定居生活,生下了他。對於新移民第二代這種身份,在馬來西亞華人圈是很少遇到是父母仍是異郷人的,除非真的是嫁娶中國人或是什麼的,但像我們這一輩的,至少在馬來西亞也是第五或第六代了。

所以他的輪廓是偏向淡顏系的,如果不仔細看,或許會以為是華人,或是東馬的土著等,同時一看就知道不是那種毛茸茸的,而是有一種圓潤潔淨的感覺,可能是他的膚色也是偏向淺棕色,加上他是胖,是那種半肥半瘦的迷你壯熊類,是一種實胖,而不是一些看起來是虛胖的體形。

所以我們就此課題展開來聊,那時還未直奔主題,他至少是可以使用中上水平以上的英語來對談,而不是那種卡頓欲言而休的那種英文。在談談之下,東坡肉就跟我提起他的工作環境,他過得有些不開心等。

他是很誠㦝地談,我就很用心地聽。我那時覺得東坡肉先生是悲觀底色的,就是看事物有些灰暗,這彷如不是我的頻道。還好,他整體舉止沒有一絲娘炮腔,不論是語調或是用詞等,可說是很直佬的。

而其實為什麼我們約起來,主要是住得近,而且他看起來沒有花言巧語的,也不突兀或無禮的,而我們本來有第一次要約起來,卻因時間最終喬不出來,所以被逼挪後。

我感覺到東坡肉先生就是很實在的,但是其實與他一起坐在沙發上時,我是有些不想奔主題做下去。

主要是,他太像一種朋友的感覺,胖胖圓圓的,太像那種大伙兒一起去吃圍爐聊天的那種,很接地氣,也很質樸,根本沒有那種什麼壞壞的邪惡念頭。而且,他坐下來時,那肚腩真的太大了,圓滾滾地頂住在他軀幹中央。

人與人之間就是這樣奇妙。我們其實是有些想跟他說,不如就算了吧。

可是,我沒有討厭他的理由(不像上次遇到的那位韓系大媽款),我只是沒有特別想和他做愛的理由。

但是人家來都來了,好像有些讓人白跑一趟之感,我也覺得不好意思。

我就說,我們進房去吧。

進到房後,感覺上是有些尷尬的,因為我感覺到我倆已是朋友似的那種化學作用,而他也是乖乖地脫衣,露出他圓滾滾的肉體,然後佇立著,就對著我吻起來。 

我聞到他身上淡淡的幽香,不是那種艷俗的古龍水香味。完全沒有運動的他,基本上整個肉體就是吃出來的胖,他如果持續下去,他在卅歲甚至是四十歲之後會更胖。

我心裡想的就是這些,以致他吻向我時,我其實沒有什麼太大的享受,我就是很不該地,卻很有禮貌地在回應著他。

最後,他將我放在床上,抬起了我的兩腿,頭一探,我就感覺到有一股溫熱濕濕地被蘸著,他竟然為我做毒龍鑽了。

他在進行時一邊望著我,我只看到他的眉毛,他的眼睛,五官一半被遮擋了,因為他已深埋在我的秘密之處了。

我沒想到他是這樣放得開,然後我也投之以李,為他吹起蕭來。

東坡肉先生的那兒其實真的是一般,不是特長或顯粗,就是有些像小蠟筆一樣,直挺挺的。我就很例牌地為他含著含著。

直至他真正肏入時,只是一霎眼,他就全根沒入,我叫他停一下不要蠕動,因為我需要這一炮來擴張自己。

東坡肉果然站著不動, 那時我們是傳教士姿勢(順著毒龍鑽之後的流程),我們互望著,他的眼神看著看著,是帶著一種愁味,可能真的是他長相是過於苦情味了。

在我緩下來後,東坡肉先生開始肏起來。奇怪的是,以像他這樣的長度,一般上肏沒多久就會掉出來。可是他竟然可以連肏幾十會合,都是持而不墜。

東坡肉先生在奔馳著時,從第一檔到第五檔,速度加快無縫轉檔,他變成了一個打樁機。而且看不出他是那麼地胖,卻可以如此快速抽送。

我是有些暈眩似的,如一種久違的性高潮,我一邊好奇怎麼我倆像打乒一樣,球(他的肉棒)從未掉落,意即他就是很順暢地來回往返穿梭,而完全沒有掉出來。

但東坡肉先生那兒其實是不長的,我不知道是否是因為我可以與他的小肉杵緊密合扣到這地步。

他是榫,我是卯,我們之間竟然有如此美妙的榫卯,而我倆之間的關節,是緊扣在一起的。

這時東坡肉先生也感受到我倆之間如此的契合,他的撞擊更猛更兇了。我其實沒有感覺到那種疼,而是因為那律動帶動著我,讓我舞動起來。

他看起來雖是圓圓滾滾的,可是那種敏捷是出乎我意料。因為一般上一號不會一上陣就會如此快速猛操,因為這種沖刺是留到最後快要射精時的重度摩擦才需,然而其實就是這種快速摩擦才叫人銷魂。

東坡肉先生之後要我轉過身去,我們再去狗仔式體位來進行,這時他操得更兇了,我幾乎覺得自己快要崩塌下來。

當然可想而知的,是我的浪叫聲是有多響就有多響。

可是那時我感覺到自己有些不妥了,我意識到會發生一些難堪的情景,因為他這番「操作」的勁肏,偏逢我沒有完全準備好的狀況之下,我必須減停。

我馬上甩臀離開,然後拔掉他的安全套,他有些意外不知發生什麼事,我說,「我要喝。」他才意會過來,就這樣,我了結了東坡肉先生,而他,完全沒有睡在我的床上,他就只是如同種馬般就立在我的床沿,而這樣就讓他結束了。

我過後有向東坡肉先生解釋一番,他表示理解,也沒有什麼怨或是負面情緒。我對他更添了一些好感。

我過後回想,如果東坡肉先生是這股肏勁與打樁機風格的話,那麼我應該要做更多的事先全面準備。

所以不久後,我們再約了。可是在這段時間中,我經歷了狼君,還有另一位(下期登場的炮友),我對東坡肉先生的印象越來越淺了。

直至他出現我的家時,我看著他,第一眼就感覺到他怎麼變瘦了?

我們沒有再在沙發上坐下來聊天,因為我們一聊起天來就馬上進入朋友狀態,所以他一來到,我馬上推他進房,直奔主題,以免掃了雅興。

東坡肉先生解下他的衣物時,他的肚腩真的沒有第一次見時如此地圓滾了。而且,這時我才發現他的皮膚真的很滑嫩,幾乎是沒有一絲傷痕或是顆位或是什麼的,就是不論是背部或是上半身等,都滑如絲綢。

加上他的膚色不是那種深棕系的,而偏向於淺棕色的,他就像融化的巧克力一般順溜。

我這時再審視他的乳頭,也發現他的乳頭其實是傲挺有致,偏向於焦糖布丁類的,我忍不住,一口吃了下去。

東坡肉先生的胖,其實真的是可以減下來的,因為他即使在這麼胖,肚子那麼圓滾凸起來,但他的後腰還是凹了下去,而致側面看時還是腰臀曲線分明。

我問他是否瘦下來了,他說沒有,但我感覺到該是我們第一次時真的太匆匆了,所以印象不深。

這一次他比較沒那麼拘謹,也主動躺在我的床,然後我們開始了前戲。這時我才看清楚他的老二,在還未勃起時,真的如同嬰兒般的幼小。

但花蝴蝶的前身沒人會想像那是毛毛蟲,相對的,只有見過東坡肉先生挺拔的狀態時,才知道他是一塊材料。

在我細心的呵護之下,幾乎不必怎樣施以巧手,東坡肉先生已自燃狀態起來,變得挺拔起來,不長不細,但勝在就是呈九十度的那種筆挺。

東坡肉先生也很聽話,包括他本來是想要深喉我,但我拒絕時,他就顯得格外君子。

而他保持堅挺的方法,就包括再為我進行毒龍鑽,因為當我一仰躺時,他一叉開我的兩腿,就這樣鑽了個頭進去。

只有真正喜歡炮約對象的肉體的男人,才會做這種事情,在碰過的直男或雙性戀,一般上都不為其他男人做毒龍鑽。

很快地,改由他的肏來上陣了,我們就開始了,他拿起我備好的安全套上陣,先是以傳教士姿勢開展,我在微醉的情況下,再度接受了這陌生男人。 

他一邊肏時,一邊就望著我問:You like it babe?而且他說得特別撩,特別性感。

東坡肉先生再展開他的拿手絕活,加速節奏快遞著小肉杵時,我再度陷入高潮。

後來我們再轉去狗仔式,挨在床沿,沒多久,他就掉出來,然後跟我說,你走下床。

我依著他的指示,然後,他要我撐著我房裡的桌子,就這樣挨了進來,我只感覺一緊,馬上感受著他不間歇的沖刺。

這是我第一次試過在床下被肏,在這麼多炮局之中,都是發生在床上。但我沒想到東坡肉先生怎麼會想到跑下床,換一個場景來進行。

這讓我感覺到無比亢奮,因為我的視角與依附,不只是床上的枕頭或床褥而已,而是我的桌子,成為我的支撐點。

我該是浪叫得呼天喊地,就這樣幾十回合交戰了,東坡肉先生絲毫沒有倦怠或是冷軟下來,反之越操越勇,而且我倆真的完全沒有掉鏈子,就這樣持續的拉鋸著。  

這次,我終於敞開了一切,狀態特佳接受他打樁機般的速度與沖刺,我覺得他真的可以肏一整晚的小戰狼。

而這時即使我的臥室開著冷氣,我都發現他的額頭都沾滿了汗水,滾落在我的後腰上。

如果我與他這樣定期肏下去,在這種高度燃脂的場景下,相信他會瘦下來。

最後,還是我主動喊停了,這時我蹲著接棒,看著東坡肉先生自擼著時,但赫然間,他就開了香檳起來,而且射量特別多與重,漫染在在我的胸口。

「哇,你真的射好多。」我說。

他過後為我抹清理後,我們躺下來了。這次他與我聊更多他的工作情況,包括他過去的前東家,都不比現在工作著的企業差,同時他打算辭職創業等,我們之間的模式,又回到了朋友交談模式。 

我到現在還是很回味著東坡肉先生的那股滑嫩與暗勁,我們陸陸續續地有在whatsapp交談,而他說,他出道近八年,可是從未談過戀愛,而且他該是要繼續單身下去,「我想我是一朵野花,minus the beauty。」他說。

「那麼或許讓我們一起單身,在有必要時展開一些肉體上的溝通。」

「你是說我們現在做著的事情是嗎?」

「正是。」

就這樣,收割了一位意想不到的炮友。只是,我不知道是否能與他一起外出用餐,做過最親密的事情,可是我們是否能走出床外,真的隨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