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曼谷連續第三天報到KRUBB時,老實說,一連兩天之高潮之後,我的欲望似乎越来越難满足了,高潮後還有更刺激的高潮嗎?我是這樣希望。
前一兩天都如此地肉慾橫流了,還有什麼更羞恥、更淫穢的嗎?
所以,今天要回憶一下我的第三天KRUBB三溫暖的經歷。
當天我去時,群交大會是兩場雙連秀。在第一場群交大會前我已抵步了,一抵達時,就見到了前天遇到的法國佬。
遇到的場景是──他在籠子區裡肏著另一個輕熟油脂男零號,那零號的體脂率比我高得多了。那時人也不算太多,但是在籠子區裡,一個老一個肥的野生合體,竟然沒有圍觀者的市場。
我湊近過去觀戰時,我成了唯一的一個「觀眾」。
法國佬認得出我來了,對我微笑示意。48小時前才屌過,當然還有印象。
看著法國佬如此賣力地大幹,而那位油脂男(是一名禿頭男)挨肏挨得嗷嗷連叫的,我也沒想到法國佬的節奏那麼強,之前他在我身後,我不致於這麼明確地看得清楚。
所以,我是看著法國佬大戰油膏男後到結束,我只是站在那兒示意打打氣而已,畢竟吃也吃過了,並沒有強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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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一連兩場的群交大會(只相隔2小時舉行),在第一場時,我發現氣場很不對,全是那些薄肌男大受歡迎,也沒有新的乳牛工作人員,有戴著口罩的助興志願者,也是專揀那些紙片人而已。
即使我相中另一位也是蠻乳牛與陽剛員工(並不是第二天被我目睹挨肏的那位),但是他真的連正視也不看我一眼。
而這種冷眼相待,我真的遇到了很多次。總之,我覺得我的運氣好像被耗盡了。
然而,我沒想到的是,兩場群交大會,有個人湊近我,我一看,原來是法國佬。
他在人潮中找到了我,我們開始親密交流,他成為我載浮載沉的茫茫慾海中,唯一可以抓得住救命蘆葦。不至於讓我快沉下去時,完全被淹沒了。
我吸著他,那一根法國香腸,成了我的唯一。然後,我們去了大通舖的其中一間小房,在那兒開肏了起來。
在那打開著房門的小室裡,我要與他合二為一的渴望和沖動是無法抗拒的,在這時刻,他的性器官不是用來繁殖,繁殖只是無關緊要的,但我卻做好了被繁殖的準備。
他的彎肏,還是硬硬地擠了進來,我一撐開,馬上有一種被開竅的感覺。一被打通,我體內橫沖直撞的荷爾蒙就爆發了。
如果說,婚姻的定義為兩個人相互使用性器官的協議,那麼在這一刻,門外人來人往,門內我倆密不可分的合體,就是我們相互使用性器官的默契。
我們是狗仔式,在門打開著的情況下,我看見有人圍觀,包括一個鴨舌帽的矮傢伙。
法國佬抓著我的臀肌非常用力,不時拍打著我的臀肉,同時也伸過頭輕輕與我一吻,他那寶刀未老的橫彎屌,擠得非常地深,但進不了多遠,或許真是淺灘擱大船。
我是有些抱歉,可能我還未完全肌肉鬆弛,所以將他夾得老牢死的。但那時他是很獸性的,就是半跨在我的後庭,然後不停地邁進深銼,完全沒有文明的造型設計,就是非常走獸也趴了上來。
我是被他肏得開始有些嬌喘連連的,我不知道這年過五十歲的男人,怎麼在一小時前肏了一個男人後,現在還會繼續挺著他的傢伙在肏著我。
在約十分鐘內,我成了他專屬的零號,那一刻我是有些滿足了,我至少從慾海裡的一隻半人半魚的妖,可以上了彼岸,化成了直立的人,不必再在慾海裡與其他的妖斗爭,那是一種跨界的魔術般,他是我的魔術棒。
但好戲不長,法國佬軟下來了。我們解體,再各走各路。
也不知過了多久,我還是無人問津,但舉目所見,完全是獸性樂園的體現了。這些男人卸下了文明,從過度被馴化到回歸原始,看著一對對蠕動抽送著的人,或是幾人圍聚,形成迷你部落。
這包括我看到之前有一位蠻運動型的白人肌肉大叔,巨棒讓人垂涎,三番四次拒絕我的盛情,但一轉頭,看見他在一角將一個薄肌零肏得如同耍雜技,因為他居然將那薄肌零兩腿提起,幾乎讓零號是倒立了,他就狠狠地將薄肌零往上拉,去套干他的硬屌。
而那位薄肌零,幾乎是沒有吭聲,可能是怕羞,可能是害怕,但他就成了一個沒有靈魂沒有聲息的飛機杯,一個被發洩的器皿。
法國佬再現了。這時我們又跑進去小房裡,這一次依然是狗仔式,然而姿勢時本來想要觀音坐蓮,他也不行了。
之後我看著他自擼著,然後整根口爆給我,在我嘴裡爆漿時,我心想,天,我真的喝了法國漿多少回了?已是第三次了。
他可能來找我,就是真的要完全釋放自己,一鋪清袋,然後才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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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等待第二場群交大會時,我四處流浪,終於遇到一個之前偷窺我與法國佬行事的鴨舌帽矮男。
原來他是菲律賓人,人住曼谷。身材有些像馬來人的那種深棕色與細碎體毛,還有焦糖乳頭。
我們是在沐浴室相遇,然後同意一起上樓,上樓後我將他品簫得讓他無處可逃,包括他自動站上床,然後我在床下恰好抬頭即可嚐棒。
可是,當我請求兩人合體時,他有些猶䂊了。
他要無套。
因為戴套讓他會自動軟下來。
我沒答應,就繼續含著他,含得天荒地老,本來是一條香蕉般的硬度,成了一條放了幾天的法棍,該是可以做兇器了。
我鼓勵著他來探菊了,他遲疑了一下,決定一試。
但是他一要挺進來時,卻沒有再用力再前進一些,可能是圓潤粗大,也可能,我在法國佬之後,後庭又成了含羞草狀態,打不開了。
所以,我倆還是不成事,而他也放棄了。我有些可惜,沒法收獲一個菲律賓好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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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至在第二場群交大會時,祼男依然是相同一批人,只是加了30%新人,而助興團,以及舞男團,依然是同一批,有一位重頭舞男,全程只是挑那些瘦肌零,而且是完全不搭理其餘類型,我大喊無癮。
我開始飄蕩著,身世飄零的一種感覺。四處無人要,怎麼前一兩天我還是這場子裡的主角之一,現在我卻是孤舟一葉?
輾輾轉轉間,我又看到了那位菲律賓鴨舌帽男,我摸到了他的下半身,濕漉漉的一根,還戴著安全套,我還感受到那屌的熱度。
他跟我說,他剛屌了其中一位舞男團的公零。
那一刻的失落是無以倫比的強烈,不久前在自己嘴裡千錘百煉的肉棍,來到嘴邊卻從後庭溜走了,吃了但喝不著,現在握在手裡的,卻是他已歷經性高潮之後的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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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第二場的群交大會也曲終人散了。
我真的以為沒戲了。主場都拆場了,還會有什麼餘韻?
可是沒想到,餘韻就在籠子區的A室傳來。
那時我走到籠子區時,見到A室(設有婦產檢查椅的情趣椅的那間)拉門半閉,室內燈光外透,春光乍洩,聽到室內傳來迴蕩的一陣陣嗷叫聲。
我悄悄走去,那時人潮已散去,許多人在群交大會後已趕著去沖涼或離開了。我是沖了涼後上來巡場,帶著一身潔淨而完全抹去前塵往事的肉體,再下江湖。
我的門一打開,首先映入眼簾的,一如所料,是一對肉蟲雙龍搏鬥。
我第一眼看到的是,那位零號的胯部是戴著屌鎖的,已經完全看不到他的莖體,只看到一個白色透明的塑膠扣似的鎖扣覆蓋著他的下體。
這是我第一次真實看到戴屌鎖的真人──以往都是視頻或是相片中看到而已。
接下來我的第二眼就是那一號是誰。
但我沒想到是他。
(待續:多龍大亂鬥 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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