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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年2月23日星期五

【我有老婆系列】騷動油大叔

 昨天早上時我留言了給油大叔,「今午要不要過來?」

「不確定,要和同事吃飯。再讓你知道。」這是我們言簡意賅的溝通方式。雙方的目的就只有一個:約炮。

在農曆新年之前,我們干了一炮。那一炮,其實時長比往常久了一些。自夜戰那一次,他對吻唇亮了綠燈後,我在新年前的那一炮,再偷吻了他的嘴唇,他還是欲迎還拒,之前都是完全避開的。

那一次,我對著他那尊砲一飲而盡,我問他,「目前,我是不是喝過你最多次精液的男人?

「是的。」他點點頭說。他總是不愛說些淫語,而且對自己認知的性觀念偏執很深,可能他一直想扮演傳統社會的大男人角色,對於這些調情狎鬧的話,他總是微微笑回應,或是索性不語。

我們下午時終於約到了,進門來時,油大叔說我的鄰居見到他進我家門來了。「你的鄰居一定很奇怪,怎麼常有男人來你家。」

「來我家拜年啊。有什麼出奇?」我說。而你不是唯一來我家的男人啊,我心想。

油大叔一如以往地,逕自上我的臥室。他就是老老實實一定要往床上鑽的人,名符其實的就只懂得上床。

他問我這幾天新年過得如何,我對他說了我的約炮經歷,他譁然。他彷如第一次聽這些事情。

我記得有好幾次我向他提起過海外同志三溫暖的事情,他也是一臉不可置信。或許,這些事情對他的生活圈都是匪夷所思的。

但不可思議的是,他可以將他的肉體一次次地祼在我面前,讓我倆之間交給最原始又肉慾的慾望驅動,沒有社會包袱,沒有道理觀念,就像吃喝般如此自然。

我還未為油大叔品簫前,他已自燃起來。我往他的乳頭鑽,老實說,真的是沒有身材的油桶,也不是我向來持著的追求標準,但為什麼我一次又一次地為他付出舔乳及愛撫……這一位滴油叉燒?

油大叔閉著眼睛,一如以往,就是大爺躺享受著。我開始對他施展媚術時,吻完了他的左右兩乳後,在他的喘氣及微呻聲中,遊移到他的臉上。

這時我嘗試吻他嘴唇,他還是閉著眼睛,但沒有再拒絕了,任由我蜻蜓點水地吻下去。

後來,我直接來了章魚捲般的攀纏著他起來,上半身往他嘴唇一靠,他張口就吸,而且越吮越起勁,彷如饑渴的荒漠迷途者,遇到了甘泉一般。

而這時,我的手往後摸向他的肉棒,他已處於完全充血的固硬狀態,別忘記那時我還未完全以唇會棒的,因為一向以來我都是先品簫再去撫弄他的。

這一次,油大叔是單憑我的指觸與唇吻,內心已燃炸起來了。

後來,我們翻滾了床單,我開始向他的身體以南進攻時,趁機掉轉我的下半身,與他來一個首尾相接時,一如以往,他開始指姦我起來。

然後,我忍不住再對他「迎春花」綻放一番時,我又感覺到後面一陣濕──他居然又自動為我毒龍鑽了。

這些讓步,與其說是破防,但其實是他放下執念的一種表現。

我們過後又回復到他仰躺著的姿勢,已一柱擎天,我一邊繼續用英文跟他說(其實我們大部份時間都還是英文溝通),「我有一個請求。」

這時我其實已埋頭在他的肉柱般,「……我要你睜眼看看我,看我怎樣吹你。可以嗎?」這時我又遊移我的全身覆蓋著他,他睜開眼時,看見我的乳頭在他眼前晃著時,又張嘴再吸。

他向來的招牌動作,在我的指引之下,今天都出現了反常,在他再度吻得起勁時,我就掙脫他,開始大幅地唇舌交互地纏勾翻捻著他的陽具,一邊搓捻著他的乳頭。

而油大叔,真的有張開眼睛望著他眼前發生的事情,我看見他的單眼皮,眼珠子轉動著,他終於敢睜開眼確認眼前的事實──他被一個男人口交著。

過去,油大叔在接受我的款待獻禮時,總是由身體感受著我的溫暖,我不知道他為什麼就是不張眼,或是這是他的習性,或許他是要全神貫注讓身體去接受感官的刺激,但我就是要讓他看看印證,與他發生著肉體關係的,不是他的女人,不是他的另一位炮友,而是我。

油大叔過後走下了床,這是極少發生的,因為向來他就是喜歡大爺躺,帝皇操。只見他主動拿起我散落在桌上的安全套,為自己上套了,亦是相當罕見的走流程行為。

因為,向來是我自動全線服務。

他上套後,甚至沒有揩抹潤滑劑,就為我送了棒進來。

我沒有尖叫或什麼的,因為他不像柯樂那種大霹靂般地響暴雷,他適中的硬屌,往往是一種微風式拂過,那是愉悅的一種摩擦。

我們是以傳教士姿勢來進行,他本是兩腿站在床沿,蠕動著,接著開始爬上床,兩腳半跪著操著我,接著索性再來一個蛤蟆蹲,強勁輸出,我的兩個腳踝被他兩手抓住,幾乎已被他摺疊起來了,而他就是一直爆插著。

其實這種姿勢對比較肉棒小碼的油大叔而言,要維持著持續貫穿,是是相當吃力的,加上他的肚腩和缺乏日常鍛練,都是需要體力和爆發力,會很快耗盡體力。

因此我也得固定著自己,才能持續接棒,否則達不到行軌般的滑順插抽,而是磕磕絆絆地,更儼如一個網球場的勞動撿球童,一直在場外拾球而已。

我一邊看著這男人的肉身,一邊看著他蠕動的肉,看來平時沒甚運動的他,這是他難得的運動了。

而他也沒有怎樣拿著RUSH來嗅,就是專注地在操著我。

我想起剛才我們開始前,我問他最後一次操是什麼時候,他說是農曆新年前,我說,那是不是我們那一次,他才點點頭說是的。

而這也帶入了他隨口問我這農曆新年假期約過什麼炮的問題。

所以,看著眼著貪婪的他,應該就是補償這近一個月來沒近男色,沒有肉棒按摩的一種需索。

我們之後更換了幾個姿勢,我開始覺得有些干澀了,我跟他說要塗些潤滑劑。

而油大叔,竟然主動替我上油了!而且,他就是動手摳送,完全是出自一種主動出手的動機。

他的「勤快」真的讓我有些意外。

我們又就緒时,但他開始卡頓了。

棒過門而不入,成功跨入了門卻自動掉落出去,而明明就是他的硬度可以。

我知道他趨軟了,於是卸下他的安全套,漏氣的輪胎是需要泵氣的,所以我再度開口為他加油打氣起來,不到十秒,他元氣拉滿了。

這次是我主動為他換上第二個安全套,沒想到隨手抽抽出了一個帶凸點狀的情趣安全套,我就這樣給他套了上去,然後,開始套幹著他。

他被我坐姦著時,又閉上眼睛了,我說,「張開眼睛,看我。」

他聽從指示,張眼看著如妖火燎燒著的我,不斷搖曳坐姦著他。我就是他內心燥動不已的同志慾望的視覺化身。

油大叔最後反客為主了,他要我躺下,然後他壓了過來,未幾再叫我轉身趴下。

我知道這是他向來要沖終點線的招牌動作了。我讓自己翹得更高,以迎棒納薪,他終於挺了進來叩關。

然後,他雙手穿過我的腋下,與我的兩掌十指緊扣,有一次就是這動作,我看到他的戒指,而這一次,他十指無戒指,反而是緊扣住著我,

他的下半身像一個泳將般蹬著,沖著、滑著,整個身體是壓在我的背後,嘴唇在我的後頸處遊離,他的熱唇氤氳蒸著呼吸,燙著我的耳背,而且他幾乎是吻著我的斜方肌似的,同時吼著吼著,像賽車在小歇時的蓄勢待發。

我知道這是他的高潮來臨时刻。

這時我聽見他突然用華語問我,「我有頂到你的點嗎?」

他平時是沒用華語和我說話的,即使我知道他是華校生,但他自認工作以來都是慣用英文了,華文很生疏,但此時此刻,他突然用華語時,我不知道原因,可能這是他腦袋回到「原廠裝置」了,就以他個人最初認知世界的語言來表達。

我是有些恍惚,因為那時我基本是呻吟著,聽到他如此問,我只是改了一下我的象聲詞,「嗯嗯……」

他接下一句是,「舒服嗎?」這也是他第一次在沖刺時期,會尋求我的反饋。我有很大的感動,因為我覺得我的處境有被照顧到,他不是只在追求滿足自己的慾望。

「很舒服……我……」因為我感覺到他沖得更用力了,被壓了下去,話也說不完了。

就在關鍵時刻,他抽出棒來,拔掉安全套,然後在我面前,要擼出來了。

這時他再主動走下床去,在床沿立著,讓我仰躺,我猶如旱天遇雨的快樂小孩,等待著他的漫天撒雨。

這是我第一次這樣的角度看著他,我在下,他在上,以前很多次他都是直接射,或是翻身側臥一旁,就讓伏身我吞根飲汁。

但這次,他是以一種灌餵的姿勢,如同要自擠奶牛來注射入奶杯的動作。

我張著嘴,伸著舌頭,聽著他象聲詞連串的大爆發呻吟聲,然後,他的下半身朝著我,一泡又一泡地直灌在我的舌頭上。

很意外的,他的雄汁完全沒有苦澀等的味道,他就是持棒自擼著,一滴也不願漏的情況下,近而不塞,遠距對著我的口射。

不像柯樂那種流星雨大爆發的能量,油大叔真的是如同泉水細流般地,沁入了我。

他完全爆發自己後,完全不閃躲,就由我繼續舌舔清理著的任何毫升殘餘雄汁,他的龜頭,好像不屬於他的了,而是安心地交託予我。

他這時是伏壓起來,協助我完全我的慾望奔終點點的最後一步,一邊讓我含棒不放,一邊捻弄著我的乳頭。我在高潮來襲前,在這69動作,索性也一邊毒龍鑽著他,一邊讓自己陷入迷幻中。

我大釋放起來,如滿天彩虹,祥雲飛騰,一種幻彩般的意象讓我被沖昏了似的,我沒想到油大叔如此付出與我一起創造這一刻。

他不像之前的他了。

他在一邊穿起衣服時一邊跟我說,這時轉回用英文了,提及剛才是因為為我揩上潤滑劑,上炮後就是太過滑膩了,所以一直沒法中的。

油大叔繼說,「剛才我給你這樣餵精,對我來說真的是很weird的事。」

「不是weird,只是unusual for you。」我這樣說著,主要是讓他自動摒棄這種覺得怪異而帶有自我批判與壓抑的字眼,這一切,都是一種不走平常路的選擇而已,沒有對錯。

油大叔微笑著,「而且,我向來是沒有摳女陰,或是口交她們的。我不舔pus*y的……」

他繼續說著,「這些事情我沒做過……」

「但你都對我做了,是嗎?」事實上,油大叔寧可對我毒龍鑽,卻也沒有口交過我的下半身。

「因為沒有人像你這樣,會表達要喝我的精液。」油大叔說。

我吃吃地笑著,看著他,那祼體對我而言是屬於那種「看一眼就會主動刪不再望第二眼」,但我,竟然一次又一次,幾乎是每週一次高頻率地與他交配。這是多麼奇妙的緣份。

符合主流社會的審美標準,成了固有的擇偶觀念追求,但在床上,卻有奇緣讓你一次一次地,接受著另類的感官刺激。

我笑了出來。油大叔不知道我為何而笑,我有些尷尬地說著,「我們……也認識快兩年了,好快。」真的,他成了我的性生活的一部份。

我還記得那時我已上了飛機準備飛出國,他在約炮神器上敲我,明確說明要約炮,還發了一張很模糊的半身照,還是穿著寬鬆T恤的那種。那時我在飛機窗看時看不清,但飛機其實要起飛,應該要關機了。

就這樣,當時的模糊景象,成了我肉身了定時輸送的肉棒。

「是的。」油大叔答著。

「為什麼你今天這樣猛?」我不禁好奇地問。

「可能……你剛才開始前,對我說了你約炮的故事……」他不說下去,我懂他,他還是覺得難以啟齒自己要什麼,在同志性愛裡。但是,他的慾望是被綁架了的靈魂。

我不知道我是否釋放著他已被囚禁多年的性幻想,他後來竟然要求加入我剛經歷過的炮約。我絕了。

我知道,油大叔只是對我的故事有騷動而觸動,以致剛才出現了反常的渴求。

我想起《一千零一夜》這曠古鉅作,為了保命的宮相女兒,每天擇段講一個故事給愛聽故事的殺人王國王來保著小命,說了一千零一夜,她如願了,留下性命還與國王結婚了,她改變了聽故事人與說故事人的命運。

然而,我該是沒有一千零一個個情慾故事可以說,即使我有故事,現在我知道人家愛聽的只是故事,不是愛說故事人。我只希望迄今所有被我的故事解鎖了的偽直佬同志騷動靈魂,你們曾經被善意的撫慰過。而我,該是那個被自己故事殺死的說故事人。


2024年2月19日星期一

韓系底迪【番外篇②】


農曆新年期間,我在健身院時,韓系底迪在約炮神器來敲我。

我完全沒料到是韓系底迪,因為這次他換了一個人頭像,而且是露臉的人頭像,之前他是使用不露臉的肌肉照。

我對那張臉孔沒有印象,即使那是一張我曾經套干著他陽具時,眼前所見到的臉孔。

但我竟然忘記了,因為,我與韓系底迪這兩年來,就只是一次。

見一次,可能就是最後一次,因為我倆之間只是炮友,可有可無,更沒有義務是記得樣貌了。

他問我,「Having fun there? 」

我看見他的介紹裡有中文字,我還以為他是大陸客,我便用中文回他,「是的。」

他回我:「跟誰哦?可以加入嗎?」

「就看你是誰。」我改用英文,而且我不知道他是誰。

「你在電報裡留言給我。」他寫。

我那時就好奇,到底是誰。後來我們相認了,我才知道是韓系底迪。

我問他,「咦原來你懂中文的?」

韓系底迪停頓良久才說,「我來這裡,只是要約炮。」言下之意,他不作答其他與約炮不相關的課題。

「我知道,這也是我來這裡的目的。」我說。

韓系底迪說,他剛做完健身,約炮神器顯示他是在我一公里以外之處。

「那麼接下來你有什麼計劃?」我隨口問,一邊舉著啞鈴。

他說,「我就以為你與你的玩伴在搞著,我想加入一起玩。我要的就是一場臨時約炮。」

「哈,你以為你是在PORN裡嗎?PORN裡的都是幻想。不過如果要3P,我們是可以安排一下的。」

韓系底迪強調,「我是一個很即興的人,我不做計劃的。」

他隨即說,「我的意思是,現在我是不能加入什麼三人炮局是嗎?而且,我們不能做些什麼是嗎?」

當時讀到這他兩句留言,我突然醒覺了什麼,為什麼我們一直以來沒有再續攤。就那麼僅此一次。

就是因為他會突如其來的留言給我,說他要過來,但每次都選擇在我不方便的時候,而且完全不在狀態之內,因為他是即興的人。

因為,一切得隨他的安排、方便、興致和性慾高漲期。

我突然覺得很無趣,即興和隨機,是有其美妙之處的。但是,當涉及另一方時,應該有溝通與空間去安排。

但是,這就是炮友的定義吧,炮友之間就是合就來,不合就拉倒。所以,在約炮神器上才有那麼多一言不合就馬上封殺的場景出現。

韓系底迪繼續問,「你玩不玩戶外?」

「戶外就不了,可是公共廁所就試過了。」我說。

「哪裡的公共廁所?我是指現在哪裡有公共廁所?」

「我現在身處的廣場,不方便去公共廁所的。」我說。

「那麼,你要不要過來我所身處的商場?我這裡的公共廁所該是OK」他問。

「但我還在健身中呢。」我說。「我也是一個很即興的人,但是在有計划的前提下即興。所以現在我是無法過來的。」

「好。沒事。」他寫。

後來,我倆沒有聊下去了。我覺得要遷就到他有興致,他想要肏或被吹時的時機,彷如我這裡是隨呼隨到似的,我做不到。

而且,我對下一次我們再有機會約炮,已經沒有抱什麼希望了,就待一切隨緣。


2023年9月17日星期日

韓系底迪【番外篇】


有讀者問起那位有女朋友及自稱是直佬的韓系底迪怎麼樣了。其實在我們那僅有的一炮後,就真的一炮而過。即使我還是在約炮神器上看到他,有留言問候,或是WhatsApp留言給他,但都是只讀不回。

他就真的像泡沫一樣,浮沉無由。我不知道他幾時會冒出來。

對於這種反應,我遇過太多了。我也知道他只求一時歡快,漸漸地就成為那種路邊野花的感覺,想起時才去看一看。

有一次他在WhatsApp上主動找我來了,聊起近況,他說他結交了小女朋友,生活很忙,具體詳情我忘了,但是印象深刻的是,他說他想來我家「出汗」──真的是流汗,而不是什麼代碼暗語。

我那時問他,「你是指穿緊身衣服讓自己流汗?」

「不一定是,就是一邊休息一邊流汗。」他這句解釋,我也不知道是什麼意思。我想起第一次他來我家時穿著那件名貴的風衣,我就以為他是有流汗廦。

那時其實我是獨處,但已是晚餐時分的休息時間,通常我晚餐後就不約炮了,我覺得那是我的私人時間,就是我與我的獨處。況且,在吃完晚餐後再做那一回事,其實是很不舒服的,心理壓力是很大。

而即使不是炮約,而只是來我家「流汗」,我實在想像不到是會發生什麼事情。

所以,即使他是如此地難得會主動敲我,但我還是堅持我的自主選擇權,我說,我今晚就不要了。

而那時他應該還是值著班(別忘了他是醫生),他是說想在下崗後過來我這裡。但我還是給他吃閉門羹了。

這樣又過了好幾個月。我發現他在約炮神器上已刪了賬號,所以在WhatsApp上問候。又是等了一兩個星期,有一天,他才姍姍來遲地回復。

他說他退出同志圈,所以刪去約炮神器,他也沒有交往著女朋友。而性生活呢──依然是我想像不到的,就是參與夫妻或男女朋友的換伴群交大亂斗。

他說這些都是沒有在錄影的炮約,而且是不知何處而來的炮約,就有人找上門來邀約。

如果他是說實話,那麼馬來西亞的直佬世界還是有許多綠帽男人及蕩娃越來越開放,性關係與性交,不過像打一場球般地簡單,不是屬於夫妻之間的活動。

我真的覺得直佬世界與男同志世界的那種性愛觀有接軌之點了。

韓系底迪說他們只是肏那些女娃,男體是不碰的。「那麼那些女屄是否很鬆弛?」我問。

他不願作答,但這種反話作答其實就是意味著是鬆弛了。

他說他最近一次與男人的性接觸則是幾個月前,本來與一位男生說明只是接受口交,對方又坐了上去他的硬屌……(與他的處女同性性接觸的故事如出一轍)

「那你幾時要過來?」我問。

「我老了,可能肏不動了。」他竟然語帶滄桑地如此說。

「你幾歲?」我是明知故問。

「27歲。」

老實說,我也是足以當他的爹了吧。我說「我都還未認老,你卻說自己老了?」

感覺上韓系底迪有一種說不出的神祕感與滄桑感,可能他真的是老司機了,在肉慾場玩家做久了,空虛與迷茫構成了一種大無所謂的態度。

即使他是一名醫生,理應是受過高等教育會有一種自洽的信念,然而韓系底迪沒有。

我們是改成電報群來聊天的,而且對談句子已超過五十句以上,對於他這種惜字如金的人來說,這反映出其實那一天他該是真的非常有慾望了。

到了晚上時,他說他剛值班完畢,可以過來我家一下,還補充一句,「但我不知道我是否可以肏得動。有些累。」

我跟他說,「啊不行,我其實待會兒約了一場炮。除非你願意過來來一場3P。」

「跟誰啊?」他問。

「一個馬來人。但是我不知道他是否要3P。或者,我與你明天再約?」

「那沒關係。」

「你只是今晚要而已嗎?感覺上你今天就很想要,你該是有一些慾望在體內要釋放。」

「我只是今天有些得空。我要回家了,你享受吧。'」

「為什麼我在今天會有兩枝炮約,而不能平分到其他日子?」我有些哀歎似地。

我幾乎癱軟休息時,那已是兩小時多炮局結束的時候。這時我才看到韓系底迪的電報來信,是在我炮局中途送達的。

「怎樣?好玩嗎?如果你還要的話,我可以過來,又或者我回家了。我今日終於值班完畢了。」

讀到這,我還以為他在我炮局之前已結束值班,到底他回了多少次家?但這些細節我就沒去追問了。我只是知道,他真的今天有些精蟲上腦。

我過後回信給他,「我現在才看到你的留言。我看你該是回家了。我有些累,被肏了快兩小時。」

第二天早上,我才收到韓系底迪的留言,「我要看看他的臉。」

「不是一個帥哥,也不好看。而且我也沒有他的相片。」

「那你今天是否要來?」

「什麼時候呢?我不確定我是否能肏呢。」

我說,沒關係,不一定就是要肏的,最重要的是兩方相悅即可。

韓系底迪過後不語,又回到失聯狀態了,我也不知道他何時會再冒現出來。

只是說,我倆的時機真的對不上。特別是,在歷經兩小時的大戰之後……

你們想知道是哪位不好看的馬來一號在我身上耕耘了兩小時嗎?

2023年5月18日星期四

【直男系列】韓系底迪 ②

前文

韓系底迪真的準時出現了。我開門一見到他時,實不相瞞,我是有些意外。

因為,他真的太好看了,他比我他發給我的相簿上更帥氣。

他是穿著一件披風,還有休閒長褲,加上一雙球鞋。頭髮是很濃密的那種七三分界線,帶著韓系風。看起來是有些瘦削,可是他的衣著打扮看來真的會搭配,所以有一種體育生的高級時尚感。

他是屬於濃顏系的那種顏值,眼睛蠻明亮的,但是沒有什麼神釆。

我讓他進來我家時,我自己是有些尷尬。因為韓系底迪是我這麼多年的獵遊生涯,第一個本尊比相片好看的男子。

這麼多年的經驗讓我培訓成一個原地祛濾鏡的剪法,當我看到一張人頭照發過來時,我會自動為對方放上一塊醜濾鏡,將對方硬生生折扣30%的顏值。

而我當時對韓系底迪的尷尬是,他真的是來迎戰我的嗎?這不是什麼整人節目吧?然後心裡默默地有一句話,我竟然是在想:我配得上他嗎?他不是來這裡做一個mercy fuck吧?

我很快地將他迎入我的臥室裡。我還是用英文與他對話,因為感覺到他是純香蕉人。

韓系底迪顯得有些羞澀,也沒有什麼多說話。我盡量活絡著場子時,他來到我的臥室的第一個動作就是放下錢包與手機等,然後坐在我的床上。

我與他閒聊著起來。我這時才看到他的披風,印著的圖紋不是一般的圖紋,而是一個名牌牌子字母的圖紋。

我心想,這名牌有銷售披風的嗎?但答案是有或是沒有,我都是當時無從所知的。

我問起他的年齡,他說他26歲。

職業呢?──竟然是一名醫生!

換言之,他即將是我另一位認識到的醫生準「炮友」。除了鐘斯還有一位不方便透露,現在是他了(如果他沒虛報職業的話)。

我繼續回到一小時在APP上的問題,「所以你是去群交大會來發洩工作壓力嗎?」

「算是。」

「而那時那男生坐上來後,你就這樣肏他?」我延續著他在APP裡沒有回答到我的問題。

「嗯。」

「之後就對同志性愛有新的體驗了?」

「嗯。」他顯得太過文靜了,就是頭低低的,沒有什麼對望我。

但我想,他來到我的家,自願上了我的床坐著,證明著他是對接下來沒有什麼抗性的。

「你穿這件衣服不覺得熱嗎?」我說。那時我已洗過一次澡,我故意用上交大量的沐浴露,所以我的軀體該是散發著一種淡淡的肉香與人工芬芳。而我特地在臥室開啟了空調。

「不會。」他還是很羞澀。

「真的?」我將手搭在他的上身,這是我第一個如此親近的動作。

他沒有拒絕。我心裡則是有些咚咚咚地跳起來,那是一種緊張,還有一種亢奮。

我繼續動手解開他的披風拉鏈,才發現裡面他什麼也沒有穿,上半身就是一件披風。

他的身形真的是太太太瘦了。體脂率該是單位數%的,但看得出他是有健身,所以練出了線條出來,只是沒有增肌。

而且,他的上半身除了薄肌,連腋毛也沒有看到多少根。

我看著他青嫩的樣子,「你真的是26歲?你看起來好年輕,我要確定一下我不是與minor一起。」我說,

他笑了一笑,不答話。

然後我用手捻了他的乳頭一下。他稍稍地顫了一下。然後我吻了下去。他沒有拒絕。

但那肉身真的太稚嫩了。老實說如果不是他的樣貌好看,他的身材真的不是我愛吃的菜。可能,我對雄性的定義實在太主流與偏頗了。但我知道他這種花美男型號肯定是可以在腐女圈或是同志圈吃得開。

他的乳頭也是干干的,就是小小顆的一枚,沒有過多的附著點。我吮著幾口,故意作出啜吸之響。

他還是靜靜地。

然後我繼續拉下他的休閒運動褲,哐啷似的,他的肉棒子蹦出來了。

一小時前還只是一張蒙臉照的神祕男,現在已是全身赤祼在我的床上。全祼,一絲不掛,讓我看得精光,在APP上他的神祕是因為他想曝光自己的任何一切予大眾,而現在他則是放心地告訴我他的職業,他在業餘以外的性生活,還有他一根祼露的肉芽子。

而他身上是嫩滑順溜的,即連他的下體,也是一小撮恥毛而已,絕對談不上茂盛或無邊疆似的毛野荒原。

而你們最感興趣的老二──他也確實是沒有量過,因為還真的比六吋還小,還幼,就是有一種小米蕉的感覺。

而且,一如一般華人,是還包著包皮,而且莖體是稍彎的,所以看起來更小。

只是當時我眼見所見的,已是一根充血150%的肉棒子,正在準備投入他的使命──交配射精但不是為了生育,而是為了讓我倆發洩。

我馬上俯首將他含了起來。

這麼一小根的,確實很容易含,因為一口沒底,再一口吐展,吞吐之間,鑄劍磨刀。然後我一手再去撚著他的乳頭,上下齊攻,讓他見證一下,男人是怎樣享受男人,男人是應該怎樣被享受肉體的。

這時的我也一邊趁機將自己搞得一絲不掛起來。

我們的情慾爆發已在路上。一小時前我們互不相識,又或者說,這一輩子我們可能都不會有交集,他是醫生,我只是一個打工人中年漢。他看起來像出身王族貴胄(可能就是一身名牌),而我只是一個市井之徒。

但那一刻,我口交著他。他也讓他的家傳之寶,原定設計是交由女性來享用的陽具,放心地交到我的嘴裡。

我感覺到他已是硬得不行,再口下去,恐怕就是耽誤了他的充血狀態了。我問他,是否要肏我了?

韓系底迪點點頭。

我將備好的安全套遞上給他。他終於站起來,準備採取主動權。我則躺臥在我的床上,而他,站在床沿,一個體重可能只有我75%體重的青春男子,握著他勃起的陽具,準備與我接合。

我兩腿揚起,臀抬離床面,一副巳恭候翻牌的架式,然後,我就感覺到體內被鑽入一件不屬於我的異物,不疼,但也沒有太大的排斥感。

我們合體的那一刻,我心裡面是想大放煙花慶祝,我幾乎是感天動地,因為與這位陌生底迪的結合,簡直就是聊齋誌異的人妖結合的故事。每隻妖都是千年萬年修行才有人形,而凡間的書生則是青青子矜的書生,不懂人事,卻經不起誘惑,人妖殊途仍還是有了肌膚之親。

就這樣沖著隨機又隨緣的生命交集機緣,他現在成了我肉體內的另一半。

他開始沖刺起來。而且動作蠻急的,這是因為他的莖短,所以他就是好急好快。

其實世間萬物都很公平的,粗枝大莖,往往讓你一錘爆裂,你可以享受到大面積,但很少能使勁快抽起來的。而細緻幼條的,卻可以行雲流水如蛟龍般飛速遊移,你可以享受到速度。

而我享受到的爽,就是他的骨盤撞擊在我的肉臀的那種感覺,有一種被拍手的感覺,拍手時你只會感到掌心微麻的,但是不疼,而是拍手聲響比拍手更有樂趣。

我看著他緊抿著嘴那種堅毅的表情,寡言,不多說話,然而就是一股狠勁。他的眉宇確實很有英氣,然而當時我望著的他,卻自帶著一種戾氣,一種不輾壓你不善罷甘休的精神。

韓系底迪抽著抽著時,突然間就俯身倒在我的身上,然後,他開始吮吸我的乳頭起來,一邊吮,一邊用其中一隻手擠輾著我的胸肌。

他開始覺得在我的肉體上,找到他熟悉的女人胴體的手感吧。他就小嬰兒一般,或許是饑餓或許是饞嘴,就是猛地在我的胸懷上流連不去。

我終於肯放下心來,他開始進入狀態了,因為他終於肯接觸一幅男體,他的下半身抽插可能是雄性或荷爾蒙驅動的一種純生理與純交配動作。可是他願意吮吸我的乳頭,意味著他的潛意識裡,真正釋放出一個訊號出來──他需要吮吸讓他滿足到自己。

我的兩腿開始放下來,曲膝收在他的腰際,讓他的兩手,放在我的膝蓋上,然後借力讓自己繼續肏。

接著,他開始爬上床來,以傳教士姿勢斜入我的體內,兩手撐床,腿肌發力,彈簧般地猛肏,有些不費吹灰之力似的,他肏得很輕鬆。而我,也享受其中,浪叫聲不絕。

當時他爬上床時,再將我的肉體擺好對準他的鋼炮時,我的頭是枕在床尾,他就是一邊狂抽,一邊俯首吮乳,再揚起飛蹄直奔,時爾如狡兔,撲朔迷離,時爾如海鷹,殺氣騰騰。

我撫著他的肉體,瘦削有力,散發著青春的氣息,彷如仲夏夜之夢,如此狂熱卻夢幻,但實實在在地就進出在我的身軀之內。

年紀輕輕,就這麼能幹了。這或許就是直佬的好處。就是一根肉棒無處可放,所以很早就在皮肉世界出道來洩慾洩精,累積了沙場上的酣戰技巧。

而我,當時就像母蟻后一樣地躺著,接受著他的餵食供養,他就像工蟻一般幸勤地穿梭串流……

未多久,他來到第三個姿勢了,他要我轉過身去,我的後臀一撅,再度春風又綠後門庭,這種狗仔式讓我可以伸展軀幹,或是四肢跪床,總之就是臀不離棒,一直守住他的肉棒子不掉落出來。

他肏得更起勁了。或許這是他最在行的體位了。這時我漸漸聽到他的喘息聲,他終於發出一丁點的聲音了,這不是為我而發的呻吟,卻是因我而起的一種表達,這意味著我與他的這一炮又晉級到另一個層次,有聲音交流了。

你可知道一個男人要跨上去屌一個屄或是一個男逼時,他的硬挺老二其實就像他的一個工具供他使用,他還未走心的。但當他漸入佳境時,他的汗水,他的呻吟,都是他因這場運動而產生出來的,那是他與床上對象一起創造出來的元素。

所以,我聽著他沉重加上微微的呻吟時,我知道他是累中帶爽。

而他為什麼這麼累地肏,也這麼爽地享受?如果他是直男,這些快感的提供對象該是一位女的,而不是我的,而那一刻,他捨雌要雄,選擇了我,一個陌生的輕熟大叔。到底是為了什麼?

我不去探究,我只是要將他喝得一滴不留,一口不剩,那麼這就是我的集郵儀式完成。

韓系底迪的一手也伸探過來,撫弄著我的乳頭,即使他人在後面,接著他的手順勢滑上來,來到我的臉龐時,他將其中一根手指放在我的嘴裡,讓我吮。

這一招非常高明!因為在這種只有後尾相接的狗仔式,是帶著一種疏離感的,而他這時伸出手指頭讓我吮,其實就是傳遞著一個信息:你的後庭有我在硬挺著,你在前頭有些空置著沒屌可舔,別忘記我還有其他東西讓你去舔……

我們之間,從一個陌生人的交談,變成了一個親密的聯繫。在陌生的環境,如地鐵裡,我們不情願讓旁人觸碰到我們的手肘,但在這間房裡,他的肉棒子穿戴著安全套在我的體內進出自如,一根手指放在我的嘴腔裡……這是多麼性感的一種場面。

我很享受這種有意識又沒有意識的動作,更享受著我的肉體全部交給他享用。不論是我的肌肉,我的乳肌,還有我扎實夾人的肉臀,都是完完全全地,不再屬於我自己,而是屬於他。

漸漸地我變成了後趴式,伏著,讓他整個人覆蓋在我後背,我倆的肌膚之親擴大了接觸面積。我只感覺到瘦瘦的他,散發著一股溫熱的熱度,而他真的太順滑了,皮膚質感真是很好。我一邊伸後手探摸著他的大腿外側,像抱枕一樣舒服,一邊覺得有些超現實,這不是推特網黃裡常見的那種文案,什麼體育生小哥在我身上怎樣怎樣地……

而我,太久太久沒有接觸這種小哥了。在三溫暖裡,有接觸到這樣的小哥,但他是半禿頭的一位早熟生(下次再寫),而目前身上這一位,則是白裡透紅的唐僧肉似的,供養著我這個修行著的老妖。

我在我的世界裡消耗著他帶給我的性福與快樂時,他又悄然走下了床,然後很快地再對接我起來,因為他將我的後胯往後拽,就是讓我這炮架架好承上他的鋼炮。

他啪啪啪啪地又是高速起來,激烈急促地,像是一場無止盡無目的的趕路,他就是往我的肉體裡死裡鑽,但他不知道那是沒有終點,也沒有盡頭的,因為所謂的盡頭,就是他的陽具的長度而已。

就這樣我與他戰了四個招式,他在床下到床上,再到床下。然而他還是沒有要拉弓射出的意思。

最後,他一個翻身,重新跳上了床,躺在我的床上,頭枕在我的枕頭上,大口大口地喘著氣,然後舉起兩臂,露出他完全沒有一根腋毛的腋下,似乎想在享受一下日光浴。

看著他的樣子,我微微一笑,有些像獵人看到獵物終於跑不動了。但我與這樣的獵物惺惺相惜的,因為,他確實很能跑,體力是很優秀的。

我看著那根老二,所謂的醫生的屌,仍是一柱擎天的,實在不容浪費。我就湊身過去,然後一個跨步。他抬眼望我一下,意會到我即將要做出些什麼事情來。

是的,我要讓他看不見自己的屌,我要他感受到他的肏,我就將他收納在我的胯下,一起一落,一放一收。

我漸漸落下,我注視著他俊帥的臉龐露出一絲絲不適的表情,我開始捻弄著他的乳頭。即使那是平平無奇的乳頭,但這多重的刺激,看來真的為他帶來一絲絲的爽感。

我其實全身肌肉已被他肏得因血液流通,而激發了一種戰斗模式,前面的第一個體位好比是熱身,但我接下來已開始著我的運動模式。

而我看著這幅青春肉體在我的底下,感覺就是在施展著採陽術似的。我一邊妖魅地坐住,鎮住,hold住他,一邊讓他也伸手撫摸我的胸肌。

總之,這是我是製造「我就是你要的男人」的一種手段,然後我俯身壓下去,讓他一口一口地舔撫著我的乳頭,而這時騰出一個空間出來,他馬上以他的股肌發力,以拱橋式的姿勢開始往上捅。

真的我不知道我們的體位合體如此有默契,不因為他長得只有小莖而阻礙了,而我可以一棒又一棒地接著他的來襲,這都是看默契。

最後他越捅越快,我感覺到他要沖線了。我說,我要喝他的雄汁。他的沸點到來時,他馬上抽棒翻身,立在我的床上,然後一把就將他熱騰騰的陽具,塞在我嘴裡。

我咕嚕咕嚕地吞著,想感受下他的汨汨細流。然後我也自己擼著,口腔裡感受著他逐漸凋謝的雄偉,一個男人為你而射精了。這是他為你完成了的使命。

他這時跳下床,拿起了手機,背對著我,就開始打起字來了。我訝於他如此快速地下床打字,而且他的打字手勢非常快!

而我也拿起我的手機看看時間──原來,我們之間耗去了一小時!!換言之,我被他肏了近60分鐘(不加前戲),基本上,我被肏翻了。

而在這一小時,我們之間沒有手機,沒有外來物,一切純粹是肉體上的探索與生理上的撞擊。我們將彼此都交給了彼此,完全沒有保留與轉移注意力。

而上床後的下床,我們再將自己歸還給社會。

他打字打得很快,他一邊跟我說,他有很多醫生的群組,有時回不過來。

「所以你工作上是有很大的壓力?」我問。

「是的。」

「那難得你剛才有時間,我們才有機會幹了一炮。」我說。

「我今天是請了一天假的。所以我才在商場裡發呆。」

我望了一望他的祼身,他的過長包皮成了一個保護層,裹藏著他的龜頭了。他還是暗透著一種帥氣,對於直佬的女人來說,其實已具備了一切雄性社會動物的條件──一條肉棒,一個體面的職業,一個可以給女人精子的身份──女人不會去欣賞一個男人的肉體是有多雄偉與感官需求有多麼複雜的層次,因為她們只要自己被追捧與被呵護就行了。

而如之前所說,韓系底迪花美男型的外型與氣質,正中女生下懷,體格不會太魁梧而讓人敬畏,樣貌不會太醜讓人打退堂鼓,長得蠻帥又可以當獎盃男友,做為自己的愛情生活的體面門面。

而殊不知,這樣的男人,剛在另一個男人身上發洩完畢,而且他還是一個有休閒需求的吸毒者。

我向他要了手機號,他也真的給我了。我就隨口問他在哪裡當醫生,他說出了一間醫院的名字,其實是一個專科醫院,我就問他,你是專科醫生嗎?(真的太年輕了,怎麼可能來得及就修完專科了?)

他說他不是,然後說出了一個醫生職位(我也搞不清),我只是不知道為何在專科醫院有非專科醫生的存在,我真的是行外人。

接著,他也說他快要搬家了,搬來我家幾公里以外的一個住宅區,說出了名字之後,我一聽就知道那是百萬私墅等級的小區,是有地住宅獨門獨院的那一類。

所以,真的是非同凡響的出身。

然後我看著他穿上衣服,他連澡也不沖了,就是急著想要回去似的。我拿起手機撥通他給我的手機號時,他在我面前接起電話,我直接告訴他,是我撥打的,他才如夢初醒說,「我以為醫院或是病人撥來的電話。」

「可是你今天請假的啊。還有公事來?」

「你知道是不可能有真正的休假的。」他說,帶著一種無奈,而他的瘦削的背影,讓我想到為什麼一個所謂的專業人士會去參加陌生人群交大會和嗑毒了。

就這樣,我們干過一炮了,到現在,我們還未有第二炮,為什麼?我在番外篇再解釋。

(全文暫完)


2023年5月17日星期三

【直男系列】韓系底迪 ①

 那一天早上,我快要開會了,約炮神器上有一個神祕賬號在敲我。

「嘿,找什麼?」對方問。

「找一號。」我說。

「酷。有地方嗎?」他問。

「有,還有安全套和潤滑劑。你有人頭照嗎?」我只是隨便打個招呼,而且就是很直接,一般上我會給對方看對方是否願意分享人頭照。

對方馬上分享了他的相簿。

我一看他的相簿時,看到的是一個青靚白淨的底迪,眉清目秀的,眼睛也很美,一看就是韓系男子,因為長得也可真白晢。他很年輕,自我介紹只寫著他是25歲。

他附加了一句:「我是直的。你介意嗎?」

直的還會出現在這裡嗎?我心裡冷笑了。然後放上我的相簿,觀察我的手機屏幕上是否會出現「This profile is not available」的訊息,見證對方封殺我。這樣大家還可以繼續玩彼此的獵遊。

「你是雙性戀還是bi curious。」但幾分鐘後,我還來得及問他這句話。

而且他也發了一句話給我,「我剛與女生分手。」

韓系底迪沒有封殺我。他在看了我的相簿後還問我,「那你有興趣嗎?我喜歡女生,可是我可以與男生玩。」

「是的,我感興趣。」我說。

「謝謝。」他顯然是很有禮貌。

「可是,你有肏過任何男生嗎?」我還是有些遲疑。沒有實戰經驗的別浪費我來給免費示範啊。

「兩次。我嗑藥了。但我不酗……所以我硬了。」他有些支離破碎的答案,但我讀得懂他的意思。

「哦,你當時吸著冰毒 ?」

「是的,只是幾口。你知道喔…… 如果你只想打飛機,我是可以的。」

那時我是一心二用,我說,「我在開著ZOOM會議。Well,我是想試你的屌。你幾時得空?」

「到現在我對這還是有些害臊的……哦你開著會……嗯我現在得空。」他說。

我告訴他我是居家辦公,我想約他兩點過來我的家,但過後才發現我兩點有另一個會議。而我進行中的會議料可以在半小時內搞掂。

我就順便問他,「你的屌有多大?」

「我沒有去量,我猜是六吋。」他說。

他問了我家地址後,我就問他,「所以,接下來是什麼?」

「我不知道。我是否應該來或……?」

「你有什麼期待?」我問。

「我不知道。什麼我都行。」

「我的期待是快炮。我要嚐嚐你的屌和喝你的雄汁。」我開門見山。

「ok,酷。」

我再問,「你是需要CF才能硬起來?」我再三確定,因為我碰到太多毒蟲了,不吸就不肏了。

「有時。看情況。不過其中有一次那男生吸到我變軟了。」

我再問他住在何處,他說出一個鄰區,但他說,「我現在在XXX商場。」

而那商場距離我家不遠。

「所以你喜歡肏男生的感覺?」我問。

「有時會軟掉,我感覺到還好。」

「我真是很好奇你是怎麼出道的。」我問。

「有一次我參加一個異性戀的群啪。真的太horny了,一切只是為了性。我沒拒絕,但也 ok。一切都是No Strings attached。」

(注:這位韓系底迪是認識於鐘斯之前,他倆都是有玩過異性戀群交大會)

「那事情怎麼發生?」

「我在休息著,然後一個男生坐上來。」

「你的意思是,他坐在你的屌上?」

我那時快開完會了,他沒有回答我的問題。我再留言給他說,他可以過來了。

他才回應我,「你家在哪裡?」

我發了一個座標給他,他說他十分鐘後可以到達我的家。我就這樣等著他。

我的心是有些忐忑的,因為相簿裡的男子實在太清秀了。是那種很受同志歡迎的體格與外型,就是有些小奶狗型的,但這並非是全中我的喜好,因為我還是想要有可以駕馭我的那種氣場的漢子。

待續

2016年5月20日星期五

英雄片給我的聯想

這些年來,上戲院看戲,頻率好像成功約炮友開炮局般的少,我常忘了我最後一次上戲院看電影是幾時,有些年印象中好像只是一年內上過戲院三兩次而已。

我上戲院的理由其實是相當庸俗:只為了看電影特效,感受環聲設備,因為這些在我家中感受不到。所以這決定(也限制了)我的電影選擇,就是好萊塢那種大制作或暑假猛片而已。

我記得我少年時還有固定去戲院看戲,什麼文藝片或搞笑片都濫看,而且我自初中起就一個人看戲,那時幾乎是成為每週「課外活動」,同時讀報也只看娛樂新聞,還定期買娛樂雜誌,我以為我會以寫影評為生,我以為我真的熱愛電影,我以為我接下來的日子都會將電影化為生活的一部份。

哪料到我現在成為平庸之輩罷了,因為都是隨波逐流。

所以上戲院看電影,我現在往往是挑那些超級英雄片或是災難片。好萊塢的電影品種來來去去離不了這些。

在超級英雄片種中,我想我最喜歡的該是The X-Men系列,而Iron Man我是自第一套時就錯過了,所以即使已發展成系列的franchise電影了,我始終無法投入。另一套是Thor,我始終接受不了半人半神的那種怪調。

英雄片的主角催生,不是外星人雜種就是天賦異稟,或是遇到外來科學刺激或改造,當然還有就是平凡人一個,但得到遺產靠後天的頂尖工藝而成為超人,如蝙蝠俠、Iron Man、Antman等的,不知為何我對這類人物總有些嗤之以鼻似的,因為這些脫去武甲也不過是凡人一個,因為他們靠的是外來武器而已。

這些年來看來看去,真的有些疲累了,例如蜘蛛俠Toby Maguire主演的系列好像才落幕沒多久,就有Andrew Garfield的reboot version,又得重新看蜘蛛俠是如何誕生的,又怎樣找回自我發掘潛能,之前的前身版本仍歷歷在目,再看reboot version時又被好萊塢影壇當作失憶觀眾般操弄。

後來,Captain America衍生出來的幾套還有什麼Avengers等的,我記得Avengers: Age of Ultron是讓我看得最莫名其妙的一套,因為實在接受不了什麼人工智能等的,加上又什麼天外星球一大堆的,我覺得真的很難投入。

而這些超級英雄片的高潮(就像A片的money shot就是射精場面)往往都是摧枯拉朽地在大都市裡鬧得天翻地覆,各顯神通後,奸角一瞬間被擊潰,戛然劇終。



而早前的超人對打蝙蝠俠,隨波逐流的我就看看市場的評語,惡評如潮後就沒上戲院去看了。而目前上映著的Captain America:Civil War,則因好評不斷(現在想來真的可能是片商通過社交媒體來造勢),包括指稱什麼「有別與其他」、「耳目一新」等而去戲院看了。

所以總的來說,超人對打蝙蝠俠和這套Civil War,其實戲路是一樣的,就是自己人打自己人。這彷如是外侮(外界更加超凡厲害的奸角)都出場了,實在找不出還有更兇猛更無良的奸角,就發展到內心:每個人的心魔天人交戰時,破壞力更加無以匹配。



所以這些超級英雄角色大玩內心戲,探討人性、正義等的美德與道德拉踞戰,用這些潤飾一番,英雄片彷如就更加深一層了,不再淪為膚淺與流於表面。讀那些通常是堆砌詞藻的影評時,就口水滿天飛了。然而論述總結一句起來時,我自己也覺得寫出來就俗了:可以打敗任何人但敗不了自己的心魔。

當然Captain America:Civil War裡的高潮,是12位超級英雄同場演出「自相殘殺」的戲碼,各出其招時,是意想不到他們是怎樣挑上對決對象來耍出渾身解數。是精彩嗎?畫面上當然是炫麗,卻讓我回想到兒時看成龍的武打片時那種小醜式、詼諧的馬戲團雜技(我彷如突然回春到小學生)

看到片終時,美國隊長與Iron Man的決鬥時,我看著美國隊長拿著那個天殺的硬盾去捶向鋼鐵人的武甲心臟時,又想起以前小學讀過的成語故事:以子之矛,攻之以盾。只是在這戲中盾牌轉身成了利矛,而這場決斗說的就是矛盾,就是自己人打自己人,太破題了。

我在戲院看時,其實已大約知道是同室相殘的戲碼,主題大概已定,其實就真的只能看電影特技而已了,所以劇情鋪排到中央時,已是非常predictable。我的心思就開始飄搖了,很難專心下來。

突然間我想到這不是直佬A片裡常有的戲碼:orgy加亂倫嗎?英雄片的一場生死決鬥,就是A片裡的輪流上場,接著再換對象來酣戰。戰得興起,音效翻天覆地的山河破碎巨響,而A片裡的就是女主角的叫春與男主角啪啪啪的人肉打樁聲。而兩人如何交手的精彩,就是A片裡男女主角近拍的交媾畫面。

每一場A片的orgy情節,精彩之處是每對可以輪流換陣,炮局就有不同的火花。而這種插得不亦樂乎的場面,我覺得在同志A片能發揮到淋漓盡致,即是一零號雙修的主角可以不停對調易角,開後庭或提槍就廝殺,就在鏡頭轉換間;而在直佬A片中,都是男攻女受而已。

至於這次英雄片開始走英雄自相殘殺的畫面,真的與A片裡那種親屬亂倫(family roleplaying,例如我介紹過而且很喜歡的Taboo II戲碼最相近了,通常英雄都是相輔相成合力對付奸角,但往往沒想到會耍出絕招來對付彼此,而在Captain America:Civil War,誰都誰都可以交手一番,正如A片裡中最不可思議的父女、母子角色,誰都不會去想像那套器官會在鏡頭前互相嵌合交插起來的。

然而,正因這種天馬行空、什麼都可以插的劇情,才是A片的精華所在,現在常見的A片戲碼至少是有些劇情與角色的,鋪排了一些劇情後才會開始肉戰。

到最後當美國隊長與Iron Man鬥得氣勢磅礡時,我聯想到有哪幾套A片亂倫劇情片中是經過一番鋪排後,最後讓兩個重頭人物來一場你死我亡的「交戰」。(其實都有好幾套,應該另闢文來介紹,但恐怕意識不良,會被衛道士讀者批評)

所以,我就這樣不專心地在戲院看完這套備受好評的電影。我覺得自己可真是莫名其妙,竟然會聯想到肉光四射的A片。可能我的看戲習慣真的已經改變了,對於沒有什麼興趣的電影畫面與情節,我在電腦看時通常都會按forward鍵(打帶般拉快了),我的指頭就會剔除我不想要看到的畫面,然而在戲院裡付費看戲時,我被釘死在一張座椅上靜呆2小時半時,我覺得即使physically我是現身在戲院,但我的思緒已如脫韁的野馬狂奔到天涯處了。

(真的,你可以囚禁我的肉身,但我的精神仍然是自由的)

其他:
直佬A片:
我的熒幕新歡
情迷JL
假作真時
高跟鞋與眼鏡
◆ 有關亂倫劇情片:寂寞山丘(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