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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年7月14日星期四

曼谷洗塵宴 4️⃣

前文

離開三溫暖時,我又開始覓食了,這是真正的要找食物來裹肚了。我毫無頭緒要到哪兒用餐,畢竟一場疫情後哪些商店倒哪些還屹立不倒,還是未知數。

後來,我就想去Sala Daeng那一帶吧,我還記得那兒的街道上還是有一些小吃店等的。

那時已是晚上八點多了,而我不知道曼谷的商店為了防疫,原來要在九點就得關門了。所以我在Sala Daeng輕鐵站下車後,就直接奔去Silom Complex上廁所,再慢慢找食物。

而去到接軌輕鐵站的樓層時,我沒想到那間男廁竟是暗藏著無邊慾海!

當時其實清潔阿姨是在廁所外的工具室忙著張羅,該是準備著最後的清洗。而隔壁的女廁其實也是快排隊到門外了,在男廁裡頭的四至五個尿盂一列排開,我當時是沖向尿盂而沒內有甚麼乾坤。

而站在我隔壁的,是一個輕度小胖,他就一直張望著我的下半身。

這時我才恍然大悟是什麼回事,而尿盂背後其實是兩排廁所間隔,裡頭有人走出來,而且是一間廁所有兩個人同時走出來,而另一個旁觀者則守在廁所間隔外圍,如同霸佔土地般。

我被我身後的情景給看得措手不及,原來這裡這麼熱鬧!

而這是我之前不曾看過的,而且我也沒有去讀什麼同志論壇等來去刻意造訪這些狩獵春色之地。

我當時我隔鄰的輕度小胖,其實已對我露屌,不停地在搓撚著散發著信號。但我對他的樣貌不感興趣,即使當時他是戴著口罩而看不清全貌,但那眼神就看起來很非正人君子了。

我不理會他,他馬上離開,消失在我的視野裡。這時我的隔壁出現了一個大叔,也不知從哪兒冒出來的。

同樣地,又在露屌搓捻著,我望一望他,很強烈的農工氣質,眼神帶有風霜,眼角皺紋看來有些滄桑,該是快近半百的男人,穿著很樸素,由於戴著口罩是不知長成什麼模樣,但可以感覺到就是很典型的暹羅男人模樣。

我是先瞅到他的下半身,過後才望向他的模樣。如果看他這身打扮,是不會想到他是同志的。

我看著那筆挺的傢伙,正是我喜歡的那種形體,莖體均稱通長,不屈不撓也沒左歪右倒似的。而且那一處恥毛看來不多,而是很自然的生長。

就如同一處天然秘境般,展露在我的眼前。

這種反差感很強烈的男人總會引起我的興趣。他望了我一眼,然後轉身走去後面的廁所間隔,我想試一下,也尾隨著他入內,而我的尿盂位置馬上有其他人填補。

所以,我們是在眾目睽睽之下成為入幕之賓。如此明目張膽,如此順理成章,這在吉隆坡的廁所野戰是不曾發生的──因為即使有第三者在場,與獵物進入廁所時還是選擇無第三者在場之下進去。

但在曼谷這全球知名的紅燈區與同志聖地,在這廁所裡,一切變成理所當然。

我已忘了我其實在差不多小時前,才結束了一連三場曼谷洗塵,我的體力其實已流失許多,但是現在一回頭,我竟然與下一個陌生男人,在照明光亮的廁所下,公然狎戲了!

在廁所內,我掛好我的背後,然後馬上蹲下來奉旨接棒,將他整個人的家傳之寶叼接起來,用力的吮吸著。

這中年男人發硬得很厲害,雖然他在勃起後其實長度不是很夠,但其實是具備做一號的條件了。

看他箭在弦上,我其實是有些擔心他又要硬上,但我已不能再被「授之予柄」了。

但看著這戴口罩的男人,在這廁所以外,他可能是人夫,人父,但在這裡,卻是硬硬地掏出了他最薄弱的器官讓一個陌生男人緊含著他不放。

我在盤算著下一步要怎樣時,我的舌頭一如以往會隨著我的嘴唇張闔抽離而給他象鼻捲不停地捲弄著。

突然間,我感到他在打著激靈,不是吧,他竟然要來了!

就在那時,我就感覺到被灌汁了,突如其來地被倒餵了。我的嘴唇還離不開他的老二根部,但我已感受到他曇花一現後迅速淍謝了。

我真沒想到他來得這麼快。

而我,在這曼谷的第一晚,精神上好像是飽了,但我其實已燃燒了太多的卡路里了……而這一篇章,成為我人生第一場在國外的廁所野戰。

我們相繼走出廁所間隔時,尿盂已排滿了其他狩獵者,再走出男廁,那清潔阿姨還是在忙著洗涤工具。一切了無痕跡,而商場的人潮依然洶湧,只是很多店已開始拉下大閘與暗下了燈。

我的曼谷第一夜,謝幕。但我的曼谷之旅,只是序幕。

(本篇完)

前文:

2020年1月29日星期三

取汁有道①


在節慶與全城空城時上健身院,是幸福的生活。我甚至可以在更衣室裡脫光衣服抹拭裸體都無一人走進來。

在沒有人潮的環境下操練,當然「後花園」更是安靜不少了。

我剛到達這健身院時,除了舉目大多為印裔,而我屬於其中一兩個華人而已。我第一眼就看到一個馬來乳牛。嚴格上他不是太發達的乳牛,但穿了個背心,明顯的是肌肉練得小有所成。

我一望見他時,感覺有些似曾相似,像八年前所遇到的重吉。可以歸類成這種類型──特別黝黑,看來有些毛茸茸的,乍看是帶有一些印裔血統的。

重吉已是那麼久之前的過氣人物了,不再聯絡,但我後來有找到他的instagram,偶爾也會看見他的樣貌彈跳出來。我看到這位馬來熊後,馬上打開手機Instagram來看看,才發覺我對重吉的樣貌已經淡忘許多了。

該忘記的就忘吧。我只能往前望。

我繼續健身,而發現那位馬來黑熊其實都踏在玩機械為主,而且大多數是低頭族。

然後我就是一直很不專心地健身,自己也做了低頭族。而我順便開了Grindr看時,驀然發現剛才那位馬來黑熊的簡介。

他在Grindr上完全不遮臉、自稱是0號,還附上了臉書與instagram的帳號。我心想這傢伙可真大膽啊!但其實這也不是我第一次看到附上社交媒體的帳號,畢竟現在連網黃徹底露臉的都多不勝數了。想起以前我們怎能會暴露自己的真實身份呢?時代真的改變了……

而他原來是0號,那也是撞號。沒戲唱了。

當我終於操練完畢打算更衣時,在更衣室裡,除了清潔工人以外,我還看到這位0號馬來黑熊的身影。那時我在儲物格上更衣,而他在遊走著。

我圍上毛巾去蒸氣房時,他恰好人在那兒,我直接在他面前坐下。然後半掩著毛巾。

我發現他竟然一眼也沒有望我。算了,我覺得該是他也意識到我與他撞號而不能有火花吧!

我看著他半祼的肉體,真的有很多體毛,從胸口到下腹都有,他練得不是很誇張,但看得出基本上是瘦底的,隨著年紀增長再加上有健身而長肉了。

是的,他看起來有一把年紀了──頭髮也禿了,以致他看來比實際年齡更蒼老。而我覺得我該是年長他十年吧。

我們沒有眉來眼去,沒多久,就有另一召印裔滴油叉燒跑進來了。我們更加沒有發展空間了。

而這時候,清潔工人在佔用著沐浴室最後幾格廁所在清洗垃圾桶,傳來一陣陣噪音。而蒸氣房冒出的濕煙氣,讓人炙熱得受不了。

我們前前後後交錯地離開蒸氣房,到後來我也發覺那位印裔大兄似乎也對這位馬來黑熊感興趣了,因為我發現他就一直盯著這馬來黑熊看而已。

就在那時起,我起了一種競爭的心態──怎麼要與我爭啊?

所以,即使我知道我倆撞號,但我還是姑且一試。

在這看似熱鬧的空間裡,當馬來黑熊離開蒸氣房往外站時,那印裔大兄也旋即動身,我也不落人後一起,三個人併排站在蒸氣房外,我心想如果來個華巫印3P多妙啊,因為我沒有體驗過。

但是,那印裔大兄顯然地是沒有放我在眼裡。

待印裔大兄再返回蒸氣室時,那時只剩正我與馬來黑熊徘徊在蒸氣房外。我刻意對著他,手放在私處,然後作著狀套弄著自己,這樣一來,他看到我的動作,而我也開始自燃了。

這時那馬來黑熊才望向我一眼,我可以看得出他眼神的改變了。因為,我感覺到他對我投視的重量了。

但他掉頭又跑去沐浴室了。

我奇怪怎麼他又不看我了?我的「表演」還未完畢啊!

(結局篇:取汁有道②

2019年12月28日星期六

五星級服務②



接前文:五星級服務


我更好衣服,這時才發現我沒有帶到髮膏出來,但無所謂吧,畢竟我只是住在樓上。我就頂著一頭濕髮外出。

我拎著我的包外出時,這時班傑明起立送我。我就以普通人的身段向他道謝,「謝謝你。」

「X先生,你可以為我填個表,給我們的酒店好評好嗎?」他就是客客氣氣地,先生前先生後,呼叫得我有些感覺不自然。

他出示一個二維碼給我要我掃碼,這時他靠得我很近,幾乎就是10公分的距離,這是我們第一次這麼靠近,之前他都是亦步亦趨地在我身側,帶著畢恭畢敬的態度。

但班傑明還是止於於禮的。我這時也沒有再作遐想,就專心地在那表格上打著字。我就隨口問:「你是健身教練嗎?」

「不是,我是游泳教練。」

游泳教練?但我覺得他是做雜役似的,或許恰好泳池因維護而關閉了,所以他來頂替做櫃檯人員兼雜工?還被我支遣去盛水呢!我的鬼主意真是不應該

「所以平時你是在泳池裡忙的?」

他說, 「是的,今天泳池還在關閉,但明天早上可以開放了。你明天可以過來游泳。」

我說,「我沒有泳褲。」

他說酒店這兒有售賣泳褲,手指向另一邊的透明展示櫃子,「不過這兒的價格稍貴,我建議你可以到外面買。」

所以我都說我感覺到他是一個很真誠的人。

這時我覺得時機來了,我那張巧舌開始發功,我馬上答腔:「那我明天過來,你會教我游泳嗎?」

「我通常不下水。」

「是嗎?你該是有常游泳,看來你的身材很好。」我說。

班傑明還是很禮貌地笑著說 ,「沒有,我有一大片肚腩。」

「是嗎?看不出呢!」我望著他,死死地望著他,看著他的笑意漾開來,他笑得很誠懇,而且一笑起來時更有英氣了,讓人感覺到陽光下沒有傷悲。

我心裡盤算了一下,但我還是開腔了,「我很想看你穿泳褲的樣子呢!」而我這句話,其實是非常大胆的 哪有陌生人會開口問另一個陌生人穿泳褲的樣子呢?

「沒什麽好看。」班傑明還是那種四平八穩的語調說著話。

「那麽有肚腩嗎?我想看…」我繼說著,然後望向他的肚子。我想,我面對他,還是要以真誠換真誠,所以我的語調盡量調節成不淫不穢,也不輕挑,就只是望著他的眼睛,看著他濃黑的眼睫毛。

班傑明笑著,我以為他就此帶過。

突然間,他掀開了風衣,露出了裡面穿著的一件T恤,向我露出他的肚皮。

我是有些意想不到他真的會露肉給我看!
這時我心底裡已相當確定他是同志了,即使我瞥見他的肚皮之下,真的是完全沒有健身的渾然天成之肉體,而且真的很瘦削。

我覺得時機來了,就因為他這個舉動,完全是亮了綠燈給我。

我繼續說,「我真的很想看你穿泳褲的樣子呢!我可以看看嗎?」

「我今天沒穿泳褲,而且沒什麼好看的……」班傑明一邊說,一邊望向電梯方向,那兒就是客人來臨的方向,但他也低著頭,彷如在思量著什麼。

從他的肢體語言看來,我意識到他是有些猶䂊,而且是躍躍一試。

「我就是想看。」我堅定地說。

我再下一城作了主動,踏步轉身就返回沐浴間,回眸望著班傑明,示意著他尾隨進來,而且我加了一句:「現在沒人啊!」

他怔忡了一會兒,尾隨著我進來。我問他哪間沐浴間方便些,他就率先走入其中一間。

每間沐浴間是有兩個間隔,前端是一個石凳供坐著淋灑,石凳上放著毛巾,而後端就是花灑了。我將書包往石凳一扔,班傑明也鎖上了門。

現在整個空間只剩下我們兩個。

接著更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

我蹲下來,馬上將班傑明的運動褲從他的腰際除下來,連同內褲,他原來是身穿著寬鬆的四角褲。

他真的沒有說謊,他沒有穿泳褲,當然我倆都知道「泳褲」只是一個引子。

就這樣不到一秒間,我剛才花了一小時多的色誘計劃全都落空,現在水到渠成,竟然展示在我的眼前。

我眼著看到的是一具性器,剃光了毛,而且割過包皮,就是一串非常斯文秀氣的小枝柯。

我不讓班傑明有什麼反抗,因為我馬上張口就含了他起來,像半截冰條,可以全根入口,而班傑明根本沒有什麼反抗。

但不一會兒,就像烤箱裡發酵的蛋糕,我感覺到班傑明完全脹挺了起來。

因為其實一張口含著他時,我舞動的舌頭就開始東翻西捲,像一條象鼻般將這根小蔥子捲掀了起來,他就像一粒小餛飩,小而易嚼,所以很快地我就以舌苔覆蓋著他了。

班傑明其實可說是秒硬的,而且堅固得很,這樣的質料就是猛一的。

本來還是以為半根冰條,但越舔越大越硬,他成了一根小火柴。

顯然的,班傑明這時巳將他內心慾望和真實的肉體,完完全全還原出來了。

真的沒想到這樣輕易地就上手了。剛才文質彬彬的「教練」,對我客客氣氣恭敬有加,而我諸番引誘皆不為所動,他就像唐僧般自入圈內拒妖。

但世事就是難料──這一刻,我就這樣吹著他的私密處,撫著他的蛋蛋,他整個人像貼在牆面上,他整個人已不再是屬於他一個人,而屬於我,我感覺到有一種振奮,不是因為征服感,而是因為戲劇感,一種失而復得後的喜悅。

而班傑明上半身仍是穿著那風衣和T恤,但他的下半身,已是一隻獸了,不在乎社會文明規範,不在意人際禮儀,就是硬翹翹地,傲然地挺立在我的口腔裡。

我一邊吐吶,一邊欣賞著他的小肉杵,我不知道這個國家也有割包皮的,但就是割得很漂亮,而且,他的肌膚看來是曬過太陽後的一層棕色,但他的私密處,就是原原本本的白晢。平時躲藏在泳褲內的疆域,即使他是如此秘守,但現在全攤展在我眼前。

而我也是全身未祼,我嘗試掀開我的T恤,將他的手往下伸,讓他捏弄著我的乳頭,我感覺到我全身繃了起來。

我一邊叼著他,一邊問:「你今天幾點下班?」

「晚上八點。」

「下班後要來我的客房嗎?」我抬眼望著他,一邊問著。我希望得到更多。

他的屌就在我的嘴裡,他該是逃不了。但是他還是在半獸半人的變幻期間,發揮著他的理性思考,一邊搖著頭,拒絕了我。

我那時有想到就地解決的,但我沒有帶到安全套。而當時審時度勢之後,我發覺他的硬度不只是可以破窗戶紙,更可以當作千斤頂來撬動我。

這種情態可能是稍縱即逝的,任何有經驗的零號遇見一號這種情況時,就應馬上「移花接木」了,馬上換成炮架校準這尊砲。

飽嚐著那種暴漲的質感,我覺得這是年輕的本錢,我接著用手搓著班傑明的莖子,一邊用唇反覆地張合啜吸著,再問他:「你是一號或零號?」

「我是零點五。」眼鏡下的他,還是一樣的溫文淡定。但我心想以他的大小,他可能是偏零的零點五。

「喜歡我這樣舔你嗎?」我一邊問著他,怎麼樣也掩飾不了我如獲至寶般的狂喜,還有由心散發而出的貪婪,但我就是一直將他放在唇沿舔著、蘸著。

「喜歡。」班傑明就是低語輕輕地說著。

我知道接下來沒有後續的了,我一定要讓這一局有一個了結。接著我說,「你要不要射出來?」

從「看泳褲」到問對方是否要射精,這是什麼鬼鬧劇呢?但切切實實在一家五星級酒店的一隅上演著。

「不要,我在上班。」

我不理會,這時我才發現他還是密衣緊裹著上半身,我馬上掀開他的T恤,發現他兩乳還是平橫無奇的,他真的像一塊巳清理干淨的平原,除了肚臍毛下有一叢細細幼幼的體毛沿伸到身體南部,但整體上就是一副未經雕塑的成年人男體。

在這種平原,只需一株樹,就可以成為焦點了。

我舔了他的兩乳幾十秒,五指攥著他的肉柱子搓著。復又張口含棒時,總之就是讓他要有一個了斷。

班傑明低頭望著我,彷如做不到決定。這時候我一邊吞吐有致地吸納著他的陽氣, 然後兩手一伸,探向他的兩乳頭捻撚時,這時我終於聽見班傑明發出幾聲的呻吟了。

這時我意會到我找到他的爽點了,原來就是要被捻乳含棒,他才會叫爽!

我的舌頭急轉翻騰,像波浪舞弄著騰龍,一邊舔,一邊捻著他的乳頭更出力,然後我用手抱著他的大腿,也撫著他的大腿內側,這些都是敏感處。

而這時我漸漸覺得班傑明硬得快沒有人性了,他開始聳動著後臀往我的嘴裡抽插,一邊呻吟著,我的兩手從他的兩乳遊離而往下移,捧著他滑嫩的臀肉。

我發現班傑明也放心地交託於我,他的手開始摸向我往上抬的手肘,你可以看得出他還是很禮貌的,不會亂摸,而是斯斯文文地搭著我的手肘支力,以便讓自己可以有規律地抽送。

而班傑明這種處於平均值大小的小肉棒,很容易就讓人一口沒根,謝天謝地他是剃光恥毛,所以當我像個吸盤般吸住他不放時,我的唇邊也不會被那些亂札的體毛一塌糊塗地亂掃著。

當我牢牢地像只八爪魚捲著他時,班傑明傾身送棒,就在這一刻,我的舌頭驀然感到有一種澀味沁入,帶著溫度的,班傑明終於被我弄到一口爆漿了!

他激烈地抽搐著,呻吟著幾聲,我的兩唇貼緊他褲襠常掩著的肌膚,一小時前,我連他的一絲肉也看不見,一小時後,我竟然喝著他的奶漿!

見證著這陌生男人的性高潮來襲,而且體驗著他開始收縮,像一隻高飛萬里的紙鳶終於回落到人世,遠遠地懸吊在電線桿上。我還是得意地捲弄著他,咀嚼著那種殘餘的溫柔。

我全身也爆發了起來,當一個男人願意為你獻精時,你是他的高潮制造者,也是他的慾望引爆者,而這枚慾望炸彈被你引爆後,一切返原歸零,不再是硬屌,而是一個成熟男人的性器官,終於萎縮回常態。

班傑明隨手拿起石凳上的毛巾揩拭著他急劇收縮的陽物,然後也遞給我另一條毛巾。之後他拉上了褲子轉身走出去。

我們整整衣服後,再度現身在屬於大眾視野的櫃檯處時,四週還是無人,沒有人知道這兩個男人已發生了不可告人的肉體關係,遠遠超越了服務員與客人之間應該發生的範疇。

而且,我願意承接他發洩的一切,我與班傑明之間的人際關係巳從之前的對立到合為一體了,他主我從。

而我給了他五星級服務,是他投之以桃,我報之以李。他的服務週到,是他的職責所需,但我的服務一流,是我的真心和經驗累積。

我倆在櫃檯處,我打開手機還想為他再寫些好評,但其實他也該為我的服侍打星級評分呢

但我發現要提交時那表格時需要實名上載的。他看著我手機的英文,我說我提交不了,需要登入臉書等的第三方應用。

班傑明也沒有勉強了,緊抿著嘴吧,淡淡地說,「沒事。」

「我待會替你評。」我說。

我不知道他心裡想著什麼,但是我倆 眼神交接,他望著我,眼神不再像之前那樣一對碰就飄移開來,當然了,他連體內24小時制造的精液都射在我嘴裡了,我們都已合成一體了,沒有什麼尷尬和探索了。

他或許一下子清醒自己在上班期間逾矩了,他可能擔心著會被人發現他的行為不檢,總之他的表情變得肅穆起來。

我帶著笑意地望著他,「今晚真的不來?」

他只是搖搖頭,惜墨如金了。

「你有男朋友嗎?」

「有。」班傑明回答得很明快,我頓時明白,他可能是內疚心作怪,以致神情緊張肅穆起來了。

「你幾歲呢?」

「23歲。」班傑明還是老老實實地說著。

只是,他已不再是那好客的殷勤態度了。

性愛高潮射精後的男人,就如同上朝的天子,威儀凜然,你只能遠觀朝拜,再也不容你親近了。

我莞爾望著他,心中有一絲絲的滿足感,這是名符其實的五星級服務,我感覺到了賓至如歸,我在離開前,對他說聲謝謝。

然後,在他的目送之下,我踏上了電梯上樓,我們返回各自原有的崗位和地位,而這一場急炮來得意外也去得快,像漣漪一樣,早已無痕。


(完)


全文:
五星級服務①
五星級服務

2019年12月27日星期五

五星級服務①



趁未退房之前,我去參觀了這間五星級酒店的健身設備,發現比起過往我居住的同級酒店的健身設備還棒,就決定要抽空來一趟了。

即使我覺得來到異邦,應該爭取時間走出戶外,體驗不同國家的情調與人文風情,但見到這健身房時,還是覺得白用白不用,一定要試試在異國五星級酒店健身的滋味。

那天我恰好有空檔,我選擇在中午時分來到這健身房體驗。迎接我的是一位笑口盈人的四眼年輕底迪。

「你好,我叫班傑明,先生,請問你房號多少?」

他要我填上訪客資料,我寫上房號後,他就交給我毛巾與儲物櫃的鑰匙,還帶我繞場一週,略作介紹。

「泳池今天沒開放,因為還在維修著。」他的中文帶有一種種海風風味──就是你會感到清爽,但是略帶一些黏滯性的咸味。

他的眼鏡是黑粗框的,但掩蓋不了他兩道濃眉的英氣,他長著一對不大明顯的兔子牙,相貌堂堂,而且看起來真的很年輕,有一種很純的正氣,膚色也白晢。

他的聲音其實是相當低沉的,意味著他已不再是稚嫩的少年,而是雄性荷爾蒙已發揮出來,整體上感覺是相當帥的,即使他是穿著一襲塑料輕薄風衣與運動褲,我完全看不出他的身材如何,除了知道他是瘦削型的。

我點點頭,然後準備更衣,當時健身房裡還有一位體積龐大的洋妞在騎著腳車,但無礙全場空闊的逍遙感覺。

而班傑明交了儲物格鑰匙給我後,即退出更衣室,還掩上了門。

我順道去參觀這五星級酒店的沐浴間、烤箱等,都是花崗石材,感覺高大上,加上高挑的天花板等,可見這種五星級酒店真的砸重本來打造舒適空間。

而整個更衣室沒有任何男賓。

當然,在這時候,誰會來這兒健身?我不理其他,就想好我的鍛練日程要如何過。

我在健身房裡悠閒地做了幾套運動,俯瞰著窗景外,看著異國鬧市繁華之景象。陽光特別好,光線也很充足,我拿起手機拍了幾張自拍。

那時那位洋妞早已不知去向,全場只有我一名用戶,我可以稱王稱霸了。

這健身房的設備不及正式的健身院來得齊全,但是標準配備都齊備了,我非常享受一人的時光。

當我在騎著靜態腳車時,班傑明突然現身在我身側,遞上了一枝礦泉水給我:「先生,請慢用。」

我有些意外,望著他微笑致謝,他的兔子牙很矚目,但我感覺到他眼神中的真誠。我沒想到有這麼週到的服務,他也順便告訴我,在不遠處備有一些簡單的檸檬茶等,我可以隨意享用。

我急著點頭,感䁷到有些異樣,我心裡萌生了一些想法──難道他是同志?

我不知道,而且他是與不是,他可能對我也是沒興趣。而他遞水過來的招待,彬彬有禮的態度,這可能是他職務上的所需。

只是像班傑明這麼帥的服務人員,可以是百看不厭的。

在一小時後,我汗流浹背地回去更衣室,始終還是無人。我就連毛巾也不披上了,索性光著身體走動,先去沐浴室,再去廁所,總之就覺得這樣的狀態非常舒服。

我感覺到自己在度假中了。在一絲不掛的狀態下,思緒放空。

但沒人的更衣室與沐浴間真的太無聊了,看著鏡子,看著自己的祼體,我突然覺得美好的世界,是需要一些陪伴。

但在此時此刻此地,只有我與班傑明,其他樓層的工作人員與訪客都在場地之外。

我到了烤箱,突然覺得如果班傑明也一起進來祼身玩鬧一番,那是多麼刺激的一種porn情節啊!

我想了一想,打了一些鬼主意。我先將烤箱裡的木桶裡盛滿的水倒掉。然後我披上毛巾,往外走要找班傑明。

班傑明就在櫃檯處坐著,他一見到我,就像見到長官一樣地站立起來,有一種訓練有素的軍人儀式感。

「烤箱裡的木桶如何加水呢?」

班傑明很快地點頭,然後尾隨著我走入烤箱內,我一踏入烤箱內,將毛巾一拋,全身正面全祼對著班傑明,班傑明先是看著那刻意被我倒光的木桶一眼,迅速地捕捉到全祼的我。

他彷如若無其事,在俯身時就只是看了兩眼,然後急急地取起木桶去隔壁沐浴室那兒的花灑處盛水,我祼著身體站著等候他,他進來時,我隨口就說,「謝謝你。現在沒什麼人吶!」

班傑明點點頭笑著,然後轉身離去。

我是有些失望,看來他不入局,有兩個可能性:
① 他不是同志(概率是一半一半)
②他對我不感興趣(這概率也是一半一半)

但如果他不是同志,面對客人在他眼前露械,他不至於會投訴或是什麼吧?所以我就任由他飽覽,畢竟我並沒有侵犯到他。

然而如果他是同志,該不會體會不到我的明示吧?然而,他選擇離開,而且我根本無法靠近他身邊,他就一溜煙跑掉了。

我靜靜地坐下來,用木勺勺了幾勺的清水潑在火爐裡火山石上,滋滋作響的水蒸氣聲響起,像我的慾望,全室的濕度增加了,裹罩著我全身,之後漸漸地沉緩下來。

我獨坐在木板凳上,熱能幅射著我的身體,全身漸感到一種舒發貫透,連毛巾也沒蓋上,我閉上了眼睛,冥想著,突然感覺到這種無人的情況下,如果恰好有個男體在為我做些調皮的事情該是多好。

我開始全身賁漲起來,全身毛孔舒張似的,但該漲的地方也漲了。

可惜這時沒有任何觀眾。

我開始自摸起來,像一個人打麻將,你的癮來了,但只能撫牌自憐。

該死的,為何班傑明不進來呢?

我的睡意開始來襲。

一般上我很難在烤箱裡呆很久,因為通常不是溫度太高,就是溫度太低,或是太多人走動而分心。

但此時的我,經過連續幾日奔波的勞累,還有剛運動完畢後的酸楚感,我就這樣睡下去了。

直至我悠然醒來時,因為發現廁所那兒傳來一股異響,或是有新的訪客到訪了。我這時才發現我全身沁出汗珠,像清晨的露珠,煥然一新。

這時候,我才發現自己還在硬著,但烤箱透明玻璃門掠過一個人影,我看到是班傑明,他也察覺到我睜開眼了,而且轉身得有些倉促似的。

如果他不是同志,他不會告發我在烤箱裡行為不檢吧?但烤箱沒有明文規定禁止客人勃起啊!

我胡思亂想了一會兒,再度閉眼。

不知過了多久,我披上毛巾步出來,這時才發現廁所盥洗處那兒有一名身穿西裝的傢伙在刷著牙,看來是酒店員工借用。

再次感到孤寂。我覺得這就放棄吧!而且我在這兒實在花費太多的時間了,是時候離去了。

(待續:完結篇


2018年3月20日星期二

皮影②


接前文:皮影①


我第一次如此順利的綻放,就這樣被直捅了進來。頃刻間是很充實,但很舒泰,然而我終於聽到身後有一聲輕歎,如同呢喃般地說,「啊好緊。」

這是他的聲音。我第一次聽到。

然而,這漢子的抽送並不是很順利,我也覺得其實他並沒有擊中重點,充其量是在我的門沿徘徊,那感覺只是如同在瓷器製坯時,在我的「坯器」環邊拉著摸著而已。

而且,過程彷如不很順利,這漢子只是像走著窄頻網絡般,都是在卡著卡著。

到底他有沒有進到我的「正題」呢?我只感覺到他在打邊球,我有被敷衍的感覺。

他在聳搖著臀部抽插時,我一邊回頭望他,這時看著半裸的他,開始滴著汗珠了,我看到他的胸毛的汗珠耀著一絲鋒芒,我不知道他如此會飆汗。

(當然我無從所知,我們結織不到十分鐘)

或許,是因為在強光照明燈下是如此的高溫。這如同在拍戲時的水銀燈照射下的炙熱,而向來拍這些「情慾動作片」時,鏡頭下的男優與女假都會燙熱不已的。

當然,當時的我上演著的,則是真槍實彈的打真軍。我的男主角,彷如在神遊一樣想狠狠地操著我,卻操之不到位。

到後來,他決定退出。

我這時才站起來,看著他,自己拔掉那陽具上的安全套,神情有些頹喪。

我不理,馬上蹲下身將他整條棍吞了下去。在這個時候,男人最容勿被掌握的把柄,就交給你的手上,你只需最堅硬的牙齒,以及最柔軟的舌頭,就可以將一個男人的脆弱翻天覆地制伏下來。

我看見他的手仍然握著剛才那個安全套,我意識到,其實他還想需要,他還想要。

我握住他的手腕,示意他丟下吧,不必省著用。接著我再從我的嘿咻包添補一個新的交給他,這些動作都是我同一時間一起進行。

這時候馬來漢子的肉棒子再又牛市彈跳起來了。

彷如一夜回春,正是好時機了。

我一看他的樣態,就知道是時候再讓他上陣出場了。

但這時候我一邊含棒不放,一邊抬眼望他時,他整個人如同濕透了似的,汗水像那種淋過雨的山壁一樣,恐怕會演變成瀑布之勢。

這時候我又站起來。他整個人其實是長褲半褪,上衣半掀,一副人不像人,獸不像獸的情況。

我不喜歡。

我要他完完全全變成一隻屬於我豢養的魔獸。

所以我硬硬地要他將上衣褪下來,比手划腳著,他終於明白我的意思。

我停止我所有的動作,見證著他還原到他的baby suit。他將外套從兩臂脫下,然後穿過頸項,將圓領T恤也除了,上半身就裸了。接著,他也剝下西褲,但先赤腳剝下那對皮鞋,西褲腳蹽除下後,他整個人就一絲不掛了。

除了他的陽具,還有滿身茸茸的體毛。

這時候他為他自己戴上第二個安全套。我還是背對著他,這時候我再弓身拱聳起我的翹臀。

他再度與我的世界相碰時,這時候我稍為再擴充我的門面,就這樣,馬上通關似的。

這傢伙完全沒根了,而且埋梗埋得很深。

我開始感受到他的巨碩,因為彷如頂到了我的某一深處。

而且,我覺得我夾得他很緊,這意味著他對準靶心了,他的抽送過程也很滑順的,讓我感受到他的沖擊是急而狠,重而猛。

我開始扶壁來撐著後面的撞壓,但也不能發出一絲聲響。那種說不出的壓抑,就是一種暗爽。

直至我們雙方都聽到我們身下傳出的「啪啪響」時才一大驚,因為真的好響亮的空氣碰撞之聲,但我倆不能這樣放蕩,因為或許有外人會步入聽見。

這時候我轉頭望著他,彷如給著他一個白眼,但又是那種慾仙慾死的白眼,給他這樣磨著,即使暗爽而要浪騷也無法做得到。

這時候我定睛一看他的肉身,他彷如化成一根巧克力雪條,在燈光下快融化似的,汗珠閃亮著如同油光,在他的滴油叉燒的肉體上,而且他的胸毛是如此地散亂翹卷。

我特意捏一捏他的乳頭,可是他已完全被胯下的那種磨擦快感給噬掉了,他只是以一種迷茫的眼神回望著我。

當他將兩手緊扣在我的臀部時,我知道他要耍出「滅聲槍」的手法,就是縮短抽拉幅度,讓緩沖區縮小,這樣肉體撞擊與契合時因空氣份子振蕩就會減少了。

我們之間,是不容啪聲響起的。

換句話說,我的兩片臀就這樣緊密地砌著、套著他,而他也是在小範圍內推送而已。當我再俯首望著地面上的黑影時,已是糊成一團。

我與一個陌生人,成為生命中的這一刻的共生體。

 就這樣,我感覺到後股一種如同樹根滋長而急速盤踞的感覺,之前像是打高爾夫球般大幅揮桿,現在則像打乒乓般地緊密快速。

到最後,他還像搗蒜頭一樣,狠而猛地插搗,我快被他搗得碎爛了,而且
有一種被延燒的燙熱。

沒多久,我就聽到他在我的耳邊低語,他要射精了。我也對他耳語一番。

接著,他便抽拉出來。

我沒錯過他,馬上轉身,看到他的安全套已起了一朵白雲了,他 馬上小心翼翼將套除下,整條肉棍塞了給我。

我咀嚼著那股餘溫,直至感覺到他已鬆軟縮小。

在我們彼此一起穿回衣服時,他也不斷抽拉衛生紙來拭擦身上的汗水。

我再次「欣賞」他穿回衣服的儀式。回復到人的江湖中。我們走出這門外,相忘於江湖。

(完)

後記:由於姿勢不就位,我在事後彷如被震得落花瓣了,真的不能小覷乍看不大的肉棒,很多時候殺傷力更猛。

2018年3月17日星期六

皮影①


我來到廁所的尿盂區時,就發現站了一位凝止不動的「獵人」,掏出寶貝在尿盂「狩獵」。

當中騰出一個空位的,我就鑽了進去,站在他身旁。我望一望他,是一個深膚色,看來滿臉長鬚的馬來人。他長有一對惺忪的眼睛,梳著一個蠟頭,而且戴著耳機。

我示意著他,是否要更進一步「發展」時,他只是對我瞄一瞄眼到外面,帶著一種「跟我來」的示號,之後馬上束起了腰帶,準備步行到外。

我尾隨著他,在人潮中,彼此若即若離。我不知道他要引領我去哪兒,但我知道他一直回頭望一望我,是否有跟得上他。

有一種諜對諜的追蹤意味。

這時我慢慢地從身後打量著這馬來傢伙。身高是近六呎,但身材不是很好,因為可以見到一個梨子肚突了出來。

他穿著一件棉質的外套,將他的身形與贅肉都勾勒出來,他一邊走路時是一邊兩手插在棉質外套的口袋裡,有些秋天瑟縮的意味。但我感覺到很炎熱──在彷如沒有冷氣的公眾地方裡這樣的著穿,不是在焗熱著自己嗎?

而他身下,是穿著一件緊身西褲,還有一對翹鞋頭的閃亮皮鞋,他要帶出的是半休閒的風格。那天不是工作天,難道他是在上班?或是在休閒逛街?

總之若是休閒逛街的話,我是不會穿皮鞋的。他這樣的裝扮,有些像百貨公司裡吹十二小時冷氣的售貨員,所以要外套御寒。

這樣尾隨著他三分鐘了,原來我們來到一個酒店區,在中央商務區就是有這樣的方便。從購物中心到酒店,物質浮華如同走馬燈閃過眼前。

我就這樣被引至酒店大堂的底樓,頓时人潮大減,眼前這位深衣傢伙左閃右避地,就拐進了酒店廁所裡。

進到廁所時,空無一人,更沒有清潔工。看來他是個熟手,所以知道何處是安全區。

我隨著他進到去其中一間廁所間格裡時,門一關上,原來這廁所門連門縫都沒有,外界根本不知道發生什麼事,更無從看到什麼「四腳蛇」。

如同在那些低廉時裝店的更衣室裡,一室兩人,我近距離望他一眼,廁所的電燈泡強而亮,彷如將所有的臉龐暗紋等都暴露了出來,而且有一種在強光燈下的感覺。

他的鬍子看起來不是很硬,馬來人的蓄鬍子通常會很合適,因為他們的髮質相當柔細,不像華人般通常都是粗硬髮質的。所以他的鬍子看起濃密,但近距離看其實並不是那種會扎痛人的鬍渣子。

他長著一對牛眼,就是那種圓滾滾的那種無辜之狀的眼神。他有些像我之前的一位炮友,重吉。

我想起重吉對我的種種。有些恨。

倏忽想到重吉時,我馬上將眼前這位的褲頭帶扣解除,將他的西褲一拉下來,滑到膝蓋時,見到他內穿著緊身的四角褲。

他任由我處置他。

我再將他的黑內褲除下來,一副成熟的男人性器官蹦跳而出,不像其他馬來人般有除毛,他還是毛茸茸的一堆,所幸並非是那種如同野草賤生的那種失修狀態。我不假思索,馬上接棒。

含弄著時,他已將他的棉質風衣解開了,裡面是穿著一件圓領T恤,我將他的T恤翻掀開來,看到了他的肉體──他的確是一個毛熊,從胸到下腹,都長滿了細卷體毛。在他黝黑的皮膚下,與他黑色的體毛交相衬映。

我也開始除下上衣,我倆開始半裸起來,在這一間小而巧的廁所裡,行動是有些不便,然而兩個人其實是不大需要太多的空間。

這時他的肉棍已躍然升起,是一根筆挺之棍,包皮割禮的痕跡明顯,我嘗試鬆口,整枝肉棍還是千斤不墜,高高挺起,我可以掛保證他是一個一號。

而且尺碼不會太羞,算是平均的長短。

我拿出安全套。這時候我只想要得到他。

我一再想起重吉。

而眼前這陌生人,我還未聽到他發出任何聲音,但我已想擁有屬於他的一些東西。

他接過安全套,知情識趣,套上去後,我轉過身想將他的上衣除下來,我總覺得一個披著外套穿著T恤的一號在我背後舞動,有些成何體統的感覺──炮局就是要還原獸性,不要讓衣服那些社會文明的需求披掛在自己身上。

但他拒絕。他壓一壓我的肩膀,示意我彎腰,我照辦。

這時候,馬桶蓋已經蓋上,化為一張椅子般,但我扎穩馬步,兩手扶壁,像那種被警察緝拿到手的嫌犯。

只是我的兩腿張開,我看不見身後,但是當我弓身俯視時,赫然見到我的自己的臀在強烈燈光下映在地面的倒影。

基本上就是一個型。

難怪有人說,其實就是臀部的化身,會挑起慾望的。

由於那廁所燈照是正中央,所以如同投映燈源般,看到了我的肉體,化成了一片皮影。

當時眼前一幕,讓我覺得很奇趣。我也未曾想過原來我的蘋果臀,竟是有這樣誘人的渾圓線條,而且曲凹有致。

然後,我看著身後的肉棒子,漸漸前移,沒入🖤的那一刻,我仰頭,感覺到世界不一樣,彷如被通電了似的。

(待續)

還有更多:
廁所野戰
狎鵰亭

2016年7月23日星期六

壁虎尾指


日前健身後沒有見到玉嬌龍,整個健身院一如以往都是靜悄悄的,很多時候我都是選擇冥想一番,放鬆心情。

但每次都遇到一些陌生的路過者。

我在蒸氣房坐著時依然無人,直至我沐浴完畢欲更衣回家時,突然見到一個長得相當矮但有肉感的馬來熊來了,脫下衣服,披上毛巾就去沐浴。

我馬上行動,將自己還原成備戰狀態。

看著他淋濕身體後再進去蒸氣房時,我也一樣照辦。

他是一個四眼仔,蓄著鬍子,如果未從其著裝來判斷,像他這種肉感的形象,人家可能會認為他已經育有三四個子女的家庭男人。

換言之,他是相當有uncle look,是蠻福泰的。只是他的手臂與小肚腩等的脂肪層還不算嚴重,只需稍微少吃,減少熱量攝取,就會削脂了。

他在蒸氣房後坐下來,除下眼鏡,我不知道他的近視或是散光有多深,但他就是如此地坐下來,閉目養神。我則坐在他的斜對角。

但不一會兒,我發覺其實他是半瞇著眼睛,目光是掃射而來。

於是我將手探進去我的毛巾之下,蠕動著,開始釋放訊息給他。

這馬來阿叔收到訊息了,但若無其事。

當我的動作一開始時,其實我就是要鋪陳著最終的目標──我要得到他的肉體。

馬來阿叔如此正襟危坐,不為所動,逼使我繼續採取行動。我就移身站起來,索性坐在他的身旁。

他並沒有迴避。這表示著他並不抗拒。

我的一隻手繼續放在我的胯部,揉著揉著,在一片迷蒙中,讓自己的情慾漸漸地醞釀起來。

這時我只看到馬來阿叔的側臉,他的鼻子其實長得相當塌,他是勝在手臂因堆積脂肪而看起來較粗壯,有一種結實感。

我這時大膽地伸出我的右手,撫觸他的背部。

但沒有料到馬來大叔閃身避過,而且是彎起身來試圖護陰,重點是他沒有移臀。

這給了我50%的機會,據分析,他只是閃身,不意味著他要逃避,如果他是壁虎型的同志,可能怕得索性彈跳起來,斷了尾巴也在所不惜。

但他沒有,他的兩片大臀依然黏在原處,意味著他還有50%的接受程度。

我知道他或許不喜歡這樣被撫背部。然而我是專攻他的背部,是因為那是較不敏感的部位。

我知道我需要放下他的戒心了。

我開口說話:「你常來這兒?」我先用馬來文來發問,因為我知道他是馬來人,該用他的母語來發問讓他放鬆。

「第一次來。」他先用馬來文答,停頓一下後繼用英語來答了:「我與朋友聚會後,就來這裡逛逛了。」

「你健身很久了?」

「沒有,一年前左右。」

「是哦,但你的身材看起來很好哦。」我說著這時候一定要用贊美的招數

「沒有沒有。不好…」他有些難為情似的。

「真的,你看你的手臂…」我這時伸出手去撫摸他的臂肌。

接著我穿過他的手臂,撫觸著他黑亮的乳頭,他並沒有拒絕,只是保持著姿勢,但還是搖著頭。

「其實我對你很好奇。」我說。

「好奇什麼?」

「我想知道你是一號還是零號。」我直接說。

馬來阿叔笑了起來,有些尷尬似的,他看來是措手不及我是如此直接大膽地問。

「我不知道。」他回答著。這意味BINGO,他確實是同志,而且是個零號。

我的手迅速地往下移,移到他的毛巾處時,他依然沒有拒絕,我感覺到毛巾底下有個小頂點。

「我想看你的身體。」我輕聲地說著,接著就掀開他的毛巾了。

馬來阿叔的老二其實相當小,雖然開始硬起來,但卻是尾指型的。然而天生如此,我欣然接受。

他硬得特別快。

然而我感覺到他對自己的老二尺碼有些自卑,所以他遲遲不敢回應。

「你的老弟好漂亮。」我說著,「我可以taste他一下嗎?」

他沒有反應,神情依然是有些混淆似的,可能是他沒有經驗,也可能他不懂得拒絕。

但是他的生理反應卻是非常明顯的,他已是全硬了。他也沒見得清理恥毛,但還好不會過於濃密,濕溜溜地綴在小尾指之上。

我俯下身去,為他咂了十口,姿勢有些奇怪,但是我終於嚐到了。

「好漂亮。」我對他說。

這時,剛好門打開了,我倆馬上彈開。

原來是一個印裔高挑個子。我們佯裝若無其事後,那印裔呆了兩分鐘左右後再外出。

我再繼續發動攻勢時,馬來阿叔看來還是扭扭捏捏的,但我還是再咂了幾口。他說他要外出了。

我只有放走他。

但當我去到沐浴間時,發現其中一間關著門,我大膽地推門,裡面伸出一個頭來,我才發覺是剛才那位印裔高個子。

我打算掉頭就要走時,他看了我一眼,我知道他想要,於是又推門進去了。

(故事不精彩,從略)


後來我在更衣間看到那位馬來大叔,只見他穿上一條黑色長褲,上身則穿著一件黑色背心時,我有些意外他竟然這樣的著裝。

因為這未免娘味太明顯了吧?況且哪會有人這樣穿黑色背心,上半身如此暴露,下半身卻穿得如此莊重?

我暗暗嚇了一跳,繼續在我的儲物格找衣服。所以肯定他是一名零號,所以才如此地彆扭。

不久,即發現馬來大叔套上一件有蓋頭、長袖的寬鬆風衣,我才知道那件黑背心是「內衣」。所以,他穿上那風衣時,看起來就有些妖嬈了,有些像80年代時那種阿飛時裝,因為他的黑色長褲是貼身褲管的,看起來他的上半身就有頭重腳輕的感覺 。

他還是不敢抬頭與我正視。

然而,我還是寬慰地想:怎樣也吃過你了。

2016年5月7日星期六

農場雞出蛇記

前文:旁觀

這對「璧人」,其實已是圈中的著名情侶。我有朋友認識其中一位,據說之前是座肉山,後來瘦身成功變乳牛。而他的男友其實本來不是那麼碩壯,近年來成了名符其實的「農場雞」,像打了長肉劑泵大了肌肉,上半身肌肉發達得不得了,下半身卻是雞仔腳,不過勝在他夠高,所以肌肉練得有成,就可以藏拙遮醜了。

總之,兩個眼睛小小的華裔乳牛走在一起,相貌不差,總是引人注目的,那位在近年來變身的農場雞,我還找到他的臉書,用著一個非常庸俗的英文名,臉書上全都是格言式的中英參雜,沒甚見解,都是一般的自拍自戀自我感覺美麗人生是幸福一輩子的。

定論是:即使變了乳牛,其實腦袋還是蠻簡單的。

平凡是福、糊塗是福。有時我是這麼想,想太多,會過慮,自尋煩惱。

近月來常在健身中心碰著農場雞,反之他的前肉山男友就少見了。但其實我個人是比較喜歡看農場雞的男友,因為覺得順眼、較合我的眼緣,而且他的肩膀練得蠻漂亮。

有時他站在我身旁更衣,我會偷窺一下,因為我的印象還是停留在他未「人工增肌」的階段,到底滿身的肌肉是怎樣長出來?而且還是白白嫩嫩的,真的像巴剎裡雞販檔上光滑的雞肉屠體。

有一次我見到他的乳頭,有些好奇,怎麼又是特別黑得發亮?該是他本身真的很白晢,所以稍微有黑的一點,就反襯出特黑的。

但是,農場雞從未正眼看我一眼。這麼多年了,我的身材變化多端,「形象」多變,但在農場雞眼前,始終是隱形人一個。

直至有一天,我在健身院沐浴間洗澡時,一如以往,門簾半掩,窺望空間無限,全場氛圍就是隔簾四目交投,人來人往地,大家都知道健身院後花園充斥著揮之不去的慾望。

我一邊沖洗著身體時,不經意往外一瞥,咦,有副肉身在斜對面的沐浴間。

正是農場雞。

我隱隱約約見到他的裸背。他也望了過來,在花灑下已滿頭濕。這是我在2008年寫他以來,第一次感知到他對我投目過來。

但我知道以他的「身份地位」,該只是望一望。我就繼續沖涼,而農場雞稍候就馬上拉簾幕外出了。

我繼續沖,不到卅秒,我又發覺斜對面的沐浴間「有客到」,再望出去外面,竟然又是農場雞!

到底他在玩什麼把戲?

這時,我發現他將浴簾拉得更開了,他的站姿是更接近半掩浴簾之後,讓我可以觸目之處。

我看著他再度打開花灑,看見他一點點的胳臂,一副水油油似的軀殼。他一直望向我。

我開始覺得受寵若驚,因為這已是一種邀約。

未料,我突然看見他的下半身有朵東西鑽了出來,像條頂著冠帽的小蛇閃出纏繞這隻農場雞。

那是農場雞的龜頭。

看來是沒有包皮的,而且他是呈九十度直角,證明他已挺拔柱天。

就是在短短的不到一分鐘,他挺起了顯示給我看。

像當年的「衍先生」。

當農場雞讓我看得見他的龜頭時,這已是非常明顯的放電撩撥了。我沒想到一個從不正眼望我一眼的市場俗稱「天菜」農場雞,竟然在相遇的一刻就露寶給我看了。

到底是他看錯了眼,還是我自己莫名其妙成了他的引誘對象?這情況像後宮佳麗三千可能白首終老,但因際巧合總有人得到皇帝的寵幸。

當然不是指這位農場雞是九五之尊到儼同皇帝,只是我不相信自己被「寵幸」的機遇!

他不斷地露肉,我看見他的背影。

但那時我很猶豫是否要跨過去,他要的,無非就是這樣,玩玩搓搓,或許就吹吹簫,含含棒。

可是我在想,歷經上次陸運小華等那種急漲快起也快落的天菜時,他們的肉棒可以在射精前飽飽滿滿地在你眼前挺起,其實那是他性高潮前的「迴光返照」,只要你輕輕一觸,他們就像地雷般會炸開,之後就請你過主的了,因為兔死狗烹。

這種男人通常是:在那時候他們不是因為你情慾高漲,而只是想要射精,那種生理需求要人去TAKE CARE而已,他們只是要一個尿盂。

然而另一邊廂的我,則勸著自己:去吧,去看看玩玩這頭八年來從未理睬你的乳牛,看看他的下半身是什麼模樣…像集郵一樣享受集郵帶來的瀏覽觀感。

我在思前想後時,才想起:我好像有破嘴皮,還相當疼的,而他那根東西看起來,真的蠻大的,那會不會讓我曝露於什麼潛藏風險中?

所以,我這樣一想,就如同一刀切的果然了。罷了罷了,待我有朝一日練成乳牛後,或許還有機會再受「聖恩」(只盼我會轉化成乳牛的一日)

所以我狠下心別過臉,沒有再望他一眼。

不久後我就聽到拉浴簾的聲音了,轉眼對面的沐浴間就空了。

(好像錯過了良機)

幾天後再在健身室的更衣間看到農場雞,當時他人在我旁邊,然而還是如故,沒有望我一眼,然後碰到了「同學」,用廣東話聊了一陣,聽得出是非常PASAR MALAM阿炳式的廣東腔,看來是福建人而後天學起廣東話,話題內容乏味。

算了。算了。

彼此再做一輩子的隱形人吧。有緣就來脫褲玩一炮,之後一炮而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