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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年1月25日星期六

連擒汁男

接前文:


90公斤馬來壯熊爹地來過一場措手不及快速的口爆後,一解體後我迅速淋身,然後步入烤箱。

我一開門進去,就有一個靠在門沿的人影飛快地彈開,這人影正在圍著毛巾,而另一個男人則背對著我。兩人都是華人。

原來我撞破了人家的好事,他們該是正在啟動肉體互探模式,但看起來不像發生著什麼口交,因為背對者是沒有狼狽圍毛巾之相。

我一看這兩人,靠門者是一個禿頭矮仔,比我還矮小,但略帶有肌肉。

而另一人那麼巧,就是在我頂層儲物格的鄰居用戶(早前我在脫衣時他正好出來取物),當時我瞄見他,知道他是一個小肉熊,不超標的脂肪,剛剛好的顏值。

換言之,這兩個男人被我破壞了。而剛才90公斤的馬來壯熊爹地,極有可能是與他倆玩在一起而中途出來了,卻被我擒下了。

我見狀,不理三七二十一,繼續點燃這派對!

我摸向那禿頭矮仔,解開他的毛巾,然後抓起他的龍根就馬上吸了起來!他的老二看起來也蠻粗大的,已呈勃起狀態,至少比起之前的馬來壯熊爹地的來得粗大。

我那時是蹲著,而另一位華人則站在一旁,不敢動作,而那位矮仔任由我對他為所欲為,而且他就是靠在門沿為大家把風著。

那時的場景真的像諜影劇,而我是不是double agent ?剛剛剿了一敵,現在再刺探另一團伙。

我吮得不亦樂乎,這一幕像極了在曼谷三溫暖那種一摸到就大擒起來的沖動,但在健身院後花園來說,絕對不是第一次。

禿頭矮仔的老二越吸越大時,我吮了約兩三分鐘,這時我是瞄準那位旁觀者。我招手要他過來,抬眼望了他一下,他就是靦腆地搖著頭。

這激發了我更大的獸慾,我馬上放下嘴裡的肉棍,轉攻向這位害差小肉熊,將他的毛巾一扒下來,張口就吸!

然而他的肉棒仍是包莖原生態,而且恥毛也沒有修剪,但自臍毛南下仍是非常發達,我一開口就是一棍到底,他被我的主動性給嚇倒了,吸了幾口,他就開始呻吟起來,我不知道是痛還是什麼,但我臆想可能他就是一個包莖男,平時不常被吮咂,所以有些不自在。

我開始轉向舔的方式啜吮,他呻吟得更誇張了。

我們剛才是在儲物格近距離接觸(就是相鄰而立,我脫衣他則半祼立著),但萬萬沒想到下一幕,我們竟然「合體」了,我在瘋狂地吸吶著他的陽氣。

但看來這小肉熊還是受驚過度,並沒有完全勃起,我猜他該是偏0或是慢熱型,甚至或許是SIDE吧。所以我放生他,再回到剛才的禿頭矮仔。

矮仔讓我狂吮後,再度拉起毛巾外出,我尾隨而至,我倆轉去其中一間沐浴室裡時,又是那麼熟悉的一幕,幾分鐘前是90公斤的馬來壯熊,現在是一個袖珍型的禿頭華人。

他最後自己擼射了,射了一地濕,也完全不讓我去觸碰了,隨後拉起毛巾離開。而我,誤踩到他遺留下來的一氹白漿,化成一層甩不掉的腐皮。

就這樣不到十分鐘內我解決了三個男人,猶如從天而降的三節棍。我過後馬上再換衣去健身。

我以為我的野炮經歷就這樣告一段落,但下半章卻在我健身結束後,我再去後花園轉一圈時,又發現一個熟悉的身影,一個過氣華人乳牛。

他就是一個月前我遇到馬來脂包肌小帥前,其中一位勾引上手的「汁男」。而這一次,我們也同處在烤箱中,但有其他人在場,彼此當作不相谙識。

當他結束烤箱焗汗時,我尾隨著他一起進去沐浴室,彼此很默契地就一起貼緊浴簾,我熟悉地撿起他的老二,這次是比較有心思地口愛著,更能體會到他這麼一幅小小的身軀,老二原來也是長得品相不錯,至少是粗長及雪白的。

沒多久,這位過氣乳牛再度在我口中爆漿。

而我,也在他口爆時,高潮得難以自己,也自己開了香檳。

那一天,一連擒下四漢,大中小碼全都獵畢,還解決了兩個汁男讓他們爆汁。我覺得已吃得足飽了,荒淫又迷離的一天,就這樣流淌在我的乏味人生裡。

2025年1月24日星期五

90公斤馬來壯熊爹地

(示意圖,非當事人)

這馬來爹地的魁梧體格算是相當罕見,至少我會過目不忘。之前在某一大型健身院分店與他一起在繩索滑輪拉鐵片。他其實可以拉得蠻重。

他就像目前所流行的「雙開門冰箱」男生,看來年紀該是35歲左右,然而是有些老相,上半身如同眼鏡蛇挺勃起來的寬,而且還是脂包肌。

目測我覺得他該是有90公斤和183公分高,所以算是非常偉岸。

他是屬於淡顏系,架著一幅眼鏡,由於馬來爹地系的會員不多(更多馬來底迪或很母的美眉型),加上他如此高大,所以印象深刻。

我當時第一眼的感覺該是他有注射類固醇的經歷,可能停藥了,所以有些失控。

我是有一次在健身院後花園與他一起,聯同其他人在休息,其實當時我對他是完全沒有想法,因為在健身時他的舉止完全是直男,而且不望其他男人一眼,我以為他真的是健身愛好者,或是人夫人父。

直至有一次我幾番出入時,看來有一回是撞破他與另一個男人的好事(門一開時兩人匆匆解體),我才知道,原來我的雷達錯了。

所以日前我在另一間健身院見到他時,激發了我的探索慾。

對於這90公斤壯熊來說,我不是一眼萬年的喜歡,但就是有印象,而且印象不會差,因為他雖然是魁梧偉岸,但其實他見人微笑,包括那時我接手他的滑輪使用時,他是臉帶微笑交接。

至於他的肌肉,老實說,可以看到有許多疤痕,看起來是瘡,所以斑斑駁駁。而且他的體毛也不濃。

我當時是剛抵達健身院,不打算(也不慣常)先去沖涼再健身,因為浪費時間。但當時我先上個廁所時看到他恰好走進烤箱裡,我就心想,我得試一試。

所以我馬上回到儲物格,寬衣解帶,圍上了毛巾,想要去烤箱碰碰運氣。

沒想到,他只是在烤箱兜了一圈,而我,半祼著身體還未淋身沖涼時,我與他在沐浴間的走廊上狹路相逢!

我們互相望對眼,而這種機緣是非常非常難得的,因為平時在舉重區不會在人群中見到你,但在兩人相遇的空間裡,大家彼此躲不過。

我們互望了一眼後,他很快就轉進了一間沐浴室。

而我──非常大胆地做了一個決定,我跟著他走進了他的沐浴室,轉頭就拉好浴簾!!

他可能只是第一次見到我,而且不到0.01秒的時間,我與他就獨處在一間沐浴室裡,而我,掛好我的毛巾後,我扯下他的毛巾,馬上就蹲下來深含著他。

真的是說時慢做時快,因為我們對望一眼,不到十秒我就含住了他的陽具。

他的老二不大,算是相當小條的(有一種大樹掛辣椒的既視感),而且一口含下去,就直接含到底了。

我含了幾下,發現也已硬了起來,感覺吃出滋味來時,沒想到──

90公斤的壯男口爆我了!

我還吞吐了不到20下!!不到1分鐘!而且他射得蠻多的,因為我還以為可以他完了,但他還顫抖了幾下才結束。

他在我的嘴因射精而裡抖著顫著時,我心裡默想著到底這是多久的時間?

他在一射精後馬上敏感起來,欲躲閃我,不讓我再碰他的下半身,而且他也摸一下我的乳頭示意。

而我,站起來後,再發現他的老二龜頭還滴著一點白露時,馬上再蹲下再舔得干淨,他對著我尷尬地笑著,笑得真是帥。

他嘴裡似乎在說著話,但太小聲我就沒聽見了,我只能說,這是我活得這麼久以來,遇到過最大隻卻又那麼短時間就高潮的男人。

但那一刻,或許我得自詡一下,是我的口技太好了吧?所以只是輕輕一啄磨,他就馬上噴汁了。

那一刻發生得太快,有一種明明是陌生人,一面之緣,下一刻他竟然在我嘴裡口爆我了,吃著他,喝著他。

這是可愛又荒唐的人生!

(故事待續)


2024年8月25日星期日

【野鳥記】馬來傲嬌乳牛②



 三個月前與相識逾十年的馬來傲嬌乳牛交手後,我那時還在文末寫:

「我隱隱覺得這是我們唯一一次與最後一次。但一切的安排都是最好的安排,至少,我吃過嚼過飲過了。」

但沒想到,昨晚就再碰上了。

或許是InBody的95分最高得分的力量加持,我感覺自己彷如煥然一新似的,在脫衣後去沖涼時,見到了馬來傲嬌乳牛。

其實之前在舉重區已看到他了,但我沒有打招呼,而在這三個月內,我也是在其他分店有見到他,然而我還是不動如山,我的宗旨是:

有時間有心情就玩玩,我沒有必要遷就他,相對亦然。沒刻意、不強求,不蓄謀,讓花成花,讓樹成樹。(這也是我多年來狩獵的心得,近月來經過深思後,我還是回歸到這種內心秩序)

然而在烤箱,我就看到他半祼的傲嬌乳牛,當時他與另一個小奶狗坐得很近,看來正在狩獵,他胯下的毛巾拉得非常高,兩腿大腿都快露出襠部了。一見到我,我倆相對一笑,一種騷動的默契馬上燃起。

他依然如故,灰白的頭髮即使在烤箱裡仍是梳理得波浪型有致,他的鬍子仍然告知得眾生,他是有濃密的體毛象征。他的手臂依然粗壯,他的胸肌前兩枚OREO似的乳頭,掛著一兩絲的卷毛,依然觸目。

整體上,他是一個90分的爹系成熟男人,即使有穿上衣服,仍是有一種性張力。

我坐下來後,與他不停對望,而那小奶狗(一個年青華裔)不到一分鐘後就離去了,可能因為我這位程咬金殺出而知道自己沒戲了。

所以我進入正宮位置。他用英文問我:「你好嗎?」

我直接說,「不錯,只是有些horny。」

他聽了馬上笑,或許他忘了我就是這樣一個這麼撩騷的人。

「剛才有阻礙到你嗎?」我問。「你剛才好像快要與那男生做一些壞壞的事情了。」

「你有看到有什麼事情發生嗎?這裡是公眾地方啊。」他還聖母心地說著。

「我看到是即將快有事情會發生似的。」我說。

「你今天做什麼部份?」他問我。

「我練胸。你呢?」我問。

「手臂。」

「練得真好。」我伸手捏向他的臂肌,順手溜了他的乳頭。「你住哪裡?」我追問。

「P &C 」他故作神祕的一笑。

「我很想帶你回家。」我繼續說,「我一個人住。」

馬來傲嬌乳牛眉毛一揚,「你住哪兒?」

「XXX區。有XXX 的那一區。」

「那麼你一定常帶男人回家。」

「我有選擇的品味。」我說。

「你呢?你住哪裡?」我放下他的戒備心後,終於得知他是住在吉隆坡一個傳統的富人區,而且他告訴我說,他是與家人同住。

「這裡很熱。」他說,

「因為你,而我這裡感到更熱。」我說畢,掀開了我的毛巾。他的目光馬上落下來,像鷹眼一般銳利地俯瞰眾生,看到深海裡的魚。

他對我的性器官感到很好奇,問了我一道帶有鑽研意味的問題後,我如實回答他眼見所見的是什麼一事事,他然後馬上伸手過來,我有些意外他如此張狂,但下一刻,我被他緊緊地攥住了。

我望著他的乳頭,完全是深棕色而遠觀即可目光所觸及的。「你知道嗎?我可以一整晚都吮著你的乳頭。」我也伸手捻弄著他的乳頭時,我發現自己完全箭在弦上。

這不得不讓我深思,我以為我在情慾荒漠裡變成了雜食狩獵人,但我確實對乳牛有莫大的反應,即使我以為我已對乳牛不着相了,但原來我還未破執。

我這裡也起了貪婪之心,我開始伸向他的毛巾。

一葉障目,不見泰山。

移掉葉子後,映入眼簾的是馬來傲嬌乳牛挺勃的雞巴,粗獷,兇狠的。

我倆陷入了情不自禁,在一個這樣公然的公眾地方之下,斷斷續續地互相吮吸著,但彼此為彼此把風著。我一直吸著,但不到一分鐘,我被他反客為主。他似乎想要和需要我的肉莖多過我所想像的程度。

但我還是覺得不暢快,一直央求著他走入沐浴室裡,盡享私隱,他一如上次般,搖頭婉拒。他過後表示要去洗個澡。

我稍等一回兒,去到蒸汽房時,看到馬來傲嬌乳牛已在內等著。我們馬上展開互相探索的勾當。

但我沒想到,他一下子就蹲了下來,然後津津有味地為我口交起來,而且一手往上伸,捻弄著我的乳頭。

雖然這不是第一次被他口,然而這一次有一種刷新感覺,我發現以上帝視角看著他的髮型,也是很賞心悅目,因為馬來人的髮質大多帶有一種自然卷,非常服貼,而且他的黑白交雜的髮色,如同銀狐般,非常惑人。

我溟深深體會到被他捲舌翻弄的感覺,那一種酥醉,帶有一種直擊腦神經的微麻,天,我遇上高手了,而且他的捻乳手勢,非常輕巧。

我完全像被掉坑一樣,不能自主,不能掙扎,不能求生,也不會求死,我就是將生命最重要的一根器官之一,交到他的口裡。

但是如此的危情口交,讓我不禁有些受怕。

我一直苦求著他進去沐浴室吧。我其實對他想探索得更多。因為這裡太多掣肘,他在蹲下時,我完全沒法去摸索到他雄奇的肉身。

「你先進去。我稍後再來。」他說。

於是我們約定在X列的Y間聚合。

我進去沐浴室等候一分鐘,他仍不見蹤影來報到。

我再走回去蒸汽房,發現他依然一人寂坐。

我走過去,他這時不再矜持,然後逕自識趣地,卸下我的毛巾,然後一口一口地再將我吞下去。

他的放胆,讓我不禁生疑,到底我與這位相見不相識逾十年的馬來乳牛,為什麼會緣起?緣起於在舉重區意識到彼此在身側舉重,再進一步的緣起,我的性器官竟被他裹夾著,直至完全沒根。

那一刻,我突然有一種沖動,我想進入他。

一種完全想穿透他的感覺。

我發現他的吞吐吸納變得更有節奏了,我伸手往下探,撫著他毛茸茸長著鬍渣微扎手的下巴,有些像砂紙,但非常舒服,就這樣托著他的下巴讓他吞吐更有致。

這讓他更加地用心地,完全像吸盤一樣地將我牢牢地套住,然後我被感覺到有一種深測又探索的曼妙。

然後他開始擼著我時,我發現我慢慢地破防,雖然我不想這麼快,但是在下一個陌生人進來之前,我們必須完全應該完成的事情。

他擼著擼著我時,我升天了,但我完全所料不及的是,他在我快一躍成仙時,他蹲下來,接住了。

我口爆了馬來傲嬌乳牛。

那一種完全大解放而看不見的能量釋放,是如此驚人的美妙,特別是我看著他緊撮著兩唇,一飲而盡的時候。

我感覺的一部份流到對方的身體裡,有一種難得的合一之感。我能給他的琼漿,可能比一些勞力活動來得更珍貴吧?

原來口爆一個自己有生理感覺的人,感覺是如此神祕又痛快的事情,似乎比起入菊更來得愉悅。

上一回我們的首發是他口爆我,而這一次換成了是我主他客。

我的天性被他這麼一口完全被釋放後,他也像完成了使命,表示要離去了。

我甚至還未禮尚往來,他說他要急著回家了。

這是我與馬來傲嬌乳牛的第二次,是否還有第三次?我不敢奢望太多。


2024年5月13日星期一

【野鳥記】傲嬌乳熊


在人來人往的健身房裡,總有不同的乳牛出沒,多年來這些乳牛的肌肉有起有落,像潮汐一般。

而我「認識」這位傲嬌乳熊,該是有十年以上的時間。他是一位馬來乳牛,長得不高,頭髮濃密,而且著裝非常正式,面相自在一股不苟言笑的威嚴,不怒自威,看起來年齡是40+以上,甚至是有近50。

但他的肉體確實是非常可口,肉肉的,但不會過於剛性的飽漲,常穿背心短褲,離去時就是有領上衣等的,有一種剛出爐的饅頭感,裹得緊緊的,總想知道這饅頭裡面是裝著什麼餡。

他的手臂與胸肌,特別地鼓漲,特別是三頭肌,練得特別粗壯,以致身高不高的他,其實看起來是有些憨,但勝在臉上的總裁氣質感很強。

我記得以前是在健身院A常見到他,幾乎是每週都見到他,印象中他也是孤身一人來健身院,也沒有什麼伴。

我總是感覺到他是同志,但是沒甚聽過他與人聊天,他就是那種傲嬌的自帶骨氣。但極有可能也是直佬。我記得許久以前有一次我曾經在健身房的蒸汽房,有意無意地色誘他,然而他似乎無動於衷,而且還跑出了蒸汽房,自此,我將他列入「禁誘名單」中。

所以,我也當他是直佬了。

直至近來,我記得有一次我在健身院B重新遇見他,當時我是聽到烤箱裡有聲音,我循聲而去時,發現他與另一個瘦皮猴在聊著天。見狀如此,我知道那是不宜久留之地,因為他倆已阻礙地球轉,馬上離去。

直至昨天,發生了一件我意想不到的事情。

我在健身房沐浴間走出來時,逕自邁向蒸汽房時,見到半祼的傲嬌乳熊與我迎面而來,因為他剛從蒸汽房離開。

當時我發現他的身材有些走形了,腰間的贅肉蠻多的,但胸肌與臂肌,依然碩壯。

我進去蒸汽房呆著,當時有一個身材中等的印裔小伙在呆著,看起來是路過之人。

不一會兒,傲嬌乳熊回來,披著毛巾,站在我視野的斜角範圍,作狀在做伸展運動,高舉著兩臂,發現其腋下未除毛,我心裡知道他可能是有此癖好,也並非是那種虔誠與謹守教義的回教徒。

他做伸展運動的動作是有些拙劣,我看出了端倪,我故意掀開我的毛巾,我發現他的目光轉移了過來,就是窺看我兩腿之間。

這一下我就覺得有戲了。印象中他是處於江湖之遠不理紅塵世事,但現在的他竟然如此渴望地瞄過來?

我已70%確定他是同志了,沒想到他偽裝得這麼好,以致多年來我再也沒有打他的主意。

接著,當印裔小伙子離開時,我馬上把握時機,將我的毛巾掀得更頻密,同時還有一些特別難以言狀的動作都使出來,完全展露在傲嬌乳熊的面前。

他真的上鉤了,他盯著我不放,我也窺見站立著的他,他的毛巾胯下漸漸隆起。

天,原來他是有這樣的淫慾!

我馬上進攻,把握時機,我站了起來迎向他,手往下一伸一撫,一根半勃起的東西隔著毛巾與我進行能量交換。

那股召喚的力量太大,我馬上掀開他的毛巾。然後蹲下來,旋即將他深埋的千年老二揪出來,放入口中。

那真的是一種神祕又驚艷與驚險的過程,因為我得如此快速地緝拿他胯下的小妖精,趁他人進來之前。

我還馬上問他一句,是否要進沐浴間讓我狎鵰,他微笑搖頭。

我也完全不能相信那一刻的我,將他的老二含在口中時,我們近十年相見不相識不相認,但在機緣巧合之下,我一舉擒下了他。

這種長線獵物自動送上門的驚喜有多大!

傲嬌乳熊的屌是典型漂亮的馬來屌,筆挺沒彎角,莖體統一渾圓,不是那種棒球棒或鐮刀等的奇形怪狀,就是那種一插進洞的好棒。

我吃得津津有味,而且他的一隻手是主動往下探,捏搓著我的乳頭,我此時才明白,原來他是乳頭控!

但好景不長,也就是那麼一分鐘,外頭已有人進來,我們及時解體。而進來之人是那位印裔小伙。

我們之後兩人隔廊對坐,彼此壓抑著一種騷動未了情的情緒。而我開始抱臂,但不經意地伸手捏著自己的乳頭自嗨,全部收入他眼簾中。

但後來進來蒸汽房的人越來越多。傲嬌乳牛先離去,我馬上尾隨。然而他是進入一間沐浴室後關上了門。

沒戲了,我自己也揀了一間沐浴間淋身,出來時見到蒸汽房已人滿為患了。我轉戰烤箱。

沒想到──我竟然看見傲嬌乳熊獨自一人站在烤箱裡。

我們兩人四目相投,馬上意會彼此要的是什麼。在那乾柴烈火的氛圍下!

我猛地蹲下掀開他的毛巾,再掏出他深藏的小妖精把玩,骨氣未褪,但也不見得全軟。

只吹一回,他已馬上谷底反彈,他的手趁機亂抓亂捏著我的乳頭。而我一邊蹲著品蕭,一邊注意著外頭的情況如何。

其實那烤箱的位置是危機重重的,因為隔著一道門,就是人來人往的盥洗檯與廁所,算是半公開的公眾廊道,而我倆是在轉角處做著這樣的勾當。

但就是這種亢奮,讓我倆不能自持。我趁機也吮吸著他焦黑突出的乳頭,那乳頭看來是歷經長年持久的吸吮,顯得特別飽漲和尖突,而且乳頭還長著幾根微卷的乳毫,嚼吻起來時十分美味。

而他也報之以李,居然跑過來鑽到我的胸前舔起我的乳頭起來。從他這舉動來看,我微微地感覺到他是一個半零號,因為一般上雄性十足的一號該是不會這樣做的。

當時我和他都是坐著,但他寧可俯身來舔乳,代表著他真的對我好上頭。

我跟他用馬來文說,我要飲精,沒料到反過來傲嬌乳熊對我說,「你打出來給我看!」

接著他伸手撫向我的性器,表情有些詫異,而且一直撫個不停。而且他索性將我的毛巾也拉扯下來,不允許我半包裹著毛巾,其實這一招對我而言更不利,因為如果有人及時闖進來,我將是全祼示眾。

但我感覺到傲嬌乳熊就是有這種越有危情

我倆就這樣撫著交纏著,你來我往,像戀愛版本的爵士舞。我在被他舔著我的乳頭時,他的手竟然將我打開香檳慶功了!

我訝於我在這樣窘迫的情況下,被完全打開。他心滿意足地看著我,但我也要他相互地給予我。

我說我要喝時,他站了起來,開始縱容地讓我大口大口地吸吮著。

他當時就倚在轉角的牆邊,毛巾仍束在腰際,只掀開他的胯部讓我恣意地吸咂著,而且這時我才看到他的恥毛處全剃得精光。

我當時發現他的老二已變形,那是200%充血後呈現90度上翹的形態,這與之前我所看的筆挺狀又有所不同了。

我在思索著時,突然間舌苔感覺到有一種微咸味流過,我馬上意會,他就這樣開了香檳,我緊含與攪動著我的舌頭,感受著他迅速凋萎的陽具變成疲軟了下來。

而我兩手是捂著他豐厚的臀肉,觸感是毛毛的一手掌,全程讓我嗨翻了。

直至我鬆口脫棒而出的那一刻,傲嬌乳熊已是一臉愜意地望著我,重新蓋上了他的毛巾。

「謝謝你。」他開始用英文跟我說話。而且他的聲線是非常渾厚的那種。

我與他簡單聊了起來,我說我們知道彼此至少有十年了吧?他說是。

我說他的身材以前更為肌肉感,而現在也不差,他說他現在沒再吃蛋白粉,所以走樣了。

然而我看著那手臂與胸肌時,我還是垂涎著。

我再問他是否有男朋友,他點點頭,但馬上豎起食指捂著嘴,叫我別問了,同時表示他要離去了。

我再問他是否是喜歡我的胸肌和下半身,他答說是,一邊豎起拇指讚好。

接著他說起道別的話,莊重又有格調地表示很謝謝剛才我的服侍,我報上我的名字後,他也回報自己的名字,接著伸手與我握手。

看著他倒三角形的上半身披著毛巾走出去時,我意猶未盡,再問他幾歲時,他還是拒絕作答了。

就這樣,相見十年的路人過客,一下子至少跨過了一大步,我倆神奇地合體了,而他又是那麼一個回頭率高、顏值高的馬來乳牛,我微小的虛榮心也滿足了。

而照我剛才的估計,他該是一個禁慾系卻有變態淫癖的0.75零號,或是「零性」偏重的騷貨。只是短短幾分鐘,真的無法摸底。

然而,我事後也呼了一口氣,我竟然在這麼一間人來人往的烤箱擒下了一個陌生熟人,而且完成全垒陣,這機緣也真是太難得了,加上傲嬌乳熊當時恰好來勁,而且更罕見的是,當時其實是有一兩個擅於癡纏做程咬金的那種蒼蠅,平時這些群體都是不停地從中作梗的。但我都躲過了這些殺入的程咬金。

傲嬌乳熊離去後,我隱隱覺得這是我們唯一一次與最後一次。但一切的安排都是最好的安排,至少,我吃過嚼過飲過了。

後續:馬來傲嬌乳牛②

2023年1月29日星期日

【我有女朋友系列①】含不住的誘惑

 年初八,健身院已看到人潮回流了,相對的,那些健身院難民也一併出現了,包括之前提過的一個蚊仔男,只看見他作樣穿著運動衣走一圈,很快就回到後花園狩獵。

還好我要沖涼的時間點沒有與他撞在一起,因為我知道這蚊仔男至少可以來回巡遊一小時而不罷休,誓要阻住整個地球轉的。

後來,到我運動完後要到後花園時,依然有四五個人,包括一個馬來乳牛終於看到他開口說話與人閒聊了,原來是雞仔聲。

然後,終於來到烤箱時,有位大叔不停盯著我看。

之前在蒸汽房已看見他了,但當時人影幢幢。

如今沒有人了,而他不停盯著我,我知道他要的是什麼,因為如果對方肯看你一眼,意味著他已將你列為他的獵物了。

事不宜遲,我馬上站起來,坐在他身邊,抓到了他毛巾下的胯部,用英語問他,要不要馬上到沐浴室,這樣就可以方便行事而不必受干擾了。

他搖搖頭。他看起來相當大齡了,或許有五十歲?或許甚至是比我年輕,只是他的肉身看起來有些失修,奶也墮了。

我抓住他的龍根,還是小蝦一隻。滿手是恥毛。

他搖頭拒絕說要去沐浴室,我問他是一號還是零號,他也搖頭說「我有女朋友的。」

「有女朋友又怎樣?那是用來做老婆的人選,但是為了你的性慾可以有另一個人選。」

他聽了我這麼說笑了起來。我不斷地搓撚著他,滿手已腫大了。他也拒絕讓我品簫,並說他以前有肏過男人,但現在真的不做這一套了。

我看他的舉止是有些直佬的,但是否有女朋友或是妻子,其實大可以編造出來。我姑且一信。

我說,「那讓我含你的雄汁。」

這大齡大叔看起來有些心動,他望著我的目光帶有神釆了。他說,幫他打出來,他射在掌心上,我就可以喝了。

「我要直接喝,不要在掌心上喝。」

「不行,我有女朋友的,這是屬於她的。」

「那你的女朋友願意吞你的精嗎?」我問。

「她不吞的。」

所以我這樣搓著,他那兒有些像小蠟筆,不長,但勝在粗硬。

這時有人進來了。我們住手。接著來來回回地進出,終於找到時機只剩下我倆在烤箱了。

那時外頭已無人了。他站在玻璃門前,解開毛巾,要我繼續搓燃著他的老二。還指示著我要包著他的包皮上下擼動。

是的,他是一名華人。

然後我一口含住了他的乳頭,另一隻手圍攔著他的腰,一隻手就擼著他的肉管子。

不一會兒,他射意來了,要我蹲下。然後,他準備給我顏射。

我蹲下接聖水,然而他只是潑射了幾滴,就收工了。

看著別個女人家的男朋友,抖著他的老二收在毛巾內,他說,「好的,可以了,我要走了。」

就這樣,搞掂了一個自稱有女朋友的男人。他走出烤箱後我再尾隨而出,在盥洗台上才發現,原來我的嘴角還沾了一些白雲,正式被顏射了。


2020年1月29日星期三

取汁有道①


在節慶與全城空城時上健身院,是幸福的生活。我甚至可以在更衣室裡脫光衣服抹拭裸體都無一人走進來。

在沒有人潮的環境下操練,當然「後花園」更是安靜不少了。

我剛到達這健身院時,除了舉目大多為印裔,而我屬於其中一兩個華人而已。我第一眼就看到一個馬來乳牛。嚴格上他不是太發達的乳牛,但穿了個背心,明顯的是肌肉練得小有所成。

我一望見他時,感覺有些似曾相似,像八年前所遇到的重吉。可以歸類成這種類型──特別黝黑,看來有些毛茸茸的,乍看是帶有一些印裔血統的。

重吉已是那麼久之前的過氣人物了,不再聯絡,但我後來有找到他的instagram,偶爾也會看見他的樣貌彈跳出來。我看到這位馬來熊後,馬上打開手機Instagram來看看,才發覺我對重吉的樣貌已經淡忘許多了。

該忘記的就忘吧。我只能往前望。

我繼續健身,而發現那位馬來黑熊其實都踏在玩機械為主,而且大多數是低頭族。

然後我就是一直很不專心地健身,自己也做了低頭族。而我順便開了Grindr看時,驀然發現剛才那位馬來黑熊的簡介。

他在Grindr上完全不遮臉、自稱是0號,還附上了臉書與instagram的帳號。我心想這傢伙可真大膽啊!但其實這也不是我第一次看到附上社交媒體的帳號,畢竟現在連網黃徹底露臉的都多不勝數了。想起以前我們怎能會暴露自己的真實身份呢?時代真的改變了……

而他原來是0號,那也是撞號。沒戲唱了。

當我終於操練完畢打算更衣時,在更衣室裡,除了清潔工人以外,我還看到這位0號馬來黑熊的身影。那時我在儲物格上更衣,而他在遊走著。

我圍上毛巾去蒸氣房時,他恰好人在那兒,我直接在他面前坐下。然後半掩著毛巾。

我發現他竟然一眼也沒有望我。算了,我覺得該是他也意識到我與他撞號而不能有火花吧!

我看著他半祼的肉體,真的有很多體毛,從胸口到下腹都有,他練得不是很誇張,但看得出基本上是瘦底的,隨著年紀增長再加上有健身而長肉了。

是的,他看起來有一把年紀了──頭髮也禿了,以致他看來比實際年齡更蒼老。而我覺得我該是年長他十年吧。

我們沒有眉來眼去,沒多久,就有另一召印裔滴油叉燒跑進來了。我們更加沒有發展空間了。

而這時候,清潔工人在佔用著沐浴室最後幾格廁所在清洗垃圾桶,傳來一陣陣噪音。而蒸氣房冒出的濕煙氣,讓人炙熱得受不了。

我們前前後後交錯地離開蒸氣房,到後來我也發覺那位印裔大兄似乎也對這位馬來黑熊感興趣了,因為我發現他就一直盯著這馬來黑熊看而已。

就在那時起,我起了一種競爭的心態──怎麼要與我爭啊?

所以,即使我知道我倆撞號,但我還是姑且一試。

在這看似熱鬧的空間裡,當馬來黑熊離開蒸氣房往外站時,那印裔大兄也旋即動身,我也不落人後一起,三個人併排站在蒸氣房外,我心想如果來個華巫印3P多妙啊,因為我沒有體驗過。

但是,那印裔大兄顯然地是沒有放我在眼裡。

待印裔大兄再返回蒸氣室時,那時只剩正我與馬來黑熊徘徊在蒸氣房外。我刻意對著他,手放在私處,然後作著狀套弄著自己,這樣一來,他看到我的動作,而我也開始自燃了。

這時那馬來黑熊才望向我一眼,我可以看得出他眼神的改變了。因為,我感覺到他對我投視的重量了。

但他掉頭又跑去沐浴室了。

我奇怪怎麼他又不看我了?我的「表演」還未完畢啊!

(結局篇:取汁有道②

2017年4月25日星期二

花灑下的激吻


這是健身院裡常遇到的另一個小生, 稍微童身似的身材,即使我想遇到他也有快兩年了。但從來未曾遐想什麼。他與奶油模範生一樣,都是單身隻影,從來沒見過他與其他會員交談。

而且我們似乎都沒有試過眼神交流。但我覺得我們是彼此知道對方的存在的。在gym裡是合群活動的公共場所,不可能真的是看過臉孔也不會記得的吧!

我那時是不記得他的長相,但由於他與奶油模範生都是同一款的──木納、內向型的,我起初以為兩人就是同一人,而且身材有些相近。

然而那天,我沒想到…我們竟然‥



在蒸汽房裡坐著時,在場包括我和他及另一人,共有三人。他後來先跑出蒸氣房外,我沒多久也跑出去歇歇氣。

沒想到他當時在蒸汽房外,與我併排而站 ,那時我就若無其事那樣站著,舒緩下蒸汽房裡的高溫,體表是水淋淋地,我呼著氣時,那時我就意識到這小生一直望向我這邊。

我也回望著他,木然地,不帶有任何的感情。

他望著我再多兩秒。我這時才如夢初醒,原來,他是同志!

由於我已是那種既來之則安之的境界,已不理會對方是也不是,因為與我沒甚軱輵的人與事,包括某某是否是同志,也與我無關了。

(在以前,我還會猜,我覺得現在我是處驚不變,你是不是也不關我的事)

所以我「醒」來以後,沒料到這位「認識」已久的陌生人,居然也是同道,像一種心靈相通似的相認,如同電影X-Men裡的mutant,不亮招,都不知道彼此就是同一江湖的。

待蒸汽房裡的那位不相關人士走出來後,我再度跑進蒸汽房裡,這小生尾隨。

機不可失,即使他不是最理想的乳牛人選,然而我就想想看他葫蘆裡賣什麼藥。

我出手,在我的毛巾襠裡揉了幾下,對他展開微笑,他也目不轉睛地看著。我同時手指著他的毛巾,示意他除下。

他反之手指去沐浴間的方向,意味著他邀我到沐浴間!

我馬上答應,這種直接表白的動作,可以省下許多功夫。

這時換我尾隨他跑到進去沐浴間,關上門後,他解開毛巾。

華人。就是這樣子,他的老二還是在包莖狀態,但暗筋滿佈,而且已呈半充血狀態,挺到一半,有待加油。

還好也的直徑也算是還可以,所以視覺上這是一根長度是平均值以上的屌。他動手搓一下,如同蛇換皮一樣,突然間我就看到他漲紅的龜頭露了出來!

這時花灑已打開,我先在他身上潑些水來沖洗一番,我也亦然,免得對方若是剛運動完畢後還留有汗酸味。

我倆變成肉蟲時,就開始行動了。

我開始以口接棒時,他就馬上全軍傾巢而出的備戰狀態,而且開始挺翹起來了。我一邊貪婪地吸納著,不放過任何一吋、一公分的肉。

小生的身材真的還未有成,這反映出他多年來自個兒去健身院,充其量是活活筋絡而已。

突然間,這小生──一個完全沒有眼神交流過,沒用口對我說過話的男人,竟然湊個臉過來吻我。

我嚇著了,而且,多年以前我是習慣「有情有愛才來接吻」的原則,然而當他的吻送上來時,我不知所措地接了過來。

我閉上眼睛,不好意思別過臉去拒絕,可是心裡是有些怕的,擔心對方的口氣不佳是最大的憂慮。

但是我就這樣被他吻上來了。

他的鬍子札得我相當痒,像一塊麻布鋪上嘴來,感覺怪異,不過他的嘴唇出奇地柔軟,而且我沒聞到什麼異味。

我眼前是黑暗的,我不敢張望,像看著恐怖電影那般,可是一邊吻著一邊搓著他挺得更硬的陽具時,我突然間閃過許多記憶裡看過他在運動的畫面,還有他平時的穿著,我都有模糊的印象。

然而,當時的我,卻在他的熱吻之下,彷如融化似的。因為他的舌頭其實很努力地在捲進來探索,嘴唇也是配合度很高地追索上來。

那種想法我覺得很性感,平時有見到的人,突然間在你面前赤裸相對,還如此親密地將嘴唇都放上來,人際之間的關係彷如瞬間昇華開花。

是一吻的關係,還是我覺得與熟悉的陌生人接吻的處境很性感,我整個人也熱起來和沸騰著。

小生一摸到我的下半身時,突然間彎身再跪下,整個人把我吞下去。

他的嘴唇施展的魅力,不及他的接吻來得讓我歡騰,我將他拉上來,摟著一副陌生的肉體,再繼續吻下去。

他的身材皮膚白晢,然而華人就是這樣,過於白晢,任何小瑕疵就會顯現,他的暗瘡、過敏的暫發性紅斑,都在花灑下流動的水珠閃著閃著,彷如隔著鏡片顯耀出來,卻是真真實實的男人軀體。

我不知道為何他會選擇接吻,或許這是他情慾的自身啟動機制,像汽車車匙一樣需插入才能啟動引擎,所以是非常自然而又必須的肢體親密動作。

所以,接吻對他來說,或許不是愛戀的表現,這動作是沒有情感因素,性質上是中性(neutral)的,純粹是相當mechanic的一種激活手法。使用接吻手段的人,追求的是一種(陽具屹立不倒)效果,而不是眷戀的表達?

接吻真的是這樣嗎?

我確實體驗到了,因為我吻著一個平時不見得特別有好感的男人時,下半身的反應像是轟隆轟隆地彈立起來,但是,不見得我是愛戀他,或是對他有特別的淫慾念頭。只是我一邊吻著一邊察覺著自己的生理反應時,真的覺得靈肉分家)

(即使柴肯等的炮友,都是直接提槍上陣,都不必這種接吻手法)

如果接吻是可以這樣達到春藥般的催情效果,那也可真是很恐怖的一種情況,這等於讓青蛙吻你,你也會愛上這隻青蛙,即使他還未變身、也永不會變身為王子。

所以,我們若是遇到醜男或是非心水的男人,是否會被一吻之下就會被催情,迷惑了自己的理智?這樣一來,可真是很詭異的情況了。

近年來我遇到越來越多人,都以接吻來作為必然的挑逗手段。

後來,我們在花灑下,上演了乍看是情慾戲激情接吻假面鏡頭,我是配合主角來演,他是我的導演,我或許演繹得有些生硬,但是我必須說接吻的魔力是不自由主地讓自己會像水裡的浮木一樣昇起來,看似那樣地耽溺在慾海難以自拔,但靈慾上卻是那麼地輕盈明快。

我們廝磨著,兩個陌生人,我連他的聲音也沒聽過,卻吻過他的嘴唇。我們從未交流,卻在一間淋浴間裡肉帛相見,看似荒淫,卻是還原最真實的慾望追求。我們處於像廉航班機裡的機位般,那般地擁擠,卻彼此呼吸著同樣的口氣與鼻息,卻希望自己仍能成為獨立個體,而非合體。

小生後來想要開香檳了,不停地搓著。這時他還是一直要吻我,我終於確立他愛接吻的目的:真的是一種催情手段。

我讓他吻了幾下,看著他紅彤彤的龜頭,像隻妖蛇般吐信,妖嬈卻溫柔,他搓著搓著,突然像洩氣的氣球一樣,動作緩了下來。

他的手勢去伸去開動花灑了。我知道他是要草率地結束這一幕,他打算不射精,就結束了。

我在他耳邊輕語,用英語,對他說出和他平生的第一句話:「我要你為我爆漿。」

小生點點頭,我屈膝,迎面湊向他的龜頭,那充血的小妖精,在他的五指下舞著、跳著。我看著他的下半身,再抬眼望著他,他望了我一眼,眼神水汪汪的,不一會兒,像鑿地已深的枯井,突然汨汨地沁出泉水,一滴、一攤,到一泡,流過他的指縫,滲著花灑下的自來水珠。

我看得入神了,怔忡片刻時,才記得要務在身,馬上開口接棒,我的舌頭翻捲的那一霎那,小生渾身震顫了幾下,彷如打了幾個激靈,我隱約地聽見他近乎囁嚅著──他的喉間含著他快樂的呻吟,我的嘴裡含著給我快樂的意淫。

直至到我步離那淋浴間前,我都沒有聽過他的聲音,我只記得他的包皮已落幕,重重又重重地包裹住一切精華,那屌上的暗筋依然浮凸,比他身上任何可當眾示人的皮膚,多出很多猶如瘋狂健身後的凸筋,或許,這反映出得這是一條操過而鍛練過的血肉器官。

這小生,或許在床上是一名操得用力出力的一號。

但我希望他記得我對他的第一句話,認清我的聲音,而他為我的這一句話,給了我一泡濃郁的答案,燙燙地,從我的喉間滾流而下。

(完)

2017年2月23日星期四

慾望打烊前

那時已是晚上十時許了。我極少來到這間健身院而待到這麼夜,而且快要打烊了。在穿好衣服,準備離開前,我上個廁所,在尿盂前小解。

2009年贏得新加坡先生兼健美先生出身的陳偉德,也是一位得獎的時尚攝影師,如今已成為大熊乳牛一位,毛茸茸的軀體,相信若沒有剃毛更加茂密…而佐籐就是接近這種款式的乳牛熊…
這時候來了一位乳牛,穿著名牌棉質運動衣與貼身長褲,一身汗淋淋之狀。

他站在我旁邊,而我向來是站在中間那個,因為這樣即可以坐收盡收眼簾之利。

這隻乳牛是一個華人,他長得真的非常高大偉岸,以華人而言,這樣的身高已屬出眾,加上他的身形是那種體型大到頭部顯得很小的巨人型,其實就是那種日本性愛漫畫類的人物。

感覺上他該是有個日本名字,好,就叫他佐籐。

老實說,這種類型的華裔,特別是馬來西亞華人不多見。

而當時他是站在我身邊小解,我就不經意地瞄一下,可是,他的手背遮住了一切。

通常當手背遮住了小解中的子孫根時,就是一個最明顯的指標──他非天生大器。

我們互望了一眼。佐籐是個粗眉銳眼的人,但頭髮稀疏了,我覺得他的年齡是至少50歲或以上。他的髮線後退,如同清裝頭,髮量少得已露出頭皮。

但他的眉毛之粗濃,讓我想起很久以前一位港星李子雄,就是那種雄性荷爾蒙看似發達過剩,以致早年禿頭掉髮的缺陷美。

我刻意地往後移臀,讓我的下半身顯露在他眼前時。這時我看見他移開手背了,露出半截相當短小的陽具出來。

但肯定的,那陽具是已經勃起──在短短幾秒內。

我再望他一眼,他的眼神已示意我,而我是在0.01秒內意會到,原來他是同類。而且長得那麼高大魁梧,確是有些些出乎意料。

但在這圈子裡,有什麼奇事奇人沒機會碰過?

但我只能猜佐籐的眼神。我那時收拾好我野性滋長的下半身。我想就速戰速決,就地解決吧,就想到去廁所間。

我關上門,但沒有鎖門。

但過了五秒,佐籐還未進來。我再開門出去。這時他還在尿盂那站著,該是作狀小解。

我再湊前去,發覺他已經完全勃了起來。一個巍然挺立的肉身,有一根不成比例的「兔尾屌」,完全充血,而且龜頭無包皮而裸露。

其實他並沒有小解,只是掏了出來,像展示著標本那樣等我,我大膽地伸手一摸。硬的。

在觸摸剎那,佐籐退縮了。事不宜遲,我知道廁所裡只有我倆,於是開門見山:「我要給你BJ。」

我示意指著廁所間,他搖搖頭,本是剛強的眼神有一種怯,我再建議:去沐浴間。

佐籐點點頭。

我重返更衣間,佐籐指示我在暗隅的更衣間,將我的背囊等都重新置入儲物格,褪盡衣物, 裸身後,重披濕漉漉的毛巾。

我等了幾秒仍不見他的人影,原來他又去飲水機裝水。真是婆媽。

在短短幾分鐘內再度回歸原始,施展野性,這真的是我多年來在健身院後花園的頭一遭。

我在沐浴間區等候著佐籐,一邊觀看著他在干什麼,還好他的儲物格是毗近沐浴間區的,所以我還可以在牆鏡上看到他的一舉一動,而他仍然是慢條斯理地脫下衣物。

他一脫上衣時,我著實嚇了一跳,因為他是肌肉滿佈的那種,除了胸肌大而厚實,而且還長滿胸毛。加上他的皮膚白晢,濃濃的體毛更見顯眼。

像佐籐這種華裔乳牛熊的貨色,在本地健身院真的很少見!

我心開始噗噗地跳。我沒有啃過這種大熊型的,滿佈胸毛的馬來熊吃過不少,可是佐籐是華裔,這對我來說是萬中遇一的機率。

終於見到他步入沐浴間區時,只見他沒披上毛巾,但只是穿上一條白色內褲,袴下的叮噹若隱若現。

難不成他要披著操揀完後汗水黏答答的肉體交給我吧?我怕我會吮到海水般的咸而已。

後來他再走進去其中一間沐浴間,淋濕了身體,讓白色內褲完全濕透。

而那不是泳褲,是那種類似夜市場買的廉價內褲,褲襠間是有些鬆垮,他就吊揈揈地走過來。他淋濕後,至少可以淋掉一些汗。

他示意我走入蒸汽房。我照做。

一走進去時,發覺裡面無人。我在裡面站著,佐籐走進來,我才發現原來他連背部也有體毛,多誇張!胸毛是奇經八脈裡的太沖脈太盛,而去到胸部才長胸毛,然而背部也長毛,這又是什麼跡象?

乍看他真的像一隻猩猩。

佐籐站在門沿,之後示意我跪下來,他拉下白色內褲,掏出了「傳家之寶」。


在熱騰騰的環境下,我首嚐他的滋味。

佐籐那兒是剃光毛髮的,可是卻開始長起來成為髮渣,相當刺。我的嘴唇像磨到了毛刷,而嘴裡的,盡是一種難以言喻的煙韌。

有種像燙過水後一束狀的意大利麵,因為他的不長,但相當粗大,所以是一柱撑開,成了我嘴裡的頂樑柱。

但那時是千鈞一髮的,隨時都有人闖進來。咂了幾口,他又抽離而出,這時我已傲昂昂地立正起來。只是佐籐眼神流轉,不斷打量著外面。

「你住在哪裡?」他問我。他的聲音是渾厚低沉的。

我說出地方名。他再問:「你常來嗎?」

「不是這間。你呢,你住哪裡?」

佐籐說出這健身院近一帶的社區。他說,「你和家人一起住嗎?還是一個人住?」

我答與家人一起住,再問他,他也說「是」。

「你結婚了?」我問。我看到他的無名指的戒指可真顯眼。

「嗯。」

「有孩子了?」

「嗯。」

「我想要吃你爆漿。」我說。他望我一眼,不語,臉轉向玻璃門外。

這時我再度走近他,再跪下求棒。他償我的愿,賜棒一根。

我漸漸吃到他發脹起來了。那種煙韌感覺更強烈了。

突然間他推開了我,「有人進來。」他說。

這時我才發覺進門來的是一位馬來乳牛,看來是快要練得成形了。只是體脂率看來還蠻高,他是披著毛巾。

佐籐與這馬來人談幾句話,他的馬來語好流利,但我只有在這位程咬金的現身下,才知道他的語文能力。可是我要的只是他的性能力。

我受不了無聊地佇立在地,就外出一站。卅秒後再等佐籐出來,我們去到隔壁的烤箱時,也是我倆。

門一掩上,我們就開始暗中來的勾當了。

在烤箱裡會比較舒服,因為至少不會水氣氤氳的,雖然同是熱,但不會過於炙熱。

我的眼前就只有一個目標,就是讓他完全不能自己,完全解脫爆發。

這時我發覺佐籐的根部,其實有個深陷的凹環。我以為他套了個屌環,但看來不是,乍看彷如是除下屌環後所留下來的褶印。

從他剃恥毛與這摺痕來看,看來他是一個性生活活躍的人,否則不必做這麼多的功夫。

話說回頭,年過五十歲的屌,真的是有些遜色。

我在十二年前寫過,這種像發蓬的蛋糕一樣,乍看是蓬脹,其實是沒甚中堅力量的,彷如沒甚「骨氣」。

我只是感覺到他有挺起來,但很快地就泥軟下來。

而且,過程中我的嘴唇被他的毛渣子扎得有些痒痒的。

佐籐的獸性開始散發起來,他索性按捂著我的後頸,狠狠地操著我的嘴。而且還是要我深深地扣喉下去,只求讓他盡根。

我被他噎得快掉淚。

這真是典型、像在A片電影裡走出來的變態狂魔角色。

沒多久,剛才在蒸氣房裡的那位馬來人又跑進來了。我們分分合合,我再度退出室外。

但事實上,我連那位馬來人也想要吃下去。我的胃口一開,就是食人鯨般什麼都可以咽下去。

佐籐彷如無所謂般地就拉回他的內褲遮住半挺起的陽具。由於他是起得快,也沉得快,既使那位馬來人是坐在他對面,而他保持站立姿勢,也不會察覺他被攪得挺立起來。

但這也因為他練得太過魁梧有關,以致他本來天生都不太非凡的屌,顯得更溫馴起來。

我坐在烤箱裡的一隅,看著眼前這位不認識,但一認識不到幾分鐘就為他口交的男人。看著他挺拔的胸肌,心想他可能真的是健美出身,因為他的肌肉量只能有massive來形容,現在看來是過氣,以致體脂覆蓋,但其實暗藏著扎實的鍛練功力。

可是,像如此猩猩般的身型,若要真正上場來操,我想以他的尺度, 要為我深耕恐怕有難度。

我再看他胸毛雜亂的胸部,兩枚乳頭是分嫩挺尖的,像兩枚小花蕾,更加說明他是常運用他的乳頭,以致被琢磨成又大又尖。

難怪剛才吸著他時,他都是兩手捻弄著乳頭。

我懷疑他其實就是一個零號。



聽著他們無聊的對話,我又走出去了。佐籐知道我的意思,他也稍後尾隨著我,一起再步入蒸氣房裡。

我問佐籐:「你叫什麼名字?」

佐籐說出了一個菜市場英文名,如同中文裡的「家明」這名字。

像這樣出眾的外形,卻有一個菜市場的俗名,也可真是浪費的。

他這時坐在兩層凳子的上層,再掏出他那免尾屌。一看,又趨軟了。我得重頭開始泵氣注入元氣。

我埋頭苦吸著,他一邊投眼在外緊盯把風。我將他的內褲拉得更低,就想看看他已成功制造人命的蛋蛋是什麼模樣。

佐籐全程是靜靜地,不發一言。但他只是這樣默默地接受著我的唇舌招待。

「我想讓你干我。」我說。

佐籐望著我,眼神中沒有「可以」或「不可以」的意思。他像一個沒有靈魂的軀殼。



後來又有人進來,我又出走,而這時我已聽到廣播,說健身中心還有5分鐘就打烊了。那時我想到要離開,因為這佐籐都不知是否要真正完成我倆的使命。

當與他身處在一起的另一位馬來人也離開蒸氣房時,我那時已在走廊區等候,佐籐跑去其中一間沐浴室淋身。

蒸氣房的燈隨即熄滅了,只有烤箱亮著半昧的燈。整個更衣間的儲物櫃其實已被清潔工打開來了,音樂早就停止,全場凝靜地有著一種肅穆的氣氛。

而一個外表出眾、雄糾糾的人夫人父,穿著一條白色內褲,從沐浴間走出來。

他逕自走到烤箱裡,招著手叫我進去。

在烤箱木門門沿,佐籐佇立著,再度將白色內褲扯脫下來,他的內褲始終沒有脫至膝蓋處。他看來是要防備突如其來的程咬金沖進來時,他可以將穿回內褲的時間縮短。

我馬上將垂軟的他叼起來,讓他真正成為一名威武的男子漢。

吮吸了幾口,我覺得機不可失,我一定要嚐嚐他的乳頭。好久沒試過去吮弄真正乳牛的奶頭了。我放嘴一咬,含到他的胸毛,但他的奶頭是相當柔軟的,而且很有嚼頭,因為約有兩分分的尖拔。

像這樣的奶頭,其實是很多玩法的。我舔了幾下,忘了我應該也要下手處理他的下半身,可是我自己也在自娛著,而另一隻手也得要提著毛巾,實在應接不暇。

我在想像著這有妻室的男人,是否是每天都在健身院逗留得這麼晚。家是他生活的地方,但是他心所屬之地嗎?他的性器官是否只是給他的妻子所用(顯然不是的),而他是否真的巧妙又天衣無縫地掩飾著他的雙重生活?人前是人夫人父,但人後是一個裸著下半身,挺著陽具供吮吸的同志。

這時候我的手往下伸,驚覺他的陽具已呈直角110°翹了起來!這是之前沒出現的情況,我這時才發覺,原來他性慾的機關開關就是他的乳頭!

我一邊更用力的吮著他的奶頭時,接著頭往下一探,將他密密實實地用唇封堵起來,佐籐開始抽送起來,傳來微微地,一浪浪的呻吟,他開始連綿不絕地為我送棒時,我知道他快到高潮了。但還是一下、兩下、三下、四下…到第15下時,我的兩唇開始麻了。

我心裡的時鐘在倒數著 :是否真的要打烊了?如果健身院突然將全場的燈捻熄了怎麼辦?我還未穿衣服,我還在為一個素昧平生的男人口交著。

他用力地捂著我,我不得不張開大嘴,將他完全梗進,我的嘴唇緊緊地貼在他的恥毛渣處,那塊肉是軟軟的,可是我口腔裡的,裝的是一條巨大的屌。

由於他真的不長,我可以完全吞納。但當他的吟聲越來越強時,我感覺到我的喉裡突然被燙了一下,我知道他爆漿了,而且滴落在我的舌頭上,因為瞬間我就舔到那種味道了。

我彷如支支吾吾地,無法言語地,男人射精後的抽搐,像被撈上岸的魚,只是在痛苦卻快樂地掙扎著。我發覺自己也如電襲般的快感幅射起來,我們一起解決了自己的慾望。

我吞了一口佐籐的精華。我猜想他的爆漿是沁流而出,而非沖天炮的飛射,因為我感覺到喉間是一下、兩下地微微被燙了一下。

在烤箱木門的小窗照進來的燈光下,佐籐提起我的後頸,我與他的肉棒子分開了。我看到的是一根正在變形中的陽具,像被摘下果實後的枝椏 ,有些垂頭喪氣。我舔一舔嘴唇,及時別過臉吐出喉間屬於他的液體。

而佐籐也沒在意,他只是迅速地拉上內褲,包裹著一根剛被消費掉的肉棒子。

這就是一種性愛進行式。如果我們是男女野合,像他這樣爆漿,可能我就懷孕了。

事到如此,我們都為自己的慾望打烊了。我走進一間沐浴室匆匆地沐濕身體,他也不知去向了。

一兩分鐘後,我沐浴完畢,看到還有一位馬來乳牛迎面而來,這時佐籐已站在梳妝台上吹著風筒,那馬來乳牛與他寒喧一句。我想佐籐真的是常客,而且都是乳牛圈吃得開的紅人吧,只是剛才匆匆一會,他已與三個不同的馬來人交談。

我那時已穿好衣服,他依然是半裸照鏡,我在他身邊擦身而過時,覺得剛才吃了一餐速食,也該滿足了。雖然我真的躍躍一試吃全餐。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