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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年6月15日星期六

旦與陀螺②

 接前文:旦與陀螺①



前期人物回顧

  • 人家的男友旦先生:快禿頭的三字頭華裔瘦胖子的粗一號
  • 人家的老公陀螺:毛熊華裔大叔幼一號

我仨一起進入我的臥室。我看著他倆同時脫衣,我也加入,大家的目標很清晰,就是馬上直奔主題,當時三個男人,加起來百歲,同時扒下衣服。

幾秒鐘之內,我們都祼了起來,這時我就看到旦先生與陀螺接吻起來了。

我來不及驚訝,因為我是先打量一下兩位一號的傢伙有多大。當時一看見兩人時解下褲子的第一眼,真正的驚訝才是那一刻。

兩人都是超小的型態──就如我以前常提起的:兔子尾般的短屌。

而且,陀螺的真的太奈米了,加上他一如所料的是一身體毛,真的完全看不見到底藏在哪裡!

至於旦先生,我們的相識似乎有好幾個月了,被他嫌棄過不夠胖,當時我面前相見不到一分鐘就馬上祼體的男人,他的老二也是非常地細小。

我是有些小小小小的失望。

只是我沒想到我的觀察只有不到一分鐘,但我親眼目睹著兩人在接吻時,他倆同時「扯旗」!而且升得特別快,已在半空中飄蕩起來。

我還來不及繼續以第三方角度去局外觀看,我已被他倆招了進去。

然後我們三人一起接吻。

我的手,像摸到了糖果屋的小孩一樣地亢奮,同時有兩棒相爭讓我遊撫,我兩隻手都不夠用。

而且這時我抓到了旦先生的老二,已膨脹到如同一根樹桐般,完全沒了幼苗軟弱之勢。我乍驚乍喜,心想自己撿到寶了。

而陀螺的雖然也噗一聲長硬了,但還是尺碼稍有遜色,明顯的是細幼硬型的。

我倆的衣物散落一地,這時陀螺也先倒在床上,順勢地我撲到他的身上為他吹奏一曲,我騰出來的下半身,就由旦先生接棒了。

我是突然感到一陣潤濕,原來旦先生已將我全根咽入嘴裡,那種敏感讓我有些分心,但我還是保持著嘴不離棒的姿勢,讓我們玩起口交接龍起來。

沒多久,旦先生竟然將後臀抬了起來,然後整張臉埋了下去,給我干起毒龍鑽起來了!

我興奮得浪叫起來,那根舌頭真的是送上來的禮物,一種被撩撥到內心,風拂水潤般的感覺,我沒想到他這麼放。

我努力地往後撅著我的後臀,讓他深深感受到那種綻放。

這時我有些顧著自己肉體上感應到的快感,對陀螺的口交也稍有放鬆了。接著,旦先生也從床沿上爬上來,換作他接替我的工作,我倆對換了角色。

旦先生撅起了後臀,開始口交著陀螺,我跑到旦先生的身後,看著他一身粉白,除了腋毛濃密以外,基本上一身無毛,恰如其分而沒有超量的體脂率讓他的肉身視覺上看起來有些雪嫩,摸上去時更是順溜無比,是那種油包肉的扎實感。

即使旦先生沒有肌肉身材,但他當時撅尾淫叼著陀螺的姿勢時讓人神弛,我不能自己,掰開他的肉臀,如同臨井俯視內在乾坤,沒料到一看,他即使看起來是濃眉大眼之男生,儼如荷爾蒙發達的野男人(這也是為什麼他早禿,就是荷爾蒙過量),但他的後臀被我掰開後,露出粉紅色的粉菊,無毛滑嫩,完全沒有外翻沿肉,就是一條密縫般。

我忍不住,輪到我反饋他,我埋頭狂舔勾撩著,清幽而鮮,這種慣性一號的後臀,像幽谷蘭花,不會常見,也無法常擷。



那一刻我不禁在想,人際之間的突變真的太快及太讓人意想不到了,從線上兩次被拒,自以為就此素昧平生,到當時舔著他最內在的菊沿,肉體上的親密感是如此唾手可得。

但我們現實生活中互不相識。

而由於我這樣不停地舔菊,他對陀螺所做的口交時間也更長了,最後我索性將他翻轉過來,一邊可以吮棒,時爾再遊移到他的菊沿,交錯進行,舔菊時就得抬高他的兩腿,讓他完全不能遮掩自己。

這時,我發現我只能掌控到旦先生,但他與陀螺已改成接吻了。

他倆吻得真的像廝磨中的情人。

我那時突然暗生醋意,而且我發現旦先生對陀螺的用心與專情,以及纏綿程度,比施加於我的身上更大。

簡言之,我感覺到旦先生是非常喜歡陀螺的,更甚於我。

但我當下馬上轉念理解到了,因為旦先生早已說明只挑肥肉,瘦肉不愛,加上他倆之前曾一起出戰,有些袍襗情誼,而且旦先生本來就想操陀螺,但兩人撞號,所以我才入場鏈接他們。

所以,我馬上恢復到我的眼前,服侍著旦先生。而在這兩人之間,我對旦先生的肉棒、無毛皮膚,讓我整體上對他更傾斜。


前奏完畢後,就是開始主題的時刻了。

旦先生先上陣,當時我們是順勢地,就是先以狗仔式開始,我確定旦先生上套後,他馬上闖了進來。

旦先生的莖粗恰恰好,真的像我的「玻璃鞋」了,穿套起來特別舒服。而且勝在夠粗和堅硬,但是不會太長,當他叩進來,再一根沒底時,那一種榫頭對準卯眼的合嵌感,猶如天造地設。

我完全沉浸在旦先生的抽送中,但來不及細品,陀螺已在我的前方送棒起來,我前後遭受夾攻。

而狗仔式對於零號來說較吃虧的是,完全看不到一號的表情,但我看到的是,旦先生再次主動接吻陀螺起來了。

兩個一號在我的上方,熱切地吻著。兩個看起來完全不像一般常見同志的男人,閉上眼睛互相勾纏著舌頭。

而我,趴跪在他倆祼體的下方,接受著他們難得硬挺的家傳之寶。


陀螺接棒時,老實說,我還捨不得放下旦先生,因為那夾裹著那肉棒的感覺實在太美妙。

而陀螺的傢伙,由於較為細幼且短,所以我一下子感覺自己像翻江倒海,回到汩汩溪流的寂靜感,在流淌著,而不是有浪潮拍擊的那種撼動。

陀螺很努力地在我身後操送著,然而我的焦點又回到了這時轉為仰躺在我前方的旦先生。他開始送棒入口,我緊咂不放,品賞著剛才流竄在我體內的好棒。

而且,這旦先生還特意轉過身,趴著,再撅起後臀,讓我給他做毒龍鑽!

這真是另一個體驗,一邊被操,一邊舌姦著另一個粗一的後菊。

然而這時我漸感覺到,陀螺的小短棒,開始像個錘子般堅硬地捶送著我,他彷如聚焦了200%的元氣,兩點一線,就在我的後庭拉鋸著。


我叫不出聲來,前後都被捂住了似的。




運洞會來到第二回合時,就是傳教士,這時是輪到旦先生上陣了。這時的我,其實經過兩人首一回合的穿靶抽送,已如同同心园靶紙一樣,滿目瘡痍。


旦先生伏趴上來,馬上進洞探險,我兩腿大張,抬臀迎棒。


看著他移臀狂操時,那一種爽感,像吃到甜品般有一種甜的幸福,但又有一種坐過山車的刺激感。我全身的毛孔彷如都在尖叫著,而他那根肉棒子,杵著,或是運送著,真的像一根魔術棒,改造了我。


我一直捻弄著旦先生的乳頭,還有撫著他的腹毛,而且原來他的乳暈相當大,非常搶眼,這是剛才被狗仔式完全做不到的觀察。


而旦先生如此的直面,彷如當下的世界,就只剩下我與他。陀螺變成了多餘。


當時我算是出盡法寶,不斷使出暗勁夾扣著旦先生,他感應到,然後抽送得更激烈。


如果說剛才第一回合是短跑接力賽,那麼第二回合彷如是旦先生的中途短跑,我就是讓他馳騁的開闊田野,我要讓他奔跑,我要讓他迷失而走不出來。


那時陀螺其實就是很難鑽進來來投餵他的肉棒,因為他的體型,而且我與旦先生的合體,彷如就只有我與他。


然而,我看著旦先生還是很熱情地招待著陀螺,因為,他開始一口又一口地吮吮著陀螺的肉棒。


接著,旦先生將我的腰身往側一甩,讓我側躺,而他跑到床沿下,立足摺壓著我的弓腿,開始狂操。


我一邊捏弄著他的乳頭,大而飽挺,如快溶化的朱古力。


總之,那一刻,我們仨各有各忙的,互相聯結起來探尋彼此的快樂之地。



旦先生在側身絞剪腳操完我之後,看來奇累無比,畢竟也快有十分鐘了,連續不斷地輸出,這時的陀螺已養精蓄銳許久,馬上上陣。


他轉到我的身後,然後開始扶臀狂操,剛才是粗柱穿孔,現在則是針線穿洞,我在一洞一孔之間,還是感受到陀螺的力度輸出。


而這時旦先生雖然看來退場,但被我的浪叫再吸引過來,馬上湊上來,站在我的床上,讓在床上跪趴著的我,得仰頭吸納他投餵的粗棒。


但是旦先生真的腿長,我的頭後仰得特別不舒服,但是那一根短柱型的肉棒子,讓我忘卻了苦楚。




這一回合終於告一段落時,兩個一號終於坐在我的床上併排休息,各自擼著,我像個狐妖般開始來回纏繞著他倆,但我對旦先生還是情有獨鐘,我變成了獵人姿勢,環伺著兩塊肥肉。


我繼續聚焦於他的身上,從他的乳頭到他的粗莖,無不落入我的嘴裡和口裡。


我忘情又忘我的吮著旦先生時,一再幻想起如果這是我家的男人,雖然其貌不揚(老實說真不是我可以接受的樣貌,太過濃顏系),然而他身上的這小玩意真的太可口了,我一看見就覺得前世相欠。


至於陀螺雖然有些胖,樣子其實真的蠻好看的,只是有顏值,沒身材,也缺粗棒。


我一直纏著旦先生時,陀螺也有察覺了,而旦先生沒有甩開我,反而也一直服侍著陀螺,非常有默契。


後來看到旦先生又是箭在弦上的樣勢,我作狀要坐下去了(就想坐姦他),旦先生輕輕地說,有些累了。


我對著他倆說,我就是有些渴了,想飲一些飲料時,旦先生看來受不起我這要求,馬上挺著棒,然後離席開動起來。


他鑽到我的身後時,很快地,馬上插了進去。


前十下時,我沒有意識到旦先生還未上套,他是祼著一根硬屌挺進我的肉體,但後十下時,我才恍然大悟,我被一個嫌棄過我三次的男人,無套內姦著。


我有些緊張起來,但中斷他這舉動,更担心他會直接內射我,可能就是這樣心頭緊一緊,影響到我的後庭也繃了起來,旦先生馬上進入抽送高潮的倒數期,節奏加快,如同雷動響聲的擊掌。


我意識過來時,旦先生已經抽棒離去,瞬間前移到我的眼前,我來不及反應,嘴裡被塞了一根肉棒子,滿滿的一口,如同吃著爆汁的小籠包,我感覺到一種激烈的流淌,我的舌頭感應著他龜頭瓷器般的滑感,沒多久,喉間已感覺到汁液的滑流而下。


而旦先生在前方口爆我時,陀螺已趁虛接位,火速在我後方抽插起來,我那時有些應接不及,只能一邊吞咽,一邊不自主地隨著那激烈的抽送速度,晃搖著我的後臀受棒。


我杠著杠著,直至旦先生的肉棒子迅速淍謝,如同3.0快速鏡頭般,從大樹退返到幼苗,我的嘴吧在一邊杠著陀螺後方的突襲時,其實已經承接不住旦先生軟化的陽具。


旦先生終於轉身離去。


我看著他的祼背走進去廁所裡,而我身後,還有一個狂屌著我的毛熊大叔,我半跪著,有一種吃著碗裡,看著鍋裡的人生況味,永遠都不知足,永遠都想望著另一方。


陀螺看來開始走進開掛時刻,他的抽送已是非常高速,也可能我的肉體已全程專注地反饋著他的輸出,而特別契合起來。


直至旦先生從廁所清洗出來後,祼著身站在陀螺的身側,觀戰著我倆,我回頭望一望這剛剛投餵我完畢的首選種子一號,看著他繼續吻著陀螺,我猛地用後庭使勁一擰。


陀螺射了。


他沒有內射我,而是跑到前方,一如旦先生般餵著我,先是顏射,幾乎射到我的眼睛,我潛意識地緊閉著雙眼時,馬上抹掉我的眼窩的精液時,但感覺到唇邊已被送到他的陽具,陀螺該是繼續餵棒。


我再一口又一口地吮舔著,最後的餘味。


當兩人都開始穿回衣服時,特別是旦先生已啟開打工人的模式,就是馬上拿起手機來檢查來訊,我自己定精一看,仍是全祼的他拿著手機看訊息的模樣,非常可口,而他那根威猛無比的肉柱子,已萎成一根完全不起眼的煙灰柱。


我這時才想起,我竟然在這場三人行中,被無套姦插了,有違我過去逢屌必上套的原則,而且竟然一連兩次操作了ass-to-mouth這作法(上回則是在三溫暖裡難自禁地如此吃了一位印尼華裔半乳牛),我摸著我濕潤的後庭,感覺很虛空,又感覺很飽滿。


而我自己再舉錶一看,原來,剛才的三人行,只是歷時三十分鐘。


但之後我真的太難以自制,旦先生與陀螺離去後,我還看片自擼了兩次。


當天,我在約炮神器上遇見陀螺,我們轉去whatsapp聊天,他說,他在剛才的炮局中,明顯地看見我是心傾向於旦先生。


但他個人沒有問題,而且他也是非常好的一個男人。


他說,他其實與旦先生平時是有外出一起吃午餐的,就像一般直佬一樣,而且旦先生是與他有whatsapp的,但旦先生多番拒絕給我手機號,一切只能在約炮神器上交流。


我沒想到他倆平時有交集,日常生活是飯友,脫衣後是炮友。


這是多麼微妙的交集關係。


後來我陸續從陀螺口中才知道更多旦先生的事情,而兩人都有一份共識,都是不會發展成戀人關係,因為陀螺離不開他的妻子,而旦先生則是守護著他的男朋友。


而我,用我的肉體,串連了這兩個男人。


(全文完)



2023年6月7日星期三

【國民外交】印尼華鵰 ②

 接前文


印尼華鵰在我的吹奏下,感覺上迅速硬了。他那時是單腿曲膝,另一條腿則橫陳著支力,就提著我的頭不停地送棒。

那一種情勢其實是有一些被禁制,又被支配,然而我沒有反感,我只是先是詫異,但過後那種被送棒餵吸的感覺讓我覺得很美好,有一種默默的饞在支配著我。

很快地,他重新再上陣時,他的第一個動作,是抓住我的兩條腿的腳踝,他的動作目的性是很強烈的,反映出他是一個非常有目標的獵人。他抓住我的腳踝,其實就是一種先發制人的支配。

我的兩腿被他這樣抓起來時,他接下來的動作更嚇人,因為,他將我的身子摺起來,抬起我的兩腿跨過我的頭,他自己半跨著,要來一場打樁機 (pile driver)或被稱為Butter Churn的體位了,我幾乎被他翻掀開來,就僅靠著我的後頸來支撐著。

這體位真的會讓人腿軟,而且是捲腹,非常考驗我的核心肌群,而一下子我就被他如此掀開了底牌,他就拼命地打樁,兩手抓著我的腳桌踝來借力。

真的太狂野了。總之他是出盡一些奇招來試探與鍛練著我的體力與拉力。

在這體位開始之前,其實那時他連油也不再抹了,直接再闖關,輕鬆地進入,這種非常A片的場景居然發生在我的身上了。我是很訝異原來我有這樣的「體操」開肏能力。

更可怕的是,他這樣往下垂直挫鋤幾分鐘後,他又抽棒而出,而這時,他跪下來了。然後,在我的劈叉兩腿之間,整張臉埋了下去為我做毒龍鑽……

我意會不過來,這完全是……沒有衛生了,他怎麼可以這樣做?(去年有一位企鵝就在肏後馬上為我來毒龍鑽,也是嚇我一跳

不行不行──我心裡的OS十分地強烈。但是,那一瞬間,我終於體會到這句話:It's feel so wrong but feel so right

因為,我最柔軟的地方,完全被破防了,我覺得自己像一隻被狗熊抓破的蜂巢,我的情慾高潮像那些亂飛的假想蜜蜂,而這狗熊就撕破那些蜂巢,一片片地拿上來舔。

這是我在被壓在床上時所感受到的場景,我其實是動彈不得的,我只能壓著我的後頸,然後看著他的臉像潛水一樣地載浮載沉,他真的像一個海底尋寶的蛙人,我不得不更嬌嫩地蕩叫起來,真的不行了。

從本來是硬的,到半硬的屌,再到軟的舌頭,我體驗著冰火兩重天。我不知道我是怎樣過,但我看著他已開始汗流浹背起來了。

接著我又恢復了躺臥,我倆的默契非常好,我知道他幾時要合攏著我的兩腿,幾時讓我牽掛在他的肩肌上,他開始了最傳統的傳教士合體體位,開始趕著他的節奏。

那一刻湧入我的腦海裡的,是我信任過得他嗎?他只是片面之詞說他是有PREP,然而我現在已洗濕了頭,這個地步都發生了,我已經沒有後退之路。

我只能呻吟著,摸著他的肉體,他那不強壯也沒有什麼肌肉感的素人肉體,一個印尼人,一個馬來西亞人,就在新加坡的一間三溫暖的床上交合著,好像找不到什麼理由為什麼他想要進入我,而我要接納他。

他開始有些累了,所以漸漸地完全伏趴在我的身上,這時我雖是躺臥著,但還是行使起樹熊抱,手腳並用地勾搭著他,這時我才感覺到這男人的背部其實手撫起來時很舒服,因為掌心摸的都是他的汗水了,他即使是素人肉體又怎樣,男人的胸肌、腹肌或是臂肌等門面肌肉,都覆蓋在我的身上看不見了。

我的感官只剩下非常純粹的摩擦與撫觸,我的兩手從他的後背肌往下探移遊離,直至抓住他的後股肌,感受著他臀肌肉肉晃晃的在我的掌心中。試想想在什麼情況下你可以摸到一個陌生男人的臀?

就在現在,今夕何夕。

或許就是我這樣的撫摸,讓我們兩個陌生人的互動更加地親密起來。他的抽插其實又加速了,宣告著他正在爽著,我也亦然。

真的有多得之前那位炮友將我的肥田耕開來了,造福了現在這位插秧者。

我感覺到印尼華鵰快要射時,為了安全起見,我就在他耳邊耳語了一句,告知他別內射,他那時該是沖刺著,我還是有些担心他即使不內射,但選擇口爆我,那我這種「自作自受」該怎麼辦?

然而,這情況真的發生了。

他就真的用口爆來結束,我在這一局第二次被ATM了,我真的好像完全沒有抵抗之力,張口就吞了下去,滿滿地幾口,感覺到他大量的白漿是滑入我的喉間,我根本無從喊停。

就這樣被灌了。

那時他是站立的,我則是半坐著,我在那一刻真的有一種「絕了」的慨歎。我竟然做出這種不符合衛生觀念的事情來,那時兩手撐著床,要讓自己清醒一下。

我感受著他開始疲軟下來,縮小了,我開始意識到我唇邊拂著的是他的恥毛,他漸漸地萎縮,也禁不起我的舌頭了,選擇完全退兵。

而這時印尼華鵰發現我還是半天吊的情況,他非常溫柔地就問我是否要解決了。然後,他再撲身前來,在我的胸懷裡盡情地吮舔起來。

我被那股高潮襲倒,整個人,有一種像被潑出去的一盆水,很難收回來了。

覺得很累了,他也亦然,兩個很累的男人,因為做了同一件事,現在倒在了一起。

印尼華鵰在我的追問之下,才告訴我說,其實他確實是印尼的華人,但完全不諳中文了,只有祖輩會說一些中文,但他父母完全不懂中文了,而他只知道他的中文姓氏是什麼,說了出來,出乎意料的,竟是與我同姓。

同性三分親,我們極可能是同姓同族宗親,但是,我們剛剛同性性交了……幾百年前我們或許是同是一家,而剛剛,我吞沒了他家的基因……

我問印尼華鵰是否有去過美國留學或是放洋海外等,他說沒有,完全就是雅加達土生土長的印尼人。我很好奇為何他有這樣的美國口音時,他說,他完全不察覺自己到有美語腔口音,因為他身邊的朋友都是這樣的口音,而且他們接觸較多的美國影視歌等娛樂資源。

但我那一刻心想,馬來西亞也是受到這些美國好萊塢等的影響,只是我們在口語方面真的沒有這麼重而自然流利的美語腔。

(後來我查了一下原因,原來印尼人真的是受美語影響,比起馬來西亞、新加坡、汶萊這些英聯邦國家更盛,即連泰國也是受英倫腔影響比較大。不過印尼英語也是有受到澳洲等影響)

我後來說,我沒去過雅加達,反而去過印尼一個小島出差,他很好奇我怎麼會去到那小島,因為連他本人也沒去過。

(那是我第一次踏足印尼國境,之後還有去過峇淡,但基本上峇淡島太靠近新加坡了,除了落後很多,感覺上那只是比新山更差一些的「新加坡金錢殖民地」而已)

我問他,那是否值得去雅加達旅遊?是否有什麼景點值得去?因為我沒去過雅加達。

印尼華鵰思索了片刻,就很認真地說,「說真的完全沒有(旅遊景點),我覺得你不必來雅加達,去東南亞其他國家更好。」

那一刻我心裡也是想,如果同樣的問題問到我推薦吉隆坡是否值得一遊,我也會給相同的答案──可以跳過吉隆坡。

我這時看著他已軟掉的屌,已完全看不出剛才張牙舞爪的兇猛,現在如同一個熟睡的小貓咪而已。一個沒去過雅加達的男人,剛剛已體會過了雅加達這一方水土修煉出來的肉身。

印尼華鵰問起我為何來新加坡,然後自己透露說,他是被派到來出差兩週,而那家企業是國際名企,我也是他家的消費者。

接著我們這兩位異鄉客,在異鄉的床上結合後,又聊起新加坡來了。

後來,我們各自外出沖涼,我經歷了兩場酣戰後,覺得也該休兵,而且得回酒店休息了。我在更衣室見到印尼華鵰時,問他是否要交換社交媒體等的聯繫方式時,他一口拒絕了。

我連他的名字也沒有問到,反之,連他不常用來稱呼他自己的中文姓氏都知道了,但對我而言,他還是一名無名氏。

後來,我們前後腳離開三溫暖,我走在他身後,一起越過馬路,他已抽起菸來了,在等著巴士,看起來還是有些痞痞氣質。我看著他抽菸時的那種迷離眼神,與我們一起越過馬路的其他路人不知道我倆剛剛無套性交,我還喝下了他家X姓的基因入肚,如此荒謬的親密卻如此陌生的隔閡,我們彼此都不知道對方的名字。

到現在,我真的完全忘了他長成什麼樣子了,我只能說那一晚他沒有戴眼鏡,典型華人臉孔,不高不矮與不肥不瘦的中年人身型,腳上好像有一個小紋身圖案等,但其餘的,我完全沒有印象了。

就在新加坡的街頭,紅塵婆娑中,我與印尼華鵰天涯各一方卻因緣際會的一場萍水相逢,我倆走遍人世煙火不問風和月,這一晚的一期一會,也是百般別離的其中一種而已。

(全文完)

PS:事後體檢一切O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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