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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年6月15日星期六

旦與陀螺②

 接前文:旦與陀螺①



前期人物回顧

  • 人家的男友旦先生:快禿頭的三字頭華裔瘦胖子的粗一號
  • 人家的老公陀螺:毛熊華裔大叔幼一號

我仨一起進入我的臥室。我看著他倆同時脫衣,我也加入,大家的目標很清晰,就是馬上直奔主題,當時三個男人,加起來百歲,同時扒下衣服。

幾秒鐘之內,我們都祼了起來,這時我就看到旦先生與陀螺接吻起來了。

我來不及驚訝,因為我是先打量一下兩位一號的傢伙有多大。當時一看見兩人時解下褲子的第一眼,真正的驚訝才是那一刻。

兩人都是超小的型態──就如我以前常提起的:兔子尾般的短屌。

而且,陀螺的真的太奈米了,加上他一如所料的是一身體毛,真的完全看不見到底藏在哪裡!

至於旦先生,我們的相識似乎有好幾個月了,被他嫌棄過不夠胖,當時我面前相見不到一分鐘就馬上祼體的男人,他的老二也是非常地細小。

我是有些小小小小的失望。

只是我沒想到我的觀察只有不到一分鐘,但我親眼目睹著兩人在接吻時,他倆同時「扯旗」!而且升得特別快,已在半空中飄蕩起來。

我還來不及繼續以第三方角度去局外觀看,我已被他倆招了進去。

然後我們三人一起接吻。

我的手,像摸到了糖果屋的小孩一樣地亢奮,同時有兩棒相爭讓我遊撫,我兩隻手都不夠用。

而且這時我抓到了旦先生的老二,已膨脹到如同一根樹桐般,完全沒了幼苗軟弱之勢。我乍驚乍喜,心想自己撿到寶了。

而陀螺的雖然也噗一聲長硬了,但還是尺碼稍有遜色,明顯的是細幼硬型的。

我倆的衣物散落一地,這時陀螺也先倒在床上,順勢地我撲到他的身上為他吹奏一曲,我騰出來的下半身,就由旦先生接棒了。

我是突然感到一陣潤濕,原來旦先生已將我全根咽入嘴裡,那種敏感讓我有些分心,但我還是保持著嘴不離棒的姿勢,讓我們玩起口交接龍起來。

沒多久,旦先生竟然將後臀抬了起來,然後整張臉埋了下去,給我干起毒龍鑽起來了!

我興奮得浪叫起來,那根舌頭真的是送上來的禮物,一種被撩撥到內心,風拂水潤般的感覺,我沒想到他這麼放。

我努力地往後撅著我的後臀,讓他深深感受到那種綻放。

這時我有些顧著自己肉體上感應到的快感,對陀螺的口交也稍有放鬆了。接著,旦先生也從床沿上爬上來,換作他接替我的工作,我倆對換了角色。

旦先生撅起了後臀,開始口交著陀螺,我跑到旦先生的身後,看著他一身粉白,除了腋毛濃密以外,基本上一身無毛,恰如其分而沒有超量的體脂率讓他的肉身視覺上看起來有些雪嫩,摸上去時更是順溜無比,是那種油包肉的扎實感。

即使旦先生沒有肌肉身材,但他當時撅尾淫叼著陀螺的姿勢時讓人神弛,我不能自己,掰開他的肉臀,如同臨井俯視內在乾坤,沒料到一看,他即使看起來是濃眉大眼之男生,儼如荷爾蒙發達的野男人(這也是為什麼他早禿,就是荷爾蒙過量),但他的後臀被我掰開後,露出粉紅色的粉菊,無毛滑嫩,完全沒有外翻沿肉,就是一條密縫般。

我忍不住,輪到我反饋他,我埋頭狂舔勾撩著,清幽而鮮,這種慣性一號的後臀,像幽谷蘭花,不會常見,也無法常擷。



那一刻我不禁在想,人際之間的突變真的太快及太讓人意想不到了,從線上兩次被拒,自以為就此素昧平生,到當時舔著他最內在的菊沿,肉體上的親密感是如此唾手可得。

但我們現實生活中互不相識。

而由於我這樣不停地舔菊,他對陀螺所做的口交時間也更長了,最後我索性將他翻轉過來,一邊可以吮棒,時爾再遊移到他的菊沿,交錯進行,舔菊時就得抬高他的兩腿,讓他完全不能遮掩自己。

這時,我發現我只能掌控到旦先生,但他與陀螺已改成接吻了。

他倆吻得真的像廝磨中的情人。

我那時突然暗生醋意,而且我發現旦先生對陀螺的用心與專情,以及纏綿程度,比施加於我的身上更大。

簡言之,我感覺到旦先生是非常喜歡陀螺的,更甚於我。

但我當下馬上轉念理解到了,因為旦先生早已說明只挑肥肉,瘦肉不愛,加上他倆之前曾一起出戰,有些袍襗情誼,而且旦先生本來就想操陀螺,但兩人撞號,所以我才入場鏈接他們。

所以,我馬上恢復到我的眼前,服侍著旦先生。而在這兩人之間,我對旦先生的肉棒、無毛皮膚,讓我整體上對他更傾斜。


前奏完畢後,就是開始主題的時刻了。

旦先生先上陣,當時我們是順勢地,就是先以狗仔式開始,我確定旦先生上套後,他馬上闖了進來。

旦先生的莖粗恰恰好,真的像我的「玻璃鞋」了,穿套起來特別舒服。而且勝在夠粗和堅硬,但是不會太長,當他叩進來,再一根沒底時,那一種榫頭對準卯眼的合嵌感,猶如天造地設。

我完全沉浸在旦先生的抽送中,但來不及細品,陀螺已在我的前方送棒起來,我前後遭受夾攻。

而狗仔式對於零號來說較吃虧的是,完全看不到一號的表情,但我看到的是,旦先生再次主動接吻陀螺起來了。

兩個一號在我的上方,熱切地吻著。兩個看起來完全不像一般常見同志的男人,閉上眼睛互相勾纏著舌頭。

而我,趴跪在他倆祼體的下方,接受著他們難得硬挺的家傳之寶。


陀螺接棒時,老實說,我還捨不得放下旦先生,因為那夾裹著那肉棒的感覺實在太美妙。

而陀螺的傢伙,由於較為細幼且短,所以我一下子感覺自己像翻江倒海,回到汩汩溪流的寂靜感,在流淌著,而不是有浪潮拍擊的那種撼動。

陀螺很努力地在我身後操送著,然而我的焦點又回到了這時轉為仰躺在我前方的旦先生。他開始送棒入口,我緊咂不放,品賞著剛才流竄在我體內的好棒。

而且,這旦先生還特意轉過身,趴著,再撅起後臀,讓我給他做毒龍鑽!

這真是另一個體驗,一邊被操,一邊舌姦著另一個粗一的後菊。

然而這時我漸感覺到,陀螺的小短棒,開始像個錘子般堅硬地捶送著我,他彷如聚焦了200%的元氣,兩點一線,就在我的後庭拉鋸著。


我叫不出聲來,前後都被捂住了似的。




運洞會來到第二回合時,就是傳教士,這時是輪到旦先生上陣了。這時的我,其實經過兩人首一回合的穿靶抽送,已如同同心园靶紙一樣,滿目瘡痍。


旦先生伏趴上來,馬上進洞探險,我兩腿大張,抬臀迎棒。


看著他移臀狂操時,那一種爽感,像吃到甜品般有一種甜的幸福,但又有一種坐過山車的刺激感。我全身的毛孔彷如都在尖叫著,而他那根肉棒子,杵著,或是運送著,真的像一根魔術棒,改造了我。


我一直捻弄著旦先生的乳頭,還有撫著他的腹毛,而且原來他的乳暈相當大,非常搶眼,這是剛才被狗仔式完全做不到的觀察。


而旦先生如此的直面,彷如當下的世界,就只剩下我與他。陀螺變成了多餘。


當時我算是出盡法寶,不斷使出暗勁夾扣著旦先生,他感應到,然後抽送得更激烈。


如果說剛才第一回合是短跑接力賽,那麼第二回合彷如是旦先生的中途短跑,我就是讓他馳騁的開闊田野,我要讓他奔跑,我要讓他迷失而走不出來。


那時陀螺其實就是很難鑽進來來投餵他的肉棒,因為他的體型,而且我與旦先生的合體,彷如就只有我與他。


然而,我看著旦先生還是很熱情地招待著陀螺,因為,他開始一口又一口地吮吮著陀螺的肉棒。


接著,旦先生將我的腰身往側一甩,讓我側躺,而他跑到床沿下,立足摺壓著我的弓腿,開始狂操。


我一邊捏弄著他的乳頭,大而飽挺,如快溶化的朱古力。


總之,那一刻,我們仨各有各忙的,互相聯結起來探尋彼此的快樂之地。



旦先生在側身絞剪腳操完我之後,看來奇累無比,畢竟也快有十分鐘了,連續不斷地輸出,這時的陀螺已養精蓄銳許久,馬上上陣。


他轉到我的身後,然後開始扶臀狂操,剛才是粗柱穿孔,現在則是針線穿洞,我在一洞一孔之間,還是感受到陀螺的力度輸出。


而這時旦先生雖然看來退場,但被我的浪叫再吸引過來,馬上湊上來,站在我的床上,讓在床上跪趴著的我,得仰頭吸納他投餵的粗棒。


但是旦先生真的腿長,我的頭後仰得特別不舒服,但是那一根短柱型的肉棒子,讓我忘卻了苦楚。




這一回合終於告一段落時,兩個一號終於坐在我的床上併排休息,各自擼著,我像個狐妖般開始來回纏繞著他倆,但我對旦先生還是情有獨鐘,我變成了獵人姿勢,環伺著兩塊肥肉。


我繼續聚焦於他的身上,從他的乳頭到他的粗莖,無不落入我的嘴裡和口裡。


我忘情又忘我的吮著旦先生時,一再幻想起如果這是我家的男人,雖然其貌不揚(老實說真不是我可以接受的樣貌,太過濃顏系),然而他身上的這小玩意真的太可口了,我一看見就覺得前世相欠。


至於陀螺雖然有些胖,樣子其實真的蠻好看的,只是有顏值,沒身材,也缺粗棒。


我一直纏著旦先生時,陀螺也有察覺了,而旦先生沒有甩開我,反而也一直服侍著陀螺,非常有默契。


後來看到旦先生又是箭在弦上的樣勢,我作狀要坐下去了(就想坐姦他),旦先生輕輕地說,有些累了。


我對著他倆說,我就是有些渴了,想飲一些飲料時,旦先生看來受不起我這要求,馬上挺著棒,然後離席開動起來。


他鑽到我的身後時,很快地,馬上插了進去。


前十下時,我沒有意識到旦先生還未上套,他是祼著一根硬屌挺進我的肉體,但後十下時,我才恍然大悟,我被一個嫌棄過我三次的男人,無套內姦著。


我有些緊張起來,但中斷他這舉動,更担心他會直接內射我,可能就是這樣心頭緊一緊,影響到我的後庭也繃了起來,旦先生馬上進入抽送高潮的倒數期,節奏加快,如同雷動響聲的擊掌。


我意識過來時,旦先生已經抽棒離去,瞬間前移到我的眼前,我來不及反應,嘴裡被塞了一根肉棒子,滿滿的一口,如同吃著爆汁的小籠包,我感覺到一種激烈的流淌,我的舌頭感應著他龜頭瓷器般的滑感,沒多久,喉間已感覺到汁液的滑流而下。


而旦先生在前方口爆我時,陀螺已趁虛接位,火速在我後方抽插起來,我那時有些應接不及,只能一邊吞咽,一邊不自主地隨著那激烈的抽送速度,晃搖著我的後臀受棒。


我杠著杠著,直至旦先生的肉棒子迅速淍謝,如同3.0快速鏡頭般,從大樹退返到幼苗,我的嘴吧在一邊杠著陀螺後方的突襲時,其實已經承接不住旦先生軟化的陽具。


旦先生終於轉身離去。


我看著他的祼背走進去廁所裡,而我身後,還有一個狂屌著我的毛熊大叔,我半跪著,有一種吃著碗裡,看著鍋裡的人生況味,永遠都不知足,永遠都想望著另一方。


陀螺看來開始走進開掛時刻,他的抽送已是非常高速,也可能我的肉體已全程專注地反饋著他的輸出,而特別契合起來。


直至旦先生從廁所清洗出來後,祼著身站在陀螺的身側,觀戰著我倆,我回頭望一望這剛剛投餵我完畢的首選種子一號,看著他繼續吻著陀螺,我猛地用後庭使勁一擰。


陀螺射了。


他沒有內射我,而是跑到前方,一如旦先生般餵著我,先是顏射,幾乎射到我的眼睛,我潛意識地緊閉著雙眼時,馬上抹掉我的眼窩的精液時,但感覺到唇邊已被送到他的陽具,陀螺該是繼續餵棒。


我再一口又一口地吮舔著,最後的餘味。


當兩人都開始穿回衣服時,特別是旦先生已啟開打工人的模式,就是馬上拿起手機來檢查來訊,我自己定精一看,仍是全祼的他拿著手機看訊息的模樣,非常可口,而他那根威猛無比的肉柱子,已萎成一根完全不起眼的煙灰柱。


我這時才想起,我竟然在這場三人行中,被無套姦插了,有違我過去逢屌必上套的原則,而且竟然一連兩次操作了ass-to-mouth這作法(上回則是在三溫暖裡難自禁地如此吃了一位印尼華裔半乳牛),我摸著我濕潤的後庭,感覺很虛空,又感覺很飽滿。


而我自己再舉錶一看,原來,剛才的三人行,只是歷時三十分鐘。


但之後我真的太難以自制,旦先生與陀螺離去後,我還看片自擼了兩次。


當天,我在約炮神器上遇見陀螺,我們轉去whatsapp聊天,他說,他在剛才的炮局中,明顯地看見我是心傾向於旦先生。


但他個人沒有問題,而且他也是非常好的一個男人。


他說,他其實與旦先生平時是有外出一起吃午餐的,就像一般直佬一樣,而且旦先生是與他有whatsapp的,但旦先生多番拒絕給我手機號,一切只能在約炮神器上交流。


我沒想到他倆平時有交集,日常生活是飯友,脫衣後是炮友。


這是多麼微妙的交集關係。


後來我陸續從陀螺口中才知道更多旦先生的事情,而兩人都有一份共識,都是不會發展成戀人關係,因為陀螺離不開他的妻子,而旦先生則是守護著他的男朋友。


而我,用我的肉體,串連了這兩個男人。


(全文完)



2024年6月11日星期二

旦與陀螺①


我與旦先生的交集,說起來有些長篇但微妙。

第一次,在約炮神器上有一個陌生人說,要不要來一場3P,還私下將我的人頭照發給了對方,當時我還未同意的,但他也主動將第三方的人頭照發給我,那就是旦先生。

當時我一看旦先生的人頭照,有些老得太著急的感覺,可能是因為開始禿頭,但其實他的面容是很年輕的。

我還來不及說什麼來表態時,豈料這位陌生人來訊說,旦先生拒絕了,沒有興趣。三人行不成行,所以我們也沒戲唱了,這麼被拒絕,我也是無可奈何,因為我還來不及先拒絕。

第二次,竟然是旦先生自己敲上我來,那該是事隔很久了,我不清楚他是否對我是否有過印象,但以他偏好三人行來看,他可能閱人無數,記不起也不出奇。

所以我們是一對一地聊了起來,至少我們有機會親自交流。只是我沒有說起上次我是被他拒絕參與3P。

接著我們互換了人頭照後,我收到他的反饋竟然是:「你不夠胖,不是我的菜」。

我讀了真的是有些傻眼,不是因為我不夠胖,而是我一直努力維持與管理的身材,還是無法討好大眾──但他顯然是愛吃肥豬肉,可是我不夠肥,喪失了被選中的資格。

後來,我們又中斷聯繫了,被一個人兩次都拒絕,都沒什麼勁了。

對於我來說,旦先生不是特別地帥或是好身材,也是一種可有可無的存在而已,所以我完全沒放他在心上。

直至第三次,他再來撩我起來,似乎又忘了前塵,我就直接說,他上次嫌我不夠胖而拒絕了我,這次還能繼續聊嗎?

旦先生這次則是開誠布公地聊了起來,表示自己只是想要3P,而且他是有同居男朋友,所以時間點有些難以拿捏,而且當時他還是在等著接男友時在車上的空隙來打字給我。

後來,這次他記得我了,有一次他說趁工作午休時,願意過來我家一趟,最後還是爽約。

我真的將這旦先生晾在一旁後,完全沒有在乎與去想他什麼了。他最後一次再來與我搭訕時,又到他介紹了另一個一號給我。


這位一號顯然就是一個胖子,看身體形態,是頭小身大細腿,有一種快樂陀螺的感覺,就是面相有一些喜感,身形也是,姑且代號他是陀螺吧。兩個一號做不了什麼,就問我是否要組局玩一塊。

我還是那主張,看照片不至於太醜,我都沒有問題。所以我答應了。

然而有一次在公假時,他提出相約來一場三人炮局時,我有約在身,無法成行。

就這樣,三個華人輕熟系叔叔的三人行,一直是空中樓閣,無法落地。

就這樣兜兜轉轉,終於來到那一天,我們三人都遷就到時間,就是在一天的工作天午休時,來到我的家。

當天就是一個普通的日子,當時我還是居家工作,而旦先生將我的住址先發了給陀螺。在約定的日期與時間時,陀螺先行抵達我的家。

我是有些緊張,因為兩個男人都不曾見過面,就這樣貿然來到我的家,我只是憑相感覺他倆是否是好人。

我開門迎接陀螺時,有些意外的是他的身高其實是蠻高,約有180公分,但身材是屬於中年發福後失控的情態,有些像油大叔。只是他比油大叔更年長,非常像巴剎出沒的種家庭住夫形象。

陀螺的樣貌其實也是蠻俊秀的,但他可也是一個毛系男,連手毛都是滿佈可見,而據他的身材照所見,也是一身毛。所以我們坐著聊天時,我先是觀察他圓領T恤露出的胸毛。

陀螺的舉止就非常地直男,而且非常友善健談,一打開話㘡子就沒有收住的感覺,他說他已婚,沒有小孩,在我家附近上班。

陀螺之前也與旦先生是約炮神器認識,兩人在上週還來過一場三人炮局,不過那場三人炮局並沒有真正的完成,該是半夭折狀態。

我看著陀螺的身形,明顯地是比我來得油膏,這也是旦先生的喜好吧。他該是有這種嗜肥膏的嗜好。

我們就這樣聊了近十分鐘,主角兼發起人旦先生才抵達。

我一見旦先生時,又刷新了我的印象。他並不如相片中的那樣禿頭👨‍🦲,而是蓄了較長的髮型,只是明顯看到髮線較高,但整體感覺相當年輕的,目測該是卅歲左右而已。

而且旦先生其實身高就是標準型,沒有運動鍛練的身材也不是過胖與過瘦,有一個明顯的小肚腩。

他見到我時,我倆打了一個招呼,他與陀螺相識在先,所以也很熟絡地打招呼寒喧一兩句,就是那種「喂,咁遲嘅?」的熟絡感。

總之,這兩位輕熟型叔叔,給我的整體感覺是可以接受,不至於像上次親臨我家後,但滿身香氣且帶有紋眉的韓系大媽一號,那我真的接受不到。


(長文慎入:下期

2024年3月4日星期一

【野鳥記】亂花漸欲

這是一場很奇特的偶遇,因為這真的是我第一次面臨這種情況。這是在去年我造訪新加坡的三溫暖時發生,當時我抵步已是晚上八點多,錯過了下班後的第一波訪客巔峰期。.



新加坡的三溫暖其實蠻矯情的氛圍,全部人會擠向暗房裡狩獵,而不是在廊道裡行走,與泰國的三溫暖處處有芳草的情況不一樣。

所以我被逼去到暗房裡摸棒嘗肉。我自己也被一些看不見樣貌但感覺是老醜的蘑菇型人物給「非禮」了很多回。

直至我遇到一個看起來身材還高大,該是日常有游泳的四眼仔,我們在暗房裡有碰到了,然後混水摸魚一番,但過後他就遊走了。

我們各分西東後,不一會兒又碰上了,但當時真的太暗,肉貼肉的情況下,是亂摸一場,相中了才繼續下去。我是在第二次又與他碰上時,這時有機會及有空間,讓我蹲了下來品蕭一曲時,這時我才發現:真是好棒。

四眼仔是非常粗大的,不至於那種可樂罐的那種,可是感覺上是有三指合攏的直徑,而且,他是90度夾角挺起,而且是蜿蜒蛇形之狀──因為他是曲莖。

所以,那時我在蹲下棲身之下時,驚覺他的勁道時,暗暗吃驚,因為一般上都是上翹形或是筆直形,極少有這樣90度夾角,而且還是如同一條懸挑蛇行的曲莖。

而且,吮吸起來時,筋道十足,明顯的是皮薄餡足。

這就是粗一的條件。

我那時事不宜遲,開口邀請他入室賜棒。

他也爽快答應。而恰好那時三溫暖的暗室區裡開闢裡幾間可以鎖門的小室,形同飛機艙似的小空間,容得下一張小床而已,這樣的佈局恰如其份,因為大家一摸對上後,直接就可以「爆房」了。

我們找到一間空房,馬上鎖門。然後,他大爺似的在門後,要我再為他奏一曲。

我聽見他對我發出指令:Suck properly。

由於他真的太粗了,而且還是蛇行狀,實在有些難度來調適。我特地撐大了我的口腔,有意識地掖住我的牙齒,盡量使用舌頭和嘴唇的吸納翻捲。

總之,那不是一個很好享受的狎鵰記。不像吹口琴,而是像吹愛爾蘭風笛,又大又難吹奏。

但其實那過程是不到一分鐘,因為他當時元氣滿滿的滿血狀態,其實已可以上陣了。

我馬上打開我的嘿咻包,他恰好也有自備安全套,於是,我就取出我自備的潤滑液。但是,他制止我向他塗抹。

他要求我轉過身來,狗仔式後進,我是四肢著床,他站在床外,抬著蛇頭而入。

那時,我有趁機看我配備的腕表,稍微亮燈,看著腕錶裡寫著是8:45pm。

當四眼仔挺進來時,我真的有感覺到被爆撐,我感覺到我的內壁被剐蹭到,有一種狹道彎車的感覺,我突然想起吉隆坡Quill Mall的地下停車場的彎道入口,是如此的蜿蜒而閉封,大號車一進內時若不小心一定會被剐蹭到。

那種感覺很幽微,由於他的橫曲及堅中帶韌,他真的一棍到底時,我忍不住仰頭長嘯起來,有些撕心裂肺,我感覺我好像變成人狼了,我的肉身與他對抗著,但我輸了,因為我感覺到自己像一個滿佈飯焦的煲仔飯,被他一筆一筆地刮下來。

他一棍到底讓我嘗到第一道被硬掰起來的爆裂感後,然後抽拉出來,非常的緩慢,那種感覺像是洩堤式的大浪奔放,一下子空了,緊接著又再來一棍,第二棍時,真的不誇張的說,是──

一槍到胃。

他一直叫我別動,甚至有些訓誡我似的口吻了,我不敢動彈,我只靠我的膝蓋與掌心來支撐著自己。

由於他真的操得十分慢,讓我懷疑好像是甲蟲車附身的速度,這讓我的疼痛感稍為舒緩。而且,我已感覺到他已貫穿到了我的第二道門。

換言之,我被他「穿堂入室」了(古時人家一般是中堂做為招待客人的地方,室則私人休息空間,外人不宜入內)。

而那時,他那根粗彎屌,簡直就像蜂鳥的尖喙般,伸進了我的花蕊最柔軟之處,吸著我的蜜。

我感覺到自己那一幽深之處,被他不斷地掀開來,我最柔軟的一點,完全被他碾壓著。

想起來那種感覺真的有些可畏,所以,我之前是說是一槍到胃。

四眼仔一直在操,我完全不能動彈,突然之間,我自己的身體彷如喚醒了什麼回憶,怎麼這樣熟悉?

那一種操法,那一個觸感,那種內壁像擠壓刮落的感覺──咦,他不是在四個月前曾經操過我的一個陌生男人嗎?

我想起他了,就是了。當晚第一個得手的男人,但不是很愉快地結束。

而我在想起這個人時,他顯然沒有想起我是誰,而且,我也不允許和他說話,因為我在全程被操時,真的只能呻吟著,他充耳不聞。

記憶中站在我背後的男人,幾個月後重新進入我的肉身,持續輸出。

這是世事的奇妙。他始終還是挑上我這一款,而且我們彷如在同一個圓圈,竟然會在同樣時間一起造訪三溫暖,加上彼此正是時候要各取所需。

我再看我的腕表時,已是9:07pm了。

換言之,我是在逾15分鐘後,我才想起他是我有過一腿的陌生男人。

我沒有再想太多,我繼續挨著操。這粗一如同大財閥一樣,他上回是在我的背肌上放了他的RUSH小瓶罐,這一次,他則是拉了一些廁所,放在我的腰臀凹位上,方便他抹干淨他的手。

我想伸手撫摸他的肉身,他壓住我,叫我別動,而我想回過頭看他,他也同樣制止,總之,我得維持著我的身體姿勢,我得保持著我的肉穴處於同樣的高度。

而我也有說,要不我們來個傳教士面對面,他也沒理會我,就一直操送進行曲。

他開始時操得真的很慢,有一種閒庭漫步的步調,我真的按捺不住,開口請他操快一些,他也不理會我,而就是他的抽插速度,才赫然喚起我深埋起來的記憶,想起他就是一名舊「炮友」。

我在起初時,掙扎無用,表達訴求也不受理。我只能一直挨著他的抽送。起初,我是帶著一種演繹的成份來叫床,有高低聲調,有拉音長鳴,有斷續喘氣,還有嗷嗷嬌喘,否則我真的挨不下去。

後來,我真的嘶喊累了,感覺喉嚨很緊,也沒想去運用丹田使勁叫床了,我最後放棄。

你知道嗎?有一種說法,身體被這樣進入而有異物感時,會自動啟動一種保護機制,就是死魚狀態,是大腦下的指令來保護著主人的肉體,免受傷害。這是為什麼一些強姦受害者在一起初被強奸時,接著會放鬆了下來,這導致施暴者會以為受害者已自願了。

而我那時的狀態,是類似於這樣的處境。我的喊叫,不再是一種疼的表達,而是一種打發時間的手段。我的後庭是有感受到一種似疼非疼,似爽非爽的過渡感覺,非常地怪異──因為我竟然在他抽離時,會硬拽著他「回來」,重新吸納著他,直至他才頂到我的花芯。

意識上,就是一直被凸凸凸凸凸凸。

最後的最後,我放棄叫床了。

我只是前半身趴在了床上,我只能發出悶哼,「嗯嗯嗯」那一種,到後來,我索性沒聲音了,就是一種悶在心頭上的哼哼聲。

我甚至有時是將我的額頭枕在我合攏起來的兩掌心之中,像護頭罩一樣,來抵住後庭的沖力,因為我的肉身一直被前後拖曳住。

有時,我將我的頭側枕在我的前臂,半側地臥著。

最後我是泥軟趴床,我的前胸貼地,兩臂高伸,我將臉龐貼近床褥,但是我的耳朵則一直磨擦到矽膠而製床褥的聲音,窸窸窣窣的蠻像雜訊嘈音,沖擊著我的耳膜。(後來這種體驗是在某人後來的一次操我時,我又聆聽到這種磨擦聲音)

除了我的叫床聲漸歇以外,我還記得起初我四肢著床跪著時,他下半身嵌入我的後庭,我的兩個腳掌隨著他的抽送而晃動起來,我還記得我的腳掌隨著他的律動而合拍起來,我還聽見那合掌響聲!

而且,我的大腿後肌(Hamstring)本來是摩擦著他的大腿前肌的,本來是乾爽的,也變得濕答答起來了。

當我在悶哼著時,我才聽到後面傳來的啪啪啪聲響,而且非常有韻律的節拍。這時我才想起他的操送,已進階加速了。

如果說他剛開始操送時是甲蟲車般的龜速,彷如行走在鄉間小路,第二階段時就是上高速公路了,開始80公里的時速,到第三階段時,就是高鐵速度了,彷如320公里的時速!

換言之,在他操送節奏晉級到高鐵速度時,意味著我自己是完全放下了防線,我已從一條小溪的汨汨細流,幻化成一條大江,到一片大海,從向下兼容到我完全吞沒了他。

沒底線的,是我。

而我,完全沒叫出聲音了。我的上肢已疲軟,我的兩手護住我被摩擦搡送的額頭,我的臀肌被他緊抓著……


我真的不知道原來挨操可以這樣杠著。我的下半身彷如已不屬於我自己了,我第一次感覺到有這樣的肢體分家感覺,我的神思,如果不是那些摩擦聲在拉住我,我以為我自己已出竅飄浮了。

這是被操到爽的感覺嗎?我真的難以定義。但我肯定,如果一個外人在觀戰著,如果他能一起捱下這漫長的過程,他可能會自爽,這會是一場沉悶與黑暗的操送抽插,物理來回摩擦的過程,但當中的感受,只有我當事人才能體會到。

而他,我不知道他想著什麼。

但基本上,後半段時,這四眼仔的粗屌該不是那麼地粗硬了,因為我其實已沒有什麼知覺了,而且,我感覺到已與他合體。一種很乍親還近,忽實忽虛的一種合體狀態,似乎分不出彼此。

而我下一輪再看我的腕表時,時間顯示是9:45pm。

我那時才驚覺,我竟被他操了一小時60分鐘這麼多!

我被物化成一個炮架!!!

我想起他在全程中,其實有兩次塗抹了潤滑劑的,而且他的巨艦是完全不曾離岸,他基本上,就是全根覆沒在我的內室裡,完全沒有出走。

當我看到時間已過了一小時時,我這時才抬起我的前半身,當我的時間意識歸位時,我被操到進入渾沌狀態也結束了。

我這時覺得真的夠了,因為這算是我有史以來最冗長的一次炮局,而且是不含前戲,純是杠著挨操的炮局。

我忍不住問他是否要射了。

他這次終於有回應我的提問了,他問:「為什麼?」

我說我的腿感到有些麻了──這是事實,因為長時間維持著同一個姿勢,我竟然沒有抽筋已是好事了,只是我確實感覺到真的是麻了。

這時他才全根抽離,我突然被架空墜地,那時才轉身一看他。

那一幕,如同天上的紙鳶終於落地,原來是那麼龐大的一隻,我看著那尺碼,天,還是很粗大彎蜒,簡直是A片裡的BBC尺碼,雖然有些軟了,但視覺上,在那暗淡散發著幽光的小房裡,仍然可以直視感受到它的龐大。

而我,剛才竟然套干了他60分鐘,來來回回吸納吞吐了他不下500回。

我酣戰過他了,不只一次,而且是第二次,而且是這麼冗長的戰局。

我那時忍不住,又向再吃棒了,但那時輪到他清醒了,他拔掉安全套時,不讓我靠近一步,就一直伸手架住我隔離著,我完全無法接觸到。

那一幕是有些戲劇吧,之前放在我身體裡隱不可見的肉棒,分離出來後,成了可見不可及的異物。

而且,他在擋著我時,竟然說了一句讓我感覺到被辱的話來,因為他說,「有些髒,別碰!」

我不知道我是否發生了意外,但是我自己的五感感官沒有收到這樣的訊號,我伸手自探著檢查著自己的後庭情況時,一切無色無味,安然如初,但一摸之下,我感覺到自己外翻,邊沿腫了起來。

然後我低頭一看自己,竟然自硬了。

我倆都沒有射精。射精已不是炮局結束的指定方式,我們的戛然而止,就如同生活裡突如其來的開始,莫名其妙的結束。

然而,這時我已看到他拿起毛巾的身影,他說他要去沖涼了。

這是我最後一次見到這四眼仔。

這場炮局,除了冗長得完全刷新我的挨操記錄,但我更回味的是「漸花亂欲迷人眼,淺草才能沒馬蹄」。

是的,我們在碰撞中如同漸花亂欲,但我們在合體時,我的「淺草」遮沒了他的馬蹄,沒過了,讓他舒而不礙的前行和停留。



2023年10月21日星期六

給我情書的男人②

文接前文

接下來,我與這位前同事,在沐浴室裡的鬼混,一如我與其他野男人般的流程,在健身房沐浴室的花灑下,他一直吻著我,舔著我的乳頭,甚至,他連臀肉也掰開來給我。

而我,為他做了毒龍鑽。

那是一個多麼神祕的部位,而我,竟然將他就這樣吃了,看著他的菊紋,看著他肥油膏般的肉體。

我不知道那時為何我這樣的炙熱的激情。或許,他當時沒有開口說話,將他的娘炮氣都壓抑下來了。

或許,我們都已陌生到彼此都沒有身份的負擔了。我們也沒有在乎到底誰會暴露誰,因為我們已彼此暴露最神祕最不堪的一面。

又或許,慾海裡擺渡浮沉千秋歲月,我已不再是以前的我,我放下了自己的執念,我只當他是一個男人,一件獵物,一個玩意兒。

這種神祕的交集讓我倆彼此都非常固硬起來。他一度沖動得想直接就肏上來,龜頭其實已頂到了我的菊沿,但我堅持著沒有讓他得逞。

最後,我們彼此吸納了彼此的雄汁。而且,他將我吸得一滴不剩,這才叫我訝異。

我們結束後他一直對我豎起拇指點讚,彼此都是成了刻意的啞吧,不說話,在潺潺花灑的滴水聲下,我們只是比著手勢。

之後,我再回想為什麼那一刻我會選擇走進那沐浴室。如果我只是走過,那麼,我與他,也是相識過的男人。但我走進去的那一刻之後,我們發生了肌膚接觸,我們已改寫了我倆之間的關係──從一個單向戀的關係到一個炮友關係。

而這一切,其實是我被時間與閱歷改變了。我已分裂成另一個我。在沐浴室裡含著他的我,是二十年前的我絕不能理解的。

然而,這也是因為已懂得將肉體與愛情分家。或許說,我認知到一切只剩下肉體。

後來,我們還有第二次的偶遇,也是在健身房裡。我還記得那時在蒸氣房裡坐著時,一開門就見到他,當時別無旁人,他一見到我,就站了起來讓我品蕭。

我覺得那過程是很漫畫式的,因為那漫畫的特質在於不真實。我們這樣偷偷摸摸著不到半分鐘,我停下口來時,他問我,「你是否有玩趴地的?」

我表示不解。他就說,「叫幾個一起玩。」

我這才知道原來他已進化到是群交動物。然而他也不知道我對群交不陌生,只是我的參與形式不同。

「我們得空來一起玩。我有炮友。我們一起肏你。」他說。

那一次,我們在沐浴室裡再續前緣,而那一次,我發現他有相當狠的一招──他喜歡指姦。

我那時被他抬起了一條腿,我還以為他會對我毒龍鑽,豈料,他卻蹲下來,就像啄木鳥似地對我指姦了起來。

那是一種很不舒服的體驗,因為我總覺得我把控大屌容易過被指姦,特別是手指那種骨節會讓我感覺到很疼。

然而我一起抓著他的手腕止住他繼續下去。接著,我們又開始了互吹過程。到後來,他向我要了手機號碼。我們在更衣室裡交換起手機號了。

手機號,成為我們要下次再約的一個通訊手法。

過了好幾個月,我們終於約上來了。

他來到我的家。這次是只有我倆。他還是客客氣氣地隨著我進房。我也很大方地展示著我的家,在以前,家是一個對我而言是很私密的場域,可是,我連肉體都交付出來了,我們還有什麼私密的?

在二十年前,我收下他的情書,但沒有表達自己,更沒有開放自己給他。

而在二十年後,在我自己的家裡,我被他扒掉了衣服。然後模板式的前戲和過程。他這次終於戴上安全套,而且他堅持使用自己的安全套,或許他的安全套較薄和舒適吧。

我看著他,一個其實相貌平凡也非我喜歡的長相的男人,他抵著我的兩個腳踝,然後,就這樣肏了進去。

那個畫面確實是很複雜,讓我五味雜陳,沒有包括疼痛,但換作以前的我,可能會可恨這種粗魯的闖入。

他伏在我的面前,這是我近二十年來沒再見過的男人,而且當年已將他排外了,因為他不是我要的人。

但人生就像玄學般的江湖,一如江湖情仇裡的當年的敵人,如今的盟友,而在我倆的婆娑世界裡,當年自願性分道揚鑣的同事,輾轉曲折地如今結合在一體。

然而,在這麼多輪迴的三溫暖裡,那一張張陌生的臉孔,那一蠕一蠕的懟送,我已不計較這人的顏值,我只在乎那一刻的填充。

我們在性交著。這是天荒夜譚的事情。如果被我們相識的人知道,這是多麼恥多麼穢的一件事?!

我看著他提著我揚凸的下體,他還特地撥開我蛋蛋,注視著我倆的交合之處,然後睥睨著我,「你看,我在肏著你。喜歡嗎?我肏你……」他喃喃自語著,非常地淫穢。

我看著自己邁入中年的肉體,當時的我已是快樂嬰兒的姿勢,兩腿被抬高,底下真空,我整個人威武不再,被弓成一團,成了他膝下的飛機杯。

然後他伏壓下來,成了一個舔奶控,我的乳頭濕潤了,我以為自己生成乳汁了,然而其實是他的唾沫犁下來淋濕了我。

他的屌其實是蠻粗長的,所以一棍直入,好像得來太易。接著他開始掘、鋸、挫,但接下來是相當狠的一招──撞。

就是那種一直撞、一直撞。

而我是被他撞得怪叫起來,這已超越了生理上的一種肉慾式的操作,更偏向於碰碰車的互相撞擊的目標,更偏向於物理性。

當一場性變成這種物理性的摩擦與撞擊時,其實就是脫軌離序了。

基本上我是用我的下圍抵擋住他的沖撞,那是一個非常不舒服的體驗。其實我更盼想的是那種半融化乳酪在比薩拉絲的那種欲斷不斷的連續感,還有那粗屌在擴張時帶來的幽微扎力。

但做愛真的不是撞車,不必撞得如此分崩離析的。我覺得整個人都҉散҉了҉。

我浪叫得十分淒涼,帶著一種求饒式的,但他反而覺得我這是在享樂著。

而且,我的兩腿被他左右叉開形成一個倒裝「大」字,而且快被劈成一字馬了,而我的腿內肌被拉扯得難受,而他,則是左右臂同時張開,就像站在一片落地窗前,趴一聲打開窗簾的姿勢,而我就是他的窗簾。

他半跪著身體,下肢擺動,如同商賈鄉紳般的肥膏晃蕩著,帶著幾絲淫穢之氣。 

就是不斷地҉撞҉我҉ ҉、撞҉我҉、 ҉肏҉我҉……

今夕何夕啊。我腦中盪著當年在國外三溫暖窺見他下體時的那場景,我看到當年矯情堅持玉潔冰清的自己,我看到他的乳頭在我面前晃著,我感受著他的撞擊力。

我真的被他肏上了。

沒有吃虧。沒有脅逼。沒有不樂意。

我就這樣承受著他的粗屌。

然而,他這舉動堅持不了多久,他軟下來了。他整根掉出井外時,我上下都吐了一口氣,他仰臥在床上,我扯下他的安全套,然後整根再吞沒下去。

含著含著,他又硬了起來。總之我的嘴唇成了他的慰藉,更像是一個馴獸師,讓這頭獸更被喚醒起來,再跳火圈了。

我再度看著眼前這男人,又換上下一個安全套,持砲登堂而入,一下子我又感受到那種脹酸感,然後繼續被他抽拉著。他又開始進入污言穢語模式,像在演繹著一個淫辱我的狂魔。

我的兩腿繼續被他壓著,而他這時他變換下一個花樣,他半蹲起來,就垂直式地剉著我,而我的兩腿再度被摺抝起來,他再度拄著杖般躊蹰著,而我的腳踝,儼然成了他手杖。

我被他摺疊得厲害,一度我的腳掌過頭,都已碰到床頭了。我覺得自己像做著軟體操,我竟然可以經得起這般的錘煉。

我杠著這非一般的打磨。

沒多久,他又軟糯下來了。

「老了,老了。我還是老了。」他大口大口地呼吸著,他若是老,我更應該白頭了。

他肉肉的肉身,其實就是那種介於豬與熊之間的類別。他該就是如此地壯,有個小肚腩,但其實肌肉感還存在的。

我又重複著趴體含棍的戲碼,繼續吹奏著他。

所以,我們又來第三回合了,還未下課。

基本上,我只是躺平,就可以馴獸了。他從猛虎到小貓咪,我再度施法將他喚醒起來,我不只是馴獸師,還是魔術士。

我本想還要牛仔騎他一番的。可是他還是疲軟下來了。

像極了馬幣,越戰越挫。

所以,這位馬幣爺就這樣躺著,呼著氣,我們又要上第四節課了。

他已耗去了三個薄滑貼肌的安全套,這時他才肯使用我的安全套。

我為他套上去,看著他勃起的陽具,我熟悉他的陽具多過他的近況,我們正式官宣是炮友了。

我還觀察到他陽具上較沉暗的膚色。我相信他還是未100%完全勃起,因為那暗沉膚色就是他還未完全勃起拉伸起來的皺摺。

從疏到親,到親密,到親熱。我們上演著二十年前沒有上演的戀人角色,我被他吻著時,我其實只是感覺到一種吃甜食的享受。

換言之,我享受著被他肏,被他吻的感覺,但不意味著他是我要的甜食。只是他很巧妙地喚起我的「饑餓感」。

我不知道這種饑餓感是如何產生,但我摸索到自己是當我演繹著被他施淫時那種受害者角色時,我是全身傾注了熱情出來。

最後,我催著自己沖破紅線,我潰了。

鴛鴦蝴蝶一番後,到我要喝他的雄汁。然而,他說他射不出了。還加了一句:「我今晚要肏我的男朋友,我要留給他。」

「那你肏他時再射給他就行了吧?」我說。

但是,馬幣大爺惜汁如金,他不讓他的徒子徒孫奔放,就只留他的男朋友。

我們在幾次小休時,其實有聊到一些話題,包括他說他以前是怎麼去發洩,例如到公園裡,去肏人。

他說有一次他肏到了一個警察,當時那位警察更換了上衣,但是腰帶則是警服,一看即知。

他說那位警察在掀起後臀來迎棒時,他一摸對方,原來已揩好了潤滑劑,就是等待人肏。一棍直驅而入,鬆糯絲滑,證明之前已被肏過了。

他又說現在的年青人發育良好,很多年青人都是巨鵰之輩等……

總之,我們聊著這些同志的家常,去曼谷哪一家三溫暖等。

大家不再是質樸的執筆懷春青年。而是閱讀過人世,飛過荒漠,癱軟在一旁。

我還問他到底現在是升遷到什麼職位了,他不願多說。

只是我觀察到,這時的他,已沒有當年那麼誇張的娘炮味,在說話時,至少陽剛了一些。我不知道是否是我的錯覺,還是我放寬了我對他人的要求標準。

又或是,念在他是一條粗屌,所以我寬待了他。

後來他又工細說著他另一位一號搭檔,是多麼地粗大,並說要喚他來一起對我打孖上。我就說,「放馬過來」。


我摸著他的肉體時,他不自主地又硬起來。然後我繼續吸著他,他的硬度泵上來後,他一個轉身,繼續抽插著我,我夾緊著他,腿部抬起,纏繞著,他的蠕動不到一分鐘,就開始軟下來了。但當時我就出自下意識地抱著這肉體,沒有看見他的臉孔,還是可以抱得下的。

我只是讓他入懷,那一刻漸始,感受著他的淍零,感受著剝離,他的龜頭掉出來後觸撫著我的臀頰。

我覺得自己像一頭鯨。在深沉的海底,孤寂地鯨落。

如果當年的我,接受了他的追求。我們的肌膚之親,該是二十年前就發生了。

然而來到現在,其實有一種超越前生的感覺了。我倆都是中年漢了,祼身躺在床上。我沒有要求他什麼,他也亦然。大家都是一種淡淡的肉體相契的相處而已。

今日事今日畢的那一種,還聊著他的男朋友,非常平淡地,像詢問著「你昨天去了哪裡吃飯」。

我不禁在想,當年的追求其實目的是什麼?他是想要體驗愛情還是想要得到肉身?我不要的愛情,但我還是可吃得下他的肉身。

之前我常說有些男人是蝦頭男人,一定要剝掉蝦頭才能吃得下,所謂的愛情與性慾也像一頭蝦吧。我們體驗著戀人感覺時是連頭帶身吃下一頭蝦,但其實,我們只需要拔掉愛情的蝦頭,享受性愛的肉身。

後記:

那一天下午,在結束這場炮局後,我還去了牙醫處洗牙,將他的接吻留下的一切一切,再度翻新,一渣不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