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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年2月4日星期二
【印尼科迪】雄穴花開
2025年1月21日星期二
輕取外國肉壮男
我的車子開到了購物中心停車場入口卡在車龍陣30秒,我猜停車場內是大堵車了,在這轉瞬間,我決定馬上退車離開,移師到另一間購物中心的健身院。
而就是這30秒的時間,緣份巧妙地安排到我遇到了科迪。
●
我在健身完畢後去後花園轉一圈,當時距離休館時間還有一小時,而這分店的人潮並不多,我遇到一個只會閉目養神的瘦皮猴、一個印度人、一個滴油叉燒,還有一個種族不明的小胖,完全不搭理。
我打算離去,拿著我的沐浴瓶等去沖涼完畢後,發現後花園裡還有一個半祼男子的人影,我便走進去了。
那是科迪,一個看起來是脂包肌的小乳牛肉壯男(他的脂包肌狀態類似於下圖),有些像馬來人。蓄著小鬍子。
我剛坐下來,我還以為可以產生我倆獨處的空間,但那隻只會閉目的華裔瘦皮猴本來已外出,竟然折返,成了我與科迪之間的程咬金。
由於那瘦皮猴就是在閉目養神,我肆無忌憚地掀開自己的毛巾,我發現科迪有偷瞄著我時,我就知道他對我的媚眼有意思了!
我拉起毛巾外出,沒多久他就跟著我出來,我們一起鑽到了沐浴間裡。
我看了科迪一眼,他的樣貌其實是有些粗獷形的,雖然是小鹿眼,但有一種痞痞的邪氣,而且是淡顏系(意思是五官的量感不是那麼濃)。
我感覺到他是30歲出頭,乍看是像馬來人,但又不大像,膚色等是古銅色,也不見得身上體毛濃密,與上次那位東坡肉馬來人有些相似的氣質。
當他一解下毛巾時,我就如同中彩票一樣。因為他不只肌肉是符合我的審美點(有些小壯),即連那一根肉棒子,已呈70度的勃起狀態,而且粗約三指合攏之寬,長約6吋許,完全是小鋼砲的雛型!
(突然找到一個視頻,科迪當時的老二就像這種狀態)(辣眼、慎入)
這是我這幾個月來,第四個看一眼就勾搭上的馬來人,馬來泳褲底迪、雙性戀的馬來小奶狗,還有小帥脂包肌(一連三個馬來人,我都沒取代號了,所以這次科迪還是給他一個代號好了)
科迪看來是練到有肌肉,只是還未削脂,他的二頭肌等胳臂還未不及我的肌肉圍度,不過整體上已是乳牛了。
我馬上蹲下來,含著他的肉棒時,不一會兒他喊停,用食指比著捏鼻及外出的手勢,我就意會到他要外出拿Popper。
我點頭,他折返後手中就多了他的春藥──popper了,在我忙著吮棒時,他猛地拿起popper來吸,這讓我想起在印尼雅加達的健身房烤箱被一個老妖吸了popper就要被操。
我就這樣口愛著科迪時,他吸著popper時傳出來的科學味道也溢出來了,我是有些擔心會流放出去,但我只忙著我自己的事,我連他的乳頭也不放過,不停地鑽吻。
他背部倚牆舉起了兩臂枕在後腦,享受著我的口技,他的腋毛剃得精光,水光肌顯得粼粼發亮,水珠從他的腹部滑落到我的上唇,而我的手指捻弄著他深棕色的乳頭。
我在對他上下其手時,他突然提了我上來,然後看著我一眼,我自己有些遲疑,因為我意識到他要親我的嘴了。
好吧,親就親吧!
我湊了臉過去,我們接吻起來了──與陌生人接吻的感覺,就是這樣的巧妙!
他的舌頭伸了過來,我也回應過去,我的手也不安份地摸著他的肉棒。
就這樣吻著吻著時,我倆像明火燒開的水,很快地,科迪將我轉過身去。
我看著他擠著一些沐浴露,我知道發生什麼事情了──我要被幹了!而且,我被他整體的火熱搞得菊苞待放,採菊正當時!
他的肉棒早已是黃瓜級的硬度,像尺一樣的筆直,我本能地撅起後臀,前半身靠牆,如同上次粗劍和博彼一樣,科迪就頂了進來。
本來他的角度不對位,頂得稍高了些,但他就是因為黃瓜級硬度,而輕易地稍微滑了下來,馬上闖開來了。
科迪的長度是剛剛好,不會太長,但勝在夠粗,給了我一種撐開感。(真謝天謝地,終於給我遇上不是大樹掛辣椒的印尼漢)
我還是感覺到有一種疼,非常自然的疼,我也緊張得合攏著兩腿起來,嘗試接受著他。經過多次的經驗,我知道這一種被攻的疼感,是會消散的,我只需杠幾下,挨著幾秒……
我看不見他,我的臉只是緊緊地貼著濕漉漉的牆,然後盡量撅著後臀,迎送著他的肉棒。
沒有安全套,沒有潤滑劑,而我倆沒有說過一句話,卻貿然合體了,干起了濕答答的沐浴野炮來。
他迅速地抽插了幾十回,我開始鬆弛下來,而且感覺到那種絲滑的拉絲感了,留連不返的抽送,不論他多強硬,我都用我的柔菊化鋼了。
而這種一見面就插的局面,在卻浪叫卻叫不得的窘局下,是一種非常刺激的壓抑,我想起那一回在商場廁所裡被尼泊爾保安大叔狂插的那一局。
科迪在抽送著時,約莫兩分鐘後掉棒了,他再持砲重新滑入,而且他主動劈開我的兩腿,以方便他送棒。
他再次進來時,我真的有一種被抽插到醉的感覺。菊殘猶有傲霜枝,我就如此暴力地綻放著自己,完全打開了自己的內在,接受著一個陌生男人的肉棍。
但空間實在太小了,不一會兒他又掉出來了。
而其實在這過程中,我已不自主地被他整得硬翹起來,他再伸手替我搓弄幾下,而且開始舔著我的乳頭時,我覺得我的高潮來了。
我就射了出來。
然後我問他是否也要開香檳時,他在我耳邊輕聲說,他今早剛自擼過,就此不射了。
我比著手勢說交換手機號碼,科迪點點頭,然後我們各別離開沐浴間。
●
健身院廣播著還剩20分鐘就會休館了,我換好衣服,當時科迪才從另一間沐浴室出來,與我碰著了。
我們交換了手機號碼,而當時沐浴間裡都沒人了,我們可以暢聲地說話。
「你是本地人嗎?」我問。
「我來自印尼。」他這樣說時,我馬上意會了,這是為什麼我覺得他乍看像馬來人,卻不是馬來人,他的容貌細看下與馬來人是有差別的。
而且,他的英文發音很標準,很清脆──我再次聲明印尼人的知識份子的英文,是比馬來西亞人的英文來得標準。
科迪原來只是29歲,健身幾年了,他說,「你幾歲呢?」
「你猜?」
「我想39歲?」他說。
那一刻,我覺得自己努力健身下來是值了,「差不多了,我4字頭。」我說,
「你練得很好。」科迪說。
他說他來馬工作,住在XXX區,沒有交通,我說我們得空再約,他連連點頭。
「剛才我其實想嚐嚐你的白漿的。」我說。
「真的嗎?不好意思。」
「I wanna be impregnated by you。」我吃吃地笑著,他一聽,完全沒想到我這麼說吧,爆笑了出來,隨口爆出一字:「Fuck....」
我們相視而笑,而我當時在盥洗檯梳好頭時,大家準備分道揚鑣了。
我也看著他走進沐浴室,該是要迅速沖涼了,而且廣播又響起了,宣告著還有5分鐘,健身院就會關門了。
但這時我沒想到科迪再召喚我,他說,「我想射了,你能吹我嗎?」
「現在?」我心想。但我隨著他進去沐浴室裡。
這是我第一次在穿好衣服、梳好頭髮,戴著腕錶,一幅文明人的樣子,在健身室的沐浴室裡再度為祼身男人口交。
(2017年時試過為一個渣炮佐籐在休館前最後一刻鬼混,那時我本來已背著背囊準備離去了,受不住誘惑折返寬衣全祼獻身……)
那時我更緊張,因為健身房就要關門了,我擔心清潔工或工作人員會走進來巡場清場,屆時是否會闖門而入看是否還有未離開的會員?
而我,蹲著下來,解開他的毛巾,他還是20%半硬著,但我已瘋狂了,這是一條美麗的男性生殖器官,怎能不打卡?
我吸著吸著,馬上感覺到他迅猛地拉長變粗了,那速度好驚人,一分鐘、兩分鐘,搓著搓著,含著含著,他的肉棍子,已到了飛翹漲起的速度。
我自己都聽到我啜吸著他肉莖的聲音了,如同啜麵聲一樣。
而他,也一邊自搓著,時而也送棒到我的口中。
時間一分鐘一分鐘地過,我還緊張地瞟向我的腕錶計時。
終於我感覺到科迪快要射時,他抽棍而出,我馬上張唇伸舌──他在我的舌頭先射了第一泡,一邊捧著我的下巴,一邊俯首看著我在舔棒。
然後他再射第二泡,悉數灑落在我的舌苔上,然後他直接將我的後腦捂向了他的私處,我將整根肉棒緊緊牢牢地含弄著,感受著他射精時的莖體顫動,然後一口一口吞下了。
我們變相地完成了交配。我吞下了他的精液,他也因基因本能驅動,為我射精了。而一般上,男人只會對自己動情或是覺得能為自己下一代繁衍的配偶而射精,相對的,做為0號的男人,也只想為腦袋中值得一起繁衍的對象吞精。
我站起來時,科迪湊個臉進來,吻著我的嘴,然後……他將他的舌頭伸進去我的嘴裡,探捲著,似乎在探究著他剛口爆我的白漿去了哪裡,那一刻,我不自由主地硬了,對這種如此kinky的作法,我很難抗拒。
然而,口爆後再接吻,恰好是休館時間到了,我不得不離去,而慶幸這家分店沒有即時就地關燈,因為我曾試過一些分店,時間一到,馬上全館關燈。
真的是干炮干到最後一分鐘。我們用盡了我們該要的歡樂時光。然而,我感覺這次只是一次偶遇的野鳥而已,下次再遇要看緣份了。
(完)
2024年12月30日星期一
集郵東南亞漢子
在KRUBB的幾天,除了前文中提及的尼泊爾貌似混血兒的巨根天菜、哥倫比亞男子、一批馬來西亞人,其實還有一些昂長六呎的金髮俄羅斯人(我聽到的是說俄語),這些洋人確實是來參觀或是挑那些白幼瘦的暹羅仔來幹而已,我們就如同局外人仰望而已。
但其中一天,我是有些許意外。那时抵達時距離密室派對還有一段時間,人不多,但我知道那時段是最瘋狂的時候,因為人不多時大家都饑不擇食,慌不擇路。
我那時一抵步進入黑暗迷航區時,就碰到一個輕熟中年叔叔,看來像泰國人,但也像馬來西亞的馬來人,只是較為淡顏系,但有一種硬漢臉,帶著一種濃重的農工氣息。
那時他一見到我,就拉了我進房間。我看他的身材,是屬於游泳加舉重鍛練出來的,而且下半身還是鵝頸般的粗厚巨滑,還是呈上翹型的。
我馬上開始我的唇舌張闔服務,他就大爺躺,過後我們開戰時,循他的要求上了安全套。
我全程觀音坐蓮坐姦著他,我越挫越勇,他則越挫越細。這時我才發現自己減了幾膀肉時,原來觀音坐蓮的耐力提昇了,至少不會感到容易疲累。
而他的上翹屌非常適合坐姦,加上他是頭細根粗,相當有炸裂感,而全程,我們只用了一個姿勢,直至他最後軟下來了,我才看清楚原來他軟下來的平常樣貌。
我倆都沒有開香檳,但臨別前,我還是慣例地問他,來自哪個國家。
他的口音有些奇怪,彷如不是英語,我要求他再重覆一遍時,我才聽清楚:法國。
我就很好奇,直接問他說,「咦,你是亞洲臉孔。」其實那時我大概猜到他可能是後期入籍法國等,但慣性地都是會以為歐美國家是白種人或是非裔(一如去年在KRUBB干上的那一位黑人+另一位白種人)
後來他才補多了一句:「I am Laotian (寮國/老撾人.」
我才恍然大悟。後來的後來,上維基百科查一下,才知道原來寮國裔法國人在法國算是較成功與成熟的海外寮國群體。
而我從未接觸過寮國人,一生也不認識任何寮國人,但在那一晚,我與一個寮國裔男人,干過了。
(當然,我想我這一輩子該不會去寮國旅遊,馬來西亞也沒有寮國外勞,這國家算是東南亞國家裡最冷門的一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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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KRUBB的某一晚,也有一場碰見另一個華人四眼仔,算是半個乳牛,胸肌凸挺,而且挺精瘦,奶頭好吮,算是當時全場中較為好看的小奶狗。
他的身材比例很好,雖然長得不高,不過勝在「親民」。經過看對眼與撩騷後,他同意和我一起進房,一進房就是猛地跪在我臉上餵棍。
他的肉棒子不長,是屬於可愛的男友屌,常用的話不會菊花疲勞,而且勝在四級硬度──黃瓜硬度。
他的硬度讓我相信我們可以合體了,然後套上安全套,搽油等,一切就緒時,他軟下來了。
但無礙我對他的肉體繼續的膜拜,我繼續為他口愛著,但很快地,他就口爆我了,讓我一飲而盡。
大家收拾一下前,我才得知他是印尼人,我還以為他是越南或是新加坡等,但一開口的英文,就知道絕非一般,而且他整體就是明顯的華人DNA,不論外貌或是淡體毛等,而且勝在已割包皮,才29歲。
後來我們在密室派對裡再相遇,當時我也數不清自己開菊多少回了,但一見到他,他還是抓住了我,我們就躲在一角,我繼續口交著他。
過程中有許多人圍觀摸肉,包括不斷地吮吸他的乳頭,但他都一一推開,只專情地讓我不斷地吮吸著下半身。
那一刻,我覺得這種沒有見異思遷,有那麼一回,我覺得這種專情已是非常可貴的特質了。因為我經歷過太多太多,我吃著他的雞巴,但他的心飄到他處。吃著碗裡,看著鍋裡,是獸性男人的通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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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篇尾聲:
後來,我回到酒店時,約炮神器上一個英語相當不錯的亞洲人來聊上我了。交換了相片後,他看來他是對我蠻上頭。
他是淡顏系為主,乍看也像是華人,也是三十歲出頭,意外的是,他自稱來自不丹。
「你有聽過不丹吧!」
「有,我有聽過。」但我真的沒想到會搭上不丹男子。而他的英文真的很棒,至少在書寫時,是語法正確的正統英文,連時態等都搞得精準。
相片中的他,手腕上系著該是紅繩,我不知道是否是不丹男子常見的男士飾品。
他說他是第一次來曼谷,可是隨著他的表兄一起來,沒法壞壞歪歪的,而且,當時他已在準備搭機離開曼谷了,與我聊著時,人在機場準備登機。
他說很遺憾沒法再遇見我了,要不是他要搭機離開,他一定會找機會會我。
後來翌天我還在曼谷,確實看見他的地理位置也是幾千公里以外了,不久後,聊天信箱裡他的聊天記錄已消失,可能他已刪去了賬號。
但,與不丹男子(姑且當他真有其人)的交流,至少有過如此虛無又飄渺的交集吧。
2024年12月27日星期五
大樹掛辣椒
接前文:遇上白幼瘦泰男
即使吃了很多肉棒,前後皆有,但在KRUBB的第三晚,我就是有一種隨地逛夜市場,隨手抓東西來吃的感覺。
我與檳城男解体后,派對已結束,也不必祼身走動了,有人已穿回內褲,但我還是保持著全祼,其實當時有一位矮小的毛茸熊就一直在捏弄著我的乳頭。
我以為他是泰國人,因為他有蓄著絡緦鬍,小麥色皮膚,但穿著內褲,但一開口,我才知道他是馬來西亞的馬來人。
他用馬來文讚歎著我的胸肌浑厚,我看他的言行形態,該就是撞號了。果不其然,然後他突然隨手拉了一個身邊人,原來也是他的同伴。
他與那同伴說了幾句話介紹我也是馬來西亞人後,接著第三個加入戰圍,原來是當時全場我認為是優質十大之一的一個可愛肉熊型,看來有些精致打扮過卻不失雄獷的。
但那一位天菜,也是零號!他加入談天局時,我也趁機摸了他內褲的一把,都是棉花團,完全感覺不到任何墳起之物。
接著進來談天局的人越來越多,我才恍神過來,原來這批馬來幫是0號觀光團,該是有七、八位,都是非常典型的instagram人物的裝扮,而且都是165公分的類別,重點是非常姨母!
他們說話說得越來越大聲時,我開始忌諱起來,因為他們都是用馬來文說話,而且很顯然的,是來觀光開世面的。而這意味著我也沾染上後,我就會淪為無人問津的「觀光客」!
而那位天菜,被其中一名KRUBB的助援團乳牛(一位非常高傲而其實是來自馬來西亞的人)拉著要開幹了,可是天菜依然欲迎還拒,蕩笑拒絕。
後來,我脫離他們,走去另一個角落,碰到之前與高中生男主角要挨操而不成的餓0,是一個排骨精底迪,開口就是泰式英文,但也是新生代泰國人了,所以自帶一種自信,他拉著我說,「其實昨天你有來是嗎?」
「是啊。」我說,「你看見我嗎?」
「對,你好厲害,昨天我看到你被干。剛才你也是……」他是閨蜜的口吻說。
我覺得有些不好意思了,因為我搶了他屬於他的「男一號」。
當他與我這樣聊天時,我覺得很有意思,彷如記憶錯位,20年前我首訪Babylon時一無所獲,翌天惆悵地與一位洋叔叔說起時,他叫我勇敢一些看到中意的抓住他們的手。
彷如就是昨天的對話,但已過了20年光景了。
而這20年來,我扒光了自己趴在眾目睽睽之下被人操過了好多回。我已不再是「本我」,而是做了一個「超我」,但在黑暗中被操的那一刻,我是「自我」的。
我該給自己鼓掌。
●
後來,我下樓去沐浴時,碰到一個長得很高大魁梧的體育生,我猜身高該是有183,完全是運動員的體型,感覺上像橄欖球員類的,雖非乳牛,但天生骨架與體型,完全是渾然天成的水牛,非常地壯碩。
我馬上湊前跟他說話,一看他的臉孔,我就斷定是印尼人。
他說他確是印尼人。一如所料,印尼人的英語沒摻雜什麼雜質,非常純美語腔調,不像馬來西亞馬來人或印度人各攜地方腔調。
他長得不是很帥,但下巴棱線和面相等,都是錚錚鐵骨的硬漢品相。我一看就流口水。這就是猛一的相。
果然,他很禮貌地答稱,他是一名1號。但是,他在等著他的朋友。
我沒有糾纏他,因為看來他對我不感興趣,就只是很禮貌性質地回答我而已。
●
但後來我淋浴完畢再上樓時,我沒想到在派對室見到這印尼人,他穿著內褲流連,舉止悠閒,但其實是在狩獵。
我把握機會,二度湊了上去,開始撩騷進攻。
我終於得逞,但他不願進房,就倚牆讓我為他為所欲為。而這時我才發現,我以為他是羞澀的人,但也有暴露癖的一面,雖然當時室內不是全亮,但至少誰在做什麼,其他人大概是看得見的。
而我的以為還有下半部的精彩,但當我拉下他的內褲時,我下巴跌碎一地──他竟然是大樹掛辣椒!
天,就是辣椒般的大小。
而且荒蕪雜毛叢生的下半身,完全是野生荒涼的狀態,他的老二就這樣垂掛著。
我懷疑他是直男、假同志,或者不常用到這根陽具的野生男人。
雖然我心裡的願望達到了一半,因為前一半就是我要看他的肉棒長成什麼模樣,而後一半,我就是要感受他的肉棒會硬成怎麼樣。
但我還是選擇開始我的吸莖大法,希望有奇蹟出現,因為不試不知道。
由於他真的腿長得高大,我即使一邊吸著,兩手往上伸,也及不上去捻弄他的乳頭,而且,他那對恥毛太扎唇了。
但他的乳頭十分好吮,就是因為胸肌前凸,而且明顯的他不是「健身工業化」後打藥練出來的肌肉產品。這是非常難得的。
我吸著吸著,幾乎有十多分鐘(在三溫暖這等口唇按摩時長算是蠻久了),他的硬度一直處於脫皮香蕉程度,時而硬挺,時而軟化,起伏不定。
而且,他不是充血型陽具,即使充血了,還是沒大差異。
我那時有些好奇,就在一邊口交他時,一邊伸手遊離,趁機去撫向他的後菊時,要印證他是否是假扮1號而本身為0,他本來沒甚拒絕,但我的手一摳到他的菊門時,他馬上出手擋掉了。
老實說,我遇到高人的機會不多,但這次遇到就是大樹掛辣椒,幸與不幸,也是緣份。
由於他身得高大,當他倚牆讓我汲汲營營時,也有引來其他人圍觀來撫摸他的肉體。這時他彷如有一些受到性刺激,而硬挺起來。
然而,印尼體育生確實輸在尺碼而沒有看頭,到最後只剩下我和他,他高我低,我就單方面付出去伺候他而已。
而我覺得自己也該滿足了,因為我的好奇滿足了一半,而我也解惑了,他之前對我的禮貌,是因為他有自知之明,他該是習慣了外人對他投以太多的期望,所以他先拒絕人家了。
但直至現在,我還是很迷惑,他就是像木型人一樣,就是那種陽春木樹幹挺拔秀頭,是那種模特兒的穿衣架子,然而一拉開褲子卻是如此大小時,太詭異了,但也讓我敬畏造物者的神奇一筆。
因為我也真的看過大樹掛辣椒,也看過小種馬「挎保溫杯」(意思是人小但掛巨根,如同拎著保溫杯),兩者是怎樣,你們自己去想像。
後來,我與印尼人什麼也沒發生,就這樣結束了。
我在KRUBB的第三晚,感覺真是奇趣喜劇的一晚。但回味的就是我的奇手按摩,讓一個白幼瘦升級成功變猛男,已接二,但是否連三呢?我的第四晚曼谷是否要再回來KRUBB呢?
(第二天遊記結束)
2024年KRUBB之遊全系列:
第一天:
- 收割粗莖桿⑥:雙洋臨門─結尾 https://tinyurl.com/bdejnemk
- 收割粗莖桿 ⑤:光頭洋砲和奶油派舔 https://tinyurl.com/mshs5ay4
- 收割粗莖桿 ④ :反串 https://tinyurl.com/bdfu7yz4
- KRUBB 2024: 收割粗莖桿 ③ https://tinyurl.com/46fcvzbm
- KRUBB 2024: 收割粗莖桿 ② https://tinyurl.com/2pn3dtwe
- KRUBB 2024: 收割粗莖桿① https://tinyurl.com/7ymvndmt
第二天:
- KRUBB2024:貪狼撼龍① https://tinyurl.com/yh8e8xm4
- KRUBB2024:貪狼撼龍②- 完結篇 https://tinyurl.com/4p67e7yy
第三天:
- 遇上白幼瘦泰男 https://tinyurl.com/434de39z
- 大樹掛辣椒 https://tinyurl.com/3t3wvhpu
第五天:
2023年9月5日星期二
雅加達探秘③:Keluar!
接前文:雅加達探秘②
在雅加達CF健身院竟然一連兩天吃了兩棒後,我在搭飛機離開的那一天,由於是下午的班機,早上還有一些時間,我吃了早餐後便步行去健身院。
一如所料,在早上時分健身院是沒人的。我去到「後花園」時,其實也只是我一個人。我那時就告訴自己,一定只能在健身院呆一個小時,然後就得拔腿走人,準備搭飛機。
那時,我去後花園流連時,其實是有一兩個人的,但該是趁空隙而前來運動的正派人,所以都是去沖涼而已。
這種情景其實很像平時在曼谷或台北,太早抵達三溫暖的場景,就是有一種萬徑人蹤滅,孤舟蓑笠翁的孤寂感。但我覺得無所謂,因為我也是預料這種情況,這樣不會過於失望。
然而,就在我百般無聊猶如漂流在荒島的孤客時,這時我看到終於有人提包進來了。但有些可惜,對方雖然是一個乳牛,可是年屆五十歲以上,有些妖嬈的姨母,而且有一顆很明顯的痣。
我看著對方脫下衣服,再看他圍上毛巾,我就姑且走進烤箱裡等等觀看情況。
我在烤箱裡站著時,透過亮窗門扇看著他進去沐浴間淋濕了身體。而在這期間,我是看到另有一名也是華人樣的長髮四眼仔,髮型是中間分界線,走進儲物格區後去廁所,可是眼睛一直望向烤箱裡,與我遠距離眼神交接。
我心想,是否是一送二呢?但我看著這高個子在進去廁所區時望向我這端片刻,之後離去時還是一樣回望。
而這時那姨母老妖還未淋浴完畢,只是想到曹操曹操就到,我就看見他拎著一個小包似的東西走進烤箱。
他走進來烤箱時,我已在木凳區等待著。他進來後不是坐著,而是站立,這肢體語言迅速被我破解,他要了。
所以我也站起來,然後慢動作湊前去,他並沒有閃躲。而在慢動作中我盡量掃瞄他,確是有些皺紋的瘦皮猴類的姨母,該是長年健身有素,所以沒有朵蓮的跡象,胸肌依然高挺,乳頭還是深棕色的一大枚,看來被吸納得多年已累積成疤了。
而且,他是華人樣貌。就是皮膚白暫,全身無毛似的那種。
所以,當我越來越靠近他時,我的手就伸到他胯下了。
我感覺自己像是豬籠草一樣,誰靠過來誰就是我的食物。
他沒有拒絕,只是仰著頭,因為我摸到的是他的毛巾之下的硬物。我再解開他的毛巾結時,發現裡面竟然還穿了一件泳褲。
我急忙將他的泳褲也扯下,蹦出了一條形體可觀的華屌──像清朝皇后頭冠,頭大身小,但尺碼合格,不是太小,也不會太大。
他的龜頭已硬得閃爍出瓷滑般的亮光。
而且,他竟然已套上了屌環!!
原來他是有備而來的。
我馬上抓棒就吸,吸得他也發出呻吟出來。這時全球最大回教國最嚴峻同志刑法的國家啊,我竟然在公眾場所聽到了一聲聲男人被快樂到的叫床聲,因為他的陽具就在我口裡,我在做著一件觸犯刑法的罪行。
我的嘴吧簡直是如同真空吸一樣,將他完完全全裹環起來,然後吹奏有致,節奏張緩有度地吹著,讓這個陌生男人享受到第一流來自異鄉男子的口愛。
當我的吹奏來到第二分鐘時,這時那姨母老妖已坐了下來,只見他從他的小包裡拿出一小瓶東西,竟然是Popper!
他打開瓶蓋來聞,我則是有些猝不及防,原來印尼健身院後花園在整個低氣壓的同志打壓氛圍下,越禁慾越墮落,越嚴法越犯法。而在這裡,已成了同志三溫暖的替代交合場。
我其實是有掠過一絲小担心,因為畢竟popper味道如此強烈,總會留下痕跡。而在馬來西亞,即使我這些年來在行走江湖,從未試過有人斗胆帶popper進烤箱等的。
但我不理那麼多,我心想即然他敢拿出來,該是很有自信這時段是人流低谷期,所以不怕被發現。
我依然嘴不離棒,啜得窸窸作響,彷如將他的靈魂也吸乾了似的。
然而這時候,突然外頭的門一響,有人進來了!
這時我馬上翻身坐回原處,依著姨母老妖身旁坐定,而姨母老妖也快速地將毛巾遮向胯部。
進來者,原來就是剛才那位高個子的長髮華裔四眼仔。他看著我倆,很緊張似地對著我倆解釋著什麼,口裡說了一串印尼話,我一句也聽不明白。而那姨母老妖看來還是很淡定,就是一種沙灘躺的姿勢,毛巾也鬆下來了。
我這時暗暗想,這長髮華裔男是否是也要加入戰圍?我真的不介意,因為看著他精瘦的身材,我真的想要飽呷一頓!
我站起來,欲走向他時,我是用英文來問:「Do you wanna join us?」
他顯然明白了我是外國人,馬上用英文說,「No no no, you guys go ahead...」
那時我面對著他時,我是正面全祼的。換言之,我也真的沒想到當時的我已完全放飛自我了──或許就是因為剛才我也吸了一口popper之故?
所以我回到姨母老妖身上,繼續對他吸著,而幾呎以外站著一個背對著我倆華裔長髮男,竟然樂意為我們站崗當哨兵!因為他整個人是屹立著兩手插腰,就是背對著我倆,他這種大鵬展翅的姿勢,讓門外任何隨時可擅闖進來的程咬金,都會被阻流。
我內心感到有些不甘,這麼一場好戲,他竟然甘做「影后」?這是破壞力不大侮辱性強的舉止。
我就回到我的崗位上,誓要出演一齣好戲出來,這時我吮得更加用力了,舌頭在那頭冠上翻著,舔著,連龜頭卡位的冠狀也舔得停不下來,而那位姨母老妖居然發出陣陣吟叫聲出來,他的情緒也在高漲著。
在高溫烤箱內,板凳傳出我倆因移動肉體而吱吱嗄嗄的磨擦聲響,還有我刻意營造出來的啜吸聲響,加上姨母老妖的低啍似的「嗯嗯」聲,這是一齣人類慾望大釋放的交響曲。
而姨母老妖看來真的需要popper助興,因為他不只一次開瓶蓋來吸聞,就是支撐著他的屹立不倒,讓我吮得津津有味。
他曾一度坐在我的大腿上,那時我是坐著來傾身斜伏在他胯上的,他這樣坐在我大腿上時,如同脫衣舞男做的腿上舞,他真的放開了。
而我,那時就趁機用手指快速掃瞄他的底牌,看到有菊,馬上一摳指直插了進去,感覺一陣鬆軟。我明白了,他該是攻受雙修的江湖老妖。
他看來沒有什麼感覺似的,即使被我這樣指姦。只見他又從他的嘿咻包裡取物,我一看,竟然是安全套!
他俐落地將安全套一撕,然後為自己套上安全套,再復坐在板凳區上。與此同時我偷瞄那位把關的哨兵華裔長髮男,他不時轉頭來看我們發生什麼事情,但始終不敢跨越雷池半步。
我看見姨母老妖已上套,一柱擎天,可是沒有潤滑油,但我就試一試反向牛仔的體位,就想坐姦他。
那情景之下,能爭取一秒就是一秒,能嵌入半公分就是半公分。所以我不顧一切,我真的豁了出去,要在烤箱裡展開我平生第一次的高溫室內性交!
可惜,屢試屢敗,我還是未完全擴張打開,我的菊門依然不像屬於我自己的,就是處於一種緊閉狀態,加上姨母老妖並非黃瓜般的內外皆硬的鋼硬,而是香蕉般的挺而已,所以無法搶灘。
而這時,那位仗義把關的哨兵頻頻轉身來一看究竟,可是我倆還是不成事,如此高溫加上體活費力,似乎將我和姨母老妖燃得更快。
姨母老妖也放棄了,所以他撕脫安全套,再讓我一口一口地撿回他失落的元氣。在我的唇舌回吹之下,他也回春了,加上我用手節奏有致地擼著他,他很快地像被沖線了,不斷地仰頭長吟。
我真的聽到他用印尼話說「Keluar (出了,cumming)……」與馬來文同樣的字,我一聽既明,而且是第一次聽馬來文來表述這樣的人生奧秘時刻!這麼多年來,這麼多馬來炮友,竟然沒有人在我面前說過「Keluar」這樣的示意,因為更多是肢體語言與節奏來定奪。
但我收到他這樣的信息時,馬上做好準備,像奧運的火炬手,我就是就緒接棒,在他浪叫得快要昏厥過去時,他再喊出一聲「Keluar」時,我的嘴巴已密封住那人參,等待著汲取著他的精華。
這時我就感受到口腔有一股熱流傳來,快要咽下去了,但我含住不放,繼續再舔住他,他酸楚難當地要掙脫我,但我就是含著他不放。
我記得那一刻,在烤箱裡已散發著一種炭焦味,非常地濃郁,彷如烘托出我倆四射的體液。
待我兩唇一放時,嘴裡的雄汁滴落在烤箱的木條地板上,姨母老妖也拉起毛巾要離去了。
這時,我抹一抹唇上殘留的雄汁,我看著那位剛讓步給姨母老妖離室的華裔長髮男,邀請他前來。
但他連忙揮手,一邊說他不要。
「Just now I saw you looking at me before entering the sauna room. I thought you were keen? 」我問。
「No No....I just wanted to use the sauna」
「Are you straight ?」我問。
「Yes, I'm straight.」接著他就拉著毛巾,落荒而逃了。
他真的是直佬嗎?印尼竟然有這麼包容仗義助人的直佬旁觀者?或許這些「直佬」群也見怪不怪?而我另一次被旁觀的經驗,也是因為一位大齡老零在被肏後,讓出床位讓我吃棍……
全室只剩下我一人時,我的理智逐漸歸位,真是險,真是大胆,我竟然險些在異國(而且還是回教國)的公眾場所被性交了!但是竟然沒有做得成!
而且我還這樣正面全祼對著另一個直佬,在主流電影史上,這種男子正面全祼的鏡頭畫面是大胆無比的操作了,而我成了這場戲担綱主演,只是我我這場好戲,竟然有人不入戲。
我在離去烤箱前,發現那被撕開的安全套,撕開的一角還丟在地上,只有留意,就是證據的存在。我馬上撿起,當作垃圾般拿出外扔掉。
隨後我也馬上去沖涼,因為我得記得一小時逗留时長,我還得趕搭飛機……
我回到儲物格穿上衣服時,適才那位姨母老妖也穿回運動裝了,就是一件涼薄背心和短褲,一身妖嬈,如果是平時,我想我會選擇與他擦身而過的。但命運的安排,我居然和他搞上了,還喝了他的雄汁……
●
後來我去搭飛機回馬來西亞了,回來後我覺得我該會再重返雅加達旅行,那裡彷彿還有一股莫名的召喚在呼喚著我。
而且我此行過於匆匆,其實雅加達最繁華的地帶與商場等,我還來不及去一探究竟,因為實在太堵車了。或許,這十多年來我到訪曼谷太高頻,其實若非有三溫暖,其實我對曼谷已退燒了(連商場我也逛得有些膩了),我是否是應該改戰印尼?
而且,雅加達的酒店客房真的高性價比了!比起台北、香港、新加坡這些城市,酒店房價貴兼房型小,雅加達高性價比的酒店真的多不勝數,旅費可以不必擠了一大半在酒店房費上。(在今年的台北之旅,我的房費幾乎是400令吉一晚,但低於這門檻的房價,房型與地點都不合我的心意)
而印尼乳牛……我還未真正以菊接棒,所以,雅加達乳牛,請等我回來!
─全文完─
2023年9月2日星期六
雅加達探秘②:眼鏡敗類
2023年9月1日星期五
【先導片】雅加達探秘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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烤箱與蒸汽房猶如子母門般,但其實烤箱裡才內有乾坤。 |
─故事待續─
2023年6月7日星期三
【國民外交】印尼華鵰 ②
接前文
印尼華鵰在我的吹奏下,感覺上迅速硬了。他那時是單腿曲膝,另一條腿則橫陳著支力,就提著我的頭不停地送棒。
那一種情勢其實是有一些被禁制,又被支配,然而我沒有反感,我只是先是詫異,但過後那種被送棒餵吸的感覺讓我覺得很美好,有一種默默的饞在支配著我。
很快地,他重新再上陣時,他的第一個動作,是抓住我的兩條腿的腳踝,他的動作目的性是很強烈的,反映出他是一個非常有目標的獵人。他抓住我的腳踝,其實就是一種先發制人的支配。
我的兩腿被他這樣抓起來時,他接下來的動作更嚇人,因為,他將我的身子摺起來,抬起我的兩腿跨過我的頭,他自己半跨著,要來一場打樁機 (pile driver)或被稱為Butter Churn的體位了,我幾乎被他翻掀開來,就僅靠著我的後頸來支撐著。
這體位真的會讓人腿軟,而且是捲腹,非常考驗我的核心肌群,而一下子我就被他如此掀開了底牌,他就拼命地打樁,兩手抓著我的腳桌踝來借力。
真的太狂野了。總之他是出盡一些奇招來試探與鍛練著我的體力與拉力。
在這體位開始之前,其實那時他連油也不再抹了,直接再闖關,輕鬆地進入,這種非常A片的場景居然發生在我的身上了。我是很訝異原來我有這樣的「體操」開肏能力。
更可怕的是,他這樣往下垂直挫鋤幾分鐘後,他又抽棒而出,而這時,他跪下來了。然後,在我的劈叉兩腿之間,整張臉埋了下去為我做毒龍鑽……
我意會不過來,這完全是……沒有衛生了,他怎麼可以這樣做?(去年有一位企鵝就在肏後馬上為我來毒龍鑽,也是嚇我一跳)
不行不行──我心裡的OS十分地強烈。但是,那一瞬間,我終於體會到這句話:It's feel so wrong but feel so right
因為,我最柔軟的地方,完全被破防了,我覺得自己像一隻被狗熊抓破的蜂巢,我的情慾高潮像那些亂飛的假想蜜蜂,而這狗熊就撕破那些蜂巢,一片片地拿上來舔。
這是我在被壓在床上時所感受到的場景,我其實是動彈不得的,我只能壓著我的後頸,然後看著他的臉像潛水一樣地載浮載沉,他真的像一個海底尋寶的蛙人,我不得不更嬌嫩地蕩叫起來,真的不行了。
從本來是硬的,到半硬的屌,再到軟的舌頭,我體驗著冰火兩重天。我不知道我是怎樣過,但我看著他已開始汗流浹背起來了。
接著我又恢復了躺臥,我倆的默契非常好,我知道他幾時要合攏著我的兩腿,幾時讓我牽掛在他的肩肌上,他開始了最傳統的傳教士合體體位,開始趕著他的節奏。
那一刻湧入我的腦海裡的,是我信任過得他嗎?他只是片面之詞說他是有PREP,然而我現在已洗濕了頭,這個地步都發生了,我已經沒有後退之路。
我只能呻吟著,摸著他的肉體,他那不強壯也沒有什麼肌肉感的素人肉體,一個印尼人,一個馬來西亞人,就在新加坡的一間三溫暖的床上交合著,好像找不到什麼理由為什麼他想要進入我,而我要接納他。
他開始有些累了,所以漸漸地完全伏趴在我的身上,這時我雖是躺臥著,但還是行使起樹熊抱,手腳並用地勾搭著他,這時我才感覺到這男人的背部其實手撫起來時很舒服,因為掌心摸的都是他的汗水了,他即使是素人肉體又怎樣,男人的胸肌、腹肌或是臂肌等門面肌肉,都覆蓋在我的身上看不見了。
我的感官只剩下非常純粹的摩擦與撫觸,我的兩手從他的後背肌往下探移遊離,直至抓住他的後股肌,感受著他臀肌肉肉晃晃的在我的掌心中。試想想在什麼情況下你可以摸到一個陌生男人的臀?
就在現在,今夕何夕。
或許就是我這樣的撫摸,讓我們兩個陌生人的互動更加地親密起來。他的抽插其實又加速了,宣告著他正在爽著,我也亦然。
真的有多得之前那位炮友將我的肥田耕開來了,造福了現在這位插秧者。
我感覺到印尼華鵰快要射時,為了安全起見,我就在他耳邊耳語了一句,告知他別內射,他那時該是沖刺著,我還是有些担心他即使不內射,但選擇口爆我,那我這種「自作自受」該怎麼辦?
然而,這情況真的發生了。
他就真的用口爆來結束,我在這一局第二次被ATM了,我真的好像完全沒有抵抗之力,張口就吞了下去,滿滿地幾口,感覺到他大量的白漿是滑入我的喉間,我根本無從喊停。
就這樣被灌了。
那時他是站立的,我則是半坐著,我在那一刻真的有一種「絕了」的慨歎。我竟然做出這種不符合衛生觀念的事情來,那時兩手撐著床,要讓自己清醒一下。
我感受著他開始疲軟下來,縮小了,我開始意識到我唇邊拂著的是他的恥毛,他漸漸地萎縮,也禁不起我的舌頭了,選擇完全退兵。
而這時印尼華鵰發現我還是半天吊的情況,他非常溫柔地就問我是否要解決了。然後,他再撲身前來,在我的胸懷裡盡情地吮舔起來。
我被那股高潮襲倒,整個人,有一種像被潑出去的一盆水,很難收回來了。
覺得很累了,他也亦然,兩個很累的男人,因為做了同一件事,現在倒在了一起。
印尼華鵰在我的追問之下,才告訴我說,其實他確實是印尼的華人,但完全不諳中文了,只有祖輩會說一些中文,但他父母完全不懂中文了,而他只知道他的中文姓氏是什麼,說了出來,出乎意料的,竟是與我同姓。
同性三分親,我們極可能是同姓同族宗親,但是,我們剛剛同性性交了……幾百年前我們或許是同是一家,而剛剛,我吞沒了他家的基因……
我問印尼華鵰是否有去過美國留學或是放洋海外等,他說沒有,完全就是雅加達土生土長的印尼人。我很好奇為何他有這樣的美國口音時,他說,他完全不察覺自己到有美語腔口音,因為他身邊的朋友都是這樣的口音,而且他們接觸較多的美國影視歌等娛樂資源。
但我那一刻心想,馬來西亞也是受到這些美國好萊塢等的影響,只是我們在口語方面真的沒有這麼重而自然流利的美語腔。
(後來我查了一下原因,原來印尼人真的是受美語影響,比起馬來西亞、新加坡、汶萊這些英聯邦國家更盛,即連泰國也是受英倫腔影響比較大。不過印尼英語也是有受到澳洲等影響)
我後來說,我沒去過雅加達,反而去過印尼一個小島出差,他很好奇我怎麼會去到那小島,因為連他本人也沒去過。
(那是我第一次踏足印尼國境,之後還有去過峇淡,但基本上峇淡島太靠近新加坡了,除了落後很多,感覺上那只是比新山更差一些的「新加坡金錢殖民地」而已)
我問他,那是否值得去雅加達旅遊?是否有什麼景點值得去?因為我沒去過雅加達。
印尼華鵰思索了片刻,就很認真地說,「說真的完全沒有(旅遊景點),我覺得你不必來雅加達,去東南亞其他國家更好。」
那一刻我心裡也是想,如果同樣的問題問到我推薦吉隆坡是否值得一遊,我也會給相同的答案──可以跳過吉隆坡。
我這時看著他已軟掉的屌,已完全看不出剛才張牙舞爪的兇猛,現在如同一個熟睡的小貓咪而已。一個沒去過雅加達的男人,剛剛已體會過了雅加達這一方水土修煉出來的肉身。
印尼華鵰問起我為何來新加坡,然後自己透露說,他是被派到來出差兩週,而那家企業是國際名企,我也是他家的消費者。
接著我們這兩位異鄉客,在異鄉的床上結合後,又聊起新加坡來了。
後來,我們各自外出沖涼,我經歷了兩場酣戰後,覺得也該休兵,而且得回酒店休息了。我在更衣室見到印尼華鵰時,問他是否要交換社交媒體等的聯繫方式時,他一口拒絕了。
我連他的名字也沒有問到,反之,連他不常用來稱呼他自己的中文姓氏都知道了,但對我而言,他還是一名無名氏。
後來,我們前後腳離開三溫暖,我走在他身後,一起越過馬路,他已抽起菸來了,在等著巴士,看起來還是有些痞痞氣質。我看著他抽菸時的那種迷離眼神,與我們一起越過馬路的其他路人不知道我倆剛剛無套性交,我還喝下了他家X姓的基因入肚,如此荒謬的親密卻如此陌生的隔閡,我們彼此都不知道對方的名字。
到現在,我真的完全忘了他長成什麼樣子了,我只能說那一晚他沒有戴眼鏡,典型華人臉孔,不高不矮與不肥不瘦的中年人身型,腳上好像有一個小紋身圖案等,但其餘的,我完全沒有印象了。
就在新加坡的街頭,紅塵婆娑中,我與印尼華鵰天涯各一方卻因緣際會的一場萍水相逢,我倆走遍人世煙火不問風和月,這一晚的一期一會,也是百般別離的其中一種而已。
(全文完)
PS:事後體檢一切O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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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年6月5日星期一
【國民外交】印尼華鵰①
掐指一數,這段經歷不寫不說,也快過去一年了。
所以這次決定寫出來。而且,我開了一個新系列,這是「國民外交」系列,促進國民國際交流是一樁美事。
但這些不是不在馬來西亞發生,反之是在新加坡。
那一次在三溫暖裡,我其實已開了梅開三度的第一回合(故事已在去年刊載了)。然後在中場休息时,我遇見了一個華裔男子。
老實說,我現在是忘了這華人長成什麼樣子。不是特別地帥,但也不會特別地醜,就是五官端正的那種,如果現在再重遇他,第一眼我該是認不出他來了。他看起來是三十歲末或四十歲出頭。
然而,與他發生過的事情,確實很難忘。即使事情快過了365天了,我還是記得當中很多細節。
那時我是自第一炮局完事後去沖涼,再出來時轉角就遇見他了,他盯著我不放,當時該是很合眼緣,我就與他一起再進入炮房了。
我記得那時我們只有短短的交流,他的英語不是新加坡英語,而是偏重美語腔,就是咬字會特別著重發音,而且聲調很高。
我問他是哪兒人,他說,印尼。
這可有趣了。印象中我好像不曾與印尼人「交流」過,但與印尼人後裔的本地馬來炮友則有東坡肉先生,還有亞哲,總之他們的樣貌是典型的印尼人。
可是我就不曾真正肉搏過印尼華人,即使在健身院裡有看過許多印尼留學生(大多數是印尼華人)。
但眼前這位祼著身體的印尼人,該是我人生中的第一次。
他看來非常喜歡我的身體,因為前奏全都由他主掌,在我身上探索與吮吸。我有一種被珍愛的感覺。
我也報之以李為他品蕭,他的老二其實是蠻粗碩的,就是頂著一枚很大的頭冠,我暗暗竊喜。
我看見他也取出popper來助興,狂吸幾下後,接著,他突然抬起我的兩腿,一張臉就這樣鑽了進去!
沒想到那種藥力真的讓他狂興大發,我就這樣被毒龍鑽了幾分鐘,這是無可抵擋的一種付出。我覺得自己完全被翻轉過來。
他的舌頭軟得不得了,不停地鑽,每次被人這樣做時,我總會有一種左支右絀的尬感,哪裡也不是,怕弄髒了人家,但又感覺到無比亢奮。然而我是剛洗澡出來,一切清潔作業作好了,我自己還聞到那股肥皂香,我才心安了一些。
而我自己的臉,也因我的大腿交纏或叉劈,我都看不到對方了,我只感覺到他是非常賣力拚命似的,將自己投入其中。
然後印尼華鵰終於結束了,他探過頭來說,他正在PREP,大概跟我說了他PREP了多久,如此清楚情況,看來是事實,然後他問我是否可以無套。我還是堅持說不行,最好試試上套。
於是我為他戴上安全套,這時我才發現,他的尺碼也真的比一般普通人的來得大,有一種豬肥腸的感覺,握感很好,只是,硬度未足。
然後他開始擺好姿勢上陣,很可惜,安全套該是太緊,還是他趨軟了,他就是無法叩關。我覺得是因為他未找到對的角度,然後他就軟下來了。
他顯得很氣餒,就是不斷地摟著我來親著,我握著他的龍根,其實又發硬了起來。然後他連我的嘴也親上了,我們之間就發生著如同戀人般的化學火花。
而那時他是伏在我身上與我接吻著,那種皮膚貼皮膚與器官摩擦的感官刺激非常強,我也不自由主地「開港」了。
而這時他挺著他那尊大砲,就是對準了我的關口,我心想不行不行,但那時他真的硬得發漲了,從剛才戴著安全套的那種香蕉硬度到如今無套的黃瓜硬度,但他是無套……
他一直在我耳邊說,「我是有PREP的,你不必担心。」
那場景其實有些像舊時的青春片裡的情節,男方快要進入了,女方不依,然後男方說會射在外面不會搞出人命來。
我是很猶䂊,然而他就是不斷地吻著我時,同時上下其手,包括他其中一隻手其實已「恃杖行走」,而我那時的兩腿已被他掰開來抬臀了,而他在作狀干插著,像極了技師為客人做著的B2B按摩。
沒想到就這樣,他突然間闖了進來,我一下子被充塞了一條肉柱!
我大驚,想推開他,但是沒想到他開始抽插迎送起來,一浪接著一浪的,而且居然與我契合得天衣無縫,特別是那尺碼,完全是只有我才穿得上的玻璃鞋!
就這樣,我在三溫暖裡,被這印尼華人無套開肏了。
他澎湃的激情讓我真的忘我,而且我的防線已完全崩潰下來。而由於之前那一場炮局我是已完全被開拓,加上幾分鐘前他賣力的毒龍鑽,這導致我的菊壁其實已鬆弛下來了。
我第一次這樣被陌生人無套,而且還是面對面,我根本不認識他,但這時他的肉棒子在我的體內自由通關,完全無壁垒。我的兩手搭在他的肩上,雙腿掛在他的腰側,那種角度契合得剛剛好,或許是他的角度與圓徑,加上我夾攏的角度,都是一帆風順的疾馳。
而那一種沖刺,勝在於速度與節奏,讓我很快地忘我。印尼華鵰真的非常狂野,他的兩腿緊壓著我的下盤之餘,他也會善用他的手抓住我的兩手,然後不停地親吻我。
那時是有一種戀人兼奸夫的感覺,我們做著不道德卻很甜蜜的事情。
突然之間,他抽棒而出示意我翻身,我立馬擺好陣勢,他從後挺入,馬上又是另一種相契相合的結合,即使其實他已不是全硬,但由於我的自動門關還是張弛的,他可以一沒到底就繼續勘探我的肉體。
狗仔式有更多花樣變化,我是前身趴,或是四肢脆,但是他在我身後更加地狂,他索性以蛤蟆功半跨在我身後,開始挫冰式的狠鋤,提拎著我的臀圍,就是持續地淘潑,再使勁地讓我夾合著他。
跟著他索性用力提起我來,我知道他要我站立起來,但我還是弓著腰身,我倆就這樣站在床墊上,他發狂似地在後鋤挫,我全身晃動,一種全宇宙的爆炸式。
接著我彷如聽見他呻叫著,他要射了。我有些小失望,因為這高潮才剛來到,但已是結束的開始了。但是他的速度與節奏是停不下來了,如箭在弦。
倏然間,他全根抽身而退,我被放下來了,我泥軟倒地,我以為他就要射了。
但是我萬萬沒想到──
這位印尼華鵰來到我的臉前,我來不及做反應,我的嘴裡多了一根肉棒!
這是我畢生第一次無套的ass2mouth,這是完全有違我的衛生原則的,但是,那一刻我沒有猶䂊,也來不及反抗,我就這樣嚐下了自己──還好是完全沒有異味。但我咀嚼與體會著的是他那股韌勁,就像嚼著牛肉時的那種橡筋感,非常的強烈。我完全無法自由地就不停地吮吸起來,舌頭在他的冠頂翻旋,嘴唇使勁地在他的莖體拉扯……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