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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年2月4日星期二

【印尼科迪】雄穴花開

錫克漢子離開蒸汽房不久,科迪就進來了。

本來我已抱著隨緣的心態看是否會能和科迪有第二戰,但看到他在穿上衣服後在舉重區對我若即若離的態度,包括我主動趨前與他寒暄時,他看來很忌諱似的,沒有什麼熱情。

按我的識人術經驗,我就告訴自己:可能我和他就只是一次,彼此能量交換完畢,大家就是過客了。

所以,我在完全沒有等待他的情況下,在後花園耗了近一小時,直至他操練完後來沖涼時,還遇上我。

但那麼巧合的,科迪在進來蒸汽房時,還是我們倆。

我淡淡地與他打了一個招呼,他是剛淋完身進來,但不選擇坐在我的近側,而是遠在一隅。

他的態度已是很明顯,他是要與我保持一段距離。

但我心底裡還是有一股不服氣,我就姑且一試,最後一搏,反正,在肉慾博奕裡,我就是一無所有的賭徒。

我說,「我可以坐過來靠近你嗎?」

科迪點點頭。

我就直接問他,「剛才我有問你是否有收到我的WhatsApp,你說你有收到,但沒有回覆我。我是想確認,如果你覺得WhatsApp留言是一種干擾,那我就不會再發留言給你了。」

他解釋,他其實工作很忙碌,因工作所需,在上班期間員工的個人手機得上繳,下班後才能索回,而下班後他懶得回應,而且平時閒時也只是在週休日。

「哦,那我明白了。」他願意解釋理由,也是好事,而我的原則是:只要不是冷暴力不理不睬,我都可以接受理由,不論對方說的真或假,因為一個人不搭理你的最終理由是:你不是他覺得很重要的人──至少在那一刻。

我不想再成為一個人家眼中不重要的人,所以再遇到這種冷待,我比誰轉身走得更快。

「所以你也很少有機會去玩了?」我問。

「沒有,我不能每天都射,我一個星期只能射三次。」

「所以你今天不想射嗎?像上次我們第一次見面時那樣。」

「不想,因為等下我還有和朋友有餐敘。」科迪說。

「射精後不能再見朋友嗎?」

「射精後我只想睡覺,什麼也不想做。」他說。

他說話的口吻,還有他的神韻,真的與我那位炮友東坡肉先生很相似,不知是否是因為都是來自印尼祖宗之故(東坡肉先生的父母是移居馬來西亞的印尼人),就是同一派系的臉譜,不論是臉型、眼型、鼻子和說話的語氣,都是淡淡幽幽,帶著一種自憐的底色。

族裔DNA這回事真的好神奇,就像我在中國南方城市,也見到與我差不多臉孔的大陸人。

(非當事人:科迪與這位印尼乳牛的相貌有一些相似,都是帶著小哀愁的小鹿眼,濃眉厚唇,只是科迪沒蓄鬍子。)


由於這是我第二次見科迪,面對面的時間更久了一些,所以我有更多時間去觀察他的面相和身材,而他半祼著坐在我身邊,而且身邊無人。這是一種機遇,也沒有什麼外在條件限制。

他也有反問我,「你來了這裡很久了?剛才我在運動時,我已見不到你了,我也結束運動了,你還在這裡。」

我就淡淡一笑,不做回應,剛才遇到CBC先生,還有錫克漢的事情,馬上翻篇了。而我的手伸了過去,捏捻著科迪的乳頭,才是實實在在的當下。

他的上半身實在太肌肉發達,脂包肌的程度剛剛好。

我禁不住讚歎,「你剛才是練二頭肌?你的手臂真的好粗。」

「嗯,是的。我也有練肩肌。」

「但你粗大的地方不只是你的二頭肌。」我一邊說著,一邊觀察到科迪沒有拒絕,完全與他穿上衣服後的那種冷漠截然不同。我的另一隻手已穿越他的毛巾,開始擼醒他沉睡中的肉條子。

我摸到的肉條子本來是有些涼的,可能是他剛淋身出來,但沉甸甸的,在我多揉幾下時,不僅拔長了,還硬了起來。

「要進沐浴室嗎?」我問,我生怕再有下一位不速之客干擾到我們。

「先等一下,我要熱一熱。」

我繼續擼著他,很快地,我蹲伏在他的跟前,開始大口大口地吸納著他。

我倆沒有說話,很默契地就是他主我從,他大爺似地接受著我的唇活,我則甘之如飴地吮咂著他那根巨雄之根。

那真是巨硬的肉棒。

下一刻,他就主動圍起了毛巾,示意要去沐浴室了。

我意會到,我倆各自走出蒸汽房。


我先去儲物格取出我的潤滑劑,而科迪,如我所料,去取他的popper。

我們再到沐浴室相會時,他看到我的潤滑劑,先是有些好奇,馬上就意會了。

我們在屬於我倆的小世界裡,開始男人之間最原始的磨蹭,但這一次,他沒有親我的嘴了。

他只是將下半身完完全全交給了我,彷如我就是他的後宮之首,他負責上半身大腦的事情,我負責他沖動的部份。

我看著他扭開了popper狂吸幾口,然後低頭望著我,我不停地抬頭望向他,我知道,每個1號都喜歡看著自己的0號在吸含著自己的寶貝。

當一個男人交出他的寶貝給你時,其實就是將生命之珍寶也交給你了。他放任與信任你,讓你去完成一項任務。

科迪在popper的助燃之下,硬得特別瘋狂,完全像鐵槌一樣了。

他將我拉了起來扳過身來背對著他,非常地強勢,我們也沒言語,他開始要擺姿勢進攻,而我馬上擠著我的潤滑劑,為我倆的對口處抹油起來。

上一次,完全是原生態的交合,所以很不順利,而這次,我刻意帶上了潤滑劑以便行事。

科迪真的太硬了,即使他的肉棒子比不上CBC先生的巨根長度,但勝在夠硬翹,只是輕輕一頂,就像推開紙窗戶一樣。

只是他的龜頭可能硬得已沒有什麼知覺,所以他還是感知不到縫口對接,我得伸手往後擺正著,當他已大砲對準後,我點點頭時,他就伸了進來。

插進來了,我不痛,但下一刻就疼了,因為被撐開來,但至少有潤滑劑的順滑著,不至於肉壁被干磨似的。

科迪開始抽插起來,我的撐裂感迅速地散去,取而代之是一種被填充的順溜感。

那一刻我是有些雀躍的,因為我的陣痛期已大大減少到幾秒之內,我已順利承接住後方的硬棒了。

科迪的肉棒子,由於不是太長,但足以攪開了我的緊閉的壁戶,我感覺到他的肉棒已像是大西洋飛魚,不只在水中遊,還在空中滑行起來。

水花是開著來掩蓋有男人在沐浴室性交的事實,但我倆的啪啪聲還是微微地傳了出來,我聽到時,我就做出手勢要科迪慢下來。

科迪聽話地慢了下來,然而他開始深層蠕動的方式,一波一彼地沙灘推浪之勢,運送著他的力量給我。

那一種爽感,真是難以形容,即使他是在我身後,我看不見他一肌暴脹的肌肉,但我知道這是一頭我愛的乳牛,我就覺得有一種被滿足了的圓滿感。

是的,這是我們第二次見面,第二次性交,我們各自來自馬來西亞吉隆坡和印尼,還有年齡差,我們的距離如此的大,但我們在交合著,這是兩個靈魂沖破這麼多障礙,神祕又奇妙的交織。

我還趁機叉開我的兩腿,讓他從容地往返進退。

就這樣抽插了近五分鐘,我已在靜默中高潮連連,不能做聲,盡量像自己的情慾滅音,真的是一種挑戰。

我幾乎被他操射了,我也不知道他是否擊中了我的G點,總之我全身的熱度像發燒在我的肉棒上。

但當我覺得我的高潮要來時,科迪突然抽棒而出。

我轉身望向他,他搖搖頭,彷如知道我在問他不是要射精了嗎?

我扭開花灑頭,沖洗著他的肉棒子一陣,然後馬上送棒入口,科迪經不起我的舔吮時,又拉了我起來。

他做著手勢,告示著說要不我自己解決掉算了。

我也比著手勢,表示我要繼續吸著他。

我倆像是啞劇演員似的,但彼此意會到要做的行動,這時他在我耳邊輕輕地說,「讓我繼續插你,你再射出來?」

我點點頭,然後他重新植入他的肉棒,我夾鞭前行,開始感覺到一種快意,之前的CBC先生欲進不能,錫克漢的淺嚐輒止,讓我的雄穴依然處於含苞待放,但剛才完全盛開了。

科迪扎扎實實地抽送著,我享受著他強而有力的精氣神,還有無敵的青春力量,如果他是我的男朋友或老公,能被他這樣的呵護和偏愛著,這彷如是我的愛情詮釋本了──獨愛、偏愛、生理性喜歡、肉身契合,靈魂相知。

他在後端架起我來時,我將自己捧得爽飛上天,抽搐著,開了香檳,我讓他感受著那一刻閉關夾棒時,也順硬回頭看著他。

但看來,我的性高潮帶動了強而有力的後庭裹夾感,可能弄疼他了。

他看著我射出幾泡後,看來很是興奮,俯身鑽吻著我的乳頭,我下半身本來已是麻著,上半身再受夾擊時,酥了。


我們過後彼此外出沖身,再回到蒸汽房時,依然是獨處的我們,讓我有些驚訝我倆的機緣竟是如此完美時刻,一切都在製造機會給我倆。

我與科迪再聊了起來,有關他的工作,工作地點,也問及他是否來自印尼雅加達。

他說不是,反而是來自蘇門答臘某個城市──而東坡肉先生的父母也是來自蘇門答臘。

我說我一年前去了雅加達一趟,在那兒的健身房野戰了幾次。

科迪說,這就是印尼的常態,因為印尼根本沒有同志活動場所等,一切都是受到嚴控與打壓。

他說他來馬來西亞,另一個原因也是印尼人口太多了,沒有什麼前景。

其實科迪不是我第一個遇到的年輕外僑,之前有一個長得稍遜但十分迷戀我的印尼仔(我沒有寫出他的故事,有些平淡),另外還有越南、菲律賓人等,馬來西亞,對這些國家而言,還是寶藏之地。


後來我們彼此都換好衣服了。我看著科迪穿上貼身牛仔褲,上衣則是無袖衣,肩肌和臂肌完全顯露出來他的脂包肌特質,如果他再削脂5%,他就成為乳牛了。

我與他相鄰而立,一起吹干著頭髮,看著他的裝扮,至少穿長褲就知道不大像本地人了。我覺得他這麼魁梧的體態,加上短袖上衣,必會引起路人的高回頭率。

我也偷望著他舉起風筒吹頭髮下的腋下,檢查是否有腋毛──但這一念頭真是滑稽到我自己了,剛才在沐浴間裡兩次交合,他身上最隱秘的部位我都看透和嚐過了,我現在卻去偷窺他的腋毛?

我知道我是對這樣的男生有生理性的喜歡,但是,這是愛而不得的渴求,得到了他的肉體,就意味著我得不到他的精神了。

我們望著鏡子,他吹好頭髮時,對著鏡子裡的我微笑著,帶著一種靦腆,那一幕真的是有些帥的奶狗(至少在這年齡與練成乳牛的體態下),然後他跟我說「拜拜」,我知道我們這一局,就這樣結束了,但未來是否還有鏈接,還是未知數。

然而,說來也雲淡風輕地,我們屌過了,我也吞過他DNA流動的白漿了,一切生理上的結合該發生的都發生了,就僅此,而滿足了。

(完)


2025年1月21日星期二

輕取外國肉壮男

我的車子開到了購物中心停車場入口卡在車龍陣30秒,我猜停車場內是大堵車了,在這轉瞬間,我決定馬上退車離開,移師到另一間購物中心的健身院。

而就是這30秒的時間,緣份巧妙地安排到我遇到了科迪。

我在健身完畢後去後花園轉一圈,當時距離休館時間還有一小時,而這分店的人潮並不多,我遇到一個只會閉目養神的瘦皮猴、一個印度人、一個滴油叉燒,還有一個種族不明的小胖,完全不搭理。

我打算離去,拿著我的沐浴瓶等去沖涼完畢後,發現後花園裡還有一個半祼男子的人影,我便走進去了。

那是科迪,一個看起來是脂包肌的小乳牛肉壯男(他的脂包肌狀態類似於下圖),有些像馬來人。蓄著小鬍子。


我剛坐下來,我還以為可以產生我倆獨處的空間,但那隻只會閉目的華裔瘦皮猴本來已外出,竟然折返,成了我與科迪之間的程咬金。

由於那瘦皮猴就是在閉目養神,我肆無忌憚地掀開自己的毛巾,我發現科迪有偷瞄著我時,我就知道他對我的媚眼有意思了!

我拉起毛巾外出,沒多久他就跟著我出來,我們一起鑽到了沐浴間裡。

我看了科迪一眼,他的樣貌其實是有些粗獷形的,雖然是小鹿眼,但有一種痞痞的邪氣,而且是淡顏系(意思是五官的量感不是那麼濃)。

我感覺到他是30歲出頭,乍看是像馬來人,但又不大像,膚色等是古銅色,也不見得身上體毛濃密,與上次那位東坡肉馬來人有些相似的氣質。

當他一解下毛巾時,我就如同中彩票一樣。因為他不只肌肉是符合我的審美點(有些小壯),即連那一根肉棒子,已呈70度的勃起狀態,而且粗約三指合攏之寬,長約6吋許,完全是小鋼砲的雛型!

(突然找到一個視頻,科迪當時的老二就像這種狀態)(辣眼、慎入)

這是我這幾個月來,第四個看一眼就勾搭上的馬來人,馬來泳褲底迪雙性戀的馬來小奶狗,還有小帥脂包肌(一連三個馬來人,我都沒取代號了,所以這次科迪還是給他一個代號好了)

科迪看來是練到有肌肉,只是還未削脂,他的二頭肌等胳臂還未不及我的肌肉圍度,不過整體上已是乳牛了。

我馬上蹲下來,含著他的肉棒時,不一會兒他喊停,用食指比著捏鼻及外出的手勢,我就意會到他要外出拿Popper。

我點頭,他折返後手中就多了他的春藥──popper了,在我忙著吮棒時,他猛地拿起popper來吸,這讓我想起在印尼雅加達的健身房烤箱被一個老妖吸了popper就要被操

我就這樣口愛著科迪時,他吸著popper時傳出來的科學味道也溢出來了,我是有些擔心會流放出去,但我只忙著我自己的事,我連他的乳頭也不放過,不停地鑽吻。

他背部倚牆舉起了兩臂枕在後腦,享受著我的口技,他的腋毛剃得精光,水光肌顯得粼粼發亮,水珠從他的腹部滑落到我的上唇,而我的手指捻弄著他深棕色的乳頭。

我在對他上下其手時,他突然提了我上來,然後看著我一眼,我自己有些遲疑,因為我意識到他要親我的嘴了。

好吧,親就親吧!

我湊了臉過去,我們接吻起來了──與陌生人接吻的感覺,就是這樣的巧妙!

他的舌頭伸了過來,我也回應過去,我的手也不安份地摸著他的肉棒。

就這樣吻著吻著時,我倆像明火燒開的水,很快地,科迪將我轉過身去。

我看著他擠著一些沐浴露,我知道發生什麼事情了──我要被幹了!而且,我被他整體的火熱搞得菊苞待放,採菊正當時!

他的肉棒早已是黃瓜級的硬度,像尺一樣的筆直,我本能地撅起後臀,前半身靠牆,如同上次粗劍博彼一樣,科迪就頂了進來。

本來他的角度不對位,頂得稍高了些,但他就是因為黃瓜級硬度,而輕易地稍微滑了下來,馬上闖開來了。

科迪的長度是剛剛好,不會太長,但勝在夠粗,給了我一種撐開感。(真謝天謝地,終於給我遇上不是大樹掛辣椒的印尼漢

我還是感覺到有一種疼,非常自然的疼,我也緊張得合攏著兩腿起來,嘗試接受著他。經過多次的經驗,我知道這一種被攻的疼感,是會消散的,我只需杠幾下,挨著幾秒……

我看不見他,我的臉只是緊緊地貼著濕漉漉的牆,然後盡量撅著後臀,迎送著他的肉棒。

沒有安全套,沒有潤滑劑,而我倆沒有說過一句話,卻貿然合體了,干起了濕答答的沐浴野炮來。

他迅速地抽插了幾十回,我開始鬆弛下來,而且感覺到那種絲滑的拉絲感了,留連不返的抽送,不論他多強硬,我都用我的柔菊化鋼了。

而這種一見面就插的局面,在卻浪叫卻叫不得的窘局下,是一種非常刺激的壓抑,我想起那一回在商場廁所裡被尼泊爾保安大叔狂插的那一局

科迪在抽送著時,約莫兩分鐘後掉棒了,他再持砲重新滑入,而且他主動劈開我的兩腿,以方便他送棒。

他再次進來時,我真的有一種被抽插到醉的感覺。菊殘猶有傲霜枝,我就如此暴力地綻放著自己,完全打開了自己的內在,接受著一個陌生男人的肉棍。

但空間實在太小了,不一會兒他又掉出來了。

而其實在這過程中,我已不自主地被他整得硬翹起來,他再伸手替我搓弄幾下,而且開始舔著我的乳頭時,我覺得我的高潮來了。

我就射了出來。

然後我問他是否也要開香檳時,他在我耳邊輕聲說,他今早剛自擼過,就此不射了。

我比著手勢說交換手機號碼,科迪點點頭,然後我們各別離開沐浴間。

健身院廣播著還剩20分鐘就會休館了,我換好衣服,當時科迪才從另一間沐浴室出來,與我碰著了。

我們交換了手機號碼,而當時沐浴間裡都沒人了,我們可以暢聲地說話。

「你是本地人嗎?」我問。

「我來自印尼。」他這樣說時,我馬上意會了,這是為什麼我覺得他乍看像馬來人,卻不是馬來人,他的容貌細看下與馬來人是有差別的。

而且,他的英文發音很標準,很清脆──我再次聲明印尼人的知識份子的英文,是比馬來西亞人的英文來得標準。

科迪原來只是29歲,健身幾年了,他說,「你幾歲呢?」

「你猜?」

「我想39歲?」他說。

那一刻,我覺得自己努力健身下來是值了,「差不多了,我4字頭。」我說,

「你練得很好。」科迪說。

他說他來馬工作,住在XXX區,沒有交通,我說我們得空再約,他連連點頭。

「剛才我其實想嚐嚐你的白漿的。」我說。

「真的嗎?不好意思。」

「I wanna be impregnated by you。」我吃吃地笑著,他一聽,完全沒想到我這麼說吧,爆笑了出來,隨口爆出一字:「Fuck....」

我們相視而笑,而我當時在盥洗檯梳好頭時,大家準備分道揚鑣了。

我也看著他走進沐浴室,該是要迅速沖涼了,而且廣播又響起了,宣告著還有5分鐘,健身院就會關門了。

但這時我沒想到科迪再召喚我,他說,「我想射了,你能吹我嗎?」

「現在?」我心想。但我隨著他進去沐浴室裡。

這是我第一次在穿好衣服、梳好頭髮,戴著腕錶,一幅文明人的樣子,在健身室的沐浴室裡再度為祼身男人口交。

2017年時試過為一個渣炮佐籐在休館前最後一刻鬼混,那時我本來已背著背囊準備離去了,受不住誘惑折返寬衣全祼獻身……

那時我更緊張,因為健身房就要關門了,我擔心清潔工或工作人員會走進來巡場清場,屆時是否會闖門而入看是否還有未離開的會員?

而我,蹲著下來,解開他的毛巾,他還是20%半硬著,但我已瘋狂了,這是一條美麗的男性生殖器官,怎能不打卡?

我吸著吸著,馬上感覺到他迅猛地拉長變粗了,那速度好驚人,一分鐘、兩分鐘,搓著搓著,含著含著,他的肉棍子,已到了飛翹漲起的速度。

我自己都聽到我啜吸著他肉莖的聲音了,如同啜麵聲一樣。

而他,也一邊自搓著,時而也送棒到我的口中。

時間一分鐘一分鐘地過,我還緊張地瞟向我的腕錶計時。

終於我感覺到科迪快要射時,他抽棍而出,我馬上張唇伸舌──他在我的舌頭先射了第一泡,一邊捧著我的下巴,一邊俯首看著我在舔棒。

然後他再射第二泡,悉數灑落在我的舌苔上,然後他直接將我的後腦捂向了他的私處,我將整根肉棒緊緊牢牢地含弄著,感受著他射精時的莖體顫動,然後一口一口吞下了。

我們變相地完成了交配。我吞下了他的精液,他也因基因本能驅動,為我射精了。而一般上,男人只會對自己動情或是覺得能為自己下一代繁衍的配偶而射精,相對的,做為0號的男人,也只想為腦袋中值得一起繁衍的對象吞精。

我站起來時,科迪湊個臉進來,吻著我的嘴,然後……他將他的舌頭伸進去我的嘴裡,探捲著,似乎在探究著他剛口爆我的白漿去了哪裡,那一刻,我不自由主地硬了,對這種如此kinky的作法,我很難抗拒。

然而,口爆後再接吻,恰好是休館時間到了,我不得不離去,而慶幸這家分店沒有即時就地關燈,因為我曾試過一些分店,時間一到,馬上全館關燈。

真的是干炮干到最後一分鐘。我們用盡了我們該要的歡樂時光。然而,我感覺這次只是一次偶遇的野鳥而已,下次再遇要看緣份了。

(完)

2024年12月30日星期一

集郵東南亞漢子



在KRUBB的幾天,除了前文中提及的尼泊爾貌似混血兒的巨根天菜哥倫比亞男子、一批馬來西亞人,其實還有一些昂長六呎的金髮俄羅斯人(我聽到的是說俄語),這些洋人確實是來參觀或是挑那些白幼瘦的暹羅仔來幹而已,我們就如同局外人仰望而已。

但其中一天,我是有些許意外。那时抵達時距離密室派對還有一段時間,人不多,但我知道那時段是最瘋狂的時候,因為人不多時大家都饑不擇食,慌不擇路。

我那時一抵步進入黑暗迷航區時,就碰到一個輕熟中年叔叔,看來像泰國人,但也像馬來西亞的馬來人,只是較為淡顏系,但有一種硬漢臉,帶著一種濃重的農工氣息。

那時他一見到我,就拉了我進房間。我看他的身材,是屬於游泳加舉重鍛練出來的,而且下半身還是鵝頸般的粗厚巨滑,還是呈上翹型的。

我馬上開始我的唇舌張闔服務,他就大爺躺,過後我們開戰時,循他的要求上了安全套。

我全程觀音坐蓮坐姦著他,我越挫越勇,他則越挫越細。這時我才發現自己減了幾膀肉時,原來觀音坐蓮的耐力提昇了,至少不會感到容易疲累。

而他的上翹屌非常適合坐姦,加上他是頭細根粗,相當有炸裂感,而全程,我們只用了一個姿勢,直至他最後軟下來了,我才看清楚原來他軟下來的平常樣貌。

我倆都沒有開香檳,但臨別前,我還是慣例地問他,來自哪個國家。

他的口音有些奇怪,彷如不是英語,我要求他再重覆一遍時,我才聽清楚:法國。

我就很好奇,直接問他說,「咦,你是亞洲臉孔。」其實那時我大概猜到他可能是後期入籍法國等,但慣性地都是會以為歐美國家是白種人或是非裔(一如去年在KRUBB干上的那一位黑人+另一位白種人

後來他才補多了一句:「I am Laotian (寮國/老撾人.」

我才恍然大悟。後來的後來,上維基百科查一下,才知道原來寮國裔法國人在法國算是較成功與成熟的海外寮國群體。

而我從未接觸過寮國人,一生也不認識任何寮國人,但在那一晚,我與一個寮國裔男人,干過了。

(當然,我想我這一輩子該不會去寮國旅遊,馬來西亞也沒有寮國外勞,這國家算是東南亞國家裡最冷門的一國)

在KRUBB的某一晚,也有一場碰見另一個華人四眼仔,算是半個乳牛,胸肌凸挺,而且挺精瘦,奶頭好吮,算是當時全場中較為好看的小奶狗。

他的身材比例很好,雖然長得不高,不過勝在「親民」。經過看對眼與撩騷後,他同意和我一起進房,一進房就是猛地跪在我臉上餵棍。

他的肉棒子不長,是屬於可愛的男友屌,常用的話不會菊花疲勞,而且勝在四級硬度──黃瓜硬度。

他的硬度讓我相信我們可以合體了,然後套上安全套,搽油等,一切就緒時,他軟下來了。

但無礙我對他的肉體繼續的膜拜,我繼續為他口愛著,但很快地,他就口爆我了,讓我一飲而盡。

大家收拾一下前,我才得知他是印尼人,我還以為他是越南或是新加坡等,但一開口的英文,就知道絕非一般,而且他整體就是明顯的華人DNA,不論外貌或是淡體毛等,而且勝在已割包皮,才29歲。

後來我們在密室派對裡再相遇,當時我也數不清自己開菊多少回了,但一見到他,他還是抓住了我,我們就躲在一角,我繼續口交著他。

過程中有許多人圍觀摸肉,包括不斷地吮吸他的乳頭,但他都一一推開,只專情地讓我不斷地吮吸著下半身。

那一刻,我覺得這種沒有見異思遷,有那麼一回,我覺得這種專情已是非常可貴的特質了。因為我經歷過太多太多,我吃著他的雞巴,但他的心飄到他處。吃著碗裡,看著鍋裡,是獸性男人的通病了。

番外篇尾聲:

後來,我回到酒店時,約炮神器上一個英語相當不錯的亞洲人來聊上我了。交換了相片後,他看來他是對我蠻上頭。

他是淡顏系為主,乍看也像是華人,也是三十歲出頭,意外的是,他自稱來自不丹。

「你有聽過不丹吧!」

「有,我有聽過。」但我真的沒想到會搭上不丹男子。而他的英文真的很棒,至少在書寫時,是語法正確的正統英文,連時態等都搞得精準。

相片中的他,手腕上系著該是紅繩,我不知道是否是不丹男子常見的男士飾品。

他說他是第一次來曼谷,可是隨著他的表兄一起來,沒法壞壞歪歪的,而且,當時他已在準備搭機離開曼谷了,與我聊著時,人在機場準備登機。

他說很遺憾沒法再遇見我了,要不是他要搭機離開,他一定會找機會會我。

後來翌天我還在曼谷,確實看見他的地理位置也是幾千公里以外了,不久後,聊天信箱裡他的聊天記錄已消失,可能他已刪去了賬號。

但,與不丹男子(姑且當他真有其人)的交流,至少有過如此虛無又飄渺的交集吧。



2024年12月27日星期五

大樹掛辣椒

 接前文:遇上白幼瘦泰男

即使吃了很多肉棒,前後皆有,但在KRUBB的第三晚,我就是有一種隨地逛夜市場,隨手抓東西來吃的感覺。

我與檳城男解体后,派對已結束,也不必祼身走動了,有人已穿回內褲,但我還是保持著全祼,其實當時有一位矮小的毛茸熊就一直在捏弄著我的乳頭。

我以為他是泰國人,因為他有蓄著絡緦鬍,小麥色皮膚,但穿著內褲,但一開口,我才知道他是馬來西亞的馬來人。

他用馬來文讚歎著我的胸肌浑厚,我看他的言行形態,該就是撞號了。果不其然,然後他突然隨手拉了一個身邊人,原來也是他的同伴。

他與那同伴說了幾句話介紹我也是馬來西亞人後,接著第三個加入戰圍,原來是當時全場我認為是優質十大之一的一個可愛肉熊型,看來有些精致打扮過卻不失雄獷的。

但那一位天菜,也是零號!他加入談天局時,我也趁機摸了他內褲的一把,都是棉花團,完全感覺不到任何墳起之物。

接著進來談天局的人越來越多,我才恍神過來,原來這批馬來幫是0號觀光團,該是有七、八位,都是非常典型的instagram人物的裝扮,而且都是165公分的類別,重點是非常姨母!

他們說話說得越來越大聲時,我開始忌諱起來,因為他們都是用馬來文說話,而且很顯然的,是來觀光開世面的。而這意味著我也沾染上後,我就會淪為無人問津的「觀光客」!

而那位天菜,被其中一名KRUBB的助援團乳牛(一位非常高傲而其實是來自馬來西亞的人)拉著要開幹了,可是天菜依然欲迎還拒,蕩笑拒絕。

後來,我脫離他們,走去另一個角落,碰到之前與高中生男主角要挨操而不成的餓0,是一個排骨精底迪,開口就是泰式英文,但也是新生代泰國人了,所以自帶一種自信,他拉著我說,「其實昨天你有來是嗎?」

「是啊。」我說,「你看見我嗎?」

「對,你好厲害,昨天我看到你被干。剛才你也是……」他是閨蜜的口吻說。

我覺得有些不好意思了,因為我搶了他屬於他的「男一號」。

當他與我這樣聊天時,我覺得很有意思,彷如記憶錯位,20年前我首訪Babylon時一無所獲,翌天惆悵地與一位洋叔叔說起時,他叫我勇敢一些看到中意的抓住他們的手。

彷如就是昨天的對話,但已過了20年光景了。

而這20年來,我扒光了自己趴在眾目睽睽之下被人操過了好多回。我已不再是「本我」,而是做了一個「超我」,但在黑暗中被操的那一刻,我是「自我」的。

我該給自己鼓掌。

後來,我下樓去沐浴時,碰到一個長得很高大魁梧的體育生,我猜身高該是有183,完全是運動員的體型,感覺上像橄欖球員類的,雖非乳牛,但天生骨架與體型,完全是渾然天成的水牛,非常地壯碩。

我馬上湊前跟他說話,一看他的臉孔,我就斷定是印尼人。

他說他確是印尼人。一如所料,印尼人的英語沒摻雜什麼雜質,非常純美語腔調,不像馬來西亞馬來人或印度人各攜地方腔調。

他長得不是很帥,但下巴棱線和面相等,都是錚錚鐵骨的硬漢品相。我一看就流口水。這就是猛一的相。

果然,他很禮貌地答稱,他是一名1號。但是,他在等著他的朋友。

我沒有糾纏他,因為看來他對我不感興趣,就只是很禮貌性質地回答我而已。

但後來我淋浴完畢再上樓時,我沒想到在派對室見到這印尼人,他穿著內褲流連,舉止悠閒,但其實是在狩獵。

我把握機會,二度湊了上去,開始撩騷進攻。

我終於得逞,但他不願進房,就倚牆讓我為他為所欲為。而這時我才發現,我以為他是羞澀的人,但也有暴露癖的一面,雖然當時室內不是全亮,但至少誰在做什麼,其他人大概是看得見的。

而我的以為還有下半部的精彩,但當我拉下他的內褲時,我下巴跌碎一地──他竟然是大樹掛辣椒!

天,就是辣椒般的大小。


而且荒蕪雜毛叢生的下半身,完全是野生荒涼的狀態,他的老二就這樣垂掛著。

我懷疑他是直男、假同志,或者不常用到這根陽具的野生男人。

雖然我心裡的願望達到了一半,因為前一半就是我要看他的肉棒長成什麼模樣,而後一半,我就是要感受他的肉棒會硬成怎麼樣。

但我還是選擇開始我的吸莖大法,希望有奇蹟出現,因為不試不知道。

由於他真的腿長得高大,我即使一邊吸著,兩手往上伸,也及不上去捻弄他的乳頭,而且,他那對恥毛太扎唇了。

但他的乳頭十分好吮,就是因為胸肌前凸,而且明顯的他不是「健身工業化」後打藥練出來的肌肉產品。這是非常難得的。

我吸著吸著,幾乎有十多分鐘(在三溫暖這等口唇按摩時長算是蠻久了),他的硬度一直處於脫皮香蕉程度,時而硬挺,時而軟化,起伏不定。

而且,他不是充血型陽具,即使充血了,還是沒大差異。

我那時有些好奇,就在一邊口交他時,一邊伸手遊離,趁機去撫向他的後菊時,要印證他是否是假扮1號而本身為0,他本來沒甚拒絕,但我的手一摳到他的菊門時,他馬上出手擋掉了。

老實說,我遇到高人的機會不多,但這次遇到就是大樹掛辣椒,幸與不幸,也是緣份。

由於他身得高大,當他倚牆讓我汲汲營營時,也有引來其他人圍觀來撫摸他的肉體。這時他彷如有一些受到性刺激,而硬挺起來。

然而,印尼體育生確實輸在尺碼而沒有看頭,到最後只剩下我和他,他高我低,我就單方面付出去伺候他而已。

而我覺得自己也該滿足了,因為我的好奇滿足了一半,而我也解惑了,他之前對我的禮貌,是因為他有自知之明,他該是習慣了外人對他投以太多的期望,所以他先拒絕人家了。

但直至現在,我還是很迷惑,他就是像木型人一樣,就是那種陽春木樹幹挺拔秀頭,是那種模特兒的穿衣架子,然而一拉開褲子卻是如此大小時,太詭異了,但也讓我敬畏造物者的神奇一筆。

因為我也真的看過大樹掛辣椒,也看過小種馬「挎保溫杯」(意思是人小但掛巨根,如同拎著保溫杯),兩者是怎樣,你們自己去想像。

後來,我與印尼人什麼也沒發生,就這樣結束了。

我在KRUBB的第三晚,感覺真是奇趣喜劇的一晚。但回味的就是我的奇手按摩,讓一個白幼瘦升級成功變猛男,已接二,但是否連三呢?我的第四晚曼谷是否要再回來KRUBB呢?

(第二天遊記結束)



2024年KRUBB之遊全系列:


第一天:




第二天:



第三天:

第五天:



2023年9月5日星期二

雅加達探秘③:Keluar!

 接前文:雅加達探秘②

在雅加達CF健身院竟然一連兩天吃了兩棒後,我在搭飛機離開的那一天,由於是下午的班機,早上還有一些時間,我吃了早餐後便步行去健身院。

一如所料,在早上時分健身院是沒人的。我去到「後花園」時,其實也只是我一個人。我那時就告訴自己,一定只能在健身院呆一個小時,然後就得拔腿走人,準備搭飛機。

那時,我去後花園流連時,其實是有一兩個人的,但該是趁空隙而前來運動的正派人,所以都是去沖涼而已。

這種情景其實很像平時在曼谷或台北,太早抵達三溫暖的場景,就是有一種萬徑人蹤滅,孤舟蓑笠翁的孤寂感。但我覺得無所謂,因為我也是預料這種情況,這樣不會過於失望。

然而,就在我百般無聊猶如漂流在荒島的孤客時,這時我看到終於有人提包進來了。但有些可惜,對方雖然是一個乳牛,可是年屆五十歲以上,有些妖嬈的姨母,而且有一顆很明顯的痣。

我看著對方脫下衣服,再看他圍上毛巾,我就姑且走進烤箱裡等等觀看情況。

我在烤箱裡站著時,透過亮窗門扇看著他進去沐浴間淋濕了身體。而在這期間,我是看到另有一名也是華人樣的長髮四眼仔,髮型是中間分界線,走進儲物格區後去廁所,可是眼睛一直望向烤箱裡,與我遠距離眼神交接。

我心想,是否是一送二呢?但我看著這高個子在進去廁所區時望向我這端片刻,之後離去時還是一樣回望。

而這時那姨母老妖還未淋浴完畢,只是想到曹操曹操就到,我就看見他拎著一個小包似的東西走進烤箱。

他走進來烤箱時,我已在木凳區等待著。他進來後不是坐著,而是站立,這肢體語言迅速被我破解,他要了。

所以我也站起來,然後慢動作湊前去,他並沒有閃躲。而在慢動作中我盡量掃瞄他,確是有些皺紋的瘦皮猴類的姨母,該是長年健身有素,所以沒有朵蓮的跡象,胸肌依然高挺,乳頭還是深棕色的一大枚,看來被吸納得多年已累積成疤了。

而且,他是華人樣貌。就是皮膚白暫,全身無毛似的那種。

所以,當我越來越靠近他時,我的手就伸到他胯下了。

我感覺自己像是豬籠草一樣,誰靠過來誰就是我的食物。

他沒有拒絕,只是仰著頭,因為我摸到的是他的毛巾之下的硬物。我再解開他的毛巾結時,發現裡面竟然還穿了一件泳褲。

我急忙將他的泳褲也扯下,蹦出了一條形體可觀的華屌──像清朝皇后頭冠,頭大身小,但尺碼合格,不是太小,也不會太大。

他的龜頭已硬得閃爍出瓷滑般的亮光。

而且,他竟然已套上了屌環!!

原來他是有備而來的。

我馬上抓棒就吸,吸得他也發出呻吟出來。這時全球最大回教國最嚴峻同志刑法的國家啊,我竟然在公眾場所聽到了一聲聲男人被快樂到的叫床聲,因為他的陽具就在我口裡,我在做著一件觸犯刑法的罪行。

我的嘴吧簡直是如同真空吸一樣,將他完完全全裹環起來,然後吹奏有致,節奏張緩有度地吹著,讓這個陌生男人享受到第一流來自異鄉男子的口愛。

當我的吹奏來到第二分鐘時,這時那姨母老妖已坐了下來,只見他從他的小包裡拿出一小瓶東西,竟然是Popper!

他打開瓶蓋來聞,我則是有些猝不及防,原來印尼健身院後花園在整個低氣壓的同志打壓氛圍下,越禁慾越墮落,越嚴法越犯法。而在這裡,已成了同志三溫暖的替代交合場。

我其實是有掠過一絲小担心,因為畢竟popper味道如此強烈,總會留下痕跡。而在馬來西亞,即使我這些年來在行走江湖,從未試過有人斗胆帶popper進烤箱等的。

但我不理那麼多,我心想即然他敢拿出來,該是很有自信這時段是人流低谷期,所以不怕被發現。

我依然嘴不離棒,啜得窸窸作響,彷如將他的靈魂也吸乾了似的。

然而這時候,突然外頭的門一響,有人進來了!

這時我馬上翻身坐回原處,依著姨母老妖身旁坐定,而姨母老妖也快速地將毛巾遮向胯部。

進來者,原來就是剛才那位高個子的長髮華裔四眼仔。他看著我倆,很緊張似地對著我倆解釋著什麼,口裡說了一串印尼話,我一句也聽不明白。而那姨母老妖看來還是很淡定,就是一種沙灘躺的姿勢,毛巾也鬆下來了。

我這時暗暗想,這長髮華裔男是否是也要加入戰圍?我真的不介意,因為看著他精瘦的身材,我真的想要飽呷一頓!

我站起來,欲走向他時,我是用英文來問:「Do you wanna join us?」

他顯然明白了我是外國人,馬上用英文說,「No no no, you guys go ahead...」

那時我面對著他時,我是正面全祼的。換言之,我也真的沒想到當時的我已完全放飛自我了──或許就是因為剛才我也吸了一口popper之故?

所以我回到姨母老妖身上,繼續對他吸著,而幾呎以外站著一個背對著我倆華裔長髮男,竟然樂意為我們站崗當哨兵!因為他整個人是屹立著兩手插腰,就是背對著我倆,他這種大鵬展翅的姿勢,讓門外任何隨時可擅闖進來的程咬金,都會被阻流。

我內心感到有些不甘,這麼一場好戲,他竟然甘做「影后」?這是破壞力不大侮辱性強的舉止。

我就回到我的崗位上,誓要出演一齣好戲出來,這時我吮得更加用力了,舌頭在那頭冠上翻著,舔著,連龜頭卡位的冠狀也舔得停不下來,而那位姨母老妖居然發出陣陣吟叫聲出來,他的情緒也在高漲著。

在高溫烤箱內,板凳傳出我倆因移動肉體而吱吱嗄嗄的磨擦聲響,還有我刻意營造出來的啜吸聲響,加上姨母老妖的低啍似的「嗯嗯」聲,這是一齣人類慾望大釋放的交響曲。

而姨母老妖看來真的需要popper助興,因為他不只一次開瓶蓋來吸聞,就是支撐著他的屹立不倒,讓我吮得津津有味。

他曾一度坐在我的大腿上,那時我是坐著來傾身斜伏在他胯上的,他這樣坐在我大腿上時,如同脫衣舞男做的腿上舞,他真的放開了。

而我,那時就趁機用手指快速掃瞄他的底牌,看到有菊,馬上一摳指直插了進去,感覺一陣鬆軟。我明白了,他該是攻受雙修的江湖老妖。

他看來沒有什麼感覺似的,即使被我這樣指姦。只見他又從他的嘿咻包裡取物,我一看,竟然是安全套!

他俐落地將安全套一撕,然後為自己套上安全套,再復坐在板凳區上。與此同時我偷瞄那位把關的哨兵華裔長髮男,他不時轉頭來看我們發生什麼事情,但始終不敢跨越雷池半步。

我看見姨母老妖已上套,一柱擎天,可是沒有潤滑油,但我就試一試反向牛仔的體位,就想坐姦他。

那情景之下,能爭取一秒就是一秒,能嵌入半公分就是半公分。所以我不顧一切,我真的豁了出去,要在烤箱裡展開我平生第一次的高溫室內性交!

可惜,屢試屢敗,我還是未完全擴張打開,我的菊門依然不像屬於我自己的,就是處於一種緊閉狀態,加上姨母老妖並非黃瓜般的內外皆硬的鋼硬,而是香蕉般的挺而已,所以無法搶灘。

而這時,那位仗義把關的哨兵頻頻轉身來一看究竟,可是我倆還是不成事,如此高溫加上體活費力,似乎將我和姨母老妖燃得更快。

姨母老妖也放棄了,所以他撕脫安全套,再讓我一口一口地撿回他失落的元氣。在我的唇舌回吹之下,他也回春了,加上我用手節奏有致地擼著他,他很快地像被沖線了,不斷地仰頭長吟。

我真的聽到他用印尼話說「Keluar  (出了,cumming)……」與馬來文同樣的字,我一聽既明,而且是第一次聽馬來文來表述這樣的人生奧秘時刻!這麼多年來,這麼多馬來炮友,竟然沒有人在我面前說過「Keluar」這樣的示意,因為更多是肢體語言與節奏來定奪。

但我收到他這樣的信息時,馬上做好準備,像奧運的火炬手,我就是就緒接棒,在他浪叫得快要昏厥過去時,他再喊出一聲「Keluar」時,我的嘴巴已密封住那人參,等待著汲取著他的精華。

這時我就感受到口腔有一股熱流傳來,快要咽下去了,但我含住不放,繼續再舔住他,他酸楚難當地要掙脫我,但我就是含著他不放。

我記得那一刻,在烤箱裡已散發著一種炭焦味,非常地濃郁,彷如烘托出我倆四射的體液。



待我兩唇一放時,嘴裡的雄汁滴落在烤箱的木條地板上,姨母老妖也拉起毛巾要離去了。

這時,我抹一抹唇上殘留的雄汁,我看著那位剛讓步給姨母老妖離室的華裔長髮男,邀請他前來。

但他連忙揮手,一邊說他不要。

「Just now I saw you looking at me before entering the sauna room. I thought you were keen? 」我問。

「No No....I just wanted to use the sauna」

「Are you straight ?」我問。

「Yes, I'm straight.」接著他就拉著毛巾,落荒而逃了。

他真的是直佬嗎?印尼竟然有這麼包容仗義助人的直佬旁觀者?或許這些「直佬」群也見怪不怪?而我另一次被旁觀的經驗,也是因為一位大齡老零在被肏後,讓出床位讓我吃棍……

全室只剩下我一人時,我的理智逐漸歸位,真是險,真是大胆,我竟然險些在異國(而且還是回教國)的公眾場所被性交了!但是竟然沒有做得成!

而且我還這樣正面全祼對著另一個直佬,在主流電影史上,這種男子正面全祼的鏡頭畫面是大胆無比的操作了,而我成了這場戲担綱主演,只是我我這場好戲,竟然有人不入戲。

我在離去烤箱前,發現那被撕開的安全套,撕開的一角還丟在地上,只有留意,就是證據的存在。我馬上撿起,當作垃圾般拿出外扔掉。

隨後我也馬上去沖涼,因為我得記得一小時逗留时長,我還得趕搭飛機……

我回到儲物格穿上衣服時,適才那位姨母老妖也穿回運動裝了,就是一件涼薄背心和短褲,一身妖嬈,如果是平時,我想我會選擇與他擦身而過的。但命運的安排,我居然和他搞上了,還喝了他的雄汁……

後來我去搭飛機回馬來西亞了,回來後我覺得我該會再重返雅加達旅行,那裡彷彿還有一股莫名的召喚在呼喚著我。

而且我此行過於匆匆,其實雅加達最繁華的地帶與商場等,我還來不及去一探究竟,因為實在太堵車了。或許,這十多年來我到訪曼谷太高頻,其實若非有三溫暖,其實我對曼谷已退燒了(連商場我也逛得有些膩了),我是否是應該改戰印尼?

而且,雅加達的酒店客房真的高性價比了!比起台北、香港、新加坡這些城市,酒店房價貴兼房型小,雅加達高性價比的酒店真的多不勝數,旅費可以不必擠了一大半在酒店房費上。(在今年的台北之旅,我的房費幾乎是400令吉一晚,但低於這門檻的房價,房型與地點都不合我的心意)

而印尼乳牛……我還未真正以菊接棒,所以,雅加達乳牛,請等我回來!

─全文完─

2023年9月2日星期六

雅加達探秘②:眼鏡敗類

接前文:雅加達探秘①

在雅加達的三溫暖食髓知味後,我在第二天時趁機再訪,然而本來我還可以提早抵達健身院,但非常意外地在異鄉碰到一位前同事,而這位已婚的滴油叉燒前同事有意無意地約我吃飯,在異地相遇就被逼奉陪了,我大概猜到他要的是什麼──故事太長,而且真的不值一提,我該是跳過不寫了。

所以我來到健身院時,已是八點多,距離十點晚上打烊的時間也不遠了。我只是隨便健身片刻,之後直奔健身院的後花園,先去淋灑肉身再戰。

那時我先進烤箱,門打開,再穿過那幾步狹窄,目光所及就是有兩個男人在解體後地整理毛巾,我的腳步太快,所以他們還來不及做些什麼。

我定睛打量兩人,一個是剛才在舉重區看到的嬌娃類,唇紅齒白,但挺著一個小圓球般的肚腩,身材短小,有些fun size boy之類的,嬌媚之氣怎麼包也包不住。

另一位則是有些像宅書生類的瘦男。兩人看來都是華人血統,因為皮膚也太白晢了。

我選一個位置坐下,而一如昨日所觀察的,這些印尼仔坐著時還是會毛巾當紗籠般套穿,墊著屁股坐著,但大爺坐的姿勢就是刻意要露春光給你看。

所以我也心領意會了。沒到一分鐘,那宅書生離開了,剩下我與那位嬌娃。

實在不是我愛的類,太太太太柔媚了。我可以想像在室外的話,我會聞到她的騷味和香水味。(針對這類嬌娃類我其實有很多故事,但我真的寫不出來分享,每次都會莫名其妙就被服侍了)

然而,這時他打開毛巾就露了給我看,是一根向上彎的硬屌。下半身是雄風,但臉孔是花旦風,簡直就是偽娘了。

我不行,我就是不行了。但沒想到有人比我還狠,他就走了過來,然後掀開了我的毛巾,就向我的胯部埋頭下去。

我是男兒身女人心,而他則是仿造女兒身女人心,加上肚腩的佬味油膩感,真是畫面百搭的奇象。

而這人現在竟將我的老二含在嘴裡。

我真的有些手足無措。

然而他真的非常用心,那一張嘴真的啜得張合有致,韻律節奏都很一致性。

可是,這時,我看到他的指甲時,我開始一散心,因為那十指扣柱,甲上竟是各式花樣的美甲。

天啊天啊天啊天啊,我不行。這種溢於言表及表現在肉體的雌性姨母現象,我是生理與心理上是不行的,如果我對這些柔媚工具有興趣,不如我去找一位女體來服侍?

我只能別過臉,在這時刻,在難得沒人的情況下,竟然給我遇到撞號,而且還是一個有美甲的美眉底迪的雌雄同體,實屬可惜。

我一邊別過臉時,一邊伸過手,因為他一幅肉體已橫側臥在我的大腿上不停地吸著,我就一指插了進去他的細毛菊。

可是,我還是沒有感覺。

後來,這時有人進來了,真是我的救世主。我的人生一兩分鐘的窘境終於被挽救回來。

因為這美甲嬌娃終於肯放下我了,我倆恢復到文明人模樣,端坐著,但我,還是選擇離開去沖涼,將剛才不屬於我肉體的口水等洗干淨。

後來這美甲嬌娃也索性放飛了,我也明暸到他其實是來這裡混棒吃的,因為我看著他拿著一樽大水瓶,動作古怪地與另一個貌似馬來人似的印尼人在比手划腳,類似姐妹淘似的在說話。

同時,由於我倆已知道彼此,所以在烤箱裡只剩下我、他與他的姐妹時,他倆七嘴八舌地在說話,有時美甲嬌娃則會兩手比一比中指穿拇指與食指相扣成環等粗口手勢。



直至我與美甲嬌娃前後進去蒸汽房時,這時來了一個眼鏡男。

眼鏡男長得蠻宅男相,又是華人樣,屬於濃顏系的大男生,身高約有六呎,只是身上賤肉橫生太不聽話了,如果他再胖下去就是耷拉了。

他走進來時,當時我與美甲嬌娃是直角而坐,他選擇坐在美甲嬌娃隔壁,就與我形成對角了。

只見他的眼光不斷瞄向我的身上,本來我還以為他是直男癌類型,但他那種眼神飄來又閃躲的姿態,已釋放出明顯的信號,他是偽直男。

我掀開了我的毛巾。

而美甲嬌娃也視而無睹,反正他也吃過了。

其實眼鏡男進來之前,我已外出巡場,是沒有人走動的。所以很快地,我那掀毛巾動作後,蒸汽房裡的氛圍馬上破冰。因為我已走向眼鏡男,要掀開他的毛巾。

但他不肯,眼睛直盯著前方兩排空蕩蕩的浴室區。我再三堅持,終於,見到了埋藏在他毛巾底下的小老二。

我馬上蹲下叼了上來。而那美甲嬌娃也協助我替我「制伏」了這眼鏡男。

因為美甲嬌娃已走去含住眼鏡男的乳頭。

換言之,一齣雙星伴月上演著,在全球最大的回教國的一間正當經營的健身中心裡。

眼鏡男的老二不大,短短拙拙的,非常質樸,但勝在已割包皮,看來不是回教徒,連當地的華人也流行割禮。本來是軟綿綿的,不料幾經打磨,已傲立擎天,形同衛生紙卷筒──平均尺碼合格了。

然而這樣做不到一分鐘,門外彷如人影幢幢,所以我們又喊停了。

後來,美甲嬌娃走了出去。我沒想到的是,他屹立在蒸汽房透明玻璃門外,以肉身擋門,以矮小身軀為屏,竟然為我與眼鏡男打造了私密空間!

因為如果有外人進來,不會馬上看到蒸汽房裡不可告人的違法事件。

而這違法事件,就是我側身坐上半身一傾,不斷地繼續吹奏著眼鏡男。

他是圍著毛巾坐著,而我的頭埋在他的胯部時,還好他是清理干淨他體毛。我沒有與他說話,我們只是初始幾個眼神確立,就這樣他的陽具「被掉」在我的嘴吧裡了。

我的節奏加速,舌翻唇合,收齒緊撮,讓他的龜頭感受著暖意與蘸濕感,嘴唇在他的莖體上下滑動,如同菊穴套幹。

我偷偷抬眼望著這眼鏡男,他不敢閉眼,眼神只是死死地盯著前方,不敢妄動,但是他內心的騷動,全在我的唇舌之下,無可逃脫。

而且,他的一隻手搭在我的肉體了,包括放在我的臀上。

我知道,他在床上的話,該是一名一號,而且是那種眼鏡敗類似的一號。

我對於美甲嬌娃是心存感激的,因為我在一邊為眼鏡男星月相伴吹著時,也警惕性地抬眼望去氤氳的玻璃門外,看看門外的動靜,只見美甲嬌娃這位「盟友」像守護神一樣就是站在玻璃門外。

我的動作沒有放緩下來,也狎鬧似地玩弄著眼鏡男的乳頭,在他坐著堆疊起來的肚腩肉下,口含著那傲枝不放。

沒想到,我在把控著我的節奏時,我突然感覺舌頭一熱。

他竟然爆漿了!!一泡,兩泡……

而且他射得蠻多的。真想到他這麼快就射了,但這也讓我集郵成功,印尼華鵰第二枝,成功入囊。

任務完成後,眼鏡男也急急離去。我倆在儲物格區一起更衣離去,不過我是目睹著他穿好衣服,是那種寬鬆T恤休閒短褲等,年不過三十,如果穿起正裝,該就是雅加達芸芸眾生下的其中一名打工人吧。

我在離去時在想,在印尼這種打壓同志的國度,情慾一切都壓下來,然而在特定條件之下,同志們在有需要時相互掩護,在馬來西亞,好像真的不會這樣發生。

(只是我真的有試過在馬來西亞健身院的後花園,在第三者的在場之下,我放肆地為另一個炮友口交,直至吞得一滴不留,那是另一個故事了,擇日再寫)

2023年9月1日星期五

【先導片】雅加達探秘①

當我得知要出差印尼雅加達時,我就告訴自己,一定要去!

我沒去過雅加達,對於雅加達這霸型城市是完全陌生,只知道雅加達交通不好惹,人口1100萬比曼谷稍多。

當然我還記得去年那位印尼華鵰對我說「如果要來印尼旅遊真的沒必要」這句話。但沒想到,我竟然得到來印尼出差的機會。

很可惜,我沒有方法聯絡那位印尼華鵰,因為當時他拒絕交換聯絡方式。




印尼真的是一個乍遠還近的國度。

而且,這國家也搜不到有什麼同志三溫暖的,因為最晚近的一次是2017年雅加達同志三溫暖Atlantis被取締,此案中還有人被判入獄!自此就沒有同志三溫暖公開營業了(或許有但我真的找不到網上資源)

我去搜一些同志友善的酒店時,從一些洋人網站和微信上發現有幾家酒店的健身房與後花園(烤箱和蒸汽房等)是另有乾坤的。我本來想去訂住這些酒店,但種種條件不允許,所以作罷。

我這次出發也是相當匆忙,因為是出差之行,所以基本上沒有做太多的功課,就是以一個小白的姿態出發。我即連上utopia asia這網站去搜尋都給忘了,因為很多年沒有上這網站了(因為感覺上這網站的同志資訊有些過時)。

我反而去搜臉書、推特、小紅書、抖音、Tik Tok和微信等的社交媒體,不是過時信息,就是一無所獲,沒有找到多少相關雅加達同志的攻略。

但基於時間緊湊,我就想,算吧,這次出差之行,就視為一次淨出差而沒公干之行吧。至於約炮神器來約上門,我的閒餘時間是被切割得支離破碎,我該是不可能一直像釣魚般來一往一來地約炮,太不符不時間效益了。


我是抵達印尼後才想到,不如去當地的Celebrity Fitness看看。這時我還不知道原來全印尼有76間CF的分店,僅是印尼就有26間。

而那麼巧的是,我住的酒店對面就有一間商場裡的分店,我是在酒店客房裡搜著谷歌地圖才得知,但得過一條車水馬龍而且有許多重型拖拉車出入的十字路口。

但你可知道要在印尼過馬路是相當恐怖的事情,但我還是硬著頭破過馬路。

在印尼的Celebrity Fitness,非常佛心還會提供小毛巾供拭汗等之用,而且大小毛巾都是面料很好,不是常見的白色毛巾,而是深灰或是深紫色(與其品牌相同的紫色)的大小毛巾。

在馬來西亞,小毛巾已停止提供(疫情之前還有的),而在曼谷,則是連大毛巾都不提供,客人得自攜。

所以拿著這些小毛巾,我是有些感動。


在健身區裡,舉目所見都有乳牛,而且很多是華人樣貌,類似馬來人的當然也不少。由於裝潢色調等都是同一集團之下,耳邊也是響起時下英文流行曲作為背景音樂,所以乍眼望去,是與馬來西亞差不多的氛圍感。



我看著這些人流,是有些好奇,怎麼在這間死氣沉沉的商場裡,只有健身院裡有這麼多人。因為這座商場一進門時,給我的感覺就是吉隆坡Endah Parade的翻版,是屬於十五年以上的過氣及廢棄的舊商場。

但視線再回到眼前,就會發現另一個很大的不一樣:毛、毛、都是腋毛。

眼前不論是乳牛或非乳牛,都是以背心為主,而且都沒有剃毛,即使印尼是全球最多人口的回教國,然而他們的回教並沒有像馬來西亞這般影響身體除毛處理。

在馬來西亞的健身房,其實穿背心去健身者的百分比約只有30%。但我這一次去所見,幾乎是90%的男生都是背心裝。


有好幾個是華人相貌的,一抬手時的腋下炸長卷毛,真是嚇我一跳。


我認認真真地在健身院裡健身後,是時候沖涼了。

老實說這家分店的儲物格區是U字形,就是非常簡單設計,兩面對立的儲物格牆,另一面貼上大鏡子。之後設有蒸汽房與烤箱。

而且,有一名男清潔工是常駐在這儲物格區,非常年輕,當然也是當地人,非常有禮貌地會迎賓,而不像馬來西亞般,都是聘請外勞。

烤箱的設計頗為曲折,門打開後先是歷經一條短巷,才發現裡面另有天地,因為其佈局是「卩」形──想像門是從豎條底部開始。




至於蒸汽房則較為簡單,就是一個四方形的小室而已,全門透明。

我那時一進到去烤箱時,發現裡面坐了四個人,算是十分擁擠。

而其他男士,對我是如同漠視,或是閉目養神。

而我發覺到另一個很大不同的是,現場在位的男士在端坐時,都是下圍圍著毛巾而坐。

我一般上是將毛巾整條拿起覆蓋重要部位,毛巾離身,祼臀而坐,而不是這樣圍紗籠般,因為我覺得要減少毛巾與坐面的接觸,因為到最後我得使用這條毛巾來拭身抹臉等的。

所以,我看著他們都是緊裹著毛巾而席時,發現這些異同,然而更進一步看,我才發現內有暗情。

原來,這些人是圍著毛巾而坐時,但卻是以大爺坐的姿態,兩腿大張,張得特別大,以致重要部位其實是若隱若現的,即使沒有完全暴露,但其實大腿內側肉都展露出來。

這是特別誘惑,更是特別方便的一種操作,因為彼此如果有意比劍或動作起來時,毛巾不離身,要再覆蓋起來時特別容易。

所以我一下子意會到他們這樣做的用意,這時我才漸明白:原來雅加達沒有同志三溫暖,但在這類健身院後花園,就成了暗黑遊戲天堂了。

這與馬來西亞不是大同小異嗎?只是馬來西亞吉隆坡還好,至少還有幾間三溫暖(而我完全沒去過)

其實我一進去那間烤箱時,我馬上感受到有一對眼睛掃射而來,是一個看來沒有什麼身材,開始變胖起來的濃顏系瘦子,典型爪哇人的五官,還有毛髮茸密(連下巴都泛著鬚根的青影),在一身水光之下,肚臍毛和外露的腋毛還掛著水珠,特別明顯。

我選擇坐在他與另一位相挨而坐的半乳牛的上層木長凳,他總是有意無意地抬眼望向我來,十分明顯。

後來他進進出出去淋身,回來時,索性就站在我直視範圍內的面前,充作休息似的,但不時鬼祟地探首望向來。

用意十分明顯了。

真的沒想到第一次造訪,竟有低垂的果實可採。

我也刻意回報著他的挑逗,總之,我將這十多年來在吉隆坡健身院後花園種種神不知鬼不覺的色誘手段,都用上來了,故意展示給他看。

即使他的濃顏系的相貌與有些下墜奶的朵蓮身體並非我一見鐘情所愛,但是我就放胆一試。

後來,烤箱裡根本沒可能走剩我倆而已,因為我看到還有其他訪客不斷湧進來,而且看來有一兩位是不相離開的。

那時距離快要打烊時刻都只有一小時,時間不多了。

而我環顧整體環境,到底如果要密會,該可以選擇何處?因為兩排相對的沐浴間,誰進誰出都盡露在烤箱的帶亮窗門和蒸汽房透明玻璃門,有心人法眼難逃。

烤箱與蒸汽房猶如子母門般,但其實烤箱裡才內有乾坤。


而沐浴間也是我們常見的浴簾而已。


我看情勢不利,心想,可能我就錯過吧。

哪料,我站在烤箱門口時,就從帶亮窗的門扇就看到那位濃顏系的印尼仔在廁所那一端遠眺著我。

我果敢地步出去,邁步走向廁所區。

只見他在廁所區徘徊著。而廁所區其實是有三間廁所,廁所門扇並非全覆蓋式,而是可以見到腳掌的低吊門。

真的什麼私隱空間都沒有!

我看到那位緊盯著我不放的印尼仔,看著他焦糖式的乳頭,那刻意拉低的毛巾,肚臍毛奔飛。我做了一個決定。

我擅自走進最尾端的廁所,再望他一眼。

這時廁所區只有我倆,他馬上跟著我鑽了進來。

我倆終於共處一室了,沒有其他人,只有一個合上馬桶蓋的馬桶。

這時我們各別是站在馬桶的左右兩側,因為這樣的話才不會在門扇底下出現「四腳蛇」。


我倆都使用著共同的肢體語言,一進到廁所時,馬上解開各自的毛巾。

這時我眼前發亮,因為我沒想到他是如此巨枝粗柄,而當時他已全根勃起了!

難怪他當時望著我的眼神,他的舉止是如此地躁動不安,原來不安份的小魔怪就在毛巾底下。

我不理,我抓起那巨枝──我生平第二根印尼屌就吮吸,那是一根已割禮,筆挺,而且盈滿虎口的一大根陽具。

這簡直是天賦巨柄,適合做一號的好柴!我有些忘我而貪婪地吮了好多口,而他也開始玩弄著我的乳頭,而且他看起來對我的下半身也愛不釋手。

接著他也搶著口我,看著他猴擒的模樣,我感覺到他該是攻受雙修,或偏一的零號。

而這段期間,其實有其他會員往來廁所區,這是可以理解的。而他,就是這樣讓我吮著。

而有一度他真的想將我扳過身體,因為他的手指已開始指姦我了。

老實說,如果當時是有安全套的話,我該是放行了。

我一邊吮著,一邊暗喜,本是沒期許,現卻是有棒吸,這已是一種賜予吧!如果真的有空間,或許我們就合體。

而且,回想著他那貪婪的眼神,素昧謀面,卻是如此渴求,沒有曲折離奇的你追我逐,卻是如此輕鬆地就兩人苟且起來,我的印尼之行,竟然如此輕易地四射了火花。

我一般上看見大杵柄時,就會用兩手緊攥來測試長度。而當我對他如此做時,才發現他的莖體還比我的大手掌多出了一個頭冠來。

求神拜佛也要先握住籤筒,而他真的像一個籤筒一樣地粗碩。

我們就這樣乳莖交錯地吸吻吮啜,這種肉體膜拜的儀式,來進行著我們的肌膚之親。

我吃得津津有味而忘我。我就一直比著手勢,要他口爆我。他意會了,但搖搖頭。我也無法用言語表達,因為我不懂印尼話,即使要說馬來文也無法發聲,也因為不能發聲。

最後,我倆知道這是沒有結局的,各自再披上毛巾,就此道別。我是有些不捨,因為我是還吸納不夠。

過後,我們先後再回到烤箱,已做回陌路人,春意依然踴動,大家偶爾對一下眼神,也沒有其他意思了。

我覺得,這或許就是雅加達健身房勾搭之旅的極限了。初級的就是這樣的你瞄我瞟,淫意飄動,或是就這樣摸摸吸吸了。

但這只是我第一天的認知,接下來這些認知就被推翻了。

─故事待續─


2023年6月7日星期三

【國民外交】印尼華鵰 ②

 接前文


印尼華鵰在我的吹奏下,感覺上迅速硬了。他那時是單腿曲膝,另一條腿則橫陳著支力,就提著我的頭不停地送棒。

那一種情勢其實是有一些被禁制,又被支配,然而我沒有反感,我只是先是詫異,但過後那種被送棒餵吸的感覺讓我覺得很美好,有一種默默的饞在支配著我。

很快地,他重新再上陣時,他的第一個動作,是抓住我的兩條腿的腳踝,他的動作目的性是很強烈的,反映出他是一個非常有目標的獵人。他抓住我的腳踝,其實就是一種先發制人的支配。

我的兩腿被他這樣抓起來時,他接下來的動作更嚇人,因為,他將我的身子摺起來,抬起我的兩腿跨過我的頭,他自己半跨著,要來一場打樁機 (pile driver)或被稱為Butter Churn的體位了,我幾乎被他翻掀開來,就僅靠著我的後頸來支撐著。

這體位真的會讓人腿軟,而且是捲腹,非常考驗我的核心肌群,而一下子我就被他如此掀開了底牌,他就拼命地打樁,兩手抓著我的腳桌踝來借力。

真的太狂野了。總之他是出盡一些奇招來試探與鍛練著我的體力與拉力。

在這體位開始之前,其實那時他連油也不再抹了,直接再闖關,輕鬆地進入,這種非常A片的場景居然發生在我的身上了。我是很訝異原來我有這樣的「體操」開肏能力。

更可怕的是,他這樣往下垂直挫鋤幾分鐘後,他又抽棒而出,而這時,他跪下來了。然後,在我的劈叉兩腿之間,整張臉埋了下去為我做毒龍鑽……

我意會不過來,這完全是……沒有衛生了,他怎麼可以這樣做?(去年有一位企鵝就在肏後馬上為我來毒龍鑽,也是嚇我一跳

不行不行──我心裡的OS十分地強烈。但是,那一瞬間,我終於體會到這句話:It's feel so wrong but feel so right

因為,我最柔軟的地方,完全被破防了,我覺得自己像一隻被狗熊抓破的蜂巢,我的情慾高潮像那些亂飛的假想蜜蜂,而這狗熊就撕破那些蜂巢,一片片地拿上來舔。

這是我在被壓在床上時所感受到的場景,我其實是動彈不得的,我只能壓著我的後頸,然後看著他的臉像潛水一樣地載浮載沉,他真的像一個海底尋寶的蛙人,我不得不更嬌嫩地蕩叫起來,真的不行了。

從本來是硬的,到半硬的屌,再到軟的舌頭,我體驗著冰火兩重天。我不知道我是怎樣過,但我看著他已開始汗流浹背起來了。

接著我又恢復了躺臥,我倆的默契非常好,我知道他幾時要合攏著我的兩腿,幾時讓我牽掛在他的肩肌上,他開始了最傳統的傳教士合體體位,開始趕著他的節奏。

那一刻湧入我的腦海裡的,是我信任過得他嗎?他只是片面之詞說他是有PREP,然而我現在已洗濕了頭,這個地步都發生了,我已經沒有後退之路。

我只能呻吟著,摸著他的肉體,他那不強壯也沒有什麼肌肉感的素人肉體,一個印尼人,一個馬來西亞人,就在新加坡的一間三溫暖的床上交合著,好像找不到什麼理由為什麼他想要進入我,而我要接納他。

他開始有些累了,所以漸漸地完全伏趴在我的身上,這時我雖是躺臥著,但還是行使起樹熊抱,手腳並用地勾搭著他,這時我才感覺到這男人的背部其實手撫起來時很舒服,因為掌心摸的都是他的汗水了,他即使是素人肉體又怎樣,男人的胸肌、腹肌或是臂肌等門面肌肉,都覆蓋在我的身上看不見了。

我的感官只剩下非常純粹的摩擦與撫觸,我的兩手從他的後背肌往下探移遊離,直至抓住他的後股肌,感受著他臀肌肉肉晃晃的在我的掌心中。試想想在什麼情況下你可以摸到一個陌生男人的臀?

就在現在,今夕何夕。

或許就是我這樣的撫摸,讓我們兩個陌生人的互動更加地親密起來。他的抽插其實又加速了,宣告著他正在爽著,我也亦然。

真的有多得之前那位炮友將我的肥田耕開來了,造福了現在這位插秧者。

我感覺到印尼華鵰快要射時,為了安全起見,我就在他耳邊耳語了一句,告知他別內射,他那時該是沖刺著,我還是有些担心他即使不內射,但選擇口爆我,那我這種「自作自受」該怎麼辦?

然而,這情況真的發生了。

他就真的用口爆來結束,我在這一局第二次被ATM了,我真的好像完全沒有抵抗之力,張口就吞了下去,滿滿地幾口,感覺到他大量的白漿是滑入我的喉間,我根本無從喊停。

就這樣被灌了。

那時他是站立的,我則是半坐著,我在那一刻真的有一種「絕了」的慨歎。我竟然做出這種不符合衛生觀念的事情來,那時兩手撐著床,要讓自己清醒一下。

我感受著他開始疲軟下來,縮小了,我開始意識到我唇邊拂著的是他的恥毛,他漸漸地萎縮,也禁不起我的舌頭了,選擇完全退兵。

而這時印尼華鵰發現我還是半天吊的情況,他非常溫柔地就問我是否要解決了。然後,他再撲身前來,在我的胸懷裡盡情地吮舔起來。

我被那股高潮襲倒,整個人,有一種像被潑出去的一盆水,很難收回來了。

覺得很累了,他也亦然,兩個很累的男人,因為做了同一件事,現在倒在了一起。

印尼華鵰在我的追問之下,才告訴我說,其實他確實是印尼的華人,但完全不諳中文了,只有祖輩會說一些中文,但他父母完全不懂中文了,而他只知道他的中文姓氏是什麼,說了出來,出乎意料的,竟是與我同姓。

同性三分親,我們極可能是同姓同族宗親,但是,我們剛剛同性性交了……幾百年前我們或許是同是一家,而剛剛,我吞沒了他家的基因……

我問印尼華鵰是否有去過美國留學或是放洋海外等,他說沒有,完全就是雅加達土生土長的印尼人。我很好奇為何他有這樣的美國口音時,他說,他完全不察覺自己到有美語腔口音,因為他身邊的朋友都是這樣的口音,而且他們接觸較多的美國影視歌等娛樂資源。

但我那一刻心想,馬來西亞也是受到這些美國好萊塢等的影響,只是我們在口語方面真的沒有這麼重而自然流利的美語腔。

(後來我查了一下原因,原來印尼人真的是受美語影響,比起馬來西亞、新加坡、汶萊這些英聯邦國家更盛,即連泰國也是受英倫腔影響比較大。不過印尼英語也是有受到澳洲等影響)

我後來說,我沒去過雅加達,反而去過印尼一個小島出差,他很好奇我怎麼會去到那小島,因為連他本人也沒去過。

(那是我第一次踏足印尼國境,之後還有去過峇淡,但基本上峇淡島太靠近新加坡了,除了落後很多,感覺上那只是比新山更差一些的「新加坡金錢殖民地」而已)

我問他,那是否值得去雅加達旅遊?是否有什麼景點值得去?因為我沒去過雅加達。

印尼華鵰思索了片刻,就很認真地說,「說真的完全沒有(旅遊景點),我覺得你不必來雅加達,去東南亞其他國家更好。」

那一刻我心裡也是想,如果同樣的問題問到我推薦吉隆坡是否值得一遊,我也會給相同的答案──可以跳過吉隆坡。

我這時看著他已軟掉的屌,已完全看不出剛才張牙舞爪的兇猛,現在如同一個熟睡的小貓咪而已。一個沒去過雅加達的男人,剛剛已體會過了雅加達這一方水土修煉出來的肉身。

印尼華鵰問起我為何來新加坡,然後自己透露說,他是被派到來出差兩週,而那家企業是國際名企,我也是他家的消費者。

接著我們這兩位異鄉客,在異鄉的床上結合後,又聊起新加坡來了。

後來,我們各自外出沖涼,我經歷了兩場酣戰後,覺得也該休兵,而且得回酒店休息了。我在更衣室見到印尼華鵰時,問他是否要交換社交媒體等的聯繫方式時,他一口拒絕了。

我連他的名字也沒有問到,反之,連他不常用來稱呼他自己的中文姓氏都知道了,但對我而言,他還是一名無名氏。

後來,我們前後腳離開三溫暖,我走在他身後,一起越過馬路,他已抽起菸來了,在等著巴士,看起來還是有些痞痞氣質。我看著他抽菸時的那種迷離眼神,與我們一起越過馬路的其他路人不知道我倆剛剛無套性交,我還喝下了他家X姓的基因入肚,如此荒謬的親密卻如此陌生的隔閡,我們彼此都不知道對方的名字。

到現在,我真的完全忘了他長成什麼樣子了,我只能說那一晚他沒有戴眼鏡,典型華人臉孔,不高不矮與不肥不瘦的中年人身型,腳上好像有一個小紋身圖案等,但其餘的,我完全沒有印象了。

就在新加坡的街頭,紅塵婆娑中,我與印尼華鵰天涯各一方卻因緣際會的一場萍水相逢,我倆走遍人世煙火不問風和月,這一晚的一期一會,也是百般別離的其中一種而已。

(全文完)

PS:事後體檢一切O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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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年6月5日星期一

【國民外交】印尼華鵰①

掐指一數,這段經歷不寫不說,也快過去一年了。

所以這次決定寫出來。而且,我開了一個新系列,這是「國民外交」系列,促進國民國際交流是一樁美事。

但這些不是不在馬來西亞發生,反之是在新加坡。

那一次在三溫暖裡,我其實已開了梅開三度的第一回合(故事已在去年刊載了)。然後在中場休息时,我遇見了一個華裔男子。

老實說,我現在是忘了這華人長成什麼樣子。不是特別地帥,但也不會特別地醜,就是五官端正的那種,如果現在再重遇他,第一眼我該是認不出他來了。他看起來是三十歲末或四十歲出頭。

然而,與他發生過的事情,確實很難忘。即使事情快過了365天了,我還是記得當中很多細節。

那時我是自第一炮局完事後去沖涼,再出來時轉角就遇見他了,他盯著我不放,當時該是很合眼緣,我就與他一起再進入炮房了。

我記得那時我們只有短短的交流,他的英語不是新加坡英語,而是偏重美語腔,就是咬字會特別著重發音,而且聲調很高。

我問他是哪兒人,他說,印尼。

這可有趣了。印象中我好像不曾與印尼人「交流」過,但與印尼人後裔的本地馬來炮友則有東坡肉先生,還有亞哲,總之他們的樣貌是典型的印尼人。

可是我就不曾真正肉搏過印尼華人,即使在健身院裡有看過許多印尼留學生(大多數是印尼華人)。

但眼前這位祼著身體的印尼人,該是我人生中的第一次。

他看來非常喜歡我的身體,因為前奏全都由他主掌,在我身上探索與吮吸。我有一種被珍愛的感覺。

我也報之以李為他品蕭,他的老二其實是蠻粗碩的,就是頂著一枚很大的頭冠,我暗暗竊喜。

我看見他也取出popper來助興,狂吸幾下後,接著,他突然抬起我的兩腿,一張臉就這樣鑽了進去!

沒想到那種藥力真的讓他狂興大發,我就這樣被毒龍鑽了幾分鐘,這是無可抵擋的一種付出。我覺得自己完全被翻轉過來。

他的舌頭軟得不得了,不停地鑽,每次被人這樣做時,我總會有一種左支右絀的尬感,哪裡也不是,怕弄髒了人家,但又感覺到無比亢奮。然而我是剛洗澡出來,一切清潔作業作好了,我自己還聞到那股肥皂香,我才心安了一些。

而我自己的臉,也因我的大腿交纏或叉劈,我都看不到對方了,我只感覺到他是非常賣力拚命似的,將自己投入其中。

然後印尼華鵰終於結束了,他探過頭來說,他正在PREP,大概跟我說了他PREP了多久,如此清楚情況,看來是事實,然後他問我是否可以無套。我還是堅持說不行,最好試試上套。

於是我為他戴上安全套,這時我才發現,他的尺碼也真的比一般普通人的來得大,有一種豬肥腸的感覺,握感很好,只是,硬度未足。

然後他開始擺好姿勢上陣,很可惜,安全套該是太緊,還是他趨軟了,他就是無法叩關。我覺得是因為他未找到對的角度,然後他就軟下來了。

他顯得很氣餒,就是不斷地摟著我來親著,我握著他的龍根,其實又發硬了起來。然後他連我的嘴也親上了,我們之間就發生著如同戀人般的化學火花。

而那時他是伏在我身上與我接吻著,那種皮膚貼皮膚與器官摩擦的感官刺激非常強,我也不自由主地「開港」了。

而這時他挺著他那尊大砲,就是對準了我的關口,我心想不行不行,但那時他真的硬得發漲了,從剛才戴著安全套的那種香蕉硬度到如今無套的黃瓜硬度,但他是無套……

他一直在我耳邊說,「我是有PREP的,你不必担心。」

那場景其實有些像舊時的青春片裡的情節,男方快要進入了,女方不依,然後男方說會射在外面不會搞出人命來。

我是很猶䂊,然而他就是不斷地吻著我時,同時上下其手,包括他其中一隻手其實已「恃杖行走」,而我那時的兩腿已被他掰開來抬臀了,而他在作狀干插著,像極了技師為客人做著的B2B按摩。

沒想到就這樣,他突然間闖了進來,我一下子被充塞了一條肉柱!

我大驚,想推開他,但是沒想到他開始抽插迎送起來,一浪接著一浪的,而且居然與我契合得天衣無縫,特別是那尺碼,完全是只有我才穿得上的玻璃鞋!

就這樣,我在三溫暖裡,被這印尼華人無套開肏了。

他澎湃的激情讓我真的忘我,而且我的防線已完全崩潰下來。而由於之前那一場炮局我是已完全被開拓,加上幾分鐘前他賣力的毒龍鑽,這導致我的菊壁其實已鬆弛下來了。

我第一次這樣被陌生人無套,而且還是面對面,我根本不認識他,但這時他的肉棒子在我的體內自由通關,完全無壁垒。我的兩手搭在他的肩上,雙腿掛在他的腰側,那種角度契合得剛剛好,或許是他的角度與圓徑,加上我夾攏的角度,都是一帆風順的疾馳。

而那一種沖刺,勝在於速度與節奏,讓我很快地忘我。印尼華鵰真的非常狂野,他的兩腿緊壓著我的下盤之餘,他也會善用他的手抓住我的兩手,然後不停地親吻我。

那時是有一種戀人兼奸夫的感覺,我們做著不道德卻很甜蜜的事情。

突然之間,他抽棒而出示意我翻身,我立馬擺好陣勢,他從後挺入,馬上又是另一種相契相合的結合,即使其實他已不是全硬,但由於我的自動門關還是張弛的,他可以一沒到底就繼續勘探我的肉體。

狗仔式有更多花樣變化,我是前身趴,或是四肢脆,但是他在我身後更加地狂,他索性以蛤蟆功半跨在我身後,開始挫冰式的狠鋤,提拎著我的臀圍,就是持續地淘潑,再使勁地讓我夾合著他。

跟著他索性用力提起我來,我知道他要我站立起來,但我還是弓著腰身,我倆就這樣站在床墊上,他發狂似地在後鋤挫,我全身晃動,一種全宇宙的爆炸式。

接著我彷如聽見他呻叫著,他要射了。我有些小失望,因為這高潮才剛來到,但已是結束的開始了。但是他的速度與節奏是停不下來了,如箭在弦。

倏然間,他全根抽身而退,我被放下來了,我泥軟倒地,我以為他就要射了。

但是我萬萬沒想到──

這位印尼華鵰來到我的臉前,我來不及做反應,我的嘴裡多了一根肉棒!

這是我畢生第一次無套的ass2mouth,這是完全有違我的衛生原則的,但是,那一刻我沒有猶䂊,也來不及反抗,我就這樣嚐下了自己──還好是完全沒有異味。但我咀嚼與體會著的是他那股韌勁,就像嚼著牛肉時的那種橡筋感,非常的強烈。我完全無法自由地就不停地吮吸起來,舌頭在他的冠頂翻旋,嘴唇使勁地在他的莖體拉扯……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