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旋即前後進入桑拿室裡,我才端視著他,那是一個長得有些像拉丁裔輪廓的馬來人臉孔,劍眉、深邃的眼睛、高挺的鼻子,那是依稀間像馬來人,但端祥之下又似是另一種人種的樣子。我不知道他是否是混血兒。
當然,讓我的目光注視著的是,他是名符其實的乳牛,披著一身棕色的膚色,那是賁漲與飽滿的肌肉,乍看之下,又像一座雕塑過的巧克力,你就是想將含在口裡。
他看來真的是經過嚴密的舉重訓練,因為他的二頭肌、胸肌與臂肌等都可以看得鑿痕處處的鍛鍊血汗。他是一隻發達型的巧克力乳牛。
只不過,他的肚腩不爭氣,凸了一個球形肚子來,所以,他只能是過氣的乳牛,只是一樣讓人垂涎。
我們坐在桑拿室裡對望著,只有我倆在場,就彼此給了一個笑意,但我覺得他笑得有些虛假,因為他只是將嘴角彎向一邊──那是陳冠希式的笑容。
當然,他也是一個陳冠希式的bad boy,因為沒多久,他就掀開了毛巾,原來他已化身為一根巧克力棒條了。在如此炙熱的情境下,這塊巧克力竟沒有溶解,可是我的防備心已酥軟了。
不過,他的肌肉真的是過于發達了,以致他即使是3點鐘起立了,相襯之下似乎不對稱,因為顯得有點短小,像折了半截的鉛筆。
有時男人的偉大,那可以是一個寬闊的胸襟,但不是雄厚的胸肌就裝得下一片無垠的胸襟,而一根子孫根, 能偉大到哪裡?
那時他還示意要我去沖涼間格裡解決,我無法答應。當時谷中城的加州已將簾幕撤換成上半格透明、下半格是灰色的半垂式,走進去可隱約見到你的上半身,下半身則會露出腳趾來。那是分明要同志扮乖乖牌的設計,因為我們無法在裡面無法無天。
不過,巧克力乳牛還是堅持要走進間格裡。我遲疑著,不想錯過精彩的時光,難得可以遇上「孔雀」對我開屏,好歹也要看他真正的開屏。
一個轉念,我就隨著他進去了。在一個窄窄的空間裡,我看著他將我安置在最內邊的一隅,他將身上的毛巾除下,打開扯平攀上簾幕,整個透明的簾幕就完全被毛巾遮蓋住了。
然後,他轉過身子來,扭開了花灑連蓬,背向著簾幕,騰出了一個空間給我後,我才知道他真的是「行家」,因為在外頭行走的會員,只會見到他的後腳跟,而他龐大的身影完全將我覆蓋了起來。
這隻真的是一個大乳牛。他讓我想起摔角手。精壯,但礅礅厚厚的,像石柱。他精光著身子,挺著一根小蠟筆,我的手遊撫著他的肌肉。我心裡想:我是否會將自己塑造成這種重量級的舉重員?我是否會擁有這種暴漲的肌肉?
他連凸出來的肚腩都是結實的,那像是撐開來的六塊腹肌。
可是我不想擁有這樣的身材。這種是在垂老時會鬆垂的肌肉。那只是未來的脂肪的前身──只要你日後拒絕健身的話。
只是,我在享受著這隻乳牛時,他的神情開始放姿起來,柔性地舉起了鐵臂,露出了他的喀肢窩,好在他不是一個毛茸茸的熊,否則真的讓我打折扣。
他硬硬將我的頭壓了下去,他認為他將賜予我他最寶貴的資產──那是一根陰莖而已,難道他會給我新的生命?為什麼要逼切地給予我?
不過,我欣然接受,如果他是行家的話,那我也需要告訴他,我也是一個專家。
我像水裡的溺斃的人,我只能吸著一根求生管來給我氧氣,就像麥基華英雄劇集中,那種被人追殺時跳進水前,恰好又可以岸邊砍根空心管的植物允作吸氣管的片斷,在我身上上演著。我將他狠狠地咂著,像忘記了明天,像要索取一切我需要的物質。而我需要讓自己靜靜地,沉澱在這方寸的慾海之中。
我發覺他開始像融解了的巧克力,他搖曳著下半身,迎送著,輸入著能量,我的兩掌拍印在他的胸膛上,擰捏著他的乳頭時,我似在攪拌著一杯奶昔。他開始融解了。
未幾,他竟將我提起來,又狠狠地將我轉過身來,一根指頭就伸進了我的臀頰里,我知道他要什麼。我搖著頭──我不想在這裡幹,因為你沒有安全套。
我壓低著嗓子,在他耳邊說著,他閉著眼睛,作閉聲狀,我看著他兩道濃彎的眼睫毛,覺得十分迷人與動人。一不留神,他孔武有力的手臂已將我再度翻轉過來。
我才知道落在一個真正的乳牛手中時,原來我是束手無策的。他就用他那根小蠟筆瞄準了我最柔軟的地方,然後一個筆挺,沖撞了進來…
(待續:巧克力奶昔(二))
2 口禁果:
待续... ...
你应该漏了写=.=
就這當下,讀完這篇,在上班時間,辦公室中屬於自己的一隅,偷偷摸摸的滑動手機屏幕,偷偷摸摸的看著博客,偷偷摸摸的勃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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