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紳與那櫃檯小姐的交談結束,過後他尾隨著我進入電梯裡。我在電梯中問小紳:你對她說些什麼?
小紳說,我是詢問是否需要留下什麼身份證,因為我沒有帶來。但她說不需要。
我舒了一口氣──原來是這樣。
然而,我摸上酒店好幾次了(讀瑞爾、半扮先生 、小岩),都沒有這樣主動地趨前去櫃檯欲留下什麼身份證明,我都是鼓著一股勇氣,就沖了上去──而且那還是城市數一數二的五星級大酒店,除了小岩那幾次。
恍如隔世的,現在我倒是房間的主人,而訪客是另有其人。現在我們的身份對調了。我成了異鄉客,我開始著我眠花宿柳的故事。
我們是相敬如賓地進到了房間。小紳走進我的房後,微笑著說,「mini。」然後用手比著「小」的手勢。
(當然,我不是住五星級酒店,房間當然小,但是,至少我還有一張溫暖暖雙人床
我笑對應答。他顯得有些拘束,我們除下鞋子與襪子後,他又不知如何自處似的,我就招呼著他坐在椅子,我問他,他叫什麼名字?
你說人生多麼奇妙。特別是在異國的時刻,沒有名字,沒有身份,只有一個人。然後兩個人相遇,帶來一個故事。
他說了一個名字出來,還問我有沒有紙與筆。奇怪,為什麼他需要紙筆呢?我端出來給他後,他伏在案上專注地寫下他的名字、電話及電郵地址。
我倒是有些意外,看著小紳如同學生一樣,以寫泰文的方式來寫著羅馬字時,字體是端正而用力,他像在畫著圖畫一般地寫著羅馬字母,像畫圈圈,所以他的字跡都帶著泰字那種卷翻的韻味。
他將他的名字寫出來,包括電郵地址,都是以其原名來組成,而且那是一家著名跨國企業的電郵地址。
那麼說,小紳是一家跨國企業的員工了。他已將其身份毫無保留地寫下來,交託給我了。
我拿起來閱讀,有些好奇怎麼這家跨國企業原來有涉及這種業務,因為那企業最著名的不是這家行業,但在泰國原來另有如此多元化的業務。然後,我再唸給他聽──呼喚著他的名字,因為一兩個英文字母被他寫得歪歪斜斜的,他又是羞赧地一笑,真的是斯文有禮。
我與他又是相視而笑,我打開了電視機,讓電視機的聲量沖淡房裡凝固了的氣氛。
然後我就坐在床上,他則坐在椅子上。我們不知要做些什麼。小紳還未採取主動。
即然他將身份交託給我,那麼我也放心地交託我的身體給他了。
我就拍拍我身旁的床褥,「來,就坐在這兒。」
小紳依言過來仰躺在床上,但他還是在打著嗝,我望一望他,真的很猶豫,為什麼採取主動的都是我?
但我還是將掌心放在他的肚子上,「你還ok嗎?」我問。
這時小紳倏地抓起我的手,然後直探下到他的褲襠。
這是他整個晚上,最大膽的一個動作了──我們整個晚上只是在亦步亦趨間偶然碰觸到對方的肩頭,即使是手掌也沒有觸動到,然而,現在他挾著我的手,去撫向他的私處!
他終于出手了。我的掌心被他牽領到他的以南地帶,就是那條西褲所包裹著的魔術地帶。我的心急速地跳動著。
他還是軟棉棉的一塊,我好奇,他的手勢很急切,馬上動手將褲頭扣解除下來,露出了白色的緊身三角內褲,然後我看到他一對深棕色的飛毛腿,他將那過于莊重的西褲除下來時,動作很俐落,就在轉瞬間,他從斯文的小紳變成了半裸的小紳。
他接著掏出了他的陽具出來。
我一看,暗暗吃了一驚。
(待續)
8 口禁果:
ya, you are right, life is like a novel, sometimes people choose to imitate some plots of novel.
and also nowadays you always apply suspense to your posts... don't know it's good or not... it's like scratching itch through jeans, hahahaha.... :)
Ted
妈的,真吊瘾!
●匿名者:唔,在這裡是不能爆粗的哦,我們都是小紳士。:)
(如果要爆粗的話請留下名字)
●ted:其實整篇文章我早已寫完了,只是怕大家消化不了。太猛太長,吃時會噎到。咭咭。
所以繼續撓痒吧。
不過在這兒舉行公投,如果大家不想吊癮,我可以一次過大放送。哈哈。
报名!我要一次过看完,每天像追报章的连载小说那样,很吊瘾哩!
哪,我是说吊,不是说屌哦!呵呵!
參與公投,強烈要求不吊癮,一次過大放送!越猛越好,越長越好,越詳細越好!
PS 匿名是因為沒有注冊過。
PS2 上面的粗話不是我說的。
早就应该一次大放送 吊来吊去做什么?男人就干脆一点吧!
是的,我要一次看完,吊癮很痛苦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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