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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年12月30日星期一

集郵東南亞漢子



在KRUBB的幾天,除了前文中提及的尼泊爾貌似混血兒的巨根天菜哥倫比亞男子、一批馬來西亞人,其實還有一些昂長六呎的金髮俄羅斯人(我聽到的是說俄語),這些洋人確實是來參觀或是挑那些白幼瘦的暹羅仔來幹而已,我們就如同局外人仰望而已。

但其中一天,我是有些許意外。那时抵達時距離密室派對還有一段時間,人不多,但我知道那時段是最瘋狂的時候,因為人不多時大家都饑不擇食,慌不擇路。

我那時一抵步進入黑暗迷航區時,就碰到一個輕熟中年叔叔,看來像泰國人,但也像馬來西亞的馬來人,只是較為淡顏系,但有一種硬漢臉,帶著一種濃重的農工氣息。

那時他一見到我,就拉了我進房間。我看他的身材,是屬於游泳加舉重鍛練出來的,而且下半身還是鵝頸般的粗厚巨滑,還是呈上翹型的。

我馬上開始我的唇舌張闔服務,他就大爺躺,過後我們開戰時,循他的要求上了安全套。

我全程觀音坐蓮坐姦著他,我越挫越勇,他則越挫越細。這時我才發現自己減了幾膀肉時,原來觀音坐蓮的耐力提昇了,至少不會感到容易疲累。

而他的上翹屌非常適合坐姦,加上他是頭細根粗,相當有炸裂感,而全程,我們只用了一個姿勢,直至他最後軟下來了,我才看清楚原來他軟下來的平常樣貌。

我倆都沒有開香檳,但臨別前,我還是慣例地問他,來自哪個國家。

他的口音有些奇怪,彷如不是英語,我要求他再重覆一遍時,我才聽清楚:法國。

我就很好奇,直接問他說,「咦,你是亞洲臉孔。」其實那時我大概猜到他可能是後期入籍法國等,但慣性地都是會以為歐美國家是白種人或是非裔(一如去年在KRUBB干上的那一位黑人+另一位白種人

後來他才補多了一句:「I am Laotian (寮國/老撾人.」

我才恍然大悟。後來的後來,上維基百科查一下,才知道原來寮國裔法國人在法國算是較成功與成熟的海外寮國群體。

而我從未接觸過寮國人,一生也不認識任何寮國人,但在那一晚,我與一個寮國裔男人,干過了。

(當然,我想我這一輩子該不會去寮國旅遊,馬來西亞也沒有寮國外勞,這國家算是東南亞國家裡最冷門的一國)

在KRUBB的某一晚,也有一場碰見另一個華人四眼仔,算是半個乳牛,胸肌凸挺,而且挺精瘦,奶頭好吮,算是當時全場中較為好看的小奶狗。

他的身材比例很好,雖然長得不高,不過勝在「親民」。經過看對眼與撩騷後,他同意和我一起進房,一進房就是猛地跪在我臉上餵棍。

他的肉棒子不長,是屬於可愛的男友屌,常用的話不會菊花疲勞,而且勝在四級硬度──黃瓜硬度。

他的硬度讓我相信我們可以合體了,然後套上安全套,搽油等,一切就緒時,他軟下來了。

但無礙我對他的肉體繼續的膜拜,我繼續為他口愛著,但很快地,他就口爆我了,讓我一飲而盡。

大家收拾一下前,我才得知他是印尼人,我還以為他是越南或是新加坡等,但一開口的英文,就知道絕非一般,而且他整體就是明顯的華人DNA,不論外貌或是淡體毛等,而且勝在已割包皮,才29歲。

後來我們在密室派對裡再相遇,當時我也數不清自己開菊多少回了,但一見到他,他還是抓住了我,我們就躲在一角,我繼續口交著他。

過程中有許多人圍觀摸肉,包括不斷地吮吸他的乳頭,但他都一一推開,只專情地讓我不斷地吮吸著下半身。

那一刻,我覺得這種沒有見異思遷,有那麼一回,我覺得這種專情已是非常可貴的特質了。因為我經歷過太多太多,我吃著他的雞巴,但他的心飄到他處。吃著碗裡,看著鍋裡,是獸性男人的通病了。

番外篇尾聲:

後來,我回到酒店時,約炮神器上一個英語相當不錯的亞洲人來聊上我了。交換了相片後,他看來他是對我蠻上頭。

他是淡顏系為主,乍看也像是華人,也是三十歲出頭,意外的是,他自稱來自不丹。

「你有聽過不丹吧!」

「有,我有聽過。」但我真的沒想到會搭上不丹男子。而他的英文真的很棒,至少在書寫時,是語法正確的正統英文,連時態等都搞得精準。

相片中的他,手腕上系著該是紅繩,我不知道是否是不丹男子常見的男士飾品。

他說他是第一次來曼谷,可是隨著他的表兄一起來,沒法壞壞歪歪的,而且,當時他已在準備搭機離開曼谷了,與我聊著時,人在機場準備登機。

他說很遺憾沒法再遇見我了,要不是他要搭機離開,他一定會找機會會我。

後來翌天我還在曼谷,確實看見他的地理位置也是幾千公里以外了,不久後,聊天信箱裡他的聊天記錄已消失,可能他已刪去了賬號。

但,與不丹男子(姑且當他真有其人)的交流,至少有過如此虛無又飄渺的交集吧。



2023年7月23日星期日

多龍大亂鬥 ②

 接前文:多龍大亂鬥 ①

門一被我打開時,我見到的除了是非常奪目的一位鎖屌男,在以觀音坐蓮的體位挨操時,我竟然看到那位被套幹的一號。

他是一名洋人。

這洋人是KRUBB的員工之一,站在迎賓處,我一連來了兩天時,他都是在櫃檯處站著,扮演著導航員或是酒家知客帶位的那種角色。

我還跟他交談過幾次,因為他一見到很自然地用英文說話,而我對當天他們恰好有一場活動感到有興趣而多問了幾句,他還告訴我XX點會有該活動,我可以下來參與(他們的底樓是正經八百的會場/飯廳等多功能活動區)

同時我也詢問特惠票價的事情,而在當天我在離去時還有與他再攀談幾句,因為我下來要參與時,那活動原來已提前結束,他也有解释一番。

所以我俩是在文明的情况下,交談與對望眼神。

他的英文是類似於英國或是澳洲腔的,非常濃郁的咬字與發音,像他的五官一樣,是屬於那種擠在一堆的小臉孔,小眼高鼻薄唇,臉部稜線分明,而且,還是一個光頭。但未掉髮之前,他該是屬於那種金棕色髮色的人,所以連眉毛也是沒有什麼看得清的,就是很凌厲的五官。

這種面相,其實適合扮演特務片裡的那些反派下逐一出場決鬥的爪牙角色。

那時他是穿著工服,還圍上KRUBB的圍裙,一幅宅男的友善氛圍感,與他那張打手般的臉孔很不相配。

所以我才對他留下印象,那時有這麼一想──一個性文化多元之國際大都會如曼谷,留得住無數洋人在這裡僑居做打工人,這是一個怎樣奔放的國度?

而這是多麼奔放的國度的疑問,馬上在我眼前這一幕有了答案,因為這洋人躺在床上,全身赤祼,我甚至看不到他的陽具有多大,因為整根已被嵌入在這鎖屌零的體內。

我只看到他稍覺鬆弛的身軀是全身無明顯的體毛(遠觀乍看),身材算是瘦削型,但有一種中年發福的感覺,然而發福得剛剛好,但看他的光頭會覺得他可能有五十歲或與我同年齡層,但或者按這種易顯老的洋人體質來看,他可能只有卅歲尾。

而現在,他正在與一個男人性交。在我的面前,上一刻見到他時,他是文明模樣的造型,帶著一個神祕的人生故事而讓我產生過一閃而過的好奇,但下一刻,他完全祼在我的眼前,一絲不掛,只掛著一個零號。

我那時的訝異,是0.01秒間的千迴百轉,因為見到一個素未謀面的人全祼,甚至下一刻就撲上去被他肏,這些事情在幾十小時前在KRUBB裡發生過在我的身上。

但這洋人是那種幾面之緣又不認識的陌生人,就這樣望著我,他顯然認得出我來,然後招招手,叫我進房。

我遲疑了0.02秒,動了動念,只有兩個字在腦裡:「Why not? 」,於是進房,再拉上門。

我走過去他那一端,他抬起了上半身,招著手要我過去他那一側,而對於那位鎖屌男,在這情勢下他屬於我的「對手」,因為他佔用了我應該使用的洋炮。

我一湊過去他那兒,他的嘴一躍而上,像狐狸般含住了眼前所見的低垂果實。

我馬上覺得自己被咀嚼住了,他的舌頭,他的嘴唇,他嘴腔裡的濕潤,我竟然化成了他嘴裡的冰條,一直被舔著捲著。

我沒想到他這麼饑餓。天,我那時是有些猝不及防的。他看來很興奮,而那位鎖屌男繼續自己套幹著操作。但這位洋人,心思就在我的下半身。

然後他問我是否要肏他?

我聽了更是有些驚訝,但他津津有味的那副模樣也讓我很迷惑。他不是在肏著一位零號嗎?怎麼轉頭看到我的加入,自己也想挨肏了。

接著,更讓我意外的是,他要我坐上去。

我問,坐去哪裡。

「坐在我的臉上。」

我真的沒想到他有這樣的請求,所以我從他嘴裡拔棍而去,然後爬上床,正面往下放我的身體,然後──坐在他的臉上。

像一根萌芽的種籽,從土地深處爆發出來,有一種濕感從底部的裂縫蔓延而上,那是他的舌尖,伸了進來,突破了。

我沒想到──我真的沒想到──真的發生了──不是第一次被人毒龍鑽,被一個有兩面之緣的人來毒龍鑽,絕對是一種肉慾修練場的罕有經歷。

天,那種感覺真很羞恥,但很快樂,因為很禁忌,但又是有一種踩線的犯禁感。我叫了出來,難以自抑的,他的舌尖像微風吹過涧水旁的蘆葦,我被拂動著,帶著一種濕氣的拂動著。

而且,他還發出一陣陣低吼的喘息聲,加上一種啜麵的吮吸聲。

我被他這種淫而饞的聲色給吸引了。被他狂舔了約幾分鐘後,我毫不猶疑也不羞恥地提出了我的請求:「要不要肏我?」

要走到這一步了。

那時他已半跪起來從後操著那位鎖屌男,他倆好像是相識的,而且鎖屌男還會說英文,完全沒有泰國腔。

洋人員工聽到我這請求時,就回我說,「我在肏著他……」

顯然是。但我就是微笑地望著他。四目對望片刻後,他抓住我的把柄,然後就跟我說,他要問那位鎖屌男的意下如何。

他非常紳士地問他肏著的鎖屌男,「我要肏他,可以嗎?等下我再回來。」

我聽到鎖屌男說,「可以,但你之後要在我這裡射精。」

這句話──真的,給我的感覺就是一種後宮爭寵,爭懷龍胎的宮廷戲。

他倆看來好像是固炮,或是什麼關係?我真不清楚。

但我看清楚的是,當鎖屌男語畢後,洋人員工就抽棒而退,我一下子就看到了那一根……

天,那絕對是大器,粗肥、筆挺、而且是碩長!我乍看該是有七吋。




而且,那是沒有戴套的。他倆剛才之肏,是無套上陣。

我忍不住驚呼這條擀麵杖般的肉柱子,洋人不一定是長的,中小型我都套幹過。但是像他這一類的,完全是A片跳出來的角色。

我伸手過去握著,但我下不了口。而且,我始終不能接受這種無套入肛後的口交,因為病從口入。

我只能搓撚著他,然後馬上找出我的安全套,要讓他戴上去。

洋人接過我的安全套。強力扯開安全套頭環,往自己的巨屌套上去。然後,要我半跪在床上,他走下床站在床沿架起大炮。

我們要發生性關係了。不再是客人與招待員的關係,但也還是客人與招待員的關係,只是多了一層肉體相連過的經歷。

我四肢跪著,然後,後庭覺得一緊,大腦馬上響起警報「痛楚來襲,反擊反擊!」而他半根龍根已活塞了進來,而且撐了進來後就馬上抽動,一下兩下三下等,我的玉門關如同短暫地被開關,被剝開,再被合攏……然後一下子沒底了。

天,那是整整一大根的七吋。沒(mò)了。沒了。我沒了。

我高呼起來,可能太過淒厲,也可能過於慘情,但實在太痛了,即使之前我剛一連兩場已被法國佬開苞過,但是現在已是閉港狀態,被硬硬地就砌開來,那一種痛真的很寒心。

他退出來了。然後問我,「還可以(進行)嗎?」

我說,「再試一下。進來時別動。」

我理解自己的邊界,他這種尺吋一定會造成我不適,而不是永久的疼感。我這樣告訴著自己,然後,再度感覺被爆破入洞的感覺。

他入內後,保持著四秒不動,而我也有时間調節我的吐吶氣息,接著,我才感受到那莖體的長伸,那種滑入的拉鋸,菊沿被撐後被繼續探索,再探索,再拓通,終於來到盡頭的埋感。

那一種強力鑿開的迸發感,蔓延著,像狂風般疾吹而碎裂,我的激情開始如火燄般燒起來了。

我開始感覺到那是爽,那種被頂到底,像榴槤被掰開來的那種肉香感,我的兩手手掌只能撐著,撐著自己不被擊倒。

他開始狂肏起來,我倆像開進了高速大道,就忘我了。

然而其實這時,那位鎖屌男,早已躺在了那張情趣椅上。

我沒法繼續承蒙龍恩,因為那洋人一看見鎖屌男已就緒挨肏時,他抽根而走,轉過身,拔掉安全套,要屌那位鎖屌男了。

這時候我覺得我用錯策略了,其實一開始,我就應該自己躺在情趣椅時做受棒,這樣占一席位,而不是跪在床上,然後讓這洋人可以自由轉身。

因為洋人與這鎖屌男,該是從床上開幹,而還未來到情趣椅上。

所以,我一下子落空,看著洋人再回到鎖肏男身上,繼續無套上陣。

而我,就坐在床上,看著兩人交合,兩個跨族男人發生著肉體關係,看著兩人的肉體交媾,進行著一種比繁殖更有誘惑力的事情。

這洋人肏得十分激烈,感覺到這位鎖屌男已經很鬆弛,所以洋人肏起來時很順滑,而兩人還是一直互吸著popper。

這時門打開了,進來的是一位黝黑的薄肌暹羅男,洋人看到新血加入,彷如更興奮,一邊操一邊與那薄肌男接吻著,而且不到十秒,馬上去為薄肌男口交,而他的下半身則是不斷地抽送著那鎖屌男。

我看著那薄肌男馬上膨大,像被吹氣球一樣,然後,很快地,那鎖屌男竟然主動讓位,而我本來是想躺上去那情趣椅,然而這薄肌男的到來,讓他成為新寵,因為洋人馬上叫他躺上去了。

薄肌男一躺上去,兩腿一掛,底部懸空,而那洋人就真空上陣,馬上插了進去。

我驚訝地看著這一幕,太獸性了,而薄肌男真的被他一棍沒底,完全叫不出聲來,而這洋人就像剛才對我而對待著他,一插到底後馬上開始抽送,完全沒有空間。

薄肌男吭不出聲的,然而也慢慢地鶯啼起來,真的如此薄肌,就是如此地通透,天生炮架是裝大砲的,後輩的功力會讓我望塵莫及。

我看著這位「小四」的加入,有些落寞,但也有些亢奮,也沒顧上那位離去消失的鎖屌男了,他像是元配,而我是妾室一號,薄肌男是妾室二號。

薄肌男受著肉棍,那一種痛讓他本來是膨大的陽具,也漸傾斜倒在一邊,他的頭也歪倒一邊,開始像被姦淫般的場景,兩腿不能動彈,就只是反掀起自己的菊底,讓這洋人無套干下去。

我看著洋人臉孔上出現沖刺的表情,像極了一隻快要追捕到手的獵豹,那種沖勁與肌肉迸發出來的緊繃線條,讓他看起來更是兇悍與惡相。

他沖著沖著,然後又抽棍離去。然後他終於走向我這兒來了,我還以為是輪到我受棍了。我馬上接話說,我要他再肏我一次。

他說,「給我一分鐘休息一下。」然後他問我:「幾點了?」因為他注意到我手上有戴著腕錶。

我告知了時間,他顯得很驚慌倉皇似的,他說他要回去工作崗位上班了。現在是他的休息時間,然後一邊抽紙巾來抹拭身體。

我不知道他的回去上班時是幾點,但人家有離意,我怎麼也不能阻攔。

那時小室裡也是擠滿了人群,我也沒意思再逗留下去,看著戲的主場都離去了。

然而,戲還未落幕。在幾分鐘後,我擠在房門口時,我又見到了另一側有一陣蠕動。

原來,這洋人擒住了另一個高個子,這時候他顯得無比饑渴,蹲下來張口就含棒。

不是說要趕著上班嗎?怎麼現在還在流連?

他將那高個子拎到了靠門的牆面上,然後不停地吮吸,那高個子也可真是驕人大鵰,是那種上彎屌。

而這時另一個再靠上來,形成洋人有兩屌可吸的選擇。

但高個子開始抓住了洋人的後腦,用巨屌捂住他,然後開始肏臉起來。

我看著那一幕的深喉,我覺得是驚心動魄的,而且是驚險萬分。因為,那高個子的屌長,如果是我深喉的話,我一定會被鯁到。

但洋人是含到盡頭,整根巨屌消失在他的臉裡,像是吞了一頭大象的蛇口,這洋人真的太會玩了。

而且,那高個子用著他的巨屌強姦著洋人的嘴巴時,那洋人未出幾下,已被鯁到了,而且被自己的口水彷如被窒到似的,因為他已經是幾乎呼吸不到而臉露掙扎表情,而且他已口吐白沫,一片狼籍。

真正的玩家就在眼前,他太會玩了──這種危險動作,我真的不會操作,也不想去操作。因為我如果被這樣深喉,必會生大病。

而高個子巨屌哥就這樣臉肏他幾分鐘,我就觀察到洋人的屌也自燃挺勃了起來。

隨後,兩人迅速解體,沒緣由地,洋人這時站立著,我近水樓台湊過去,抓住他的屌,他看見我,幾分鐘前還訛稱他要趕著上班了,但還是趁機玩了最後一輪。

我抓住他的屌後馬上吞下去。然而,他像是迅速滅下來的火焰,因為本是粗壯的一劍,變成了一條筋道十足的小便性器官而已。

被肏後才第一次咽他的屌,真的夠粗。我終於前後都嚐過了。

我說,我要喝他的精。

洋人竟然說,「啊我不行了,我已射了。剛才。」

「射在那暹羅男孩裡?」我問。

「對……我要趕回去上班了,真的不能再呆下去了。」他再看一看我的腕錶,然後再次離去。

我感覺我再成為另一個輸家,因為連被爆漿的機會也被截糊了。

(尾聲)

我繼續巡場,其實已沒有什麼動靜了,當時也接近晚上十點多了,這期間看見一個乳牛,我就站在他隔壁,氣質有些像陳傑毅這位初代網黃,就是蓄著鬍子,個子矮小,但是頗有肌肉的一個華人。

我聽見他與一位泰國仔說話,一開口就是明顯的美國腔,自稱剛才美國落地,來到這兒看看。那位泰國仔的英文只是基本口語,但還是能聊得上。

這美國華人說,他遇到的都是以為他是零號的一號,而他是零號,然後泰國仔說情況確是如此。然後隨手抓了另一個恰好路過的暹羅男生給他,說這是零號。

所以,沒有群交大會的那種直截了當,就成了這種口頭試探的拉線對接,一切成為如此的正統與文明。所以,如果是群交大會的話,大家就是亂摸一場大亂鬥,上與不上,就在一瞬間,不必討價還價或是互相試探,只需彼此刺探。

而我站在這華裔乳牛身旁,我即使在中途有對他打招呼,他完全漠視我而擦身而過,而且我還清楚記得他是抬著臉在我身邊對我視而不見,連一眼也不望。

這是沒有什麼破壞力的動作,但卻是侮辱性極大的一種歧視。

我大感無趣,然後繼續蹓躂。

直至我又重返到籠子區,見到門還是半拉開,裡面暗透燈光照射出來。這熟悉的場景,會有什麼事情發生?之前是我洋人員工,現在是……

我拉開門時,果然裡面情趣椅上仰躺著一個嬌傲底迪,定睛一看,不就是剛才截了我的糊,大獲洋精的那位暹羅底迪嗎?

他的兩腿高掛在腳墊上,在他面前,又是另一個男人站立著,不斷地在肏幹著他,他就是一種煙視媚行的睥睨目光,有些茫了。

再一次看見他被肏,而眼前這位一號,就是油物一件,我走了進房,再次以旁觀者的身份來觀看這一場炮局,那不是一尊大砲,就是一場磨擦活動而已。

他們這樣半開門的肏,陸續吸引了其他人來,但我是靠得最近,事實上我是重新坐在之前我坐在床邊的位置,觀看著這媚物底迪第二次被肏。

他的整個身體姿態,真的猶如那些A片裡被姦得迷茫的受害者,我見猶憐,卻是淫穢賤卑的。

這位我連臉孔都看不清的一號,突然抽身而退後,我只來得及看見他的龜頭上是沾滿著白汁的,原來是無套幹。

這時沒想到其中一名圍觀者,馬上接位,我一看,原來是之前瞥見過的一位紋身矮叔,在發情後,挺著他的硬棒,然後插了下去,開始肉蟲蠕動的戲碼。

插了幾分鐘後,紋身矮叔離去。其他人也散去。

而這位底迪,仍然躺在這張情趣椅上,真的酗了似的,我也站起來,望著他,還有他那淌著白汁的菊沿,完全是A片群交戲裡看見的情景與畫面,他的菊已外翻了。

我問他今晚被多少個男人肏了。

他聽得懂英文,睜著他的眼睛說,「四個吧……」

真的只有四個?那換言之其中三個我是現場目睹,只有另一個我錯過了。然而看著他的菊沿,濕漉而滴汁,一片烏黑。

我突然好像感覺我今晚做不到的事情,他像是替代我做了起來,成了一位王者「精零」。我得不到的滿足,彷如轉移到他身上,看著他那被中出的肛門,這是一種極致的肉便器體現,太狂太癲了。

後來,我終於要回去了。我呆不下去了。我沖洗完畢再去換衣服後,偏不巧地,就見到了那位洋人員工,站在門口處送客。

我那時戴上了口罩,沒有梳頭,只是戴了一頂鴨舌帽,基本上就只露出一對眼睛。我們彼此都覆蓋起來了,他非常禮儀地跟我說「Goodbye。」他的眼神基本上是空洞的,他顯然認不出我來了。

眨眼間,江湖已過,物是人非了。

下一晚,我本來還留在曼谷,可是我沒有再去KRUBB了,我在曼谷鬧市蹓躂,該吃的都吃過了,但永遠都不會被滿足的胃口,總是掛在遇見下一位一號之前。

(曼谷系列完畢)

亞當的禁果KRUBB大亂鬥全輯


2023年7月19日星期三

多龍大亂鬥 ①

我在曼谷連續第三天報到KRUBB時,老實說,一連兩天之高潮之後,我的欲望似乎越来越難满足了,高潮後還有更刺激的高潮嗎?我是這樣希望。

前一兩天都如此地肉慾橫流了,還有什麼更羞恥、更淫穢的嗎?

所以,今天要回憶一下我的第三天KRUBB三溫暖的經歷。


當天我去時,群交大會是兩場雙連秀。在第一場群交大會前我已抵步了,一抵達時,就見到了前天遇到的法國佬。

遇到的場景是──他在籠子區裡肏著另一個輕熟油脂男零號,那零號的體脂率比我高得多了。那時人也不算太多,但是在籠子區裡,一個老一個肥的野生合體,竟然沒有圍觀者的市場。

我湊近過去觀戰時,我成了唯一的一個「觀眾」。

法國佬認得出我來了,對我微笑示意。48小時前才屌過,當然還有印象。

看著法國佬如此賣力地大幹,而那位油脂男(是一名禿頭男)挨肏挨得嗷嗷連叫的,我也沒想到法國佬的節奏那麼強,之前他在我身後,我不致於這麼明確地看得清楚。

所以,我是看著法國佬大戰油膏男後到結束,我只是站在那兒示意打打氣而已,畢竟吃也吃過了,並沒有強求。

然後一連兩場的群交大會(只相隔2小時舉行),在第一場時,我發現氣場很不對,全是那些薄肌男大受歡迎,也沒有新的乳牛工作人員,有戴著口罩的助興志願者,也是專揀那些紙片人而已。

即使我相中另一位也是蠻乳牛與陽剛員工(並不是第二天被我目睹挨肏的那位),但是他真的連正視也不看我一眼。

而這種冷眼相待,我真的遇到了很多次。總之,我覺得我的運氣好像被耗盡了。

然而,我沒想到的是,兩場群交大會,有個人湊近我,我一看,原來是法國佬。

他在人潮中找到了我,我們開始親密交流,他成為我載浮載沉的茫茫慾海中,唯一可以抓得住救命蘆葦。不至於讓我快沉下去時,完全被淹沒了。

我吸著他,那一根法國香腸,成了我的唯一。然後,我們去了大通舖的其中一間小房,在那兒開肏了起來。

在那打開著房門的小室裡,我要與他合二為一的渴望和沖動是無法抗拒的,在這時刻,他的性器官不是用來繁殖,繁殖只是無關緊要的,但我卻做好了被繁殖的準備。

他的彎肏,還是硬硬地擠了進來,我一撐開,馬上有一種被開竅的感覺。一被打通,我體內橫沖直撞的荷爾蒙就爆發了。

如果說,婚姻的定義為兩個人相互使用性器官的協議,那麼在這一刻,門外人來人往,門內我倆密不可分的合體,就是我們相互使用性器官的默契。

我們是狗仔式,在門打開著的情況下,我看見有人圍觀,包括一個鴨舌帽的矮傢伙。

法國佬抓著我的臀肌非常用力,不時拍打著我的臀肉,同時也伸過頭輕輕與我一吻,他那寶刀未老的橫彎屌,擠得非常地深,但進不了多遠,或許真是淺灘擱大船。

我是有些抱歉,可能我還未完全肌肉鬆弛,所以將他夾得老牢死的。但那時他是很獸性的,就是半跨在我的後庭,然後不停地邁進深銼,完全沒有文明的造型設計,就是非常走獸也趴了上來。

我是被他肏得開始有些嬌喘連連的,我不知道這年過五十歲的男人,怎麼在一小時前肏了一個男人後,現在還會繼續挺著他的傢伙在肏著我。

在約十分鐘內,我成了他專屬的零號,那一刻我是有些滿足了,我至少從慾海裡的一隻半人半魚的妖,可以上了彼岸,化成了直立的人,不必再在慾海裡與其他的妖斗爭,那是一種跨界的魔術般,他是我的魔術棒。

但好戲不長,法國佬軟下來了。我們解體,再各走各路。

也不知過了多久,我還是無人問津,但舉目所見,完全是獸性樂園的體現了。這些男人卸下了文明,從過度被馴化到回歸原始,看著一對對蠕動抽送著的人,或是幾人圍聚,形成迷你部落。

這包括我看到之前有一位蠻運動型的白人肌肉大叔,巨棒讓人垂涎,三番四次拒絕我的盛情,但一轉頭,看見他在一角將一個薄肌零肏得如同耍雜技,因為他居然將那薄肌零兩腿提起,幾乎讓零號是倒立了,他就狠狠地將薄肌零往上拉,去套干他的硬屌。

而那位薄肌零,幾乎是沒有吭聲,可能是怕羞,可能是害怕,但他就成了一個沒有靈魂沒有聲息的飛機杯,一個被發洩的器皿。

法國佬再現了。這時我們又跑進去小房裡,這一次依然是狗仔式,然而姿勢時本來想要觀音坐蓮,他也不行了。

之後我看著他自擼著,然後整根口爆給我,在我嘴裡爆漿時,我心想,天,我真的喝了法國漿多少回了?已是第三次了。 

他可能來找我,就是真的要完全釋放自己,一鋪清袋,然後才離去。

在等待第二場群交大會時,我四處流浪,終於遇到一個之前偷窺我與法國佬行事的鴨舌帽矮男。

原來他是菲律賓人,人住曼谷。身材有些像馬來人的那種深棕色與細碎體毛,還有焦糖乳頭。

我們是在沐浴室相遇,然後同意一起上樓,上樓後我將他品簫得讓他無處可逃,包括他自動站上床,然後我在床下恰好抬頭即可嚐棒。

可是,當我請求兩人合體時,他有些猶䂊了。

他要無套。

因為戴套讓他會自動軟下來。

我沒答應,就繼續含著他,含得天荒地老,本來是一條香蕉般的硬度,成了一條放了幾天的法棍,該是可以做兇器了。

我鼓勵著他來探菊了,他遲疑了一下,決定一試。

但是他一要挺進來時,卻沒有再用力再前進一些,可能是圓潤粗大,也可能,我在法國佬之後,後庭又成了含羞草狀態,打不開了。

所以,我倆還是不成事,而他也放棄了。我有些可惜,沒法收獲一個菲律賓好屌。

直至在第二場群交大會時,祼男依然是相同一批人,只是加了30%新人,而助興團,以及舞男團,依然是同一批,有一位重頭舞男,全程只是挑那些瘦肌零,而且是完全不搭理其餘類型,我大喊無癮。

我開始飄蕩著,身世飄零的一種感覺。四處無人要,怎麼前一兩天我還是這場子裡的主角之一,現在我卻是孤舟一葉?

輾輾轉轉間,我又看到了那位菲律賓鴨舌帽男,我摸到了他的下半身,濕漉漉的一根,還戴著安全套,我還感受到那屌的熱度。

他跟我說,他剛屌了其中一位舞男團的公零。

那一刻的失落是無以倫比的強烈,不久前在自己嘴裡千錘百煉的肉棍,來到嘴邊卻從後庭溜走了,吃了但喝不著,現在握在手裡的,卻是他已歷經性高潮之後的一刻。

後來,第二場的群交大會也曲終人散了。

我真的以為沒戲了。主場都拆場了,還會有什麼餘韻?

可是沒想到,餘韻就在籠子區的A室傳來。

那時我走到籠子區時,見到A室(設有婦產檢查椅的情趣椅的那間)拉門半閉,室內燈光外透,春光乍洩,聽到室內傳來迴蕩的一陣陣嗷叫聲。

我悄悄走去,那時人潮已散去,許多人在群交大會後已趕著去沖涼或離開了。我是沖了涼後上來巡場,帶著一身潔淨而完全抹去前塵往事的肉體,再下江湖。

我的門一打開,首先映入眼簾的,一如所料,是一對肉蟲雙龍搏鬥。

我第一眼看到的是,那位零號的胯部是戴著屌鎖的,已經完全看不到他的莖體,只看到一個白色透明的塑膠扣似的鎖扣覆蓋著他的下體。

這是我第一次真實看到戴屌鎖的真人──以往都是視頻或是相片中看到而已。

接下來我的第二眼就是那一號是誰。

但我沒想到是他。


(待續:多龍大亂鬥 ②

亞當的禁果KRUBB大亂鬥全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