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前文:雙喜零門
經過法國佬與中東佬後,其實我還有一個近距離觀戰的經歷,那是一場4P大混戰。但是我不是當事人,或許這段見聞日後有機會再寫。
因為這一晚的壓軸,就是要來到晚上八點鐘的雜交大會了。
比起去年我首次造訪時那種不得其門而入的盛況,這一次我買了一個乖。我在進場前十五分鐘就佇立排隊了。
而且,排隊的人不只我一個。
所以,與我一起排隊的人,我先打量了一番。當時排隊現場還有些燈光,所以一切真面目,無所遁形。
我努力記住這些樣貌,因為我不知道在這雜交大通舖裡下一刻是否是曾經會面過的人。
那場景就等於在登機閘口前看著同一批乘客,你永遠不知道哪個你觸目所及的人,最終會與你併排而坐,緊挨著你而一同呼吸,親近地同一航程。
而在大雜交通舖裡,下一刻,將是與你親密但不親近的連接在一起,一種屬於獸性的生物行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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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等待過程中,我已陸陸續續看到哪幾位工作人員了,因為他們都是穿著吊帶性感內褲,有負責捧著安全套與潤滑劑的「空中少爺」式的人員,當然,我看到了兩個乳牛走過我的面前,率先進去了。兩人手上都有著熒光手環,辨識成為是「工作人員」。
事實上,這些都是KRUBB聘請來的表演者,完全是本色出演,說穿了,就是可以讓你白嫖的皮肉機器。
這一點,我去年「嚐鮮」過了,所以我才食髓知味,站在那兒進場了。
那時之前的第一炮局和第二炮局的3P,其實有些像前世往事了。我站在那兒時,無比期待著下一刻會發生什麼事。
如果這種讓人亢奮的時刻是每日生活醒來的感覺,那就是完美生活。然而,在平常日子我們睜開眼睛時,就是墮入惡夢的開始。
而現在我是睜著眼睛的,我卻感覺不是在過著真實的時刻。多麼玩味的對照。
時間一到時,工作人員用泰語與英語前後呼叫可以入場了,呼吁人人進場一定要脫個精光。我不會泰語,但聽到其中一句「First come first fuck」時,我其實已走進會場裡,原來我是第三個進場者!
首兩位進場的,逕自走自圓沙發「舞台」上捕獲了一位站著的紙片人,看來是以公零身份普渡眾生。那不是我的目標。
而我的目標,竟然一眼被我看到,就是躲在角落裡的其中一位乳牛祼男,因為他手上戴著手環。
我一看到他時,馬上抓住他的下半身,在全黑的暗室,熒光下可以看得出這泰國乳牛,該是打藥而練就了一身賁漲的肌肉,圓拋的肩肌,高聳的斜方肌,倒三角形的寬肩窄腰。
總之,二十多年前去曼谷的A gogo boy酒吧舞台上看到的乳牛祼男,現在是沒有舞台,就站在你的眼前,成了一件公共品,讓你去摸。
我抓起他還未勃起的屌,還是一串性器狀態(就是沒有任何勃起),但看得起已是相當大串的一束,長約六吋,而且肥大飽滿。
總之,你一看,馬上覺得這是[ 雞不可失」,我抓住他的龍根,他也沒拒絕。漸漸地,從一條陰莖,變成了一個生殖器,從莖到器,從軟到硬,他的勃起就是要履行男人的天命:繁殖。
但在當時的情況下,他要繁殖的目的是晾一旁,他的目的就是要用這硬器來取悅客人。
而我就是他的客人。
他的充血狀態是非常快速的,我只是為他口了幾下,他的包皮就褪下來了,一大枚的冠狀龜頭,在我的吐納吞吐之間,成了一枚雞蛋似的滑硬殼似的,整根器具,就是粗長的一根七吋屌。
那時人群已魚貫入場。整個通舖很快就被填滿了。而我在蹲下來時,其實我口中的這位乳牛,已有其他人撲上去。
之前是雞不可失,現在則是機不可失了。我馬上取出安全套,直接套在他的大屌上。他也意會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情。
而接下來發生的事情,就是我主導,而且我還馬上撕開了一包潤滑油讓一切順順溜溜,而我已撅起了後臀,稍微屈膝,然後往他的巨屌處湊近,乳牛很快地馬上擼根對準。
這是一種搶奪戰,因為我難以忘記若干年前在台北有一次在黑房時(伸手不見五指的那種),棒到口中時竟然會另一個零號截糊了!
就這樣,不到一分鐘,我被開肏了。
走動著的人群,一批人的狂觀,而我是兩個人的狂歡。我還不至於明目張膽地發出聲響,但只有全場只有兩人知道,我們合體了!
而我,由於之前已被拓通了,一如海納百川,我成了一片大海,即使巨艦入港,旋即也成為一葉風帆輕蕩。
你真的不知道原來經過一小時許冗長的炮局,再到共有四根陽具努力鑿拓後,我竟然可以不如以往般感到生理抗拒,而是馬上收納了這位乳牛男妓的巨根,吞納有致,扣放自如。讓他的冠狀頭感受到一捏一鎖。
或許這真的是一個王者體位,零負荷,就可以將巨屌大而化之,硬而軟之,都化掉了。
而更重要的是,他的巨屌穿越了我的第二道門,而不只是在菊沿徘徊,而是直接通關打到了我平時的門禁深鎖區!
他兩手抓著我的腰際,一邊將我往他身上推搡,動作算是快節奏的。
這時候漸漸地有人圍攏過來,但還不至於到吃瓜群眾般圍觀了。因為我還是盡量沒出聲,就一邊默默「含薪」,感受著那股穿梭磨鋸的快感。
漸漸地,這位乳牛舞男在我身後,即使我是夾裹著他的粗屌,但其實我控制不了他,因為有其他零號撲上來了。他的肉身一半在我的體內,但他的臉孔已湊去跟其他人接吻起來。
然而,我想我大概有在他身上爭取到約三分鐘,但其實我的快感全是來自後端,我前面的視覺全是走動的人影,還有工作人員不斷地走動問誰要安全套或是潤滑劑(一切是安全第一)。
而其中一位輕熟型大叔也走來,我摸著他下方勃起的禁區,完全翹首了起來。我趁機吸了幾口時,然而,他卻與我身後的一號又接起吻來了。
這時候我發現我身後的粗一已緩下動作了,他看來是要肏下一位了,然後我看著輕熟大叔遞上一個安全套給他,我也自動脫棒,很快地這位乳牛粗一更換了新的安全套,就這樣,在我的面前,肏起了下一位。
我赫然間成為旁觀者,不關事了。那種感覺讓我想起電影或是文字作品中常提起的靈魂出竅,你突然跳脫出來,就看著另一個與你相同的「軀殼」在做著你之前做的事情。
從剛才的戲中人,我現在成了戲外人。
那一刻我知道我要找尋下一個目標。這時我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他是場中另一個有戴著藍色熒光手環乳牛一號。
我認得他,因為他就是去年我首次光臨時,我白嫖過他一次的「工作人員」。
那時他是大戰後我上前邀約,他本來要下場,但硬不起來,後來我再嘗試一約,他終於提槍上陣了,但也只是「淺嘗輕酌」。
然而事隔一年後,我認得出他來了。
而我看著他,發現他比去年更胖了一些,身材看來有些走樣了。而且我還可以看到他的皮膚質量好像不是那麼好,看起來好像有些痘印,看來該是加重了類固醇的用量。
我只是走過去摸一摸他,然後我在他耳邊說道要他肏我,他用英文問我是否是零號,我說是。
然後我倆就進房了,與去年一樣的小房位置,門是打開著的,我馬上蹲下含著那久別一年的大屌,硬度有差不多80%,他該是還未開肏吧,因為狂歡會開始還未到十分鐘。
我看著他他撕掉安全套口子,扯開套口套進他的大屌,然後我自動以狗仔式姿勢撅在床墊上。
這一次,他一挺進來,我馬上感覺到了異物植入,接著第二下他就不客氣地操勞起來,而我,在這一晚,歷經多番人事風雨,桑田已變滄海,馬上就讓他揚帆疾駛了。
粗肥筆挺的那種捅摳感真的過癮,我杠著他的沖擊,但一方面就在享受著這場狂歡會的第二根屌。
然而,這第二位乳牛粗一很交行貨,我覺得該只有六十秒,他就對我收隊了。然後說「謝謝」就離去,算是交貨,我再次有些小失望。
●
我一連吃了兩大粗屌後,這時我從小房裡走出來,你真的不敢相信這是在我眼前所目睹的畫面與場景。
不是A片大雜交片場,而是完完全全實實在在的真人秀,肉體與肉體之間的摩擦廝磨,手背都摸到大小不同的屌,或是肌肉,隨便一望,你真的不知道誰正在性交。
可是,我的腳底下已踩到一灘又一灘的水跡,我真不知道那是倒瀉的潤滑劑,還是……一氹又一氹的精液。
而且,那種發自靈魂深處的呼嘯與呻吟此起彼落。聽不清是誰在嘶叫,那彷如是一個立體揚聲場景,將場中那些男人在感受著器官摩擦的生理不適或是快感,統統都化成一浪又一浪的聲音,不像那種直佬A片裡女人被狠肏時怪叫的女呻吟聲,而更像那種舉重舉不起來,真的是出自於內心力量迸發出來的聲音,是真實的,不是演繹的。有零號的哀嚎,更有一號在肏時的那種痛快呻吟。
整個場就是原音上映,儼如是一場能引起彼此共振的引擎低吼,沒有什麼旋律,但穿插著一些激烈的交尾啪啪聲響,還有一兩句泰語高聲呼吁誰還要安全套……
這就是一個菜市場,market place,應該說,是一個肉市場,販售與交換的是彼此的肉慾、感官刺激以及雄汁。
而我踩到一氹又一氹的濕液處,其實就是大雜交場的中央,這時雜交派對已進行到一半,我想很多人真的太過癮了,所以直接現場就大放送起來
還好,我還未聞到精液味道瀰漫的味道。只是我的耳朵、眼睛、腳底觸感完全已感受到這是一個立體的雜交場。
這時我看到有一處是正在肏得熱切,那是一個戴著口罩的瘦傢伙,正在肏著一個紙片人般的暹羅仔。
我看到這口罩男也是有戴著藍色熒光圈,我想他該是助興團員之一。
我看著他操著操著,律動很好,肌肉沒有什麼,但原來是一個小種馬!我看著他如同快走入尾聲了,於是,那時我的癮又來了,我遞給他一個安全套,這是我的請帖。
他接過我的安全套。這時他已從那暹羅仔零號拉出他的硬屌,我一看,還真有看頭,不是粗肥,但卻是很有精神氣的那一種,挺拔得特別好!
我像一個農夫一様,要準備收割我的下一道黃瓜了。
我就選擇狗仔式,那是最容易操作的姿勢,而且,這樣人群就不大會看到我是誰了。
他開始插入。然後律動快速起來。小艇總比巨艦行駛得輕便起來,短跑接棒總是好過馬拉松長跑,他看來較短的尺碼,但就是小鋼鑽一般地不停地停頓又再抽拉,插入再拉鋸的那種狠勁,意外地讓我覺得真的比剛才那兩根粗肥屌更耐磨。
而且,這口罩男小種馬,我真的沒有看見他的樣貌如何。但他的高速火車般的肏作,讓很多人圍觀起來。
而我,現在回想起來,該是一直發出叫聲,是因為四肢百骸一次又一次像被撞散了又重組起來的那種不適感,但更多是那種酥酥麻麻的快感,讓我無比地舒暢。
我本來是四肢跪在那圓形凳上,嘗試穩住我自己不趴倒下去。而這時,我的眼前來了很多男體,真的軟硬長短粗幼兼俱,像一種過馬燈似地迴旋似的。我看不見他們的臉孔,我只知道怎麼有這麼多,那像一個餓壞的小孩進到糖果屋般,免費讓你嚐棒棒糖,還有冰淇淋。
這是屌的大放題。
我趁機含咂了幾個,其中一個特別地硬,其他的像是過客。
而這口罩男我覺得他肏得別有用心,就不是像剛才第二位(去年有過一腿的那一位)如此地敷衍。
接著,那位看來看得自硬及被我咂吮得特硬的男人,我真的沒法抬頭望見他是誰,他的身形,他漸漸地走到我的後方,然後與那口罩男像在交流一下。
我知道發生什麼事,手忙腳亂地馬上找出我跌落在地上的嘿咻包,取出安全套,而這時那口罩男已抽薪停火了,在這短暫的空隙裡,剛才那位硬客接過我的安全套,掄槍上陣了。
這位硬客開始另一番的狠肏!
我在這兩個男人之間,赫然成了一個肉便器般──但在這大雜交場,每個人都是每個人的公共品,我們獻出自己的肉體,還有精力,只求達到一個交換。
而如果你問我在被這硬客後挺時的感覺是怎樣,事實上對我來說,就好像從同一條火車列廂穿梭到下一個火車列廂,我是在穿梭,對我來說好像沒有什麼異同。
他的節奏、力度等,如同一種射精前的自殺自耗,就是想要什麼都給我,而且給得一滴都不剩,我就這樣一直被操著,我覺得我的聲音可能是全場最響了,可是,全場有其他更響的叫床聲。
而我真的沒想到我成了這部狂歡戲的其中一名成員。
而這樣被接連受棒的經歷,幾乎是無間隙的,好像是我人生中的第一次發生,因為我完全沒看到這位陌生男子是什麼身形,什麼樣貌,我只是確保他有戴好了安全套,而已。
這多像火車上與你擦身而過的人,人際之間的緣份,深淺自有安排,而他,體驗了我的肉身,而我,套干了他的肉棒。我們彼此獻出平時最隱秘與內在的器官,我們也交換著肉身互動引起的快感。
而這時,在我面前的,突然有一對開始性交起來,進行著狗仔式,由於我也是狗仔式,我其實身段壓低了,我只看到一號也是戴著熒光藍色手環,而零號在被肏時,其陽具像蕩著鞦韆般地晃著,他們本來該是觀戰的,卻在我面前自成一派結合了起來。
我嘗試去看這位一號是誰,但我被壓得太低了,我是看不到,因為據我觀察,現場有兩位熒光藍色的手環的「助興舞男」,只有兩位,都被我白嫖了,而眼前這一位不是乳牛級的,但他是從何冒出來呢?
我一下子分神後,但身後繼續挨操,這時才想起不應忽略身後人,馬上使勁用內菊夾著這陌生硬客一番,細聽一下他隨即發出的呻吟反饋。
就這樣,我覺得一連兩場肏炮,該是又花了十五分鐘。這陌生硬客最後也脫棒,我來不及轉頭,他就隱沒到了人群之中。
而那位口罩男也不知所蹤。
那一刻我又恢復了單身,那一種感覺又像翻過一章了。我再次走動,這時感覺到地面的濕度更滑了,意味著更多人即場射精了,完全是精池肉林的緃慾。
我繼續在祼男群中穿梭走動,看著每個人在慾仙慾死中,有些臉孔已認出來了,有些本來一進場時是軟屌的,摸下去時已是戴著安全套,還是濕濡濡的,如同剛洗頭一樣,意味著已完戰但未卸戰袍。
我是憑著哪裡自成山頭的圍觀,就去看一看,瞧一瞧,有太多太多的視覺沖擊,我現在幾乎記不起來了。
接著,我印象中,另一端有一個三人行,一個零號夾雜帶兩個粗一之間,一個健碩男在其背後操著,另一個看來是體育生身材的小暖男,被那位挨操的零號咂得粗硬挺拔。
我湊過去那位小暖男身邊,表示我要分一杯羹。可是那小暖男用生硬的英語說,其實他也是零。
就這樣,我成了無主孤魂十多分鐘,繼續在精池肉林中做遊客,而之前第一位與第二位助興乳牛舞男,繼續賣命地在狂肏著其他人。
然而,這時我又看到了剛才那位口罩男。
他的種馬精神,只會往前衝與打種的天生使命,讓我太回味了。我又開始湊近他,我也不知道他是否認得我,但我覺得他該是有認得。
他當時在肏著另一個小受,我趁虛而入時告訴他,我還想要他的肉棒。
沒想到,他同意了!
就這樣,我們移步到剛才第一回合的圓形凳上,這時其實人群的密集度已 沒有這麼高了,換言之,現場的人開始褪散。
我再遞給他安全套,但在讓他上套之前,我還是歡欣地咂吸了他幾下,感覺硬度依然是自翹著的,我還是覺得不宜耽誤,讓他馬上上套。
我先是狗仔式,感覺到他進來後,開始放軟自己的四肢,讓自己趴躺在圓形凳上,漸漸地,我們不再是狗仔式,他是整個蛤蟆功似地跨騎在我身上,不斷地狠肏。
下一招,他提起我其中一條腿,然後傾身斜殺,這時我終於不是背對著他,因為我還可以側躺,並看著他不大健碩的肉身壓上來,讓我的一腿挨靠在他上半身,下半身我倆則是緊緊地結合。
我們從剛才沒有感情連結的狗仔式,逢洞就撒尿似的野狗獸性動作,轉成了較有人性角度的性交體味,我看見他的眼睛,顯然是泰國人,只是黑色口罩遮住了半張臉。
他的肏這時是細致一些了,剛才是快熟麵似的快餐,現在則是有一種精心料理的正餐感覺了。我的浪叫更加性感了,而週邊似乎的人沒有這麼多,終於,我與這位口罩男有一種正式合體的感覺了。
我印象中我與他的梅開二度,該是持續相當長時間,約有十分鐘左右。然後,就散場了。
而我恢復單身時,卻看見剛才的三人行時,已成了一對一對決,同樣的公零,但一號就是對我宣稱他是一個零號的小暖男,以狗仔式猛地肏著。
真真假假也不重要了,或許他真的是零號,然而反串為一,又或者,他本來就是攻受兼修,但為了打發我而自稱與我撞號。
待人群散去時,全室只剩下十來人時,我知道是時候我得收拾自己回酒店了。
我覺得這一天是我當小受當得最徹底的一天。從高大斯文的洋人與暹羅宅男的第一炮局,到法國佬及中東人的第二炮局,再到大雜交會的兩個乳牛粗一及小種馬、陌生硬客──8個男人。
不可思議的一晚!
我回到酒店休息,第二天早上從酒店房間望見對面的國家體育館,看著這大開的穹頂,感覺後庭有一種幽微的騷動,那意象讓我不禁回想起這麼瘋狂的一天……這是只能意會、只能回憶的一段美好經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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