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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年7月23日星期日

多龍大亂鬥 ②

 接前文:多龍大亂鬥 ①

門一被我打開時,我見到的除了是非常奪目的一位鎖屌男,在以觀音坐蓮的體位挨操時,我竟然看到那位被套幹的一號。

他是一名洋人。

這洋人是KRUBB的員工之一,站在迎賓處,我一連來了兩天時,他都是在櫃檯處站著,扮演著導航員或是酒家知客帶位的那種角色。

我還跟他交談過幾次,因為他一見到很自然地用英文說話,而我對當天他們恰好有一場活動感到有興趣而多問了幾句,他還告訴我XX點會有該活動,我可以下來參與(他們的底樓是正經八百的會場/飯廳等多功能活動區)

同時我也詢問特惠票價的事情,而在當天我在離去時還有與他再攀談幾句,因為我下來要參與時,那活動原來已提前結束,他也有解释一番。

所以我俩是在文明的情况下,交談與對望眼神。

他的英文是類似於英國或是澳洲腔的,非常濃郁的咬字與發音,像他的五官一樣,是屬於那種擠在一堆的小臉孔,小眼高鼻薄唇,臉部稜線分明,而且,還是一個光頭。但未掉髮之前,他該是屬於那種金棕色髮色的人,所以連眉毛也是沒有什麼看得清的,就是很凌厲的五官。

這種面相,其實適合扮演特務片裡的那些反派下逐一出場決鬥的爪牙角色。

那時他是穿著工服,還圍上KRUBB的圍裙,一幅宅男的友善氛圍感,與他那張打手般的臉孔很不相配。

所以我才對他留下印象,那時有這麼一想──一個性文化多元之國際大都會如曼谷,留得住無數洋人在這裡僑居做打工人,這是一個怎樣奔放的國度?

而這是多麼奔放的國度的疑問,馬上在我眼前這一幕有了答案,因為這洋人躺在床上,全身赤祼,我甚至看不到他的陽具有多大,因為整根已被嵌入在這鎖屌零的體內。

我只看到他稍覺鬆弛的身軀是全身無明顯的體毛(遠觀乍看),身材算是瘦削型,但有一種中年發福的感覺,然而發福得剛剛好,但看他的光頭會覺得他可能有五十歲或與我同年齡層,但或者按這種易顯老的洋人體質來看,他可能只有卅歲尾。

而現在,他正在與一個男人性交。在我的面前,上一刻見到他時,他是文明模樣的造型,帶著一個神祕的人生故事而讓我產生過一閃而過的好奇,但下一刻,他完全祼在我的眼前,一絲不掛,只掛著一個零號。

我那時的訝異,是0.01秒間的千迴百轉,因為見到一個素未謀面的人全祼,甚至下一刻就撲上去被他肏,這些事情在幾十小時前在KRUBB裡發生過在我的身上。

但這洋人是那種幾面之緣又不認識的陌生人,就這樣望著我,他顯然認得出我來,然後招招手,叫我進房。

我遲疑了0.02秒,動了動念,只有兩個字在腦裡:「Why not? 」,於是進房,再拉上門。

我走過去他那一端,他抬起了上半身,招著手要我過去他那一側,而對於那位鎖屌男,在這情勢下他屬於我的「對手」,因為他佔用了我應該使用的洋炮。

我一湊過去他那兒,他的嘴一躍而上,像狐狸般含住了眼前所見的低垂果實。

我馬上覺得自己被咀嚼住了,他的舌頭,他的嘴唇,他嘴腔裡的濕潤,我竟然化成了他嘴裡的冰條,一直被舔著捲著。

我沒想到他這麼饑餓。天,我那時是有些猝不及防的。他看來很興奮,而那位鎖屌男繼續自己套幹著操作。但這位洋人,心思就在我的下半身。

然後他問我是否要肏他?

我聽了更是有些驚訝,但他津津有味的那副模樣也讓我很迷惑。他不是在肏著一位零號嗎?怎麼轉頭看到我的加入,自己也想挨肏了。

接著,更讓我意外的是,他要我坐上去。

我問,坐去哪裡。

「坐在我的臉上。」

我真的沒想到他有這樣的請求,所以我從他嘴裡拔棍而去,然後爬上床,正面往下放我的身體,然後──坐在他的臉上。

像一根萌芽的種籽,從土地深處爆發出來,有一種濕感從底部的裂縫蔓延而上,那是他的舌尖,伸了進來,突破了。

我沒想到──我真的沒想到──真的發生了──不是第一次被人毒龍鑽,被一個有兩面之緣的人來毒龍鑽,絕對是一種肉慾修練場的罕有經歷。

天,那種感覺真很羞恥,但很快樂,因為很禁忌,但又是有一種踩線的犯禁感。我叫了出來,難以自抑的,他的舌尖像微風吹過涧水旁的蘆葦,我被拂動著,帶著一種濕氣的拂動著。

而且,他還發出一陣陣低吼的喘息聲,加上一種啜麵的吮吸聲。

我被他這種淫而饞的聲色給吸引了。被他狂舔了約幾分鐘後,我毫不猶疑也不羞恥地提出了我的請求:「要不要肏我?」

要走到這一步了。

那時他已半跪起來從後操著那位鎖屌男,他倆好像是相識的,而且鎖屌男還會說英文,完全沒有泰國腔。

洋人員工聽到我這請求時,就回我說,「我在肏著他……」

顯然是。但我就是微笑地望著他。四目對望片刻後,他抓住我的把柄,然後就跟我說,他要問那位鎖屌男的意下如何。

他非常紳士地問他肏著的鎖屌男,「我要肏他,可以嗎?等下我再回來。」

我聽到鎖屌男說,「可以,但你之後要在我這裡射精。」

這句話──真的,給我的感覺就是一種後宮爭寵,爭懷龍胎的宮廷戲。

他倆看來好像是固炮,或是什麼關係?我真不清楚。

但我看清楚的是,當鎖屌男語畢後,洋人員工就抽棒而退,我一下子就看到了那一根……

天,那絕對是大器,粗肥、筆挺、而且是碩長!我乍看該是有七吋。




而且,那是沒有戴套的。他倆剛才之肏,是無套上陣。

我忍不住驚呼這條擀麵杖般的肉柱子,洋人不一定是長的,中小型我都套幹過。但是像他這一類的,完全是A片跳出來的角色。

我伸手過去握著,但我下不了口。而且,我始終不能接受這種無套入肛後的口交,因為病從口入。

我只能搓撚著他,然後馬上找出我的安全套,要讓他戴上去。

洋人接過我的安全套。強力扯開安全套頭環,往自己的巨屌套上去。然後,要我半跪在床上,他走下床站在床沿架起大炮。

我們要發生性關係了。不再是客人與招待員的關係,但也還是客人與招待員的關係,只是多了一層肉體相連過的經歷。

我四肢跪著,然後,後庭覺得一緊,大腦馬上響起警報「痛楚來襲,反擊反擊!」而他半根龍根已活塞了進來,而且撐了進來後就馬上抽動,一下兩下三下等,我的玉門關如同短暫地被開關,被剝開,再被合攏……然後一下子沒底了。

天,那是整整一大根的七吋。沒(mò)了。沒了。我沒了。

我高呼起來,可能太過淒厲,也可能過於慘情,但實在太痛了,即使之前我剛一連兩場已被法國佬開苞過,但是現在已是閉港狀態,被硬硬地就砌開來,那一種痛真的很寒心。

他退出來了。然後問我,「還可以(進行)嗎?」

我說,「再試一下。進來時別動。」

我理解自己的邊界,他這種尺吋一定會造成我不適,而不是永久的疼感。我這樣告訴著自己,然後,再度感覺被爆破入洞的感覺。

他入內後,保持著四秒不動,而我也有时間調節我的吐吶氣息,接著,我才感受到那莖體的長伸,那種滑入的拉鋸,菊沿被撐後被繼續探索,再探索,再拓通,終於來到盡頭的埋感。

那一種強力鑿開的迸發感,蔓延著,像狂風般疾吹而碎裂,我的激情開始如火燄般燒起來了。

我開始感覺到那是爽,那種被頂到底,像榴槤被掰開來的那種肉香感,我的兩手手掌只能撐著,撐著自己不被擊倒。

他開始狂肏起來,我倆像開進了高速大道,就忘我了。

然而其實這時,那位鎖屌男,早已躺在了那張情趣椅上。

我沒法繼續承蒙龍恩,因為那洋人一看見鎖屌男已就緒挨肏時,他抽根而走,轉過身,拔掉安全套,要屌那位鎖屌男了。

這時候我覺得我用錯策略了,其實一開始,我就應該自己躺在情趣椅時做受棒,這樣占一席位,而不是跪在床上,然後讓這洋人可以自由轉身。

因為洋人與這鎖屌男,該是從床上開幹,而還未來到情趣椅上。

所以,我一下子落空,看著洋人再回到鎖肏男身上,繼續無套上陣。

而我,就坐在床上,看著兩人交合,兩個跨族男人發生著肉體關係,看著兩人的肉體交媾,進行著一種比繁殖更有誘惑力的事情。

這洋人肏得十分激烈,感覺到這位鎖屌男已經很鬆弛,所以洋人肏起來時很順滑,而兩人還是一直互吸著popper。

這時門打開了,進來的是一位黝黑的薄肌暹羅男,洋人看到新血加入,彷如更興奮,一邊操一邊與那薄肌男接吻著,而且不到十秒,馬上去為薄肌男口交,而他的下半身則是不斷地抽送著那鎖屌男。

我看著那薄肌男馬上膨大,像被吹氣球一樣,然後,很快地,那鎖屌男竟然主動讓位,而我本來是想躺上去那情趣椅,然而這薄肌男的到來,讓他成為新寵,因為洋人馬上叫他躺上去了。

薄肌男一躺上去,兩腿一掛,底部懸空,而那洋人就真空上陣,馬上插了進去。

我驚訝地看著這一幕,太獸性了,而薄肌男真的被他一棍沒底,完全叫不出聲來,而這洋人就像剛才對我而對待著他,一插到底後馬上開始抽送,完全沒有空間。

薄肌男吭不出聲的,然而也慢慢地鶯啼起來,真的如此薄肌,就是如此地通透,天生炮架是裝大砲的,後輩的功力會讓我望塵莫及。

我看著這位「小四」的加入,有些落寞,但也有些亢奮,也沒顧上那位離去消失的鎖屌男了,他像是元配,而我是妾室一號,薄肌男是妾室二號。

薄肌男受著肉棍,那一種痛讓他本來是膨大的陽具,也漸傾斜倒在一邊,他的頭也歪倒一邊,開始像被姦淫般的場景,兩腿不能動彈,就只是反掀起自己的菊底,讓這洋人無套干下去。

我看著洋人臉孔上出現沖刺的表情,像極了一隻快要追捕到手的獵豹,那種沖勁與肌肉迸發出來的緊繃線條,讓他看起來更是兇悍與惡相。

他沖著沖著,然後又抽棍離去。然後他終於走向我這兒來了,我還以為是輪到我受棍了。我馬上接話說,我要他再肏我一次。

他說,「給我一分鐘休息一下。」然後他問我:「幾點了?」因為他注意到我手上有戴著腕錶。

我告知了時間,他顯得很驚慌倉皇似的,他說他要回去工作崗位上班了。現在是他的休息時間,然後一邊抽紙巾來抹拭身體。

我不知道他的回去上班時是幾點,但人家有離意,我怎麼也不能阻攔。

那時小室裡也是擠滿了人群,我也沒意思再逗留下去,看著戲的主場都離去了。

然而,戲還未落幕。在幾分鐘後,我擠在房門口時,我又見到了另一側有一陣蠕動。

原來,這洋人擒住了另一個高個子,這時候他顯得無比饑渴,蹲下來張口就含棒。

不是說要趕著上班嗎?怎麼現在還在流連?

他將那高個子拎到了靠門的牆面上,然後不停地吮吸,那高個子也可真是驕人大鵰,是那種上彎屌。

而這時另一個再靠上來,形成洋人有兩屌可吸的選擇。

但高個子開始抓住了洋人的後腦,用巨屌捂住他,然後開始肏臉起來。

我看著那一幕的深喉,我覺得是驚心動魄的,而且是驚險萬分。因為,那高個子的屌長,如果是我深喉的話,我一定會被鯁到。

但洋人是含到盡頭,整根巨屌消失在他的臉裡,像是吞了一頭大象的蛇口,這洋人真的太會玩了。

而且,那高個子用著他的巨屌強姦著洋人的嘴巴時,那洋人未出幾下,已被鯁到了,而且被自己的口水彷如被窒到似的,因為他已經是幾乎呼吸不到而臉露掙扎表情,而且他已口吐白沫,一片狼籍。

真正的玩家就在眼前,他太會玩了──這種危險動作,我真的不會操作,也不想去操作。因為我如果被這樣深喉,必會生大病。

而高個子巨屌哥就這樣臉肏他幾分鐘,我就觀察到洋人的屌也自燃挺勃了起來。

隨後,兩人迅速解體,沒緣由地,洋人這時站立著,我近水樓台湊過去,抓住他的屌,他看見我,幾分鐘前還訛稱他要趕著上班了,但還是趁機玩了最後一輪。

我抓住他的屌後馬上吞下去。然而,他像是迅速滅下來的火焰,因為本是粗壯的一劍,變成了一條筋道十足的小便性器官而已。

被肏後才第一次咽他的屌,真的夠粗。我終於前後都嚐過了。

我說,我要喝他的精。

洋人竟然說,「啊我不行了,我已射了。剛才。」

「射在那暹羅男孩裡?」我問。

「對……我要趕回去上班了,真的不能再呆下去了。」他再看一看我的腕錶,然後再次離去。

我感覺我再成為另一個輸家,因為連被爆漿的機會也被截糊了。

(尾聲)

我繼續巡場,其實已沒有什麼動靜了,當時也接近晚上十點多了,這期間看見一個乳牛,我就站在他隔壁,氣質有些像陳傑毅這位初代網黃,就是蓄著鬍子,個子矮小,但是頗有肌肉的一個華人。

我聽見他與一位泰國仔說話,一開口就是明顯的美國腔,自稱剛才美國落地,來到這兒看看。那位泰國仔的英文只是基本口語,但還是能聊得上。

這美國華人說,他遇到的都是以為他是零號的一號,而他是零號,然後泰國仔說情況確是如此。然後隨手抓了另一個恰好路過的暹羅男生給他,說這是零號。

所以,沒有群交大會的那種直截了當,就成了這種口頭試探的拉線對接,一切成為如此的正統與文明。所以,如果是群交大會的話,大家就是亂摸一場大亂鬥,上與不上,就在一瞬間,不必討價還價或是互相試探,只需彼此刺探。

而我站在這華裔乳牛身旁,我即使在中途有對他打招呼,他完全漠視我而擦身而過,而且我還清楚記得他是抬著臉在我身邊對我視而不見,連一眼也不望。

這是沒有什麼破壞力的動作,但卻是侮辱性極大的一種歧視。

我大感無趣,然後繼續蹓躂。

直至我又重返到籠子區,見到門還是半拉開,裡面暗透燈光照射出來。這熟悉的場景,會有什麼事情發生?之前是我洋人員工,現在是……

我拉開門時,果然裡面情趣椅上仰躺著一個嬌傲底迪,定睛一看,不就是剛才截了我的糊,大獲洋精的那位暹羅底迪嗎?

他的兩腿高掛在腳墊上,在他面前,又是另一個男人站立著,不斷地在肏幹著他,他就是一種煙視媚行的睥睨目光,有些茫了。

再一次看見他被肏,而眼前這位一號,就是油物一件,我走了進房,再次以旁觀者的身份來觀看這一場炮局,那不是一尊大砲,就是一場磨擦活動而已。

他們這樣半開門的肏,陸續吸引了其他人來,但我是靠得最近,事實上我是重新坐在之前我坐在床邊的位置,觀看著這媚物底迪第二次被肏。

他的整個身體姿態,真的猶如那些A片裡被姦得迷茫的受害者,我見猶憐,卻是淫穢賤卑的。

這位我連臉孔都看不清的一號,突然抽身而退後,我只來得及看見他的龜頭上是沾滿著白汁的,原來是無套幹。

這時沒想到其中一名圍觀者,馬上接位,我一看,原來是之前瞥見過的一位紋身矮叔,在發情後,挺著他的硬棒,然後插了下去,開始肉蟲蠕動的戲碼。

插了幾分鐘後,紋身矮叔離去。其他人也散去。

而這位底迪,仍然躺在這張情趣椅上,真的酗了似的,我也站起來,望著他,還有他那淌著白汁的菊沿,完全是A片群交戲裡看見的情景與畫面,他的菊已外翻了。

我問他今晚被多少個男人肏了。

他聽得懂英文,睜著他的眼睛說,「四個吧……」

真的只有四個?那換言之其中三個我是現場目睹,只有另一個我錯過了。然而看著他的菊沿,濕漉而滴汁,一片烏黑。

我突然好像感覺我今晚做不到的事情,他像是替代我做了起來,成了一位王者「精零」。我得不到的滿足,彷如轉移到他身上,看著他那被中出的肛門,這是一種極致的肉便器體現,太狂太癲了。

後來,我終於要回去了。我呆不下去了。我沖洗完畢再去換衣服後,偏不巧地,就見到了那位洋人員工,站在門口處送客。

我那時戴上了口罩,沒有梳頭,只是戴了一頂鴨舌帽,基本上就只露出一對眼睛。我們彼此都覆蓋起來了,他非常禮儀地跟我說「Goodbye。」他的眼神基本上是空洞的,他顯然認不出我來了。

眨眼間,江湖已過,物是人非了。

下一晚,我本來還留在曼谷,可是我沒有再去KRUBB了,我在曼谷鬧市蹓躂,該吃的都吃過了,但永遠都不會被滿足的胃口,總是掛在遇見下一位一號之前。

(曼谷系列完畢)

亞當的禁果KRUBB大亂鬥全輯


2023年7月19日星期三

多龍大亂鬥 ①

我在曼谷連續第三天報到KRUBB時,老實說,一連兩天之高潮之後,我的欲望似乎越来越難满足了,高潮後還有更刺激的高潮嗎?我是這樣希望。

前一兩天都如此地肉慾橫流了,還有什麼更羞恥、更淫穢的嗎?

所以,今天要回憶一下我的第三天KRUBB三溫暖的經歷。


當天我去時,群交大會是兩場雙連秀。在第一場群交大會前我已抵步了,一抵達時,就見到了前天遇到的法國佬。

遇到的場景是──他在籠子區裡肏著另一個輕熟油脂男零號,那零號的體脂率比我高得多了。那時人也不算太多,但是在籠子區裡,一個老一個肥的野生合體,竟然沒有圍觀者的市場。

我湊近過去觀戰時,我成了唯一的一個「觀眾」。

法國佬認得出我來了,對我微笑示意。48小時前才屌過,當然還有印象。

看著法國佬如此賣力地大幹,而那位油脂男(是一名禿頭男)挨肏挨得嗷嗷連叫的,我也沒想到法國佬的節奏那麼強,之前他在我身後,我不致於這麼明確地看得清楚。

所以,我是看著法國佬大戰油膏男後到結束,我只是站在那兒示意打打氣而已,畢竟吃也吃過了,並沒有強求。

然後一連兩場的群交大會(只相隔2小時舉行),在第一場時,我發現氣場很不對,全是那些薄肌男大受歡迎,也沒有新的乳牛工作人員,有戴著口罩的助興志願者,也是專揀那些紙片人而已。

即使我相中另一位也是蠻乳牛與陽剛員工(並不是第二天被我目睹挨肏的那位),但是他真的連正視也不看我一眼。

而這種冷眼相待,我真的遇到了很多次。總之,我覺得我的運氣好像被耗盡了。

然而,我沒想到的是,兩場群交大會,有個人湊近我,我一看,原來是法國佬。

他在人潮中找到了我,我們開始親密交流,他成為我載浮載沉的茫茫慾海中,唯一可以抓得住救命蘆葦。不至於讓我快沉下去時,完全被淹沒了。

我吸著他,那一根法國香腸,成了我的唯一。然後,我們去了大通舖的其中一間小房,在那兒開肏了起來。

在那打開著房門的小室裡,我要與他合二為一的渴望和沖動是無法抗拒的,在這時刻,他的性器官不是用來繁殖,繁殖只是無關緊要的,但我卻做好了被繁殖的準備。

他的彎肏,還是硬硬地擠了進來,我一撐開,馬上有一種被開竅的感覺。一被打通,我體內橫沖直撞的荷爾蒙就爆發了。

如果說,婚姻的定義為兩個人相互使用性器官的協議,那麼在這一刻,門外人來人往,門內我倆密不可分的合體,就是我們相互使用性器官的默契。

我們是狗仔式,在門打開著的情況下,我看見有人圍觀,包括一個鴨舌帽的矮傢伙。

法國佬抓著我的臀肌非常用力,不時拍打著我的臀肉,同時也伸過頭輕輕與我一吻,他那寶刀未老的橫彎屌,擠得非常地深,但進不了多遠,或許真是淺灘擱大船。

我是有些抱歉,可能我還未完全肌肉鬆弛,所以將他夾得老牢死的。但那時他是很獸性的,就是半跨在我的後庭,然後不停地邁進深銼,完全沒有文明的造型設計,就是非常走獸也趴了上來。

我是被他肏得開始有些嬌喘連連的,我不知道這年過五十歲的男人,怎麼在一小時前肏了一個男人後,現在還會繼續挺著他的傢伙在肏著我。

在約十分鐘內,我成了他專屬的零號,那一刻我是有些滿足了,我至少從慾海裡的一隻半人半魚的妖,可以上了彼岸,化成了直立的人,不必再在慾海裡與其他的妖斗爭,那是一種跨界的魔術般,他是我的魔術棒。

但好戲不長,法國佬軟下來了。我們解體,再各走各路。

也不知過了多久,我還是無人問津,但舉目所見,完全是獸性樂園的體現了。這些男人卸下了文明,從過度被馴化到回歸原始,看著一對對蠕動抽送著的人,或是幾人圍聚,形成迷你部落。

這包括我看到之前有一位蠻運動型的白人肌肉大叔,巨棒讓人垂涎,三番四次拒絕我的盛情,但一轉頭,看見他在一角將一個薄肌零肏得如同耍雜技,因為他居然將那薄肌零兩腿提起,幾乎讓零號是倒立了,他就狠狠地將薄肌零往上拉,去套干他的硬屌。

而那位薄肌零,幾乎是沒有吭聲,可能是怕羞,可能是害怕,但他就成了一個沒有靈魂沒有聲息的飛機杯,一個被發洩的器皿。

法國佬再現了。這時我們又跑進去小房裡,這一次依然是狗仔式,然而姿勢時本來想要觀音坐蓮,他也不行了。

之後我看著他自擼著,然後整根口爆給我,在我嘴裡爆漿時,我心想,天,我真的喝了法國漿多少回了?已是第三次了。 

他可能來找我,就是真的要完全釋放自己,一鋪清袋,然後才離去。

在等待第二場群交大會時,我四處流浪,終於遇到一個之前偷窺我與法國佬行事的鴨舌帽矮男。

原來他是菲律賓人,人住曼谷。身材有些像馬來人的那種深棕色與細碎體毛,還有焦糖乳頭。

我們是在沐浴室相遇,然後同意一起上樓,上樓後我將他品簫得讓他無處可逃,包括他自動站上床,然後我在床下恰好抬頭即可嚐棒。

可是,當我請求兩人合體時,他有些猶䂊了。

他要無套。

因為戴套讓他會自動軟下來。

我沒答應,就繼續含著他,含得天荒地老,本來是一條香蕉般的硬度,成了一條放了幾天的法棍,該是可以做兇器了。

我鼓勵著他來探菊了,他遲疑了一下,決定一試。

但是他一要挺進來時,卻沒有再用力再前進一些,可能是圓潤粗大,也可能,我在法國佬之後,後庭又成了含羞草狀態,打不開了。

所以,我倆還是不成事,而他也放棄了。我有些可惜,沒法收獲一個菲律賓好屌。

直至在第二場群交大會時,祼男依然是相同一批人,只是加了30%新人,而助興團,以及舞男團,依然是同一批,有一位重頭舞男,全程只是挑那些瘦肌零,而且是完全不搭理其餘類型,我大喊無癮。

我開始飄蕩著,身世飄零的一種感覺。四處無人要,怎麼前一兩天我還是這場子裡的主角之一,現在我卻是孤舟一葉?

輾輾轉轉間,我又看到了那位菲律賓鴨舌帽男,我摸到了他的下半身,濕漉漉的一根,還戴著安全套,我還感受到那屌的熱度。

他跟我說,他剛屌了其中一位舞男團的公零。

那一刻的失落是無以倫比的強烈,不久前在自己嘴裡千錘百煉的肉棍,來到嘴邊卻從後庭溜走了,吃了但喝不著,現在握在手裡的,卻是他已歷經性高潮之後的一刻。

後來,第二場的群交大會也曲終人散了。

我真的以為沒戲了。主場都拆場了,還會有什麼餘韻?

可是沒想到,餘韻就在籠子區的A室傳來。

那時我走到籠子區時,見到A室(設有婦產檢查椅的情趣椅的那間)拉門半閉,室內燈光外透,春光乍洩,聽到室內傳來迴蕩的一陣陣嗷叫聲。

我悄悄走去,那時人潮已散去,許多人在群交大會後已趕著去沖涼或離開了。我是沖了涼後上來巡場,帶著一身潔淨而完全抹去前塵往事的肉體,再下江湖。

我的門一打開,首先映入眼簾的,一如所料,是一對肉蟲雙龍搏鬥。

我第一眼看到的是,那位零號的胯部是戴著屌鎖的,已經完全看不到他的莖體,只看到一個白色透明的塑膠扣似的鎖扣覆蓋著他的下體。

這是我第一次真實看到戴屌鎖的真人──以往都是視頻或是相片中看到而已。

接下來我的第二眼就是那一號是誰。

但我沒想到是他。


(待續:多龍大亂鬥 ②

亞當的禁果KRUBB大亂鬥全輯

2023年7月13日星期四

男分男解

在KRUBB的第一天嚐到了八枝雄屌的「款待」後,我在第二天在思量著是否要重返,但還是抵受不了誘惑,彷如那是一張待領與兌現的快樂禮券──既然來到曼谷了,為何不核銷了這「禮券」?

然而,這也影響了我的行程,所以基本上我的晚上時光是沒有在曼谷街頭呆過的,而都是花在KRUBB或其他三溫暖裡面。

我抵達時,其實已快接近晚上八點的雜交大會了,所以錯過了八點雜交大會前的那種預熱時段。

那一天依然是平時工作天,所以人潮不多。我還是先拔頭籌排在了前頭,然而那一天的主題並不是只有一個主秀場,因為主題是「籠肏」。



換言之,三樓的一個主秀場有派舞男駐紥以外,另有兩個分場,是在籠子區(一個仿造鐵牢的籠子)及孖室(左右併排的遊戲室,其中一室是設有婦產科檢查椅的情趣椅,遊戲室A及另一間有小窗的B室,而我在二十四小時之前就是在B室與法國佬及中東佬大幹一輪

而我沒想到,在一放行時,我居然是第一個來到籠子區裡的人。

第一炮

這時,我在B室裡,已看到有一個長得有些像華人但應該是泰國人的祼男坐在床上,手上戴著蓝色熒光手環,標示著他是舞男團成員。

他是一個長得有些宅男,稍有肌肉感的暖男,看來年不過卅歲,就對著我微笑。看見他如此素卻又看來有些吃胖了的住家男人味道,馬上讓我胃口大開。

這位暖男看起來其實真的很親善,而且還養著一條大蛇!包皮裹著的性器官,溫馴可愛,那時我沖進去時還未有其他人,我馬上就向他追討我要的東西。

接著馬上含棒吮吸,他也迅速升旗,果然是粗一之輩,硬度剛強,而且是那種不屈不撓筆挺的形體,正中我下懷,這種萬里挑一的大器,讓我品簫後就得要大嚐了。

我自動遞上我備好的安全套。然後架好自己的姿勢,就是用狗仔式。

就是見面未到一分鐘,第60秒之內,他的肉棒已堵在我的後庭裡,有一種像莫名就堵車的奇異場景。

而我不再像過那樣會馬上疼痛,畢竟在24小時之內,我已連開通關了,只是稍有不適,但馬上開花,也可以吸納著他起來,然後他開始以撞擊的方式,掄著我的後臀,有致的節奏不斷地從後啪來。

那一種拖拉感,足以讓按摩著你的菊沿,我馬上就叫出聲來,叫到我也認不出自己來,那如同我在做二頭肌彎舉舉不起來不自由主地吟叫起來。

當然那時我的膝蓋等一切要穩住我的核心,「迎男而上」,就是要抵受著那一波一波的沖擊。

接著我就問他是否可以轉個體位,改為傳教士,他同意了,然後我們馬上轉換姿勢。

這時候其實房門是打開的,但是好處是,這A室與B室是如同漏斗型的格局,即是得通過狹長的通道及左側的籠子區才會抵達,所以在門口的人堵著沒進來的話,其他人是無法湊近。

所以,我是可以短暫地享受到我與他的時光,而免受其他零號爭撲上來的打擾。

而當我們傳教士體位時,他雖然還是成功入洞,但好像不順手似的。所以我們再返回了狗仔式。

我發現這微胖小暖男是肏得相當用心的,就是那種會細致地在肏著,他的態度看起來是非常敬業的,不論我是否是他中意的一杯茶,但就是有一種服務於人的用心。

後來,他還是不願繼續下去,微笑著對我說該要讓下一個人了,但那時室外有人,但沒有人走進來,他已脫下安全套,用紙巾抹拭著,這意味著他已決定要肏下一個人了。

而我被堵在室內,我也出去不了,好不容易穿過人群時,我來到了籠子區,籠子區是全黑的,只有微弱的燈光可以看出人影線條。

而這時我是看到已有合體怪獸了,一看之下,是有舞男團成員肏著其中一位訪客。我一看那一號,正是昨天的那位第二號乳牛舞男。

當時他正站立著狗仔式進入一個屈膝零號的背後。

舊相好乳牛梅開二度

我認出他來,而且我走過去時,他有望了我一眼,感覺到他已認出我來了。我就隨口一問,「我也要你屌我」,他沒有什麼反應。

之後我遞給他一個安全套,豈料,他將整個安全套丟掉!

然後他在籠子區(有一張床,還有一張雙格床)的雙格床架上伸手,原來他收了一堆適合他粗屌的安全套,逕自套上,然後,他就插進來了。

所以,還是狗仔式,那根銷魂的肉棍子,其實真的很有嚼勁的。不到二十四小時的免費肏,我讓他嚐盡了我的肉身之緊。

但一如所料,這位舞男二號,還是交行貨的,我一邊屈膝看著他持棍而入時,過程中發現他有提起手來看著腕錶片刻,下一刻,他抽棍而出,跟我說「謝謝」,就宣告撤退,等待下一位。

對我來說,我是在逛著這肉慾食檔的自助餐,這檔有免費肉吃,吃了再算,所以他拒絕再供給,我也離去了。

其實這位舞男二號,我在昨天與他一炮後,在約炮神器上有看到他的賬號,我自動說了一聲嗨後,他直接說他是賣肉的MB,時價是一小時2300泰銖,全包。

我當時有提及說我與他有了一炮,他只是簡單回應,那只是工作。

可是,看他這種「表演態度」,如果真的叫鐘幫襯,我覺得他也是交行貨吧。因為,我不是他喜歡的類型。

主場公零獻禮

所以一連兩棍,吃了頭彩後,我去到了主秀場,即是那間近似通舖的四方形大房。

在那兒繁花似錦,處處開花。我是先看到一個新臉孔的乳牛舞男,戴上藍色熒光手環,原來是受聘回來的舞男。

我之前在KRUBB的健身室裡已見到他在熱身,未想到原來是大雜交秀場「明星」,類固醇泵出來的肌肉特別誇張,他被安插在大房中央的圓形凳上(做為中央舞台),接受「膜拜」。

當時他就是被另一個饑渴的薄肌男在吸著其大屌,接著被戴上安全套要上陣時,然而軟了下來。

他的野性身材吸引了一大群人的圍觀與觸摸,包括胸肌中央夾縫的一堆胸毛,全身紥實緊繃的肌肉,完全是A片裡跳出來的人物。

後來,圍觀上來撲向他的人,包括一個在排隊時我就見到的可口體育生泰國仔。還有另一位白人,總之,他接下來,就是與這泰國仔與白人接吻,在這一幅幅祼體之下,我趁機三人都摸了一頓,而且還忍不住連這乳牛明星也吸食了一頓。

可是,他完全就是沉醉於和那泰國仔與洋人一起接吻,不顧他人。

(後來,我才查到他的推特,原來是一名金鋼芭比的零號,換言之是來與我搶吃而不是來分食的。)

●神秘頭罩男

我就這樣巡場逛著,這時發現有一個頭罩男,也是手帶藍色熒光圈,在小室裡亮著燈光正準備開肏,身形高大,看來像泳將般的乳牛身形,我暗暗自喜,這就是有希望了。

其實這些頭罩與口罩男,如果沒理解錯誤,是助興團的志願者,換言之,他們不是固定班底,而是「客串」助興團,因為KRUBB在他們的社交帳號上,有征召這些免費「義士」來上場幫唱。

所以,看到這義士團時,我知道我有多一個資源可以搭檔。

我走進他身邊,看不見他的樣子,因為他只露出一對單眼皮的眼睛,看著他在肏人時,那種節拍與狠勁,讓我心生仰慕。

當時,我看著頭罩男持棍要進入一位薄肌男後庭,真的一挺而出,全根沒入,那可憐的薄肌男痛苦地挨棍被肏了約十下,忍不住痛,就拒絕讓頭罩男進入了,轉身離開。

頭罩男顯得有些失落,而這空檔期我還看著他脫下安全套,露出一大截硬崢鐵般的肉棒子時,口水馬上流,我前出發發出邀請時,他很禮貌地說他要等一回,就只顧著脫掉安全套。

我這時感覺到,其實他對我不感興趣。

那時我看他的身高,再看他的肌肉,雖然蒙臉只露眼,但不知怎地,我想起一位馬來西亞的L姓網紅。

雖然我不認識那位L姓網紅(但其祼照都已看過了),而且在他的IG中常看到他有在曼谷出入,而且也有過同志活動跳艷舞的海報宣傳等,突然讓我深信,不會真的是這名網紅吧?因為那單眼皮,那身材,還有那長屌看起來真的不是不可能的。

而且,他戴上頭罩,就是不想讓人看出他的真面目吧。

在那一剎那,我對這頭罩男產生莫大的興趣。而他在肏完及拒絕我後,就馬上隱身到人群中。

同袍也要一起快樂

而當時氣氛正熾,人群很多,週圍都像迪斯哥的舞池中一叢又一叢的人群,但全是祼男,更多是在「男分男解」或是「男上加男」,本來還有一兩個高大的工作人員走動兜送著安全套等的,然而人真的太多,全房雖是半暗,但低吼般的叫床聲或是啜吸聲不絕於耳,那是彷如沒有明天的緃慾。

這時地板還未出現濕漉漉的情況,換言之,還未達到全房集體高潮的高峰時刻。我這時已穿越回去籠子區,好不容易穿越過人群去到籠子區時,籠子區是幾乎沒有燈光的,所以非常黑暗。

但這時,我看到了──

我看到那位頭罩男,正在展開著激烈的行動,他站立著,正在肏著一個零號。

而那零號其實是兩手拉著雙架床的爬梯架,後臀撅起懸空,而那頭罩男,就在後面以狗仔式唱著後庭花。

這姿勢已是非常吸引人了,因為那零號需要相當強的臂力與核心肌群抓住爬梯架,同時接受著後端一浪又一漲襲來的入棍。

而且這零號幾乎不是放浪地叫床,他就只是嗯嗯嗯地回應著,更大的聲響是來自於頭罩男的啪啪聲。

頭罩男我本來已對他的真面目與本尊很好奇了,然而這時我更好奇到底這零號是誰。而且他長得相當高大。

但由於那一處非常黑暗,即使我已親臨湊近,我聽到他微微的嬌喘聲,但我無法辨識他是誰,我只知道他長得很魁梧,因為不論他的腿肌與背肌等都是比那頭罩男來得碩壯。

但是,由於頭罩男的肏勁兇狠,有一種「強人鎖男」的霸道,非常惹人銷魂。

可能我到來之前,他倆已是從這姿勢開始,所以我加入觀戰後,頭罩男似乎對這姿勢厭了,指示那零號移到對岸的單人床上,讓這零號四肢跪著,他繼續從後面肏進去。

但這時,我發現了他穿著的是後空內褲,因為我認得那松緊帶,換言之,他不是一絲不掛的,他只是後空大開著菊花挨著肏。

這時候我突然恍然大悟──這零號嗷嗷挨肏的不就是一直在大房裡派送安全套與潤滑劑的員工之一嗎?

因為我認得他的後空內褲,全場人都不允許身上有一縷衣物,但只有員工會穿著這樣的真空內褲走動,昨天已看到,這一次,竟然是看著他屈膝挨棒!

而我大概知道這是哪一位員工,而這位員工,其實在我昨天於前檯付賬時,我有詢問過票價事宜,由於收銀小弟不諳英文,就找來了這位員工來與我講解,是一位長得高大,麥黃膚色的典型泰國人。(後來我找到他的推特帳號,原來是一名政府人員!)

但我沒想到的是,昨天還是雄姿英發的他,現在在别人胯下,享受着做0的快樂和甜蜜,而且,是在接受著「同袍」的獻棒,而不是去服務其他付費訪客。

當時他是撅著後臀,讓那位兇狠的頭罩男,一棍又一棍地銼進去,而他就是壓著頭,不敢抬頭張望,一直挨著棍。

到底兩人是怎樣交尾起來?他倆的開始我沒有見證,但在過程中我卻旁觀加入了。

在黑暗中,一切沒有尺度,更沒有「恥度」。

所以,頭罩男本來是串場助興的,搞起訪客後也肏起了算是自己同事的戰友,可見這兩人是多饑渴。

但我對這位高大的員工更興趣了,此刻的他,不是為了工作,而是為了自身的肉慾釋放。

我這時趁機撫摸著他光滑的背,盡量不去打擾他與那頭罩男菊棒交合處,或是妨礙那頭罩男沖刺的動作,我就是彎下腰,從兩人四條腿交疊的背後,往前伸手一探,摸到了這零號的護襠。

他的內褲還是穿著,只是護襠緊緊裹著。我一摸之下,高隆的一穴,原來還未完全勃起。而我更想知道他的尺碼是怎麼樣。

這位挨肏的員工並沒有阻止我,他四肢已在使用著抵擋著後庭傳來強烈的襲擊。我更調皮地將他的老二掏了出來,馬上撫著他那半軟硬的屌頭,不斷地搓弄著。

換言之,我也趁機淫慾著這位工作人員,即使我沒有問過他同不同意,而且他完全不知道我是誰,但我知道他是誰,我還清楚記得他與我說話時的樣子,還有他穿著衣服的樣子。

但現在,他低著頭,一根長得與他的身高不相符的小碼屌子在我的掌心中,他的後庭被一根堅硬的肉棒穿插抽送著,他有些怯弱地不大敢張聲吟叫。

最後,我竟然將他搓硬了起來,包皮褪去,頭冠露出,莖體觸感有筋道,我這時更大胆的是,我鑽進了他倆的胯下,因為那一張床還有很多空間讓我鑽進去底下,然後一口含住了那根被我撩得硬起來的屌!

這是非常誇張的窺淫,在A片中發生,但沒想到我參與其中時,那種快感與自己被肏是相等的!

但我也無法過癮的偷吮,因為頭罩男看來還是肏到告一段落了,這位高大的員工終於站了起來,逾六呎高的身高恢復頂天立地,我被逼鬆口掉棒了,但我的手快速地摸向他肉臀,一指摳向了那剛被硬屌犁鬆的肉菊,天,怎麼肉菊完全是三指併攏的寬度?!這證明剛才猛烈的沖刺抽插,真的將他完全撐大了。

這員工終於轉過頭來看我一眼,他該是看到底是何方神聖吃了他的肉棒再「指姦」了他的菊。他在整理著他的松緊帶時,我還是吸多最後幾口他的肉棒,他就轉身離開了。

所以,這樣就散場了。那時也是處於兵荒馬亂的亂世中,而這時,我才發現一尺之遙,其實另一對肉蟲正在性交著,原來就是不久前肏了我一頓的舞男二號(乳牛),還有昨天梅開二度肏我的那位口罩小種馬!因為我認得他的口罩了,這時他做了零號,挨著乳牛的粗一。

怎麼那麼像看戲?如以前看TVB的職場劇時,醫生醫院戲,總會有主角或配角的人會發生事故而成為病人,消防劇則是有相關角色會被燒死。

而在這肉慾場裡,連員工本來是服務於訪客的,都會成了公共品之一被人撫摸奸淫,而且還會自己也來享受一番!

轉了一個圈再重拾舊愛

我的眼前就是一幕戲連一幕戲的,這兒散場了,就到下一場。這時,我從籠子區走出來時,重回剛才首開一炮的B室了。

B室裡還是剛才那位暖男舞男在駐守,這時,他正在賣力干著一位滴油叉燒,傳教士體位,我在他的肉身上先拔頭籌後,不知他已開肏了幾回了。

我這時又以觀棋人身份近距離看著他倆的苟且之事,雖然剛才嚐過這暖男舞男的一棍了,但一看他,馬上又饞了。

我就問他,我要做下一位行不行,他認出我來了,點頭答應。

這時的他,已是汗流浹背,他全程就呆在這B室裡駐守著,担當著一號角色。

而我,再次上陣,抱著一種「小別勝新婚」的感覺回歸,接受著這位暖男的粗屌餽贈。

他插進來時,這是我全晚第三次開關口,那種快感迅速傳畢全身,他就是賣力地向前沖沖沖。時長約三分鐘左右,越肏越大力時,我其實已感覺到他軟下來了。

所以他最後抽離出來,看著那軟屌時,我是有些憐愛的,而他脫著安全套時,一邊微笑對我說,好熱好熱。

終點前的最後釋放

這時候,我再看看腕錶,其實已快要結束了,倒數一小時的尾聲。而那位剛被肏過的員工與其他舞男團成員開始聚集,這位暖男一號不知幾時開始與湊前來的頭罩男開始交談。而那時我才剛剛與暖男舞男「解體」,所以我還是站在他身邊。

我對頭罩男再發出邀請時,很意外地,他用英文對我回了一句話「你從哪裡來?」

我很自然地說「馬來西亞」,他一聽,就不理睬我了,彷如踩中他的死穴,所以他顯得有所忌諱。

那時我心裡確有一種很莫名其妙,難道他真的是我所猜的L姓網紅?世事有這麼巧嗎?!

而頭罩男與剛完成肏我的暖男在說著泰語,我當然聽不懂他們在說著什麼。然而突然之間,那位頭罩男就被暖男拉進了房間!

我近水樓台,豈能放過眼前這一幕,因為這時頭罩男被暖男橫放在床上,兩人癡癡纏纏地接起吻來!

而且暖男不斷地吮著頭罩男的乳頭,再到他的陽具,而我,看著這暖男一秒、兩秒馬上大充血勃起的陽具!

而頭罩男兩腿被叉開來,接著,我就看見暖男迅速地為自己套上安全套,然後持莖插入,而這時我才看清頭罩男的下半身,濃密的恥毛處,挺著一根半搖晃的陽具,而剛才我還看著這根陽具讓他獨步武林的,現在無用武之地。

天。我真的不敢相信眼前戲劇化的一幕,一個肏了我兩回的一號,一個我得不到的一號,現在兩人在我面前合體起來了。而我,做為最前排的唯一觀眾!

而且,我看著這神祕的頭罩男,從U盤變成了插座,一個transformer的變化。

而B室有一個小窗口,所以室外光線照進來而是相當明亮的,而頭罩男恰好是仰躺抬腿,他的菊被那暖男的粗屌插入時,我遭他那凹槽處也看得一清二楚,像在顯微鏡之下,看著兩個男人的野合交尾之處。

而頭罩男在不久前才當一號肏了另一個高大員工,現在他在我面前反串了零號,那兩條凌空抬起的腿被肏得晃來搖去,而他,居然發出超級無比的嬌喘與呻吟!

由於他倆是傳教士姿勢,而暖男是半跪著在床上的,所以其實這是一個半開放式的供人參觀體位。暖男幹得非常起勁,可以看得出他的熱血澎湃,這也真的反映出,男人只要練得好肌肉與身材,怎麼還是會讓人瞬間沖動的。

那一刻,我再成為了見證人,見證著這兩人結合,像神父般看著兩位新人婚盟起誓,但結婚是文化行為,而眼前的兩條肉蟲,做著的不是為了繁殖,而是一種獸性的生理行為。

我很羨慕這位可攻可受的頭罩男,其菊花如此輕易綻放,或許他本人就是一個攻受兼宜的同志。

而他在仰躺著時,我是如此近距離地看著他的眼睛,我記住那眼形,雖然他是閉著眼挨肏的,但是眼神中,有一種被填滿,卻不可言狀的羞恥感,而且還在我的面前,被插得飛起。

而我盡量在我的腦海裡描摹著他,想像著他是否就是常在手機熒幕上刷到的L姓網紅。

而這時,頭罩男幾經棍肏,開始自擼起來,我還聞到他身上淡淡幽幽的汗酸味,他的腋毛不是很濃密,但沒想到一扎堆的恥毛卻是如此粗密,加上那根沒有什麼「骨氣」的龍根,太不現實了。

兩人在瘋狂交插時,其實完全是視我不存在,而且我就是很尊重兩人的互動,就是觀棋不語的那種,而我看到兩人是那種完全已互相沉浸在彼此的肉體與汗水的交織。

而那位暖男雖然之前已肏過我兩回,但是我是看不到他的表情的,現在我則是一清二楚地看著他那種癡醉又仰頭長呻的銷魂之神態時,我是有些些的醋意,因為看來,他吃頭罩男比吃我吃得更覺津津有味──他剛才對我是否是有些「勉為騎男」?

後來,我也趁機撫觸著頭罩男的乳頭,他的肌肉,剛才完全得不到他,即使是在我身邊但他也努力掙脫我,或是視我於無形。但現在,他將肉身獻給了同儕,完全將自己最隱秘與內在的一切都祼露在我面前,還深藏若虛地插著一根粗屌。我算是有一份得著。

我感覺到兩人快來瀕臨高潮時,我沒想到,暖男這時望向我一眼,示意著我什麼似的,而我馬上意會,因為他看到頭罩男也快射了。

說時快做得慢,我像接棒球一樣,我張口就叼進了頭罩男的大屌,然後……我居然得到他的DNA了!因為他在我的嘴裡爆起一輪又一輪的漿──這可能是他全晚唯一一次的射精,其他被他肏過的男人都得不到。

而那一刻,我卻意外獲得了他的一切,他的驕傲與榮光,盡化在我的一口吞咽中。

然而這時暖男卻不打算射精,而且開始抽棒而出,兩人火速解體。

這時的我,當然不得不鬆口。

而這兩個男人,彷如已完成繁殖的使命,而那時大雜交會,就走進了尾聲。

而我,經歷了兩個男人穿梭,但是,我覺得見證親睹花開花落再化作春泥的嬗變迭代過程,更叫我盪漾春心,無比回味。

是的,這是一個大尺度,卻沒恥度的一晚,而這一晚,我看懂了什麼是「男上加男」的男分男解。


尾聲

後來,那位頭罩男,我終於在更衣間裡看到他的真面目了。或許他以為沒人認得他出來,但從身高、肌肉與身材,我一眼認出來。

當然,他不是我所胡亂猜測的馬來西亞L姓網紅。

他那根老二在熟睡狀態時,幾乎是隱沒在他濃密的恥毛堆裡。

而他的本人,其實是一個小眼睛而華人樣的體育型男生,但剛才在一次又一次看到他時,卻是如此威武。

然而在儲物格前,他就只是一個駝著背在刷手機的日常生活人。那麼之前的一幕又一幕,真的像在夢裡了。


精彩待續

亞當的禁果KRUBB大亂鬥全輯

2023年7月9日星期日

發自靈魂深處的呼嘯

 接前文:雙喜零門

經過法國佬與中東佬後,其實我還有一個近距離觀戰的經歷,那是一場4P大混戰。但是我不是當事人,或許這段見聞日後有機會再寫。

因為這一晚的壓軸,就是要來到晚上八點鐘的雜交大會了。

比起去年我首次造訪時那種不得其門而入的盛況,這一次我買了一個乖。我在進場前十五分鐘就佇立排隊了。

而且,排隊的人不只我一個。

所以,與我一起排隊的人,我先打量了一番。當時排隊現場還有些燈光,所以一切真面目,無所遁形。

我努力記住這些樣貌,因為我不知道在這雜交大通舖裡下一刻是否是曾經會面過的人。

那場景就等於在登機閘口前看著同一批乘客,你永遠不知道哪個你觸目所及的人,最終會與你併排而坐,緊挨著你而一同呼吸,親近地同一航程。

而在大雜交通舖裡,下一刻,將是與你親密但不親近的連接在一起,一種屬於獸性的生物行為。

在這等待過程中,我已陸陸續續看到哪幾位工作人員了,因為他們都是穿著吊帶性感內褲,有負責捧著安全套與潤滑劑的「空中少爺」式的人員,當然,我看到了兩個乳牛走過我的面前,率先進去了。兩人手上都有著熒光手環,辨識成為是「工作人員」。

事實上,這些都是KRUBB聘請來的表演者,完全是本色出演,說穿了,就是可以讓你白嫖的皮肉機器。

這一點,我去年「嚐鮮」過了,所以我才食髓知味,站在那兒進場了。

那時之前的第一炮局和第二炮局的3P,其實有些像前世往事了。我站在那兒時,無比期待著下一刻會發生什麼事。

如果這種讓人亢奮的時刻是每日生活醒來的感覺,那就是完美生活。然而,在平常日子我們睜開眼睛時,就是墮入惡夢的開始。

而現在我是睜著眼睛的,我卻感覺不是在過著真實的時刻。多麼玩味的對照。

時間一到時,工作人員用泰語與英語前後呼叫可以入場了,呼吁人人進場一定要脫個精光。我不會泰語,但聽到其中一句「First come first fuck」時,我其實已走進會場裡,原來我是第三個進場者!

首兩位進場的,逕自走自圓沙發「舞台」上捕獲了一位站著的紙片人,看來是以公零身份普渡眾生。那不是我的目標。

而我的目標,竟然一眼被我看到,就是躲在角落裡的其中一位乳牛祼男,因為他手上戴著手環。

我一看到他時,馬上抓住他的下半身,在全黑的暗室,熒光下可以看得出這泰國乳牛,該是打藥而練就了一身賁漲的肌肉,圓拋的肩肌,高聳的斜方肌,倒三角形的寬肩窄腰。

總之,二十多年前去曼谷的A gogo boy酒吧舞台上看到的乳牛祼男,現在是沒有舞台,就站在你的眼前,成了一件公共品,讓你去摸。

我抓起他還未勃起的屌,還是一串性器狀態(就是沒有任何勃起),但看得起已是相當大串的一束,長約六吋,而且肥大飽滿。

總之,你一看,馬上覺得這是[ 雞不可失」,我抓住他的龍根,他也沒拒絕。漸漸地,從一條陰莖,變成了一個生殖器,從莖到器,從軟到硬,他的勃起就是要履行男人的天命:繁殖。

但在當時的情況下,他要繁殖的目的是晾一旁,他的目的就是要用這硬器來取悅客人。

而我就是他的客人。

他的充血狀態是非常快速的,我只是為他口了幾下,他的包皮就褪下來了,一大枚的冠狀龜頭,在我的吐納吞吐之間,成了一枚雞蛋似的滑硬殼似的,整根器具,就是粗長的一根七吋屌。

那時人群已魚貫入場。整個通舖很快就被填滿了。而我在蹲下來時,其實我口中的這位乳牛,已有其他人撲上去。

之前是雞不可失,現在則是機不可失了。我馬上取出安全套,直接套在他的大屌上。他也意會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情。

而接下來發生的事情,就是我主導,而且我還馬上撕開了一包潤滑油讓一切順順溜溜,而我已撅起了後臀,稍微屈膝,然後往他的巨屌處湊近,乳牛很快地馬上擼根對準。

這是一種搶奪戰,因為我難以忘記若干年前在台北有一次在黑房時(伸手不見五指的那種),棒到口中時竟然會另一個零號截糊了!

就這樣,不到一分鐘,我被開肏了。

走動著的人群,一批人的狂觀,而我是兩個人的狂歡。我還不至於明目張膽地發出聲響,但只有全場只有兩人知道,我們合體了!

而我,由於之前已被拓通了,一如海納百川,我成了一片大海,即使巨艦入港,旋即也成為一葉風帆輕蕩。

你真的不知道原來經過一小時許冗長的炮局,再到共有四根陽具努力鑿拓後,我竟然可以不如以往般感到生理抗拒,而是馬上收納了這位乳牛男妓的巨根,吞納有致,扣放自如。讓他的冠狀頭感受到一捏一鎖。

或許這真的是一個王者體位,零負荷,就可以將巨屌大而化之,硬而軟之,都化掉了。

而更重要的是,他的巨屌穿越了我的第二道門,而不只是在菊沿徘徊,而是直接通關打到了我平時的門禁深鎖區!

他兩手抓著我的腰際,一邊將我往他身上推搡,動作算是快節奏的。

這時候漸漸地有人圍攏過來,但還不至於到吃瓜群眾般圍觀了。因為我還是盡量沒出聲,就一邊默默「含薪」,感受著那股穿梭磨鋸的快感。

漸漸地,這位乳牛舞男在我身後,即使我是夾裹著他的粗屌,但其實我控制不了他,因為有其他零號撲上來了。他的肉身一半在我的體內,但他的臉孔已湊去跟其他人接吻起來。

然而,我想我大概有在他身上爭取到約三分鐘,但其實我的快感全是來自後端,我前面的視覺全是走動的人影,還有工作人員不斷地走動問誰要安全套或是潤滑劑(一切是安全第一)。

而其中一位輕熟型大叔也走來,我摸著他下方勃起的禁區,完全翹首了起來。我趁機吸了幾口時,然而,他卻與我身後的一號又接起吻來了。

這時候我發現我身後的粗一已緩下動作了,他看來是要肏下一位了,然後我看著輕熟大叔遞上一個安全套給他,我也自動脫棒,很快地這位乳牛粗一更換了新的安全套,就這樣,在我的面前,肏起了下一位。

我赫然間成為旁觀者,不關事了。那種感覺讓我想起電影或是文字作品中常提起的靈魂出竅,你突然跳脫出來,就看著另一個與你相同的「軀殼」在做著你之前做的事情。

從剛才的戲中人,我現在成了戲外人。

那一刻我知道我要找尋下一個目標。這時我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他是場中另一個有戴著藍色熒光手環乳牛一號。

我認得他,因為他就是去年我首次光臨時,我白嫖過他一次的「工作人員」。

那時他是大戰後我上前邀約,他本來要下場,但硬不起來,後來我再嘗試一約,他終於提槍上陣了,但也只是「淺嘗輕酌」。

然而事隔一年後,我認得出他來了。

而我看著他,發現他比去年更胖了一些,身材看來有些走樣了。而且我還可以看到他的皮膚質量好像不是那麼好,看起來好像有些痘印,看來該是加重了類固醇的用量。

我只是走過去摸一摸他,然後我在他耳邊說道要他肏我,他用英文問我是否是零號,我說是。

然後我倆就進房了,與去年一樣的小房位置,門是打開著的,我馬上蹲下含著那久別一年的大屌,硬度有差不多80%,他該是還未開肏吧,因為狂歡會開始還未到十分鐘。

我看著他他撕掉安全套口子,扯開套口套進他的大屌,然後我自動以狗仔式姿勢撅在床墊上。

這一次,他一挺進來,我馬上感覺到了異物植入,接著第二下他就不客氣地操勞起來,而我,在這一晚,歷經多番人事風雨,桑田已變滄海,馬上就讓他揚帆疾駛了。

粗肥筆挺的那種捅摳感真的過癮,我杠著他的沖擊,但一方面就在享受著這場狂歡會的第二根屌。

然而,這第二位乳牛粗一很交行貨,我覺得該只有六十秒,他就對我收隊了。然後說「謝謝」就離去,算是交貨,我再次有些小失望。

我一連吃了兩大粗屌後,這時我從小房裡走出來,你真的不敢相信這是在我眼前所目睹的畫面與場景。

不是A片大雜交片場,而是完完全全實實在在的真人秀,肉體與肉體之間的摩擦廝磨,手背都摸到大小不同的屌,或是肌肉,隨便一望,你真的不知道誰正在性交。

可是,我的腳底下已踩到一灘又一灘的水跡,我真不知道那是倒瀉的潤滑劑,還是……一氹又一氹的精液。

而且,那種發自靈魂深處的呼嘯與呻吟此起彼落。聽不清是誰在嘶叫,那彷如是一個立體揚聲場景,將場中那些男人在感受著器官摩擦的生理不適或是快感,統統都化成一浪又一浪的聲音,不像那種直佬A片裡女人被狠肏時怪叫的女呻吟聲,而更像那種舉重舉不起來,真的是出自於內心力量迸發出來的聲音,是真實的,不是演繹的。有零號的哀嚎,更有一號在肏時的那種痛快呻吟。

整個場就是原音上映,儼如是一場能引起彼此共振的引擎低吼,沒有什麼旋律,但穿插著一些激烈的交尾啪啪聲響,還有一兩句泰語高聲呼吁誰還要安全套……

這就是一個菜市場,market place,應該說,是一個肉市場,販售與交換的是彼此的肉慾、感官刺激以及雄汁。

而我踩到一氹又一氹的濕液處,其實就是大雜交場的中央,這時雜交派對已進行到一半,我想很多人真的太過癮了,所以直接現場就大放送起來

還好,我還未聞到精液味道瀰漫的味道。只是我的耳朵、眼睛、腳底觸感完全已感受到這是一個立體的雜交場。

這時我看到有一處是正在肏得熱切,那是一個戴著口罩的瘦傢伙,正在肏著一個紙片人般的暹羅仔。

我看到這口罩男也是有戴著藍色熒光圈,我想他該是助興團員之一。

我看著他操著操著,律動很好,肌肉沒有什麼,但原來是一個小種馬!我看著他如同快走入尾聲了,於是,那時我的癮又來了,我遞給他一個安全套,這是我的請帖。

他接過我的安全套。這時他已從那暹羅仔零號拉出他的硬屌,我一看,還真有看頭,不是粗肥,但卻是很有精神氣的那一種,挺拔得特別好!

我像一個農夫一様,要準備收割我的下一道黃瓜了。

我就選擇狗仔式,那是最容易操作的姿勢,而且,這樣人群就不大會看到我是誰了。

他開始插入。然後律動快速起來。小艇總比巨艦行駛得輕便起來,短跑接棒總是好過馬拉松長跑,他看來較短的尺碼,但就是小鋼鑽一般地不停地停頓又再抽拉,插入再拉鋸的那種狠勁,意外地讓我覺得真的比剛才那兩根粗肥屌更耐磨。

而且,這口罩男小種馬,我真的沒有看見他的樣貌如何。但他的高速火車般的肏作,讓很多人圍觀起來。

而我,現在回想起來,該是一直發出叫聲,是因為四肢百骸一次又一次像被撞散了又重組起來的那種不適感,但更多是那種酥酥麻麻的快感,讓我無比地舒暢。

我本來是四肢跪在那圓形凳上,嘗試穩住我自己不趴倒下去。而這時,我的眼前來了很多男體,真的軟硬長短粗幼兼俱,像一種過馬燈似地迴旋似的。我看不見他們的臉孔,我只知道怎麼有這麼多,那像一個餓壞的小孩進到糖果屋般,免費讓你嚐棒棒糖,還有冰淇淋。

這是屌的大放題。

我趁機含咂了幾個,其中一個特別地硬,其他的像是過客。

而這口罩男我覺得他肏得別有用心,就不是像剛才第二位(去年有過一腿的那一位)如此地敷衍。

接著,那位看來看得自硬及被我咂吮得特硬的男人,我真的沒法抬頭望見他是誰,他的身形,他漸漸地走到我的後方,然後與那口罩男像在交流一下。

我知道發生什麼事,手忙腳亂地馬上找出我跌落在地上的嘿咻包,取出安全套,而這時那口罩男已抽薪停火了,在這短暫的空隙裡,剛才那位硬客接過我的安全套,掄槍上陣了。

這位硬客開始另一番的狠肏!

我在這兩個男人之間,赫然成了一個肉便器般──但在這大雜交場,每個人都是每個人的公共品,我們獻出自己的肉體,還有精力,只求達到一個交換。

而如果你問我在被這硬客後挺時的感覺是怎樣,事實上對我來說,就好像從同一條火車列廂穿梭到下一個火車列廂,我是在穿梭,對我來說好像沒有什麼異同。

他的節奏、力度等,如同一種射精前的自殺自耗,就是想要什麼都給我,而且給得一滴都不剩,我就這樣一直被操著,我覺得我的聲音可能是全場最響了,可是,全場有其他更響的叫床聲。

而我真的沒想到我成了這部狂歡戲的其中一名成員。

而這樣被接連受棒的經歷,幾乎是無間隙的,好像是我人生中的第一次發生,因為我完全沒看到這位陌生男子是什麼身形,什麼樣貌,我只是確保他有戴好了安全套,而已。

這多像火車上與你擦身而過的人,人際之間的緣份,深淺自有安排,而他,體驗了我的肉身,而我,套干了他的肉棒。我們彼此獻出平時最隱秘與內在的器官,我們也交換著肉身互動引起的快感。

而這時,在我面前的,突然有一對開始性交起來,進行著狗仔式,由於我也是狗仔式,我其實身段壓低了,我只看到一號也是戴著熒光藍色手環,而零號在被肏時,其陽具像蕩著鞦韆般地晃著,他們本來該是觀戰的,卻在我面前自成一派結合了起來。

我嘗試去看這位一號是誰,但我被壓得太低了,我是看不到,因為據我觀察,現場有兩位熒光藍色的手環的「助興舞男」,只有兩位,都被我白嫖了,而眼前這一位不是乳牛級的,但他是從何冒出來呢?

我一下子分神後,但身後繼續挨操,這時才想起不應忽略身後人,馬上使勁用內菊夾著這陌生硬客一番,細聽一下他隨即發出的呻吟反饋。

就這樣,我覺得一連兩場肏炮,該是又花了十五分鐘。這陌生硬客最後也脫棒,我來不及轉頭,他就隱沒到了人群之中。

而那位口罩男也不知所蹤。

那一刻我又恢復了單身,那一種感覺又像翻過一章了。我再次走動,這時感覺到地面的濕度更滑了,意味著更多人即場射精了,完全是精池肉林的緃慾。

我繼續在祼男群中穿梭走動,看著每個人在慾仙慾死中,有些臉孔已認出來了,有些本來一進場時是軟屌的,摸下去時已是戴著安全套,還是濕濡濡的,如同剛洗頭一樣,意味著已完戰但未卸戰袍。

我是憑著哪裡自成山頭的圍觀,就去看一看,瞧一瞧,有太多太多的視覺沖擊,我現在幾乎記不起來了。

接著,我印象中,另一端有一個三人行,一個零號夾雜帶兩個粗一之間,一個健碩男在其背後操著,另一個看來是體育生身材的小暖男,被那位挨操的零號咂得粗硬挺拔。

我湊過去那位小暖男身邊,表示我要分一杯羹。可是那小暖男用生硬的英語說,其實他也是零。

就這樣,我成了無主孤魂十多分鐘,繼續在精池肉林中做遊客,而之前第一位與第二位助興乳牛舞男,繼續賣命地在狂肏著其他人。

然而,這時我又看到了剛才那位口罩男。

他的種馬精神,只會往前衝與打種的天生使命,讓我太回味了。我又開始湊近他,我也不知道他是否認得我,但我覺得他該是有認得。

他當時在肏著另一個小受,我趁虛而入時告訴他,我還想要他的肉棒。

沒想到,他同意了!

就這樣,我們移步到剛才第一回合的圓形凳上,這時其實人群的密集度已 沒有這麼高了,換言之,現場的人開始褪散。

我再遞給他安全套,但在讓他上套之前,我還是歡欣地咂吸了他幾下,感覺硬度依然是自翹著的,我還是覺得不宜耽誤,讓他馬上上套。

我先是狗仔式,感覺到他進來後,開始放軟自己的四肢,讓自己趴躺在圓形凳上,漸漸地,我們不再是狗仔式,他是整個蛤蟆功似地跨騎在我身上,不斷地狠肏。

下一招,他提起我其中一條腿,然後傾身斜殺,這時我終於不是背對著他,因為我還可以側躺,並看著他不大健碩的肉身壓上來,讓我的一腿挨靠在他上半身,下半身我倆則是緊緊地結合。

我們從剛才沒有感情連結的狗仔式,逢洞就撒尿似的野狗獸性動作,轉成了較有人性角度的性交體味,我看見他的眼睛,顯然是泰國人,只是黑色口罩遮住了半張臉。

他的肏這時是細致一些了,剛才是快熟麵似的快餐,現在則是有一種精心料理的正餐感覺了。我的浪叫更加性感了,而週邊似乎的人沒有這麼多,終於,我與這位口罩男有一種正式合體的感覺了。

我印象中我與他的梅開二度,該是持續相當長時間,約有十分鐘左右。然後,就散場了。

而我恢復單身時,卻看見剛才的三人行時,已成了一對一對決,同樣的公零,但一號就是對我宣稱他是一個零號的小暖男,以狗仔式猛地肏著。

真真假假也不重要了,或許他真的是零號,然而反串為一,又或者,他本來就是攻受兼修,但為了打發我而自稱與我撞號。

待人群散去時,全室只剩下十來人時,我知道是時候我得收拾自己回酒店了。

我覺得這一天是我當小受當得最徹底的一天。從高大斯文的洋人與暹羅宅男的第一炮局,到法國佬及中東人的第二炮局,再到大雜交會的兩個乳牛粗一及小種馬、陌生硬客──8個男人。

不可思議的一晚!

我回到酒店休息,第二天早上從酒店房間望見對面的國家體育館,看著這大開的穹頂,感覺後庭有一種幽微的騷動,那意象讓我不禁回想起這麼瘋狂的一天……這是只能意會、只能回憶的一段美好經歷。





精彩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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