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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年2月5日星期三

再戰讀者框先生!




A

再見我這位讀者框先生時,與第一次相遇約炮,已是很多個月之後的事情了。

午夜時分,他來到我家門前,我開門給他,他仍然戴著口罩。明明疫情已過去好久了,但他的口罩仍然不除。

「你的鄰居還在晾衣服呢!」框先生對我說。

我哈哈一笑,是的,有人午夜晾衣服,有人夜深摸上門,有人開門等待身體被「植入」第80個器官……

我看見框先生口罩的下頜泛起淡淡的鬚根,即使在深夜的黑暗裡,我也看得到,但他給到我的,就只有半張臉。我看著他的眼睛,還是記不起他的樣貌,印象中第一次見他時是有戴眼鏡的,怎麼現在沒眼鏡了?

B

為什麼我與框先生相隔這麼久才再續前緣,間中發生一件很巨大的事情,是涉及到另一個人。最後很輾轉的,局面改變了,我認清了一件事情,那些不喜歡你的人,都會在人生劇本裡被默默地刪掉。

所以再見到框先生時,我心裡滿是唏噓。

當然這段時間內,框先生該是很忙碌,主因是他是有男朋友的,與他的溝通可感知,他的男朋友彷如是他生活的boss,包括本來約好見面的時間段取消了,因為框先生得與他的男朋友視頻通電話。

框先生依然用社媒的小號與我聯繫,沒有相片,沒有名字,沒有身份,一切是虛無的。

框先生是我近年來會見的讀者中,唯一一個我之前完全沒有見過他樣貌的人,其他讀者在私訊我時,其實在他們的社媒都有生活照,我大致上也知道他們的長相和生活面貌,唯獨框先生,他是我的神祕讀者。

相對的,我也是不發佈自己的相片給讀者,所以更多讀者與我見面時,都是我看過他,他們未曾看過我。

所以我和框先生之間,就是早年通過文字留言,然後去年突如其來地爆發基緣,他來到我家,聊了幾句我們就操了起來,當時的火花很強烈

因為我倆在過去像是精神上早已鏈接起來,未見面時像彼此罩著頭紗,但一見面就像進洞房那般。

第二次再見時,我也只是得到框先生的半張臉。如果我們有緣在購物商場對面相逢,我該是認不出他來。

而我,彷如果他那一套如同被編制好的程序生活中的一個小bug,不應該出現,也不能被發現的。

這位深夜訪客,來到我家門時,是穿著透气涼感滌綸面料的修身運動衫,还有運動短褲。夜已涼,但我已打開我臥室的空調,空調嗡嗡作響操作起來。

而我站在床邊,忙著拉緊一下床單時,一轉身,發現框先生全身赤祼了,站在我的面前。

他的祼體在我窗前有些背光佇立著,但也不是全祼,竟然還留著口罩在臉上。

我有些訝然,因為他身材變壯了,臂肌(二頭肌和三頭肌)顯然是練得更粗碩了,而且小肚腩也消失了,明顯地與第一次見他時,他削脂了。

而且,他的乳頭竟然是如此的粉脆,像瑪瑙般地耀人。

他的腰際線也顯凹了,因為削脂成功之故。

我更驚訝的是,我還未脫衣,但框先生的屌,已79%充血了,而呈半挺起的豎旗狀態。

我一看到框先生正面全祼對著我時,不知怎地百感交集,當下的他,是一個祼男,但真正的他,是人家的男朋友,當下是暫時借用給我了。

我是不能擁有他的,但他當下是讓我擁有他的。

C

我對框先生新鑄就的乳牛身材有些著魔了,我一邊讚歎著怎麼他練得這樣壯了,就撲了上去。

我先從他的上半身,我最迷戀的乳頭開始吻起時,聞到他身上像上次那樣,散發出淡淡的幽香,不濁也不嗆鼻,就是很清新似拂鼻。我真好奇他到底噴了什麼香水。

我另一隻手趁機握住框先生的把柄,不消十秒,他整根陽具,已從半升挺的狀態猛地拔起,成了一頭獸,我的手掌如果不用力,就被它壓下來了。

我懷疑他是服了壯陽藥,怎麼可能如此快速地挺拔起來。又或是,他看到我時,已覺得非幹不可了?

他的下半身,已不僅僅是小便之用的陽具,而是要用來交配射精的生殖器官了。

框先生其實也是一位CBC(Chinese Big C*ck),不像那位鍾斯般的肥碩腫大如同未剝綠皮的玉米,或是奇炮先生那一種畸形粗大,但框先生的老二,莖體均稱渾圓,如同棍狀。

我急不及待地張口就吞,為他口交著,但他其實已充血得快讓我的口腔窒息了,因為我深怕會不自主地咬傷他。

就是真的太大了,大也不是重點,而是太硬了。

他的恥毛明顯經過修剪,全根肉莖已如同成樹了,一切都已就緒,我們彷如好像不大需要怎樣的「泵氣」、刺激的過程。

我讓他坐在床沿,我蹲伏在床下,不斷地伏吸著他,並讓他伸手捏弄著我的乳頭。我一邊吸一邊心想,真的好粗,我第一次時是怎樣挨棍的?

我目測他該是有七吋之長。

而且框先生長得不矮,他的七吋家傳之寶,比例剛剛好。

由於他還是戴著口罩,其實我對他的淫聲穢語調情,他有回應我時,我是聽不清楚,因為一邊撐大我的嘴巴吸棒時,耳朵就被擠壓起來,聽力受到影響。

真的,一個CBC會先整累你的嘴。

當我想要轉移陣地,並向框先生申請我要毒龍鑽他時,他搖搖頭,不批準我的申請。但我真的想看看他這位金牌一號的菊花,是如何完美如初,嚴絲合縫。

我只有繼續口著他,但接著還是覺得時機到了,我採取了主導形勢,讓他仰躺好,也轉身去拿出安全套給他套上。

本來我是要求他是否可以無套上陣,他也拒絕了。

而在這過程中,其實我也請求他除下口罩,他也不答應。

所以我被框先生連環三不(不能毒龍鑽、不能脫口罩、不能無套)後,我能得到的,就是他的一根肉棒。

為他套上安全套,再淋了一些潤滑油,我坐下去了。

不是開玩笑,被這麼既粗又長的肉棍貫穿起來時,是炸裂的,完全是顛覆感官感知的。本來是有一些疼,但事緩則圓,我坐下來鎮壓住這根定海神針後,靜止不動幾秒,不得由主地閉上眼睛。

框先生任由我調整著自己。他只是默默地讓出他的陽具和胯部,甘心成為我的坐席。

之後疼感消散,我摟著他的脖子,看著他的眼睛,我倆就這樣對視著,但下半身發生著炮友應該發生的事情,我們產生了聯接。

我中有他,他中有我。我坐姦著他的肉棒,他淫姦著我的雄穴。

漸漸地,我能坐到底了,這意味著,他整枝7吋長爆漲的陰莖,已收納在我的雄穴裡。

我發現框先生的眼睛真的很美,他的眼睫毛其實是相當修長及粗黑的,我有一種想要吻他的感覺,那一刻有一點點動情。

我求著他除下口罩,但是他還是堅決拒絕,只任由我往他胯下一根沒底地深埋著他的肉棍。

我有些不甘心,一邊攬著他,一邊用手掐著他的乳頭。

我不斷調整我的屈膝,以支棱著自己雄穴上下打樁的動態,真的不消兩三分鐘,我感覺到累了。

我開始往床後端倒下來,輪到我仰躺了,框先生爬了上來,輪到他上我下的傳教士體位,他開始進攻,他的前腿肌磨著我的後臀肌,他的巨根依然插在我的雄穴裡。

那一刻的我,真的像殖民地,我交出了一切給我的主人。我的四肢亂晃,我的意志恍惚,我的浪叫哀怨,也一直壓抑著那股浪叫,就是滅音槍似地嗯嗯著。

框先生的抽送是非常強而有力的,完全是不留情面地廝殺,他本身已是CBC,再來這樣一套的戰神砲手,誰能抵抗得了。

但當下,我讓他抓住我的腳踝,任由他沖擊著我,接著他又將我兩交叉屈疊起來,讓他的肉棒感受到更強烈的夾感,最後他下半身斜插進來,我的兩腿成了開叉剪刀般斜搭在他的上半身,他就不停地插。

每一次抽送的頻率振動,力度之強,加上那粗莖的面積與我的肉壁磨擦面積大,還有他𠝹入我雄穴的角度,如同尺一般地準確,我真的抖了。

我記得那時我並沒有真正地全然硬起,但我全身每個細胞是處於一種運動迎戰的姿勢,就是迎合著他的主導形式來配合他的沖擊,而且我真的一直壓抑著自己的浪叫聲,因為夜已深,我怕擾人清夢。

我們更像一對戰友,在莾林裡沖鋒陷陣殺敵,但其實並沒有真正的敵人,我們迎戰的,是一種虛無的追捕與填充,為了什麼?為了射精,為了雄性基因裡自帶的一種使命感,要繁衍下去。

不知過了多久,很快地我又有一些被擊垮了,我想那時我們已來到中場之役了,框先生也睡了下來,改為側身躺,但棒不離雄穴,因為他開始了Spoon(可按這裡了解是什麼)的姿勢,讓我動彈不得。

我其實開始被他攪得,肚子覺得有一種怪怪的感覺了,之前讀過「一棍到胃」這種誇張修辭法,好像在應證著。

我偷偷望著自己,發現自己像小油瓶傾斜翻到了,出現拉絲了……換言之,我出水了。

但這時我發現框先生開始抱著我了,在SPOON的姿勢下,他需要更多的借力點來讓自己髖骨下盤發力推送,我開始感覺到有一種親密感。

那一刻,我相信我倆是在做愛著,像愛侶一樣。

我覺得那時我的雄穴花開更盛了,我更加柔綿地吸納著他,我想給予我最內層的溫柔和體貼,因為那一刻,我確實有一個錯覺,我被愛了,我是框先生的戀人。

但理智的另一個我告訴我自己,這不是事實。框先生是有男朋友的,我不是他的男朋友。

而下一刻,我又走神了,我想起了那個人。想起了我與他在床上的種種感覺,我突然像被召喚起來,我感覺到那個已離開我生命的人,他在抽插著我時,他應該是認可過我的,至少有過感覺吧,他專注的眼神總不會離開我。

我在經歷著如此的天人交戰時,下半身是迎著狂沖而來的巨獸,腦袋裡卻有另一個自己在打架著,與往事咆哮,與理智交戰。人家已離開了,說明我已不是他要的人,而我現在下半身吸納著是另一個乳牛讀者朋友的性器官,他在努力地爆操著我。

我不行,我得歇一會兒,我向框先生喊停。

我一邊喘著氣息,其實有些投降了,「你真的很粗,我忘了你有多粗……我要休息一下了。」

他也倒在一旁睡下了,我們一解體,我彷如剛受到一瞬間解體後的自由,但那自由念頭只是稍縱即逝,那種空虛感馬上油然而生。

我看著框先生那根仍然硬挺堅固的肉棒子時,又動念動情了,「不行,他是人家的男朋友,難得來我這兒,我得再吃下去。」我心裡這樣告訴自己。

我撕下他的安全套,讓他感受到片刻真空的自由,然後一口含了下去,給他施以最高規格的口交禮儀。

我也舔著他的蛋蛋。

這時我才欣賞到他的蛋蛋形體很好,就是兩枚均稱一致的蛋,因他直豎著的肉杵子,依然圓滾滾地軸動著。

該是被我這樣舔蛋而刺激到了。因為他繼續硬下去了。

於是,我又拿出第二個安全套為他套上,又跨腿再坐了下去,第二次坐姦著框先生。

D

這第二回合,我倆彷如陷入了一場苦戰,我已摸到框先生的體表沁著溫潤的汗氣了,即使當時我是開著空調了,他出力出汗了。

我坐姦著這根肉棒時,框先生突然問起了我,「你還有見他嗎?」

框先生提的那個他,就是我腦中盤桓著的他,「沒有,見不到了,他不要見我了。」

「你還想他嗎?」框先生問。

真的好微妙,一個在你胯下的男人,問著我是否還想另一個男人。

「想。」我這樣說著時,我心裡很思絮複雜。

框先生接著抱起我來,開始伏壓在我身上,我倆像在平行交接起來,大家沒有一高一低之分。

他在我身上像高速般迅猛抽送起來,綿綿不絕,真的像火車一秒之間從吉隆坡開到了檳城,再這樣開下去,會開到曼谷去了。

我的時空錯亂了,我感覺到下半身被這種激烈的撞擊撞得碎了一地,特別是框先生開始了九淺一深的爆操時,每一深探的實錘,真的讓我飛天。

我只能抓住他的三頭肌以及手肘來幫扶著自己,否則,我會泥軟下來。

我那時抱著框先生,心中很想落淚,我想起他了,但我更想有一個男人這樣抱著我,操著我,而我當時臂彎裡的,只是暫時的假體男友。

如果框先生沒有遇到他的男朋友,以他的外在條件,他的肉莖、身高、氣質,還有他有追讀我的生命歷程日記的關注,以及我們可以用中文來說心底話,綜合起來,我希望他是我的男朋友,我會追求他。

我抱得他更緊了,那一刻抓得住的,就是他伏在我身上的肉身,而我能接納得住的,還有他那根急速推移往返,一隱一沒的陽具。

我的兩腿張開,和他合體成一枚蛋似的,他綿綿不絕的抽插,彷如沒有終點。

我那時很想喊框先生一句「老公」,但我克制著自己,上次,就是一直喊著那個消失的人「老公」,我情真意切,但其實假戲成真了,我自己掉坑演了一個癡情娃的苦戀角色。

我一直克制著自己,不讓自己叫床,我怕框先生真的會像那個他那樣,以為我又會像水鬼一樣糾纏著他,我越逼近對方越來掙脫。

我覺得身心上,我真的解體又合體,在這樣的爆操之下,下半身是爽與麻並舉,上半身則是在框先生和那個他之間糾結拉扯。

E

我真的不知被框先生這樣爆操了多久,時間很長,但他的屌彷如比時間更長,我彷如感覺到過了好久好久。

之前我與框先生在狎鬧撩騷時還自我神氣地調戲他,比如我要挫他的銳氣等的,其實就是我自己開自己的玩笑,因為我要服輸了。

我真的被框先生搗到像碎泥一樣,我只能抱著他,又不能親嘴,我的大腿內側其實有些麻了(因張腿拉扯太久),他彷如鑿空了我似的,我感到很虛空,但我覺得自己又快塌了。

如果這時是有鏡頭近拍我的雄穴,我想那會是濕濡軟棉的玫瑰外翻雄穴了,因為我自己伸手去摸時,都感覺到有腫起來了。

我最後投降說,「我不能了……」

「你不是說要我一直操你嗎?」框先生說。

「不行了……你真的太長了。」我喘著氣。

那一刻,我想起他了,他的屌長是讓我舒服的長度。

我問框先生,他是否要射精了,他說他的感覺還未到,意味著,他還可以繼續操下去。

我捨不得框先生,但我得結束了,我叫框先生緩一緩,停駐著,讓他一柱架起,停留在我的雄穴裡不動,我自擼著自己,很快地噴得自己滿肚皮都濕透了。(後來在健身院後花園,印尼科迪就這樣弄射了我)

框先生真的像陪產的丈夫一樣,就這樣駐留在我的體內,感受著我迸發的內夾力。

我半癱在床上時,感覺到自己的精液都從肚皮流淌到床褥上了,框先生才將肉棒抽出來,我雄穴一鬆,再低頭一看,他才是我「產出」的寶貝,依然戴著安全套,依然挺勃堅固。

他還未射。我有些不好意思,因為我已到達終點了,他還在路上。

「我要吸你。」我說。我知道我得完成我倆的旅程。

框先生拔套後去浴室洗一洗,走出來後,直接放在我嘴裡,餵著我,我開始咀嚼著他的雄氣和硬氣,還有骨氣。

這是一個威猛的男人。我感恩自己這一晚受到他的寵幸,我們從口交開始這一局,再從口交結束,始止於口交──

框先生口爆我了,我涓涓滴滴地飲吸著他的白漿,感受著他那根粗硬陽具在射精時震顫,一種微微的抽搐感蔓燒著我的嘴唇,證明他的血氣多麼地方剛。

框先生真的射了很多,我記得我吞了不只一口。他彷如好久沒有射精了。

這次是框先生第二次口爆我,我跟他說,我真的想要體驗讓他操到高潮直接中出的感受,而且在全程中,我一次又一次地想感受他無套內射我,有一種就想為他生一個孩子的心理感受。

奈何我的雄穴真的被他鑿穿似,受不了了。

F

我們躺在床上休息一回,這時我看時鐘,其實已是凌晨兩點了,我們的性交戰局,持續了兩小時!

框先生提及我和外勞的戰局,「我有時覺得我比不上你要的外勞,你會去接送他們,而我是送上門。」他開著玩笑說。

我們聊起了近況,包括他「消失」這麼多個月到底在忙著什麼。還有,他第一次聊起他的男朋友的外形,原來與我是完全相反的「款式」。

「所以,你是喜歡像你男朋友那種小小隻的款?」

框先生點點頭。

而我,這一輩子都沒有當過溫文可愛的小奶狗。我真的做不了他人想要的0號。

我也再問一問他的性經驗,包括是否有健身院後花園的野炮、是否試過群交,是否有過3人行等,他都說統統沒試過。

好像蒸鎦水一般的男人啊,多麼像直佬世界的忠誠老公,沒有雜質,如此純淨。

我想我是他目前唯一男朋友以外,發生性關係的男人。換言之,我是他在奉行專偶制下的「肉體陪伴者」。我是否是他真實情感生活一個不應該出現的bug?真相只有他知道了。

我看著赤祼的框先生,他已進入聖人模式的肉棒,已萎縮成小嬰兒了,我認不出剛才那雄猛小怪獸的樣貌了,因為他像逆齡似地成了一條熟睡的小豆芽。

然而,種子最大的力量就是破土而出,我見證過框先生在我的土壤裡茂盛蔥郁地成長一棵大樹,在那一刻,至少呵護和滋養了我支離破碎的靈魂。

(完)

2025年1月22日星期三

DEC先生



其實不久前從曼谷的KRUBB連戰多局回國後,我有一場炮局,出奇的順利,沒有太多的撩騷,對方的條件等全部都符合。他是一個華男,素人的平均身材,長得不是特別好看,但也不至於太醜。

我們的對談是非常直接和有效,因為他一連私訊了人頭照、祼照等,住在哪兒,我們幾時方便可以會合。

所以當我回國不久,他即問我,可否就來一炮。我是一個喜歡爽快和打直球的人,直接約了幾天後的週末。

他的家距離我的住所約20公里車程,算是異城異區。

在事前他是知道這車程距離,而按我的經驗,願意開車來這麼遠的異區來約炮,證明兩點:⑴ 他真的精蟲上腦,把持不住。 ⑵ 約炮者有莫大的性吸引力,他非要來不可。

我們本來是用英文溝通,見到面後,他跟我說他是獨中生時,那我就確認大家可以用中文溝通了。而他沒有使用什麼洋名,直接就給了我一個中文名字,對於約炮市場來說,這是很少見的。

由於我們是在去年12月第一次見面,我就代號他為DEC先生吧。

其實說來真的很巧合,其實我以前,是在DEC先生的城市居住過一段時間,所以對那城市,我是有很珍貴的情感記憶。

而當他說起他畢業的獨中,我乍聽就心想:怎麼這麼巧,又是這間獨中?因為,過去有一個已離開我的男人,也是畢業自這間獨中。怎麼又是這樣的故事安排?

DEC先生的人夫感很重,可能是因為他的身材,也可能是他有些不修邊幅及隨性,他完全不母,就是大大咧咧的,看出來是有些小緊張。

他散發出來的氛圍感,就如同這位泰國男生一樣:


但我邀DEC先生直接上房,大家心照不宣是有些尷尬──當然了,沒見過面,一見就要脫衣了,這是非常反社會禮儀的。

我們在約炮之前,DEC先生已道明他是不接吻的,他問我是否可以,我當然沒問題,我也想告訴他,在20年前我出道時,我也是不和炮友接吻,但現在我都吻瘋了。

我看著DEC先生汗跡遺留的T恤,想叫他先淋個身再來和我溫存,但他說,他出門前已沖過涼了,一直不情願。

我沒法子,我也解開我的衣服時,他就撲上來了,而且,他當時已勃起了,不是很粗大的肉屌,但已是黃瓜級别的硬度了。

他是完全沒有剃除體毛的,還好他不是天生炸毛型的,而他的樣貌其實是蠻好看的,不是雪白肌的斯文奶狗型,因為長得相當黝黑,有一種莊稼漢的野性,但是他的五官量感剛剛好,屬於清秀型的。

DEC先生撲到我身上時,開始捧著我的胸肌不斷地吮奶頭,吮吸沒多久,將我推倒在床,開始舌頭採菊了。

我真沒想到他採菊探菊的功夫了得,完全不忌諱,就是一種純手工的藝匠用心,用他的舌頭蘸、沾、舔,我像是他的墨硯,被他的舌頭轉圈研磨著。

我看著我的兩腿高抬,最不得體的姿勢,在一個陌生人面前,被他毒龍鑽吃得津津有味時,一種知恥但不寡恥的心,讓我漂蕩不已。

我在我自己的床上,浪叫起來。

我們的前戲做得很足,因為我開始吸著他時,感受著這年輕華裔男子為我鼓漲而起的肉杵子,完全毫無保留地吃著、咽著、吮著。

然後他要求進入了,而且規定要上套,我也悉由尊便。但他有些高估了自己的小鋼鑽,因為當他一插進來時,他忍不住說,「啊 怎麼你這麼緊?」(這也是我最常聽見的台詞了──老天爺就愛給我聽這樣的劇本台詞)

但DEC先生仍然成功全根沒入,頂到點時,我確實爽到了,因為不是太粗大,他開始抽插,物理性的摩擦,而我,張弛有度,闔開有致地吞吐吸納著他,伴隨著他蠕動的節奏,讓他推進,也允他退出。

說到底,我倆就這樣交配著。他抱著我,覆蓋著我,綿綿不絕的抽送,我摸著他的身體,肉肉的,很實在的一具男體,我不認識他,我與他也沒有什麼情感鏈接,但是我允許他進入我的肉體,這也不是第一次。

禁果的人生就是允許陌生人和你做出最親密最沒有道德批判,最原始又最神祕的交媾。

我們第一回合,過招了三招,第一招是傳教士,非常傳統古典的姿勢,第二招是狗仔式,第三招是狗趴式,他整個人伏在我的背後,纏綿地交織貫穿著我的菊門。

他開始滴汗,而我,源源不絕地吸納著他的精力。

在第一回合結束後,他顯得力不從心了,抽出他的硬屌,表示要休息一下。

我望一望時鐘,半小時已過去了。他干了我30分鐘。

DEC先生汗淋淋地躺在我身畔,躺下來時,像跑了馬拉松一樣虛脫了,他說,「怎麼你的體力這麼好?」

「就一般啊,怎麼說好?」

我心裡有一種默默的奸笑,只是幾天前,我在KRUBB連續被操了13棍,接著持續光顧幾天,也未有真正喊累,而DEC先生剛才一進關就說我太緊了,但其實我的菊瓣才曾經盛放過。

我摸著DEC先生的肉身,慰藉著這勞動的1號,「我知道你辛苦了,你做得很棒。」

「我不行,好累。」

「你休息一下。」我撫著他說。

這時DEC先生略為告訴我,他才加入健身院不久,之前是一個小胖,這也難怪我看到他的肉身,是那種急遽瘦下來後的贅皮感,削脂太快,但肌肉還未建立起來,意味著之前他該是虛胖,或是突然吃胖了。

他的皮膚其實也不是很好,但是我不介意。

DEC先生說,「你的身材練得真的很好,你是有打類固醇?」

我很好奇他怎麼會有打類固醇這方面的認知──如果他是健身小白的話。

但也是因為他是健身小白,見識還未廣,所以他會「以為」我上科技狠活了。

但聽到他這麼說,我當然也是樂了,連連否認。

DEC先生不大相信,「真的嗎?你的身材和肌肉真的很好,你是不是健身教練?」

我當然說不是,但DEC先生的無邪逗樂了我,因為我真的第一次聽人家「以為」我是健身教練,這是恭維還是讚美?

(我只是想說,即使真的是健身教練,很多都不是專業的健身者,打藥或過胖或過瘦的大有人在)

然後他開始讚美我的下半身起來,「你也確定你不是1號?」

「不是,我不是。」

「但你的比我的粗大,真的很粗!而且還是XXX型的,你知道這是0號最喜歡的屌型嗎?」他的讚美,讓我不得不飄了起來,雖然這些客觀事實我平時很少去正視。

但DEC先生和其他1號一樣,沒甚碰我的下半身。或許,他們真的覺得被視覺「攻擊」到了。

我感覺到DEC先生是非常率真的人,這也是為什麼我們可以如此快捷地達成共識就約到炮了,而我,也不必有太多試探迂迴的套路。

DEC先生仍是與家人同住,半出櫃,說起家人時有一種恨鐵不成鋼。我問起他的工作和專業,才知道他原來是一個海歸派,之前在XXX(某個洋人國家)求學和生活了幾年。

去升學之前,他遵循父命選了一個學科,但唸了後方知完全不對位,後來轉科系,循著自己想要的去追求事業方向。

我問他怎麼會選擇去那洋人國家?原來是她有兄弟姐妹在那兒紥根了。

然後DEC先生告訴我,他是有男朋友,留守在他鄉的男朋友,他將自己的心交給了對方,將肉體,交給了我。

所以他對我說,他是出來約炮,完全不是要找LTR。

摸著DEC先生的肉體,又是我名下的「人家的男朋友」的其中一員了,一個剛操了我的男人,怎能這樣輕易地交出肉體與陽具給另一個不愛的男人?而我,怎能如此背德去勾引著人家的男人呢?

DEC先生與我聊著時,是睡在我身邊,但完全沒有出手摟抱的動作,我們之間還存有一杯水似的間隔。

這景象多詭異吧,一個男人連你的肛門都親了,將他整根陽具都活塞了進來,一解體後,他保持著自己需要的物理空間。這就是約炮與人性的真實寫照,約炮是身體的交流,是有親近但心靈上不親密的。

我得打破這種僵局,我的手摸向他的肉體,問一些有關他健身的經歷,當我的手摸到他的下半身時,「你一直說我的粗,我更喜歡你的屌型。」

「我的嗎?就是一般。」

「但你知道嗎?它整得我很舒服,很爽。」我開始運用著我的五指施展奇幻按摩術起來。他像喝了酒般的,閉上眼睛。我繼續我的媚語,

「它就是剛剛好,插到進來,沒有試過的人不知道,試過的人才剛剛知道,而且試過的人,覺得不能只試一次……」

我的按摩奏效,因為DEC先生的肉條子已迅速增漲到一根肉棒子,在我的五指巧手之下,我變出了我要的如意棒。

我開始口交著他,我說了最後一句,「而我,很需要它。」

此刻DEC先生全硬了,完全徹底地充血上棒,我巧妙地轉動著我的身體,和他頭尾相接,變成了我騎在他臉上,而我覆蓋在他的下半身,完全將他叼進嘴裡,貪婪地吃著他的肉棒。

而DEC先生,完全不計較,一直舔著剛剛進出過的菊門,再次為我毒龍鑽起來,我忍不住浪叫起來,這真是荒淫極了,但我喜歡!

69這種玩意,也讓我忘我了,這導致我牙整到他了,因為他的哀叫一聲,我才知道自己用力過猛了。

所以,口活這回事,還是很講究,我想要換個姿勢了。

我再度拿起安全套給DEC先生,他自己上套後,我與他開始第二回合,這次開局的是觀音坐蓮。

我開始坐姦著他,非常順利和絲滑地扣著他的屌,然後上上下下地挫動著,他比起第一回合時更加自然,沒那麼僵硬了。而我,感覺自己更加寬鬆了。

觀音坐蓮的姿勢往往不是每個男人都可以駕馭得了,因為不是每個1號都可以鋼硬地保持著直挺的波棍狀態。

所以DEC先生再度反客為主,他坐了上來,我倆上半身相貼,下半身相扣,他開始蹬著後臀來前後移動抽插著我。

然後他也不停地吮著我的奶頭。接著,他倒壓在我身上了。

我們重新回到傳教士的姿勢,他賣力地沖刺著,我有些默默地承受著,讓自己靜下來,就讓我的肉體被撞擊的聲音迴蕩著,那種被碰撞時不自由主我的喉間發出自然的嗯啊聲。

像風鈴遇到了風,我響噹噹起來。

DEC先生開始抽插得順滑起來,感覺他換上了五速檔位,疾速奔馳起來。

我抱著他的腰,兩腿時爾是環繞著他的腰側,或是叉開,我感覺到我們好像快融合起來了,他的肚腩在我的下腹磨擦著,他的陽具在我的深菊蠕動著,我們互不認識,但我倆彼此的肉體卻在這一刻如此緊密相連著,為什麼分不開,但為什麼要結合?

我的手向往摸,摸著我和DEC先生的肉體分界線,那是分界邊界,卻也是我們的交合處。但我摸不到他的根莖全部。

因為,他已完全種在我的體內。

DEC先生像跳著華爾茲舞般,蠕動著,我感受到他深重的呼吸和喘息,在我的臉頰邊,他用他的一莖之力,撬動著我的情慾乾坤。我再摸向他的後臀,軟軟的,和他前端的硬硬的肉莖形成強烈的對比。

我感覺到一種非常原始的親密感。被擁抱著,被愛戀著。

這時DEC先生抬起上半身來,當他俯首看到我已全程勃起時,他竟然放棄菊花攻程,瘋狂地替我吸納起來。

「你真的很粗,你真的不是Versatile嗎?」DEC先生一邊吸著我,一邊著了魔似的說著,我有些意外,因為剛才幾度交手,他都沒甚觸碰。

「你別這樣吸,我會被你弄射的。」我說,因為一旦我走完這流程,我就會結束了。

「你來…… 我今天射不了,前幾天射了太多,今天射不出了。」DEC先生說。

我沒有勉強他,我也開始放飛著自己,但是,我想再體驗他的肉棒。

「插進來。」我指揮著他。

他持砲重返菊門,開始抽送,我在他的撞擊中,自我噴射,他任由我緊扣著他的家傳之寶不放,而我在顫抖著,裹挾、包裹著他,讓他感受到男體和男體碰杯時的感官火花。

DEC先生流了汗,但沒流精,卻留了莖給我的菊園,直至我自動退掉它出來。

我們一起沖涼,DEC先生很溫柔地替我拭著背,再度讚美著我的肌肉時,這時他才問我,「你是做什麼工作的?」

我簡單自我介紹後,他說,「你的中文真的好深,不像本地人。」我又吃吃地笑著,在他的眼裡,我好像不是我,而是一個美好,像外國人的我。

DEC先生沖完涼後離開,我送別他時,他突然停下來問我,「你的中文名字是什麼?」

「什麼?」我假裝聽不清楚。

「你的中文名字。」

「啊,現在沒有什麼人使用了,我都忘了我的中文名。」我有些推辭著,不想透露。

「不可能忘掉你的中文名吧。」DEC先生有些堅持,看來獨中生的母語熱愛熱血氣慨是根深蒂固了。

我遲疑了片刻,說出我自己也很久沒有提及的中文名字,突然腦中閃過有一次場景,那個消失的男人,在早期曾經問過我的中文名字,但當時我拒絕透露。

從此,他不再問我的中文名字,而且他也沒有追問或詢問我的生活一切,即使我是很渴望他了解我的社會身份(有名有姓有職業的人物),而不只是一具供抽插的肉體,然而他已界定我是一個和他吃蘋果的工具人。

這就是我們關係崩塌的裂痕開始──我覺得自己被輕視了。

我再問DEC先生,他在海外留學時,是否有使用洋名。他搖搖頭,一幅「nah我才不屑使用」的態度,「我就用我的名字簡寫,讓他們叫。」

怎麼又是與那位選擇自動離開我的男人的經歷如此相似?同城獨中生,也是不取洋名的放洋留學生……

我送走了DEC先生沒多久,我收到了一則手機一行字短訊。

我一看那短訊時著實嚇了一跳,因為那短訊是來自那消失的男人,當時心頭一震,怎麼事隔快一年了,會收到他的來信?

但我再細看一下,原來是DEC先生,裡面寫著「謝謝你,剛才的一局。」而DEC先生的中文名字首相拼,竟然與離開我的那個男人,是一模一樣的。

我久久不能自己。巧合太多了,兩個與我有肉體連接的人,同享差不多的出身背景,連名字簡寫也一樣,其實是兩個不同的人物,我卻暗暗尋思這是否是命運安排的替身更迭。

當然沒有這樣巧妙的世事,我還記得那天我搬運過來的心情寫照

像我這般倔強的人

是要鼓足多大的勇氣才會求你別丟下

又是攢著多大的一股勁才去放棄你

遠逝的人與事,已不可能回頭了,現在所剩的,只是思念和回憶,一貧如洗的深愛,一事無成的溫柔,曾以為是林深時見鹿,如今回首已惘然。

(完)


2024年4月7日星期日

孟先生①


今天要講另一個讀者的故事,孟先生。

這也是一個很奇妙的緣份。2014年時,我收到孟先生在臉書發過來的來函,由於他沒有加我為友,所以自動被列在「其他」收件匣之內。我根本沒有察覺到他的簡函躺在我的收件匣了。

在早年,在收件匣中是常收到類似的讀者來函,但那時我真的不知道臉書聊天室是這樣的操作。

而且他第一封來信是寫了他的手機號碼,表示自己是長駐新加坡的吉隆坡人,並說當時我在新加坡,他要盡地主之誼,喝杯咖啡聊一下。

但當我發現孟先生的來函時,居然已是2016年的事情,那時我還是無意地亂點開Messenger APP裡的按鈕才發現有隱藏的收件匣。

然後我在2016年時才回復他,客客氣氣地說你好等之類,同時也表示抱歉,因為沒有留意到他的來函──在逾700多天之後。

孟先生說,他注意我的部落格很久了,他說他喜歡我敘述情感的那一部份,雖然很多都是寫我的野戰。

「總覺得有一天你會settle down。」孟先生說。「就以讀者的角度,總覺得你是渴望感情的,當然那只是我一廂情願的想法。你寫情慾的故事也蠻絲絲入扣,但就覺得少了一點connection。」

然後他祝我幸福,並說別介意他所說的評語。

就這樣一晃,到了2024年。從兩年靜躺,再到8年,我們就這樣錯過了很久。

直至今年農曆新年時,孟先生再給我發了一個拜年短訊過來,就問我如果得空的話,是否要見見面。

他說,2016年時還是部落格年代,此時卻已是短視頻的抖音時代。看來他是一個蠻有見地的人。

我當時問他人在哪兒,如果在新加坡,我倆就無法見面了,而且,「我們近十年來真的沒有什麼聊到,突然間見面好像有些奇怪。」

「那倒也是。所以就是要在你得空的前提之下。我覺得我讀了你的文章好多年,感覺像是認識的朋友一樣,所以就冒昧的問了一句,我是沒有放任何期望下問的。」

「你最近有讀我的部落格嗎?」

「有,獵奇的比較多,但還是喜歡以前椰漿飯的比較多。」

「但那也是我二十年前的情懷了。」我說。

「一部份原因是我很得空,很多年以前看的時候有觸動到心裡的文章,現在更多的是看看有沒有機會成為你一篇的主人翁。」孟先生繼續,「開玩笑的。」

天,看來我將我和大旭寫出來後,又吸引了另一個讀者 (讀之前的框先生

「哈,如果你是有趣的靈魂,當然可以成為禁果裡的的主人翁。然而我要找的是純一哦。」我說。

「我是純一,但如果你要的是粗大的,我不是。」孟先生說。

「粗大是可遇不可求的,我沒有強求。但如果粗大和堅硬兩者可選一,那我寧願要堅硬了。」我說。

「我以前非常堅硬,但年紀大了。」孟先生說。

我們的話題,就這樣跑偏了。

但很快地我們聊到彼此在吉隆坡的出身,一如以往,他讚譽著我的中文造詣。然後說,「我每次看你的文章,就好像在看A片。只差一張臉,見面了之後我就可以補那個畫面。」

我還是一如以往,沒有發人頭照,這是我的邊界,然後我在與大旭對戰幾次後,我開始發我的人頭照給他,我已將我豎起來的邊界模糊掉了……孟先生開始試探著我長成什麼樣,我說總之我不是名媛臉。

孟先生說,「不是每個人喜歡名媛臉的,我也喜歡征服越man的人……我本身是喜歡man的,壯的。」

我說,「我更相信情人眼裡出西施,樣貌和顏值是不會長久,但靈魂上的溝通才能持續。」

「對的,有時生活上的依賴比一段轟轟烈烈的,我更新喜歡前者。」孟先生說。

「那麼你現在有人在依賴著你嗎?」

「有的,畢竟在新加坡很多年了。」

所以,我又碰上別人的男朋友,與框先生一樣。

然後我與孟先生聊起了情愛觀,話題又帶到了我近月來一直寫出來的讀者大旭。孟先生很理性地與我分析大旭是怎樣看待我,以一種旁觀者清的人間清醒姿勢,非常到位。(仔細的我就不提了,因為……只有我是當局者。)

孟先生對此做了一個小結,「看來你在騷動的身體下,還是有一副想被關切的心。」我開始覺得孟先生蠻有意思了。

我回答說,「但我的心是被用來關切人家騷動的身體。」

「可是你還在繼續放獵奇的文章。」孟先生說。

「難道一直寫我渴望愛情的花癡文章?」我問。

孟先生繼追問,「那麼大旭吸引你的地方是……?」接著他發出一連串的靈魂拷問,「你們有出去約會嗎?可以去吃晚餐、看電影、去cafe…… 出外旅行也不錯……你有主動邀約嗎?」

這些給予孟先生的答案,我就不在此贅述了。因為,我該分享的都在之前一系列文章中寫出來。

之後我們一番長聊,包括性與愛之間的平衡,還有戀人之間應有的行為等,孟先生又提出他的觀點,「看了你的文章,大旭絕對是身經百戰。」

「你怎麼覺得?」

「我默想了一下,這裡抄一下你的文章提及的:『……一次觀音坐蓮、兩次狗仔式、兩次傳教士,我們破格又破記錄,因為我第一次被操到腳抽筋……』 能夠讓你俯首稱臣的不多。」

「因為我喜歡他啊。」我說,「如你所說的,遇上對的人什麼都對。」

然後我再深入聊了一下,孟先生說,「你是一個開拓潛能的人,我更要見你呢。」

「我是開發人的意念,多過開發一個人的肉體。」我說。

當時我們已聊到凌晨兩點半了。

既然場景又來到深聊之後又得要見與不見的場景,我就告訴孟先生,「總的來說,我開發到不少讀者想見我一面的意念,但是,我也見證過很多次,一見就是此生見一次的場景。」

我繼寫,「我只有隨緣。但每次赴約我都沒有輕忽以待。當你提出要見面時,我其實已預知兩種可能性的局面。第一就是有『後來』,第二就是『就此一次』。」

孟先生說,「唔,你這樣說,是不是有考慮和我見面了?」

「有啊,我有考慮,這幾年來,我對這選項是開放的。只是後續如何,也在我的考慮之中,因為太多次的赴會不了了之,讓我有些喪。」

孟先生之後分享了他的IG給我,表示他的生活照全都在裡頭。

「啊為什麼你分享你的IG?不論你長什麼樣,我都可以見面的啊。」我說,畢竟,我認為孟先生是少數可以與我長聊的讀者,至少比起大旭,孟先生更會聊天。

「真的嗎?」孟先生說。

「但如果要約炮,倒不如直接見『槍』。」我說。

「我倒不介意我們見面時給你看。哈哈。」

「那如果要看,直接就塞進去了。不需要觀看。」我說。

集郵?」孟先生問。

「如果要集郵痛快一些,塞完後,我得喝盡你了。」

「哇,我硬了。」孟先生說。

在一個凌晨近三點的深夜,在一個兩年又八年共十年空窗斷聯又重新聯絡的晚上,我與孟先生竟然從思想上的想法聊到生理性的話題了。

最後又很輾轉的,孟先生透露出他的性器官的長度。他建議我要使用我的洞口來丈量真正的長度。

我說,我通常是用口來丈量,過後才有其他的操作。

就這樣,我們渡過了這樣神奇的一個晚上。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