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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年2月22日星期一

那一屆的乳牛

在限行令這段期間,我突然想起很多之前遇過的gym友,有很多當然是有玩樂過,但之後若無其事對面不相逢,但更多的是許多臉孔已不復再見了。

我覺得這些當時常見的夥伴們,雖然互不相識,也沒有交談過,但就是有一種親切感。我在今天在運動時,逐一逐一地想起那一些已消失的臉孔。

他們到底去了哪兒?

我想其中一個原因該是出在我這兒,我加入健身院也近20年了,換過兩次俱樂部,而且每隔一個時段,就因工作需求與所在地,而限定在同一個地方,所以高頻所見的會員,都是輪批輪批各異。

又或許,他們退場了,或是轉去其他健身院了。

在這肌肉世界裡,肌肉,真的像財富一樣,來得快,守得難。

今天我見到一個過氣乳牛,過去我相當喜歡意淫他,可能他是少數戴著眼鏡而練得有成的乳牛,自帶一種秀才氣。但由於體格不是很高大,所以練起來就顯得格外放大的魁梧,倒三角型的背肌,厚挺的胸肌等。他這種款,如果出現在三溫暖的黑房裡,會被食棒族啃得清光的。

今天我重見他了,但也不是最近才看到他的近況,只是今天那麼近距離地看著他時,是有些唏噓。

他變得瘦小了,像極了現在的KFC炸雞---越來越縮水,沒肉吃。

我看著他的頭,顯得特別小,他的肚腩挺了起來,但他的臂肌與翹臀變成筷子與平板了。他的背還顯駝了,所以更有一種內捲的悲涼感。而他的眼鏡還架著,但也顯得像老花眼鏡,年齡感馬上出來,不是中年伯伯,而是一種老伯伯感。

我細想一下,那時他的峰值是在十年前出現吧。我是以當年我是在哪個健身院出沒來推斷當時見到的他是在哪個年份。他那時真的是那種傲嬌型的,顧盼生風,不望你一眼,也不屑你望他一眼。

但他現在該是有五十多歲吧,也有可能是四字出頭,只是,當年他真的英姿勃發的。

我在他身後看著他更衣,看著他的臉腮與頸肉贅落下來,看著他的背肌還是嫩滑及呈現出扇子型,只是他的兩條腿真的太細幼了。

他的肌肉都剩下不多了。但我這時才發現他的皮膚質感真的很好,就是平滑無毛。

那麼他該是排骨瘦底的,當年是硬硬地撐壯了,該是靠猛吃增肌及苦練。現在的他,連眼神也是素人,鏡片底下沒亮光。

我不知道他是否對我有印象,畢竟我們從未說話,也沒有打過招呼。而他在今天離去時,是與另一位娘娘一起同行,寫保單肯定是同志了,也極可能兩人是情人。 

不知道人家怎麼看我呢?會否有人也會在久無見我後,看到我這張臉,然後心中暗想:這人也是胖了許多!

但人家怎麼想我也不知道了。我只記得有一次我終於下定決心付錢簽了教練,真的快修身成功時,有位健身院的固定炮友當時見到我說:你瘦了!

但那時候我真的像活在地獄裡,每一餐都寡味,每一匙飯都覺得罪惡,每一口雞胸肉像都嚼不完而填不飽肚子。

而且那時候,在健身完畢後呆坐下來,全身的肌肉就會酸疼起來,直至在第二天時,會蔓延到全身去,全身被打碎了。而且,我幾乎是膝蓋與腰背都扭傷過。 我還去看專科醫生,也考慮過換腳科專用的球鞋。

後來的後來,我就懈下來了。

我不知道我是否還捱得住那種折騰,只是想想,沒當過人間尤物,就做了人間油物。我榮耀過嗎?

或許,我真的要為自己找一個新目標了。

2017年2月23日星期四

慾望打烊前

那時已是晚上十時許了。我極少來到這間健身院而待到這麼夜,而且快要打烊了。在穿好衣服,準備離開前,我上個廁所,在尿盂前小解。

2009年贏得新加坡先生兼健美先生出身的陳偉德,也是一位得獎的時尚攝影師,如今已成為大熊乳牛一位,毛茸茸的軀體,相信若沒有剃毛更加茂密…而佐籐就是接近這種款式的乳牛熊…
這時候來了一位乳牛,穿著名牌棉質運動衣與貼身長褲,一身汗淋淋之狀。

他站在我旁邊,而我向來是站在中間那個,因為這樣即可以坐收盡收眼簾之利。

這隻乳牛是一個華人,他長得真的非常高大偉岸,以華人而言,這樣的身高已屬出眾,加上他的身形是那種體型大到頭部顯得很小的巨人型,其實就是那種日本性愛漫畫類的人物。

感覺上他該是有個日本名字,好,就叫他佐籐。

老實說,這種類型的華裔,特別是馬來西亞華人不多見。

而當時他是站在我身邊小解,我就不經意地瞄一下,可是,他的手背遮住了一切。

通常當手背遮住了小解中的子孫根時,就是一個最明顯的指標──他非天生大器。

我們互望了一眼。佐籐是個粗眉銳眼的人,但頭髮稀疏了,我覺得他的年齡是至少50歲或以上。他的髮線後退,如同清裝頭,髮量少得已露出頭皮。

但他的眉毛之粗濃,讓我想起很久以前一位港星李子雄,就是那種雄性荷爾蒙看似發達過剩,以致早年禿頭掉髮的缺陷美。

我刻意地往後移臀,讓我的下半身顯露在他眼前時。這時我看見他移開手背了,露出半截相當短小的陽具出來。

但肯定的,那陽具是已經勃起──在短短幾秒內。

我再望他一眼,他的眼神已示意我,而我是在0.01秒內意會到,原來他是同類。而且長得那麼高大魁梧,確是有些些出乎意料。

但在這圈子裡,有什麼奇事奇人沒機會碰過?

但我只能猜佐籐的眼神。我那時收拾好我野性滋長的下半身。我想就速戰速決,就地解決吧,就想到去廁所間。

我關上門,但沒有鎖門。

但過了五秒,佐籐還未進來。我再開門出去。這時他還在尿盂那站著,該是作狀小解。

我再湊前去,發覺他已經完全勃了起來。一個巍然挺立的肉身,有一根不成比例的「兔尾屌」,完全充血,而且龜頭無包皮而裸露。

其實他並沒有小解,只是掏了出來,像展示著標本那樣等我,我大膽地伸手一摸。硬的。

在觸摸剎那,佐籐退縮了。事不宜遲,我知道廁所裡只有我倆,於是開門見山:「我要給你BJ。」

我示意指著廁所間,他搖搖頭,本是剛強的眼神有一種怯,我再建議:去沐浴間。

佐籐點點頭。

我重返更衣間,佐籐指示我在暗隅的更衣間,將我的背囊等都重新置入儲物格,褪盡衣物, 裸身後,重披濕漉漉的毛巾。

我等了幾秒仍不見他的人影,原來他又去飲水機裝水。真是婆媽。

在短短幾分鐘內再度回歸原始,施展野性,這真的是我多年來在健身院後花園的頭一遭。

我在沐浴間區等候著佐籐,一邊觀看著他在干什麼,還好他的儲物格是毗近沐浴間區的,所以我還可以在牆鏡上看到他的一舉一動,而他仍然是慢條斯理地脫下衣物。

他一脫上衣時,我著實嚇了一跳,因為他是肌肉滿佈的那種,除了胸肌大而厚實,而且還長滿胸毛。加上他的皮膚白晢,濃濃的體毛更見顯眼。

像佐籐這種華裔乳牛熊的貨色,在本地健身院真的很少見!

我心開始噗噗地跳。我沒有啃過這種大熊型的,滿佈胸毛的馬來熊吃過不少,可是佐籐是華裔,這對我來說是萬中遇一的機率。

終於見到他步入沐浴間區時,只見他沒披上毛巾,但只是穿上一條白色內褲,袴下的叮噹若隱若現。

難不成他要披著操揀完後汗水黏答答的肉體交給我吧?我怕我會吮到海水般的咸而已。

後來他再走進去其中一間沐浴間,淋濕了身體,讓白色內褲完全濕透。

而那不是泳褲,是那種類似夜市場買的廉價內褲,褲襠間是有些鬆垮,他就吊揈揈地走過來。他淋濕後,至少可以淋掉一些汗。

他示意我走入蒸汽房。我照做。

一走進去時,發覺裡面無人。我在裡面站著,佐籐走進來,我才發現原來他連背部也有體毛,多誇張!胸毛是奇經八脈裡的太沖脈太盛,而去到胸部才長胸毛,然而背部也長毛,這又是什麼跡象?

乍看他真的像一隻猩猩。

佐籐站在門沿,之後示意我跪下來,他拉下白色內褲,掏出了「傳家之寶」。


在熱騰騰的環境下,我首嚐他的滋味。

佐籐那兒是剃光毛髮的,可是卻開始長起來成為髮渣,相當刺。我的嘴唇像磨到了毛刷,而嘴裡的,盡是一種難以言喻的煙韌。

有種像燙過水後一束狀的意大利麵,因為他的不長,但相當粗大,所以是一柱撑開,成了我嘴裡的頂樑柱。

但那時是千鈞一髮的,隨時都有人闖進來。咂了幾口,他又抽離而出,這時我已傲昂昂地立正起來。只是佐籐眼神流轉,不斷打量著外面。

「你住在哪裡?」他問我。他的聲音是渾厚低沉的。

我說出地方名。他再問:「你常來嗎?」

「不是這間。你呢,你住哪裡?」

佐籐說出這健身院近一帶的社區。他說,「你和家人一起住嗎?還是一個人住?」

我答與家人一起住,再問他,他也說「是」。

「你結婚了?」我問。我看到他的無名指的戒指可真顯眼。

「嗯。」

「有孩子了?」

「嗯。」

「我想要吃你爆漿。」我說。他望我一眼,不語,臉轉向玻璃門外。

這時我再度走近他,再跪下求棒。他償我的愿,賜棒一根。

我漸漸吃到他發脹起來了。那種煙韌感覺更強烈了。

突然間他推開了我,「有人進來。」他說。

這時我才發覺進門來的是一位馬來乳牛,看來是快要練得成形了。只是體脂率看來還蠻高,他是披著毛巾。

佐籐與這馬來人談幾句話,他的馬來語好流利,但我只有在這位程咬金的現身下,才知道他的語文能力。可是我要的只是他的性能力。

我受不了無聊地佇立在地,就外出一站。卅秒後再等佐籐出來,我們去到隔壁的烤箱時,也是我倆。

門一掩上,我們就開始暗中來的勾當了。

在烤箱裡會比較舒服,因為至少不會水氣氤氳的,雖然同是熱,但不會過於炙熱。

我的眼前就只有一個目標,就是讓他完全不能自己,完全解脫爆發。

這時我發覺佐籐的根部,其實有個深陷的凹環。我以為他套了個屌環,但看來不是,乍看彷如是除下屌環後所留下來的褶印。

從他剃恥毛與這摺痕來看,看來他是一個性生活活躍的人,否則不必做這麼多的功夫。

話說回頭,年過五十歲的屌,真的是有些遜色。

我在十二年前寫過,這種像發蓬的蛋糕一樣,乍看是蓬脹,其實是沒甚中堅力量的,彷如沒甚「骨氣」。

我只是感覺到他有挺起來,但很快地就泥軟下來。

而且,過程中我的嘴唇被他的毛渣子扎得有些痒痒的。

佐籐的獸性開始散發起來,他索性按捂著我的後頸,狠狠地操著我的嘴。而且還是要我深深地扣喉下去,只求讓他盡根。

我被他噎得快掉淚。

這真是典型、像在A片電影裡走出來的變態狂魔角色。

沒多久,剛才在蒸氣房裡的那位馬來人又跑進來了。我們分分合合,我再度退出室外。

但事實上,我連那位馬來人也想要吃下去。我的胃口一開,就是食人鯨般什麼都可以咽下去。

佐籐彷如無所謂般地就拉回他的內褲遮住半挺起的陽具。由於他是起得快,也沉得快,既使那位馬來人是坐在他對面,而他保持站立姿勢,也不會察覺他被攪得挺立起來。

但這也因為他練得太過魁梧有關,以致他本來天生都不太非凡的屌,顯得更溫馴起來。

我坐在烤箱裡的一隅,看著眼前這位不認識,但一認識不到幾分鐘就為他口交的男人。看著他挺拔的胸肌,心想他可能真的是健美出身,因為他的肌肉量只能有massive來形容,現在看來是過氣,以致體脂覆蓋,但其實暗藏著扎實的鍛練功力。

可是,像如此猩猩般的身型,若要真正上場來操,我想以他的尺度, 要為我深耕恐怕有難度。

我再看他胸毛雜亂的胸部,兩枚乳頭是分嫩挺尖的,像兩枚小花蕾,更加說明他是常運用他的乳頭,以致被琢磨成又大又尖。

難怪剛才吸著他時,他都是兩手捻弄著乳頭。

我懷疑他其實就是一個零號。



聽著他們無聊的對話,我又走出去了。佐籐知道我的意思,他也稍後尾隨著我,一起再步入蒸氣房裡。

我問佐籐:「你叫什麼名字?」

佐籐說出了一個菜市場英文名,如同中文裡的「家明」這名字。

像這樣出眾的外形,卻有一個菜市場的俗名,也可真是浪費的。

他這時坐在兩層凳子的上層,再掏出他那免尾屌。一看,又趨軟了。我得重頭開始泵氣注入元氣。

我埋頭苦吸著,他一邊投眼在外緊盯把風。我將他的內褲拉得更低,就想看看他已成功制造人命的蛋蛋是什麼模樣。

佐籐全程是靜靜地,不發一言。但他只是這樣默默地接受著我的唇舌招待。

「我想讓你干我。」我說。

佐籐望著我,眼神中沒有「可以」或「不可以」的意思。他像一個沒有靈魂的軀殼。



後來又有人進來,我又出走,而這時我已聽到廣播,說健身中心還有5分鐘就打烊了。那時我想到要離開,因為這佐籐都不知是否要真正完成我倆的使命。

當與他身處在一起的另一位馬來人也離開蒸氣房時,我那時已在走廊區等候,佐籐跑去其中一間沐浴室淋身。

蒸氣房的燈隨即熄滅了,只有烤箱亮著半昧的燈。整個更衣間的儲物櫃其實已被清潔工打開來了,音樂早就停止,全場凝靜地有著一種肅穆的氣氛。

而一個外表出眾、雄糾糾的人夫人父,穿著一條白色內褲,從沐浴間走出來。

他逕自走到烤箱裡,招著手叫我進去。

在烤箱木門門沿,佐籐佇立著,再度將白色內褲扯脫下來,他的內褲始終沒有脫至膝蓋處。他看來是要防備突如其來的程咬金沖進來時,他可以將穿回內褲的時間縮短。

我馬上將垂軟的他叼起來,讓他真正成為一名威武的男子漢。

吮吸了幾口,我覺得機不可失,我一定要嚐嚐他的乳頭。好久沒試過去吮弄真正乳牛的奶頭了。我放嘴一咬,含到他的胸毛,但他的奶頭是相當柔軟的,而且很有嚼頭,因為約有兩分分的尖拔。

像這樣的奶頭,其實是很多玩法的。我舔了幾下,忘了我應該也要下手處理他的下半身,可是我自己也在自娛著,而另一隻手也得要提著毛巾,實在應接不暇。

我在想像著這有妻室的男人,是否是每天都在健身院逗留得這麼晚。家是他生活的地方,但是他心所屬之地嗎?他的性器官是否只是給他的妻子所用(顯然不是的),而他是否真的巧妙又天衣無縫地掩飾著他的雙重生活?人前是人夫人父,但人後是一個裸著下半身,挺著陽具供吮吸的同志。

這時候我的手往下伸,驚覺他的陽具已呈直角110°翹了起來!這是之前沒出現的情況,我這時才發覺,原來他性慾的機關開關就是他的乳頭!

我一邊更用力的吮著他的奶頭時,接著頭往下一探,將他密密實實地用唇封堵起來,佐籐開始抽送起來,傳來微微地,一浪浪的呻吟,他開始連綿不絕地為我送棒時,我知道他快到高潮了。但還是一下、兩下、三下、四下…到第15下時,我的兩唇開始麻了。

我心裡的時鐘在倒數著 :是否真的要打烊了?如果健身院突然將全場的燈捻熄了怎麼辦?我還未穿衣服,我還在為一個素昧平生的男人口交著。

他用力地捂著我,我不得不張開大嘴,將他完全梗進,我的嘴唇緊緊地貼在他的恥毛渣處,那塊肉是軟軟的,可是我口腔裡的,裝的是一條巨大的屌。

由於他真的不長,我可以完全吞納。但當他的吟聲越來越強時,我感覺到我的喉裡突然被燙了一下,我知道他爆漿了,而且滴落在我的舌頭上,因為瞬間我就舔到那種味道了。

我彷如支支吾吾地,無法言語地,男人射精後的抽搐,像被撈上岸的魚,只是在痛苦卻快樂地掙扎著。我發覺自己也如電襲般的快感幅射起來,我們一起解決了自己的慾望。

我吞了一口佐籐的精華。我猜想他的爆漿是沁流而出,而非沖天炮的飛射,因為我感覺到喉間是一下、兩下地微微被燙了一下。

在烤箱木門的小窗照進來的燈光下,佐籐提起我的後頸,我與他的肉棒子分開了。我看到的是一根正在變形中的陽具,像被摘下果實後的枝椏 ,有些垂頭喪氣。我舔一舔嘴唇,及時別過臉吐出喉間屬於他的液體。

而佐籐也沒在意,他只是迅速地拉上內褲,包裹著一根剛被消費掉的肉棒子。

這就是一種性愛進行式。如果我們是男女野合,像他這樣爆漿,可能我就懷孕了。

事到如此,我們都為自己的慾望打烊了。我走進一間沐浴室匆匆地沐濕身體,他也不知去向了。

一兩分鐘後,我沐浴完畢,看到還有一位馬來乳牛迎面而來,這時佐籐已站在梳妝台上吹著風筒,那馬來乳牛與他寒喧一句。我想佐籐真的是常客,而且都是乳牛圈吃得開的紅人吧,只是剛才匆匆一會,他已與三個不同的馬來人交談。

我那時已穿好衣服,他依然是半裸照鏡,我在他身邊擦身而過時,覺得剛才吃了一餐速食,也該滿足了。雖然我真的躍躍一試吃全餐。
(完)

2016年7月3日星期日

初生之鵰

那天去健身院,徹徹底底地讓自己被機械與啞鈴操到盡了,我去沐浴室沖涼,之後順道去蒸氣房。我才安頓自己沒多久,忽然一個印裔青年闖了進來。

他其實沒甚肌肉,看起來就是乾癟的,但樣子相當好看。我倆打了一個照面,他在我面前打開毛巾,然後在我的直角處坐下來。

蒸氣房裡水氣開始噴發出來,氤氳一片,但躲不過我的「法眼」,我一眼就看穿這印裔青年天生一根巨屌,那是未勃起狀態,可是已經有約6吋許,看他其貌不揚個子矮小,但怎料到有那麼一大串的傢伙掛在胯間?

他看到我望著他,又再度打開毛巾。這種招數已是最好的明示了,我立馬站起來,走到他眼前,直接就朝目標抓去。

這長有胸毛的傢伙看來好像是老手似的,我一抓著,他馬上應答,也站了起來,搓撚著不到十秒,他竟然挺拔起來!我看著那根殺氣逼人的東西時,帶著驚歎號,而他的一朵龜頭已在褪下的包皮外,垂垂欲滴地掛著。

他按壓著我的身體,示意我為他奏一簫。我也是江湖老手,難得有機會,當然不錯過不放過。於是我蹲下來為他口愛一陣子,但心裡毛毛的,因為真不知有誰會闖進來。

然而印裔青年不理,他非常強勢地硬要將我按制下去,勢要我根不離口。我咀嚼著時,舌頭不斷翻攪著他的冠狀,他仰著頭,看來是被我吃定了,而且被吃得動彈不得──我始終還有壓箱功夫的。

但我還是站了起來,我說:「進沐浴室好嗎?」

但他拒絕。之後他走到門邊,這時水氣已蒸騰,如同仙境般的朦朧。但這是地獄還是仙界,只要門一打開,我就會從天堂墜入地獄。

然而他站在門邊也是為自己把風。

他一面轉頭望向門外,一邊將我的頭緊緊地卯住他的根部,像在接榫,而他茂密的體毛服貼地拂著我的唇邊。我將他盡根了,而且算是啃得骨頭都不剩似的。

而他真的好…大。我覺得我被撐得滿滿的。

沒想到我可以「深喉」了。

我再度示意我們去沐浴室時,未料到我看到他仰頭長嘯似的。我心想不妙,難道他缺堤了?

說時快做時慢,我只感到喉間彷如有一道液流攀流而過,我的舌頭未感覺到什麼,我要拔根而逃時,他竟然捂著我的頭不放兩三秒,我趁機用舌頭刺激著他的龜頭,以求我自己脫身。

他這時禁不起撩撥,馬上拔出來,我也忙「吐精」,清我看到那根半垂眠的大屌,依然雄風猶存,但怎麼可以如此經不起刺激?看來是大炮,原來是快槍手。

我以舌尖抹抹嘴邊,看著他轉身離去。心中有些氣但不至於憤憤不平,彷如有被用過的感覺,因此我自己要進行善後工作。

後來我跑回去更衣室那兒,見到那位印裔青年,已穿好衣服坐在另一個談著電話的印裔身邊旁,默然不語,我聽著那談電話的用濃重印度腔的口音說:「我現在與我的brother在一起…」

只是剛為他吃了一炮,他竟然轉頭就不認人了。好吧,我也不相認了。我在想可能他們是來自印度的,而非大馬印裔,而他的兄長看起來並非是彎的,這傢伙卻熟悉地知道一進去蒸氣房就找人來解放自己。



慾望就像一團毛線,千絲萬絮就沒有頭緒,然而剛才那一輪的嘴砲,我深層的慾望彷如被抽拉了出來。我的獸性開始自燃起來。

蒸氣房裡空無一人,沐浴間也是靜悄悄。剛才的火熱情景,也不過是一兩分鐘的事情。我卻吹了一個印裔的硬炮,還吞精了…我到底幹嘛如此…淫娃了

我一個人站在牆角。這時候,我遠看到有位華裔乳牛在儲物櫃,他打開著櫃格,身材看來好極了,勝在夠高,而且背脊看來經過無數的鍛鍊,所以有S形的曲線。我發覺他蠻生臉孔的,架著一幅眼鏡,怎麼如此超凡的人沒有見過?

我想看他脫衣,所以就站在那兒,要看看他的胸肌、乳頭等才會心死。站著站著,他卻沒有動靜,反之拿出手機坐在板凳上刷屏起來怎麼那麼無聊啊

他彷如有看到我,只是遠遠地瞄了我一眼,就繼續刷屏起來了。

看來是無望了,我也懶得等待下去,逕自去蒸氣房呆一呆。

就這樣過了幾分鐘,如同過了幾年般地久。我在蒸氣房裡已沁出汗來,全身筋骨彷如都貫通似地的舒適。這時候, 蒸氣房的門打開了。

這時我看到四眼乳牛走進來了。但他沒有戴上眼鏡,我這時才發覺其實他的眼睛蠻漂亮,是屬於深邃形的,老實說,如果不是他有乳牛身材,他的樣貌是相當娃娃臉的。

我看著他的身材,看來是在他的最佳狀態之下,體脂率該是接近12%,坐下來時腰間是沒有贅肉。

他的乳頭真的很可口,黑黑亮亮的一顆,我看著他,他依然狷介僵直地坐著,像被劃上了符咒被定型了。但他的眼神不斷掃過來。

這時我就叫了定心丸。我知道,我要吃定了。

我開始我的攻勢:我將手伸進我的毛巾底下,像彈著琴一樣,我自我演奏著我的情慾之歌。

這一招顯然奏效,因為他開始更頻密地望過來。他的眼神看來很猶豫,但更像做錯事而偷偷望家長是否有發威的畏懼臉孔, 我對他的表情感到好笑:因為這太滑稽了。

他可能沒有料到有人會挑逗他?又或是他其實很想看,卻不敢看。他知道我一直盯著他,所以他是望一望我的胯部,又收起眼神,過後又來看。

像一隻快要掉進老鼠籠裡的饑餓老鼠。

我開始更激烈的動作,將毛巾也拉下來, 露出我的魅力最邊緣之處。但仍然以豎帳蓬的之勢示人。他看得更用力、更大膽了。

我確定他是要定我了,但還有10%不肯定。

所以我站了起來,動作真的要快,否則錯失良機。我站起後走到他身邊坐下來。然後,我將我的手放在他的膝蓋上。

要注意,我並沒有將我的手放在其他部位,打膝蓋是親密卻沒有侵犯意味的動作,因為如果觸碰到,是不會被敏感地彈跳起來避而遠之。

華裔乳牛任由我放著我的手在他的膝蓋上。他既無拒絕,就是他默許我進一步的行動。

我的手繼續往上滑,滑到了他的大腿內側,這時我還是緊地看著他,他也望著我,一對大眼睛看起來是相當地受迷惑似的。

我稍微拉起他的毛巾時,他的毛巾是圍結在腰際,所以胯間寶貝就在毛巾兩端的分際。

這時我看到他飛噴而出的體毛,一叢濃密的如同野草般,我看到一朵朝陽升起般的蘑菇頭。

看起來不大,但是相當拙圓的一朵頭,他的包皮像花苞苞衣般褪著下來。我知道,他正要綻放了。

我有些意外我對他的尋幽探祕會如此順利,因為我就是要看看他的身體如何。

我用手去觸摸著他的龜頭時,他如坐針氈般,但任由我動手撫觸。在我的虎口下,那一朵龜龜頭發硬起來。

我看著他,他有些膽怯似地再低頭,我用另一隻手再撫弄著他的乳頭時,他也是低著頭,雖然外表雄猛,原來是一株含羞草。

如果他是含羞草,那我就是森林裡的豬籠草,見獵物就緊含不放了。

然而我只看到他的下半身局部,我望著他,而且是誠懇地望著他,再用我的手指指著我的嘴唇,再指向他的胯部。他點點頭。

他答應了。

我對他的爽快欣喜若狂。我馬上俯身,張口就咀嚼,反芻了幾下,倍覺美味。他開始感受到我的舌頭在翻攪,身體不經意地抽搐著。

我看是時候,我開口用英語問他(因為我感覺到他該是說英語的):要不要進去沐浴室?

所以我們走出去蒸氣房,這時我要確定他並沒有掉隊掉頭就走,我一邊走一邊回頭望他。

我先揀了一間沐浴室,然後他尾隨進來。

把門一關,我們就在二人世界裡。不相識不言語,但是心底裡有一股慾望在燃燒著。他扯下毛巾,我就扑了上去。

老實說在大馬的健身院,真的很少再有機會吃到如此身材均稱的華裔乳牛了,在健身院裡充斥著非乳牛之餘,而且更多乳牛其實是直佬。

我看著他標青的身材,看來花了不少本錢與毅力去塑造出來,雖不至於到了健美程度,但是線條分明, 摸上去時確實是像帶著溫度的木頭,這才是「剛剛好」。

我蹲下來,將他整根男根吞進口裡,義不容辭地就接棒。我將我自己獻身上去,閉著眼神享受著口中一棍的美妙感覺。

不一會兒就察覺到華裔乳牛盛放了,非常地奔放,他那棍子看來起拉長了,而且漲得更誇張,只是因為他的身高看來該有六呎,所以不能說他的男根是細柳枝條,只是在身體比例對稱上他還不屬於「過人之處」。但如果他身高是矮一些,看來就是完美的失衡比例視覺了(小身軀大棍子)

而且他看來沒有修剪恥毛,腋毛也是如此,乳頭也散捲著一兩根的毛絲。我愛不釋手,上下其手,但他呆若蠟像就佇立在那兒(難道他真的是初哥?),我將他的其中一隻手拿下來,讓他把玩著我的乳頭。他也照辦。

我接著用嘴巴含起他的乳頭來,吃著奶、玩著棒,兩手也兩頭忙,他的乳頭漆黑而油亮,像熟得透的果實,我想像著那是一顆巧克力,不斷地含弄著。而他的下半身就是一根不會融化的冰淇淋了。

我想起我有多久沒有吃到好吃的華人呢?我的口味已如此地多元化,最近一次只是玉嬌龍,但玉嬌龍其實是有些走形的,所以不算是上品。

然後還有2010年前的星島孔雀,那隻孔雀也是如此剽悍的身材,我在摸著眼前這頭華裔乳牛的肩肌、臂肌及大腿肌,還有膕繩肌時,想當年那種慾望回憶馬上播放起來。

對了,就是這樣的結實質感。像摸在竹子上,不像人體,卻有著溫度。這一幅軀幹像在將他的能源精華導向一根柱子上,我就含弄著。

我訝於他的型體上的粗暴,我認真端視,可真是短而粗,如果這根東西捅進來,必會有撐裂感突襲而來。而且,他的龜頭已完全裸露出來,一層包皮已褪得遠遠的。


我抬眼望著他,嘴巴不能動彈,我只能用舌頭去翻攪他,或是撬動他深埋的慾望。

這時我看到他俯首望著我。他的眼神真的很迷茫似的,他連享受的表情也沒有給我,他只是看著我,像小學生在實驗室上著科學時做實驗的那種專注神情,他彷如在壓抑著自己,要讓自己不動聲色。

他真的像一具mannequin,那種在時裝店裡被扒光衣服後,沒有表情的人體模型。

我一邊往上伸捻撚著他的乳頭,他木然地站著,只有我一個人繞著他打轉。他連手都沒有伸過來到我的身體(天我苦練出來的肌肉一文不值…)
 
我站起來,又再吮吸著他的乳頭,再回到他的下半身活動。週而復始的。

就這樣,我嚼到了一個難能可貴,可遇不可求的乳牛。可是,他是一個木頭人。

我覺得我需要完完全全地「解決」他 ,才能宣告是做了一樁圓滿的事情。

我再站起來低語問他:你要射嗎?

他搖搖頭。突然間,他拿起掛在門上的毛巾,狀似要離開了。

我呆呆地望著他,心想到底發生什麼事? 怎麼如此突然他拔棒就要跑?

但我無法問他,他只是一直搖頭,然後很決絕地,披上毛巾就離開了,留下滿腹疑惑的我。

然而炮局是緣聚緣散,而這些炮緣是一秒就殺個清光的。我撫撫嘴角的餘溫,繼續沖涼。

我沖涼完畢,去使用吹風筒時,再次見到那位華裔乳牛,他也半裸地用著吹風筒吹乾頭髮,連腋毛也吹…我站在他的隔壁,看著鏡子裡的他專心地在處理著自己的儀容,我只是鏡子裡的另一個鏡像。

他完全沒有望我,或是使個示意微笑表情,都沒有。

同志炮友的微妙就在這裡,一霎那之前你還迎棒接棍,下一秒後人家眼角也沒瞄你一眼,好像不曾接觸過,往往一炮而過。

迄今我都沒有再碰上這位華裔乳牛了。不知他是否是過客,或是那天偶爾到訪此間分店,而讓我們偶遇?

後來看著華裔乳牛在鏡子前轉身離開,想像著剛才他仍然是挺著一根硬屌走出去時沐浴間時,我覺得真遺憾!因為這就像明明擒了一個大鵰,但最後活生生被他「逃脫」了。

然而這一天其實我的「打獵」還是有收獲的,擒了一隻野鵰來呷,另一隻初生之鵰則落網後卻成功「逃亡」。

2016年2月21日星期日

制服誘惑(一)

上次寫過印尼的天菜後,我想我該回歸我的祖國──介紹一下馬來西亞的馬來乳牛,在instagram上你才會發現,原來有這麼多自拍成狂的馬來乳牛。

這是在臉書找不到的,因為臉書很多是已設成私人帳號,或是被過濾了,所以即使要找乳牛,也不是易事。

反之instagram在馬來人圈子中大熱,反之華人對instagram不大熱衷,然而這正中我下懷!因為我的心頭愛就是馬來乳牛!

這次我得分篇章來介紹那些不起眼的乳牛,看似作勞工階級,然而肌肉破衣而出,扯衫跳出的就是車頭燈胸肌,特別是制服上身時就是「人穿制服」,而不是「制服穿人」。

例如這位,剪了一個小平頭,像是禿頭,其實還是有頭髮的,但看起來形象就活脫脫像個大叔了。

而據其帳號名稱,的確,他是一名三十多歲的大叔,而且還有妻女。只是相貌長得有些孩子氣。

其實他的個子長得不高。
穿上jump suit而脫剩下半,看來真的非常誘惑,因為你更想知道下半身還有什麼。

而原來,他是在大馬皇家海軍服役的。而到底官階是什麼,無從所知,因為據我的認知裡,華人從軍的比例可說是比1%還少!所以這些武裝部隊可說是大馬華人的神祕禁區。
大馬海軍制服,對一般大馬人而言是相當陌生。

即使沒有穿上海軍制服,赤膊在河邊一露自拍,就是一頭乳牛了。

這就是我之前的文章說過,馬來人在恪守伊斯蘭教義時,是需要剃淨腋毛的,加上這位海軍乳牛健美出身,所以不容身上出現雜毛遮蓋肌肉紋理,所以要處理得一乾二淨。

素人一個,可是肌肉從身體泵出來後,就變成了自信的一部份,對著鏡子自照自喜。

看來他的個子不大以外,連體重也是不超過75公斤。算是迷你乳牛了。
他確實是有玩健美,而你看這健美比賽,得第四名的獎金是多少呢──150令吉而已!天,健美苦果換來的獎項認同,獎金真的低到可卑、可憐!

在香蕉樹前拍照,展現出馬來西亞熱帶風光的蕉風椰雨?只有這些熱愛戶外大自然活動的馬來人能辦得到了。換作是我,一輩子好像都沒有郊遊過,更甭說要我除衣在香蕉樹前拍照了。

除了穿藍色海軍制服,他也有穿白色制服。我猜想他可能是擔任文職而已,畢竟我們的政府部門冗員過剩,也因為文職太多!



不過找完他instagram,真的沒有一張照片我覺得是樣貌好看的,除了這張,看起來會順眼一些。
若這樣的身材走上吉隆坡街頭,一定會受到行注目禮的。這是乳牛緊缺的國家。


為什麼我說他有一張娃娃臉?因為當他與妻女合照時,你看他的妻子女生男相,真的以為是角色彼此反串了,從許多合照中都可以看到如同姐弟戀般的合照。但是,馬來同胞的審美觀,我們無從所知。

像這樣的男人,有了妻女了,但愛上健身,與猛男混在一起,男人一起比拚肌肉,難道就完全沒有肉體的其他聯想?


這乳牛健身後,不留鬍子的話,一臉稚氣,娃娃臉與肌肉雄風落差蠻大,更像是同志的刻板印象及標準形象。

當他附上與男性友人一起去霹靂州小地方一間霸市購買的自拍照時,僅看這樣的穿扮及一身霸氣的肌肉,更易讓人有錯覺,以為是一對戀人。可是,在馬來社會中,這種乳牛很多都是為人夫、為人父了。

老實說,沒有麒麟臂,也休想穿上無袖衣而變得好看。這位海軍平時就穿上這些露臂裝,與男性友人一起自拍。

誘惑一波接一波:


制服誘惑(一):海軍
制服誘惑(二):獄卒
制服誘惑(三):交警
乳牛晚裝

2015年5月17日星期日

蘿蔔(二)

接前文:
本期主角:野獸、光頭佬、朱德庸漫畫主角、D仔、乳牛、過氣乳牛…等

結束了與D仔、小瓶妹的一戰後,那形同一盤開胃小菜。當門一開時,我與D仔入黑暗時,我的身體仍是溫熱著剛才的火燙,那小瓶妹遺留在我身上的射精痕印,已抺在衛生紙上。

這時候應該先去沖個涼的。

然而步出房門的第三步,我已被一個人擒了下來。

我定睛一看,也是一個個子矮小的,但是「絕頂」了,是個禿頭的大叔。他有些像那些舞獅團的師傅,有些粗獷,像個粗工的苦力,而他攬著我的腰的姿勢告訴我,他該是非常豪邁。

我覺得我突然間像那些日本A片被丈人淫辱的小媳婦,因為我一下子就被他推進了另一間房裡。那間是「棺材房」,意即著其實那間房的長度就只有一張墊背的狹長。

我一看他時,其實他已經是全身赤裸,頂著一根巍顫顫的肉棍子,我有嘉賓,鼓瑟吹笙,怎麼突然吟起《詩經》起來?我就給了他一場吹簫,又撫又擼的,但那時他真的十萬火急,就想要沖進來了。

他的莖杆其實有些怪狀,像馬來半島之狀,頭底兩端較細,可是中央肥大。有些像扭曲了的形狀,而且有一些筋脈顯現,粗若筷尾。所以一口咂下去時,會撐到我的口腔內壁,漲裂難熬。

那麼被他盡肏時,不知是什麼滋味?


光頭大叔將我仰放在墊背上時,我看著他的光頭撲向我的身體時,我有些不好意思,因為我的肉體上其實還殘留著前朝「風流韻事」的遺跡,我這樣對得起他嗎?他的舌尖會否感覺到異味?

但光頭大叔沒辜負我。當他的舌頭一出時,我心想:「這就快活了!」,因為他的舌頭像會玩翻地球般,舌尖又撬又掀又刮似地,啜得我低吟得嚶嚶嚀嚀,而且他是蓄意發出那種嘖嘖亂響。

我不敢摸他的光頭,雖然我覺得眼前一景(光而圓像個中秋明月),但我的身前兩乳被他啜得更是既奇又妙。我不知道他是否有吮到異味,但他似是不亦樂乎似的。

當他掰開我的雙腿時,我知道我遇到一個獸。他很疾速地沖了進來,撞了兩下, 攪了幾攪,正中我下懷,因為那時我幾乎都是由裡到外都外翻了,欲閉難合。我只覺得曠戶一下子被充實了。

然而,他的莖子其實不長,只是有些奇形異狀而已,但他插進來時,填得我剛剛好,我趁機鉗鋏著他,然而他的冠帽略嫌小枚了些,所以卡不到他的冠帽,而且三番四次他都掉脫了出來。

然而他的莖杆子算是不錯,因為有些人的肥大,卻是脂肪層過多似的,像快餐店的炸雞,皮厚過肉,而他俯身沖刺著時我可以感覺到他,我可以感覺到自己的內壁在移動,被撐大。

但非常可惜的,只是只是一個姿勢,他就game over了,那時我只意識到怎麼他像在開著車沖下坡似地呼嘯?那時就知道,我又遇到另一個快槍俠了。

我想他該是來吃吃飯盒而已──就是隨意地找個便當來充饑。

所以,這光頭大叔其實是一個過客。我過後就投閒置散了。

而且都是成了跑龍套般地,而那時人潮已不多。我只是在暗角一處,被一個朱德庸漫畫似的男主角駝背人纏著,但我不喜歡他,像塊撇不掉的口香糖。

好不容易掙脫他時,這時有個洋人突然出現,就擒住了我,他非常高大,我猜想該是有超過6呎體高,然後只是在一隅吸我。

我第一次被如此毛茸茸的野獸來吸,那種溫度,讓我有些不習慣。因為即連他的體毛,彷如都在散發著熱氣,那種氤氳的感覺,如同一塊被燙熱的地氈。我不知道怎樣去應對。

未幾,他竟然在我的胯間射了…那一種感覺像是在地氈洩了一坨融化起司似的,我很難形容,總之就是很糟糕…

怎麼我的炮運就這麼不濟?

後來,在一團迷糊之下,我來到了一對人兒,當時又是那種又蔔又吸的宗教式儀式地,我以為這是另一場三人行,一個是乳牛,一個原來是D仔。印象中我該是與乳牛先搭上,後來D仔介入,我對D仔就沒有多大的興趣再玩了,所以全副精力是放在那隻乳牛身上。

乳牛的很可惜並非巨鵰輩,但我也大小通殺了。

當我在左右逢源,左咂乳牛的,右吮D仔的,我發覺乳牛與D仔兩人已在接吻著了,非常深情。後來我發覺兩人都硬挺了起來時,他倆也覺得正是時候,動身就進房。

一進到房時,這兩條淫蟲已摟在一起,這時那乳牛開口說話了:

「我哋想兩個人玩。唔該你…」

我聽到這樣的言語時有些被炸碎的感覺──原木剛才我汲汲營營只是是為他人作嫁衣!我再望一望D仔,他該是不記得剛才我與他也是三人行同伴。我望著D仔說,「剛才我們都一起玩過啦!」

D仔他也回望著我,我意識到他的眼神已變,我心裡有個譜了,他想轉當零號了,而且他要獨吃!

我心裡暗暗咒罵著:獨吃難肥!(而且乳牛下半身只是一根瘦骨也肥不了多少!)我有些訕訕然地轉身離去,那個乳牛說,「唔好意思喎。」虛偽又風涼!

我認住他的臉孔。我覺得這樣被人逐客,我一定要報這個仇。 我能做些什麼?

當我一個人裸身走出房,身後的房門馬上「磅」一聲,接而是「咔啦」地上鎖,那種吃閉門羹的感覺,多麼地寒涼。



我就這樣站著,也不知呆了多久。 像個沒有目的地的乘客,我只是坐著站著。

後來逮了另一個半過氣乳牛,樣子有些像那種阮兆祥似的詼諧臉。但當然他沒有阮兆祥那種充胖發泡的臉龐。然而他的下半身是蠻有本錢的。

進了房,我們開戰起來時,他那一根東西確實好玩,他挺著挺著,活塞了進來時,我心底裡一陣歡呼,因為這正是我想要的快活。

我看到他是一臉淫意地肏著我空曠已久的後庭時,我不和何來發什麼神經,我說,「剛才看到你與另一個人進房時,我已想到要你了…」

他干插了幾下,突然間動作停了。

然後他整個肉棒子拔了出來,我不禁開門見山地問:你干什麼?

搞什麼,這麼沒有禮貌!

他沒有答我,就這樣逕自開門離去。我像個被革職的炮兵,就這樣丟在房裡面…

我在想這是不是先甜後苦呢?在三溫暖裡,當你找不到「食物」喫的時候,就只能怪運氣。運氣其實就是隨機而成的。

(待續)


全系列:
蘿蔔(一) 

蘿蔔(二) 

蘿蔔與人參(三) 

蘿蔔與人參(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