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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年1月18日星期六

禁慾系正裝乳牛讀者③ - 終結篇



前文 提要:我與一位禁慾系的讀者共吃晚餐,他是下班後以正裝赴約,期間我們聊了許多,然而回程時我主動建議,他要不要一起回我的家,他同意了……
第①第 ② 章


我載著正裝乳牛讀者回家,半小時的車程,讓我們聊了許多。我發現他其實是一個腦袋有料的人,而且其實是蠻有見地的人,不像是虛有其表的乳牛。

所以我就問他,「你讀書時是否是學霸?」

「算是吧。」他還是淡淡地說,沒有矯情。

他所學的學科(而且還得考許多牌照考試),其實是我以前唸書時的死穴。他駕馭得了,自有他的過人之處。我很好奇這個禁慾系讀者的內內外外是怎樣的。

而我很快就會知道他的「內餡」,因為這絕對是我的第一次,第一次見讀者第一面之後就載著人家回我的家,要發生一些不可告人的事情。

終於回家了,我招待他在我的客廳坐一回,然後我馬上隨意地收拾我的臥室,單身男人的臥室你可知道是有多凌亂的。我也匆忙地沐浴一番。

他邀請他進入我的臥室時,也讓他先沖個涼,畢竟從早上上班到晚上,已是一整天了。

我看著他解開他的長袖白襯衫時,忍不住趨前,「我幫你解鈕。」

我替他一顆一顆襯衫鈕扣都解下來,露出他的乳頭時,我按捺不住,捧了起來就吮吸了。他忙推拒說,「我還沒沖涼呢。」

我放生他去沖涼,之後他圍著我給的毛巾,然後躺在我的床上。

一個半祼的男人,一具雪白的乳牛身軀,平時是刷屏看見,現在在我的眼前。我爬上了床,然後我倆就祼體了起來。

他是全身體毛都剃干淨了,但我感覺到他的原生態是體毛濃密的,但他全祼在我面前時,良辰與胴體,都暫歸我管了。

當他的毛巾被我解開後,我看見他的下半身,已全然勃起了。他的肉體,已在享受著一種自我放飛。

我開始舔他的乳頭,也沒想到他對乳頭被吮超敏感,我的嘴唇一沾,他就呻叫起來。而且他的乳頭是屬於小小的一毛錢般的大小,也蠻難去舌探舔吮,於是我滿嘴在他的胸肌上跑。

吻著吻著,我們接吻了。

我開始狎鬧著地調戲著他,在言語間表示,「我想要喝奶,可以嗎?……我找不到奶嘴……嗯,是這裡嗎?……我開始咯……」

他叫得真是很銷魂,但我不知道,這只是他浪叫的開始。

因為在我真正為他含莖時,他的叫床反應真的是讓我一絕,有一種鶯啼卻蕩氣迴腸的悠揚,也有很像小奶狗般地依依啊啊的,總之,就是一頭很溫馴的小貓。

而且,他的皮膚真的是雪白滑嫩,怎麼有這樣天生麗質的男人?

我在他身上南北兩處夾擊,十指捻乳,朱唇含莖,一邊耳語著淫話,他像被調教起來,那一種服從和溫婉,而且有一種想要又不想要,欲迎還拒的神態和浪叫,讓我非常亢奮。

到最後,我忍不住,扒開和抬高他的臀部,奮力地舔菊起來,為我的讀者做了又一次的毒龍鑽。他的菊沿佈滿碎毛,而且埋得很深,證明他的健身見效。

他是全程硬梆梆的,屌粗剛剛好,完全是男友型的屌,可以每天食用,不飽腹又夠滋味。

我本來還為他套上了安全套,準備坐姦他,而他是任由我在佈置而已,奈何我的準備作業時間不足,我們沒辦法交合。

接著我們再繼續廝磨時,我一邊含著他,沒想到他突然一洩如注,白漿全傾注在他的恥毛處。

我一一舔淨了。

「這就是我告訴過你的事情,我很快射。」他說。

「這是很正常的,而且不算快。」

我們仰躺著,我開始心靈按摩著他(此情景多麼熟悉,又是另一個需要我安慰的亞當的禁果讀者)

「很多人都是這樣的。」我繼續說著。

「你看我,又小又早射。」

「不是小,是平均大小,這才正常。我不喜歡太大的。」我說。「因為我遇過太大的,真的太恐怖!」

我想起了那位奇炮先生,七八吋長而且幾乎是三指合攏的巨根半徑,在抽插起來時十分疼,而且無法全根而入,我是裝不下他,他也嫌我給的安全套太小。到最後他一邊抽送時,一邊要我講述我的色色經歷給他聽,他才能保持勃起!

還有另一位是巴基斯坦裔和馬來裔混血男人,曾在他的下半身注射了不明化學品,成了畸形肥粗屌(此見聞未真正在我的部落格裡提及)。

我形容著那根粗肥的肉莖時,一邊撫著禁慾系讀者的下半身。一邊將這兩個故事說給他聽時,一邊讓他神思飛馳。

我不知道是否我的語言有魔術,因為他很快地再次硬了起來!

而且,是200%的硬挺!

我開始施展我的口技,與他的莖體來個唇舌交戰,而且我默記著我在的舔法,他會做出怎樣的反饋,他的呻叫聲就是非常直接的反饋。他喜歡的話,是怎樣的音律叫。

總之,我真的舔個不停,他一直說他的下半身不粗大,但就是這種小玩意,口腔不必撐大得這樣疲累。

我一直問他,「你喜歡嗎?」

他只是挨著挨著,閉著眼睛,有時在囈語,有時則在輾轉著肉身。

但這一輪,我的專注力是放在他的乳頭上,因為雖然他的硬挺程度已告示著他走出聖人模式了,然而真正驅動他的挺拔力的,是他的乳頭帶來的感官。

「你知道嗎?我已掌握了你的情慾密碼。」我說著,一邊吃著他的肉棒。

他望向我,等待我說下一句,「你的身上有很多解碼方式,有密碼的,有PIN,也有圖案解碼……」,然後我的手滑向他的菊沿,「有沒有插孔的解碼?」

我一邊吮著他的肉莖,一邊用不同的手勢捻弄著他的乳頭,時而撲上去狂舔或癡吮著,時而指尖漫舞,總之讓他的乳頭不能鬆弛下來。

他被我整得真的是啼叫加高呼,有一種唱戲的氛圍感,有一種淡淡的無奈,卻帶著一種壓抑不住的騷,不是病床上的痛苦,而是一種體驗到從所未有的驚呼似的,但又自覺自己是否淫叫過度,刻意地壓抑著自己。

總之,他就是一種自洽不得,又想釋放自己的慾望表現。

我將他調整成是一個「叫獸」藝術家,與我的腦神經完全共振同頻了。

那一刻,其實我是很想與他有肉體上的結合,我想坐姦著他,圓了一種性器交配的物理契合目標,但那時我知道自己的腸胃不行,我怕會出現什麼狀況。所以,我放棄了那種以菊接棒的想法。

但看著他那根硬挺的肉棒,我又難以忍受。

他說他不是一個很好的一號,也不常做攻角色;做0號時也不享受,會覺得被強暴。但他的性器官需要大爆發與溫柔的安撫,才能舒緩他的焦慮與不安。

我在第二輪時,確實是舔了差不多一小時,他的玉莖,完全處於不敗不朽不頹之地。

我真沒想到自己會有這樣的能耐,光是口愛他人,就付出了一小時。

而他,從之前有些生硬的,到後來兩手已主動撫觸著我的手(在我含莖戲乳時),兩腿也交纏在我的肩上,總之,他的四肢勾纏著我的肉體,而且更加地主動與迎合了。

我感覺到他對我的信任度大大提升了。

我默記著舔他的乳頭各種套路,他最享受的是哪一套時,作出了我最後的一擊。

那就是,只要我啜著他的乳頭,闔唇覆蓋,舌尖在他的乳頭顫著上下抖動撥弄時,他就完全失控,叫得特別大聲,特別地騷浪。

我在他浪叫到巔峰時,突然「改口」含莖時,一切在我的意料之中,他口爆在我的嘴裡面。

而且,他射得真的特別多,一泡又一泡的,我全程接住,完全不讓他的精液一滴一點都漏出來。

他過後留下來小休與我聊天,已幾乎是虛脫狀態,到深夜時我再送他回家。

第二天早上,他發了信息過來說,「好累哦。」然後說,乳頭還未脫敏。

我到現在都忘不了,第一次見他時大眾場所的食閣之中,他的肩肌圓拋外露,幾乎破衣而出,但下一幕的記憶,是他的陽具在我的嘴裡顫動著射精。人生的際遇與劇本,真的跳針了。

(完)

2024年11月25日星期一

禁慾系正裝乳牛讀者②



僅看題目,一大串的很多標籤「正裝」、「乳牛」、「禁慾系」,這就是那位禁慾系讀者的出場「角色」,我還不知道要給他起什麼代號,因為他身上有很多標籤,但最強烈的就是禁慾系,所以總結起來,就是「他」了。

如果說他是佛系,那麼他就不會找我吃晚餐了。我對他的獻議是蠻意外的,因為他就是清湯寡水地與我三不五時聊著話,然而那次他就提出說「吃頓晚飯」吧。

我們很快約定某一天的下班後吃晚餐。

那一天其實我的狀態不是很好,而且還吃了一枚班納多,而且聲音也變了,我本來想要延期,但就想到擇日不如撞日,索性了結與他不曾見面的那種拉扯感。

我們就約了在商場裡的一間食肆,他比我先到達。我抵達後在餐館門前就見到他一人坐著,他一抬眼就認出我來,因為那時我已對他展開微笑了。

他不知道我長成什麼樣子,因為我之前一直拒絕發我的人頭照。

他不是我第一個約見吃晚餐的讀者網友,其他讀者是吃過一頓飯後,不是因為條件不合,就是根本沒有火花,無法雙向奔赴,加上有些是前置條件設定好──只做朋友,不涉其他,就不在此類別之中。

而一些本來是想要「先看臉再看是否上床」的讀者朋友,我的經歷是,遇十個十個都是拒絕了,我的被拒率是100%,這鎖定的終局該就是我的宿命,這也是我許久以來經驗告訴我,見面吃飯談話一兩小時,此後彼此就不再是朋友了,因為「開始見面就是結局的開始」──神祕感消失了。

所以,我的神祕感在他抬眼望見我時就消失了,我就是以一個原我的狀態登場,而且還是一個狀態不佳的人,聲音變了,感覺到自我也在消失中。

我坐下來後與他寒喧一兩句,他遞上二維碼讓我掃碼點菜,我倆就沉默了五分鐘,在這冷場裡其實我是要想著吃些什麼來遷就我當時的身體狀況──不能油炸等之類的食物。

這冷場其實也預示著我們那一晚的終局是如何。我也沒有多想什麼。反正,此生一見,不復相欠,我得接受這樣的規律。

點完餐,我們四眼對視,一如所料地,他比我看他的臉書形象長得更為高大偉岸,這是之前商場偶遇旁觀偷瞄他第一眼的印象,如今他就在我的眼前,與我四眼密會。

他的五官是屬於中量感及稍偏大量感,而且頭髮真的很濃密,連帶的眼睫毛也是蝶翼般地閃動,皮膚質感也是很好,如滑瓷般的嫩白,他當時還是穿著白色長袖貼身襯衫,外拋渾圓的肩肌及凸出的胸肌,在餐館的吊燈映照下形成非常強烈的光影浮凸效果,看起來真的非常乳牛,讓人有一種想捏一捏的沖動。

整體上,外人一看就知道他是一個有運動習慣而干練的正裝上班族,非常強烈的性張力。

但我忍下來要按捏他的肌肉的沖動,畢竟,我沒有感覺到他對我有一種性衝動,從眼神、語氣等可得知,從我們開始聊著彼此的社會身份,例如專業、工作、經歷、居住地、生活,包括他脫離單身後的感情生活,他是非常平鋪直敘地說著。

而其實他是屬於非常傳統屬性行業的專業人士,加上是30多歲的歲數,其實是屬於事業上升期。如果是直男,該是陷入主流路徑,要成家立業,要娶妻生子,要替女朋友拎著名牌包逛街了。

但他現在坐在我面前,與我說著他的故事。而他平時的社交網站,也是發佈著平日正規社交生活的照片,食物、朋友圈等。

比起打字時那種片言隻語,至少他的談吐是正常的,整體言談舉止不至於偏母的花旦戲精附身,但也不至於過直,如果不敏感,其實還是有一些人夫感的直男感覺。

而且他的聽覺特別好,也因為他的聽覺好,所以他在說話時,我反而沒有什麼聽得清,因為他感覺自己說話已特別響亮了。

聊著工作時,其實是最多課題可以觸談,直至上菜了,我們彼此吃著單座食物,也一直在聊著。這是我許久以來第一次可以直面與另一個真人來聊工作上的困境──畢竟我與外人社交的機會是很少了。

後來晚餐吃完了,就是曲終人散的時刻。我們不像在網上聊天室般的撩騷,一切都是平靜的。我預知到我們的終局就定好了。

我們一起步離餐館,他站在我身旁時,再發現他確實是蠻高大偉岸的,有一種避風港的魁梧感,我問一問他的身高(屬於高人群了),一再問他說,我還是忍不住「怎麼臉書上看見你是那麼小骨架的,你真的不像這麼高大。」

那時真的想環抱一下他的腰,讓自己像個小女生一樣。或許是我近來真的遇到太多小種馬了。

在想著是否要找其他地方續攤再聊,他說要上個廁所再決定,畢竟我倆已聊了近兩小時,所以我們同行去。

我先進廁所的尿盂列排,我以為他會站在我身旁,但他選擇站在離我較遠的尿盂。我是有些失望。

當時廁所無人,我一轉念,馬上提起褲子移步到他尿盂旁的位置。我輕聲告訴他,「我要看。」

「別看。」

但我還是那個色膽肥粗的我,之前在撩騷時有哀求過一看他的肉棒直面目但不得要領,如今機會在我面前,於是我伸過頭去一看。

一看之下,那是一根已割了包皮的肉棒子。

而且,他硬了。

「你好大。」我說。

「哪有。」

我們真的像小學生那樣討論性器官,我還說,「我可以摸一下嗎?」

我沒想到他沒有拒絕。他讓我伸手過去摸他的陽具。「別玩了。」他悄聲說。

我們從廁所出來後邊走邊行,漫無目的。我試探地問著,「找不到什麼地方的話,不如就去回我的家吧。」

「好啊。」他就是平平淡淡地說。

我那時心裡有些喜出外望加上不可置信,「真的?」我反問他。

「是啊,不過等下你可以載我回家嗎?」

其實他是搭公交上班,而且原來我倆的居住地是10分鐘內的車程距離而已。

「當然可以。」

我是沒想到會約炮,畢竟我的心思其實並沒有往那方面去擺放,而且,我心裡想著的就是「我家裡真的好亂!怎麼帶人回家?」,有一種忐忑,因為我的前期作業其實並沒有做好,如果事情要發生時,我會怎樣?

我與他就這樣,亦步亦趨地離開商場,去停車場去取車了。

(待續)

2024年11月24日星期日

禁慾系乳牛讀者的故事①



我是怎樣被這位臉書朋友吸引到的,我覺得該是他的乳牛身材吧。

因為確實是看著他蛻變成乳牛,然後我開始私訊請教他如何搞好身材。

我不確定他是否有讀我的文章,但加了我為臉書朋友,我想都有讀過我的文章吧。

他看起來很年輕,勝在青春年華的光芒,肉體上也是,我們只是隨便聊,後來演變成撩騷起來。

但聊下來後可以做出幾個總結:他有些佛系和禁慾系,自稱對性方面的興趣不大,而且是偏零號,但完全不享受當零號。而且,他答話時總是言簡意賅,該就是省時打字吧。

他對我的樣貌感興趣,但一如以往,我是不發人頭照給任何讀者,要見面就直接見本尊。

所以我們的談話一直停滯不前。

後來我們的突破點是有一次我問起他,吉隆坡某間商業區的商業中心在午餐時間有哪間好吃的館子時,他又是佛系地隨便介紹。

我本來還想看依他的介紹導航去看看。之後在某一次,我竟然在那商業中心見到了他。

當時我見到他與同事一起,但他全神貫注地在手機打字。我望見他時,是因為他就是一身貼身的長袖上班襯衫,肩肌突出,胸肌也幾乎破衣而出了,是全場最乳牛的那一位。

通常乳牛是會觸發我的雷達機制而讓我多望幾眼,而就在我多望幾眼時,我才發現原來他就是與我一直私訊的讀者朋友。

他當然不知道我在偷瞄著他。

只是我很意外,所料不及的是,他的體格其實是蠻高大的,但在相片中顯得有些小種馬,可能是他的體架小。

而且因為臉書相片裡都是自拍,極少正面照,所以當時我走過與他擦身而過時,我是有些嘖嘖稱奇的感覺:原來社交媒體呈現的,是有那樣大的濾鏡。

以為是個子矮小或精瘦的,原來是一個偉岸體格;以為是一個底迪型的樣貌,穿起正裝時實則是相當成熟穩重的。

是的,這乳牛讀者有一種人夫感,就是很親和,整體顏值不低於水平線。但也不至於到帥如潘安。

另一個我意想不到的特點是,從他的濃密與烏黑的髮質來看,感覺上他是荷爾蒙發達的乳牛,但在臉書相片上則像那種淡顏系與滑嫩白斬雞的類型。

而且,如果不是他身穿貼身襯衫,基本上他就像一個直男。

我們就這樣第一次見面,只是遇見,而不是相見,全是與印象中顛倒過來的視覺新認知。

但沒想到,我和他的故事,才這樣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