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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年1月27日星期六

越南三溫暖首訪記

我離開美國黑人企業高管後,直接從他的酒店打車到我的越南第一站同志三溫暖,Nadam SPA。之前是被稱為Adam SPA。



抵達該三溫暖時,確實是被其中國古典風的內部裝修設計和氣派感到震驚。

這該是許久以來,我碰到過最有氣派感的三溫暖了,不禁讓我想起近20年前初訪曼谷Babylon時的場景,這種大筆投資於裝潢的手筆,可見背後是有財團支撐,以檔次來區分市場。

Babylon早就倒閉了,而台北以入門價高及別有氣派見稱的Aniki,在疫情肆虐不久後也熄燈了,事實上我已沒有去過這麼有心思與精緻的三溫暖了,沒想到在越南這後進國家還可見到這樣的場景。

基本上這三溫暖像是中國古宅,底樓還有一排排的木架「供奉」著許多中國古物(老實說我真的忘了那些古物是什麼,我對這些沒有什麼特別印象),後廳還有窄淺的鯉魚池槽,環伺著一個小韆鞦,還有健身室與按摩中心。

後庭改裝成天井休息區,芭蕉巨樹做背景,一樓至三樓的頂樓則可以凌空飽覽天井洞開後庭,但種了幾十呎長的垂直攀籐植物,形成一個綠被似的屏障。

而頂樓是露天的按摩池槽,其他樓層是通舖黑房及迷宮區(設有十間小室),內層另有整層都是按摩浴池。

我抵達時確實是有些懵的,因為不知道其格局,底樓瀰漫著一種神祕祭壇的感覺,越往上走,就越有內有乾坤的探險意境。

我基本上是迷路,加上實在太暗黑了,我憂心著會絆倒或是什麼的,加上非得穿上那些不著力的塑料拖鞋,我乍來報到,有種舉步維艱。

我只記得我朦朧間進到一間大通舖的暗室,當時本來是想探風似的看看每層情況,所以我並沒有攜到我的嘿咻包,還有我特備的幽光電子錶,像那種智能錶因測心率的綠燈不停在閃爍,就形同暴露自己,也會刺傷旁人的眼睛。

但裡面實在太黑暗,是伸手不見五指的原始洞穴的那一種,基本上只是靠摸索與聞聲來知悉對方,包括來人都是穿上塑料拖鞋而踏足在地質空心木板時,傳來噼啪之聲。

我當時本來是初探到暗房區,也無可而知全場是什麼構造、戶型和行人流線等,想打個轉就離開了。但那股黑,有些像深海盲視一樣,基本上眼睛都作廢了。

我只記得當時我先聽到一些肉體性交的啪啪聲,我知道裡面發生著不可告人也瞧不見的配種交合,接著我就摸到一幅男體在站立著,而且那時人開始多了起來,樣子是看不清了,但我「順籐摸瓜」,摸到他一條挺著的老二。

我簡稱他是A吧。我蹲下來深含著A時,感覺真是好棒一根,莖粗混圓,當時我是有些沾沾自喜,沒想到一到步就賞賜好棒。

沒料到,或許我的功夫深,舌翻唇闔了沒到十分鐘,A竟然在我嘴裡口爆出來了,我還感受著他在我的口腔裡抽搐著時,心想──這是我來了越南幾天後,該是首位品嚐到的越南人雄汁了(當然我只知道他是亞洲人種而已)

A抽棒離去,我們告一段落。

下一秒,另一個男人B與我勾搭了起來,我被他引領到另一端,在那榻榻米式的地板仰躺纏綿著,還還是漆黑一片,但感覺他的肉體,是有些輕熟的肉感,該是一名小叔型。

他試探著我的身體,包括不斷地鑽吻著我的乳頭,我在陶醉著肉體被侍候時,這時有另一個男人沾了過來,且稱他C。

C湊過來時,我已在暗中摸骨,對他完全不感興趣,因為是一個瘦小排骨,完全沒有肉的感覺存在。

但我沒有打發他,因為在B和C的伺候之下,我的價值竟然在這一肥一瘦男人之間,被捧成天上明月。

當B在吻著我的乳頭時,C則不斷攻向我的下半身,而且C的口技與我旗鼓相當,真的是用心用力地在吸吮著,從我的頭冠到莖身,都感覺到他的嘴唇在包裹著。

但我對他的肉體,則是完全不動手去觸碰,即使他不斷地要和我69姿勢起來,我都狠狠地推開他,而且他是完全沒勃起的狀態。

到後來C整個人像寄生籐蔓植物一樣,攀捲了我起來,我怎樣攆也攆不過他,他甚至連到了我的菊底,就是不斷地舔與愛撫。

我不知道他是誰,但我隱約地感覺到他該是一個五十歲的老頭子,但不知為何我就是有一種欲拒還迎的矛盾感。我撇不掉他。

直至後來B也在我旁邊休息,我與B的肢體接觸也斷開了。

但那時場面混亂,因為我感覺到面前有一個男人(且稱是D)在半跪著,我為了掙脫C的糾纏,像游泳一樣移了過去,然後一舉含住了他的雄根,他最後還很配合地,整個下半身伏壓在我的臉上,讓我一根吸得夠。

當時C還是伏在我身上,就一如牛尾上的蒼蠅,拂也拂不走,在我身上不斷地啜吸著。

我的後庭大開,而且那時我感覺到一直被人舔菊,該就是那位排骨妖C。而我自己在忙著口中陽物時,打開中的後庭感覺到有一根手指摳了進去。

這時我大驚,然而來不及反應,我感覺到有另一根陽具(確定不是C,因為C根本沒有硬過)抵著了我的後庭。而我那時是沒有攜帶到嘿咻包進場,因為本來是探路,但沒想到一下子就被這樣帶進了肉海裡。

而那根神秘人物E的老二,我在伸手摸到時那是無套屌,而那時在我身上的,除了D,還有C,而我的兩腿已被高抬起來,臀離地,菊花清風。

赫然間,我覺得自己被撞開來了,但是素來緊繃的我,已形成一面盾似的,根本無縫可插。

我在這神祕男人E之前,成功保護了一枚小菊,我鬆了一口氣。

後來,這神祕挺進力量就散了,E也離開了,而這時C還是苦苦糾纏著我,他的纏人功夫讓我有些吃驚,因為他真的吸住我不放。

我當時的情勢像是一種被支配似的,感覺很不對勁,一個連臉孔都沒看清的人,但是我受到一種至尊無上的肉體伺候時,成了一頭精牛。

因為,他最後真的將我推向高潮,我……竟然口爆了他。

但那時我是沒忍住,即使我是一直要強忍著。

你可知道當一個零號,或總的來說男人在爆操或自擼,全是奔著射精的目的而去,當這目的經過紛紛擾擾地達成後,他的性慾望是馬上減褪的。

所以,我在開煙花後,就想要馬上離場了,然而,C還是繼續口著我,平时我對其他男人做的事情,例如射後舔,看著那些一號痛楚難當地慘叫著龜頭被舔的邪惡事情,當時全部發生在我身上。

我真的被C舔得潰不成軍,如同一夕大旱而干塘了,直至一切枯萎,頹廢不振。

最後我不得不推開他,感覺有些羞恥似的,因為做為獵人天性的雄性,狩獵就是不要浪費弓箭子彈,但是我的子彈弓箭,居然亂射到荒田,而我自己,根本沒有獵物在手填飽肚子,我輕率得有些可恥了。

我在離去時,才看到原來全場這麼多人,黑影綽綽,原來,一場場的性交已在我週遭發生著,剛才我的「星球大戰」,原來只是銀河系裡的恆河沙數之一。

但我不能久留,我一定要清洗掉那殘留在我身上的口水……

我下樓沖完涼,再去儲物格戴上我的幽光電子錶及配上嘿咻包時,重返戰場。

這時我才看清通舖的構造,原來分成四大區,各有及膝的矮欄,如同一個小庭院,而且每個區是有珠簾垂下做隔離。

但當時奇怪的是,這肉戰場上,人已不多了。

這就是肉慾江湖,潮起潮落自有時。

我當時又摸到一個下一個男人,代號F。當時他與另一個人磨蹭著時,我加入戰圍,沒想到引起他的注意,而且,他那兒已挺得高漲起來,該是之前的鋪墊下來。

我見機不可失,而且也是趁虛而入。馬上從嘿咻包裡取出一個安全套遞給他,他套上,沒想到,沒有嗖的一聲──

我被操了。


絲滑而入,無縫接軌,我與陌生男人F,以狗仔式進行著交配。

終於──皇天不負有心人。

我出訪越南幾天,被賜了一頓開胃菜是美國的小屌黑人旅客,而現在在我身後的,我假設他該是當地越南人,因為是一幅亞裔肉身,我終於可以官宣,我在越南終於被正式幹炮了。

我們當時是站在流動線中央的,身後的男人操不及十下,馬上吸引了其他圍觀者。

這時我的身上多了幾隻手,而恰恰在我面前的,我看到了一個小矮老頭,我看見他的肉體,還有他撫摸我的手勢,突然意識到什麼──

這不是剛才支配著我的C嗎?

那時我正式被操著,可在眼前則是一位有過一腿的男人,我的背後是覺得倍受刺激而不斷地擴張與收縮,但眼前的這男人在幽微的燈光下,讓我失望了。

C是非常強勢的,就像那種八爪魚一樣地吸附著我。本來我是半弓著上半身,後撅著我的肉臀迎棒,被他掀了起來,這導致我和F的夾感起了變化,因為我該是變得夾緊了F。

而F可能是那種不耐外界打擾的一號。

所以,他軟下來了。我們從合體到分體,該是不到一分鐘的雲雨。

我那時,真的狠狠地推開了C,那一股勁,恐怕C也沒有想到是如此的大,但我自己對我向來秉守著的人情味,姑且讓人一步的那種教條,也被我甩掉了背後。

不是喜歡,也說不上討厭,但那一刻,就覺得厭煩。生物物種之間的排斥性,真的是一門玄學,我們視覺上說不上喜歡的人與事,不會產生吸力讓我們湊過去,但是我們自己內心發出一種排斥感而誘發推力,擋掉一切。

所以那時我推走C時,我看見他似乎有一種踉蹌,但我怎麼該也不會教不懂他有關「觀棋不語,炮局勿擾」的道理。

看著C的矮小身材與老相,難怪會化成蘑菇型人物──就只能躲在暗室裡吸附糾纏一具具肉過的寄生主。

(本文的男人已從A標到F了,這一場是否還有F標識以後的男人?下文待續)


2023年12月15日星期五

繁殖記①




親眼見證了在籠子區的三人行轉為二人戰後,第二晚我重返KRUBB時,其實過得有些「荒
涼」。遍地飄0,無1無靠。

至於來到群交大會時,都是那些半生不熟的「雜食」,真正的好棒,全都是看在眼裡,沒我享用的份。

那時我是抓到一個手著藍圈的口罩四眼仔,我還以為撿到寶的先拔頭籌,根據群交大會規則,該是一號,豈知吸了好久,才知對方是零號,著實有些浪費我的精力。

接著我也轉攻一個手帶綠圈鴨舌帽男,這些都是正式受聘或是「兼職」的「舞棒員」,而這位鴨舌帽男的屌不粗,也很短,有些像「兔尾男」,我還施出了吻乳等的渾身解數,然而他還是做肉身菩薩供膜拜而已,我有些失望,轉身再離去。

但不久後我有機會看見他肏其他肥豬式的零號,奇的是軟屌也可以上陣,而且全是無套肉搏(就該是硬不起而需要無套),這與我的江湖行走原則相違背,慶幸自己沒有「接棒」。

現場還有兩位工作人員,一個是上幾次有過一腿的乳牛一號,這次也不為所動了,我也不介意,大家來過幾場就算了,而且這乳牛一號真的是那種敷衍交貨的。

而還有另一位也算是高大威猛的工作人員乳牛,一身筋子肉明顯的是用藥王,算是老臣子,光顧幾次都有見到他在場打點、派安全套等的,有一次我偶爾聽見他與其他乳牛說英文時,自稱是來自馬來西亞,我著實有些意外,我還以為他是泰國人,因為泰文說得很溜,然而卻是馬來西亞華人──就是那種典型的甲洞阿炳的樣貌。

這位馬來西亞籍乳牛,過去一直以來對我是完全視而不見的,彷如是處於食物鏈的頂端,這是一種最讓我受不了的歧視,比睥睨眾生還會睥你一眼,但他就是視而不見,你像屎一樣的存在。

之前我一直在想,他只是長得高大偉岸,而且用了藥塑造肌肉身材,樣貌也不見得是天菜級,憑什麼如此妄自尊大?當然,他也是大屌之人,這或許就是他能進舞男這一行的資本,僅此而已。

所以我沒有去求什麼,在場子裡肉擠肉的如此擁擠,一看到這兩位工作人員時,就繞道而行,大家一起視而不見。


之後我有看到其中一位在社交媒體上注明會出席的舞棒員模特兒,因為KRUBB之前是會主打每場的「粗一男主角」(現在已沒有這樣的做法宣傳活動了,我猜該是有訪客與男模私約來場地交易或什麼的)。

這位U字頭的特約舞男,原來躲在其中一間小室裡開著門(他們的規定是不允許閉門肏),快要部署要干著一個乳牛洋漢。

我認得出來這位U舞男,主要是因為他身上的紋身,恰好就是昨天在暗黑的籠子區三人行的粗一,干了一個零號奴,與另一位體育生一號一起合姦雙鵰入洞之外,最後也姦了這位體育生。

不到二十四小時,他再返肉戰場,在我面前,燈光明亮地站著肏著那位乳牛洋漢,而洋漢看起來有些不情願似的,就是很受傷似的納棍,嗷叫連連。

特別是,其實我是近距離看著這U舞男本是對著這洋漢愛撫,就是使出一種非你不可,寧負全天下人只屌你一人的意志,而當時U舞男的龍根已出鞘,特別霸氣,因為一個如此精瘦之輩竟然挺著一大尊砲,是百里挑一的巨屌之輩。

他當時就站立著,讓那位洋漢乳牛背對著他,之後開始干下去。

一插入時,我觀看著洋漢乳牛臉上露出一種被撕裂的疼痛感覺。我可以想像得到,因為那一根粗屌不只是粗,而且是直挺修長的,那該是一種撐爆與捅穿的貫穿之感。

而U舞男是完全不望其他人,即使當時有很多人伸過手去撫摸他的身軀,但他那種冷漠兇狠的眼神讓我感覺很不自在,帶著一種瘋狗的氣質,就是你觸碰他他可能會反咬你一口的模樣。

我在想,為什麼這樣的舞男會被聘請回來助陣?他純粹是要按照自己的喜好去發洩自己的獸慾而已,而且顯然的他是挑人來肏。

當然,在這肉戰場裡,不是每位舞男都是那種任由搓捻的人肉,我尊重這份獨立自主的意志,但我想他是受聘娛興的「戲子」,不應只挑自己要的舞台與對象。

我觀看著兩人合體了不到兩分鐘,那洋漢乳牛受不了那洩慾脈沖式的打樁,像一只野兔掙脫了背後撲殺的雄獅,離開了。

而U舞男馬上離開房間,而我,就跟隨著他,看他下一步,果然,他就隨場揀了下一個看來是外國人的華裔乳牛開幹。

這華裔乳牛之前我在繞場時,是沒有看到他的,不知他何時入場,因為在入場獵棒前,我已巡視每位入場者。但可能我走漏眼了。

這零號被瞄準後,U舞男開始情聖模式,愛撫及親嘴似的相濡以沬的那種廝磨,兩人互撫了下半身,確定了誰是零誰是一,一勾搭就著火了。

很快地,U舞男馬上戴上安全套,又將華裔乳牛轉過去,準備再一次狗仔式來開肏。

就這樣,另一炮野生炮在我面前上演,我與週邊的祼男只能觀戰的份兒,看著兩人像一頭合體舞獅一樣,在慶賀著屬於兩人的性愛「團拜」。

四週還是有零零星星的四腳獸開戰著,然而眼前這一幕,卻讓我有一種離不開視線的壓迫感。我看著那華裔乳牛瞇著眼挨著、杠著肏的神情,如此真實,不是平時我所看的A片,鏡頭只是一面一方,現在我是可以全方位的,用我的眼睛去打量、端詳這些男體的肌肉,他們的呻吟,還有喘息,以及啪啪啪時的節奏。

怎麼可以如此自然地就性交了?現在我成了局外人來觀看,我成了一個觀鳥人而已,在仰望著長著翅膀飛翔於蒼穹的雄姿。

而華裔乳牛零號是半屈著膝蓋挨操,兩人陷入瘋狂的打樁與受樁模式,旁若無人。

沒多久,那位馬來西亞藉的工作人員趨近來,這時我看見全祼的他,挺起了一杵肉腸子,準備要接棒了。他先是在挨肏的乳牛零號後排隊,而U舞男見到同伴到來,會意而讓路。

我看著那乳牛零號本是快趴下來了,他雄厚的斜方肌真的看起來像一頭蟄伏著的獸,然而他身後是插著一根粗屌而掣肘著他。

我看著他驚訝地轉過頭來,因為他知道自己身後換了另一根雄根──那位馬來西亞籍乳牛工作人員上陣了,接下一壘開始操著這華裔乳牛。

這時我就是在他倆的跟前,我再移步去近距離觀看著兩人的合體之處,那樣的W型的臀頰,若隱若現地穿梭著一根筆挺的陽具,像極了那些虛假的成人動漫,虛中帶實,實中有虛。金剛刺穿,而華裔零號在我面前蛻變成一個肉便器,基本上,他的出現就是成為一號的獸慾發洩飛機杯。

那馬來西亞藉KRUBB員工,平常是是多麼高傲的男人,平時不讓你觸碰,自恃著如同聖杯似的存在,現在在我的眼前,將他整根肉棒子埋在另一個男人的緊逼裡,他像一個成功撲殺逃鹿的獵人,在咬緊牙關猛地撞著時,有著一種獵人獵殺成功的自喜與自傲。

我就這樣看著這一對男子的合體性交,粗糙、野生、獸性的,完全沒有憐憫,不存在任何情愛,只有征服與屈從。

而我這時觀看著那華裔乳牛搖晃著的性器而我是得非常近距離才觀看到這華裔乳牛的男根的存在,像釘子一樣地隱沒在他茂密的恥毛堆裡,因為實在太微小了,根本連旋晃之勢也沒有出現──即使他身後的一號如此莾撞地操著他。

而這時下一個乳牛工作人員聞聲而來,就是那位之前與我有過一腿的乳牛舞男,也想湊過來分一杯羹了,但這位華裔乳牛零號彷如學了一個乖,看到第三個乳牛替換舉棒要挺進來時,掙脫了,奪命逃。

所以,我看著他們散伙了。一拍兩散,散得無影無蹤,像沒有發生過任何事情一般。其他的肉男繼續環伺著我在肏著、被肏著………像末日的一場狂歡放緃,因為沒有明天,沒有下一刻,眼前大家廝磨著的,就只求溫存合體的一瞬間。 

男人與男人之間的事情,你沒法想像要多威猛有多威猛的剽悍,正在成為他人的胯下肉便器,又或是看來文質彬彬的文青,正在按壓著另一個體型更大的祼男,在背後抽送著。

一切一切的荒唐與不現實,就在我眼前上映著。


後來,群交大會散場了。結束了。我本欲離去,奈何下起滂沱大雨,我的心有些倦,也喪失了斗志,覺得有一種看透紅塵的荒涼感,怎麼見證著一場場精彩炮局,但我卻是局外人觀戰者?連配角也擔任不上,就是一個幕後的透明人。

所以我連回去肉戰場去狩獵的動機也消失了,我只是獨自一人地呆。

我只有在樓上的有蓋按摩池及半戶外頂樓等著雨停,而按摩池聚集著就是剛才兀自狂歡的工作人員,大家說著泰文有說有笑地互相狎鬧。我看著他們一具具沒有再因性慾興起而勃起的祼身,那一串串下垂的巨屌,無疑是乍眼驚人之巨的尺碼。這是他們的青春本錢。

我只是這裡的過客,我不屬於這裡。這裡只是記載著我2023年在曼谷的其中一晚時光而已。而這些人屌舞男,他們會在這樣的燈紅酒綠會繼續過多久的日子呢?

這是個人選擇,按照著自己喜歡的路徑一直消耗著自己的青春。這讓我思考著生活的目的。

我又懷想起近二十年前懷著好奇心去看曼谷的A go go boy秀,當時是看著那些彷如戴著統一尺碼假屌的舞男,耍特技般地在一桌桌客人面前肏著。而剛才我卻見證了原始又粗暴的真實炮干,沒有劇本,沒有道具,就是純粹干。

或許就是因為太真實,還是沖撼著我的視覺與世界。我其實也是半個參與者,不像二十年前在秀吧裡大家衣冠楚楚地觀戰,但如今新時代是,你可以完全祼體一起融入其中,或是旁觀不語,或是成為被肏的一份子。

只是我那一晚的運氣好像沒那麼好。


就這樣發呆了一小時,我想要回酒店休息了,雨聲還是淅瀝淅瀝響個不停,但我歸心似箭。我於是邁步離開頂樓,順著樓梯走下一層到A片放映區。

然而,我發現了我那一晚的彩蛋……

(待續)

2023年11月7日星期二

KRUBB國際自助餐②:串串香

 接前文

阿曼棕色大汗一號為了上了一道開胃菜後,也讓我的慾望開始沸騰起來。這樣可好,我可以備戰晚上開戰的fuckfest了。

然而,在倒數著群交大會時,這時就仔細地巡場,先看看場內有什麼人物。我看到一個五十多歲或六十多歲的洋人老頭,呆坐在一旁。還有一個看來真的是一個半座肉山的四眼仔野熊類,有些魯鈍的樣子。

兩人都是脫光光地在走動。都是巨鵰之輩。

而我在倒數期,就沒有再與其他人有什麼開門之舉了。每個人都在期待著群交大會。

戲上演了。我在趴場外排隊等候,看見了裡邊的工作人員,上次那位光頭洋人員工已經離職,而另一位被我見證開菊的兼職人員(正職是政府人員)也不在了,只有一名打了明顯類固醇的粗獷臉乳牛還在。

這位粗獷臉乳牛三番四次都避開我,從去年第一次接觸KURBB到今年再訪也是如此。我知道我不是他要的那杯茶,然而也無法強求。

然而,我並沒有先拔頭籌排隊在前方。一般上,如果要拿頭籌,得瞄準裡面哪些舞男的位置,還有認清人人手上的霓紅手環,零號、一號與攻受雙修的V仔都各有顏色。

於是,我也打量著每個排隊男子的手環顏色,瞄準了有哪些是舞男(藍色手環),哪些是一號(紅色)。



我晚了進場,而進場後,我更押錯了對象。本來是看著一個藍色手環的肉身站在那兒,於是湊前搶水果,奏一曲。

詎料,我的千年道行完全沒對他起到作用,他那兒仍是暮氣沉沉的模様,而當時也有人在身後遊撫著他,不料沒多久,我還來不及搞清狀況,他已彎下腰撅起了屁股,原地被開肏了起來。

原來,他是一個零號。

我看走眼了,這才想起,藍色手環的不一定就是一號啊。

所以手中的獵物被奪食了,我只有繞場前行了,全場已沸騰起來了,浪叫與拍打聲此起彼落,肉貼肉的並肩摩踵。前後左右都是祼男,寸步男行,但也劍氣縱橫,我也是拔劍四顧心茫然。

這時其實我有發現另一個矮個子,看似是華人樣貌,個子不高,但其實身材比例是不錯,沒有太大的肚腩,也有一條平均大小的硬屌,在黑暗中看來是有些童顏。他是在我在品著蕭時一直盯著我看。

我打量了他一番,問他是否要肏。他點頭,然後,我在本場群交大會的首秀登場了。

忘了一提的是,群交大會的秀場新添了一個長形條板沙發凳,同時間可以讓至少五對肉蟲一齊打炮,而不像之前只有兩張圓沙發,最多只能有兩炮。

而當時的我,佔穩了其中一席,狗仔式,讓這位fun size中年漢從後登入。

由於他真的是平均水平的長短,所以勝在節奏感,讓我享受著一種婆娑搖曳的愉悅,還有一絲絲穿梭流連的詩意。

但我那時還是沒有看清他的模樣。只覺得這男人像在淺酌而已,還未完全發力。

不一會兒,他就與我解體了。看來他真的是要小嚐而已,可能要合理分配他射精前的精力。

我卸下了他,再度航行。這時看到其中一位乳牛藍手環的乳牛,正在另一端硬肏著一個看不見的肉便器,他當時是傳教士的姿勢,屌得正狠,每一沖都是輾壓式的,我看著他波浪曲線般的背肌與臀肌時,讓我神迷。

我有些後悔怎麼剛才沒有第一眼就擒住了他?現在他已不知肏了多少回了。

我再認真一看時,咦,這不是幾個月前曾與我有過一腿的乳牛一號嗎?

這個世界很小。然而我們一度裝入彼此的世界。現在兩個世界重遇了。

這時,不知何時,眼前出現了一位之前沒見到的洋漢,看起來很年輕。一看見,相對眼,我拿起安全套給他,他意會到後馬上穿戴起來。

我這時才看到他的洋炮,又是細尖型的馬克筆型,絕不是A片上鏡的那種類型。

那時我還是狗仔式,所以其實沒有感覺到真的是與一名洋漢在交配著。我的前方就只有無數的屌,在晃動著。

他的抽插不到五分鐘,就退出了。

在短短上半場,我已收割了兩根權杖。而且又是外國人。

這時候,我看到那位乳牛舞男似是閒下來了,馬上湊過去示意,表示要「接旨」。他當時連我是誰也沒有看,正好那時他是在除脫著安全套。

我捧著他的大屌子,埋首吃了下去,很快地,神跡一般地從半柔糯而昇揚起來。

他在找著安全套時,我再遞上給他。同樣地,又是狗仔式,我本來是想要體驗他使用傳教士的輾壓威力,但還是沒有機會,因為他已遞送了進來。

老實說,那時的心情是如何我彷如沒甚印象了,只因之前兩棍都是秀氣的柳枝條。而這位暹羅舞男的大屌,可以讓我狠狠地大吃一口了。

就這樣,第三棍,順利收成。

他也是交功課一般,意思意思抽送就交貨了。

整個秀場讓我眼花繚亂。這時我發現之前一直呆坐在更衣室的中年洋漢,不知屌了多少個薄肌男了,原來他剛才老僧入定地,就是蓄精養銳,當时我看著他狂性大發似的,對著其中一個薄肌騷零,開肏得使對方完全沒有反擊之力。

那是一場雄性獸性征戰的澎湃實紀。但也是眼前的其中一幕。

而之前看到的另一位吨位很重的野熊,更是如同野生放飛狀態,他在進場之前,已趁機向我揩油,四處撩漢,但當時人人察覺到他的體脂率恐怕是30%以上,而且有些魯鈍之感,而不予理會。

但現在眼前所見,他化身成了一個巨無霸雜食獸,我斷斷續續看著他的粗屌進出了不少零號,不計體型,不計顏值。

可是我沒想到,不知何時,我又撞上了這頭野熊,他對我發出邀請函。我低頭一看他那根粗棒,有一種躍躍一試,畢竟進到了國際自助餐廳,每道菜也得嚐嚐。

但是,他實在太野和太濫了。我覺得我不能在「大庭廣眾」下受棒。

我逕自走進小室裡,當時小室無人,我一仰躺而下,經過剛才一連三棒連袂,我已是傲雪凌霜色更妍。

我們是傳教士,這野獸肥大墜垂的胸肌如同女乳,乳頭還捲著一卷卷的黑毛。而他的肚皮真是大得可以蕩一葉小舟。

我無法相信,我怎麼會受之一棍。

但我得瞪開眼睛確保他是有戴上安全套的,他確實有戴上了,然後他是以半跪式的發射台姿勢,挺炮而入。

由於之前中東人阿曼,到群交大會一連兩個都是蜡筆型的屌,而暹羅舞男匆匆過境,也並非船堅炮利。所以這位「人盡可屌」的野熊一挺進來時,我猛地覺得肉身一裂。

接著是一種爆滿感,完全是一口氣被撐大的那種氣球感,我覺得自己只有被人再輕輕一扎,我就會爆破出來了。

他的粗屌不是那種110%的硬,但卻是勝在夠粗壯,而像那種公牛般橫沖直撞。我即使修行千年,也感覺一番地振山搖。

而他感覺到其實我仍是門扉緊閉,他如同卡在淺水港般進退兩男。

但很快地,我自己心念著「放松放松」時,一個轉念,我竟化成了深水港,托得起他來。

野熊開始快車模式,他那種粗碩巨棍,確是有一些快感的,只是他的外型實在太遜,而我,展開著我的「採陽」之際,就是狠狠地套現著他。

而這時,他耍出一個變態的動作出來。

他是一邊提起我的腳踝,我的兩腿其實是被他分劈開來,任由他穿梭自如。而他高拎起我的兩條腿時,他居然用我的腳掌互拍起來。

我驚訝地望著他,我更驚訝的發現原來互擊腳掌竟然會發出如同拍手掌般的掌聲!!

而我一邊被互拍腳掌,他的沖力撞擊得我如同危海搖船般晃個不停,而這時小室門外已經有人發現異響,而紛紛探首進來看個究竟。

我是仰躺著一個快樂嬰兒姿勢,但兩個腳掌代手,成了劈啪作響的節奏,我真是有一種人仰馬翻的狼狽。

門外探視的祼漢紛紛用泰語與這肥野熊交談,我不知他們說些什麼,但我已猶如奴身而不能自主。就任由他如此狎弄著。

這一幕強人鎖男的奇景,真的滑稽。

我終於熬過來了。輪到我像熬骨頭湯般地熬著這野熊的劣根。

然而,此時他撤兵了,一節節敗退時,我早已綻放,現時馬上含羞閉合了。我問他去哪裡,他開口說,「我要肏其他男人。」

一個在常規日常生活中可能無人理會的野熊邊緣人,在這裡,他用他天賦的神棍征戰天下。連我也

我稍作整頓一下自己,這時才發現室外的主秀場其實已開始散伙了。原來淫慾不知時日過,這樣就過了60分鐘了。

我眼前所見的人肉池溏逐漸干涸。我也被逼要離場了。



迄至那時,其实我儼然已是煮沸的火鍋,我有滾燙的熱情,只求有人痛快的享受,一鍋溶四海,五味煮八鮮,我也已一連嘗過了四棒。開胃菜是阿曼中東人,還有那位華裔矮個子,另外還有三道洋腸及暹羅冬蔭功般的奇趣小菜。

我覺得我的個人狂歡,還未進入末章。我想要得到更多……

(下文待續)

2023年4月1日星期六

從唱K談起

近來被同事拉去唱K,讓我十分難為情。第一是我不唱歌,第二我即使唱歌,也不想唱給這些不是朋友的同事聽。第三,我唱歌真的會嚇退人了,技不如人,應該就有自知之明來藏絀。

這麼多年來,這些聯誼或是團康活動,我是從不去K歌房的,因為我知道自己的歌聲不好,我最多是餐敘,我覺得比唱K更有意思了,畢竟我覺得人與人之間是要交流,心靈上,精神上的連通與銜接是更重要的。 所以炮友的話就得肉體上的交流了

而我被逼參加的唱K聯誼活動,主要是避免被人家看來是反社會的不合群份子。然而在K歌房呆了一個下午,我真的被逼瘋了。

你得拍手讚好五音不全唱歌又走調的上司「歌唱得真好」。

當然還有很多走音走調的同事也得鼓勵。他們唱得落力,我演得出力。

但其實我愛音樂,也愛流行曲,是屬於聽歌與選歌方面,不是唱歌方面,我連那些歌唱選秀節目也不放過。我在過去很多篇文章中都提過。而且其實我對一些音樂已到了一種獨特的鑑賞的地步,只是那是屬於小眾層面的欣賞了。

我是音樂喜好者,只是愛樂者的展現是很多方面的,不一定是聽歌。

但是我這些音樂審美是難以在K歌房裡展現出來的,而且別人對我的認知,真的只是很局部與片面。他們硬要我點一些歌曲時,我拿著微信的小程序點歌,發現連林憶蓮的《微涼》也欠缺,就別提原唱版本,Roberta Flack的And so it goes了。

後來,我就隨手點了一些我喜歡的現代流行曲。我的同事說,沒想到像我這樣一個熱愛中文的人,竟然只聽英文歌而不聽中文歌,所以我們只是活在人家寧可相信的投射印象中。

因為我直接告訴他們,我是沒聽過林俊傑等那一代的華語歌,五月天、阿信那些我更是一曲不通,我是自中學或高中後,就停止收聽港台音樂了,以致陳奕迅與周傑倫等那一輩起,我就很陌生了。

後來,我點的歌曲輪上了。同事們很譁然,紛紛說這些舞曲簡直是難唱極了,因為我點的是Post Malone, Swae Lee的Sunflower,本來還想點Imagine Dragons的 ,我才體悟到我喜歡的英文流行曲都是這些電子樂自帶快節奏,而且加了很多混音特效,加上一定要有音樂感與穩定的歌喉才能駕馭,因為這些歌曲其實在副歌之前都是平平無奇,得靠歌手自己去發揮節奏與潤飾。

後來,我在想,要選些什麼歌是朗朗上口又可以帶動氣氛的呢?我找出我的Spotify曲目,我喜歡的歌曲除了這些舞曲,其實還有遠至周璇等的,統統都不合適在這K歌房裡。

接著我的同事點的歌出爐了,真的是一聽就膩再聽就嘔的Photograph (Ed Sheeran) 、All of  Me (John Legend) ,這些歌曲的油膩程度已讓我一聽就起厭惡的生理反應了。因為朗朗上口,但當中也有一些比天高的高音,攀不起的高音,一下子就拉垮了。

所以我一邊勉為其難地拍著掌,微笑著,扮演著社會一份子該有的文明禮儀。但心底裡想了好多問題。

老實說,聽音樂與唱歌是非常個人與私密的一種活動,是與自己的心靈上直通的,帶有宗教意味的說法就是,塞著耳機聽著音符,就好像對自己與上帝的對話,是屬於心靈活動。

可是,K歌房將這麼私密專屬於自己的活動,攤了出來,呈現出來與眾分享時,就如同一種表演,是需要技藝的。一個人唱得多麼難聽,如果在自家的浴室唱是大無所謂了。可是在K歌房舉嘜一唱時,瀰漫在空氣裡的就是這樣殘缺的五音來侵襲在場者的耳膜時,這就是對大眾的不敬了。

然而,K歌房的目的就是要這樣的分享。

而且,K歌房裡其實也應該屬於歌者或表演者的表演場,那才是愉悅與符合公理正義的。否則就是噪音,侵害眾人的耳朵。但不是人人都能成為歌者與表演者,畢竟唱歌也是非常講究操作技術與具備先天條件(如歌喉、音準、中氣)的一門藝術。

我那天看著我的同事興奮地舉著唱嘜時,我一個人呆坐在沙發上。我卻聯想到了最近我追捧著的一系列愛情動作片…… 

最近我是追看的愛情動作片,主要是幾年前我寫過的SWING的真人秀節目。其中一集的特邀嘉賓(一對夫婦,名為Jason & Chloe),我無意中發現他們已開設了自己的OnlyFans,而且其作品中是邀請了其他真實的換妻配偶,都是不懼鏡頭,祼露一切,在鏡頭前就是狂肏,像獸一般,有時在大群交時,就輪番交替。

這些影片都有標注了片中人物的OF與推特賬號名,而且是有專人拍攝與打燈,所以畫質不是那種偷拍或是黑暗中掌鏡的跳抖鏡頭。

這些參與換妻的配偶本是素人,然而加入這體系後,又成為了半專業的成人片演員了。

雖說他們是演員了,但他們是演回自己,而且在這些片子中,性就是純粹他們之間的存在與聯繫,每條陽具與陰道的結合,就是回歸身體最基本的感官。他們的表情可能是演出來的,但是那種動態與不懼鏡頭遮擋的真實性,是非常震憾,與一般成人片那種刻意遷就取角及雜技式的誇張體位截然不同。

我看著片中那些洋人常見的肥大拖垮的肉體,男的可能是滴油叉燒,也不見得長了一條萬裡挑一的巨鵰,女的也是一樣,樣貌普通,更多是隆乳怪了,我也有去搜索他們平時的推特,知道誰是誰的老公或是妻子。然而如果在大群交主題時,大家就會互相交換伴侶性交。

(而這種換妻情況,在馬來西亞也有許多推特賬號販賣自己的原創作品,什麼種族都有)

然而我一邊觀看著這些影片時,覺得更為真實,就是因為他們的弱點全都存在,但是看著他們的抽動,他們是享受在性之中。他們也不必設計劇情,在不論大小的群交場景中,他們的目的就是肏與受棒,那是一種別無其他妄想的享受,也沒有特別設計的體位或是那些耍雜技般的擺陣及鏡頭面向。

更多的是,你可以看到那些是伏在女體上抽動著後臀,以傳教士體位完成合體的性愛,即使不是什麼巨鵰,那一種沖刺非常撼動人的。

看著男方的抖動的臀肌不知所以地就是不停地抽插,那是看一般愛情動作片所享受不到的快感,因為你看那些專業愛情動作片,你明知那是兩個飾演角色在演著如何陶醉與享受性,而在這些素人真實視頻裡,你可以看到這些素人真的是愛性如命,只要有一道縫,一枚白菜都可以成為宣洩口。

在律法與宗教與社會規範裡,性愛就是私密的,是兩個人之間,而且是需要合法合規地進行,否則就是違背倫理的不倫不齒之苟且之事,而這些交換伴侶的配偶其實並沒有理會這一切。 

而難的是,如果換作是你,你會在其他人面前眾目睽睽地做愛肏人嗎?你可以突破這種心理陽礙來完成抽送嗎?這裡包含的是打破私隱的心理素質,還有技藝,能耐、體能等種種因素。

換言之,在群交大會裡,這是一個競技場,這也是一個表演場所。

我在那天被逼混在K歌房時,聯想到的就是這一點。一個人被逼在一個大眾環境下高歌,其實是一種將自己真實與親密的一面裸露出來,得接受他人的評判是否唱得好聽(一如那些真實配偶的群交戲碼中,男性是否都可以成為優秀的一號。)

做愛與唱歌一樣,是需要有基礎認知與倫理(或道理) 的認識,裡面含有太多的技術。我們喜歡音樂與聽歌,不代表你本身就能完美與卓越地唱一首歌。

相同的,我們愛看愛情動作片,身心投入地想像自己也可以完美駕馭或被征服,但其實真實生活裡,上床這回事,不只是體力活,也是一種技術操作,沒有最基本的認知與條件,洋相大出是非常常見的,而不需要帶著羞恥或愧疚的。

所以,我看著我的同事聲嘶力歇地舉嘜高歌,在高音部份時還露出平時難得一見的猙獰表情時,我聯想到的就是那些swing couple裡的忘情肏人,都是裸露,都沒有顧及個人形象,也沒有什麼過於自覺的恥辱心或是自我審判了,而是將自己最接近真實的一面,完全攤露出來。

只是即使你有心裸露,但有心無力真的是現實的窘境,但我告訴自己,在K歌房裡,我們雖然想要的是表演者來演繹一首歌應該如何何唱得好,但現場就是沒有這種表演者。

而在大群交會場裡,也不是人人都是表演者。

所以,明白了這樣的道理,我回想起我去年在曼谷的大暗房裡被一位粗一大叔臨時退貨的事情,也有些釋懷了。

唱K亂唱與群交場景的亂肏,我都經歷過了。我在默默地觀察地聽著歌,看著他人在唱歌時,又有同事以為我一個人無聊地沉浸在自己的孤單裡時,又遞給了我嘜克風,我還是拒領,他們不知道我當時的腦海裡經歷裡多麼涵洶湧的一種心理活動和記憶回溯。

我當下是想到,如果去k歌房形成我的工作生活的常態,那麼我得在平日自己去訂一間k歌房去練歌,習慣拿嘜而祛除那種侷促感,練膽也練音,又或許找個專人培訓來練音準,總之,做不成表演者,至少在下次被強拉去K歌房時,我還可以露幾手。

至於群交大會,我在想,我是否要重新聯繫一位曾經邀約我出席群趴的人,來鍛練自己的功夫,又或者,我該是否再回去曼谷了。又或者,繼續約炮來增加實戰經驗。

生活,無比精彩,因為有了目的。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