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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年1月22日星期一

越南第一炮:高管人夫


首訪越南經歷了那一場的敲詐驚魂,其實在未發生事情前,我在越南胡志明市是有一些故事發生的。

我當時還在出差中,偶爾打開了約炮神器,當時已有一個沒有人頭照的無名人士來敲我。

當時的我,是沒有什麼危機意識。但這些無人頭照的賬號是屢遇不怪的,我只是很簡單地問他要了一張人頭照,他也馬上發了過來。

一看,是外國人,是一個拉丁美人的樣孔。他自稱是來自美國,我沒有再繼續下去。

兩天後,他向我追問我的人頭照,我發了過去。他問我人在哪兒,我說在酒店,恰好當時我倆的酒店是在附近,他問:「要不要見面?」

我這時才發現我完全沒有他的身高體重,他說,「5'11, 210磅。」

我想這體重也蠻高的,但看相片,他該是蠻健碩的。

所以我答應見面,

沒想到他說,「我們在39分鐘後見?」

為什麼是39分鐘而不是慣例的30分鐘或是45分鐘?我對這傢伙有些好奇了。

所以來到預約時間,我留言給他說,我到了酒店處。

他留言我說,要我再上層樓到M樓匯合他,這意味著不必去到人聲鼎沸的大堂見面。

我如期而至,果然去到M樓時,有一個高大的身影在等著我了。

他穿着一件大衣,一轉過身來時,我看到了他。

是一個黑人!

我確實沒意料到,因為相片中的人是一個看來是拉丁美裔的棕色人種,而不是黑色人種。

但眼前的人,輪廓是一樣,但確實是一名黑人。而且,他是身穿著西裝,西裝外的大衣下,還有一件西裝背心。

他望著我,是典型的黑人的大眼睛我,我跟他說一聲哈嘍,他點點頭,然後引著我進去電梯。

我本來是有些猶䂊,但想到不妨一試,反正也來到這地步了。

我們甚至沒有互相介紹名字。而我們亦步亦趨地走在他的客房樓層時,我就知道那是執行人員級的套房,因為廊道寬闊,格調非凡。

而那時我們也沒有交談,只是好巧不巧,有一個清潔女工正好與我倆迎面而來。

換言之,本來我與這黑人之間的勾當,安排在無第三者在場的電梯間匯聚,但在臨到客房前,卻被一個女工看著兩個男人一前一後地步入房間。

但我也不理會了,一個華裔漢子,還有一個正裝打紛的黑人,女工看見的話,該是以為我倆是有商務會談吧。

我們進到房間。那真的是一間寬敞的客房,一張雙人特大床,書桌上電腦等一大堆雜物,電視機仍亮著,播著新聞,在書桌旁有一個貼牆而建的靠背沙發。

我突然想到我最後一次上酒店門與商務人士來約炮,是在2009年(讀「逆光的身影」)。然而,在這幾年來,我自己也成了商務人士,讓別人上門來約炮了。

我們進房後,我表示我要淋一下身,對方同意了。我主要是我淋身讓身體去掉那些汗味。

當我出來時,只見黑人叔叔(他該是與我同年或年長我幾歲,只是我覺得我倆是兩代人似的?)已脫剩一件背心,下半身則穿著一條四角褲。

我半祼著身體走過去,圍著毛巾,他見到我半祼著走過去時,瞥了我一眼,然後又望向電視機,但又再瞥多我一眼,直至我湊近了,他才停止望向電視機。

我感知到他的渴望,是一種壓抑式的饑餓。我在他面前,脫下我的毛巾,我在這陌生男人面前已全祼了。

他還是很淡定地看著我,然後,張嘴就吸住了我的乳頭。

我無法淡定下來。

直至我摸到他的四角褲時,我很好奇這位黑人叔叔胯下是什麼斤兩。

他的家傳之寶從四角褲中鑽出來了。我一摸到時,第一個反應是:

真的很硬。

但第二個反應是:咦,就這樣?

完全不是BBC的典型認知。筆直硬挺,但其實比亞洲人,特別是馬來人或是華人的來得短和細。

基本上,他是我碰過與見過的黑人中,目前唯一的大樹掛辣椒。

我看著那小魔怪,那是割過禮的屌,頭尖,而莖體均稱,當然,也是全黑的。而猶幸的是,他的恥毛並不濃密,基本上,比一般華人還稀疏。

怎麼如此顛覆了我對黑人的認知?BBC對我而言是傳說也是迷幻的童話,但看到了A片,就脫離了現實。

我開始為他口交。非常輕鬆地掌握住了他,舌頭也可以拿捏,嘴唇則可以張闔著,直至一棍到底,我還可以在我的嘴裡翻捲舞舌。

他即使被我含著肉棒,還是有些拘束。這時候我赫然看見他放在我臉頰的手,有一個婚戒。

我抬眼一邊含著他的肉棒,一邊問他:Are you married? 

Yeah。他簡短地答。

我繼續含住我人生中的第X條黑人屌。(我也一時數不清是第幾條了)。不一會兒,我再翻坐起來,他抱住了我的後背靠攏他,開始一口又一口地舔著我的乳頭。

那一種舔,簡直是讓人震抖到靈魂深處,因為我感覺到自己被需要著,不停地灌溉著饑荒的他。

其實他是含著糖果,我聞到那種糖果香,而他的糖果味的唾沫,就沾在我的乳頭上,而且,我的乳頭的潤濕,幾乎已讓我感知到有液體垂掉下來。

我本來想要移位一下,讓他可以吮奶吮得更舒服。

沒想到,我就這樣稍微調整體位,我就倒在沙發坐席上,而且兩腿順勢一張,他整個人就落在我的兩腿夾裡。

而且,他的硬屌,已抵在我的菊上。

如果他稍微用力,我就會被無套強姦了。

這時我的理智回歸,我說,要安全套。

他停下動作,這也說明他是非常紳士的。我倆各自離開沙發,我去我的包包拿出我的嘿咻包,而他也拿出已備好的安全套。

我看他拿好了安全套,就取出我自備的潤滑劑。

但黑人叔叔已叫我轉過身去。他的首發體位原來是要狗仔式。

我只有遵命,回頭望一望他,看著龐大身影的他,已持砲就緒。

緊接著,我只感到後庭一緊,在0.001秒內,全根納入,徹底收入囊中,完全不需塗抹潤滑劑。

我與這位美國黑人,交配了。

他開始抽送,我迎臀相懟,我隱約聽他呻吟著,「So tight! 」

但是,我完全不費吹灰之力,絲毫不感覺疼痛。

我兩掌支著我的上半身,盡量翹臀撅起,我看不見他,只能感覺到他的男根全力以赴的操送。力道不強,而且節奏緩慢。

真的太君子紳士了。我開始往後移動我的後臀,盡量採陽吸納。我感覺到他的盤骨已抵著我的後臀,而且我的臀肉也感受著他的恥毛摩擦,他已一根到底。

原來,他耍的技術就是暗中磨,而我,就鎖住了他。他開始以旋轉方式來解鎖。但我這身修行,怎麼容許他就這樣的旋轉來解鎖?

我就是要他一前一後的抽送,而不是在攪動,如同泡茶時的「韓信點兵」那種青蜓點水,讓我無法淋漓嘗棒。

我看不見他,但我的後庭使著暗勁,我的核心肌肉群也在發力著,抵抗著他的操送。

我看著他的大手掌,就在我的臉頰旁,來支撐著他前傾的上半身,那一個婚戒,又在我面前閃著。

到底他有幾個子女?他如果是四十多歲,可能他的兒女已是少年,甚或是成年了(如果是早婚的話),而他的一身專業的商務人士的氣質,如此體面與奉行經典畫風,看來該是那種在意細節,就是一板一眼的及按部就班的企業高管型。

他即連在酒店出差,也對美國電視新聞感興趣。

我不知道他來自美國哪個州,我不知道他是做著什麼生意或是在什麼企業上班。他可能是企業高管,但也可能是企業主。

可是,來自馬來西亞的我,來自美國的他,在越南的第一大城市的一間豪華酒店內交合著,兩個男人,做著不應該做的事情。

我繼續深鎖著他,他的小屌,開始讓我磨出一些韻味出來。

這時,他要求我翻過身體來。

這次,我們面對面。

我看著這高大的黑人,他先脫下他的背心,也將本來掛在他的腳踝的四角褲都除下(剛才原來他未褪盡就開始插進來了)。

我的眼前,出現一個全祼的男人,他的胸肌,原來是雌化胸肌,有些像乾癟的木瓜,耷陷而往外掛垂,他的乳頭則是兩枚全黑的蜜棗型,十分奪目。

他看來是有健身底子,只是完全走形了,但倒三角型的背肌還殘留著。而他的肚皮,當然就是一個大肚腩了。

還好不是那種濃密捲著體毛的肉身,但我看著他的軀體,感覺這就是一個正常黑人的體型和體態了,完全不是A片裡的那一款野性種馬或狼狗型的,他……更像一頭河馬,相對我的體型而言。

但怎麼我顯得如此小隻?即使我也是練肌之人,但他全祼跪在我眼前時,他就像一座巍峨的高山。

他那根相對顯小,而且如同大樹掛辣椒的小陽具,依然是翹著90度。我張開腿,他整個人前俯著,我們再度合體。

我感受著他的體溫,他的皮膚質感,他的腰臀肉的紋理,還有,他深探著我的幽谷的那一道勁。

他幾乎是沉默著在操送著我,即使他的胸肌不符合我的審美與欣賞,但我當時已看不見,我只是感覺到一道一道撞擊沖了進來。

他沉淪在操送著一幅男體的快感裡。

而我,夾裹著他,像蚌養珠一樣,不讓他逃脫。

我的腳踝搭在他的下腰圍了,不到十分鐘前才看第一眼見第一面,但下一面,他已姦操著我。

在越南的第一炮,竟然是一個美國黑人,而且在這樣高檔的酒店裡,而我,開著我的後庭接納著這根堅固的鳥漆屌。

最後幾下時,我感覺到他打著激靈了,他在我的深澗裡,遊失了,我看著他抬起上半身來,閉著眼睛,感受著射精後的那一刻。

他馬上抽棒離去,捂著他的下半身。我見狀,拿開他的手,而他也恰好除下他的安全套。

這位來到遠東出差的企業高管,是人夫人父,剛剛在我體內射出雄汁。而他的安全套除下後,我看到他的黑屌還滴著露水般的雄汁。

不知為何,我著魔似的,再叼了上來,特別伸出舌頭來,醮上了那一滴雄汁,他看著我。不語。我看著他,嘴裡滿是他,一個我不認識的男人,交出了他的肉慾所有,一滴也不剩。

我吸著吸著時,發現他的陽剛,已迅速萎縮。一個人夫的屌,從威武到低迷,我都見證過了。

我過後再去沖涼洗身,之後他已是全面恢復衣裝了,而且還披上一件白色長袖衫,當作休閒服般。

他說他要做一些公事。

然後他問我,「今晚十點或許你可以過來。」

我說,再看我的節目安排──

我們道別後,我在酒店打堂打車。我的下一站,就是越南的同志三溫暖。

(待續)

2023年5月7日星期日

Black Vanilla



那一次的Soi 13 Inn之行,其實讓我是有些介懷,因為我悟出台北的三溫暖其實還是回到過去那樣,不敢公然放肆,只會在黑暗中放浪。這個看似沒羈絆的社會還是太多顧忌,連在三溫暖裡還是如此矯情。

我一直以為我是人在新加坡,因為在新加坡的三溫暖是較少這種矯情,所以我的失望值才如此高。

我那一天去到Soi 13三溫暖後,其實時機上有些失策,因為剛好過了優惠券入場的時段,那時段入場的台灣本籍人比較多,通常這些男人一進場後就如同有新的元氣注入,很快就會為死寂的場子激活起來。

所以我算是遲到了,主要是我跑去書局買書後扛書扛得太重,被逼折返酒店放下書本,再出發到三溫暖。

來到負二樓的遊戈區時,人潮稀少,意外著高峰期已落幕了,我不禁有些黯然。如今的策略只能見一個殺一個,不能再挑食了。

所以我只有選擇混進黑房區裡,通常我是不喜歡到黑房區,因為不是碰到見光死的蘑菇類人物(如那些癡肥老醜的人),或就是那些只愛在黑暗行動的編蝠型人物,一見光就死。 

但沒有法子,我來到這荒蕪的遊戈區時一如陷入冬季的餓狼,我總得找些肉來充饑。

我混進黑房區後,果然就是一大堆肉體在裡面,那情景如同你在殭屍片裡看著那些喪屍只會在暗角嚼食的場景,你只聞其聲不見其影。

我成為黑暗的一部份,很快地,我找到了一根肉棒子。

一搓之下,驚人手掌的掃瞄,那是非同凡響的巨棒。我感覺到那不是一般華人所持有的尺碼,我嘗試在暗中用英語開口問,「Do you want to go to another room?」

對方很爽朗答應了,他的聲音是在我頭頂上傳下來的。「Okay」 

我們走出黑房,我就終於見到全裸的他。

原來,他竟然是一名黑人!

而這黑人,我是記得他, 因為在之前某一天到訪時,我早已看見他在休息室裡捧著咖啡小酌,當時他是全身赤裸,我還特意偷窺了他的下半身,看看是有多麼驚人,當時我看到的是一根小肉串,可以理解的是因為非勃起狀態,那時我就有一個壞壞的念頭,想嚐嚐BBC黑碳肉包。

而剛才我手中一握時,他已是全根勃起,但我不知道是這位看過的黑人。所以我是有些意外。

但如果你記得在若干年前,我在香港某三溫暖的沐浴間,就是這樣邂逅那兒的一位黑人的BBC,那時我們也是這樣搭上了。

而事隔多年了,我終於會再與人生第二個黑人來開始下一章。

我們進到房間,他真的很高大。而為什麼他躲在黑房裡,我想他的理由跟我一樣,就是在光明底下找不到吃的,只能暗中伏擊來狩獵了。

他的一切符合了黑人的外在形象,雙眼皮厚嘴唇扁鼻子,頭髮是平頭而近乎光頭的,沒有鬍子,可以說是很魁梧,天生是脂包肌的體格,沒有什麼健身痕跡,但就是胸是胸,肚腰是肚腰,而且,不見得有體毛,該是刻意清理了。

我們用英語說話,他的英語還行,但是為了先了解對方,我還是問他是來自哪一個國家。

 他過後馬上回答,他是來自巴西。

我有些意外,我還以為他是來自美國或是什麼的,而我上次人生中的第一枝黑屌就是來自美國的。其實在這大同世界,哪個國家都會有黑人(好像下聯就可以說海水到處有華人,哈哈),只是我沒想到他是來自南美洲國家。

也好,我從未集郵過巴西屌,這次可以一連兩中,刷寫了我的記錄。

而在我的認知中,我記得巴西被指為是人口混血最多的國家之一,當中性開放是主因之一,但是眼前這位,看出來是純黑人血統的外貌體格。

這讓我感到倍加好奇,到底他是什麼出身?他是否是地道的巴西人?

我不知道,我就得要去探索了,沒想到在台北,我會在一間暗房裡要做這樣的社會與國家人口調查的功課。 

在房裡,我開始我如詩如魅的口技操作,他站著接受我給他的禮遇。

我整根吞了下去,真的很粗大的一根肉棒子,長度不是很長,至少比起那位鍾斯還是沒那麼長。但是整根下來,是莖肥枝粗的,我還可以感覺到我的下唇都抵著了他的根莖贅出來的皮肉。

 我就這樣稍事沾蘸,他已一硬沖天了,我暗暗竊喜,心想酣戰可期了。

 但他很快地,要求躺臥在床褥上,我繼續趴在他的身上,這時我看到他的兩爿胸肌也是蠻渾厚的,馬上撲上去舔。

然而,這位老黑說,他的乳頭不敏感,所以不必去舔,我收到這信息,繼續進攻他的下半身,就看著他如何傲然桿挺,看著那種幽魅的黑,不是印度人的那種黝黑,而是在暗幽光照之下,會顯得有一種藍黑的魅光。

他的肌膚摸起來是有些黏滯的,但不是那種蒙上一層汗的滯,只是有些一些霜感,而且慶幸的是,他的身上完全沒有什麼體味或汗味的。

我在舔棒時,他又告訴我,要輕輕慢慢地含,這時我點點頭,然後注意到,他的肉棒子還裹著包皮。

看著這景象,我理解到他是非美國人無誤了,只有美國人的肉棒子是有割包皮,所以我又頓悟,他可能習慣了包皮裹藏的刺激。

我看著他老粗的肉棒子,越發覺得這玩意兒不能只在我的口舌之下,我需要好好地包容他。我問他,是否要開肏了,要上套。 

他點頭默許,然後我欲拿起我的嘿咻包,拆套想要套上,這時,我居然發手感有些異樣,因為他像走樣的陶瓷,開始軟了。

他的漏風情況,連他自己也發現了,他跟我說,他擔心套不上安全套,因為這裡的安全套都很小碼。

我告訴他,我隨身帶了很多,還有不同牌子的供他選擇,他笑了笑問我是否可以bareback(無套上陣)。

他也說他正在PREP中。

可是我還是拒絕這樣的誘惑。這種PREP與否在兩個人的私密空間裡只是片面之詞,也無法印證,你要對方舉證時就如同上法庭了。

所以我還是很禮貌性地問他,我們就先試試上套來看行不行?

因此,我真的將一個安全套套上了一根全黑的黑人屌上。

但是情勢岌岌可危,我感覺到我隨時失去他。我忘了我是什麼姿勢,只是他的其中一隻手就是溜到了我的後庭,然後一根手指溜了進去指姦著。但是老實說我不喜歡這種指姦,因為手指怎樣都是有骨頭的,很容易刮傷內壁,我馬上推走了他的手。

而那時我的手是不離開他的棒,這時我感覺到他有些硬了,開始從香蕉的硬度到了黃瓜的等級。

我心裡又是暗自一喜,終於要深吸一口氣,準備迎駕。

接著,我按著他的吩咐,趴在床褥上,而他拿起我遞給他的潤滑劑時,他看到那100克的枝莊時,不禁讚誇著我說,「你好專業。」

我心想,這是必需的,特別是狎巨鵰時,不為自己加油得怎樣杠得住?

接著,他從後壓了上來。

我看不到他,我只感受到我合攏的蘋果臀有異物頂了過來,接著小門乍開,有一頭小貓似的溜了進來。

我開始叫起來,不是疼,而是有一種終於起死回生的歡呼。

我心裡一直在盤算著,天,我人生的第二根BBC就快開始了。

我感覺到他一公分一公分地挺進來。開始有一種裂開的感覺,但奇怪,我的疼感並不強烈。

你知道嗎?我的肉體已試練出一個公式,就是如果一開始我越疼,就代表著對方是越硬。

這等於一個線條表,橫軸是一号的硬度,直軸是我的菊疼感。一般上這線條条會是向内凹翘的反向曲線。

這意味著,他的硬度已在消失中。

到了第十下時,他已退役了。

果然被他自己說中,沒有適合他的安全套,這是安全套的錯吧。我很想這樣「安慰」他。

事實上這也是巨鵰的苦惱,長得太粗大,不一定就是一種天賜恩典。

他說,他有些不行。我說無所謂,對於這種臨場漏風的情況,我也看過很多了。

過後,這位黑哥就是做nuru massage般地在我身後壓滑著,不多久我又感覺雄風吹過了。然後雄風欲渡玉門關,又再度輕拂而已。

他最後選擇倒在我的身邊,他不見得對我的肉體或胸肌感到有興趣,或許這也是他硬挺不持久的原因吧,我不是他下酒的那盤菜。

我隨口說,我想嚐嚐他的雄汁,他反問我,真的要試嗎?

我確定。他接著動手,自己用手擼起來,我看著他擼的手勢,就是有些十指稍沾陽春水的那種姿勢,終於明白,這位黑哥真的太斯文了,而且對他的屌太斯文了。連打飛機都這樣斯文,怎樣持屌去肏呢?

他該不是主攻1或0這種性交遊戲的,我想他的賽道該是那些精牛取精的來取悅到他自己。

我聽著他依依喲喲地發出了呻吟,一個雄壯的黑人,敗在我的一張嘴裡。那是完全沒有味道的。

他很好奇地問我,「怎樣,是什麼味道?」

「是甜的味道。」我謊稱說。

「該是了,我才吃了黃梨。」他這麼說時,我真的笑了出來,為了一句無厘頭的解釋。

就這樣,我在台北被blacked了,而且,是很vanilla的black。

我們前後離開房間,看見外面有幾對眼睛盯著我倆,我不知道他們是怎樣看待我,是否是在暗地裡想著,「這傢伙在裡面被黑屌肏過了,真是爽死了吧?」如果他們有這樣的想法,我真的會有些憋屈地想回應,「你們看A片太多了。黑人真的不屬於猛獸或是大屌打樁機。」



2018年8月10日星期五

BBC來了!④

完結篇!
接前文:BBC來了!③

而我 ,倒是覺得怎麼這樣快?

我還沒有吃飽。但黑人已結束了。難道是因為剛才我扣關扣得太緊了?但是他愚若樁柱,那種飽漲感不斷地撐著我,以致我的身體做出最自然的反應。

他也一邊拿起衛生紙來抺汗,看來剛才那一役,實在太為他消脂了,他彷如瘦了一圈似的,因為在燈光的照耀下,他如融化的巧克力,全身皆汗,折射出汗光。

他該是因為受不了我們合體時的熱能爆發,因為就是激戰時的流汗,會比射精後的那一刻感到更消元氣和疲累。

這時我檢驗一下黑人的肉柱子,已戾氣稍退,開始愣掛垂直著,但是,他那狀態其實相等於亞洲人在勃起的尺碼。

你可以想像剛才我是怎樣招架。這麼粗大,我竟然就被BBC了。

他一邊走下床架,一邊拿起廁紙來清理自己。

這時他站著的角度恰好有牆燈照著,我看著眼前這一具裸身,此生彷如這一次,這麼粗壯的一次,就如此赫然結束。

而且,我發現他的陽具,特別的黑,這說明他在萎縮著,以致海綿體被我吃到「化骨」後癟皺起來後,莖幹的顏色深沉了。

我提了起來,一邊對著黑人微笑,「你知道嗎?這次是我第一次吃Big Black Cock。」

他微微一笑說,「覺得怎樣?」

「Amazing。」我說,一邊提著他的陽具起來。

然後我再俯身下去,開始吮吸起來,發覺還是有重量的,然後一邊讚美著他的厲害,還有剛才我的感受,加插著他的陽具是如此地雄偉。

而且,我每吮吸著時,他開始自摸起來,也發出非常淫蕩的呻叫。

這時候我是握著他的巨鵰來舔、吮、攪、拌,我開始感受到他的勁頭又來了,因為他已開始伸長起來,而且形體放大了。

他開始變體,我再加一把勁,捏著他的奶頭,同時也拉著他的手往我的胸膛一放,要他為我捻奶。

我的痴纏開始奏效,黑人除了在短短一分鐘內拉伸脹大以外,我看到他的汗水流得更多了,因為我的指尖捻著他的乳頭都濕了,而且他開始發出低沉的吼聲。

這時候的黑人,也是全身毫無異味,連汗味也沒有,我覺得真是很神奇。

這時我再握一握他的工具時,一杵莖幹肥腴粗碩,他充血充得好快,我意識到他的殺氣了。而且,恰好燈光的照射下,我發現他整條陽具淺亮了起來,不是之前的深沉郁暗,因為他陽具上多餘的皮層都徹徹底底地充血了,撐開來了。

我抬頭望著他,他則望向未啟用過的安全套那邊,然後他伸手過去取了一個。

一個盡在不言中。我知道他要再戰了。

我馬上準備接「枝」,所以跳上床,黑人則是站在床沿,來一招攀龍附鳳之姿勢,我們很迅速地,再度合體。

黑人先是淺插幾回,疏搖擺動,但我主動抬菊迎棒。他稍俯身向前,扶著我的腰肢,我將他整條肉棍給鯨吞了下去。

這一次,我彷如像磁,他則像鐵,一吸就合,而且,我的身體習慣了他的巨體,已沒有疼,反之有一種暢快。他放箭,就我張弓,陰陽配合,而我也是否已屆以柔制剛的境界?

黑人接著兩手架在床沿,俯身沖殺,動作俐落,而且比剛才殺得更狠了。

我這時收腹來穩住核肌群,也防止他的沖擊力過大,但最重要的是,我施展出最拿手的捻扣陽物之一招:每當他沒根到底,我就馬上收縮,如同佈下天羅地網,讓他的龜頭難以逃脫。

他就這樣蹦著跳著,如風過竹,如雲飛渡,也有可能他的硬度已不如之前那樣達到百分百,所以讓我收納得宜。

我倆的第二回戰局比起首一回合,更加順利。

而且,他一邊送棍,一邊吻著我。我嘗著他的厚唇,體驗到厚唇原來這麼溫潤豐醇!

但這一回合,其實就像主菜後的甜食,只宜小酌。

因為黑人做到一半時,還是洩氣了。我覺得他該是使用他剩餘的能量,來給我最後一擊,然後完完全全耗盡了。

他大口大口地呼吸著,我看見他全身渙散著的氣息吐納,上下伏動著,可見運動之猛烈,然後他剝下了安全套,拉我下床,示意我跪下。

接著,黑人再送棒入我的口,然後,深耕在我的嘴裡,我的上唇觸動著他的恥毛,下唇撫著他的蛋蛋,滿嘴動彈不得的,感受著他陽氣洩盡後的器官,一吋吋地消褪。

那時我還是在攪著舌尖,以舌腹撩撥著他,但一根用過的黑屌,就這樣過期了,像嚼得徹底的口香糖,一定要捨棄了。

但是,黑人的巨體真的是非常非常的誇張,因為是過了相當久,他才被化骨至軟若細繩。那時候,我早已洩得不像人樣了。

黑人比我先行離房,而我呆呆地坐在床角片刻,告訴自己:這一生,終於被BBC過了!

(全篇完)
BBC來了!①
BBC來了!②
BBC來了!③
BBC來了!④











2018年8月6日星期一

BBC來了!③

(接前文:BBC來了!②

接著我覺得我的圈口變形了,像漣漪般擴散,霎那間我就感覺到黑人的龜頭塞了進去,而榕樹頭之前一夜已撐滿了我,挫操得似劈開我兩半似的,而當下黑人的那種撐勁更強,我的後門疼痛再次來襲。

當黑人的肉柱子從「入木三分」到入木七分時,我如同被貫串了起來,逼不得已,慘呼起來。因為除了痛,最讓我感覺到奧妙的是自己好像被扭轉得變形了起來,那一種擴張感是橫向的,不是縱深的直刺,這證明黑人的粗大是我前所未有的體驗。

我的生理機制自覺性地下閘,將肉柱子往外推出去了,黑人再持棍敲關,我還是因疼痛過劇,一邊尖叫著,一邊請他慢下來。

然後我一直說,「你真的很大,慢些、小心些。」

但是,我還是將他推了出來。那種膨脹的感覺實在太異樣了,我真的不明白為什麼A片裡的那些男優或女優在接黑棒時,可以如何承受和消受,而在鏡頭前是如此的享受。

真的怪那榕樹頭「預支」了我的享受,我的肉體變得過於敏感,特別是這位難得一吃的黑人時,就覺得難熬了。

但黑人當時的格鬥意識很強,我稍轉頭望一望他的活動,他這次伏身匍匐,扶柱進場。

我一邊叫,一邊用英文呢喃著,「I feel so tight...」

「Yeah」他說。

然後我想起A片裡常有的一招,就是自己兩手掰開臀肉,如同撬掀自己,讓他更容易摸到「門路」,其實也是要讓自己,在引蛇入洞時,不會太過「高深莫測」。

這時我就感覺到被頂了進來。

然後我說,「I'm stretching myself out…」話未說完,黑人的龜頭就掉了出來,真是夠戲劇化。

天,我真的太難被「刺探」了。或許,我真的僵而不靈,固若沉鉛了,我做不到的是松靜。

接下來,黑人該是覺得我們該用另一個招式了。所以他將我轉過身體來,我仰臥著。

這時候他再度俯壓上來,他的那根肉棒時真是硬得像剛摘下來的玉米了,我最脆弱之處再度暴露在他的肉柱子之下,如同險關。

黑人只是輕輕一擺,我剎那間就感到傲骨擎天,先是鶯叫,不自由主輕扣著他起來。

這傢伙仗著自己巍然挺立,不需要扶棒引路,就是輕輕一壓地,如同箭在弦上馬上飛射,我們兩個再度合體。

他整個人壓在我身上,但我倆是已被拴綁了起來,我還是感覺著他異於正常的漲大,飽肥豐腴。

但當我知道我是含蓄著一根粗肥飽漲的肉棒時,其實是有些虛榮感的。特別是,他伏身直刺,盡根到底時,我完全收歛著,感受著他的神氣鼓蕩。那種合體的神妙,只能意會。

一挺一挫,我就忽緊忽放,我和這陌生黑人相繫相隨,但還是按捺不住的緊張,他就將我的兩腿架得開開的,只求通關暢通。

我的兩腿環夾著他的粗腰, 他身上的濕意更濃了,如同清晨之露,就這樣結晶著,而且開始在他的背肌淌流下來。

黑人的骨骼較密,所以皮膚也更為緊湊滑溜,這是早前聽說的,但沒料到有此親密接觸,方知事實。

而如今這位黑人汗水交雜橫流,膚質更如同結冰湖面般的順滑,只是他全身是溫暖的,像個暖包。

真的,抱著這樣油水夠的半肥叉燒,會好抱過那些排骨…我們為什麼要歧視叉燒?

我還是痛疼著,但那種疼是輕過剛才的狗仔式,傳教士姿勢果然還是我的最愛。

我從鶯聲蕩叫,漸漸地化成了有節奏的沉吼呼嘯,隨著他的每一回抽送的節拍浪叫著。

而這黑人,似乎是又饞又渴,是否是我是他到場的第一位對手?他彷如完全釋放自己,毫無保留。

他的節奏開始加快,又給了我一陣驚濤裂岸,真的每一撞都讓我銷魂蝕骨。我慘情的苦叫是否讓他誤會了以為我是在欲迎還拒?

要命的是,他的肉樁真的太黏了,就是他一邊送棍施壓時,就是緊黏連貫,沒根到底後,就是輕攪擺旋,使得撐勁加倍,我覺得自己本是灌了鉛似偏鋼,都被他的虛實鑿得絲絲裂開。

慢慢地,我覺得自己的下半身被操得不像屬於自己的了,我開始痙攣起來,覺得有些麻,而我開始感覺到自己開始收縮。

但黑人還是繼續地操著我,上下翻動,前後起伏,我望向側鏡,看著自己被一個巨碩的深色肉體壓在底下,只看到他身如蛟龍,彷如在騰雲駕霧。

黑人絲毫不鬆懈地抽插,我一邊抵擋著他的沖擊力,特別是那種橫向撕裂的撐飽感,讓我被拴得輾轉難耐。

他開始用絞剪腳從斜劈過來,採用Pretzel體姿,就是說,他將我一條大腿屈膝橫跨平面壓著,另一條腿則高抬猛舉著,他肩抗著我的單腿。而我的後門就這樣被提起,暴露在一柱黑棍之前。

這種角度相當狠的,因為大腿巳被不自然地抬起,而插棍角度就會觸到不同的面向。譬如本來是傳教士時是斜角正面而入,但他兩腿箝著我時,他的斜角切入點是擺了一側,歪向一邊。

這時我可真覺得要命,因為黑人換了角度來奔馳時,我本來是康莊大道,卻突然像成了幽深的羊腸小徑被一架四輪驅動車開了進來,那簡直是橫行輾平的摧折。

當時我感受到這BBC的粗肥,每一擊,都彷如寺廟古鐘般被用力撞擊般,悠遠,回音不斷,讓我不自由主地全身震抖,「slow down…slow down, please.... be gentle…」我開始有些像求饒地呻吟著。

即使我是含蓄著他的沖勁,但是那種四竄而散的撞擊力,無微不至,無隙不鑽,我體驗著一種前所未有的快感,但也是承受著一種異樣、陌生的不適,我不知道自己被開拓了多深、多遠,但彷如內壁都被他著黏着,即使我不斷地開合,但是他植埋得太深的內嵌,都是攻著我最脆弱的一點。

就在我一浪又一浪地尖呼著時,我反抗不了,我一直覺得我像一個鼓漲的氣球,飽滿,但被針頭不斷地猛刺,只需一個小孔,我就會一敗塗地,但我還未被戳破,只是我覺得我這一具皮囊,皮韌得不行,而這隻巨鵰化身為一隻啄木鳥,就是不停地戳和啄,我則彷如一塊鼓蕩著的皮革,被啄得凹了,復又鼓漲拉平了。

在這種情勢之下,我的兩手兩抓,趾爪齊舞,是掙扎也是輾轉,我只知道我不忘捻著他的乳頭、推搡著他的胸肌,又不時握著他強大的前臂,總之就是無力的抵擋著。

就是因為一根big black cock,將我和他綁架在一起了。

我守護著自己沒被戳破,像一條鯉魚擺尾搖曳。我的震顫是生理反應,但我對於這種未曾試過的體驗是驚恐的心理反應,我是否還有更深的谷底?
他是否有更霸道的侵佔?
我到底有多曲折?
怎麼我被他拉拔撕扯得如此,我還是如此地虛懷若谷?

這就是當我被這樣粗的一條陽具肛交時,對於一種無知所得到的感受。

但亢奮感已四散流竄,我的四肢百骸都麻了似的,我的神智飄蕩,但我覺得自己的下半身也好像升騰了起來,因為我覺得自己身體以南如在暴風中搖晃的旗桿。

過了三分鐘左右,這時候黑人就抽根而出,全身敗退。我的疼感頓時消失,而那種排空感特別強烈。

他拔掉了安全套,我聽見他嘶喊著,如同月夜下變身在即的狼人,他本是從人變成獸,此刻眼前的他,則是從一隻獸幻化成為人。

我感覺到我的大腿內側濕了,津液淋漓,是汗水嗎?還是他的子子孫孫…但我感覺到有一絲絲的燙意。

他完了。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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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BC來了!①
BBC來了!②
BBC來了!③
BBC來了!④





2018年8月5日星期日

BBC來了!②

接前文:BBC來了!①

我真的嚇了一跳,我不知道,也完全沒有想像到會有黑人出現在香港的三溫暖裡。

雖然在香港的三溫暖裡我是吃過洋人拉丁美人,但黑人,我是完全沒有嘗過!但是剛才就在黑暗中嚐到了。

我再看一下他的樣子,他是典型的黑人樣貌,眼睛圓滾滾的,有些鬍鬚,而且嘴唇厚,鼻子是有些扁圓。我現在也記不起他的樣貌了,只知道他該是很純種的非洲裔。

又或許我看到的A片裡太多那些非裔男優,有許多已是非純黑的那種膚色,而且樣貌上可能已隔代遺傳兼混血,有者是尖鼻大眼,算是上品了。

而眼前這位全裸的裸男,是不折不扣的非洲裔。

而且,還是BBC!

我真的很驚訝,但自然而然地就問起他:「你來自哪裡 ?」

「美國。」他說。

「好極了,讓我沖完涼,你要幫我嗎?」我說。

「Sure!」黑人將他的毛巾重新掛上,然後再靠近我身邊,在花灑下立足在我身後,然後幫我擦背,但我的手還是忍不住地摸向他的肉體。

由於已經知道他是非裔,我特別品嚐著他的軀殼──真的有一種難得的滑溜,而且很沃滿。

但其實剛才我看他,他並不是乳牛型,但也算是稍有肉,還未到癡肥程度,在黑人之中可說是相當「苗條」的吧。

但與華人,特別是我這樣一般的身材的,當然就是油水太多。

而他那根大砲,其實已是很一手掌握了,因為,他真的太粗大了。

我們這樣廝磨著再一下,我心裡已有了盤算:吃就吃吧。別錯過機會!

他們有句話說:「Once you go black, you never go back。」

就是吃過非洲大砲,日後是曾經滄海難為水。

我沒想到,我即將要試驗這句話是否說得有道理。

而我就這樣跟了這位黑人進了廂房,不理週遭人們的目光,因為其實我只是抵步不到五分鐘,根本還未走場露面,但已被擒獲了。

關上了房門,這時我再看清黑人,他的身材其實算是肥胖的,還不至於是巨無霸,但我和他比起來,如同XXS。

他的嘴馬上湊上來了,親在我的嘴唇上。我有些錯愕,然而卻猝不及防。

咦…

感覺還不錯。他的嘴唇是豐厚的,所以有一種溫暖,而且他是鬍子是那種圓捲粗硬的,但不至於像砂紙般扎人,只是會覺得如同一張地氈般地紥實。

還好他的身體並沒有濃密的體毛,但就是第一次撫摸到黑人的鬍子髮質,質感很不同。

我們倒在床上時,他整個人就壓了上來。

我如同在夢中,從未想過來到中年可以吃到黑人,就壓在我的身子上。我這只是一個亞洲生活的男同,怎會有機會吃到另一個大陸的肉體?

但現在我體驗著了。

而且,我的內心是有一絲絲的惶恐。因為,那一根如同鐵杵般的器官實在是太巨大了。

我看著黑人的臉孔一邊倒退,他的嘴離開了我的臉孔,之後往下探遊,從我的頸項到胸膛,到我的乳頭,退到我的身體南部,看著他圓滾滾的眼睛在我的身體之底下…

這時我的兩腿一開,向上抝著,當他的舌頭來到我的禁區時,我忍不住說,「Oh no, you...you're everywhere…」

但這種被保濕的感覺真的很棒,而且,總覺得自己的兩腿被扯拉得太遠,但被實實在在地舔肛時,有一種被安寧定神之用。更特別的是,對方的舌頭,真的好柔韌。

他很勤快地跑動著時,我也努力配合迎合。這時我摸著他的身體,真的是好滑,而且他開始沁出薄霧般的一層濕汗了。

這時我才驀然想起:咦,他並沒有什麼異味。因為過去在馬來西亞的健身院,總會碰上該是來自非洲大陸的黑人在健身,他們身上傳出的味道,除了是明顯的香水味,還有非常厚重的體味!

而我懷中的這位,完全沒有。

他無味、無香,彷如嵌入黑暗中的一個影子。這好神奇。

我們反來覆去地進行前前戲,好像是為了接著要發生的一切預告。

但我對那條黑屌真的愛不釋手,機會難得,彷如一件小玩物讓我可以神魂顛倒,我再吸著吸著时,這黑人就示意要干我了。

我深吸一口氣,我的門口經過日前榕樹頭那一撞,還是有些疼的。所以我是相當戰戰競競的。

我倆各自準備著,他去取安全套,我則撕破潤滑膏包塗抺自己。

黑人要我伏臥,我乖乖聽從。

但是我個人是相當不慣這姿勢的,因為這一關讓我很沒有安全感,我看不見對方,而且我的關卡會自然而然地鎖得更緊。

我確定黑人是真的有帶套上陣,揸了一把,粗肥滑溜,這可真是我沒有試驗過的粗度吶!我是否受得起?我是否經得起這樣的入棍?

可是我的姿勢,都已是嗷嗷待操了。

我感覺到他攀爬了上來。接著兩腿間感覺到有硬物頂觸。我的圈口彷如抖了一下,因為這徘徊的硬物,像一個追殺到門前的獸,伺機而入。

(待續:BBC來了!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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