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思考著一些什麼的,而且腦中也在打轉不知還需找些什麼課題來聊了。在這樣的「約會」下,其實是很掃興的。以失敗告終─但我在約會前都在想,其實交多一個朋友,也是無妨的。
「你現在仍是單身嗎?」我問希爾。
「YEAH。」他又是一個單句。
「未想到找一個嗎?」
「我覺得現在很好,有就有,沒有也不能paksa(勉強)。」
後來,我用完餐了,他依然在玩著他的iPhone。我們結帳,都是沉默著的,偶爾希爾看我一眼,就莞爾一笑。在互相競爭堆起笑顏下,我們結束了約會。
在這個新興的商業區,帶有一份鬧市裡罕見的清寂,而街燈為誰明亮?只是幽幽地照著路面。我們一起走向我的車子,我還需要載送他回家呢!一路上,我們都沒有說話,
車子蜿蜒陡坡的路邊,我們上了車子,看著另有幾名印裔男女也是走著過來取車,扣上安全帶,打開冷氣,我們就要走向結束了,那下一站就是終站。
我問,「你接下來要去哪裡?回家?」
在車廂中那麼近距離的環境下,無疑會使人衍生出一種親密感。我使出了最後一招,將手放在他的大腿上。
他微笑地看著我,笑意中帶著一絲邪念般地,他將我的手掌覆蓋著,移推著到他的褲襠。我來不及驚訝,突然間掌心下多了一份飽實感。
那是他褲襠下作怪的東西。
那是一個相當巨碩的形體。
「哇,你…」我說著,想著,不知如何形容。怎麼這麼快?即使是吹汽球,也要一分鐘才膨脹吧,但他已是全幅戒備了。
他又是彎彎著嘴角對我一笑,若無其事。
「我要看。」我故意捉弄他。因為這時那幾位印裔男女已趨近我們的車子去取車,我想他們的車子是在我們的車子之後。
希爾是穿著格子短褲,他解開了褲帶,「喀拉」一聲,像有什麼硬物匡朗蹦跳了出來的預告聲音,他像彈簧一般地,彈射而起。
我看著他那向我敬禮的器官,他讓我看著它,他是兩手張開地舒適地坐在位子上,全幅懶人相,然而一根直挺挺、硬磞磞的陽具,卻像一幅不相襯的外掛物,因為那過于緊繃,具攻擊性的,根本沒有一絲懶意。
撫著一個男人勃起的陽具,像感應著他的生命脈博與氣宇,所有的精力都聚集著在一幅器官之下,你可感受到它的熱與熱誠,硬與硬朗。(這是女性軀體所給予不到的東西吧!)
而我再看著他那每一秒鐘似乎都在顫危危地抖動著的陽具,突然想到我好久好久,都未嚐過朱古力冰棋淋棒了,那是甜的滋味?那是融在口裡的感知?我不知道,我只覺得有一股久遠的呼聲在呼喚著我。
我以為我戒掉了甜食後已全然忘記那種滋味,只為了健身,然而現在我覺得眼前有一根非常美味的冰棋淋棒,我覺得我的舌尖在不自由主地打著顫,候命著去舔啜。
我伸手過去,撫觸著。他的包頭潔淨嫩滑,整根陽具是散發著青春的氣息,(啊你說年輕多好?)在街燈下,像一根發亮的蠟燭,點燃了我心中那抹本已熄滅的火焰。
希爾也伸過手來我的褲襠,他還更大動作地將手伸入了我的T恤內,就往我的胸膛上流連。
天啊,就在沿街停泊的車子內,我們開始胡作非為。這不行。
我問他:「你現在要去哪兒?」
「我的屋友現在都回來了,家裡有人,不方便帶你進去。」
「那怎樣?」
「你先開車。」希爾變成非常堅定,施發著號令。我啟動引擎,逃離的是那明亮的街燈,因為我們要回歸黑暗,干著黑暗的勾當了。
(待續)
5 口禁果:
好久不見!
呃... 就一個疑問
你是喜好馬來人類型的,是嗎?
怎麼都約馬來人,沒看你約過華人...
而且大多你描述的馬來人
都沒標準的外貌
但還是約了出來...
矛盾
這讓我想起多年前在哥那那在野泳池外停車場,雨夜裡我第一次跟人干起勾當的激情往事,同樣是馬來人。
●ペイン :哇又是日本名(我不會唸)
你的問題問到我有些惘然。我也很想知道為何都是馬來人約會我。他們採取了主動,我只是後續地跟進,就這樣有了約會。
我也不知道自己是否較喜歡馬來人。只是,只是華人看起來機心太重、城府太深,而且太過現實了。
當然沒有什麼外貌標準,難道你要我說的話,我希望每個約會對象都像Aaron Aziz。
●JW:哇,雨夜是一個好煙幕,方便行事,在找不到地方時可說是天助你也。因為通常不會有警察或匪徒在雨夜工作吧!:)
我也想试试看在雨天的车内行事。在车内行事,我也曾试过,但不是雨天,更甭提雨夜。
ペイン是念成pein吧?请问楼主是什么意思啊?
在密閉空間的輕微碰觸,很能燃起激情的火花。
當然不對味的也就只要禮貌性的避開,也就予意清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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