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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年1月24日星期五

德國香腸


去三溫暖,其實我是找適用的「法寶」,我知道我有的是法術,當你有法寶,我有法術時,就會發生魔法了。切記,法寶與法術就是性愛的魔術。但魔術是否高明,就是段數了。

但我只記得那個時候,我什麼法術也耍不出了似的,因為要找的法寶落空。走在三溫暖裡是有些累了,累得也不想再走動。乳牛或排骨精等像流水在你眼前流走,怎樣也攔不到一個時,那種心灰意冷就讓人有一種「算了吧!」的無奈,只有這種放松,才能支持自己走下去,繼續獵棒射鵰。

在轉角間,我就碰到他了。

他那時該是赤裸著身體,我只看見一對眼睛,低著頭在掃射著我,但那轉角太暗了,我連他的身體是怎樣的都看不清,只是習慣在黑暗中搜尋獵物,而開始產生出一種敏銳的視察力?我記得我是看見他身上有一根已經勃起的肉棒子,他一手扶著,拍打著他另一隻的掌心。

那姿態就形如拿著一根棒球槌,準備毆打的那種挑釁意味──「好,你就放馬過來吧!」那種意思。又或許是不遠處的幽光照耀到他的下半身,隱約地勾勒出那根肉棒子的線條來。

好吧,就上馬來騎吧!反正眼前的這位什麼都準備好了,投緣的只要進房後,不必多費功夫來玩蕭弄笛即可進入正題,太符合我當時的經濟效益了。

於是,我率先走進了最靠近他的一間房間,這肉體尾隨,鎖上門,我捻亮了燈,才發覺,他不是亞洲人。

燈光下的他,原來是一個洋人。

黑髮、小眼、但高挺的鼻子,身材是…走樣的乳酪,他的體毛並不濃密,而且身材也不算特別高,但他的肉棒子蠻重量級的,我如同觸摸著外星人一樣地撫觸著他。這是我第一次,人生的第一次接觸洋人如此真實的肉棒子。

(香港那位的鼎男不算,那時他只是披著安全套。)

他看起來有一把年紀,但有多大的年紀?或許說,他有多年輕?畢竟洋人的生理年齡雖與亞洲人相彷,但身體上的「年輪」卻蒼老得更快。

我解開了我的毛巾,而他已是半裸,我們倒在床墊上,情景有些像以前那些風月片中洞房之夜的情景,我不知怎地嘴吧裡多了一根東西。

或許是來得正是時候,我們琴瑟和鳴地,我用心,他用力。我又是第一次飽嚐一根洋人的肉棒子。一邊撫著他的身體,其實那是一副只有脂肪沒有肌肉的軀殼,而且皮膚質感還不差,或許是相當滑嫩無毛的關係,所以感覺到是非一般的洋人。

我對毛茸茸的地毯熊其實是有些拒抗的,少年時分對於洋人的身材是垂涎三尺,甚至是近年來看著Thomas Jane主演的Hung時都會有些想像空間,但實際上那是腦袋裡的一個盲點,對於真正毛球式的小熊,我是有些失胃口的。

可是在黑暗中,卻覺得眼前這位洋人其實還可以接受。我含棒吹蕭一番後,便問他,「你來自哪裡?」

「德國。」他開腔了,我聽到他的英語並沒有很濃重的歐洲腔。

「哇,難怪。這是德國香腸。」我搖一搖晃著他那根寶貝。

「Taste it then.」 他將我的頭再按壓下去,我不得不張開嘴吧迎棒納棍,好肥好大!

或許說,這也是我畢生第一次啄食「德國香腸」是如何。但諷刺的是真正的德國香腸沒有試過,咀嚼著的卻是一根國籍包裝的器官。

憑藉著幽光,我看著那根稍彎的洋炮,有些粗,但並非像日前那位野狼的黃瓜狀的肉槌子如此漲與硬。他的龜頭是裹在包皮之下,捋開就露了餡,意趣橫生。我叼了起來,又放下。再含緊,又吻又啜。我聽不見他的呻吟,或許背景音樂太強了,事實上三溫暖就是電子音樂稱霸全場氛圍的。
我趴在他的身上,淫心狂蕩,心想今天我可真要飽嚐洋人了,這是得償所願?還是多年來的迷思給了我一種假想的空間?想著想著,不自由主地就覺得後臀給高翹起來,關口多了一個不速之客,我知道是這傢伙的手指頭伸了過來,他已開始為我熱身。

或許他也不大需要我再下媚功來吹,我的德國香腸咀嚼時光也暫告一段落。他逕自走下床,在牆邊的Dispenser 取出安全套出來,或許他一整晚就是等待披甲上陣的這一刻。在套上去之前,他將那條德國香腸再湊前來讓我多嚼幾口,之後徐徐套上。

仰躺著時,他龐大的身體緩緩地落下,如同軟著陸的跳傘,我兩腿叉開納賓,環繞著他的腰身。接著,馬上感應到異物入侵。

老天,那一尊洋炮,終於突破了重重障礙,跨進了我的小天地裡。

我的兩手搭著他的肩膀,他很專注地望著我,那燐燐的目光像兩把熊熊的烈火照映過來。只是覺得他是非典型的那種洋人樣孔,這是向來在雜誌、電影畫面、A片裡見到的那種帥得屏息的樣子嗎?不是,他只是一個平凡得不已的人,拖著一幅軀殼,覆蓋在我身上。

那一刻,我們卻成了共生體,以南的地帶相連相扣,我終於感受到一彎剎到底的那種透徹,我還彷如可感受到他那根鐮刀似的洋炮,破關了,雖然稍有不適,但還是可以忍受。

我叫這洋炮停下片刻,他很溫柔地照做,然後問:「不舒服嗎?」

「OK,只是你要讓我適應一下。因為你太大了。」

我看見他的笑臉,是笑得尷尬還是笑得自豪?我只聽他說,「我的不算大,中等而已。」然後俯首輕吻了我的額頭一下。

那種感覺太溫馨了,為了他這一個動作,我將臀部一使勁,高高提起遠離床墊,之後馬上將他全根沒頂,我感覺到一股飽漲的感覺,蔓延上來,彷如卡到了喉間,他真的如我所吩咐,停下動作,像一艘入港拋錨定位的船隻,駐留著。

漸漸地我就感覺到舒服了,也可能因為他的凝止不動,但我已吃得他緊緊了,我彷如感覺到他有一種消逝,我知道那種充血狀態該是維持不久了,所以馬上移動我的後臀。

這一下動作激勵了他,他知道我已適應了,更沒有逆流而行的阻滯,馬上揮鞭抽送。

那感覺真的很舒服,或許是粗壯到恰恰好,而且是柔中帶鋼,不會太硬,也不會太柔,而且他的每一回刺送,都是沉而有勁,我想該不是因為他那兒硬直之故,而是他那根相當粗碩而有份量,那一種沉穩,是讓人覺得心安的。

他將我扳了過來,就以狗仔覆蓋式地姿勢,慢慢再插入。我的頭一昂,猛然一叫,又感覺一種壁隙透光的飽滿感。是的,真的一下子就填飽了。

我開始難捺地呻叫起來,我再望一望身旁的鏡子,彷如進入了妖境。看著自己的手臂支著上半身,看著背後的他如波浪般起伏著下半身,這時你已看不見他的肚腩 ,只見腰肢與臀部間凹滑下去的線條,這樣的男人背影最性感,因為你可以目睹著他正在賣力地在我身上奉獻著自己蓄勢已久的力量。

慢慢地,我感覺到我倆之間已沁出了汗來,他比我蒼老的肌膚透了汗,像深夜的露珠,有些涼,但是肌膚間卻傳導著一股細細的溫暖。我索性趴在床墊,像一個酒醉的靈魂,等待被救贖。

他的抽送是綿而有力的,他是不斷地上下起伏著下半身,但不會過度張狂肆意地刺剎,所以我還能感受到一實一虛、一重一輕的摩擦快意。他聽見我嗷嗷被操,更加奮力地肏,或許他又知道我在耍出暗勁來夾緊他的大屌 ,輕輕用腳踝扒開我的兩腿更開,角度寬了,他自由地出入境。

可是他不知道雖然將我叉得寬,那種肉感夾逼並非是角度問題,而是他每叩關一次,我就吃得他死死地不放,那是欲縱還擒的段數。

所以如我一開始所說,有法寶,也要有法術。這才會有魔術的誕生。

情慾來到濃時,其實已無法分辨彼此,我感覺到他的身體皮毛已融入我的體內,他的汗珠與我的汗珠,他的皮膚紋理與我的皮膚紋理都水乳交融了,還有他的頭髮,那一頭茸密又呈波浪形的烏沉頭髮,是如此地柔細。

他將我的胸膛拗過來,然後張嘴就落唇吻下去,用啄木鳥般的嘴唇勾啜著我的乳頭來。我呼叫得淫蕩,因為一頭要移花接木,另一方面則是讓他伸舌摘櫻桃。我聽見他發出嘖嘖有声的咂吸聲響時,兩腿張得更開更寬,誓將他箝制得插翼難飛。

沒多久,看來這一招奏效了,我聽見背後的他在抽搐了幾下,但還是十分安寧地,他倒在我的背上了。

「你射了嗎?」

「嗯 。」我聽見他說。

高潮了,爽過來的一號,通常就會知足地墜入夢鄉,他翻過身來,摟著我入懷。我撫著他乳頭上的一小撮的體毛,喘著氣。

他快要睡著時,抓著我的掌心問,「怎麼,你發覺什麼有趣的東西嗎?」

「嗯,你的身體蠻滑嫩的…沒什麼毛髮。」

「可能我來亞洲很久了,我的身體適應了這裡。」

「是嗎?會這樣的嗎?」我心想皮膚等都是先天基因的,後天影響會有多大?

「在歐洲天氣寒冷,有時皮膚會容易乾。」

這時我才想起讀過中醫書籍,提到說一般上洋人嗜食肉類,以致體質上也因應改變,長得多毛散熱。

「你來亞洲多久了?」

「六年。」

「這裡的人對洋人都很敬崇吧!」我問。

「沒甚麼。我剛才來這裡逛了很久,沒一個人搭得上我。」

接著他對我述說著中西文化的差異,就是東方人較會轉彎抹角,有話不直說。「如果在德國的三溫暖,被不喜歡的人跟隨著,你可以直接對那人說『FUCK OFF』。但這裡太多說話不直接的人了,要還是不要,都不要明說。」

「我沒有說,但我直接要。」我伸手探向他毛茸茸的下半部,已是一敗塗地了。那也是我的傑作。「而且這也是我第一次吃『德國香腸』。」

「哈哈,我真的不大,只是一般尺吋而已。」這洋人很謙虛,第二次表明自己的斤兩。

「但你弄得我很舒服。」我說。

他摟得我更緊一些,然後說,「你看,現在它已變成了Asian's dick。」

我檢視一番,確實是如此,性愛熱潮消退後的陽具,就是一個生殖器官而已,形同燃燒到盡頭的煙蒂灰,一捏即散,但也可以是沉睡的火山。等待下一場的輪迴來爆發。

但我不認同那是ASIAN DICK,老天,亞洲人也是多元的,例如狎過那麼多的大鵰,亞洲人的長短粗細並非早有定數的。

他之後起身了,說他要離去了,再往我的額頭吻一吻,非常規範的禮儀,我看著他站立起來的身材,走樣的油桶,今夕何夕,我活到三十多歲,才第一次「接待」不同人種,之前是在曼谷的BABAYLON目睹那些皮肉鬆垮的洋人時毛骨聳然,但剛剛則與一個陌生洋人有了肉體之歡,不會太難捱,也不會特別地歡喜。

我們交換了名字,他說,他在某個交友網站上有個征炮友友欄,說我們可以通過那兒常聯絡。

我說好。

就這樣分道揚鑣。

不一會兒,我又被另一個一號抓進了房間,他長得只有一根蠟筆般的小陽具,然後,他命我聳起蘋果臀,然後將一個按釘一般按插了進來,而且,由於過於「短小精悍」,到最後他只是在我的門口邊緣玩著捉迷藏的遊戲。

在黑暗中,我化成了另一隻妖畜,想像著後面的是適才那位洋人,如果能直搗黃龍、一棍到底,那該是多麼快意的事情呢?但我現在只能「因棒制宜」。我的心像潮水一樣騷動。

但我被後面那位陌生男子操得半天吊時,我突然好想好想再嚐德國香腸。OK,我已決定食髓知味了。



(不日待續,洋炮先生後會有期)





7 口禁果:

飞炎 說...

看来真的可以称的上是享受吧。不知道为啥,外国人似乎都比较有礼貌,顾及感受。虽然身材没有六块肌什么的,可是下体的尺寸和天禀,可是会让人留恋不舍的😁曾经出手钓鱼,钓到一条友族。身材是真的是不得不承认真的是粒粒肌肉真的结实的,下体真的,那头真的很像一颗硕大的蘑菇头。我很卖力的在取悦,结果真的是做到颈部都酸死了,都不见他的手伸手去摸我。我一停下,立即毛巾一包人间蒸发。此次说明了:原来是我一相情愿而已啊…

Hezt 說...

●飛炎: 哈,那你還見過其他擅長調情、狎鬧而高超的友族。他們要一干起來更是通透的。另外,華人很多比你所說的態度更讓人鄙視。

匿名 說...

華人因為成長過程中很少“學習”愛,很少身體接觸,親吻,hold hands之類的。所以性愛方面熱情、技巧都不是很好⋯⋯其實同志算不錯的了,直佬簡直十之八九都不會取悅女方的說。

bottomhh@hotmail.com

飞炎 說...

那你还真的阅男无数啊…哈!其实我到目前为止倒是与华人交手的次数真的屈指可数,不过大多数倒也还好啦,至少还没说是自己爽自己算,不过可能是因为他们主动的关系吧。不过,你说的华人的态度指的是什么意思啊?

Hezt 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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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ezt 說...

●BOTTOMHH: 這可真不知道了,不過上次我寫的那位「寂寞山丘」男主角,他說他是沒為女方刷鮑魚的。因為很髒。其他華裔直佬向我炫耀的就只是他們的床上功夫有多棒而已。

匿名 說...

直佬的想法是:你的鮑魚很髒,但是我的屌你要含。

bottomhh@hotmail.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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