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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年12月31日星期一

春春小鳥

他的身體磨蹭過來時,在三溫暖暗房的黑暗中才發現他是一個滴油叉燒,但他的胖是帶有嬰兒肥的,而且還有反彈性的肥韌。我伸手下探掂一下他的斤兩,實在不過關,他全身最小的地方就在那兒了。但他還是痴嗲地黏過來,我拒絕了他,不是因為他太胖,而是他太短了。

我對他耳語:
「不行。我們做不了什麼的。這樣對你不公平。」

「為什麼?」

「因為我無法給你反應。」

「我插你就可以了。」

「但我我需要比較長、比較粗的。」

「那我們可以試試。」

「可是你得要比較硬。」

他開始挨著我,一邊打起手槍來。

我再摸著他的下半身,確是硬了,但一燭苗火,燒不滾我的整鑊的熱情。

而且他濕了,像一個小蝸牛一樣地行走在我的手指下,分沁著垂涎。

「你不要射在我身上。我剛沖完涼出來。」我說。我發現他真的快要爆漿了,因為他在喘著氣。

我開始轉移他的注意力:「你幾歲?」

「我20多歲。」

難怪這麼順滑的肉體。這是青春。但是,我實在沒耐性再與這類九厘米玩下去了。

我撇下了他。然後飛躍到另一具男體身上。這一晚我是幸福的,至少被人渴求過。

2018年12月29日星期六

共肏世界


金毛獅王道別後,我繼續在Chakran流連。

當時人潮真的遽減,如同死城,炮房區裡也是空空如也。我那时一直看到在桑拿室那兒有人出入到戶外的中柱旋轉樓梯。

後來我真的忍不住了,也爬了上去。原來中柱旋轉樓梯直通頂樓,這時我才想起之前在網站上讀到的評論有提及新裝修,原來新裝修就藏在這兒。

而在頂樓,當時可說是人山人海,月色之下,不遠處有一個四方涼亭,竹簾半垂,但看到裡面至少有三十個男人,脫個精光的男人佇立著。

我真的沒想到有這樣的一幕,急步走去一看,涼亭裡的男人全都是剛才沒甚見到的樣貌,該是他們來到後就直接上到頂樓來。

雖然通場沒有亮燈,但曼谷的夜色及光害相當明亮,每個亭裡的男人的樣貌被照得一清二楚,燕瘦環肥通通都有,當中乳牛不少。

當時沒甚夜風,在亭子裡更是熱,沒有音樂,然而舉目一見的,卻是不少痴纏在一起的裸男,更多的是跪著含棒,而享受被吃棒的主角,各自佔據山頭,旁人就簇擁撫摸其裸體。

乍眼一看,大群交彷如一觸即發,而且,詭異的是那樣安靜的氛圍之下,只有隱隱傳來一些呻吟聲、咂吸聲響而已,又或是一些竊竊私語。

這是因為人人的樣貌曝光,所以連聲音也不敢再暴露出來,全場是那種壓抑著的沉著感。

在過去,我於台灣的三溫暖看過這樣的集體交雜的情景,但那是在黑暗的室內中,而目前所見,則是戶外夜風吹拂之下。

我抓到一個四眼小胖子,其貌不揚,但下半身卻是天賦過人,馬上湊嘴過去一嚐肉棒。接著身邊就有其他人圍攏過來了,然而很快就散去。

整場的流動率非常高,就像一場激流泛舟,處處都會碰擊到肉體,碰撞與激蕩,這就是刺激的所在,然後再激彈到別處上下其手,每具裸體幾乎是肉貼肉,像肉市場。

如果這裡有酒池,就真的是酒池肉林了(事實上頂樓也是設有jacuzi),但全場焦點就在這亭子裡。

而四方亭旁也有一側通舖似的亭子,供人躺臥,只是人流零散不集中。

待四眼小胖子後,我又轉攻其他肉棒,真是嚐不盡舔不完,從未試過可以如此觸手可及這麼多男棒,即使清心寡慾,來到這兒一定會被一具具雄性男體激發內在的獸性。

全場其實有一個真正的乳牛,全身肌肉緊繃,雖長得不高,但是肌肉鍛鍊得很均勻,我摸了下去,卻覺得質感不佳,因為像一種塑膠感的肌肉,過於結實而低脂,手感會很差。

後來,我才發現場中有幾個焦點處,其中一個瘦子,肌肉還不見得特別賁漲,但勝在瘦得均勻,不少人貼了上去,而他像尊肉身菩薩般佇立不動,兩手也不撫人,像個塑膠木偶般任人上下其手。

我一看他的下半身,可真驚呆了。

難怪他就只站著那兒被供奉,受人膜拜,而他就以一條屌來普渡眾生。

那可是一柱筆挺圓柱,長而粗,壯而美,一看就讓人沉迷,想不到這麼精瘦的身軀,收藏著這樣的龐然巨物,我伸手摸過去,當時還有另一個人在狂吮著,然而他粗得讓我手一握,還是滿滿的一大把、一大串。

該是輪到我鑑賞了吧。我蹲了下來,趁主事者一個不留神鬆口,我馬上接棒。

這時我才發現這瘦傢伙的莖體通熱,像熨斗般的那種熱,我是有些意外,怎麼會是那樣地燙,彷如他全身的體溫都灌注到那兒去了。

我感覺到他就像很多年前站在台上被人欣賞的A go go boy,那時我曾懷疑他們標準化的下半身是假屌,可是這一位的就是那種典型的圓柱肉屌,粗肥挺拔,勃勃而堅而且龜頭更是圓滑光亮。

我開始忘我地吞著、咂吮著、叼扯著,銜住頂端紫亮圓柱狂吮,真教人斷魂。而這瘦傢伙就只是若無其事地四處張望,更甚的是還與旁人說著泰語。

我漸漸覺得他並沒有在享受著的努力,因為不見他有所回應,就只是左顧右盼,而且我還注意到他帶著一個手錶。

基本上,許多人是脫得精光,連手錶也沒有戴的。怎麼他會戴手錶呢?

當我在營營汲汲地忙著吸棒時,突然間我看到身邊有個人躺了下來,就在我伸手可及之距離,原來躺下來的是就是剛才摸到的塑膠感乳牛。

接著有一個泰國高個子撲了上去,我記得這高個子,除了樣貌像極馬來西亞的馬來人,身材體毛碎布,更是身懷龍物之巨屌之輩。

泰國高佬準備要持棍插入了,而且我親眼目睹他戴上安全套。

可是,兩人是在幾十對的腳跟之下交媾。

而且已有不少手在那零號健美的肉體上撫摸,而我做為「鄰居」雖在忙著我嘴巴裡的肉棍,也近水樓台先得月,湊熱鬧摸上一把。

我真的沒想到在如此眾目睽睽之下,他們竟然做了起來。

甚至,我看不清到底那一號是否已植入,他們畢竟還有矜持,而沒有開腿等的便利性動作來操作人類最古老又最神秘的性交活動。

我只看到一號捂著胯部,如同硬塞般地活塞了進去,接著,零號就像突然被人捱了一刀痛苦地大呼叫起來了。

眼前這一幕,只覺得有人在受刑,那零號的身體沾著水光,身上有許多手掌在撫著,至於那位一號,則是不斷地嘗試塞得更深入。

我也趁機去撫摸一下那一號的裸身,他全身體體毛細碎,但我也可以感受到他的緊張,因為他一臉倉皇似的,他可能受到零號的哀叫聲所影響,所以動作很狼狽。

我看著看著,突然發現我口中的那位粗一竟然已軟了下來,而且他也是心不在焉地東張西望,我突然覺得自己可真了不起,竟然KO了一位粗一而讓軟了下來,當然他也沒有出漿或什麼的。

而我認真地鑑賞一下這位粗一開始惺忪的老二,原來真的不大,而且真的可以縮小到比我的還小枝,其貌不揚,真的不知他會搖身一變會變成一隻巨獸。

我的口中這枝變成了棉花棒,然而身側的一對,突然間也散場了,只見兩人有些倉卒地爬了起來,而那時我已起身了,我就看著那一號轉身而逃,表情像個敗將,反而那零號有點像Terminator阿諾舒華幸力加裸身在異地崛起的姿態,若無其事,表情冷峻地睥睨四週,而且他還是那種斗雞般的姿勢站立著。

我再伸手撫著他的肉身,他木無表情,不推拒也不迎奉,他的肉身濕著汗意,又或許是滑潤膏的濕意?但他的結實肌肉更顯塑膠味了,我想他真努力要做到一個零號,但他做不到。

我繼續著我的流浪,在涼亭再碰到另一叢人群,圍著另一個精壯乳牛在膜拜,這位乳牛更瘦小,但同樣地還是挺著一枝巨棒。

我趨前一摸,這位瘦乳牛的肉棒龜頭,是乾涸的,而且讓我感到毛毛的是,他的龜頭有一層繭似的皮層,就像那種做粗工的掌心──可見得他真的用這條肉棒做了許多「打樁工程」,以致連龜頭反覆地摩擦損傷而生新皮,成了繭。

我不敢再施以什麼口舌功了。對於這樣風霜而滄桑的屌頭,還真的會讓人感到疙瘩的。

我隱隱地覺得這三位全場出眾的乳牛,不是一般的訪客,而是「工作人員」。我這時想起之前有朋友告訴我,曼谷R3就是以這種「特約演員」上陣,以一種農場榨鮮奶汁、輪流讓插的作業方式一樣。

這時我注意到這三人開始觀看腕錶,在晚上九點時,我就看到那三位聚在一起,不再入場。



後來,果然如我所料,那三位是演員,這是從他們的經理處得知的。那位經理的英文相當好,「這是我們請來的演員,來搞場氣氛,回饋我們那些常來而享受性愛的顧客。」

他說他們與R3的不同,因為R3是請約十個演員,而他們是三人,會分兩階段入場,前半小時一批,後半小時再另一批加入。

而且,這些演員是沒有指定是一號或零號的角色,是看客戶及他們自己本身的意愿而定。換言之,我想剛才那位大膽果敢地倒在地舖上任由上馬的,也是擇對象而定來獻身。

我說,難怪他們這麼木納,原來真的是在工作而已。

他們就是一尊菩薩像般在睥睨人世,他們可以挺著一根天賦巨物的器官,但就是在規定的時間內站崗、服侍群眾。



後來下了一場傾盆大雨,我在Chakran逗留到很晚才回,但已一無所獲,全場恢復冷清,近凌晨十二時我才搭輕軌回酒店。由於是等雨停,加上無人潮,全場寂靜,我彷如渡過了一個世紀的百年孤寂。

突然間回想到在Chakran的大半天──3P窺淫、金毛獅王、頂樓涼亭的淫亂世界…

曼谷Ari的夜景在雨後停雨後特別安寧,我低頭慢步,看著路面的水氹,我才想起我還未吃晚餐,有些餓了。

(曼谷完.下期換站)

2018年12月25日星期二

金毛獅王


接前文:曼谷奇遇:序幕

在暗室裡,我從了大鬍子。這時我細看他的眼睛,但我還是記不到他的樣貌,畢竟他的鬍子如同為他喬裝了一般,真實面貌都認不出了。

我不敢觸摸也的鬍子,因為那是幾乎長到他頸項心口處的長度,這把鬍子蓬亂無章,我本來心理上會覺得他真的像流浪漢一樣沒沖涼等,而且真的覺得那把鬍子藏了什麼蚤虱在內?

所以當他湊過臉來時,我還是有一絲絲遲疑,我是否真的可以讓這把鬍子接近我?

這時他已解下毛巾,我是趁機瞄到大鬍子的身材,他其實已是一名中年漢了,然而他的身材是有健身的那種乳牛,由於是精瘦型的,但可以看得出胸肌賁漲,腹肌更是那種洗衣板式的。

然而他真的太多毛了,毛髮多到像是由地氈鵰刻出來的,加上黑房裡那樣地黑,我真的很難想像自己會以一個毛獸在一起──天,當年少年時我怎麼會迷上Sean Connery?當時還盯著他的赤裸上身圖片看他的胸毛。

我再往下摸著大鬍子的下半身,他其實已半硬起來了。而他的臉殺到我的臉上時,我知道,這大鬍子要吻我了。

我只有放膽,但還是閉上眼睛,他的嘴唇就這樣貼了上我兩片唇。我本是戰戰競競地的,但一吻之下,又覺無礙。

而且,我的身體也撫觸到他的鬍子了,感覺又不會太差,畢竟只是一把毛髮,當然是軟綿綿的,而不像形象上看起來如同刷毛般地扎人。

我也開始摸著他的肉體,他全身毛茸茸以外,我還感覺到他全身彷如幅射出一股熱氣出來,感覺上是如同發燒的那種。而連帶的他的胸毛等都有一股又濕又燙的暖意。而那種濕,我不知道是汗水,還是因為他剛沖完涼出來,可是他像是一個散熱體,我極少碰過這樣發燙的肉體,除了是當我自己發低燒時以外。

但我心裡明白,這意味著這大鬍子其實已谷精上腦了。

他一邊吻著我時,我也漸漸地放鬆了,而且他的舌頭好會鑽,不一會兒就鑽到我的兩唇之內,像象鼻一樣地撩起我的舌尖。我的嘴唇也被他上唇的鬍子觸撫到,就是毛毛堆堆的一團。

我們就這樣站著磨蹭著,但我的手開始摸著他的肉棒子,他的硬度,是我吃遍洋人後少見的硬,骨氣崢嶸,而且帶有一種向上彎的翹形,不像我常遇到的那種洋炮,肥大而肉厚。

但大鬍子的是另一類的,他偏向於亞洲人,特別是華人的那種,然而又沒有特別地粗,就只是感覺非常扎實的,不會有贅肉等的肥香腸。

由於還是心裡存著疙瘩,我與他的接吻不到一兩分鐘,我就退場,轉攻他的下半身,這時我跪下來,真的,他真的很多毛。多到那種程度是像狒狒的那種。

總之就是一頭毛獸,然後我一邊抬舉著他的男人氣慨雄根時,一邊抬眼望一望他,當然就是看到他的鬍子,還有他沉重的喘氣與呻吟,像一個野人,我腦海裡翻飛的形象,就是我在與一個荒外野人在交合著。

但我不理了,畢竟他現在也非要我不可,我也非要他不可。那是騎虎難下的處境,而且,出來行走這片江湖,真的什麼樣的漢子都得咀嚼一番,真實生活可不是像A片裡那種剃光體毛的美國A片男星,而洋人天生就是這種毛性的。

所以,我繼續著我的行動,直至我聽到大鬍子低吼著時,他也蹲了下來,他指示著我向前跪趴著。

「Do you need a condom? 」我問他。

他很意外地看著我,「You speak English? 」他的美國腔馬上散發出來。

「Yeah. Hard to find someone speaks English here? 」我說。

「Yeah.」

「Glad that I have the full package that you want, including this」我端著安全套給他。

「Yes, you have the full package....」他接過我端給他的安全套,然後我還想跟他說,我也有帶了潤滑膏時,那時我以為他帶套提槍上陣了,那時我也扎穩馬步,準備接枝。

哪料,突然之間,我只感覺到後庭一陣濕軟,瞬間如同沾了晨露,我不禁怪叫起來,「Oh mh god, your tongue is in....in my aXX」

我沒料到這大鬍子會使出這一招的,在泰國,從未遇過當地人愿意為你做毒龍鑽的,在新加坡反而不少,然而這次在曼谷遇到外國人(該是美國人),就來這一招了。

我真的無法抵擋這如同點我死穴般的殺手鐧,怎樣都好,我都會癱軟了下來任由那小舌頭千迴百轉。

而且,我感覺到他的兩手正在掰開我的臀頰,有一種涼意浸透進來,可真是點點滴滴,在肛沿。而且,他的大鬍子還拂在我的臀肉上…

這是什麼樣的一種體驗啊?我無語問蒼天,只是趴在墊被上任由他搽牛油般地塗抺著我。

約莫過了幾分鐘,我內心激動地享受著這一刻,這時大鬍子要發揮他的金毛獅王時刻了,因為我已感覺到他抽離,停頓著,我回頭望,他正在戴安全套。

終於等到站在起跑線這一刻了,這是每個雄性動物奮發點。我心裡還是有些緊張,特別是一再看他的,是如此的堅硬,我是否吃得消?

轉頭間,我就感覺到被頂住了,城門開始被撞進來,由於他是固頭硬體,而且尺碼不大,很快地就沖破了我的防線。

當然那一刻的不適是非常巨大的,我半跪著的身體不自由主地往前傾,但後面的力量已如同扣子般扣了進來。

我跟他說,慢慢來,別那麼急,然後一邊喘氣,這種情況,就像突然間要你舉一個超逾負荷的啞鈴,特別會瞬間發麻痛苦的。

大鬍子果真緩了下來,這時我才舒服一些,而且痛感也消散中。

他開始拉鋸,我引頸企盼著被揮鞭奔沙場。

突然間,大鬍子發出一聲巨吼,我嚇了一跳,轉頭看他發生什麼事,他低著頭,心中跌漲起伏著的,我心裡暗想知道是什麼一回事了。

果然,他一吋吋退出來時,我肯定是發生什麼事了。

大鬍子射了。

他早洩了。

像一場剛開始的派對突然停電,大鬍子看起來有些尷尬。我馬上安慰他:"It's ok...Am I tight? ? "

他一聽到我這句話,睜大了眼睛,“ Yeah! Super tight!Are you still a virgin? "

我真的爆笑了起來,這時他已撕掉安全套,那根陽物依然有些生機,我問他,是否可以嚐嚐時,大鬍子猛地拒絕說,他感覺到很敏感,不宜再動。

這場派對只有他盡興,但我其實還未開始,更還未結束!我於是要求他撲到我的胸前施施他的口舌功夫,他馬上應答。

在我的身上,就伏著一個毛獸,他的體溫看來更高了,我感覺到他的燙熱,我一邊撫著他的肩肌和臂肌,他的汗水是如同下雨般開始沁冒出來,而他的舌頭在我的乳頭、乳暈上打轉,舔舐、吮吸。

這是一個迷幻的世界,我感覺不到他的陽剛,只覺得他是那樣地滲透力強,一邊處理著自己,我也一注東水向東流,舒解自己了。

事後,他也急著要離去沖涼了,我想他的退潮也特別迅猛,因為他已被自己的汗水淋濕了。

我們在沐浴區一起沐浴,大鬍子說,他來自美國華盛頓,這次來這兒出差,約十年前有來過Chakran,但好久沒來曼谷了。

我就問為何原因要蓄大鬍子,他的美國腔濃得像他的體毛:「I like it!」

他說他是花了幾個月,就蓄了這把又長又大把的鬍子。真的,他是一個荷爾蒙散發體,連蓄鬍子幾個月就長出了這般的毛髮出來。

淋浴一番後,我煥然一新,也沒再見到這大鬍子,他可能提早離去了。

而我,選擇繼續留下來在Chakran,原來戲肉,還在後面。

(待續)

PS:這幾天聽回舊歌Diana,其中一句這樣唱:

Squeeze me baby with-a all your might

就會想起大鬍子那晚失措的表情,可是,我真的不是squeeze到很大力啊!



2018年12月23日星期日

曼谷奇遇:序幕

多年久別曼谷之後,我又重新光顧當年讓我有一些美好記憶的三溫暖MANIA,然而千里迢迢和睽違多年,我想我在這間三溫暖的好運都用完了。

因為基本上我在MANIA,被視作空氣般走動,雖然人潮很多,但就是選擇太多就是很容易被埋沒,

而眼前所見,有那些裊裊娜娜的美眉底迪,或者是那些年輕力壯的小伙子。

總之,MANIA已不是我的天下了,我決定沒有下次, 此後不會再來了。



在接下來的一晚,我還是左思右想,決定改去另一間我更久沒有造訪的三溫暖──Chakran。

我真的很久沒有去光顧這間三溫暖了,我連從ARI輕軌站下站後如何步行去也不記得了,忘了是哪一年最後一次光顧,當時我拒絕再訪的原因也是因為一無所獲。

印象中,過去十年來我只在chakran寫過這場戰局,之後就沒有再戰了。

所以摸黑去到Chakran時,才發現該三溫暖與一間男男按摩店合併了,而且我是讀到網上的資料介紹,Chakran有了新裝修,因此覺得何妨一窺究竟?

去到那兒時才發現外國人的入門票價是360泰銖一人,本地人則便宜很多,這樣的收費明顯的是歧視外國訪客 。

當然,那一晚後,我才發現,這入門票價是值得的。



基本上Chakran的格局沒改,除了樓下的泳池處改闢成按摩室,依然是一幢別墅,得攀爬曲折密集的台階才能上樓,而且最大的問題是沒有動靜分線,以致處處都是流動線,根本沒甚機會可以讓人駐足。

我就這樣走動,發現人潮不多,而且看起來除了靠近桑拿室新改建的走廊區設了幾間廂房外,似乎沒有多大的戶型改變。 

而桑拿區的有一列四至五間新改建的炮房區,最精彩的是門扉處闢了一個小玻璃窗,只要房裡亮燈和湊近觀看,門外就可以看到房內一清二楚了。

基本上在那兒逗留半小時之後,訪客大概都摸清楚了,特別是那些有紋身者,更易於辨識。而當我無所事事流連在那可窺淫的炮房區時,恰好其中一間是有亮燈。

當時房內進行著一場3P,其中兩個就是在公眾區穿梭流連時有碰到及有印象的半乳牛,但一號就看得不清楚了,只是零號是如何持棍置入屄,全都收入眼簾。

而另一位其實是如同小助手般,為兩人作嫁衣,一時吻著一號,一時吻著零號。基本上,全程就是一號和零號在領銜主演,那位小助手形同虛設。

那位零號主動地主導形式跨坐了上去,來一個觀音坐蓮。之後一號則反攻,再來一個天與地的傳教士姿勢,只見那背部上下浮動不斷抽插,煞是誘人。

我在門外如同看著一齣真實的A片,無聲無息,但光影交織下的形象,撩撥人心。直至身體也不自由主地起了生理反應。

這時我身旁人來人往,可是我也不在意了,反正就是沒人要了,我就有一種自暴自棄、豁出去的勇氣了。

我看著房裡的那對肉蟲上演到第三或第四場姿勢時,突然有人靠近我身邊。

我一看,原來是一個大鬍子。

我記得這大鬍子,是一名洋人,身材是典型的亞洲人身高,著實不高,但是一身是毛,當時我是看到他隨手抓一些亞洲底迪,我就讓他過主了,因為我猜想他就是那種要駕馭體型小的猛洋漢,而我該不是他的那杯茶了。

他的大鬍子真的濃密得嚇人,有點像被流放到荒島的魯遜,一大蓬地張揚開來,顯得他的臉蛋小小的。

所以當也湊過來時,我以為他也是想分一杯羹看一份,我便挪出一個空間給他。

哪料,他的手放在我的臀部上。

我有些意外望著他,這時看到的是他的眼睛,典型洋人深邃的眼睛,他棕色的大鬍子實在是太過懾人了,還好他不是那種紅髮的。

我明白他的意思。我沒想到我被全場最矚目的一個人相中。

我心裡想:反正我也是晾著,不如就從了他吧。

就這樣,我被他拉進了房間,鎖上了門。這間炮房裡,就只有我和這個如同金毛獅王般的洋人在裡面。

(待續)

2018年12月11日星期二

道阻且長

事隔多年重返曼谷,幾乎是一種又陌生又熟悉的回憶質感。看到之前住過的酒店已關閉,也看到更多的購物廣場林立,此消彼長,冉冉物華休。

即使我常光顧的三溫暖,也忘了哪個樓層,以致我得谷歌地址一番。然而,該是因為我一邊走路一邊抓Pokemon GO之故,以致分心了。

想一想,我是超過兩年沒來到曼谷了,因為Pokomon GO是在兩年前才開始面市。



來到這間三溫暖時,我的體型成為最「正常」的一個,因為不是滴油叉燒太多,就是那些老年大叔──是因為我的身形與體態算是這群中較「瘦小」的那類。但事實上我本人真的不是瘦小型,但肥與瘦這回事,真的是相對的。

之前我在這三溫暖的「行情」不錯,這也讓我一再光顧。然而,當我這次久違重返後,看來我的運氣並沒有很好。

我走了好多圈都毫無收獲,似乎曠了一世紀了。只能觀察別人。在這類三溫暖,其實就是人間百態,因為許多如同相撲手似的「佳麗」成為搶手貨,特別是有一兩個乳牛,就只挑那些Big Mac似的「相撲」來摟抱,之後進房。

如果沒有親眼見,你或許真的不會相信這種搭配與口味,一般人會以為高大乳牛等的一定是會喜歡同類的對象,但看著他又抱又親一個滴油叉燒來「滋補」時…口味這回事,真的因人而異。

我只想,或許我也是另一個人的「口味」,只是這個人還未出現。

這時我注意到還有另一個比我更「瘦小」的小個子現身。

這人其實不是瘦,只是體形小,因為他還挺著一個大肚腩的,看來其實是接近40歲或是30歲晚的,只是他個子矮小,所以沒有嚴重發胖起來。

但這種梨子形的瘦胖子其實也可說是胖子,就是因為他的肌肉量少而脂肪堆積在肚皮。

我那時注意到他是因為除了體型以外,是因為他屬於我還可以啃得下的男身。

而我真的是無法與滴油叉燒或是瘦骨峋嶙的排骨精,所以這半肥瘦的小子看來是可以進口的。

我主動出擊,但他跳掠我而過,我就以過客心態,也無甚所謂。但沒想到他過後回頭,我再出手一探索他的下半身,發現他已如箭在弦,獸性快要爆發了。這種獵物最好上鉤的。我馬上抓他進房。



果然一進到房間,他撲了上來,已持棍而入。他覆蓋在我身上時,只是戰了兩回,這瘦小子看來就累了,而倒在我的身旁,但我看著他那兒還是半硬的。所以,我繼續為他口舌加油,而他,就真的像一條死魚般任由我搓扁吸納。

趁他還有一些精力似的,我最後索性跨上馬了,成為一個騎郎,拄了幾拄,猛地一挫,感覺後庭添了一圓頭棍,然而我感覺到他已是挺而不堅了,而我就獨自己一直在擺渡挪移,這樣我才不會溺在我自己的慾海裡。

不知何時我們結束了。我依然處於凌空半天吊的狀態。吃不飽,又餓不死。我倆皆沒有開到香檳,意味著這是一場未盡興的炮局。

我也打算收隊了,畢竟下午才剛抵達曼谷,在三溫暖逛了幾小時後,腳也酸麻了,該是回去先休息。於是沖完涼後打算更衣離去,但臨行前我想去盛滿水瓶。

就在這時,我遇到了另一個人。



這個也是長得不高,但肯定的身材比起第一位來得好。而且看起來也是有游泳,身形是顯示出倒三角形的,有些鼓蓬蓬的,但並非是那種蛋糕似的蓬軟。

他是站在牆角處,迎向門口,我看著他一眼,駐足佇立在他眼前,而那時人潮已遽減,所以我也大膽地,勾引著他。

他是一個單眼皮男生,圍著毛巾,看起來該是有35歲出頭,由於他是新亮相 ,之前兜了那麼圈還是沒有見到他,目前相逢不恨晚。

我不放過機會,於是用英語和他打招呼。

「我在等人。」然後單眼皮男生用手擋開我伸向他下胯的手。

「我想含你。」我近乎壁咚式的靠近他,在他耳邊這樣說。

「不不不。我的朋友快要出來了。」

我的手已探進去他的毛巾,掀開了他的毛巾,在燈光下看到他的老二了。這時的我,大膽得馬上彎腰,張口探舌迎棒。

那時全場幾乎是冷清了,所以我也不再矜持,不理會尊嚴,一開口就捲棍。這單眼皮不斷地退縮,最後他掙脫我,卻朝向了黑房區那兒躲。

這招叫欲迎還拒。我馬上飛撲到黑房區那兒,而且是一大把地抓住了他的把柄,然後狠狠地咬住了他。像那種無良淫賊那樣,我竟然起了賊膽當起了淫賊,不想錯過他,也不想放過他。

單眼皮看來在黑暗中就放鬆些了,並任由我處置他的下半身,但他還是兩手持著毛巾的邊角不讓毛巾掉落,這時我已發現他開始發硬了。我馬上知道他就是我要的男棍。

我想解開他的毛巾,但他的兩手就是最後的堅持,像盾牌一樣守著自己的下半身。我只有埋頭求棍。

豈料,這時單眼皮又溜掉了,在黑暗中消失了。我急步尾隨而去,發現他又站在另一個轉角處站著。

我也被他搞到㷫熻熻了,我再度逼近他,但這單眼皮還是堅持著他要等他的朋友。

我不理會了,直接問他:「你要操我嗎?」

那時我們是站在一間空房旁,他居然點頭了,我喜出外望,馬上抓他進房,這時我才發現他手中原來是握著一個安全套。

換言之,他其實早有準備,關上了房門,就是我們的天地,也不需要羞澀了。

單眼皮男生脫下毛巾時,還原光滑肉身。

那是一種手到擒來的喜悅,我是奮不顧身疾步叼了起來,這個時候才能完完全全地將他緊扣做「抵押」,細細品嚐,單眼皮的老二也漸漸醒來了。

我這時才發現他天生粗一,雖然長度不驚人,但勝在粗碩,粗若杯口,硬氣十足,青筋暗現,而且還稍微向上彎。

這種粗而不長是最適中的,我趁機兩手向上探捻繩般捻弄著他的乳頭,這時他已暴漲起來一柱朝天了。我再兩手挾緊他的玉莖,大吮大吸復大吹,我又雙手環握,堆堆捏住而擼著。

一經撥弄,單眼皮不浪費時間,馬上披甲上陣,我也順手牽入,送胯聳菊,他一闖破我的頸口,阻滯難行,雖然他只是餵了我半吋,但我已被掰至兩側,欲開欲裂又一陣痛,內壁彷如被擠得東歪西倒的,但心裡快活地想:「這回成了!」

而且要命的是,他是直搗黃龍,一棍到底,直至全沒。難怪我痛得仰頭長嘯起來。

這真是奇妙的人生 ,幾分鐘前素昧平生,而且他還多番躲避,現在我體內孕育著他的傳家之寶,翹物入懷,臀肌也感受著他的恥毛摩擦。

這時我是仰臥,單眼皮捉住我的兩腿,挾持腋下,而挺陽盡極而入,一拔而出,又一肏全進,復一扯全出。

我趁機摸娑著他的肌膚與肌肉,感受著他波瀾拍岸般的澎湃。而且我漸漸鬆緩下來,只感受滑膩膩的溜瀏,特別是那種向上彎的,又挖又扯,但又兇而狠,這種莽肏,害得我只能後庭緊咂,緊緊縮縮,卻是麻辣酥痒,依稀還感覺到有一種潮潤。

我的菊膛感到奇痒酥爽時,被樁得妙味無窮,在陣陣啼叫間,單眼皮悠悠就抽出巨物,整根肉棒子抽了出來收著。我又被吊高了起來不著地似的,怎麼我還未爽夠,他就抽離了?

我起身望著他,疑惑地問他「你要射了嗎?」

哪料他又側身避開我,但一直擼套著鐵柄,不一會兒一手捂不住一支大砲,而且他已拔掉了安全套,轉眼間就整根砲水彈亂射,從他的指縫等洩滴而出。

「天,你射好多!」我不禁狂歡著。這男人,竟然在我面前泰山崩潰,玉漿滿掌。然而當我要湊過去時,他又羞澀起來了,扮成崫上燕窩,只能看不能嚐。

但我的高潮,道阻且長。這時我不理會他,我要求他也取悅我一番時,他依照吩咐撲到我胸前品嚐險峰風光,不斷地舔吮著時,我頓化為廣而深的大海,汪洋大洩了。

(完)

2018年11月27日星期二


這麼多年來我是下班一回到家,就一定要先沖涼,過後才吃晚飯,如果顛倒過來,先吃了晚餐,再去沖涼,又得擱一小時待肚子裡的食物消化。

所以先沖涼後吃晚餐的次序,不只是慣例做法,而且是省時間。畢竟早出晚歸,我在家的時間真的不多。

如果公事不多而幸運的話,晚上八點回到家,花一小時沖涼、吃飯與休息片刻,其實很快就到十點晚上,又得準備上床就寢,但睡覺前開著電腦,就做一些正經和不正經的事情,基本上一天的時間就告終了。

然而那天回到家,又見到家裡的那人佔用了廁所沖涼。那時我是晚上八點多回到家,我奇怪怎麼她不早些沖涼呢?

家裡有三個廁所,她房裡有一間,另一間是在我母親的房中,但這兩間臥室裡的廁所因為漏水之故,而不用做浴室,只用做廁所,這導致家裡只有一間廁所兼衛浴間可以使用。而這人每次一沖涼,至少是30分鐘至45分鐘之間,使用完畢後還得耗至少十五分鐘來消散裡面的廉價沐浴露的化學氛芳味。

(總之,在她使用廁所沖涼後,你得賠上你的人生一小時來付給她。)

後來,我被逼先吃晚餐,吃了晚餐後九點鐘,對方才用完廁所沖涼完畢。

但我感覺消化不良而擱著沖涼這一回事,客廳裡成為母親看港劇的天下,我被逼回房再開電腦處理公務,這樣蹉跎下來,又是晚上十點鐘了──我才去沖涼,全身的終日熱黏濕答,讓我覺得自己像一隻蛹,自己裹著自己。

基本上,這間衛浴間是共用的,我是主要的使用者,而衛浴設施則是大家同享。碰到所謂的高峰期(即是我和她同時要使用時,就是高峰期了),廁所就不夠用了。

很多時候,這人會擱著沖涼這回事,直到晚上約十點多了,她才會去沖涼。而有時碰著我有幸可以較早回家,在吃完晚餐消化一陣後,開始有蠕動感覺而想上廁所時,就會碰著她用廁所沖涼,又或是她在廚房裡洗碗碟(因為她會爭著遙控轉台,待整場電視節目完畢後才會將晚餐的盤碟送回廚房洗),而這共用廁所就在廚房盥洗台一牆之隔。

所以,不論什麼樣,我都會碰到她,即使我要辦我的私事,她也會在牆外洗碗等。

為什麼我們的人生會如此的交纏?


我有嘗試過在下班後,「流落」到健身中心沖涼,但回到家時已是晚上九點多了,那時候才吃晚餐。

我如此做法,就是避免碰著與她爭用廁所的時間。

很多時候,我每次在回家途中,心裡會想,「一回到家,該又是看見她笨重如山地坐在沙發上看電視的了。」每次想到於此,我就覺得人生很灰,我甚至不想回家。

但不回家,母親就會撥電話來問:「你在哪裡?怎麼這麼夜還不回家?」

果然,我每次從健身中心沖涼回到家中,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她坐在客廳坐在沙發上,目不轉睛看著電視,看著那張陌生的沙發(我使用的時數是一年不超過100小時總和),我的心有些酸,再瞄瞄茶几上端著她吃完晚餐後盛著殘渣的碗碟,我心裡就會想起一個念頭:

「老子在外工作十多小時,為了你而錯開回家沖涼的時間,而你就寫意地在歎著世界?連碗碟不趁在廣告時間先拿回廚房放著?你可真會享福啊?

但慢著,你是退休人士嗎?你只是比我早出世幾年的人,你和我一樣也不過是中年,你不是殘癈也不是智障,但為什麼你在享福,我就在拚命?

你不是家中老大嗎?你不是應該做好一個老大的榜樣給我這個弟弟做個楷模嗎?但你有嗎?

難道你下班後就不會用功一些做些其他事情,例如看書上網?或是聯絡朋友聊個電話,或做些自己喜好的事情?

即使你的人生不想要奮斗,你想慵懶一輩子,那麼是否可以幫幫忙,少與母親頂嘴磨擦?首先就是不要一個大屁股坐在這兒與我的母親搶遙控爭電視!」

這個念頭,每一晚,每一晚都會醞釀累積,我的怒氣,就會如同火舌一樣地燎起來,熊熊地燒著。

而由於我長時間晚上九點半才吃晚餐,我的肚皮就是這樣累積起來,即使我怎樣積極努力去健身院,我還是肥得像一坨屎。

當我覺得自己的人生像坨屎時,這種感覺比一個一號在射精後抽離而去時的空虛感,更空虛。但至少,有個一號讓我攀附著、一體化時,我總覺得自己像跌在邊緣上,被挽救了上來。

2018年11月4日星期日

雙洋記


在三溫暖裡,異族人士很少見,特別是白種人。

然而,上次就是在這間三溫暖吃到德國香腸,過後還有後續。但就到此為止了。

總之出現在這間三溫暖的白種人,當他們出現時,是非常容易辯認的,首先,他們的體態與體型,不論是怎樣「嬌小」(如身高只有五呎七),還是會比亞洲人來得大。

第二,不論身高多高,這些洋人都喜愛那些現在流行的「娘炮」型的亞裔,就是體態輕盈,身瘦干癟的那種。我是親身體驗屢屢出手去「撈」,而屢戰屢敗。我歸納這種洋人其實是要一種駕馭的快感,那些稍微肥胖的,就根本不入流了。

所以,像我這種在他們眼中不合規的體型,真的是過眼雲煙,如同空氣一樣。

第三,這些洋人一般上都是中年男人,而且,即使實際年齡沒有到中年,但洋人的毛髮與肌肉感等的,總會更容易顯老。

當然在這個國際大都市的三溫暖,我不知道這些洋人訪客是這裡的外僑,或是旅客。然而大家來到這三溫暖,就是過客。

有時一晚遇到三或四個洋人,經過第一次或第二次主動伸出橄欖枝而碰釘後,我們就由彼此擦身而過了。

然後看著他們挽著亞洲獵物進房。

但是,我是百般無聊地枯守著,反正閒著就是閒著,我總得要找些事情來消磨自己。

所以,當時有一晚有三或四個洋人走動時,我的行情低迷,直至有一個鬍鬚客出現了。

他看起來是相當年輕的,可是就是滿腮鬍子,所以蒼老了一些,還有體毛茸密,就是典型那種胸毛滿佈的,身材也不見得好,是有些小肚腩的。

我對他很好奇,所以開始追隨他 ,而之後還是有一堆底迪等的也擁過來,跟著他的尾巴四處走動。

我知道這洋人是初來報到,他該是巡察環境,所以在每一處都不會停留,就是緩緩地走動,那種走馬看花。

當然走到轉角黑暗之地時,還是有一些小底迪趁機會揩油,我也趁機摸一份,主要是掂掂他的斤兩。

當然,掂到了後 ,你就知道,就是亞洲人是無法與他們相比的,他們先天性就是那兒會肉厚粗肥一些,肉感多於骨感,就是有一種滿掌脹肥的感覺。

有時我會想起海產市場裡那些海參,或是菜市場裡的黃瓜等瓜狀類的,總之就是特別粗大。

後來,我就掉隊了,反正我知道他只是在勘察,而且後來我還是沒有看到他帶人進房。

直至不知過了何時,我發現有一堆人在暗角中鬼混,於是湊過去一看,原來是這年輕的洋人,正與另一名較老的洋漢在糾纏。

由於兩人皆身高逾六呎,如此出眾,就引起了目光,兩人在磨蹭著時,旁邊有好幾個人都在上下其手。

我想,難怪那年輕洋人沒拉人進房,原來還是喜歡吃西餐,真是不會入鄉隨俗。

不知怎地,當他們拉到其中一個亞裔瘦子進房時,我也混了進去。

我做了程咬金。

而一進房時,才發現那是沒有床,只供站立的類似廁所房,門快關上時,那位亞裔瘦子卻溜了出來。

在房裡站立著的,就只剩下我、白種老漢,還有主角年輕洋人,而且門是鎖了起來。

換言之,我眼前就有兩根大洋腸,裸身,佇立在我眼前。

雖然這房間的空間太小,但是我的心砰砰砰地快跳出來了,會不會洋炮兩根一起對我響雙炮?

因為我看到那白種老漢的肉棍,著實是粗得誇張,目測至少有五吋圓徑,長度可比得上我的前臂了!

再加上這白種老漢實則看起來像五十歲以上,你可知道洋人是早熟也早衰,他們十多歲時的樣子已經因荷爾蒙發達而老氣橫秋,但一到三十歲就是禿頭肥大等的,五十歲的那種,就等於華人的七十歲的那種樣態。

但是,這樣的老妖精,下半身卻掛著一根奇跡般大的陽具。

至於我相中的那位主角,年紀較輕,身材的耷拉程度也不會太過嚴重,他是我眼中的主角,在這一局,我就瞄準他而已。

所以,我馬上俯身,將他整大串低垂的果實給叼了起來。一放入口中,就察覺其實他的尺碼大小普通,不會過大,而且亞洲人的尺碼也不會輸於他。

由於燈光不明,但我猜測他該是棕色毛髮的,他的樣子是那種娃娃臉(一如許多洋人),但他真的很羞澀,他任由我處置他的下半身,而他自己就轉攻去那老漢身上。

這時我才察覺到,原來這主角,與我撞號了。而他的目標,其實就是只有這同類的白種人。那麼其實我也無法可競爭了。

而那位老漢的下半身,真的太龐巨了,不知怎地我感覺到他就是當年張國榮那套《倩女幽魂》劉兆銘飾演的姥姥一樣,有一種說不出的詭異,有些雌雄同體的異體感。

所以我並沒有多「招呼」他,只是見到我嘴裡的洋騷零不停地吮著這老漢的巨棒,而其實我是跪於他倆跟前,那老棒的巨棒其實只距離一公分。

因此我就意思意思地咂了幾口,但沒甚感覺,反之,我漸漸地感覺到我嘴裡的陽根,一吋吋地消減了。由於本來他的那話兒是沒有什麼骨感的,只是仗著皮肉厚而感覺到特別豐厚,但當一鼓作氣退潮,就覺得等於一件被挖空餡料的炸品而已──漏氣兼虛空。

當然,也有可能當時我們仨的姿勢是有些突兀的,因為他倆站著,相近的身高,而年輕的洋漢一邊屈腰為老漢含棒,而他的下半身被我擒住,他也是無法很從容,所以這可能導致他的「陽氣」外洩。

但口中接棒吻過一個陌生洋人的子孫根,也就不過如此了。

最後,老漢自己突然高峰來襲,就對著垃圾桶射了一大泡後,那年輕洋漢也覺得要散席了。

所以就這樣,結束了我短暫的雙響洋炮。

後來我在更衣室時,就見到那位老洋漢在我身邊更衣,這時我近距離在燈照下看著他,發現他有一道特別明顯的墨青濃眉,該是紋上的眉毛。

我們如此近距離地在狹窄的空間佇立著,但一切回復理智與文明了。我忍不住開口說,「剛才你射好多。」

他沒料想到我會開口說話──當然如果是十多年前的我,我是不會再開口說話的。

他只是笑一笑,「yeah.」

然後我們彼此完成穿衣的儀式。洩慾任務正式完成。

(完)








2018年10月19日星期五

記不住的.忘不了的

我跟母親說,我即將搭機出差,一如所料,她第一句話就會問:「幾點的班機?」

老實說,近年來我對搭幾點的班機已沒有用心去記了,只會依稀記得是上午、中午或晚上,我只是在出發前一天會拿出手機來查看確切的起飛時間,以方便安排交通去機場等。

生活和工作上有太多要去記的雜事了。

但母親不同,我發現她有驚人的數字記憶,她會記得我若干年前買過的西褲售價、若干年前在菜市買過的蔬果等的價格,又或是去喝喜酒時付過多少錢的紅包賀禮等。

如果她當年有好好受教育的話,我想她的算術會很好,但基本上她目前是不知如何操作除法。又或許,這是她多年來獨力撫養我們而當家持家一輩子故訓練有素,對數字,特別是錢額一方面的特別敏感?

老實說,我對數字等的是無緣的,我總會過目即忘,所以多年來的我的算術等相當差勁──但我當年的高數是獲A,也是因為那是數學,不是算術。但我真的不會去記這些事件的數字,只有在有目的時,才會去硬記,例如進考場的時間、去機場的時間,或是會客做宣講時的數據等。

所以,剛才母親一問我:那你搭幾點的班機?我馬上搶答:別問我時間,我沒去記。

我記得很多年前有一次,我記錯了我的出國回程日期,而對母親報上回程日前的一天。那時還未有whatsapp等智能手機,母親等我未回家門,就叫我姐姐撥了國際電話給我,但那時我人在三溫暖裡樂著,狂歡著,出來時才發現一大串的未接電話,我姐姐那時還撥電到酒店查問我的下落…

那時我記得我還用手機辛苦地按著SMS發送給母親,囑咐她不用擔心,我人無事,因為我是第二天才會搭機回國…但我不知道怎麼她們那時如此小題大作?

當時我馬上被掃興了,因為在我的姐姐那種霸氣教訓下,我像個忤逆子,我還記得她使用她最擅長的「加罪在他人身上」一招,如「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弄到母親很擔心?」、「她剛才要哭了」…

自此,我就會將啟程和回程詳情寫在紙上,後來連寫字也懶了,我就電腦打字再打印出來,貼在冰箱上。

所以你可知道,為什麼我連到外頭過個夜也要交代。我想就是這種隱形的約束力,我知道,你們會說這是母愛關愛。

但我,內心是一個非常響往自由的人,我真的想隨心地、無拘無束地過工作以外的私生活。我曾跟我母親說過,「你真的要對我們放手了,我們真的長大了。」

我也記得我母親說過,她記得我說過的每句話。

或許,這也是為什麼上次我去和楷恩開房早上未歸時,她馬上就撥電話給我:「你在哪裡?」之後我回家出現在她面前時,她帶著歉意地說,「不好意思。」她該是記得我說過要適時放手的這句話了。

不然,辛苦了一輩子,還要為兒女操心這麼多嗎?每個人,都是要走自己要走的路的。日後,我也要獨自走一個人的路,我也得趁早訓練自己面對孤寂的啊。

2018年10月13日星期六

鄰座怪客

飛機隔鄰的乘客,是一個福泰華裔女子。我好羨慕她,因為她的右側是一個空位,而我緊靠著飛機窗邊,她就緊挨著我身旁。

在廉航上,座位空間每吋都是你爭我奪的,包括座席的扶手,像這位胖妞,則是兩臂貼身,雙手兩肘晾在扶手上,絲毫不讓空間,不必縮肩,而我相對下體型較小了,在讓著她時,我縮沉著肩膀,與她相排並坐下,如同瑟縮一團了。

飛機未起飛前,她鬆開了馬尾,然後再用髮束塑膠圈再束起來,我彷如感到在密集的空間內漫天飛塵。

接著,這女子週而復始地合攏著她的阿嫲裝的毛絨外套的里襟(即裝釘鈕扣的衣片),作狀欲緊合著左右兩幅的里襟,但明明她那件外套只是披件,而且其款式就是讓穿者敞出衣襟的,而不是用來覆蓋扣鈕的。

我不知道為什麼她這麼在意一直整頓著這外套的里襟。但我細數過,她至少在起飛前,有這小動作至少有二十次。她可能是太冷?所以要裹著自己?更可能是她以為外套披身,可以縮小她的體型而不會顯得那麼笨拙臃腫。但是,這種小動作,是暴露出她的自卑。

由於空間太窄小,她這種重覆的動作顯得更礙眼了。之後就一直對著手機打字,包括玩遊戲等。

我就不理會她了。直至飛機起飛後,我也睡著了。

我悠悠醒來時,她還是在玩著手機,而那拉里襟的動作還是上演著,是一種不自由主的慣性動作。飛機降落時,機長已報告勿再使用電子儀器,而且也有空服員走過來要求她要收起,勿用手機時,但這胖妞還是偷偷地拿出手機來使用。

我偷瞄著她到底在手機搞著什麼,原來是在玩遊戲。當飛機降落時,她就收到一系列的手機短訊,該是電信公司在轉境地時自動轉發的短訊。

我好想告訴她,請別在降落飛機時玩手機,這是安全措施,也是常識。然而,為什麼她不會替全班飛機的乘客著想一下,在關鍵時刻玩手機可能會引發訊號擾亂的風險?飛航的安全措施一切自有道理的,而不是讓你一人來主宰和自作主張的。

但是,她好像無法靜靜呆下來的,那時我是看著書,一邊亮起讀書燈,她也亮起讀書燈,收起手機,然後拿起椅背的雜誌隨手翻閱。不到半分鐘,就放回雜誌,再拿出手機。

我還想開口請她勿再使用手機時,這時她又放下手機,然後再鬆開頭髮,重新梳頭。接著再重覆同樣的動作:拉外套里襟。

有些人的小動作特別多,但依我的觀察,這位是有一種不經意流露出來的焦慮、每一秒鐘彷如都有一種無法讓她靜下來與自己相處的時刻,而且她是一個非常著急的人。

飛機終於降落時,後尾段的乘客起立離席行走了,因為前段席位的乘客都離去了,這時這胖妞卻還未動身。我聽見這位陌生人對我開口說話:

「Are you in rush?」

「Yes。」我篤定地答,望著她。

「Sorry。」她這時才起身,讓出空間讓我離座。奇怪,她全程不是顯露出那種焦急嗎?怎麼飛機終於停下來時她卻悠閒地不欲離座呢?

有時生活上就是有這樣的一種人,會在某一個時刻、一段路程與你捆綁在一起,你甩也甩不掉。但他們不知道自己對別人造成了很多的干擾。

魯先生②

接前文:魯先生①

如果常讀我的文章的朋友可知道,我的身體最隱秘的一處,彷彿住著一個忠心的守門員,哪怕只是一條縫,都不是「粗一射腳」一擊即破關的。

所以,往往提鎗上陣來與我交戰的雄粗一,非要有一番毅力和堅硬不可,方可以入關與我酣戰一番。

然而,面對魯先生,這名初看是一名猥瑣的市井之徒,五官看似不端正的男子時,我一連被他的嘴唇與舌頭搗破了我堅持的城堡,從乳頭到肛沿,我已徹底被攻陷了。

可以說,他是靠一條舌頭,就姦淫了我。

那是一種非常自然的生理反應,就是先剛後柔,不到0.01秒的時間,我兩腿又被他扒開來高抬半空,後門忽地一實,一股力量就從我的身子底下貫穿而入,然後像一趟開跑的高鐵,魯先生開始在我的內在隧道裡穿梭自如,穿越了我的慾海。

如同置身在A片裡的完美演繹,真情上演的主角,我雖是感到微許的不適,但瞬間就被接踵而來的快感淹沒過去,我迷茫地望著眼前這淫穢男子,一幅不可置信,如此輕易地就被他擒拿下來。

身体内那忠贞為我守龍門的守護者,彷如曠職了。而我,如同騷零附身,不可自己地高音呼叫起來。

而且,雖然我感覺到他的粗大,但他的粗礪感是綿中帶鋼,棍棍到盡頭,但我卻被越拓越探。

但接下來最要命的是,他是半跪挺立著上半身,兩條猿臂呈水平線抓住我的兩腿腳踝,下半身開始抽送起來。

兩臂平伸的長度,相傳是等於一個人的高度(或許更少一些),而目測魯先生是身高六呎,所以我平躺在床上,看著自己的腳踝被他緊緊地攥在手掌中時,他身形的巨大,折射在我的腿肌──

因為實在是太痛了!

我沒有鍛練過一字馬,但我的內腿肌被他這樣幾近「一」字地撕扯開來時,彷如片片碎裂。這體姿我沒有試過,但是我歷經著這種錘練,延伸,我不知道我原來可以這樣「變形」。

這種馬戲團式的雜技,就是讓你的軀體感受著前所未有的感覺,加上他的陽具貫通,那種倒灌的力量使我如同蟻穴擊潰。

我本來已是嗯嗯鶯鶯地浪叫,但這時的我,卻是鳴呼哀叫。

由於這樣被扒開,我感覺到魯先生彷如要整個人鑽入我那一縫隙,方心甘罷休。而且,他的盆骨已撞擊到我的臀骨,除了啪啪聲作響,還有一種骨頭對骨頭的交接,如同兵刃交擊,十分激烈。

加上我的後臀也順帶被提了起來,形同一張飄零的落葉,本是無依,但攀附在他那一根粗硬堅挺的肉莖上,而當他深插時,他還會左右晃動一下臀部,連帶著我也抖了幾回。

那時我真提心我的洞穴就此歪形了。

魯先生過後一連對我的身體作了幾種花招,都是盤著我的兩腿,又或是屈折著我的兩膝,又或者將我的兩腿擱在他的肩膀上,甚至將我的兩個腳掌放在他左右臉頰,滿臉愛憐地,但下半身是絲毫不停歇抽插。

而魯先生,在這過程中,就是獵鷹般地盯著我不放,我聽見他會隨著他刻意勁抽的抽動,發出吃吃的笑聲,而這笑聲都是因我露出一種「該死的,我真的受不了」的表情後而傳進我耳朵裡的。

我知道,我要連眉目與眼神都要演繹出一種拜服於他之下的神情,才能博得他的垂睞。



即使我的兩腿如何被他折騰,但是我們連體合成共同體,我如同磐石般堅移不動, 但魯先生卻像時針一樣地轉動著,偏離了圓心,但他還是貪婪地發狠深耕著我。

到最後他的肉體與我交叉起來形成一個「十」字時,他的半個身體掉在床沿外,但我沒想到他的上半身是那樣地修長,因為他伸出手支住地板,借力讓下半身如騰魚般不斷地猛插。

這炮房的靠牆的一面是一面玻璃鏡子,我看不見鏡子裡的我,但我眼前的就只有魯先生那種似是滿懷詭計的邪惡樣子,我們是一棍對一穴的對接。



接著, 他使出第三招時,就是狗仔式了。

這時候我反而有了喘氣的空間,因為我只需背對著他,半跪著,撅起後臀來迎棒,我的兩腿不至於被他翻來覆去地搞得不像人樣。

但是,魯先生彷如還是需索無度,他不只要全棒入洞深耕,還在勁力上遞增漸加,像抽鞭一樣。

他最邪淫的是,還不停地拍打我的後臀,真的不知道為何我練了這麼久的深蹲,仍然長著一對肥大臀肉,而且平時看A片彷如很享受,但那種一掌擊下的麻辣感,配上響亮的肉擊聲時, 我是禁不住發聲求饒。

真的,即使與人開房,自己也不可能開得那樣放、那樣蕩,而且如楷恩那樣,還會捂著我的嘴巴不讓我張聲。

本來我是跪著的,漸漸的我的兩膝也承受不了他打樁似的捶、插、挫,而漸泥軟起來,我索性伏趴著,而魯先生這時作起青蛙跳起來的姿勢,就是直垂似地狠插,由於他是以腿肌借力來移動身體,這種姿勢通常會讓一號能卯足全力來抽插。

而我,有容乃大,除了喊、呻吟到不要不要的,我也不知做什麼反應了。我對撫摸他的肉體沒甚興趣,我只是兩手扶著他的手臂,像螳臂擋車,但擋不了一條玉莖。

那時候,就是有一種被心甘俘虜的感覺。反正,他這條肉棍現在就是在體內消磨著,而我的肉身,就是他掌著的兵符。

趴著趴著,我整個人之萎縮在床上了,這造成魯先生又抓起我的兩腿起來。我最畏懼的就是他這一招,他一提起我的兩腿起來時,我說,「不要…不要」

「你將我的腿分叉了,好痛。」我用英文說。

「你來自哪裡?」他問。

「馬來西亞。」

這時候他又要鑽進來了,像杵子一樣,又碾了進來,然而這次,還是以spoon的姿勢來進行,只是我是朝向鏡面。

「不要被我干了?」魯先生問,接著一條猿臂舉起我的腳踝,彷如將我整個人半空拎了起來似的,他移開他的身子,讓我可以照著鏡子自照。

所以,我看著鏡子的自己,高舉兩腿,底下真空,燈光不是很明亮,然而…我沒想到在這樣的角度來看自己,但我看不清自己。

「你看,你的洞都開了…」我沒想到他竟然這樣說出來,真的好淫賤!但我彷如看到自己本是如菊,卻成了綻放的太陽花──

吃棍吃到過度了,合都合不上了,我有些驚訝,不能相信自己能如此盛開。

那時候的我,其實也沒有什麼緊閉或排外的了,當你交出肉身給一個陌生一號時,就不需多想什麼了。

我開始我的淫聲淫語,像那些網絡愛情動作片的對白,在床上的那一場景,我必須演繹這樣的角色,討干、討好。

我只知道魯先生很快地在我身側躺了下來,我看不到鏡子了,因為他的身軀已嵌在我的肉體之中,擋住了我的視線。

他真的會遷就角度,所以雖然他的長得不是那種BBC的尺碼,然而卻是找到切入角度,棍棍如剖析一樣將我剝開來。

我想,我之前像個洋蔥般被他剝開一層層皮,讓他也讓我看到我自己都不察覺的自己。現在,我是否要被他融掉了要煮一鍋洋蔥湯了?

魯先生本是側躺著,他不安現狀,開始用腿來纏捲著我,接著他使出他的殺手鐧出來──開始為我捻奶。

不知怎樣地,他已正面覆蓋著我,伏壓在我身上,但下半身我倆仍是並蒂蓮,只是我的兩腿不知被他分拆成怎麼樣了,好像是一條穿過他的臂彎,另一條是勾搭在他的腰際上,而這時,他像個拾荒者一樣,開始啄我,翻掀著,將我逐吋逐吋地吻了上來。

然而,魯先生就是長得高,所以他即使伏壓著我,但上半身則需縮屈著來吻著我的胸肌,最後停落在我的乳頭,我想,在這樣的姿勢下,矮子應該會更容易在我身上操作。

那時,我真的沒有感受到他的肥粗,我們的下半身已順利磨合,我開始感受到一種微酸,微醉的舒服感的,特別是他壓著我時,我還故意作狀不給他離開。

就是怎樣呢?我會在他深抽一棍時,作出一副驚聳的樣子,然後一手攬住他的後臀緊扣著,不讓他肉杵離穴。

這魯先生看來很吃這一套,他一看到我這樣做時,那種邪笑彷如野狗看見美食般的饞,但會發出呵呵的聲音。

當他這樣被我按住後臀不放時,他終於忍不住,壓了下來,親著我的嘴唇。

我覺得,我該是成功邀發到他的雄性佔有慾,我滿足了他成為我一方霸主的深層慾望。

他顯然地很喜歡看著我被操時的淫賤模樣。

就這樣,他的下半身動作開始放緩下來,或許他就是那種手榴彈型的,只宜爆炸,不宜久持,但其實他已操過我讓我體驗了三種姿勢。

而他壓下來時,我的腿被他折得壓垮了,他開始對我發號施令:「為我射出來。」

然而,我的酸麻疼痛開始發酵,我怎樣也無法集中,我好像捱不過去了,我反建議他,你自己先來吧。

「過後我要含住你。」我說。

「No。」他說。

「為什麼?」

「我會很敏感。」

「那我要你先射。」我反過來指示魯先生了。

魯先生真的很奮力地,作出他尾聲的最後動作,你知道的,當一個男人要激精爆發時的那種盛況,是相當戲劇性地如同盤古開天,而我就是給他女媧補天,堵得他一滴不漏洩。

魯先生真的在我面前射精起來,他怒吼著,深深地插著,如同蹣跚而行的行俠,在揮劍迎戰許久後,終於繳械。

我看著他拔出來,剝下安全套。我馬上湊嘴過去將他的餘孽接住。我想,這與我平時吃炸雞吃的吃法一樣,吃完肉了,連剩下的瘦瘦一根骨頭也會啃著吮著,吮著一種汁味,吮得乾乾淨淨。

魯先生初時是抗拒著的,但是那敏感度不勝我的一條舌頭,終於將他降服了。

說來就是這樣微妙,他先是以舌頭降服了我,而我再以舌頭收拾了他,將他捲得一滴不剩。

一個中年華人的龜頭,最後在你的口腔裡,從非凡化為不平凡。我為這場戰局,賦予了另一個意義,到最後,我虛脫而倒,整個人就完完全全地邀迸而出,不剩一份一點給自己。

(完)

讀前文:
魯先生①
魯先生②

2018年10月7日星期日

魯先生①



或許,你們以為我在三溫暖裡很吃香,但其實你們沒有人知道我的失敗率是有多高。我在這兒分享的,只是我有幸得以驍勇善戰的床局而已。

在屢遭人拒絕後,你會體會到饑餓是什麼滋味,你會計算得與失,你會讓步、你會安慰自己。但最後多番輪迴後,你會覺得得與失,也不重要。

事情就是在這間我常光顧的三溫暖開始。

之前一天,我在這間三溫暖一無所獲,就白站了一個晚上,但其實我是推拒了幾個搭訕的來者,有者是茶壼身形的男人,有者像是白雪公主童話的第二男主角:七個小矮人,我要的是,能好好駕馭我的粗一。

而魯先生就是那種高大,但挺著一個茶壼肚的男人。

我在第一晚時拒絕了他。但在第二晚時,那時已見人潮,但我在整個市場上是門可羅雀,我甚至是在一片「紅海」裡混戰──週遭都是生猛鮮肉的騷零,生猛是因為他們都是年輕力壯,平腰挺胸裊裊而行,而且還可以快影手十分鐘轉十個圈,我如何拼得過?

所以,當魯先生伸出「友誼之手」時,我就沒有拒絕,順了他,隨著他進房了。



進房後,才發覺這傢伙真的很高大,高約逾六呎。頭髮凌亂,看來是那種波浪形卻綿幼的髮質。他的樣貌,老實說,是那種需要後天強力加工的那種,方能上鏡。

總之,乍看此君的模樣,你不會覺得他是善類。

然而現在我跟著他進房了。我沒想到我接下來的歷程,該是我一生都會難忘的奇遇。



我倆解開了身上唯一的束縛時,就是一條白毛巾,全身赤裸了,他是寸縷不掛,因為他連牽著櫃櫥鑰匙的頸鏈都除下來掛在衣鉤上,而我還是頸鏈不離身。

我看著他的裸身,還有他的下半身,也只能客氣地說「還好」,尺碼不驚人,但也不會太過卑微,摸上去時,就像泡了水的肥皂,不至於滑膩,但就是綿綿的一團。

而且,魯先生是明顯那種中年發福失控的體脂,他長得高大,但沒顧好身材,以致肚腩挺大,而且我摸到他的體毛茸密,但有剃除體毛,所以還不至於一片狼籍。

魯先生就先坐在床上,然後一個猿臂攬了我過去送到他懷抱,他坐立時,臉部正好就對著我的胸膛,我平時看起來那樣笨重,但在他眼前,又像遇到巨人抱著玩偶一樣。

所以魯先生湊了過來,馬上就吮著我的胸肌,最後啜著我的乳頭,猛力地吸和舔,那種激情,突然將我的內心慾浪也澎湃起來了。他那種舔乳與伸舌撩撥的操作,簡直像蝴蝶採花蜜一樣,將我完完全全地吸乾。

我在訝於他的熱情之餘,在短短幾分鐘內,就被他的舌功震撼到了,因為他可以一邊作出非常渴求而陶醉忘我的表情,一邊卻努力地討好著我的兩乳。總之就是討奶喝,而喝得津津有味的樣子。

重點是,我被討好到很舒服。

就是這短短幾分鐘,他像那種一出場就震驚四座的其貌不揚小人物,我對他另眼相看。

但就在這時,魯先生將我壓倒在床上,將我的兩腿高舉起來,我的下半身被抬臀離地,幾乎被翻筋斗似的。

我還猝不及防時,突然之間,他的臉湊上了我的兩腿交匯之處,不是前方,而是後方。

我看著自己的性器之後埋著他的半張臉,還有他瞟著我的淫賊眼神時,確實是有些被嚇著了,但是,他卻俐落地對我舔著菊,那股濕意漫漶著我最隱秘卻脆弱的地方時,那是一種又驚又喜的惶恐感。

我沒有試過一遇見炮友對象,就這樣被施以最溫柔卻最有殺傷力的殺著,因為──在我兩腿半揚在半空中被他施以毒龍鑽時,我已徹底地被魯先生臣服了。

就是說,我已甘心做他的性奴了。




這也是當他拿起我的手,要我為捻弄乳頭時,對於這樣輕易的小兒科,當然是投李相報,反正菊花都給他了,我就信手拈著他的乳頭。

別忘記那時我是頸項貼床,腰際以下是離地抬舉的,如同被倒翻摺抝著起來,我的一手捻著他的乳頭,另一隻手則探向他的肉身下半身。

這時候我如同瓮中抓鱉般,是看不著,只摸得著,因為體姿怪異,肛門送在一個陌生人的唇舌之中,我摸著摸著時,驀然發現魯先生已漲到一個可怕的程度──又粗又硬,完全與一進房門時那種軟棉棉之態是兩回事。

雖然他還是有包皮包裹著他的精力焦點尖端,可是我順手剝一剝下來時,還是可以脫殼而出,他整個人就展翅在我的掌心之中。

從他充血的情況來看,他可說是已完全被激發了獸慾。

我還來不及要親口嚐幾口,魯先生就兩手放下我的腰際,讓我仰躺在床上。他倏地拿起在床上散落的安全套,一轉身,去到dispenser擠壓出一些潤滑劑,一部份往我的深穴塗抹,一部份則抹在他的粗莖上。

(待續:魯先生②

2018年9月29日星期六

夜.色③

接前文:夜.色②

我重新醒來,又聽見楷恩的鼻鼾聲,過後再復睡。眼睛睜開時,看見楷恩又在玩手機。

我猜那時該是清晨了吧。

我的精神彷彿都回來了,我湊過臉去看他:「你在看什麼?」

他不閃躲,也不主動向我展示,就是這樣看著,然後一手捂著他的下半身。

在這時候,他的就是我的了,我拉開他的手,發覺是一條半軟不硬,半死尚活的陽具,是時候讓我來活動了。

我再度服侍他,他索性伸直了兩腿,讓我可以張臂夾住他的兩腿。將他一吋吋地吞下去,再將他一吋吋地褪出來,像一條蛇在換皮。

楷恩開始發硬起來,房間仍是黑暗的,這無窗的房間就只有深沉陪伴著我倆。這時的我還看到他的老二在多年前割禮後的深淺明顯的割痕。

而且,我也聞到了他身上殘餘著的煙草味,像被熏染過,這種煙草是那種在街邊市集無意聞到的煙味一樣。

不久後,如果我們有緣再見,我想他會真的變成一個佬,然後在我身上操著、肏著。

我們的前戲,就是僅此而已。因為都是我在主動討幹。

或許,多年一起的伴侶就會落得像我們這樣的局面:一方隨意敷衍討好服侍,然後一方就會因應式地回應。

楷恩轉過身來,第三次鑽到我的背後,又來狗趴式。他連其他的招式也不愿嘗試了,戴上安全套,就在我身體裡找出路。

只是一個晚上,我們就好像熟悉了彼此會做的事情。而且,我發現楷恩對我的探知欲,已消逝了。


直到楷恩再從我的身體跨下來時,他跑去廁所,開始沖涼,那時我才發現原來電視機是開著的,畫面上播著卡通。

難怪楷恩沒有捂著我的嘴,原來在電視聲量都遮蓋著我的浪叫聲。

而當時在整個過程中,其實我張開眼睛也是望藉白色的床褥而已。

他在沖涼時,我順手拿起手錶一看,驚覺原來當時已是早上八點多了!

我真的有些意外,我還以為仍是清晨,豈料原來漫漫長夜已結束了,而我與楷恩,原來歷經了一場早上肏肉。

待楷恩沖完涼出來時,他馬上穿上衣服。我說,「原來是早上八點多了?」

「是啊。你昨晚也打鼻鼾。」他說。他用Dengkur這字來說起打鼻鼾時,我才想起這馬來文字。

「你也是。」我很快地就回應著──他也不知道自己也響著鼻鼾吧!

「我們一整天都還未射炮。」我說。

「我沖好涼了。Rileks(馬來文,放輕鬆點之意)吧!」楷恩這次拒絕我了。

「為什麼這麼早走?」我問。

「我的朋友在樓下等我了,我們約好時間了。」

楷恩離去後,我沒有覺得失落,反而,我覺得終於捱過了一個夜晚。或許這累到倒頭就睡的機會,可讓我享受到難得的睡眠。

一個人訂房,一個人退房,我在開車回家中途,已接到母親的來電:「你在哪裡?昨晚你沒有回來?」

我沉默了片刻,後悔為什麼我沒有設定好清晨七點多就回家,沒那麼早起的母親就不會察覺我徹夜未歸。

然而,母親的電話也讓我寒峻起來──我也四十多歲了。為什麼我得向小孩一樣交待去向?好像很多事情,其實我不想再這樣一一請示和交代了。

我在回家時,隨口編了一個藉口說我在朋友家過,但也不想多說什麼。母親發覺我比平時冷峻了。她只是後來輕輕聲對我說:「不好意思啊,剛才我是看到你的車子不在,所以馬上打電話問你在哪裡。」

時隔良久的開房記,又勾起了許多往事回憶。或許下次,母親就不會撥電話追問我人在何處了。

只是,我真的不想對她撒謊。但希望她能明白,我也想過著我想要過的私人生活。別問,別提。天下永遠都會太平。

(完)


全系列


夜.色②


繼前文:夜.色①

漸漸地,我發覺楷恩在壓著打樁時,力度也稍慢了下來,覺得他該是力不從心了。而且,我也感覺到累了。

我漸有一種昏茫的感覺,睡意突然來襲,我對楷恩說,要停一停,太累了。他翻過身下床上廁所,呆了好久,不知是否是在上大號還是什麼。

當我快要倒頭要睡時,拿起手錶一看,才發現我被操了兩小時難怪我這樣累!

我蓋起了被單,完全裹著自己被操完的肉身,不露一絲肉色,因為這樣強勁的冷氣風口位,以我的體質,一經如此暴露吹襲下,必會著涼。

但楷恩好像不當一回事,他從廁所回來後上床,就在我身側躺下了,然而我真的太累了,我沒再理會他,倒頭睡去。

已經很久很久的一段時日,我沒有在凌晨十二時之前入睡,而這一晚,我有了充足的理由:該睡覺了,不入眠也不知做些什麼。而開房的這幾天前,我幾乎每晚都因工作緣故而夜不就寢,即使在床上,也會回顧生活等的大小事是否有完成而心思煩亂,而且我知道我下週還得趕著出差。

特別是,手機在手,你永遠都像連結著世界一樣,永不停息。

但這一晚的這一刻,我在一張簡陋的炮房睡覺了,這彷如是一場及時來到的休息SPA,這是我給我自己的犒賞。

我在最後一刻的清醒意識之前,還在想著我的出差事宜,演練著幾點搭飛機。突然之間,意識就像斷電一樣,shut down了。

我在恍惚中醒來,不知時間過了多久,只因為我聽見楷恩發出鼻鼾聲了,而且,他似乎胸中有很多痰,因為鼾聲都是像疾風呼嘯而過的那種刺耳聲,悠悠揚揚地,比冷氣機的馬達運轉聲更響。

這時我漸漸恢復清醒意識:我正和一個「陌生人」同眠,像搭長途夜班機,有緣,就「一起入睡」,而不是睡在一起。

而我與楷恩,同享一張床,以舊時的規格來說,已是「一夜夫妻」了。

他是側去一旁而睡,這張床,看來可真夠大了,將我們這對肉慾男子隔得這麼遠。

我看著他的背影,想起許多遙遠的往事。有多久沒有和人在外面過夜了?

我明早起床後,要怎樣跟我母親交代?我只是告訴我母親,我會與朋友喝茶,她不知道我早有預謀徹夜不歸的。我只是覺得「要交代」這一環節,已讓我感到很壓力,因為我不想對她撒謊。我只記得很多年前的一次,我第一次去一個華裔男子岳乒的房間過夜,母親在半夜時連撥幾點電話到我的手機。

迄至今日,我還是不能公開對她說,是的,我是與一個年輕馬來男子來開房。

我又想起翼郎──我曾懷想與他同一張床的情景,但這是不會發生的事情了而對於楷恩,上次就是因為翼郎還駐守在我心裡發著芽,我臨時拒絕了楷恩的約炮,這次,算是償清了吧。

我的倦眼惺忪,在黑暗裡,我是在人世,或是到了另一個世界?畢竟這是不真實的,一個裸男睡在我身旁,而我的肉身因為裹著被單而感到蒙著汗氣了,真實的體能反應,卻不真實的裸男炮友。

但什麼是炮友呢?楷恩在滾下我的肉身後,連最基本的摟抱也沒有,彷如就是來拼桌借個空間來睡覺而已。

畢竟不是情人。

更談不上有什麼情分。

而我還去擔心他會著涼。

在紊亂的思緒中,我這樣又倒頭再睡了。

當我悠悠醒來時,已發現楷恩半身臥著,捧著手機觀看,而且,另一隻手在舞弄著他的老二。

我意會他在做什麼。

回想起來我是自椰漿飯之後,第一次與陌生男子在床上相處超過三小時以上,而這次還是一個晚上,我不知道時間是幾點,但我只知道現在該是半夜。

我的睡眼依然惺伀,睜也睜不開,我的手搭過去楷恩的肉身,他沒有搭理,繼續看著手機,另一隻手在滿足著自己。

我爬了過去,馬上張口接棒,他立刻放下手機了,然後靜靜地,在大爺一樣,接受服侍。

真的是第一次在半夜一睡醒就為男人口交。我以為這一幕會發生在我與我的未來所愛的人(如果是有的話)身上。

但我把握現在,現在就有一個快要當佬的20多歲男子,在接受著我出盡法寶的含棍弄柱。

待楷恩發硬得不得了,已一觸即發時,我才醒覺自己有尿意,所以我說我要先上個廁所。在廁所時,我見到盥洗盆擱著一盒煙和一個打火機,想必是剛才他事後躲在廁所裡抽煙。

他寧愿事後抽煙,或是醒來時捧著手機,將自己留在自己一個人的世界裡。我對他而言,只是洩慾的肉身。


楷恩故技重施,他要我翻身趴下,他從後插莖。這是他最拿手的姿勢,而且也不必費功夫,彷如我們之間,就剩下乏味的這一招。

在黑暗中,他在我背後,只是物理上的一個重量壓在我身上,我看不見他的臉孔,我聽不見他的呻吟,我只感受著他是磨蹭著浮潛在我的慾海。

我豐厚的臀肉成為他撞擊的緩沖區,肉撞肉的啪啪聲成為我倆之間的對話,有節奏性的,響亮地,怎樣地掩蓋不了。

即使楷恩在我淫叫時還是伸手捂著我的嘴吧不讓我張聲,但其實在夜半炮房,我並沒有發出高分貝的響亮叫床聲,可是對楷恩來說,聽來彷佛是一樁醜聞在上演著,他不能讓我發聲,他要我靜靜地成為他淫慾下的發洩工具。

無疑地,楷恩的莖體與形狀,最適合以這體姿來操。我被他慢慢推進,整個人被推得遠遠地。

楷恩的腿像蛇般纏綣在我的小腿肚,有時張開,有時則將我兩腿合攏,讓我深埋緊夾著他。我感覺到我的背脊有些濕意,該是汗水沁出來了,磨擦著他的胸肌,而他下半身細軟的體毛,不斷地拂在我的臀肉上。

我只能這樣感覺這位男人的存在。他的毛髮,他的肌膚質感。他的一幅皮囊。

半夜操,真的像一種半夜起床吃宵夜的感覺。飽脹、半夢半醒、但操作著生理性的物理活動,只是在吞服、吐納。

狗趴式的操,更是一種奴役式的具體動作。我被壓在他身底下,無反抗之力,被屈服了。

我不知道這樣又過了多久,總之我倆又昏睡過去了。

2018年9月23日星期日

夜.色①


楷恩提議說要開房時,我有些猶豫,我問他:你要和我一起睡嗎?

當然睡覺不是重點。我們的重頭戲是床上動作片。

酒店房辦好後,我等著楷恩進來。這次,我不必去大學載他回來。他是自己開電單車過來。

他敲門後我打開門一看,怎麼半年未見,楷恩看來又胖了些。

他胖到,有些像年過三十歲了。連臉龐都腫大得走形了,有些佬味了。

他一進房門來,就捻熄了燈,那時我已沖涼完畢,等著他,他到達後,馬上脫衣要去洗澡了。由於這炮房真的太小間,他開始剝衣。

他的胖,是那種油水飽滿的那種,像那種油沃得發光閃亮的蓮蓉月餅,油水都外溢出來了。他只亮著廁所的燈,蜜色的膚色蒙了一層暗影,我還記得他身體哪個部位是有濃密體毛的,果然如此。



待楷恩沖完涼出來,我已全裸躲在被窩裡。他鑽了進來,第一招就是往我的胸膛鑽,開始要討奶喝。

重點是:這是他全晚唯一主動討奶的動作了。

久別相逢,與干柴烈火無異。彼此互相討好,相濡以沫,可吻的地方都吻完了,從嘴唇,到菊心,我倆彼此都給了對方毒龍鑽。而且,他還主動翹起了臀部,而我第一次感受到他毛茸茸的菊芯,真的懷疑他平時也有做零,否則不會這樣動作嫻熟,花心柔嫩。

由於楷恩發胖了,他的乳頭更見發漲,深棕色的一枚。

他如果再操練一下,其實真的可以修身變乳牛的。

我們像彼此「討債」,榨取著彼此的精力,直至好久好久,也可能我們排期等了好久好久,最近一次,是在去年了。

終於,我們就進入正題了。

在合體的霎那,我終於感受到楷恩,有一陣扎痛,但很快就過去了。

楷恩真的不多話。或許,他是不愛說話。所以如果沒有說話,我們的現場是一片寂靜的。我只感覺到彼此是空氣,

他只是在我們決定開房前,在whatsapp裡說:「你會吸我久久嗎?」、「你要我幾時強姦你?」、「你要做我整晚的性奴嗎?」

然而當我們面對面相處,我只記得在前半場的前奏時,他用了三個字來問我:要不要為他舔肛…就是用馬來文。

其餘的他有說過什麼,我不記得有其他對話了。

剩下的,就只是肢體語言,還有我不斷地做主動撲上去等的。

只是當楷恩千辛萬苦進入我的那一刻,我感覺到他的存在。他的底氣,他的骨氣,我如同找回遺失的尾巴,他為我加注了上去,讓我回歸成為一隻獸。

他本來還要我跨上去騎,但是在城門久閉的情況下,加上這動作我最不在行,我就是屢試屢敗。(可是上次我就是以這姿勢了結他的)

我們的第二句對話就是我指示他,趴上來我的身上,我就仰躺著,讓他用巨柱撞城門。

所以,楷恩慢慢地頂壓進來時,我的感覺才來,漸漸地接受了他。

然而,論功夫,他還是及不上我另一位前魔獸亞哲。當楷恩在我身上斯斯文文抽動時,我就不斷地懷念亞哲那種剛勁與狠勁,就是每一撞沖都給了我力量。

在這種炮局,彼此只有彼此,楷恩望著我,黑暗中我感覺到他發亮的眸光,像夜獸的燐光,但下半身他是在抽動著。

從打樁機姿勢, 到低飛伏壓,楷恩不到25歲的肉體,盡在我的掌握和緊扣之中,那時候看著他的小肚腩,其實有肚腩也無甚大礙,最重要是,我們能連接成為一體。

楷恩的老二是稍為下彎的,就是那種直驅後也是往下摳的感覺,我還是感到稍有不順暢,稍稍呻吟著,楷恩也只是靜靜地,幾乎默不作響,連他背後的冷氣機運轉聲都比吵雜。

只是當他趴在我身上, 臀部綿密地送棒,其實他的長度不會差,就不知為何他愛是那種賴床似的磨蹭著。

楷恩在我的頸側呼著氣,我才聽到他低沉的呻吟,隨著他的插枝節奏一聲聲地傳入我耳畔,有些像日本人那種刻意的壓抑。

但是,你只能親近他,而且是他愿意被你親近,你才能聽到他的喘氣聲。楷恩就是這樣的人──對他來說, 這或許是他隱藏得最深的底牌了。

然而此時此刻,我是緊扣著他勃起的肉柱,絲絲入扣。

而這廉價酒店房間的冷氣機真的很吵,而且楷恩調得很強,而且冷氣風口是對準我們的床位,呼呼作響,也冷氣颼颼。我的大腿高抬起來時,都感覺到涼了,我不知道楷恩是否可以承受得了這樣的吹襲。

我撫著他的背時,掌心滿是涼意。

我真的怕他會著涼。

當楷恩叫我轉身過趴起來時,我就摸不到他的背了。他在我背後攀爬上來,而他放了他睡著的枕頭在我的前胸,讓我伏臥,而我也自動翹起了圓臀來供奉他。

楷恩還是硬得很,他就是那種頂著頂著,盲頭牛似地闖了進來。

這種狗趴式,很多時候的花樣就是看一號如何放腿。他可以叉開兩腿橫跨上棍,或是合腿,都是關乎到他的律動和猛力。

這次,我感覺到楷恩了。

原來他的彎處和姿勢,與我最契合的角度,就是我背對著他的時候。

我看不到他,只能感覺到他這樣可以插到很深,深到我似乎都忘了自己可以埋得這樣深。

而且,楷恩的腿可真會變花樣,他一時緊夾著我,一時則交纏著我的腿跟,一時又叉開來拴緊著我。

像蝶飛翩韆,了無痕,我開著花,讓他開採。

當楷恩的手捂到我的嘴唇時,我知道,我該是浪叫過甚了。我只在他的掌心裡嗯嗯唔唔著,他則在我背後狂插,至少,我覺得他在用力討好著我們彼此的肉身了。

(待續)

楷恩前文全系列:
  1. 羚羊掛角①
  2. 羚羊掛角②
  3. 羚羊掛角③
  4. 羚羊掛角④
  5. 羚羊掛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