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經過與我過幾招後,已完全拋下了所有的怯場,彷如沒有世俗约束的同性性愛的禁忌,但他其實是將我操成了另一個雌性,因為他不斷「鞭策」前行時說,「喜歡嗎?喜歡我這樣屌你嗎?……」
我成了他胯下的老婆。
接著我們再換姿勢,這次我還是豁出去,讓我自己遷就一下姿勢,來一個觀音坐蓮,我跨坐在N胯前,還好我的腳傷沒有馬上被影響到,然而我感覺到他肏進來了。
N那時開始舔起我的乳頭,我則攬著他的後腦,摸著他的鬢髮,一個不認識的男人,除了理髮師可以摸著他的頭皮,除了他的女朋友可以感受著他的硬屌,但現在我佔據著他。
但N不屬於我,他也不是我喜歡的男體類型,他只是我在使用著的性器官。
觀音坐蓮這一招,彷如不是對他很友善,因為我感覺到他就軟掉,而掉了出來。我無法繼續坐姦他。
觀音坐蓮這一招,彷如不是對他很友善,因為我感覺到他就軟掉,而掉了出來。我無法繼續坐姦他。
我趁機下馬,拔掉他的安全套,張口就吞。
這時,我們已不是剛剛開始時那種試探式的前行了,我與他,彷如經歷過一場戰役後,彼此建立起一種難以言說的信任,我們的肉體相互結合之後再分離,也猶如天生一對,等待再結合。
N的恥毛彷如不成什麼問題,即使還是沾觸到我的嘴唇,但是我口腔裡的硬挺骨氣,是他對我的肉體與整體表現的最佳背書。
他硬得很快,彷如又是一條好漢了。
在未結合之前,他好比一個茶餐室裡常見的庸俗男人,但剛才親手「架」了幾回,他開始敢於提著我的耳朵,一邊提振著我在吮棒時吞吐有致的節奏。
「我打算两年内結婚,我結婚時,請你來喝喜酒啊。」N突然暴出這句話,在我為他口交的時候。
我猝不及防,馬上棒一離口大笑了起來,這是我第一次聽見這樣的預先發喜帖!而且還在這樣的場景下,他請著我吃他的肉棒,而我未來要吃他的喜酒!
但是.我.不.認.識.他!
我連N的真實姓名也不知道,我們在二十四小時前才交談,在一小時前突然開發了肉體關係,我們甚至進行了最隱秘的肉體探索與體液交換,但我們根本不是朋友。
這一個笑場真的讓我當時的興致勃勃給打斷了,因為我爆笑了出來,我很委婉地說,「那你要怎樣介紹我給你的老婆認識?」我半立著身體。
「就說朋友啊。」他答得不假思索。
我這時看著他挺著的陽具,那是我把玩套姦過的陽具與玩意兒,現在像一排鞭炮般彈跳著,當時的氛圍太詭異卻太情色了──朋友之間,卻有了口交。
我再度俯身,將他整枝叼了起來,那是頂級情色的一幕與意識流交織,即使是朋友,也不可能見過彼此的下半身(更何況是挺起來的肉棒?)。
然而不是朋友,卻讓我們在今時當下,做著這等匪夷所思的人際之間的肉體交歡。
「朋友的話有這樣為你吹的嗎?」我抬眼望著他,嘴裡是含著他的肉杵子。
「你是第一個。」N說。
「我不是你第一個零號嗎?」我含得更是脈脈含情了。
「嗯。也是。真的很爽,我沒想到男人這麼緊……」
「那麼你屌過男人後太回味,會否覺得女人無味了?」
「不一樣的……」
「真的嗎?」我繼續在舔著,吮著,最後吮著他的兩枚蛋蛋。
「我們得空也可以像朋友一樣,出來吃飯喝茶啊!」N再次將話題拉回朋友的範疇裡面,我也是啼笑皆非,因為他看來真的很認真,而我,確實也是很認真地在吃著他的肉棒與含蛋……
太玩味又真調情的一幕!
我忍不住了,一邊望著他,一邊吃個不停,越吃越貪婪地,「但我現在吃著你的屌呢!」
我看見N望向我的茶几,彷如找尋著什麼似的,我意會到他的需求,我遞上了安全套給他,他為自己的肉棒子戴上時,我仰躺落下,兩腿一抬,N提槍湊近,滑溜了進來。
我倆合體了,合二為一。
這時我開始享受著他的肉體,雖然他的肉棒不長也不粗,但整體上的肉感是絲滑的,他的肉臀有一種扎實的硬核感,他的腰際因為有肚腩,所以也是有著一層脂肪滑,而由於他是瘦削的,所以我的兩腿可以從容地攀繞在他的兩側腰身。
我的後抬動作該是導致後肛更為緊實而夾緊了N,但那一刻又陌生又親密的結合,讓我有一種夢幻中清醒,清醒中夢幻的交互錯落意識──
因為我摟著一個不認識的男人,我更有可能穿著衣服去喝他的喜酒。
因為我其實對這男人肉體上並不吸引,但我卻用我的肉體「物理性」地吸著他,引著他。
N的抽送越來越激烈,我不想他停下來,我也不想他離開,我被這樣反覆地穿梭著時,我又覺得自己好像不是一個男人,為什麼既要、又要、還要?為什麼我這麼不知羞恥呻吟著被撞擊的快感,但為什麼我又那麼理直氣壯地向他要著每一次的進擊?
我高抬的兩腿因為N的撞擊而搖晃起來,倒數沖擊的那幾十下真的很猛烈,讓我不自由主地高呼與激情起來,那種感覺有些像兩個羽球球伴轉到其中一局時,兩人默契十足又功力厚重地,可以承接著一枚羽球不落地,彼此你來我往,一彈一回。
我們都在小心呵護著那枚見不到的羽球,但我們的慾念即將要爆發。
N快到終點時,開始抽搐著,我感受著這個男人發自內心深處的一股呼嘯,一種來自情慾暗底的一種大爆發。
正當我以為他會內射在安全套時,我沒想到他這時兔起鶻落跳了起來。
然後他站立起來,拉起我半立著上半身,他自除安全套,硬將一根肉棒堵在我的嘴裡,緊接著一陣狂流,倒灌在我的嘴裡。
N竟然口爆了我。在一種未溝通過的共識之下,他竟然知道我願意及我可以被爆漿。
但我也沒想到N可以狂射這麼大泡(我想除了柯樂之外,他算是產量豐富的精牛了)),因為我感覺到自己的舌苔是一泡又一泡地被流淌著。
他倒灌著我時,我感到一陣莫名的亢奮感,特別是含著不認識的男人的雞巴與喝著他的精液時,有一種下流與不堪的感覺,我彷如在為這種因緣際會而歡慶,因為要促成這樣的一局,需要太多條件結合、多線軌跡的重合交疊。
我就這樣自己也開了香檳。
●
N過後去沖涼,我們也繼續聊了一下。N說,其實他是有去健身院的(但顯然他並沒有放太多心力在舉重吧),而且就是那間最有妖氣的分店。
但他多是早上的時間段光顧健身院,而就在健身院的後花園中,他被其他男人吹過肉棒了。
「有過那樣的接觸,所以我才想試一試肏男人。」N說。
如果牛不喝水怎麼按得牛頭低?
N從剛才射精出來後的那一刻起,他已不是之前的自己了(例如他不再是純粹的異性戀者),這是他自願成為一個新的自己的意願。
而我,是為他琢玉成器。
後來,我們本來的三人炮局,N也表示興趣缺缺了。
我和他當然也沒有告訴那位馬來小弟,我們其實已暗地裡相約搞了一局。
迄今我還是沒有見過那位馬來小弟,我們是在群組裡說預約的時間不方便而取消了,他也不疑有他,沒有再主動組局。
後來我想,N私下預先約我,也確實是有些背後繞過的不道德。
但我們其實還背對著N的準老婆來搞了一腳,其實更為不道德吧!
最後我們果真組不到局了,到現在我也沒找著那位馬來小弟了。而N在事後留言給我時問,「你是否有那些已婚的零號可以介紹?」
「為什麼?」
「就想要試試肏這些零號的感覺。」
我問:「即使是約到,這樣的零號與沒有結婚的零號有什麼分別?」
「就想試試。」
N不停地遊說著我,嘗試邀我組局張羅。
但是我只是很坦承地告訴他:我自己也在找著結婚了的一號,找結婚的零號或真正的零號,形同是找多一個香爐,對我有什麼好處?
或許,N就想在他的征途上的同志性慾盔甲上添一個肩章,在「屌過男人」的空欄上划一個✅,就多了一條肩章,接下來的肩章是✅已婚男人等等,像哩程碑,像一種自我的標榜。
然而,組局這些事情,我是不會再去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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