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我察覺到他好像沒有什麼位置站立時,我再往前走一步讓出空間給後方的他,這又給了他更大的空間,他又開始長程拉鋸式地抽干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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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年2月9日星期日
牙擦仔
這時我察覺到他好像沒有什麼位置站立時,我再往前走一步讓出空間給後方的他,這又給了他更大的空間,他又開始長程拉鋸式地抽干起來。
2024年12月1日星期日
博彼⑤:尾聲
接前文
我與博彼戰了兩回後,他顯得特別累,趴著就睡著了,沒多久就發出鼻鼾聲了。
多麼地寫實的炮約生活,看過肉體,再回到最原始的生活:聽同床人的鼻鼾聲。
過後他又悠悠地醒來,我們開始祼身聊天,而且是一邊聊天,他一邊拿著手機刷臉書看動態──這已是第三個有這樣舉動的炮友了。
所以我一直認為,只有在真正抽插時,眼前的一號才會是「暫時」屬於你,因為他無法分心一邊操一邊刷手機。要贏得一個男人的專心,確是難事。
博彼刷的臉書動態全都在我的眼簾底下,都是那些搞笑視頻等,他看到其中一兩個視頻時,笑得特別開懷,是完全那種放下心防的童真大笑。
而我,對於這些作怪作妖的詼諧視頻,我一般是划走不看,可能這十多年被這種視頻轟炸到我麻木了。老娘如我,需要的是「實質性的輸入」,而不是沒營養的視頻了。
但是,人人的口味與需求不一樣。
博彼就很明確告訴我他的需求:他不要發展任何情感關係,因為他很忙,也覺得很煩。
他只加入健身院三個月,已和三個會員玩過了,我是第三個,而為什麼那天他不讓我碰他的乳頭,原因是日前他在健身院後花園被人吮奶時磨損了乳頭皮層,有些疼。
他也說他之前有過兩段戀情,他都是當零號,首任男友是是異族粗一,但性慾奇低,第二任則是不了了之,大家依然是朋友。
所以,博彼是一個愛過不想再愛的純找炮友同志了。
然後博彼再告訴我他過往一些野戰史,聽了他的故事後,我感覺我自己的生涯有些微不足道了。
在這圈子,你永遠不知一山還有一山高。
特別是他是零號,他經歷過的奇戰比我還多,包括他被雙龍入洞,操盤者還是他的異族男友和一位舊同事。
一個人夫感的幼態臉,被干開了。他說被DP時那種痛感和接下來的爽感,無可言狀。
接著他開出了他手機的秘密相冊,裡面是他的炮友等的相片與視頻,包括他的前任異族粗一等。
他完全在我面前祼了起來,沒有保留。
我想起其實在一開始毒龍鑽之前,博彼看著我的肉臀時,他就跟我說,他很想拍照。但我那時婉拒,我說一就是放下他的手機,或是放下我的屁股。
如果我同意了,我的菊穴將是他與他下一位炮友的手機畫面觀賞素材。
博彼又跟我說他其實是零一雙修,是看對手來反串,只是市場一號奇缺,所以他就轉去當一號了。
我看他如此血氣方剛,韌力十足,(可以短時間內開戰兩回),而且有過當一號和零號的經驗,其實市場價值是非常高,換言之就是很搶手。
所以,其實他接下來不必怎樣勤加鍛練肌肉來對外孔雀開屏去「求偶」,因為他的內功實力就是一展翅就是一飛沖天。
因此,博彼說他現在是想走「熊系風」,就是朝爹地方向發展自己的身體,因為他一向以來太瘦了。
他的肉體現在看起來是在路上,還不至於過胖,但以他高新陳代謝率的體質來看,加上不顧飲食,以及年紀漸大,他要成為熊系老爹是可以預知的。
大部份主流同志希望能操到自己成為乳牛,但不容易,中型和小眾市場如熊系風、老爹大爺風,還是有機會的。
說著說著,他又趴在我身上,開始玩弄著我的乳頭,如同飯後甜品後,但還是趴在我身上睡著了。
小歇片刻,我倆一起沖涼,我看著他的背影,其實是屬於中年發福後的體態,小翹臀與腰凹還在,背部線條還挺誘人的。這種背影線條是有零號的誘惑力。
●
後來我與博彼怎樣了?
我在當天,就感覺頭疼,看似是popper的後遣症,回歸到一個人後,原本生活上的心事重新勾纏起來,真實生活的低能量磁場正式入侵(免疫力低下),第二天開始我就開始傷風感冒喉嚨痛,演變成類似支氣管發炎,看了兩次醫生,斷斷續續咳了近三個星期。
我以為我的體質對popper是油鹽不進,但後來回想及復盤時,當時嗅聞poppers的沖擊不小,再加上博彼的ATM行為,可能引發了病毒感染。
後來當我病癒後,在健身院後花園的烤箱獨自一人時,博彼進來了。我倆完全沒料到會再次不期而遇,而且恰好無人。
他們開始聊了幾句,大家彼此都忙,他在當下那星期是有節目,而我自己則忙著母親的病情。所以當他問我幾時得空時,我也說不出一個所以然。
他當時是挨著我做,我們狎鬧地撫觸著彼此的身體,我掐了一下他的乳頭,也掀開他的毛巾,發現他已全硬了起來。
我問他最後一個是不是我,他猶䂊很久說「是吧」,反問我是否是,我說「當然是」,但事實上不是。「那你是否有想起我們的哪些環節?」
「沒有特別的幾個環節,但所有一切都記得。」他的句式有一個「但」,如果沒聽下半句我心都涼一半。
「你怎麼都硬起來了。」
「因為看到你的胸。」
看來我還是對博彼有肉體上的吸引力。
然後我們再聊起那天之後身體是否無恙,他說他一切如常,我略提我出現了毛病,他說可能是popper太強了。
後來我想,相請不如偶遇,即場就來一場吧,但博彼說,他當天不想再射了。而我再想想,我自己也剛病好,就作罷。
我想起我們首遇的那一天,他還約我吃晚餐,所以我在後來沖涼完畢後看到他恰好也更好衣服了。我就順道問他,是否要一起吃個晚餐。
博彼說,他要回家吃。
之後我們就暫未再約或相見了。但接下來會是怎樣是否要按啟動鍵或停止鍵,一切隨緣。
(完)
2024年11月30日星期六
【博彼 ④】一夜驚雷發萬葩
接前文:
博彼火力全開時,第一招就是我們在沐浴間裡無法實施的招數──傳教士,典型的老夫老妻的體位,最親密的親密體位。
他不讓我去撫摸他的乳頭,一直推說有些疼,我沒有問為什麼,我全權交出自己讓他掌控住我。
然後博彼開始使用蝴蝶式,半跪著,將我的兩腿翻來覆去地壓著,提槍就地直搗黃龍,我們對望著,我再度被他的眼睛所吸引到,因為確實是那種孩子臉,是粗眉大眼。即使戴上了眼鏡,還是炯炯有神。
他的眼神是沒有散開來的,就是直盯著我看,經過這麼多床戰,每次我是通過一個操著我的一號去端詳他們的眼神,不論眼睛大或小,其實我是可以感應到他們的眼神內部信息。
博彼的眼神太強烈,我感覺到他好像對我有一種春蠶到死絲方盡的奉獻感,我感覺到有一種人間童話的故事即將展開,我是否又再度解讀錯誤?我開始別過臉。
但他的抽送是沒有停止的,那種蠕動與我肌肉群的開闔是物理上客觀上真實的存在。我不是發夢,我是被一個男人操著干著,虛的可能是那種彷如愛情感覺。
博彼也不時舔著我的乳頭,或是與我接吻,他在這姿勢上完全是付出型人格,他敞開了所有讓我去吸納,他的肉棒,他的能量,他的技巧,我不得不徹底將他吸啜過來。
他也一直在吸聞著popper,而且也很仔細地指導著我是如何地吸,他循循善誘的姿勢(生怕那popper會傾倒的意外)完全是一種人夫感的穩重,我覺得我吸入了很多。
而博彼那瓶大瓶莊的潤滑油,因我們不斷地振動,不停在我們的身側翻滾,有一度我被側躺著,他以蛟剪腳插入。
看著他國泰民安的臉孔,他是如此地專心一致,沒有什麼淫語調情,他就是很專情地干著,像在跑著馬拉松。
我很快就適應了他的硬屌植入,尺碼大小剛好,不會太粗大也不會太細幼,完全容得下。
我聆聽著他與我內庭結合所傳來的啪啪聲,那節奏韻律一傳出時,其實就像天上打雷一樣,聽得見的雷聲是他的啪啪聲,看得見的閃光是我肉體上感受到的裂開。
博彼的最後一招是博彼將我翻過去,整個人騎乘在我身後猛鞭長跑時,我突然想起這一招是油大叔最喜歡的臨門一招,這是射龍門的招牌動作。
我有呻叫著,但是我的浪叫是含蓄的,我不想扮夾子音的那種浪叫,我怕我的浪叫會使他分神,但是那種沖擊力是讓我不自由主地嗯嗯呀呀地隨著他節奏起伏。
博彼的腿毛其實也是很濃,他兩腿箝著我狂玫時,我知道他要發射了。
當他開香檳時,他趴在我身後,在他的沖鋒陷陣下其實我已迷失了自己一小片刻,但我感應到他的射精時,有史以來第一次,我感覺到他的陽具一跳一跳地顫著。
(恰好如這一類的顫動,但比這視頻中的更強烈的顫抖)
那種感覺很微妙,因為博彼不屬於洋人那種肥肉腸而厚皮脂,他是完全精瘦型的硬挺固牢,在我的牢套之下,他雞巴在射精時的肌肉收縮讓我實實在在地感受著,如同聽著他的心跳。
白居易有一首詩歌咏過荷花:「洩香銀囊破,瀉露玉盘傾」(花朵張開如同剖開香囊,荷葉伸開就如同玉盤,露珠點點滾落)。
1. 題解:海棠昨日始萌芽,一夜惊雷发万葩
——唐代白居易《東林寺白蓮》。形容白蓮從花苞到綻放的潔白美態,象征清凈與高潔。
2024年11月28日星期四
【博彼③】人夫感
在生活中相當迷茫與處於十字路口的時期,我與和博彼遇上了。
在健身院後花園瘋狂的癡纏後,我們還未正式私密地約會,過後還是保持著WhatsApp上的聯繫。他當時有問我,平常工作日下班後是否得空來一炮,但我說我一般上上班後再去健身房,會處於蓄能狀態。
直至有一個週五的晚上,他忍不住留言我:「今天得空來干一炮或吃晚餐嗎?」
「你好直接哦。」我說。
「省時間嘛。」
我說當晚我不行,沒有心情。但我建議第二天他來我的家。
其實那天週五,我得知了一個很重大的消息,是影響我的生活的事情。這也是為什麼我沒有心情。而且,在當時的下一個星期,有關我母親的事情也發生了。
如果我要繼續陷於那情緒困局,我不會約會博彼在十二小時後見面,我是至少要找一些事情來忙。
現在回想起來,這舉動,好像對他是有些不公平的,因為我真的好像沒有真正付出真感情下去。
●
博彼在週六時抽時間到來,他在週末是有兼職及過著其斜槓生活,所以生活充實。
他出現在我眼前時,我確實有被他的人夫感給驚艷到。因為,這是我第二次看見他穿衣服──第一次是瞥見他運動裝與短褲之後是半祼到全祼,現在則是生活狀態的真實呈現。
因為,他是以一身Uncle Roger(Nigel Ng黃謹瑜塑造的人設)的典型造型出現──有領寬鬆POLO衫(衫尾沒塞入長褲內),而且是穿著卡其面料長褲。這種著裝,對於馬來西亞人來說,其實是適用在中年直佬攜幼扶老去購物中心時的典型穿著,較多是馬來人穿上。
這種半休閒的著裝其實是百搭造型,多了一份莊重,又少一份鬆懈,但更重要的是,多了一份禁慾系,因為這種裝扮最日常又最「去性化」,因為你不會聯想與街市一位如此裝扮的阿伯發生性關係。
這種禁慾味道,真的帅而不自知,鉤引还顯純。
由於博比還是有些幼態臉,老實說並不蒼老,他這身裝扮是有些成熟暖男感的感覺,自帶一種樸實、可靠和有溫度的聯想。
而且他提著一個大拎包進來,乍看像一個來勘察戶內設計的裝修佬的感覺,我不知他裝著什麼傢伙。
所以我對他博彼又即場多了一份興致,到底這位偽直佬質感的幼態臉男子,會給我帶來什麼體驗?這份性張力,開始滋生。
●
我們很快地倒在床上,他的方領T恤還未脫下來,但我已被扒光衣物,即連本來我刻意穿著性感內褲,也被他一併剝下來。
而我,還是在摟著他的那件T恤,他的吻馬上貼了上來。我們開始接吻,忘我的像熱戀的親密愛人,但是摟著的是一名穿著衣服的漢子。
這場景其實是蠻少見的,他有親吻我的念頭,而且在他未脫衣的時候,通常只有在脫衣與鬆懈後,才會真正地還原自己的生物本能,特別是男人。
我顯得是有些被動,基本上我是將自己交了出去,但說實在的是,因為心事纏繞,我顯得不比平時來得主動。
接著他終於將那件非常有大叔氛圍感的有領T恤脫下,但還是剩下一件內褲,我還未捂熱他的肉棒子時,我的兩腿已被他叉開來,然後在我的後庭趴下來,對我進行毒龍鑽。
這舉動,完全顯示出博彼完全沒有「大男人主義」,因為他不是在悅己,而是悅他。當下的我,是他選擇要取悅的對象。
我可以感覺到他真的很用心在毒龍鑽我,而且他是有序地有一套流程,包括開始時是蘸吮,接著就像啄木鳥般開始啄,他的舌頭真的探菊了,完成了之前在健身院沐浴室裡做不到的動作,因為在我的床上,我是完全被他掰開來,而且抬臀開路,讓他整張臉埋了進來。
可是,我那時還是沒有感覺到什麼亢奮,其實感官上是有,但沒有上心──我有一刻是將心事放在了一邊,但像潮水一樣,褪了片刻就再湧上來。
就如博彼的舌頭,就是不停地在鑽,去了又來,來了又去。
之後他再爬上來我的身體,讓我仰躺,開始在我的乳頭吻了下去,非常地癡迷與迷醉,接著他又從他的手拎包掏出一些工具來。
我好奇望了一眼,原來是一大瓶的潤滑油,還有幾瓶小瓶莊的popper,他吸了幾下,又遞了給我。
我還未真正地給他口愛時,他已自行脫下了內褲,然後一整根地插了進來。
這也算是相當罕見的,因為這逆反了我平日的流程,我與對手都會互換動作的,你為我舔,我為你含。
博彼一邊吸著他的popper,一邊繼續舔我的乳頭,快要進去時,發現我還是未開關口,他就開始指姦我,不經意之間,他就進到我的身體了。
沒有安全套,一切raw,博彼開始抽插。
我抱著他,好喜歡這種人夫感,我感覺孩子都要飛出來了。
(待續)
2024年11月22日星期五
【野鳥記之博彼②】與誰同坐 明月清風我
接前文
我選擇了博彼,捨棄了一個舊炮友,跟著博彼這陌生男子進到了健身院的沐浴間。而當時,其實桑拿室裡有一個滾刀肉狩獵者隔著玻璃門看著我倆走進沐浴間裡,但我也不理會了。
在沐浴間裡,就是我倆的世界。
我是沒想到全世界剩下我和博彼時,他對我是如此的迷戀。
他採取了一切的主導權,我幾乎好像沒有機會為他口愛,因為都是他全程「拿捏」著我,他的嘴唇從我的乳頭到我的下半身,我看著他蹲下來時那種癡迷的表情,我確實有些驚呆了。
因為我極少成為慾望計程車的乘客,什麼也不做,就只是被人載送,而他就是我的司機,讓我享受著全程的風景。
我看著他抬眼望我時,一邊吮吸一邊迷醉的神情,我這時才看清他的雙眼很漂亮,漆黑而圓滾滾的,但他的大眼鏡完全遮蓋了他眼神裡的光芒。
如果他沒戴眼鏡,或許我在舉重區時會更加看見他,而現在,他將他的本我還原,沒有眼鏡,沒有一絲半褸掛身,跪在我的跟前敬禮著我的下半身男風。
我的上半身也沒被他的兩手荒蕪下來,因為他還是兩手一伸,一邊口愛我,一邊捻弄著。
我看著博彼的舉止,感覺到他好像是零號上身,特別浪騷,這些舉止我統統都會,但我極少有這樣的機遇能逆位享受到這種禮遇。
而且他的口技特別好,不但全程舌頭嘴唇呵護,牙齒完全沒誤傷,連吐納節奏都掌握得很好。
我感受到200%的服侍。
漸漸地,我猶如一條不經意上岸的鰻魚,開始輾轉翻側,在這樣狹窄的空間裡,而且我特意屈髖時,博彼的手開始伸進了我的菊裡。
我沒想到他的手腳這麼快,因為他開始指姦著我時,我摁也摁不住。
接著我沒想到的是,本來是蹲著的他,突然將整張臉埋在我的臀頰之下!
我竟然在沐浴間這麼不得己的地方,被一個男人毒龍鑽了。
他真的很用心,因為那空間不友善,以致我無法伸展自己來讓他的舌尖可以觸達我的腚眼,我只有張跨著自己的兩腿,而他屈著脖子時,我目睹著他的動作也覺得太辛苦了。
然而,他完全駕馭到,而且我感覺到腚眼有一陣陣地潤濕了起來。真的很神奇的一種體驗感,特別是對方如此辛勞的舉止。
我就這樣撅著被他毒龍鑽了幾分鐘,甚至我沒發現到他其實已硬如黃瓜了。而這時他站了起來,提槍就想要懟了。
當時是沒有安全套,而他就這樣拎槍上陣,我馬上問他,是否有PREP時,他說有。我就放下心來。
然而,博彼真的像進到糖果屋般的小孩,我任由他支配著,不多久,我就感覺到他頂了進來,第一次與第二次不行,但第三次時,我完全被撞開來了。
但那種疼真的有些難以形容,我知道自己未準備好,所以生理上與心理上是有一些抵觸。
所以只是叩進了頭冠,但已被我推拒出去了。
博彼過後還是摟著我,然後在我耳語說,他要他想要我口爆他,我就任由他得償所願,他的嘴唇和五指雙輪驅動之下的榨汁動作下,我噴飛了,一滴不剩地讓他一飲而盡。
而當時他也自己搓動了結了自己。
我完全理解到他的動作流程與邏輯,因為這正是一位遇到喜歡的男人時的付出型零號的標準動作流程!
試問我對多少一號操作過這一套誠心配套流程,但沒想到那一刻,我獲得了這樣的「贈券」,我心裡有一種患得患失,因為這些都是零號「與生俱來」的標配,而他是否是與我撞號了?
雖然他有挺了進來牛刀小試,但我知道博彼該是零號傾斜的V仔。
直至我們各別離開沐浴間時,我甚至連他的屌長有多長我都沒有什麼印象,我只記得他明亮的眼睛,還有身體相當濃密體毛的紋理,包括腋下、乳頭毛等。
然後我們一起沖涼,彼博還很溫柔地替我拭身擦背等的,看起來對我的肉體是萬分迷戀。之後他輕聲問我是否要保持聯絡,我說可以。
我們過後在儲物格前互換了手機號碼。然後分別離開健身院。
之後我去一間我常光顧的沙拉店時,沒想到,我看見博彼在裡面。
當時他的沙拉已端到桌面上,但他捧著手機在打著字,所以他沒有看到我其實在他眼前。
那一刻,我很猶䂊,我不知道是否要邁進那沙拉店裡,當時博彼是獨自一人。
我突然覺得我們的緣份感似乎很強,怎麼會在舉重區前後舉重,過後在沐浴室如此親密無間地干了一回,現在連晚餐時間都會在購物商場裡的近百間的食店選對同一間?
我怔忡了片刻,我有些畏懼這種緣份感和宿命感的鏈接,我已栽在這種玄學般的機緣巧合而自嗨自爽了好幾回,到最後是遇人不淑,我該理智了。
最後,我選擇轉身離去,我決定去另一家我常去的食店來解決晚餐。
當一邊行走時,我收到了博彼的WhatsApp留言。
換言之,他該是在沙拉送到面前時,在打著留言給我。「我在吃著晚餐,你呢?」
我沒告訴他剛才我瞄見他,然後我們聊了起來。
博彼說,我的身體很棒,他很回味。
而我抵達我要去的食店後,一邊等餐時一邊與他文字溝通,終於知道他住在哪兒,年齡,還有他是一號還是零號。
「我通常是做一號。現在一號難找,我自己就做一號吧。我喜歡毒龍鑽我的零號……」
他也道出了他的職業和斜槓生活,基本上是等於文藝小說裡的那種生活,是傳統也非傳統的性質,如果這真的是愛情文藝小說的話,有些像九十年代的氛圍質感吧,正因為博彼的人設。
後來,我們用手機打字聊到各自都吃完晚餐了,而我,其實可以與他面對面地聊的,然而我卻選擇了轉身逃離,守著我的一畝三分地,而改用文字與他線上聊。
最後博彼要開車回家了,他說,他想再見我,問我幾時得空。
我開始覺得有些奇幻,博彼是否是我新一季故事的支線了?我的人生劇本,上一篇已殺青,下一篇自動為我翻頁了。
但是,我有些迷茫了。可能我太想又太怕知道結果會是如何。
或許,答案該是藏在硬幣的第三面。
我看著我眼前吃完的晚餐,突然想起蘇軾一首較冷門的詩:與誰同坐,明月清風我。
(待續)
2024年11月16日星期六
【野鳥記】博彼 ①
這一集的主角叫博彼。他給我的感覺是他一定要叫Bobby,有一種泡泡漲漲的可愛感。但博彼本人不是那種大胖,相反的他是瘦底出身,只是人到中年長了一些肚腩,是一個童顏濃眉系的華人。
他的濃顏,給我一種黑森林巧克力的感覺。
博彼該是那種小時很可愛,長得不是太高大,到成年後拉高了身高,但整體稚氣感未除,有一種孩子氣的無邪。
我們也是在健身院遇見。起初我是在舉重區舉著啞鈴,他在我身後的一排的廊道區也是舉啞鈴,由於同照一面鏡牆,我後方的人在做些什麼,就等於在我面前上演一般,而我發現他其實並沒有認真地舉啞鈴,就是舉兩下就弓腰刷手機的那種。
而且,我們通過鏡子互相「對視」,我知道他有看我,而我則沒有看他,因為他就自然而然地出現在我的視界裡。
後來,在健身院的後花園我與博彼再相遇了,在烤箱裡,我沒認出他來,但在我閉目養神時,我就感覺到他一直往我身上看。
我睜開眼睛一看,才知道這是剛才與我一起健身的童顏宅男,披著毛巾的他,身材真的顯得太真實了。他看著我不放,而我之前對他是沒有想法的,但我發現他張望著我時,突然就意會到:啊,原來你是同學!
因為他真的太有科技男的那種直男感了,我完全沒聯想到他是不是同志等的。
我對這反差有些意外,反倒是引起了我的好奇心,我正打算要出手主動出擊時,恰巧一位健身院「固炮」兼迷你網紅(與他交手的故事太多了,但每次都來不及將他寫出來)走進了烤箱。
我一直想私約這位小網紅都約不成,但每次在健身院後花園偶遇,我都知道他其實來健身院只是來發洩而已,所以都是即場速戰速決,原地成獸。
而這次是久違的相遇,其實我大可抓住機會再吃回頭草,然而他那種你要他偏不要,就是很別扭的那種,相請不如偶遇,都是一直佔據主導權──他要的時候才會讓你碰他。
而當時,在烤箱裡,我有兩個選擇:玩過的小網紅,以及只是鏡子裡一面之緣的博彼。
我選擇了博彼──航海家都是找不同航線,才有可能發現新大陸,而我則是冒險家,那一次,我選擇賭一賭,看是否有新大陸,新契機。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