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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年8月15日星期五

一米內的陌生




●A

在商場吃晚餐時,我找到一間我常去而且單座多的食肆,放下背包勾選菜單,去收銀台付賬時我稍微盯一下我的背包是否安全。

這時我才看到我隔壁桌位的一個穿背心的白幼瘦男生一邊用餐,一邊在刷著手機,臉帶微笑。由於吉隆坡很少男生穿背心出街,所以格外矚目。

咦,怎麼這樣熟悉?

我有些不敢相信,那是否是那個他?

我一邊排隊付款時,一邊再拿出我的手機找出一個聯絡人的頭像照對照,一看,果然是他!

韓系底迪。

我居然將我的背包放在他的隔壁桌位!

●B

韓系底迪,自稱自己是某專科醫院的執業醫生,幾年前突如其來敲上我後現身在我的家,聲稱自己在參加男女群交派對時被掰彎了

我們一見面就開干,他還從床上到床下,干了我一小時…… 可以說性能力是蠻強的。

我還記得他的屌長(真的不長也不粗),他抽送的力度和節奏──但我能總結的是就是機械性的肉體物理碰撞,我還記得那時他口爆了我……

這時1米以外的他,正在含著茶匙咀嚼著食物,湯匙敲擊著碗,他的咀嚼吃相有些不雅,而且一邊對著手機微笑。

●C

那一次下了床之後,我沒有再見過他,也沒有再約成他(故事在這裡這裡),因為總覺得他行蹤飄忽,愛搭不理,連問他是否會說中文也擋掉我的提問,而且一切約炮只按照他的規矩來行事。

而幾年後,我倆竟在公眾場合挨桌而坐。

這是我第一次在這種猝不及防的場景下,與一個有過肉體關係的陌生性玩伴偶遇和緊貼地坐著。

我沒打算和他打招呼,也確信他不會認出我。即使我主動搭話,無論他回應與否,場面都會很尷尬。

最中立的做法是:當下就是陌生人。

●D

我付款後等餐時,就若無其事回到我的桌位,沒有刻意移開我的書包,我倆的距離是伸手可及的斜立面。

韓系底迪全程在刷手機,完全沒有抬眼,我在等餐時也是拿起手機低頭看著,但他的一舉一動全都映入我的視野內。

我看著他有些失儀態的吃相,他對著手機展顏的憨笑。我也偷瞄他的著裝,他瘦削的身型和體態、他的眉毛看來沒有描眉而失色了,他的髮型不像當年那樣飛揚,他的氣色有些暗淡。

完全沒有當年出現在我家門前那種青春煥發的氣質,完全變了一個樣似的,但我很訝異我竟然還記得他。

為了再度確認我沒有認錯人,我又拿起我的約炮神器,因為我是有將他露臉的賬號標籤收藏起來了,約炮神器上顯示著他在我1米之內。

而其實我們唯一一次約炮後,我已找到他的社交媒體賬號,典型的人設+濾鏡內容創作,都是時尚、文化、生活、遊歷等的格調和優雅生活展現,和我許多醫生炮友或時下年青人一樣。

是的,他當年才27歲吧。

老實說我真的不知道他是否是醫生,因為一切是他自己說的。他在instagram展示出來的,全都是他願意給人展現的一面而已。

但他是誰對現在的我來說,一點都不重要了。

●E

沒多久韓系底迪就吃完,準備離去了。我看著他站起身來,這時我才看到他的全身著裝打扮,是穿著一條高腰褲,但背心下的軀體,真的太瘦削了,諷刺的是,我卻看到他稍稍凸起的肚腩,原來是一個瘦胖子。

我很訝異,我全程對他一點感覺都沒有了,完全是0,可能是眼前的他,對我來說就是性縮力人物。即使假設他出現在我家門來約炮,我該是不會in起來,完全不會動心動念。

是時間磨損了我的慾望?還是我改變了?我還記得好幾次我主動出擊問他何時得空再約時,他那種跳針式回答,那種就「你求我跪我拜我就看我要不要」的態度,讓我徹底死了心。

我真的完全忘了這個人,直到看到他時,才想起那一句話真的太寫實了:畢竟就是認識過的一個人而已。

●F

如果韓系底迪真的是醫生,這種專業人士、濟世為懷、社會精英的光環和濾鏡,在經過和多個醫生炮友交手後,我完全被他們的共性狠狠地上了一堂課。

包括不久前的在健身院淋浴室無套狠干我的馬來專科醫生司瑞辰,我已對他處之淡然。

韓系底迪吃飽離去後,我的呼吸忽然輕鬆——這場重逢沒有尷尬,只有陌生。

我繼續吃著我的晚餐,一邊刷著我的手機,讓我的生活秩序維持如舊。

這時,我的約炮神器響起了,我打開一看,是韓系底迪tap我了,沒有留言。

我們之前在約炮神器有繼續文字聊過,可能他已經刪除了文字記錄,但我的賬號一切記錄仍存在。

或許他認出我了,也或許只是對沒有頭像的帳號好奇。

我只回了一個字:「嗨。」

算是完成了剛才1米之內同檯吃飯沒打招呼的遺憾。

從線上虛擬的世界,大家有了語言交流,再到線下見面約炮,肉體分開後又物理存在近距同檯吃飯,但同時又在線上鏈接,現在他消失在我眼前,但又重返虛擬世界和我「打招呼」了。

虛幻與實境,熱情與冷漠,走近又遠離,一直在交錯著。

我一邊吃著一邊想像著重遇其他舊人的可能。

我始終相信,有朝一天,我會出奇不意重遇另一些斷崖式分手斷聯,那種戀人未滿、未達朋友的前炮友,那些曾經讓我掛念的臉與身體。

我很好奇他們會變成怎麼樣,外表型態可能會更好,或更差,我很想再見他們一面。

但我更想遇見未來的那個我,那個已心無波瀾的我。我很想這「未來的我」親口對我說,

「你看,慾望早就走遠了。」

就像現在的我剛看到韓系底迪的我,幾年前的我,肯定沒料到我會以一種親而不近的淡然情緒,去觀看一個有過肌膚之親的玩伴。

是的,我急不及待想遇見未來的我。

我要好好地準備和充實自己,如果能預知未來,現在就是未來了。

(上圖為示意圖,為當事人)

2024年12月26日星期四

遇上白幼瘦泰男

示意圖,非當事人


●A:素人男主角


第一晚到KRUBB即被多人「開光」,破了我平生記錄,第二晚則被我的理想OF男神無套內射後,第三晚我在猶䂊是否要再去KRUBB,但獲得免費入門卷,白拿白不拿,於是我就赴約了。

我依舊是興致缺缺,主要是淫亂大亂鬥派對的受邀主角是一個暹羅韓系底迪,我沒有看過他的任何影片,但有一張花旦臉加雙倒扣號瀏海的韓系髮型,有一種故作柔弱的幼齒感,皮膚雪白且淡顏系,而且還是化妝男!他看來是泰國華裔,有一點點像我曾經一位相當討厭的前同事。

加上他不是乳牛,只是一個白幼瘦,對我來說,就如同一個高中生,我就稱他為高中生吧。

他的賬號上都是祼照或是擺拍沙龍照,或許他正在準備賣肉出道,大舉發展事業。我會覺得他是0號路線,因為OnlyFans市面上是渴求這一類底迪型,但如今多元口味,幼態男市場還是要有人當1號,他或許就是1號。

而我,在這一兩晚歷經和見證巔峰的美景後,我覺得我該是下山回歸平淡了。我在安排行程時,很想放棄。

但有些好奇為什麼這位高中生會受邀成為派對男主,所以我再想一下,反正免費,而且又沒事做,就當做見識一下。

密室派對開始時,我就看到高中生穿著內褲站在矮腳寬板凳,等待接受「頂禮膜拜」,那正是十幾小時前我在挨操的一吋方地。

整體上高中生是素人一個,平胸扁腹、比起相片上看起來更幼小,即使他是主角,氣場和台型未到位,壓不住全場,一開始沒有人走向他。

我第一個走向他,然後與他肌膚接觸起來。我已是連續三天,先插頭柱香的訪客,我有時都覺得我的主動性真的蠻強。

高中生也積極地反饋著我,由於他是站台,所以我們是一高一低,但我在遊撫他的內褲邊緣時,他已伸手摸向我的胸肌和乳頭,還好他的乳頭是粉棕色的,十分適合餵人。

我知道他喜歡我這種爹地系了,那時我有一種領悟,我這種肌肉,在真正的乳牛面前被人嫌棄而沒資格選人,但在素人面前,我又成了搶手貨。

可惜的是,我這種夾層處境,高不成,高攀不到乳牛,低不就,向下兼容又很難。

真的是很複雜。但不如就直接來真鎗實彈吧!在三溫暖這種肉慾簡單粗暴的發展場,一切就直接用肉體解決。

我扯下了高中生的內褲,然後一口含住了他,他的恥毛看來還是很多,沒有修剪(事實上他的體毛很密,如果他稍微泵肌提高雄風,雪肌加體毛,必是行走荷爾蒙)。

但下半身的尺碼,真的有些小。

我是有些困惑,這真的不是他的社交賬號上所呈現的視覺感,至少在畫面上,他理應是有五六吋,至少二指併攏的莖圍的。

但是沒有,真的比我自己的還幼小。我們除了年齡差,還有莖圍差。

然而我還是繼續吮吸著他,一吋一毫米也不放過,就這樣將他泵大了,就是一根很普通,也很標準的男性陽具。

高中生可能怯場?我感受到他的緊張,而即使有其他人撲上來時,他還是捏弄著我的乳頭。

後來,有其他人「接棒」,我就放手交出這幼齒給其他與我一起爭的餓零了。因為我感覺到今晚該就如此而已,開始有一種佛系心態產生。


●B:重遇神祕乳牛


我走到派對室中央時,人潮雖在,但彷如熱不起來。

而這時,我終於見到了前天操我的那位神祕乳牛天菜!他正在一角,被其他人圍觀著,而且正在接受著一個綁著馬尾的豬0口交著,由於這豬0身材太過走形,之前沒人問津。

但這神秘乳牛天菜的肉根肉莖依然大得驚人,而且完全被深喉吞沒起來,而且那豬0真的非常耐,在深喉時他完全伸展自如,任由那根粗屌貫穿著。

我則馬上端視著他身上是否有紋身(答案是沒有),而且一直吮著他的乳頭,這時才發現他的乳頭是伸展下垂,看來是有使用真空吸罐來泵大了,特別容易吮吸。

他的胸肌,依然是那種非常柔棉的觸感,外鋼內柔,一邊吸吮一邊感覺到很怪異。

神祕乳牛真的過於出眾,以致許多貪狼撲上去,我又被擠了出來,但我覺得平淡心,因為都嚐過這根巨棒了。

●C:開戰!


我過後再遊蕩回矮腳板凳區,這时我才發現,剛才與我爭搶傲枝來吮吸的一位四眼幼態(一個泰國小底迪)已做好準備要挨操。

我走到他們的身邊,高中生原來的身高與我差不多,我看見他其實已套上了安全套,本來是準備以傳教士體位插入。

我這時就好奇了,原來這高中生是一號?我還以為他是0號。我又失算了,就像昨日的庫猜那一局,被人捷足先登。

高中生無法插入那位準備杠操的騷0,我這時就不理三七二十一,我直接用英文問高中生:

「你要操我嗎?」

那時的我,就是有一種競爭意識作怪。我知道我自己不是喜歡像高中生這種白幼瘦的,但我知道場內或甚至同志世界裡,許多人是喜歡這種白幼瘦。

高中生顯然真的是新生代的泰國人而有英文接觸,他的英文非常自然,他在我耳邊說,「The problem is: I can't even get hard!」

我這時已將我的手伸向他已拔掉安全套的屌,然後我開始使用我自己摸索得來的擼莖法,本是很輕的手法來按摩,擼著擼著,加上我一邊吮吸他的乳頭,我倆當時是併立著,高中生竟然在我手中,硬起來了!

而本來那位待操的0號,就眼睜睜地看著屬於本來他的1號,落在我手裡,但他無計可施,他也沒有主動出手來刺激一下高中生。

我想,這就是經驗老手和只會擺陣挨操的餓0的不同,我懂得想方法重振旗鼓,而餓0就只懂得受棒!

而我這一套擼莖術,好像是我去年開始領悟到真諦後,屢試不爽,而關鍵在於,不能急就章,更不能拉扯!

而高中生也有捏著我的乳頭,我感覺到我對他是有性吸引力,所以他自己也硬了起來。

而我站著為我擼莖,真的處理了蠻久,我想約有五分鐘之久。他本來柔弱似耳垂的陽具,在我的左右兩手交互切換及滿掌翻飛的揉搓壓捻之下,漸成了如同虎口般的中硬,再到如同摸著他的額頭般的硬度。

如果拿蔬果來比喻,高中生的下半身本是一根脫皮香蕉般的柔綿,再升級到未脫皮香蕉般的挺而未堅,再到變成了黃瓜般的硬度(堅固持久),我才察覺到,原來高中生的老二可以飛漲到這境界。

是蠻大枝的一根肉棒,而且是輕微上翹型。

我覺得他準備好了,我就輕輕問他:要不要無套操我?

高中生答說,他要上安全套。我馬上遞給他安全套,然後我自己仰臥在矮腳寬板凳上,兩腿一張,而眼前的這少年(我真的幾乎可以做他的爹了)正半立著,挺著他的鎧甲屌,準備進入!

而我當晚來訪,其實仍處於含苞待放的階段,因為一抵步就來到派對裡,我的後庭還未「開竅」,而一般上,我清楚我需要一條硬如黃瓜的硬屌,後菊才能被掰開。

而高中生頂了進來,我感覺到他的頭冠闖關了,我馬上叫住他,「用力頂進來……」

當時已有人湊前圍觀了,包括被我搶去位子的那位餓0,也在觀看著。

高中生竟然一根沒入,深層突破了我的防守線,我叫了起來,帶著一陣狂喜,一陣感動,還有十倍的快感開始呻吟。

因為,我沒想到高中生這位素人(或可說是新人),技術活居然不差,因為他開始打樁起來,而這種型體的肉莖,雖說不大但貴在速度,我開始挨操……

我萬萬沒想到,昨天我被派對特邀男一操了後,不到二十四小時,我爭取到下一個特邀男一,而且他本來已死機的巨屌,竟然被我牢牢地鎖在我的肉菊裡。

我也第二次當眾正面高清無碼地成為今晚男一的0號,但我沒有絲毫羞愧感,我放開了,我將我以前所揹負的執念放下了,在初來泰國時,我連人家的手都不敢觸碰一下來搭訕

而現在的我,全身赤祼,下半身正面被波濤般的撞擊撞得我一艘孤舟晃得厲害,我真的越老越瘋了。

而且,這位正在操著我的,是一個年紀比我小的底迪,我不是不喜歡這些白幼瘦的嗎?但在一根硬棒面前,我也屈服了。但與其說我豁出了自己,不如說,我成功「御劍」了,成為白幼瘦男子的「騎手」。

而且,這位高中生顯然也交足了功課,他有捏捻著我的乳頭,然後一邊操。

我當時其實快瀕臨我的高潮了,因為這高中生的抽送實在太有力,而且有節奏,這高頻率振動真的會讓人癡迷起來,難怪打樁機往往會讓誤入歧途被插成0號的直男瘋魔起來。

然而,我還差一步就到終點時,高中生戛然而止!然後他拔棒而出,還俯身告訴我,「I cummed!」

我沒想到他比我更早結束,雖說操送時間不短,但也不算太長,至少,他竟然比我更早開香檳。

然後大伙開始散去,高中生也正式可以收官了。而他也向其他圍觀者聊著,說著泰語。

而留下有些錯愕的我。我好像一個來不及趕上飛機的乘客,有些茫然。雖然我自覺是有一些成就感的,因為本來不是猛1的白幼瘦,也被我巧手拿捏成一個猛獸。

●D:局後局

我在落幕後,慵懶地坐在那板凳上喘著息,也沒再去看高中生一眼了,而這時我看見一個肉肉的泰國祼男,就站在我下半身之處,我看見他的一具肥屌已硬了起來。

這小肉男在派對時有稍微騷撩過他,但他就是客客氣氣地說「不要」、「先看看」。然而在我剛才翻江倒海被干時,小肉男該是全程在觀戰。

我看著他的老二已是固挺硬猛時,我就邀請他來探洞。他本來拒絕,但經不起我的誘惑,然後一拎槍,馬上送了進來。

我自覺自己的玉門關已被捅著一個窩孔似的,特別容易吸棒。所以當這小肉男一插入時,我馬上配合著他的節奏,龍門大開。

但不至五分鐘,這小肉男還是放棄了,用精簡的英語說,「我剛才射過了,太累。」

●E:小吃會逛一圈:洋炮乳牛


小肉男離開後,我和他,或者之前與那高中生所發生的一切,如同漣漪般漾開後了無痕跡。
這時我盯見一位長得不高,有一種小隻馬的白種人,精瘦干練,肌肉感十足,他的下半身已硬挺了起來。

他就好像流連糖果屋的小孩一樣,也如同剛進場,可能在消化著眼前祼男處處,隨地交合的景象。我用英文問他,「你剛到?」他答是。

我摸到他的老二時,已是肉柱一根,但蠻幼細的,如同兩三枝紥起來的馬克筆而已,我就馬上問他,是否要來一局。

他馬上說OK,然後我一轉身,半跪在適才的矮腳寬板凳上,洋炮就無套上陣,馬上進關,接著連連進攻,急急抽送起來。

由於他的肉莖真的蠻細幼的,所以不費吹灰之力就進來了,而且還蠻起勁。

但那也是一兩分鐘的事情,我倆皆是淺嚐即止,然後就解體了。過後我在派對室有幾次再見到他時,像個配種小種馬,就是不停地在幹插。

真的有一種進農場的感覺,很獸性,卻很原始。

而我,曾是局中人,也是局外人,但也是「菊開人」。



F:泰國輕熟叔

就這樣,我來到第四炮時,是一個泰國中年叔叔,我與小洋炮解體後,已發現到他在旁邊站著,就很快速地貼了上來。

我還是被栓在那板凳上,我還未摸清他有多少斤兩,就是一根硬挺的棒子,然後他就以狗仔式方式無套進來了。

接著他又再以傳教士體位抽送,至少我得到兩個體位,也不算是零嘴式的嚐味,而是偏主食的一頓餐了。

中年叔叔很快地繳械,統統內射,我看著他,這是我這幾天曼谷之行以來第幾個內射我的陌生男人?我自己都數不清了。


G:話癆同鄉


一連干了四炮,其中一炮還是中出後,我繼續遊蕩,這時人潮已漸少了,派對也結束了。

而這時另有一個吋頭男四眼仔摸了上來。看來像華人,我就隨意反饋一下,然後被他拉了進小室。

老實說我對他對沒有什麼感覺,可能是太瘦,但肚腩又挺大的,開口說話後才知道也是馬來西亞人,來自檳城,福建口音的華語太明顯了。

我們一邊自我介紹時,我就一邊口著他,真的是沒有什麼起眼的小傢伙。

然而,我只是隨口一吃,他瞬間長大了。

他的老二足足有近六吋多,原來是一根充血型的長屌。

他跟我說著剛才派對的經歷,我聽到有些煩,感覺他是有些話癆附身,直接引導他開幹。

當時其實我的生理機關已自動合上,加上剛才一連四炮都是「小枝莊」進場,其實沒有真正的打開。

所以這檳城人一進來時(也是無套),他直接說,「好緊,怎麼這樣緊」。

檳城男的硬度其實有些像帶皮香蕉,還未到黃瓜硬度,這時候我心裡總會想「你行你上,不行就下」,但我嘴上說的是另一套調情的話。

「等你打開嘛。」我說。

他插了進來,我直接感受到長屌的優勢,開鑿穿壁,然後他開始抽送。我看著眼前這沒有身材的同國籍男人,在三溫暖就這樣結緣,同一國土不相識,人在異鄉卻苟合。

我對這種結炮緣的緣份是敬畏萬分。

我看得出他對我的肉體是迷戀的,偏偏就是練得好時只會被人迷戀肉體,但我無法迷戀他的素人身材。我看著他平塌的胸肌,還有瘦削臂肌時,我心裡想,「就繼續干吧,別那麼多話。」

他幹著我時,該就是硬度不持久,然後又倒下來了,仰臥在我的身邊,歇著氣,似乎在為他的表現解圍,「其實我剛才射了,……」

有一種像爬上了萬里長城才知如此累的荒涼感,我那時心裡又想:真的除了練好肌肉,體魄也是很重要,否則很難維持一場炮局。

我看著他的肉柱子仍然是挺著,而他的說話方式真的不知為何讓我產生厭煩感,我又翻身坐了上去,「讓我來主動吧。」

然後我將他整根肉棒塞了進去,開始套姦他。

豈料檳城男這時還是沒有封嘴,他跟我訴說著剛才他操的0號,似乎是有嗑藥,因為他的眼神迷茫……檳城男還是軟屌了。

我有一些慶幸,提出結束的人是他,他還帶著歉意對我離開,因為是他軟下來,我們持續不了這場炮局了。

我們離開小室後,我重新回歸市場,感覺自己被刷新了一樣,想要繼續覓食。

(文章太長,當晚還有後續,下篇再分享)



2024年11月27日星期三

不是白幼瘦的我





這兩週內,我分別在兩所不同的健身房分店與上次提及的迷你網紅華裔男迎面相碰,大家彷如心有神會,有機會就來一局,後來我們確實是在後花園碰上了。

然而,當時在烤箱還有他人在場,他與我也沒有什麼眼神交流,之後一進一出,就在後花園找不著他了。

不久後再在儲物格區碰見他,他就告訴我「我剛干了剛才那個……」,之後比比眼神讓我去看是哪一個,原來是一個骨架小、幼態臉、少年感很重的薄肌男,類似於Twink的體育生底迪。

我有些訝異,之前我與他都是僅僅動手動口,絕沒唱後庭,而且他也拒絕。我不知道他是否有言過其實。

他繼說,「剛才干到一半時,有一個洋人推門進來,我們還繼續干……」他如此說著時,我想起我恰好也是有經過看到有一個洋人從沐浴間關門離去,而沐浴間還是緊閉著門,那時我不疑有他,我還以為剛好結束了四腳蛇遊戲。

沒想到,這對狗男男在裡面鬼混 而沒有我在內

日前相同情況發生,網紅華裔男在事後又對我說,在沐浴間原地操了哪一個零號,同樣地是幼態臉的體育生底迪。

我成了他的樹洞,顯然的,我被他friend zone了。但我心底裡想到的另一個課題是:不被選擇的我,還是被敗在體育生底迪/幼態臉/小精0上。

但我知道,我不是那種白幼瘦類型,感覺上我該是同志版的御姐型,然而被人看待成「高齡(零)慘婦」,或是深山老零。

我突然想起二十多年前剛出道時,當時的閨密團裡有一個白幼瘦,以直佬世界審美標準上他會是那些被埋沒不起眼的小個頭(個子最矮小),但沒想到當時他是我們一伙中最招桃花的一個。

當時每次與他出行,一些中年同志叔叔總會選擇挨向他。至於他是否是零號或是一號,他自稱是一號,但偏偏大叔拿下他時,他得讓自己成為零號。

後來他也攜帶自己的男朋友,或前男友來參與我們的聚會,在我們面前,他會演成自己是一個「王心零」(即扮可愛的零)或是傲嬌母零。但我們閨密團都知道,他是我們之中最機關算盡的一個,最絕頂聰明的老油條,什麼小精零等都是他的人設。

當時我們都很好奇,為什麼那些條件好的一號都會選擇他,但那時我的心底話是:為什麼一個一號也沒選擇我?

這段往事的陰影一直籠罩著我,後來在三溫暖中,滿室遍零時,最直接的競爭對手就是這種個子矮小、童顏幼態及少年感的小精零,不論是油油叉燒或是乳牛,本來我可以手到擒來的一號,但是這些零號一出現時,一號會馬上轉呔捨我而去,在我面前直接拉著他們進房,砰一聲關上房門。

因為我就不是這種幼態臉、骨架更談不上小,運動型底迪的畫風更不可能發生在我的身上(可能要下輩子了)

而不久前,有一位自動獻身而讓我誤信自己遇到真愛的白嫖男也告訴我說,我不是他想要的天菜級,而他喜歡的類型,也是接近這種運動型底迪,而我這種輕熟大叔臉,是他入駐他的淘汰名單的。

總之,在特定場景下,我喜歡及我想要的選擇對象,總會因我的外貌、身材不符他們的規範而被定義在「廢除」名單裡。

簡言之,我活不出他們想要的幼態臉,因為那是基因問題。

這也讓我不禁內心探討,為什麼這麼多同志男人喜歡幼態臉的對象(而且這些幼態臉默認角色是零號)?

應該是因為同志一號,對這種白幼瘦起了一種征服慾,就是一種想要收伏、殖民的雄性心態,因為幼態臉,給人的感覺就是小白羊似的獵物,被獵人「吞嚼」時還得要嗷嗷待叫,是安全的、最省時省力的。

我讀到心理學學者李雪的一段話這麼寫,主要是寫在異性男為何愛上白幼瘦女生,但我覺得可以應用在同志圈裡:

「幼態性感審美,是一種獵物審美,在向社會表達“我是等待被獵取的獵物”,這就像獨自遊蕩在叢林中的幼獸,吸引的不會是照顧而是獵殺。

在感情關系中吸引來的基本是心智低劣男性。他們知道自己的能力無法贏得獨立女性青睞,於是專門去獵取白瘦幼。

基本上她提出了以下幾個相當具爭議性的觀點:

  1. 厭女情結,源於母子間病態的共生關係。這些男性未能化解對母親的情感糾結,將仇恨轉嫁至其他女性,通過先吸引後冷暴力的方式展現內心的復仇感。
  2. 母子間的情感糾葛引發亂倫焦慮,進而影響其性功能。
  3. 扭曲的自戀,這些男性因母親的情感依附而自我膨脹,卻又陷入不斷自我懷疑,試圖藉戀愛填補心理空虛。這種心智低劣的男性,多數對獨立女性望而卻步,轉而尋求「白瘦幼」型獵物。

我覺得我遇到的那些喜歡白幼瘦/ 體育型底迪的,精神上還是屬於異性男標準的,只是獵物對象轉成了男性。

我只記得有一次在新加坡三溫暖,有一個年長的眼鏡大叔,駝著背,有些病態感,一直繞在我身邊,看來有50+歲以上,但還是不動手,我們聊了起來,他說,他要找底迪型。

「我與你比你起來,我也是底迪(我至少比他小)啊。」我說。

「我要找那些很boyish的(幼態臉的),你不是。」他說。然後他擁抱著我一下,乍看是安慰著我。

但那時我心想,你挑底迪,底迪也在選你啊!這世道的規律就是這樣,你拒絕別人,你也是有被拒絕的一天。

後來那天晚上,他最後還是繞到我身邊,他吃不到任何一個底迪,因為底迪都被猛一或是肌肉男撿去了,斯文大叔完全沒有競爭力,不是因為他老,而是他要吃幼獸,但幼獸在肉慾市場裡,還是慕強心態的,除非斯文大叔是在其他場合衣冠楚楚,對底迪派米,或是買春。

而我,這麼多年來,經歷自己的身體條件變化,我拿回我選人的自主權,但我也開拓了不同意向對象的探索與冒險。

如果說那些一號只是愛挑那些小白羊/白幼瘦獵物(這讓我想起臉書不停推送那些komodo原地吞噬幼羊一口吞的視頻),只是在陸地上追逐著這些幼弱動物,我覺得我自己更像一頭鷹。

我可以飛天、著地、入海,大殺四方地去獵物。我的格局大了,否則也寫不出【亞當的禁果】的「劇情」。

說回迷你網紅華裔男,他本身其實不是肌肉男,只是長得有些痞痞和高大(但油膩味非常重)。他自稱有女朋友,我下次再寫他的故事出來(如果心情好的話)。

我感覺到我和他已不會有下次,除非他找不到更好吃的,他才會轉向我。

我想起了博彼,一個個子看起來比我小,還有些小肚腩,他是一般一號眼中的幼態臉(相當童顏感覺的),但顯然地他反其道而行,他選擇了爹味濃重的我。

還有公子小騁、還有更多更多往期野鳥記的人物。

是的,我不缺選擇,我更不缺選人的權力,我更不需要被人選擇及被人定義。

突然想起那句話:「櫻花樹下誰站都美,我的愛給誰都熱烈,不是你好,而是我好。」正是我當下心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