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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年9月25日星期四

阿彪醫生的禁果


我第三次遇到華人醫生阿彪時,當時在健身院廁所刷牙,他圍著白毛巾見到我時,突然間用粵語問我,「咦,你嚟做咩?」

我看到他的眼神中閃著一抹驚喜之光,而我,則是沒想到我會短時間內又再見到阿彪。時間上完全是沒有配合,而且我第一次聽他說粵語,有些好奇怎麼他對我說粵語,因為之前我們第一次是說華語,第二次是英文。

當時我們是對著鏡子,我就有些憨憨地一邊刷牙一邊對他說,「嚟刷牙咯。」露出一口白沫的牙膏。

這場景有些奇特吧,一個與你有過無套性交肉體關係的陌生人,像在街頭偶遇bro一樣,很親切、又友善的問候,但我們親熱過的啊。

●A

我那時就尋思著,我是否要去後花園會一會阿彪,因為我本來一抵步就想要先刷牙,再換衣去舉重了,但看到阿彪人在現場時,我想更改計劃。

當我回到置物櫃打算更衣圍毛巾去後花園時,這時我又碰上了另一個熟人──玉嬌龍

我忘了幾時最後一次將他寫進來我的部落格(好像是2017年),但我們這幾年都有陸續在後花園「交手」。

他明顯地出現斷崖式衰老,英氣不再,身體肌肉也因沒甚舉重和運動而出現明顯的耷拉下垮。

而且,他沒去染髮了,成了半灰白狀態,也維持一兩年了,格外加齡顯老。

我和玉嬌龍打個招呼後,我發現他在做著「孔雀開屏」的色誘動作,我心知肚明,先去淋濕身體,然後逕自去烤箱。

在烤箱裡,我就見到玉嬌龍一個人在坐著,而不見阿彪的身影,我有些失望。我看到玉嬌龍的舉止時,我就給他「打個招呼」,湊過去,掀開了他的白毛巾,給他身體以南的「老朋友」一場有溫度的吻。

玉嬌龍被我吸得有些急促,他一直比著拇指讚好我的功夫。

我不知道他那一刻是守候了多久,而且是一無所獲,現場該是只有他與阿彪,兩個都是和我有過一手的雄性。

我相當確定阿彪是不吃玉嬌龍強勢,要駕馭別人為奴的那一套。

而我,許久以來都是獻寵的一方,我知道玉嬌龍那一種自戀與自抬身段的驕貴大爺感。

吸著吸著,玉嬌龍的老二,從原本的幼苗狀態暴發到粗大賁漲。但十年已過,他只享受下半身身讓我「進口」,他從來沒有意願要進一步讓我倆的肉體互動再添多一些「維度」,例如像赫岩那樣,幾年後的互動,至少願意給我「投枝入股」,讓我倆成為了肉體物理關係裡的「合伙人」。

有一次,玉嬌龍甚至在我面前直接將我扔在原地,然後與他看上的一位白幼瘦走進淋浴間鬼混,但那位白幼瘦卻看上我,所以邀我進去,三人就擠在一間淋浴間,傷害不大,但侮辱性極強的一次體驗。

老實說,現在的玉嬌龍對我來說,已成了可有可無的零食,沒有營養、填不飽,但有一種咀嚼的口嗨爽感,就此而已,是一種半廢成品。

而我在吹著他的肉棒時,心懸著阿彪,我知道阿彪該是在蒸汽房裡呆著。

我停下口來,因為我不能花太多時間給玉嬌龍,一個不珍視我的男人。我用英文跟他說,這兒有些熱,我要出去了。

他有些訝異,我就這樣放下他,因為每次都是他先出手撇下我。

●B

我在蒸汽房裡,果然見到阿彪一人坐著。我一看到他,開始我與他的周旋。他顯然也是在等待著我。

我倆快速地走進淋浴室,那時沒有碰上玉嬌龍或任何人。

第三次和阿彪在一起,我們開始演繹著彼此一種心知肚明的前奏。他喜歡我抬眼望著他舔乳,而且我是吸吮得特別用心。

我發現阿彪這一次充血狀態非常巔峰,因為他全根勃起的長度,有一種泵大的奇異既視感,而且包皮已完全褪去,就像一根掙脫㮹梏,破土而出的小荀芽,即連頂運也透著強烈的紅色──但還比不上赫岩那種猩紅。

我看著他,他也望著我,我再來一個壁咚的姿勢,吻上了他的嘴。

讓我意外的,阿彪這一次和我接吻起來!第二次交手後我們在線上聊時,他說他是不大喜歡接吻的,而且都是和男友接吻為多。

所以我是相當驚喜收到他這個「彩蛋」之吻。

我們開始走起熟悉的流程,我轉過身,阿彪再度無套操我起來。

但第一下的叩關,我覺得我被他的硬度給疼著了,身體不自由主地綣了起來,將他硬兌出去了。

阿彪沒有放棄,再度挺砲前進,這一次我沒有這麼疼痛了,漸漸地將他收入囊中,套姦著他。

而他這一次,還是用粵語在我背後一邊懟一邊對我說,「做咩你咁實嘅?」(為什麼你這樣已經這樣緊?)

我一邊撅腚,一邊用手往後伸,撫著他的後腿,而這一局,他也操得比較久,不是那種駕快艇的高速完成,而是一葉扁舟似地在我的慾海裡盪著。

不久,阿彪就內射我了,再一次。我再度享受著他在內射時,莖根在我的雄穴跳顫的律動,太美妙了。

然後我倆互相為彼此擦背淋浴著,像上次那樣。


沒有言語,只有互相凝望,阿彪雖然長得不算高顏值,但他有一招相當厲害,就是不語的凝視,沒有笑意,而是眼神重重地壓在我的身上。


我是沒有迴避,而是與他對視著,然後看著花灑的水痕犁過他肥壯雪白的肌肉上。


一個年輕的醫生肉體啊,其實我比阿彪年長該是有17年──但是我們卻在這小小的淋浴室,一次又一次汁漿直輸、合體交歡了三次。


而這種年齡差,其實正好是當年我和椰漿飯之間的年齡差。想不到,我已來到了椰漿飯當年認識我時的歲數了,我自己也向年下者同樂肉慾之歡了。


我想起我與玉嬌龍,該是有十年的「交手經驗」,十年前,阿彪還是一名醫學生呢。


那一刻,我發現炮友圈真的很奇妙,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行星軌迹」,彼此有吸引力,時而軌道交集了,但交匯點一過去了,彼此再分離。


●C


過後,一如以往,我與阿彪在線上聊起天來。


我終於問起他的男朋友了。我問他,「你的男朋友是否和我差不多身型?」


他說,「也不,他比較瘦,你比較壯碩。」


「哦,原來不同款。」我說。


是的,我也體悟到,在人家的男朋友面前,即使有了性關係的炮友,真的別問「我是否比你的男朋友優秀好看?」,男人,要的只是「不一樣」的戀外性伴,偷吃,就是想吃些不一樣的口味而已。


而我,要掐得這種剛剛好的「不一樣」尺度,重點不是我是否優秀,只是這些偷食的男人,吃厭了蘋果,就想吃西瓜,永遠都會有下一個的「不一樣」。


阿彪說,「哎,還是別說他了。我會有壓力。」


「為什麼?」我問。


「他就是我煩惱的來源。這也是為什麼這幾次我都跟你說我很累。」阿彪說。


我不想再扮演起他人樹洞的角色了,我馬上跳過話題,「哈哈,我明白了,所以我做了你的surrogate 男友的角色──幾乎為你surrogate新生命了,因為你breed了我。」


阿彪馬上回了笑臉給我,「是的,你就是……但你今天真的好緊。我想我的精子會游泳游得很累。」


阿彪也說,「我和我的男朋友沒有做愛了。就只是抱抱、睡覺……傷心。」


我們就這樣聊著聊著,最後阿彪透露,「我的男朋友是馬來人。」他說。


我完全沒猜到阿彪是異族戀。這麼巧,我又想起當年的我和椰漿飯了。


「啊,那你有帶過你男朋友見你爸媽嗎?」


「沒有,他們知道我有男朋友,當然不接受我是同志。我爸很大男人,每天都嘮叨我,我媽呢──知道我是同志後,一直哭,叫我去看醫生。」他說。


我聽了真的很訝異,這年代還有這樣的邏輯──我覺得都是上古時期的思想了。


「你和你馬來男朋友在一起很久了?」


「五年了。」


「那是疫情時代的戀情了……哇,那時你才25歲。五年也蠻久了」


「哇,你竟然知道我的年齡?」阿彪問。


「你跟我說過啊。」


「那你男朋友也是醫生嗎?」我問。


「不是。」


25歲就開始找到戀人了,還維持了5年。我覺得阿彪該是一個相當用情至深的人,即使兩人已沒有性愛活動了,但阿彪說他還是每週會去男友家過夜。


而阿彪,到現在還在和他的父母同住──成年和事業有成了,可是還得回家面對不接受自己的父母,還有會碎碎唸的大男人老爸……


而他的戀情有5年了,如此年輕時就投身一段戀愛而維持這麼久,這樣的感情多不容易。但忠於配偶於否,就另一回事了(否則就不會有我入局的故事了)。


畢竟,男人下半身完全是自由民主,而不是專制專屬的。


阿彪用他筆挺的肉棒子來到我的身體裡「投票」,看來我是他的「投票箱」,但其實他只是找到一個人肉投票箱來投選性慾宣洩的自由,哪怕只是一種短暫的假性親密。


想著想著,我突然想起《彼岸》這首佛曲的第一句歌詞: 茫茫幻海蕩孤舟,逐浪追風哪自由?


(待續)


2025年9月16日星期二

我的醫生們


第二次與華人醫生阿彪「偶遇」,當時在健身院後花園有三人,我與阿彪,還有一位之前交談過的華人乳牛,我姑且稱他為「大衛」。

當時我是直接在大衛面前為阿彪口愛起來,再度上演放肆狂野的一面,本以為大衛會入局,沒想到他卻像受驚的鹿,奪門而去。

沒想到,事隔一陣子後,我再碰到大衛。

這位大衛身材結實,屬於「脂包肌」,他的臉蛋精緻得像網紅臉:皮膚白皙,眉毛修得一絲不苟,頭髮永遠梳理得整整齊齊,活脫脫一個「名媛系型男」。

第一次見他時,我忍不住搭訕,主要是他長得太像另一位「交手」過的炮友,相似度高得讓人錯愕。可惜,他當時的態度冷淡,防備心重,愛搭不理,我只好悻悻而歸。

第二次則是我和阿彪那一次。

第三次相遇,是在健身房的桑拿室裡,只有我和大衛。他依舊保持著高度戒備的姿態,遠遠地坐在門邊,像一隻隨時準備逃跑的貓。他該是防著我像黑夜蝙蝠一樣對他飛擒大咬。

我遠遠地坐著,觀察著他的肌肉線條,看著他有些瑟縮似的偎在進出門沿。

我開始撩起來,「沒想到再見到你了。你該還記得我吧。」

「記得。」他語氣平淡,眼神卻透著一絲警惕。

我試著拉近距離,聊起上次與阿彪的「熱鬧場景」。他聽了只是靦腆一笑,沒有正面回應,像極了零號。

見他如此故作矜持,我說起他的身材,直擊重點,「你的身材是天然練成的嗎?」

華人乳牛說,「當然是練的。」

我一邊看著他的肩肌,他凸隆但有腹肌紋的腹肌。我說,「我有此一問,因為我是覺得好像不是天然的。」

他沒有正面回答,不否認,不承認,也不反駁。

我再問,「你叫什麼名字?」

「David。」他扔出一個再普通不過的英文名,簡直像菜市場裡隨手撿來的。

「我想追蹤你的IG,『David』這名字會不會太難找了?」我半開玩笑地說。  

「你就打David就可以了。」他說,絲毫沒有要透露更多信息的意思。

「那太難找到了。」我說。

「那你是做什麼工作的?」我問。

他這次沒回答,嘴角微微上揚,帶著一絲「我尊你卑」的優越感。我心裡暗笑,

但當時我是像大爺般坐著,他是站著,他沒有離開,看起來還是一個善良之人。

「好,那我來猜吧。」我說,「你做醫生?」

他這次抬頭回望我一下,搖搖頭。

「那你該是做老闆。」我那時這麼想,是因為他常在非常規時間來健身房,而與我碰面。

他將自己裝扮成如此精致的「門面」,包括肌肉、修眉、雪肌臉等,也是一種人設──就像聖誕節所需要的聖誕樹。

但大衛嘴角一笑,也不作回應。

我就沒有再猜下去了,這時另有一個人闖進來,那是一名癡纏的釘子戶,我知道我和華人乳牛大衛沒戲了,我就離去。

我回到置物櫃,然後拿出手機,打開IG,隨手輸入大衛提供給我的英文名。

我竟然找到了他的IG賬號!

沒想到,竟然真的找到了他的賬號!更驚訝的是,我的直覺又中了——這位大衛竟然是個醫生!還是自雇的那種,具體細節我就不多說了,免得替他免費打廣告。 

回顧一下,第二次與大衛見面時,當時我們三人聚集一室,我在為阿彪口交著時,我是和兩個醫生在「互動」,一個是實體接觸,一個是隔空觀望!

如果當時大衛也加入的話,我可以做莊家,促成一場雙醫生的奇局!

鐘斯翼郎、某人、韓系底迪、司瑞辰阿彪之後,又撞上了「醫生」們,當然大衛我是永遠得不到的那一款,因為我配不上他的矯情,我也受不了他那種「你就是嫌棄你,因為你不是我的菜」的高姿態。

其實健身房一些常見的乳牛名媛也是醫生背景,因為常會刷到他們的社媒。

我很認真地在想,當醫生是否已是一種越發普遍的職業,還是我碰的人太多了,所以遇上醫生的機率也提高。

但說到底,醫生也只是一個標籤,代表了專業與智商的底線,卻不一定意味著高情商或真誠的交流。當一個人對你沒興趣,或覺得你沒什麼「價值」可交換時,這個標籤就變得虛浮,與你我之間,連半毛錢的關係都沒有。  

2025年9月11日星期四

阿彪醫生的戰場



我與華人醫生阿彪那一次在健身院後花園意外邂逅和發生劇情後,持續在線上聯繫,他告訴我,他喜歡我舔吮著他的胸肌時的樣態。

阿彪過後告訴了我他的醫生職業,和工作地點。「真的,就只是一份工作,沒有什麼值得Wow的」他的語氣帶有一些滄桑,像一枚老去的靈魂。

阿彪很快地和我埋怨著工作環境,猶如戰場,我聽了後說,「啊聽起來這和一般的企業職場一樣了。」他說,「就是啊,沒什麼了不起的。」

他的社媒等都是本名示眾,一切公開,我找到了他在海外學醫時的照片,是小鮮肉一枚。阿彪說,他是在大學時去健身,回國後在醫院長時間工作停頓下來了。

阿彪也發了他當年健身時的照片給我,就是非常壯碩而可愛,滿滿蛋原膠白的滿血狀態,與現在相比,確實有很大差別。

我過後還找到了官方資料上他的從業資歷,一切都是透明化和公開化的(即連馬來醫生司瑞辰我也全找到他的履歷了。)

阿彪說,他也是有PreP,所以我倆確認彼此都有做足安全措施。

在我看來,阿彪和我其實有些交淺言深,但是,他第一次見我時就敢於無套上陣,一切全祼得鋥亮,他是急需一個宣洩口。

我以為這就告一段落了,我也以為阿彪醫生只在我的人生劇本裡客串一集就過了。

直至第二次,我碰見阿彪了。

●A

當時也是差不多時間我在健身房後花園,我是不期而至的,一開烤箱的門,我就見到他和另一個陌生臉孔共處一室,他坐著,另一個男子站著。

他看見我也是有一種乍然歡欣之感。我走到他身邊坐下時,他已半開著毛巾,半露出他的下半身芳草秘集地。

我倆互別瞄頭彼此張望著,按兵不動,因為有陌生的第三者在場。

後來,那男子離去,我馬上進攻伸手摸向他,我倆不語,默默地展開肢體交流。

不到一分鐘,烤箱門打開,下一位進來的男士,是一個華人乳牛,皮膚白皙而肌肉勻稱,我定睛一看,是一個我「接觸」過而確定是同志的男生。

他站立在烤箱門沿,我和阿彪坐在內側的板條椅上。我大膽地做出一個動作。

我在那位華人乳牛面前,伸手捏弄阿彪的乳頭。

阿彪醫生本著一種人前尊貴的堅持,擠眉哦嘴示意著我別亂來,因為有旁人在,我做做鬼臉繼續狎弄著他。

然後我揚開了阿彪的白毛巾,他筆挺直立的陽具已跳了出來,即連本來是裹實的包皮外衣,已因百分百充血,自動後褪下來,之前都是我替他後往捲。

華人乳牛本來不察我們在干什麼,因為他面朝烤箱進出門,而我為了吸引到他的注意力,馬上俯身將阿彪叼含了起來!

在一位炙手可熱的華人乳牛面前,我與另一個乳牛口交起來。

我的劇本潛台詞是,希望他也是過來共襄盛「舉」!因為之前我聊撩他時,他雖承認自己是一號,但就立志成為玉潔冰清的高冷大「企鵝」,完全不讓碰,成為一個不可褻瀆的女皇冠。

而我口中含著阿彪醫生的熱棒,其實是「項公舞劍」,意在沛公,就想吸引到這華人乳牛,讓我一觀他的真正「權柄」。

阿彪也被我挾持著,馬上就「從」了,就像上次那樣,我知道他雖然外型看起來魁梧冷傲,但在我面前卻是有一種任由我隨從的「軟肋」。

華人乳牛終於發覺視野範圍內的有異樣,他轉過頭來看發生什麼事情,我與他眼神交接,我的口裡是有一位年輕有為醫生的肉棒,正在閉眼享受著我的口舌服務。

華人乳牛其實是一個相當俊秀而有童顏氣質的大男生,他望了一眼,就有些畏怯了,然後不敢再直視。

而我一邊口交著時,一邊盯住華人乳牛的白毛巾,我竟然發現他開始勃起了!明顯地他感應到了我倆的炙熱動作幅射出來的熱能。

我吮吸得更刻意發出聲響,如同啜麵條般咋咋作響,華人乳牛的勃起更明顯了,可惜的是,我發現好像是大樹掛辣椒之象。

阿彪則是強忍著,他坐著,任由我吮吸著他的肉棒,還有狎玩著他的乳頭。而華人乳牛,正好形成了我倆做著苟且之事的把風者。

華人乳牛還是不敢接近,連遠觀也沒有,就是側眼偷瞥,我感覺他還是在掙扎著,我還在想著要如何再下重藥時,華人乳牛開門出去了。

阿彪和我如夢初醒,而這時只剩下我倆在場,他比著眼神像是在微斥著我如此膽大妄為。我則馬上比著手勢叫他出去,讓我倆好好「私下干活」。

●B

華人乳牛已不知溜去哪兒了,整個淋浴室區沒人,我與阿彪鑽進上次我們首會即速戰的淋浴室裡,一關門,馬上干柴烈火起來。

我將他的胸肌捧著來舔吮時,他已難以自持。因為經過剛才在烤箱裡的沸水澆熱棒的過程,他其實已箭在弦上。

我也壁咚著他,然後吻了阿彪的嘴唇一下,但阿彪沒有什麼積極反饋。

他緊接著將我轉了過來,背對著他,然後挺砲而入,第二次無套。

阿彪醫生終於回到我的「老家」,我真的被干到快要飛起,因為緊閉的後庭彷如不是一層門戶,而是一座城堡,我感覺到他的小傢伙像撞門杵桿般,將我撞飛了!

是不是因為他這次「骨氣過硬」,反而激起了我的內心保護,而致玉門關緊捂?

他被我擠兌出來了,我聽見他用英文說,「so tight!」

這是我們這一局的第一次語言交流,而且他該是忘了我們第一次交流時是說華語的。

我低語著,「keep it slow。」

阿彪孤勇再闖,我感覺到他套了進來,我忍著片刻,接著開始感受到他的奔馳速度。這次,我終於感受到他在線上跟我說,他是可以干到piak piak piak。

由於我還是比他高一些,我即使怎樣屈膝撅臀,阿彪都得要低俯著身體操。他就提著我的臀圍,不斷地往前刺懟。

我感覺到一種快意,在高速抽送下,那種快感就像滑翔一樣,讓人神弛忘我。

我知道自己下半身已挺起來了,因為隨著他的速度晃動著,我整個人感到有重量。

也可能因為如此,後庭收縮力加強了,阿彪俯在我的後背,再用英語說,「I want to cum。」

我點點頭,然後我感受到他抽搐著,在我後庭的套扣中,我第一次被他內射,而且他顫搐的頻率很大,我彷如可以勾勒出他的起伏線。

那感官之意太驚人了,一個男人奮力將他的DNA在射精中遠程射出時,那種澎湃就只有你是局內人、當事人,彼時彼刻被內射的人,你才會意會、感知到。沒有第三者來和你搶奪──這射精的男人,就是給了你,他那一刻積累下來的全部。

天,你射好多!我轉過頭跟他說。

阿彪醫生喘著氣,一身水淋淋的,小老二依然在跳顫著,我不理會ass to mouth的禁忌,馬上將他含了下去,深深地致敬。

他的高潮像海岸線的夕陽,倍速地降沉,我一邊全身心敞開浸淫他給我的夕陽美景,嘴裡感受著他肉棒最後餘溫和肥滋滋美味,一口又一口地吃著。

我綻放出最後的晚霞。

●C

阿彪醫生離去後,我繼續我的後花園遊戲。而他,一如第一次交手後,會在線上給我發信息,他這次說,

「你真的很Notty。我沒想到你敢在人家(那位華人乳牛)面前吸我。」

「 因為我知道他是。」

「那男生真的很hot。你和他玩過?」

「沒有。他不要,他說他有男朋友。」我說。

「難怪你這麼大膽敢在他面前這樣口我!但你今天真的很緊!你是特意收縮是嗎?」阿彪說。

「緊到你敢在第一次就內射我?」

「嗯。平時我可以干更久。但時間空間不對。」

「你很久沒有干嗎?」我問。

「沒有,我很少玩。男朋友不給我碰。」阿彪醫生說,他第一次透露他有男朋友。

「哦………」我嗯著,「那我不是做了你男朋友應該做的事?」

「對。」

「還好我們不會搞出人命。」

「你不是女人啦。」阿彪說──理科男就是有這種直線思維,完全沒有意會我們零號的內心聯想。「我不喜歡女人……」他繼續說著,我察覺到好像有一種厭女症的本質,但我沒有追問。

我拉開話題,「所以你今天也沒有什麼和我接吻?」

「嗯,我是沒什麼接吻啦,可能我有男朋友。」

「哈,好忠誠哦!」我故意調侃他。

「哈哈,沒有啦,如果我是忠誠的,我就不會和你玩了。」

「我吻你的嘴不代表我是你的男朋友啊。」我說。我想要馬上划清我的邊界,別再讓他誤以為我的隨意隨緣隨喜和大胆行為,就意味著我想做他的男朋友。

「其實我也是很少接吻啦。」阿彪說。

「那我用我的嘴來對付你的胸肌了。」我說。

「好啦,你今天已對我這樣做了。」

「希望我是第一個對你這樣做的人。」

「你是我的第一個。之前有些人是有,但他們沒有這樣大膽和冒進。」

「哈哈。我有些吃醋了,原來我要和人家分享你的硬屌。你有沒有像干我那樣,將他們都插個夠夠?」

「如我之前所說,你是第一個,我也沒有什麼玩,再說可能是我的樣子有些兇吧。而我今天,不是將你狠狠地干了嗎?還……內射呢。」

所以,第二次與阿彪的交戰,我們是在一個人家的男朋友面前開始前戲,接著在淋浴室的小空間裡,我又和人家的男朋友發生了第二次的肉體關係。

阿彪的男朋友是誰?為什麼兩人沒什麼接觸?我心生好奇,但我不想多問,他不是我「對接」的第一位「人家的男朋友」,也不會是最後一位。

有男朋友、女朋友、老婆、孩子的男人,在我的炮緣裡,都會還原成──射精的雄性。

(待續)



2025年8月30日星期六

後花園的彩蛋奇遇


●A

那一天在健身院後花園,發生三件事,遇到了一些人。

在烤箱,我遇到了一名在X分店常見的華人半成品乳牛,看來不足30歲,斯文青澀,青靚白淨,每次見他都是在長時間刷手機做低頭族。

有好幾次在更衣室置物櫃旁看到他更衣,驚見他胯下尺吋真的太驚人,雖隔著內褲,但已知道他是CBC(Chinese big cock)的巨鵰之輩,那時才真正掀起我對他的好奇,就是想看到他的下半身實體才會滿足。

但我從未試過與他同時圍著毛巾在後花園出沒的時機,直至那天。

我以為我有機會,可是到最後我發現他其實是對另一個年輕精瘦型的馬來瘦子更感興趣,因為兩人並肩站立而低語交談。

接著不久後我站在沐浴室區良久,我懷疑這位華裔CBC和馬來人混進去其中一間淋浴室了。好久好久過後,華裔CBC才施施然出來,沐浴室門被裡面的人馬上鎖門關起。

我再守候著五分鐘,果然就見到那位馬來人才出來,證實了兩人剛剛交戰了。

到底他們做了什麼?華裔CBC是否就是0號?他到底有多粗,有多長?他給我的謎題,恐怕暫時或永遠都沒有答案。

●B

兩人的鬼混告一段落,我這旁觀者成了落空的獵人。這時雖有一兩個歪瓜裂棗的釘子戶,但我不為所動。

直至我看到一個熟悉的臉孔出現──一位在若干年前曾經在不同後花園裡,擦槍走火過的蝦頭男,一位華人。

蝦頭男這幾年來沒有變過,他的體態依然是素人,去健身房也是純來後花園打肉慾遊擊戰。他有些像日本直佬A片在群交戲裡背後的「汁男」群,相貌有些清奇。

而為什麼叫他蝦頭男,就是因為他下半身確是很好吃,形神俱足,一觸即硬,更是粗桿之輩,這也是為什麼他不屑或不必苦練肌肉吧,可能就是用下半身出來行走江湖而已。

而此時,落空和落寞的我,遇上了他,他不停地兜圈,他也從來沒有正眼對視過我,但我們彼此都知道彼此的存在。

我當時被吊足了胃口,眼看前一段沒結果的狩獵,這一段我就姑且隨便一吃吧。

我和蝦頭男走進了同一間淋浴室,他讓我掀開毛巾後,讓我熟悉的男根露在眼前,這是低垂的果實,就嚐幾口吧。

全程我沒有抬頭,迴避了和蝦頭交鋒,但蝦頭男明顯地對我的唇舌功起了莫大的反應,那真是一根與天俱來腎氣十足的肉棒子。

我沒想到,他這一次提了我上來,然後將我扳過身體來,我有些滿腹疑問地看著他的奸相臉,寫著「你想干什麼」的疑問,但行動下我默許了他。

下一刻,蝦頭男已在我的體內穿梭著。我疼了一下下,覺得難杠,因為實在太粗大,我彷如被裂開來了。

我扶壁挨杠,隱忍著不作聲,蝦頭男開始無套緩速抽插,感覺速度像一葉扁舟在遊盪,但實際上我覺得他是我的深水區航空母鑑。

到底發生什麼事情啊,我竟然讓一個蝦頭男上了!夾裹著一根我熟悉又陌生的肉棒,一個在我身後看不到也不需要看臉的男人,和我交配著,粗俗而又原始的生理活動。

待我的深水區終於平靜下來,可以讓他的航母疾行時,蝦頭男反而緩了下來。

他脫棒而出,他或許就想淺嚐輒止。但我沒想到,我自己竟然硬了起來,而且我是滿血全硬,吊在半空中,這是一種快感的硬度。

命運就是如此弄人,我竟然被一個我以為我吃不下的蝦頭男搞得「壯志凌雲」,肉體上出現莫名的充血反應,是不是因為這種汁男型的肉棒男的關係,他越猥鎖,我越亢奮?

我被他整得不上不下時,但他不干了!

我問他是否要射時,他搖頭表示不要。

然後他要開門出走了。

我再有一種被落下的感覺,因為我的下半身真的無法降下來。

●C

我和蝦頭男分道揚鑣後,我再去後花園巡場。在烤箱裡,我看到一個新臉孔,一個我從未見過的男生。

還是華人,身材有些彪悍,倒三角形體態,肌肉量真的有些猛,看似曾經是乳牛,樣貌看起來是年輕的,但台型已邁向一種穩健的爹味了。

當時我的下半身已冷卻了下來,眼中快速掃瞄他一下,感覺這阿彪該是直男,他全程低頭在享受著烤箱的高溫,沒望我一眼。

我知道我的遊牧該告一段落了,所以我再回去淋浴室區歇息一回,不久後,阿彪從烤箱走出來,經過我身邊,我看著他白晢的膚色,背肌散佈著少許的痘疤,彷如感覺他不是我所想像的直人。

他走過我身邊後,我鼓起了勇氣,伸手撫到了他的背肌。

阿彪轉過頭來,木無表情,但他的長相是自帶威嚴的。我先是怔一怔,尋思著我是否出手錯誤。

但阿彪走進了另一間淋浴室,正是那一間華人CBC與馬來人鬼混的那一間淋浴室,半掩著門,我馬上隨著他進去。

關上門,同一個淋浴室位置,不同的人物,上演了下一場的情慾戲碼。

當阿彪解下了毛巾,全祼露在我的眼前時,我們見面不到兩分鐘,但一見面就是全祼相見,下一刻,我將他含住不放了。

阿彪真的如同一般華人般,是相當光滑體質,他的下半身早已升旗,品相不錯,不能說粗大,但適合天天食用的男友屌。

我先去攻克他的胸肌,因為第一眼吸引我的就是他的胸肌和乳頭,特別是胸肌量因有脂肪堆積,而顯得特別豐厚,我像野馬遇上綠油油的高平原,除了奔騰,就是張口就吃。

阿彪似乎特別吃我這一套,我這時不斷抬眼關注著他的表情,他低頭看著我狂吮著他的奶頭,他就仰頭微呻著,那一幕是我完全沒想到的,一個我以為是直男的自帶惡相男人,竟然祼著身被我吸著乳頭。

我的另一隻手是擼著他的肉管子,硬度是150%了,包皮已往後退,滿冠艷紅,我就這樣吸乳擼棒,我站起來時,他用華語跟我說話:「怎麼沒有見過你?」

「我也是。」我說。

然後我繼續吮舔他的乳頭,淫而不賤,賤而不穢,就像享受著他兩枚乳頭,阿彪似乎對此非常發情。

我再站起來,故意tease他,用後臀朝向他時,沒想到……他馬上懟了進來,另一場無套!

他幾乎是不假思索的,而且我倆如同一拍即合,他馬上就過關,開始抽送起來!

由於剛剛經歷過蝦頭男「鑿壁開光」,加上阿彪的傢伙並不是超大,我是即場享受到一種過山車般的快感。

他開始撞擊著我,我盡量往後撅著後臀迎棒。

從剛才門外落單旁觀,到老熟人蝦頭男「隨意小酌」,再來到和素未謀面的阿彪即場交合,結結實實感受著啪啪啪的實捶,這是一首滿滿變奏和副歌的和鳴曲。

我看不見阿彪的表情,但他的沖刺勢力非常猛,就有一種洩慾的放肆,我感覺到他對我非常起勁,如同饑民撞見美食,我感覺自己快被他撞碎了,高潮一浪一浪地升起。

我的下半身快要爆炸了,剛才被蝦頭男硬壓下來的精華全部遊走到我的尖梢之處。

正當我以為他想要內射我時,他突然間又煞車了。像上次司瑞辰一樣,或許他更想要自擼來達到高潮。

在花灑下,淋過他小巧又精致的肉棒子,我馬上為他口服起來,將那根小可愛收伏起來,阿彪擼著擼著幾秒鐘,馬上送入我嘴裡。

我感受到他口爆我了,感受著他的硬屌震顫的高頻,證明著他壓抑許多的精華高能地噴射而出。 接著,到我綻放前,他舔著我的乳頭,我看著他癡迷地舔著我的乳頭時,我和他再次水乳交融,我終於釋放自我了。

●D

在水花之下,我與阿彪在淋浴室裡互相擦著彼此的肉身,他也塗抹起沐浴露洗身,我為他拭擦著,稱讚著他脂包肌的肌肉量。

藉著水聲掩蓋,我們耳邊低語閒聊了幾句。他說他是一零雙修的V,現在要趕著去上班了。

我奇怪怎麼他的上班時間如此非正規?他沒有做答。我想他該是做見客的銷售類崗位,趁機開小差。

阿彪報上他的年齡,在哪一帶工作,有問有答和非常友善的態度,讓我覺得與第一眼相看時感覺有霸氣的他,完全兩個風格。

後來,我們在更衣室置物櫃再遇上,大家都在穿著衣服,我看著阿彪穿上正裝,我則梳著頭髮,我們交換了社媒賬號,這時我看到他的賬號人頭照。

「天,這是你嗎?不像呢。」我說──那是一個可愛的小奶狗自拍照,體態明顯來得清瘦,但肌內線條是明顯看得清的,與現在帶有爹味的他,天差地別。

「這是N年前,很年輕的時候。」

「你現在也很年輕啊。」但我心想,怎麼風格和畫風如此巨變?

●E

過後我與阿彪在線上聊了起來,非常愛聊的一個男生,而且與他的自帶爹味㢠然不同,顯然心還是很年輕奔騰的小伙子。

他說,他的乳頭非常敏感,所以他很喜歡被吸奶。「我看著你抬眼吸我時,我就忍不了。」他說。

阿彪說,他本來想要內射我,但不知道我是否有PreP,所以中途煞車了,「否則,我會piak piak piak干得很兇……你啊,真的很notty。」

「我對你notty,是必須的。」我說。

「因為我第一眼看你時,我就覺得你是性的化身,我就想捧著你的奶頭吮,讓人很有性幻想。」

「這真是我第一次聽到有人對我說,我很少玩……」

「為什麼?」

「或許我很挑食,也或許長著一張高冷的臉吧,不知道,或許我也害臊吧!」

「所以,今年我出手搭訕你,是對的時間做對的事情?」

「是的。我很少干人,或被干……然而對於像你這樣Notty的零號,我很想干。不然我就回家了。」

「但今天你卻在上班時間出現在我眼前了。你到底是做什麼行業的?」

再聊之下,阿彪終於透露他的職業。

天──原來阿彪是醫生!

繼幾年前的翼郎、鐘斯、某某某、還有馬來醫生司瑞辰之後,怎麼我又「撞」上醫生了??

翼郎是在購物商場廁所碰到的奇遇鐘斯、司瑞辰和阿彪則是健身院後花園撞上了,我挑戰了他們從業恪守的禁忌,玩起了無套性交,我見證著他們最原始的獸性和本能。我們交換了彼此的肉身和感受著感官刺激,一切一切,都在醫生這份職業的光環之下的陰暗面進行。

我和這種又双叒叕是醫生炮緣,是偶然、巧合還是必然路徑?還是醫生已成為越來越流行的行業讓我提高相遇的機率?

我感到一種不可思議的神奇。我真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情節。

(待續)

(阿彪的故事會陸續出場,不日上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