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前文:群妖亂舞①
這時,那位黑皮滴油叉燒回來了,白叉燒馬上一個肉柱頂過去,兩人在我面前,就馬上開幹起來!
那時我還在床墊上,而黑叉燒本是俯身來湊向我,並說他要肏我了,豈料他一彎腰就露出了後庭真空,而那位白叉燒就立馬舉棒前挺。
我真的有些傻了,怎麼這些性交這麼容易發生,怎麼這些肉體如此虛實善變,門戶可以自由打開?
就像看著A片一樣,那是無縫接軌的延續,感覺上就像拿了一根螺絲棒就去鑽螺絲頭而已。
那位黑叉燒的浪叫功力也是高超,我看著他在我面前,一張肉臉望著我,有些無助但看得出是經過設計的微表情,就是一直在浪叫。
而那位白叉燒在後面挺送,如同機械人操作著機械動作。
就這樣,我成了不相干的第三者。而我伸手一探黑叉燒的胯下寶物,軟棉棉的一大串,無法派用上場。
那一刻的沖擊真的是蠻大的,雖然這不是我第一次的三溫暖3P(第一次該是發生在成都,還未寫出來),但觀看著兩人在繾綣纏綿,結為一體時,你當小三是完全沒有隙縫可以插進去的。
肉體的交媾在發生時,真的就是兩個人的事情,沒有旁人置喙,沒有他人參與。只有在A片裡可以發展成那種雙龍入棍或同時吸棒搖柱等的情節,但在兩個人交尾時,感受就只有兩個當事人而已。
而我如此無關痛癢,也不知如何要參與進去,重點是我對那位黑叉燒真的沒有什麼起念,畢竟他真不是我想要的茶。
在這兩人的世界中,我選擇離去。
但外頭的世界真的太單調了,我還是沒找到可食之柱,就像流浪狗一樣,約十分鐘後我又跑回去了那間房間裡。
這時,房間的景象又不一樣了。像換了劇場與演員一樣,黑白叉燒兩人皆在,而黑叉燒看見我重返,馬上拉我進房,而我在門外,瞥見工科男在房門外,舉著筆挺的陽具在自擼著,原來他也是有那種窺淫癖而受刺激的人。只是我還未看夠他幾眼,房門已被關上,我上了火車,他就卻在遠端的滾滾紅塵。
這時房裡共有五個人了,一個仰躺在婦產科椅子,以女蜂王的姿勢接受著肉棒的侍奉,他是一個也是長得有些胖嘟嘟的輕熊類,但其實已偏向於油物,只是他那種貴妃躺,猶如天下尤物的範。
而兩個一號輪番上陣──一個是之前那位白叉燒,另一個則是稍有健身痕跡的半乳牛紋身男,長得相當好看,但我感覺有些熟悉,他是類似於馬來西亞或泰國常見到的那種名媛臉。
這零號兩腿張開放在腳托上,那些半軟的陽具被撞撼得左歪右倒,基本上蛋蛋也是鬆弛套拉地,遠看像一氹布丁般在晃動。
而他被固定在這椅子上,就如同龍椅一樣,我與黑叉燒跑到去床上觀戰,看著兩個一號你退我上,我抽你插的交錯輪姦著這零號油物,這零油物臉上露出是猙獰苦楚的樣子,不知道是享受還是在承受。
在這間房裡五個男人,四個是我不認識的陌生人,祼露著彼此肉體,但彼此心神意會的共同目標,就是洩慾。而這慾望從何而來,往何而去?傳宗接代?肯定不是了,生理感官快感?那必然了。
我看著那如同被祭上祭坛的零號油物,在A片裡這種戲種儼然就是輪姦戲主角了。現在在我面前發生著,都是經過同意的一場「演出」,一場勞力交換。
那位三番四次皆無法叩關我的白叉燒,肏得非常賣力,他看起來是處於一種酗肏的瘋魔狀態了,我感覺到他該是嗑了毒或是什麼的,我在他身側,也可以嗅到一種科幻的工業廠味道,相當嚇人。
當他上陣時,我看著他的老二,其實並非是百分百全硬全固,但還是可以輕騎這位零號油物,而這位零號不知巳被軋了、犁了多少回,所以鬆鬆軟軟地好插秧,有一種「被干壞了」的境界。
我再看看那位在旁輪候上陣的紋身一號,卻是一飛沖天的硬挺,棒不粗,卻是有些小蔓籐似的彎曲,但勝在血氣足,他在觀戰時,一邊與那零號非常激情地接吻。
我這時就一直在我的腦海搜尋,我在這三溫暖呆了這麼久,怎麼這幾個人物我都沒有印象他們有繞場走過?到底他們是在哪兒鑽出來呢?
看著這零號油物與紋身半乳牛的舉止,我有些懷疑他倆其實情侶。
就這樣劍來劍往地入鞘出鞘。我看得也眼花繚亂了,但同一時間,我的小透明存在,激發了我一種好勝心,我心裡起念真想踢走這零號油物,讓我登上這張「皇椅」接受侍奉。
可是就像白蛇與青蛇一樣,我是注定要做青蛇,男人都是奔著白蛇去,我的道行仍不夠深,修煉也差在時機。
但這時我這位零號,又有一種多餘出來的感覺了。
所以,當那位紋身乳牛在觀看著那位已成瘋成魔的白叉燒一號在狂肏著那零號油物時,他也滾到床架上來,而我身側與我一起觀戰的黑叉燒,又不知為何跑出房外了。所以房門又被打開了。
我看著身邊一個騰出來的一號,而身側是一對奸夫淫男在肏得興起,我不得不把握這良機,我就問那紋身半乳牛,是否可以吹他。
他點點頭,然後我馬上送上一雙紅唇吹闔。而其實他已是生意盎然的就緒狀態,不消一分鐘,我覺得事不宜遲,直接問他:要否肏我?
他又點點頭,我馬上上套,然後採取主動的姿勢,自動跨上去來一個觀音坐蓮,沒有顧忌什麼,也沒忐忑,就是一種很反射性的舉動。
出乎我意料的是,我提棒自植,如此輕易地,連潤滑劑都沒上,但我馬上收納起來!我這一晚的新店終於開張了,我官宣被破蛋了。
我喜出外望,急策馬前騎,那位仰躺著的紋身一號,神情複雜地仰望著騎在他身上的陌生男人,而我難得修練成功,更是大力挫搖,讓他心旌蕩漾。
真沒想到一晚拓路不成,兩個粗一都鎩羽而歸,但這位相對圓週較小的肉柱子,卻一舉挺到底。
我一邊搖,一邊看著那位操得嗨番的白叉燒,他也好奇地看著我倆的動靜,他該是沒想到我這側已自成部落,達成合體,我一邊回望著他,有一種叫囂示意的味道:瞧,你剛才怎麼也活塞不了,現在我卻上到其他人了。
我騎著我胯下的陌生良駒,很痛快與爽快,然而這紋身一號看來還是心擊那油物零號,包括觀看著那白叉燒如何在強勁節奏的狠肏後射精,再抽身而退。
而那零號油物,也自摸自射,看著他急擼著,將一灘原是傳宗接代之用的雄汁,盡灑在恥毛處。
而紋身一號見狀,馬上離開我的肉體,再改攻這油物零號。他像尿急者般遇見尿盂,一見就插。
我再度回歸到一個半透明的觀禮者,看著一個操得出力,另一個挨得叫得浪高似的。而紋身一號因為是站立發力,所以他的打樁速度如同機關槍一般啪啪啪地出擊。
而在這小室,那婦產科椅子頂頭就有一盞明亮的吊燈,照映得那油物零號身上的肌肉被肏得如何晃搖,他身上的恥光沾著雄汁及漫野遍流似的汗水,清晨草露似的,點點滴滴。
零號通常在射精後就會處於一種自閉及打烊狀態,而我看著那位油物零號的陽物已完全淍謝後,像一攤髒衣物般擺在那兒,搖啊晃啊,而他的底部,正在承受著那位紋身一號疾速開動的快肏猛插,有一種橫沖直撞的態勢之下,他就是一直在捱著捱著。
而那位紋身一號可能是那種久不能射的人,所以他就是不斷地擺動下肢抽插,像一個被奪走了靈魂與靈性,卻在逕自追逐沒盡頭前方的獸,只會往前衝。
那零號油物也實在耐操,他在這樣的狀態下,挨了近十分鐘,最後終於軋出了紋身一號的一柱雄汁。
看著那紋身一號仰天長嘯怪叫著,一邊射精,天,這種A片情節,讓我不能自己。
但是,今晚這連場戲,我選擇讓它結束到尾聲了。眼前一幕幕讓我恍以為是假戲的,卻真真實實發生在我的眼前,這一片慾海,我需要遊上岸了,否則我會自沉下去。
─曼谷KRUBB實戰全紀錄連接完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