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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年7月23日星期日

多龍大亂鬥 ②

 接前文:多龍大亂鬥 ①

門一被我打開時,我見到的除了是非常奪目的一位鎖屌男,在以觀音坐蓮的體位挨操時,我竟然看到那位被套幹的一號。

他是一名洋人。

這洋人是KRUBB的員工之一,站在迎賓處,我一連來了兩天時,他都是在櫃檯處站著,扮演著導航員或是酒家知客帶位的那種角色。

我還跟他交談過幾次,因為他一見到很自然地用英文說話,而我對當天他們恰好有一場活動感到有興趣而多問了幾句,他還告訴我XX點會有該活動,我可以下來參與(他們的底樓是正經八百的會場/飯廳等多功能活動區)

同時我也詢問特惠票價的事情,而在當天我在離去時還有與他再攀談幾句,因為我下來要參與時,那活動原來已提前結束,他也有解释一番。

所以我俩是在文明的情况下,交談與對望眼神。

他的英文是類似於英國或是澳洲腔的,非常濃郁的咬字與發音,像他的五官一樣,是屬於那種擠在一堆的小臉孔,小眼高鼻薄唇,臉部稜線分明,而且,還是一個光頭。但未掉髮之前,他該是屬於那種金棕色髮色的人,所以連眉毛也是沒有什麼看得清的,就是很凌厲的五官。

這種面相,其實適合扮演特務片裡的那些反派下逐一出場決鬥的爪牙角色。

那時他是穿著工服,還圍上KRUBB的圍裙,一幅宅男的友善氛圍感,與他那張打手般的臉孔很不相配。

所以我才對他留下印象,那時有這麼一想──一個性文化多元之國際大都會如曼谷,留得住無數洋人在這裡僑居做打工人,這是一個怎樣奔放的國度?

而這是多麼奔放的國度的疑問,馬上在我眼前這一幕有了答案,因為這洋人躺在床上,全身赤祼,我甚至看不到他的陽具有多大,因為整根已被嵌入在這鎖屌零的體內。

我只看到他稍覺鬆弛的身軀是全身無明顯的體毛(遠觀乍看),身材算是瘦削型,但有一種中年發福的感覺,然而發福得剛剛好,但看他的光頭會覺得他可能有五十歲或與我同年齡層,但或者按這種易顯老的洋人體質來看,他可能只有卅歲尾。

而現在,他正在與一個男人性交。在我的面前,上一刻見到他時,他是文明模樣的造型,帶著一個神祕的人生故事而讓我產生過一閃而過的好奇,但下一刻,他完全祼在我的眼前,一絲不掛,只掛著一個零號。

我那時的訝異,是0.01秒間的千迴百轉,因為見到一個素未謀面的人全祼,甚至下一刻就撲上去被他肏,這些事情在幾十小時前在KRUBB裡發生過在我的身上。

但這洋人是那種幾面之緣又不認識的陌生人,就這樣望著我,他顯然認得出我來,然後招招手,叫我進房。

我遲疑了0.02秒,動了動念,只有兩個字在腦裡:「Why not? 」,於是進房,再拉上門。

我走過去他那一端,他抬起了上半身,招著手要我過去他那一側,而對於那位鎖屌男,在這情勢下他屬於我的「對手」,因為他佔用了我應該使用的洋炮。

我一湊過去他那兒,他的嘴一躍而上,像狐狸般含住了眼前所見的低垂果實。

我馬上覺得自己被咀嚼住了,他的舌頭,他的嘴唇,他嘴腔裡的濕潤,我竟然化成了他嘴裡的冰條,一直被舔著捲著。

我沒想到他這麼饑餓。天,我那時是有些猝不及防的。他看來很興奮,而那位鎖屌男繼續自己套幹著操作。但這位洋人,心思就在我的下半身。

然後他問我是否要肏他?

我聽了更是有些驚訝,但他津津有味的那副模樣也讓我很迷惑。他不是在肏著一位零號嗎?怎麼轉頭看到我的加入,自己也想挨肏了。

接著,更讓我意外的是,他要我坐上去。

我問,坐去哪裡。

「坐在我的臉上。」

我真的沒想到他有這樣的請求,所以我從他嘴裡拔棍而去,然後爬上床,正面往下放我的身體,然後──坐在他的臉上。

像一根萌芽的種籽,從土地深處爆發出來,有一種濕感從底部的裂縫蔓延而上,那是他的舌尖,伸了進來,突破了。

我沒想到──我真的沒想到──真的發生了──不是第一次被人毒龍鑽,被一個有兩面之緣的人來毒龍鑽,絕對是一種肉慾修練場的罕有經歷。

天,那種感覺真很羞恥,但很快樂,因為很禁忌,但又是有一種踩線的犯禁感。我叫了出來,難以自抑的,他的舌尖像微風吹過涧水旁的蘆葦,我被拂動著,帶著一種濕氣的拂動著。

而且,他還發出一陣陣低吼的喘息聲,加上一種啜麵的吮吸聲。

我被他這種淫而饞的聲色給吸引了。被他狂舔了約幾分鐘後,我毫不猶疑也不羞恥地提出了我的請求:「要不要肏我?」

要走到這一步了。

那時他已半跪起來從後操著那位鎖屌男,他倆好像是相識的,而且鎖屌男還會說英文,完全沒有泰國腔。

洋人員工聽到我這請求時,就回我說,「我在肏著他……」

顯然是。但我就是微笑地望著他。四目對望片刻後,他抓住我的把柄,然後就跟我說,他要問那位鎖屌男的意下如何。

他非常紳士地問他肏著的鎖屌男,「我要肏他,可以嗎?等下我再回來。」

我聽到鎖屌男說,「可以,但你之後要在我這裡射精。」

這句話──真的,給我的感覺就是一種後宮爭寵,爭懷龍胎的宮廷戲。

他倆看來好像是固炮,或是什麼關係?我真不清楚。

但我看清楚的是,當鎖屌男語畢後,洋人員工就抽棒而退,我一下子就看到了那一根……

天,那絕對是大器,粗肥、筆挺、而且是碩長!我乍看該是有七吋。




而且,那是沒有戴套的。他倆剛才之肏,是無套上陣。

我忍不住驚呼這條擀麵杖般的肉柱子,洋人不一定是長的,中小型我都套幹過。但是像他這一類的,完全是A片跳出來的角色。

我伸手過去握著,但我下不了口。而且,我始終不能接受這種無套入肛後的口交,因為病從口入。

我只能搓撚著他,然後馬上找出我的安全套,要讓他戴上去。

洋人接過我的安全套。強力扯開安全套頭環,往自己的巨屌套上去。然後,要我半跪在床上,他走下床站在床沿架起大炮。

我們要發生性關係了。不再是客人與招待員的關係,但也還是客人與招待員的關係,只是多了一層肉體相連過的經歷。

我四肢跪著,然後,後庭覺得一緊,大腦馬上響起警報「痛楚來襲,反擊反擊!」而他半根龍根已活塞了進來,而且撐了進來後就馬上抽動,一下兩下三下等,我的玉門關如同短暫地被開關,被剝開,再被合攏……然後一下子沒底了。

天,那是整整一大根的七吋。沒(mò)了。沒了。我沒了。

我高呼起來,可能太過淒厲,也可能過於慘情,但實在太痛了,即使之前我剛一連兩場已被法國佬開苞過,但是現在已是閉港狀態,被硬硬地就砌開來,那一種痛真的很寒心。

他退出來了。然後問我,「還可以(進行)嗎?」

我說,「再試一下。進來時別動。」

我理解自己的邊界,他這種尺吋一定會造成我不適,而不是永久的疼感。我這樣告訴著自己,然後,再度感覺被爆破入洞的感覺。

他入內後,保持著四秒不動,而我也有时間調節我的吐吶氣息,接著,我才感受到那莖體的長伸,那種滑入的拉鋸,菊沿被撐後被繼續探索,再探索,再拓通,終於來到盡頭的埋感。

那一種強力鑿開的迸發感,蔓延著,像狂風般疾吹而碎裂,我的激情開始如火燄般燒起來了。

我開始感覺到那是爽,那種被頂到底,像榴槤被掰開來的那種肉香感,我的兩手手掌只能撐著,撐著自己不被擊倒。

他開始狂肏起來,我倆像開進了高速大道,就忘我了。

然而其實這時,那位鎖屌男,早已躺在了那張情趣椅上。

我沒法繼續承蒙龍恩,因為那洋人一看見鎖屌男已就緒挨肏時,他抽根而走,轉過身,拔掉安全套,要屌那位鎖屌男了。

這時候我覺得我用錯策略了,其實一開始,我就應該自己躺在情趣椅時做受棒,這樣占一席位,而不是跪在床上,然後讓這洋人可以自由轉身。

因為洋人與這鎖屌男,該是從床上開幹,而還未來到情趣椅上。

所以,我一下子落空,看著洋人再回到鎖肏男身上,繼續無套上陣。

而我,就坐在床上,看著兩人交合,兩個跨族男人發生著肉體關係,看著兩人的肉體交媾,進行著一種比繁殖更有誘惑力的事情。

這洋人肏得十分激烈,感覺到這位鎖屌男已經很鬆弛,所以洋人肏起來時很順滑,而兩人還是一直互吸著popper。

這時門打開了,進來的是一位黝黑的薄肌暹羅男,洋人看到新血加入,彷如更興奮,一邊操一邊與那薄肌男接吻著,而且不到十秒,馬上去為薄肌男口交,而他的下半身則是不斷地抽送著那鎖屌男。

我看著那薄肌男馬上膨大,像被吹氣球一樣,然後,很快地,那鎖屌男竟然主動讓位,而我本來是想躺上去那情趣椅,然而這薄肌男的到來,讓他成為新寵,因為洋人馬上叫他躺上去了。

薄肌男一躺上去,兩腿一掛,底部懸空,而那洋人就真空上陣,馬上插了進去。

我驚訝地看著這一幕,太獸性了,而薄肌男真的被他一棍沒底,完全叫不出聲來,而這洋人就像剛才對我而對待著他,一插到底後馬上開始抽送,完全沒有空間。

薄肌男吭不出聲的,然而也慢慢地鶯啼起來,真的如此薄肌,就是如此地通透,天生炮架是裝大砲的,後輩的功力會讓我望塵莫及。

我看著這位「小四」的加入,有些落寞,但也有些亢奮,也沒顧上那位離去消失的鎖屌男了,他像是元配,而我是妾室一號,薄肌男是妾室二號。

薄肌男受著肉棍,那一種痛讓他本來是膨大的陽具,也漸傾斜倒在一邊,他的頭也歪倒一邊,開始像被姦淫般的場景,兩腿不能動彈,就只是反掀起自己的菊底,讓這洋人無套干下去。

我看著洋人臉孔上出現沖刺的表情,像極了一隻快要追捕到手的獵豹,那種沖勁與肌肉迸發出來的緊繃線條,讓他看起來更是兇悍與惡相。

他沖著沖著,然後又抽棍離去。然後他終於走向我這兒來了,我還以為是輪到我受棍了。我馬上接話說,我要他再肏我一次。

他說,「給我一分鐘休息一下。」然後他問我:「幾點了?」因為他注意到我手上有戴著腕錶。

我告知了時間,他顯得很驚慌倉皇似的,他說他要回去工作崗位上班了。現在是他的休息時間,然後一邊抽紙巾來抹拭身體。

我不知道他的回去上班時是幾點,但人家有離意,我怎麼也不能阻攔。

那時小室裡也是擠滿了人群,我也沒意思再逗留下去,看著戲的主場都離去了。

然而,戲還未落幕。在幾分鐘後,我擠在房門口時,我又見到了另一側有一陣蠕動。

原來,這洋人擒住了另一個高個子,這時候他顯得無比饑渴,蹲下來張口就含棒。

不是說要趕著上班嗎?怎麼現在還在流連?

他將那高個子拎到了靠門的牆面上,然後不停地吮吸,那高個子也可真是驕人大鵰,是那種上彎屌。

而這時另一個再靠上來,形成洋人有兩屌可吸的選擇。

但高個子開始抓住了洋人的後腦,用巨屌捂住他,然後開始肏臉起來。

我看著那一幕的深喉,我覺得是驚心動魄的,而且是驚險萬分。因為,那高個子的屌長,如果是我深喉的話,我一定會被鯁到。

但洋人是含到盡頭,整根巨屌消失在他的臉裡,像是吞了一頭大象的蛇口,這洋人真的太會玩了。

而且,那高個子用著他的巨屌強姦著洋人的嘴巴時,那洋人未出幾下,已被鯁到了,而且被自己的口水彷如被窒到似的,因為他已經是幾乎呼吸不到而臉露掙扎表情,而且他已口吐白沫,一片狼籍。

真正的玩家就在眼前,他太會玩了──這種危險動作,我真的不會操作,也不想去操作。因為我如果被這樣深喉,必會生大病。

而高個子巨屌哥就這樣臉肏他幾分鐘,我就觀察到洋人的屌也自燃挺勃了起來。

隨後,兩人迅速解體,沒緣由地,洋人這時站立著,我近水樓台湊過去,抓住他的屌,他看見我,幾分鐘前還訛稱他要趕著上班了,但還是趁機玩了最後一輪。

我抓住他的屌後馬上吞下去。然而,他像是迅速滅下來的火焰,因為本是粗壯的一劍,變成了一條筋道十足的小便性器官而已。

被肏後才第一次咽他的屌,真的夠粗。我終於前後都嚐過了。

我說,我要喝他的精。

洋人竟然說,「啊我不行了,我已射了。剛才。」

「射在那暹羅男孩裡?」我問。

「對……我要趕回去上班了,真的不能再呆下去了。」他再看一看我的腕錶,然後再次離去。

我感覺我再成為另一個輸家,因為連被爆漿的機會也被截糊了。

(尾聲)

我繼續巡場,其實已沒有什麼動靜了,當時也接近晚上十點多了,這期間看見一個乳牛,我就站在他隔壁,氣質有些像陳傑毅這位初代網黃,就是蓄著鬍子,個子矮小,但是頗有肌肉的一個華人。

我聽見他與一位泰國仔說話,一開口就是明顯的美國腔,自稱剛才美國落地,來到這兒看看。那位泰國仔的英文只是基本口語,但還是能聊得上。

這美國華人說,他遇到的都是以為他是零號的一號,而他是零號,然後泰國仔說情況確是如此。然後隨手抓了另一個恰好路過的暹羅男生給他,說這是零號。

所以,沒有群交大會的那種直截了當,就成了這種口頭試探的拉線對接,一切成為如此的正統與文明。所以,如果是群交大會的話,大家就是亂摸一場大亂鬥,上與不上,就在一瞬間,不必討價還價或是互相試探,只需彼此刺探。

而我站在這華裔乳牛身旁,我即使在中途有對他打招呼,他完全漠視我而擦身而過,而且我還清楚記得他是抬著臉在我身邊對我視而不見,連一眼也不望。

這是沒有什麼破壞力的動作,但卻是侮辱性極大的一種歧視。

我大感無趣,然後繼續蹓躂。

直至我又重返到籠子區,見到門還是半拉開,裡面暗透燈光照射出來。這熟悉的場景,會有什麼事情發生?之前是我洋人員工,現在是……

我拉開門時,果然裡面情趣椅上仰躺著一個嬌傲底迪,定睛一看,不就是剛才截了我的糊,大獲洋精的那位暹羅底迪嗎?

他的兩腿高掛在腳墊上,在他面前,又是另一個男人站立著,不斷地在肏幹著他,他就是一種煙視媚行的睥睨目光,有些茫了。

再一次看見他被肏,而眼前這位一號,就是油物一件,我走了進房,再次以旁觀者的身份來觀看這一場炮局,那不是一尊大砲,就是一場磨擦活動而已。

他們這樣半開門的肏,陸續吸引了其他人來,但我是靠得最近,事實上我是重新坐在之前我坐在床邊的位置,觀看著這媚物底迪第二次被肏。

他的整個身體姿態,真的猶如那些A片裡被姦得迷茫的受害者,我見猶憐,卻是淫穢賤卑的。

這位我連臉孔都看不清的一號,突然抽身而退後,我只來得及看見他的龜頭上是沾滿著白汁的,原來是無套幹。

這時沒想到其中一名圍觀者,馬上接位,我一看,原來是之前瞥見過的一位紋身矮叔,在發情後,挺著他的硬棒,然後插了下去,開始肉蟲蠕動的戲碼。

插了幾分鐘後,紋身矮叔離去。其他人也散去。

而這位底迪,仍然躺在這張情趣椅上,真的酗了似的,我也站起來,望著他,還有他那淌著白汁的菊沿,完全是A片群交戲裡看見的情景與畫面,他的菊已外翻了。

我問他今晚被多少個男人肏了。

他聽得懂英文,睜著他的眼睛說,「四個吧……」

真的只有四個?那換言之其中三個我是現場目睹,只有另一個我錯過了。然而看著他的菊沿,濕漉而滴汁,一片烏黑。

我突然好像感覺我今晚做不到的事情,他像是替代我做了起來,成了一位王者「精零」。我得不到的滿足,彷如轉移到他身上,看著他那被中出的肛門,這是一種極致的肉便器體現,太狂太癲了。

後來,我終於要回去了。我呆不下去了。我沖洗完畢再去換衣服後,偏不巧地,就見到了那位洋人員工,站在門口處送客。

我那時戴上了口罩,沒有梳頭,只是戴了一頂鴨舌帽,基本上就只露出一對眼睛。我們彼此都覆蓋起來了,他非常禮儀地跟我說「Goodbye。」他的眼神基本上是空洞的,他顯然認不出我來了。

眨眼間,江湖已過,物是人非了。

下一晚,我本來還留在曼谷,可是我沒有再去KRUBB了,我在曼谷鬧市蹓躂,該吃的都吃過了,但永遠都不會被滿足的胃口,總是掛在遇見下一位一號之前。

(曼谷系列完畢)

亞當的禁果KRUBB大亂鬥全輯


2022年9月15日星期四

永不深喉



很多時候,在同志三溫暖裡相遇的人,此生只有一次,不必勉強,也不用等待。第一次邂逅到第n次的舊相好重逢,當然也發生過,只是次數不高。 

那一天與鋼男分離後,未幾我又重返新加坡,我選擇同一個工作天晚上時段到訪,我記得我們那一次的相遇,是在星期x的。

果然,我在同一個三溫暖,同一個轉角抓到他了,我認得出他的內褲,而且他手上那枚鋼帶錶實在太明顯了。

我拉著他的手時,他本來是甩開的,還是擺著那高冷的姿勢。但他在黑暗中看著我時,打量了片刻,想來他是認出我的脸部輪廓線條來了。

我用英語跟他說,「不認得我嗎,主人?」

我又隨著他進入房間了。這一次再遇他,他依然比高冷更冷,進房後馬上脫下內褲,然後馬上給我送棒。

我只是幾個星期沒見他,卻發現他的身材並非我記

記憶中的那樣結實,還是他的肌肉量掉了?他的體形有些縮水的感覺。當然質感上還是飽實有餡的。

而他那一根肉棒,一脫下來時原來在未充血時那麼地小,我也真沒想到,上一次見時,好像不是這麼的小。

但那一次,其實我沒什麼機會見到他是疲軟的。

所以,這一次像有新認識一樣,我用嘴唇將這未睡醒的小傢伙交個朋友,未多久他就勃起雄吼起來。

讓我痛苦的時刻又發生,他發酵發威起來時,那長度是恰好開始刺著我的上齶,而且快貫穿的喉間似的,我被那硬梆梆的傢伙搞得我快吐及口水猛流。

而當時在如此狼狽的情況下,他誤踩到我濺流倒地的垂沫,但在這麼暗黑的情況下,其實也是避不了。 

只是我又聽到他反問了, 像一個情緒失控的人,他語帶嫌棄地說,「怎麼這裡有水?」

我解釋說這是我被他口肏得流出的口水,那時我已滿臉糊掉了,臉部崩堤的是我。

而我只是想快快地讓他進入正題,我要的,就是飛龍歸洞,而不是一直在遊浪戲水。

但是,鋼男就是要那種深喉式的來先取悅與刺激自己。

他這次還是有搧我耳光,一邊在送棒時,繼續演繹那種霸道總裁或是暴君的角色。

可是鋼男在中途時,又穿回內褲離去,我這次問他為什麼要走了?他說,他要逛一圈。我問他等下是否要來第二回合,他說晚一些。

所以第一次就這樣突然被腰斬。

而過了一小時後,我又抓到遊圈子的他,進了房,同樣的事情發生,他又腰斬了,逕自跑了出去。

我那時其實是有些惱火了,不是我的需求達不到這樣的直接,而是他只是按著自己的節奏來跑,重點就是我不是他的首選,而是備胎。 

我覺得已經累了,但是不到黃河心不死,沒吃到就是想要再吃一口,他像是路邊的野果,你吃過一次覺得美味,就希望下一顆入口也是相同可口的。

所以,我們當晚第三次進房時,他一脫下褲子時,就跟我說,「kasi dia keluar air。」(馬來文:給它出汁),然後他補了一句,「我剛才肏人了,現在只是要出而已,然後我回家。」

我一聽這話時,就有些氣冒上來,第二次他腰斬離去時,我已跟他約定要開肏局,但是,他找了小三用掉他開肏的「限額」,而現在來到我面前,就只是給我吃些麵包屑,就是要我為他深喉口交,讓他作最後的發洩。

他很殘暴地不斷地送棒時,那根肉棒子已硬得如同殺人武器一樣,我的上齶如同被刮傷了,因為我當時馬上感覺到吞口水時也有一絲絲異樣,我有不好的預兆,我真的受傷了。

我一邊被他捂著後腦猛灌著他膨大的陽具時,一邊死死掙扎著,有一刻我幾乎覺得快死了。

而我知道他是不會再開肏,現在他只是需要口交來讓他出雄汁而已。

我就這樣含幸吞棒時,這時他搧耳光的動作又開始了。

一下,兩下。我的臉頰感覺到很燙辣。

我那時爆發了,站了起來說,「Don't slap my face ! You could possibly hurt my eardrum! (別打我的臉,你可能會打傷我的耳膜!)」

我一邊拿起牆上掛鉤的內褲穿上時一邊說,「You can't just simply slap nonstop, this should be communicated with me!」

他看到我的穿褲的動作後,沒有一聲道歉,同樣地也拿起內褲穿上,然後掉頭就走了。

我那時真的很惱怒,這些床戲如果是要調情催情的是可以,但不能這樣傷害別人,他在黑暗中摑打一輪,很可能會走位打到我近耳朵的部位,這會影響我的聽力。

而他那種深喉刺捅式的facefuck已讓我快嘔吐,如果他不是長得這麼粗大,我可能不會這麼痛苦,可是這種大鵰真的太難「包容」 了!

我們分開後,那時真的晚了,三溫暖人潮已減少,後來過了活動主題的時間,不必再指定空內褲,我當時才發現鋼男已披著毛巾,繼續遊圈子走動找下一個虐待對象。

我看著他的背影,覺得真的要找到可以滿足到他的受虐對象,這種特殊癖好,需要遇上特殊的同好才有戲唱。

但是,我在第二天,發現喉嚨痛了起來,我知道這是遭遇喉嚨炎了(自我快篩後知道不是covid),而那時應該要看醫生拿抗生素,但我想就先買些喉糖等自癒。

第三天時喉嚨炎達到了高峰,我連咽口水都感覺到疼了,而那時還未回馬來西亞,直到歸期了,再回到馬來西亞看醫生時,其實已痊癒,只是化為帶痰咳嗽,那是與自己身體與引發喉嚨炎的細菌「打架」的結果。

我對鋼男已完全滅掉了任何性幻想和想像。即使之前曾有過一次遇到一個野狼發生類似恐怖的經歷,但鋼男這一次經歷讓我有幾個體悟:

1. 永遠不能再接受這種刺喉式的口交,不能這樣被違背自己的意志,即使我在2015時曾經寫過我不願再被深喉,但我這一次還是上鉤了。

2. 即使有刺喉式口交,只是淺嚐片刻,而且是要看鵰型與尺碼

3.自帶巨鵰神鵰的「粗一」巨砲,只供狎玩或是欣賞即可,或是只需披套入菊(畢竟菊花是沒有感官的),但這些巨鵰在整個過程是很難「維護」,不是快軟速謝,就是一直需要對手配合應援刺激,除非是天生高荷爾蒙而可以持久,又或是吃壯陽藥。

而鋼男這種,就是需要壯陽藥或是這種特殊感官刺激,才能維持他的充血勃起。(所以什麼是好棒?可讀我這篇文章

4. 我遇到這麼多巨鵰,性能與表現其實不及那些小砲手,器大活差,還如此麻木不仁,這種粗一真的是恐怖分子!

5.如果我日後遇上愛我的人,而他是又長又粗而且愛這樣的深喉式,我覺得我該是會以床事不合來分手。

 (全文完)

 


2014年1月19日星期日

頂.硬.破(二)

接前文【頂.硬.破(一)

房門一鎖,野狼就屬於我的了。

「我的!」

我初嚐到佔領的快樂,不是有一句話:塞翁失馬──下半句讓人感到幸福。

我摸著野狼結實的身體,他的肌肉並沒有汗淋淋、濕漉漉的感覺,或許他之前那一仗退燒已久?奇怪的是,是如此地幼滑飽嫩,看起來,他確是很年輕。只有年輕,才會有這樣的皮膚質感。

但我撫觸著他的身體時,覺得自己好像食用著一件他人嚐過的食物──就是吃人家的口水。

但,我不介意,因為我是失而復得的。我就是要他。

這時我轉過身捻亮了燈火,眼前人原來是戴著一幅眼鏡,我竟然看不見他,他的粗框眼鏡有一種呆呆的書卷味,但身材則是茁壯墩實的。

我看清楚他的臉孔輪廓,不像華人,眼睛明亮,粗眉星目,而他的身材滑嫩,相當白晢(然而在暗房裡能照到有多亮?)

「你是馬來人嗎?」我問他。

即使這道問題很種族主義,不過我是非常好奇他體內的族譜流著的血,流著什麼樣的DNA而讓他天賦稟賦。

「是,我是。」他站立著,然後硬硬地將我推壓在地上,指示我「接旨迎駕」他的巨棒降臨。

野狼一湊過來,我直視著那跟肉杵子,大氣磅礡,割禮後的陽具,有顏色深淺分明的斑痕,他的棒子是粗莖而尖端,我握持著時,大約地度量,隱約覺得僅僅是直徑,該是有兩吋!

老天,這可真是太粗大了吧。我一邊心裡唸著,「兩吋粗的活東西啊,怎麼吞?」粗大已是要人命,但最夸張的是那一個硬度,是鐵杵子般的硬。

我撫觸他的莖根底部,其實是沒有戴任何屌環的。那麼,他憑藉的就是天生的粗漲了。我在端詳著他那雄糾糾、充血發亮的龜頭時,但來不及賞玩,他已伸了手過來,夾在我的臉頰上,我有些意外他的粗暴,他已迅速地把我整個人的口腔撐開來。

可是我的口腔不是像蟒蛇般地可伸縮拉扯,但他一直插進我的口腔,我馬上覺得窒息。野狼還抓著我的後腦勺,扶持著我吊在半空的脖頸,就這樣迎送著他的刺殺。

我的嘴唇,緊緊地包裹著這麼一根鼓漲的巨根。

由於要避開牙齒摩擦,又得運轉舌頭來翻捲,但他實在太粗獷了,我只有被充塞的感覺,整個人動彈不得。

即使要耍出舌頭來翻捲花樣,可是也辦不到,因為已是囫圇吞嚥了。

接著他又叫我躺在床墊上,我發覺那床墊確實干淨,他看起來真的事後有善後。(是否是回教徒都相當注重衛生與善後,例如那一次的做上禁果宅急便時所遇到的那位回教徒…)

我躺下來,這是射大鵰的時刻了吧。野狼將我的身子反轉,身體是仰躺在床墊上,頭部向外下垂,我有些恐慌了,看起來他是要來一場FACE FUCK,我的視野變成顛倒起來,我只看到炮房的天花板,而馬上就看到野狼整個人騎過來,那一根巨棒又全根插入我的口裡。

但是,我的頭部其實像被活塞了一粒大蘋果般,近乎癱瘓了,卡喉卡在中間,擺脫不了。他越插越深,我的頸則是往後下墜,一陣莫名的恐懼感油然而生,因為這倒像被推上了斬首的刑台,就是伸頸往宰。

野狼是慢慢地置入我的口腔裡,我只看到他的兩片臀部的半弧形,成了我的蒼穹世界。但我更慌亂的是,我怕他壓斷我的頸椎。這實在是難以想像的後果。

我開始有些後悔。但我抗拒不了。野狼要對我施行深喉了!

當他緩緩地推入時,我已快要窒息,那是遇溺的感覺嗎?我感覺不到自己,呼吸被卡住了,我被梗得馬上咳出來,眼淚猛流,雙手亂揮…

但他一邊按著我的咽喉,下縋著他的巨棒到我的喉間,我聽見他說,「張開你的口,來…」

怎麼與台北那一欠的痛爽無間那位仁兄如此相似?

我彷如感到整個人從嘴邊被剝開,我的軟顎貼著他的陽具(那是一根干過多少人的陽具?),慢慢地被探下去,直至我的懸雍垂被碰觸到時,那感覺實在太恐怖了,因為那種反射嘔吐反應如此地強烈,我以為我會死去了!這是謀殺嗎?

我慌得出力地推開他,那一種求生的意思,是垂死前的掙扎,但在床上竟然不是因為欲仙欲死而似行刑般被嗆死,這種掙扎太悲壯了吧!

我將那根巨棒子吐出來後,整個人坐在床墊上喘氣、流淚不自由主地流了下來,加上口水四濺 ,整個狼狽不堪。那種被施暴的感覺油然而生──

我開始後悔。

我該怎麼辦?

但野狼沒有放過我,他接著將我的身體提起,掉轉過來,他就將我的兩個腿提起來後,轉過身就去取安全套自個人套上。

我猛然跳起來,迅速去取擠壓一些潤滑劑給自己準備一番,但其實內心裡有些慌亂,我是否「啃」得下他?我準備為自己打開一扇新的窗口了嗎?

但不容我細想應對,野狼使出相撲手般的身手,將我擲在床上,我看見他那根與他的身體呈直角的巨根逼進來,觸目驚心。

野狼緊接著撲了上來,我的臀部貼著他那處修得細細碎碎的下半身,我的後庭馬上被闖關了,我感覺到他那一挺,輕而易舉地就擊中我的要害。

我開始發出我自己也意想不到的尖叫聲出來,(那是一把女聲怪叫嗎?)因為他那根東西實在太粗大了,而且我確實是沒有碰過充血充得如此不像活人的粗硬發漲陽具,活像一根木棒。

那被撐持的感覺,讓我覺得會有天崩地裂的洩洪,因為自己那一關,已像是一個積蘊許久的水壩裂開了一個裂口,快被沖爆崩堤了。

野狼再進一吋,一吋…

我像隻脫水活魚般亂跳亂蹦,就求掙脫他而已,但又是那種垂死掙扎。但野狼繼續往內推進,我感覺到那兩吋粗的陽具更進一層了,那是一種捅刺,但更像被人塞滿淹沒。

我兩腿開始踢蹬,他緊緊地拑制著我不讓我掙脫。我心裡的後悔爆發了,「我要逃生!」

好不容易我將他那根肥粗肉棒子排擠掉出來,豈料激起野狼的獸性,他將身子再往上爬,以借力床墊來撐著他的巨型身材,接著一腿橫跨在我腰肢上叉著我,他又將那根粗巨根刺進來,這尊巨砲輕而易舉地捅挺進來,真的像一把巨斧把我劈開兩邊了。

我又再次反彈而亂跳,

「不要、不要」  我求饒著。

野狼竟然開始抽動起來,我的肌肉其實還未完全準備好來容納異己,眼前是一隻獸,被他如此地蹂躪,我像一個快被感染的殭屍給咬了一口,再一口,我快變形,變成了另一隻獸了。

我不要。我不要,真的太痛了,牙腔的酸麻還未散去,下半身像被熱火炙得裂開來了,我很擔心我是否已血流如注…但那活生生被剝開的感覺實在太強烈了,我一方面被嚇得比魂不見了三魄,但另一方面則是生理上的痛苦,他那根肉棒子彷如穿插到我的喉間,我更加無法呼吸。

我越是扭轉,反之是一種迎送,越是將他吞噬了下去。但那種痛楚感已熊熊地燃燒起來,那一痛,就抽緊,再次將野狼的棒子給吐了出來。

我整個人如同貞子爬出電視機的姿態,就這樣扭動著身體要爬出去…但其實在那個場合,真正追殺我的「貞子」是我身後的野狼。

我沒想到我的防禦性那麼強,因為腦神經的那種求生意志,讓我封關了,如同自己築起了長城般來抵擋。

「慢些慢些,不要動,不要這樣快動!」我一邊指示著他,但希望他能聽得入腦,我的肌肉不能馬上適應那種強大的撐開。我不是一把雨傘能自由伸縮,但我不停地轉念,怎麼能擺脫這一條巨根啊?

野狼第三次撲上來,這一次他更加狠辣,他將我兩腿扒開,一挺進來,乍然有停頓下來,但馬上開動,火力全開,在我的菊芯裡耀武揚威。

他這時更將我的兩腿架起來,放在他的肩上,我的下半身已離開床墊,只剩下肩膀依附著地,但我的後庭還未完全綻放,野狼開始如同杵在臼裡,忽而又篩又淘,我的兩條腿如同筷子般,就這樣被他夾纏著,我慘叫著。

沒有人知道在這間炮房裡是如此慘烈的浪打潮滾的激斗。

這時我才知道為何剛才那隻乳牛花瓶叫得如此淒厲了,他是怎樣捱過這樣的硬棒子。為什麼我沒法頂.硬.上?

野狼的巨鵰除了是粗,而且是不扶而直的硬挺,加上他一上陣就廝殺,彷如餓鬼出籠,我確實沒有本事來啃得下。

那一刻我的反抗更加強了,我守護不了我的城門,但也要守護著尊嚴。我奮力反抗時,只是那一分鐘,野狼就撤退了,我後庭一空,自由了。

像一粒被打碎了的雞蛋,我癱在床墊上,整個人就是濕糊糊的,四肢百骸像迎面痛擊石頭的蛋,蛋殼碎了一地。

但整個人恍如隔世,坐在床墊上,我看著野狼在硬翹翹的陽具上,將安全套取下來,丟在垃圾桶,我一邊抹著之前因被他嗆到的淚跡,一邊呼著大氣。

有時不是你的就不是你的。莫強求,別勉強。

野狼頭也不回地打開門,離開。或許,他在門外就會抓到另一個,一如上次那位壯士,一走出我的炮房,馬上被人擒下。

其實,像野狼這樣的「dicktator」,他會獵下多少的獵物來施行他的性虐待?他會如何才能滿足到自己的施虐心態?

性愛不是要兩情相悅的嗎?不是,那只是一場宣洩,然而性發洩是需要這樣粗暴的嗎? 即使長得一根傲人碩大的陽具又怎樣?怎麼與這樣的性器交合像被砍殺一樣?狂傲加粗暴,這樣的人這一天給我遇上了。

細數著過去我所染指過的巨根,人家有的是長度厚度,但還有性愛招術,最後心理段數, 但像野狼這樣的料,就是靠武力,靠精力來征服別人。

看著野狼轉身離去的背影,我馬上關上門,鎖緊,忍不住呸了一聲,心裡歎著:「小馬乍行嫌路窄」。

下次不騎馬,要真正射鵰與騎鵰才最上道。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