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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年2月28日星期五

健身院三環炮



●A

那天在健身院後花園,本來我以為沒戲了,因為遇到一個難甩的釘子戶,真的是一個纏人妖精。我知道我的探索之旅完全被絆倒了。

而且當時其實距離健身院打烊還有45分鐘,而那位釘子戶是個人乾般的老頭,完全是性縮力人物。當時其實有一個毛茸茸的印度人,身材還是性感的dad bod,樣子也挺帥的。

後來進來了一個矮個子,素人身材,有些童顏但自帶老氣,年齡該是近30多歲,身上也有紋身,容貌看起來,好像是菲律賓人或是東馬人,總之,我覺得他像精童(金童)那麼誰是慾女(玉女)呢?

雖然他個子矮,但至少比那老頭好得多了,也有些肉可啖,他全程沒有望我一眼,而且看來對我的身材一點都不感興趣。

至於那印度半乳牛,則是無望了,因為他選擇背對著我站立著。

就這樣我與精童兩個人斜對相望,我一直打量著他的身材,看著他的紋身圖案,雖然他是童顏,肚腩也是挺大的,可能因為吃胖了。

但勝在這種品相就是最真實和原始生態,不知怎地,他的性張力逐漸在我眼裡彰顯起來,因為我就好奇,像這樣長不大般的童顏成人,到底下半身是怎樣的。

就在這時,我看見一個熟悉的臉孔,那是佐籐,一如以往,他就穿著內褲進來,一身毛茸茸,然後就坐在我身旁。

不久前我才和佐籐重新「鏈接」回,那時重新接受他時就馬上和他3P了,對於佐籐,我並沒有過於著急或執著。

所以,眼見桑拿室裡這麼擁擠,我就逕自開門走出去了。我也不抱希望,就站在桑拿室門外歇著息,等著時間流逝,而那位釘子戶則繼續留在桑拿室裡。

而當我站著時,精童出來了,站在我一旁,我就有些好奇,怎麼他靠近我來了?

而且,他仍然沒與我對眼望,因為他的臉是朝向另一側的。

這讓我有些好奇。在一片荒漠中無肉可吃,看到眼前這位雖然未達100分,但總好過慾望庫裡饑荒。

所以我盯著精童,他恰好也回望我一眼,那是我們互望的第一眼!我比比眼色晃著頭朝向沐浴室,他終於感知到我了。

他點頭了。

我們完全沒有語言交流,就這樣迅速地溜進去了沐浴室,門一掩,毛巾一除,我們祼體相對時,我居然看到他的肉棒已經硬挺起來了!

完全是一根成熟、充血和漂亮的性器!即使他身材不高,也有些像高中生的軀幹,但是那一根直挺的肉莖,像香腸已烤熟般的誘人,我馬上蹲下來就吃!

精童被我含得更膨脹,我感覺到嘴唇就是鼓鼓地,真是一個妙遇,一個沒有對上眼,一對眼下一秒就口交的矮小男人,現在將他的生命之根交在我的口裡。

接著,他瘋狂地舔吮著我的乳頭時,我才驚覺,原來精童早已看上了我的胸奶!

我馬上硬了起來,因為他的舔吮活真的太好了,我被引爆了起來。

我們就這樣一來一回地勾纏著時,而我不經意地轉過身背對著他時,我沒想到……真沒想到……

他插了進來。

他本來是頂進來的,但不知怎地,角度剛剛好,一下子就觸碰到我的雄穴入口,而我不知道為什麼自己自動打開,然而他就鑽了進來。

或許是精童的傢伙太靈活了,就這樣找到門路。

他開始抽送起來時,我真的有些嚇倒我和他這樣順利,從粗劍開始,到博彼,到脂包肌牙擦仔馬來小奶狗,我在健身院沐浴室野炮的經歷越來越多,只要硬度夠,中氣充足挺進來,我就可以盛放了,而且沒有多大的疼感,或許精童粗度是剛剛好。

我開始聽見了啪啪聲,真是太誇張了,他開始伏在我的身後,我聽見他喘息著,而我感覺自己的「棧道」被他的肉棒滑順而過時,感覺非常舒服。

我真的越來越放肆,一邊覺得有一種「怎麼我變得這麼壞」的淫蕩感,但另一方面肉體上感受到的抽送快意,讓我不能自己。

但我又得壓低著自己的聲音,好在有開著水花掩蓋著我倆進行著這種勾當的聲音。

而精童又開始捏弄著我的乳頭時,我發現自己完全處於一種自勃狀態,有一種前後拉扯感,天,那時我才體悟到,肉棒不在於粗長,而是要夠硬氣。

在這麼一想時,我聽到精童開始抽搐起來,他……就要來了?

這時才想起,他是無套的。

下一刻,他已在我耳邊用英文說著「I want to cum」

我來不及讓他脫棒而出時,沒想到,精童內射我了。

一個之前不望我一眼的男人,現在給予了我他的家傳DNA。

我馬上伸手去摳一下,然後拿起手掌一看,真的是洨,天……

而在這時,他的手已握著我的生命之柄,開始激動地捋擼著,我無法控制,交出了給他。我竟然被他擼射了。

他完成了他的任務,就披著毛巾出去了,我們猶如一對交配的動物,沒有說話,沒有離別,就只有這樣一種使命。

我感覺有一種恍神,然後繼續沖洗著肉身。後菊有一種莫名的虛空感覺,但那已是結束了。

就這樣莫名其妙地被孕了。一個本來看不起眼,卻莫名有性張力的童顏男人。

●B

我再走出來時,覺得還是半天吊似的,可能精童射得太快,也可能我的胃口已打開著了,現在完全合不上來。

我這時重返桑拿室時,門一打開,竟然發現桑拿室裡有一個人影,而且他在迅速地抽手。

定睛一看,原來是佐籐

(如果大家已忘記,佐籐是一個華人熊系爹地,長得牛高馬大,有一名成年兒子,定居外國。那是他年少無知時還是以直佬身份所造的兒子,之後與妻子離婚,但現在他成了一個只愛被吹吮的中年男同志。我們自2017年第一次交手,疫情期間再遇,還常聊電話,最後我封殺他,直至那一次的歡淫五環局……)

佐籐當時應該是在自撫著,當時旁無他人,那釘子戶或是印度人等的全不見蹤影了。

有一種感覺就是我與精童在交配著時,彷如「天上一日,人間百年」,一切換了場景。

佐籐當然不知道我與精童發生了什麼事情,只是我倆一對望時,他鬆了一口氣,我也馬上當機立斷,蹲下來扯下他的內褲,下一刻,我食用著我的第二肉腸餐了。

佐籐該是自擼到興起了,所以當我扒下他的內褲時,我看到的是一根向上挺的肉棒。

而且,我第一次看到他的肉莖硬得這麼長──他是典型的大樹掛辣椒,但沒想到這次我看到的是,前所未有的粗長。

佐籐可能真的是那種Nudist,越是一個人淫思滿腦飛,越是煮沸了自己的慾望。

而佐籐在脫掉衣服後,老實說是很難讓人抗拒的行走荷爾蒙,胸毛背毛滿佈,而且肥大壯,完全是慾望代名詞。

與剛才的精童對比,佐籐是爹地系,其肉身完全是真男人的寫照,而他的肉棒,重新回到我的嘴裡。

我只是吸了幾口,沒想到佐籐經不起我的口活,就射了。

人生就是這樣的道理,越是美麗的,就只是一瞬間。我看到佐籐那麼粗長的的硬屌,原來正是他快要射精結束的時候。

我沒想到他就這樣結束,我是看到他的黑內褲出現一兩抹白洨時,才確認他真的射精了。

而他是那種一射精後,馬上捂住性器逃跑離去的那種。

我還未站起來時,桑拿室門打開來了,而那時佐籐恰好正要推門離去。

那時水氣氤氳,我還未看得清來者何人時,佐籐卻與對方打起招呼。我再望一眼,原來是印尼科迪!

●C

我確認是科迪後,佐籐已開門離去,剩下我和科迪。而這時我已湊向他,他連忙推拒,而我馬上探問:

「你和剛才那人玩過?」

「只是互打(手槍)過而已。」

其實我在啞鈴區已見到了科迪,當時他是穿著背心,露出健碩的肩肌和粗臂,我心底裡大概知道他是會在這時段來健身的,只是我沒真正地去守候著他。

所以重見他時,我是有些亢奮,而且他看來是沒淋身就直接沖來桑拿室,沒想到「撞破」了我和佐籐的好事。

我的手捂住他的毛巾處時,他還是抵御住,「不不不,我不玩了,你和剛才那個玩吧。」

「他射過了。」我說。

科迪很意外望著我,但他馬上意會到我和佐籐……甚至是我們三人都是「互相關連」過。

「我想要你。」我說。

「但我不能射了。」

「為什麼?」

「今天射了。」

「那我只吹可以嗎?」我問。

那時我已將他的毛巾揚開來,將他整根熟睡中的肉條放在嘴裡。

科迪是屬於景觀形美屌,即是沒勃起时也是一大截的,而如同第二次那樣,第一口吸進去時,可以感覺到他是鵰是有一種微涼的口感,而且有一種我沒有聞過的氛芳味道。

我一蹲下來,慢慢地含著時,一個30歲以下的青春肉體就是有一個好處:充血快,因為我同時也伸手探向他的乳頭。

這時科迪的背心還在,而且他迅速地將背心下圍往後頸一翻,形成背心套。

我轉攻他的乳頭,這時發現他的乳頭有幾撮乳毫,而且……他的腋毛淡淡地一團,我理解到了,他上次是剃光了體毛,這次是原生態了。

他的胸肌與臂肌在今天的重訓後泵得特別強烈,而他在被我手唇夾攻乳頭和硬屌時,我也變成特別地高漲。

我在短短兩分鐘內,80%用來吮咬他的乳頭,20%用在擼管和吸棒,他的肉棒出現前所有的硬。

這時廣播又響起了,倒數告示著健身房關閉時間還剩多少分鐘。

科迪走了出去,我馬上尾隨,也回望一看,沐浴室等空無一人。

我再進入沐浴室裡,關上了門,不到十分鐘內第二輪入廂房,科迪整個人都屬於我的了。

看來我摸到了刺激科迪性慾開關的精髓,就是要含住他的乳頭輕扯,暗中再用牙齒去磨蹭他的乳頭。

他像一條離水的鰻魚一樣,非常難耐。

而他的肉棒,已暴怒成一個mini Hulk,在水花之下,像彈簧般在亂彈跳。

我漸發現,他的性快感好像是來自被調教的那種克制和束縛感,特別是他的背心變成半截的衣套時,有一種囚衣感覺。

我在口交他時,一邊抬眼望著他,他也俯首對望著我,而這時我發現他對我作出一個我沒碰過的經歷:

他在撫拍著我因撮唇而凹陷進去的面頰,輕輕地,但充滿柔情,而他好像就是這樣低頭望著我,久久一次才仰頭,但馬上就會再低頭望著我口交他的樣子,有一種捨不得不多看一眼,再看一眼的癡情。

那一刻,我發現我們真的通了情感交流。

他這次不像過去那樣要開門出去拿popper來助興,反而就讓我這樣地吸吮著。

有時,他高抬起兩個手臂,露出腋毛,有一種想掙脫但掙不了的神態,我抬眼望著一個乳牛魁梧受制於我的一張嘴的情景,我真的感覺自己嗨到飛天,因為實在是太性感了。

像科迪這樣克制的人,他的情慾開關就是那種自縛感。他該是那種精牛取精系的。

所以我就這樣攀上俯下地玩弄著他的兩枚乳頭,包括我還特意用拇指和食指掐起他的乳線,拚命地吮嚙,另一隻手則不停地彈撥著另一枚乳頭。

我發現自己在這樣主動出擊的情況下,我也自硬了。而在不久前,我才擼射而已。現在回想起來,當時與科迪的互動的性刺激幅度實在太大了。

當科迪開始從牆上的沐浴露擠壓器擠出沐浴露塗抹在他的肉莖上,我大概意會到他的意思,而一轉眼他就將我硬轉了過去,讓我背對著他。

科迪準備操我了。

我是有些期待又有些不安,剛剛才被內射,現在再來?

但也可能之前有鋪墊,加上科迪真的太粗硬了,他像一頭巨木樁,稍微一推門,我的城門整個垮了。

我真的被他頂到了,因為巨粗碩,我感覺自己馬上撐裂,爆裂到內部,那種疼感馬上爆發起來。

天,我覺得自己天崩地裂,特別是他開始抽送的時候,完全是來到我的盡頭似的,我是處於一種挨杠的處境,

狗仔式第一下、第二下……廣播又再響起,告示著還剩幾分鐘,我更緊張了,整個人像他的提線人偶般被科迪狠狠地套姦著,他在操到第十下時,我已疼得腰肢已挺了起來,將他擠出去了。

而且那時我覺得自己有一種排放的意識出現了,我有些擔心會自己「雪崩」,但當時想到的是,可能是精童遺留在我深山處的「白雪」觸動到了我的排放意識機制。

科迪開始激烈自擼起來,我知道他要射了,(他本來也不是說今天不要射精了嗎?)我馬上蹲下來,望著他。

我看著他的胸肌顫動,肚腩也是(他其實是脂包肌,還是有一個小肚腩的),而我不敢ATM(ass to mouth),所以準備被顏射,而不是讓他口爆。

我倆眼神對望著,有一種主與僕的尊卑卻虐戀的氛圍感,特別是看著科迪強壯的肉體在自擼時,我真沒想到自己會如此享受眼前這一幕(以前我是不看類似於自擼的日本壯男片子,但上演在我眼前時,卻是另一番沖擊)

科迪擼射了,我看著他高弧遠程射出,還捕捉到那道白弧線,我整個人真的如同看到煙花一樣地興奮,這是我第一次……第一次看到如此聚焦又高弧線的射精!

(但我沒有忘記那一次巨根柯樂在顏射我時的噴泉式颜射,那種流星雨似的炸裂射精,連我的眼窩都沾到一大片了)

我站立起來時,科迪的粗棒還拉絲著殘餘的精液,有一種吃拉絲披薩的感覺,我忍住自己去撩撥的慾望。

科迪這時望了我一眼,他又出手替我擼起來。我沒告訴他我已與精童發過一泡了,我以為自己也關閉在聖人模式了,但是我覺得我被他那種施虐與受虐般的高亢情緒感染到,所以被科迪察覺到我已箭在弦上。

我自己也「射箭」了,馬上有一種虛脫的感覺。這是我極少可以在短時間內兩次射精的場景,在我人到中年時竟然發生了。

這時距離休館還有十分鐘。

●D

我匆忙洗身後對著鏡子梳頭時,已整裝離去的佐籐經過我身旁,這是我們「冷戰」幾年再恢復肉體聯繫後,他第一次跟我說話:

「剛才被幾個人肏過了?」

「不多不少,就欠你那一條。」

他故作沒聽見,接著又說,「剛才你有看到那個印度人嗎?毛毛的那個。他剛才有開毛巾給我看,好粗!」然後他就拇指和食指比成一個C形來比喻著有多粗大,「有這麼大你知道嗎!」

「你啃不下嗎?」

「當然啃不下。我唔吃的。」他又掉頭走了,有些無厘頭,這就是庸俗油膩佬頭的作風。

科迪幾分鐘後也經過我的身邊,對著我微笑示意,他當時不是穿著背心了,而是一件薄風衣,變成一個小肉壯似的,依然十分迷人。

那一刻,我覺得我對科迪上癮了。

而奇怪的是,我對精童的面容卻沒有多大印象了,他給了我第一場炮局,但被科迪最後一炮完全給覆蓋了。

總結一下,這三環炮就兩個舊人一個新人,包攬了爹地系、童顏系、奶狗系。我現在回想起來,都覺得這不是真實的經歷。

(此文完)

2025年2月4日星期二

【印尼科迪】雄穴花開

錫克漢子離開蒸汽房不久,科迪就進來了。

本來我已抱著隨緣的心態看是否會能和科迪有第二戰,但看到他在穿上衣服後在舉重區對我若即若離的態度,包括我主動趨前與他寒暄時,他看來很忌諱似的,沒有什麼熱情。

按我的識人術經驗,我就告訴自己:可能我和他就只是一次,彼此能量交換完畢,大家就是過客了。

所以,我在完全沒有等待他的情況下,在後花園耗了近一小時,直至他操練完後來沖涼時,還遇上我。

但那麼巧合的,科迪在進來蒸汽房時,還是我們倆。

我淡淡地與他打了一個招呼,他是剛淋完身進來,但不選擇坐在我的近側,而是遠在一隅。

他的態度已是很明顯,他是要與我保持一段距離。

但我心底裡還是有一股不服氣,我就姑且一試,最後一搏,反正,在肉慾博奕裡,我就是一無所有的賭徒。

我說,「我可以坐過來靠近你嗎?」

科迪點點頭。

我就直接問他,「剛才我有問你是否有收到我的WhatsApp,你說你有收到,但沒有回覆我。我是想確認,如果你覺得WhatsApp留言是一種干擾,那我就不會再發留言給你了。」

他解釋,他其實工作很忙碌,因工作所需,在上班期間員工的個人手機得上繳,下班後才能索回,而下班後他懶得回應,而且平時閒時也只是在週休日。

「哦,那我明白了。」他願意解釋理由,也是好事,而我的原則是:只要不是冷暴力不理不睬,我都可以接受理由,不論對方說的真或假,因為一個人不搭理你的最終理由是:你不是他覺得很重要的人──至少在那一刻。

我不想再成為一個人家眼中不重要的人,所以再遇到這種冷待,我比誰轉身走得更快。

「所以你也很少有機會去玩了?」我問。

「沒有,我不能每天都射,我一個星期只能射三次。」

「所以你今天不想射嗎?像上次我們第一次見面時那樣。」

「不想,因為等下我還有和朋友有餐敘。」科迪說。

「射精後不能再見朋友嗎?」

「射精後我只想睡覺,什麼也不想做。」他說。

他說話的口吻,還有他的神韻,真的與我那位炮友東坡肉先生很相似,不知是否是因為都是來自印尼祖宗之故(東坡肉先生的父母是移居馬來西亞的印尼人),就是同一派系的臉譜,不論是臉型、眼型、鼻子和說話的語氣,都是淡淡幽幽,帶著一種自憐的底色。

族裔DNA這回事真的好神奇,就像我在中國南方城市,也見到與我差不多臉孔的大陸人。

(非當事人:科迪與這位印尼乳牛的相貌有一些相似,都是帶著小哀愁的小鹿眼,濃眉厚唇,只是科迪沒蓄鬍子。)


由於這是我第二次見科迪,面對面的時間更久了一些,所以我有更多時間去觀察他的面相和身材,而他半祼著坐在我身邊,而且身邊無人。這是一種機遇,也沒有什麼外在條件限制。

他也有反問我,「你來了這裡很久了?剛才我在運動時,我已見不到你了,我也結束運動了,你還在這裡。」

我就淡淡一笑,不做回應,剛才遇到CBC先生,還有錫克漢的事情,馬上翻篇了。而我的手伸了過去,捏捻著科迪的乳頭,才是實實在在的當下。

他的上半身實在太肌肉發達,脂包肌的程度剛剛好。

我禁不住讚歎,「你剛才是練二頭肌?你的手臂真的好粗。」

「嗯,是的。我也有練肩肌。」

「但你粗大的地方不只是你的二頭肌。」我一邊說著,一邊觀察到科迪沒有拒絕,完全與他穿上衣服後的那種冷漠截然不同。我的另一隻手已穿越他的毛巾,開始擼醒他沉睡中的肉條子。

我摸到的肉條子本來是有些涼的,可能是他剛淋身出來,但沉甸甸的,在我多揉幾下時,不僅拔長了,還硬了起來。

「要進沐浴室嗎?」我問,我生怕再有下一位不速之客干擾到我們。

「先等一下,我要熱一熱。」

我繼續擼著他,很快地,我蹲伏在他的跟前,開始大口大口地吸納著他。

我倆沒有說話,很默契地就是他主我從,他大爺似地接受著我的唇活,我則甘之如飴地吮咂著他那根巨雄之根。

那真是巨硬的肉棒。

下一刻,他就主動圍起了毛巾,示意要去沐浴室了。

我意會到,我倆各自走出蒸汽房。


我先去儲物格取出我的潤滑劑,而科迪,如我所料,去取他的popper。

我們再到沐浴室相會時,他看到我的潤滑劑,先是有些好奇,馬上就意會了。

我們在屬於我倆的小世界裡,開始男人之間最原始的磨蹭,但這一次,他沒有親我的嘴了。

他只是將下半身完完全全交給了我,彷如我就是他的後宮之首,他負責上半身大腦的事情,我負責他沖動的部份。

我看著他扭開了popper狂吸幾口,然後低頭望著我,我不停地抬頭望向他,我知道,每個1號都喜歡看著自己的0號在吸含著自己的寶貝。

當一個男人交出他的寶貝給你時,其實就是將生命之珍寶也交給你了。他放任與信任你,讓你去完成一項任務。

科迪在popper的助燃之下,硬得特別瘋狂,完全像鐵槌一樣了。

他將我拉了起來扳過身來背對著他,非常地強勢,我們也沒言語,他開始要擺姿勢進攻,而我馬上擠著我的潤滑劑,為我倆的對口處抹油起來。

上一次,完全是原生態的交合,所以很不順利,而這次,我刻意帶上了潤滑劑以便行事。

科迪真的太硬了,即使他的肉棒子比不上CBC先生的巨根長度,但勝在夠硬翹,只是輕輕一頂,就像推開紙窗戶一樣。

只是他的龜頭可能硬得已沒有什麼知覺,所以他還是感知不到縫口對接,我得伸手往後擺正著,當他已大砲對準後,我點點頭時,他就伸了進來。

插進來了,我不痛,但下一刻就疼了,因為被撐開來,但至少有潤滑劑的順滑著,不至於肉壁被干磨似的。

科迪開始抽插起來,我的撐裂感迅速地散去,取而代之是一種被填充的順溜感。

那一刻我是有些雀躍的,因為我的陣痛期已大大減少到幾秒之內,我已順利承接住後方的硬棒了。

科迪的肉棒子,由於不是太長,但足以攪開了我的緊閉的壁戶,我感覺到他的肉棒已像是大西洋飛魚,不只在水中遊,還在空中滑行起來。

水花是開著來掩蓋有男人在沐浴室性交的事實,但我倆的啪啪聲還是微微地傳了出來,我聽到時,我就做出手勢要科迪慢下來。

科迪聽話地慢了下來,然而他開始深層蠕動的方式,一波一彼地沙灘推浪之勢,運送著他的力量給我。

那一種爽感,真是難以形容,即使他是在我身後,我看不見他一肌暴脹的肌肉,但我知道這是一頭我愛的乳牛,我就覺得有一種被滿足了的圓滿感。

是的,這是我們第二次見面,第二次性交,我們各自來自馬來西亞吉隆坡和印尼,還有年齡差,我們的距離如此的大,但我們在交合著,這是兩個靈魂沖破這麼多障礙,神祕又奇妙的交織。

我還趁機叉開我的兩腿,讓他從容地往返進退。

就這樣抽插了近五分鐘,我已在靜默中高潮連連,不能做聲,盡量像自己的情慾滅音,真的是一種挑戰。

我幾乎被他操射了,我也不知道他是否擊中了我的G點,總之我全身的熱度像發燒在我的肉棒上。

但當我覺得我的高潮要來時,科迪突然抽棒而出。

我轉身望向他,他搖搖頭,彷如知道我在問他不是要射精了嗎?

我扭開花灑頭,沖洗著他的肉棒子一陣,然後馬上送棒入口,科迪經不起我的舔吮時,又拉了我起來。

他做著手勢,告示著說要不我自己解決掉算了。

我也比著手勢,表示我要繼續吸著他。

我倆像是啞劇演員似的,但彼此意會到要做的行動,這時他在我耳邊輕輕地說,「讓我繼續插你,你再射出來?」

我點點頭,然後他重新植入他的肉棒,我夾鞭前行,開始感覺到一種快意,之前的CBC先生欲進不能,錫克漢的淺嚐輒止,讓我的雄穴依然處於含苞待放,但剛才完全盛開了。

科迪扎扎實實地抽送著,我享受著他強而有力的精氣神,還有無敵的青春力量,如果他是我的男朋友或老公,能被他這樣的呵護和偏愛著,這彷如是我的愛情詮釋本了──獨愛、偏愛、生理性喜歡、肉身契合,靈魂相知。

他在後端架起我來時,我將自己捧得爽飛上天,抽搐著,開了香檳,我讓他感受著那一刻閉關夾棒時,也順硬回頭看著他。

但看來,我的性高潮帶動了強而有力的後庭裹夾感,可能弄疼他了。

他看著我射出幾泡後,看來很是興奮,俯身鑽吻著我的乳頭,我下半身本來已是麻著,上半身再受夾擊時,酥了。


我們過後彼此外出沖身,再回到蒸汽房時,依然是獨處的我們,讓我有些驚訝我倆的機緣竟是如此完美時刻,一切都在製造機會給我倆。

我與科迪再聊了起來,有關他的工作,工作地點,也問及他是否來自印尼雅加達。

他說不是,反而是來自蘇門答臘某個城市──而東坡肉先生的父母也是來自蘇門答臘。

我說我一年前去了雅加達一趟,在那兒的健身房野戰了幾次。

科迪說,這就是印尼的常態,因為印尼根本沒有同志活動場所等,一切都是受到嚴控與打壓。

他說他來馬來西亞,另一個原因也是印尼人口太多了,沒有什麼前景。

其實科迪不是我第一個遇到的年輕外僑,之前有一個長得稍遜但十分迷戀我的印尼仔(我沒有寫出他的故事,有些平淡),另外還有越南、菲律賓人等,馬來西亞,對這些國家而言,還是寶藏之地。


後來我們彼此都換好衣服了。我看著科迪穿上貼身牛仔褲,上衣則是無袖衣,肩肌和臂肌完全顯露出來他的脂包肌特質,如果他再削脂5%,他就成為乳牛了。

我與他相鄰而立,一起吹干著頭髮,看著他的裝扮,至少穿長褲就知道不大像本地人了。我覺得他這麼魁梧的體態,加上短袖上衣,必會引起路人的高回頭率。

我也偷望著他舉起風筒吹頭髮下的腋下,檢查是否有腋毛──但這一念頭真是滑稽到我自己了,剛才在沐浴間裡兩次交合,他身上最隱秘的部位我都看透和嚐過了,我現在卻去偷窺他的腋毛?

我知道我是對這樣的男生有生理性的喜歡,但是,這是愛而不得的渴求,得到了他的肉體,就意味著我得不到他的精神了。

我們望著鏡子,他吹好頭髮時,對著鏡子裡的我微笑著,帶著一種靦腆,那一幕真的是有些帥的奶狗(至少在這年齡與練成乳牛的體態下),然後他跟我說「拜拜」,我知道我們這一局,就這樣結束了,但未來是否還有鏈接,還是未知數。

然而,說來也雲淡風輕地,我們屌過了,我也吞過他DNA流動的白漿了,一切生理上的結合該發生的都發生了,就僅此,而滿足了。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