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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年3月16日星期五

大陣仗


在健身院裡觀察到這小妹妹有好幾次了。她會一身勁裝,貼身而且都是透汗性強的運動衣,她兀自一人跑到去乳牛或gym主導的自由舉重區。她會佔用一個power rack,看起來已是整裝出發了。

但第一個動作是熱身。她會用至少五分鐘熱身,而且都是那些芭蕾舞者等之類的壓腿提腿等的伸展動作,又或是反覆蹬腳動作。

正是由於她的動作太大,才引起我的關注,怎麼有人在這裡蹬腿呢?

至少五分鐘後過去了。我想她該是準備要舉起槓鈴來舉重了。

她接下來的動作是口咬著髮圈,然後是梳頭,不斷地將後頸的頭髮往上束綁成馬尾,高舉起兩手,對著鏡牆,整個健身天地成了她的梳妝台。

這樣梳頭就至少花了三分鐘。

接著,該是準備舉重了吧?我就想看她會玩什麼舉重動作。

當時其實已經有人在排隊了等候使用power rack了。我知道,是因為我自己也在細數著自己,以在最短時間內完成動作訓練,再騰出給下一位朋友(如果有人要與我交替史用,我是可以答應的)

但這位小姐,看起來還未開始。

她從她的大布袋似的背包取出一樣物件。這時我才發現原來她隨地攜帶一個如同走難包袱般的背包,除了佔用地面,也是像一種就地野餐的存在感。

我定睛一看她手中的物件,原來是一條彈性繩索,原來她又再來做雙臂搖晃的動作,憑著那繩索來借力晃著自己的胳臂。

怎麼還在做這樣的熱身啊?剛才她不是已經做完了熱身嗎?

就這樣,她耗去了兩分鐘。

這時,她接下來的動作是脫鞋。

她還有什麼把戲呢?

脫完鞋子,她又從背包裡拿另一個物件,原來是一對膝罩。我看著她又自做優雅似地伸展美腿,一邊套上膝罩。

這是個人選擇,如果覺得有這樣的需要保護自己,別人是不可置喙的。

接下來,總得開始了吧?

還不。她再從背包裡拿出另一件物件。

原來是她的耳機。

她將耳機插入手機裡,然後整個人坐了下來。不知是在回覆短訊還是找曲目。



就這樣她的人生兩分鐘也過去了,而且也浪費了人家兩分鐘的時間。

她終於戴好耳機了。

如果剛才那些都是序幕的後,我準備看她再表演有什麼戲肉了。

這小姐的第一個動作是barbell squat。我看著她是以low shoulder的手法來肩擔起槓鈴,擺好架勢後,屈膝,如同青蛙般的蹲了下來。她的腳板是對外外呈「八」字形,而且膝蓋立地的角度並不是呈垂直的,如果她的槓鈴負荷加重的話,該是會傷膝。

她的槓鈴兩側是各自置放了2.5公斤,基本上不會太重。

但做了三下,她就停了下來。然後再坐在poewer rack的橫架上,拿出她的手機來刷屏。
我那時也做完我的訓練了。而且,我實在看不下去了。

我真的不明白為何一個人可以這樣扭扭捏捏地做這麼多的儀式,華而不實。如果你是在非高峰期間這樣做也情有可原,偏偏是下班後的人潮湧尖峰時刻。而且,那些熱身等的動作,其實可以在特別闢開來的伸展區進行的。

然而 ,遇到這類公主型的GYM炳時,有時是拿她們沒輒,去一趟GYM就像開祭作法去般大陣仗,小動作多過用心去揮汗,要是減肥燒脂這樣容易,那麼就不需要來gym了吧!

再讀:矯揉小鮮肉


2017年9月3日星期日

矯揉小鮮肉

他是典型的小鮮肉,樣子帥氣,只是長得不高,但該是那種寵物型的零號,不能摔,只能拿來捧在手心呵護。我看見他的臂肌已漸成形了,但老實說還未成氣候,目測他整體只是一個體重60公斤的小底迪。

然而我是在儲物櫃隔壁見到這位小鮮肉的。當時我以為他要離開了,因為他正拿著吹風筒來吹頭髮,而且他有一個背囊、一個行李袋,還有一個運動鞋袋,還有一個健身腰帶、大毛巾、小毛巾、隨身聽、手套、水瓶等雜物橫陳並列在儲物格的凳子,意味著他一個人已佔了逾三個儲物櫃的面積。

有一種野狗撒尿划圈佔地盤的感覺。

我不理他,就在上格開了啟用,然而他還是未見要移動自己如此累贅的物品。之後,我看著他從行李袋中拿出運動衣,再放去旁邊,還有運動衣,他的動作像在擺地攤,就將貨品擺出來擺放一樣。

我心裡開始翻白眼。還好今天人潮不多,若是尖峰時段,人潮人來人往時,哪能如此沒公德心霸佔這麼多面積的locker seating?基本上這長形的儲物櫃凳子是供每位會員取出物品後,暫時寄放,就如同巴士候車亭的凳子,不是供人私佔的。

這小鮮肉取完所有的衣褲後,開始更衣,場面很凌亂。穿好緊身衣後,他開始再坐去另一側空位,開始收歛緊身褲的褲腳等。

我那時已換衣裝備完畢,他還慢條斯理。過後,他才找到空餘及可使用的儲物格,將所有的雜物一併塞進去。

他真的是小鮮肉,可是這種不理他人公共空間使用的自私作風,只覺得人品很差。別看人家長得嬌小似的,舉止扮大爺,但實則是個扭捏姑娘。

後來,我去做有氧運動兩趟了,花了近半小時時間,本想去用power rack做深蹲,就發現這小鮮肉在使用著。

他的作風再次顯露:他的雜物,包括手機、毛巾、水瓶,手套,還有一些我叫不出名字的物品,就擱在一個健身凳上,而他自己本人就佔用power rack

我就看他到底在做什麼樣的深蹲,因為一副上沙場般的嚴陣以待姿勢,又束健身腰帶,又綁鞋帶等。

而且他舉的重量其實是超級重,是超乎他的負荷的,而我初見時,就很訝異他的腳力與腿力如此有威力,竟然可以揹起這樣多的槓鈴?

奇葩鮮肉不斷地整鞋帶,最後終於上場要深蹲前,躊躇良久,但每套做了四下就完蛋。

我斷斷續續觀察他,因為他真的做到太慢了,如同slow motion的戲碼。他休場的時間久過上場,而且每次深蹲,最多只能做四下。當我看著他的槓條徐徐而降時,我彷如感到自己像候命救人的救傷車。

不過我沒有近觀看他的踵趾位置,所以無從得知他是否姿勢正確。但很肯定地,這是吃力的深蹲,稍有不慎,必會受傷。

而且他不對鏡深蹲,反之是屁股面著鏡子,在托舉起槓鈴時,彷如自己是開天盤古般,干著偉大使命。這是相當不尋常的,因為深蹲就是要看著鏡子,檢視自己的姿勢是否有誤,而你背對鏡子,為什麼呢?
他就是這樣誠惶誠恐地做著這動作。每套4下做完後,就會在凳子上坐著,滑手機、整一整隨身聽的耳機,又變換一些槓鈴,例如增刪2.5kg等(真的是無關痛痒的重量變換),又或是喝水、抹汗、轉一轉健身腰帶等等,後來連綁鞋帶的動作也現出來了。
總之這小鮮肉就是很多小動作,我看到都煩厭了。
我真的沒有看過這麼會裝模作樣的傢伙,其實他所有的小動作,都是要遲緩他再舉重的動作,即使他要歇息再戰,肌肉鼓漲都失效了。休息太久,一切是前功盡廢的。
就這樣,他佔用了這power rack逾兩小時,而整個過程中,其實我早已做完我的幾套動作訓練了。本來我也要使用這power rack,也不得不作罷,因為過程中我見到有人趨前探問,都被這廝打發掉了。
值得一提的是,舉重區裡有至少三個健身凳子在修復中無法使用,而他一個人佔用兩個工具,包括使用凳子來擱自己的私人物品(放在地上就可以了),其實是否有替別人著想?
這些其實是很基本的社會文明禮儀,不是課本上學的,而是做人的常識,如我之前所說,就如同野狗隨地撒尿般來划圈。
真的奇葩天天有,這麼美的奇葩,卻是如此沒品(即使他是無意的話,也是一個無禮與ignorant之流),健身時又這麼多「儀式」(真的像作法),很可笑。
我在猜想,如果與這樣的人一起生活,要上床做愛前,他這麼重儀式感,可能要先卸妝,又可能要先吹頭髮…
總之,這是我第一次見他。我想以他這樣的健身方式,十年後再見他,身材依然如故,一定可以一眼認出。

 其他健身院奇葩:


2017年6月12日星期一

丟槓鈴的gym炳

那天,我在臉書申訴遇到一個gym炳的經歷,霸佔著power rack一小時多,聲稱是在pyramid set,但荒腔走板。

我一見到他時,就會感覺到很煩。特別是我是在週末才會到A分店去的,在某一個週末,我還特地避開A分店,而另擇其他B分店去重訓,就是為了避開這傢伙。

後來隔了半個月的週末,我那時6點多傍晚來到A分店,待熱身完畢走去重訓區時,不得了,又碰到這位gym炳了。

首先我對他的髮型很有意見,究竟是怎樣的髮型我就不評述了,免得得罪正好梳著這種髮型的朋友。(但事實上是非流行的髮型)而髮型如何是閣下的事,我也懶得多寫。

他又是穿著那種過百令吉的緊身汗衫與長褲,身材當然還未見到有什麼乳牛痕跡的,充其量是體脂率還高,撐出來的一種虛假肌肉線條而已,但已很自覺地穿著這種露線條的汗衫出來。

我那時本來是要使用槓條來做硬拉(deadlift)的,恰好他又在使用著,而且還用了當時僅存的2個barbell clip,我被逼改到啞鈴區來使用啞鈴,就是為了避開他。

在健身院裡,你時不時就會聽見有人突如其來地丟槓鈴喧嘩不已,巨響傳來時,真的會被嚇倒!


本來我也對這位gym炳置之不理的,漸漸地,我又聽見一些聲響從他那處傳來。

原來他在硬拉時,除了姿勢錯誤(例牌的)外,他又是重犯相同的毛病:負荷超乎他的肌力。他每舉一套(至多是三下),在最後一下動作時,他未弓腰時,就會哐琅一聲,整枝槓條加著槓鈴,會從大腿的高度直接扔到地上,轟然作響,震耳欲聾。

由於他是硬拉不起,他是平均每舉三下,就會天砸下來般地將槓條轟然落地,那種頻率就像裝修工人在敲敲捶捶般的頻密。

而這間分店並不是使用那種可減少噪音的bumper plate(即是槓鈴是以塑膠制成的),幾塊鐵餅與槓條互擊,不響亮才怪。

全場重訓區,只有他一人是這樣吵鬧。當時另有一個乳牛在用著power rack做負重深蹲,全程也是靜悄悄。

我細看他一共舉起多重的槓鈴:合共起來是50公斤(每端只是各25公斤)。其實並不見得誇張的超重,只是他力有未逮。

但為什麼他在硬拉到最後一下時,一定要扔擲呢?他既然舉得起來,為什麼最後一下時就舉不起嗎?

我忍著忍著,快要爆發了。我知道這不關我的事情,可是我一想到自己曾經為了避開這隻瘟神而去其他分店,這一次始終還是碰到了,那一定會有下一次。到底我要避開這種瘟神到幾時?

到最後我是路見不平了。我趁他去喝水時趨前攔住他。我的開場白大略如下:「不好意思,這次是我第三次和你說話,但我真的想問你一下,你做deadlift時到最後一個動作是整條barbell拋落地,你有特別的原因這樣做嗎?」

gym炳說,「沒有特別原因。很多人都這樣做。」

「所以你覺得這是正常的?」我問。

「是啊。」這gym炳看起來還未露出那種defensive的嘴臉來,但我意識到他快要蠢蠢欲動反擊了。

我馬上見機行事:「哦不,這不正常的。做deadlift時到最後亂拋,第一可能會壓到你自己,也可能壓到其他旁人。第二這裡是公共空間,你這樣做老實說真的是影響到每個人的耳膜。」

這gym炳真的駁嘴了,「但我舉到真的很重。」

我當時心想,你又不是什麼奧林匹克舉重手,這樣的重量還說重?

「老實說,我舉的比你的還重,我也不會這樣拋。既然你開頭幾下都舉得起,為什麼最後一下時放不下來?如果你覺得舉得太重了,那就減掉一些重量。」

他只是呆呆地看著我,我不知道他是否有吸收到我接下來所說的,特別是我突然想起我母親常說,「拎得起就要放得低」,但我繼說,「…我之前第一次和你說話,就是提醒你在做槓鈴仰臥推舉(Incline Dumbbell Bench Press)時別舉得太重,當時你整條槓鈴都歪向一邊了,你這次做deadlift舉不起來,最後會傷到你的脊椎骨,你也就應該減輕重量。」

「有,你跟我說了之後我的bench press也有減輕重量了。」他插嘴答。

我再追擊,「你是否是新加入gym的?」

他遲疑片刻再答,「沒有…我加入一段時間了。」但看起來像是在撒謊。

「那我建議你去不同的分店看看週遭環境,觀察人家怎樣使用儀器,一般人不會一直這樣拋啞鈴。健身院是公共空間,每個人在重訓都應該要自覺地減少影響到其他人。像剛才那位做深蹲的大隻佬,他整個動作都是靜靜的,他舉的重量可重呢!但他在放槓條回架時,都是輕輕地放回去…」

「我沒看到什麼深蹲的人…」gym炳繼續駁嘴。

你就是活在自己世界的無知gym炳…

「無論如何,我希望你能為其他人的耳膜著想。」我就這樣結束我的「勸慰」。

後來,他還是繼續做著硬拉動作,聲音就沒有了。這反映出他其實是真的可以輕放,而不需這樣亂拋。那為什麼之前要從大腿處就拋槓鈴?

而且他一如以往,整個硬拉過程就霸佔了近一小時,非常自私。

我想這種在最後動作亂拋啞鈴、槓鈴、weight stack(配重片)的心態,說到底就是ego,為了炫耀自己完成一套動作後的歡呼嗎?這種人的自我中心可惡到極點,殊不知這種是最無知的炫耀,他們真的以為一完成一套半桶水的動作,在最後一下大力亂拋,就會催谷肌肉爆肌嗎?

我常遇到另一個很大的困擾是那些在做滑輪繩索三頭肌(Triceps Pulldown)等動作的gym炳,總之是插桿總會插在一大堆配重片之下,最後負荷不了,在最後一下向下壓時常會倏忽放手,整疊配重片就這樣直落轟然作響,這種響聲其實如同打樁一樣讓人耳痛。

有好幾次是見到一些戴著耳機的大嚿衰,每次動作其實都漫不經心,但偏偏最後一下動作時丟鐵片,那種撞擊聲響亮得如同天都要崩裂下來,我最後不得不開口示意,因為看來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如此吵鬧。

很多時候,在配重片(weight stack)類的滑輪機械區時,只要我聽到突然傳來轟響的,我轉頭搜尋時,不論是男女,一看體型就知道是gym炳或「阿蓮」,通常他們就是穿貼身運動衫,而且全套嶄新,捽手機多過出力舉重,但是一舉起重來全場皆知。

健身院其實已成了另一個我們常去的公共場所,在高度商業化後,人人都可以去,然而健身院的風氣卻是很敗壞,在每個公共場所皆有不明言的規矩與秩序,一如馬路有交通燈、圖書館要肅靜、等候時要排隊等等 ,但健身院裡形形色色的男女,常會出現脫序行為,為所欲為,但到何時大家集體才會有一種自我約束的規範,再形成一種良好風氣?

●【看這視頻就足以反映健身院各種脫序行為】

在這些連鎖健身院呆這麼多年以來,我從未看過有任何工作人員去介入規範這些行為(如以上這種亂拋鐵片槓鈴等的動作或是大吵大鬧聊天的動作),其實就是刻意的姑息,又或是不經意的放縱。

後記:很多時候看著這些人吵吵鬧鬧地舉重,高談闊論或是捶胸嘶喊,又或是聲嘶力歇般地爆發呻吟,這就是人性情緒最原初的一面,加上背景音樂都是電子舞曲時。我總會恍惚地,在懷疑我是否是在肉慾橫流的三溫暖內走動著──如果你沒去過這些同志三溫暖,我可以告訴你,你在迷宮區裡漫無目的走動著時,所見所聞的就是這種呻吟,還有種種讓人大開眼界的舉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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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YM裡的假乳牛
蹂躪gym的流氓 

2016年8月29日星期一

走音交響樂


與玉嬌龍最緊張與冗長拉鋸戰的一次,該是在健身院的三溫暖裡的多人行。

那一次我也是透支似地操練後,再度在沐浴間碰到玉嬌龍了。我想他來健身院就只是來尋歡而已的,因為我似乎沒見過他真正穿好衣服去健身。或許他真的是二世祖之類的,每月付健身會員費就是來守株待兔。

所以我都說過,我幾次每次見他都是他幾近光著身體的時候。

那時在蒸氣房內,我們例牌地做了好幾場斷斷續續的含棒吹簫活動,但都因有人進來而中斷。他外出把風一陣,過後進來又端出勃得嚇人的彎棒子送入我的口中。

我那時一邊含棒一邊說,「外面好像有幾個華人快要進來了,他們在換著衣服。」

玉嬌龍看來不放心說,「哦,那個有身上有胎痣,身材還不錯的?」

我一聽就好奇,身材不錯?我沒察覺到那幾個華人當中有哪一個身材好的,因為一眼望去他們都是那種瘦皮骨的排骨精,特別那位有胎痣的,簡直是是饑民型的瘦。

所以果然不出我所料,這幾個華人就跑了進來,玉嬌龍看來就收歛起來了,圍好毛巾好好地坐下,我也正襟危坐地坐著,若無其事。

那幾個華人其實是相當惹人厭的gym炳,在外頭健身時已諸多阻擾與打擾他人,皆因他們說話太大聲了,而且輪番上陣,所以某個儀器落到他們手裡,就得迴避半小時來等他們做完。

偏偏三個都是做口舌運動多過做運動,只可惜我不知道他們的舌頭有多發達。但我可以肯定我的肌肉是比他們發達,舌頭當然不只發達,更會比他們靈活。

當然這三人顯然就是同學,但是也不是都不言而喻,也不重要,所以他們擠了進來,整間蒸氣房就變得很擁擠,而且有一種虛偽的氛圍。因為大家裝作若無其事,事實上我與玉嬌龍是互相掩護著我們的勾當。

我們只是等著他們幾時會識趣地一起離去。所以我與玉嬌龍與他們斗磨。

然而這三人還是那種鬼鬼祟祟地相覷,這些真的該是姑娘心態,扭扭捏捏地,玉嬌龍看來不甚耐煩,也逕自跑了出去。而我偷窺其中那位有胎痣的那人,心裡暗想:什麼?這就叫好身材?玉嬌龍你是什麼眼睛呀?

後來過了十分鐘,這三人終於完成他們那種來到gym就用到盡的心態,終於離開了蒸氣房一起去沖涼了。

玉嬌龍回來了,我們得以短暫的聚首時,他馬上拉開毛巾,一縷不掛地要我為他服務。

如之前所說過,玉嬌龍是來得快去得快的那種性欲弄潮兒,他可能長著一根「結晶」的肉棒子(即不易射精),即使久挺不射,可是他是難以持續的堅挺的,然而只要稍稍一泵氣,他馬上就如氣球般膨脹起來。

所以我就在他那層薄而脆的色慾邊緣著手,弄膨或戮破,全在我的兩唇和舌頭間。

玉嬌龍讓我吸著吸著時,我吃得津津有味。他一如以往地極度投入享受。

就在這時,門突然打開了!



玉嬌龍急急地推開我,忙用毛巾遮住下陰。我也措手不及,但「訓練有素」,馬上鎮靜下來。

我們兩個尷尬地分體,然而當玉嬌龍看清進門而來的男人時,他馬上將毛巾重新拉開。我有些好奇,在熱騰騰而一片迷朦一看之下,原來進門而來的是另一個熟臉孔,常在其他分店看過的中年男人。

這中年男人看起來柔柔弱弱的,身材完全是那種「歲月時不予我」的走形之樣,我早就知道他是同路人,沒想到玉嬌龍該是曾口操過他或什麼的,總之就毫無顧忌地大刺刺地露給我與那男人看他的下半身。

即然是自己人,而且即然也曾被「寵幸」」,我們就不做東宮與西宮之分了。我馬上彎腰,重拾剛才從口中掉落出來的大肥肉。

我不理會那中年男人人在一旁觀看,而且當出現另一個零號時,我的好勝心就會出現,我要獨享眼前這男人的一切。

我專心地在吸著,而玉嬌龍一如以往地意氣指使要那中年漢把風。

不過中年漢不為所動,他只是靜靜地坐在一個角落看著他眼前上演的春宮戲,而主角之一就是我擔綱。

我汲汲營營地經營著玉嬌龍的肉棍子時,其實也是要宣示主權:這是我吃著和吃定的肉棒子,他人休想來「插一把嘴」。

玉嬌龍還特意發出呻吟聲,他也相當好戲,就是配合著我的肉緊詮釋,而作出呻吟聲出來迎合。

我是使用玉嬌龍慣例喜愛的沒根到盡頭,再緊扣不放的招數,只讓玉嬌龍能受到我咬緊不放。

過後在硬拉出來時,就用舌頭去舔扯其根部,直至他的龜頭冠狀,再用舌尖繞個圈,像個打入勝利球的射腳作一些歡慶儀式。

玉嬌龍非常喜愛這樣的一套。

現在回想起來這種作法其實是非常冒險的,因為有第三者出現,但也可能有第四者再闖進來。

我知道玉嬌龍其實對我下著淫威,極盡「淫辱」,其實是他最喜愛的把戲,之前他已是露體狂般地裸露著自己,我想他內心裡是有一種難以啟齒卻只會演譯出來的表演慾。

我不理會那中年漢怎麼想,但偶爾瞥向他到底在做著什麼,他只是在嘴角微揚地看著戲,看來還是相當能把持著自己。

後來斷續地,門又被打開來了。我與玉嬌龍再解體,我必須退出蒸氣房外呼呼氣,實在太熱了,而玉嬌龍也去沐浴間淋淋水。

我喘一口氣後,也去沐浴間讓自己的高溫冷卻下來。

當我走出沐浴間後,重返蒸氣房時,這時發現裡面已有兩幢人影。

是玉嬌龍和那中年漢。

那中年漢果真無法把關了,我只見到他彎下腰來,大口大口地含弄著玉嬌龍的肉棒子。果然,他是一名零號,也是我的直接對手!

我看著兩人快活著時,也進去觀戲。

坐在一旁時,看著那中年漢還是有些別扭似地表演著時,玉嬌龍屈起一腿,另一條腿則落地擱下,一幅流氓樣的頹廢坐姿,他睥睨著我,勾勾食指喚我過去。

這時中年漢自動識趣地退下,輪到我上陣。

其實我不大喜歡這種輪吸的戲碼,因為這等同我是沾了他人的口水,奇怪的是,這種衛生意識的輕重真是讓我自己也費解是啊我能吞人家陽具排放出來的精液可是人家的口水就不願意去沾?

但是剛才被中年漢趁虛而入,我這時就得掌握先機,一吋也不能讓了。

所以不理三七二十一,我張口就吞,將他那根發脹得誇張的肉棒子置入口中,重新啟動我的戰機模式,將他攻得片甲不留時,再順機摸著玉嬌龍的乳頭、陰部鼠蹊部位等等敏感而鮮少有人觸碰的部位,用手的觸感讓他更覺我的溫柔。

而且,我更用心、卻看似漫不經心地捧起他兩枚上縮的蛋蛋,把玩著那蛋蛋時,在口腔裡感受著他的滾動。

玉嬌龍幾乎是哇哇大叫起來了。

「我可以這樣一直下去。」我聽見玉嬌龍對著我說。

「那麼為我cum。」我說服著他。

「繼續吸。」玉嬌龍不容我多說。

然而這樣繼續下去何時了,我們這樣磨蹭都好像快一小時了,而那中年漢繼續淪為觀眾,只因他不夠積極參與,那時候我們的三人行,已經不放他在眼裡了。

這一役,算是我勝利了。

(這讓我想起當年在三溫暖時的小捷)

不知何時,中年漢已經走出去了。

玉嬌龍站了起來,徘徊門沿,蒸氣房的排熱氣是節奏性的,排熱氣時可以將整間房搞得迷朦一片,但也熱得不得了,但當緩下來時,蒸氣滿鋪玻璃門時,外頭是什麼也看不見的。

我這時也湊近玉嬌龍的身後,狎弄他的臀肉,雖然他看來有些年華老去,但是身體長得高挑還是有優勢,至少腰線分明,玲瓏得來時也翹起兩片緊扎著的蘋果臀。

「我想為你舔肛。」我對著玉嬌龍說。

他馬上意會,弓腰後對我聳起臀部,我伸出舌頭時,將他捲了進來,那時候我的興奮感是空前的,然而他是那麼地深,其實是相當有難度的考功夫。但是一邊舔時,一邊撫弄著他的肉棒子,那種感覺也煞是歡愉的。

我想我真的好像嘗完了玉嬌龍的種種私密部位了。

我為他進行毒龍鑽一陣子後,他看來仍是無意解放自己,又逕自走出去沐浴了。

我也這樣遊魂似地跑了出去,在花灑下澆濕自己一下。

在我跑回來蒸氣房時,這時候又發現蒸氣房出現了兩條肉影。

那是玉嬌龍,以及另一個長得較為矮小而像兒童般身材的矮仔。我沒有打開門,因為在門外已看得清清楚楚,玉嬌龍比起「二」的手勢放在兩眼前,示意著我在門外為他們把風。

我看見那矮仔被玉嬌龍掀開了毛巾,兩人就赤裸相對著,這時候我看著玉嬌龍俯身去吻著那矮仔的乳頭時,我感到相當意外,怎麼他沒有如此對我做過呢?

那矮仔看來也是挺拔起來了,只是他的下半身恥毛可真濃密,怎麼沒修剪一下呢?但他的硬挺是非常的明顯的,他只是任由玉嬌龍玩弄著他的乳頭,而他只是意識意識地撫著玉嬌龍的彎翹棒子。

我看得出一些端倪,矮仔看起來是不是那麼中意玉嬌龍,然而玉嬌龍則是相當熱情。

我的心裡像被打翻了五味瓶,特別是看到玉嬌龍那種求吻的動作時,怎麼我從未得到他對我作出類似的待遇?

我走開了,我不想看到眼前的這樣一幕。

這時蒸氣房的玻璃門被打開來,我看見那矮仔率先走出來,玉嬌龍尾隨在後。

那矮仔望著我,我也打量著這位對手,他真的是素人一位,沒有樣貌,也不會讓人記住。怎麼玉嬌龍會在他一出現就趨之惹鶩似的?

我迴避著這矮仔,我覺得我打了敗仗,他們要玩就玩吧,我無心參與了。

但我還是要玉嬌龍,他才是我的目標。

但玉嬌龍好像當我是隱形了似的,他的癡情目光已完全釘死在這矮仔身上。

我領悟到玉嬌龍其實真的是希望這類類似「童身」似的男人,就是發育似乎不健全,瘦骨峋嶙的排骨。

口味這回事真的好奇怪。

我離他倆遠去,在沐浴間徘徊著,過後再復返,以一種傷心人的姿勢離陣。

不過踱步幾次後,我看到其中一間沐浴間門打開著,我朝著那方向走去時,那矮仔重新冒現,比我捷足先登邁向那沐浴室,我湊近時,才發現玉嬌龍打開著沐浴間的半透明玻璃門,其實他是在等待著矮仔入局。

玉嬌龍一看見我也出現時,他的樣子讓我感覺到我成了他的程咬金,因為他已是一臉拒絕的臉孔對著我。

非常明顯的,他只要矮仔入局,而要我出局。

然而,矮仔卻暗暗地伸著食指作鉤鉤狀,示意著我一起參與他們。

本來我也想出局,但看在玉嬌龍如此過橋抽板的姿勢,我決定加入!

所以本來裝得下兩人的沐浴間,現在多擠了一個人,頓時顯得擁擠起來了。但我不理,玉嬌龍要矮仔,而矮仔要的卻是我,所以其實我才是他們這方程式的變數,有我在,結果就不一樣。

我們關上了門,各別掛好毛巾,玉嬌龍就將我的肩頭按壓下來。

這時我才知道,他們要我為他們做些什麼。

我意會到來時,兩條肉棒已伸直挺擎在我眼前,一個是玉嬌龍剃得清光恥毛乾淨的部位,另一個則是那矮仔毛髮濃密的下半身,兩人硬翹得誇張。

但是我真的不喜歡沒有修剃恥毛的男人,偏偏這矮仔就是這類型!

我張口一吞那矮仔的下半身時,後悔了!

因為這矮仔最大的問題是,他那根屌有一種騷垢味,那是最叫我止步及滅火一種情況,這也是為什麼我對一般華人不大喜愛的原因,就是因為沒有割包皮而不常作清理,往往就積了一層白垢。

那種味道真的很難受的。

我吃了一口,馬上轉過頭去,只為玉嬌龍服務,我寧可忽視或當這位矮仔是隱形的,因為他其實老實說是我敵人,現在還是有害物!

然而他那根東西如影隨形般地就在我的臉頰側顫動著,玉嬌龍不知就理,又硬硬從我的口中拔根而出,要我舌戰那位矮仔。

我在硬著我的頸不為所動時,這時我才看到玉嬌龍繼續在啜吮著這矮仔扁平而枯瘦的乳頭。他真的是像著魔了般地在吮著。

老實說那一刻我很不是滋味,舌尖已有兩種難受的滋味,但心裡的滋味更難言以名狀。

後來我完全不動那矮仔的,只專攻火力全開玉嬌龍的傢伙之上,這時我感覺到玉嬌龍的老二特別挺拔,而且硬得不得了,可見是充血到極致。

我感覺到玉嬌龍的高潮終於要到來時,但沒料到,我的頸項、臉頰這時已感受到另一側射過來的燙熱,那個矮仔竟然捷足先登射精了,而且還噴到我如此狼狽!

我用手拂開那一撮的黏稠,怎麼他射得也如此不堪的?

在這樣不均等的三人行之中,我為首要解決的就是玉嬌龍了,不久玉嬌龍果真達陣了,然而只是點滴流洩而已。

我只是緊緊地含住玉嬌龍不放,感到他的充血像退潮般地,往後退,往後縮,而且非常迅速,我的口腔裡感到的如同急述融化的雪糕。

我站起來,先行抽身離去,望了玉嬌龍一眼,他對我微笑示意,我繼續不理會那矮仔,即使其實是多得他我才能加入這場炮局,然而也是他的存在,才讓我意識到我在玉嬌龍的地位中是如此地多餘。

不過我不計較也不在意,我當時最介意的,就是頸項與胸膛前鋪上那矮仔的污跡。我需要第一時間清理掉!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