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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年12月12日星期六

Heavenly FatFest * Part 5:再見

前文


然後迷你BigMac躺在我的身旁,緊緊地擁著我,很知足地不斷地撫吻著。他已是汗涔涔,做愛後一個白淨的男人在流汗時,會讓感覺到很溫暖,因為他是為了你而流汗,而這時候赤著身體流汗時最適合擁抱,那麼汗毛孔不會因急速蒸發的汗珠而馬上關閉,這樣可以減少感冒。

(啊,我突然間想起費亞了)

但我沒法想像一個毛茸茸的男人在激烈的性行為後流汗的情形,那只會讓我聯想起晾不干的地氈。

我這時很好奇,怎麼迷你BigMac長得如此地白晢。

「你是華人嗎?」

「不是。我是泰國人。」他的英文口音乍聽起來有些生硬,該是從美語中學過來的。

「你很像華人。」我說。他搖搖頭說不是,但我想他的上一代有華人血統,只是泰人不像馬來西亞人還保持著鮮明的文化族裔身份,但血統上還是無法同化的。

我再問他叫什麼名字。他說,他叫Yong。我心想,這就是很華人味的名字,但我不諳泰語,所以這名字可能是泰語的拼音。

他笑著。我們接著恢復文明的語言交流,他說他單身,沒有男朋友,今年是43歲。至于為什麼會說英文,「學啊。」

「那你做什麼工?」

「為政府打工。」他說。我心想,他會不會是政府的一名高官呢?而現在他赤身露體地讓我擁抱著,這可真是性感。

「你常來嗎?」

「是的。一個星期一次。」

我問他是否有健身,果然,他是健身kaki。他說,他健身已有兩、三年了。然而我真的看走眼了,我一邊撫著他的手臂,猜測著他是拿多少重量的啞鈴。

但他還有一個肚腩。我記得很多年前讀過張小嫻的小說中提到,睡在男人的肚皮上是很幸福的事情,那時我不能理解,現在我撫著一個陌生人的肚腩,我又不覺得如此厭惡,或許真正令我著迷的是,是他的肚腩下有一副XL陽具,那是超乎一般泰人的平均圓週

我發覺他還可以消化英文,但很多問題他都聽不明白。所以我們只是相擁著。

我思考著人生際遇真的是很奇妙的東西,外表與實力,永遠都在遮掩中與我們玩捉迷藏,為何世間配偶會有極端的搭配,這就是際遇裡不可言喻的懸念。

而我平時貶損的滴油叉燒,這次讓我愛不釋手。


當我說我希望找到乳牛做對象時,其實這是必然條件嗎?未見得是,如果是必然條件,那是需求了。可是肌肉發達真的是做伴侶的一種需求嗎?又不見得是,那只是一項要求。

但是,所謂「要求」,就是你「要」,你也要「求」,但往往你是求不到。
躺在一個剛與你發生性行為的陌路人的臂彎中來思考這些問題,真是今夕何夕?

這時我已感到我肚皮上的精液已漫溢流下我的腰際了,那流痕像螞蟻的行腳,有些痒,有些狼狽,這讓我有些不自在,也是我第一次在事後沒有馬上拭身,而任由風乾、流淌。

但他還是很依戀地抱著我。

我又問他,你平時最喜歡用什麼姿勢做愛?「What's your favorite position when you fuck?」

迷你BigMac聽不明白,他看起來有些窘,我再淺白地解說一番,他的窘態乍看下真是有一些淘氣,但你可以知道他是很有誠意地在聆聽著。

我放慢速度,一字一字地解說著,他終于搞清楚我的意思,他就轉過身伏在我身上,覆蓋著我,親身示範給我看,如剛才那樣晃動著他的下半身──就是傳教士姿勢,天蓋地的姿勢。

難怪他如此精湛于此招,原來這是他喜歡的拿手好戲。

這樣的摩擦,就像干柴般擦著了我倆本已熄滅的火苗,我們親暱地合在一起時,我已感受到他逐漸地擴大。我的兩腿已張開環扣著他的身體。

然後他又站了起來,我看見他的XL炮掛垂著,像是一個不整齊的領呔隨意掛在衣領上,我無法按捺自己,只有動手去整理擺平它。

我將他拉過來,靠過去,一口再將他含在口裡,吮著吮著,吹打著,他像一枚汽球般開始膨大起來了。

但其實,我只是要與他嬉戲一番,沒料到他真的來真了。

這時候,迷你BigMac已是頂天立地了,他趁我在忙碌著干活的時候,不知從何處又找來了一個安全套。原來他確是有備而來。

我看著他用口咬住安全套的鉑紙,吐向一旁,抽出了安全套,這次,我仔細地看著他戴上安全套,他是用兩手扯開安全套,那動作像是舊時電影劫匪要打劫銀行時,總會撕開女人絲襪套在頭上時的夸張與戲劇性──然後就硬扯著那膜,套在他的龜頭上。

怎麼一層薄膜可以無限地拉扯?怎麼一條陽具可以如無限地膨漲?兩者的特質都有些像玩具一樣,都是讓你覺得新奇。

而我,將再次擁有這幅玩具陽具,將他暫時置存在我的生命裡。

第一次的綻放如此回味,那梅開二度會更讓人難忘。是的,遠洋而來這裡,只有今夕相會,悱惻纏綿只有這一刻。

迷你BigMac將他的XL工具重新粉刷再登場,我知道我已不能只是有嚼勁而已,而是要怎樣再化解他的沖勁。

這一次迷你BigMac輕易過關了。我用熟悉他的身姿與吐納之法,將他服服貼貼地收伏起來。

但我需要坦言,迷你BigMac其實並不是真正地堅硬如柴,是否因肥粗的關係,倒是那種膨而不鬆、堅而未實的質感,可讓我從容地收納。 否則那種直板板的形態在橫沖直撞時,簡直形同剜肉。

這次他拚沖的速度更狠了,我在他的俐落但兇猛的沖擊下,幾乎是山崩地搖,我迎著他,聆聽著那股撞擊聲,像鼓一樣地敲捶著,又像一個巨人的腳步聲,迴盪著,一步又一步地走近,又離去…



後來的故事怎樣了?

我們下床後就分道揚鑣了,迷你BigMac本來叫我與他一起沖涼,然而我跑去另一端去了,在匆匆忙忙中大家就這樣分開了。

總覺得在射精後的那一刻會比任何時候清醒,清醒到寡情而不會留戀,我覺得我像那種一種黑蜘蛛般在交配後,會毫無眷戀地將配偶殺死。當然,我是將他從我生命的下一刻殺死。

因為這叫做,逢場作戲吧。

(我沖完涼後再去黑房巡一圈時,已發現迷你BigMac站在一個角落伺機而動了。在黑暗中,他彷如認得我出來,然而我與他擦身而過了,沒有說到再見。那一刻如同──半夜心,三生夢,萬裡別,千般轉念在心頭。)


3 口禁果:

单身汉 說...

你的每一个故事,都另人热血沸腾冲动,想同行!

Crystal Colloid Cum 說...

breathtaking~

Hezt 說...

n73:如果你還是幾年前留言(例如說過喜歡公開造愛)的那人的話,歡迎你浮上台面!:)

哈,我認同你的說法。太瘦的擊敲不起旋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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