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讀者陸續問我,怎麼我去的健身院這麼「熱鬧」?
許多問我的讀者朋友可能是新接觸我的部落格內容,但我在健身院幾乎是每天出入逾20年了,應發生的都大多發生過了,而我第一次遇到這些撩騷時,更加隱晦,我記錄在20年前的這篇文章裡。
這麼多年來,有許多陌生人初見就過招,過後又成為熟悉的陌生人,迄今也沒有再說話,偶爾也會玩幾手。
就像一起搭同一列車的乘客,大家各不相干,卻暗自鏈接。
但其實我的健身房後花園之旅並不是都這麼順利,我想我可以拿出幾個故事來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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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前,在某一分店後花園中,我遇到了一位舊炮友,其實對方是一名90公斤的華裔男子,算是有些胖的,但奇的是,他是有些熊胖,而不是豬胖。
我代號他小墩吧,因為他整個人給我的感覺就像一個墩,非常壯,像縮水版的相撲手。基本上,他是東坡肉先生的同類。
小墩如果再瘦十公斤,他必定是有好身材,因為每次在沐浴間赤祼相對時,他的皮膚是非常白嫩光滑,而且摸上去是可以感覺到有肌肉的,就是一層厚脂肪包住他。
他即連肚腩都是圓滾滾般的。
但我不知道我和小墩是怎樣開始的,只是我記得我第一次被他「色誘」時,一進到沐浴間時,才發現小墩真的是──巨根。
他的粗巨,是因為他的巨鵰,是有三指合攏的寬度,而且十分地堅硬,所以他的全身上下,連下體都是有一種統一感,都是胖胖嘟嘟的。
在我的印象中,除了馬來人柯樂、大犀、華人鐘斯、奇炮先生的「粗厚」是和小墩同等級,已沒有其他人了。
但小墩是粗而短,並不長。可能是一個手掌可以剛剛好握足。然而像奇炮先生、鐘斯是粗而長的。
我和小墩幾次交手後,我終於問他的名字、年齡和住哪兒等,30歲出頭,自稱是1號,但好像更偏向於SIDE,每次都不願直奔後庭。
或許,就是因為他自覺太粗大了,導致唱後庭花不容易(真的需要雙方具備很多條件才能落實)。
我與他每次都是在外人面前是點頭之交,但配合到時間進到沐浴室,就津液交流。
那一次,我也記不清是我們第幾次交手,躲進沐浴室時,當時我的毛巾是半掛在門沿,他的毛巾則掛在門背上(室裡),通常我們是不會兩條毛巾都攀掛在門沿,因為這意味著內有二人。
那後花園的沐浴室門是沒有門鎖的,只是阿克力材質的不透明門,門框是加厚PVC密封條。
當時我蹲著不斷地吮吸著小墩的巨根時,扯下他的包皮,撐住入口,也把玩著他的蛋蛋時,這時我才發現他用手頂住沐浴室門。
他示意著外面有人要推門進來。於是我也加一把手,一手擋門,然後繼續我的「勾當」。
我輕聲問他是否有意識會是誰?他說他不知道。
於是我倆不疑有他,我繼續吹,他繼續享受我的口技活。
沒多久,我突然感覺到門外的沖撞力度更大了,明顯是有人要硬推門進來!!而且力道是很大,幾乎是用力推門的(其實如果一撞門,我們是抵擋不了的)。
我倆嚇了一跳,我們馬上合力四隻手擋住門抗阻。
我當时一直在想到底是誰?因為我記得我進來沐浴室前,還未見到有其他人,即使是置物格也恰好無人。
除非是後來才來的會員,窺探到這一間沐浴室內有不見得光的事情發生,而硬要闖進來。
這神祕人見闖門不果,又沒了動靜。我與小墩面面相覷。
幾秒鐘後,我們聽見了幾聲敲門聲。
我們當然不會理會。因為我們不知道外面是誰,是工作人員或是要入局者,我們堅決不開門。那時我和小墩皆有共識似的,認定不會是工作人員突擊敲門的。
我當時還在想,難不成是一個新來的清潔工?
雖然我腦中問號滿天飛,但那時我就繼續口交著小墩,含得津津有味。
就在這時,第三次「襲擊」發生了!
我對摺攀掛在門外的毛巾,被拿走了!!
我一驚,這意味著室內僅存小墩的毛巾,我們等下怎樣出去見人?因為我倆什麼都沒有,在這同一間沐浴室裡,只有彼此的祼體、置物格紅外線置物櫃鎖卡,和一條毛巾!
小墩這時很冷靜,他示意著我在沐浴室內稍等,然後他取下內掛的毛巾,披著毛巾走出沐浴室了。
我那時很擔心我下一步要怎樣做,也不知道外頭神祕人到底是誰,有何居心。我一個人撐著,擋住玻璃門。
因為當時我想到,即使我之後可以共用小墩的毛巾走出沐浴室(即讓他使用毛巾後再送他的毛巾給我),但我離開時得報失毛巾被竊走,那麼我有可能會被罰款的。
沒多久,門外傳來敲門聲,我輕輕打開,見是小墩,馬上放行他進來。
他手上多了一條毛巾。我壓低聲音問他,是否有看到有誰手拿著毛巾?他說沒有看到,但他見到休息凳子上有一條毛巾,就拿了進來給我。
我檢視一下那毛巾,其實並非是我的毛巾,因為我的毛巾是乾爽的,而這一條是半濕而被使用過的。
換言之,那人該就是想要摻和,但我倆不放行,這導致心生恨意而蓄意惡作劇拿走門外的毛巾。
我們是遇到了一個心理變態了。
而遇到神祕心理變態者的最好方法就是:繼續口交!
因為這時我倆都將毛巾掛在室內,不露半截在外,然後我繼續施展著的我的口技活,讓小墩醉得欲仙欲死。
沒多久,我倆一起開了香檳。而小墩給我的口爆量得比以往更多更濃,可能是他備受刺激了。
然後我倆匆匆離場。
我那時被逼使用一條不屬於我的毛巾,我也不多用,就是淋身後稍微用它來吸干水珠,匆匆回到置物格穿衣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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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恰巧我再在更衣間碰上小墩,馬上問他昨天發生什麼事,他是否有見到可疑人物?他說他巡視哪裡有毛巾時,瞥見一個常在後花園巡邏的釘子戶馬來人阿伯,嫌疑最大。
「有沒有可能是清潔工故意拿走我的毛巾?」
「不大可能,如果他這樣做,你會投訴,他可能會沒有工作的。」
後來,自此我進去沐浴室時,毛巾就從不外掛了,即使是否有室內作樂或是獨自一人。我記得十多年前我是有試過一次發現掛在浴簾外的毛巾被人拿走,我全祼發現時,為時已晚,而那時恰好另一間空置的沐浴室外有一條現有的毛巾,我馬上拿來使用裹身離場。
但是,這樣被人硬闖惡搞的,真的是我人生中第一次,在這黑暗的成人慾望世界裡,有人愛而不得,竟然會像小學生般使出這種下流手段,真的是低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