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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年12月30日星期一

集郵東南亞漢子



在KRUBB的幾天,除了前文中提及的尼泊爾貌似混血兒的巨根天菜哥倫比亞男子、一批馬來西亞人,其實還有一些昂長六呎的金髮俄羅斯人(我聽到的是說俄語),這些洋人確實是來參觀或是挑那些白幼瘦的暹羅仔來幹而已,我們就如同局外人仰望而已。

但其中一天,我是有些許意外。那时抵達時距離密室派對還有一段時間,人不多,但我知道那時段是最瘋狂的時候,因為人不多時大家都饑不擇食,慌不擇路。

我那時一抵步進入黑暗迷航區時,就碰到一個輕熟中年叔叔,看來像泰國人,但也像馬來西亞的馬來人,只是較為淡顏系,但有一種硬漢臉,帶著一種濃重的農工氣息。

那時他一見到我,就拉了我進房間。我看他的身材,是屬於游泳加舉重鍛練出來的,而且下半身還是鵝頸般的粗厚巨滑,還是呈上翹型的。

我馬上開始我的唇舌張闔服務,他就大爺躺,過後我們開戰時,循他的要求上了安全套。

我全程觀音坐蓮坐姦著他,我越挫越勇,他則越挫越細。這時我才發現自己減了幾膀肉時,原來觀音坐蓮的耐力提昇了,至少不會感到容易疲累。

而他的上翹屌非常適合坐姦,加上他是頭細根粗,相當有炸裂感,而全程,我們只用了一個姿勢,直至他最後軟下來了,我才看清楚原來他軟下來的平常樣貌。

我倆都沒有開香檳,但臨別前,我還是慣例地問他,來自哪個國家。

他的口音有些奇怪,彷如不是英語,我要求他再重覆一遍時,我才聽清楚:法國。

我就很好奇,直接問他說,「咦,你是亞洲臉孔。」其實那時我大概猜到他可能是後期入籍法國等,但慣性地都是會以為歐美國家是白種人或是非裔(一如去年在KRUBB干上的那一位黑人+另一位白種人

後來他才補多了一句:「I am Laotian (寮國/老撾人.」

我才恍然大悟。後來的後來,上維基百科查一下,才知道原來寮國裔法國人在法國算是較成功與成熟的海外寮國群體。

而我從未接觸過寮國人,一生也不認識任何寮國人,但在那一晚,我與一個寮國裔男人,干過了。

(當然,我想我這一輩子該不會去寮國旅遊,馬來西亞也沒有寮國外勞,這國家算是東南亞國家裡最冷門的一國)

在KRUBB的某一晚,也有一場碰見另一個華人四眼仔,算是半個乳牛,胸肌凸挺,而且挺精瘦,奶頭好吮,算是當時全場中較為好看的小奶狗。

他的身材比例很好,雖然長得不高,不過勝在「親民」。經過看對眼與撩騷後,他同意和我一起進房,一進房就是猛地跪在我臉上餵棍。

他的肉棒子不長,是屬於可愛的男友屌,常用的話不會菊花疲勞,而且勝在四級硬度──黃瓜硬度。

他的硬度讓我相信我們可以合體了,然後套上安全套,搽油等,一切就緒時,他軟下來了。

但無礙我對他的肉體繼續的膜拜,我繼續為他口愛著,但很快地,他就口爆我了,讓我一飲而盡。

大家收拾一下前,我才得知他是印尼人,我還以為他是越南或是新加坡等,但一開口的英文,就知道絕非一般,而且他整體就是明顯的華人DNA,不論外貌或是淡體毛等,而且勝在已割包皮,才29歲。

後來我們在密室派對裡再相遇,當時我也數不清自己開菊多少回了,但一見到他,他還是抓住了我,我們就躲在一角,我繼續口交著他。

過程中有許多人圍觀摸肉,包括不斷地吮吸他的乳頭,但他都一一推開,只專情地讓我不斷地吮吸著下半身。

那一刻,我覺得這種沒有見異思遷,有那麼一回,我覺得這種專情已是非常可貴的特質了。因為我經歷過太多太多,我吃著他的雞巴,但他的心飄到他處。吃著碗裡,看著鍋裡,是獸性男人的通病了。

番外篇尾聲:

後來,我回到酒店時,約炮神器上一個英語相當不錯的亞洲人來聊上我了。交換了相片後,他看來他是對我蠻上頭。

他是淡顏系為主,乍看也像是華人,也是三十歲出頭,意外的是,他自稱來自不丹。

「你有聽過不丹吧!」

「有,我有聽過。」但我真的沒想到會搭上不丹男子。而他的英文真的很棒,至少在書寫時,是語法正確的正統英文,連時態等都搞得精準。

相片中的他,手腕上系著該是紅繩,我不知道是否是不丹男子常見的男士飾品。

他說他是第一次來曼谷,可是隨著他的表兄一起來,沒法壞壞歪歪的,而且,當時他已在準備搭機離開曼谷了,與我聊著時,人在機場準備登機。

他說很遺憾沒法再遇見我了,要不是他要搭機離開,他一定會找機會會我。

後來翌天我還在曼谷,確實看見他的地理位置也是幾千公里以外了,不久後,聊天信箱裡他的聊天記錄已消失,可能他已刪去了賬號。

但,與不丹男子(姑且當他真有其人)的交流,至少有過如此虛無又飄渺的交集吧。



2024年12月29日星期日

頌坤


菲律賓網黃

連續去了KRUBB三個晚上後,我覺得這種大放題式的放縱有些過了。所以我休息一晚後,隔天再重訪時,那天的派對是恰逢雙男主角,而且移師到四樓的放映廳。

這是我第一次到放映廳樓層有派對。而第一男主是一個菲律賓網黃,第二男主則是泰國人,派對一開始,我就開始主攻那位菲律賓網黃,然而面對另一個也是來自菲律賓的訪客搶棒,因為他看見我在汲汲營營時,直接將那肉棒子搶過去,然後自報與他是菲律宾同鄉。

而我,恰好遇著了可以說英語的對象。我站在他的身邊跟他說,我是他的影迷,自稱有訂閱他的OF賬號。

他聽了很高興,還與我握手,更反問我來自哪兒,叫什麼名字等。

當時,他是全身赤祼,下半身一大根硬棒落在自己的同鄉的口裡,而上半身卻與我聊著天。

後來,我們就這樣祼身聊天幾句,我再問他,是否要操我時,沒想到他說,

「I am MB. I can f*ck you, but not here, and not for free」

這表白無疑澆了一盆冷水在我的頭上,我聽了吃吃地笑著意會了原來是來這裡吃兩家茶禮,一邊裝著恍然大悟,一邊趁機脫離。

所以,雖然這場派對兩位男主角,但完全沒有任何交配,另一個男主角更是玉女附身,完全不允許他人拉下他的內褲。兩人就像兩尊門神,站在對岸,各別接受人家的肌肉膜拜。

我大感無癮,有些意興䦨珊。但沒多久,我就在派對室另一端,看到我熟悉的人影:頌坤!

再戰頌坤

頌坤就是我在第一晚訪KRUBB時第一個交手的乳牛,他是助援團的固定班底,雖是綠葉角色,但每次我都和他有交集。

我看見他當時全祼,但一條老二已漏風了,然而垂長地懸掛著,看來像是剛剛進入聖人模式。

我湊近他时,撫摸著他滿身肌肉時,他彷如知道我是誰,但我們沒有交談超過十句話,可能語言不通。

但我感知到他是喜歡我這一類型,所以當我蹲下去張口就舔吮他時,他很快就硬了起來。

而當時在放映廳,燈光相當明亮,幾乎是處於半明狀態,有別於四樓的幽暗,這裡真的太透明化,這也可能是場子熱不起來的緣故。

所以當時即使有人走動,但我在為他努力吮棒時,其實就如同活春宮,完全高清無碼。

我感覺到他已全硬時,如同額頭般的硬度時,我就知道機會來了,於是我輕輕問他是否要玩一局時,他點點頭。

出乎我意料的是,他主動要帶我去房間區,我猜想他是想到那地方過於大眾了,無奈幾間房間區都佔滿了。

而接下來,他竟然拉著我進去了一個垂著半透明白紗的暗角,其實裡面是掛著一個滅火器,而及膝高的白紗似有若無,如同一個門簾般。

我轉身告訴他,我可以無套時,他看來很高興,然後,馬上舉砲進攻,而當時我已撅起了後臀,以狗仔式「迎駕」。

但那時我倆的姿勢真的很不順暢,他雖然塞堵了進來,也是因為勝在夠硬和夠長,但我感覺到隨時都會掉出來似的。

我當時沒有扶牆,而是兩手撫著我的自己的膝蓋,重心已是很不穩,就是一邊被操時,一邊有些踉蹌似的。

而且當時過程有許多人發現了我倆匿藏在這白紗區鬼混時,不斷有黑暗之手伸過來摸索我的肉體,我的前半身幾乎一再被人扯得痛了,使得我怒氣一來,出力猛地甩掉這些惡傢伙。

而且我一直遷就不到我後翹的高度,他在背後捅進來時,也顯得特別吃力。

我一邊捱著棍,一邊覺得自己也無意識地夾得很緊,可能是緊張,更可能是受到太多干擾而身體繃了起來,所以感覺就是像走著山路似的。

但沒想到,在約五分鐘的抽送後,他在我身後說,他射了。

我被內射了!與他交手幾次,第一次被他內射,而我,情緒還懸在半空,而後庭也一空,他那根近六吋長的粗屌已和我解體。

而當我轉過身想要與他告個別時,我看到有一個小胖正在捏著頌坤的乳頭,他也來者不拒。

我馬上加入,攻向他另一個乳頭時,而小胖則與他玩著曖昧對視等的,隨著雙星伴月,剛剛內射的頌坤,他那根熱棍子依然被我握在手裡。

漸漸地,我感到他的血性回歸!他又開始硬挺了起來。

他真的獸性十足,完全是配種馬的料子!我馬上再轉過身去,手往後伸,拿起他的肉棒子,他也非常識趣,重新進入我的身體。

加入第三方,小胖子成了我與頌坤再度合體的潤滑劑!這時我朝向懸掛滅火器的方向,所以可以扶著滅火器,而身後卻在為頌坤「滅火」。

由於頌坤剛內射了,我的內壁依然張弛濕潤,他的進攻非常順暢,我也感到絲滑起來,而且開始聽見啪啪啪聲響傳了出來。

我開始杠著,叫著,很多人掀開白紗來看個究竟,而小胖子就在我的身前,最後我索性當小胖子是柱牆似地抱著,恰好我的頸還可以枕在他的肚腩上,背後就一直接著頌坤巨根不停地抽送,而且特別強猛有力!

我連那小胖子的樣貌是如何也不知道,更沒有興趣窺探他的下半身,我只當他是一個被攀附的人肉矮墩,特別紥實。

而頌坤的梅開二度,特別用心與賣力,而且時間相對地長,這一回,我們該是遇到了天時、地利人和的條件了。

這種站著被操,半掩半遮的姦淫感特別讓人興奮。我忍不住一浪接一浪地叫了起來。

這頓飯後甜品似乎來得更回味,無奈還是有結束的一天,頌坤顯然已被我榨得太乾了,所以當他抽身而退時,並示意拍拍我的臀兩三下時,我知道他是喊停了。

我帶著笑意離開。

過後再去清理自己排洨時,才發現頌坤真的插得太深入,嘴角微微地會心一笑。

我突然想起其實我與頌坤在前一兩年的交手,也是一晚吃兩回的,其中一晚的最後一次,還是進了小室,以非常親密的傳教士姿勢完成性交,當時他摟得我緊緊地不斷抽插,我知道他是打獸藥練成一身鐵皮,然而還是非常地享受。

我事後還找到了他的推特賬號,全是記錄他的健身記錄,很可惜,我現在忘記了他的推特賬號名字,在關注者名單中找了幾次都找不回。

2024這趟KRUBB 注定是讓我難以忘懷,一晚挨操15回、被OF網黃實操、開發韓系底迪做一號,還有和頌坤躲在白紗下的暗操,成了我的遊記記憶亮點。

不過,其實還有其他零零碎碎的人物奇遇記,或許下次再寫。


2024年KRUBB之遊全系列:


第一天:




第二天:



第三天:

第五天:


2024年12月28日星期六

戀上曼谷背後的故事



再過幾天進入2025年,意味著我寫【亞當的禁果】部落格也踏入20年了。

而這20年期間,曼谷是我的情慾歷程的一部份,在我的人生劇本裡,出現在很多集,不只是一個故事背景,也是我生命的歷練場。

2024年結束前的曼谷之行,終於給自己一個交代了──我的2024年有了曼谷的一抹艷彩,至少照亮了我今年黯淡一程。

近20年前開始,我默默地給自己一個承諾,至少每年去曼谷一次,初始原因是因為地理靠近,以及可以精緻窮遊,漸漸地,曼谷成為我「成長」的一部份。

後來有好幾年為了工作忙碌,當時還天真地以為工作崗位需要我而取消曼谷旅行,如今想來,那時我真是愚不可及的職場炮灰,我以為工作需要我,但其實世界沒有了我,也繼續運行。

現在那份工作,我離開也很多年了,但那間公司還未倒閉,我的青春卻不再了。

我這一次去曼谷,其實是帶有許多感慨和回憶。在BTS輕鐵車廂通車時,突然瞄見有一個小小的廣告,寫著BTS剛在2024年慶祝落成通車25週年慶,意即1999年通車,我才驚覺晃眼就是25年──突然憶起很多往事。

●曼谷首訪

我在2000年初入職場第一份工作時,就獲外派到曼谷出差出席一個研習班,還與一位馬來男人同行(故事情節讀這裡),那時被安排下榻的酒店就是Central World對面的一家四星級酒店,該酒店目前還營運著。(當時是未到中國人大肆入侵曼谷的地步)

當時Central World原址是World Trade Center(泰國世貿中心),Central World百貨該是世貿中心的其中一戶,但我完全沒有印象其招牌。我只記得當時我特意去了麥當勞,點了一客豬肉漢堡。

我當時就有去那兒逛一圈,我記得當時的氛圍感就如同吉隆坡太子貿易中心,天花板低矮,整體感覺黑漆漆。

事實上,曼谷當時整體上的設計感還處於一種傳統、保守、古典的氛圍。

當時曼谷的街道招牌等所見的泰語廣告體,都是傳統的襯線字體(San Serif,即清楚可見字符起圈,類似於正體字的書寫體),如下圖的第一列的正體字,而不像目前所見的乍看恍如英文字母的廣告體。



當時泰國的世貿中心所擺賣的都是一些非常古早味的木製手工飾品擺件或紀念品、草藥、香氛、佛牌,還有茉莉花串等,偏向於觀光客所購買的低端品,完全沒有迸發出來的產品創意(例如現在連小河馬都會做成卡通吉祥物)。

當時還是使用菲林相機,很可惜我當時沒有多拍照,而且非常遺憾當時我請另一位白癡同行替我拍人頭照,但她輕按快門而其實沒有拍到相片,所以許多擺拍都白拍,以致我幾乎沒留下當年的曼谷畫面。

但曼谷給我整體的感覺是:陰森、古老、神祕,非常地道。

如今去SIAM輕快鐵轉乘,每次我都忍不住拍百利宮迷幻的燈飾造景。

我記得當時我的馬來女同行還跟我說,他們有趁晚上空檔時乘搭了才落成1年的曼谷輕快鐵BTS,去了MBK逛一圈,大歎MBK如此地好逛與寬敞。據她們透露,當時BTS就只有幾個站點(現在回想起來,該就是從Chit Lom搭到National Stadium而已)

當時,我只是羡慕的份,我羨慕的是:他們這麼大膽敢在異國搭BTS?因為當時我們完全不懂泰語,人生地不熟。

而當時,吉隆坡是在1996年比曼谷更早開通了第一條輕快鐵線,而1998年經歷了金融風暴再到安華事件及政局動盪,而當時也是吉隆坡基建建得最兇猛的時光(也是最風光的時候了)。

所以2000年時,輕快鐵對我來說,也是一件新事物,在吉隆坡我都不熟悉如何乘搭了,又怎麼敢在曼谷搭輕快鐵呢?

當時我23歲了,其實已是成年人,可是,我的勇氣和冒險的心智,好像是13歲而已。

當年我在我的朋友圈中,算是第一個踏足曼谷,回來後我與那些所謂的閨蜜炫耀著曼谷的見聞,就是勝在一種信息差而已。

但當時亞航已開通了,飛往曼谷也不是特別費錢的事情。我的朋友圈之後有人陸續飛往曼谷,而我,在我的工作職場上出師不利,過得非常糟心。

加上當時我開始思考及摸索,我自己是否是同志等等,再遇上九厘米先生和椰漿飯等的「開發調教」,我沒再去曼谷了,直至2005年時,我當時的密友從曼谷回來後大肆凡爾賽地宣稱曼谷同志遊多麼地禁忌與精彩,我才第二次重臨曼谷。

我事隔五年後再重訪曼谷,讓我驚訝到不得已的Central World等一系列的高大上購物商場,繁華興盛,整個曼谷設計感開朗起來而成為非常卡通化、歡悅,泰語廣告體全都變成活潑創新時,我一直想不明怎麼一個城市可以脫胎換骨到如此徹底?

那一年,我也開始寫起了【亞當的禁果】的部落格,化身為一個匿名博主,將當時Babylon(已關閉)三溫暖,還有Agogo Boy等的遊歷等都詳細記錄下來。

再後來的幾年我頻密地出訪曼谷,我還記得某一年在SIAM BTS站換乘時,是隆線(Silom)月台的終點站名一再更換,到最後是Bang Wa,還有Mochit也不再是終點站時,接下來的日子則是曼谷的輕快鐵加地鐵已延伸成一張錯縱複雜的鐵路網,添加了黃線、橙線等時,就這樣25年過去了。

而吉隆坡目前有幾條輕快鐵和地鐵線?比起曼谷,吉隆坡的鐵道公交發展的增長速度和鐵道長度,已緩慢很多倍了。我自己也不去記取了,我已將吉隆坡的公交摒除在我的生活之外,彷如我不是活在吉隆坡。

但我對曼谷的站名與乘搭經驗記憶,是每去一次,我就會被激活一般,熟悉的感覺就回來了。

精神家園


我覺得曼谷對我來說是一個見證著我許多人生與生命轉折的精神家園。

有一年辭去舊工作後,我特意選在待業期間去曼谷,如同水晶要消磁一般,將自己的負能量淨化。後來再經歷轉職時,我還是去曼谷,當作是一種渡假,來療癒自己。

有好幾家我曾經居住的酒店,都已打烊轉盤,有些轉成空置,有些成為7-11便利店。有些酒店還曾約人上門干炮過,但已不復存在

我有時會舊地重遊,但每次經過那些來過的舊景點時,那種物是人非的感覺會非常強烈,我會告訴自己:咦,當年不是這樣的。

曼谷許多熱門景點我沒再去了,包括那些佛廟或是傳統按摩等的,另外最奇的是水門市場這種觀光地點,我也沒去過,也不想探訪。

我也在曼谷探索各大同志三溫暖時,真的走斷腿似的走了好多冤枉路,記得有一次從耀華力路唐人街走了1公里的路來到一家三溫暖,我真的叫苦連天,當時省錢至上的我,從不召嘟嘟車或是計程車(Grab還未創立)。

至暗回憶


35歲之前,我與當時未撕破臉的閨蜜團是有組團來曼谷,但每次都不能開心收場。

有一次是為了省開支,與那位閨蜜的一名不認識未見過面的同志朋友合租酒店客房,而前閨蜜就與其男友一間房,四人出行,我與一個完全搭不上話而且有些奇葩舉止的蝦頭陌生人同房共行幾天,真是讓我受教不少。

這教會了我即使要省錢,也別勉強自己與一個陌生人起居過活,哪怕只是幾天時光。

而且,組團出行太多人情世故要出行,順得哥情失嫂意,不如比獨行俠自由行來得自在。

那一趟曼谷旅行,我突然患上了中耳炎,聽力受損而成了半個聾子,那閨蜜完全不聞不問,只是嬉鬧地嘲笑著我像聾了一般聽不見,在逛著街時我忍不住去請他們在路邊等我一下,我去藥房買一些滴耳藥去消炎,也無補於事。

其實那時候該是要去診所急診,只需通耳一下就馬上可以治癒,但沒人出主意,我挨到回馬後才去診所就醫。

但整趟旅行,我依然成為他們三人的娛樂話柄,我得做出種種娘炮動作來迎合他們,來調劑氣氛,例如他們見到猛男路過時,他們會說,「Hezt啊,快點色誘他給他幹」、「他一定很大條,干到你屁股開大大」等之類極具低俗、侮辱性的話,我裝聾不回應(但當時還是半聾了),他們會繼續言語上加量。

因為那位閨蜜是典型的PUA打壓人格,擅於捧殺。我想我竟然與他一起去了曼谷三次,第三次時我終於翻臉,我表示我不喜歡這種無時無刻都描繪我是一個世上最賤0號的侮辱,他們沒有道歉,就是默不作聲。

當然,在後期經歷了一連串事件後,我是完全將這批惡毒人士拉黑,完全將他們活埋在我心底最深層處,永不超生。

但走在曼谷,我總會想起這批人當年怎樣污辱我,一些當時狎鬧時的場景,一些曾經走過的街口,曾經去過的餐館,我一再告訴自己,我不再容許這種低等生物污染我的生命,這些人是生不相見,死不相送。

曼谷,就像一場照妖鏡,讓我經歷了什麼才是可貴的友誼,真正的朋友。

如果我繼續與他們混在一塊,隨著他們的節奏隨團來曼谷,或是光顧三溫暖時,我不會是今天的我,也不會有這麼多年的遊記。

而且,在當時這些「好朋友」面前,始終要顧及形象,如果他們看到/知道我在眾目睽睽之下挨操什麼的,要多卑賤就有多卑賤的話都可以從他們的口中說出來。

但今時今日,我就想說,被「公幹」又怎樣,我就是爽夠了,關你屁事呢?


出差曼谷


再後來的其中一份工作,我也常外派至曼谷出差,接觸到的又是泰國商圈的另一種生態,當時頻密到可以連續兩個月都會來一趟。

當時我開始住商務酒店,打車出行,我所看到的曼谷,不再是觀光景點之類的片面畫面,而是泰國人的生活圈,還有潛在運行的文化底色(原來是與華人多麼地相似,而且根本就是華人DNA生活格調),還有泰國人的商業邏輯。

而當時,我還記得在曼谷堵車的街頭上,我在計程車上與一位男同事因工作安排而起沖突,他觸犯了我的工作原則底線以外,最主要是我覺得他輕視了我,連平時職場上克制的我,也不禁言語齟齬起來,此後彼此埋下了非常深的心結,即使後來大家不再是同事,我也不去聯絡他(應證了同事永遠不能是朋友,只是利益交換的夥伴)。

我記得當時吵架時,在曼谷沙吞區堵著車,我看著路邊交纏雜亂的電話線,映照著我煩亂的思絮。我不知如何解開與這場紛爭的後續……我依然記得當時的心情,因為車子動不了,我的思想也打結著。

現在回想,就只是那一幕幕的電話線畫面而已,我與那位前同事彼此解除了同事關係,也不過是兩個認識過的人而已,根本不重要了。

● 
似是故人來


當然,我還是趁出差之際,有去三溫暖,發生了好多情節好多故事。

KRUBB這類三溫暖讓我一寫再寫,因為2005年時我與那批閨蜜是在台下當觀眾看台上的性交表演,但20年過去了,台上的走到台下,我走到了「台上」,我成了炮局中人,我們一起表演了。

其實我不會強烈感覺到我已人到中年,要收心養性,來到曼谷,當年年輕的種種依然會被激活,悲喜與狂歡的心事,會被勾出來激活一次,有血有淚,但那種血性,又讓我彷如再年輕回春了一般。

直到現在,我的臉書帳號,還會自動推送邀請加為好友的欄位,其中一個是2009年遇到的小宋,我們最後一次見面和聯繫是15年前,但迄今我還可以看到他──該是因我倆綁定臉書的手機號碼仍沒改變。

還有一位是在Agogo Boy相遇,再一起回到我酒店開炮的小紳,有一次在臉書也無意被推送到他的賬號,讓我大吃一驚,怎麼他老得那麼多?

這些都是十多年前人與事了。我沒想到過了這麼多年,但我也不會去重新聯絡他們,就等於我不會再去翻舊日曆一樣,我們就讓過去埋在過去。


每個人心中的曼谷


現在看著小紅書或是抖音等的博主介紹著曼谷,都是00後的新生代了。大陸人或是馬來西亞人成了泰國旅遊的「新代言人」,有時看著那些攻略或是什麼新奇發現時,我會心一笑,然後腦中的日曆會調到20年前的曼谷等,心想我去曼谷時,你們還是一條精子,或是還活在前世。

有時我會覺得自己的生理歲數,原來已多到可以隨口說「20年前的時候啊」這種懷舊口吻,這些開場白,之前在小時都是我母親聽隨口說的開場白,那時的我還未活在人世活到20年,就感覺「20年」的時區太遙遠了。

而現在,我可以將我20歲後的20年時區,隨口就唸出來我當年經歷過什麼人與事。

這不是一種老去,而更讓我覺得是一種積累,壓在我的記憶寶箱裡,是屬於非常個人和自我,私密的一種保存。

一如我見證過Central World的前身,不會有人問起,即使有人問起我要說出來,也沒人有興趣聽,但這些都是屬於我的記憶,送不出去沒人要也沒關係。

我也想過,我是否有機會與我未來的愛人說起我在曼谷的種種,但轉念一想,這好像倚老賣老,或許他也不想要過問和聆聽,上船不思岸上人,下船不提船上事,逢人不說人間世,我何必要強硬人家聽我的故事?

除非他真的很願意聽。


2024年再去曼谷,我發現曼谷的市道與行情,比起2022年與2023年疫情解封後的冷清有太大的差別,2022年與2023年彷如災後重建,例如當時是隆路的Saladaeng行人道全部拆翻重建,2024年時街道已煥然一新。

商場的聖誕掛飾依然非常獨特和各具風味。


Central World的聖誕造景,完全就是繽紛快樂童話世界的再現。


但感覺上曼谷還未回到2019年疫情未爆發時的高峰期。當時是遊客多到迎面相碰的都是絡繹不絕的世界臉譜。

而這一次,在Nana路邊,站著的妓女比遊客更多。

我在乍都節週末市集附近的一間二手貨商場Bangsue Junction,看到這麼多二手數碼相機出售,真是奇觀。幾乎忘了數碼相機這種似曾相識的「好朋友」,如今更像是「古董」的舊戰友。


愛浪花,還是要愛一片大海?


但有一點是,我覺得多年來我去曼谷的遊玩記憶,除了剛才所說的人與事,但更多是定錨在物質世界裡的商舖、品牌等,但這些都是短暫而不永恆的。

比如說,我迷戀過MBK斜對面的Scala獨幢戲院,歷史悠久,卻在2021年疫情鎖國時被業主朱拉隆孔大學投資基金賣掉而拆除(建案還在待建)、Silom路著名的發英勝麵店整列店也拆除待建,如今成為一塊空曠地。

而且,隨著網上直播等大流行,其實世界趨勢是,購物中心更大程度是提供一種體驗感,而不是購物路徑。而曼谷各大購物商場,其實就是在打造消費者體驗氛圍或是社交聚餐場所,例如空置好幾年才建成的Park Silom,靈魂賣點就是吃吃吃。

購物商場目前不再僅僅是嘩眾取寵或局部的造景設計,而是全盤格局的打造。

(這情況在中國的大城市更見明顯)


我相當驚訝Park Silom願意騰出前庭沿街的大塊土地充作露天咖啡廳與種植綠樹,讓是隆路最繁華擁擠的一個路段出現一點綠意。這塊空地圍著欄板閒置已好多年,所以過去幾次去時都不會繞到這兒去,因為一片死寂,現在已煥然一新。



所以,我不知道我這麼愛都市旅遊,只愛逛購物商場,從香港到新加坡到台北等,都見證著這些商場走向枯寂,人潮不再。那我還能愛什麼?

這種情況等於我愛看浪花,但其實浪花只是海在恆變時,其中一個重覆又複制的形態體現。我似乎愛錯了浪花,更應該愛大海。

我不知道我是否還能用20歲到30歲愛逛曼谷的元素,繼續再戀上曼谷,因為新鮮感和認識疊加,還有大局勢的轉變,我的心態也會隨著改變,到時我找不到繼續戀愛下去的理由了。

所以,我覺得與其說我愛曼谷,不如說是我更愛這種「愛上可以愛上的物質世界」的感覺,我的愛戀,有所依附。

這形同對於愛情,我不知是否真的愛上某一個人,而其實我更愛的是,我有愛人的這種能力與感知,還有這種愛上後所產生出來的喜悅感。

如果太過比喻晦澀,那我用更直白的方式來訴說,在曼谷KRUBB我連番開菊受棒時,本質上其實我愛的不是這些肉棒,而是我的肉體如同被鑄劍時的拉伸和開菊時的綻放與爽快「通感」,那不是愛情,但那是一種體力與床技的競技。


結尾




每次去曼谷,我都特意再去MBK及SIAM商圈,這是一個指定與例牌行程,有一種隱形的回顧。

(有一次,我更選擇住在SIAM商圈附近的酒店,每晚拖著從KRUBB肉戰後的疲倦肉體,經過MBK,回到酒店。)

理由是,23歲的我,來到這一帶時沒有勇氣去探詢MBK的澎湃氛圍,只是聽說,但就沒有勇氣去涉身探幽,只是聽同行說,這是一間讓人驚歎的購物商場。

而現在的我,每次來MBK,彷如是一種祭奠已不復存、遠逝的我,告訴自己:以前不敢來,現在終於來了,來了一次又一次,每次都在刷新著自己。

正如去三溫暖,以前看到一個人影我都害怕去接近,害怕被拒絕,而且希望別人來走向自己,喜歡自己,整個晚上就在內耗與空等。

但現在的我,與其羨慕他人酣戰,或是自擼觀戰,不如親臨戰場,豁出自己戰一回,爭取自己想要的男根與體驗,總好過事後才悔。

我覺得,到目前為止,只有曼谷這座城市,能讓我一直繼續培養感情下去,可能之前經歷的太多了,我難以割捨。

曼谷彷如是一個牽引著我人生經歷成長的鏡子,折射出我的境遇和寫照,但它更是一個照出我情慾深層至暗的勾子,讓我照見自己到底有多渴望,還有多貪戀,但到最後,我是如此知足。

這是否是與曼谷的精神戀愛?我不再只是迷戀那些街頭食物、美景,而是,我更迷戀這座城市帶給我的精神成長與拓展。

或許,這就是我要詮釋的愛情境界,能滿足到我的肉身需求,更能帶來一種精神升華、精神世界豐盛的體驗。


回程時我拍到機翼下的曼谷高空俯瞰的夜景,萬家燈火,滋養著多少個我交織過男人的靈魂?


(完)

2024年KRUBB之遊全系列:


第一天:




第二天:



第三天:

第五天:


2024年12月27日星期五

大樹掛辣椒

 接前文:遇上白幼瘦泰男

即使吃了很多肉棒,前後皆有,但在KRUBB的第三晚,我就是有一種隨地逛夜市場,隨手抓東西來吃的感覺。

我與檳城男解体后,派對已結束,也不必祼身走動了,有人已穿回內褲,但我還是保持著全祼,其實當時有一位矮小的毛茸熊就一直在捏弄著我的乳頭。

我以為他是泰國人,因為他有蓄著絡緦鬍,小麥色皮膚,但穿著內褲,但一開口,我才知道他是馬來西亞的馬來人。

他用馬來文讚歎著我的胸肌浑厚,我看他的言行形態,該就是撞號了。果不其然,然後他突然隨手拉了一個身邊人,原來也是他的同伴。

他與那同伴說了幾句話介紹我也是馬來西亞人後,接著第三個加入戰圍,原來是當時全場我認為是優質十大之一的一個可愛肉熊型,看來有些精致打扮過卻不失雄獷的。

但那一位天菜,也是零號!他加入談天局時,我也趁機摸了他內褲的一把,都是棉花團,完全感覺不到任何墳起之物。

接著進來談天局的人越來越多,我才恍神過來,原來這批馬來幫是0號觀光團,該是有七、八位,都是非常典型的instagram人物的裝扮,而且都是165公分的類別,重點是非常姨母!

他們說話說得越來越大聲時,我開始忌諱起來,因為他們都是用馬來文說話,而且很顯然的,是來觀光開世面的。而這意味著我也沾染上後,我就會淪為無人問津的「觀光客」!

而那位天菜,被其中一名KRUBB的助援團乳牛(一位非常高傲而其實是來自馬來西亞的人)拉著要開幹了,可是天菜依然欲迎還拒,蕩笑拒絕。

後來,我脫離他們,走去另一個角落,碰到之前與高中生男主角要挨操而不成的餓0,是一個排骨精底迪,開口就是泰式英文,但也是新生代泰國人了,所以自帶一種自信,他拉著我說,「其實昨天你有來是嗎?」

「是啊。」我說,「你看見我嗎?」

「對,你好厲害,昨天我看到你被干。剛才你也是……」他是閨蜜的口吻說。

我覺得有些不好意思了,因為我搶了他屬於他的「男一號」。

當他與我這樣聊天時,我覺得很有意思,彷如記憶錯位,20年前我首訪Babylon時一無所獲,翌天惆悵地與一位洋叔叔說起時,他叫我勇敢一些看到中意的抓住他們的手。

彷如就是昨天的對話,但已過了20年光景了。

而這20年來,我扒光了自己趴在眾目睽睽之下被人操過了好多回。我已不再是「本我」,而是做了一個「超我」,但在黑暗中被操的那一刻,我是「自我」的。

我該給自己鼓掌。

後來,我下樓去沐浴時,碰到一個長得很高大魁梧的體育生,我猜身高該是有183,完全是運動員的體型,感覺上像橄欖球員類的,雖非乳牛,但天生骨架與體型,完全是渾然天成的水牛,非常地壯碩。

我馬上湊前跟他說話,一看他的臉孔,我就斷定是印尼人。

他說他確是印尼人。一如所料,印尼人的英語沒摻雜什麼雜質,非常純美語腔調,不像馬來西亞馬來人或印度人各攜地方腔調。

他長得不是很帥,但下巴棱線和面相等,都是錚錚鐵骨的硬漢品相。我一看就流口水。這就是猛一的相。

果然,他很禮貌地答稱,他是一名1號。但是,他在等著他的朋友。

我沒有糾纏他,因為看來他對我不感興趣,就只是很禮貌性質地回答我而已。

但後來我淋浴完畢再上樓時,我沒想到在派對室見到這印尼人,他穿著內褲流連,舉止悠閒,但其實是在狩獵。

我把握機會,二度湊了上去,開始撩騷進攻。

我終於得逞,但他不願進房,就倚牆讓我為他為所欲為。而這時我才發現,我以為他是羞澀的人,但也有暴露癖的一面,雖然當時室內不是全亮,但至少誰在做什麼,其他人大概是看得見的。

而我的以為還有下半部的精彩,但當我拉下他的內褲時,我下巴跌碎一地──他竟然是大樹掛辣椒!

天,就是辣椒般的大小。


而且荒蕪雜毛叢生的下半身,完全是野生荒涼的狀態,他的老二就這樣垂掛著。

我懷疑他是直男、假同志,或者不常用到這根陽具的野生男人。

雖然我心裡的願望達到了一半,因為前一半就是我要看他的肉棒長成什麼模樣,而後一半,我就是要感受他的肉棒會硬成怎麼樣。

但我還是選擇開始我的吸莖大法,希望有奇蹟出現,因為不試不知道。

由於他真的腿長得高大,我即使一邊吸著,兩手往上伸,也及不上去捻弄他的乳頭,而且,他那對恥毛太扎唇了。

但他的乳頭十分好吮,就是因為胸肌前凸,而且明顯的他不是「健身工業化」後打藥練出來的肌肉產品。這是非常難得的。

我吸著吸著,幾乎有十多分鐘(在三溫暖這等口唇按摩時長算是蠻久了),他的硬度一直處於脫皮香蕉程度,時而硬挺,時而軟化,起伏不定。

而且,他不是充血型陽具,即使充血了,還是沒大差異。

我那時有些好奇,就在一邊口交他時,一邊伸手遊離,趁機去撫向他的後菊時,要印證他是否是假扮1號而本身為0,他本來沒甚拒絕,但我的手一摳到他的菊門時,他馬上出手擋掉了。

老實說,我遇到高人的機會不多,但這次遇到就是大樹掛辣椒,幸與不幸,也是緣份。

由於他身得高大,當他倚牆讓我汲汲營營時,也有引來其他人圍觀來撫摸他的肉體。這時他彷如有一些受到性刺激,而硬挺起來。

然而,印尼體育生確實輸在尺碼而沒有看頭,到最後只剩下我和他,他高我低,我就單方面付出去伺候他而已。

而我覺得自己也該滿足了,因為我的好奇滿足了一半,而我也解惑了,他之前對我的禮貌,是因為他有自知之明,他該是習慣了外人對他投以太多的期望,所以他先拒絕人家了。

但直至現在,我還是很迷惑,他就是像木型人一樣,就是那種陽春木樹幹挺拔秀頭,是那種模特兒的穿衣架子,然而一拉開褲子卻是如此大小時,太詭異了,但也讓我敬畏造物者的神奇一筆。

因為我也真的看過大樹掛辣椒,也看過小種馬「挎保溫杯」(意思是人小但掛巨根,如同拎著保溫杯),兩者是怎樣,你們自己去想像。

後來,我與印尼人什麼也沒發生,就這樣結束了。

我在KRUBB的第三晚,感覺真是奇趣喜劇的一晚。但回味的就是我的奇手按摩,讓一個白幼瘦升級成功變猛男,已接二,但是否連三呢?我的第四晚曼谷是否要再回來KRUBB呢?

(第二天遊記結束)



2024年KRUBB之遊全系列:


第一天:




第二天:



第三天:

第五天:



2024年12月26日星期四

遇上白幼瘦泰男

示意圖,非當事人


●A:素人男主角


第一晚到KRUBB即被多人「開光」,破了我平生記錄,第二晚則被我的理想OF男神無套內射後,第三晚我在猶䂊是否要再去KRUBB,但獲得免費入門卷,白拿白不拿,於是我就赴約了。

我依舊是興致缺缺,主要是淫亂大亂鬥派對的受邀主角是一個暹羅韓系底迪,我沒有看過他的任何影片,但有一張花旦臉加雙倒扣號瀏海的韓系髮型,有一種故作柔弱的幼齒感,皮膚雪白且淡顏系,而且還是化妝男!他看來是泰國華裔,有一點點像我曾經一位相當討厭的前同事。

加上他不是乳牛,只是一個白幼瘦,對我來說,就如同一個高中生,我就稱他為高中生吧。

他的賬號上都是祼照或是擺拍沙龍照,或許他正在準備賣肉出道,大舉發展事業。我會覺得他是0號路線,因為OnlyFans市面上是渴求這一類底迪型,但如今多元口味,幼態男市場還是要有人當1號,他或許就是1號。

而我,在這一兩晚歷經和見證巔峰的美景後,我覺得我該是下山回歸平淡了。我在安排行程時,很想放棄。

但有些好奇為什麼這位高中生會受邀成為派對男主,所以我再想一下,反正免費,而且又沒事做,就當做見識一下。

密室派對開始時,我就看到高中生穿著內褲站在矮腳寬板凳,等待接受「頂禮膜拜」,那正是十幾小時前我在挨操的一吋方地。

整體上高中生是素人一個,平胸扁腹、比起相片上看起來更幼小,即使他是主角,氣場和台型未到位,壓不住全場,一開始沒有人走向他。

我第一個走向他,然後與他肌膚接觸起來。我已是連續三天,先插頭柱香的訪客,我有時都覺得我的主動性真的蠻強。

高中生也積極地反饋著我,由於他是站台,所以我們是一高一低,但我在遊撫他的內褲邊緣時,他已伸手摸向我的胸肌和乳頭,還好他的乳頭是粉棕色的,十分適合餵人。

我知道他喜歡我這種爹地系了,那時我有一種領悟,我這種肌肉,在真正的乳牛面前被人嫌棄而沒資格選人,但在素人面前,我又成了搶手貨。

可惜的是,我這種夾層處境,高不成,高攀不到乳牛,低不就,向下兼容又很難。

真的是很複雜。但不如就直接來真鎗實彈吧!在三溫暖這種肉慾簡單粗暴的發展場,一切就直接用肉體解決。

我扯下了高中生的內褲,然後一口含住了他,他的恥毛看來還是很多,沒有修剪(事實上他的體毛很密,如果他稍微泵肌提高雄風,雪肌加體毛,必是行走荷爾蒙)。

但下半身的尺碼,真的有些小。

我是有些困惑,這真的不是他的社交賬號上所呈現的視覺感,至少在畫面上,他理應是有五六吋,至少二指併攏的莖圍的。

但是沒有,真的比我自己的還幼小。我們除了年齡差,還有莖圍差。

然而我還是繼續吮吸著他,一吋一毫米也不放過,就這樣將他泵大了,就是一根很普通,也很標準的男性陽具。

高中生可能怯場?我感受到他的緊張,而即使有其他人撲上來時,他還是捏弄著我的乳頭。

後來,有其他人「接棒」,我就放手交出這幼齒給其他與我一起爭的餓零了。因為我感覺到今晚該就如此而已,開始有一種佛系心態產生。


●B:重遇神祕乳牛


我走到派對室中央時,人潮雖在,但彷如熱不起來。

而這時,我終於見到了前天操我的那位神祕乳牛天菜!他正在一角,被其他人圍觀著,而且正在接受著一個綁著馬尾的豬0口交著,由於這豬0身材太過走形,之前沒人問津。

但這神秘乳牛天菜的肉根肉莖依然大得驚人,而且完全被深喉吞沒起來,而且那豬0真的非常耐,在深喉時他完全伸展自如,任由那根粗屌貫穿著。

我則馬上端視著他身上是否有紋身(答案是沒有),而且一直吮著他的乳頭,這時才發現他的乳頭是伸展下垂,看來是有使用真空吸罐來泵大了,特別容易吮吸。

他的胸肌,依然是那種非常柔棉的觸感,外鋼內柔,一邊吸吮一邊感覺到很怪異。

神祕乳牛真的過於出眾,以致許多貪狼撲上去,我又被擠了出來,但我覺得平淡心,因為都嚐過這根巨棒了。

●C:開戰!


我過後再遊蕩回矮腳板凳區,這时我才發現,剛才與我爭搶傲枝來吮吸的一位四眼幼態(一個泰國小底迪)已做好準備要挨操。

我走到他們的身邊,高中生原來的身高與我差不多,我看見他其實已套上了安全套,本來是準備以傳教士體位插入。

我這時就好奇了,原來這高中生是一號?我還以為他是0號。我又失算了,就像昨日的庫猜那一局,被人捷足先登。

高中生無法插入那位準備杠操的騷0,我這時就不理三七二十一,我直接用英文問高中生:

「你要操我嗎?」

那時的我,就是有一種競爭意識作怪。我知道我自己不是喜歡像高中生這種白幼瘦的,但我知道場內或甚至同志世界裡,許多人是喜歡這種白幼瘦。

高中生顯然真的是新生代的泰國人而有英文接觸,他的英文非常自然,他在我耳邊說,「The problem is: I can't even get hard!」

我這時已將我的手伸向他已拔掉安全套的屌,然後我開始使用我自己摸索得來的擼莖法,本是很輕的手法來按摩,擼著擼著,加上我一邊吮吸他的乳頭,我倆當時是併立著,高中生竟然在我手中,硬起來了!

而本來那位待操的0號,就眼睜睜地看著屬於本來他的1號,落在我手裡,但他無計可施,他也沒有主動出手來刺激一下高中生。

我想,這就是經驗老手和只會擺陣挨操的餓0的不同,我懂得想方法重振旗鼓,而餓0就只懂得受棒!

而我這一套擼莖術,好像是我去年開始領悟到真諦後,屢試不爽,而關鍵在於,不能急就章,更不能拉扯!

而高中生也有捏著我的乳頭,我感覺到我對他是有性吸引力,所以他自己也硬了起來。

而我站著為我擼莖,真的處理了蠻久,我想約有五分鐘之久。他本來柔弱似耳垂的陽具,在我的左右兩手交互切換及滿掌翻飛的揉搓壓捻之下,漸成了如同虎口般的中硬,再到如同摸著他的額頭般的硬度。

如果拿蔬果來比喻,高中生的下半身本是一根脫皮香蕉般的柔綿,再升級到未脫皮香蕉般的挺而未堅,再到變成了黃瓜般的硬度(堅固持久),我才察覺到,原來高中生的老二可以飛漲到這境界。

是蠻大枝的一根肉棒,而且是輕微上翹型。

我覺得他準備好了,我就輕輕問他:要不要無套操我?

高中生答說,他要上安全套。我馬上遞給他安全套,然後我自己仰臥在矮腳寬板凳上,兩腿一張,而眼前的這少年(我真的幾乎可以做他的爹了)正半立著,挺著他的鎧甲屌,準備進入!

而我當晚來訪,其實仍處於含苞待放的階段,因為一抵步就來到派對裡,我的後庭還未「開竅」,而一般上,我清楚我需要一條硬如黃瓜的硬屌,後菊才能被掰開。

而高中生頂了進來,我感覺到他的頭冠闖關了,我馬上叫住他,「用力頂進來……」

當時已有人湊前圍觀了,包括被我搶去位子的那位餓0,也在觀看著。

高中生竟然一根沒入,深層突破了我的防守線,我叫了起來,帶著一陣狂喜,一陣感動,還有十倍的快感開始呻吟。

因為,我沒想到高中生這位素人(或可說是新人),技術活居然不差,因為他開始打樁起來,而這種型體的肉莖,雖說不大但貴在速度,我開始挨操……

我萬萬沒想到,昨天我被派對特邀男一操了後,不到二十四小時,我爭取到下一個特邀男一,而且他本來已死機的巨屌,竟然被我牢牢地鎖在我的肉菊裡。

我也第二次當眾正面高清無碼地成為今晚男一的0號,但我沒有絲毫羞愧感,我放開了,我將我以前所揹負的執念放下了,在初來泰國時,我連人家的手都不敢觸碰一下來搭訕

而現在的我,全身赤祼,下半身正面被波濤般的撞擊撞得我一艘孤舟晃得厲害,我真的越老越瘋了。

而且,這位正在操著我的,是一個年紀比我小的底迪,我不是不喜歡這些白幼瘦的嗎?但在一根硬棒面前,我也屈服了。但與其說我豁出了自己,不如說,我成功「御劍」了,成為白幼瘦男子的「騎手」。

而且,這位高中生顯然也交足了功課,他有捏捻著我的乳頭,然後一邊操。

我當時其實快瀕臨我的高潮了,因為這高中生的抽送實在太有力,而且有節奏,這高頻率振動真的會讓人癡迷起來,難怪打樁機往往會讓誤入歧途被插成0號的直男瘋魔起來。

然而,我還差一步就到終點時,高中生戛然而止!然後他拔棒而出,還俯身告訴我,「I cummed!」

我沒想到他比我更早結束,雖說操送時間不短,但也不算太長,至少,他竟然比我更早開香檳。

然後大伙開始散去,高中生也正式可以收官了。而他也向其他圍觀者聊著,說著泰語。

而留下有些錯愕的我。我好像一個來不及趕上飛機的乘客,有些茫然。雖然我自覺是有一些成就感的,因為本來不是猛1的白幼瘦,也被我巧手拿捏成一個猛獸。

●D:局後局

我在落幕後,慵懶地坐在那板凳上喘著息,也沒再去看高中生一眼了,而這時我看見一個肉肉的泰國祼男,就站在我下半身之處,我看見他的一具肥屌已硬了起來。

這小肉男在派對時有稍微騷撩過他,但他就是客客氣氣地說「不要」、「先看看」。然而在我剛才翻江倒海被干時,小肉男該是全程在觀戰。

我看著他的老二已是固挺硬猛時,我就邀請他來探洞。他本來拒絕,但經不起我的誘惑,然後一拎槍,馬上送了進來。

我自覺自己的玉門關已被捅著一個窩孔似的,特別容易吸棒。所以當這小肉男一插入時,我馬上配合著他的節奏,龍門大開。

但不至五分鐘,這小肉男還是放棄了,用精簡的英語說,「我剛才射過了,太累。」

●E:小吃會逛一圈:洋炮乳牛


小肉男離開後,我和他,或者之前與那高中生所發生的一切,如同漣漪般漾開後了無痕跡。
這時我盯見一位長得不高,有一種小隻馬的白種人,精瘦干練,肌肉感十足,他的下半身已硬挺了起來。

他就好像流連糖果屋的小孩一樣,也如同剛進場,可能在消化著眼前祼男處處,隨地交合的景象。我用英文問他,「你剛到?」他答是。

我摸到他的老二時,已是肉柱一根,但蠻幼細的,如同兩三枝紥起來的馬克筆而已,我就馬上問他,是否要來一局。

他馬上說OK,然後我一轉身,半跪在適才的矮腳寬板凳上,洋炮就無套上陣,馬上進關,接著連連進攻,急急抽送起來。

由於他的肉莖真的蠻細幼的,所以不費吹灰之力就進來了,而且還蠻起勁。

但那也是一兩分鐘的事情,我倆皆是淺嚐即止,然後就解體了。過後我在派對室有幾次再見到他時,像個配種小種馬,就是不停地在幹插。

真的有一種進農場的感覺,很獸性,卻很原始。

而我,曾是局中人,也是局外人,但也是「菊開人」。



F:泰國輕熟叔

就這樣,我來到第四炮時,是一個泰國中年叔叔,我與小洋炮解體後,已發現到他在旁邊站著,就很快速地貼了上來。

我還是被栓在那板凳上,我還未摸清他有多少斤兩,就是一根硬挺的棒子,然後他就以狗仔式方式無套進來了。

接著他又再以傳教士體位抽送,至少我得到兩個體位,也不算是零嘴式的嚐味,而是偏主食的一頓餐了。

中年叔叔很快地繳械,統統內射,我看著他,這是我這幾天曼谷之行以來第幾個內射我的陌生男人?我自己都數不清了。


G:話癆同鄉


一連干了四炮,其中一炮還是中出後,我繼續遊蕩,這時人潮已漸少了,派對也結束了。

而這時另有一個吋頭男四眼仔摸了上來。看來像華人,我就隨意反饋一下,然後被他拉了進小室。

老實說我對他對沒有什麼感覺,可能是太瘦,但肚腩又挺大的,開口說話後才知道也是馬來西亞人,來自檳城,福建口音的華語太明顯了。

我們一邊自我介紹時,我就一邊口著他,真的是沒有什麼起眼的小傢伙。

然而,我只是隨口一吃,他瞬間長大了。

他的老二足足有近六吋多,原來是一根充血型的長屌。

他跟我說著剛才派對的經歷,我聽到有些煩,感覺他是有些話癆附身,直接引導他開幹。

當時其實我的生理機關已自動合上,加上剛才一連四炮都是「小枝莊」進場,其實沒有真正的打開。

所以這檳城人一進來時(也是無套),他直接說,「好緊,怎麼這樣緊」。

檳城男的硬度其實有些像帶皮香蕉,還未到黃瓜硬度,這時候我心裡總會想「你行你上,不行就下」,但我嘴上說的是另一套調情的話。

「等你打開嘛。」我說。

他插了進來,我直接感受到長屌的優勢,開鑿穿壁,然後他開始抽送。我看著眼前這沒有身材的同國籍男人,在三溫暖就這樣結緣,同一國土不相識,人在異鄉卻苟合。

我對這種結炮緣的緣份是敬畏萬分。

我看得出他對我的肉體是迷戀的,偏偏就是練得好時只會被人迷戀肉體,但我無法迷戀他的素人身材。我看著他平塌的胸肌,還有瘦削臂肌時,我心裡想,「就繼續干吧,別那麼多話。」

他幹著我時,該就是硬度不持久,然後又倒下來了,仰臥在我的身邊,歇著氣,似乎在為他的表現解圍,「其實我剛才射了,……」

有一種像爬上了萬里長城才知如此累的荒涼感,我那時心裡又想:真的除了練好肌肉,體魄也是很重要,否則很難維持一場炮局。

我看著他的肉柱子仍然是挺著,而他的說話方式真的不知為何讓我產生厭煩感,我又翻身坐了上去,「讓我來主動吧。」

然後我將他整根肉棒塞了進去,開始套姦他。

豈料檳城男這時還是沒有封嘴,他跟我訴說著剛才他操的0號,似乎是有嗑藥,因為他的眼神迷茫……檳城男還是軟屌了。

我有一些慶幸,提出結束的人是他,他還帶著歉意對我離開,因為是他軟下來,我們持續不了這場炮局了。

我們離開小室後,我重新回歸市場,感覺自己被刷新了一樣,想要繼續覓食。

(文章太長,當晚還有後續,下篇再分享)



2024年12月23日星期一

KRUBB2024:貪狼撼龍②- 完結篇



前文

看著庫猜奮力地用狗仔式干著一位跪著的0號時,我知道自己打錯算盤,一如之前有一次我遇過的那位當紅男優Gabbies,在登場KRUBB時,完全是像白月光自己罸站,也不允許人家撫摸或口愛他的肉體。(因此此後我對他完全無感了,即使有免費片子也不看,更不想撰文來寫。)

我本來以為庫猜就是肉身菩薩般供人參拜,不落凡間的。我來晚了。他竟然發起攻勢了,為什麼我套姦不到他呢?

我有些急了,而這時他將那0號(又是常見的小隻馬薄肌男)提拎了起來,要零號跨上板凳區上,而且開口請那位長髮肉山阿嬸騰出空間,讓薄肌男零號有空間上床。

庫猜的操送步奏很急,馬上燃情了,許多人已圍觀,而我已站在庫猜的身旁,看著他的肌肉在操人時的顫動,那0號是完全看不清樣子,在庫猜的眼前,其實就是一個人肉飛機杯而已。

這種近身圍觀、高清無碼的感覺真美妙,一向以來自己就是在手機/電腦通過格子來觀看庫猜的操人影片,現在則是在我身邊實體操送起來,我自己像從實體世界走進了虛擬世界裡,似真還假,眼前的人物是喘著氣實實在在地猛挫著一個零號。

●Part G


我這時冒出一個很大膽的要求,我知道我不提出來,我就錯失了機會。我直接在他耳邊用英語說,「你可以操我嗎?」

這節奏得拿捏得很好,因為他可能也膩了,要換換對象,而這時後面湧上來的人越來越多,我已快被壓倒在板凳上了。

我得馬上擺好姿勢,但我看著他,讓他與我有眼神對視,我們一看對眼時,庫猜點頭了!

【圖文不符】當庫猜點頭時,我的心情,就像這位妹子般難以自掩的狂喜……

我那時欣喜若狂,馬上撅臀相迎,以狗仔式鑽空隙,這時那位0號完全不知道我已趁虛而入,因為下一刻,庫猜已將鎗頭指向了我,我有些小擔心,因為我完全來不及為自己抹油。

我那時是從中協助讓庫男對準關口,我伸手一摸那根肉棒時,再次讓我震憾,他無套!

在OF裡他每次出場都是有套,而現在他無套了,但我不理會那麼多,機不可失。我馬上作好準備,「開菊迎薪」。

庫猜在我背後挺進來時,著著實實是一記悶棍,一捅而進時,確實讓我叫了起來,因為實在太粗硬了!

我感覺到他的硬度,真的是鑽石一級硬,難怪可以從事愛情動作片行業,他看起來不費勁地就深探了我的內幽谷,我甚至感覺到自己的內壁是完全崩裂的狀態,我第一個念頭是,不行,太干了!

可以無套,但不能無油!

而且我的後庭的關閥機制已開啟,因為不是新鮮打開,自動打了活結,一號在這時會感覺到我緊而牢的包裹牢套,該會是有一種穿絲襪的撐破感。

在黑暗和人聲沸騰中,我馬上掏出嘿咻包裡的潤滑油,自己擠了一抹往自己的關口一塗,而庫猜也有默契地脫棒而出。

我與庫猜再次合體時,他在深層突破的那一刻,才是慾仙慾死的結合!那根旗桿型肉莖,勾心勾魂勾魄,完全是夢幻世界。

庫猜的粗硬,完全是直達我的心坎,我本來稍有小疼,但很快隨著他的節奏而緩了起來。他的肉棒是一吃就上癮的,他抽離時,你希望他可以駐留多一秒也好,他直捅到底時,你又想他長一些些就更好,他快速抽送時,你又希望他可以肥粗一些。

總之,在那幾分鐘裡,每一刻我都想要更多,我這一刻和下一刻的貪念是遞增的。這是多麼可怖的肉棒,他竟然打開了我的情慾潘朵拉盒子。

我趴著,或是半身撐著承受著他從後挺送而來的悶棍,同時盡量放鬆自己的肉穴,不做任何有意識的調節,讓庫猜的肉棒順利往返通關。

我開始自由伸縮,一開一口,如蚌飲水,我聽見他的呻吟聲,啊啊啊地發出來,這是我的男人!我心裡想,我就是取悅了這男人了──從我倆的合體創造了出來。

我的人生從未料想這一刻,可以與自己夢寐以求的男神級一號享受到那種合體之歡,終於體驗和體會到專業男優的頂級抽送(而且還是免費,除了付入門票!!)。

即使我當時是半跪著,但是那種飽受雨露均霑的幸福感,我想像自己已門寬道緊,形若田螺,開門鎖命,就是要賜他不死不活。

那時候我不禁放浪高呼聲來,不嗚叫不高歌對不起自己!

Part H


然而,我還想要更多,而且想翻身體驗傳教士姿勢時,沒想到,下一位0號也趁虛而入了,庫猜鎗頭轉了角度,繼續用狗仔式姿勢直插另一個0號的穴裡了!

我有一些小失落,但沒有辦法,下一秒本來屬於自己的粗一,已在人家的菊裡捅個不停了。

但我的接任者看起來受棒不順利,因為他比我更痛苦,一直用英文叫疼,我確定不是泰國人了(因為太暗了,而且這位搶任者一直俯壓著頭),庫猜試了三、四次入棍,還是被自動兌擠而出。

我這時馬上拿出我的潤滑油給庫猜(竟然讓我有一種照顧一下自己閨蜜的俠義感)。

庫猜一上油,馬上開動引擎直搗黃龍,那位0號被干得呱呱大叫,這時我摸著0號的肉體,依稀感覺他是派對開始前,一位與我一度互摸而稍有交流的馬來西亞乳牛零號。

庫猜的抽送感覺到比上我時更加劇烈,我心裡有些妒忌,而且庫猜的呻吟聲更猛了,而且抽送得比我更長時間,我有些不甘。

這時我發現庫猜開始抽搐,乍看是射精了!我心裡有說不出的酸意,有一種龍種留在他人身上。我的套姦榨不到他的白漿,而肥水流入他人田。

而這位第三位0號(我是2號)剛解體退下,豈料四號騷0已撲上來,同樣是跪著待操,庫猜見洞就插,我也不知他是否是剛射精,但看來是射精後仍有的餘溫來自燃。

這時我聽見庫猜用英文輕柔地對我說,「可不可以借我一些潤滑油?」 而他知道我一直在他身邊,是他可以擅用的資源。

而這四號騷零體型更大,然而我覺得不出一分鐘,他又用英文(看來也是非泰國人)呻吟著,「I’m cumming, I am cumming……」依依啊啊叫了一陣,而庫猜這時十分呵護地迎合著他,「Cum… cum for me……」

真沒想到,我們這群貪狼,就這樣圍上來撼龍,到底有多亂有多淫?我當時就是全情沉浸式地觀看和感受眼前的這一幕。

Part I



但看著這四號餓0要擼射這一招,我靈光一閃!我這時再為自己爭取多一次,我提出了這個請求:我用英文在庫猜耳邊說,「我也想被操射,你可以再操我嗎?」

沒想到庫猜點頭了,而那位自擼射後的餓零自動翻身退場,我馬上佔據床面的大片面積。

這時270度是黑影幢幢圍觀,這時我馬上仰躺,擺出我最愛的體位:傳教士。

我豁出去了,其他騷0不敢在暗黑中眾目睽睽「露臉」,而我在暗黑中,還原了我的性慾真實面貌,就讓其他人看吧,讓人家看著我苦練得來的肌肉,讓人家摸著我下半身。

這是一項國際盛會,我不理會,總之我未得到的肉莖我是鉄了心硬了棒也要得到!

而我這一次和庫猜的梅開二度,我一上陣馬上為自己搽上大量的潤滑油,而我這潤滑油恰好有薄荷成份,所以量多就有麻麻涼涼的體感。

這時眼前的我,就是庫猜健美碩壯的肉身,乳頭漆黑中可見,因為他手腕上的熒光棒散發出來的幽光映照著。

庫猜的旗桿型肉莖子插入我的蜜壼後,我感覺到比之前的一陣舒服,已經不疼,而且我已多方「埋伏」,有事即應,他一進來,我馬上有意識地給他送上吸心大法。

我產生了一種飽實感。有一種在命餓到不行時,突然有美食送到面前的滿足感。

我望著眼前這禾田色肌肉乳牛,他的肉棒不再給予別人,而是我牢牢地吸納住。我感覺到我們開始契合起來,我自己有一種粉嘟嘟的飽漲感,而到他的肉棒子彷如還未射精,因為仍是那麼地固硬。

我聽見庫猜在抽送時的呻吟有些微妙不同,與之前與我一起合擊撼龍的貪狼騷零抽送時,他這時的神情是仰頭,而且有些抑制的,彷如在我的體內,有大小不同的圈套上下一齊蠕動咀嚼著他。

但感覺上,我自己成了一個空竹筒似的,是直通,又讓他節節有致地前進。

然而,其實我在這一派對局之前,我自己卻在另一局被另一個泰國漢子猛操時射了一回,清槍了一輪,以致在我兩腿再扒開來迎棒時,還是有些心力不足。

Part J


庫猜就拼命地一直在操送著,四週圍觀的人越來越多吧,因為我聽到很吵雜了,然而當我聽到我的肉體與庫猜的肉棒傳來一陣啪啪啪的聲響時。

我突然硬了!

有一種不破不立,死去了再活來的感覺,而當我如此硬挺起來時,可能對庫猜而言,就是在「收口」了。

這時我聽見他對我催射,用英文很溫柔地對我說,「Cum……cum for me……」可能他在趕著收工?

而這時的我,馬上想要拿捏著他,我就繼續讓他操送著,一邊自擼著,讓自己飽受兩種夾擊,前後上下,同時一邊撫著他的肉體,這種山珍海味,看著也悅目。

這時我才真正地感受著這種鋼砲鑽石屌的威力,因為他的打樁模式是密集而快速的,在一種高速中,我的肉體每枚細胞彷如都被他撼動著。

人影幢幢下,彷如八方風雨,而我的下半身,前半身風起雲湧,後半身依然玲瓏小巧,但內藏汪洋大海。

庫猜一頂到底,再一頂到底,應聲狂湧,他看來洶湧而不洩。

而我在他奮力沖刺的末段時,讓自己開了煙花和香檳,滿天星火和傾瀉一地。

而我的男神,滿滿的一根正插在我的穴裡,我滿足了,這是真實的嗎?

我在開香檳時,物理上該是緊鎖著庫猜,他也喊叫了出來,然後繼續沖刺,我萬萬沒想到,我看著他仰著頭,再看著自己的肉體上孤舟蕩漾。

他內射我了!

因為,我完全鏈結到他肉莖的海棉體在顫動著,而他射精後,停止抽送,喘著氣靜下來約五秒中。

從未想到自己想要的男人,射入自己的體內,如此直接,如此親近。而且,他不是剛射了嗎?還是……我自己也不知道。

直至庫猜拔棒而出時,我有一陣落空,而這時人群開始散去,因為很多人都看著我倆各別都射精了。

庫猜非常禮貌地,拿起他的毛巾,往我們的交合處接觸到的板凳墊面上擦拭一下。然後用泰語對我說謝謝。

這時候的他,不再是我的男人,而是這家三溫暖公司的受薪人。

因為,他收工了。

然後我們散伙。我是這場派對中他的第一個男人,也是最後一個男人。


我後來下樓去廁所,清理一下自己,還好沒有什麼難看畫面發生。然後我自己伸手往玉門關深指一探,那是熟悉的味道,我身體裡,留下了我熒幕男神的精液,適才的肉慾橫流、汁液四濺的場面,人生難得多少回?太虛幻了。


這只是我曼谷的第二晚,第一晚菊開菊合了13次,而第二晚我就達到了派對的夢幻巔峰,我有些迷茫,我第三晚還要來這三溫暖嗎?還會有什麼故事可以發生?


彩蛋:第三晚還是有故事發生,我自己也意想不到。


(第二晚完結)


後注:這一篇是我在搭機離開曼谷時,因提早抵達機場,揀了一間餐館,開電腦寫出來,當時越寫越硬,真是事後餘勁太足了……


2024年12月22日星期日

KRUBB2024:貪狼撼龍①

 ●Part A

曼谷KRUBB三溫暖幾乎每天都聘請「猛男」登上晚上8點的大亂斗,有時會有雙男主,並會叫上其他幫補乳牛/薄肌男等做後援團(綠葉團),來搞熱派對。


2024年結束前的的曼谷之行,我終於等到了一位我喜歡的猛男,恰好他在我在曼谷出訪期間的受邀大男主。他不是常去KRUBB登台,但每次受邀出場時,都與我抵達曼谷的期間擦身而過。



我看過他的幾部OnlyFans的片子,他雖非是當紅或常出品的猛將,但絕對是經典的暹羅乳牛、剽悍打樁機,還有一根粗黑大鋼砲、旗桿型鑽石屌。


他偏向於泰南區古銅色的野生狀態粗獷美,類同於馬來人的輪廓,他的肌肉與乳頭,完全長在我的審美點上,更是一種天菜與男神級的存在。


我曾經跟一位很親密的網友分享過對他的慾望,他雖不俊美,但我完全被他那種臉孔與氣質所著迷。


直至這一次,2024年的曼谷之旅,我終於碰見他了。我在此稱他為庫猜(化名)。


●Part B


為了這一場局,我特意將當天的行程提前安排,以便在最舒服和從容的狀態下,能與庫猜相遇。


在晚上八點開始之前,我已在健身房看到庫猜。當時近距離見到他時,有些意想不到,他的身材更加健美了,已練至精瘦及低於5%體脂率的那一種,對我來說,這似乎太瘦削了。


一兩年前我開始注意到庫猜時,當時他該是處於打藥增肌期,所以臂肌或是胸肌等特別龐大。


但眼前這一位,其實看起來更像一頭小種馬(他身高不高,就是很典型的暹羅漢的身高),而且他的臉看起來更小了,五官是屬於小量感且濃顏系的。


而且,他的眉毛粗黑(看起來有修眉過了),連鼻子我也發現到是相當高挺尖削的──我竟然在與他擦身而過時都看到眼裡),感覺有些不像我印象中的他,就覺得他的臉與肌肉感,都是經過很精細的雕磨或挨刀而成,而且感覺就像黑皮膚的白種人。


平面上的視覺與眼前所見的,完全是兩回事。


他當時是在滑輪繩纜機做著健胸動作,我好想告訴他,「我是你的影迷,我常看你的視頻,我…… 我想被你……」


但是我按捺著自己,我知道一小時後,我就可以近距離接觸到庫猜了。


●Part C


派對開場前,派對室已聚集了全票祼男,而庫猜也已就位,他站上了一個矮腳沙發椅,儼然是他的小舞台。在漆黑的小室裡,他手上的紅色熒光圈散發的幽光映照著他古銅色的肌膚,浮凸有致的肌肉,如同袖珍版的羅馬戰士般佇立著。

當時庫猜還穿著內褲,工作人員當時還儀式感地敲了一下鈴,意味著活動正式開始。


而我完全沒有想到,沒人搶先第一步,於是我挺身而出,成了第一個邁向他的男人。


我撫著他的肉身時,庫猜一如之前那些慾男,就是菩薩般的站立睥睨眾生,沒有多望我一眼,而我覺得自己幾年來的守盼,終於有一種夢幻成真的感覺,因為我摸著他的胸肌、臂肌,還有那兩枚Oreo般深色的大乳頭。


我下一步就拉下了他的泳褲,直接看到了他還未勃起的老二(原來他是屬於充血型,即Grower的鵰)。我真的佩服自己的勇氣,因為我第二件事就是將他一口叼起,放入口中!


這叫先拔頭籌,先插頭柱香,嘴裡享受到的是他充滿韌勁而尚在嬰兒狀態的陽具,質感已是相當粗肥,這時其他人已湧了上來。


但他身體是剛沐浴完畢後還散發著一種淡淡的香,連那條玉莖也是清幽暗香刺鼻的。


從一個平面接觸的人像到腦海裡投射出來的粗一映像,到當下嘴裡實實在在的為這明星般的男神口交著時,當下的場景所帶來的震撼,其實更像是中了六合彩頭獎一樣,我心裡千迴百轉,「是真的嗎?是真的嗎?」


我不敢太過用力過猛,因為怕牙齒傷皮,我就是用舌頭覆蓋著他的龜頭,再用嘴唇將他啜合起來,像啜麵條一樣。


漸漸的,庫猜就硬了起來,我為他的挺拔感到驕傲,而且他已開始呻吟起來,這時,已有人開始吮吸著他的乳頭起來,他的肉身被許多祼男環伺著,如同流雲逐月,揮之不散。


我一邊口愛著他,一邊用手托著他的臀肌、大腿肌等,他連屁股也練得特別瘦削,完全像薄皮包餃子似的,皮薄肉陷。


而我已發現有其他蠢蠢欲試的男人簇擁撲上來,等待著接口。我知道我的時間快到了,直至他將全根硬屌從我的嘴中拔出,然後我看著他用小毛巾抹一抹那根我努力過的硬屌,活塞到下一家的嘴裡。


我知道屬於我的造夢時間段已結束了,對於庫猜而言,他只是一個站崗的哨兵,他需要合理分配的肉體給不同的客戶,我雖然是第一個嚐鮮的人,但也是眾生中的其中一人,第一個也是第N個。


所以我轉身離去,混入了祼男群中。


Part E 


我在派對室裡遊巡著,全場仍有其他幾個小配角助援團,任人意淫撫摸,但都是幼態的薄肌男,有些則是小辣椒,完全是芝蔴綠豆,我喜歡的那位乳牛助援團頌坤,並沒有出現。

後來我撈到一個看似有異域風情的男子,有些淡顏系,但一捏下半身,驚人的肥大,我憑著暗暗幽光再看之下,原來是一個棕色白種人,我猜他是從拉丁美州來,我先問他是從哪個國家而來,他用英文答稱是哥倫比亞。

果然沒猜錯,是來自拉丁美州,可能我真的看了太多來自全球不同區域的愛情動作片,憑臉就知道來自哪區的人種。

哥倫比亞男問我是否要走出派對室,我欣然同意,我與他快步走到囚室籠子區(那兒是有兩間小空房),而恰巧有一間房間騰了出來,我倆馬上鑽了進去。

那間小室是有窗而稍有光線,我開始對哥男汲汲營營起來,他看起來就是膠原蛋白滿滿,仍有戒不掉的嬰兒肥,而且連那根肉二頂天立地起來,也是粗肥厚美,暗透著一種奶騷味。

然而哥男的肉棒硬度是難以小口淺酌,只能大口大口狂吞才行,但我感覺到他的硬度仍然未達黃瓜程度,就只是香蕉程度而已。

那時我內心還有小劇場認為,我終於可以吃上人生第一根哥倫比亞裔的屌了,我就要嚐一下久違的拉丁美州男人。

然而哥男看來也有自知之明,我為他口了約十分鐘左右,依然不成事,他說他要離開了,因為覺得房間很悶熱。

我倆過後就散場。

(題外話:而哥男在我接下來的造訪時,在透明房中看見他當一號干著另一個洋零,由於過於粗大,一直要借位就勢,而且動作很細碎,就是一回就是一插到底,又全根拔退,流程很不順。)

(所以我的小總結是,偏向白種人的洋炮,其實很難處理,很難一硬到底)



Part F

我與哥男相忘於江湖時,我這時重新返回派對室,眼蒯所見就是一山一山的人,各自成幫派,肉慾交織,呻吟聲啜吸聲此起彼落,偶爾聽見有啪啪聲。

後來我循聲而去,屬於庫猜的主角板凳區,有人在圍觀了。我馬上移步前去。當時板凳一直有一位長髮肉山阿嬸佔位待操,而我的眼光一掃到那兒時,就發現一個熟悉的身影。

庫猜正在操著一個零號!

我沒想到這會發生的,我以為庫猜就會全程當作肉身菩薩一般被人供奉撫摸而已,而我來晚了,心裡的遺憾一湧而上……

待續:完結篇

2024年12月19日星期四

收割粗莖桿⑥:雙洋臨門─結尾





我在籠子區瘋狂的下半場,包括被搽精油後backshots、內射、felch(中出再舔),也整壞了我的腕錶,我覺得我要暫停,於是下樓再去淋身一番。

之後我再返場時,中途遇到幾個之前干過的1號,大家相視而笑。另外有些報到新人。

例如我與一位自稱來自上海的半乳牛半叉燒輕熟叔「比劍」,但他有些「大樹掛辣椒」(即屌小身軀大,不成比例),而且他的抓龍筋的手法真的太粗暴,完全是拉扯,痛得我哇哇叫,我心裡大罵怎麼如此沒有文明。

而我終於在明燈之下看清Hobbit叔的真面目,主要還是辨識到他手中的塑膠袋,他背後有泰文紋身,樣貌原來是淡顏系,接近日本人的那種樣貌,但我看他那一張臉,可能該是有五十歲以上了。

然而他的身材其實保持得很好,不過胖,也不太瘦。他只會簡單的英語,我與他聊上幾句後,大家就各別各路了。

KRUBB其實就如同「國際機場」,匯聚各國人員,由於入門票偏高,加上還未在大陸社媒被捧紅起來,所以大陸客的蹤影很少,但歐洲人和各國佳麗等真的不勝枚舉。

我後來再去籠子區時,抱著一種金盆洗手,封菊鎖屌的半退休狀態。而且我也跑上去頂樓泳池區歇息,與去年自個兒來時,當時我是避雨而躲了一個小時,無人問津,而事隔一年,我已開了十砲局。

哪知,我再遇到了光頭巨根洋砲。

(12)第十二戰:光頭巨根洋砲


我是在狹道中重遇光頭巨根洋砲,這一次,在黑暗中摸索到他時,他也對投之所好,因為少了之前的倉促和眾多cockblock的阻隢。

他拉我到暗角,我忍不住再度為他好好的口愛一次,感受這一根巨無霸般的寶劍,那是罕見的彎刀,而且那麼長,我端詳著,看來該是有九吋。

我盡量為他深喉,但還是很難。因為真的太硬太大,怎樣都梗著。

不一會兒,他將半蹲著的我拉了起來,然後將我轉過身後背對著他。

我知道他要干什麼。

我只是稍微撅起後腰,他就頂了進來。然後整條滑進去,再直駐不動。

但那一種直插菊芯的電擊感讓我不自由主地再將他擠出來了,他再掄棒上陣,掉了好幾次肉棒,最後,終於完全進城了。

當時我只能一直地說,「OMG, so big... 」簡單而直接的嚷叫。

那一刻,在一種如此逼仄的方格空間裡,我被人如此貫穿,有一種被捆綁串串在一起的感覺,但是比起剛才在人群中被亂套亂插的感覺,卻來得更好。

因為我可以感覺到一種親密感,身後這洋人,雖然顏值和頭髮(還是絕頂了)加上排骨精般的身材完全不在我的審美點上,但是長得一根肥莖,就是唯一讓我稍有留戀的地方了。

我隨著他抽插的速度不斷地怪叫起來,他的大腿肌緊貼著我的後臀肌,我倆其實是有一種慢性華爾茲的舞步,大家是慢著來的,因為我真的無法讓他猶如香腸直通大堂。

這時其他人被吸引過來了,還好暗角的空間不大,所以外人不能圍觀。

我每次騎著這些巨鵰時,總是有一種幻想:如果這種巨鵰變成日常,是我的老公或伴侶,每天都要這樣騎插,我到底要做多少的事前清理作業?爽是那麼一瞬間的事情,但每一次的爽會伴隨著高成本的時間成本和疼痛。

我真的被他有些插暈了,在黑暗中,猶如只剩下我和他,他緊抱著我,就是怕一次又一次地掉出肉棒來,所以他插得很深,很遠。

我彷如感覺至自己的第二道門被打開後,還往前更進一步。

我那一刻還是恐懼和不安的,但是還好他的溫柔和慢速讓我有一種安心下來。

在當下放鬆的一刻,我感覺到自己的老二開始挺勃,然後我開始搖動起來。

而這時,我感覺到我深深地吸納住這光頭巨洋砲,而且我的昂然越來越猛。

我以為我快要到巔峰時,但意想不到的是,該是我的下半身機械運轉起來後,緊鎖住了光頭巨砲,他竟然內射我了!

我還不知道,直接他整根自動退滑下來時,我才察覺到他離開了我。

我轉過身,握住他的大把柄,「你射了?」我問。

「yeah。」他很輕鬆地說著。

我們在黑暗中分離。而他在內射後,我完全沒甚感覺,或許就是因為太深了。

只是我感覺到一種前所未有的洞空感──因為打開後的穴,找不到門關上來。

我繼續遊離著,因為這時人潮多了起來,展開了一段又一段的摸棒之旅,當時我看到了另一個稍有大肚腩的洋人棕髮爹地,年約四十多歲,毛茸茸的胸部,蓄著鬍子和鬍渣,樣貌不是很帥,我感覺他是歐洲人,長得不高。

他的下半身是呈90度粗莖而有力,完全是2000%充血的狀態!這種年少感,與他的人到中年感覺很不一樣。

我是有些心動,雖然他的體型在我一般生活的眼裡,其實就是滴油叉燒,但在那一刻,他是現場唯一比較可優化選擇的玩伴。

當時我們有一度幾乎要進房了。進到小房後,豈料他與我打了一個照臉,他就尷尬地笑了一笑說,「我去走一走。」

這種臨門不送球的動作,我不是第一次遇見,但我知道自己就是被嫌棄,因為他覺得自己值得更好的,更好的不是你。



直至我們聽到了廣播,這是我第一次在KRUBB聽到這樣的廣播。

先是泰語廣播,再到英語。我才知道:會所在半小時後要關門了。

換言之,我從晚上七點多到來,玩到近午夜24:00的打烊時間!


當時其實在籠子區還是有一波人。大家彷如還未玩得盡興。而這時,我看到了那位鬍子洋爹。我倆都是聽到了那廣播後,彼此再遇。

我當時拉著他的下半身,「You wanna play?」

他有些猶䂊似的,但他下一句是問:「你有安全套嗎?」

他果然是行動派,我馬上摳出安全套,然後擺陣,當時,其實我是自光頭巨根洋炮內射後,就沒有離開過。

下一刻:我終於得到這位拒絕我的鬍子洋爹了!

(13)第十三戰:鬍子洋爹


我沒想到,這位鬍子洋爹的粗莖桿,是如此暴力得富有美學!

他是狗仔式,他一進來,我馬上感覺到他卡了一下,然後再過關,接著馬上直插開高鐵似的速度。

我是完全打開,而且,不知是否是之前光頭巨根內射後的白漿起了潤滑作用,我聽見了鬍子洋爹的呻吟。

在那個角度,我感覺到自己包裹住他剛剛好,就正如穿對絲襪般,一切就是如此絲滑。

我沒想到這種的爽,我是有些意料不到。因為之前開了12炮,其實炮炮精彩,但每一炮局來到這一刻時,好像是找對了玻璃鞋,我成了我自己的公主。

我超喜歡他在我後庭趕速的節奏,還有那種粗肥得宜,不是太皮厚餡少,而是皮薄餡實(對洋人來說是比較少見的),他的硬度、莖圍,還有速度,一切恰恰是我正需要的。

我感覺到一種罕見的契合度,我只感覺到我的內壁每一處都在吸附著他。

這時旁人還是有,但大家都在趁剩餘的半小時要了結自己,而我與他,已在路上了。

他的狗仔式很狂放,像潦書體一樣,而且,我發現他還伸手去捏弄我的乳頭,意味著其實他並不是只在抽插,而懂得伸出手來愛撫我。

接著他索性半蹲,跨騎在我的後臀,插得更深。

他的激情讓我有些接招不住,我還以為他是一個普普通通的爹地,就是那種大爺,沒想到他支出這麼一大招,其實是相當吃力的,因為胖子要半蹲,特別耗損體力。

而他就這樣狂插爆操了我近十分鐘,我喊得聲嘶力歇了。

他的爆插,是讓我大跌眼鏡,而且即使他在我身後,但我感覺到他是對我有愛戀的,而不是那些旨在發洩的雄性1號。

那到底為什麼剛才第一次時他拒絕我?而現在我終於可以飽嚐到他。我感覺到有一種小勝利,因為趕在打烊前,他誰都不操,而選擇了我。

在半小時的剩餘時間,操了十分鐘,是非常久和高比例的一段時間了, 到最後我是泥軟趴在床墊上,他伏其後,深入粗莖,我已完全開舒。

我感覺到洋爹地顫抖著幾下,他直接射在安全套內。

但那時我還未抵達終點,我馬上告訴他,要幫助我解決我自己。

他拔掉安全套後,整個人跨騎在我臉上,不斷讓我舔干淨他的肉棒,我感覺到他的肉棒從堅挺到迅速的疲軟下來時,意味著我弄小他了,我的征服慾成就感上升,我整個人開了香檳。

我們來不及道別,各自匆忙下樓洗條。還好我趕得及12點之前進入BTS站離開。

這只是我曼谷的第一晚,已經徹底開掛,三根洋砲、一根暹羅天菜乳牛的巨鵰都讓我回味不已,但比較讓我意外和想念的的竟是收尾的那位胖鬍子洋砲!可能一結合時,我們彼此就感受到了那種莫名的契合度。

我接下來的曼谷行程,還會有什麼驚喜等著我?

我回到酒店後仍然亢奮不已,還自擼後才休息。

而我的第二天KRUBB之旅,我是不能錯過,因為,我終於等到了一個我想要親自一會的OF網黃!


(第一天完結篇,第二天之瘋待續!)

全系列:


2024年12月18日星期三

收割粗莖桿 ⑤:光頭洋砲和奶油派舔

 


接前文:當我被推去做1號時……


當時我是有些尷尬地就站在原地,有一個撅著臀等待我操的神祕0號,有一堆人在我週邊環繞。

但這僵局只持續了幾秒鐘,地球永遠不會停下來旋轉。

因為我已感覺到有一隻手放在我的後臀,然後我的肩膀被壓下來,輪到我半跪起來,露出了我的屁股。


我沒多想,反正就像嚐嚐超市試食小檔口似的,來到有免費棒棒糖吃,白吃白不吃,很自然地我就半跪撅起了後臀。

下一刻,我後庭滿滿地被插了一根神祕男根。


Krubb籠子區實景圖(取自krubb官網)


⑻ 第八戰:Hobbit 叔

很快地,我就感受到後庭飽滿,充實的感覺又回來了,加速前進的速度,我像再次被充電。

而剛才那位本來要在我胯下的0號,彷如有些無奈,因為他得在狹窄的空間裡自行站起來騰出空間給我們,不能再保持半跪姿勢。他是否有些悻悻然呢?本來他以為可以得到下一根,哪知自己出局了。

就在我享受著這強而有力的抽插時,這時我又聽見熟悉的塑膠袋聲響!

原來後方的一號就是那個Hobbit暹羅叔!意想不到又被他操上了。這是全晚的第三次被他梅開三度,他自己在我以外,也不知道戰了多少回。

但這一戰,由於我是可以屈膝頂在床墊上,所以姿勢比較平穩,也更能挨杠,所以這一回,Hobbit叔的抽插更加絲滑,我感覺到他強而有力的沖蕩。

在這過程中,少不了浪叫,我的野生天性,再次被釋放出來。剛才要當1號而無法「成攻」的陰影,全部消散在黑暗之中。

⑼第九戰:神祕黑影人

就在Hobbit叔操得興起時,其實我不知道身後發生什麼事情,我只顧著自己穩住馬步受棒。

但就在Hobbit叔抽棒離去時,下一個一號已撲了上來,我的臀部被他一翻,我整個人仰躺起來,我們是以傳教士姿勢,這時我才看到一個黑影人就在我面前,俯首提鎗,與我面對面就插捅了進來!

我是完全看不到他的樣貌,除了漆黑,也因為他是背光而致糊成一團黑影。

但當他一根到底,而我全盤接納時,我的臀肌感受到他的盤骨時,我心底裡滋生一陣喜意:我喜歡這根屌!

他的有力抽插的確是實實在在的!我只能亂摸著他的肩肌、胸肌和乳頭,我有些希望他並非是長得歪瓜裂棗的清奇之相或是加齡老人,但摸著他的肌肉質感,看起來還是中年人,而且是有健身,但不至於是乳牛等級。

我不知道他是否是無套還是有套,但我與這樣的一個不知臉孔的陌生人在干炮著(也不是第一次發生),我當時激起的好奇心是到底他長得什麼樣子。

在當時,我的情慾是流淌的,然而我也好像流到了一個深淵裡,我凝視深淵,深淵也凝視著我,但我們互不相見,又相互感受。

我知道我扣住了他,他也掙脫著我(括約肌)的「扣鎖」,往返來回的拉扯。我們為什麼敢於陌生人性交?他不是第一個,但卻是我人生中少數我看不見樣貌的人,如此直接地進入我的身體。

但是,面對面認識的人,我們也認識他們的真面目嗎?不如我們就在黑暗中,用肉體緊鎖著彼此,用體溫溫暖著對方,這樣的交集,彷如比一切談心來得直接,而粗暴。

這種被陌生人姦淫的思絮讓我異常地亢奮,或許這喚醒了我心底裡一個瘋狂又不敢啟於齒的幻想:我成為一個大雜交的中心點,男人們用他們最神祕的器官穿越我,輪流而上。

我是眾星拱月的白月光。

我很好奇這位一號的長相,可是我來不及找到答案,因為他顫抖了幾下,拔棒轉身離去。他是否有內射我,我也不知道。

我還處於一種未塵埃落定之際,這時已有下一個一號摸了上來,這一次我有看清他,那是一個瘦削的光頭洋人。

而我摸向他的下半身時,著實嚇了一大跳,另一條彎垂鐮刀式的巨屌,硬得發漲,我猜該是有九吋長,而且非常粗。

⑽ 第十戰:光頭巨根洋砲

他示意著要上來,我那時真的沒有多想什麼,一切就是循著生物本能來驅使著自己,我就想要試一下讓自己,是否能打通壁垒。

所以我沒有拒絕,他將我翻過身去,讓我整成狗仔式。然後我馬上感覺到他頂了進來。

這是我全晚唯一一次有一種打冷顫的感覺,就是當他全根而入時,因為實在太怪異,我的後庭肌肉神經感覺到一種微微的電擊之感,像被染色的玉石,我由內而外的裂開來了。

我本來還是撅臀,但還是被這怪異的微疼感給整得整個後背弓了起來,退縮了,他穿越的好像不是我的腸道,而是我的內心了,彷如是一種很自然的抵御反應,而這光頭巨根再將我拽回來,直接往我最深處一送。

如果不是我這一晚已雙關皆開,我是不可能可以接納到如此誇張的異物!

這種航空母艦般的巨根,實在不是一件享受,他每捅一次,我就像被電擊一次而怪叫起來,而且肉體本能地退縮,甚至顫抖,以致他在我身後一直要逼進,所以節奏慢下來。

我想起有一次,我這旱水鴨,在一次海島跟團時,被「誘騙」至大海中浮潛去看珊瑚,當時我在蔚藍色的海面上,只是穿著救生衣,還有救生圈,一個人在海面上划著,但我覺得自己一直在下沉,我的眼前只有非常幽玄的深藍色。

那一刻我知道自己快死了,我感覺自己的死期到了,我越慌張,我沉得越快,而且水流越急。

而在光頭巨根狂操著我時,那種瀕臨死亡的感覺突然返回來。我一直緊張地問自己:我快死了嗎?

我有一種不知名的恐懼,恐懼我的身體變化,而光頭洋炮的巨根,就是我恐懼的顯化。

我抖得很誇張,他每插一次,我就像被盜賊駭入的地下保險窖,將這條巨根反鎖了起來。

他在我背後一直摟著我,我不禁挺起了後身,接受他在我身後的摟抱,而當我如此半跪站立時,我覺得我的緊崩感有減少,而且沒有這麼地疼。

而這時他遊撫到我的下半身,我竟然又自硬了起來。

我想整個抽插過程只是五分鐘,但已有300秒,但我真的受不了,人生和生活,就是這樣被摁壓著從後面操著我。

這些大屌填得太滿,我那時心裡不禁響起那句台灣A片裡常叫的淫語對白:被插壞了。

在那時,其實我已記不清到底是誰了,這是一個欲流狂飆的至暗場景,我不知道我在學校學回來的禮義廉恥道德感,或是行走江湖多年來恪守的清冷高貴感,在那一刻我全都拋下了。

我的人設大崩塌,但沒人看到,人人眼前只是黑暗,而我在黑暗中自己照見了自己。

而且,我內心竟然上演著多段深埋心底的往事(浮潛惡夢、被分手的心痛……)穿梭在我肉體裡的不只是一條條的粗莖桿,還撬動起滿匣心事的塵埃。

而在這方吋之地,我著著實實化成了人肉肉便器,到底是我在演著A片還是A片抄了我的劇本?

(11)第11戰:Hobbit叔

光頭巨根洋炮抽離後,我其實也不知道他是否內射我。當時場景太快了。

而接下來第11個菊開時,還是由Hobitt叔接棒,他的塑膠袋之聲還是讓我輕易辨識到他。他還是狗仔式進來。

我已第四次被他操了。

老實說,在短時間內經歷了多個不同肉棒的輪插,那種感覺就像一個自轉的陀螺,那種旋旋力是自動的,而且身體已自覺地產生了一種頻率,它不會停止下來。

所以當他第四度回到我肉體裡,繼續抽插時,我是熟悉又喜愛,我歡喜的是那種被充滿的感覺,那種充塞得滿滿後又有一種頻率在跳動。

Hobbit叔的節奏還是保持強而有力,真的像一個小快艇,剛才的光頭鐮刀洋炮可能將我打開得更極致了,以致Hobbit叔再度回歸時,顯得更得心應手。

我確實感覺到自己的菊已開放到了像個大禮堂了。如果那時候有人要雙龍入棍,我懷疑自己是可以做得到!

而這一次,Hobbit叔竟然從他的寶貝塑膠袋中取出一瓶東西,我沒有轉頭看,但我是感覺到他是在我的肉臀上倒上按摩精油,因為突然間我的兩片臀在夾棒吸納時,就感覺到有一種濕潤,然後他一邊操,一邊在我的蘋果臀上溜冰似的遊撫著!

這無疑是一個從未體驗過的體驗!因為之前一些1號只是作狀似的拍打我的臀肉,但這次這位有備而來的暹羅男人,原來塑膠袋裡裝的就是這些按摩精油!

他的抽插似乎在我的臀肌按摩與抽拍下,更加激烈了。而我,就在被他越插越深時,突然間我的其中一隻手在頂住他的後挫時,半個手掌竟然塞進了床架縫裡!

而且當時我是無法馬上抽掌而出,因為我的腕錶被卡在那床架與牆壁之間,我當時就是一邊杠操,一邊試圖拔出我卡住的手掌。

當時有多狼狽就有多狼狽,而且是那麼幽暗,我的「卡手」根本不知道為什麼會被這樣絆住了。

而我來到就得馬上拔出我的手出來,所以當時用力一拉,我的腕錶錶帶就扯壞了。

真是很諷刺,肉臀還未被插壞,我的腕錶就被我自己干壞了。

沒多久,他突然在我身後抽棒,然而一大泡一大泡似的射在我的臀上!

他的射精量真的很誇張,因為我第一泡、第二泡到第五泡時,我已感覺到我的臀有大量的濕液滑流而下,不知是按摩精油還是他的白漿,又或者是之前神祕黑影人是否已內射,而致內在的白漿也被他摳出來了,在我的臀內頰流淌。

我是猝不及防我的臀被他搽雪乳(Creampie)了,正當我想從屈膝姿勢站起來時,下一個男人撲上來了!

而他不是拎槍進入,而是他向我施加毒龍鑽!!

我看不清到底是誰這麼做,但顯然的是一個小個子的祼男,我感覺到他是在吸舔我肉臀上的精液,然後用舌頭直奔我的菊心,非常用力地划圈與輕啄,接著還一口一口地向啜雪糕般地舔。

到最後,他好像將翻碗底般,舔盡了最後一滴殘留在我身上的精液。

這是我第一次在中出後被felch (奶油派舔/中出後舔,一個相當冷僻的字眼,意即被舔肛門/女尻被中出後的精液,中文還未找到精準代譯),之前在新加坡,都是上了润滑油後,被一個新加坡小伙與一個印尼華裔舔菊,當時他們都還未中出。

我怪叫了起來,一種莫名的恥感,還有說不出的快感爽雜在一起,怎麼有人會這樣不顧衛生舔一個陌生男人被Creampie後的菊花?

我也看不清這位felch我的陌生男人,我也不知道到底舔過一個奶油派菊芯是什麼味道,但這種非常禁忌的心靈場景,讓我的情慾閾值,越推越高──像一個被黑化後的好人,我內心的貪婪變成既要、又要、還要,成瘋成癮又成魔了。

待續

全系列:
收割粗莖桿⑥:雙洋臨門─結尾 https://tinyurl.com/bdejnemk
收割粗莖桿 ⑤:光頭洋砲和奶油派舔 https://tinyurl.com/mshs5ay4
收割粗莖桿 ④ :反串 https://tinyurl.com/bdfu7yz4
KRUBB 2024: 收割粗莖桿 ③ https://tinyurl.com/46fcvzbm
KRUBB 2024: 收割粗莖桿 ② https://tinyurl.com/2pn3dtwe
KRUBB 2024: 收割粗莖桿① https://tinyurl.com/7ymvndmt

2024年12月17日星期二

收割粗莖桿 ④ :反串

接前文:歷經神祕天菜乳牛等幾輪操後

我抵達曼谷第一晚的KRUBB之訪,在歷經了瘋狂的上半場霓虹派對後,我已菊開七回,還有無盡的男屌,在我的港灣裡,過盡千帆。



下半場:觀戰

但我還未去到派對室隔壁的籠子區,那籠子區是一個狹小的漆黑迷航區,主要是有一間「囚室」,內設一張雙格床,一張單人床相對,囚室外還有兩間可鎖門的小房間。還有一條只可供兩個人擦身而過的通道。

在籠子區的床上,我已看到有人在進行活塞活動,那兒是比派對室更暗,是完全不亮燈,只有靠一些祼男的腕錶,或是兩間小房間開門時透出來的光線來勾勒人影,其他一切靠腦補。

我再湊近去「觀戰」和聽戰,猶如深水魚,雖然暗得像喪失了視覺,但是還是可以勾勒出操送中的祼男到底是誰。

當時有兩對肉蟲正在活動,我摸到最靠壁的其中一個0號,竟然是之前在搭訕而不果,來自大陸廣州的小毛乳牛熊,他在走動時成為眾星拱月似的,但他就是高冷地一一拒絕。

當時我是很好奇到底他是來自哪個國家,因為他沒開口說話,我知道不是泰國人,但我以為他是日本人等的,因為他的胸毛密佈,而且豪乳平腹,加上臂肌碩大,是一個童顏巨乳。

後來他才告訴我他是來自中國廣州,之後就逃掉了。

而這時我摸到他撅臀下的胸肌,有胸毛,(現場有胸毛的人就只有他一個),而且體型偏小,那就是他了。

沒想到之前受人膜拜似的白月光,現在正在挨著操,嗷嗷嬌喘。

而我終於摸到他的老二,在挨操時本來是軟著的,但經我的奇手一捻,他勃起了。

當這位廣州仔被插完後,他離開,我移步去另一端再看另一對正在活動中的肉蟲,也是狗仔式,而那位0號在被爆插著時,竟然抓到我的下半身。

然後,我突如其來被入局了,那騷0開始吮吸著我起來,我有些不知所措,因為真的太暗,我不知道這餓0到底是誰?

他看起來體型很小,而且該是之前有擦身而過,但我沒有放在眼裡的那些排骨精,在黑暗中大家就這樣互相交匯交織起來。

我一想到是那些禿頭瘦削的排骨精時,就感到有一些哆嗦了。而這時,那位干著他的1號完事了,將我推到這位餓0的身後,比著手勢要我直接上劍!

我那時其實已被他吮得飛天勃起,加上之前的連串刺激,但我在幽黑中看見他的肉臀時,再摸摸他的菊洞,其實已被操得外翻了。

我只要一推進去,我就反串成了1號了!

而我沒有時間想,因為剛才那位1號竟然抓起我的龍根,要我懟進去那肉穴裡。

我當下是嚇了一跳,但是我的肉棒徘徊到那菊沿時,還是無法入洞,即使那時我已是黃瓜般的硬度。

我當下是思慮太多了,我在想:這0號到底長成什麼樣子?他是否真的菊洞全開了?我是否硬著棒頂硬上?

就在那0.01秒之內,我軟下來了。而且我是完全沒有受到什麼肉體上的愛撫刺激來維護我的硬度。

在旁人看來,我能操,就因為我硬氣而有骨氣起來了。但是,我那一刻我才發現,如果我要操一個男人,我真的需要對方的顏值與身材,還有我需要得到肉體刺激與愛撫!

那一刻我想起一個操過我的男人,我那時不斷喊著他老公,他是唯一一個讓我有一種沖動,我想做一個1號,去操他的男人,因為我想感受和體驗他的肉穴,正如我體驗過他的肉棒一樣,而且想真正與他合體,合二為一。

就是平生這麼一次。

我是在想,我是否是真正愛一個人,或是碰到相愛的人,我才做得到1號,而我覺得做1號,送出我的肉棒,那是多麼稀貴的交付,所以我是如此珍視每個願意或有沖動進入我身體的男人,因為我自己對於一個自己不愛或沒有性慾感覺的男人,我連碰都不想碰他的肉體,更何況是肛門。

但我與那男人分開了,應該是說我被分開了,挽留也挽救不到……

我真的全軟了下來。在黑暗中,在那麼的一瞬間,我本來是戰士,變成了局外人,一切,都是我的內心戲在上演著,在現實客觀的場景下,我在派對上成為一個「局長」戰士,在我的深水港裡千帆並舉,但在內心裡,我卻是輕舟未過萬重山,在深淵與波濤洶湧中,翻船了。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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