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前文
我與博彼戰了兩回後,他顯得特別累,趴著就睡著了,沒多久就發出鼻鼾聲了。
多麼地寫實的炮約生活,看過肉體,再回到最原始的生活:聽同床人的鼻鼾聲。
過後他又悠悠地醒來,我們開始祼身聊天,而且是一邊聊天,他一邊拿著手機刷臉書看動態──這已是第三個有這樣舉動的炮友了。
所以我一直認為,只有在真正抽插時,眼前的一號才會是「暫時」屬於你,因為他無法分心一邊操一邊刷手機。要贏得一個男人的專心,確是難事。
博彼刷的臉書動態全都在我的眼簾底下,都是那些搞笑視頻等,他看到其中一兩個視頻時,笑得特別開懷,是完全那種放下心防的童真大笑。
而我,對於這些作怪作妖的詼諧視頻,我一般是划走不看,可能這十多年被這種視頻轟炸到我麻木了。老娘如我,需要的是「實質性的輸入」,而不是沒營養的視頻了。
但是,人人的口味與需求不一樣。
博彼就很明確告訴我他的需求:他不要發展任何情感關係,因為他很忙,也覺得很煩。
他只加入健身院三個月,已和三個會員玩過了,我是第三個,而為什麼那天他不讓我碰他的乳頭,原因是日前他在健身院後花園被人吮奶時磨損了乳頭皮層,有些疼。
他也說他之前有過兩段戀情,他都是當零號,首任男友是是異族粗一,但性慾奇低,第二任則是不了了之,大家依然是朋友。
所以,博彼是一個愛過不想再愛的純找炮友同志了。
然後博彼再告訴我他過往一些野戰史,聽了他的故事後,我感覺我自己的生涯有些微不足道了。
在這圈子,你永遠不知一山還有一山高。
特別是他是零號,他經歷過的奇戰比我還多,包括他被雙龍入洞,操盤者還是他的異族男友和一位舊同事。
一個人夫感的幼態臉,被干開了。他說被DP時那種痛感和接下來的爽感,無可言狀。
接著他開出了他手機的秘密相冊,裡面是他的炮友等的相片與視頻,包括他的前任異族粗一等。
他完全在我面前祼了起來,沒有保留。
我想起其實在一開始毒龍鑽之前,博彼看著我的肉臀時,他就跟我說,他很想拍照。但我那時婉拒,我說一就是放下他的手機,或是放下我的屁股。
如果我同意了,我的菊穴將是他與他下一位炮友的手機畫面觀賞素材。
博彼又跟我說他其實是零一雙修,是看對手來反串,只是市場一號奇缺,所以他就轉去當一號了。
我看他如此血氣方剛,韌力十足,(可以短時間內開戰兩回),而且有過當一號和零號的經驗,其實市場價值是非常高,換言之就是很搶手。
所以,其實他接下來不必怎樣勤加鍛練肌肉來對外孔雀開屏去「求偶」,因為他的內功實力就是一展翅就是一飛沖天。
因此,博彼說他現在是想走「熊系風」,就是朝爹地方向發展自己的身體,因為他一向以來太瘦了。
他的肉體現在看起來是在路上,還不至於過胖,但以他高新陳代謝率的體質來看,加上不顧飲食,以及年紀漸大,他要成為熊系老爹是可以預知的。
大部份主流同志希望能操到自己成為乳牛,但不容易,中型和小眾市場如熊系風、老爹大爺風,還是有機會的。
說著說著,他又趴在我身上,開始玩弄著我的乳頭,如同飯後甜品後,但還是趴在我身上睡著了。
小歇片刻,我倆一起沖涼,我看著他的背影,其實是屬於中年發福後的體態,小翹臀與腰凹還在,背部線條還挺誘人的。這種背影線條是有零號的誘惑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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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我與博彼怎樣了?
我在當天,就感覺頭疼,看似是popper的後遣症,回歸到一個人後,原本生活上的心事重新勾纏起來,真實生活的低能量磁場正式入侵(免疫力低下),第二天開始我就開始傷風感冒喉嚨痛,演變成類似支氣管發炎,看了兩次醫生,斷斷續續咳了近三個星期。
我以為我的體質對popper是油鹽不進,但後來回想及復盤時,當時嗅聞poppers的沖擊不小,再加上博彼的ATM行為,可能引發了病毒感染。
後來當我病癒後,在健身院後花園的烤箱獨自一人時,博彼進來了。我倆完全沒料到會再次不期而遇,而且恰好無人。
他們開始聊了幾句,大家彼此都忙,他在當下那星期是有節目,而我自己則忙著母親的病情。所以當他問我幾時得空時,我也說不出一個所以然。
他當時是挨著我做,我們狎鬧地撫觸著彼此的身體,我掐了一下他的乳頭,也掀開他的毛巾,發現他已全硬了起來。
我問他最後一個是不是我,他猶䂊很久說「是吧」,反問我是否是,我說「當然是」,但事實上不是。「那你是否有想起我們的哪些環節?」
「沒有特別的幾個環節,但所有一切都記得。」他的句式有一個「但」,如果沒聽下半句我心都涼一半。
「你怎麼都硬起來了。」
「因為看到你的胸。」
看來我還是對博彼有肉體上的吸引力。
然後我們再聊起那天之後身體是否無恙,他說他一切如常,我略提我出現了毛病,他說可能是popper太強了。
後來我想,相請不如偶遇,即場就來一場吧,但博彼說,他當天不想再射了。而我再想想,我自己也剛病好,就作罷。
我想起我們首遇的那一天,他還約我吃晚餐,所以我在後來沖涼完畢後看到他恰好也更好衣服了。我就順道問他,是否要一起吃個晚餐。
博彼說,他要回家吃。
之後我們就暫未再約或相見了。但接下來會是怎樣是否要按啟動鍵或停止鍵,一切隨緣。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