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cent Posts

顯示包含「我是爹地系列」標籤的文章。顯示所有文章
顯示包含「我是爹地系列」標籤的文章。顯示所有文章

2024年11月23日星期六

爹地被公干



第三次見到粗劍時,也是在健身院。一如以往,我是先運動後才去遊弋,而且不論對方是多麼有魅力,如果碰不著我的時間點,我不會刻意遷就對方,先去後花園再去運動。

所以,我再遇見粗劍這位胖胖可愛的23歲高大馬來熊時,他恰好才抵步換好衣服要去運動了,而我已半祼邁步去後花園,所以我倆眼神交會了一下子,我就知道此趟彼此會錯過了。

但我沒想到,我在後花園裡小歇一會(該是有15分鐘吧),我就重新看到半祼的粗劍出現在我面前了。

看来粗劍也是來作作樣子運動而已,但我們四目交接後,便決定去沐浴室,當時有外人在,但我示意我稍後再回來。

我做了一個決定──我去我的背包裡找到隨身攜帶的嘿咻包,然後取出安全套。

我重返烤箱會粗劍,比比眼神示意著,他尾隨著我,我倆一起鑽進了其中一間沐浴室。

在我倆的空間裡,前戲細節就不用提了,但他是看到我拎進來藏在手心裡的安全套。所以,當我將他整到完全鼓漲時,他自己取了一個安全套,撕封套上。

我們很有默契地,我轉身背對著他,然後,不可思議的事情發生了,我在健身院沐浴室裡,做了二十多年前未做過的事情!!

我終究被操了。

粗劍在頂進來時,還是忍不住輕聲地說,「怎麼你這樣緊?」所以他的動作有些拙劣,就彷如在暗中撬鎖匙孔般。

粗劍的老二其實相當有長度,而且每次都是生黃瓜硬度,在那狹窄的空間,我即使無法完全伸展下肢後撅我的蘋果臀,但無礙他掄槍探谷。

他具備了探谷的條件──夠長夠硬,因為非常迅速地我就感受到粗劍在我的後庭頂了進來,而且一頂就是三指節的深度探了進來。

那一刻,不論是多專業或是多資深的零號,在被頂進來時還是會疼的,只是我的大腦意識已被訓練到「頂硬上」,忍一忍就過去了。

粗劍終於歸鞘,裝在他應該裝的地方。

我裝著粗劍,在我的慾望征途前行。

我們是開著花灑,借著水流嘩啦啦的水聲掩蓋著我們的啪啪聲。否則,我們公干的事情,會隔著一道門傳揚出去。

粗劍與我的身高懸殊(他是長得相當標準高大的身高,加上體格魁梧),以致他需要屈膝矮化自己來頂上,即使我踮高腳跟也夠不上,加上地滑與空間小,我自己也分心著防止自己絆倒,所以有一種步步為營,而且背後挨杠的動作,我顯得有些狼狽。

但在粗劍的眼裡,我彷如是一種欲迎還拒的被控制感,粗劍顯得異常的亢奮,就是不斷地挺進,我感覺到他就是抽離不了,一直想要向內拓進,而且他就是扣住我的髖骨,一邊伸手往前探索著我的乳頭。

我覺得自己一整束晃得不得了,幾乎覺得像風鈴會哐啷作響了。但內在那股騷動,傳染著我倆,透過他的粗劍傳導過來,而這正是我們公干的客觀所在,我們合二為一了。

這場狗仔式,其實只能轉圈圈來當作換角度,包括我面向花灑按掣(我一度扶著按掣來把持著自己免受後湧而上的頂撞力)、門角、內壁牆角,就是在一個四方格裡旋轉。

而我,嘗試抬高我其中一條腿,但還是担心滑倒而有些顫抖。

基本上,這是一場乒乓檯上大小般的檯面的接球和送球,需要輕巧靈活且彈韌有力,而不是籃球場般如此寬敞地打友誼波。

而且有幾度,當我倆的節奏同頻了,水聲加上肉貼肉的空氣漏風,我們之間創造出來的啪啪響,真的太響亮了,我自己都有聽到,我馬上緩著他的抽插動作來「滅音」。而且示意著粗劍小聲一些。

這種合體,大家就是靠默契與就位,來達到棒不離穴,一往一返不中斷,有些技術性,不純然是一種放縱的享受。

加上壓抑著那種無法抒發出來的浪叫聲,我的情慾內心戲裡彷如上演著一種密室被姦的戲碼。

接著,粗劍該也是累了,他索性整個人坐在地面上,要坐上去來一場觀音坐蓮。

無奈空間太小,而且他長得高大,我基本上要騎乘上去時,簡直如同騎高馬一樣,腳跟無處可放,要坐上去時彷如找不到落腳點。

而且,我要扶正他「進位」時,發現他有些香蕉硬度了,硬度降維,就更難了。

最後當我們都準備了結時,粗劍拔套離穴,直接送進我的嘴裡,口爆了我,直至我吞下他的點點滴滴時,那一刻我都不相信,二十多年來在健身房裡從一個小白到現在被公干了,這種體驗,不算遲到吧?

我們事後再回到WhatsApp時線上聊時,彼此回味著,粗劍說,下次要好好干一回,再約。

我說,我的家門為他而打開,歡迎來搞。


2024年11月9日星期六

【我是爹地系列】老娘配享太廟


其實我已幾乎忘了粗劍,我們確實是斷斷續續地在WhatsApp上閒聊,有一次他說他其實在健身院有碰見我,還與我打招呼,但當時我戴著耳機,沒察覺也沒聽見他的搭訕。

我跟他道個歉,畢竟我在健身院就真是一個獨行俠似的。

後來又過了幾個月,我們在健身院重新遇上。

當時我本來是已抵達健身院,但竟然發現我的手機遺留在車子上,所以下樓要重返停車場,當時我已見到他在休息區,但我沒有趨前打招呼。

後來我在跑步機開始跑步時,粗劍跑了過來與我打招呼,但當時我戴著耳機看著視頻,就回應著與他打個招呼。

他選擇在身側的跑步機挨著我慢跑,然而我當作無事情發生般的,沒有與他交談。

我總覺得在跑步機上一邊說話一邊跑步,是一種兩頭不到岸。

而且,我是沒想到粗劍會主動走來與我打招呼,更陪我「跑步」一段路,因為只有五分鐘左右,他就離去了。

當他離開後,我又想了一想,我們這一次再見,又是一個新月的一號,真的是好巧合。

後來在舉重區時再碰到,我們的板凳又是相鄰而棲。我看到他還是左顧右盼地刷手機,一邊舉重等,然後也對著鏡子自拍,過後我還在他的WhatsApp動態上看到他也把我攝入鏡了。

但我也沒有理會。

不知怎地,我對粗劍就是保持著一種淡然的思緒,或許我已封心鎖愛,或許他就不是那種我一眼認定的人。我彷如對他是有不討厭的傾向,但不至於說「很喜歡」。

就是一種人淡如菊的隨緣。

後來,到我結束健身後,在後花園再「巧遇」粗劍,當時我是先入座,未幾就見到他進來了,當時只有我倆。

他見到我後,馬上漾出笑意起來。他確實是有些娃娃臉,所以笑起來時真的很流露。

我們不語,然後他示意我是否要外出,我知道他是指要去某一間沐浴室苟且一番。

我是尾隨著他去到蒸汽房外的沐浴間,我是有些意外他挑選這間與蒸汽房相近的沐浴間,但不管三七二十一,我就與他一起進去了。

粗劍這一次彷如換了另一個人,我彷如成了他的獵物,不知是否是他過於饑渴還是什麼的,總之這一次,他不只膜拜我的胸肌,舔乳等,甚至還摟著我接吻。

我被他吻得真的透不過氣來,但我沒想到這一場吻會如此癡纏,然後我全身都沸騰起來,即使在花灑之下,水珠犁過我倆的肉身,但是他捧著與呵護著我的肉體的那種吻,讓我感覺到自己被珍愛起來。

我甚至翹首起來,我沒想到我被吻後會起這麼巨大的生理反應。

或許,我真的是他喜歡的類型,所以他如同一個強而有力的吸石,就不斷地吸納著我。甚至有一度,粗劍蹲了下來,將我迸發的激情一舉叼了口中。

這是他第一次為我口愛。我抗拒不了這樣的需求。

我還是壓抑著自己,像剛才在跑步機時的那種克制,那種沉默,我被他口著時,他兩手伸上來,就捻弄著我的兩乳時,這種雙重夾擊,真的是我的罩門。

當我覺得自己快要宇宙大爆發時,粗劍的吻又上來了。

我倆竟然在接吻中,一起達到了高潮。

我沒想過我的情慾生涯,會出現這種如此通俗的一章,像以前青春年少時讀的黃色小說,竟然在接吻中射精了。

我是否是滑落到了凡間?我是不是不再是飄在天上的小仙女了?

但是,老娘配享太廟。過去伺候太多大爺,我以為自己終身丫鬟命。

而粗劍在快要開香檳時,他示意是否要跪喝,還在我耳邊說,「你不是(在whatsapp里)說你要嚐味道嗎?」

我像被迷惑了一樣,蹲了下來。嘴裡懷孕了。

粗劍壓抑著他的呻吟,但他不是無聲的大海,只是當下唯有我感受到他的澎湃。

日落歸山海,山海藏深意。

我繼續感受著他的顫動,太真實了,他像脈動一樣地跳著,噗通噗通地,但我抓不住他的消逝。

回到現實生活後,我和粗劍反而是回到線上了。如果說在沐浴間的第二次鬼混是虛無,那在線上的交流更加飄渺。

他還是謔稱我叫做爹地,就視為一種情趣。

他一直問我幾時再去健身院,然後要一起練肌肉(這也不是當時公子不斷邀約我結伴去健身院的情況嗎?)

後來我問粗劍,他一直喚我爹地。

「哈,你對爹地真的有一種幻想哦。我不會比你的父親更老吧。」

「喔不,我爸已70歲了。」他說。

我有些意外,那現在看來該是父子變祖孫的父子囝幼畫面,難怪他年紀輕輕,就老是找大叔,該是因為典型的父親角色在他人生中缺席,他在性生活裡尋求一種代償。

再想一層,那他父親該是在50多歲時還很「能干」地打種了。我沒有追問再多,但我想他該是來自一個大家庭了。

所以,23年後的他,要找回幾近他父親50多歲時能干勞動的人設。

(待續)

2024年10月20日星期日

【我是爹地系列】粗劍 ①



粗劍是毛茸茸的年輕馬來人,乍眼看是非常高大,雖然有些胖,但看起來是屬於不小心長胖的那一種,並非長期穩定的癡胖。

我將他代號為粗劍,是源自於偏不巧地我都是在某個月份的一號時碰見,每次見都是月「初見」,所以就取其諧音,稱為粗劍了。

我與粗劍的相遇其實也是很一般的路徑,就是在健身房的後花園,在眾人流動中,我望了他一眼,他也望了我一眼,接著互望了幾眼,沒有聲音交流,但兩條平行線就是進了一間沐浴室後,交叉起來。

當時清潔工人也準備清洗沐浴室了,並非屬於完全無人監管狀態,但我與這馬來毛熊還是爭取到空間,鑽進其中一間沐浴室裡。

粗劍當時是染了一頭金髮,其實外貌是屬於可愛型的那種奶狗,一幅人畜無害,但他的肉體散發成熟的荷爾蒙,就是典型的那種毛男,不只有胸毛,甚至連背部也長毛了。

所以我尾隨著他進去沐浴間時,在狹小的空間內,我倆肉帛相見,當時我就感受到他的高大魁梧。然後他的吻就落下來了,非常癡纏。

雖然當時我感受到他是有一絲絲的口氣,但稍縱即逝,過一陣子就沒了,他開始吻得非常纏綿,就彷如一眼萬年的緣訂一生般。

接著是一種無限探索的渴求,我享受著被他愛撫我的肉體的愉悅,他像無比貪婪又渴求的姿勢不斷地吮吸著,我只能提供著奶頭樂給他。

當粗劍為我蹲下來時,我就看到他連背部也長毛一片,而且的腹毛和腹毛滿佈,算是馬來人中少數了,可能是他的樣貌是相當可愛吧,所以還不至於有髒亂之感。

後來我們互開香檳結束後,由始至終沒有說過話。我以為是一次過,大家的交叉線就在射精前的幾分鐘愛撫。

但沒料到,我們在先後離開健身房時,一前一後乘搭電扶梯,而且我是跟隨他之後的七、八人,我們在轉角行走逐樓往下走時,他不經意地抬頭,就與我四目交接了,然後彼此微笑。

我們就這樣亦步亦趨地往下乘搭了4層樓,也因為當時訪客太多,所以基本上是排著隊乘搭電扶梯的。

直至我們都一起抵達負一層樓,原來我們要去同一樓層,他在我之前緩步行走,我就邁前與他拉打個招呼。

我本能地與他用馬來文交談,他好像在努力切換著,後來才轉去英文,而且他說得比較自然(但不流利)。

我們就在洶湧的訪客潮中,隔著社交距離交談著,沒人知道在不久之前,我倆是不認識但交歡過的陌生人。

「其實你幾歲?」我問粗劍。

「23歲。」

我自己也嚇了一跳,他不是我第一個遇著的23歲,但他的成熟度真的遠超23歲以上的,說他35歲其實都有人相信。

怎麼那麼老成的一個年輕靈魂?

粗劍說,他是想要回家了,並透露自己是從事家族生意,住在我家地隔15公裡之遙的一個地區,有多常來這裡健身。

然後我們就交換手機號了。

過後的幾天,我們就開始聊了起來,從工作、他剛發生的翻車意外,到最近的性經驗開始聊起,包括他最近干了個妻子回鄉的40歲人夫,然後他終於問起我的年齡,我叫他猜。

沒想到他一猜即中,眼光真準。

接著粗劍就開始叫我「爹地」。最後我那一話局要到尾聲時,我說要去運動了,他最後祝我:Enjoy your workout dad! 

當我還以為自己一直歸來都是少年時,其實我已成了爹地。然後我與粗劍的故事就開始了。

(待續)

我想起了公子,他之前也是不停地喚我「爹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