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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年1月31日星期二

公子與爹地

 接前文:公子駕到

與公子第一次見面後沒多久,我就去了新加坡出差近乎兩個星期。我與公子幾乎兩三天就有WhatsApp留言。

然而,我對公子只見過一次面。不誇張的說,我連他的陽具在平時的一般狀態都沒有機會見過,那一天首次見面約炮時,他是全程勃起,即使在小休時我們溫存地摟抱著時,他那兒也是近勃起狀態。

性交時的臉孔與平常的臉孔肯定不一樣的,就等於性器官在勃起與沉睡狀態中是天差地別的。

我那時動了情,或許這是一種人情的因應機制,禮尚往來,極少有如此癡迷我的炮友,我也互相起來,但我一再暗暗告訴自己,這可能是幻覺。

而其實那一天公子在沖涼時,我偷偷地打開了他的錢包,只想看看他的身份證全名。後來上谷歌搜尋一下,這時才發現公子的學歷。

那是在Linkedin上的自報學歷,一般上是不會造假(畢竟還是會被揭穿的)。我這時才看到他畢業的大學,是國內一家著名的私立外國大學,而這所大學的學費不便宜。

我有些意外的是,他竟然在本科考獲4.0的GPA成績。

換言之,他是狀元生的學霸。而他的政府考試等都是全滿A(當然在這年代來說,政府考試水準是降低了)。但是,公子這等學歷,確實是頂流非凡的那群了。

我當然沒有告訴他我去調查了他的背景。我們就只是很炮友式地聊著。他讚歎著那一天我的口技高超,還有緊湊合縫的xxx等,有時也傳來一些推特的黃色帖子給我。

(即使是學霸,還是食色性也)

直至我去新加坡出差時,公子則在發了一些限時失效的無人臉裸照給我,都是他挺著老二的自拍照。

在這期間的留言閒聊,他略為一提他在疫情前交過一個男朋友,只是六個月,但每次都是在酒店裡幹肏。

他稱對方為男朋友。我說,這是炮友吧。

我有一次試探式地說,我想念他。

公子沉默了。我問是否嚇著他了,他說,有一點點。

我又知道我陷入花癡狀態了,因為發展太快,在沒有見面的日子只是以文字相繫,感覺上就是接觸與認識了很久很久,但這只是一種記掛。

所以,我就告誡自己,這種話放在心裡就好,就別再說出來了。

而公子也告訴我,他不是在尋找約會。我默默地聽了,也是吧,只有二十三歲,我該也不是他要處的對象。他迷戀的只是我的肉體。

接著他有的沒的說了以前他是多麼地胖,以致造成形象困擾,週邊的人都用異樣目光去看他,他說為了達到許多人的期望值,就因自己過胖。

我告訴他,我也經歷過這樣的階段,接著鼓勵他幾句。

過後,我就忙著出差了,在出差期間忙透了,直至回來大馬後,我也沒有知會公子。 

直至收到他追問的留言時,我才告訴他說,我回來大馬了。

然後我們就再約見第二次了。 那時其實是我的工作天。然而,他選擇開車來到我的家,我一邊居家工作,卻開小差與他鬼混了。


公子抵達的那一刻,我看見他蓄起了鬍子,頭髮也長了,很不修邊幅的潦倒狀態。而且他的鬍子不是屬於濃密的那一種(基本上他不屬於多毛的那種),所以整個人看起來更暗沉了,失去了光彩。

他來到我的客廳時,我倆併排坐著時,他就倒在了我的大腿上枕起來,我一下子沒想到他有這樣的舉動,一如我沒想到為何他要蓄起鬍子來。

這是我們相隔近一個月後的第二次會面,他枕著我大腿狎鬧地玩一番,掀開了我的衣服,讚美著我的胸肌,然後開始啜起來。

我其實對於這種場景是半喜半憂的,喜是,我的肉體為我的靈魂爭取到一些認可,這是外在美,憂是我的個人與智慧等等的內在美,公子還未發掘或看見,或者也不會看見,我掛著這幅肉身,花無百日紅,像白素貞一樣修練千年方有人身,但一旦我的真身顯露,公子是否依然癡迷?

我們繼續滾到床上找答案。

這一次,公子做得更瘋狂了,或許這是久旱後的一場甘露,或許,他真的在我倆沒見面的期間,一如他自報的,他完全沒有接觸其他男人而積壓了慾望。

而我,在這段期間, 其實走上床與滾下床的男人已沒去數人數了。

公子在這段期間和我在WhatsApp上所提及的願望單,我都替他實現了,包括他有提過,我是否願意去舔喝一號自擼射在肚皮上的雄汁。

我們也是一局三式,典型的愛情動作片流程,始於觀音坐蓮,接著是他最喜歡的狗仔式,再終於傳教士體位。

而公子扛著一個年輕人的肉身,不論是硬度、體力等都是上佳的,而或許他是不費吹灰之力的堅挺,尺度也足,俱備了該擁有的工具,肏起來我沒感覺到特別的疼,也一切順利。

當我屈膝頂著他再次高頻又猛扣的肏送時,我不禁一邊扭過頭跟他說,「如果我是你的女朋友,我這樣被你肏,我很快就懷孕了。」

這次他戴上眼鏡,一邊望著我一邊憨憨地笑著。

在翻雲覆雨的途中,我甚至沒聽見戶外下雨的聲音,以致我晾在外頭的衣服也淋濕了。既使那會讓我更費功夫,但是室內雲雨,室外大雨,這是一個平衡的生態,也是一個帶著狼狽與費勁的局面。

第一回合結束後,我們又倒在了床上,就在床上斜著睡,我再度讓他睡在我的臂彎,然後撫著他的後背。

他要睡在我懷裡時我要他脫下了眼鏡,以免壓壞了,我說,「怎麼剛才你戴著眼鏡了?上次你不是除下眼鏡嗎?」

「我要看清楚你。」

「你看清楚了可能會嚇退你。」

「不會。」他接著又是一場男朋友式的接吻送上來。 

然後我端祥著公子的臉,問他,「為什麼要蓄起鬍子來了?」

他說沒有特別原因,就是懶得清理。我說,你這張臉其實如果沒有蓄鬍子起來,其實已很好看了,讓人家一眼就看到你的眼睛,干干淨淨的最好。

因為他的眉毛與眼睛都是澄亮粗黑的,這種濃顏系的臉龐,其實不需要鬍子來畫蛇添足的。

他還是搖著頭不願相信我的話,或許他內心還是對自己的外在形象很自卑,又或許是過去因肥胖問題而打擊了自尊心。 

「你要相信我的話。」然後我除下了他的眼鏡,他的素顏就這樣呈現在我眼前,一如他的裸體。

而這種輪廓,不像華人般普見是浮腫的蒙古眼及扁平化,需要化妝修影才好看,這種濃顏系的,是非常上鏡的天生本錢,為什麼他沒意識到這一點?


公子與我談起了他的情史,他說他所謂的上屆男朋友共兩位,都是發生在疫情前(那時他才不過是十九歲,多年輕,我十九歲還只是會想著自慰而已) ,第一位也是與他一樣傑出的馬來人,年近卅歲的政府官聯公司高管,但是總是在言辭間睥睨他。

而基於平時都是這位男友買單外出的用餐,而公子表示也要買單一次回報時,這位馬來男友居然提出可以去吃扒,而公子還是學生沒有收入,聽到這樣的建議傻了。

所以兩人這種懸殊的「社會心理地位」,分手了。

第二位則是一位華人大叔,每次都是約在酒店開炮,在半年內無疾而終。

他說,我是他人生中的第二個零號,而我是他繼那位華人大叔之後的零號。

我很想問問他,這兩人是他真正喜歡過的男人,而可以稱之為男朋友嗎?乍聽起來,充其量是「約會對象」或是「約炮對象」而已,很淺顯,但感情是兩人的事情,只是複述起來,就像一場霧水緣而已。

我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面時,他已問過我的情史,我說我是單身。但是,我沒有說出椰漿飯的故事。 還有更多更多,這是何其長的故事。


後來,不知怎地我們又燥熱燃了,不分來由地,又肏了起來。我忘了他是什麼姿勢進攻將我取下。

我只記得他第二回合射了一次後,還是保持著堅挺狀態,我倆再繾綣纏綿半小時,我再度讓他射了第二次。

這一局,我們一共歷經了三次開香檳的高峰,而他是在半小時內各射一次。

這就是年輕。而我得陪他裝年輕。

因為陽具在射精後都會有不應期,修復時長有些人是第二天才能第二次再射,但公子是半小時內就可以恢復了。

到底是他有多饑餓,還是我有多少的媚功能讓他一再勃起?如果這是一場以射精次數來計酬的性交易,那麼我是收割滿滿了。

 ⚈

送別公子前,他要我伸出手,我問幹什麼,他彎腰用額頭在我的手背親了一下,我有些猝不及防他對我行這種馬來人常見的吻手禮,因為受禮者通常都是長輩。

再一次地提醒我,我是他的長輩,可是我倆剛剛在床上行了房,我倆是平輩。

而我在床上也有告訴他,我被喚著「爹地」時有些不習慣,他說,那麼要喚我什麼名字,我就說喚我的英文名。

公子說,他要為我想一想用什麼暱稱。

「叫我Sayang不行嗎?」我問。

「ermmmm,不行,我們不是,那是夫妻或情人之間叫的。」公子就是有一種宅與憨,他說出了客觀事實,當然這道出了我們之間的關係不是這種狀態。

當然了,只約炮過兩次,見過彼此肉身最私密之處,聽過對方最叫人意外的叫床聲。我們是親熱過但還不是親密,更沒有一種互屬彼此的契約。

我再次接受事實。


當晚,我竟然還有精力去健身院,抵達健身院後就收到他的WhatsApp留言了,像上次那樣,他寫,「今天謝謝你。」

「你到家了?」我問。突然間我記得以前我在回家後,椰漿飯也是常發sms(當年還只能使用sms)來問我是否已到家。

「嗯,剛回到。」

「那好好地用一頓晚餐。」我說。

「那我們幾時可以吃一起吃晚餐?」公子問。

我怔忡片刻,「這是晚餐約會嗎?」

他只發了一個含羞答答的gif圖給我。沒答話了。

我的怔沖,是因為這是我們第二次約會,下一次,我們要走下床走出戶外,穿上衣服來面對社會,而不是躲在洞穴裡的原始人般做著獸性與原始的事情了。

這是否來得太快?

而我隱隱約約感到擔憂的是,「事不過三」這定律,可能會再發生在我身上,這是一個我擔心的詛咒,今天是第二次相約共赴巫山了,那麼下一次,可能就是最後一次,如果我們走得過第三次,那麼我與公子之間的事態,就會來到一個新的拐點了。

既然是終結的倒數,又或是新篇章的計時,我就這樣踏出第一步吧,又是馬來人,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再度縈繞過來了。

(本篇暫完)

2023年1月29日星期日

【我有女朋友系列①】含不住的誘惑

 年初八,健身院已看到人潮回流了,相對的,那些健身院難民也一併出現了,包括之前提過的一個蚊仔男,只看見他作樣穿著運動衣走一圈,很快就回到後花園狩獵。

還好我要沖涼的時間點沒有與他撞在一起,因為我知道這蚊仔男至少可以來回巡遊一小時而不罷休,誓要阻住整個地球轉的。

後來,到我運動完後要到後花園時,依然有四五個人,包括一個馬來乳牛終於看到他開口說話與人閒聊了,原來是雞仔聲。

然後,終於來到烤箱時,有位大叔不停盯著我看。

之前在蒸汽房已看見他了,但當時人影幢幢。

如今沒有人了,而他不停盯著我,我知道他要的是什麼,因為如果對方肯看你一眼,意味著他已將你列為他的獵物了。

事不宜遲,我馬上站起來,坐在他身邊,抓到了他毛巾下的胯部,用英語問他,要不要馬上到沐浴室,這樣就可以方便行事而不必受干擾了。

他搖搖頭。他看起來相當大齡了,或許有五十歲?或許甚至是比我年輕,只是他的肉身看起來有些失修,奶也墮了。

我抓住他的龍根,還是小蝦一隻。滿手是恥毛。

他搖頭拒絕說要去沐浴室,我問他是一號還是零號,他也搖頭說「我有女朋友的。」

「有女朋友又怎樣?那是用來做老婆的人選,但是為了你的性慾可以有另一個人選。」

他聽了我這麼說笑了起來。我不斷地搓撚著他,滿手已腫大了。他也拒絕讓我品簫,並說他以前有肏過男人,但現在真的不做這一套了。

我看他的舉止是有些直佬的,但是否有女朋友或是妻子,其實大可以編造出來。我姑且一信。

我說,「那讓我含你的雄汁。」

這大齡大叔看起來有些心動,他望著我的目光帶有神釆了。他說,幫他打出來,他射在掌心上,我就可以喝了。

「我要直接喝,不要在掌心上喝。」

「不行,我有女朋友的,這是屬於她的。」

「那你的女朋友願意吞你的精嗎?」我問。

「她不吞的。」

所以我這樣搓著,他那兒有些像小蠟筆,不長,但勝在粗硬。

這時有人進來了。我們住手。接著來來回回地進出,終於找到時機只剩下我倆在烤箱了。

那時外頭已無人了。他站在玻璃門前,解開毛巾,要我繼續搓燃著他的老二。還指示著我要包著他的包皮上下擼動。

是的,他是一名華人。

然後我一口含住了他的乳頭,另一隻手圍攔著他的腰,一隻手就擼著他的肉管子。

不一會兒,他射意來了,要我蹲下。然後,他準備給我顏射。

我蹲下接聖水,然而他只是潑射了幾滴,就收工了。

看著別個女人家的男朋友,抖著他的老二收在毛巾內,他說,「好的,可以了,我要走了。」

就這樣,搞掂了一個自稱有女朋友的男人。他走出烤箱後我再尾隨而出,在盥洗台上才發現,原來我的嘴角還沾了一些白雲,正式被顏射了。


2023年1月28日星期六

公子駕到

屈指一數,我認識公子只是兩個多月的時間。

那時我是在健身院裡,在約炮神器上接到他的搭訕,當時其實我倆的距離很近,只有10米的距離,然而那是我們的垂直距離,後來我們才得知我是在樓上的健身院,而他是在樓下的購物商場裡。

公子那時發了一張人頭照給我,因為他的賬號是空圖的,我乍看,我那時還以為他是健身院其中一位我看得有些牙癢的小鮮肉。

公子的賬號上寫著他是一個26歲小伙子,長著娃娃臉的馬來人。架著一幅眼鏡,有些憨與呆的宅男形象。我們都是使用英語來聊,他一下子就稱我為「爹地」了。

我是有些惶恐的,一下子升級做了爹地。

那是帶有戲謔與調情的一來一往搭訕,可是那時我在籌備著出差,所以沒有約成,但很快地我們交換了手機號碼,轉去whatsapp上聊了。

在約炮神器上, 他說他沒有身材照,後來在他回到家後,才在whatsapp上發了一張朦朧的身材照給我,就是一般的虛胖的身材。但看在他的顏值,我就放行了。

他也不像一些人爽快地發屌照給我。但由於他是對答如流,而且英文等是很不錯,包括還會很正統或是老派地使用「pardon」這類字,就顯示出他的格調,證明他是口語與書面語合一的大馬人。

我是主張盡速見面的,所以我跟他說了我xx號是有空檔,他可以來我的家,而他那時還在轉業狀態(正在等著去新崗位報到),但他如同沒讀到那留言似的,繼續與我調情狎鬧,爹地前爹地後的,我一邊聽著一邊覺得有些不習慣。 

後來我忍不住寫了一段話來,大意是說, 到底你來還是不想來我的家啊?難得我們都有空檔時間與地方,為何他不想來?而又繼續調情。

公子才說他沒讀清楚那段留言,所以我們很快地就約成了。

一如以往,即使他是有開車,但他選擇搭地鐵過來,所以我去接載他到我家。


我們終於見面時,公子上車了,他長得比我想像中的高,是屬於高挑的那種,整體感覺上有些像華人,但細看就知道不是華人,我一見面時就說,怎麼你長得有些像華人? 

在照片上其實他是典型的馬來人樣子,可是在見面時卻有另一種觀感。

可能是他的膚色是屬於偏棕帶白的那種,而且他的五官就像我們這裡常見的一些濃顏系的深輪廓華人,加上頭髮是梳得筆直的那種油頭,那種華人氣質讓我有些出乎意料。

公子說,他常去買雜菜飯或是什麼的,還是會被誤以為是華人的。我一直問他家族裡是否有華人混血,他強調沒有。

在車上,他顯得有些拘謹,途中我才得知,他只有23歲,而不是26歲。而且,他是剛大學畢業,打算從事學術工作,所以他正在升學階段,正準備考研,最終目標是要考到post doctoral。

我聽了真是覺得還能繼續讀書的人,很少見,也不是人人有這樣的本事。然而讀死書的人我也很避諱。

他說他是本地人,而他居住的地方其實是雪州B區,但他自稱是來自A區,因為他覺得很多人對B區不熟悉,但我馬上說,這兩個區只是相依,但不能混為一談的。因為我曾經住過A區附近,對那一區非常熟悉,所以指鹿為馬,就不正確了。

但公子看起來還是有些宅,他說他是懶得向身邊朋友解釋那地區,索性就以關連手法來表述了。

我對他的清晰目標感到印象深刻。就這樣,我們到我家了。


進家門後,我們在沙發上聊了幾句,就馬上進入正題。他不只長得高,而且聲音也是蠻沉的,整體上他是有一些著急的蒼老感,可能是因為胖,或是外在一種忠厚老實的宅男形象等,雖然臉部的膠原蛋白還是還豐富,可是如果看身形與聲音,說他卅歲是有人相信的。

我們坐得很近,很快地我的手就摸到公子的褲襠,發現他已經勃起來了。

我拉開一看,想不到還有一些斤兩,硬得已如同掉在地上的薪材,可以用來燒火了。 

而以他的身高,配上這根老二,其實算是很匹配的,因為高人短根的我真見過不計其數。

就這樣我們開始了男朋友般的接吻,一個初相識的年輕人,現在要成為我的入幕之賓了。

我引著他入我的臥室,直至我倆同時寬衣解帶。在寸褸不掛的情況下,23歲的肉體,展露在我的面前。

公子不是我第一個接觸的23歲年輕人,可是他的胖,其實卻是讓我有些意外。因為他看起來四肢修長,可是胸肌與肚腩等的贅肉,完全敗於地心吸力。

直言之,就是朵蓮

我看著他的身形,覺得有些似曾相識,以前九厘米先生的身材就這是樣。基本上就是少年時過度肥胖的那種,在青春期後瘦了下來,但是沒有建立起肌肉,所以肥肉就外掛著。

然而我逼自己不要關注在他的身材上,畢竟,他還有一幅顏值可以欣賞。或許不是那種公認的帥哥,但是我看得很順眼。 

我將焦點轉移到他的下半身,火力全開在品簫,公子不斷地呻吟。

而且,他看見我的肉體時臉上的那種欣喜與微笑,還有不停地出言讚美,那一刻,不是在虛榮,而是覺得----終於,有人傾倒於我了,我有一種久違的欣悅。

所以,一個迷戀我的人陶醉在我的肉體上,我看著他飽食狂啜的癡迷狀態,好像我掌握了宰制他的權力,因為他就是圍著我的肉體而鑽。

然後公子更要我撅起後臀,一頭鑽了進去,竟然連毒龍鑽也來了。他完成後一邊憨憨地笑著看我,那一幅笑容太賞心悅目,就如同一個頑童吃了冰淇淋後的滿足感。

在看著他笑的那一刻,我的心其實就有很異樣的觸動。

千金一刻終於來到,我覺得是時候讓他上陣,就讓我這位爹地與這位公子結合吧。

公子在進入我時,由於他不是像狼君那種彎上翹的形體,加上粗細適中,很快地我們第一次見面,就合體了。

他站在我身後,我看不見他的笑容,然而我感受著後門傳來一浪接一浪的沖擊,有時會猶如擊中了幽微的一處,有時則是狂風過境,我的兩腿屈膝一直抵受著。

然而有幾次,我真的覺得被重重的捅到有些疼,不自主地向前傾,就將他甩脫了出來。而公子看起來卻蠻有經驗的,他的節奏與拍子都很快速,就是不斷地沖沖沖。

年輕的本錢,就像精子一樣的使命,一釋放出來時就會拚了命往前遊,他就是不斷地肏,我得守著我的龍門,不能倒下來。 

公子的耐力看起來有些出乎我意料,因為僅是狗仔式,他肏起來時連續不閶斷地該有7分鐘左右,我不斷扭過頭來看他,他已滿額大汗,身體揮發出一陣氛香,或許是香水或是髮膏,我有些迷醉。

在他高頻快速地抽肏中,我有幾度就是閉著眼睛感受著,完全松開自己,而且由於他的肚皮還是晃著晃著的,與我的臀肉撞擊起來,竟然就發出了啪啪啪聲響,真的如果隔音不強,鄰都會聽見我的叫床伴隨著這節拍的伴奏。

我們之後嘗試傳教士體位,但公子看起來這姿勢有些笨拙,沒試多久,他就看起來興趣缺缺了。

之後我又引導他躺著,讓他有機會歇一歇,而他那時已是滿背汗了,老二還是古樹參天一枝獨秀,但我坐上去時,還是相當折騰的試了兩次才成功。

我跨騎在他身上時,這時我俯首一看,看見公子的耳相蠻好,貼頰而修長,而且耳有垂珠,這時我第一次看見我的炮友有耳珠的耳相,我就一邊搖騎著他,一邊撫著他的耳朵,他就一邊抬眼看著我傻傻地笑著。

看著看著,我俯首將他的耳珠含了起來。

那時他已除下眼鏡了,一雙大眼清澄而無邪。怎麼會有這麼澄亮的眼睛?

不一會兒,公子喊累了,像鍾斯那一次的表現一樣,感覺上被我榨得透支了。

我也察覺到公子在我的床上,是在邊側行事,而不是像貝殼先生或是其他的炮友般,選擇定點在在床頭或是床尾來發球,他就是在床邊操作。

然後我倆就這樣在床側很隨便地,就倒下來睡著,一邊休息。在初見面就性交了,現在兩個人赤身露體地睡在一塊,我有些恍惚。

而更讓我有些晃神的是,他這麼高大,卻很自然地綣起了身體,然後張開我的單臂,就睡在我的臂彎起來。

換言之,他就是一種小鳥依人的姿勢,睡在我的懷裡。

23歲的年輕人是這麼愛撒嬌嗎?我不知道,這是第一次。

我的手開始放在他的背後,我用我的手背遊撫著他滑溜的後背,有時又轉向使用五指掌心愛撫,我不知道他是否有睡著了,但他就是嘟著嘴似的睡了。

剛才在車上還看著的一個大男孩,現在低垂著濃黑而修長的眼睫毛,在我的懷中睡起來了。

可是我們還是兩個陌生人,這一刻,怎麼像戀人般地相擁而睡了?

差不多半小時後,公子醒來了,我們就零零碎碎地聊了起來,公子看來還是不善辭令,與文字留言透著那種油腔滑調,他看起來更拘於言辭,即使我有發問一些問題。

公子說,他不想呆在馬來西亞,日後像去國外留學後,就留在國外。

我聽了不禁有一絲黯然,「那你不要找男朋友嗎?」

「嗯,除非他願意等我五年吧。」

我再問,「那你會突然間去結婚嗎?」

「不會,我不會結婚。我6歲時已知道自己喜歡男人,只喜歡男人。而且,我不是一個好家長。」

「那麼你是一個虔誠的回教徒嗎?」

「我有做應有的本份,但我對宗教還是主張著要與時並進。」

我看著公子將體毛剃得精光的肉體,腋毛與恥毛等都除去了,就是典型的守本份回教徒所為了。

我們就這樣聊著聊著時,他又開始動念起來。我們馬上延續之前的行動,不過公子他梅開二度時,汁量也大大減少了。


在尾聲時,公子問起我來了,「你不是五點要去健身院的嗎?我們還要聊下去?我怕會耽誤了你。」

我才想起我告訴他,我五點就得出發到健身院。而我與他已渡過了第一次的兩小時。 

我在去健身院的途中,經過地鐵站而順路送他。他在我面前梳好了頭,抹了頭油,穿回衣服,整個人就精神煥發起來了。

在車上,他一直撫著我的膝蓋,還有偷捏著我的乳頭。 

我的車子播起了我預錄起來的一些雜錦歌曲,那些都是我百聽不厭的歌與旋律,偏那時播起了其中一首是五十年代的西洋金曲。

公子聽了後說,這首歌真的很老很老了。

對他來說,就如同突然間遇見古董一樣,他的表情帶著怪笑的。

我說,我也有聽流行曲的,然後說了幾位洋歌手的名字,還有隨便一提的Blackpink等,公子說,「除了Blackpink,你提的那幾個人都很過氣了。」

然後接著說幾個我沒有聽過的西洋歌手。那一刻真的是世代隔閡的陌生時刻。

而我只能與他分享西洋歌曲,畢竟他的世界並沒有任何中文歌曲洗禮過。

我這時才想起,他畢竟只是二十三歲。我突然想到一個很現實的問題,「你的父親,該不會與我同年或差不多年紀吧?」 

「不,我父親五十多歲了。」

我放下了心,或許,然而,他的父親其實也只是比我大幾年,他怎麼會喜歡我這種中年級的人?

我腦中閃過他睡在我的臂彎的那一刻。

到了地鐵站,我讓他下車。他揮著手向我道別,隨即拿起了手機,典型的年輕人,就是一刻離不開手機。

我的車子開走兩三百米後,在紅綠燈前,我就收到他的短訊留言了。他寫著,「今天謝謝你。」

最後他附上一個兩手向上舉比愛心的gif圖給我。

我笑了。

那一晚,我健身完回家後,我留言公子說,「我還可以在我的家聞到你的氣味。」

他馬上回應,「我希望那是不好的氣味。」

「那是讓人愉悅的氣味。我喜歡。」

「🙈🙈🙈🙈🙈🙈🙈,對不起,今天我沒有肏到你更久。」

「為什麼要道歉。」我一邊打著,想了想,再繼續打字下去,「你已經給我最好的幻想了。」

或許這不是一場炮局的幻想而已,而公子,就這樣像那一屋的氣味,在我心頭揮之不去。

在翌晨七點多,我就收到了公子發過來的Whatsapp短訊,「早安,爹地。」

我回了他,「早安,沙央。」

近二十年的記憶回來了,只是,我的身份對調了。


(本篇暫完)


2023年1月22日星期日

新年的苦笑

新年例牌動作:拍新年照。我是掌鏡人與美術指導,依母親的要求拍照留念。手機是唯一的工具,然而,我也興致勃勃想拍照時,母親無法為我拍。

為什麼?她不會操作手機拍照功能,我每擺一個姿勢後等待她拍,她說拍好了,但相簿裡是沒有記錄的,即使我有看到她的手指移動。

母親到現在還無法掌握手機拍照的動作,就是僅僅按一個快門。她無法理解什麼是按(廣東話是叫撳),她只是用指尖一拂,猶如懸浮列鐵般,只是隔空掃過,觸屏這麼敏感都無法感應到壓面,可見得她是沒有按到快門。

好多年前在新春時我帶她去逛商場拍照時,我一再教導她要按快門,當時她也是以為按下了,還是沒有操作到,我說要按久一些,她卻長按了三秒,觸發了連拍模式, 以致我一張圖連拍了五十張。

我叫她別長按這麼久,輕輕一摁就是了,她拍到了,只是我鏡頭是抖動而畫質是朦邊的,因為她以為拍不到,又不能長按,她就大力按快門,結果手機向後傾,鏡頭抖動了。

剛才她替我拍照時,所有的問題一再重演,我看著我的手機在她手中晃動,我甚至教她如何托好手機,她說,「你的手機太大了。」(一慣地將狀況症結推說在旁物)

我記得幾年前使用手機拍照時她說,「怎麼沒有浮凸上來的快門?」

但這是觸屏手機年代,不是相機,是不會再有實體按鈕。但她的認知裡是停留在她熟悉的年代。

後來,我就沒有再讓她操作為我拍照了,我這幾年的拍照非常少,因為每次與家人出門就是我在做掌鏡人,從來不會有人為我拍好一張照片,我甚至不講求是否拍得美了,我只想被認真攝入鏡頭裡。但是沒有,我每次為他人拍照都覺得非常孤單,因為只有我拍人,沒人拍我。

剛才為母親拍新年照時,這些唏噓一湧而上,我覺得那一份孤單是沒有人理解的。永遠看著別人幸福微笑的幕後人,永遠是自己對自己的鏡頭微笑說,接受一切吧。

我也突然想起二十年多前有海外出差的一次經歷,那時還是使用菲林實體相機的年代,那時我是請隨團的一名女同行替我拍照,沿途自己也拍一些風景照,而我自己也太大意沒有去留意菲林的耗量頻率是多少。

最後我回國沖洗照片時,我被拍的相片一張也沒有!原來那位女同行(大我幾年的一位行尊前輩)並沒有按壓到快門,所以我站在各景點前的照片完全是白廢了,她以為她有拍。

我事後向她提起這件事,她就這樣解釋,她以為她有按壓到快門,她甚至沒有道歉,但在那個年代相機按鈕還是浮凸,要全壓下去才是實質操作,這是基本常識,就如同按壓馬桶沖水按鈕,都是全力摁下去才啟動的,為什麼她會沖馬桶而不會摁相機快門!?而她那時自以為先進到只有觸面就是啟動拍攝。

我對這件事情其實是耿耿於懷的,因為我被奪走了那次出差的留念與記憶,我甚至不記得自己去過哪一個景點了,即使過後我有再去那國家旅行,但我一直難以忘懷這宗慘劇,一宗遇人不淑,所託非人,因為我根本完全沒有想到對方是一個機械白癡的廢材。

現在這類悲劇不會再發生了,因為數碼化後在手機現拍現檢視,但現在這些事情發生在我的母親身上了,我不能再責怪,我不能有錯誤期盼母親這麼年老會懂得操作手機拍照,總之我不能發我母親的脾氣,我也不能在新年調高語氣,因為一切要以和為貴,總之我不能,不能這樣不能那樣。

最後母親還是叫我笑得開心一些,因為我在她掌鏡的鏡頭前想著這一切,還有那次出差的往事,一切一切如走馬燈般閃現在我腦海裡,我就裂嘴一笑。

母親遞返我的手機時,我發現她終於拍到一張有我的正常相片了,至少不是朦邊或是晃動的,只是我一看那張相片的自己,真是新年的苦笑。

2023年1月21日星期六

東坡肉先生

說真的,東坡肉先生有些像去年我遇過的那位大犀,就是有些胖。然而東坡肉給我的感覺似乎好一些,那好感是因為剛一見面時,他並沒有一種自帶的殺氣,反之,就是有一種憂愁小生的氣質,可能是圓臉,也可能是一對眼睛看起來是有些呆呆憨憨的。

他跟我說他是印尼人的第二代,才27歲,換言之他的父母可能比我早幾年出世,而來到馬來西亞定居生活,生下了他。對於新移民第二代這種身份,在馬來西亞華人圈是很少遇到是父母仍是異郷人的,除非真的是嫁娶中國人或是什麼的,但像我們這一輩的,至少在馬來西亞也是第五或第六代了。

所以他的輪廓是偏向淡顏系的,如果不仔細看,或許會以為是華人,或是東馬的土著等,同時一看就知道不是那種毛茸茸的,而是有一種圓潤潔淨的感覺,可能是他的膚色也是偏向淺棕色,加上他是胖,是那種半肥半瘦的迷你壯熊類,是一種實胖,而不是一些看起來是虛胖的體形。

所以我們就此課題展開來聊,那時還未直奔主題,他至少是可以使用中上水平以上的英語來對談,而不是那種卡頓欲言而休的那種英文。在談談之下,東坡肉就跟我提起他的工作環境,他過得有些不開心等。

他是很誠㦝地談,我就很用心地聽。我那時覺得東坡肉先生是悲觀底色的,就是看事物有些灰暗,這彷如不是我的頻道。還好,他整體舉止沒有一絲娘炮腔,不論是語調或是用詞等,可說是很直佬的。

而其實為什麼我們約起來,主要是住得近,而且他看起來沒有花言巧語的,也不突兀或無禮的,而我們本來有第一次要約起來,卻因時間最終喬不出來,所以被逼挪後。

我感覺到東坡肉先生就是很實在的,但是其實與他一起坐在沙發上時,我是有些不想奔主題做下去。

主要是,他太像一種朋友的感覺,胖胖圓圓的,太像那種大伙兒一起去吃圍爐聊天的那種,很接地氣,也很質樸,根本沒有那種什麼壞壞的邪惡念頭。而且,他坐下來時,那肚腩真的太大了,圓滾滾地頂住在他軀幹中央。

人與人之間就是這樣奇妙。我們其實是有些想跟他說,不如就算了吧。

可是,我沒有討厭他的理由(不像上次遇到的那位韓系大媽款),我只是沒有特別想和他做愛的理由。

但是人家來都來了,好像有些讓人白跑一趟之感,我也覺得不好意思。

我就說,我們進房去吧。

進到房後,感覺上是有些尷尬的,因為我感覺到我倆已是朋友似的那種化學作用,而他也是乖乖地脫衣,露出他圓滾滾的肉體,然後佇立著,就對著我吻起來。 

我聞到他身上淡淡的幽香,不是那種艷俗的古龍水香味。完全沒有運動的他,基本上整個肉體就是吃出來的胖,他如果持續下去,他在卅歲甚至是四十歲之後會更胖。

我心裡想的就是這些,以致他吻向我時,我其實沒有什麼太大的享受,我就是很不該地,卻很有禮貌地在回應著他。

最後,他將我放在床上,抬起了我的兩腿,頭一探,我就感覺到有一股溫熱濕濕地被蘸著,他竟然為我做毒龍鑽了。

他在進行時一邊望著我,我只看到他的眉毛,他的眼睛,五官一半被遮擋了,因為他已深埋在我的秘密之處了。

我沒想到他是這樣放得開,然後我也投之以李,為他吹起蕭來。

東坡肉先生的那兒其實真的是一般,不是特長或顯粗,就是有些像小蠟筆一樣,直挺挺的。我就很例牌地為他含著含著。

直至他真正肏入時,只是一霎眼,他就全根沒入,我叫他停一下不要蠕動,因為我需要這一炮來擴張自己。

東坡肉果然站著不動, 那時我們是傳教士姿勢(順著毒龍鑽之後的流程),我們互望著,他的眼神看著看著,是帶著一種愁味,可能真的是他長相是過於苦情味了。

在我緩下來後,東坡肉先生開始肏起來。奇怪的是,以像他這樣的長度,一般上肏沒多久就會掉出來。可是他竟然可以連肏幾十會合,都是持而不墜。

東坡肉先生在奔馳著時,從第一檔到第五檔,速度加快無縫轉檔,他變成了一個打樁機。而且看不出他是那麼地胖,卻可以如此快速抽送。

我是有些暈眩似的,如一種久違的性高潮,我一邊好奇怎麼我倆像打乒一樣,球(他的肉棒)從未掉落,意即他就是很順暢地來回往返穿梭,而完全沒有掉出來。

但東坡肉先生那兒其實是不長的,我不知道是否是因為我可以與他的小肉杵緊密合扣到這地步。

他是榫,我是卯,我們之間竟然有如此美妙的榫卯,而我倆之間的關節,是緊扣在一起的。

這時東坡肉先生也感受到我倆之間如此的契合,他的撞擊更猛更兇了。我其實沒有感覺到那種疼,而是因為那律動帶動著我,讓我舞動起來。

他看起來雖是圓圓滾滾的,可是那種敏捷是出乎我意料。因為一般上一號不會一上陣就會如此快速猛操,因為這種沖刺是留到最後快要射精時的重度摩擦才需,然而其實就是這種快速摩擦才叫人銷魂。

東坡肉先生之後要我轉過身去,我們再去狗仔式體位來進行,這時他操得更兇了,我幾乎覺得自己快要崩塌下來。

當然可想而知的,是我的浪叫聲是有多響就有多響。

可是那時我感覺到自己有些不妥了,我意識到會發生一些難堪的情景,因為他這番「操作」的勁肏,偏逢我沒有完全準備好的狀況之下,我必須減停。

我馬上甩臀離開,然後拔掉他的安全套,他有些意外不知發生什麼事,我說,「我要喝。」他才意會過來,就這樣,我了結了東坡肉先生,而他,完全沒有睡在我的床上,他就只是如同種馬般就立在我的床沿,而這樣就讓他結束了。

我過後有向東坡肉先生解釋一番,他表示理解,也沒有什麼怨或是負面情緒。我對他更添了一些好感。

我過後回想,如果東坡肉先生是這股肏勁與打樁機風格的話,那麼我應該要做更多的事先全面準備。

所以不久後,我們再約了。可是在這段時間中,我經歷了狼君,還有另一位(下期登場的炮友),我對東坡肉先生的印象越來越淺了。

直至他出現我的家時,我看著他,第一眼就感覺到他怎麼變瘦了?

我們沒有再在沙發上坐下來聊天,因為我們一聊起天來就馬上進入朋友狀態,所以他一來到,我馬上推他進房,直奔主題,以免掃了雅興。

東坡肉先生解下他的衣物時,他的肚腩真的沒有第一次見時如此地圓滾了。而且,這時我才發現他的皮膚真的很滑嫩,幾乎是沒有一絲傷痕或是顆位或是什麼的,就是不論是背部或是上半身等,都滑如絲綢。

加上他的膚色不是那種深棕系的,而偏向於淺棕色的,他就像融化的巧克力一般順溜。

我這時再審視他的乳頭,也發現他的乳頭其實是傲挺有致,偏向於焦糖布丁類的,我忍不住,一口吃了下去。

東坡肉先生的胖,其實真的是可以減下來的,因為他即使在這麼胖,肚子那麼圓滾凸起來,但他的後腰還是凹了下去,而致側面看時還是腰臀曲線分明。

我問他是否瘦下來了,他說沒有,但我感覺到該是我們第一次時真的太匆匆了,所以印象不深。

這一次他比較沒那麼拘謹,也主動躺在我的床,然後我們開始了前戲。這時我才看清楚他的老二,在還未勃起時,真的如同嬰兒般的幼小。

但花蝴蝶的前身沒人會想像那是毛毛蟲,相對的,只有見過東坡肉先生挺拔的狀態時,才知道他是一塊材料。

在我細心的呵護之下,幾乎不必怎樣施以巧手,東坡肉先生已自燃狀態起來,變得挺拔起來,不長不細,但勝在就是呈九十度的那種筆挺。

東坡肉先生也很聽話,包括他本來是想要深喉我,但我拒絕時,他就顯得格外君子。

而他保持堅挺的方法,就包括再為我進行毒龍鑽,因為當我一仰躺時,他一叉開我的兩腿,就這樣鑽了個頭進去。

只有真正喜歡炮約對象的肉體的男人,才會做這種事情,在碰過的直男或雙性戀,一般上都不為其他男人做毒龍鑽。

很快地,改由他的肏來上陣了,我們就開始了,他拿起我備好的安全套上陣,先是以傳教士姿勢開展,我在微醉的情況下,再度接受了這陌生男人。 

他一邊肏時,一邊就望著我問:You like it babe?而且他說得特別撩,特別性感。

東坡肉先生再展開他的拿手絕活,加速節奏快遞著小肉杵時,我再度陷入高潮。

後來我們再轉去狗仔式,挨在床沿,沒多久,他就掉出來,然後跟我說,你走下床。

我依著他的指示,然後,他要我撐著我房裡的桌子,就這樣挨了進來,我只感覺一緊,馬上感受著他不間歇的沖刺。

這是我第一次試過在床下被肏,在這麼多炮局之中,都是發生在床上。但我沒想到東坡肉先生怎麼會想到跑下床,換一個場景來進行。

這讓我感覺到無比亢奮,因為我的視角與依附,不只是床上的枕頭或床褥而已,而是我的桌子,成為我的支撐點。

我該是浪叫得呼天喊地,就這樣幾十回合交戰了,東坡肉先生絲毫沒有倦怠或是冷軟下來,反之越操越勇,而且我倆真的完全沒有掉鏈子,就這樣持續的拉鋸著。  

這次,我終於敞開了一切,狀態特佳接受他打樁機般的速度與沖刺,我覺得他真的可以肏一整晚的小戰狼。

而這時即使我的臥室開著冷氣,我都發現他的額頭都沾滿了汗水,滾落在我的後腰上。

如果我與他這樣定期肏下去,在這種高度燃脂的場景下,相信他會瘦下來。

最後,還是我主動喊停了,這時我蹲著接棒,看著東坡肉先生自擼著時,但赫然間,他就開了香檳起來,而且射量特別多與重,漫染在在我的胸口。

「哇,你真的射好多。」我說。

他過後為我抹清理後,我們躺下來了。這次他與我聊更多他的工作情況,包括他過去的前東家,都不比現在工作著的企業差,同時他打算辭職創業等,我們之間的模式,又回到了朋友交談模式。 

我到現在還是很回味著東坡肉先生的那股滑嫩與暗勁,我們陸陸續續地有在whatsapp交談,而他說,他出道近八年,可是從未談過戀愛,而且他該是要繼續單身下去,「我想我是一朵野花,minus the beauty。」他說。

「那麼或許讓我們一起單身,在有必要時展開一些肉體上的溝通。」

「你是說我們現在做著的事情是嗎?」

「正是。」

就這樣,收割了一位意想不到的炮友。只是,我不知道是否能與他一起外出用餐,做過最親密的事情,可是我們是否能走出床外,真的隨緣吧。

2023年1月15日星期日

狼君

本期的主角是狼君,這代號是有寓意的---像狼一般的君子,但不是帶有什麼貶義,只是他的兩面性是我意想不到的發展。

我與狼君在約炮神器上聊起來的第二個月就見面了。但感覺上彷如過了很久才成行第一場炮局,主要是第一次聊時,我們已如同深交般聊起了感情觀。

狼君使用的是很流利的英文,而且打字很快,這也是為什麼我們可以迅速聊到一些很深入的課題,包括他為什麼不想投入感情,並遇上很多很黏滯的對手等等。

另外的話題包括他去健身,居住地點等都一一詳述了,人頭照等也互傳了,只是沒傳屌照。我看那相片,其實身材是蠻好的,而且他整個人的形象都很陽光,以這樣的外在條件,怎麼還是單身?

他也發來他之前是胖子的人頭照,也著實嚇了一跳,那時是MCO(限行令) 期間的身材,天下人都是囚胖了。

所以我對狼君印象很深刻,只是這期間我接連遇到了鍾斯還有其他人等等(下一回的出場人物),因此擱置與他約炮的事件,在Whatsapp上只是保留著聯繫。

直至我心血來潮想起了狼君,就約上他來了。原因無他,因為他自稱一名一號。即使沒有屌照來預覽,他也自稱自己的尺碼是平均值之內,也很坦然告知他的床技沒甚特別,但基於他可以條理清晰地表達事情,我覺得還是有可取之處的。

狼君本來是約在週末要過來,後來在其中一個工作天時突然他說,他在我家附近辦點事,過後就挨著塞車轉折起來,比約定的週末提前了幾天。

狼君出現在我的家門時,我再度相信照騙這定律,真的要折扣30%才比較可靠。因為他的本尊比相片中看起來膚色更深沉,而且面目輪廓是無濾鏡之下,顯得稜角非常尖銳。

總之,他是典型的奸仔相,類似於以前TVB的無線甘草演員鄭子誠,是淡顏系的輪廓,而且對於馬來人來說,內雙的「單眼皮」是比較少見的。他給我的感覺就是印尼男人的那種氣質與基因。

所以一個過氣胖子,故事是令人激勵的,樣貌是奸相一些,但素人接地氣。我照單全收,他一進屋,就上我臥室了。我看著他的長袖襯衫,熨得滑溜的,而且還是那種合乎身形的剪裁,顯得一身英氣。僅是這點努力,就彌補了他相貌的不足。

然而這筆挺的西裝很快就被解下來了,我終於看見了他的身材,的確是看得出是仍是油包奶的塑形中身材,看得出之前是胖過,如今正在瘦下來,雖然胸廓未顯,但已是很大的進步。

他的乳暈也是暈染開來,相當矚目,反映出他曾經是胖子(因雌激素過度發達),腋毛也剃得一乾二淨,看來,還是十分遵守回教教義的信徒。

我們很快地肉帛相見,而狼君一嘴就吻了下來,我有些措手不及,就這樣與他展開了一場男朋友式的接吻。

他的西褲也被我掙脫下來,他下半身體毛不算濃,而恥毛部位則是還剩餘一些修剪後的恥毛。

我們在接吻時,我的手已探向他那一處,沉睡中的小精靈突然在我的手中滋長起來,像記錄片裡打快鏡頭的幼苗成長記,突然間那一處變成了一株參天古樹!

我嚇了一跳,我掙脫他的嘴唇時俯首一望,驚見之前那不起眼的尺碼已長成了一根羊角似的,底粗頭尖,而且是往上翹,而且長度頗長,不是粗而短,而是翹、長、呈錐形。

狼君的堅硬程度,如同鐵撬一樣,我有些驚恐,為了掩飾我內心的恐慌,我嘗試近距離接觸,將他叼了起來,讓我的舌頭去衡量他的硬度。

真的十分硬,硬得像盆裁莖根一樣,沒有一絲贅皮,猶如包著一層皮般的角。

我一起倒在床上後,他廢狂對地對我展開肉體探索,如同地氈式地搜查,將我徹徹底底地翻掀開來,除了他的手,連舌頭都伸出一探深谷幽蘭,我如同感受到一種山泉澗水流過般。

這時狼君坐在床頭,我整個人跨爬上去,做個Dutch Lady提著奶讓他飽嚐甜奶滋妹,看他吮得滋滋有味的,我就稍微扭腰反手探向他的老二,還是一柱擎天,如同凝固了的冰柱就是死硬地翹著。

狼君問我,是否要坐上來。我尋思了片刻,這是我從未嘗試過的----一開苞就是觀音坐蓮,這對我而言也是一種挑戰,因為一般上一號就只會先來狗仔式,或是傳教士,極少會以觀音坐蓮做為開局第一招的。

我拿起安全套先為他套上,之後緩緩地調整著自己的位置,他絲毫不退縮,就像戰士一般地引頸待套。

我板直著腰桿子,然後直角下垂坐上去,徐徐降落,仙子也返回人間,月亮「落地歸根」了。我感覺到自己被一種激烈的疼感給劃開來,兩個人就這樣結合起來,而我在他進來的那一刻,就尖叫起來,我一邊看著他一邊問「怎麼這樣硬?」

狼君望著我說,「就慢慢來。」

我掌握了主動權,讓自己先不晃動,適應下來後,直至全根沒入,但就是有一種未試過的疼感,可能是他翹起來的角度,沒有一絲退讓與軟化,就如同扎了進去的窺探鏡遊動著。

他開始向上挺著,藉著平放的屈膝作拱橋似的,然後開始加快節奏,咚咚咚咚咚似,像是一個掉轉放的打樁機,不停往上捅,我整個人開始麻起來,而且感覺到有一種疼。

那種疼感不知是否是撞擊到我的腸壁還是什麼的,那是一種很奇怪的體驗,不是括約肌被硬掰開來的那種剝殼,而是一種撩撬摳的奇怪感覺。

我不能再直坐著,於是改為上半身傾斜,同時膝蓋也放下來z字形地開腿坐著,狼君的節奏沒有放緩下來,我就是浪巔般巔的,整個人很洶湧,而我的呻吟更是抑揚頓挫,如歌如泣。

我只能扭捏著他的乳頭讓他止一止那捅勢,但後來還是受不了,要轉換姿勢了。

這時讓我改為躺下來,他則以發射台姿勢挺著上半身挺入,不費吹灰之力似的,又滑溜了進來,那一刻我覺得更苦了,因為真的很疼!

特別是他將我後臀抬起離地,合攏著我的兩腿再壓著我的腿(我就是擺著快樂嬰兒的姿勢),我整個人是弓起來,這時他的一彎傲骨恣意地摳掘,我感覺到自己像被勾了魂似的,因為那種疼到的不舒服感讓我覺得自己被頂到,頂到心口,插得太深,我更感覺到自己好像被捅穿似的。

我沒法,只有喊停,叫他放慢速度,這是許久以來鮮少遇過的事情,因為這些年來遇到的即使是長屌,但至少是還帶有一些柔軟度,可屈可伸,不至於硬挺如此,更多的是那些快槍俠,或是插抽幾下就會軟下來了。

這時狼君放下我的臀部,然後將我兩腿叉開,繼續沖刺,那種疼感稍減, 我的腰子平放後,我就不覺得有那種被刺破的感覺,將我內心的惶恐降低了些。 

我一邊看著他半伏在我身上的倒三角形的身子,有練過健身確實就是不一樣,特別有一種與乳牛做愛的錯覺感,因為他的體脂率還很高,如果他再精練一些,就是一頭乳牛了。

與太多太多身材超標或不達標的滴油叉燒等做過後,乳牛壓在我身上,是久違了。

而我真的看不出他原來在一幅陽光斯文外型下,竟是如此威猛與兇狠的動作片小生,我一邊看著他一邊喊叫著,一邊跟他說,「你真的應該去拍成人片。」

他只是很專注地在肏著,肏得起勁時,再伏身對我的乳頭低飛一咬,我又一根高叫。

接著他又換了另一個安全套,再上陣,可是他將我拉下床,要我兩腿直立俯身,他也走下床後直接開肏,狗仔式再來後,我呼天喊地,叫天又叫娘,真沒想到遇到了一隻狼。

真是見識到了。我這時從忍受到抵受,覺得自己都麻了,腳趾都十趾全扣起來,我索性趴在床上,投降了。

他接著還是緊肏不捨,我一邊弱弱地說,「我要喝你,我要喝你的精。」

他才從著魔似的狀態清醒過來,然後再發狂發瘋似地肏,肏得我神智不清,我覺得自己散開來了,四肢都得被拾起來重組裝在軀幹上。

從觀音坐蓮,到傳教士,再到狗仔式,我覺得真的需要了結了,我一邊暗示著要喝精等,其實就是要他告一段落。

最後狼君在肏得抽搐中,整個人就震顫著,倒在我的身上,他終於射精了。

他全根拔出時,我心頭一松,後庭馬上松下來,只感覺到自己豁出去了,現在終於收回來了,魂都回位了。

我轉身看著他將安全套拔出來,然後他在我抽出紙巾往我身上抹乾我的痕跡,非常有君子風範,那一刻從狼性轉為文明人了,我再看著他將射了一坨滿滿的安全套抽出來時打了一個結,丟進我房裡的垃圾桶。

這一切都讓我對他產生好感,因為極少有一號會這樣妥帖地自動善後,證明他是有一定的責任心,又或許這是因為他是處女座的關係,所以特別龜毛?

而這時天空下起了大雨,外頭陰暗起來,我看著鐘,原來這樣已一個小時。

是的,我被狂操了一小時,在一個上班的午後。

狼君沖涼時,我說我要一起沖,他卻拒絕了,一直說他這感覺這樣很不自在。

他從浴室沖完後,重新穿回他的白衣與西褲,然而外頭下著滂沱大雨,他也走不了,他看我微笑著看著他,他看來有些侷促,「你別這樣看我,我覺得有些毛毛的。」

然後我們就談起剛才那幾個姿勢,包括我說出我的感覺,例如在快樂嬰兒姿勢時被肏到覺得有些緊緊似的,而且有些捅疼感,他聽後表示新奇。

接著我們聊起了過去的一些經歷,我以前的工作,他目露歡欣的目光,而他也聊起他本來已申請到英國大學要唸一科非常冷門的課程,我聽了大表不可置信。

後來,狼君透露他沒有留學經費,這才耽擱下來,如今他做著的工作,與他的本科專業風牛馬不相及,因為他唸的是理科本科,所以科研方面的工作機會也不多。

狼君也說起他本來是一名胖子,後來減肥後,接獲不少狂風浪蝶,人人都因為他的身材好了而奔撲過來。

「我不喜歡這樣。我覺得這種感覺是他們看到的不是我,不是我的真我。他們只是貪我的外表而來的。」他說。

我聽了一下,這才回應他,「你的身材變好了,人家才會看到你,你身材還是肥胖時,人家第一眼都沒有看到你。有人對你看了第一眼,第二眼和接下來才會看你的個性,了解你。身材變好就是一個通行證,否則人家根本忽視你。」

狼君好像沒聽懂我這番話的意思,外型好,就是一種特權。

然後狼君開始說起他的情史,他說,他試過半年內,換過九個男朋友,而且吸引他的,都是華人大叔。

他說,他就是在這些男人中,試驗著是否能走得下去,有些是在試探階段就分手,有些則是戀人未滿。

「有朋友對我說,我是一隻沒有腳的小鳥,沒法停下來,只能一直飛。」狼君說著時,我嘴彎一笑。

「這是一套著名中文電影裡的經典對白呢!你朋友一定是華人,有一定年紀的華人。」我一邊說著一邊心想,哎,很多世俗人,就是看電影對白,看流行歌來表達心跡,奉這些對白為格言,在類似場景時,就端出來套在自己嘴上,一幅看透世事的世故樣,很俗。

我對這些人很無感。當然,這是狼君所接觸到的華人朋友或炮友,也是一般華人的寫照了。

「對,他是華人。那是什麼電影?」

「香港導演王家衛拍的。叫做《阿飛正傳》。」

狼君點頭示意,這時我倆經過一番交談,從剛才的肉戰到現在的是靈魂對談,感覺上是先上車後補票。

他說,他在初出道時也做過零,接著分享他做零的一些經歷,包括有一次,他遇到一個猛一,肏了他近一小時,他覺得真的夠了,因為之後就無感了,只在心裡暗唸,到底幾時會結束。

我突然很想告訴他,在剛過的一小時內,我有幾刻都有這樣的想法,因為就是他看來一點都不屈軟,一點都不軟化。

但是這些話我就埋在心裡。

狼君告訴我說,他等下要出席一個朋友的餐聚,不知是否要回家更衣,因為目前穿著長襯衫之造型,未免有些太隆重了。

「好啊,那你就先回家更衣好了。」

我快要送別他離開我的臥室時,他轉身給我一個接吻,我禮貌式地回應著。

沒想到,他越吻越急了,像個吸塵機一樣,像我吸了進去,這時他開始解開襯衫的衣鈕,我有些措手不及。

「你不是說要走了嗎?」我問。

「你摸到我了。」狼君說。這時我看見他的褲襠隆了起來。

「天啊,你怎麼又硬起來了。」

我就意思意思地,要做臨別一波就為他吹奏一曲吧,所以解開了他的西褲,再掏出剛才穿梭往返了我體內的小寶貝,這時它已恢復了之前猙獰,狼人本性顯現了。

我含著幾口,那已是死翹不已的狀態了,完全充血,我問他,「你怎麼回家?這麼硬。」而因為那是有近乎六吋長的長度,加下向上翹,所以穿進褲子裡也是很難受的。

狼君不語,卻馬上將西褲褪下,他的上衣還是半掛在他身上,一排鈕扣半解,若隱若現地露出他的胸肌,他也將我身上的簡衣剝下來,還未來得及全人一起一絲不掛,狼君這時已抓起了安全套,我仰躺在床尾,他馬上提起我的兩腿抬起來,一個俐落的功夫,馬上送棒。

我真的被他一插,後頸一揚,老天,他又來了。

我在抬眼望著他時,他已一邊脫掉仍穿在胳臂上的襯衫,接著白衣一扔,他全裸了,但我倆已合體在一起,我感受著他開始抽插起來,就是簡單地伏壓在我身上,然後下肢不斷地往前遊沖,我真的被這來得太快來得太急的梅開二度有些猝不及防。

「如果我是女人,我這樣很快地就會被你操得懷孕起來的。」

「那不好嗎?」

狼君這時抓起我的後臀,又讓我做起快樂嬰兒的姿勢, 我內心一惶,剛才那種焦慮感一湧而上,因為腹下那種捅穿感的疼相當強烈,我有些無助,外頭雨下得花拉花拉的,而我們一室則是繼續酣戰,我的肉體風急雨翻。

我感覺自己快尿了。有一種酸麻的感覺,我有些擔心自己失控,就會尿濕了我的床。

我一直高叫,還好下雨聲會掩飾過了我的叫床與呻吟,我也聽不見狼君任何喘氣,我只感覺到他的體溫透過體表輻射出來,燙熱了我的身子,而這時他的體表已沁出汗來。

我使用暗勁稍稍用後腿推開他,讓我的腿從他的肩上滑落,那樣我的兩腿就不會被他挾持著,在兩腿張開呈蝶式時,我才感覺到有些空間。

性愛也是需要自己的一些空間。 

我這時想起他才剛剛說起之前狼君的經歷,他的一位猛一狂肏了他一小時,而我,現在變成當年的他。我有些無感。

他在不斷沖刺著我時,我的底下顫抖著的震感傳到我的牙關,喀吱作響,我一邊在想,如果我的男朋友是他,他要天天這樣幹,我真的會破洞百出了,而且要的不是一次,而是兩次。

以他這樣的體力,加上成功減肥,其實他體內的荷爾蒙是非常發達的,如果與他一起過夜,我覺得他會整晚都化為一頭狼,不斷地啃食我。

我的手搭在他的腰上,已呈迷茫狀態,不知是真實還是想像,還是憧憬,我只覺得我底下的那種微酸微疼是真實的。

我在他伏下來不斷沖刺時,輕輕耳語說,「我...不行了。」我很少這樣直接說,但我還是說了這種投降的話。

我要他站起來,在我倆合體分離時,我硬將他的安全套扯下來,然後一邊含著,一邊搓乳舔吮,他一邊自擼著,然後我聽著他仰頭長嘯時,我張口一接,他徹底在我嘴裡口爆。

我感覺不到他在我喉間津液四射,但可以理解,在短期內連射兩次,子彈耗盡,而我只感覺到他的莖根擱在我的下唇抽搐著。

我抬眼望著他,他笑著說,「我真的乾了。」

我們第二回合正式結束。狼君第二次回到浴室再沖洗一下,然後我們真正地告別。他對我說,「所以本來我們星期天要約的,我們就不約了,ok?」

「所以你是提前透支了吧。」

狼君說,「我得休息兩個星期,才能戰下一回了。」

「兩個星期?真的需要這麼久嗎?」我有些不相信。 

然而我們真的在兩個星期後再約了,可是當中我已再歷經了更多更多....

(本篇完)

2023年1月1日星期日

<序>三角炮局

最近有讀者問我,是否沒吃椰漿飯,而改吃印度咖喱了?我笑而不答,在2022年的最後一個星期,我一共約了三個椰漿飯,三個都是約炮兩次了,其中一個認識不到兩個月,已約炮了五次。 

我不知如何說起這幾個男人,各有各的特色,而我在他們的肉體交纏著時,或是他們穿梭著我時,伏在我身上的是甲,我都會想起乙或丙。

在其中一人離去後,我就換床單,清掉垃圾桶的安全套,做一個女佣角色,其中兩位還是在相繼24小時內入幕。而他們三人互不認識,更不可能讓他們相互認識,然而我卻是他們三人的平行世界中唯一的交匯點。

要怎樣開始厘清這三人呢?我對其中一位是較有好感的,另外兩位可能是備用炮友關係,但三人在床上的表現真的是讓我有些驚訝,各有加分項也有扣分項。

總之,如果這三人的加分項都揉合在一起集合在一體,那麼真的是完美了。 

目前這三人,是我同一時間中遇到說英文說得最自然的一批馬來人,他們的英文水平是如同母語使用者。

或許這就是時代的代溝,因為最低齡的那位,只有23歲,另兩位同是27歲。從他們的談吐與思路中,反映出這一代90年後及00後在新教育制度下,已走出了上一代馬來人英語不流利的模型,但是有太多難以三言兩語的世代隔閡,我得慢慢整理出來了。

到底這三人是怎麼樣的人?或許我先描摹一下:

23歲的學霸小胖,在申請著讀博士,但是是一位獅子座的床上小白。

27歲的處女座,本來要赴英唸碩士而被耽誤下來,曾是一名滴油叉燒,減肥成功後,如今在乳牛的路上,而且有些物質主義。

27歲的企業執行員,正籌謀著自己創業,東坡肉體型,但完全是床上的能手,星座不詳。

我也不知道為何我會以星座來標籤他們,但自我得知他們的生日後,再查詢一下星座特性,真的將其中兩人很具象地描摹出來了。

你們想先讀哪一位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