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cent Posts

顯示並依據相關性來排列查詢「CBC」的文章。按日期排序 顯示所有文章
顯示並依據相關性來排列查詢「CBC」的文章。按日期排序 顯示所有文章

2025年9月29日星期一

CBC先生(下):巨根幻影

還記得今年初出場過的那位180高大CBC華裔男生嗎?在健身房偶遇和首遇,我們即刻進了淋浴室,對我毒龍鑽和有意上炮的那位華男?

CBC(Chinese Big C0ck簡稱) 先生後來有來到我的家,還是特意召了Grab過來(他是無車族)。我們相約的目的,就是要真正地「密合」一番,因為在健身房後花園實在做不到更多的動作。

CBC先生是偉岸的,如果他再苦練,他會是傳說中的「雙開門男生」,他的臂粗明顯地發達,代償他的胸肌而致,所以整體感覺就是一出場就有魁梧感。

他坐在我家客廳沙發時,當時是坐在他隔壁,我已感覺到他的肩肌和手臂的粗大氣勢,那是臂圍40公分的麒麟臂!

然而,CBC先生外型是勇猛的,但他的舉止動作,並沒有相應的清爽感──就是有一種偏零的黏稠感。

因為,CBC先生都是零號為主,現在他要轉型,要做一個一號。他應約而至我的家,其實該是我勾對了他其中一項需求,他想「溫習功課」,重拾多年前做1號的功課。

●A

當CBC先生在我面前脫下衣服時,我對他的身材、下半身的尺碼,都是讚歎無比,讓我的荷爾蒙瞬間飆高,少年時見到Abercrombie & Fitch半祼男模廣告那種氣血自燃感覺就來了,因為CBC先生的身高、身段比例是恰到好處的,不會是太瘦削,但也沒有贅肉。

他是剛好在身材練好上升期的階段,所以還裹著一種非常柔潤而自然的脂肪氣,但比例與線條就出來了。

但讓我眼前一亮的,還是他的家傳之寶──那一根要屬我閱歷中,最引人注目的一根,沒有大樹掛辣椒的尷尬,而是挎保溫杯的矚目感。

真的是很粗大,即使還未勃起时,目測至少是有六吋許,而且一眼看就是肥、美、鮮,對於我這種「巧婦」而言,看見鮮美食材就會忍不住要出手。

CBC先生一直有些尷尬地摁著我說,別那麼興奮,他太久沒有做1號了。

我們的前戲是非常浪漫的,他蹲在我的床沿(因為身子太高了),就拉著我的下半身伸出床沿,趴開我的兩腿,用舌尖摘了我的深谷幽蘭,我的雄穴被他的唾沫蘸得都濕透了。

而且,他對我的下半身,是前後兼顧,溫柔的舌尖和張闔的嘴唇,像一闕和諧的演奏曲。

我也積極回應著他,捧起他的巨根,就不停地舔吮,像一根甜美可口的冰淇淋。

但隱約間,我感覺這根冰淇淋,真的是像會融化的冰淇淋,理應入口的是一種可口冰淇淋感覺,讓我可以有持續舔吮的亢奮,而他應該要「標本化」他的「冰淇淋」,讓他保固續硬。

在CBC先生不斷「投餵」我時,我已感覺到他的充血狀態不穩定,時而全硬,但很快放「漏風」,像浸過的餅干。

我心裡有一個不好的預感──CBC先生不會是我又遇上的那種「餅乾質感」的男人吧?

在我的定義裡,「餅乾質感男人」就是那種外殼(身型、陽具、性格)上看起干脆硬挺,但不堪重擊,一抝則斷,遇水則軟,一直要保持風乾、燥熱。

●B

CBC先生其實是有服了壯陽藥過來,但是他的充血狀態還是不穩定,即使我努力地吹奏著他和挑逗著他。

當我終於為CBC先生的老二泵足了「熱血」,他那稍微向下彎的鐮刀屌也硬挺了起來,他要把握時機來叩關進入時,他為我抹了很多潤滑油。

我們是在確認彼此的健康狀態後達成共識「無套」合體,CBC先生也說他一戴套就會被緊箍,這可以理解,因為他連馬來西亞市面上最大號的56mm安全套也該是戴得不舒服。

我們先是傳教士姿勢,過後也試了狗仔式。

結果是……

第一次叩關,不成功。

第二次再叩關,失敗。

第三次又叩關,依然挺不進來,臨關掉出來了。

我看到CBC先生慌了,而我是仰躺在床上,兩腿張開著,他有一種招呼著我,在掩飾著他的焦慮的感覺,其中一個動作就是不斷地在我雄穴「蘸油」,他也像是在涮串似的,為自己的肉棒子上油。

我也不斷地舔吮著他的乳頭,助他拉滿元氣。他一邊自擼,一邊接受著我的乳頭頌歌。

這就是偏0號的先天體質。

他對我是有一種肉體上的亢奮吸引力,但這些牽引力,拉不到他的下半身。

我那時也在想是否是我太緊了,以致無法找到對口,恰好見CBC先生之前,我是去健身房做了腿部訓練活動,以致下盤肌肉還是緊繃。

最後,我拿出我的私人傢伙──假屌。CBC先生拿起來就為我「通穴」,而他一邊自擼著,我看著自己的假屌穿梭,眼前其實是有一位有血有肉的巨根男,無奈我們需要借助工具。

我以為這一局,這樣就完了。

●C

沒有A片中那種順滑、經過特別剪輯的精華切片,我與CBC先生,活生生上演的,就是一齣真實又原始的寫境劇。我像編劇,又像導演,又像場務,改寫劇本、指引方向,張羅工具,畢生經驗,全部都用上場了。

就為了一場演繹。

我才想起為什麼看過的藝人專訪都說,又導又演是不好當。我甚至是示範型導演,調候著CBC先生的角度。

到最後,CBC先生,終於……

進來了。

我全身炸裂。像地震災難片裡地殼蔓延龜裂的近拍鏡頭。

CBC先生不只是粗,而且是長,量化來說──該是有七吋。

特別是當他可以一根沒底時,我本來是悶叫的,赫然間就高喊了一聲,因為突然間像被剝開了洋蔥的最後一層外衣,見內核了。

那是一個鮮少有人觸碰到的支點,但CBC先生就這樣闖了進來。

CBC先生也是很亢奮,他更像運動場上跳遠成功的賽手,為他的成就而喝釆。

我們是天蓋地的姿勢合體,當他伏壓在我身上,開始蠕動的第一下時,我感到整個人都像掰開了兩副似的。

實在太驚人。我不知道如果是那種被巨黑硬炮操起來的感覺會是怎樣。

當時CBC先生已開始沁汗了,他雪白的肌膚非常地濕滑,即使我房裡是開著空調,而我,其實也被前奏鋪排而整得一身汗了。

我們的汗水相滴在一起,肉體肌膚磨擦著,他的巨根終於無套進入,圓了我倆在健身房淋浴室一直合體不到的遺憾缺口。

但接下來,我才發現CBC先生,他更享受走三步,停兩步。

意思是,他並沒有抽送,他只是抽出,再送進來,然後停下來。

有一種在做插秧的感覺,就是插得穩穩了,就OK了。

但所有的性交形式,一定是有陰陽運轉,就是有一個靜,一個動才起勢和達成平衡的。獨陽不生,孤陰不長,陰陽不能相交,就是否卦。

可是CBC先生沒有,他是那種間歇性的抽插。

而當他一根沒底,而全根深耕我的體內時,我幾乎是震顫著的,因為太深了,就像埋進去一樣,然後我不停地張開來吸納他,而我覺得自己裂開的程度。

他之前放了太多潤滑劑進我的體內。我一時間有種土石流般的錯覺,心裡隨即慌了。

或許就是種種因素,導致我緊張起來時,內壁不自由主地扣得他更緊,而他因為沒有抽動而達到強刺激,他糯成了帶皮香蕉般的硬,抽拉出來時更加蹣跚。

當時我的兩腿張開,內腿肌開始酸麻。而他像靠港的巨艦,只有定錨,沒有水花。

我聽到他的興奮,是透過他的呻吟發出來,就是有一種偏向0號的呻叫聲。不知怎地,我有一種感覺像是看著lesbian的劇情片。

我其實有叫CBC先生動起來,但是他好像不來勁。

我漸漸明白,我接觸過的一些1號,雖然其實沒有大而優工具,沒有好身材,但動態本能很好,就是他會享受自動「動起來」的快感,例如貝殼先生油大叔讀者孟先生童顏的小騁等等。

但像柯樂鍾斯奇炮先生等這種巨根,我嘗試過後,就有一種大車油箱大,充油不好充的無奈感,而且,他們不喜歡快駛的速度,因為就是大鳥飛不快。

比較難得的是讀者框先生,即巨根、動能也佳。

●D

後來,我和CBC先生那一局,就只是一個姿勢,接著是各自擼來結束。他離開前,我們穿好衣服聊了蠻久,包括他的置業計劃、他的前男友關係──包括他幾任前度,都是印度人、洋人等。

他說當時都是做0號,他的前任沒有一人的下半身,比他來得巨大。我想當然,他的天生本錢,是一種稀世資源。

我們之後在健身房有再見面,而且是一連兩天都會碰到那一種,但是有一兩次他都說身體不舒服為由,我們沒有肉體接觸。

所以如果你問我,巨根系是否是好吃?巨根或許像自助餐,華麗卻未必耐吃;真正讓人回味無窮的,往往是那盤看似尋常的家常菜。

2025年1月31日星期五

CBC先生

那天在健身院裡,看著一位乳牛輕熟大叔捧著咖啡杯穿梭而過,相當高大,我望了幾眼,打量一下他的身材。

一小時後,在後花園見到他了,覺得他該是有常游泳,身材體態是在線的,只是肌肉有一種發泡感,胸肌隆起,豪乳亂顫。

他進來蒸汽房坐下來後,我們眼神拉絲,下一刻,我含住了他的陽具。

●咖啡杯大叔

咖啡杯大叔後來太怕事,一直覺得外面有人盯著,「外面有個男的,我們不要做了。」

但我還是緊牢著他,他其實已開始勃起了,看起來也是蠻粗長的。

「我們就叫他進來吧。」我狎鬧地說。

「不不不。」他拒絕著。

而外面那個男生,其實是一個非常高大的男生,我猜不著他是不是同志,我的雷達沒甚什麼拉響。

但我口中這位,卻肯定是同志,只是有些聖母心。

後來還是有第三方走進蒸汽房了,我們沒再繼續,他也自怕有事而轉身離開了。我尾隨而至,但他已不知所蹤,不知進了哪間沐浴室。

●CBC藍球生

我再返回蒸汽房時,發現那高大男生已在裡頭端坐著,同時另有一位瘦子。

示意圖,非CBC先生當事人


我刻意坐在高大男生的旁邊,他長得有些像日本漫畫裡的男主角,眼睛明亮。我們相挨而坐,我打量著他的軀體,長腿肌肉度飽滿,真像一個籃球體育生。

在馬來西亞,像他這種身高的算是異數,我對他越來越好奇。

但是,對於越高大的人(180公分以上),我還是告訴自己要平常心,因為大樹掛辣椒的場景太常見了,越高大,下半身越會顯得不成比例。

恰好沒多久瘦子就圍起毛巾離開了,我望向藍球生一眼,他也望向我,當時我倆在偌大的蒸汽房裡相鄰而坐,就像空巴士裡互為鄰人的乘客。

我掀開我的毛巾時,他彷如眼前一亮,然後他也掀開他的毛巾時。我們如同一起開屏的孔雀。

而我更加雀躍,因為,他竟然是CBC(Chinese Big Co*k)!

目測那根還未全然勃起的陽具,至少有六吋長。我非常的驚訝,怎麼有這麼好的基因配置?高大之餘還配有巨根?

他開口對我說,「進沐浴室吧!」他算是第一個比我還直接直奔主題的人。

我忙點頭。想起我們初見時他對我閃閃躲躲的,不敢正視,豈料現在窺盡全身,他竟然是高大威猛的巨根!

我們進到沐浴室時,我發現他是真的太高大了,寬肩窄腰。他跪下來時,就可以舔到我的胸肌了!

他給我的感覺就像日本A片裡走出來的那種男優形象,除了高大,也皮光嫩滑,眼神很有朝氣(雖然看起來也不是少年了,而是30歲以上了),而且還是大器!

我是沒有接觸過這麼高大,而且還保留著親民感的男子。他的胸肌等雖然平扁,但二頭肌和三頭肌等完全是處於賁漲。如果他強加鍛練,他必成雙開門冰箱男子。

而他的恥毛雖然沒修剪,但紋理和成團形狀很漂亮。

他低頭吻著我,我真的有些被寵到的感覺,因為第一印象和初次接觸時,他閃爍目光,躲閃著我的目光試探,沒想到就這樣擒下他了。

我們在沐浴室上演了非常癡纏與纏綿的熱吻,然後他還出其不意地蹲了下來,在我身後開始毒龍鑽起我來,那種精神讓我很動容。

就這樣想叫想不出,想浪也浪不來的壓抑感,讓我非常地受到刺激,而且,CBC先生連我的菊都舔了,我的敏感部位等全都被他整過了一番。

後來,情到濃時,他要進來了。

我被CBC先生扳過身體來,要對口了。

而且他當時真的非常挺拔,我感覺有黃瓜般的硬度了。由於之前他已是景觀型的巨根,在充血後更拉拔成警棍似的,如同一把武器。

面對這樣的名器,我躍躍一試,必要收納麾下,於是我從了他。

可是我真的沒有面對過這麼高大的高手,我顯得有些被動。

CBC先生幾乎要成功叩關了,但還是對口不齊,所以幾番掉落。這時我才想起他的老二是稍有下彎,可能這導致彼此難以找到砌合起來的角度。

粗劍先生也是這般的高度,而且更肥胖,但我記得我們那一次,很快就泊到我的深港了。

而面對CBC,我們試了幾次後,仍然無法深度拓展合體計劃,最後被逼改為傳統的手口皆來,當我說我要飲精時,CBC先生連連答應。

最後,他口爆我了,當他爆漿時,我突然想起我的讀者──久違的框先生,因為框先生也是一位CBC,而且框先生在口爆後,他的巨根在我嘴唇裡顫動。

而CBC先生當時就是如此,他爆漿流出時,我完全感受著他那根至少八吋的好傢伙在猛烈地新中顫跳……

我跪了。

後來,我們在結束後交換了手機號碼,也有閒聊幾句:

「你幾歲?」他問我。

「你說呢?」

「50歲。」CBC先生說。

我心裡一個唐突,這真是頭一遭被人說成是五十歲。但我馬上轉念說,「哈,你給我的歲數打這麼高分啊。」

不過CBC先生沒有意會到我自己給著自己台階下,他回應我,「哦 不是五十歲啊?」

看來我是不能用迂迴修辭術和他對話,我於是自報了真實歲數,這樣打直球可能更適合他的溝通模式。

CBC先生看一下我的身形,他問我,「你以前是不是很Muscular的?現在長胖了?我看得出來你這裡本來很有線條的……」

我真的好氣又好笑,當旁人都對我放彩虹屁「誇」我可以去當健身教練時,CBC先生說我是走形的乳牛……

然後我問他一些基本信息等,例如住哪裡,還有是否是單身等,也聊到括為什麼我們都是同一個健身房,而且他也常來這分店,但我們從未見過面?因為像CBC先生這麼高大的華人,我一定會過目不忘的。

他也說第一次見我,最後他先行離開時說,「我喜歡50歲的男人。」

「但我不是50歲哦。」

「沒關係。我也喜歡。」他說。

但我想起我們剛才聊起時,我問他是1號還是0號,他說,「0號,但我可以做1。只是很久沒有做了。」

我默默點頭。沒說什麼。

我們分道揚镳後,我繼續我的後花園征途,回到蒸汽房時,有一個人影在坐著,我以為是我熟悉的人,印尼的科迪

但不是,原來是一個看來像意大利男子在端坐著。

故事待續

2025年8月30日星期六

後花園的彩蛋奇遇


●A

那一天在健身院後花園,發生三件事,遇到了一些人。

在烤箱,我遇到了一名在X分店常見的華人半成品乳牛,看來不足30歲,斯文青澀,青靚白淨,每次見他都是在長時間刷手機做低頭族。

有好幾次在更衣室置物櫃旁看到他更衣,驚見他胯下尺吋真的太驚人,雖隔著內褲,但已知道他是CBC(Chinese big cock)的巨鵰之輩,那時才真正掀起我對他的好奇,就是想看到他的下半身實體才會滿足。

但我從未試過與他同時圍著毛巾在後花園出沒的時機,直至那天。

我以為我有機會,可是到最後我發現他其實是對另一個年輕精瘦型的馬來瘦子更感興趣,因為兩人並肩站立而低語交談。

接著不久後我站在沐浴室區良久,我懷疑這位華裔CBC和馬來人混進去其中一間淋浴室了。好久好久過後,華裔CBC才施施然出來,沐浴室門被裡面的人馬上鎖門關起。

我再守候著五分鐘,果然就見到那位馬來人才出來,證實了兩人剛剛交戰了。

到底他們做了什麼?華裔CBC是否就是0號?他到底有多粗,有多長?他給我的謎題,恐怕暫時或永遠都沒有答案。

●B

兩人的鬼混告一段落,我這旁觀者成了落空的獵人。這時雖有一兩個歪瓜裂棗的釘子戶,但我不為所動。

直至我看到一個熟悉的臉孔出現──一位在若干年前曾經在不同後花園裡,擦槍走火過的蝦頭男,一位華人。

蝦頭男這幾年來沒有變過,他的體態依然是素人,去健身房也是純來後花園打肉慾遊擊戰。他有些像日本直佬A片在群交戲裡背後的「汁男」群,相貌有些清奇。

而為什麼叫他蝦頭男,就是因為他下半身確是很好吃,形神俱足,一觸即硬,更是粗桿之輩,這也是為什麼他不屑或不必苦練肌肉吧,可能就是用下半身出來行走江湖而已。

而此時,落空和落寞的我,遇上了他,他不停地兜圈,他也從來沒有正眼對視過我,但我們彼此都知道彼此的存在。

我當時被吊足了胃口,眼看前一段沒結果的狩獵,這一段我就姑且隨便一吃吧。

我和蝦頭男走進了同一間淋浴室,他讓我掀開毛巾後,讓我熟悉的男根露在眼前,這是低垂的果實,就嚐幾口吧。

全程我沒有抬頭,迴避了和蝦頭交鋒,但蝦頭男明顯地對我的唇舌功起了莫大的反應,那真是一根與天俱來腎氣十足的肉棒子。

我沒想到,他這一次提了我上來,然後將我扳過身體來,我有些滿腹疑問地看著他的奸相臉,寫著「你想干什麼」的疑問,但行動下我默許了他。

下一刻,蝦頭男已在我的體內穿梭著。我疼了一下下,覺得難杠,因為實在太粗大,我彷如被裂開來了。

我扶壁挨杠,隱忍著不作聲,蝦頭男開始無套緩速抽插,感覺速度像一葉扁舟在遊盪,但實際上我覺得他是我的深水區航空母鑑。

到底發生什麼事情啊,我竟然讓一個蝦頭男上了!夾裹著一根我熟悉又陌生的肉棒,一個在我身後看不到也不需要看臉的男人,和我交配著,粗俗而又原始的生理活動。

待我的深水區終於平靜下來,可以讓他的航母疾行時,蝦頭男反而緩了下來。

他脫棒而出,他或許就想淺嚐輒止。但我沒想到,我自己竟然硬了起來,而且我是滿血全硬,吊在半空中,這是一種快感的硬度。

命運就是如此弄人,我竟然被一個我以為我吃不下的蝦頭男搞得「壯志凌雲」,肉體上出現莫名的充血反應,是不是因為這種汁男型的肉棒男的關係,他越猥鎖,我越亢奮?

我被他整得不上不下時,但他不干了!

我問他是否要射時,他搖頭表示不要。

然後他要開門出走了。

我再有一種被落下的感覺,因為我的下半身真的無法降下來。

●C

我和蝦頭男分道揚鑣後,我再去後花園巡場。在烤箱裡,我看到一個新臉孔,一個我從未見過的男生。

還是華人,身材有些彪悍,倒三角形體態,肌肉量真的有些猛,看似曾經是乳牛,樣貌看起來是年輕的,但台型已邁向一種穩健的爹味了。

當時我的下半身已冷卻了下來,眼中快速掃瞄他一下,感覺這阿彪該是直男,他全程低頭在享受著烤箱的高溫,沒望我一眼。

我知道我的遊牧該告一段落了,所以我再回去淋浴室區歇息一回,不久後,阿彪從烤箱走出來,經過我身邊,我看著他白晢的膚色,背肌散佈著少許的痘疤,彷如感覺他不是我所想像的直人。

他走過我身邊後,我鼓起了勇氣,伸手撫到了他的背肌。

阿彪轉過頭來,木無表情,但他的長相是自帶威嚴的。我先是怔一怔,尋思著我是否出手錯誤。

但阿彪走進了另一間淋浴室,正是那一間華人CBC與馬來人鬼混的那一間淋浴室,半掩著門,我馬上隨著他進去。

關上門,同一個淋浴室位置,不同的人物,上演了下一場的情慾戲碼。

當阿彪解下了毛巾,全祼露在我的眼前時,我們見面不到兩分鐘,但一見面就是全祼相見,下一刻,我將他含住不放了。

阿彪真的如同一般華人般,是相當光滑體質,他的下半身早已升旗,品相不錯,不能說粗大,但適合天天食用的男友屌。

我先去攻克他的胸肌,因為第一眼吸引我的就是他的胸肌和乳頭,特別是胸肌量因有脂肪堆積,而顯得特別豐厚,我像野馬遇上綠油油的高平原,除了奔騰,就是張口就吃。

阿彪似乎特別吃我這一套,我這時不斷抬眼關注著他的表情,他低頭看著我狂吮著他的奶頭,他就仰頭微呻著,那一幕是我完全沒想到的,一個我以為是直男的自帶惡相男人,竟然祼著身被我吸著乳頭。

我的另一隻手是擼著他的肉管子,硬度是150%了,包皮已往後退,滿冠艷紅,我就這樣吸乳擼棒,我站起來時,他用華語跟我說話:「怎麼沒有見過你?」

「我也是。」我說。

然後我繼續吮舔他的乳頭,淫而不賤,賤而不穢,就像享受著他兩枚乳頭,阿彪似乎對此非常發情。

我再站起來,故意tease他,用後臀朝向他時,沒想到……他馬上懟了進來,另一場無套!

他幾乎是不假思索的,而且我倆如同一拍即合,他馬上就過關,開始抽送起來!

由於剛剛經歷過蝦頭男「鑿壁開光」,加上阿彪的傢伙並不是超大,我是即場享受到一種過山車般的快感。

他開始撞擊著我,我盡量往後撅著後臀迎棒。

從剛才門外落單旁觀,到老熟人蝦頭男「隨意小酌」,再來到和素未謀面的阿彪即場交合,結結實實感受著啪啪啪的實捶,這是一首滿滿變奏和副歌的和鳴曲。

我看不見阿彪的表情,但他的沖刺勢力非常猛,就有一種洩慾的放肆,我感覺到他對我非常起勁,如同饑民撞見美食,我感覺自己快被他撞碎了,高潮一浪一浪地升起。

我的下半身快要爆炸了,剛才被蝦頭男硬壓下來的精華全部遊走到我的尖梢之處。

正當我以為他想要內射我時,他突然間又煞車了。像上次司瑞辰一樣,或許他更想要自擼來達到高潮。

在花灑下,淋過他小巧又精致的肉棒子,我馬上為他口服起來,將那根小可愛收伏起來,阿彪擼著擼著幾秒鐘,馬上送入我嘴裡。

我感受到他口爆我了,感受著他的硬屌震顫的高頻,證明著他壓抑許多的精華高能地噴射而出。 接著,到我綻放前,他舔著我的乳頭,我看著他癡迷地舔著我的乳頭時,我和他再次水乳交融,我終於釋放自我了。

●D

在水花之下,我與阿彪在淋浴室裡互相擦著彼此的肉身,他也塗抹起沐浴露洗身,我為他拭擦著,稱讚著他脂包肌的肌肉量。

藉著水聲掩蓋,我們耳邊低語閒聊了幾句。他說他是一零雙修的V,現在要趕著去上班了。

我奇怪怎麼他的上班時間如此非正規?他沒有做答。我想他該是做見客的銷售類崗位,趁機開小差。

阿彪報上他的年齡,在哪一帶工作,有問有答和非常友善的態度,讓我覺得與第一眼相看時感覺有霸氣的他,完全兩個風格。

後來,我們在更衣室置物櫃再遇上,大家都在穿著衣服,我看著阿彪穿上正裝,我則梳著頭髮,我們交換了社媒賬號,這時我看到他的賬號人頭照。

「天,這是你嗎?不像呢。」我說──那是一個可愛的小奶狗自拍照,體態明顯來得清瘦,但肌內線條是明顯看得清的,與現在帶有爹味的他,天差地別。

「這是N年前,很年輕的時候。」

「你現在也很年輕啊。」但我心想,怎麼風格和畫風如此巨變?

●E

過後我與阿彪在線上聊了起來,非常愛聊的一個男生,而且與他的自帶爹味㢠然不同,顯然心還是很年輕奔騰的小伙子。

他說,他的乳頭非常敏感,所以他很喜歡被吸奶。「我看著你抬眼吸我時,我就忍不了。」他說。

阿彪說,他本來想要內射我,但不知道我是否有PreP,所以中途煞車了,「否則,我會piak piak piak干得很兇……你啊,真的很notty。」

「我對你notty,是必須的。」我說。

「因為我第一眼看你時,我就覺得你是性的化身,我就想捧著你的奶頭吮,讓人很有性幻想。」

「這真是我第一次聽到有人對我說,我很少玩……」

「為什麼?」

「或許我很挑食,也或許長著一張高冷的臉吧,不知道,或許我也害臊吧!」

「所以,今年我出手搭訕你,是對的時間做對的事情?」

「是的。我很少干人,或被干……然而對於像你這樣Notty的零號,我很想干。不然我就回家了。」

「但今天你卻在上班時間出現在我眼前了。你到底是做什麼行業的?」

再聊之下,阿彪終於透露他的職業。

天──原來阿彪是醫生!

繼幾年前的翼郎、鐘斯、某某某、還有馬來醫生司瑞辰之後,怎麼我又「撞」上醫生了??

翼郎是在購物商場廁所碰到的奇遇鐘斯、司瑞辰和阿彪則是健身院後花園撞上了,我挑戰了他們從業恪守的禁忌,玩起了無套性交,我見證著他們最原始的獸性和本能。我們交換了彼此的肉身和感受著感官刺激,一切一切,都在醫生這份職業的光環之下的陰暗面進行。

我和這種又双叒叕是醫生炮緣,是偶然、巧合還是必然路徑?還是醫生已成為越來越流行的行業讓我提高相遇的機率?

我感到一種不可思議的神奇。我真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情節。

(待續)

(阿彪的故事會陸續出場,不日上映)

2025年2月2日星期日

下一位:爸氣錫克漢


CBC先生離開後,我重返後花園,這時才發現裡面坐著一個高大的人影,我以為是印尼的科迪,然而開門進去看後,才知道是一個生臉孔。



這漢子相當魁梧,髮線五五對開分,長髮濃密,外貌看來是3字頭的歲數,但已有Dad Bod的爸氣,乍看我以為是意大利裔,因為濃眉大眼高挺鼻子,偏向於白種人。

但細看時,才發現該是本地的錫克人,因為膚色是偏向於銅色,所以我99%確定他是錫克人。

他知道我在望著他,也予以我拉絲的目光,基情馬上點燃了。我起身坐在他身旁時,他沒有逃避,於是我伸手摸向他下半身時,他任由我揭開他神秘的毛巾。

錫克漢已自硬了,還裹著包皮的老二,可是尺碼是非常一般,比起CBC先生小很多了。而在視覺上,錫克漢是脂包肌,有Dad Bod (肚腩都凸起了)顯然是重磅級的,整體上與下半身對比的比例比起來,其實是大樹掛辣椒。

我問他是否要進沐浴室,他同意了,一站起來時,又是另一個183公分身高的大漢。

我和他在沐浴室好好地翻舌闔唇一番後,我也撫弄著他帶著乳毫的大乳頭,全身毛茸茸的,是一個小毛熊。

錫克漢的老二,可算是男友屌了,因為長度不是太長,剛剛好的,適合每天食用而不會過量。

然而我還是與他淺嘗即止,因為我發現他有些堅而不挺,硬度也趨向於帶皮香蕉般程度,必須一直口交與擼管才能持續硬起來。而且,當他鎖起我倆上方的花灑時,沒有水氣時,我的鼻畔聞到了他腋下傳出的一股體味……

他也沒有意思要開香檳,我也是,我們再回到蒸汽房時,依然只有我倆,我們開始聊起了天。

他報上了名字,也證實他就是錫克人,少來健身房,原來只是29歲,但錫克人等外族就是體質基因和飲食之故,還是比較老成,而他確實看起來像年過卅,整個人已朝向爹系路線了。

而他,完全沒有刻板印象阿星的驍戰威武之氣,反而自帶一種儒雅書生的氣息,笑起來時,有些靦腆。當然,粗眉大眼的濃顏系,笑容是殺四方的。

錫克漢其實我是比較少有接觸,反而……來自印度的兩位錫克漢(讀這裡,還有這裡)卻曾經兩度拿下,只是眼前這一位,膚色比較白,而且是本地人,看起來多了一份貴氣感。

我突然想起職場上遇過的錫克人,事實上很多是與印度人的樣貌沒有太大的區別,我想起我中學時迷戀過的一位體育老師,也是膚色偏白而肉感鈍鈍的錫克人。

我抹著嘴邊的唾涎,回想著匆匆的歲月,當年還是中學生在偷看我的體育老師,轉頭間,我已嚼了一位錫克漢的老二。

數了一數,我才發現這一趟後花園,我已嚼了三枝男根,兩個華人,一個錫克漢,而其實,我是有意無意地等著來自印尼的科迪進來後花園。

因為我在進來後花園時,他其實已在舉重區四處蹦跳舉重,只是我發現他有意無意地避開我,即使我倆有打招呼,而且他有承認他收到我的WhatsApp,但他沒有回覆我。

他有些高冷的轉變讓我有些意外,所以,其實我與CBC先生和錫克漢廝磨在一起時,我心底裡已放棄了科迪,一切隨緣。

然而,科迪最終還是半祼出現在後花園了。他看到我端坐著時,選擇一個較遠的位子坐下……

(下文繼續)

2025年2月5日星期三

再戰讀者框先生!




A

再見我這位讀者框先生時,與第一次相遇約炮,已是很多個月之後的事情了。

午夜時分,他來到我家門前,我開門給他,他仍然戴著口罩。明明疫情已過去好久了,但他的口罩仍然不除。

「你的鄰居還在晾衣服呢!」框先生對我說。

我哈哈一笑,是的,有人午夜晾衣服,有人夜深摸上門,有人開門等待身體被「植入」第80個器官……

我看見框先生口罩的下頜泛起淡淡的鬚根,即使在深夜的黑暗裡,我也看得到,但他給到我的,就只有半張臉。我看著他的眼睛,還是記不起他的樣貌,印象中第一次見他時是有戴眼鏡的,怎麼現在沒眼鏡了?

B

為什麼我與框先生相隔這麼久才再續前緣,間中發生一件很巨大的事情,是涉及到另一個人。最後很輾轉的,局面改變了,我認清了一件事情,那些不喜歡你的人,都會在人生劇本裡被默默地刪掉。

所以再見到框先生時,我心裡滿是唏噓。

當然這段時間內,框先生該是很忙碌,主因是他是有男朋友的,與他的溝通可感知,他的男朋友彷如是他生活的boss,包括本來約好見面的時間段取消了,因為框先生得與他的男朋友視頻通電話。

框先生依然用社媒的小號與我聯繫,沒有相片,沒有名字,沒有身份,一切是虛無的。

框先生是我近年來會見的讀者中,唯一一個我之前完全沒有見過他樣貌的人,其他讀者在私訊我時,其實在他們的社媒都有生活照,我大致上也知道他們的長相和生活面貌,唯獨框先生,他是我的神祕讀者。

相對的,我也是不發佈自己的相片給讀者,所以更多讀者與我見面時,都是我看過他,他們未曾看過我。

所以我和框先生之間,就是早年通過文字留言,然後去年突如其來地爆發基緣,他來到我家,聊了幾句我們就操了起來,當時的火花很強烈

因為我倆在過去像是精神上早已鏈接起來,未見面時像彼此罩著頭紗,但一見面就像進洞房那般。

第二次再見時,我也只是得到框先生的半張臉。如果我們有緣在購物商場對面相逢,我該是認不出他來。

而我,彷如果他那一套如同被編制好的程序生活中的一個小bug,不應該出現,也不能被發現的。

這位深夜訪客,來到我家門時,是穿著透气涼感滌綸面料的修身運動衫,还有運動短褲。夜已涼,但我已打開我臥室的空調,空調嗡嗡作響操作起來。

而我站在床邊,忙著拉緊一下床單時,一轉身,發現框先生全身赤祼了,站在我的面前。

他的祼體在我窗前有些背光佇立著,但也不是全祼,竟然還留著口罩在臉上。

我有些訝然,因為他身材變壯了,臂肌(二頭肌和三頭肌)顯然是練得更粗碩了,而且小肚腩也消失了,明顯地與第一次見他時,他削脂了。

而且,他的乳頭竟然是如此的粉脆,像瑪瑙般地耀人。

他的腰際線也顯凹了,因為削脂成功之故。

我更驚訝的是,我還未脫衣,但框先生的屌,已79%充血了,而呈半挺起的豎旗狀態。

我一看到框先生正面全祼對著我時,不知怎地百感交集,當下的他,是一個祼男,但真正的他,是人家的男朋友,當下是暫時借用給我了。

我是不能擁有他的,但他當下是讓我擁有他的。

C

我對框先生新鑄就的乳牛身材有些著魔了,我一邊讚歎著怎麼他練得這樣壯了,就撲了上去。

我先從他的上半身,我最迷戀的乳頭開始吻起時,聞到他身上像上次那樣,散發出淡淡的幽香,不濁也不嗆鼻,就是很清新似拂鼻。我真好奇他到底噴了什麼香水。

我另一隻手趁機握住框先生的把柄,不消十秒,他整根陽具,已從半升挺的狀態猛地拔起,成了一頭獸,我的手掌如果不用力,就被它壓下來了。

我懷疑他是服了壯陽藥,怎麼可能如此快速地挺拔起來。又或是,他看到我時,已覺得非幹不可了?

他的下半身,已不僅僅是小便之用的陽具,而是要用來交配射精的生殖器官了。

框先生其實也是一位CBC(Chinese Big C*ck),不像那位鍾斯般的肥碩腫大如同未剝綠皮的玉米,或是奇炮先生那一種畸形粗大,但框先生的老二,莖體均稱渾圓,如同棍狀。

我急不及待地張口就吞,為他口交著,但他其實已充血得快讓我的口腔窒息了,因為我深怕會不自主地咬傷他。

就是真的太大了,大也不是重點,而是太硬了。

他的恥毛明顯經過修剪,全根肉莖已如同成樹了,一切都已就緒,我們彷如好像不大需要怎樣的「泵氣」、刺激的過程。

我讓他坐在床沿,我蹲伏在床下,不斷地伏吸著他,並讓他伸手捏弄著我的乳頭。我一邊吸一邊心想,真的好粗,我第一次時是怎樣挨棍的?

我目測他該是有七吋之長。

而且框先生長得不矮,他的七吋家傳之寶,比例剛剛好。

由於他還是戴著口罩,其實我對他的淫聲穢語調情,他有回應我時,我是聽不清楚,因為一邊撐大我的嘴巴吸棒時,耳朵就被擠壓起來,聽力受到影響。

真的,一個CBC會先整累你的嘴。

當我想要轉移陣地,並向框先生申請我要毒龍鑽他時,他搖搖頭,不批準我的申請。但我真的想看看他這位金牌一號的菊花,是如何完美如初,嚴絲合縫。

我只有繼續口著他,但接著還是覺得時機到了,我採取了主導形勢,讓他仰躺好,也轉身去拿出安全套給他套上。

本來我是要求他是否可以無套上陣,他也拒絕了。

而在這過程中,其實我也請求他除下口罩,他也不答應。

所以我被框先生連環三不(不能毒龍鑽、不能脫口罩、不能無套)後,我能得到的,就是他的一根肉棒。

為他套上安全套,再淋了一些潤滑油,我坐下去了。

不是開玩笑,被這麼既粗又長的肉棍貫穿起來時,是炸裂的,完全是顛覆感官感知的。本來是有一些疼,但事緩則圓,我坐下來鎮壓住這根定海神針後,靜止不動幾秒,不得由主地閉上眼睛。

框先生任由我調整著自己。他只是默默地讓出他的陽具和胯部,甘心成為我的坐席。

之後疼感消散,我摟著他的脖子,看著他的眼睛,我倆就這樣對視著,但下半身發生著炮友應該發生的事情,我們產生了聯接。

我中有他,他中有我。我坐姦著他的肉棒,他淫姦著我的雄穴。

漸漸地,我能坐到底了,這意味著,他整枝7吋長爆漲的陰莖,已收納在我的雄穴裡。

我發現框先生的眼睛真的很美,他的眼睫毛其實是相當修長及粗黑的,我有一種想要吻他的感覺,那一刻有一點點動情。

我求著他除下口罩,但是他還是堅決拒絕,只任由我往他胯下一根沒底地深埋著他的肉棍。

我有些不甘心,一邊攬著他,一邊用手掐著他的乳頭。

我不斷調整我的屈膝,以支棱著自己雄穴上下打樁的動態,真的不消兩三分鐘,我感覺到累了。

我開始往床後端倒下來,輪到我仰躺了,框先生爬了上來,輪到他上我下的傳教士體位,他開始進攻,他的前腿肌磨著我的後臀肌,他的巨根依然插在我的雄穴裡。

那一刻的我,真的像殖民地,我交出了一切給我的主人。我的四肢亂晃,我的意志恍惚,我的浪叫哀怨,也一直壓抑著那股浪叫,就是滅音槍似地嗯嗯著。

框先生的抽送是非常強而有力的,完全是不留情面地廝殺,他本身已是CBC,再來這樣一套的戰神砲手,誰能抵抗得了。

但當下,我讓他抓住我的腳踝,任由他沖擊著我,接著他又將我兩交叉屈疊起來,讓他的肉棒感受到更強烈的夾感,最後他下半身斜插進來,我的兩腿成了開叉剪刀般斜搭在他的上半身,他就不停地插。

每一次抽送的頻率振動,力度之強,加上那粗莖的面積與我的肉壁磨擦面積大,還有他𠝹入我雄穴的角度,如同尺一般地準確,我真的抖了。

我記得那時我並沒有真正地全然硬起,但我全身每個細胞是處於一種運動迎戰的姿勢,就是迎合著他的主導形式來配合他的沖擊,而且我真的一直壓抑著自己的浪叫聲,因為夜已深,我怕擾人清夢。

我們更像一對戰友,在莾林裡沖鋒陷陣殺敵,但其實並沒有真正的敵人,我們迎戰的,是一種虛無的追捕與填充,為了什麼?為了射精,為了雄性基因裡自帶的一種使命感,要繁衍下去。

不知過了多久,很快地我又有一些被擊垮了,我想那時我們已來到中場之役了,框先生也睡了下來,改為側身躺,但棒不離雄穴,因為他開始了Spoon(可按這裡了解是什麼)的姿勢,讓我動彈不得。

我其實開始被他攪得,肚子覺得有一種怪怪的感覺了,之前讀過「一棍到胃」這種誇張修辭法,好像在應證著。

我偷偷望著自己,發現自己像小油瓶傾斜翻到了,出現拉絲了……換言之,我出水了。

但這時我發現框先生開始抱著我了,在SPOON的姿勢下,他需要更多的借力點來讓自己髖骨下盤發力推送,我開始感覺到有一種親密感。

那一刻,我相信我倆是在做愛著,像愛侶一樣。

我覺得那時我的雄穴花開更盛了,我更加柔綿地吸納著他,我想給予我最內層的溫柔和體貼,因為那一刻,我確實有一個錯覺,我被愛了,我是框先生的戀人。

但理智的另一個我告訴我自己,這不是事實。框先生是有男朋友的,我不是他的男朋友。

而下一刻,我又走神了,我想起了那個人。想起了我與他在床上的種種感覺,我突然像被召喚起來,我感覺到那個已離開我生命的人,他在抽插著我時,他應該是認可過我的,至少有過感覺吧,他專注的眼神總不會離開我。

我在經歷著如此的天人交戰時,下半身是迎著狂沖而來的巨獸,腦袋裡卻有另一個自己在打架著,與往事咆哮,與理智交戰。人家已離開了,說明我已不是他要的人,而我現在下半身吸納著是另一個乳牛讀者朋友的性器官,他在努力地爆操著我。

我不行,我得歇一會兒,我向框先生喊停。

我一邊喘著氣息,其實有些投降了,「你真的很粗,我忘了你有多粗……我要休息一下了。」

他也倒在一旁睡下了,我們一解體,我彷如剛受到一瞬間解體後的自由,但那自由念頭只是稍縱即逝,那種空虛感馬上油然而生。

我看著框先生那根仍然硬挺堅固的肉棒子時,又動念動情了,「不行,他是人家的男朋友,難得來我這兒,我得再吃下去。」我心裡這樣告訴自己。

我撕下他的安全套,讓他感受到片刻真空的自由,然後一口含了下去,給他施以最高規格的口交禮儀。

我也舔著他的蛋蛋。

這時我才欣賞到他的蛋蛋形體很好,就是兩枚均稱一致的蛋,因他直豎著的肉杵子,依然圓滾滾地軸動著。

該是被我這樣舔蛋而刺激到了。因為他繼續硬下去了。

於是,我又拿出第二個安全套為他套上,又跨腿再坐了下去,第二次坐姦著框先生。

D

這第二回合,我倆彷如陷入了一場苦戰,我已摸到框先生的體表沁著溫潤的汗氣了,即使當時我是開著空調了,他出力出汗了。

我坐姦著這根肉棒時,框先生突然問起了我,「你還有見他嗎?」

框先生提的那個他,就是我腦中盤桓著的他,「沒有,見不到了,他不要見我了。」

「你還想他嗎?」框先生問。

真的好微妙,一個在你胯下的男人,問著我是否還想另一個男人。

「想。」我這樣說著時,我心裡很思絮複雜。

框先生接著抱起我來,開始伏壓在我身上,我倆像在平行交接起來,大家沒有一高一低之分。

他在我身上像高速般迅猛抽送起來,綿綿不絕,真的像火車一秒之間從吉隆坡開到了檳城,再這樣開下去,會開到曼谷去了。

我的時空錯亂了,我感覺到下半身被這種激烈的撞擊撞得碎了一地,特別是框先生開始了九淺一深的爆操時,每一深探的實錘,真的讓我飛天。

我只能抓住他的三頭肌以及手肘來幫扶著自己,否則,我會泥軟下來。

我那時抱著框先生,心中很想落淚,我想起他了,但我更想有一個男人這樣抱著我,操著我,而我當時臂彎裡的,只是暫時的假體男友。

如果框先生沒有遇到他的男朋友,以他的外在條件,他的肉莖、身高、氣質,還有他有追讀我的生命歷程日記的關注,以及我們可以用中文來說心底話,綜合起來,我希望他是我的男朋友,我會追求他。

我抱得他更緊了,那一刻抓得住的,就是他伏在我身上的肉身,而我能接納得住的,還有他那根急速推移往返,一隱一沒的陽具。

我的兩腿張開,和他合體成一枚蛋似的,他綿綿不絕的抽插,彷如沒有終點。

我那時很想喊框先生一句「老公」,但我克制著自己,上次,就是一直喊著那個消失的人「老公」,我情真意切,但其實假戲成真了,我自己掉坑演了一個癡情娃的苦戀角色。

我一直克制著自己,不讓自己叫床,我怕框先生真的會像那個他那樣,以為我又會像水鬼一樣糾纏著他,我越逼近對方越來掙脫。

我覺得身心上,我真的解體又合體,在這樣的爆操之下,下半身是爽與麻並舉,上半身則是在框先生和那個他之間糾結拉扯。

E

我真的不知被框先生這樣爆操了多久,時間很長,但他的屌彷如比時間更長,我彷如感覺到過了好久好久。

之前我與框先生在狎鬧撩騷時還自我神氣地調戲他,比如我要挫他的銳氣等的,其實就是我自己開自己的玩笑,因為我要服輸了。

我真的被框先生搗到像碎泥一樣,我只能抱著他,又不能親嘴,我的大腿內側其實有些麻了(因張腿拉扯太久),他彷如鑿空了我似的,我感到很虛空,但我覺得自己又快塌了。

如果這時是有鏡頭近拍我的雄穴,我想那會是濕濡軟棉的玫瑰外翻雄穴了,因為我自己伸手去摸時,都感覺到有腫起來了。

我最後投降說,「我不能了……」

「你不是說要我一直操你嗎?」框先生說。

「不行了……你真的太長了。」我喘著氣。

那一刻,我想起他了,他的屌長是讓我舒服的長度。

我問框先生,他是否要射精了,他說他的感覺還未到,意味著,他還可以繼續操下去。

我捨不得框先生,但我得結束了,我叫框先生緩一緩,停駐著,讓他一柱架起,停留在我的雄穴裡不動,我自擼著自己,很快地噴得自己滿肚皮都濕透了。(後來在健身院後花園,印尼科迪就這樣弄射了我)

框先生真的像陪產的丈夫一樣,就這樣駐留在我的體內,感受著我迸發的內夾力。

我半癱在床上時,感覺到自己的精液都從肚皮流淌到床褥上了,框先生才將肉棒抽出來,我雄穴一鬆,再低頭一看,他才是我「產出」的寶貝,依然戴著安全套,依然挺勃堅固。

他還未射。我有些不好意思,因為我已到達終點了,他還在路上。

「我要吸你。」我說。我知道我得完成我倆的旅程。

框先生拔套後去浴室洗一洗,走出來後,直接放在我嘴裡,餵著我,我開始咀嚼著他的雄氣和硬氣,還有骨氣。

這是一個威猛的男人。我感恩自己這一晚受到他的寵幸,我們從口交開始這一局,再從口交結束,始止於口交──

框先生口爆我了,我涓涓滴滴地飲吸著他的白漿,感受著他那根粗硬陽具在射精時震顫,一種微微的抽搐感蔓燒著我的嘴唇,證明他的血氣多麼地方剛。

框先生真的射了很多,我記得我吞了不只一口。他彷如好久沒有射精了。

這次是框先生第二次口爆我,我跟他說,我真的想要體驗讓他操到高潮直接中出的感受,而且在全程中,我一次又一次地想感受他無套內射我,有一種就想為他生一個孩子的心理感受。

奈何我的雄穴真的被他鑿穿似,受不了了。

F

我們躺在床上休息一回,這時我看時鐘,其實已是凌晨兩點了,我們的性交戰局,持續了兩小時!

框先生提及我和外勞的戰局,「我有時覺得我比不上你要的外勞,你會去接送他們,而我是送上門。」他開著玩笑說。

我們聊起了近況,包括他「消失」這麼多個月到底在忙著什麼。還有,他第一次聊起他的男朋友的外形,原來與我是完全相反的「款式」。

「所以,你是喜歡像你男朋友那種小小隻的款?」

框先生點點頭。

而我,這一輩子都沒有當過溫文可愛的小奶狗。我真的做不了他人想要的0號。

我也再問一問他的性經驗,包括是否有健身院後花園的野炮、是否試過群交,是否有過3人行等,他都說統統沒試過。

好像蒸鎦水一般的男人啊,多麼像直佬世界的忠誠老公,沒有雜質,如此純淨。

我想我是他目前唯一男朋友以外,發生性關係的男人。換言之,我是他在奉行專偶制下的「肉體陪伴者」。我是否是他真實情感生活一個不應該出現的bug?真相只有他知道了。

我看著赤祼的框先生,他已進入聖人模式的肉棒,已萎縮成小嬰兒了,我認不出剛才那雄猛小怪獸的樣貌了,因為他像逆齡似地成了一條熟睡的小豆芽。

然而,種子最大的力量就是破土而出,我見證過框先生在我的土壤裡茂盛蔥郁地成長一棵大樹,在那一刻,至少呵護和滋養了我支離破碎的靈魂。

(完)

2025年8月7日星期四

又一個CBC


那天在健身院後花園非高峰時期,我一腳踏進更衣室置物櫃時,後腳就來了一個黑影,一個身材高大的華人素男。

我沒多留意他,但他在置物櫃前就是專心地刷手機,我不知道他是誰,因為沒看清樣貌。

後來我要踏進烤箱前,見到有兩名「行蹤可疑」的男男前後腳出來,包括一名馬來人,看來兩人是剛在烤箱內結束交換情慾。

我心想,時間剛剛好,因為我不必阻著人家的地球轉。

因此烤箱裡只有我一人坐著。這時華人素男就進來了。

他長得蠻高大,看起來很文靜,是一個典型的華人單眼皮,臉相帶著一股揮灑不散的濁氣,身材真的太一般,有一種高竹竿卻是瘦胖子的感覺,雖然長相不算是歪果裂棗,卻是甲乙丙丁之類,我就給他一個代號吧──志強(就是菜市場名字)。

志強選擇坐在我隔壁,我知道是什麼意思了。

那時我的感覺就是,生活苦悶,就想吃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所以即使志強不是乳牛,也沒有長在我的審美點上,我還是選擇出手了。

我意識到他選擇湊過來坐在我伸手可及之遙,證明我是有吸引力,我特地別過臉和他對望一下,他沒有閃躲眼神,我們對了眼神就意會了,我伸過手去掀開他的白毛巾。

不掀不得已,一掀嚇自己。

怎麼這樣粗大?原來是一個「CBC」(Chinese Big Cock)!!而且,他只是坐下來不久,我們根本沒有正式照面。他可能連我長成什麼樣都不知道,但怎麼他祼露的陽具已呈勃起之勢,而且十分粗大。

他簡直是一個大砲王,我沒想到一個其貌不揚的年青人,竟然是巨鵰主人?!

他的粗屌是XXL的那種形態,筆直、圓透,柱形均稱,皮薄餡厚,包皮都已被伸展的肉莖體所後捲退下了,我馬上俯首叼上來,他完全不抗拒。

我狂吮了他近200秒,他下半身已張揚得像一頭猛獸,隨時準備被我坐姦下去了。但他一直擋住我,不讓我出其不意地坐姦。

「你是不是1號?」我問他。

他只是點點頭,我繼續癡吮狂咂。

沒多久我們被一個不速之客打斷,我才停止,同時打算外出。

我外出後,我以為志強會尾隨而至,豈料沒有。我落空了,但我在淋浴室裡見到一個半掩浴簾的縫,原來是剛才照面的馬來人。

這馬來人鑽進了我的淋浴室,對我大肆揉捏一番後在我面前不斷自擼,但他還是無法如願,他說「我剛才射了,射不出了。」我安慰著他,「沒事」,心裡想我也不打算將我的精華和他一起分享。

馬來人從我的淋浴室離開後,我發現我對面的淋浴室有一個人影,原來是志強。

這次我再主動,走進了他的淋浴室。我倆不語,雖然剛與那位馬來人來了一段插曲,但現在我和志強回歸到我倆的正題。

「剛才他射你了嗎?」志強問我,他明顯知道我和那馬來人有一腿了。

我點點頭。然後志強馬上將他全根納入我的嘴巴裡,第二輪和第二回合。

這一根男莖讓人上癮。

我幾乎想要送臀了,但還是有些担心,因為這等XXL的尺碼不易操作,我沒有嘿咻包,一定會被他整壞。

志強一邊自擼著,但更多時候是投餵著我,還好他的體毛不濃,我不至於被扎唇。

很快地,我成功「馴獸」,我抬眼望著他射精時抽搐的神情,我緊含著他不放,感覺倒流的酒瓶順喉而下進入我的體內。再一個陌生男人,交出了他生命裡最陽的家傳之寶,置入我的嘴巴裡。

我繼續唇扣住他,直至他的陽具軟化成陰莖,再回復成男人生殖器。

而我和志強,從陌生人成為性接觸人士關係。


我過後在舉重區見到志強,還見到了他的男伴,這時才想起我之前有見過志強,主要是他倆總是形影不離來健身房一起運動,從肢體語言上來看,兩人該是情人。

志強的男朋友長得蠻帥氣,身材也不錯,是名媛圈的候選人。但志強和他在一起時,簡直就像隱形人,以致我對他完全沒有印象,即使我倆有過多面之緣。

志強和他的帥氣男友走在一起,不知道實情的人,會覺得顏值高低配。

但我知道,像志強這樣的男人我遇過太多了,樣貌身材不必是頂配,但原來禾稈蓋珍珠,裹藏一根好屌走江湖,難道他除了有工具,也有技術,是一名有枝有技的「能幹」之士?


我以為和志強是一次過的野鳥偶遇,但沒想到一個月後,我又在同一地點遇到他。

無人暗黑的烤箱、獨坐的人影,我馬上對他發起攻勢,唇棒合二為一。但在間中我有撩騷他來調動現場的氣氛,例如「你的男朋友沒來?」

志強顯得不願交流,拒絕作答。但他的下半身,完全給出了另一種截然不同的生理答案,是欣然合作,他就不顧一切地就塞入我的嘴裡。

情感是屬於男友的,但那一刻,他的肉體是交託給我的。

「你跟每個人都是這樣嗎?」我突然聽到這一句話。當時他已是全硬了,而且越吃越硬。

這問題可真耐人尋味啊!沒有殺傷力,但有批判性。

「當然不是。看人。」我含了幾口,抬頭問他,「你也和每個人都這樣嗎?」

我只想告訴他,我也是挑人,今天,你還被我挑中了。

他不語,我倆都知道一種無言的答案──你每一天都要吃飯嗎?你每天都會吃同樣菜色的飯嗎?不必問,不必說,只需吃下去就是了。

後來我們轉戰去淋浴室,明火照亮,浴簾輕飄,將他的肉身照得一展無遺,我倆蠕動的肉身在輕薄的浴簾下,彷如得到一層脆弱又安全的雞蛋殼式的保護。

因為來到這張浴簾之內,我和志強都是啐啄同機,才來到這一步。他有破殼而出的湧動,我有孵化的包容。

如同殼中雛鳥的第一次敲擊,與殼外應聲而至的拯救。在羞恥與神聖交錯的臨界點,志強閉上眼偎在牆角,不斷地被我啃吃著。

他的整個緊繃狀態是幾乎一觸即發的。他渾身汗與水淋漓,皮膚在燈影下閃著微光在水珠淋漓下。

志強臉部緊張了幾下,再次口爆了我,我吃下了他的漿汁。一如日前,他也目睹著我釋放自己。


和志強的相遇的第三次,是不到24小時之內。

他當時也是獨自一人坐在烤箱,他見到我很意外,我倆的意外是因為連續兩天都見面。

這猶如一種默契,大家在這時候到訪健身院後花園,我是後花園的熟客,他也見得是──因為他深諳後花園做為情慾發展場的規律。

我一見到他就撲了上去,非常自然地像遇到一個舊朋友,但其實我倆相炮不相識,而且我第一句話:「我們不到24小時又見面了。」

志強有些猶䂊,他第一次反抗我了,因為他一直用毛巾掩蓋著自己下半身,擋住不讓我觸碰。

「你不要嗎?」我問。

「不要。」

但我刁鑽地就撲到了他的平胸,將他的乳頭一舉含下,他馬上臣服了,捂在毛巾上的手,鬆了下來。

這時毛巾一開,一如所想的,他的下半身彈跳出來,又硬了。

「如果不要為什麼這樣硬呢?」我拾起這根柴,要點燃他。

志強不語,狀似掙扎,有一種像被Edging的情景,因為我上半身是幾乎環扣住他。

我俯下身一根沒底吞了下去,不斷地嚼磨著,像舔著一根冰棒,但帶著狼吞虎咽之勢。他感受到我的牙齒、舌頭、嘴唇,還有溫度,我聽見他微微的呻吟。

那時我倆都一起擔心著是否有闖入的不速之客。

但緣份就是這麼奇妙,我再次體悟到啐喙同機的奧妙,其實就是契機相合或主客條件相投的禪機。緣起時,沒有人阻擋得了我們之間會發生什麼事情,整個世界就只剩我和他。

在這後花園裡,啄啄有余粟,岁宴谅不饑

我一再誘惑著志強更進一步綻放他雄性動物的天性時,就在短短幾分鐘內,他又開了噴泉,將我口爆了。

我一滴不露地將他吸得干干淨淨。

這是我這麼久以來,第一次連續兩天都被同一個陌生人口爆,創下了我的歷史。

我將他脫口而出時,他喘著大口氣,我望一望那根東晃西搖的陽具,我抹著嘴唇,那一刻,我覺得我倆像小時偷喝汽水時的禁忌和刺激感,明知不可為而為之。

他背叛了他的男朋友,但對得起他的肉體需要。我,喝過了聖杯甘露,但我不需要聖杯。

志強之後理智回歸,有些像受驚壁虎般,掩起毛巾離去。

後來我們各自換好衣服,他在舉重區也和他的男朋友一起,我倆雖有擦肩而過,但他不敢直視我一眼,我還特意盯著他看,而他也意識到我的眼神重量,看著他俯首不語及刻意別過的神態時,我不知怎地總會抹抹嘴角。

回想起這段「原來是你─又是你─還是你」的相遇,如果還有下一次和這位CBC獨處密會的機會,我會想,再來又何妨?

(示意圖,非當事人)

2025年2月22日星期六

讀者百先生

此摘要無法顯示。請 按一下這裡以查看文章。

2025年8月21日星期四

留台生懷信(上)


我寫了20年的《亞當的禁果》,印象中是沒有寫過大馬留台生的炮緣,更多是馬來人、異族、海歸派,本集人物就是留台生──懷信。

為什麼我稱他為「懷信」,(取自于屈原《九章·涉江》:「懷信侘傺,忽乎吾將行兮」 ),因他本人是一名維護國學和傳統文化的從業員,但我不能透露太多具體信息,實在鳳毛麟角而會引起身份曝光。

我在約炮神器線上認識他時,他並沒有透露太多其從業詳情,我們本是英文交談,他要求我轉為中文,接著我們轉至WhatsApp上聊了。

從言談中,我很快地判斷了他不是老千詐騙集團的殺豬盤手,因為他是活生生地,包括發了他的屌照過來,我們很快地就約好了幾時見面。

但懷信不是本地人,他只是逢週末才會從外坡開車過來本地兼職工作。

他千里迢迢來到我家附近工作時,就在線上遇見了我而來撩騷。這是多麼巧妙的緣份。但他這種馳騁南北之人,認識的人也不少,我們都彼此交集的人而已。

●A

我們終於約上了,我見到懷信本人。他其實是一個長得相當帥的小底迪,屬於濃顏系──大眼睛,黑頭髮,膚色白晢,身穿現今流行的重磅綿的寬身T恤,乍眼看不出身材如何,但整體上的骨架和氣質是中上的,眼睛靈動,很秀氣。

他整個人散發一種參天樹木的感覺,很陽光卻有一種溫暖感,親和力很強,而且舉手投足完全不帶姨母氣,是那種小奶狗型的直男感。

他的外貌和笑容,是那種你想帶著他去喝下午茶或City Walk,然後一起拍照po上IG的那種臉孔。

當然,也是因為懷信很年輕,30歲,加上他從事的行業沒有沾上銅臭味或是你爭我奪的戾氣,他渾身發出一種童子身氣質,未受醬缸洗禮的純淨陽氣,所以他有一種光而不耀的閃光,從第一眼就覺得他看起來很舒服。

我們坐下來聊天,他真的無所無談,從他留學經驗到為何他會選擇一條冷僻的賽道從業,還有家庭的支持等。

他從事的行業和修讀的大學科系,是我完全不會想到、也自認無法融入的學科。

懷信的中文還帶有一些些的台灣腔,但不至於像外國人,而且他的閩南語的語感更濃一些。

他反倒是問我是不是獨中生,我說我不是,而他(和我其他一些炮友如Dec先生等一樣都)是獨中生。

「但你的中文有些不同。」懷信說。

「怎樣不同?」

懷信說,「一些用詞方面,例如我們說『把』車子停在訪客區,你說『將』車子停在訪客區。我很少聽到有人使用『將』這字。」

懷信敏銳的注意力讓我更開懷了,我太少與獨中生和留台生在這種情境下聊天,而讓我有這種自省觀照的機會,我那時心想,這是因為我是粵語為母語使用者,所以華語的口語常用詞風格稍有不同。

我們聊著聊著,開場白就到了一小時,而他其實之後要趕路回老家,那是幾小時的車程,但勝在年輕,他經得起這樣的長途跋涉。

●B

從聊天開始到閨房,我讓懷信淋個身沖個涼,畢竟他從早上就開長途車兼工作了。

他在我面前一件件衣服除下來,看出來是沒有健身的底子,但勝在先天條件好,人也是蠻高大的,現在還未胖出來,但可以想像他以前該是瘦子,現在稍微長肉了。

華人的白晢皮膚永遠是一道悅人的風景,特別是看著這幅年輕的肉身背對著我走進浴室時。我想起過去不少馬來炮友,膚色當然不一樣。

但我真的很少華人炮友。

懷信在我面前祼著身抹干淨身上的水珠時,我見到他已半勃了起來。

「你怎麼啦?」我問,「怎麼這樣快起來了?」

他有些憨憨地笑著,然後我們開始了彼此肉身之探險。

你是看不出懷信原來是身懷巨物,雖不算XXL的粗碩,但也是XL尺碼的CBC,嵌在他斯文氣質的肉體上。

而且他身上是完全遵照自然生長法則的,下半生是原始野生、原生態的毛髮,多得嚇人的腋毛,在青靚白淨的肉體上,你是估計不到會有這樣的反差──就是穿衣時門面很好,但肉體是一片熱帶雨林。

他的屌型是屬於男友屌,適合天天食用,不會太粗肥,也不會過於短拙。

我給予他的下半身最高的敬禮,他馬上硬得飛天了,而且他的乳頭也是蠻大枚的。

我掐著他的胸肌,還有臂肌,當時心想,如果他有練一下肌肉增強一些,那就很好線條了。

可是懷信主打的是清爽書生路線,加上他小奶狗般的可愛靈動顏值,其實已符合了現今同志市場的主流標準。

我特意挑逗著他,「一定有很多人這樣對你。」我一邊捧著肉棒一邊說,

他吻了我,然後我們開始接吻,他開始反向探索我的肉體,即連我的下半身都處處品嚐了,我沒有追問為什麼像他這樣年輕高顏值的小奶狗,會看上我這樣的中年漢。

但他的四肢和下半身挺勃的表現告訴了我答案,或許我身上有著他想要的一種特質。但我知道不是愛情。

他一邊讚歎著我下半身是如此地豐碩巨長,我有些不好意思,但看著他大口大口地吃著,像個快樂的小孩吃到久違的冰淇淋,我是有一種莫名的爽感。

●C

懷信堅持戴套,我也隨他的意。

他對這方面很堅持,就像早前話局中,他堅持著目前從事著傳統文化守護工作的事業,他一邊搖頭一邊拒絕無套時說,「雖然我是PreP,但最好還是戴套吧。」

我們第一招還是我採取主動,主要是觀音坐蓮。這也正中我的下懷,畢竟像他這樣的長度,我需要自己主動套弄來開鑿自己。

也真還好他的莖粗不是過肥,所以我套姦著他時,一下子就適應了。

但他很快地反過來,要傳教士進入我。

他沒根到底的第一下時,我馬上覺得自己被鑿壁偷光了,一個極少有人碰到的深處,彷如亮了一下。

也是因為懷信的屌長足夠。

我看著他四肢修長的肉體,俯跨在我身上,他賣力地沖刺,眼睛還是很漂亮明亮的,而且我感覺非常地舒服。

眼前這文藝書生般臉孔的男人,讓我突然想起以前中學時常看到的學生會的高中帥氣會長,那種帶著鄰家善良大哥哥的大男孩,永遠是一種騷動的青春萌芽之夢。

懷信的長相不像任何我認識過的人,但他牽動我的,是他那種很純及無邪的氣質。

然而,從腦海的浮想和回憶打回現實時,我的肉身完全是沉浸在一個感覺世界裡──他祼著身體、他的腋毛飛揚,他的肉棍在往返穿梭鑿入我的後庭,我的兩腿掛在他的肩上,我的臀部抵受著他的沖擊而晃動著,也抬離了床褥。

我和一個青春偶像般的投射人影,正在進行著男人之間的交配,肉慾而原始,眼前是少男般的純真臉孔,下半身卻是雄猛的小野獸。

我們就這樣傳教士的姿勢維持了近二十分鐘後,懷信說他累了。

我們就這樣仰躺聊天,像中場休息,他本來還想來狗仔式,但沒堅持下來,所以繼續聊天。

懷信說,他沒有談過戀愛,也想自己一個人過日子,並說自己快要三十歲,應該要佛系起來。

「佛系起來就是意味著你會減少性活動?」我問。

「嗯,應該是。」

「那麼我們這一次,豈不是很難得了?」

他說,他之前都是零零星星的約炮,床技都是這樣累積起來。但他彷如對性愛史沒有什麼著墨,給我的感覺就是「餓了就找間店」隨地裹腹的感覺。

他的確是有一種逍遙人間的氣質,一切很隨緣。

我看著他那幅比我還青春的肉身,完全沒修毛的原生態,我們才剛剛發生了第一回合的性關係。但我不知道這是開始還是一開始就是結束。

我將主題拉回我和他之間,再度回歸他的肉身上,吸著吸著,他竟然自擼射了。

但我還未了結,我再繼續含著懷信时,懷信沒有拒絕,也沒因敏感而擋住我,而且他很快再度硬挺起來,我馬上再上套,以觀音坐蓮姿勢坐姦了上去,但沒多久,懷信的梅開二度,完全疲軟了。

我們第一次約炮,就這樣結束了。他過後一直問我,是否有被滿足到,那種憨厚的個性,讓我有些哭笑不得。

因為,有些慾望是永遠滿足不了,但也是看時機的,有時根本就不想吃了。

懷信穿好衣服離去時說,他要趕赴下一場,是跨州回程時,再約另一個身在他州的潛在炮友,我那時半祼著身體看著他問,「所以你準備干下一場了?」

「該是沒了,沒力氣了,只是吃頓飯,以後再看。」

對於這次短暫的交集,我使用了他當天唯一的射精固打,也算是我的一份小小安慰獎吧。但我不知道我是否會再見懷信,只是我知道,懷信如果要再來,我是無任歡迎的。

然後在幾個月後,我們終於再約上了。

待續

配圖是AI生成圖,非當事人

2025年10月21日星期二

盾曼

●A

在健身房與馬來乳牛盾曼碰面好幾次了,盾曼是精瘦型配加一些肌肉,屬於猴系,身高是標準線以上,可惜有些駝背,裝扮看起來是蠻時尚,染了頭髮,沒有典型的回教徒蓄鬍子,五官是濃顏系的。

之前我和盾曼是沒有眼神交流,但至少他的身材吸引到我。只是我看他不是低頭就是刷手機視頻,有一兩次在後花園裡獨處時,也是默守一個人的世界,我就知道我該不是他的菜。

所以,我倆是熟悉的陌生人。

直至有一次,我們破冰了。我在烤箱裡看準形勢,天时地利人和皆俱備的條件,我出手了,將盾曼的毛巾掀開來。我沒想到他原來對我也是不抗拒的。

但還未來得及進入正題,已有其他人進來了。我們之後使眼神,前後溜進了淋浴室。一進去時,我驚呆了。


盾曼的下半身真相當巨大,屬於保溫杯型,筆直渾圓,是難得的珍品。我沒想到他看起來有些瘦小的猴系男,竟然身懷巨物。

他下半身也是徹底清毛,所以整具肉體是滑溜溜地,配上一大串的肉棒子,猶如沙漠上長出了大樹。

他的乳頭也是深棕色,圓滾滾,胸肌也練上來了,總之以我的觀察,他平時在舉重區都是在刷視頻的行為來看,他並沒有認真地操肌,但看來是天然基因的恩賜。

盾曼退守在淋浴室的牆角,只求外人不會輕易地看到浴簾底下有四個腳掌,我跪著將他一口又一口地咀嚼吐納著。

而他那根肉杵子,真的很好把玩,一把手根本無法完全握住,而他的硬度漸硬復軟,本是陽剛滿滿,會洩氣般軟和下去,有幾度憑我的手感,其實他已到了120%的充血狀態,幾乎連包菜都可以捅穿了。

我有兩度站了起來轉過身,就想原地解決盾曼的膨脹,但是他完全不主動,就是硬挺著,不趨前邁進,也退無可退。而第二次幾乎快頂進來了,但他還是放棄。

最後全程我回復到唇舌服務──我記得是整整25分鐘,我就是蔔伏著吸著他,幾乎是相等於有氧活動的強度了,因為我得蹲著。

最後盾曼還是沒有爆液,我反倒是被他燃出來了。

我們完事後彼此在不同淋浴室沖涼,在置物櫃上重遇,我問盾曼是否是零號,他說不是,自稱是雙修V號。

「剛才真的好想被干一干。」我說。我在試探著他,因為我覺得他像是一個零號。

盾曼就笑笑說,他很少來這一套,然後補充一句讓我印象很深刻的一句話:

「我做什麼都不成的。」

「但剛才你硬得很充足,是可以做到一號的。」我說。他的肉棒條件先天已很好,加上在吹打磨舔之下,硬度完全是超標了,但他就是沒有主動,完全是杵在那兒,有矛不用,反而活成了盾牌。

他恢復了一種陌生人的疏離感,有些靦腆,雖然有問必答,但就是淡淡地,自稱沒有男朋友,家住何方等,我也是輕輕地聽過就算了。

我有向他索取手機號碼,他拒絕,表示如果要再見面,在健身院後花園有緣就見到了。我點點頭同意,散聚就在當下,隨緣隨喜。

●B

2個月後,我們第二次再遇見時,在另一間健身院分店。當時是在下班後的時間,在後花園裡,我看見他一個人半祼圍著白毛巾在板凳上坐著刷手機,我們點頭示意後,我前往後花園探險尋幽。

但我在烤箱一無所獲,因為太多釘子戶阻撓,完成沒戲。

那時也不早了,我得快沖涼回家吃晚餐。但盾曼還是在刷著手機,這次我和他再聊了起來,我說,我忘了他叫什麼名字,雖然第一次成局後他有報上他的名字。

「那不重要。」他說。

「我記得好像是單音節的。不好意思,我真的沒記住。」我說。

「不用緊。」

「你怎麼還不回家?」我說。

「我就想要去泡一泡烤箱,但人太多了。我等一會。」

「那快要打烊時就人少了,但那時很晚了。」我說。

接著我問起盾曼的工作。他說出了一個職業名稱,是偏網絡類的新工種,至少在10年前沒有這樣的工作。

「哦,你知道這份工作是什麼?」盾曼很意外,帶著一種「竟然你也懂」的驚訝。我說我也接觸過類似的工作範疇,但不是專職地在做。

「很多人不知道這份工作的。」接著我們聊起他的客戶等之類,他都侃侃而談。盾曼的英文不會差,至少比馬來醫生司瑞辰來得強,看得出他平時該是用英文交談,切換流利。

「那你幾時回到健身院分店Q?那兒人少一些。」我說,分店Q就是我倆「成局不成事」的那一間。

「就是周末吧。我搭MRT過去。平時我才來這兒。」

然後我才記得盾曼的住家、工作地點和健身後的工作地點,完全是同城跨區的長距通勤,而他不開車,可想像通勤時間都是一趟至少半小時的。

「那你等下回家時,不是很晚了嗎?還得吃晚餐呢。你還來到這麼遠健身!」我覺得真是盾曼的一天時間可真用得奢侈。

「我就在餐車解決晚餐。回程時會有很多餐車。」

「你喜歡吃餐車?」我問。

「也沒有說什麼喜歡不喜歡吃的,就是順路方便而已。」他說。

從盾曼那一局事後自嘲說「我什麼事都做不成」,到「我的名字不重要」,還有「你竟然知道我做的工作」,以及他寧願避世一個人刷手機,到流浪餐車都是就地解決生理需求,他彷如是一種佛系的曠野派,自由但孤寂,自輕而不落地。

他30歲,或許他剛走過了quarter-life crisis。

●C

而在第二天,我在分店Q見到了盾曼。那是不期而至。我見到他後,沒有什麼特別期盼,就是各自做運動。

直至運動完畢,我進去後花園沒多久,他也進場了。我們彼此意會地對望,我示意著「要不……?」

盾曼說,他沒有心情。然後他又走出去了,而這時來了幾位釘子戶,包括一位直鉤鉤盯著人看的印度大叔,我沒甚心情與他們共處一室,我也離開。

我繞著圈,看到盾曼在置物櫃刷手機,我不理會他,也不強求什麼。

直至後來,我倆交錯進出烤箱,釘子戶也終於如遊雲般散開了,只剩下我和他時,我伸手摸向盾曼時,他還是欲迎還拒。

「去吧。去淋浴室。」我輕聲地說。

他沒有示意什麼,直接走了出去。

我尾隨著,他挑了同一間淋浴室,當時全場無人。

我鑽了進去淋浴室,他如上次一樣,就萎縮在方格的牆角。

我展開著上次對伺候著他的手段──舔乳玩乳加擼管,沒一回,他的威武雄風長出來了,挺括著,豐盈魁梧,如同一瞬長大的巨樹。

盾曼的下半身是屬於BelAmi男優的那種典型的直、粗、大、長的雄物,完全符合了你對男人雄風的想像,而且他的胸肌和臂肌皆有,呈倒三角的身形。

那種畫風,已是教人很熱血。

盾曼像上次那樣,撫著我的外手臂,同時兩手往下伸,捻弄著我的乳頭。

他那根雄物,如同魔獸一樣,不停地跳著。我感覺到他比上次更雄猛。而我,也快著魔了。

我記得他上次跟我說過,他也是PreP。在吞吞吐吐他約十分鐘,同時我測過他的持硬度,即使我口已離棒,他仍是保持90度的挺括不墜之勢時,我知道時機來了。

我大膽地,再度轉身,盾曼搖著頭表示拒絕,他就是直挺挺地立在那兒。

像上次一樣,盾曼就是被動地讓我舞弄著他──這也是我為什麼稱他為「盾曼」,他就是一個防守的盾,硬而慢。

我繼續口舌舞戰著他的雄風,他依然千斤不墜,我抬眼看不見他,因為有些奇怪的是他雖然是瘦削型,但肚腩卻相當圓挺,以致我的額頭一直頂到他的肚腩──難不成他是藥王?

接著,我覺得會舊調重演了,我依然不死心,他做一號一切條件都在線了,固而不墜,硬而不柔,我再度轉身示意著,讓他持砲挺進。

其實以盾曼的長度和硬度,他只要稍稍挪移探位,再用力一懟,就可以讓我迎花接棒了。

我撅著後臀,讓他自動駕駛,我看不見他,但已感知到他的硬頭冠頂到了我的雄穴「花瓣」了。

我心想,「再往前來一點點,就到了。」

但是,盾曼竟然不動!!

他就是卡在那兒,沒前進,也沒後退。

我不知道他到底要什麼,低垂的果實早著地了,只要輕輕一摘,我就可以「歸根」。

我轉回身體,再度與他面對面,他撫著我的手臂與胸肌,我則伸手往下探他的雄根,一切如固,完全是處於死翹狀態,怎麼會不行?

他是否緊張過度?還是他根本不想要?但我感覺到他已持棒湊近,但為何臨門而不跨門?

我開始舔弄著他的黑乳頭,迴旋著我的舌尖,一邊按摩著他的雄根,我讓他前不著村後不著店,否則我們就在這卡點永不超生。

當我發現他硬得不得了時,完全是暴怒狀態,硬桿肉棒巳是霸氣外露了。

我怎麼不能拿下這根肉棒?雖然我是有些忐忑,因為實在太大根了。

我把心一橫,畢竟也要再試一試,這次,我耍出我的主動本領──

夾棒送花!

我撅著後臀,但用手往後一探,三指手指掐夾著他的肉棒,我自個兒湊前去,感知到對接口(因為剛才他是感知不到對接口),直接將自己成為「自動行走的人肉插座」。

我感覺到盾曼的末梢臨近,我稍為張弛,抓鱉進甕!

當我感知到他已一公分一公分地沒入時,我才掉手,但那一刻,我簡直感覺到炸開了!

因為他真的很巨大,我雖然知道自己後庭當下是友善狀態的,但對於這異物的植入,我感覺到有一絲絲的疼痛,我甚至不自由主地閃避起來,幾乎要掉棒而出。

但也是因為盾曼的直挺粗長,即使我疼得快兌擠掉他,他依然沒有掉根。

他穩穩地深札在我的花芯裡,然後他開始蠕動。

我摁著他的手腕,示意他停一停,因為我疼得快要僵直起自己的腰子,無法再後撅。

但這時我感受到盾曼的執著,他就是硬拎著我兩側的腰臀肉,然後開始抽插起來。

我擋不了,我幾乎想要吶喊了,那種疼感比起猩紅肉棒的赫岩來得更疼,主要是盾曼的實在粗壯了。

我是讓我的小手臂枕在牆上,然後我是頂著我的額頭,抵擋著盾曼背後的沖力,而且忍著自己不吭一聲。

他開始加速起來,沖擊著我,沒有安全套,只有潤滑油,但他已走到了我雄穴的盡頭。

我沒想到之前精神蔫蔫的他,竟然雄猛如狡豹起來。慢慢地,我也適應了他的粗大,一邊感受著他的抽送,再到享受著他的抽插。

一個相識好幾年的健身客臉孔,如今挺著他無套無膜的肉棒子,從路過我的生活,到進入我的身體!

浴簾外開始傳來人影走動聲,我們的花灑依然慢流著,發出微微的水花聲,與我倆的肉身相互激盪著,發出似有若無的啪啪聲。我看不見身後的盾曼,但我感知到他開始享受著一種肉夾磨合的快感。

而我,盡量放鬆自己,接納著他。

沒想到剛才我自動套姦著他,成功了。

這是我第一次「抓鱉入甕」,如果沒有反手掐棒,可能他還是舉棒不進。

我為自己解鎖這套技能而有些雀躍起來,然後我開始稍稍舞動著我的肉臀,而這時盾曼也暫緩他的抽送,直接讓我主動套姦著他,他幾乎是上半肩倚壁,借助著下肢來做支點,讓我套姦著他。

我開始套得津津有味,果然,直、挺、粗、長、大這五大特點,是至尊寶物的要素,那種包抄圍攻著魔獸而酣戰的爽感,只有我當時一人才知道。

那一刻的肉體感受,只有我倆能體會。

婚姻下的產嬰育兒,是兩個沒有血緣關係的人立項合作,那是漫長又有道德義務的工程,而這時我和這位熟悉又陌生的馬來男子的交媾,我的體內含著他的「寶貝」,我們的那一刻,就是只限於養育著我倆的「合作結晶品」。

他接著開始撫摸著我的乳頭,我的大腿,一邊用力地抽送著,我幾乎站不穩了,那一刻,我真想更換姿勢,讓我躺下,讓我看著這看來避世又自稱不愛玩肛交的馬來男子,到底在姦插著另一個男子時,是怎樣的一張臉。

直到盾曼緩下來,我聽到他在我背後耳語說,「我要射了,可以嗎?」

我點點頭。

「射裡面?」

我再點點頭。

像一列巨型火車進站停下了,緩緩地,擱下來,我感覺到盾曼非常安穩地停車了,無聲無息,但只有我感知到他靈魂裡的顫抖。

他真的是全射,因為他內射後,凝止不動有兩三秒,直至他退出來時,我不自禁地住後手探,沒有流水,卻有浮雲,濃而雪白。

我被creampie還是被內射了?我不知道。我猜盾曼發生了長程炮射,所以即使抽拉退位時,還是將我白糊了一團,他的射量太高了。

我看著他那根直挺的肉棒子,妙不可言,依然只80度直立之勢,我稍稍用水潑了幾下,蹲下再吸,彷如見到自己的親生寶貝一樣。

盾曼來不及止著我,我只看到他胸口猛烈地起伏著,在喘著氣,他的性高潮還未退去,但下半身的火焰還是被我煽弄起來了。

而盾曼接著為了防止我繼續深含著他,他將我攬抱住,然後伏身開始鑽吮著我的乳頭,像上次一樣,我無法自持,飛到了我的高潮點。

●D

我再一次見到盾曼時,他還是拿著手機,在置物櫃的休息凳一個人呆坐著。我向前和這個與我發生過「社交」關係的男子打招呼。

我倆就像普通朋友般聊了起來,見四週無人,我悄聲耳語對他說,「你知道嗎?上次你creampie我了!」

「喔,對不起,我真的很少這樣做。」他說。

「很少這樣creampie,還是很少干人?」我捉狹地問。

「兩者都是。」

「所以你也不會來我的家吧?」我再試探地問。

他搖搖頭。

我吃吃地笑著,然後我問:你有IG嗎?我要關注你的IG。

「我沒有IG。我停用兩年了。」

「為什麼停用?」我問。

「我覺得隔離這些社交媒體,讓我的精神健康平靜很多。我甚至不知道我該發些什麼。」

盾曼這麼說時,我真的覺得他個性上是有強烈的悲觀底色,他不知道他是擁有著比其他人多的肉體性張力和性資源,但他的靈魂彷如是蒼白的。

我忍不再問說,「嗯……你其實是否有什麼焦慮等的?」

「我知道你說什麼。我沒什麼事。」盾曼說。

那一刻,我站在他的對立面,有些陌生,肉體上曾經合體過的兩個人,在重新穿上衣服的情況下,彼此相視著微微一笑,帶著一絲絲的尷尬。

在記憶和肉體之間的和合、抽離之中,我突然想起我抹起他的精液展示給他看,當時他眼見自己獻祭出來的子子孫孫的尬笑,我們就這樣認識過彼此一場。

(完)

後注:
我突然想起我成功套姦開發成一號的偏零號的故事有:

而與其他健身院熟客的「社交」經歷:


2025年9月22日星期一

猩紅傳奇



幾年前,我去了一家之前沒機會去的健身院,在後花園裡遇見了一位華人中年叔叔,40-50+的歲數,身材還算體面──歲數帶來一定的肉感,但自帶貴氣,整體感覺是平均值以上,其中一半分數來自他的顏值。

在這裡我稱他為「赫岩」。

赫岩年輕時該是很秀氣的男生,劍眉星目。他的皮膚仍然緊緻,雪白,看得出先天基因很強,在這歲數還是可看得下去,雖然已是Dad Bod,但巧遇這種新型性張力大流行的時運。

我們第一次在健身院後花園初見面就「交手」時,是非常典型的流程,眼神對接和拉絲、沒說話,但他是開放式地歡迎我,之後我倆唇棒縫合,肉身化我們的慾望,化為東逝水,源源而出。

過後我們交換手機號,互相打招呼一兩句,赫岩其實是住在我家附近。可是沒有後文,他看來就是要這種「遇則合歡」的偶遇概率樂趣。

●A

後來,我在其他健身院分店,非常有緣地還是碰到了他,機會和條件相匹配,就在淋浴室裡輕輕地干一炮。

主要是,他真的有一根男友屌,有一種家常菜和煙火氣,可以每天食用,非常好把玩,手感剛剛好,易定型、沒有空氣感,堅而不脆,而且全程續航力很強。

我恰好找到一組髮蜡的產品性能參數,我改編一下來形容赫岩的傳家之寶,如果10分是滿分,要打分的話:

  1. 支撐力 / 定型力(抵抗地心引力的能力,支撐力強而持久站立,不易塌陷。)

    • 10分

  2. 硬度 / 固定力(定型後的堅固程度。高固定力也「不易變形」)

    • 10分

  3. 彈性 / 可塑性 (定型後是否容易再變型)

    • 5分(就是因為太硬了,所以充血後不易變型)

  4. 重量感(握在手裡是否易感到沉重、下墜)

    • 10分

更奇特的是,赫岩的老二頂冠,是猩紅色的,有一種汗血寶馬的珍奇感,這也是為什麼我取名他為「赫岩」,因為他就像赫紅色而石頭般堅硬。

對於紅冠蓋頭,一般上我是看到印度炮友或深膚色出現為多,華人一般上非常少見。

但在雄性動物演化角度來說,一些動物的生殖器官在充血時會呈猩紅色,顏色誇張,除了幫助交配行為,也可能還兼具某種「信號」或「吸引作用」。

所以,面對赫岩下半身這種相當稀世的「資源」,一蹲下來就將他的包皮拉下,露出一頂猩紅,我每次都像又愛又癡地把玩著,加上他的兩枚乳頭恰好是正對我喜愛味型的Oreo餅干,深色而渾圓,他除了稍微胖一些,但整體組合分數非常高。

我忘了我們確切「合歡」過好幾次,至少是有五次或六次。

前幾次時,他堅決不射精,純享受我的嘴唇控射。

後來,往後幾次,赫岩開始口爆我,我將他吞得一滴不剩。

在發生那一次拐點事件前,我還和他接吻,他也積極響應,出乎我所意料,因為他相當懂得接吻,而第一次接吻那一局,他最後還是澆灌了我,源源不絕地口爆。

●B

那是什麼拐點事件呢?

就是有一次,我在健身院中看到赫岩,竟然和一個身型魁梧的華人巨漢乳牛同行,彼此一起舉重。

那位華人乳牛看得出是職業或專業健美出身,身高如同巨人,加上肌肉感充足,是那種走出來馬上可以撐台面做後盾的墨鏡保鑣型。

我猜想赫岩當年可能是乳牛出身,因為他的身型確是有一種曾經猛男過的線條。

而那位華人巨漢乳牛其實基本上肌肉線條仍在,肩肌誇張地高聳,龜殼肚隆起的痕跡也清楚可見,相信是科技藥王無疑。

他倆的體型對比反差強烈,我很訝異會見到原來赫岩有一位這樣的伴侶,舉止上看起來就是老夫老妻了。

有一次我恰好和那華人巨漢的置物櫃相連,同時間取物,我近距離看著他的龜殼肚,如迷你懷孕的樣態,而皮膚質感也出現肉眼可見的顆粒感(極可能下重藥時的副作用),如何賁到如此筋肉軀殼,不言而喻。

而且華人巨漢看起來有些陽剛瑪莉,就是舉手投足間,很有黏稠感。

我又尋思了,那麼赫岩該就是1號,華人巨漢是大0號了。

後來有一次,我找到單獨面對赫岩的機會時,我就隨口問他,那位猛漢是他的男朋友嗎?他答「是」,之後就不大想聊下去了。

所以,始終還是別人的男朋友。我又成了人家性慾外溢時的外援資源體,我「摺疊」著的多元功能為他而打開:慾望釋放、身心按摩、爆汁承接等。

●C

就在我倆在這幾年間斷斷續續地「生理鏈接」,都是擦邊進行,去到最盡的,就是他口爆澆灌我。

直至有一次,我再碰上赫岩和他的男朋友,第二天,不出24小時,我在另一家健身院分店,見到了赫岩獨自一人。(這情況太像上次那位也是有男朋友的CBC志強了,24小時內一連吃兩次

當時是訪客量的非高峰時刻,我在置物櫃時就看見赫岩圍著白毛巾,從後花園走出來遊逛,有一種閑庭信步的悠遊,然後他又重返後花園了。

當時更衣室沒有(還未)出現只來cruise的歪果裂棗釘子戶,一見這時勢,我就知道機緣已到,將他手到擒來的機率是80%以上。

我也披上了白毛巾,在烤箱裡只有赫岩一人在坐著。在完美的時空和無他人的場景之下,我只和也說一聲「哈咯」,坐下來我就掀開了他的毛巾,展開了我們熟悉不過的物理接觸流程。

一打開他的毛巾,我驚見他的老二,其實已挺立起來!到底發生什麼事情?怎麼他一直就這樣硬著了嗎?

在那短短幾分鐘內,他真的忘我地微呻起來,而我特意製造一些啜麵聲似的聲音,將他吸吮得窸窸作響,他那根筆直又挺拔的猩紅權柄,盡在我的唇舌之中。

那一刻其實是非常珍貴的,因為無人打擾,他的心看起來安定下來,所以縱情地讓我施展開來,讓我帶飛了,他開始情慾飄了。

我把握這良機的氣口,輕輕地問他(我們是用英語交談,他看起來是香蕉人),「要不要試試操我?」

赫岩搖搖頭,像之前那幾回的首階段時,我問他是否要射精時,他不要。次階段時,他願意口爆我了,再接下來,他也回饋著我這陌生男人的接吻。

我問他,「為什麼不?你現在正硬著。而且,真的很硬。」我的用詞是很小學生式的英語,直觀淺白,但非常有力。

「沒有安全套……不行。」他終於不是那麼地克制,說出了他的心底話。

「我有安全套,我可以去拿。」我說。

「ok。」他輕輕地說。

我和他相繼走出烤箱,他看到整個淋浴室區和置物櫃區都沒人,也沒有其他走進來小解的會員等,那一刻,就像白天開車一路開都是綠燈通關,一種難得可貴的概率事件。

完全是清場!我倆像是包場了。

我去拿出我的嘿咻包,赫岩則去置物櫃喝喝水,我倆再回到淋浴室相聚,開啟我倆的尋求突破的新任務──真正合體!

●D

我想起赫岩的男友,那個高大威武的健身猛男,肌肉線條遠勝於我。但在淋浴室裡,當我背對赫岩、撅起臀部,他套上安全套的那一刻,我們只是兩個脫離世俗的個體,無關道德,無關忠誠,只有純粹的慾望驅使我們向前。

我蹲踞著,再轉頭看著他搽上潤滑油,安全套緊裹著他那猩紅的小玩物,看來有些緊,而我的心像個小鼓般一直敲擊著,有點小緊張。

因為,這真是我們相識幾年後,又熟悉又陌生,既親密又疏離的另一層突破。

赫岩的肉杵子非常「實用」,當他「突破」我的後庭時,那一瞬間,我彷如被撬動了。

我們第一次合體,那感覺實在太美妙,像紀錄片裡種子發芽冒出再生長開花的倍速鏡頭畫面,瞬間就開花了。

我完全沒有不適,而且不會覺得疼痛,我深知像他這一種型體的陽具,是我完全可以負荷的「輕工具」,而且他是一頂即通,一通就全根沒底,緊接著波浪式騷操起來。

那一刻的快感是很純粹的,就是肉體上的明快拍擊,加速奔弛的快感。

這是我第N次在健身院後花園「公干」,不過和赫岩的這一局,可說是相當醉人的一次。

因為赫岩的老二是筆挺型,型體尺碼穠纖合度,我感覺到我的玉門關「咬」得住他,即使那是快速的抽動,依然不掉棒子,他依然穿梭自如,而且拉幅很大,勁道也足。

我們當時甚至是沒有開花灑,因為向來我的1號會開著花灑,借著水聲淋身的聲響,掩蓋著肉體空氣撞擊的聲音。

但赫岩沒有,他就是非常直線、專注地,在我背後操著,一切是寂靜、半干半濕的──因為如果開著花灑,肉體撞擊聲會隨著拍水聲而更加強烈。

他就這樣一直操著,我想大概有五、六分鐘(相等於300秒了),在快餐式炮局來說,這段算是長程開干了。

我開始也動了起來,就扭動著自己,用上「移花接木」這一招,將自己往後送,咬合著這根人肉小玩棒。

赫岩佇立不動,任由我自由發揮地套鎖著,也趁機歇息,接著再開啟他的「元氣小馬達」,高動能、繼續強猛地抽插起來。

我不能發出聲音,他也是,但我只能發出沉重的呼吸聲來替代肉體上承受著那股撞擊力。

那一刻,我有在想,赫岩是否就是這樣抽送著他那六呎高的巨漢乳牛男朋友?他憑一棍之力,以槓桿原理作支點,就可以撬起體型比他大多倍的巨零。

這一切都是要夠「硬氣」,才能操作得到。

●E

我完全被赫岩折服了,兩肘能伏貼在淋浴室的牆壁上,支棱著自己,漸漸地,我發現他好像有一種翹高來挺送的困難,我就壓低身段,調整著我的後臀高度對接著他的硬炮。

我緩緩地做著時,到最後我像做著健身操一樣,我的兩手扶膝,快形成爬行獸般,任由他無壁壘自由出入。

那時候,我像似快要弓身匍伏了,身型已形同「」字

我甚至感受到他下肢貼著我的臀肉和大腿後側肌的撞擊感。因為他開始轉為更加綿密的貼身肉搏,之前是長劍揮舞,現在則是短匕首對刺。

我以為赫岩快瀕臨他的射精點了,我期待著他的抖尾顫抖。

但是他最後脫棒而出,也扯下了安全套,因為那時彷如聽到人聲了,有人路經淋浴室區了。

赫岩看起來緊張了,他是否是第一次在淋浴室公干人?可能是。而且是不是因為戴著安全套,摩擦快感大大減少而致無法到達高潮點?也可能是。

這也是我近期來為數不多的有套安全性行為,可是我很滿足,有一種試駕名車的雄穴爽感。

反之赫岩有些力歇似的,於是我反過來繼續慰勞著他──將那根神奇小魔棒送入口中,蘸著吮著吸著。

那還是一根猩紅而直挺的男人陽具──不,是原屬於一個肌肉壯漢的御用工具,天,這真是好天賦的好傢伙!

在赫岩這樣的年齡,還能如此硬氣,就像不論你有多高規格和多炫奇APP的iPhone,如果一下子就斷電熄機,那等於是廢機了。而赫岩仍有大量電力支撐著他。

我像是一個滿足的獵人,珍視著眼前這根曾經活蹦亂跳的獵物─那根包皮半裹著一冠猩紅的樣態,標本感很重。

但是赫岩搖搖頭說,他不想射了,然後他決定終止這一切。

雖然有一點突然煞車的抵觸感,但我還是欣然接受他的決定,於是我們從「解體」開始,各自走出淋浴室。

淋浴室外,好像進來了一兩個訪客,而赫岩還是圍著毛巾穿梭著,沒有意思穿衣離場,而那時我決定換好衣服外出運動了。

赫岩或許還想留些「子彈」上下一個戰場,他或者想將自己的DNA留給下一個更值得擁有的男人。

但我無所謂,因為至少我體驗了人家的男朋友──一個我以為只停留在普通light級別的淺層物理交流的男人,但經過剛剛合體的那一局,我們彼此成就了真正意義上的gay sex,回歸到最原始、傳統、正宗、主流的肉體性交。

而且,有一種「騎」過「神獸」的體驗,汗血寶馬是曠世難騎的。

我不知道我和赫岩是否有下一局,有可能是一炮而過,但我沒想到,我們還有下一次……

(下文待續)

2025年2月4日星期二

【印尼科迪】雄穴花開

錫克漢子離開蒸汽房不久,科迪就進來了。

本來我已抱著隨緣的心態看是否會能和科迪有第二戰,但看到他在穿上衣服後在舉重區對我若即若離的態度,包括我主動趨前與他寒暄時,他看來很忌諱似的,沒有什麼熱情。

按我的識人術經驗,我就告訴自己:可能我和他就只是一次,彼此能量交換完畢,大家就是過客了。

所以,我在完全沒有等待他的情況下,在後花園耗了近一小時,直至他操練完後來沖涼時,還遇上我。

但那麼巧合的,科迪在進來蒸汽房時,還是我們倆。

我淡淡地與他打了一個招呼,他是剛淋完身進來,但不選擇坐在我的近側,而是遠在一隅。

他的態度已是很明顯,他是要與我保持一段距離。

但我心底裡還是有一股不服氣,我就姑且一試,最後一搏,反正,在肉慾博奕裡,我就是一無所有的賭徒。

我說,「我可以坐過來靠近你嗎?」

科迪點點頭。

我就直接問他,「剛才我有問你是否有收到我的WhatsApp,你說你有收到,但沒有回覆我。我是想確認,如果你覺得WhatsApp留言是一種干擾,那我就不會再發留言給你了。」

他解釋,他其實工作很忙碌,因工作所需,在上班期間員工的個人手機得上繳,下班後才能索回,而下班後他懶得回應,而且平時閒時也只是在週休日。

「哦,那我明白了。」他願意解釋理由,也是好事,而我的原則是:只要不是冷暴力不理不睬,我都可以接受理由,不論對方說的真或假,因為一個人不搭理你的最終理由是:你不是他覺得很重要的人──至少在那一刻。

我不想再成為一個人家眼中不重要的人,所以再遇到這種冷待,我比誰轉身走得更快。

「所以你也很少有機會去玩了?」我問。

「沒有,我不能每天都射,我一個星期只能射三次。」

「所以你今天不想射嗎?像上次我們第一次見面時那樣。」

「不想,因為等下我還有和朋友有餐敘。」科迪說。

「射精後不能再見朋友嗎?」

「射精後我只想睡覺,什麼也不想做。」他說。

他說話的口吻,還有他的神韻,真的與我那位炮友東坡肉先生很相似,不知是否是因為都是來自印尼祖宗之故(東坡肉先生的父母是移居馬來西亞的印尼人),就是同一派系的臉譜,不論是臉型、眼型、鼻子和說話的語氣,都是淡淡幽幽,帶著一種自憐的底色。

族裔DNA這回事真的好神奇,就像我在中國南方城市,也見到與我差不多臉孔的大陸人。

(非當事人:科迪與這位印尼乳牛的相貌有一些相似,都是帶著小哀愁的小鹿眼,濃眉厚唇,只是科迪沒蓄鬍子。)


由於這是我第二次見科迪,面對面的時間更久了一些,所以我有更多時間去觀察他的面相和身材,而他半祼著坐在我身邊,而且身邊無人。這是一種機遇,也沒有什麼外在條件限制。

他也有反問我,「你來了這裡很久了?剛才我在運動時,我已見不到你了,我也結束運動了,你還在這裡。」

我就淡淡一笑,不做回應,剛才遇到CBC先生,還有錫克漢的事情,馬上翻篇了。而我的手伸了過去,捏捻著科迪的乳頭,才是實實在在的當下。

他的上半身實在太肌肉發達,脂包肌的程度剛剛好。

我禁不住讚歎,「你剛才是練二頭肌?你的手臂真的好粗。」

「嗯,是的。我也有練肩肌。」

「但你粗大的地方不只是你的二頭肌。」我一邊說著,一邊觀察到科迪沒有拒絕,完全與他穿上衣服後的那種冷漠截然不同。我的另一隻手已穿越他的毛巾,開始擼醒他沉睡中的肉條子。

我摸到的肉條子本來是有些涼的,可能是他剛淋身出來,但沉甸甸的,在我多揉幾下時,不僅拔長了,還硬了起來。

「要進沐浴室嗎?」我問,我生怕再有下一位不速之客干擾到我們。

「先等一下,我要熱一熱。」

我繼續擼著他,很快地,我蹲伏在他的跟前,開始大口大口地吸納著他。

我倆沒有說話,很默契地就是他主我從,他大爺似地接受著我的唇活,我則甘之如飴地吮咂著他那根巨雄之根。

那真是巨硬的肉棒。

下一刻,他就主動圍起了毛巾,示意要去沐浴室了。

我意會到,我倆各自走出蒸汽房。


我先去儲物格取出我的潤滑劑,而科迪,如我所料,去取他的popper。

我們再到沐浴室相會時,他看到我的潤滑劑,先是有些好奇,馬上就意會了。

我們在屬於我倆的小世界裡,開始男人之間最原始的磨蹭,但這一次,他沒有親我的嘴了。

他只是將下半身完完全全交給了我,彷如我就是他的後宮之首,他負責上半身大腦的事情,我負責他沖動的部份。

我看著他扭開了popper狂吸幾口,然後低頭望著我,我不停地抬頭望向他,我知道,每個1號都喜歡看著自己的0號在吸含著自己的寶貝。

當一個男人交出他的寶貝給你時,其實就是將生命之珍寶也交給你了。他放任與信任你,讓你去完成一項任務。

科迪在popper的助燃之下,硬得特別瘋狂,完全像鐵槌一樣了。

他將我拉了起來扳過身來背對著他,非常地強勢,我們也沒言語,他開始要擺姿勢進攻,而我馬上擠著我的潤滑劑,為我倆的對口處抹油起來。

上一次,完全是原生態的交合,所以很不順利,而這次,我刻意帶上了潤滑劑以便行事。

科迪真的太硬了,即使他的肉棒子比不上CBC先生的巨根長度,但勝在夠硬翹,只是輕輕一頂,就像推開紙窗戶一樣。

只是他的龜頭可能硬得已沒有什麼知覺,所以他還是感知不到縫口對接,我得伸手往後擺正著,當他已大砲對準後,我點點頭時,他就伸了進來。

插進來了,我不痛,但下一刻就疼了,因為被撐開來,但至少有潤滑劑的順滑著,不至於肉壁被干磨似的。

科迪開始抽插起來,我的撐裂感迅速地散去,取而代之是一種被填充的順溜感。

那一刻我是有些雀躍的,因為我的陣痛期已大大減少到幾秒之內,我已順利承接住後方的硬棒了。

科迪的肉棒子,由於不是太長,但足以攪開了我的緊閉的壁戶,我感覺到他的肉棒已像是大西洋飛魚,不只在水中遊,還在空中滑行起來。

水花是開著來掩蓋有男人在沐浴室性交的事實,但我倆的啪啪聲還是微微地傳了出來,我聽到時,我就做出手勢要科迪慢下來。

科迪聽話地慢了下來,然而他開始深層蠕動的方式,一波一彼地沙灘推浪之勢,運送著他的力量給我。

那一種爽感,真是難以形容,即使他是在我身後,我看不見他一肌暴脹的肌肉,但我知道這是一頭我愛的乳牛,我就覺得有一種被滿足了的圓滿感。

是的,這是我們第二次見面,第二次性交,我們各自來自馬來西亞吉隆坡和印尼,還有年齡差,我們的距離如此的大,但我們在交合著,這是兩個靈魂沖破這麼多障礙,神祕又奇妙的交織。

我還趁機叉開我的兩腿,讓他從容地往返進退。

就這樣抽插了近五分鐘,我已在靜默中高潮連連,不能做聲,盡量像自己的情慾滅音,真的是一種挑戰。

我幾乎被他操射了,我也不知道他是否擊中了我的G點,總之我全身的熱度像發燒在我的肉棒上。

但當我覺得我的高潮要來時,科迪突然抽棒而出。

我轉身望向他,他搖搖頭,彷如知道我在問他不是要射精了嗎?

我扭開花灑頭,沖洗著他的肉棒子一陣,然後馬上送棒入口,科迪經不起我的舔吮時,又拉了我起來。

他做著手勢,告示著說要不我自己解決掉算了。

我也比著手勢,表示我要繼續吸著他。

我倆像是啞劇演員似的,但彼此意會到要做的行動,這時他在我耳邊輕輕地說,「讓我繼續插你,你再射出來?」

我點點頭,然後他重新植入他的肉棒,我夾鞭前行,開始感覺到一種快意,之前的CBC先生欲進不能,錫克漢的淺嚐輒止,讓我的雄穴依然處於含苞待放,但剛才完全盛開了。

科迪扎扎實實地抽送著,我享受著他強而有力的精氣神,還有無敵的青春力量,如果他是我的男朋友或老公,能被他這樣的呵護和偏愛著,這彷如是我的愛情詮釋本了──獨愛、偏愛、生理性喜歡、肉身契合,靈魂相知。

他在後端架起我來時,我將自己捧得爽飛上天,抽搐著,開了香檳,我讓他感受著那一刻閉關夾棒時,也順硬回頭看著他。

但看來,我的性高潮帶動了強而有力的後庭裹夾感,可能弄疼他了。

他看著我射出幾泡後,看來很是興奮,俯身鑽吻著我的乳頭,我下半身本來已是麻著,上半身再受夾擊時,酥了。


我們過後彼此外出沖身,再回到蒸汽房時,依然是獨處的我們,讓我有些驚訝我倆的機緣竟是如此完美時刻,一切都在製造機會給我倆。

我與科迪再聊了起來,有關他的工作,工作地點,也問及他是否來自印尼雅加達。

他說不是,反而是來自蘇門答臘某個城市──而東坡肉先生的父母也是來自蘇門答臘。

我說我一年前去了雅加達一趟,在那兒的健身房野戰了幾次。

科迪說,這就是印尼的常態,因為印尼根本沒有同志活動場所等,一切都是受到嚴控與打壓。

他說他來馬來西亞,另一個原因也是印尼人口太多了,沒有什麼前景。

其實科迪不是我第一個遇到的年輕外僑,之前有一個長得稍遜但十分迷戀我的印尼仔(我沒有寫出他的故事,有些平淡),另外還有越南、菲律賓人等,馬來西亞,對這些國家而言,還是寶藏之地。


後來我們彼此都換好衣服了。我看著科迪穿上貼身牛仔褲,上衣則是無袖衣,肩肌和臂肌完全顯露出來他的脂包肌特質,如果他再削脂5%,他就成為乳牛了。

我與他相鄰而立,一起吹干著頭髮,看著他的裝扮,至少穿長褲就知道不大像本地人了。我覺得他這麼魁梧的體態,加上短袖上衣,必會引起路人的高回頭率。

我也偷望著他舉起風筒吹頭髮下的腋下,檢查是否有腋毛──但這一念頭真是滑稽到我自己了,剛才在沐浴間裡兩次交合,他身上最隱秘的部位我都看透和嚐過了,我現在卻去偷窺他的腋毛?

我知道我是對這樣的男生有生理性的喜歡,但是,這是愛而不得的渴求,得到了他的肉體,就意味著我得不到他的精神了。

我們望著鏡子,他吹好頭髮時,對著鏡子裡的我微笑著,帶著一種靦腆,那一幕真的是有些帥的奶狗(至少在這年齡與練成乳牛的體態下),然後他跟我說「拜拜」,我知道我們這一局,就這樣結束了,但未來是否還有鏈接,還是未知數。

然而,說來也雲淡風輕地,我們屌過了,我也吞過他DNA流動的白漿了,一切生理上的結合該發生的都發生了,就僅此,而滿足了。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