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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年5月31日星期五

【直佬系列】越南宅男


今天想說一下去年去越南時的三溫暖經歷。我除了光顧當地有名的Adam SPA以外,第二天時未免會重覆,我在谷歌裡找了另一家──Galaxy銀河三溫暖。

費了一些錢搭Grab去到當地時,車子都駛不進去,我幾乎迷失在迷宮般的巷弄小屋裡來找目的地。因為那處就是窄巷縱橫交錯的二層店屋,而店面其實是非常小面積,充其量是開一個士多而已。

終於給我找到了,真正進去時,我就後悔莫及。

 舉目所見的,就是非常越南在地化的客群,而且是平均年齡是50歲或以上的中年人、阿公級的人馬,不是肥肉賤生,就是瘦骨峋嶙,而且幾乎人人都有紋身。

這讓我想起曼谷和香港一兩個我曾去過的在地化的同志三溫暖,都是非常草根與俗氣滿佈的地方,但我只去過一次,就下不為例了。

巧合的是,香港那間老人級同志三溫暖,也是叫銀河(剛上谷歌搜一下,已永久停業了),我記得當時我進到那同志三溫暖時有些猝不及防,因為基本上感覺就像老人院,只是都是半祼的老人。

而在胡志明市的這間同志三溫暖,那些訪客也是全圍著白毛巾,赤膊走動,而且人人都會配上一對人字拖,噼噼啪啪地行走時,不絕於耳的噪音。

我一個人傻乎乎地行走探尋每一層樓的佈局,印象中是有四至五層樓,還有一層樓是KTV房。

最後我才去沖涼,在無間隔的沐浴間碰到一個小騷零,嗜我之意呼之欲出,我直接告訴他,我們撞號,這時才發現他是可以用英文溝通的。

小騷零其實長得蠻清秀,瘦而高䠷的小奶狗,他這款是當屆最受歡迎的零號款,因為看起來好征服。

他的舉止是非常母的,但這也展現出他的真我特性。他的英文腔調是有些怪異,有些字眼我得再三詢問來確認,但總的來說,他的英文比起一般完全不會聽英文的越南人是來得好了。

我表示我與他是撞號後,他反而非常熱情地帶著我去參觀,而變成了一種姐妹淘似的情誼,包括他引著我去到其中一個樓層時,告訴我裡面是黑暗迷宮,他寧願不要進去,因為裡面藏著很多那些猴擒的老人一號。

「他們就像那些僵屍一樣,看到活人走進去就咬。」他說。

我聽了哈哈大笑,但我還是忍不住要進去一看,果然驗證他所言屬實。我幾乎掉入如同豬籠草般的陷阱裡,馬上掙脫抓住我的手的老伯修士。

後來終於參觀完畢後,才發現所有的私人action room,只有4間。而那面積───小得像一間只裝得下馬桶寛的小房。

而且只有區區的四間小房, 兩兩相對,一條僅能讓一人走過的窄廊,而且由於這一區是廁所的穿越區,所以非常多人。

小騷零對我說,其實要擒人,就只能在這裡擒。而且,當其中一間房騰空時,就先去佔著,以免遇到對的人時,興致一來時,卻沒地方進行。

我看見那四間小房時,還有內部的裝潢,就是一張薄薄的床墊,還有一個籐編的小枕頭。

那面積再細細觀察,其實就是飛機廁所般的大小,但就是稍微長一下,來裝置床墊。

而四間小房的側邊,有一個半公開的黑暗活動區。

後來直的沒人看得上我,而且即連小騷零也無人問津,我看著他嗲氣地與其他一起狩獵的零號一起聊天,但他總是很體貼地對我解釋情勢等。

而小房外全部堆滿了入房者沒穿上的人字拖,所以在人潮洶湧及窄道之下,真的感覺有些狼狽。

小騷零也很主動地為我「拉皮條」,他一邊用狎鬧的語氣,一邊將哪些是一號的佬都推介給我(因為他是常客,所以基本上都與那些路過者是熟悉的陌生人)。

我也無所謂,反正我也只能在這兒消磨時間,轉了一圈後還不到一小時,如果要折返回酒店,也恰好碰上了塞車時段了。

所以我就是看著小騷零花枝招展地在為我張羅,用越南話向路過的人介紹我,同時還會對我使使眼色示意對方是一號等,有一種被服侍的另類感覺。

但人潮還是太多了,我基本上是需要收縮著肚子讓每個行走的路人穿越,我自覺性地覺得自己是一個多胖的人吶。

難怪沒人要。

沒想到,小騷零為我主動撈魚的情況,稍有起色。當時路過一個戴著眼鏡,身材普通的高瘦個子,一如典型的宅男形象。

小騷零與他說著越南話時,這宅男也回望我一眼,我禮貌地微笑示意。

我是沒有主張,沒所謂,閒著也是閒著的一種態度,而恰好這時有一個小房騰空了出來,小騷零像是舊時青樓的那些老鴇,就這樣將我倆推了進去。

我是半推半就地,就與這宅男擠進了那間比飛機艙更大一丁點的小房裡。

彼此沒有說話,就這樣解下了毛巾,赤祼相對。

是不是像那些在相親場景,但現在這時一相親就馬上洞房。

宅男的身材是沒有鍛練的那一類,是有些小肚腩,而且看起來也是三十多歲左右,一如大部份的越南人,長得很像華人,皮膚白晢。

而且,他那兒是完全沒有除毛。

基本上就是一個很素很平凡很真實很實在的男人肉體。

他湊過臉來,吮著我的乳頭,我也伸手探向他的下半身,開始覺得有些硬翹起來,不是很粗,也一如華人般,是還裹著包皮。

手感不錯的一根屌,輪到我屈身去吹蕭,空間實在太小了,我們有些被掣肘似的。放入口中,感覺就是男友屌,不粗不大剛剛好,都是標準型的,不會像柯樂那種驚人粗碩,也不像兔子尾巴似的那種擦邊球。

我感覺到他的硬度已是可以讓我上陣了。所以我拿出安全套,為他上套。

但我要坐上去時,發現他已趨軟了下來,他也心知肚明。

他見状後,馬上反客為主,開始以傳教士姿勢來主導,我兩腿一抬,臀部離席,他嗖的一聲似的,飛快插入。

我盡情地吸納,沒甚強烈的不適感,他是馬上來個一根到底,而且頂得太大力了,我的頭是枕在一板精巧的編籐手工枕頭,而且他每次一沒到底時,我的頭就被推頂到那木板隔牆上。

但我還是這樣杠著,一個沒說話的越南男人,就在我的身上耕作著,看著他那幅厚重的粗框眼鏡,看不清他的眼睛,一眼定情之下沒有二話,現在就是一根男根穿梭著我的肉體。

我只能盡力地遷就著,我還聽見門外傳來的越南語聊天聲,但我與他之間的聲響就是嘭嘭嘭,伴隨著我高低越伏的呻吟。

我感覺他是連續不斷地插送了近五分鐘,對於一個看來沒甚運動的文弱書生,這算是不錯的心肺表現了。

而我的後庭從原本的緊張感,已鬆弛下來到讓我覺得他好像一棍穿胃了。我隱隱感覺到我還在消化中的食物,被他頂撞得有些反。

是怎樣的動力,讓這個越南宅男只望我一眼,就願意進來持棍而入進入我的肉體?

這就是這類霧水炮緣的美妙。兩個人生平行的軌跡,會突然之間相交。

我們第二招時,越南宅男換成狗仔式進入。在這狹小的小房要反趴著,真的是全新的體驗,然而我還是盡力地後撅著臀,抵擋著他的來襲,我甚至還感受到他的下盤骨堅固地抵進來,那陣沖擊力真不小。

然而這過程並不是太久,他很快就到了終點線,而且一沖線時就拔套抽離,居然給我顏射了,而且還整根塞在我的嘴裡,讓我舔得一干二淨。

他側躺在我身畔,看起來元氣耗盡似的。

然後我們才開始說話。

很奇妙的情況,像盲婚啞嫁,一見面就洞房了。然後現在才交流。

越南宅男起初是用英文與我說話,我才知道他會說英文,雖然他的英文與我所遇到的越南人一樣,都是發音嚴重歪音,但得仔細聽都聽得明白。

原來他32歲,人事部職員,兩年前才出道同志圈,開始來三溫暖尋歡,但表示他未來是要結婚的,所以30歲之前都是去嫖妓的。

而他也住在這三溫暖附近。平時到來就是歇息而已。

但他說,他本來是沒有心要干炮的,不過與我相遇的第一刻時,

「我看見你對我笑了。我就感到有興趣了。」

我有些意外,「所以如果我沒對你微笑,你就不會想要上我了?」

「對。因為你長得很像老闆。」

我對他的純真給逗樂了,還真是第一次被人說我有老闆樣,「那你剛才不是剛剛干了一個老闆?好大膽哦!」

我這時伸手去玩弄著他的老二。「你這裡好大膽。」

但他那時已真的累垮了。我本想再撩也一下,他也表示要去沖涼回家了。

對他而言,他就是週末恰巧來這兒轉個圈,根本沒意思要去肏人。所以這是意料之外的收獲,完事後就要離去了。

或許,這就是他人生中的某一天,他的未來,還是要找一個女人替他生兒育女的。我記得他當時說,他只是未找到合適的女人來做妻子與他孩子的媽媽。

我們各自外出後沒多久,我再遇上了剛才那位小騷零,真的像那些宮廷戲裡一起捱苦的小宮女一起聊著是非。

「咦,你跟他結束了?」小騷零問。

「是啊。」

「他怎麼樣?好玩嗎?」

「 不錯,但太快結束了。」我說。

然後我站在他身邊,一邊看著眼前路過的半祼男人,然後聽起他對我訴說起自己的經歷──自小父母離異,他由外婆撫養長大。之後遇上前任,無私付出愛了十年,但前任是個出軌渣男,而且還家暴他。

這小騷零的英文還真行,原來他是酒店櫃檯,雖然還是歪音,但至少我們可以溝通,而且我可以感受到他真的是一個實誠的姐妹淘人選。

就在這樣的一個下午,我經歷了兩個男人的人生故事。一個進入我的肉體,一個被我聽進心裡。到現在我已記不起他倆的樣貌。但那是我越南之行的其中幾小時。而我,也告訴自己不會再來這家三溫暖了。

我過後撐著雨傘離開時,已記不起來時路了,在雨中與黑暗中,在狹巷中與鑽巷摩哆爭空間,我真的被越南首都裡的亂七八糟的民宅編排給嚇壞了,七拐八彎地終於逃出迷宮似的,來到一條大路。


終於可以在大路找到GPS定位來召喚Grab,彷如讓我回到人群中,回到文明世界。

我在堵車的路上,在Grab的私人轎車中看著車外瘋狂的堵車,感到這個城市如此教人感到陌生及熟悉,或許當時是無聊及受到那敲詐事件的影響。但讓我更懷念泰國曼谷的氛圍感,即使我覺得我也越發對曼谷有些倦怠了。

越南之行其實還有另一段炮緣,下回有機會再寫。

(完)

2024年5月26日星期日

鏖戰柯樂

接前文:中東人三人行

我與柯樂的第三次,仍是在我家的客廳進行。其實當時受到那中東仔K先生不識趣的耽誤,但我與柯樂在聊開後,就完全將這個人拋諸腦後。

我與柯樂經過前兩次的交手後,基本上培養了一些肢體協調方面的默契。當我倆很快地肉帛相見時,他胯下的巨根,永遠是如此的澎湃氣勢,彷如此根不應人間有。

我們不再做什麼角色扮演,反之,我依著他的吩咐,穿上了性感的小內褲,他對我的肉體呈現出一種癡醉的狀態,就不斷地在我胸肌上流連。

很快地,他的下半身已「自我成長」起來,柯樂上套後,要開始出戰了。

雖然我經歷過柯樂的巨根,而且我也為了這次本是三人行的炮局做了充分的後庭作業,然而,他站在我身後挺柱而入時,我仍舊覺得疼。

我用手往後伸,示意柯樂暫停,姑且勿進,因為實在太大而太疼了。即使我心裡一直做好了準備。但那種疼感還是讓我不能自己。

稍後他第二次嘗試,我仍然把持不住,巨大的疼感讓我不自由主地將他擠掉了。

柯樂接著馬上補救,他將我轉過身來,對著我的胸肌猛地的一直舔弄,並一直細聲對我說,「放鬆。」

之後我再次轉身,再為自己「加油」,接著撅起後庭,第三次讓柯樂挺進來。有一種走鋼索的顫巍,而且也感覺到他開始頂進來了。

柯樂真正頂進來时,那種撕心裂肺的疼迅速蔓延,然而這次是迅速地消褪,在我嚷叫著幾聲後,已漸漸適應了柯樂,而柯樂也非常合拍地,不敢輕舉妄動,就是固點讓自己的巨根杵在我的緊穴裡。

柯樂在我身後一邊說,一邊開始緩慢抽插說,「Hezt 你真的好緊……」伴隨著的則是我一浪接一浪近乎哀叫也如同呻吟的叫床聲。

柯樂開始激烈起來,他的沖勁太大,將我推到去了靠近樓梯,我朝著我的樓梯,從未試過臉龐如此貼近我家的樓梯台階。

而我只能抓住台階的直角來穩住自己抵受著柯樂的沖勢。

在這種巨根攪動之下,我的肉體感受真是如同春夏秋冬迅速切換,花開花謝,時而如同掛在枝椏的艷花怒放,不一會兒又緊閉合攏,宛如快要淍謝。

第一招結束後,我更換體位,這次輪到我仰躺在沙發上,但由於柯樂太高大,我得先墊個枕頭,接著他一個俯身,龐然巨大的身影壓了下來,我的肉體再次被晃盪起來,整個人就抵受著他看似無情而帶有節奏的挺進。

那一種撐爆似的爆裂感,依舊仍然強烈,主要是那巨根的直徑實在太粗大,而且難得的還是特別的硬實。

但慶幸的是柯樂的老二並不是過長,只是異常地粗碩。



第二招後,柯樂又出了一個鬼主意,他竟然走上我的樓梯,然後整個人站立附貼著樓梯扶架,下半身挺著那粗硬大雞巴,就穿越了扶架鐵條,形同下半身的枷鎖,但他的老二逃出生天要呼救。

而我當時是在樓下,站起來的高度恰好是口及他的巨根,我見狀馬上含柱,他則擺出一種受困又掙脫不了的苦狀,我真是第一次在這種因地制宜的設置下,為我的一號品蕭。

那時真的是萬分亢奮與上頭,待柯樂站累了,他重新拿起下一個安全套,然後我們來第四招:觀音坐蓮,而柯樂也可以趁機歇息。

然而看來他還是不大喜歡觀音坐蓮。

接著第五招時,他將我拎去了廚房,讓我仰躺在我日常慣用的餐桌位置上,大開殺戒地將我爆操起來。

柯樂因長得高,所以他在站立時,下半身恰好就對準我懸挑出來的蘋果臀,而且他還將另一條腿搭在其中一張餐椅上,下盤力量猛足,開始強烈的輸出。

而餐桌開操這一招,帶來的體驗真是不同,不知是否是角度問題,但全程爆操時,我終於感覺到柯樂的巨根,而且還可以夾扣住他,我完全感受到自己的內壁就這緊裹住他,而且被摩擦的感覺特別大。

柯樂接著又停下來,第六招則是他坐在餐椅上了,攬著他時,我上下套奸著這巨根,而柯樂則一邊含著我的乳頭,一邊任由我上下挫動。而我一手環著他的後勁,另一手自擼著。

接著高潮終於來臨,我終於與他一起開香檳,而且還是在我套奸著這形同假屌的巨根時,在瞬間,彷如在馬拉松終點線同時出現兩個選手,兩個都是贏家。

後來我們重回沙發上休息,開始炮後聊天。

柯樂告訴我,我們這一局之前的上週,他其實一連炮了三個女子!

我聽了大驚,一週三個?他真的精力過人。

柯樂說,其中一個來自東馬的女炮友,在他解下褲子露寶後,對方馬上就表示要被操。

「但你知道嗎?我們用狗仔式,一直插不進去,我們搞了十多分鐘。」 

就是因為太巨大了,這種巨大,太過非凡,真的要學會怎樣拿得起,再吞得下。

當時其實柯樂已仰躺在我的沙發上,一邊與我聊著天,當時已穿上衣服,下半身穿回內褲,一邊隨意刷著手機。

我問他怎麼在他的約炮神器上使用他的真名來約炮?不怕遇到熟人嗎?而且,他對外還是以一個異性戀來自居。

柯樂的答案也蠻有趣,他說,其實他本人是不會有興趣去搞馬來同志,他是偏愛華人的,即使在約炮神器上有相熟的馬來親友叩上門來「相認」,他都會馬上將那人的賬號封殺,所以基本上被認出來,他不覺得有困擾。

我們就這樣聊著,話題又回到那來自東馬的女炮友時,我感覺到元氣回來了,有一種饑餓感沖著我。

當時我是坐沙發下,我拉下柯樂的內褲,看著他那一條巨根,已縮小的如同沒有發生過任何驚天動地的情況。

我看著那小玩意,心生悅感,馬上再含下去。

但柯樂說他已「傾巢而出」,目前再也激發不到他。「不行,我真的不行了。」他難得的清醒又堅定地說不。

他越說不行,我越興奮。而且繼續用心地含住他不放。

終於,柯樂被我吹得滿血復活了。我開始對他實施精牛採精技巧,給他抓龍筋又吸乳等,再又猛吮著他。

柯樂越發的難捺,我看著他由平靜轉成熱切,最後開始呻吟起來,因為他的下半身和乳頭等,都被我穩穩拿捏住了。

最後柯樂被我擼出了大噴泉出來,然而他很識趣的,在快要觸線時,馬上一整根往我的嘴裡塞。

上回是噴泉灑臉,這次則是全柱餵哺,我第一次被他如此口爆,滿漿流動,慶幸的是,他的白漿不帶苦味,而我一飲而盡後,他歪頭一倒,在被榨汁精光後,柯樂完全被我收服了。

(此文完)

2024年5月25日星期六

中東人三人行


還記得可樂罐般大小的巨根柯樂嗎?我第三次約會柯樂時,恰好那時也碰上了公共假期。我們在約定時間前,他問我是否樂意來一場3P。

他會攜帶一位朋友過來,說對方是一個一號,對他很喜歡,但他當然不能迎棒,所以問我是否願意入圍──換言之,柯樂就是想與對方玩一局,奈何沒縫可插,所以找上我。

柯樂發了對方的人頭照給我前,聲明這是一個中東人,來馬來西亞是深造,沒有任何同志性經驗,而且很想嚐試3P。這中東人住於他社區附近,是中東人主動敲上他。

但兩人就是聊不下去,更不用說要見一面來約一炮了。

一聽是中東人,激發了我的好奇心,而且年齡只是22歲!

但當我刷到他發過來的中東人照片過來,我真的是有些傻眼。因為對方真的很蒼老,即使只是22歲,但看起來已像30+的男人了。但我又覺得直接打消柯樂的建議又很不給情面。

我跟柯樂說,他是否確定這位中東嘉賓是要參與的。因為以我和中東人接觸過的經驗,他們是非常自我的。(我也忘了是哪一篇有寫過真實經歷,但對於中東人的印象我就是這樣建立起來)

柯樂確定說沒有問題。對方就是想要來一場三人行。

那我也無所謂,那就中東三人行一局,就此定下。

柯樂是載著那位中東人來到我的家,我開門迎接他倆時,非常期待地看了一看那位中東男K先生。柯樂則是很熱情地介紹著K先生。

第一眼一看,我就覺得有些不妥。K先生是沒有與我正面眼神接觸,而且他的手一直拿著手機。

他非常的瘦峋,而且穿著那種Polo有領T恤加一條短褲,有些像路邊看到的那些外勞。

而且,他的體型與外表,完全不符合我的審美點,基本上就是貌似於印度人的白種皮膚。他當時有些瑟縮以外,主要是他身型瘦小,一張小臉干巴巴地加上兩撇八字䰅,是有些賊相的,如果他沒有蓄鬍子還感覺好一些。

我們進屋後,他倆坐在沙發上,我選擇坐在另一張椅子。K先生除了捧著手機以外,整個肢體語言都是在保護著自己。

柯樂嘗試打開話匣子,介紹著我倆,並表示K先生是來馬來西亞唸書。

我有問K先生問題,他自稱是來自迪拜,我也不知真假。但他好像沒敢多望我幾眼。

我觀察著K先生,發現他其實整體上還是有23歲的皮膚,但如果與亞洲人比起來的話,他的狀態與面容,更像30歲或以上,甚至是40歲皆有可能。

當時的情況很僵,也很尷尬,我主動出擊湊近他,硬擠在他和柯樂中間,然後快速地伸手摸著他的褲襠時,K先生竟然推開我的手,雖然我是及時摸到一根看來是蠻巨根的軟棉柱。

而且他竟然選擇離席,選坐我之前坐著的單人椅上,留下我和柯樂在沙發上。

柯樂發現不妥,馬上開口問K先生到底是什麼情況?是否要繼續下去?為什麼這樣抗拒。

K先生只是呢喃地說著破碎的英文,但我明白到他是叫我倆繼續。

我做為東道主,想到可能剛才我出手過於倉促,為了緩一下場面。我說我們再放鬆一下。

但柯樂已忍受不了,他甚至建議說,現在就送K先生回去,然後他折返回來。

但其實這也是蠻掃興的。我說,我們再放鬆一下。「或許我和你先開始,然後讓K加入?」我建議柯樂。

「但我不習慣,我很不自在這樣表演。」柯樂說。

K先生也示意著我倆要玩的話,我倆繼續。我和柯樂同意了。

我當時的想法就是很純粹,我先炒熱氣氛,再看看走勢如何。

我開始湊近柯樂,柯樂也忍不住撲向我的胸懷,開始舔著我的乳頭,而我,刻意翹起後臀撅著,因為背對著我的,就是坐著的K先生,我是要讓他做為一個最靠近的觀眾。

當我將我的短褲拉下來時,一邊接受著柯樂熱情的乳頭舔吻時,柯樂因埋頭在我的胸懷,什麼也看不見。

當時我們的「前戲」其實是啟動了。我趁機轉頭再看K先生是否有在觀賞。

沒料到,我看到的是,他低頭刷手機!

換言之,我和柯樂像傻蛋一樣在一個本來要參局的陌生人面前表演著激情。

我馬上清醒過來,跟柯樂說,「你看看他。」

柯樂探頭望向我背後的K先生時,我說,「他一直不放下手機自己在玩著,我怕他會偷拍我們。」

柯樂這時也忍不住,馬上停止動作,我拉上褲子,他也站立起來,對著K先生說,他現在載K先生回去,之後再回頭找我。

他當時著K先生的語氣也是帶有斥責之意了,我當時其實也是有些氣,那種感覺如同被梗到一樣,我看得出來K先生對我是完全沒有歡喜之意,甚至還嫌棄之相,做為客人,他連最基本的尊重也沒有,而我還給他下台階讓我們先炒熱氣氛,但K先生還是生人勿近之狀,我真是熱臉貼冷屁股。

我也同意柯樂送走這不識抬舉的傢伙。這場和中東人的3P,就這樣夭折,完全沒有可惜,我貪圖的也是想看看中東人有多麼地神話般是巨根或是什麼,但這些都是認知偏差。

半小時後,柯樂單身回歸,我第二次開門迎接他,我問柯樂到底剛才K先生發生什麼問題?

「我看出來他對我沒有意思。」我說。

「他說他很緊張。連手都冰冷了。」

「是,我剛才被他的手推開時,發現他的手都是涼涼的。」 

柯樂說,他在車上斥責著K先生,太不會做人,因為這麼難得在異國有同志朋友備好地方招待,還歡迎他來一場3P,但他一點都開放自己。

「他不是不喜歡(你),他一直解釋他只是太緊張。但算了,這些人我也是受不了。」

柯樂說他倆雖然住同一區,但是沒有相約過,只是在約炮神器上聊過而已。而經過剛才的事故後,他表示他不會再聯絡這K先生。

當時我的家,就只剩下我和他了。雖然我們辦不成一場三人行炮局,但至少現在我們還有彼此。

(待續:鏖戰柯樂

(後續:在事隔一個月,我在約炮神器上被K先生敲上了,他發了人頭照過來給我,我一眼認出。在我回發我的人頭照之前,他也發了一張粗硬硬屌的相片過來,自稱是自己的老二。

我發了我的人頭照後他認出我來了,但若無其事,也避而不談為什麼那天不參與,更是直接叫我去參加一個3P,而且是馬上,更是要我去他家去載他,再去那位一號的家裡。

你說,這麼不會做人的傻屌,荒唐嗎?

我當然是馬上封殺了)

2024年5月22日星期三

寵位


在這個深夜,突然想起月前去新加坡三溫暖時的其中一局。其實當時是與那位名媛突如其來一局分手後,去沐浴室轉了一個圈後,我就遇到了另一個男生。

當時我們在黑暗中相遇,互摸彼此的肉體,感覺荷爾蒙來襲,我們便達成共識進房了。

而我們是在黑房迷宮處遇到的,進房時也是在迷宮處新增出來的一個小廂房。房內照明不足,老實說我沒看清他的樣貌。我只記得他是相當年輕,身上還掛著一些嬰兒肥。

他的樣貌看不清的另一個原因是,他梳了一個「林俊傑髮型」,就是瀏海齊眉而厚重一大堆的。完全將五官的神彩給奪走了。老實說,我對這種髮型真的不是很偏好,總覺得一大片額頭被壓住喧賓奪主。

我們進房迫不急待地互撕彼此的毛巾。

我一手探下去時,發現他是硬得很,但殘酷的事實是,他的老二也著實是……太小了。因為真的就是拇指頭般的長度。

在我詢問之下,他也告知自己就是零號。

但那時我摸著他的肉體,是十分地溫暖,因為他看來真的很上頭,他的體表是那種溫而不燙的(不是發燒的那種熱),而他的那拇指屌也是全程直翹的,意味著他其實充血活絡。

然而我沒想到那一場,真的是我近年來最難忘的一局。

過程大概是這樣:他就是將我捧在手心裡似的寶貝,讓我用不同的身體姿勢與他交纏,不斷地吻,甜蜜又激情地吻,從親嘴到肉體,到趴下去做毒龍鑽時,我真的原地融化。

我沒有遇過舌頭這麼靈活的男人,而且他配合著嘴唇的啜吸,完全像一個探險家一樣地,勘測著我自己也不知道的敏感禁區。

更誇張的是,他在為我做毒龍鑽時,我甚至感知到他的舌頭是伸探了進去,而且是在我的內壁裡旋轉攪動,時爾像蜂鳥採著花蜜時不停地啄,我被他深深地吸著。

(但也有可能因為我經過名媛男的猛挫後,其實已處於高處鬆弛的狀態)

他的舌頭,像另一個性器官,完全將我碾壓了下來。而且他的兩手,會不停地撥弄著我的乳頭,或是捧著我的肉臀,我看著他的臉,幾乎像是浮潛一般地下潛幾分鐘,接著再浮上來吸氣,周而復始。

我不知道這是否是一種代償機制下發展出來的技能,因為他的拇指屌可能做操作起來較有挑戰。

但我完全不介意他以舌代屌,而且也十分地感動。因為那一種被視如珍寶的珍貴感,讓我覺得那一刻,在地球上,我是他唯一的剛需。

當他在毒龍鑽我第一次後,我摸著他的下半身,感覺硬得像一個短樁柱一般的,覺得該是可以操作。

但是他還是拒絕了,因為不習慣使用他的老二來操,「我坐上去呢?」我問。

「我也不習慣。我會覺得很奇怪的感覺。」他說。

那時我倆是躺在床墊上,他輕柔地問我,「你是否想離開?我沒有問題的。」

但他的手是緊摟著我的。

在那一刻,我會被覺得原來被擁抱,也是如此地性感和叫人亢奮。

相對地,我覺得我對他的服侍,不比他對我來得週到,因為他的服務精神,實在是大師級的。而我只是報之以李地,替他品蕭而已。

我沒有對他做出毒龍鑽。因為他的主動,完全讓我自感安全、自在地將自己送出去。

後來,他對我進行了三次的毒龍鑽。我鶯聲嗯嗷,輾轉難抑,第二次時我幾乎達到了高潮。完全不能自己。

一如之前我說過,被人毒龍鑽是一種至高無上的享受。因為我們在固有的衛生認知下,知道這是不可為及不應做的髒活,但是對方無私忘我、不計一切的付出時,那種精神,加上皮膚上的生理接觸,完全是靈肉層面皆獲得撫慰的一種收獲。

更何況,我們只是陌生人。但一下子,我們就進入了如此親密的肉體關係。

他第二次為我毒龍鑽是最久的一次,過後他有躺下來休息,就摟著我一起歇息著。

我忘了我們聊些什麼,印象中好像都沒有聊到什麼,我現在回想起來連他的名字也記不起,因為我倆只是靜靜地仰躺著,我喘著氣享受著那種被他占有的感覺,而且他年輕的皮膚質感很舒服,柔柔嫩嫩地(因為他基本上屬於微胖型),而且體表散發出的溫熱讓我感覺很暖。

他對我的肉體那種癡迷,我是完全感知到的,我彷如是一個磁鐵,他就是一節鐵絲,就這樣纏繞上來。

他也不像公子那樣會貼在我胸膛上睡覺撒嬌的那種,就是還給我一點點的空間,然後呆呆地躺著。

但相對地,他的外型與肉體,其實不是我的真正的菜。我是可以接受,但我無法對他付出給我的,相等同量地回報予他。

但是他的手勢、愛撫、熱吻以及舔弄,給了我一種非常巨大可靠的歸屬感。我的心不像在文明世界裡,是浮懸著,那一刻,我是被擁有,被佔有。

但這種被佔有,是我自願的交付。

奇怪的是,我以為我一直以來的性愛觀是以陽具為主軸的,以抽插為導向的,但我卻在這一局中,體驗到另一種前所未有的幸福與性福。

原來,被爆操不是一種硬性需要。

而真正的需要是,我覺得自己被需要。

而他需要的是我。

我與他都是屬於比較特殊型的肉男市場。不是長在主流的審美點上,但在黑暗中我倆相遇了。

我在想一個永遠是雞或雞蛋的難題:我要選擇「喜歡我的」或是「我喜歡的」人呢?像這小胖,他是喜歡我的人,但是不是我喜歡的人。

但是,在那一刻,或許我向來在性方面的炮友選擇主張是,我是選喜歡我的人。因為我的價值>他高,因為這是高位的寵位,我可以掌握更多的主動權和話語權。

但我沒想到,我最近栽在一個選「我喜歡的人」的孽局中。我被選擇了

我跟他說,我十分享受被他毒龍鑽的體驗。他輕聲地問我,「你還要來一次嗎?」

我點頭。

然後,他第三次對我做出毒龍鑽。

這一次,我完全感受到他有一種掏心掏肺式的深情付出。而且他會不斷地抬眼望住我,但在漆黑中,我只感應到他星點般微弱的目光。

那一種被專寵的感覺,讓我不能自己。後來,我開香檳了。他完完全全將我一飲而盡。

我們要分道揚鑣時,不知為何我感到特別的傷感,或許我們都知道會有這樣的結束。而且整個過程都十分愉悅與幸福。

但分手的那一刻終於要到來,因為我們的肉體發洩已結束,他也要趕著回家了。

我們是依依不捨地互擁著道別。我記得我最後一個動作是用手撫住他的雙頰,想要用我的手掌來描摹出他的輪廓,因為太黑暗了,我真看不清他長成什麼樣子的。到現在我還是勾勒不出他的長相,我只記得他是細眼厚唇。

我甚至不知道下一刻再遇見他,會不會再認到他出來。

當然在打開廂房門後,我就沒有再遇到他了(像上次一位馬來乳牛一樣)。即使遇上,此生也無法相認了。

我現在徹底記不住他的長相,但我不會忘記與他在一起的物理性接觸,沒有大屌粗莖,沒有穿梭插送,純純的,就是肉體上的愛撫與摩擦,是一種很純粹的戀愛感覺。

我想起2012年時我去香港時遇到類似的一次經驗,至少那時我還在儲物室裡重遇那位愛撫對象,但我對新加坡這位微胖小哥,已無法用我的文筆描述出當時他的肉體與互動情態。

反之,我更加在乎與在意地記住了我自己的感受,或許,更清楚自己要的是什麼──寵位。

2024年5月14日星期二

工作惡夢


很久沒有寫下自己的生活感想了。

之前我是一直壓抑著自己,讓自己在這近乎荒廢的部落格裡,僅記錄我的暗黑情慾史。

然而近月來發生的許多事情,都讓我惶恐與忐忑不安,情緒內耗得十分嚴重。

包括,我突如其來地「被」更換工作了。我失去工作已讓我心傷不已,但我卻出奇順利地找到下一份新工作,新工作改變了我的生活作息及未來幾個月的生活規劃,因為我正在進入試用期。

在這把年紀更換工作,說起來是有些坎坷,那天我在我的履歷表數了一下我前幾屆的職務,目前已是我第十一份的工作崗位了。

我的朋友圈裡有不少人,是從大學畢業出來後就在同一間公司工作,有者是調職,更多是逐步晉升。他們無法想像似我這樣不停更換工作的人。

我則無法想像像他們這樣可以始終如一的工作環境。

我的人生與職場生涯彷如注定是動蕩不安。

然而這一份送到手上的工作機會,我入職後才發現自己跳進火坑裡,因為我碰上一個史上最無能的奇葩爛渣女上司。

其實在她面試我時,我已是隱隱覺得她有些不妥,但當時她的口才表現等非常正常,雖然說話話題有些重覆性,而且比手划腳地十分戲精,而且中途在我自述工作經歷時她更犯睏在我面前睡著了,我當時有些難以理解,但我內心說服著我抗拒著的直覺說,「不妨一試,給自己一個機會進入這間公司。」

很久以前我曾在這裡寫過我當年的女上司是多麼地爛與無能,之後好幾份工作,我也碰過非常惡劣的女上司。

但這一次,我遇到這位是一名低級卻高手段的老千級女上司。除了外貌身型奇醜無比,而且還有自戀型性格障礙,言行舉止傲慢無比以外,最奇的是她是一個業務能力不足的偽經理。我被告知她曾屢屢犯錯,但獲得包庇之餘,她一次一次地獲得姑息罪行後,自覺僥幸後,拿著雞毛當令箭而更加囂張跋扈。

但最奇的是,她還在崗位上,而收留這種垃圾經理的公司,正是我效勞的公司。可想而知,我留在這樣的公司,未來也不會有好前景。

然而逼在眼前的卻是我每天都沒有好日子過。

在初報到的第一週,我小心翼翼地接下工作任務,她卻會在背後窺看我到底忙些什麼事情。有一次「偷襲」我時質問為什麼一直打字,到底在做著什麼私事?

接著有一次她突如其來地又問我,到底我在前一任公司時我的職務是做什麼?我訝異地回應著她,在面試時我已一一告知,但其實我知道她是沒有聽進去,因為面試時她已睡著覺了。

她也常突襲到我的位置,然後一連串地開口指示,或是回到她的座位開著電腦,高聲喊住我的名字,然後隔著幾呎的距離,與我對應著電腦開著的檔案交代與討論,而她的主題是飄忽不定的,一下子可以是A,下一秒轉去B,三秒後轉去私事。

她可以隨時隨地都開小會,同時會自言自語發牢騷,或是在安靜時會自己開音樂干擾其他人以外,她也擅長扮演受害者,將所有的工作不如意都推諉在其他合作方或其他同事身上。

更甚的是,我從同事背後聽到她說了我的壞話,其中一個「壞話」是她指稱我有體臭,更言之鑿鑿地要我的同事去嗅我的座位是否有「餘味」。這是我人生中第一次遭受如此噁心的誣賴,而且我百口莫辨。試想想如果我的同事不告訴我,或是一個未曾與我接觸的人聽到如此的言論時,是否會對我迴避三舍?這已是一種人格謀殺。

另外她也控訴說,我在她說話時中斷了她的談話,只因為當時我趕著完成她分發給我的前一項任務。但當時我只是在她一邊說著不著邊際的廢話時告訴她,要求給我多兩分鐘完成最後一個句子,但這舉動得罪她了。

之後她也控制與監管我的去向,包括即使我選擇到會議室進行視頻會議時,她會闖進來問我與誰在開會,之後再向我的同事說,我可能用上班時間去面試其他工作。

她也擅長情緒勒索與道德綁架,一切是以自己為出發點,而且已與多個部門的主管吵架,而我部門的兩位同事也因為她辭職,而我看到的是她私訊我那些離職同事時,是帶有勒索的罵語。但在叱罵他人後,她會再召見這些人士,並在他們面前哭泣請求諒解。

而她的業務能力幾乎是零,我因新加入而請教她幾項課題時,她無法正面作答,顧左右而言他。而我作出試探性的詢問後,她往往答非所問,最後指示我們幾位下屬作出建議。

而許多課題上,她的知識匱乏一下子就露出馬腳,但她會要求我解答與建議,我在解釋及糾正她的觀點時,她會一直反問「真的是這樣?」、「你確定嗎?」等,過後她採納我的意見後,對外宣稱這是她的點子。

她在交代工作後結尾,會不停反覆地問「你明白嗎?」「你不明白要告訴我,別不懂裝懂……」我當時對於種種她這種不專業的表現時,被質問得啞口無言及驚恐萬分(怎麼有人這麼厭煩),因為明明我已表態我已理解她的指示時,她仍然不相信。

後來我索性點頭嗯嗯作答,卻被她扭曲成我故作明白。有一次她召開及主導一項長達兩小時的外部合作方的會議結束後,我表示要上廁所一會兒,她喊停我禁止我離席,我忍著尿意,釘坐在位子上,「聆聽」她開展十分鐘的訓話,包括她對我默不作聲及沒有充份表達我理解工作任務表示不解,並表示她理解我在上一份工作沒有直接的經驗,所以我可能不好意思來展現自己的無能,所以她安慰我說,「如果你不會做,公司不會逼你,你要說出來你的問題……」

我當時聽了彷如原地爆炸。

有時,她也要求我擬寫好的電郵草稿,需要先發給她過目審核,我才可以寄送。(她當我是初出茅蘆的職場新丁?)

有一次她針對一項外方合作的電郵串表示質疑,詢問我到底問題出在何處,我表示我在電郵裡已文字記載所有的問題,她不妨先閱讀了解,她厲聲叱罵我說,「我請你過來就是要你親口向我匯報事項,否則請你過來干嘛?」我被她這種說話方式嚇倒時,馬上口頭簡報事情來龍去脈時,她反問我「你確定事情是這樣嗎?我明明被告知不是這樣的。」

在我從事專業職場生涯二十多年來,我從未受到如此粗暴及侮辱性的對待,因為連最基本的尊重也被奪走,同時被誣賴,我感到心寒,我更不知所措。

我有試過與她理性討論,但她很快會抓住一些關鍵詞,然後強關聯地作出攻擊,或是對我作出無賴的誣陷,刺激到我需要針對那誣陷來辯白,繼而歪離了討論主題。

有一次我記得我是即場反駁她亂套我之前的話時,我聲明我沒有說過那句話時(因為如果我確有如此說,我得背上後續的責任),她爆出一句話說,「你不要反駁我,你反駁我只會迎來我更激烈的反駁。」

後來,我心都涼了,我發現無論用什麼方針與她溝通都是失效,因為她是帶著自己的濾鏡,扭曲地了解每個旁人說的話,或職務。同時,她以為她的觀點就是真相,也是真理,不可辨駁,不可置疑。

後來,我才得知有不少其他部門主管在發現她的問題後,有拉她到一旁開會,她會表現出開明態度接受批判,但轉頭她寫信到上層投訴,誣告這主管對她進行恐嚇。但上層沒有處理也沒有調查這誣告。

我現在非常痛苦地在掙扎著,我想馬上祼辭,但我聽到不同的聲音,有些叫我得過且過,躺平擺爛,凡事出三分力即可,換言之是任她擺佈。有者出計要我與她惡斗,斗長命,或是設局讓她大摔一跤,而我要應變地抽身讓她杠罪。但這其實是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一招。

有者勸我對付她就如同斗智,但與一個瘋子斗智,你得將自己變成一個瘋子。而且與瘋子斗是沒邏輯可言,如何策略性地扳倒?

有者勸我佛系地活下去,清者自清,出淤泥而不染,但是在烏鴉的世界裡,天鵝都有罪,除非我將自己潑墨變成了烏鴉。

但那就不是我了。

我內心的苦楚是無人能言說的,人人都說先杠住,捱下,並質疑我為何這麼一點磨難都忍不住,因為未找到下一份工作之前,萬萬不能鋌而走險來辭職,因為萬一遲遲未找到下一份工,我豈非是無收入、無工作的雙失?

但我心底裡的直覺是,在下一份工作機會未到來之前,我的專業能力一再被蹂躪,意志一再被踐踏,我的身心靈健康可能先被干掉了,我可能是自己要了自己的命了。

我該怎麼做?

2024年5月13日星期一

【野鳥記】傲嬌乳熊


在人來人往的健身房裡,總有不同的乳牛出沒,多年來這些乳牛的肌肉有起有落,像潮汐一般。

而我「認識」這位傲嬌乳熊,該是有十年以上的時間。他是一位馬來乳牛,長得不高,頭髮濃密,而且著裝非常正式,面相自在一股不苟言笑的威嚴,不怒自威,看起來年齡是40+以上,甚至是有近50。

但他的肉體確實是非常可口,肉肉的,但不會過於剛性的飽漲,常穿背心短褲,離去時就是有領上衣等的,有一種剛出爐的饅頭感,裹得緊緊的,總想知道這饅頭裡面是裝著什麼餡。

他的手臂與胸肌,特別地鼓漲,特別是三頭肌,練得特別粗壯,以致身高不高的他,其實看起來是有些憨,但勝在臉上的總裁氣質感很強。

我記得以前是在健身院A常見到他,幾乎是每週都見到他,印象中他也是孤身一人來健身院,也沒有什麼伴。

我總是感覺到他是同志,但是沒甚聽過他與人聊天,他就是那種傲嬌的自帶骨氣。但極有可能也是直佬。我記得許久以前有一次我曾經在健身房的蒸汽房,有意無意地色誘他,然而他似乎無動於衷,而且還跑出了蒸汽房,自此,我將他列入「禁誘名單」中。

所以,我也當他是直佬了。

直至近來,我記得有一次我在健身院B重新遇見他,當時我是聽到烤箱裡有聲音,我循聲而去時,發現他與另一個瘦皮猴在聊著天。見狀如此,我知道那是不宜久留之地,因為他倆已阻礙地球轉,馬上離去。

直至昨天,發生了一件我意想不到的事情。

我在健身房沐浴間走出來時,逕自邁向蒸汽房時,見到半祼的傲嬌乳熊與我迎面而來,因為他剛從蒸汽房離開。

當時我發現他的身材有些走形了,腰間的贅肉蠻多的,但胸肌與臂肌,依然碩壯。

我進去蒸汽房呆著,當時有一個身材中等的印裔小伙在呆著,看起來是路過之人。

不一會兒,傲嬌乳熊回來,披著毛巾,站在我視野的斜角範圍,作狀在做伸展運動,高舉著兩臂,發現其腋下未除毛,我心裡知道他可能是有此癖好,也並非是那種虔誠與謹守教義的回教徒。

他做伸展運動的動作是有些拙劣,我看出了端倪,我故意掀開我的毛巾,我發現他的目光轉移了過來,就是窺看我兩腿之間。

這一下我就覺得有戲了。印象中他是處於江湖之遠不理紅塵世事,但現在的他竟然如此渴望地瞄過來?

我已70%確定他是同志了,沒想到他偽裝得這麼好,以致多年來我再也沒有打他的主意。

接著,當印裔小伙子離開時,我馬上把握時機,將我的毛巾掀得更頻密,同時還有一些特別難以言狀的動作都使出來,完全展露在傲嬌乳熊的面前。

他真的上鉤了,他盯著我不放,我也窺見站立著的他,他的毛巾胯下漸漸隆起。

天,原來他是有這樣的淫慾!

我馬上進攻,把握時機,我站了起來迎向他,手往下一伸一撫,一根半勃起的東西隔著毛巾與我進行能量交換。

那股召喚的力量太大,我馬上掀開他的毛巾。然後蹲下來,旋即將他深埋的千年老二揪出來,放入口中。

那真的是一種神祕又驚艷與驚險的過程,因為我得如此快速地緝拿他胯下的小妖精,趁他人進來之前。

我還馬上問他一句,是否要進沐浴間讓我狎鵰,他微笑搖頭。

我也完全不能相信那一刻的我,將他的老二含在口中時,我們近十年相見不相識不相認,但在機緣巧合之下,我一舉擒下了他。

這種長線獵物自動送上門的驚喜有多大!

傲嬌乳熊的屌是典型漂亮的馬來屌,筆挺沒彎角,莖體統一渾圓,不是那種棒球棒或鐮刀等的奇形怪狀,就是那種一插進洞的好棒。

我吃得津津有味,而且他的一隻手是主動往下探,捏搓著我的乳頭,我此時才明白,原來他是乳頭控!

但好景不長,也就是那麼一分鐘,外頭已有人進來,我們及時解體。而進來之人是那位印裔小伙。

我們之後兩人隔廊對坐,彼此壓抑著一種騷動未了情的情緒。而我開始抱臂,但不經意地伸手捏著自己的乳頭自嗨,全部收入他眼簾中。

但後來進來蒸汽房的人越來越多。傲嬌乳牛先離去,我馬上尾隨。然而他是進入一間沐浴室後關上了門。

沒戲了,我自己也揀了一間沐浴間淋身,出來時見到蒸汽房已人滿為患了。我轉戰烤箱。

沒想到──我竟然看見傲嬌乳熊獨自一人站在烤箱裡。

我們兩人四目相投,馬上意會彼此要的是什麼。在那乾柴烈火的氛圍下!

我猛地蹲下掀開他的毛巾,再掏出他深藏的小妖精把玩,骨氣未褪,但也不見得全軟。

只吹一回,他已馬上谷底反彈,他的手趁機亂抓亂捏著我的乳頭。而我一邊蹲著品蕭,一邊注意著外頭的情況如何。

其實那烤箱的位置是危機重重的,因為隔著一道門,就是人來人往的盥洗檯與廁所,算是半公開的公眾廊道,而我倆是在轉角處做著這樣的勾當。

但就是這種亢奮,讓我倆不能自持。我趁機也吮吸著他焦黑突出的乳頭,那乳頭看來是歷經長年持久的吸吮,顯得特別飽漲和尖突,而且乳頭還長著幾根微卷的乳毫,嚼吻起來時十分美味。

而他也報之以李,居然跑過來鑽到我的胸前舔起我的乳頭起來。從他這舉動來看,我微微地感覺到他是一個半零號,因為一般上雄性十足的一號該是不會這樣做的。

當時我和他都是坐著,但他寧可俯身來舔乳,代表著他真的對我好上頭。

我跟他用馬來文說,我要飲精,沒料到反過來傲嬌乳熊對我說,「你打出來給我看!」

接著他伸手撫向我的性器,表情有些詫異,而且一直撫個不停。而且他索性將我的毛巾也拉扯下來,不允許我半包裹著毛巾,其實這一招對我而言更不利,因為如果有人及時闖進來,我將是全祼示眾。

但我感覺到傲嬌乳熊就是有這種越有危情

我倆就這樣撫著交纏著,你來我往,像戀愛版本的爵士舞。我在被他舔著我的乳頭時,他的手竟然將我打開香檳慶功了!

我訝於我在這樣窘迫的情況下,被完全打開。他心滿意足地看著我,但我也要他相互地給予我。

我說我要喝時,他站了起來,開始縱容地讓我大口大口地吸吮著。

他當時就倚在轉角的牆邊,毛巾仍束在腰際,只掀開他的胯部讓我恣意地吸咂著,而且這時我才看到他的恥毛處全剃得精光。

我當時發現他的老二已變形,那是200%充血後呈現90度上翹的形態,這與之前我所看的筆挺狀又有所不同了。

我在思索著時,突然間舌苔感覺到有一種微咸味流過,我馬上意會,他就這樣開了香檳,我緊含與攪動著我的舌頭,感受著他迅速凋萎的陽具變成疲軟了下來。

而我兩手是捂著他豐厚的臀肉,觸感是毛毛的一手掌,全程讓我嗨翻了。

直至我鬆口脫棒而出的那一刻,傲嬌乳熊已是一臉愜意地望著我,重新蓋上了他的毛巾。

「謝謝你。」他開始用英文跟我說話。而且他的聲線是非常渾厚的那種。

我與他簡單聊了起來,我說我們知道彼此至少有十年了吧?他說是。

我說他的身材以前更為肌肉感,而現在也不差,他說他現在沒再吃蛋白粉,所以走樣了。

然而我看著那手臂與胸肌時,我還是垂涎著。

我再問他是否有男朋友,他點點頭,但馬上豎起食指捂著嘴,叫我別問了,同時表示他要離去了。

我再問他是否是喜歡我的胸肌和下半身,他答說是,一邊豎起拇指讚好。

接著他說起道別的話,莊重又有格調地表示很謝謝剛才我的服侍,我報上我的名字後,他也回報自己的名字,接著伸手與我握手。

看著他倒三角形的上半身披著毛巾走出去時,我意猶未盡,再問他幾歲時,他還是拒絕作答了。

就這樣,相見十年的路人過客,一下子至少跨過了一大步,我倆神奇地合體了,而他又是那麼一個回頭率高、顏值高的馬來乳牛,我微小的虛榮心也滿足了。

而照我剛才的估計,他該是一個禁慾系卻有變態淫癖的0.75零號,或是「零性」偏重的騷貨。只是短短幾分鐘,真的無法摸底。

然而,我事後也呼了一口氣,我竟然在這麼一間人來人往的烤箱擒下了一個陌生熟人,而且完成全垒陣,這機緣也真是太難得了,加上傲嬌乳熊當時恰好來勁,而且更罕見的是,當時其實是有一兩個擅於癡纏做程咬金的那種蒼蠅,平時這些群體都是不停地從中作梗的。但我都躲過了這些殺入的程咬金。

傲嬌乳熊離去後,我隱隱覺得這是我們唯一一次與最後一次。但一切的安排都是最好的安排,至少,我吃過嚼過飲過了。

後續:馬來傲嬌乳牛②

2024年5月12日星期日

野林

前文

在送走油大叔後,我默默地著午餐。本來我還想趁著這公假去做一些文件。然而這時,約炮神器傳來另一個叩門。

打開一看,是一個馬來人,原來在幾個月前他有搭訕過,當時他是直接發了一張人頭照給我。但我沒有回應。主要是那張臉孔,有些備胎感和雞肋氛圍。

而這次,他竟然發了一張全程勃起的屌照給我,而且不修毛,純天然的野林狀態。

就因為這一張太有骨氣的屌照,一張雞肋(食之不得,棄之可惜)的臉孔也不用緊了。

我回應這位野林先生了。他是單刀直入說要約炮。而且,他向我要了手機號碼,我倆就直接在WhatsApp中互動起來了。

我說可以,很爽快地回答了他,我家的住址。而原來他家與我家是距離十分鐘車程而已。

野林問了我一句:「如果我穿馬來服裝來可以嗎?」

因為那一天,其實就是開齋節的第一天公假。

我看著那張野毛迸發的體毛照,想像著他穿馬來服裝過來,那種長袖長褲及不透汗布料,我突然想像著那種汗答答及黏糊糊的質感(突然想起那一位毛茸茸的印裔人夫當時穿著長袖工裝服來時再脫衣摸上去的糊糊質感…… )

我建議野林先生如果穿馬來服裝來的話,那麼可以抵步後先洗個澡。

後來野林說,他還是穿普通衣服來就好了。

我吃完午餐後做準備一番,雖然一般上我自知要在愛愛前,禁吃午餐,不過在與油大叔一局後,導致我特別的饑餓,不得不進食補充精力。

可是,我接下來還得吃多一棒,我真的身體與靈肉都開了胃口了。

這是我許多以外連吃兩炮的例子。但我就是那天特別好「胃口」。

野林準時抵達我家門,乍見面後,是一個四十歲出頭的輕熟男,身材不高大,類似於貝殼先生。

而且,野林的臉孔,泛著一絲絲印度人輪廓的氣息,讓我懷疑他該是馬來人加印度人混血,或是有隔代遺傳。

他就是那種龍珠眼(眼睛大而明亮),而且蓄著淡淡一層絡腮鬍子,帶著一種粗獷感。總之,就是典型的濃顏系,而且他的嘴唇特別厚,笑起來時很親和。

乍一看,野林不是那種一眼帥的,但他更像是那種在電梯裡看到他家小baby,會逗著baby來玩的那種表面粗獷卻很溫柔親切的反差輕熟叔叔。

他一看到我時,臉帶著一股濃濃的笑意和淫意,我馬上知道:有戲了。

我引領著野林進入我房間時,他已迫不急待地,隔衣捏著我的乳頭,然後馬上一個親嘴,就馬上吻了過來。

我交出了我的嘴唇,我是有些抗拒,但他的吻功太出色了,我秒淪陷,我們當時兩人身上還未脫下衣服,但已四肢交纏在一起,像戀人一樣。

這來得太快了。跨越了戀人互探的過程,沒見過面,見面不到一分鐘就這樣倒在床上熱吻起來。

他的熱情,讓我想起了貝殼先生。

當我們肉帛相見時,已輪到我為他服務了,野林真的全身都是散佈著零零碎碎的體毛,完全不修,不像一般的馬來人。而且他那一處,真的如同亂葬崗般太荒涼,然而一樹昂然。

而且,他還高舉著兩臂,露出長而雜的爆發式腋毛,腋窩還有一層淡淡的暗影,示意我去吻,我就是不行,我對腋窩就是有一種莫名的排斥感,特別是眼前這類的。

所以我只是專注地服侍著那一根肉棒子,雖然他的恥毛有些扎痛了我。但勝在,他真的夠粗大。

他對我該是有些肉慾的刺激,輪到他採取主導形式,他將我吻個遍,最後,直接將我的兩腿高抬起來,我成了V字型的仰躺。

然後,他整個頭埋進去!

他的毒龍鑽技術真的太美妙,因為他的舌頭會鑽動,而且還有一種往內扎的勁,我真的被他扎到了心坎去。

野林看來真的出道修行有一段時日了,他的手勢,他的吻功與舌頭,完全是可以降服到我。

這也難怪野林完全不必鍛練身體來練肌肉等,他的本事,就是內在的這些性愛絕招。其貌不揚之下,原來是功力深厚的掃地僧。

而且,讓我見識到了。

他讓我仰躺敞開兩腿被他舔以外,我也受不了那種酥麻之感,而翻身了欲似閃躲,沒想到他直接將我的臀給轉過來,我狗趴式時,他的頭就深埋在我的兩股之間。

舔著戳著,我被他的舌頭耕耘了似的。


野林先生的棒子特别烏黑,割禮後的莖體顏色深淺分明,但叼起來後特別有嚼勁。我實在不想太浪費時間,馬上要直奔主題。

我們的第一局,由我來主導,我為他披上了安全套,馬上上馬,毫無懸念與卡頓的,以觀音坐蓮的普渡眾生之勢,絲滑套姦著野林。

他還是高抬著他的兩臂,露出那兩撮炸裂的長毛,而且看似非常享受我騎乘他之上的搖晃,如燭火一般地妖嬈曳旋著,我暗地裡使出搾汁機模式,我只是從野林的神情看出來他是非常享受。

野林全程是帶著淫笑看著我,這是一場純荷爾蒙式的交尾,他來的目的,就是要操。而我要的目的,就是繼油大叔那一炮局之後的「飯後甜品」。

由於野林是一把尺似的筆挺的,加上並不是太粗大,並沒有讓我有異常的異物感在梗著。在他正式進軍搶灘那一刻,像一種再度被照亮的感覺,因為感受到那種打開黑暗之感──而在三小時前,這種打開感覺就是從油大叔身上帶過來的。

野林之後奪回主動權,而改由狗仔式進攻,我們更迭了兩個交尾位置,他都是站在床沿猛操,我扶著他的手肘,一邊跟他說,「沒想到我會有Raya Fuck!」

野林就是吃吃地笑著。他喜歡使出

但看起來野林不大耐磨,我感覺到他已軟化下來了。

後來,野林再爬上床來,這時我是轉身伏趴著,他從後挺入,爆操著,但有些高開走低之感,可能是他的體魄,也可能是他花了太多精力在前戲上,我總是感覺到他很快就喘氣不止,看得出一邊操一邊快速地消耗了體力。

最後野林直接拔套,一邊問我要射在哪兒時,我告訴了答案,然後他整瓶香檳似的倒灌在我嘴裡,好美妙的一種感覺,我將他一飲而盡。

野林暢射之後,倒在一旁睡著了。我本來是以為是歇一回兒,之後要趕在健身房在公假提早關門之前去一趟運動。

但沒想到,我自己也睡著了。

而野林竟然在我身旁呼呼大睡,我還聽到他的鼻鼾聲響起來,節奏一高一低的。

我在野林的鼾聲中醒來,赫然想起了貝殼和公子,好幾次他們都在我身畔睡著了,還打起呼嚕。而貝殼好幾次,都是摟著我側睡,我像被呵護的寶貝;至於公子則是會主動埋頭在我的胸懷上睡覺,我又成為一個威嚴有權威的爹地。

當時身側的這一位野林,才上床第一次,我們兩人分體而睡,他就是像在沙灘椅上很悠閒地睡了起來,如此自在。

或許他是早上過著開齋節過得太累了,而我自己,一連兩炮後,也真的有一種說不出來的疲累。

我睡醒後,看著他那根萎縮得不成形的陽具,如此卑微,卻如此自然。然後想起很多往事,包括睡過的男人,但真正一起「睡過」(表義上的一起入寢)的人,卻沒有多少。

一起睡過是炮緣,但一起進入夢鄉的是千年修得共枕眠。

後來野林醒來了,我們用英文聊起工作。原來他是一名醫護人員(天,怎麼我與從醫者這麼有緣),他說他是地地道道的吉隆坡人,英語說得很自然流利,他說這是因為職業所故,每天都在使用英文。

我當時是睡在他身邊,與他一起聊天。而在聊著聊著基本日常話題時,我竟然眼看著他的老二,也一併醒來。因為我是眼睜睜看著這小傢伙突然間像從一個叢林裡的小花鹿變成了一隻長頸鹿!

我驚訝地望著他,「怎麼你那兒勃起來了?」

「不知道。」

然後我們的話題轉到了炮緣過往,包括他是純一,幾乎半世紀前曾當過零號後就罷休了。他也有過一兩個男朋友,全是華裔,但已單身近十年了。他習慣了單身。

野林說,他有參與過3P等群交,就是臨時被召喚過來上陣,一進到家門就是操,然後就拉上褲子走人。

「你呢?你有過嗎?」野林問我。

我說了我的幾段經歷,包括最近經歷一段刻骨銘心的3P經歷,那是一場我無法用我言語描述的體驗。我用著我破爛的英文訴說著那場景,還有我的感受,當時我是仰躺抬臂追憶著那段往事,朝向著我的天花板,是的,那一場3P該是我的炮緣裡的天花板,無法觸及了。

我就這樣述說著。但當我轉頭一看野林時,我居然發現他乍看津津有味地聽著,我順勢往下一瞟,映入眼簾的竟然是一根挺得晃頭晃腦的陽具,比剛才初見我時充血得更甚。

「啊,你怎麼啦?」我驚訝地問。

「沒什麼。」他就是一副很悠然的狀態。

「可是你……你的馬眼流汁了。」我再定睛一看,「而且流很多呢!」

除了某人士以外,我沒有見過龜頭分沁出如此多透明狀的前列腺液,盈盈荷上露,灼灼如明珠,而且他那兒多得溢了出來,就順著莖體流洩出來,形成拖曳痕跡,像透明的蜡汁,目測看來有1/4的茶匙量。

「怎麼你流得那麼多?」我還是禁不住地問。

我想起那一次難忘的3P時,在高峰期時我坐姦著那位一號近半小時,破了我坐姦的時間記錄,到最後我離開他的肉體時,我將他的安全套拔下來時,他的陽具已積蓄了滿滿的前列腺液,而且已沒法射精了。

我突然一陣往事湧上心頭,但眼前看來是有一件緊急事件需要我去處理。

我趨進去,一口舔一口甜,像舔著冰棒一樣,將他的凝露悉數捲入舌中。

野林看來很享受,然後我問他是否還要再來一次。「不然你這樣硬著怎樣走出我的家門?」我問。

為他套上第二個安全套後,我再坐了上去,重新回歸我倆合體的第一招。

野林看來更加的享受。他是他歷經一段時間的不應期後,重新舉旗征召著我。

我這時想起我需要我的另一個情趣工具,就是一張彈帶架,我拿了上來架在他下半身,然後我繼續坐姦著他。

看著野林,看著這張臉孔,我心思翻湧,我一度半蹲著,任由他逆位打樁。我的底牌陣腳打亂,他像是一個瘋狂的打樁機,不停地由下往上地撬動著。

直至最後一刻,我有些癱了,我卸下了野林,野林也筋疲力盡地仰躺著,任由我繼續吸著他那根陽具。

「我射不出了。」他說。

「真的嗎?」我問。

我沒有理會他,繼續地吸著。就這樣三四分鐘後,他自己擼了出來,洩了一地,沾了他一身,一氹氹雪白的精液,散佈在他黝黑的皮膚上。

然後他伸出食指一蘸,遞向我的嘴唇,餵哺著我。我又想起……我想被另一個男人這樣反哺著我。

但沒有機會了。

(完)

2024年5月4日星期六

【我有老婆系列】油大叔潤如酥


那一天是公假,我覺得自己的狀態很不錯,早上起來後掠過一絲想法,想要叫油大叔過來我家。

但我沒有採取行動,因為我想油大叔可能在公假該是忙著陪妻兒,而且那麼臨時的通知,他該是不得空。

沒想到,我在一小時後收到油大叔的來訊,問我是否得空?他可以在中午時分到來,來干一炮後各自就可以自由活動了。

我馬上答應。

其實我已數不清我與他是第幾次來干炮,我倆的空檔時段總是很匹配的天時地利人和,有許多場次我都沒有仔細寫出來了。

有一次,我還在居家工作時,他在我快要入席ZOOM會議前過來。另一次則是我在開車出席一份工作面試前,我與他在我家床上大干一輪。

然後我若無其事的就去面試/工作。

像下過一場雨,雨停後,什麼痕迹也沒有。

我開門給油大叔時,他望了我一眼我的頭髮,臉露微笑。他問,「你剪了新頭髮?」這是他第一次這樣提問。

其實我只是將頭髮蓄長了,由於不梳理就顯得凌亂,所以我就梳了個頭來會見他。

而油大叔注意到了我的髮型變化。

我們一起進房後,他馬上就脫衣服。我舔著他的乳頭時,一把抓住他的下半身,當時他的內褲還在,之後就被我扒下來。

我如同感應器般,抓住他的命運之柄不放,感受著那瞬間的茁壯。

他果然是喜歡被舔乳的。

「我們很久沒見面了吧!」我呢喃著說。

「是的,本來上次你說要和我來一場3P的,但我來不到。」油大叔說。

「所以,你最後一次跟男人做是幾時?你的另一個固炮呢?」我一邊舔乳一邊問著他。

「他……有男朋友的。」

「難怪你這邊這樣饑渴。」我說,當時他的老二已完全勃起,我甚至還未蹲下來為他口交。

這時油大叔反而掀開了我的上衣,然後瘋狂地嚙著我的乳頭,我被他這樣的舉止有些嚇倒,但是他顯示出比平時更多的熱情。

我順勢將他壓倒在床上,然後整個人跨上去了,兩腿張開跨纏著他的肥肚腩,然後讓我的胸肌覆蓋著他的臉。

油大叔瘋狂地舔,我感覺到一絲絲的疼,我感覺我的乳頭該是被磨掉了皮。

油大叔就是非常罕見的淫,我就這樣被舔了近十分鐘,叫床都快被叫破了嗓子,為了不讓自己被他舔得乳碎頭破,我轉過來去舔他的乳頭。

直至那一刻,我們都還未有性器官接触,我看到他是全硬的,但我沒有為他吹蕭。我發現原來在這環節,他竟然會如此自硬得持久。

接著,我又來一場69,這時我一如以往地,我趴在他身上,與他頭尾相接,我們暴露著彼此的下半身,他一如以往,開始指姦我。

他看來真的非常喜歡這種指姦。而我也是得耐著那種手指骨的硬度穿梭著,而這其實這是我不大喜歡的觸感。但是,為了油大叔,我放下我的邊防。

我這時才真正為他品蕭,一品之下不得了,竟是如此挺勃,全程高能,蓄勢待發。

他真的越來越gay了,或許,他本來就是gay了。現在他的同志天性,已被我水落石出,再也不藏了。

而在這時,我竟然感覺到我的後菊的指頭落空了,沒想太多時,突然間感覺到有柔濕的東西沾了上來──

油大叔毒龍鑽我了!

再一次,久久一次的驚喜。

油大叔還是很斯文,我感覺到他只是蜻蜓點水的輕盈飄過。但這已讓我叫得停不下來。

我含得他更深了,我也翻掀他的蛋蛋,順著他的冠狀腺直舔到他的蛋蛋,然後我再將他的兩腿提起來。

輪到我為他毒龍鑽。

但我真的伸不了多深,因為他是平躺,加上他的肚腩在頂著我,我有些無計可施。

最後我想到了一個轉換契機,就是我翻過身側躺,油大叔亦然。而我,舉起單側的腿,那麼我就可以看見他的神情與手勢──他除了完全沒觸碰到我的老二以外,但他一手摳菊,一手捏著我的乳頭。

接著,我們再翻滾,輪到油大叔趴在我身上了,他繼續為我摳菊,我則一邊品蕭。然後掰開他的後菊,再看那一粉嫩不帶絲毫毛的粉菊。

沒料到油大叔被我掰開後,索性整個人坐在我的臉上。

我的舌頭成了一個逆位鑽油台,不斷地鑽取著。油大叔,不吭一聲,整個人就是背對著我坐在的我臉上。

這一次,油大叔再次突破我印象中的他的形象,他,更加放蕩了。他真的放了。

油大叔接著拿起了安全套,自己動手,完全不需我去主動,他在桌上拿起一個表層浮凸粒狀的半莖膠套(只套在莖體而沒全套在龜頭),問我這是什麼。我說我不知道,因為這不屬於我的。

我說這可能是他的rush的嘿咻包掉出來的附贈品。

油大叔沒有多說什麼,他套了安全套後,再將那浮凸粒狀屌套像披甲一樣再套上去。

然後,完全沒有塗抹潤滑油,仰躺著的我,看著他舉砲前行。

我感覺到一種插入,噗的一聲,我被肛交了。

在油大叔一根到底時,我聽到他發出微微的呻吟,非常壓抑,但宛如鬆了一口氣似的。他停留一秒後,繼續抽插。

我感覺我的後庭比平日更緊的,特別是他這一趟是披了額外的鎧甲上陣,加重了他的插撞力,讓我感覺到加倍的一種爆鑊感。

我覺得自己像定錨在渡口的小舟,不斷地抵受著他的波浪般來襲,上下盪漾著。

而這過程中,油大叔也是不停地嗅著他的rush,也端了過來讓我一試,但我確是受不了那股刺鼻味,拒絕再聞。

油大叔這一次有了這些小配件的加持,抽送得特別猛烈,之後我們還衍生出側身插,他都順利完成。

到了沖線的最後一招,還是例牌的狗趴式,我在趴下來時,兩手從胸口中伸出來放在頭部兩旁,有些像被制伏投降的姿勢。

油大叔一舉挺進,披荊斬棘的,我聽見他沉重的喘息聲,背後的力量挺著頂住我,源源不絕。

他其中一隻手抓住我的手,和我十指緊扣,另一隻手巧妙地伸著手指放入我的嘴中,讓我含著他的食指。

我一邊含指不放,浪叫也變得含糊起來,只靠喉間發音。

那一刻合體著的我們,感覺如同沖不破的宿命一般交織著,但更像一種天注定的自然界配種,油大叔當時要做的任務,就是非得要射精不可,這是他不能違逆的天命。

可是他一邊讓我含著他的食指時,意味著他伸出更多「觸角」,讓我去接受,包含著他。

那時我們肌膚貼肌膚,汗水混著汗水,莖股交接,指唇連鎖,那種交疊以外,但我倆的後尾,是形同插鞘插入凹槽的鎖扣,彼此緊拉不放。

我無法計算他用這姿勢抽插了多久,但我感覺到的背部已沁出汗來以致十分的悶熱,因為他的大肚腩就是像一張大膜一般緊貼著我,以致我的汗水分沁得特別快。

我感覺到背部是一股熱,而他的沖勁更是一浪接一浪地疊高。

他那時的抽插力度與節奏,讓我想起韓愈那首詩裡的第一句:天街小雨潤如酥,草色遙看近卻無──絲雨紛飛,草色虛無。

而油大叔除了讓我含著他的食指以外,他開始輕咬著我的肩膀,又或是嘴唇輕嗓著我的頸肩彎凹處。

他完完全全當我是他的女人一般地干了。

我忍不住,喊住他的名字,叫了幾句「老公」,我變成了我自己也認不出的夾子音,淒淒楚楚地喊叫著。

這時油大叔也發出激昂的吼叫聲,嗷叫得撼動山河似的,他抽插著的動作來到最高峰,就是猛撞,倏忽戛然而止,抖動著,我的臀肌也感受到他的大腿內側的震顫。

他射精了,完完全全地將他的精華,注入在那個安全套上。

這是他比較少見是可以完成抽插到直射的過程,之前好幾次,都是因角度不對,或是塗抹了太多潤劑油等讓他分心,以致最後他是需要拔套自擼來完成。

但這一次,他成功直接百川納海,裝在了安全套上,這意味著我們剛才那一役,無縫銜接到他的高潮。

油大叔平時斯斯文文不多說話的,但他在射精剎那的嘶吼聲,真的非常高昂而激情的,那吼叫聲真的讓你想不到是出自於一個平時斯文秀氣的人,卻在性交的那一刻,他還原了自己的獸性。

他抽出了他放在我嘴裡的食指,我緊捂住他要抽離的下半身,我馬上止住他,「老公,別走……」

他伏在我的背後喘著氣,我感覺到他在吻著的耳朵,他的手,不停地遊撫在我的手臂,他的陽具,依然深嵌在我的後菊裡。

這樣過了似乎是一分鐘,但已是很久的時間。這時他才全根抽出來。

我翻轉過身,看見半跪著的油大叔,胯下依然熱棒盈汁,他拔出安全套,湊近我,用他那根半軟半硬的家傳之寶,繼續哺餵著我,他的心跳依然是很快,因為我看著他喘氣喘得很急速。

我饑渴地舔著,而恰好那時真的有些口渴了,我沒嘗到什麼東西,但一兩滴的餘汁,盡落我口裡。

油大叔讓我舔著時,也識趣地俯身舔著我的乳頭。

我感到一陣甜,一種莫名的幸福感,來自這樣的交合後,我們互相交出了自己。

油大叔過後一邊沖洗著一邊對我說,剛才那一戰真的太棒了,而那浮凸粒狀的半莖套緊裹住他的莖體,以致充血全都停駐在他的龜頭,加上我的裹挾,他感受到更高的摩擦快感。

油大叔接著再問我,那次本來要與他約3P約不成,最後怎樣了,特別是本來是與他作戰的「戰友」。

我就說出了之後再之後發生的情況,而油大叔聽畢我講述那位他來不及相遇再齊上陣的陌生戰友的行為後,沉默片刻,然後他說,「不至於吧……或許,你們還是可以繼續的。別鬧成這樣。」

「你是希望還是有機會與他一起上我是嗎?」我問。

油大叔說,他其實是有試過3P一次,但是當時情況就真的很尷尬,一人觀戰兩人做,輪到他上陣時干零號時,也是另一名一號在觀戰,感覺被參與到了表演。

他說,「所以其實對我來說,不論是3P還是什麼,最後還是一對一是最好的。」

「但上次我邀請你來這3P時,你又答應?」我問。

他沒再多說話,只是帶著一絲絲的淫笑看著我不語,我彷如已知道答案了。

後來我一邊開門送他出門時,他突然問了我一句話,我聽不清楚。

原來他是問我,家裡有多少個兄弟姐妹。

有些無厘頭。但是我感覺到他對我的興趣,好像不只是肉體上了。

(下場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