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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6年4月23日星期日

意外的火光(三)


每次見到小博時,我就會有一種衝動。我倆靠在一起說話時,我總是想撫一撫他那頭茸密的頭髮,那是一頭不需怎樣梳理的頭髮,帶些凌亂,但柔柔地貼著頭顱,隱隱地形成一個波紋般地紋理。

可能是他給我的感覺是那樣地稚氣,我望著他時,就會想像將手掌貼在那頭軟髮時的質感是如何,像撫著一個小孩子一樣。

我不知道小博是否有察覺我是如此藉故地接近他,現在我們保持著每天都有說話的情況,在公司的範圍一起走動。

我們在第一次晚餐約會後,我再主動邀他第二次晚餐。當時他是說「可以啊,什麼時候也可以,只看你幾時得空而已。」

後來我們擇定了日期時間,可是當時有一名同事臨時加入飯局,以致無法單對單溝通。

可是我無法掩飾對他的好感。有一次我們在廁所碰面時,站在尿兜旁,小博掏出寶貝,然後一臉從容地與我談著話,我們的聲音在廁所自由地浮盪著,然而我的眼光卻交叉在他的下半身。

我終于看到了小博隱匿的地方。我不知道他是否有察覺到我在偷瞄著他。可是他就那樣泰然自若地讓工具彈跳出來,然後又收復歸位。

小博讓我更增添了「想像」。儘管我對他只是「管中窺豹」,也看不完全個管子。我想更進一步認識他,將他完全掀開來。就像掀開他的包皮和體毛一樣,想看看他勃然抬頭的樣狀。

後來,有一次我們碰面了,他的話題不斷。他突然問我:「你喜歡旅行嗎?」

「喜歡啊。」

「或許我們應該去旅行,去走走。」他說得那樣不經意。「你駕著什麼汽車?」

我有些措手不及,去旅行?與小博一起去旅行?我們只單獨吃過兩頓飯,這樣的接觸是否可談得上可以成為旅伴的程度?

「我駕著的是一輛老爺車。」我說,「那你想到什麼地方走走?」

「云頂吧!現在房間那樣便宜。」他說。我的心當時快蹦出來了。我有些遲滯地,心裡已想到「開房」的字眼,多麼惹人綺想!

「你計劃幾時去?」我問。

「五月或六月?」他建議。

可是我不認為他是要我單獨上雲頂吧!所以我試探性地問:「與你那部門的同事去嗎?」

「好哇!越多人去越好。」他就這樣說。

原來如此。我又失落了。我應該長軀直入問:「可否只有我們一起上雲頂?」

但我回過神後,只好說,「喔,也好。」

他接著說,「我很久沒有上雲頂了。從兒童時代到現在就沒去了,真的應該去這些著名旅遊景點看看。」

然後我們的談話就中斷了。

小博的邀請讓我很動容,而且有一種受寵若驚的感覺。

我是否應該與他一起計劃上雲頂?這是一個約會嗎?我應該先約他一起看一齣戲,或是在嘛嘛檔來喝茶,讓大家再彼此多接近。

可是,這是否只是一個普通的話題?或是隨興的建議?我真的不知道一個直人是否會隨便邀請一個普通同事到外郊遊、旅行…我們在第一次晚餐約會時我們談到興起,我也隨口提起說,下次他回家鄉時,我應該隨他回去。小博當時非常爽快地答應了。

我又想起小博輕描淡寫地提起他的前女友。小博除了帶給我沖動,也帶給我一片灰撲撲的迷茫,難以自拔。

椰漿飯在下午時問我:「When are you going to take me away?」

當時我們在做愛完畢後,他就這樣問我,這已不是他第一次這樣提問我了。他常常叫我與他一起出遊,大家可以相處更多時間──可以在房裡胡天胡帝。

我與椰漿飯不曾一起出遊離開塵囂,主因是我不積極地做出安排。

他繼續建議我們上雲頂住一兩晚,因為房價低廉。

又是雲頂?

我在那時想起了小博,還有他那頭密髮。我的慾念出軌了,我在想一個直佬是否也會意外地岔走應走的軌道?

ps:意外的火光(一)(二)

5 口禁果:

匿名 說...

哈…云顶…我也是从来都没去过…

BravingKL 說...

小树变大树的故事等着重演吗? :P

匿名 說...

what mean "小树变大树的故事等着重演"???

匿名 說...

好期待小树变大树的重演.

一色老马.

Hezt 說...

Nicholes:請拭目以待。有機會我會再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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