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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年6月19日星期三

網黃的濾鏡



前文說起馬來西亞的網黃,讓我想起有一次我在健身院時打開約炮神器,發現一個1米以外的在線賬號,有人頭照也有身材。但僅看那賬號人頭照的畫風,就覺得有些像賣身的MB。

而且那賬號是有推特鏈結,我就再敲開一看,又是祼照。

我不做第二他想,畢竟是公共地方,馬上關屏。

然後轉頭間,就看到一個在我後端對岸坐著一個正在舉重的高佬。

我再對照著手機上的人頭照和我眼睛所見的臉孔,怎麼如此大的差異?

那位網黃該是來自台灣,屬於瘦猴型的高佬,但膚色是罕見的古銅色,藝名只有兩個字。

我再三確認一下,果真是同一人。

然而賬號上的美圖瀘鏡真的開太大了,手機前和本尊前如同兩人。

而且真人看起來的氣質真的有些俗,太素(當然這也是網黃的特質啊),但不是我最喜歡的類型,我的意思是,那外表與臉孔,是不想與他搭訕的那一類。

後來的後來,我四處瀏覽網黃視頻網站時,才發現這二字藝名網黃也是㚻片的領銜主演之一。當然,他具備了所有網黃的條件,粗一、大屌、打樁機,總之那些網黃文案常見關鍵詞都可應用在他身上。

我巧遇他的那一天,他或許是先去曼谷再順道拐到吉隆坡干著國際生意(有看到他去了曼谷聯名出片)。

所以千里迢迢來到吉隆坡在背後相見不相識的緣份,就這樣在手機屏幕上,讓我欣賞著他的祼體與愛情動作。

你問我是否有什麼印象?我對他的屌或是臉孔真的沒什麼感覺和印象,但更多詭異是,我很好奇濾鏡怎麼這樣神奇?

日後真的可以過著「認鎗不認人」的日子了,可以對那些新識的朋友說,「嘿,我看過你的屌了,還不錯!」

又或是可以對對方說,「嘿,我看過你屌人了,你的技術很好。」客觀又煞有其事地像在評級著對方的球技。

性不再是隱晦及羞恥的事情。沒有什麼道德羈絆感,也沒有將個人打上優劣好壞之分。而在性裡面的扮演者,也不過是一個cosplay般的角色而已。

其實之前我也是有遇到一些馬來網黃搭訕上來,問說如果要一起玩一局,是否允許拍不露臉的視頻。

然後當然是放上網,在他個人賬號的OnlyFans之下。

我在想,如果我要拋頭露臉再露肉,我何不自己開創我的IP,而需要肥水灌溉他人田?


事實上,在前幾次去曼谷的KRUBB時,一些被聘請回來的助陣打炮手,其實也是有經營自己的網黃。

當中一個近月來開始活躍起來,連番接受粗一猛攻,而當時他就立在群交大會大堂的中央,如同肉身菩薩一般接受各方性徒的膜拜。

我當時也有湊了上去,大吮特吸一番。

我沒有將這經歷特別書寫出來,是因為我覺得這經歷,太過普通了,而且對方完全沒有給你反饋與響應,就像你在超市付款時碰到收銀員,你是不會特別將這交集記在心頭,因為這些打炮手的存在,他們也是一個打工人而已。

我想起很久很久我剛出道時,我還會擔心著,在健身院搞上了一些會員,日後是否會很尷尬。

但經過這麼多年,一些曾經有過肉戰的會員,如今也是相見不相認,從陌生人開始到突如其來的變成親密伴侶,但也是那幾分鐘的時光,我們再從陌生人結束和維持下去。

或許這就是做為一個不停狩獵的同志的好處,隨時可觀看、遇見、品嚐,然後重新歸零,到最後嚐過了又怎樣?我們彼此因為保鮮期一過(保鮮期就是射精前的幾分鐘而已),彼此互相嫌棄了。

那麼說到文初一提起的網黃,我在想,如果真的搞上了,其實也是可有可無,因為賣點值只是會在「最棒」和「最一般」的象限之間橫跳,與專業愛情動作戰神交戰,對方理所當然的是最棒,反之猝不及防的也可能是最一般的炮局而已。

所以,我對這些網黃真的,或許就只是處於一種遠觀而已,無需靠近,傾慕與仰慕,也只是我們這裡的單行道而已,反正他們喜歡的不是你,然而互相奔赴的雙向鏈接才最可貴與難得。


2024年6月16日星期日

遇見網黃


這一兩年,在健身院確實見到很多網黃,有時候與他們為鄰,一起舉重健身,華人與馬來人都有,我細數一下,華人至少都有見到四位(其中一對是情侶)了,馬來人則至少有三位。

這些網黃都是在OF有賬號,有者是純粹是露肉,但更多是打真軍,完全是近拍寫真的。

全窺版的陽具,可以出現在任何人的手機屏幕上,而當本尊確實站在我的身旁時,我總是有一點點的不好意思,彷如他還是赤身露體一樣,我應該非禮勿視。

果真應證了那一句:只有尷尬的不是你,尷尬的就是別人。

但遇見網黃,認識他的陽具比他的臉孔更熟悉,這種怪異感看來我要漸漸適應了。

不久前又遇上了一個蠻秀氣但英氣的華人網黃,該是30歲出頭,略有乳牛體態了,早前我在臉書有略為提及過他。

其實之前我是有在健身院中留意到他,因為他總會穿著一件非常暴露的背心,因為背心是腰側全開,一對乳頭即使在走路時也會流滴出來,有著衣好像沒著衣似的。

我那時是無意間看到他的乳頭,心想,真的好大的一枚,烏黑且顯眼,完全是那種奶嘴誘惑型的。

我那時才望一望他的臉蛋,竟然還長得不錯的童顏。

所以他算是列席天菜級了,對於一般馬來西亞華人而言。

後來,我在約炮神器上見到他的賬號,人頭照一併上網,已毫無顧忌地將自己的身份公諸於世,想當年,至少二十多年前,我哪敢會如此做?

我沒有與他在約炮神器上打招呼或搭訕,因為我發現即使我站在他身旁舉重,他從未望我一眼。

但沒想到不久後,我在約炮神器再度看到他在我週圍舉著重時,我隨手打開他的賬號一看,發現原來他在約炮神器上是有附上IG和推特的,我再循著去打開他的推特。

沒想到竟然看到他正面露臉的自拍祼照,而當時他正在我的眼線範圍內舉著啞鈴!

這真的超尷尬。

後來,我在私密一些的環境下再細看他每張祼照,有沙龍照,也有自拍照。

我確實難以理解他是怎麼這樣大膽?完全不怕熟人或是職場上的人士看到自己如此拍祼照嗎?

我記得我有一次與網黃非常接近交流的一局。那是疫情後解封不久,我在健身院烤箱與一個乳牛一起焗汗。

當時我倆坐得很近,我看他閉著眼睛,其實看來是未到三十歲,看來有些憨憨的乳牛,他的胸肌實在太飽滿,如兩粒半球體般十分誘人,加上他的兩顆乳頭實在太烏亮了。

我當時忍不住開口與他搭訕,而且我不確定他是否就是同志。

我們是用英文交談,他的「憨值」讓我覺得他真的不是同志,因為他就是呆呆地回答著我的問題,包括他其實是有控制飲食等來搞身材等。

但我感覺到他只是很禮貌性地回應著一個陌生人的搭訕,淺淺地分享一些心得。

整個過程中我還以為可以伺機而動出手,然而整個氛圍就是那種非常體面的交流。

我對他當時毛巾以下的世界蠢蠢欲動,不斷地想像到底有多粗,或有多大。

直至後來,我在推特不經意看到一個蒙面人自擼的視頻,憑著對方的紋身讓我馬上辨認了出來,原來他是同志(而且是一號),原來他全祼了!

接著是他與男友蒙面出鏡做愛,後來連臉孔也露出80%了,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了,再後來跨越國際與其他網黃聯名操屄了。

或許是得來太易,我反而覺得「原來就是這樣」,看著對方硬起的陽具,其實就像你聚焦著看對方的耳朵,就是一個器官的形體而已。

我後來常與他倆一起健身,但這一號也沒有認出我來,我是心照,他們也若無其事。

總歸而言,目前其實我對這些網黃等有見怪不怪之感。以前中學時,連看到早熟的男生的腿毛也會怦然心動,再到後來偷偷去租帶看黃片,還有議論著哪些主流電影有男主角正面祼露的鏡頭(如【藍宇】),接著是社交媒體的興起去翻搜男神天菜等是否有過火的祼露。

迄至目前,我是對這些愛情動作片是有些心靈疲勞了,我見到什麼天菜在鏡頭前搔首弄姿時,我會心想:沒關係先按捺住,姣婆守唔住寡,不久後我該是可以看到他的全見視頻等。

即使沒有機會再看,也不打緊,因為實在太多選擇了。

我現在是一打開推特,即是一連串的黃片,只要讓我駐留三秒鐘,我才覺得值得花時間下去,否則一律刷走。

所以,我在想,為了什麼目的去祼露?

後來我想想,我自己也用文字祼露了自己的肉慾精神世界快20年。到底目的是什麼?

雖然目前已沒有人對文字閱讀興趣缺缺了,然而我始終相信,網黃視頻全是以視覺掛帥沖擊,該是有人也有看膩的時候吧,那麼請回歸傳統的文字世界,在這口味多元的內容世界裡,文字還是至少慢慢地會升值吧。

2024年6月15日星期六

旦與陀螺②

 接前文:旦與陀螺①



前期人物回顧

  • 人家的男友旦先生:快禿頭的三字頭華裔瘦胖子的粗一號
  • 人家的老公陀螺:毛熊華裔大叔幼一號

我仨一起進入我的臥室。我看著他倆同時脫衣,我也加入,大家的目標很清晰,就是馬上直奔主題,當時三個男人,加起來百歲,同時扒下衣服。

幾秒鐘之內,我們都祼了起來,這時我就看到旦先生與陀螺接吻起來了。

我來不及驚訝,因為我是先打量一下兩位一號的傢伙有多大。當時一看見兩人時解下褲子的第一眼,真正的驚訝才是那一刻。

兩人都是超小的型態──就如我以前常提起的:兔子尾般的短屌。

而且,陀螺的真的太奈米了,加上他一如所料的是一身體毛,真的完全看不見到底藏在哪裡!

至於旦先生,我們的相識似乎有好幾個月了,被他嫌棄過不夠胖,當時我面前相見不到一分鐘就馬上祼體的男人,他的老二也是非常地細小。

我是有些小小小小的失望。

只是我沒想到我的觀察只有不到一分鐘,但我親眼目睹著兩人在接吻時,他倆同時「扯旗」!而且升得特別快,已在半空中飄蕩起來。

我還來不及繼續以第三方角度去局外觀看,我已被他倆招了進去。

然後我們三人一起接吻。

我的手,像摸到了糖果屋的小孩一樣地亢奮,同時有兩棒相爭讓我遊撫,我兩隻手都不夠用。

而且這時我抓到了旦先生的老二,已膨脹到如同一根樹桐般,完全沒了幼苗軟弱之勢。我乍驚乍喜,心想自己撿到寶了。

而陀螺的雖然也噗一聲長硬了,但還是尺碼稍有遜色,明顯的是細幼硬型的。

我倆的衣物散落一地,這時陀螺也先倒在床上,順勢地我撲到他的身上為他吹奏一曲,我騰出來的下半身,就由旦先生接棒了。

我是突然感到一陣潤濕,原來旦先生已將我全根咽入嘴裡,那種敏感讓我有些分心,但我還是保持著嘴不離棒的姿勢,讓我們玩起口交接龍起來。

沒多久,旦先生竟然將後臀抬了起來,然後整張臉埋了下去,給我干起毒龍鑽起來了!

我興奮得浪叫起來,那根舌頭真的是送上來的禮物,一種被撩撥到內心,風拂水潤般的感覺,我沒想到他這麼放。

我努力地往後撅著我的後臀,讓他深深感受到那種綻放。

這時我有些顧著自己肉體上感應到的快感,對陀螺的口交也稍有放鬆了。接著,旦先生也從床沿上爬上來,換作他接替我的工作,我倆對換了角色。

旦先生撅起了後臀,開始口交著陀螺,我跑到旦先生的身後,看著他一身粉白,除了腋毛濃密以外,基本上一身無毛,恰如其分而沒有超量的體脂率讓他的肉身視覺上看起來有些雪嫩,摸上去時更是順溜無比,是那種油包肉的扎實感。

即使旦先生沒有肌肉身材,但他當時撅尾淫叼著陀螺的姿勢時讓人神弛,我不能自己,掰開他的肉臀,如同臨井俯視內在乾坤,沒料到一看,他即使看起來是濃眉大眼之男生,儼如荷爾蒙發達的野男人(這也是為什麼他早禿,就是荷爾蒙過量),但他的後臀被我掰開後,露出粉紅色的粉菊,無毛滑嫩,完全沒有外翻沿肉,就是一條密縫般。

我忍不住,輪到我反饋他,我埋頭狂舔勾撩著,清幽而鮮,這種慣性一號的後臀,像幽谷蘭花,不會常見,也無法常擷。



那一刻我不禁在想,人際之間的突變真的太快及太讓人意想不到了,從線上兩次被拒,自以為就此素昧平生,到當時舔著他最內在的菊沿,肉體上的親密感是如此唾手可得。

但我們現實生活中互不相識。

而由於我這樣不停地舔菊,他對陀螺所做的口交時間也更長了,最後我索性將他翻轉過來,一邊可以吮棒,時爾再遊移到他的菊沿,交錯進行,舔菊時就得抬高他的兩腿,讓他完全不能遮掩自己。

這時,我發現我只能掌控到旦先生,但他與陀螺已改成接吻了。

他倆吻得真的像廝磨中的情人。

我那時突然暗生醋意,而且我發現旦先生對陀螺的用心與專情,以及纏綿程度,比施加於我的身上更大。

簡言之,我感覺到旦先生是非常喜歡陀螺的,更甚於我。

但我當下馬上轉念理解到了,因為旦先生早已說明只挑肥肉,瘦肉不愛,加上他倆之前曾一起出戰,有些袍襗情誼,而且旦先生本來就想操陀螺,但兩人撞號,所以我才入場鏈接他們。

所以,我馬上恢復到我的眼前,服侍著旦先生。而在這兩人之間,我對旦先生的肉棒、無毛皮膚,讓我整體上對他更傾斜。


前奏完畢後,就是開始主題的時刻了。

旦先生先上陣,當時我們是順勢地,就是先以狗仔式開始,我確定旦先生上套後,他馬上闖了進來。

旦先生的莖粗恰恰好,真的像我的「玻璃鞋」了,穿套起來特別舒服。而且勝在夠粗和堅硬,但是不會太長,當他叩進來,再一根沒底時,那一種榫頭對準卯眼的合嵌感,猶如天造地設。

我完全沉浸在旦先生的抽送中,但來不及細品,陀螺已在我的前方送棒起來,我前後遭受夾攻。

而狗仔式對於零號來說較吃虧的是,完全看不到一號的表情,但我看到的是,旦先生再次主動接吻陀螺起來了。

兩個一號在我的上方,熱切地吻著。兩個看起來完全不像一般常見同志的男人,閉上眼睛互相勾纏著舌頭。

而我,趴跪在他倆祼體的下方,接受著他們難得硬挺的家傳之寶。


陀螺接棒時,老實說,我還捨不得放下旦先生,因為那夾裹著那肉棒的感覺實在太美妙。

而陀螺的傢伙,由於較為細幼且短,所以我一下子感覺自己像翻江倒海,回到汩汩溪流的寂靜感,在流淌著,而不是有浪潮拍擊的那種撼動。

陀螺很努力地在我身後操送著,然而我的焦點又回到了這時轉為仰躺在我前方的旦先生。他開始送棒入口,我緊咂不放,品賞著剛才流竄在我體內的好棒。

而且,這旦先生還特意轉過身,趴著,再撅起後臀,讓我給他做毒龍鑽!

這真是另一個體驗,一邊被操,一邊舌姦著另一個粗一的後菊。

然而這時我漸感覺到,陀螺的小短棒,開始像個錘子般堅硬地捶送著我,他彷如聚焦了200%的元氣,兩點一線,就在我的後庭拉鋸著。


我叫不出聲來,前後都被捂住了似的。




運洞會來到第二回合時,就是傳教士,這時是輪到旦先生上陣了。這時的我,其實經過兩人首一回合的穿靶抽送,已如同同心园靶紙一樣,滿目瘡痍。


旦先生伏趴上來,馬上進洞探險,我兩腿大張,抬臀迎棒。


看著他移臀狂操時,那一種爽感,像吃到甜品般有一種甜的幸福,但又有一種坐過山車的刺激感。我全身的毛孔彷如都在尖叫著,而他那根肉棒子,杵著,或是運送著,真的像一根魔術棒,改造了我。


我一直捻弄著旦先生的乳頭,還有撫著他的腹毛,而且原來他的乳暈相當大,非常搶眼,這是剛才被狗仔式完全做不到的觀察。


而旦先生如此的直面,彷如當下的世界,就只剩下我與他。陀螺變成了多餘。


當時我算是出盡法寶,不斷使出暗勁夾扣著旦先生,他感應到,然後抽送得更激烈。


如果說剛才第一回合是短跑接力賽,那麼第二回合彷如是旦先生的中途短跑,我就是讓他馳騁的開闊田野,我要讓他奔跑,我要讓他迷失而走不出來。


那時陀螺其實就是很難鑽進來來投餵他的肉棒,因為他的體型,而且我與旦先生的合體,彷如就只有我與他。


然而,我看著旦先生還是很熱情地招待著陀螺,因為,他開始一口又一口地吮吮著陀螺的肉棒。


接著,旦先生將我的腰身往側一甩,讓我側躺,而他跑到床沿下,立足摺壓著我的弓腿,開始狂操。


我一邊捏弄著他的乳頭,大而飽挺,如快溶化的朱古力。


總之,那一刻,我們仨各有各忙的,互相聯結起來探尋彼此的快樂之地。



旦先生在側身絞剪腳操完我之後,看來奇累無比,畢竟也快有十分鐘了,連續不斷地輸出,這時的陀螺已養精蓄銳許久,馬上上陣。


他轉到我的身後,然後開始扶臀狂操,剛才是粗柱穿孔,現在則是針線穿洞,我在一洞一孔之間,還是感受到陀螺的力度輸出。


而這時旦先生雖然看來退場,但被我的浪叫再吸引過來,馬上湊上來,站在我的床上,讓在床上跪趴著的我,得仰頭吸納他投餵的粗棒。


但是旦先生真的腿長,我的頭後仰得特別不舒服,但是那一根短柱型的肉棒子,讓我忘卻了苦楚。




這一回合終於告一段落時,兩個一號終於坐在我的床上併排休息,各自擼著,我像個狐妖般開始來回纏繞著他倆,但我對旦先生還是情有獨鐘,我變成了獵人姿勢,環伺著兩塊肥肉。


我繼續聚焦於他的身上,從他的乳頭到他的粗莖,無不落入我的嘴裡和口裡。


我忘情又忘我的吮著旦先生時,一再幻想起如果這是我家的男人,雖然其貌不揚(老實說真不是我可以接受的樣貌,太過濃顏系),然而他身上的這小玩意真的太可口了,我一看見就覺得前世相欠。


至於陀螺雖然有些胖,樣子其實真的蠻好看的,只是有顏值,沒身材,也缺粗棒。


我一直纏著旦先生時,陀螺也有察覺了,而旦先生沒有甩開我,反而也一直服侍著陀螺,非常有默契。


後來看到旦先生又是箭在弦上的樣勢,我作狀要坐下去了(就想坐姦他),旦先生輕輕地說,有些累了。


我對著他倆說,我就是有些渴了,想飲一些飲料時,旦先生看來受不起我這要求,馬上挺著棒,然後離席開動起來。


他鑽到我的身後時,很快地,馬上插了進去。


前十下時,我沒有意識到旦先生還未上套,他是祼著一根硬屌挺進我的肉體,但後十下時,我才恍然大悟,我被一個嫌棄過我三次的男人,無套內姦著。


我有些緊張起來,但中斷他這舉動,更担心他會直接內射我,可能就是這樣心頭緊一緊,影響到我的後庭也繃了起來,旦先生馬上進入抽送高潮的倒數期,節奏加快,如同雷動響聲的擊掌。


我意識過來時,旦先生已經抽棒離去,瞬間前移到我的眼前,我來不及反應,嘴裡被塞了一根肉棒子,滿滿的一口,如同吃著爆汁的小籠包,我感覺到一種激烈的流淌,我的舌頭感應著他龜頭瓷器般的滑感,沒多久,喉間已感覺到汁液的滑流而下。


而旦先生在前方口爆我時,陀螺已趁虛接位,火速在我後方抽插起來,我那時有些應接不及,只能一邊吞咽,一邊不自主地隨著那激烈的抽送速度,晃搖著我的後臀受棒。


我杠著杠著,直至旦先生的肉棒子迅速淍謝,如同3.0快速鏡頭般,從大樹退返到幼苗,我的嘴吧在一邊杠著陀螺後方的突襲時,其實已經承接不住旦先生軟化的陽具。


旦先生終於轉身離去。


我看著他的祼背走進去廁所裡,而我身後,還有一個狂屌著我的毛熊大叔,我半跪著,有一種吃著碗裡,看著鍋裡的人生況味,永遠都不知足,永遠都想望著另一方。


陀螺看來開始走進開掛時刻,他的抽送已是非常高速,也可能我的肉體已全程專注地反饋著他的輸出,而特別契合起來。


直至旦先生從廁所清洗出來後,祼著身站在陀螺的身側,觀戰著我倆,我回頭望一望這剛剛投餵我完畢的首選種子一號,看著他繼續吻著陀螺,我猛地用後庭使勁一擰。


陀螺射了。


他沒有內射我,而是跑到前方,一如旦先生般餵著我,先是顏射,幾乎射到我的眼睛,我潛意識地緊閉著雙眼時,馬上抹掉我的眼窩的精液時,但感覺到唇邊已被送到他的陽具,陀螺該是繼續餵棒。


我再一口又一口地吮舔著,最後的餘味。


當兩人都開始穿回衣服時,特別是旦先生已啟開打工人的模式,就是馬上拿起手機來檢查來訊,我自己定精一看,仍是全祼的他拿著手機看訊息的模樣,非常可口,而他那根威猛無比的肉柱子,已萎成一根完全不起眼的煙灰柱。


我這時才想起,我竟然在這場三人行中,被無套姦插了,有違我過去逢屌必上套的原則,而且竟然一連兩次操作了ass-to-mouth這作法(上回則是在三溫暖裡難自禁地如此吃了一位印尼華裔半乳牛),我摸著我濕潤的後庭,感覺很虛空,又感覺很飽滿。


而我自己再舉錶一看,原來,剛才的三人行,只是歷時三十分鐘。


但之後我真的太難以自制,旦先生與陀螺離去後,我還看片自擼了兩次。


當天,我在約炮神器上遇見陀螺,我們轉去whatsapp聊天,他說,他在剛才的炮局中,明顯地看見我是心傾向於旦先生。


但他個人沒有問題,而且他也是非常好的一個男人。


他說,他其實與旦先生平時是有外出一起吃午餐的,就像一般直佬一樣,而且旦先生是與他有whatsapp的,但旦先生多番拒絕給我手機號,一切只能在約炮神器上交流。


我沒想到他倆平時有交集,日常生活是飯友,脫衣後是炮友。


這是多麼微妙的交集關係。


後來我陸續從陀螺口中才知道更多旦先生的事情,而兩人都有一份共識,都是不會發展成戀人關係,因為陀螺離不開他的妻子,而旦先生則是守護著他的男朋友。


而我,用我的肉體,串連了這兩個男人。


(全文完)



2024年6月11日星期二

旦與陀螺①


我與旦先生的交集,說起來有些長篇但微妙。

第一次,在約炮神器上有一個陌生人說,要不要來一場3P,還私下將我的人頭照發給了對方,當時我還未同意的,但他也主動將第三方的人頭照發給我,那就是旦先生。

當時我一看旦先生的人頭照,有些老得太著急的感覺,可能是因為開始禿頭,但其實他的面容是很年輕的。

我還來不及說什麼來表態時,豈料這位陌生人來訊說,旦先生拒絕了,沒有興趣。三人行不成行,所以我們也沒戲唱了,這麼被拒絕,我也是無可奈何,因為我還來不及先拒絕。

第二次,竟然是旦先生自己敲上我來,那該是事隔很久了,我不清楚他是否對我是否有過印象,但以他偏好三人行來看,他可能閱人無數,記不起也不出奇。

所以我們是一對一地聊了起來,至少我們有機會親自交流。只是我沒有說起上次我是被他拒絕參與3P。

接著我們互換了人頭照後,我收到他的反饋竟然是:「你不夠胖,不是我的菜」。

我讀了真的是有些傻眼,不是因為我不夠胖,而是我一直努力維持與管理的身材,還是無法討好大眾──但他顯然是愛吃肥豬肉,可是我不夠肥,喪失了被選中的資格。

後來,我們又中斷聯繫了,被一個人兩次都拒絕,都沒什麼勁了。

對於我來說,旦先生不是特別地帥或是好身材,也是一種可有可無的存在而已,所以我完全沒放他在心上。

直至第三次,他再來撩我起來,似乎又忘了前塵,我就直接說,他上次嫌我不夠胖而拒絕了我,這次還能繼續聊嗎?

旦先生這次則是開誠布公地聊了起來,表示自己只是想要3P,而且他是有同居男朋友,所以時間點有些難以拿捏,而且當時他還是在等著接男友時在車上的空隙來打字給我。

後來,這次他記得我了,有一次他說趁工作午休時,願意過來我家一趟,最後還是爽約。

我真的將這旦先生晾在一旁後,完全沒有在乎與去想他什麼了。他最後一次再來與我搭訕時,又到他介紹了另一個一號給我。


這位一號顯然就是一個胖子,看身體形態,是頭小身大細腿,有一種快樂陀螺的感覺,就是面相有一些喜感,身形也是,姑且代號他是陀螺吧。兩個一號做不了什麼,就問我是否要組局玩一塊。

我還是那主張,看照片不至於太醜,我都沒有問題。所以我答應了。

然而有一次在公假時,他提出相約來一場三人炮局時,我有約在身,無法成行。

就這樣,三個華人輕熟系叔叔的三人行,一直是空中樓閣,無法落地。

就這樣兜兜轉轉,終於來到那一天,我們三人都遷就到時間,就是在一天的工作天午休時,來到我的家。

當天就是一個普通的日子,當時我還是居家工作,而旦先生將我的住址先發了給陀螺。在約定的日期與時間時,陀螺先行抵達我的家。

我是有些緊張,因為兩個男人都不曾見過面,就這樣貿然來到我的家,我只是憑相感覺他倆是否是好人。

我開門迎接陀螺時,有些意外的是他的身高其實是蠻高,約有180公分,但身材是屬於中年發福後失控的情態,有些像油大叔。只是他比油大叔更年長,非常像巴剎出沒的種家庭住夫形象。

陀螺的樣貌其實也是蠻俊秀的,但他可也是一個毛系男,連手毛都是滿佈可見,而據他的身材照所見,也是一身毛。所以我們坐著聊天時,我先是觀察他圓領T恤露出的胸毛。

陀螺的舉止就非常地直男,而且非常友善健談,一打開話㘡子就沒有收住的感覺,他說他已婚,沒有小孩,在我家附近上班。

陀螺之前也與旦先生是約炮神器認識,兩人在上週還來過一場三人炮局,不過那場三人炮局並沒有真正的完成,該是半夭折狀態。

我看著陀螺的身形,明顯地是比我來得油膏,這也是旦先生的喜好吧。他該是有這種嗜肥膏的嗜好。

我們就這樣聊了近十分鐘,主角兼發起人旦先生才抵達。

我一見旦先生時,又刷新了我的印象。他並不如相片中的那樣禿頭👨‍🦲,而是蓄了較長的髮型,只是明顯看到髮線較高,但整體感覺相當年輕的,目測該是卅歲左右而已。

而且旦先生其實身高就是標準型,沒有運動鍛練的身材也不是過胖與過瘦,有一個明顯的小肚腩。

他見到我時,我倆打了一個招呼,他與陀螺相識在先,所以也很熟絡地打招呼寒喧一兩句,就是那種「喂,咁遲嘅?」的熟絡感。

總之,這兩位輕熟型叔叔,給我的整體感覺是可以接受,不至於像上次親臨我家後,但滿身香氣且帶有紋眉的韓系大媽一號,那我真的接受不到。


(長文慎入:下期

2024年6月9日星期日

生氣

最近看到《乘風2024》尚雯婕和何潔之間的互動,其實我看到尚雯婕是一個相當聰慧識大體的人,她被朱丹問到:

「你跟親近的人生氣多,還是跟陌生人生氣多?」


她就是簡單地說,「我跟親近的人生氣更多。一個人離我越遠,我越不容易生氣。」

這句話突然讓我想起了許多事情來。

是的,生活中無關痛癢的人、陌生人,不認識你的人,或是在自己心裡面沒有位置的人,不應該也沒必要生氣。

因為這些人根本不值一提,就只是一個或N個旁人。

過去我對許多旁人的言論,或是流傳到我耳朵的風言風語,在職場上,或在朋友圈裡聽到的,有些或是客觀事實,但涉及人身的,一般都是主觀觀點,我都會生氣。

而不久前我在職涯中遇到我有史以來最難杠的女上司,她每天都對我的能力「污言穢語」和諸般踐踏,我其實真的不必要去生氣。

因為她以為她是誰?就是低能細胞一枚

當然,過去我為我的家人的一些言行舉止與價值觀,感到生氣,後來,我將那位家人排除在我的生活之外,她也減少出現在我的生活裡了,不只物理上的距離遠了,眼不見為淨之下的心理距離也拉得更遠了,而且感覺上不再是親人,或是家人,有時我母親提起她時,我就心裡哼的一聲,「哦,那個人,就是這樣子了,她就是這樣一輩子了,願下輩子不會再遇見她了。」我心裡是這麼想的。

最近,我在情感上面對一個很大的難關,我言重了,指責了一個在我心裡莫名其妙佔據很重要與很排前位置的一個人,因為背後有太多原因,導致我真的很生氣。

但我在生氣時,用了很毒辣的筆寫信懟了他。

我不知道對方收到我的信時是否是生氣。但他馬上解除了我們的臉書網友關係。然後不吭一聲,掉頭走了。

即使我之後為我的表達方式表示道歉,他也已讀不回。我再詢問他是否要保持緘默,不願再作溝通了,他終於回應了,「yes」

在這幾個月,我本來想將這件事情的來龍去脈和心裡感受都寫出來,梳理自己的內心,這個人在過去一年裡曾的讓我付上太多的情緒內耗,向來不羈的射手座的我,竟被捆在他的世界裡。

而我付出了真情與示愛,多麼地可笑與幼稚,我現在回想起來,真是有些羞恥。人到中年還以為自己在談戀愛

對方曾經在我這部落格裡是男主之一,但真的像我的《亞當的禁果》曲折的故事一樣,他來閱讀我的故事,現身了,再成為故事裡赤祼祼的主角,他橫空出現,也突兀離場了,也真的夠曲折了。

我也真的很生氣在這段「關係」中被白嫖的感受。或許就是如尚雯婕所說的,越親近我的人生氣更多。

過去九個月來,由於母親突然病重入院,現在康復中但病情還是陰晴不定及大不如前,加上對方的出現,兩件事情都帶給我前所未有的情緒沖擊,有徹底的絕望與恐懼,也有莫名的亢奮與期望。

如玄學術語來說,我的能量一下子被擾亂了。我以為我可以堅強,我也以為我可以找到依傍,但其實都得自己去渡。

同時,加上更換工作等等,新工作帶來了許多新同事和新人事,也馬上遇到最爛的上司,我的生活已不再如前,感覺生活質量是降低了,但也帶來更多全新的可能性。

但是如果你問我,最近是否有約炮,答案是沒有,因為我也連續生了許多場小病,即使是週末,本來其中一週末油大叔要過來,我都拒絕了,因為都得載母親去複診。

但其實家裡該還有人可以照顧載送母親的,但那位家人做不到,我其實應該要生氣的。然而生氣她也是一輩子的事情了,我現在也快邁入我的下半生,我不想再為這人的因果負責了,我沒必要再生氣了。

那麼說到我的那位「對方」,我最後一句話是幼稚地問他,「你還生氣我是嗎?」這是一個明知故問,但他沒有再回答我了。

我們已離得很遠了。

很快地,我相信未來我會與朋友在談笑風生之間,談起這個人,或許還有我的生氣,但已不是「對方」了,因為他已不選擇站在我「對面」做我的對方了,或許我會雲淡風輕地說,一個我認識過的XX界的傑出工作者。

但這場景會有多快發生?我與椰漿飯的結束也快20年了,我現在還歷歷在目許多心情與場景,彷如昨天才結束,前天才相遇,但一轉念,其實又忘記椰漿飯的長相了,也諒解了當年我倆的突兀分離,這一切,就是20年。

而與對方的這一場不是彼此相愛而是我一廂情願讓對方來白嫖,明顯是我不自重陷進去的高低配的一局,為什麼我的情緒感受比當年椰漿飯的更甚?

或許我真的不相信自己也曾這麼純粹深愛過。

所以下一次能雲淡風輕地提起他,會是我的20年、30年後?那我該也是公公的人生階段了。我想起今年初去到老人院時看到那些患有老人癡呆症或是行動不便的老人倚窗望向天空的場景,或許他們曾經是風雲人物,或歷經驚心動魄的愛情,但當下就是呆在一張輪椅上,靜過晚年的人了。

沒有人知道他們的心事和記憶,更何況我這種旁人。

我突然想到我自己一個人,日後或許換成我是那場景的人物,或許我心裡面,還是會記得我與對方發生過的神奇美好時光與感受,忘記了他是因為生氣我而遠離我的收場。

其實我有想過再寫信給對方,再說出我最後沒說的一些話──不是那三個字,而是我真的很感謝他會走出來自我介紹,讓我認識到他,之後我們發生的不可描述事情,每一次我以為都是一場我慣常經歷的炮局,但每次我都感受到對方的努力和奔赴。

但我們多次分分合合中,我都沒有感謝過他,因為他帶給我那種與其他男人給我不一樣的感受。而我多次相信我們可以「因上努力,果上隨緣」的。

然而我終於失去了,這遺憾是因為我的生氣造成的果,我會永遠生自己的氣,對2024年4月的那一刻下筆的那一個自己,或許在老年時記憶衰退時,我才會和自己和解。


2024年5月31日星期五

【直佬系列】越南宅男


今天想說一下去年去越南時的三溫暖經歷。我除了光顧當地有名的Adam SPA以外,第二天時未免會重覆,我在谷歌裡找了另一家──Galaxy銀河三溫暖。

費了一些錢搭Grab去到當地時,車子都駛不進去,我幾乎迷失在迷宮般的巷弄小屋裡來找目的地。因為那處就是窄巷縱橫交錯的二層店屋,而店面其實是非常小面積,充其量是開一個士多而已。

終於給我找到了,真正進去時,我就後悔莫及。

 舉目所見的,就是非常越南在地化的客群,而且是平均年齡是50歲或以上的中年人、阿公級的人馬,不是肥肉賤生,就是瘦骨峋嶙,而且幾乎人人都有紋身。

這讓我想起曼谷和香港一兩個我曾去過的在地化的同志三溫暖,都是非常草根與俗氣滿佈的地方,但我只去過一次,就下不為例了。

巧合的是,香港那間老人級同志三溫暖,也是叫銀河(剛上谷歌搜一下,已永久停業了),我記得當時我進到那同志三溫暖時有些猝不及防,因為基本上感覺就像老人院,只是都是半祼的老人。

而在胡志明市的這間同志三溫暖,那些訪客也是全圍著白毛巾,赤膊走動,而且人人都會配上一對人字拖,噼噼啪啪地行走時,不絕於耳的噪音。

我一個人傻乎乎地行走探尋每一層樓的佈局,印象中是有四至五層樓,還有一層樓是KTV房。

最後我才去沖涼,在無間隔的沐浴間碰到一個小騷零,嗜我之意呼之欲出,我直接告訴他,我們撞號,這時才發現他是可以用英文溝通的。

小騷零其實長得蠻清秀,瘦而高䠷的小奶狗,他這款是當屆最受歡迎的零號款,因為看起來好征服。

他的舉止是非常母的,但這也展現出他的真我特性。他的英文腔調是有些怪異,有些字眼我得再三詢問來確認,但總的來說,他的英文比起一般完全不會聽英文的越南人是來得好了。

我表示我與他是撞號後,他反而非常熱情地帶著我去參觀,而變成了一種姐妹淘似的情誼,包括他引著我去到其中一個樓層時,告訴我裡面是黑暗迷宮,他寧願不要進去,因為裡面藏著很多那些猴擒的老人一號。

「他們就像那些僵屍一樣,看到活人走進去就咬。」他說。

我聽了哈哈大笑,但我還是忍不住要進去一看,果然驗證他所言屬實。我幾乎掉入如同豬籠草般的陷阱裡,馬上掙脫抓住我的手的老伯修士。

後來終於參觀完畢後,才發現所有的私人action room,只有4間。而那面積───小得像一間只裝得下馬桶寛的小房。

而且只有區區的四間小房, 兩兩相對,一條僅能讓一人走過的窄廊,而且由於這一區是廁所的穿越區,所以非常多人。

小騷零對我說,其實要擒人,就只能在這裡擒。而且,當其中一間房騰空時,就先去佔著,以免遇到對的人時,興致一來時,卻沒地方進行。

我看見那四間小房時,還有內部的裝潢,就是一張薄薄的床墊,還有一個籐編的小枕頭。

那面積再細細觀察,其實就是飛機廁所般的大小,但就是稍微長一下,來裝置床墊。

而四間小房的側邊,有一個半公開的黑暗活動區。

後來直的沒人看得上我,而且即連小騷零也無人問津,我看著他嗲氣地與其他一起狩獵的零號一起聊天,但他總是很體貼地對我解釋情勢等。

而小房外全部堆滿了入房者沒穿上的人字拖,所以在人潮洶湧及窄道之下,真的感覺有些狼狽。

小騷零也很主動地為我「拉皮條」,他一邊用狎鬧的語氣,一邊將哪些是一號的佬都推介給我(因為他是常客,所以基本上都與那些路過者是熟悉的陌生人)。

我也無所謂,反正我也只能在這兒消磨時間,轉了一圈後還不到一小時,如果要折返回酒店,也恰好碰上了塞車時段了。

所以我就是看著小騷零花枝招展地在為我張羅,用越南話向路過的人介紹我,同時還會對我使使眼色示意對方是一號等,有一種被服侍的另類感覺。

但人潮還是太多了,我基本上是需要收縮著肚子讓每個行走的路人穿越,我自覺性地覺得自己是一個多胖的人吶。

難怪沒人要。

沒想到,小騷零為我主動撈魚的情況,稍有起色。當時路過一個戴著眼鏡,身材普通的高瘦個子,一如典型的宅男形象。

小騷零與他說著越南話時,這宅男也回望我一眼,我禮貌地微笑示意。

我是沒有主張,沒所謂,閒著也是閒著的一種態度,而恰好這時有一個小房騰空了出來,小騷零像是舊時青樓的那些老鴇,就這樣將我倆推了進去。

我是半推半就地,就與這宅男擠進了那間比飛機艙更大一丁點的小房裡。

彼此沒有說話,就這樣解下了毛巾,赤祼相對。

是不是像那些在相親場景,但現在這時一相親就馬上洞房。

宅男的身材是沒有鍛練的那一類,是有些小肚腩,而且看起來也是三十多歲左右,一如大部份的越南人,長得很像華人,皮膚白晢。

而且,他那兒是完全沒有除毛。

基本上就是一個很素很平凡很真實很實在的男人肉體。

他湊過臉來,吮著我的乳頭,我也伸手探向他的下半身,開始覺得有些硬翹起來,不是很粗,也一如華人般,是還裹著包皮。

手感不錯的一根屌,輪到我屈身去吹蕭,空間實在太小了,我們有些被掣肘似的。放入口中,感覺就是男友屌,不粗不大剛剛好,都是標準型的,不會像柯樂那種驚人粗碩,也不像兔子尾巴似的那種擦邊球。

我感覺到他的硬度已是可以讓我上陣了。所以我拿出安全套,為他上套。

但我要坐上去時,發現他已趨軟了下來,他也心知肚明。

他見状後,馬上反客為主,開始以傳教士姿勢來主導,我兩腿一抬,臀部離席,他嗖的一聲似的,飛快插入。

我盡情地吸納,沒甚強烈的不適感,他是馬上來個一根到底,而且頂得太大力了,我的頭是枕在一板精巧的編籐手工枕頭,而且他每次一沒到底時,我的頭就被推頂到那木板隔牆上。

但我還是這樣杠著,一個沒說話的越南男人,就在我的身上耕作著,看著他那幅厚重的粗框眼鏡,看不清他的眼睛,一眼定情之下沒有二話,現在就是一根男根穿梭著我的肉體。

我只能盡力地遷就著,我還聽見門外傳來的越南語聊天聲,但我與他之間的聲響就是嘭嘭嘭,伴隨著我高低越伏的呻吟。

我感覺他是連續不斷地插送了近五分鐘,對於一個看來沒甚運動的文弱書生,這算是不錯的心肺表現了。

而我的後庭從原本的緊張感,已鬆弛下來到讓我覺得他好像一棍穿胃了。我隱隱感覺到我還在消化中的食物,被他頂撞得有些反。

是怎樣的動力,讓這個越南宅男只望我一眼,就願意進來持棍而入進入我的肉體?

這就是這類霧水炮緣的美妙。兩個人生平行的軌跡,會突然之間相交。

我們第二招時,越南宅男換成狗仔式進入。在這狹小的小房要反趴著,真的是全新的體驗,然而我還是盡力地後撅著臀,抵擋著他的來襲,我甚至還感受到他的下盤骨堅固地抵進來,那陣沖擊力真不小。

然而這過程並不是太久,他很快就到了終點線,而且一沖線時就拔套抽離,居然給我顏射了,而且還整根塞在我的嘴裡,讓我舔得一干二淨。

他側躺在我身畔,看起來元氣耗盡似的。

然後我們才開始說話。

很奇妙的情況,像盲婚啞嫁,一見面就洞房了。然後現在才交流。

越南宅男起初是用英文與我說話,我才知道他會說英文,雖然他的英文與我所遇到的越南人一樣,都是發音嚴重歪音,但得仔細聽都聽得明白。

原來他32歲,人事部職員,兩年前才出道同志圈,開始來三溫暖尋歡,但表示他未來是要結婚的,所以30歲之前都是去嫖妓的。

而他也住在這三溫暖附近。平時到來就是歇息而已。

但他說,他本來是沒有心要干炮的,不過與我相遇的第一刻時,

「我看見你對我笑了。我就感到有興趣了。」

我有些意外,「所以如果我沒對你微笑,你就不會想要上我了?」

「對。因為你長得很像老闆。」

我對他的純真給逗樂了,還真是第一次被人說我有老闆樣,「那你剛才不是剛剛干了一個老闆?好大膽哦!」

我這時伸手去玩弄著他的老二。「你這裡好大膽。」

但他那時已真的累垮了。我本想再撩也一下,他也表示要去沖涼回家了。

對他而言,他就是週末恰巧來這兒轉個圈,根本沒意思要去肏人。所以這是意料之外的收獲,完事後就要離去了。

或許,這就是他人生中的某一天,他的未來,還是要找一個女人替他生兒育女的。我記得他當時說,他只是未找到合適的女人來做妻子與他孩子的媽媽。

我們各自外出後沒多久,我再遇上了剛才那位小騷零,真的像那些宮廷戲裡一起捱苦的小宮女一起聊著是非。

「咦,你跟他結束了?」小騷零問。

「是啊。」

「他怎麼樣?好玩嗎?」

「 不錯,但太快結束了。」我說。

然後我站在他身邊,一邊看著眼前路過的半祼男人,然後聽起他對我訴說起自己的經歷──自小父母離異,他由外婆撫養長大。之後遇上前任,無私付出愛了十年,但前任是個出軌渣男,而且還家暴他。

這小騷零的英文還真行,原來他是酒店櫃檯,雖然還是歪音,但至少我們可以溝通,而且我可以感受到他真的是一個實誠的姐妹淘人選。

就在這樣的一個下午,我經歷了兩個男人的人生故事。一個進入我的肉體,一個被我聽進心裡。到現在我已記不起他倆的樣貌。但那是我越南之行的其中幾小時。而我,也告訴自己不會再來這家三溫暖了。

我過後撐著雨傘離開時,已記不起來時路了,在雨中與黑暗中,在狹巷中與鑽巷摩哆爭空間,我真的被越南首都裡的亂七八糟的民宅編排給嚇壞了,七拐八彎地終於逃出迷宮似的,來到一條大路。


終於可以在大路找到GPS定位來召喚Grab,彷如讓我回到人群中,回到文明世界。

我在堵車的路上,在Grab的私人轎車中看著車外瘋狂的堵車,感到這個城市如此教人感到陌生及熟悉,或許當時是無聊及受到那敲詐事件的影響。但讓我更懷念泰國曼谷的氛圍感,即使我覺得我也越發對曼谷有些倦怠了。

越南之行其實還有另一段炮緣,下回有機會再寫。

(完)

2024年5月26日星期日

鏖戰柯樂

接前文:中東人三人行

我與柯樂的第三次,仍是在我家的客廳進行。其實當時受到那中東仔K先生不識趣的耽誤,但我與柯樂在聊開後,就完全將這個人拋諸腦後。

我與柯樂經過前兩次的交手後,基本上培養了一些肢體協調方面的默契。當我倆很快地肉帛相見時,他胯下的巨根,永遠是如此的澎湃氣勢,彷如此根不應人間有。

我們不再做什麼角色扮演,反之,我依著他的吩咐,穿上了性感的小內褲,他對我的肉體呈現出一種癡醉的狀態,就不斷地在我胸肌上流連。

很快地,他的下半身已「自我成長」起來,柯樂上套後,要開始出戰了。

雖然我經歷過柯樂的巨根,而且我也為了這次本是三人行的炮局做了充分的後庭作業,然而,他站在我身後挺柱而入時,我仍舊覺得疼。

我用手往後伸,示意柯樂暫停,姑且勿進,因為實在太大而太疼了。即使我心裡一直做好了準備。但那種疼感還是讓我不能自己。

稍後他第二次嘗試,我仍然把持不住,巨大的疼感讓我不自由主地將他擠掉了。

柯樂接著馬上補救,他將我轉過身來,對著我的胸肌猛地的一直舔弄,並一直細聲對我說,「放鬆。」

之後我再次轉身,再為自己「加油」,接著撅起後庭,第三次讓柯樂挺進來。有一種走鋼索的顫巍,而且也感覺到他開始頂進來了。

柯樂真正頂進來时,那種撕心裂肺的疼迅速蔓延,然而這次是迅速地消褪,在我嚷叫著幾聲後,已漸漸適應了柯樂,而柯樂也非常合拍地,不敢輕舉妄動,就是固點讓自己的巨根杵在我的緊穴裡。

柯樂在我身後一邊說,一邊開始緩慢抽插說,「Hezt 你真的好緊……」伴隨著的則是我一浪接一浪近乎哀叫也如同呻吟的叫床聲。

柯樂開始激烈起來,他的沖勁太大,將我推到去了靠近樓梯,我朝著我的樓梯,從未試過臉龐如此貼近我家的樓梯台階。

而我只能抓住台階的直角來穩住自己抵受著柯樂的沖勢。

在這種巨根攪動之下,我的肉體感受真是如同春夏秋冬迅速切換,花開花謝,時而如同掛在枝椏的艷花怒放,不一會兒又緊閉合攏,宛如快要淍謝。

第一招結束後,我更換體位,這次輪到我仰躺在沙發上,但由於柯樂太高大,我得先墊個枕頭,接著他一個俯身,龐然巨大的身影壓了下來,我的肉體再次被晃盪起來,整個人就抵受著他看似無情而帶有節奏的挺進。

那一種撐爆似的爆裂感,依舊仍然強烈,主要是那巨根的直徑實在太粗大,而且難得的還是特別的硬實。

但慶幸的是柯樂的老二並不是過長,只是異常地粗碩。



第二招後,柯樂又出了一個鬼主意,他竟然走上我的樓梯,然後整個人站立附貼著樓梯扶架,下半身挺著那粗硬大雞巴,就穿越了扶架鐵條,形同下半身的枷鎖,但他的老二逃出生天要呼救。

而我當時是在樓下,站起來的高度恰好是口及他的巨根,我見狀馬上含柱,他則擺出一種受困又掙脫不了的苦狀,我真是第一次在這種因地制宜的設置下,為我的一號品蕭。

那時真的是萬分亢奮與上頭,待柯樂站累了,他重新拿起下一個安全套,然後我們來第四招:觀音坐蓮,而柯樂也可以趁機歇息。

然而看來他還是不大喜歡觀音坐蓮。

接著第五招時,他將我拎去了廚房,讓我仰躺在我日常慣用的餐桌位置上,大開殺戒地將我爆操起來。

柯樂因長得高,所以他在站立時,下半身恰好就對準我懸挑出來的蘋果臀,而且他還將另一條腿搭在其中一張餐椅上,下盤力量猛足,開始強烈的輸出。

而餐桌開操這一招,帶來的體驗真是不同,不知是否是角度問題,但全程爆操時,我終於感覺到柯樂的巨根,而且還可以夾扣住他,我完全感受到自己的內壁就這緊裹住他,而且被摩擦的感覺特別大。

柯樂接著又停下來,第六招則是他坐在餐椅上了,攬著他時,我上下套奸著這巨根,而柯樂則一邊含著我的乳頭,一邊任由我上下挫動。而我一手環著他的後勁,另一手自擼著。

接著高潮終於來臨,我終於與他一起開香檳,而且還是在我套奸著這形同假屌的巨根時,在瞬間,彷如在馬拉松終點線同時出現兩個選手,兩個都是贏家。

後來我們重回沙發上休息,開始炮後聊天。

柯樂告訴我,我們這一局之前的上週,他其實一連炮了三個女子!

我聽了大驚,一週三個?他真的精力過人。

柯樂說,其中一個來自東馬的女炮友,在他解下褲子露寶後,對方馬上就表示要被操。

「但你知道嗎?我們用狗仔式,一直插不進去,我們搞了十多分鐘。」 

就是因為太巨大了,這種巨大,太過非凡,真的要學會怎樣拿得起,再吞得下。

當時其實柯樂已仰躺在我的沙發上,一邊與我聊著天,當時已穿上衣服,下半身穿回內褲,一邊隨意刷著手機。

我問他怎麼在他的約炮神器上使用他的真名來約炮?不怕遇到熟人嗎?而且,他對外還是以一個異性戀來自居。

柯樂的答案也蠻有趣,他說,其實他本人是不會有興趣去搞馬來同志,他是偏愛華人的,即使在約炮神器上有相熟的馬來親友叩上門來「相認」,他都會馬上將那人的賬號封殺,所以基本上被認出來,他不覺得有困擾。

我們就這樣聊著,話題又回到那來自東馬的女炮友時,我感覺到元氣回來了,有一種饑餓感沖著我。

當時我是坐沙發下,我拉下柯樂的內褲,看著他那一條巨根,已縮小的如同沒有發生過任何驚天動地的情況。

我看著那小玩意,心生悅感,馬上再含下去。

但柯樂說他已「傾巢而出」,目前再也激發不到他。「不行,我真的不行了。」他難得的清醒又堅定地說不。

他越說不行,我越興奮。而且繼續用心地含住他不放。

終於,柯樂被我吹得滿血復活了。我開始對他實施精牛採精技巧,給他抓龍筋又吸乳等,再又猛吮著他。

柯樂越發的難捺,我看著他由平靜轉成熱切,最後開始呻吟起來,因為他的下半身和乳頭等,都被我穩穩拿捏住了。

最後柯樂被我擼出了大噴泉出來,然而他很識趣的,在快要觸線時,馬上一整根往我的嘴裡塞。

上回是噴泉灑臉,這次則是全柱餵哺,我第一次被他如此口爆,滿漿流動,慶幸的是,他的白漿不帶苦味,而我一飲而盡後,他歪頭一倒,在被榨汁精光後,柯樂完全被我收服了。

(此文完)

2024年5月25日星期六

中東人三人行


還記得可樂罐般大小的巨根柯樂嗎?我第三次約會柯樂時,恰好那時也碰上了公共假期。我們在約定時間前,他問我是否樂意來一場3P。

他會攜帶一位朋友過來,說對方是一個一號,對他很喜歡,但他當然不能迎棒,所以問我是否願意入圍──換言之,柯樂就是想與對方玩一局,奈何沒縫可插,所以找上我。

柯樂發了對方的人頭照給我前,聲明這是一個中東人,來馬來西亞是深造,沒有任何同志性經驗,而且很想嚐試3P。這中東人住於他社區附近,是中東人主動敲上他。

但兩人就是聊不下去,更不用說要見一面來約一炮了。

一聽是中東人,激發了我的好奇心,而且年齡只是22歲!

但當我刷到他發過來的中東人照片過來,我真的是有些傻眼。因為對方真的很蒼老,即使只是22歲,但看起來已像30+的男人了。但我又覺得直接打消柯樂的建議又很不給情面。

我跟柯樂說,他是否確定這位中東嘉賓是要參與的。因為以我和中東人接觸過的經驗,他們是非常自我的。(我也忘了是哪一篇有寫過真實經歷,但對於中東人的印象我就是這樣建立起來)

柯樂確定說沒有問題。對方就是想要來一場三人行。

那我也無所謂,那就中東三人行一局,就此定下。

柯樂是載著那位中東人來到我的家,我開門迎接他倆時,非常期待地看了一看那位中東男K先生。柯樂則是很熱情地介紹著K先生。

第一眼一看,我就覺得有些不妥。K先生是沒有與我正面眼神接觸,而且他的手一直拿著手機。

他非常的瘦峋,而且穿著那種Polo有領T恤加一條短褲,有些像路邊看到的那些外勞。

而且,他的體型與外表,完全不符合我的審美點,基本上就是貌似於印度人的白種皮膚。他當時有些瑟縮以外,主要是他身型瘦小,一張小臉干巴巴地加上兩撇八字䰅,是有些賊相的,如果他沒有蓄鬍子還感覺好一些。

我們進屋後,他倆坐在沙發上,我選擇坐在另一張椅子。K先生除了捧著手機以外,整個肢體語言都是在保護著自己。

柯樂嘗試打開話匣子,介紹著我倆,並表示K先生是來馬來西亞唸書。

我有問K先生問題,他自稱是來自迪拜,我也不知真假。但他好像沒敢多望我幾眼。

我觀察著K先生,發現他其實整體上還是有23歲的皮膚,但如果與亞洲人比起來的話,他的狀態與面容,更像30歲或以上,甚至是40歲皆有可能。

當時的情況很僵,也很尷尬,我主動出擊湊近他,硬擠在他和柯樂中間,然後快速地伸手摸著他的褲襠時,K先生竟然推開我的手,雖然我是及時摸到一根看來是蠻巨根的軟棉柱。

而且他竟然選擇離席,選坐我之前坐著的單人椅上,留下我和柯樂在沙發上。

柯樂發現不妥,馬上開口問K先生到底是什麼情況?是否要繼續下去?為什麼這樣抗拒。

K先生只是呢喃地說著破碎的英文,但我明白到他是叫我倆繼續。

我做為東道主,想到可能剛才我出手過於倉促,為了緩一下場面。我說我們再放鬆一下。

但柯樂已忍受不了,他甚至建議說,現在就送K先生回去,然後他折返回來。

但其實這也是蠻掃興的。我說,我們再放鬆一下。「或許我和你先開始,然後讓K加入?」我建議柯樂。

「但我不習慣,我很不自在這樣表演。」柯樂說。

K先生也示意著我倆要玩的話,我倆繼續。我和柯樂同意了。

我當時的想法就是很純粹,我先炒熱氣氛,再看看走勢如何。

我開始湊近柯樂,柯樂也忍不住撲向我的胸懷,開始舔著我的乳頭,而我,刻意翹起後臀撅著,因為背對著我的,就是坐著的K先生,我是要讓他做為一個最靠近的觀眾。

當我將我的短褲拉下來時,一邊接受著柯樂熱情的乳頭舔吻時,柯樂因埋頭在我的胸懷,什麼也看不見。

當時我們的「前戲」其實是啟動了。我趁機轉頭再看K先生是否有在觀賞。

沒料到,我看到的是,他低頭刷手機!

換言之,我和柯樂像傻蛋一樣在一個本來要參局的陌生人面前表演著激情。

我馬上清醒過來,跟柯樂說,「你看看他。」

柯樂探頭望向我背後的K先生時,我說,「他一直不放下手機自己在玩著,我怕他會偷拍我們。」

柯樂這時也忍不住,馬上停止動作,我拉上褲子,他也站立起來,對著K先生說,他現在載K先生回去,之後再回頭找我。

他當時著K先生的語氣也是帶有斥責之意了,我當時其實也是有些氣,那種感覺如同被梗到一樣,我看得出來K先生對我是完全沒有歡喜之意,甚至還嫌棄之相,做為客人,他連最基本的尊重也沒有,而我還給他下台階讓我們先炒熱氣氛,但K先生還是生人勿近之狀,我真是熱臉貼冷屁股。

我也同意柯樂送走這不識抬舉的傢伙。這場和中東人的3P,就這樣夭折,完全沒有可惜,我貪圖的也是想看看中東人有多麼地神話般是巨根或是什麼,但這些都是認知偏差。

半小時後,柯樂單身回歸,我第二次開門迎接他,我問柯樂到底剛才K先生發生什麼問題?

「我看出來他對我沒有意思。」我說。

「他說他很緊張。連手都冰冷了。」

「是,我剛才被他的手推開時,發現他的手都是涼涼的。」 

柯樂說,他在車上斥責著K先生,太不會做人,因為這麼難得在異國有同志朋友備好地方招待,還歡迎他來一場3P,但他一點都開放自己。

「他不是不喜歡(你),他一直解釋他只是太緊張。但算了,這些人我也是受不了。」

柯樂說他倆雖然住同一區,但是沒有相約過,只是在約炮神器上聊過而已。而經過剛才的事故後,他表示他不會再聯絡這K先生。

當時我的家,就只剩下我和他了。雖然我們辦不成一場三人行炮局,但至少現在我們還有彼此。

(待續:鏖戰柯樂

(後續:在事隔一個月,我在約炮神器上被K先生敲上了,他發了人頭照過來給我,我一眼認出。在我回發我的人頭照之前,他也發了一張粗硬硬屌的相片過來,自稱是自己的老二。

我發了我的人頭照後他認出我來了,但若無其事,也避而不談為什麼那天不參與,更是直接叫我去參加一個3P,而且是馬上,更是要我去他家去載他,再去那位一號的家裡。

你說,這麼不會做人的傻屌,荒唐嗎?

我當然是馬上封殺了)

2024年5月22日星期三

寵位


在這個深夜,突然想起月前去新加坡三溫暖時的其中一局。其實當時是與那位名媛突如其來一局分手後,去沐浴室轉了一個圈後,我就遇到了另一個男生。

當時我們在黑暗中相遇,互摸彼此的肉體,感覺荷爾蒙來襲,我們便達成共識進房了。

而我們是在黑房迷宮處遇到的,進房時也是在迷宮處新增出來的一個小廂房。房內照明不足,老實說我沒看清他的樣貌。我只記得他是相當年輕,身上還掛著一些嬰兒肥。

他的樣貌看不清的另一個原因是,他梳了一個「林俊傑髮型」,就是瀏海齊眉而厚重一大堆的。完全將五官的神彩給奪走了。老實說,我對這種髮型真的不是很偏好,總覺得一大片額頭被壓住喧賓奪主。

我們進房迫不急待地互撕彼此的毛巾。

我一手探下去時,發現他是硬得很,但殘酷的事實是,他的老二也著實是……太小了。因為真的就是拇指頭般的長度。

在我詢問之下,他也告知自己就是零號。

但那時我摸著他的肉體,是十分地溫暖,因為他看來真的很上頭,他的體表是那種溫而不燙的(不是發燒的那種熱),而他的那拇指屌也是全程直翹的,意味著他其實充血活絡。

然而我沒想到那一場,真的是我近年來最難忘的一局。

過程大概是這樣:他就是將我捧在手心裡似的寶貝,讓我用不同的身體姿勢與他交纏,不斷地吻,甜蜜又激情地吻,從親嘴到肉體,到趴下去做毒龍鑽時,我真的原地融化。

我沒有遇過舌頭這麼靈活的男人,而且他配合著嘴唇的啜吸,完全像一個探險家一樣地,勘測著我自己也不知道的敏感禁區。

更誇張的是,他在為我做毒龍鑽時,我甚至感知到他的舌頭是伸探了進去,而且是在我的內壁裡旋轉攪動,時爾像蜂鳥採著花蜜時不停地啄,我被他深深地吸著。

(但也有可能因為我經過名媛男的猛挫後,其實已處於高處鬆弛的狀態)

他的舌頭,像另一個性器官,完全將我碾壓了下來。而且他的兩手,會不停地撥弄著我的乳頭,或是捧著我的肉臀,我看著他的臉,幾乎像是浮潛一般地下潛幾分鐘,接著再浮上來吸氣,周而復始。

我不知道這是否是一種代償機制下發展出來的技能,因為他的拇指屌可能做操作起來較有挑戰。

但我完全不介意他以舌代屌,而且也十分地感動。因為那一種被視如珍寶的珍貴感,讓我覺得那一刻,在地球上,我是他唯一的剛需。

當他在毒龍鑽我第一次後,我摸著他的下半身,感覺硬得像一個短樁柱一般的,覺得該是可以操作。

但是他還是拒絕了,因為不習慣使用他的老二來操,「我坐上去呢?」我問。

「我也不習慣。我會覺得很奇怪的感覺。」他說。

那時我倆是躺在床墊上,他輕柔地問我,「你是否想離開?我沒有問題的。」

但他的手是緊摟著我的。

在那一刻,我會被覺得原來被擁抱,也是如此地性感和叫人亢奮。

相對地,我覺得我對他的服侍,不比他對我來得週到,因為他的服務精神,實在是大師級的。而我只是報之以李地,替他品蕭而已。

我沒有對他做出毒龍鑽。因為他的主動,完全讓我自感安全、自在地將自己送出去。

後來,他對我進行了三次的毒龍鑽。我鶯聲嗯嗷,輾轉難抑,第二次時我幾乎達到了高潮。完全不能自己。

一如之前我說過,被人毒龍鑽是一種至高無上的享受。因為我們在固有的衛生認知下,知道這是不可為及不應做的髒活,但是對方無私忘我、不計一切的付出時,那種精神,加上皮膚上的生理接觸,完全是靈肉層面皆獲得撫慰的一種收獲。

更何況,我們只是陌生人。但一下子,我們就進入了如此親密的肉體關係。

他第二次為我毒龍鑽是最久的一次,過後他有躺下來休息,就摟著我一起歇息著。

我忘了我們聊些什麼,印象中好像都沒有聊到什麼,我現在回想起來連他的名字也記不起,因為我倆只是靜靜地仰躺著,我喘著氣享受著那種被他占有的感覺,而且他年輕的皮膚質感很舒服,柔柔嫩嫩地(因為他基本上屬於微胖型),而且體表散發出的溫熱讓我感覺很暖。

他對我的肉體那種癡迷,我是完全感知到的,我彷如是一個磁鐵,他就是一節鐵絲,就這樣纏繞上來。

他也不像公子那樣會貼在我胸膛上睡覺撒嬌的那種,就是還給我一點點的空間,然後呆呆地躺著。

但相對地,他的外型與肉體,其實不是我的真正的菜。我是可以接受,但我無法對他付出給我的,相等同量地回報予他。

但是他的手勢、愛撫、熱吻以及舔弄,給了我一種非常巨大可靠的歸屬感。我的心不像在文明世界裡,是浮懸著,那一刻,我是被擁有,被佔有。

但這種被佔有,是我自願的交付。

奇怪的是,我以為我一直以來的性愛觀是以陽具為主軸的,以抽插為導向的,但我卻在這一局中,體驗到另一種前所未有的幸福與性福。

原來,被爆操不是一種硬性需要。

而真正的需要是,我覺得自己被需要。

而他需要的是我。

我與他都是屬於比較特殊型的肉男市場。不是長在主流的審美點上,但在黑暗中我倆相遇了。

我在想一個永遠是雞或雞蛋的難題:我要選擇「喜歡我的」或是「我喜歡的」人呢?像這小胖,他是喜歡我的人,但是不是我喜歡的人。

但是,在那一刻,或許我向來在性方面的炮友選擇主張是,我是選喜歡我的人。因為我的價值>他高,因為這是高位的寵位,我可以掌握更多的主動權和話語權。

但我沒想到,我最近栽在一個選「我喜歡的人」的孽局中。我被選擇了

我跟他說,我十分享受被他毒龍鑽的體驗。他輕聲地問我,「你還要來一次嗎?」

我點頭。

然後,他第三次對我做出毒龍鑽。

這一次,我完全感受到他有一種掏心掏肺式的深情付出。而且他會不斷地抬眼望住我,但在漆黑中,我只感應到他星點般微弱的目光。

那一種被專寵的感覺,讓我不能自己。後來,我開香檳了。他完完全全將我一飲而盡。

我們要分道揚鑣時,不知為何我感到特別的傷感,或許我們都知道會有這樣的結束。而且整個過程都十分愉悅與幸福。

但分手的那一刻終於要到來,因為我們的肉體發洩已結束,他也要趕著回家了。

我們是依依不捨地互擁著道別。我記得我最後一個動作是用手撫住他的雙頰,想要用我的手掌來描摹出他的輪廓,因為太黑暗了,我真看不清他長成什麼樣子的。到現在我還是勾勒不出他的長相,我只記得他是細眼厚唇。

我甚至不知道下一刻再遇見他,會不會再認到他出來。

當然在打開廂房門後,我就沒有再遇到他了(像上次一位馬來乳牛一樣)。即使遇上,此生也無法相認了。

我現在徹底記不住他的長相,但我不會忘記與他在一起的物理性接觸,沒有大屌粗莖,沒有穿梭插送,純純的,就是肉體上的愛撫與摩擦,是一種很純粹的戀愛感覺。

我想起2012年時我去香港時遇到類似的一次經驗,至少那時我還在儲物室裡重遇那位愛撫對象,但我對新加坡這位微胖小哥,已無法用我的文筆描述出當時他的肉體與互動情態。

反之,我更加在乎與在意地記住了我自己的感受,或許,更清楚自己要的是什麼──寵位。

2024年5月14日星期二

工作惡夢


很久沒有寫下自己的生活感想了。

之前我是一直壓抑著自己,讓自己在這近乎荒廢的部落格裡,僅記錄我的暗黑情慾史。

然而近月來發生的許多事情,都讓我惶恐與忐忑不安,情緒內耗得十分嚴重。

包括,我突如其來地「被」更換工作了。我失去工作已讓我心傷不已,但我卻出奇順利地找到下一份新工作,新工作改變了我的生活作息及未來幾個月的生活規劃,因為我正在進入試用期。

在這把年紀更換工作,說起來是有些坎坷,那天我在我的履歷表數了一下我前幾屆的職務,目前已是我第十一份的工作崗位了。

我的朋友圈裡有不少人,是從大學畢業出來後就在同一間公司工作,有者是調職,更多是逐步晉升。他們無法想像似我這樣不停更換工作的人。

我則無法想像像他們這樣可以始終如一的工作環境。

我的人生與職場生涯彷如注定是動蕩不安。

然而這一份送到手上的工作機會,我入職後才發現自己跳進火坑裡,因為我碰上一個史上最無能的奇葩爛渣女上司。

其實在她面試我時,我已是隱隱覺得她有些不妥,但當時她的口才表現等非常正常,雖然說話話題有些重覆性,而且比手划腳地十分戲精,而且中途在我自述工作經歷時她更犯睏在我面前睡著了,我當時有些難以理解,但我內心說服著我抗拒著的直覺說,「不妨一試,給自己一個機會進入這間公司。」

很久以前我曾在這裡寫過我當年的女上司是多麼地爛與無能,之後好幾份工作,我也碰過非常惡劣的女上司。

但這一次,我遇到這位是一名低級卻高手段的老千級女上司。除了外貌身型奇醜無比,而且還有自戀型性格障礙,言行舉止傲慢無比以外,最奇的是她是一個業務能力不足的偽經理。我被告知她曾屢屢犯錯,但獲得包庇之餘,她一次一次地獲得姑息罪行後,自覺僥幸後,拿著雞毛當令箭而更加囂張跋扈。

但最奇的是,她還在崗位上,而收留這種垃圾經理的公司,正是我效勞的公司。可想而知,我留在這樣的公司,未來也不會有好前景。

然而逼在眼前的卻是我每天都沒有好日子過。

在初報到的第一週,我小心翼翼地接下工作任務,她卻會在背後窺看我到底忙些什麼事情。有一次「偷襲」我時質問為什麼一直打字,到底在做著什麼私事?

接著有一次她突如其來地又問我,到底我在前一任公司時我的職務是做什麼?我訝異地回應著她,在面試時我已一一告知,但其實我知道她是沒有聽進去,因為面試時她已睡著覺了。

她也常突襲到我的位置,然後一連串地開口指示,或是回到她的座位開著電腦,高聲喊住我的名字,然後隔著幾呎的距離,與我對應著電腦開著的檔案交代與討論,而她的主題是飄忽不定的,一下子可以是A,下一秒轉去B,三秒後轉去私事。

她可以隨時隨地都開小會,同時會自言自語發牢騷,或是在安靜時會自己開音樂干擾其他人以外,她也擅長扮演受害者,將所有的工作不如意都推諉在其他合作方或其他同事身上。

更甚的是,我從同事背後聽到她說了我的壞話,其中一個「壞話」是她指稱我有體臭,更言之鑿鑿地要我的同事去嗅我的座位是否有「餘味」。這是我人生中第一次遭受如此噁心的誣賴,而且我百口莫辨。試想想如果我的同事不告訴我,或是一個未曾與我接觸的人聽到如此的言論時,是否會對我迴避三舍?這已是一種人格謀殺。

另外她也控訴說,我在她說話時中斷了她的談話,只因為當時我趕著完成她分發給我的前一項任務。但當時我只是在她一邊說著不著邊際的廢話時告訴她,要求給我多兩分鐘完成最後一個句子,但這舉動得罪她了。

之後她也控制與監管我的去向,包括即使我選擇到會議室進行視頻會議時,她會闖進來問我與誰在開會,之後再向我的同事說,我可能用上班時間去面試其他工作。

她也擅長情緒勒索與道德綁架,一切是以自己為出發點,而且已與多個部門的主管吵架,而我部門的兩位同事也因為她辭職,而我看到的是她私訊我那些離職同事時,是帶有勒索的罵語。但在叱罵他人後,她會再召見這些人士,並在他們面前哭泣請求諒解。

而她的業務能力幾乎是零,我因新加入而請教她幾項課題時,她無法正面作答,顧左右而言他。而我作出試探性的詢問後,她往往答非所問,最後指示我們幾位下屬作出建議。

而許多課題上,她的知識匱乏一下子就露出馬腳,但她會要求我解答與建議,我在解釋及糾正她的觀點時,她會一直反問「真的是這樣?」、「你確定嗎?」等,過後她採納我的意見後,對外宣稱這是她的點子。

她在交代工作後結尾,會不停反覆地問「你明白嗎?」「你不明白要告訴我,別不懂裝懂……」我當時對於種種她這種不專業的表現時,被質問得啞口無言及驚恐萬分(怎麼有人這麼厭煩),因為明明我已表態我已理解她的指示時,她仍然不相信。

後來我索性點頭嗯嗯作答,卻被她扭曲成我故作明白。有一次她召開及主導一項長達兩小時的外部合作方的會議結束後,我表示要上廁所一會兒,她喊停我禁止我離席,我忍著尿意,釘坐在位子上,「聆聽」她開展十分鐘的訓話,包括她對我默不作聲及沒有充份表達我理解工作任務表示不解,並表示她理解我在上一份工作沒有直接的經驗,所以我可能不好意思來展現自己的無能,所以她安慰我說,「如果你不會做,公司不會逼你,你要說出來你的問題……」

我當時聽了彷如原地爆炸。

有時,她也要求我擬寫好的電郵草稿,需要先發給她過目審核,我才可以寄送。(她當我是初出茅蘆的職場新丁?)

有一次她針對一項外方合作的電郵串表示質疑,詢問我到底問題出在何處,我表示我在電郵裡已文字記載所有的問題,她不妨先閱讀了解,她厲聲叱罵我說,「我請你過來就是要你親口向我匯報事項,否則請你過來干嘛?」我被她這種說話方式嚇倒時,馬上口頭簡報事情來龍去脈時,她反問我「你確定事情是這樣嗎?我明明被告知不是這樣的。」

在我從事專業職場生涯二十多年來,我從未受到如此粗暴及侮辱性的對待,因為連最基本的尊重也被奪走,同時被誣賴,我感到心寒,我更不知所措。

我有試過與她理性討論,但她很快會抓住一些關鍵詞,然後強關聯地作出攻擊,或是對我作出無賴的誣陷,刺激到我需要針對那誣陷來辯白,繼而歪離了討論主題。

有一次我記得我是即場反駁她亂套我之前的話時,我聲明我沒有說過那句話時(因為如果我確有如此說,我得背上後續的責任),她爆出一句話說,「你不要反駁我,你反駁我只會迎來我更激烈的反駁。」

後來,我心都涼了,我發現無論用什麼方針與她溝通都是失效,因為她是帶著自己的濾鏡,扭曲地了解每個旁人說的話,或職務。同時,她以為她的觀點就是真相,也是真理,不可辨駁,不可置疑。

後來,我才得知有不少其他部門主管在發現她的問題後,有拉她到一旁開會,她會表現出開明態度接受批判,但轉頭她寫信到上層投訴,誣告這主管對她進行恐嚇。但上層沒有處理也沒有調查這誣告。

我現在非常痛苦地在掙扎著,我想馬上祼辭,但我聽到不同的聲音,有些叫我得過且過,躺平擺爛,凡事出三分力即可,換言之是任她擺佈。有者出計要我與她惡斗,斗長命,或是設局讓她大摔一跤,而我要應變地抽身讓她杠罪。但這其實是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一招。

有者勸我對付她就如同斗智,但與一個瘋子斗智,你得將自己變成一個瘋子。而且與瘋子斗是沒邏輯可言,如何策略性地扳倒?

有者勸我佛系地活下去,清者自清,出淤泥而不染,但是在烏鴉的世界裡,天鵝都有罪,除非我將自己潑墨變成了烏鴉。

但那就不是我了。

我內心的苦楚是無人能言說的,人人都說先杠住,捱下,並質疑我為何這麼一點磨難都忍不住,因為未找到下一份工作之前,萬萬不能鋌而走險來辭職,因為萬一遲遲未找到下一份工,我豈非是無收入、無工作的雙失?

但我心底裡的直覺是,在下一份工作機會未到來之前,我的專業能力一再被蹂躪,意志一再被踐踏,我的身心靈健康可能先被干掉了,我可能是自己要了自己的命了。

我該怎麼做?

2024年5月13日星期一

【野鳥記】傲嬌乳熊


在人來人往的健身房裡,總有不同的乳牛出沒,多年來這些乳牛的肌肉有起有落,像潮汐一般。

而我「認識」這位傲嬌乳熊,該是有十年以上的時間。他是一位馬來乳牛,長得不高,頭髮濃密,而且著裝非常正式,面相自在一股不苟言笑的威嚴,不怒自威,看起來年齡是40+以上,甚至是有近50。

但他的肉體確實是非常可口,肉肉的,但不會過於剛性的飽漲,常穿背心短褲,離去時就是有領上衣等的,有一種剛出爐的饅頭感,裹得緊緊的,總想知道這饅頭裡面是裝著什麼餡。

他的手臂與胸肌,特別地鼓漲,特別是三頭肌,練得特別粗壯,以致身高不高的他,其實看起來是有些憨,但勝在臉上的總裁氣質感很強。

我記得以前是在健身院A常見到他,幾乎是每週都見到他,印象中他也是孤身一人來健身院,也沒有什麼伴。

我總是感覺到他是同志,但是沒甚聽過他與人聊天,他就是那種傲嬌的自帶骨氣。但極有可能也是直佬。我記得許久以前有一次我曾經在健身房的蒸汽房,有意無意地色誘他,然而他似乎無動於衷,而且還跑出了蒸汽房,自此,我將他列入「禁誘名單」中。

所以,我也當他是直佬了。

直至近來,我記得有一次我在健身院B重新遇見他,當時我是聽到烤箱裡有聲音,我循聲而去時,發現他與另一個瘦皮猴在聊著天。見狀如此,我知道那是不宜久留之地,因為他倆已阻礙地球轉,馬上離去。

直至昨天,發生了一件我意想不到的事情。

我在健身房沐浴間走出來時,逕自邁向蒸汽房時,見到半祼的傲嬌乳熊與我迎面而來,因為他剛從蒸汽房離開。

當時我發現他的身材有些走形了,腰間的贅肉蠻多的,但胸肌與臂肌,依然碩壯。

我進去蒸汽房呆著,當時有一個身材中等的印裔小伙在呆著,看起來是路過之人。

不一會兒,傲嬌乳熊回來,披著毛巾,站在我視野的斜角範圍,作狀在做伸展運動,高舉著兩臂,發現其腋下未除毛,我心裡知道他可能是有此癖好,也並非是那種虔誠與謹守教義的回教徒。

他做伸展運動的動作是有些拙劣,我看出了端倪,我故意掀開我的毛巾,我發現他的目光轉移了過來,就是窺看我兩腿之間。

這一下我就覺得有戲了。印象中他是處於江湖之遠不理紅塵世事,但現在的他竟然如此渴望地瞄過來?

我已70%確定他是同志了,沒想到他偽裝得這麼好,以致多年來我再也沒有打他的主意。

接著,當印裔小伙子離開時,我馬上把握時機,將我的毛巾掀得更頻密,同時還有一些特別難以言狀的動作都使出來,完全展露在傲嬌乳熊的面前。

他真的上鉤了,他盯著我不放,我也窺見站立著的他,他的毛巾胯下漸漸隆起。

天,原來他是有這樣的淫慾!

我馬上進攻,把握時機,我站了起來迎向他,手往下一伸一撫,一根半勃起的東西隔著毛巾與我進行能量交換。

那股召喚的力量太大,我馬上掀開他的毛巾。然後蹲下來,旋即將他深埋的千年老二揪出來,放入口中。

那真的是一種神祕又驚艷與驚險的過程,因為我得如此快速地緝拿他胯下的小妖精,趁他人進來之前。

我還馬上問他一句,是否要進沐浴間讓我狎鵰,他微笑搖頭。

我也完全不能相信那一刻的我,將他的老二含在口中時,我們近十年相見不相識不相認,但在機緣巧合之下,我一舉擒下了他。

這種長線獵物自動送上門的驚喜有多大!

傲嬌乳熊的屌是典型漂亮的馬來屌,筆挺沒彎角,莖體統一渾圓,不是那種棒球棒或鐮刀等的奇形怪狀,就是那種一插進洞的好棒。

我吃得津津有味,而且他的一隻手是主動往下探,捏搓著我的乳頭,我此時才明白,原來他是乳頭控!

但好景不長,也就是那麼一分鐘,外頭已有人進來,我們及時解體。而進來之人是那位印裔小伙。

我們之後兩人隔廊對坐,彼此壓抑著一種騷動未了情的情緒。而我開始抱臂,但不經意地伸手捏著自己的乳頭自嗨,全部收入他眼簾中。

但後來進來蒸汽房的人越來越多。傲嬌乳牛先離去,我馬上尾隨。然而他是進入一間沐浴室後關上了門。

沒戲了,我自己也揀了一間沐浴間淋身,出來時見到蒸汽房已人滿為患了。我轉戰烤箱。

沒想到──我竟然看見傲嬌乳熊獨自一人站在烤箱裡。

我們兩人四目相投,馬上意會彼此要的是什麼。在那乾柴烈火的氛圍下!

我猛地蹲下掀開他的毛巾,再掏出他深藏的小妖精把玩,骨氣未褪,但也不見得全軟。

只吹一回,他已馬上谷底反彈,他的手趁機亂抓亂捏著我的乳頭。而我一邊蹲著品蕭,一邊注意著外頭的情況如何。

其實那烤箱的位置是危機重重的,因為隔著一道門,就是人來人往的盥洗檯與廁所,算是半公開的公眾廊道,而我倆是在轉角處做著這樣的勾當。

但就是這種亢奮,讓我倆不能自持。我趁機也吮吸著他焦黑突出的乳頭,那乳頭看來是歷經長年持久的吸吮,顯得特別飽漲和尖突,而且乳頭還長著幾根微卷的乳毫,嚼吻起來時十分美味。

而他也報之以李,居然跑過來鑽到我的胸前舔起我的乳頭起來。從他這舉動來看,我微微地感覺到他是一個半零號,因為一般上雄性十足的一號該是不會這樣做的。

當時我和他都是坐著,但他寧可俯身來舔乳,代表著他真的對我好上頭。

我跟他用馬來文說,我要飲精,沒料到反過來傲嬌乳熊對我說,「你打出來給我看!」

接著他伸手撫向我的性器,表情有些詫異,而且一直撫個不停。而且他索性將我的毛巾也拉扯下來,不允許我半包裹著毛巾,其實這一招對我而言更不利,因為如果有人及時闖進來,我將是全祼示眾。

但我感覺到傲嬌乳熊就是有這種越有危情

我倆就這樣撫著交纏著,你來我往,像戀愛版本的爵士舞。我在被他舔著我的乳頭時,他的手竟然將我打開香檳慶功了!

我訝於我在這樣窘迫的情況下,被完全打開。他心滿意足地看著我,但我也要他相互地給予我。

我說我要喝時,他站了起來,開始縱容地讓我大口大口地吸吮著。

他當時就倚在轉角的牆邊,毛巾仍束在腰際,只掀開他的胯部讓我恣意地吸咂著,而且這時我才看到他的恥毛處全剃得精光。

我當時發現他的老二已變形,那是200%充血後呈現90度上翹的形態,這與之前我所看的筆挺狀又有所不同了。

我在思索著時,突然間舌苔感覺到有一種微咸味流過,我馬上意會,他就這樣開了香檳,我緊含與攪動著我的舌頭,感受著他迅速凋萎的陽具變成疲軟了下來。

而我兩手是捂著他豐厚的臀肉,觸感是毛毛的一手掌,全程讓我嗨翻了。

直至我鬆口脫棒而出的那一刻,傲嬌乳熊已是一臉愜意地望著我,重新蓋上了他的毛巾。

「謝謝你。」他開始用英文跟我說話。而且他的聲線是非常渾厚的那種。

我與他簡單聊了起來,我說我們知道彼此至少有十年了吧?他說是。

我說他的身材以前更為肌肉感,而現在也不差,他說他現在沒再吃蛋白粉,所以走樣了。

然而我看著那手臂與胸肌時,我還是垂涎著。

我再問他是否有男朋友,他點點頭,但馬上豎起食指捂著嘴,叫我別問了,同時表示他要離去了。

我再問他是否是喜歡我的胸肌和下半身,他答說是,一邊豎起拇指讚好。

接著他說起道別的話,莊重又有格調地表示很謝謝剛才我的服侍,我報上我的名字後,他也回報自己的名字,接著伸手與我握手。

看著他倒三角形的上半身披著毛巾走出去時,我意猶未盡,再問他幾歲時,他還是拒絕作答了。

就這樣,相見十年的路人過客,一下子至少跨過了一大步,我倆神奇地合體了,而他又是那麼一個回頭率高、顏值高的馬來乳牛,我微小的虛榮心也滿足了。

而照我剛才的估計,他該是一個禁慾系卻有變態淫癖的0.75零號,或是「零性」偏重的騷貨。只是短短幾分鐘,真的無法摸底。

然而,我事後也呼了一口氣,我竟然在這麼一間人來人往的烤箱擒下了一個陌生熟人,而且完成全垒陣,這機緣也真是太難得了,加上傲嬌乳熊當時恰好來勁,而且更罕見的是,當時其實是有一兩個擅於癡纏做程咬金的那種蒼蠅,平時這些群體都是不停地從中作梗的。但我都躲過了這些殺入的程咬金。

傲嬌乳熊離去後,我隱隱覺得這是我們唯一一次與最後一次。但一切的安排都是最好的安排,至少,我吃過嚼過飲過了。


2024年5月12日星期日

野林

前文

在送走油大叔後,我默默地著午餐。本來我還想趁著這公假去做一些文件。然而這時,約炮神器傳來另一個叩門。

打開一看,是一個馬來人,原來在幾個月前他有搭訕過,當時他是直接發了一張人頭照給我。但我沒有回應。主要是那張臉孔,有些備胎感和雞肋氛圍。

而這次,他竟然發了一張全程勃起的屌照給我,而且不修毛,純天然的野林狀態。

就因為這一張太有骨氣的屌照,一張雞肋(食之不得,棄之可惜)的臉孔也不用緊了。

我回應這位野林先生了。他是單刀直入說要約炮。而且,他向我要了手機號碼,我倆就直接在WhatsApp中互動起來了。

我說可以,很爽快地回答了他,我家的住址。而原來他家與我家是距離十分鐘車程而已。

野林問了我一句:「如果我穿馬來服裝來可以嗎?」

因為那一天,其實就是開齋節的第一天公假。

我看著那張野毛迸發的體毛照,想像著他穿馬來服裝過來,那種長袖長褲及不透汗布料,我突然想像著那種汗答答及黏糊糊的質感(突然想起那一位毛茸茸的印裔人夫當時穿著長袖工裝服來時再脫衣摸上去的糊糊質感…… )

我建議野林先生如果穿馬來服裝來的話,那麼可以抵步後先洗個澡。

後來野林說,他還是穿普通衣服來就好了。

我吃完午餐後做準備一番,雖然一般上我自知要在愛愛前,禁吃午餐,不過在與油大叔一局後,導致我特別的饑餓,不得不進食補充精力。

可是,我接下來還得吃多一棒,我真的身體與靈肉都開了胃口了。

這是我許多以外連吃兩炮的例子。但我就是那天特別好「胃口」。

野林準時抵達我家門,乍見面後,是一個四十歲出頭的輕熟男,身材不高大,類似於貝殼先生。

而且,野林的臉孔,泛著一絲絲印度人輪廓的氣息,讓我懷疑他該是馬來人加印度人混血,或是有隔代遺傳。

他就是那種龍珠眼(眼睛大而明亮),而且蓄著淡淡一層絡腮鬍子,帶著一種粗獷感。總之,就是典型的濃顏系,而且他的嘴唇特別厚,笑起來時很親和。

乍一看,野林不是那種一眼帥的,但他更像是那種在電梯裡看到他家小baby,會逗著baby來玩的那種表面粗獷卻很溫柔親切的反差輕熟叔叔。

他一看到我時,臉帶著一股濃濃的笑意和淫意,我馬上知道:有戲了。

我引領著野林進入我房間時,他已迫不急待地,隔衣捏著我的乳頭,然後馬上一個親嘴,就馬上吻了過來。

我交出了我的嘴唇,我是有些抗拒,但他的吻功太出色了,我秒淪陷,我們當時兩人身上還未脫下衣服,但已四肢交纏在一起,像戀人一樣。

這來得太快了。跨越了戀人互探的過程,沒見過面,見面不到一分鐘就這樣倒在床上熱吻起來。

他的熱情,讓我想起了貝殼先生。

當我們肉帛相見時,已輪到我為他服務了,野林真的全身都是散佈著零零碎碎的體毛,完全不修,不像一般的馬來人。而且他那一處,真的如同亂葬崗般太荒涼,然而一樹昂然。

而且,他還高舉著兩臂,露出長而雜的爆發式腋毛,腋窩還有一層淡淡的暗影,示意我去吻,我就是不行,我對腋窩就是有一種莫名的排斥感,特別是眼前這類的。

所以我只是專注地服侍著那一根肉棒子,雖然他的恥毛有些扎痛了我。但勝在,他真的夠粗大。

他對我該是有些肉慾的刺激,輪到他採取主導形式,他將我吻個遍,最後,直接將我的兩腿高抬起來,我成了V字型的仰躺。

然後,他整個頭埋進去!

他的毒龍鑽技術真的太美妙,因為他的舌頭會鑽動,而且還有一種往內扎的勁,我真的被他扎到了心坎去。

野林看來真的出道修行有一段時日了,他的手勢,他的吻功與舌頭,完全是可以降服到我。

這也難怪野林完全不必鍛練身體來練肌肉等,他的本事,就是內在的這些性愛絕招。其貌不揚之下,原來是功力深厚的掃地僧。

而且,讓我見識到了。

他讓我仰躺敞開兩腿被他舔以外,我也受不了那種酥麻之感,而翻身了欲似閃躲,沒想到他直接將我的臀給轉過來,我狗趴式時,他的頭就深埋在我的兩股之間。

舔著戳著,我被他的舌頭耕耘了似的。


野林先生的棒子特别烏黑,割禮後的莖體顏色深淺分明,但叼起來後特別有嚼勁。我實在不想太浪費時間,馬上要直奔主題。

我們的第一局,由我來主導,我為他披上了安全套,馬上上馬,毫無懸念與卡頓的,以觀音坐蓮的普渡眾生之勢,絲滑套姦著野林。

他還是高抬著他的兩臂,露出那兩撮炸裂的長毛,而且看似非常享受我騎乘他之上的搖晃,如燭火一般地妖嬈曳旋著,我暗地裡使出搾汁機模式,我只是從野林的神情看出來他是非常享受。

野林全程是帶著淫笑看著我,這是一場純荷爾蒙式的交尾,他來的目的,就是要操。而我要的目的,就是繼油大叔那一炮局之後的「飯後甜品」。

由於野林是一把尺似的筆挺的,加上並不是太粗大,並沒有讓我有異常的異物感在梗著。在他正式進軍搶灘那一刻,像一種再度被照亮的感覺,因為感受到那種打開黑暗之感──而在三小時前,這種打開感覺就是從油大叔身上帶過來的。

野林之後奪回主動權,而改由狗仔式進攻,我們更迭了兩個交尾位置,他都是站在床沿猛操,我扶著他的手肘,一邊跟他說,「沒想到我會有Raya Fuck!」

野林就是吃吃地笑著。他喜歡使出

但看起來野林不大耐磨,我感覺到他已軟化下來了。

後來,野林再爬上床來,這時我是轉身伏趴著,他從後挺入,爆操著,但有些高開走低之感,可能是他的體魄,也可能是他花了太多精力在前戲上,我總是感覺到他很快就喘氣不止,看得出一邊操一邊快速地消耗了體力。

最後野林直接拔套,一邊問我要射在哪兒時,我告訴了答案,然後他整瓶香檳似的倒灌在我嘴裡,好美妙的一種感覺,我將他一飲而盡。

野林暢射之後,倒在一旁睡著了。我本來是以為是歇一回兒,之後要趕在健身房在公假提早關門之前去一趟運動。

但沒想到,我自己也睡著了。

而野林竟然在我身旁呼呼大睡,我還聽到他的鼻鼾聲響起來,節奏一高一低的。

我在野林的鼾聲中醒來,赫然想起了貝殼和公子,好幾次他們都在我身畔睡著了,還打起呼嚕。而貝殼好幾次,都是摟著我側睡,我像被呵護的寶貝;至於公子則是會主動埋頭在我的胸懷上睡覺,我又成為一個威嚴有權威的爹地。

當時身側的這一位野林,才上床第一次,我們兩人分體而睡,他就是像在沙灘椅上很悠閒地睡了起來,如此自在。

或許他是早上過著開齋節過得太累了,而我自己,一連兩炮後,也真的有一種說不出來的疲累。

我睡醒後,看著他那根萎縮得不成形的陽具,如此卑微,卻如此自然。然後想起很多往事,包括睡過的男人,但真正一起「睡過」(表義上的一起入寢)的人,卻沒有多少。

一起睡過是炮緣,但一起進入夢鄉的是千年修得共枕眠。

後來野林醒來了,我們用英文聊起工作。原來他是一名醫護人員(天,怎麼我與從醫者這麼有緣),他說他是地地道道的吉隆坡人,英語說得很自然流利,他說這是因為職業所故,每天都在使用英文。

我當時是睡在他身邊,與他一起聊天。而在聊著聊著基本日常話題時,我竟然眼看著他的老二,也一併醒來。因為我是眼睜睜看著這小傢伙突然間像從一個叢林裡的小花鹿變成了一隻長頸鹿!

我驚訝地望著他,「怎麼你那兒勃起來了?」

「不知道。」

然後我們的話題轉到了炮緣過往,包括他是純一,幾乎半世紀前曾當過零號後就罷休了。他也有過一兩個男朋友,全是華裔,但已單身近十年了。他習慣了單身。

野林說,他有參與過3P等群交,就是臨時被召喚過來上陣,一進到家門就是操,然後就拉上褲子走人。

「你呢?你有過嗎?」野林問我。

我說了我的幾段經歷,包括最近經歷一段刻骨銘心的3P經歷,那是一場我無法用我言語描述的體驗。我用著我破爛的英文訴說著那場景,還有我的感受,當時我是仰躺抬臂追憶著那段往事,朝向著我的天花板,是的,那一場3P該是我的炮緣裡的天花板,無法觸及了。

我就這樣述說著。但當我轉頭一看野林時,我居然發現他乍看津津有味地聽著,我順勢往下一瞟,映入眼簾的竟然是一根挺得晃頭晃腦的陽具,比剛才初見我時充血得更甚。

「啊,你怎麼啦?」我驚訝地問。

「沒什麼。」他就是一副很悠然的狀態。

「可是你……你的馬眼流汁了。」我再定睛一看,「而且流很多呢!」

除了某人士以外,我沒有見過龜頭分沁出如此多透明狀的前列腺液,盈盈荷上露,灼灼如明珠,而且他那兒多得溢了出來,就順著莖體流洩出來,形成拖曳痕跡,像透明的蜡汁,目測看來有1/4的茶匙量。

「怎麼你流得那麼多?」我還是禁不住地問。

我想起那一次難忘的3P時,在高峰期時我坐姦著那位一號近半小時,破了我坐姦的時間記錄,到最後我離開他的肉體時,我將他的安全套拔下來時,他的陽具已積蓄了滿滿的前列腺液,而且已沒法射精了。

我突然一陣往事湧上心頭,但眼前看來是有一件緊急事件需要我去處理。

我趨進去,一口舔一口甜,像舔著冰棒一樣,將他的凝露悉數捲入舌中。

野林看來很享受,然後我問他是否還要再來一次。「不然你這樣硬著怎樣走出我的家門?」我問。

為他套上第二個安全套後,我再坐了上去,重新回歸我倆合體的第一招。

野林看來更加的享受。他是他歷經一段時間的不應期後,重新舉旗征召著我。

我這時想起我需要我的另一個情趣工具,就是一張彈帶架,我拿了上來架在他下半身,然後我繼續坐姦著他。

看著野林,看著這張臉孔,我心思翻湧,我一度半蹲著,任由他逆位打樁。我的底牌陣腳打亂,他像是一個瘋狂的打樁機,不停地由下往上地撬動著。

直至最後一刻,我有些癱了,我卸下了野林,野林也筋疲力盡地仰躺著,任由我繼續吸著他那根陽具。

「我射不出了。」他說。

「真的嗎?」我問。

我沒有理會他,繼續地吸著。就這樣三四分鐘後,他自己擼了出來,洩了一地,沾了他一身,一氹氹雪白的精液,散佈在他黝黑的皮膚上。

然後他伸出食指一蘸,遞向我的嘴唇,餵哺著我。我又想起……我想被另一個男人這樣反哺著我。

但沒有機會了。

(完)

2024年5月4日星期六

【我有老婆系列】油大叔潤如酥


那一天是公假,我覺得自己的狀態很不錯,早上起來後掠過一絲想法,想要叫油大叔過來我家。

但我沒有採取行動,因為我想油大叔可能在公假該是忙著陪妻兒,而且那麼臨時的通知,他該是不得空。

沒想到,我在一小時後收到油大叔的來訊,問我是否得空?他可以在中午時分到來,來干一炮後各自就可以自由活動了。

我馬上答應。

其實我已數不清我與他是第幾次來干炮,我倆的空檔時段總是很匹配的天時地利人和,有許多場次我都沒有仔細寫出來了。

有一次,我還在居家工作時,他在我快要入席ZOOM會議前過來。另一次則是我在開車出席一份工作面試前,我與他在我家床上大干一輪。

然後我若無其事的就去面試/工作。

像下過一場雨,雨停後,什麼痕迹也沒有。

我開門給油大叔時,他望了我一眼我的頭髮,臉露微笑。他問,「你剪了新頭髮?」這是他第一次這樣提問。

其實我只是將頭髮蓄長了,由於不梳理就顯得凌亂,所以我就梳了個頭來會見他。

而油大叔注意到了我的髮型變化。

我們一起進房後,他馬上就脫衣服。我舔著他的乳頭時,一把抓住他的下半身,當時他的內褲還在,之後就被我扒下來。

我如同感應器般,抓住他的命運之柄不放,感受著那瞬間的茁壯。

他果然是喜歡被舔乳的。

「我們很久沒見面了吧!」我呢喃著說。

「是的,本來上次你說要和我來一場3P的,但我來不到。」油大叔說。

「所以,你最後一次跟男人做是幾時?你的另一個固炮呢?」我一邊舔乳一邊問著他。

「他……有男朋友的。」

「難怪你這邊這樣饑渴。」我說,當時他的老二已完全勃起,我甚至還未蹲下來為他口交。

這時油大叔反而掀開了我的上衣,然後瘋狂地嚙著我的乳頭,我被他這樣的舉止有些嚇倒,但是他顯示出比平時更多的熱情。

我順勢將他壓倒在床上,然後整個人跨上去了,兩腿張開跨纏著他的肥肚腩,然後讓我的胸肌覆蓋著他的臉。

油大叔瘋狂地舔,我感覺到一絲絲的疼,我感覺我的乳頭該是被磨掉了皮。

油大叔就是非常罕見的淫,我就這樣被舔了近十分鐘,叫床都快被叫破了嗓子,為了不讓自己被他舔得乳碎頭破,我轉過來去舔他的乳頭。

直至那一刻,我們都還未有性器官接触,我看到他是全硬的,但我沒有為他吹蕭。我發現原來在這環節,他竟然會如此自硬得持久。

接著,我又來一場69,這時我一如以往地,我趴在他身上,與他頭尾相接,我們暴露著彼此的下半身,他一如以往,開始指姦我。

他看來真的非常喜歡這種指姦。而我也是得耐著那種手指骨的硬度穿梭著,而這其實這是我不大喜歡的觸感。但是,為了油大叔,我放下我的邊防。

我這時才真正為他品蕭,一品之下不得了,竟是如此挺勃,全程高能,蓄勢待發。

他真的越來越gay了,或許,他本來就是gay了。現在他的同志天性,已被我水落石出,再也不藏了。

而在這時,我竟然感覺到我的後菊的指頭落空了,沒想太多時,突然間感覺到有柔濕的東西沾了上來──

油大叔毒龍鑽我了!

再一次,久久一次的驚喜。

油大叔還是很斯文,我感覺到他只是蜻蜓點水的輕盈飄過。但這已讓我叫得停不下來。

我含得他更深了,我也翻掀他的蛋蛋,順著他的冠狀腺直舔到他的蛋蛋,然後我再將他的兩腿提起來。

輪到我為他毒龍鑽。

但我真的伸不了多深,因為他是平躺,加上他的肚腩在頂著我,我有些無計可施。

最後我想到了一個轉換契機,就是我翻過身側躺,油大叔亦然。而我,舉起單側的腿,那麼我就可以看見他的神情與手勢──他除了完全沒觸碰到我的老二以外,但他一手摳菊,一手捏著我的乳頭。

接著,我們再翻滾,輪到油大叔趴在我身上了,他繼續為我摳菊,我則一邊品蕭。然後掰開他的後菊,再看那一粉嫩不帶絲毫毛的粉菊。

沒料到油大叔被我掰開後,索性整個人坐在我的臉上。

我的舌頭成了一個逆位鑽油台,不斷地鑽取著。油大叔,不吭一聲,整個人就是背對著我坐在的我臉上。

這一次,油大叔再次突破我印象中的他的形象,他,更加放蕩了。他真的放了。

油大叔接著拿起了安全套,自己動手,完全不需我去主動,他在桌上拿起一個表層浮凸粒狀的半莖膠套(只套在莖體而沒全套在龜頭),問我這是什麼。我說我不知道,因為這不屬於我的。

我說這可能是他的rush的嘿咻包掉出來的附贈品。

油大叔沒有多說什麼,他套了安全套後,再將那浮凸粒狀屌套像披甲一樣再套上去。

然後,完全沒有塗抹潤滑油,仰躺著的我,看著他舉砲前行。

我感覺到一種插入,噗的一聲,我被肛交了。

在油大叔一根到底時,我聽到他發出微微的呻吟,非常壓抑,但宛如鬆了一口氣似的。他停留一秒後,繼續抽插。

我感覺我的後庭比平日更緊的,特別是他這一趟是披了額外的鎧甲上陣,加重了他的插撞力,讓我感覺到加倍的一種爆鑊感。

我覺得自己像定錨在渡口的小舟,不斷地抵受著他的波浪般來襲,上下盪漾著。

而這過程中,油大叔也是不停地嗅著他的rush,也端了過來讓我一試,但我確是受不了那股刺鼻味,拒絕再聞。

油大叔這一次有了這些小配件的加持,抽送得特別猛烈,之後我們還衍生出側身插,他都順利完成。

到了沖線的最後一招,還是例牌的狗趴式,我在趴下來時,兩手從胸口中伸出來放在頭部兩旁,有些像被制伏投降的姿勢。

油大叔一舉挺進,披荊斬棘的,我聽見他沉重的喘息聲,背後的力量挺著頂住我,源源不絕。

他其中一隻手抓住我的手,和我十指緊扣,另一隻手巧妙地伸著手指放入我的嘴中,讓我含著他的食指。

我一邊含指不放,浪叫也變得含糊起來,只靠喉間發音。

那一刻合體著的我們,感覺如同沖不破的宿命一般交織著,但更像一種天注定的自然界配種,油大叔當時要做的任務,就是非得要射精不可,這是他不能違逆的天命。

可是他一邊讓我含著他的食指時,意味著他伸出更多「觸角」,讓我去接受,包含著他。

那時我們肌膚貼肌膚,汗水混著汗水,莖股交接,指唇連鎖,那種交疊以外,但我倆的後尾,是形同插鞘插入凹槽的鎖扣,彼此緊拉不放。

我無法計算他用這姿勢抽插了多久,但我感覺到的背部已沁出汗來以致十分的悶熱,因為他的大肚腩就是像一張大膜一般緊貼著我,以致我的汗水分沁得特別快。

我感覺到背部是一股熱,而他的沖勁更是一浪接一浪地疊高。

他那時的抽插力度與節奏,讓我想起韓愈那首詩裡的第一句:天街小雨潤如酥,草色遙看近卻無──絲雨紛飛,草色虛無。

而油大叔除了讓我含著他的食指以外,他開始輕咬著我的肩膀,又或是嘴唇輕嗓著我的頸肩彎凹處。

他完完全全當我是他的女人一般地干了。

我忍不住,喊住他的名字,叫了幾句「老公」,我變成了我自己也認不出的夾子音,淒淒楚楚地喊叫著。

這時油大叔也發出激昂的吼叫聲,嗷叫得撼動山河似的,他抽插著的動作來到最高峰,就是猛撞,倏忽戛然而止,抖動著,我的臀肌也感受到他的大腿內側的震顫。

他射精了,完完全全地將他的精華,注入在那個安全套上。

這是他比較少見是可以完成抽插到直射的過程,之前好幾次,都是因角度不對,或是塗抹了太多潤劑油等讓他分心,以致最後他是需要拔套自擼來完成。

但這一次,他成功直接百川納海,裝在了安全套上,這意味著我們剛才那一役,無縫銜接到他的高潮。

油大叔平時斯斯文文不多說話的,但他在射精剎那的嘶吼聲,真的非常高昂而激情的,那吼叫聲真的讓你想不到是出自於一個平時斯文秀氣的人,卻在性交的那一刻,他還原了自己的獸性。

他抽出了他放在我嘴裡的食指,我緊捂住他要抽離的下半身,我馬上止住他,「老公,別走……」

他伏在我的背後喘著氣,我感覺到他在吻著的耳朵,他的手,不停地遊撫在我的手臂,他的陽具,依然深嵌在我的後菊裡。

這樣過了似乎是一分鐘,但已是很久的時間。這時他才全根抽出來。

我翻轉過身,看見半跪著的油大叔,胯下依然熱棒盈汁,他拔出安全套,湊近我,用他那根半軟半硬的家傳之寶,繼續哺餵著我,他的心跳依然是很快,因為我看著他喘氣喘得很急速。

我饑渴地舔著,而恰好那時真的有些口渴了,我沒嘗到什麼東西,但一兩滴的餘汁,盡落我口裡。

油大叔讓我舔著時,也識趣地俯身舔著我的乳頭。

我感到一陣甜,一種莫名的幸福感,來自這樣的交合後,我們互相交出了自己。

油大叔過後一邊沖洗著一邊對我說,剛才那一戰真的太棒了,而那浮凸粒狀的半莖套緊裹住他的莖體,以致充血全都停駐在他的龜頭,加上我的裹挾,他感受到更高的摩擦快感。

油大叔接著再問我,那次本來要與他約3P約不成,最後怎樣了,特別是本來是與他作戰的「戰友」。

我就說出了之後再之後發生的情況,而油大叔聽畢我講述那位他來不及相遇再齊上陣的陌生戰友的行為後,沉默片刻,然後他說,「不至於吧……或許,你們還是可以繼續的。別鬧成這樣。」

「你是希望還是有機會與他一起上我是嗎?」我問。

油大叔說,他其實是有試過3P一次,但是當時情況就真的很尷尬,一人觀戰兩人做,輪到他上陣時干零號時,也是另一名一號在觀戰,感覺被參與到了表演。

他說,「所以其實對我來說,不論是3P還是什麼,最後還是一對一是最好的。」

「但上次我邀請你來這3P時,你又答應?」我問。

他沒再多說話,只是帶著一絲絲的淫笑看著我不語,我彷如已知道答案了。

後來我一邊開門送他出門時,他突然問了我一句話,我聽不清楚。

原來他是問我,家裡有多少個兄弟姐妹。

有些無厘頭。但是我感覺到他對我的興趣,好像不只是肉體上了。

(下場待續)

2024年4月22日星期一

孟先生②


前文:

第二天清晨,我與孟先生開始聊天,我說我昨晚與他長聊到睡著了,他說他也是。

當時不知怎地,我就覺得是時候要見他了。那時我剛吃完早餐,一邊開著聊天室,一邊對他說:「敢不敢今天來一個大冒險,你今天就來我的家?」

「現在?」孟先生很快地就追問。

「是的。」

孟先生建議我們去吃午餐,而且他要在吃午餐時來撩我。

「不行,我一旦被撩後會變成性慾人狼, 一發不可收拾的。」我說。

「我就是要看,你不覺得这些撩的比開門见山更过癮。」

我說,「我們昨晚的長聊,讓我感覺你有一部份的東西已在我體內了,所以現在想和你一起進入下階段──肉體的階段。呵呵。不過如果時間不配合及心情未到位,我們再約。」

孟先生說,「我喜欢看我的零號被撩到不行,直到不惜一切求我進入。那就擇日不如撞日。」

我分享了我家的住址,孟先生還是很謹慎地問,「OK 冒昧地問你的身高和體重,到現在我还不知道你长怎樣,哈哈。」

說到這一點時,其實就是很明顯約炮前面試例行問題了。孟先生正在管理著他對我的期許。

我略為提了一下我的身高體重,但我說,「你今天的任務是大冒險呢,所以不論是什麼樣都得看你幻化為一號啊。」

孟先生說,「哈哈 你都是這樣色誘你的讀者嗎?」

「你是第一個十年前聊過一句後才開始色誘,因為人生十年很快過,但見面一次勝過十年空白。」我說。

孟先生說,「你下面硬了嗎?看來你被我撩得不行了。」

「硬了你會含嗎?」我問。

「對於含和接吻,與喜歡的人會做。因為這是比較私人的。」孟先生說。(這一點,又與某人曾說過的話很相像了)

過後孟先生說,「我可能很快就出了,因為我很久沒有做愛了。」

「這不是擇日不如撞日的好處嗎?我們順其自然。」

「那我要干你干得死去活來。」孟先生說。

我們幾乎已是到了非交配不可的地步了。但孟先生有說,「如果我們不click,你要告訴我,我也不會勉強,反之亦然。」

「那我們可以當作是拜年咯。」我說。「只踶要不要放『鞭炮』就看你吧。」

「你對誰都可以嗎?」孟先生問。

「沒有什麼可以不可以,就像聽一個朋友唱歌,平時沒機會聽其歌聲,聽一聽也無妨。」

「我不可以的。」孟先生還是保持著中立,以及他的主張。我也謹記在心頭,如果他來到我家門時發現氣場不吻合,那我們就聊天,反正他是一個相當高明的聊天高手。

所以我倆確定了時间,孟先生還很貼心地問,「你要吃早餐嗎?」我聽出來他是想打包早餐給我。

「我吃了。我們待會見。」

他在半小時後,他留言說他到達了。原來孟先生是乘搭Grab過來。

孟先生出現在我面前時,我對他的外型實在是有些出乎意料。

即使之前我瀏覽過他開放權限的Instagram,不過見到本尊時,還是覺得真的……

太年輕了。

因為乍眼一看,他就像大學校園裡見到的大學生,還帶著一些嬰兒肥(其實是輕熟肥),架著眼鏡,非常書卷氣,我可以想像以前在大學時見到理工院走出來的男生,就是這般樣。

與框先生稍有不同的是,孟先生是凍齡有術。我第一眼看他就有這種感覺,他是怎麼凍齡?

因為,他也是七字輩,目前已是年過四十了。

然後我邀請孟先生進屋。我忘了我倆仔細的開場白對話,如果沒有記錯,他是背著一個雙肩背包,T恤與短褲亮相,皮膚很白晢。

如果他人到中國香港或台灣,這等奶白色的膚色,必會被誤以為是當地人,因為根本不帶一些赤道的南洋風情。

以孟先生這種外在條件,其實是非常受同志市場歡迎的,就是不是太過乳牛大隻,身高體型都沒有威懾力,而且自帶一種零號氣質,去到三溫暖的話 ,肯定會被搶走的。

我們坐下來聊了幾句,我盛讚他怎麼這樣年輕,是否有運動等。然後聊起他在新加坡的生活和職業等,包括他原來非常年輕時就移居新加坡,至今也算是半個新加坡人了。

他連中文也帶有新加坡腔了,幾乎是被同化了。

當然,我們還聊到孟先生的男朋友。

與框先生一様,孟先生是人家的男朋友,但讀了我的部落格,輾轉多年,出現在我的面前了,與我聊著人生與生活。

孟先生說,他是有去同志三溫暖去「下火」的,通常是日間時間去,而且找到合適零號後拉進房,各自快活後就會離去,一如去外頭館子吃一頓飯,只求一種生理需要的滿足。

他說他的工作其實很沉悶,宜靜不宜動的工作範圍。

「我是悶騷型的。」孟先生如此自我介紹著,這也是為什麼我以「孟」來代號稱呼著他。

悶,但至少懂得騷,骨子裡是騷的,那就是一種陰陽協調了。

我本來是坐在他身旁,然後湊近他,開始撫著他的大腿。「那有多悶騷?」

孟先生沒有抗拒,我馬上動手要脫去他的T恤,一邊說,「你昨晚說過你喜歡被舔乳頭是嗎?」

接著孟先生已赤膊在我面前。我看著他的上半身。肥得恰恰好的一種體態,穠纖合度,不至於瘦骨峋嶙,但脂包肌,本來我還以為是奶白色的肌膚,但脫下衣服後,發現那不只是奶白色,而是瓷白色,幾乎沒有體毛,而且還白得發閃似的。

在這麼白亮的肌膚下,孟先生竟然挺著兩枚相當渾圓,且是由淺及深的棕色乳頭,特別矚目和亮眼,乳暈該有五公分直徑。

面對這種奶嘴誘惑,我的控制力會速降,而會幻化為貪婪的吮奶寶寶,我馬上俯身去舔他的乳頭。

然後我一邊解開了他的短褲,快速地扒下了孟先生的短褲,直至他的內褲也被我扒下來。

一個在十年前寫過簡函留言我幾句的線上虛無人物,事隔十多年後,現在在我面前祼露著全身。我想起那個暗戀過我的前男同事,二十年後在我的床上干著我。人生的緣份,是玄學。

孟先生的性器官祼在我面前,我乍看又是一驚一喜,怎麼也是沒有什麼體毛?

他的陰阜,幾乎是淡淡的體毛,不像是曾經修剃的,而是天生如此。

我撫著他的肉體,因為沒有體毛,幾近光滑細嫩的,手感就如同撫觸滑綢,絲滑無卡,也沒見到什麼疙瘩什麼的,如同嬰兒般的那種鮮嫩。

我是很訝異他的膚質那麼好,即使在三溫暖中我曾接觸過皮膚非常好的男人,包括黑人(黑人的皮膚一般上是非常細滑溜手的),但在當時,在明亮的燈光下看見一個如同會折射出閃光的肉體時,我幾乎一下子就被燃了起來。

「你怎麼沒有什麼體毛?」我忍不住驚呼,這句話,是不可能在我們線上持續聊天都會聊出來的一句話。

孟先生含蓄的笑著,我也舉起他的胳臂,他的腋下也是干干淨淨的。

我不去思索太多,我眼前要處理的,就是一根已半挺起的陽具。

我放進嘴裡慢慢地咀嚼。馬上,我感應到在我嘴裡的一種反彈,嗖一聲似的就挺拔了起來,而我的手,還在不停地捻搓著孟先生的可口乳頭。

似乎不到一分鐘,孟先生已全然勃起,充血狀態是百分之一千的。

我這時也脫下了我的衣物,讓孟先生舔著我的乳頭,這也融化了我的邊界感了。

那一個當下到了。我要孟先生操我了。

我長年累月寫出來的心情故事和野戰經歷,發佈在部落格傳送到他的閱讀內容裡,一篇又一篇,一年復一年,兩個不相識的人,孟先生認識我,但我不認識他,但現在,我們即將合體。

其實前戲真的很快速,如同彈指之間,我的手拿起了安全套,接著安全套已套在他的陽具上。

下一刻,我坐上了他的身體,他的陽具,已插在我的後庭裡,讓我坐姦著他。

我沒想到這麼容易就收棒納棍了,或許是我的前期作業進行得很順利,以及馳騁順利。

我在坐姦著孟先生時,借助著膝蓋兩跨的支點,固定著自己,孟先生意識到我沒有上下鋤動時,他開始奮力往上頂。

天,我沒想到他頂得這樣徹底,我的整個天空像快被掉下來似的。

真的小看了孟先生那一根玩意兒,我以為毫不起眼,但原來,那是一根魔術棒!

因為接下來,孟先生將我翻過來,讓我後臀朝他對開,然後他伏趴架炮,壓在我身後又是一頓爆操,他的動作流暢,沒有卡頓,而且我與他是完全沒有調整體姿,他就這樣順其自然地滑了進去,節奏穩健的來回反覆的……插插插插插插。

我的兩手本來是支著我的前半身,後來,我特意讓我的肩膀壓低倚在沙發墊上,往後伸出一只手給孟先生,孟先生很自然地就抓住我的手,繼續狂抽。

我那一刻真的被他抽送得有些瘋了,因為如此的契合,如此地順利。這感覺就像你在平常日早上八點要開車上班,驀然驚覺怎麼高速公路如此通暢而沒有阻塞?那你就一定踩盡油門狂飆了。

孟先生就真的在我身後狂飆。速度、力度、勁道,撞擊力,全都是擊中我的點。

我那時真的忍不住高呼起來,一種患得患失,又如天降橫財的狂喜。我感覺自己雖然沒有受到什麼前戲,但是括約肌已完全舒張,處於一種振翼高飛的狀態。

孟先生那種狠勁與沖勁,再次告訴我,選男人,選高大的,只是會讓你合照和展現給外人時會覺得很好看。

但是在床上運動時,身高肢長的人,爆操時需要爆發力+韌力+關節全上線,個子高的人,往往因在抽拉時的拉幅較大,進而導致抽送時會遲緩一些,那像是巨艦航深海,乍看壯觀,實則是緩行。

而個子較矮小,而不是那麼粗棒的一號,卻如同小舟蕩湖,輕飄卻詩意。

孟先生就是小舟,讓我不自由主地盪漾起來。

第三招時,他將我翻過來,讓我仰躺著,然後我們面對面的交合著,我看著他那光滑的肉身,那一張書生氣的臉孔,兩枚顫抖著的乳頭,還有更遠一些我高舉的兩條腿,我的腳掌被他的抽送速度晃得上下抖晃。

我掐著孟先生的乳頭,想著這男人,是否在新加坡三溫暖時也是這樣操著那些霧水炮?我又想起我在新加坡三溫暖碰過的威猛一號,一般上都不是乳牛類,反之是那些素人或是小個子的,往往是隱藏的小種馬。

孟先生的陽具,我不知道有多硬,因為他實在抽插得太快了,節奏強而有力,我只能迅速地開合抓龍筋,感受著他的硬度。

由於他的沖力,導致我深深感覺到,真的進到很深,乍然間,我有一種谷底開花,海底望月的走神感。

第四招時,我主張離開了沙發,然後我在客廳的地板上,四肢著地後趴著,孟先生見狀,再趨前撲殺,棍棍抓心,節節有力,我的膝蓋承受著他的後挫力。

一連過了四招,孟先生看來高度燃燒了不少力氣,他坐在另一張休閒椅上小歇,喘著氣。

我爬了過去,見他扒下了安全套,仰著頭喘著氣,我張口就含住他那根仍一柱擎天的硬柱不放。

我以為他要沖線了,這不是我們需要完成的終點線嗎?但孟先生搖搖頭,表示他還未有射意。

我想起他之前說他其實是需要看中合意的人,才會上床。而我們目前走到這地步,該是完全超出他的預設了。

我兩手伏在他的大腿上,一邊口愛著孟先生,他的大腿真的好滑嫩,而且不是那種柔軟如棉的質感,反之像定型綿類種的工業海綿,非常飽實。

我吮得不亦樂乎,但孟先生說,他其實要離開了。因為他要趕赴下一場約會──他約了網絡安裝的師傅過來。

但那時我們正在登頂中,而他完全仍是殺氣騰騰,怎麼中途落下呢?

我問好了他要離去的時間,然後隨手再取出一個安全套,套了上去。

然後拉著孟先生重返我的沙發上,我們以傳教士再進行交尾,他輕而易舉地就挺柱而進,發動高速馬達似的迅速抽送。

我在他的瘋狂的抽送中夢囈似的說,我要為孟先生生個孩子。

「你不是跟很多男人都說過要為他們生孩子嗎?」他一邊抽送時,一邊對我說這句話。

真的不愧是我的忠誠讀者,而且是人間清醒,即使他的陽具還在享受著我帶給他的生理磨擦快感。

在孟先生連番的狂轟猛鋤中,我感覺自己到了終點,看著他的神情,還有他的肉身,我們拋下了身份,我們只是很純粹的以肉體交流著,我突然感覺到他真的鑽到了很幽深的一處,我的兩手擼著我那狂癩套了套的指南針,那是我在顛沛中唯一的定錨了。

突然間,那種只有男人才知道的高潮來㐨。

我迸發了。

孟先生當時還沒停止抽插動作,但我看著他感覺到自己被我暗夾得有些隱痛與快樂的神情,閃現著。

這是我極少能在一號棍不離穴時能被操到射精的經歷,而且能讓我的一號感受到我在開香檳,括約肌不自由主閉合抽抓的暗勁。

孟先生最終停止了動作,我的小腹前一片淋漓狼籍,但我用力往後伸,抓住他的兩片臀肉緊靠著我內壁的最深處。

這是合體的最後一刻了。

孟先生始終離體了,我們再度分一為二,他再度坐下來,安全套又除下來了。

我以為孟先生還是要與我一起開香檳,所以再來口吮著他時,哪知孟先生說,他真的要離開了,因為時間不多了。

他拿起手機,全身仍是赤祼,幾乎沒有感受到他有出汗,而我伏在他的下半身,一邊口交著他,在吮棒時一邊看著他用手機打開GRAB的APP,然後點選了車子。

馬上有電召車司機接單,車子會在十五分鐘後到來,而我,就看著他的手機熒幕,仍然沒有放棄吸棒,我有一種未到爆汁心不死的雄心。

那真是一場非常新鮮的經歷,我是第一次這樣看著GRAB單子的倒數時間,仍然為一個男人口交著,直至他的車子到來前兩分鐘,他才穿起衣服。

最終,孟先生沒有射精。

框先生是全程戴著口罩會見我,但孟先生則是全程忍住了他的精氣神,我始終沒緣一嚐他的雄汁。

後記:

孟先生之後就回去新加坡了。在那一次肉體關係後幾小時,我發現孟先生將他的Instagram對我封鎖了,換言之,他將我踢出他的Instagram了。

我問孟先生何故?他說,他想要加我本尊真名的臉書或Instagram(但我的真名賬號是沒開設IG)。

但是,我其實已棄用我本尊的臉書,我甚至不想去看那兒的朋友動態,因為那臉書賬號盡是那些直佬朋友,不是曬兒女就是炫出遊美圖。

在那賬號,我是用真名來說假話,但在hezt的賬號裡,我是用假名來說真話,毫無保留地說出暗黑的經歷,甚至演變成,我用我的肉體,來到線下與讀者互動情慾……

但究其實,我覺得我對那真名臉書賬號其實是非常在意,因為那屬於我在文明生活裡另一個體面的存在,我不想我的暗黑生活身份與這體面的身份交互混雜在一起。

(然而,我卻曾經沖動到要給予大旭我的原名臉書賬號,但還是沒有這樣做,因為這舉動雖然看起來是我的餽贈,但大旭壓根都不想要接受和不屑知道)

我向孟先生解釋了許多,但他依然不接受我的理由。所以,迄今孟先生不是我的Hezt臉書賬號的朋友,在IG也沒有聯繫管道。

我和他在事後的聊天,還是自動被收納在看不見的收件匣中。那一局我們肉帛相見,但回到線上時,我們從咫尺變回了天涯。

我感覺到我與孟先生也是一期一會,我在寫了有關他的第一篇後,他再私訊我說,「要不辦個讀者會?然後你現場將你的故事演繹出來?」

「讀者會?你的意思是要辦3P?」(我想起大旭和貝殼那一場,都是讀者與炮友的密會)

「要我加入3P成為一員應該是很難,除非都是我的菜,但如果觀戰的話,我是OK。」孟先生說。

孟先生說,他想與我的讀者見見面,就是很純粹的喝酒談天,然後再看感覺如何。

我問,「所以就是要穿著衣服來見面?」

「是啊,能穿著衣服見面不簡單,你不覺得能聊天說得上話是很不錯嗎?……我個人認為溝通語言上的交流,比肉體上更持久和有兴趣。」孟先生說。

我深思了一下,這句話也有道理。我想起,我理應一開始時就不該讓大旭上來我的酒店房,一見面就上床,像與當年的椰漿飯一樣,我在前期時,沒見過椰漿飯穿衣服的樣子,我們一見面就是幹。

後來孟先生說,他比較想見框先生,他感覺框先生很不錯,我追問,「那大旭呢?」

(孟先生解釋了他的理由,但我也不寫出來了。)

「希望你把我寫了出來後,會有更多的人對我有興趣。」孟先生繼道,「開玩笑」。

「看來,我這裡真的成了那些做為我的讀者,又是寶藏一號的『市場宣傳部』了。」我自嘲著,心裡數著在大旭與框先生的文章出現後,其實已經有一些讀者私訊我說,想有緣見一見這兩位男主角,然而他們喜歡的是「亞當的禁果」裡的人物設置包裝手法,還是想了解他們的真人呢?

看來,我真的有一套本領將人家寫進我的故事裡,但我沒有福份將自己寫進人家的生活裡。

(完)

2024年4月7日星期日

孟先生①


今天要講另一個讀者的故事,孟先生。

這也是一個很奇妙的緣份。2014年時,我收到孟先生在臉書發過來的來函,由於他沒有加我為友,所以自動被列在「其他」收件匣之內。我根本沒有察覺到他的簡函躺在我的收件匣了。

在早年,在收件匣中是常收到類似的讀者來函,但那時我真的不知道臉書聊天室是這樣的操作。

而且他第一封來信是寫了他的手機號碼,表示自己是長駐新加坡的吉隆坡人,並說當時我在新加坡,他要盡地主之誼,喝杯咖啡聊一下。

但當我發現孟先生的來函時,居然已是2016年的事情,那時我還是無意地亂點開Messenger APP裡的按鈕才發現有隱藏的收件匣。

然後我在2016年時才回復他,客客氣氣地說你好等之類,同時也表示抱歉,因為沒有留意到他的來函──在逾700多天之後。

孟先生說,他注意我的部落格很久了,他說他喜歡我敘述情感的那一部份,雖然很多都是寫我的野戰。

「總覺得有一天你會settle down。」孟先生說。「就以讀者的角度,總覺得你是渴望感情的,當然那只是我一廂情願的想法。你寫情慾的故事也蠻絲絲入扣,但就覺得少了一點connection。」

然後他祝我幸福,並說別介意他所說的評語。

就這樣一晃,到了2024年。從兩年靜躺,再到8年,我們就這樣錯過了很久。

直至今年農曆新年時,孟先生再給我發了一個拜年短訊過來,就問我如果得空的話,是否要見見面。

他說,2016年時還是部落格年代,此時卻已是短視頻的抖音時代。看來他是一個蠻有見地的人。

我當時問他人在哪兒,如果在新加坡,我倆就無法見面了,而且,「我們近十年來真的沒有什麼聊到,突然間見面好像有些奇怪。」

「那倒也是。所以就是要在你得空的前提之下。我覺得我讀了你的文章好多年,感覺像是認識的朋友一樣,所以就冒昧的問了一句,我是沒有放任何期望下問的。」

「你最近有讀我的部落格嗎?」

「有,獵奇的比較多,但還是喜歡以前椰漿飯的比較多。」

「但那也是我二十年前的情懷了。」我說。

「一部份原因是我很得空,很多年以前看的時候有觸動到心裡的文章,現在更多的是看看有沒有機會成為你一篇的主人翁。」孟先生繼續,「開玩笑的。」

天,看來我將我和大旭寫出來後,又吸引了另一個讀者 (讀之前的框先生

「哈,如果你是有趣的靈魂,當然可以成為禁果裡的的主人翁。然而我要找的是純一哦。」我說。

「我是純一,但如果你要的是粗大的,我不是。」孟先生說。

「粗大是可遇不可求的,我沒有強求。但如果粗大和堅硬兩者可選一,那我寧願要堅硬了。」我說。

「我以前非常堅硬,但年紀大了。」孟先生說。

我們的話題,就這樣跑偏了。

但很快地我們聊到彼此在吉隆坡的出身,一如以往,他讚譽著我的中文造詣。然後說,「我每次看你的文章,就好像在看A片。只差一張臉,見面了之後我就可以補那個畫面。」

我還是一如以往,沒有發人頭照,這是我的邊界,然後我在與大旭對戰幾次後,我開始發我的人頭照給他,我已將我豎起來的邊界模糊掉了……孟先生開始試探著我長成什麼樣,我說總之我不是名媛臉。

孟先生說,「不是每個人喜歡名媛臉的,我也喜歡征服越man的人……我本身是喜歡man的,壯的。」

我說,「我更相信情人眼裡出西施,樣貌和顏值是不會長久,但靈魂上的溝通才能持續。」

「對的,有時生活上的依賴比一段轟轟烈烈的,我更新喜歡前者。」孟先生說。

「那麼你現在有人在依賴著你嗎?」

「有的,畢竟在新加坡很多年了。」

所以,我又碰上別人的男朋友,與框先生一樣。

然後我與孟先生聊起了情愛觀,話題又帶到了我近月來一直寫出來的讀者大旭。孟先生很理性地與我分析大旭是怎樣看待我,以一種旁觀者清的人間清醒姿勢,非常到位。(仔細的我就不提了,因為……只有我是當局者。)

孟先生對此做了一個小結,「看來你在騷動的身體下,還是有一副想被關切的心。」我開始覺得孟先生蠻有意思了。

我回答說,「但我的心是被用來關切人家騷動的身體。」

「可是你還在繼續放獵奇的文章。」孟先生說。

「難道一直寫我渴望愛情的花癡文章?」我問。

孟先生繼追問,「那麼大旭吸引你的地方是……?」接著他發出一連串的靈魂拷問,「你們有出去約會嗎?可以去吃晚餐、看電影、去cafe…… 出外旅行也不錯……你有主動邀約嗎?」

這些給予孟先生的答案,我就不在此贅述了。因為,我該分享的都在之前一系列文章中寫出來。

之後我們一番長聊,包括性與愛之間的平衡,還有戀人之間應有的行為等,孟先生又提出他的觀點,「看了你的文章,大旭絕對是身經百戰。」

「你怎麼覺得?」

「我默想了一下,這裡抄一下你的文章提及的:『……一次觀音坐蓮、兩次狗仔式、兩次傳教士,我們破格又破記錄,因為我第一次被操到腳抽筋……』 能夠讓你俯首稱臣的不多。」

「因為我喜歡他啊。」我說,「如你所說的,遇上對的人什麼都對。」

然後我再深入聊了一下,孟先生說,「你是一個開拓潛能的人,我更要見你呢。」

「我是開發人的意念,多過開發一個人的肉體。」我說。

當時我們已聊到凌晨兩點半了。

既然場景又來到深聊之後又得要見與不見的場景,我就告訴孟先生,「總的來說,我開發到不少讀者想見我一面的意念,但是,我也見證過很多次,一見就是此生見一次的場景。」

我繼寫,「我只有隨緣。但每次赴約我都沒有輕忽以待。當你提出要見面時,我其實已預知兩種可能性的局面。第一就是有『後來』,第二就是『就此一次』。」

孟先生說,「唔,你這樣說,是不是有考慮和我見面了?」

「有啊,我有考慮,這幾年來,我對這選項是開放的。只是後續如何,也在我的考慮之中,因為太多次的赴會不了了之,讓我有些喪。」

孟先生之後分享了他的IG給我,表示他的生活照全都在裡頭。

「啊為什麼你分享你的IG?不論你長什麼樣,我都可以見面的啊。」我說,畢竟,我認為孟先生是少數可以與我長聊的讀者,至少比起大旭,孟先生更會聊天。

「真的嗎?」孟先生說。

「但如果要約炮,倒不如直接見『槍』。」我說。

「我倒不介意我們見面時給你看。哈哈。」

「那如果要看,直接就塞進去了。不需要觀看。」我說。

集郵?」孟先生問。

「如果要集郵痛快一些,塞完後,我得喝盡你了。」

「哇,我硬了。」孟先生說。

在一個凌晨近三點的深夜,在一個兩年又八年共十年空窗斷聯又重新聯絡的晚上,我與孟先生竟然從思想上的想法聊到生理性的話題了。

最後又很輾轉的,孟先生透露出他的性器官的長度。他建議我要使用我的洞口來丈量真正的長度。

我說,我通常是用口來丈量,過後才有其他的操作。

就這樣,我們渡過了這樣神奇的一個晚上。

(待續)



2024年3月24日星期日

林深時見鹿


我與大旭相識,其實該是一年多了。但是我覺得好像歷經了很多起伏跌宕,也太多戲劇化。我們分享了很多秘密,他當我是他的情慾樹洞。我們每見面一次,我就開發他的肉體畛域,探索他的愛慾機關。

但其實我們在新加坡和馬來西亞相隔兩地,見面次數不超過十次,奔現後實體相處總時長也不到20小時(就是一天也不到)。然而我們幾乎是每天都在線上聊天,特別是初始通訊時。

每一次,都是他親自搭公交來我在新加坡下榻的酒店,或是他回來馬來西亞時,開車一小時來到我的居所。

然後我們就上床,更在第三者面前,他祼身進入了我

● ② 

所以,幾天前我們最新的見面,回到了初始default setting設置,我們沒有其他人,就是我和他。

其實我對於這一次約在我家的見面,是有些忐忑,我一直設想著很多狀況出來,比如說,他臨時有事來不了,我甚至感覺到大旭會臨時失約。

總之,我是抱著最低期望值,我們在爭執和解後的第一局,會成行。

我們在應約時間前兩小時最後留言,後來,越靠近約會時間時,我發現大旭離線很久了,他最後上線時間就是兩小時。

倒數著約會時間15分鐘前,我留言給他,他依然處於離線狀態。由於我沒有他的手機號,我沒有辦法聯絡他,除非我用臉書賬號的messenger叩他,但我知道他不喜歡接電話。

而面對這種快到約會時間仍處於離線狀態,到最後變成單方面失約,我試過太多次了。

而有些炮友,會在出門時發信息給我確定,並告知他快要出發了,預計抵達時間是早一些或晚一些等,總之,有一個最終的確認。

但大旭沒有。他最後上線時間還是2小時前。

在倒數2分鐘後,我已預計了我們那一晚,該是見不成了,因為大旭失聯。我那時是有些傷心和担心,但我已做好最壞打算。

豈料,在我們的約會時間到來時,一分鐘也不差,我收到大旭的留言,他寫,「我到了。」

我喜出外望,開門迎接他,看見他一臉無辜地聽著我的提問,「為什麼你沒有上線?我以為你不會來了……」

「我剛才吃著晚飯,媽媽煮了好多好菜給我……沒看到手機。」

他魁梧的身影,立在我的面前,我有一種說不出的感動。我終於能再見到大旭。我以為我這一晚,不會見到他,我以為我們之前鬧了這麼大的分歧後,我們自此不見。

我想太多了,而且我真的是有太多的不安全感和疑慮,才會讓我連倒數見面的時間前的五分鐘,我都會過慮大旭失約。

我帶著大旭去到我的房間,內心很寬慰。下一刻,我們都變成了祼體男人。

●③

我板直著我的上半身,立在大旭面前,他凝視著我的胸肌,像在鑽研什麼似的。然後,他一口吮了下去。

我看著他舔乳時啜吮的下巴,上下晃動著,我有些奇怪怎麼大旭又學到了新的技巧,之前他都不是這樣舔乳的,而這次他如同小雞啄米般,大量運用著他的舌頭,不斷地啄著我的乳頭。

還是我忘了他之前是怎樣的操作?

我往他的肉體以南開拓時,他也更從容地兩手撫著我的太陽穴,像提拎著般的牽動著我上下吸吮的節奏。

他這次也好像比起過去更放肆地撫摸我的身體,從肩膀到手臂,還會捻弄我的乳頭,有時也會握住我的手。

他的心似乎放開來了,所以手掌不像第一次見他時如此生硬,他會在我身上四處遊撫了。

我的嘴唇碰觸著他的陰阜,我之前特意叫他不必修剪恥毛,所以我完全感受到他的體毛天生的紋理,我關照著他這個不會隨便打開予人觀看的秘密畛域,不斷地翻山越岭或是上下套弄,不一會兒他已是全硬了。

我甚至叫大旭趴在我身上,我們首尾相接來一個69,然後,我扒開他的臀肌,給他來了一場毒龍鑽,這也是我第三次給他做這件事。我在一抹又一抹地蘸著他的菊沿時,我甚至像在夢境一樣,這是真實的嗎?

回想起大旭初寫信給我自我介紹時,我翻開他的臉書相簿來看,乍看第一眼時並不是覺得很帥的男人,但不知怎地的,整體感覺就是很舒服,有一種很純淨而且很正氣的臉,我永遠相信「相由心生」這句話,因為他的一張臉,五官對稱,精氣神的光輝散發在他干淨爽利的線條上。

我那時一直翻他的相簿來看,我還記得那時我在新加坡出差中,我那時該是對大旭一見鍾情了。

那時的相中人,現在是我吃著他的菊,這是多麼surreal的人生禮物!?有多少人可以如此親密無間一次又一次地吻著一見鍾情的對象?

但我們只是親嘴一次,反之,我在做著很多人都不敢直視和觸碰的性愛流程,但我知道當時我的下半身,像一條被網住而奮起掙扎的魚,祼露在大旭面前。

我埋在大旭的幽深之中,我看不見他,流蘇般的細毛輕拂著我,我的舌頭感受著他看不見的柔軟,我記得上一次的毒龍鑽時,他已完全打開如蝶翼,我的舌尖甚至鑽進去尋幽了。

而這一次,我撫著他半勃起的陽具。我知道他對此是沒有過於享受,但為什麼我捧著他的肉棒時,卻是漸漸充血中的狀態?

我甚至打破我的邊界,竟然去舔他的腋下,感受他的腋毛拂過我的臉頰,我做得有些拙劣,因為這是我第一次去觸碰人家的腋下,但是不知為什麼的,對於大旭,我就有這樣的沖動去感受與摸索。

後來,我們來到脫褲子的最終目的。

●④ 

我第一招就往大旭身上坐下去,開始坐姦著他,我們相視著,如同前幾次,他像個站在遊樂場門口的疑惑小孩,舉棋不定,他望著我說,「進去了嗎?」

「進去了。」

為了應證我們物理上的合體,我往下一挫,無縫環夾,再使勁勒住他的陽具,他彷如誤入藕花深處,臉色瞬間猶如驚起一灘鷗鷺。

但他迅速笑了。當時我真想吻下去。

我想起我們第一次,和第二次的炮約的一些零星場景,而這一晚,他理了頭髮,看起來更小奶狗氣質,更甜,但也更英氣了。為什麼四十多歲的男人還是保持著這樣的赤子之心?為什麼他的世界還是如此純澈?我搖晃旋轉著我的下臂,一邊看著我胯下的男人。

他的乳頭被我捏著,捻弄著,我也撥動著他的頭髮,感受著他波浪型的髮質,而我像海浪一樣地裹藏著他。

我一邊盯著他的下巴,一邊撫著他的臉頰,一直告訴自己要盡力記住他的樣貌,因為我們無法天天相見。我也觸撫著他的下巴,隱約見到已有一片青影,感覺到掌心有些扎,我想起我沒有看過他蓄鬍子的樣子。

當我一邊坐姦著大旭,一邊叫他抬起他的兩腿,他有些不解,但他還是照做。

因為我是要操作Amazon姿勢,我的手肘晾在他的腳板,或反扣著他高舉的兩腿,時爾我後仰我的上半身,反手遊撫著他的菊沿,感受著他菊毛的毛茸感。如果他是雙修,如果這時剛好有一號,那麼他菊洞大露,正是直搗黃龍的條件,那麼大旭就變成三文治夾層了。

●⑤

我們這樣操了幾分鐘後,大旭改用傳教士進入,這次由他主導了。

他頂了進來,我馬上收納,捂著,掖著,視為珍寶,但他很快抽離,再回來,又離開,像他平時在我聊天室忽隱忽現的文字一樣。

接著大旭開始撞擊,那力度之強,節奏之密集,有幾度我是忍不住像樹熊一樣地抓住他兩肘部,才發現他的尺側腕伸肌(Extensor carpi ulnaris)怎麼這樣發達,我一邊抓住他,一邊喊,「別走,別走……老公」我又再次喊出了「老公」兩個字。

我又撫著大旭的臀肉,非禮著他兩爿因抽送而發力中,顯得緊繃無比的臀肌。

我看著背光的大旭,勾勒出他在我面前的身形,他的三角肌中束,他的V型背肌,他的小肚腩,怎麼就是我中學時迷戀的那些魁梧男生的形象,我以前不敢想像我與這樣的男生會發生什麼,但現在這樣的男人,正在將他荷爾蒙驅動中的陽具,直送到我的菊深之處,一棍到心了。

人到中年的大旭,讓我錯過了他嬰兒肥的時刻,他現在有一種胖到剛剛好的體態,我覺得現在他是恰恰好的完美體態,我一邊感恩著──花若盛開,蝴蝶自來。

我感覺自己是撲向他的蝴蝶,或是他是我的蝴蝶?然而那時我的兩腿不是勾跪著,就是被他兩掌提起,或是被他摺疊著,我們就是合體為一的蝶戀花。

我想起有一句古訓,女人好比是男人的土地,男人可以任意耕種。而半跪著的大旭,就在對我種著蘿蔔,鋤著,深耕著。

我那時忍不住,我對大旭說,「我想做你的女人,可以嗎?」大旭竟然爽快地答說,「可以!」

在他的撞擊中,我幾乎昏死過去,但我一直欲仙欲死地翻著白眼。

但是,我不想閉上眼睛,因為閉上眼,就少看大旭一眼,我不想錯過看見他的樣貌。

然而我的肢體卻被他強烈的抽送下,像亂了的棋盤,我伸出了兩手,讓他抓住穩著,有一種生死與共的信任,然後他拉著我的手,下半身像拍掌般,快節奏地爆操著。他的爆操,全是短兵相接的交接,細碎但快捷。

我甚至感覺到我的盤骨傳遞過來的震感,讓我的小肚腩不停地晃,我感到那股蕩漾漣漪的迴盪感,非常地強烈。

我迷失於他的速度之中。正如我迷失在我與他邁進著的關係速度之中。

●⑥

小歇時,我看著喘著氣的大旭,看著他的肉身,我有好多話想對他說,但我知道他是不會喜歡聽這樣的話。

我只是想告訴他,我在多少個夜晚會在半夜醒來時,然後勃起了,滿腦子都是他,他好像就在我的體內。我睡不著,只有自己擼射到弄累自己。

我也想告訴他,有好幾次我們在匆匆床戰後的翌天,那種宿醉似的熱情特別強烈,我不是自己擼射了,就是約其他炮友來填補那份虛空。

我的身體直覺告訴我,他是我的玻璃鞋王子,但我更意外的是,我以為我喪失了對男人肉體之愛的感受,但原來,我還有知覺。

●⑦

我和大旭那一晚,換了很多個安全套,撒滿了一地,也有很多場中休,他停下來喘氣時,他的肉棒就會落在我的嘴裡,或是手裡。

但是,大旭如對自己斷斷續續的續航力有些沮喪。他覺得,肉棒是一直要插在騷逼裡。

人生如茶,在沸水中一定要浮沉才能釋放茶香,沉時坦然,浮時淡然,在一場床戰也是如此,一根肉棒不能全場狂飆浮盪,最後一定會沉下來,才能沏出回甘的幽香韻味。

所以,在中休時我和大旭一起祼身聊天。

我問大旭,經過我們上次和解,我沒那麼頻密地留言追蹤他,他是否可以感覺到輕鬆些。

大旭答是。

我說,我們可以分享生活的點點滴滴,就是隨便聊,例如日前我看到網飛有一套得獎紀錄片 My Octopus Teacher,其實我當時很想與大旭他分享這部片子的觀後感,我第一個就想到喜歡潛水的他。

但我克制著自己,不去打擾,因為不打擾是對忙碌的他,最大的溫柔。

我得一直克制著自己,節約著我對他過於揮霍的告白和情衷。

●⑧

大旭後來想嘗試狗仔式,然而還是沒達陣。我感覺到他很失望,這是技術和條件及不上的問題,但我來不及言語安慰他,我說,你躺下來。

我說不如我們開些㚻片來看,然後,我拿起我的手機,他像小孩一樣,在我身邊捧著我的手機看,我躺在他身側,為他抓龍筋。

對我來說,其實能面對面相視相望的傳教士體位的操,比後進式的抽插那種隔閡來得更親密,我也不是第一次跟大旭這麼說。

後來,我們聊著聊著,包括研究著做傳教士的體位時,大旭說,其實我仰躺時,抬臀時高度不必太高,我則說我以為他腿長身高,所以我得盡力卷腹抬臀來迎合他。

說著說著,大旭又硬了起來,我抓緊時機,然後埋頭開始再吸。

我撅著我的臀,不斷地吸納著大旭,我瞥到大旭全程望著我,他將兩手捂在我的耳朵,有時他的大手就撫著我的臉頰,我感受到他掌心的溫暖,體表有些燙熱。

那一刻,其實我流下眼淚來,我停下來為他品蕭片刻,拭去眼角流下來的眼淚。大旭問我怎麼了。我說我哭了。

很早之前,我曾經對大旭說過,我們第一次時合體不順利,第二次再見時他一根到底,發瘋式的操干我,我當時非常狂喜,當時大旭問我,那麼第三次時我會有什麼情緒改變,我說,「我該會哭了。因為走來不易。」

但沒想到,我們這一年來走走跌跌了,我此時倚偎著他時,我不自由主地哭了。我又想起讀過的那句話:能够讓你笑的人,未必能讓你哭,但能讓你哭的人,一定能讓你笑。

然而我很快就得止住我的情緒,看著他已翹然挺首,大旭也自己去拿了下一個安全套,為自己套上來了。

●⑨

然後,我們再以傳教士合體。我繼續凝望著大旭,他依然是寡言,像低吼的機械,就是「唔嗯……」的全音符節拍低哼著。

這次我們肉體的融洽,非常地合拍,因為原來我只需好好舒服地躺著,不需要特別抬臀迎合大旭,大旭就進來了。

我看著大旭,他的眼睛,他的體格,他望著我時專注的神情。

我想起的是兒童時看的卡通片He-Man,不知怎地當時就覺得大旭在操著我時,那股堅毅與出力的神情,以及臉部線條,與He-Man這全宇宙最強男人有連接起來,彷如幻化而合為一體。

小時候每個男孩都有一個英雄夢,夢想得到力量,而這時我人到中年了,心靈裡那個小男孩被喚醒起來,我也想被賜予力量。

大旭是否是我的力量?但他抽送我時,像一束光,射進我的生命裡,深度照見我那一枚孤獨,又有需求被看見的靈魂。

我撫著大旭的手,有時我倆十指緊扣,有時他也將手安放我的胸膛上,下半身深耕著,但上半身站成永恆,他幻化成一棵樹,一半在土里安詳,一半在風里飛揚。

平日我是他的樹洞,但其實他是種在我身體裡的樹。

我的浪叫又幻化成夾子音,我自己不知道為何在失控時,就會變成如此的浪騷。但明明這就不是我。可是,我失序、失控、失禁了。

我感受到大旭軟下來了,他倒在一旁,其實那時已是我們操了180分鐘了,如果換做是A片,這樣的時長肯定是氣壞了剪輯師。

●⑩

我問大旭,要怎樣收尾?不想射了嗎?

他說他射不出了,他又想放棄了。

我翻身睡到他身旁,問他說,為什麼近來不見他在臉書上發帖子了,我發現他在這近一年來,從他發帖的頻率,他心裡面出現了很幽微的變化,在社交媒體上,他彷如更「內向」,更少曝露出自己的動向與心跡了。

大旭解釋,因為臉書太多同事朋友,發太多內容,總會引起不必要的話題,因此他也變成了潛水客了。

我那時還是狎鬧似的擼著他,竟然再斷斷續續的細擼之下,我的魔術之手又將幼苗種成了大樹,一枝獨秀起來。

「我要喝。我很久沒有喝了。」我跟大旭說。我就是厚臉皮地向他討取,他動手為我擼著,像擠牛奶一樣,我在他身側半跪著了,一手扶莖,一手去握住他另一隻閒出來的手。

他在臉書上掩藏著自己的動向,不為人所知,不像以前般那樣常發旅行或團體照。而現在,他開始自己擼著他的性器官,我看著他最後一哩的沖刺奔跑,在我的床上,他赤祼祼地交出了自己,我成為他唯一的觀眾與讀者,然後……

我喝著他的雄汁。

他像一個倒翻的酒壼般,灌了我滿滿的幾大口,我聽見他傳來一聲又一聲性感而帶些蒼涼的呻吟。

他的射量向來都大,在前幾次,大旭已累得不想射了,但這一次,他為我口爆了。

我在他未口爆前,另一個手自覺性地與他騰出的一隻手緊握著,所以當他射精時,他高度抽搐痙孿時,我是握著他的手,有一種加油打氣的助力,但口裡一邊吞著他的精液,一邊與他握手扶持,這是一種超級棒的體驗,因為,我像完全收伏了他。

大旭爆漿後,任由我繼續含著他,不像其他一號般會怕敏感而推開我,甚至閃躲我。大旭完全沒有,他就是帶著一些哀吟似的,在射精後任由我處置,我也沒有放開握著他的手。

到我要開香檳的時刻,大旭撲了過來舔乳,我看著他的側臉線條,看著他的舌頭對我的乳頭幹壞事,我抽搐得很厲害,我交出了我的所有。

我倆都仰躺在床上,我低頭望著他的祼身,看著他恥毛籠罩著的弧光,瞄到他疲軟下來的陽具,真的像一樽傾倒的香檳瓶子,淌流著一絲絲的餘汁。

我再翻身過去,含著那根陽具,我的寶貝,再舔淨最後一滴和濺流在他身上的雄汁,天,我自己酗成這模樣了,我還繼續啜著……

尾聲

後來,我叫大旭進浴室洗個澡。他本來一直推拒,還是客客氣氣地,但我說,我要和他一起沐浴。

因為,框先生與我的事後鴛鴦浴時,讓我想起怎麼我沒有機會與大旭一起淋身。

我和大旭擠在花灑前時,我跟大旭說,「你真的很高大。我沒想到你原來這麼高。」

我撫著他的下巴,這時是在照明之下看著他的下巴鬍子,「你有鬍子的樣子會是怎樣呢?」

然後我又伸手撥著他的頭髮,「你平時梳頭都沒有搽頭油或什麼嗎?」,然後看著他的一些白髮,隱藏其間。

我感覺我像那種少女電影的傻白甜女主角。但如果我不問,我無法知道大旭穿上衣服後會是什麼面貌。

現在流行說這麼一句話:生理性喜歡。我對大旭,就是這種生理性喜歡。

但我又想起金剛經那句話:凡所有相,皆是虛妄,我眼前的大旭,難道是我的虛妄?

但我覺得,如果大旭不是這長相,或是這身材,我都會喜歡,但前提是,我們必須有機會體驗過精神的默契。

我們互相洗著彼此的肉身。還原一切,彷如一切都沒有發生過。

大旭第二天搭飛機離開馬來西亞了。我們這一次,破了單次相處最長的時長,三小時。

我開門送走了大旭後,一個人呆坐在沙發上怔忡片刻,想起大旭每次都準時應約,他對承諾的堅持履行,再想起我對他說,我們都希望彼此別走,他說那我們要give in

有人說,愛情的三角理論是這樣定義的:激情是情緒上的著迷、親密是精神的溫暖、承諾是長久維繫的担保。

我想一下,我對大旭上是有情緒上的著迷,有精神上的溫暖,有感覺到承諾,這是不是愛情發生在我身上了?

我突然感覺到怎麼每次見大旭都是刷新之前的印象,每次見面都更勝從前,我們之間都是在遞進式的。

我知道,這只是單向發生在我身上的愛情感覺。

林深時見鹿,海藍時見鯨,夢醒時見你,我感恩這樣的遇見美;如果這是一場夢,或是只有在林深海藍才能遇見驚心動魄的美,那麼希望這是一場不會醒來的夢。

(完)

2024年3月23日星期六

禁果無愛情

 




不久前,收到一位讀者給我的私訊。他這樣寫:

這麼多年來,這不是第一個人。不久前有一位讀過我的部落格的朋友說,我常寫床戰等的文章,根據吸引力法則,我只會吸引那些要和我干炮的人,那些要與我談戀愛的人,是不會找上門來的。

我細想之下,乍聽好像有理。幾年前,我在非常迷戀一個當醫生的翼朗,我像寫日記一樣地連載了我與他的曖昧故事。而如果錯過這系列的朋友,其實也沒有什麼損失,因為基本上我也幾乎忘光了。

我與翼郎之間最終沒有告別,就戛然而止了。後續的結局我也不想再寫了,簡而言之我是識破了他的謊言,而且我傷心了一段日子。

但我與翼郎的相識,是始於公共廁所,我們見到第一面後,十分鐘後我就在公廁裡為他口交。那是我唯一一次地見他,之後都是whatsapp線上對談,初見就是最後一見,更談不上發生什麼愛情了。

到後來,我真的發生很多離奇又玄妙的性事。越寫就發生得越多,而且有時是連續幾天都會發生,我有些不信邪,但也開始有些相信。

我相信這吸引力法則,我曾經很深入地思考,我是否應該停寫【亞當的禁果】,那麼我該是可以吸引到真愛來敲我了。



而過去一兩個月,我和大旭之間發生了一場風波,我到現在還未有心理準備將這場風波寫出來,那是一場完全符合我這部落格【亞當的禁果】主題的事故,但這場風波引起我與他第一次吵得很激烈。

我們幾乎要分開了,就像上次我與翼郎一樣,突然無疾而終。

我為了大旭這件事,半夜時會醒來,然後聽見自己的心跳聲一直在跳,我懷疑自己是否患上了憂鬱症,因為加上不久前母親身體抱恙入院,已讓我心力交瘁。

我也失眠了好幾晚。然後我一直看心靈雞湯的書,讓我自己安寧下來,包括,要怎樣讓自己釋然。

後來我們冷戰好幾天。

那場風波是我們之間的導火線,但也鉤沉我許多往事與心理陰影。

當然另一個更大的潛伏問題是,大旭終於坦承了為什麼他在與我約炮幾次後,我以為我們之間昇華,而可以晉級,他卻急速冷卻了我們的關係,而且界定為我是他目前唯一的「炮友」,更傷心的是,據他定義,我們連朋友都不是。

因為他說,如果我們做朋友,他根本就不想再觸碰我了,因為他認為去操一個朋友,是很噁心的事情。我不知道他對朋友的定義,會持這種不可褻瀆的「聖杯情意結」,而性,儼然就是一個污穢而褻瀆友誼的事情。

我以為我們之間可以由性更迭成為一段真摯的感情。

先性後愛,原來是不能迭代的,這是狼君之前跟我說過的。我不信邪。

所以我又「犯規」了,從九厘米先生到後來陸續的很多故事人物一樣,我硬將大旭拉入一段關係之中,而這不是他想要的,第一是因為我根本不是他喜歡的人,第二他也不想要有愛情,他說他也很好奇在愛情之下,他會有什麼變化。

所以去年我們歷經了幾場床戰後,我越求越不得,我開始密集又卯足全力地留言給大旭,但大旭會持續幾天都不會回應,明顯是疏遠我,而不像初期與我聯繫時常與我話家常。

我不知道他的心意變得如此快速。或許我太急進,或許他太過含蓄,而根本問題是,他沒有意思與我進一步,我們的一切都是停留在床上,連朋友的噓寒問暖也沒有。

而這種炮友,與我在日常遇到的那些有什麼區別?那些所謂的炮友,不是一期一會,就是一種免洗筷的一次性用後即丟。

我和大旭在那場風波後,經過非常冗長的文字溝通。

當中,其實大旭已經準備了道別辭,他寫,「我有時在想,就做回你的讀者可能對大家都比較善良。」

後來他又再寫,「如果我們就此翻篇,我要很誠懇的和你說謝謝,謝謝你帶給我的這麼多特別體驗,我很慶幸有過這些美好的回憶……所以是的,感謝的話我籌備已久,先說出來,若我們真的就從別過。」

因為去年杪,我突然封殺了他,將所有與他的聯絡管道連根拔起,一線不留。但幾天後我就知道我太過意氣用事,我重新回歸。可能那一次的陰影嚇著了大旭,所以他就一直準備這些告別辭。

我們討論了一些折衷方案來解決我與他之間的問題,後來那一天,我記得我在健身房舉重區,我讀到他留言過來的道別辭時,我就回說,「哎真的不知道要道別多少次。真想聽聽你直接說,『是的我需要你,別走』,但你push me away。」

大旭寫,「我覺得是you push yourself away from me。簡單來說,就是我要的你不要給我,你要的我不能給。」

「我倆是否都想對方別走?」我問。

「那要互相give in不是嗎?」大旭說。他始終沒有正面回答我的問題。

但我覺得他願意留下來,我也是,不是以愛情的名義,不是以朋友的身份,不是以戰友的手足情,亦不是以盟友的名目,就是以一種無法定義的情份。

因為,他在台北的書架見到了我的文字,我在滿匣的郵箱中讀到了他的信,緣份,彷如是我僅存的信仰了。

(待續)


2024年3月21日星期四

再見.名媛


今天我真的不得不相信緣份了,這是一個玄學。

我今天心血來潮,不想去一間我平日開車十分鐘而常去的健身院,因為一想到同一人潮高峰時段到訪,就會遇到同一批的舊臉孔會員,成群結隊地霸佔機械,讓人心生厭煩。

我幾乎可以預想到會見到哪一些會員的臉孔,包括我一定會被他們環伺著,等著搶奪我使用著的繩索抽拉機械,甚至會一直被打斷問說,「你還有多少套才做完?」

所以,我選擇開車去另一個健身院分店,歷時45分鐘才抵達,抵達時,已是下班人潮的第二波高峰時段了。

我換好衣服後,正要去洗手間時,好巧不巧,見到了一個前炮友。

我倆互相凝視,像上次一期一會的赫曼兩年後再相見一樣,但我看到的前炮友,就是我上週在新加坡一遇即炮的名媛

我望著他,他也回望著我,我直接問他,「你認得我嗎?」

他怔忡了片刻就回過神來,很訝然,又不知如何反映,或許他真的不是口齒伶俐的人,他只是呆呆地說「記得。」

終於,他初見我時是全祼亂髮,再見我時是已梳了頭著裝就緒的文明人狀態,還好,他記下了我的臉孔了,也在社交場合裡看到我的本尊了。

我第二句就問他,「你叫什麼名字?上次忘了問你。」

他報了一個菜市場的洋名給我,然後急急地要離開了。

我再問他,「你剛到嗎?」

他點點頭,然後離去了。

我後來在有氧運動教室看見他熱舞舉重,原來他是趕著去跳舞。那跳舞班快要結束時,他與一批名媛(也是學員)一起合照,我看著他與一班人的狂歡,想起我與他上週的狂歡,想起他對我說,「有很多人(當時的語境是這些健身房會員)想我操他……」

而在一週後,我們再相遇,又變回陌生人了。

後來,我們同一時間又去沐浴室沖涼,我看著他半祼的肉身,居然發現他原來胸膛長著細細碎碎的胸毛,上週該是剃得精光的。

多麼玄妙吧,初見他時是剃得精光的非天然皮囊,他再見我時我已重新披上衣裳,但那時的狂歡心態也回不過去了。

我們再度相視相望,但他與他的名媛朋友說著話。

我就沒再去搭訕了。

突然想起以前讀過的那句話:

緣起,我在人群中看見你

綠滅,我看見你在人群中

我也釋然了。所以在上篇文章中,我是這樣寫結尾:「可能我們兩個彼此內心都知道,我們只是萍水相逢,而不會有下一次,或是下次即使相見,也不相認了──即使我們都會心知肚明地說:咦──我不是吸過看過你的肉體嗎?」該是預寫了我與他的「下場」

上週在突如其來的性交及倉卒的分道揚鑣,像三毛說的,「走得突然,我們來不及告別,這樣也好,我們永不告別。」

只是我說,永不告別,也不會及沒有說「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