禮拜天啊。應該是美好的一天。可是,卻沒有好預兆。天氣真的會影響人的心情嗎?今天一起身時就見到滿空鐵灰黑壓壓的烏雲。直至天黑後,我才發覺太陽今天玩失蹤了。
那種積雲的壓迫感,令人感到很沉重。
難得一天的休息,我還是白費了。椰漿飯回了家鄉,我渾身有些不自在。猛風吹得猛而生起寒意與冷顫時,我會回想起那種擁抱的暖意,彷彿餘溫尚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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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今天被拒絕了兩次。我的速食約會辦不成,對方說身體抱恙。然後我就上網回到我的大本營與速食溫床──上網聊天室。
終于見到費亞了。他近來音訊全無,所有的sms都石沉大海。所以在聊天室和他打一聲招呼。
費亞像今天的寒風般冷凍,良久才有一句回應。我想他應該在忙著「垂釣食物」吧!所以分身乏術。
後來他只是輕描淡寫地說最近出差海外。然後今天他身體也不舒服,因為食物中毒云云。
我們真的不適合文字交流,甚至不像朋友一般地說話,我與他,只剩下皮肉。然而,這股化學火花可能在冷熄了。
他之後一聲不響地離線了。既來之,則安之。我只能無所謂。對一個炮友,你能要求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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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是認識到一個外地網友。他過後馬上撥電給我。首先只是閒聊,他告訴我他是剛出道,一個卅歲出頭的男人。
然後他又開始問起話來。「你喜歡在床上做什麼?」「你要怎樣的尺吋?」「怎樣才能使你興奮?」「那一種姿勢讓你覺得最爽?」「做TOP要怎樣才讓對方快活?」
我本來是回應著:我不來「網交」這一套,一不做,二不休,一就是打真軍不是紙上談兵,二就是什麼也不必多說。
可是我還是非常寬容地回應他一些問題,但都是非常草率和粗糙地回答而已。到最後我跟他說,「我不是開輔導信箱!」
可是他仍然追問下去,譬如「你幾時出道」「第一次的感受如何?」
我在倒數著他最後可發問的問題,「最後一道問題了。」「你已問超過三個最後的問題了。」
「好,下次再談。」他掛斷了電話。
我們就這樣斷了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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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我駕車到去健身中心,那兒的人也不多。週日的人群都不愛混在健身中心裡。我看著腰圍一圈圈的贅肉發愣。我忘記今年是否有許下愿望說要減去肥肉。
我一直在回想著近期來的膳食習慣和食量是否過多。訓練計劃出了什麼差錯。
然後在偌大的鏡子前,我帶著自責的心情舉起了啞鈴,可是我看不到自己的表情,只看到一幅機械在運行著。
真的有些像行屍走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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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離去前走到銀行提款機前要提款時,平日慣用的6字位密碼竟然有些混淆起來。我只記得前面三個號碼而已,後面三個號碼,就突然迸出很多選擇出來。
然後我就挑戰記憶力,嘗試一下運氣。一次不行,二次也不行,密碼不正確。
我在第三次時,還是記錯了。熒幕上寫著:「此卡已不生效。」然後整張卡吐吶了出來。
我也被「卡」著了。然後兩手空空而回。我幾乎是分文不獲地踏上歸途。還好我錢包中還有十令吉。
我發覺自己原來那樣貧乏,連屬于自己的密碼都突然間離自己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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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為自己是一個很堅定可以戰勝孤單的人──以前也是這樣孑然一身啊。可是我的生活型態已經改變了。
我以為自己可以很超然得掩飾失利的落空感──可是原來我那樣在意被拒絕的滋味,心底裡一大塊在懸空缺落時,你怎樣也躲避不了。
我覺得我在寫著小學作文最流行的題目:「我最倒楣的一天」
這個透支的題材,可是我覺得今天真的是透支了。
1 口禁果:
Are you using Yahoo Messenger? Which room you normally in?
I am looking for your story with ang moh? ;-)
Matthe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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