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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6年1月20日星期五

色與澀

回想起來上次和阿活熱切地交談起來時,已是9月間的事情,之後我們各自忙各自的,並沒有多餘的時間一起吃飯或閒聊。

不過那晚我剛好要找一個陪吃的陪客,見到他留在公司裡正好無所事事地,只是不經意地問他,「要不要吃飯啊?」阿活也爽快地答應了。

原來這麼久沒有聊天。他的生活也發生了一些重大轉折,包括與女朋友分手了。

這個終于回復單身的男生,一個自稱曾經受過不少男同志騷擾和虎視眈眈的男人,在孤身隻影後,他到底如何過?

所以,整個晚餐,我就聽他講述分手的故事了。

男歡女愛的事情,其實真的是老掉牙的情節。阿活的經歷是生活版的鄭伊健和梁詠琪分手版本上演──女朋友逼婚,兩人關係馬上告吹。

「我要的是一個靈性伴侶。一個可以與我一起成長的女人,我不似一般的男人,一定要結婚生仔就可以快樂的。」這是阿活的第一個分手宣言。

我跟他說,有些人是與你一起做愛的,有些人是可以與你一起下棋談書的,有些人只能與你生兒育女的,每個人在不同的關係裡扮演不同的角色──意即你不能要求一個與你結婚的女人,也身兼扮演靈性伴侶的角色。

事實上並沒有這樣完美、多重配合的配偶,每個人總會有一個缺角,然後另一半就會從其他資源搜尋來填補這個空缺。

而阿活總是覺得女朋友欠缺一點點,他說不出一個所以然出來,可是我不忍心拆穿他,其實他根本愛得不夠深。

說完了這種非常理論性的「座談課題」後,我們又邁入另一個階段。他對我談起他與其(前)女朋友的性關係。

然後,阿活細敘了兩人之間以怎樣的姿勢來達到性高潮,怎樣的關鍵時刻可以感到「淋漓盡致」,由裡至外的結合(請用畫面想像一下)、平均上床的頻率、他最愛用觀音坐蓮的姿勢來享受兩人的交合。

兩人都是彼此的初戀。不過,阿水活很感激他的女朋友在性方面高度的配合,他在說談著時那種樂滋滋的表情,其實很明顯地,他倆的關係就是凝固在性方面之上,所以才能維持數年之久。

他說,他是一個性慾非常強的男人。「在工作壓力之下,我找到一個出口,每一次事後我總會覺得非常舒服…」

如果性愛能給予這樣的紓緩,其實也是一種正面的調劑作用。

「可是,我現在沒有女朋友了,我應該怎麼辦?」

「你就去叫妓吧!」我是半認真地建議。

「我真的有想過。或許,我會重新找回她。」(真犯賤!)

這種情況很像《飲食男女》吳倩蓮飾演的角色情節,一個前度女朋友常與前男友苟合。不過,阿活茫然地聽我講述著,他沒有看過這套戲。

「那你找伍姑娘(手淫)來解決更好了。」

「那是不同的。」

找一個男人來幫你吧!」我大膽的建議──

(來就讓我們上車然後駛到一個靜僻的地方我扯脫你的衣服你只需坐著不動然後我們一起進行非常原始和簡單的儀式我不需要你來負責任因為我不會因為你射精而懷孕)

「不能,不能。我信佛的。佛家說,玩這些不三不四的東西,以後你會下地獄和做畜牲的。」

除非有機緣巧合,直人不會發覺世上許多可能性,有人會在拍小電影來發掘自己是萬能插掣、有人會受訪時披露自己曾與同性相濡以沫有人會在找不到女朋友前躍躍一試其他形式的肉體互動…

一盆冷水澆下後,他繼續他的蠢蠢欲動的色相,我聽了只是有些苦澀地笑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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