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
那天在健身院後花園,本來我以為沒戲了,因為遇到一個難甩的釘子戶,真的是一個纏人妖精。我知道我的探索之旅完全被絆倒了。
而且當時其實距離健身院打烊還有45分鐘,而那位釘子戶是個人乾般的老頭,完全是性縮力人物。當時其實有一個毛茸茸的印度人,身材還是性感的dad bod,樣子也挺帥的。
後來進來了一個矮個子,素人身材,有些童顏但自帶老氣,年齡該是近30多歲,身上也有紋身,容貌看起來,好像是菲律賓人或是東馬人,總之,我覺得他像精童(金童)那麼誰是慾女(玉女)呢?
雖然他個子矮,但至少比那老頭好得多了,也有些肉可啖,他全程沒有望我一眼,而且看來對我的身材一點都不感興趣。
至於那印度半乳牛,則是無望了,因為他選擇背對著我站立著。
就這樣我與精童兩個人斜對相望,我一直打量著他的身材,看著他的紋身圖案,雖然他是童顏,肚腩也是挺大的,可能因為吃胖了。
但勝在這種品相就是最真實和原始生態,不知怎地,他的性張力逐漸在我眼裡彰顯起來,因為我就好奇,像這樣長不大般的童顏成人,到底下半身是怎樣的。
就在這時,我看見一個熟悉的臉孔,那是佐籐,一如以往,他就穿著內褲進來,一身毛茸茸,然後就坐在我身旁。
不久前我才和佐籐重新「鏈接」回,那時重新接受他時就馬上和他3P了,對於佐籐,我並沒有過於著急或執著。
所以,眼見桑拿室裡這麼擁擠,我就逕自開門走出去了。我也不抱希望,就站在桑拿室門外歇著息,等著時間流逝,而那位釘子戶則繼續留在桑拿室裡。
而當我站著時,精童出來了,站在我一旁,我就有些好奇,怎麼他靠近我來了?
而且,他仍然沒與我對眼望,因為他的臉是朝向另一側的。
這讓我有些好奇。在一片荒漠中無肉可吃,看到眼前這位雖然未達100分,但總好過慾望庫裡饑荒。
所以我盯著精童,他恰好也回望我一眼,那是我們互望的第一眼!我比比眼色晃著頭朝向沐浴室,他終於感知到我了。
他點頭了。
我們完全沒有語言交流,就這樣迅速地溜進去了沐浴室,門一掩,毛巾一除,我們祼體相對時,我居然看到他的肉棒已經硬挺起來了!
完全是一根成熟、充血和漂亮的性器!即使他身材不高,也有些像高中生的軀幹,但是那一根直挺的肉莖,像香腸已烤熟般的誘人,我馬上蹲下來就吃!
精童被我含得更膨脹,我感覺到嘴唇就是鼓鼓地,真是一個妙遇,一個沒有對上眼,一對眼下一秒就口交的矮小男人,現在將他的生命之根交在我的口裡。
接著,他瘋狂地舔吮著我的乳頭時,我才驚覺,原來精童早已看上了我的胸奶!
我馬上硬了起來,因為他的舔吮活真的太好了,我被引爆了起來。
我們就這樣一來一回地勾纏著時,而我不經意地轉過身背對著他時,我沒想到……真沒想到……
他插了進來。
他本來是頂進來的,但不知怎地,角度剛剛好,一下子就觸碰到我的雄穴入口,而我不知道為什麼自己自動打開,然而他就鑽了進來。
或許是精童的傢伙太靈活了,就這樣找到門路。
他開始抽送起來時,我真的有些嚇倒我和他這樣順利,從粗劍開始,到博彼,到脂包肌牙擦仔、馬來小奶狗,我在健身院沐浴室野炮的經歷越來越多,只要硬度夠,中氣充足挺進來,我就可以盛放了,而且沒有多大的疼感,或許精童粗度是剛剛好。
我開始聽見了啪啪聲,真是太誇張了,他開始伏在我的身後,我聽見他喘息著,而我感覺自己的「棧道」被他的肉棒滑順而過時,感覺非常舒服。
我真的越來越放肆,一邊覺得有一種「怎麼我變得這麼壞」的淫蕩感,但另一方面肉體上感受到的抽送快意,讓我不能自己。
但我又得壓低著自己的聲音,好在有開著水花掩蓋著我倆進行著這種勾當的聲音。
而精童又開始捏弄著我的乳頭時,我發現自己完全處於一種自勃狀態,有一種前後拉扯感,天,那時我才體悟到,肉棒不在於粗長,而是要夠硬氣。
在這麼一想時,我聽到精童開始抽搐起來,他……就要來了?
這時才想起,他是無套的。
下一刻,他已在我耳邊用英文說著「I want to cum」
我來不及讓他脫棒而出時,沒想到,精童內射我了。
一個之前不望我一眼的男人,現在給予了我他的家傳DNA。
我馬上伸手去摳一下,然後拿起手掌一看,真的是洨,天……
而在這時,他的手已握著我的生命之柄,開始激動地捋擼著,我無法控制,交出了給他。我竟然被他擼射了。
他完成了他的任務,就披著毛巾出去了,我們猶如一對交配的動物,沒有說話,沒有離別,就只有這樣一種使命。
我感覺有一種恍神,然後繼續沖洗著肉身。後菊有一種莫名的虛空感覺,但那已是結束了。
就這樣莫名其妙地被孕了。一個本來看不起眼,卻莫名有性張力的童顏男人。
●B
我再走出來時,覺得還是半天吊似的,可能精童射得太快,也可能我的胃口已打開著了,現在完全合不上來。
我這時重返桑拿室時,門一打開,竟然發現桑拿室裡有一個人影,而且他在迅速地抽手。
定睛一看,原來是佐籐!
(如果大家已忘記,佐籐是一個華人熊系爹地,長得牛高馬大,有一名成年兒子,定居外國。那是他年少無知時還是以直佬身份所造的兒子,之後與妻子離婚,但現在他成了一個只愛被吹吮的中年男同志。我們自2017年第一次交手,疫情期間再遇,還常聊電話,最後我封殺他,直至那一次的歡淫五環局……)
佐籐當時應該是在自撫著,當時旁無他人,那釘子戶或是印度人等的全不見蹤影了。
有一種感覺就是我與精童在交配著時,彷如「天上一日,人間百年」,一切換了場景。
佐籐當然不知道我與精童發生了什麼事情,只是我倆一對望時,他鬆了一口氣,我也馬上當機立斷,蹲下來扯下他的內褲,下一刻,我食用著我的第二肉腸餐了。
佐籐該是自擼到興起了,所以當我扒下他的內褲時,我看到的是一根向上挺的肉棒。
而且,我第一次看到他的肉莖硬得這麼長──他是典型的大樹掛辣椒,但沒想到這次我看到的是,前所未有的粗長。
佐籐可能真的是那種Nudist,越是一個人淫思滿腦飛,越是煮沸了自己的慾望。
而佐籐在脫掉衣服後,老實說是很難讓人抗拒的行走荷爾蒙,胸毛背毛滿佈,而且肥大壯,完全是慾望代名詞。
與剛才的精童對比,佐籐是爹地系,其肉身完全是真男人的寫照,而他的肉棒,重新回到我的嘴裡。
我只是吸了幾口,沒想到佐籐經不起我的口活,就射了。
人生就是這樣的道理,越是美麗的,就只是一瞬間。我看到佐籐那麼粗長的的硬屌,原來正是他快要射精結束的時候。
我沒想到他就這樣結束,我是看到他的黑內褲出現一兩抹白洨時,才確認他真的射精了。
而他是那種一射精後,馬上捂住性器逃跑離去的那種。
我還未站起來時,桑拿室門打開來了,而那時佐籐恰好正要推門離去。
那時水氣氤氳,我還未看得清來者何人時,佐籐卻與對方打起招呼。我再望一眼,原來是印尼科迪!
●C
我確認是科迪後,佐籐已開門離去,剩下我和科迪。而這時我已湊向他,他連忙推拒,而我馬上探問:
「你和剛才那人玩過?」
「只是互打(手槍)過而已。」
其實我在啞鈴區已見到了科迪,當時他是穿著背心,露出健碩的肩肌和粗臂,我心底裡大概知道他是會在這時段來健身的,只是我沒真正地去守候著他。
所以重見他時,我是有些亢奮,而且他看來是沒淋身就直接沖來桑拿室,沒想到「撞破」了我和佐籐的好事。
我的手捂住他的毛巾處時,他還是抵御住,「不不不,我不玩了,你和剛才那個玩吧。」
「他射過了。」我說。
科迪很意外望著我,但他馬上意會到我和佐籐……甚至是我們三人都是「互相關連」過。
「我想要你。」我說。
「但我不能射了。」
「為什麼?」
「今天射了。」
「那我只吹可以嗎?」我問。
那時我已將他的毛巾揚開來,將他整根熟睡中的肉條放在嘴裡。
科迪是屬於景觀形美屌,即是沒勃起时也是一大截的,而如同第二次那樣,第一口吸進去時,可以感覺到他是鵰是有一種微涼的口感,而且有一種我沒有聞過的氛芳味道。
我一蹲下來,慢慢地含著時,一個30歲以下的青春肉體就是有一個好處:充血快,因為我同時也伸手探向他的乳頭。
這時科迪的背心還在,而且他迅速地將背心下圍往後頸一翻,形成背心套。
我轉攻他的乳頭,這時發現他的乳頭有幾撮乳毫,而且……他的腋毛淡淡地一團,我理解到了,他上次是剃光了體毛,這次是原生態了。
他的胸肌與臂肌在今天的重訓後泵得特別強烈,而他在被我手唇夾攻乳頭和硬屌時,我也變成特別地高漲。
我在短短兩分鐘內,80%用來吮咬他的乳頭,20%用在擼管和吸棒,他的肉棒出現前所有的硬。
這時廣播又響起了,倒數告示著健身房關閉時間還剩多少分鐘。
科迪走了出去,我馬上尾隨,也回望一看,沐浴室等空無一人。
我再進入沐浴室裡,關上了門,不到十分鐘內第二輪入廂房,科迪整個人都屬於我的了。
看來我摸到了刺激科迪性慾開關的精髓,就是要含住他的乳頭輕扯,暗中再用牙齒去磨蹭他的乳頭。
他像一條離水的鰻魚一樣,非常難耐。
而他的肉棒,已暴怒成一個mini Hulk,在水花之下,像彈簧般在亂彈跳。
我漸發現,他的性快感好像是來自被調教的那種克制和束縛感,特別是他的背心變成半截的衣套時,有一種囚衣感覺。
我在口交他時,一邊抬眼望著他,他也俯首對望著我,而這時我發現他對我作出一個我沒碰過的經歷:
他在撫拍著我因撮唇而凹陷進去的面頰,輕輕地,但充滿柔情,而他好像就是這樣低頭望著我,久久一次才仰頭,但馬上就會再低頭望著我口交他的樣子,有一種捨不得不多看一眼,再看一眼的癡情。
那一刻,我發現我們真的通了情感交流。
他這次不像過去那樣要開門出去拿popper來助興,反而就讓我這樣地吸吮著。
有時,他高抬起兩個手臂,露出腋毛,有一種想掙脫但掙不了的神態,我抬眼望著一個乳牛魁梧受制於我的一張嘴的情景,我真的感覺自己嗨到飛天,因為實在是太性感了。
像科迪這樣克制的人,他的情慾開關就是那種自縛感。他該是那種精牛取精系的。
所以我就這樣攀上俯下地玩弄著他的兩枚乳頭,包括我還特意用拇指和食指掐起他的乳線,拚命地吮嚙,另一隻手則不停地彈撥著另一枚乳頭。
我發現自己在這樣主動出擊的情況下,我也自硬了。而在不久前,我才擼射而已。現在回想起來,當時與科迪的互動的性刺激幅度實在太大了。
當科迪開始從牆上的沐浴露擠壓器擠出沐浴露塗抹在他的肉莖上,我大概意會到他的意思,而一轉眼他就將我硬轉了過去,讓我背對著他。
科迪準備操我了。
我是有些期待又有些不安,剛剛才被內射,現在再來?
但也可能之前有鋪墊,加上科迪真的太粗硬了,他像一頭巨木樁,稍微一推門,我的城門整個垮了。
我真的被他頂到了,因為巨粗碩,我感覺自己馬上撐裂,爆裂到內部,那種疼感馬上爆發起來。
天,我覺得自己天崩地裂,特別是他開始抽送的時候,完全是來到我的盡頭似的,我是處於一種挨杠的處境,
狗仔式第一下、第二下……廣播又再響起,告示著還剩幾分鐘,我更緊張了,整個人像他的提線人偶般被科迪狠狠地套姦著,他在操到第十下時,我已疼得腰肢已挺了起來,將他擠出去了。
而且那時我覺得自己有一種排放的意識出現了,我有些擔心會自己「雪崩」,但當時想到的是,可能是精童遺留在我深山處的「白雪」觸動到了我的排放意識機制。
科迪開始激烈自擼起來,我知道他要射了,(他本來也不是說今天不要射精了嗎?)我馬上蹲下來,望著他。
我看著他的胸肌顫動,肚腩也是(他其實是脂包肌,還是有一個小肚腩的),而我不敢ATM(ass to mouth),所以準備被顏射,而不是讓他口爆。
我倆眼神對望著,有一種主與僕的尊卑卻虐戀的氛圍感,特別是看著科迪強壯的肉體在自擼時,我真沒想到自己會如此享受眼前這一幕(以前我是不看類似於自擼的日本壯男片子,但上演在我眼前時,卻是另一番沖擊)
科迪擼射了,我看著他高弧遠程射出,還捕捉到那道白弧線,我整個人真的如同看到煙花一樣地興奮,這是我第一次……第一次看到如此聚焦又高弧線的射精!
(但我沒有忘記那一次巨根柯樂在顏射我時的噴泉式颜射,那種流星雨似的炸裂射精,連我的眼窩都沾到一大片了)
我站立起來時,科迪的粗棒還拉絲著殘餘的精液,有一種吃拉絲披薩的感覺,我忍住自己去撩撥的慾望。
科迪這時望了我一眼,他又出手替我擼起來。我沒告訴他我已與精童發過一泡了,我以為自己也關閉在聖人模式了,但是我覺得我被他那種施虐與受虐般的高亢情緒感染到,所以被科迪察覺到我已箭在弦上。
我自己也「射箭」了,馬上有一種虛脫的感覺。這是我極少可以在短時間內兩次射精的場景,在我人到中年時竟然發生了。
這時距離休館還有十分鐘。
●D
我匆忙洗身後對著鏡子梳頭時,已整裝離去的佐籐經過我身旁,這是我們「冷戰」幾年再恢復肉體聯繫後,他第一次跟我說話:
「剛才被幾個人肏過了?」
「不多不少,就欠你那一條。」
他故作沒聽見,接著又說,「剛才你有看到那個印度人嗎?毛毛的那個。他剛才有開毛巾給我看,好粗!」然後他就拇指和食指比成一個C形來比喻著有多粗大,「有這麼大你知道嗎!」
「你啃不下嗎?」
「當然啃不下。我唔吃的。」他又掉頭走了,有些無厘頭,這就是庸俗油膩佬頭的作風。
科迪幾分鐘後也經過我的身邊,對著我微笑示意,他當時不是穿著背心了,而是一件薄風衣,變成一個小肉壯似的,依然十分迷人。
那一刻,我覺得我對科迪上癮了。
而奇怪的是,我對精童的面容卻沒有多大印象了,他給了我第一場炮局,但被科迪最後一炮完全給覆蓋了。
總結一下,這三環炮就兩個舊人一個新人,包攬了爹地系、童顏系、奶狗系。我現在回想起來,都覺得這不是真實的經歷。
(此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