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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年7月23日星期日

多龍大亂鬥 ②

 接前文:多龍大亂鬥 ①

門一被我打開時,我見到的除了是非常奪目的一位鎖屌男,在以觀音坐蓮的體位挨操時,我竟然看到那位被套幹的一號。

他是一名洋人。

這洋人是KRUBB的員工之一,站在迎賓處,我一連來了兩天時,他都是在櫃檯處站著,扮演著導航員或是酒家知客帶位的那種角色。

我還跟他交談過幾次,因為他一見到很自然地用英文說話,而我對當天他們恰好有一場活動感到有興趣而多問了幾句,他還告訴我XX點會有該活動,我可以下來參與(他們的底樓是正經八百的會場/飯廳等多功能活動區)

同時我也詢問特惠票價的事情,而在當天我在離去時還有與他再攀談幾句,因為我下來要參與時,那活動原來已提前結束,他也有解释一番。

所以我俩是在文明的情况下,交談與對望眼神。

他的英文是類似於英國或是澳洲腔的,非常濃郁的咬字與發音,像他的五官一樣,是屬於那種擠在一堆的小臉孔,小眼高鼻薄唇,臉部稜線分明,而且,還是一個光頭。但未掉髮之前,他該是屬於那種金棕色髮色的人,所以連眉毛也是沒有什麼看得清的,就是很凌厲的五官。

這種面相,其實適合扮演特務片裡的那些反派下逐一出場決鬥的爪牙角色。

那時他是穿著工服,還圍上KRUBB的圍裙,一幅宅男的友善氛圍感,與他那張打手般的臉孔很不相配。

所以我才對他留下印象,那時有這麼一想──一個性文化多元之國際大都會如曼谷,留得住無數洋人在這裡僑居做打工人,這是一個怎樣奔放的國度?

而這是多麼奔放的國度的疑問,馬上在我眼前這一幕有了答案,因為這洋人躺在床上,全身赤祼,我甚至看不到他的陽具有多大,因為整根已被嵌入在這鎖屌零的體內。

我只看到他稍覺鬆弛的身軀是全身無明顯的體毛(遠觀乍看),身材算是瘦削型,但有一種中年發福的感覺,然而發福得剛剛好,但看他的光頭會覺得他可能有五十歲或與我同年齡層,但或者按這種易顯老的洋人體質來看,他可能只有卅歲尾。

而現在,他正在與一個男人性交。在我的面前,上一刻見到他時,他是文明模樣的造型,帶著一個神祕的人生故事而讓我產生過一閃而過的好奇,但下一刻,他完全祼在我的眼前,一絲不掛,只掛著一個零號。

我那時的訝異,是0.01秒間的千迴百轉,因為見到一個素未謀面的人全祼,甚至下一刻就撲上去被他肏,這些事情在幾十小時前在KRUBB裡發生過在我的身上。

但這洋人是那種幾面之緣又不認識的陌生人,就這樣望著我,他顯然認得出我來,然後招招手,叫我進房。

我遲疑了0.02秒,動了動念,只有兩個字在腦裡:「Why not? 」,於是進房,再拉上門。

我走過去他那一端,他抬起了上半身,招著手要我過去他那一側,而對於那位鎖屌男,在這情勢下他屬於我的「對手」,因為他佔用了我應該使用的洋炮。

我一湊過去他那兒,他的嘴一躍而上,像狐狸般含住了眼前所見的低垂果實。

我馬上覺得自己被咀嚼住了,他的舌頭,他的嘴唇,他嘴腔裡的濕潤,我竟然化成了他嘴裡的冰條,一直被舔著捲著。

我沒想到他這麼饑餓。天,我那時是有些猝不及防的。他看來很興奮,而那位鎖屌男繼續自己套幹著操作。但這位洋人,心思就在我的下半身。

然後他問我是否要肏他?

我聽了更是有些驚訝,但他津津有味的那副模樣也讓我很迷惑。他不是在肏著一位零號嗎?怎麼轉頭看到我的加入,自己也想挨肏了。

接著,更讓我意外的是,他要我坐上去。

我問,坐去哪裡。

「坐在我的臉上。」

我真的沒想到他有這樣的請求,所以我從他嘴裡拔棍而去,然後爬上床,正面往下放我的身體,然後──坐在他的臉上。

像一根萌芽的種籽,從土地深處爆發出來,有一種濕感從底部的裂縫蔓延而上,那是他的舌尖,伸了進來,突破了。

我沒想到──我真的沒想到──真的發生了──不是第一次被人毒龍鑽,被一個有兩面之緣的人來毒龍鑽,絕對是一種肉慾修練場的罕有經歷。

天,那種感覺真很羞恥,但很快樂,因為很禁忌,但又是有一種踩線的犯禁感。我叫了出來,難以自抑的,他的舌尖像微風吹過涧水旁的蘆葦,我被拂動著,帶著一種濕氣的拂動著。

而且,他還發出一陣陣低吼的喘息聲,加上一種啜麵的吮吸聲。

我被他這種淫而饞的聲色給吸引了。被他狂舔了約幾分鐘後,我毫不猶疑也不羞恥地提出了我的請求:「要不要肏我?」

要走到這一步了。

那時他已半跪起來從後操著那位鎖屌男,他倆好像是相識的,而且鎖屌男還會說英文,完全沒有泰國腔。

洋人員工聽到我這請求時,就回我說,「我在肏著他……」

顯然是。但我就是微笑地望著他。四目對望片刻後,他抓住我的把柄,然後就跟我說,他要問那位鎖屌男的意下如何。

他非常紳士地問他肏著的鎖屌男,「我要肏他,可以嗎?等下我再回來。」

我聽到鎖屌男說,「可以,但你之後要在我這裡射精。」

這句話──真的,給我的感覺就是一種後宮爭寵,爭懷龍胎的宮廷戲。

他倆看來好像是固炮,或是什麼關係?我真不清楚。

但我看清楚的是,當鎖屌男語畢後,洋人員工就抽棒而退,我一下子就看到了那一根……

天,那絕對是大器,粗肥、筆挺、而且是碩長!我乍看該是有七吋。




而且,那是沒有戴套的。他倆剛才之肏,是無套上陣。

我忍不住驚呼這條擀麵杖般的肉柱子,洋人不一定是長的,中小型我都套幹過。但是像他這一類的,完全是A片跳出來的角色。

我伸手過去握著,但我下不了口。而且,我始終不能接受這種無套入肛後的口交,因為病從口入。

我只能搓撚著他,然後馬上找出我的安全套,要讓他戴上去。

洋人接過我的安全套。強力扯開安全套頭環,往自己的巨屌套上去。然後,要我半跪在床上,他走下床站在床沿架起大炮。

我們要發生性關係了。不再是客人與招待員的關係,但也還是客人與招待員的關係,只是多了一層肉體相連過的經歷。

我四肢跪著,然後,後庭覺得一緊,大腦馬上響起警報「痛楚來襲,反擊反擊!」而他半根龍根已活塞了進來,而且撐了進來後就馬上抽動,一下兩下三下等,我的玉門關如同短暫地被開關,被剝開,再被合攏……然後一下子沒底了。

天,那是整整一大根的七吋。沒(mò)了。沒了。我沒了。

我高呼起來,可能太過淒厲,也可能過於慘情,但實在太痛了,即使之前我剛一連兩場已被法國佬開苞過,但是現在已是閉港狀態,被硬硬地就砌開來,那一種痛真的很寒心。

他退出來了。然後問我,「還可以(進行)嗎?」

我說,「再試一下。進來時別動。」

我理解自己的邊界,他這種尺吋一定會造成我不適,而不是永久的疼感。我這樣告訴著自己,然後,再度感覺被爆破入洞的感覺。

他入內後,保持著四秒不動,而我也有时間調節我的吐吶氣息,接著,我才感受到那莖體的長伸,那種滑入的拉鋸,菊沿被撐後被繼續探索,再探索,再拓通,終於來到盡頭的埋感。

那一種強力鑿開的迸發感,蔓延著,像狂風般疾吹而碎裂,我的激情開始如火燄般燒起來了。

我開始感覺到那是爽,那種被頂到底,像榴槤被掰開來的那種肉香感,我的兩手手掌只能撐著,撐著自己不被擊倒。

他開始狂肏起來,我倆像開進了高速大道,就忘我了。

然而其實這時,那位鎖屌男,早已躺在了那張情趣椅上。

我沒法繼續承蒙龍恩,因為那洋人一看見鎖屌男已就緒挨肏時,他抽根而走,轉過身,拔掉安全套,要屌那位鎖屌男了。

這時候我覺得我用錯策略了,其實一開始,我就應該自己躺在情趣椅時做受棒,這樣占一席位,而不是跪在床上,然後讓這洋人可以自由轉身。

因為洋人與這鎖屌男,該是從床上開幹,而還未來到情趣椅上。

所以,我一下子落空,看著洋人再回到鎖肏男身上,繼續無套上陣。

而我,就坐在床上,看著兩人交合,兩個跨族男人發生著肉體關係,看著兩人的肉體交媾,進行著一種比繁殖更有誘惑力的事情。

這洋人肏得十分激烈,感覺到這位鎖屌男已經很鬆弛,所以洋人肏起來時很順滑,而兩人還是一直互吸著popper。

這時門打開了,進來的是一位黝黑的薄肌暹羅男,洋人看到新血加入,彷如更興奮,一邊操一邊與那薄肌男接吻著,而且不到十秒,馬上去為薄肌男口交,而他的下半身則是不斷地抽送著那鎖屌男。

我看著那薄肌男馬上膨大,像被吹氣球一樣,然後,很快地,那鎖屌男竟然主動讓位,而我本來是想躺上去那情趣椅,然而這薄肌男的到來,讓他成為新寵,因為洋人馬上叫他躺上去了。

薄肌男一躺上去,兩腿一掛,底部懸空,而那洋人就真空上陣,馬上插了進去。

我驚訝地看著這一幕,太獸性了,而薄肌男真的被他一棍沒底,完全叫不出聲來,而這洋人就像剛才對我而對待著他,一插到底後馬上開始抽送,完全沒有空間。

薄肌男吭不出聲的,然而也慢慢地鶯啼起來,真的如此薄肌,就是如此地通透,天生炮架是裝大砲的,後輩的功力會讓我望塵莫及。

我看著這位「小四」的加入,有些落寞,但也有些亢奮,也沒顧上那位離去消失的鎖屌男了,他像是元配,而我是妾室一號,薄肌男是妾室二號。

薄肌男受著肉棍,那一種痛讓他本來是膨大的陽具,也漸傾斜倒在一邊,他的頭也歪倒一邊,開始像被姦淫般的場景,兩腿不能動彈,就只是反掀起自己的菊底,讓這洋人無套干下去。

我看著洋人臉孔上出現沖刺的表情,像極了一隻快要追捕到手的獵豹,那種沖勁與肌肉迸發出來的緊繃線條,讓他看起來更是兇悍與惡相。

他沖著沖著,然後又抽棍離去。然後他終於走向我這兒來了,我還以為是輪到我受棍了。我馬上接話說,我要他再肏我一次。

他說,「給我一分鐘休息一下。」然後他問我:「幾點了?」因為他注意到我手上有戴著腕錶。

我告知了時間,他顯得很驚慌倉皇似的,他說他要回去工作崗位上班了。現在是他的休息時間,然後一邊抽紙巾來抹拭身體。

我不知道他的回去上班時是幾點,但人家有離意,我怎麼也不能阻攔。

那時小室裡也是擠滿了人群,我也沒意思再逗留下去,看著戲的主場都離去了。

然而,戲還未落幕。在幾分鐘後,我擠在房門口時,我又見到了另一側有一陣蠕動。

原來,這洋人擒住了另一個高個子,這時候他顯得無比饑渴,蹲下來張口就含棒。

不是說要趕著上班嗎?怎麼現在還在流連?

他將那高個子拎到了靠門的牆面上,然後不停地吮吸,那高個子也可真是驕人大鵰,是那種上彎屌。

而這時另一個再靠上來,形成洋人有兩屌可吸的選擇。

但高個子開始抓住了洋人的後腦,用巨屌捂住他,然後開始肏臉起來。

我看著那一幕的深喉,我覺得是驚心動魄的,而且是驚險萬分。因為,那高個子的屌長,如果是我深喉的話,我一定會被鯁到。

但洋人是含到盡頭,整根巨屌消失在他的臉裡,像是吞了一頭大象的蛇口,這洋人真的太會玩了。

而且,那高個子用著他的巨屌強姦著洋人的嘴巴時,那洋人未出幾下,已被鯁到了,而且被自己的口水彷如被窒到似的,因為他已經是幾乎呼吸不到而臉露掙扎表情,而且他已口吐白沫,一片狼籍。

真正的玩家就在眼前,他太會玩了──這種危險動作,我真的不會操作,也不想去操作。因為我如果被這樣深喉,必會生大病。

而高個子巨屌哥就這樣臉肏他幾分鐘,我就觀察到洋人的屌也自燃挺勃了起來。

隨後,兩人迅速解體,沒緣由地,洋人這時站立著,我近水樓台湊過去,抓住他的屌,他看見我,幾分鐘前還訛稱他要趕著上班了,但還是趁機玩了最後一輪。

我抓住他的屌後馬上吞下去。然而,他像是迅速滅下來的火焰,因為本是粗壯的一劍,變成了一條筋道十足的小便性器官而已。

被肏後才第一次咽他的屌,真的夠粗。我終於前後都嚐過了。

我說,我要喝他的精。

洋人竟然說,「啊我不行了,我已射了。剛才。」

「射在那暹羅男孩裡?」我問。

「對……我要趕回去上班了,真的不能再呆下去了。」他再看一看我的腕錶,然後再次離去。

我感覺我再成為另一個輸家,因為連被爆漿的機會也被截糊了。

(尾聲)

我繼續巡場,其實已沒有什麼動靜了,當時也接近晚上十點多了,這期間看見一個乳牛,我就站在他隔壁,氣質有些像陳傑毅這位初代網黃,就是蓄著鬍子,個子矮小,但是頗有肌肉的一個華人。

我聽見他與一位泰國仔說話,一開口就是明顯的美國腔,自稱剛才美國落地,來到這兒看看。那位泰國仔的英文只是基本口語,但還是能聊得上。

這美國華人說,他遇到的都是以為他是零號的一號,而他是零號,然後泰國仔說情況確是如此。然後隨手抓了另一個恰好路過的暹羅男生給他,說這是零號。

所以,沒有群交大會的那種直截了當,就成了這種口頭試探的拉線對接,一切成為如此的正統與文明。所以,如果是群交大會的話,大家就是亂摸一場大亂鬥,上與不上,就在一瞬間,不必討價還價或是互相試探,只需彼此刺探。

而我站在這華裔乳牛身旁,我即使在中途有對他打招呼,他完全漠視我而擦身而過,而且我還清楚記得他是抬著臉在我身邊對我視而不見,連一眼也不望。

這是沒有什麼破壞力的動作,但卻是侮辱性極大的一種歧視。

我大感無趣,然後繼續蹓躂。

直至我又重返到籠子區,見到門還是半拉開,裡面暗透燈光照射出來。這熟悉的場景,會有什麼事情發生?之前是我洋人員工,現在是……

我拉開門時,果然裡面情趣椅上仰躺著一個嬌傲底迪,定睛一看,不就是剛才截了我的糊,大獲洋精的那位暹羅底迪嗎?

他的兩腿高掛在腳墊上,在他面前,又是另一個男人站立著,不斷地在肏幹著他,他就是一種煙視媚行的睥睨目光,有些茫了。

再一次看見他被肏,而眼前這位一號,就是油物一件,我走了進房,再次以旁觀者的身份來觀看這一場炮局,那不是一尊大砲,就是一場磨擦活動而已。

他們這樣半開門的肏,陸續吸引了其他人來,但我是靠得最近,事實上我是重新坐在之前我坐在床邊的位置,觀看著這媚物底迪第二次被肏。

他的整個身體姿態,真的猶如那些A片裡被姦得迷茫的受害者,我見猶憐,卻是淫穢賤卑的。

這位我連臉孔都看不清的一號,突然抽身而退後,我只來得及看見他的龜頭上是沾滿著白汁的,原來是無套幹。

這時沒想到其中一名圍觀者,馬上接位,我一看,原來是之前瞥見過的一位紋身矮叔,在發情後,挺著他的硬棒,然後插了下去,開始肉蟲蠕動的戲碼。

插了幾分鐘後,紋身矮叔離去。其他人也散去。

而這位底迪,仍然躺在這張情趣椅上,真的酗了似的,我也站起來,望著他,還有他那淌著白汁的菊沿,完全是A片群交戲裡看見的情景與畫面,他的菊已外翻了。

我問他今晚被多少個男人肏了。

他聽得懂英文,睜著他的眼睛說,「四個吧……」

真的只有四個?那換言之其中三個我是現場目睹,只有另一個我錯過了。然而看著他的菊沿,濕漉而滴汁,一片烏黑。

我突然好像感覺我今晚做不到的事情,他像是替代我做了起來,成了一位王者「精零」。我得不到的滿足,彷如轉移到他身上,看著他那被中出的肛門,這是一種極致的肉便器體現,太狂太癲了。

後來,我終於要回去了。我呆不下去了。我沖洗完畢再去換衣服後,偏不巧地,就見到了那位洋人員工,站在門口處送客。

我那時戴上了口罩,沒有梳頭,只是戴了一頂鴨舌帽,基本上就只露出一對眼睛。我們彼此都覆蓋起來了,他非常禮儀地跟我說「Goodbye。」他的眼神基本上是空洞的,他顯然認不出我來了。

眨眼間,江湖已過,物是人非了。

下一晚,我本來還留在曼谷,可是我沒有再去KRUBB了,我在曼谷鬧市蹓躂,該吃的都吃過了,但永遠都不會被滿足的胃口,總是掛在遇見下一位一號之前。

(曼谷系列完畢)

亞當的禁果KRUBB大亂鬥全輯


1 口禁果:

匿名 說...

相濡以沫, 不如相忘於江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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