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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年12月30日星期五

印度粗一 ②

 接前文

我第二次再約這位印度阿星時,已是幾個月後的事情,在這期間,我翻閱了他的Tik Tok賬號,包括他一些舊視頻等的,當中有一張人頭主照,是在印度地鐵裡拍攝,畫質是數年前的手機所拍,不像有P圖。

老天,沒有鬍子的他,簡直是鮮肉天菜,對著鏡頭一笑,讓人忍不住想懷孕了,緊緊地孕育著他。

但怎麼他變成這樣的佬味了?

其實我好奇的是,怎麼他會千里迢迢來到馬來四亞這國家來當廠工,而馬來西亞沒有這方面的專才嗎?

我們在這段期間也有斷斷續續文字留言,但都不是閒聊,因為他有時人在幾十公里以外而發了座標給我,告知他人不在宿舍。

後來輾輾轉轉地反覆約了好幾次,直至一個中午時,他說,來我家吧。

然而要去他家前,他要我買瓶啤酒給他。

( 這種摳和討便宜是民族特性還是什麼?我之前也遇過類似的經歷,總要從你身上拿些好處才來交易,而那一次也是同一系列的基因民族---巴基斯坦)

所以我先去便利店買了一罐黑啤與白啤給他,這算是我平生第一次為男人買啤酒,就是這樣為了一個異國炮友的所求,然而我是有些小私心的,就看這些酒精是否能起壯陽作用。

去到他家前,中途還下了一場大雨,不知為何總是有這麼多小插曲。 因為我還未抵達前,他又通知我說,他的老闆正在其宿舍中,要我緩一緩才抵達。 

無論如何,我撐著傘走進他的家時,一如以往,他還是赤膊相迎,感覺他的身材好像起了些變化,但他家裡依舊凌亂。我遞給了他兩罐啤酒時,他馬上拎出一罐,饑渴地咕嚕咕嚕地喝下去。

我想,他有酒精壯身行血,這次該會有一場好戲吧?

我們上樓後,他喝了酒,有一種很愜意的神態出來,他那張單人床已移動了方向,倚窗而安,室內依然是殘破不堪,然後他坐在床上,就是有些大爺之態似的。

不必多說什麼,我很自動地,馬上跨坐了上去。他掀起我的T恤,對著我的乳頭就猛地啜了起來。 

我這時是騎在他身上,所以他的波浪形髮質的頭髮, 俯首望著這來自旁遮普邦的印度男人,無緣無份不相逢,然而有緣見面卻是一炮。怎麼他現在不像當年小鮮肉般的狀態了?雖說他告知他只是三十歲,但他們的民族體質是早熟,但也老得太倉促,因為他目前的形象,說他是四十多歲與我同齡也是有人相信的。

他的身型明顯地瘦了些,而且看得出胸毛似乎有修剪,因為沒見到那種曲捲又翹尾迸發出來的濃密狀態了。  

而且,他的體格其實是相當均稱的,肩肌雖然薄了些,但只要稍為一練就會顯出線條來,他這種精瘦型的體格,稍稍穿大件的衣服就會顯氣質出來。

在他吮吸探蜜足夠後,到我將他剝得精光,然後我倆就赤裸相對了,我再見他的粗屌時,這次反而覺得不像之前那般粗肥了,雖然目測還是比一般人來得粗的。

反之,他龜頭的那抹猩紅,真是太奪目了。

我含著含著,很快地他就回血了,元氣拉滿,成為一個暴漲的狀態。而且,這次我終於可以藉著窗邊的光線,端詳著他的老二,那烏黑莖體上佈滿浮凸的青筋,密佈的如同掌紋,如同利刃上的閃爍寒光, 這是沙場廝殺後顯現的明證,這根硬屌,只有他的主人清楚其前生,但現時現刻,它將屬於我的肉身的。

我這時要掌握先機了,不必再做無謂的前奏了,馬上遞給他安全套,他套上後, 我已擺好姿勢迎駕。

我還是選擇了撅臀迎棒,狗仔式好像是他比較擅長的

印度粗漢首發一棍,我疼痛難頂,無法接納,他第二次再來,我還是免不了抗拒,又將他擠兌出來了。 第三次時,他再叩進來, 我感覺松綁了,一下子全棍沒入了。

我嗷嗷地叫了起來,那種一棍到底,沒有盡頭的感覺酥麻加疼爽,讓我不自由主夾住了他,我的手也抓住他的床單,這樣彷如能抵擋一下那種沖擊感。

他在全根納入後,突然就提起了膝蓋,以深蹲的方式繼續抽插著,形同蛤蟆般地蹲著起來,兩腿在我的屈膝旁。

這一種姿勢非常要命,因為那角度是直角垂下狂捅的,而一號通常在半蹲時,都會在盡根時重重地砸幾下,然後趁著一個小空檔時喘息,吸收一下新氣息。

我這時感覺到自己的蘋果臀都被掰開一半了,我可以感覺到他的恥毛拂燙在我的臀內肌,而且棍棍到底,完全是一種殺紅了眼的狀態。

我叫得更浪了,他有這樣的腿力來做這種非常吃力的體位,我看不見背後的他,但他的每一次的撞擊都是深埋深耕在我的隧道裡,我幾乎連膝蓋也送給他了。

就這樣持續肏了近二十下,我感覺到背後的沖力減緩了,我心裡又有了答案,一邊想著,不是吧,又射了?

我還未來得及來傳教士啊,怎麼兩次都沒有機會嚐到這種體位?基本上他這種狗仔式後入,我是難以看到他的表情或是什麼的,這種交媾是有隔閡的。

我這時發覺自己已被刺激起來,那種欲抖抖不了,欲洩洩不了的心情特特受。

我扭著我的頸項問他,你射了嗎?

他點點頭,不過他的肉棍子還是深埋在我的保險箱裡,如同夕陽般地,他將他的餘勁繼續灑出來,在我的後端繼續漫流滑浪似的輕輕蕩漾著。

直至差不多一分鐘的抽插餘波後,他知道自己也軟化下來了,全根抽退。

我這時還是不到喉,馬上將他的安全套扯下,豈料將裡面的安全套精華全都潑灑到地了,但我不理會,張口就吃。

一邊含著他那軟化的陽具,他也沒有反抗,似乎他真的麻木了,我的嘴唇貼著那一堆恥毛,舌蕾傳來淡淡的塑膠味,但還是濕的, 沾著一點滴的奶汁。他的龜頭如一團球般讓我這小貓咪般靈活的舌頭捲弄著。就這樣,我了結了自己。

我還是逗著他說,我還要,但他搖搖頭說下次吧。

或許這就是客工苦惱,特別是同志,沒有攜眷過來,如何洩慾解決生理需要?而剛才發生的事情,我倆互相支援了彼此,就是為洩一場慾,而他剛才賣力地以蛤蟆腿跨騎在我身後時,這種體力活動不是他為了我而做,而是為了他自己。

我這時拿起我放在背包裡的衛生紙先清理自己,是的,與馬來人或是這些客工的事後保潔,一定得自備,因為他們的家是沒有衛生紙的。

在下樓後,他送我出門時我問他,怎麼你好像瘦了一些?

他用馬來文說,他才從骨痛熱症病癒,而且病了兩個星期。

這也難怪他的肚腩扁平了下去,所以顯得精壯了些。

就這樣,我再度懷著半天吊的心情,驅車離開了。

寫這篇文之前,我發現他的社交媒體賬號都消失了,在約炮神器上也已下線,我不知道他是否是回到老家了還是什麼,然而或許這也是最後一次見面炮約吧。

(全文完)


2022年12月29日星期四

印度粗一 ①

我極少碰印度人,或許是原本的認知上有太多的偏差,我記得在初出道時有約過一個自稱是阿拉伯+印度混血兒美國移民,見到面後還是不折不扣的印度人容貌,然而那不是一個特別愉快的經歷,現在的記憶只剩下體毛、體溫,還有一種氣味,散發自其肉身,最後是一舉而過的快射。

另外還有兩年前終於見到面的一位馬來炮友,自稱家族裡是有馬來人與印度人的血統,豈料開門一見,卻是一位貨真價實的印度人,最後他只是「貴妃躺」任由我服務,一根巨屌怎麼也硬不起來。

之後還有不久前來約炮的印裔回教徒,全身毛茸茸,自稱在新加坡工作後被中國籍男室友色誘後走上同志路,詎料做起事來沒抽幾下就成了快槍俠。近日來發現他已完全退圈,連約炮神器及推特賬號也消失了。

經過上次尼泊爾的保安人員在商場廁所一回後,我的「國際交流基緣」就沒中斷似的。而這一次,就真的與一位來自印度,名符其實的印度人約上了。

與這位印度粗一是在約炮神器上認識,用的是簡單英文,粗一說他30歲,是一名工廠工人。他在約炮神器上,還附上自己的Tik Tok賬號。 

沒錯,現在的炮友都完全將自己的社交賬號都毫不遮掩了分享出來。

我們相約時是很快速進入正題,他發了人頭照與屌照過來後,一切就ON了。他的英語是有些破爛,不過還是讀得明白的基礎程度。然而他的回復很慢,所以我們是斷斷續續地聊了幾個星期後,終於找到時間約了,都是要配合他的屋友不在家時,才能去他的宿舍開炮。

那是一個民宅區,而他所在的單位該是老闆備給他們的宿舍單位。我那一天不知為何特別地癢騷,以致我倆大概地約了一個時間,但還未確認下來時,我已提前半小時抵達了。

那時我是想,那地點是在我家附近的區域,如果吃詐糊,也是耗了十多分鐘的車程。所以我抵達他提供的炮房地點後,抵達時他在約炮神器還是處於息機狀態,聯繫不上。

然而,直至約定時間時,我發現約炮神器上已注明我與他的距離是一公尺而已,而我是在他屋外的車子裡等候著。

這時他才回到線上。我跟他說,我到了,就在你家門前。

他這時才在屋內開門給我。透過那凌亂不堪如同廢墟的庭院,我看到一個印度漢子走出來。

一如你們所想像的,黑髮,有著濃密的鬍子,高個子,而且半祼著身子,挺著一個相當大的肚腩,看來是啤酒肚,然而他該是瘦底的。

我看著他黝黑的肌膚,還有那一身不受控的卷曲胸毛與腹毛,如同他的庭院般雜亂,我是帶著緊張的。進到他家裡頭,客廳更是雜物一堆,破沙發襯著一台電視,幸好不必脫鞋。

他家中當時無人,這也是為什麼他可以允許我過去找他,他的屋友該就是他的同事,而且看來他也沒有交通,所以在這假日時分也只能守在宿舍裡。

他領著我直接上他的房間,門一開,是自帶廁所的房間。環境之差,可說是比學生黨租房黨更差。

我突然想起那位尼泊爾保安,我一直沒機會再在更私密的空間,更長時間來與他共處,包括去他的宿舍住處。我相信環境會是大同小異地髒亂。

我進房後,房裡只有一張床,一個衣橱。還好沒有什麼氣味。而自從上次Cikgu T事件後,當時其房間與這一間其實不遑多讓,然而就是Cikgu T的狐臭讓我留下很大的心理陰影。

這時我與印度粗一併排坐下,我發現其實他的床是一個橫放的矮櫃,內有兩個格子的儲物箱,上面鋪了一個薄薄的床墊,又或者這是床的設計?

他與我簡單地聊了幾句,來馬幾年,也學會了說馬來語,所以他是用馬來語與我說話。

他也說他剛才在睡午覺。而我看著他的小茶几上有一包打包好的麥當勞,感覺上這就是他的午餐了,用這種垃圾食品充饑,難怪吃出一個大肚腩來了。

印度粗一透露他其實是來自旁遮普邦,是一名錫克教。我問他怎麼沒有包頭?而且他完全不像我所看見的那些錫克教徒(即是一般所說的阿叉/阿星),因為他的膚色是那種偏黝黑的深棕色。

而且,如果他不說他是錫克教徒,我真以為他是我常見的普通印度人。

他說他選擇沒包頭。之後也沒什麼說話了。

他看來真是一個很寡言的人。我覺得也不必多交流了,馬上直奔主題。

我伸手過去摸著他的四角褲襠,一摸之下,發現了異樣。他早已硬起來了。

我順勢掏出來時,一看那尺吋很意外,怎麼比相片中粗那麼多?

相片中的屌,真的不上鏡,所以顯得有些幼細,但在我眼前這一根,在我掌心中的這一大串,卻是如此地粗肥。

而這根要命的東西,膚色是如此的深沉黝黑,這反映出他那根老二其實在全面勃起後會有更多的伸展皮裹,可以拉滿起來,而他的包皮也已全捲上去了,露出龜頭一頂猩紅,我極少看到如此艷紅的色澤。

我看見那猩紅的龜頭時,更是心頭一熱似的,因為眼前就是一種很妖魅的景象。我看著看著,他已伸手放在我的後腦勺,我知道他的意思了,馬上吞沒下去。

然而我的嘴巴還是漲得如同強硬被撐開來,首先是那包皮感覺是太厚了,遮蔽了他的肉柱感,而那柱體實在太大了,他的粗是那種均稱直條的圓柱體,我猶如潛水後再浮上來吸一口氣,一邊跟他說,「太大了……」因為全根沒入時,真的有一種窒息感。

眼前這印度男人,眼神烱烱,抿著嘴吧,不發一言,但眼神非常的淫,他底下的獸,就在我的掌中羈住,然後我再一口一抹地吮吸著他,連唇底都感覺摩娑著他柱體上浮現的青筋了。

我的忐忑又加劇了些,我沒想到會是這樣的粗一來等待著我,而在這間我倆獨處的小室內,我即將迎來另一根大屌,而且也是我平生第一根名符其實的印度屌。

接著,我跨騎上他的大腿,䜿起了我的腰桿子,然後胸肌對準著他的臉龐,這時他的嘴唇就湊了過來,見到布丁乳頭就舔了,如同狗舔食物般,越舔越起勁。我沒想到他是如此粗於這種奶吮法,因為力度剛好,不會太輕也不會太過敷衍似的,也不會過於誇張的嚙咬著,我可以看到他帶著一種癡迷與瘋魔地就不停地吮。

而他的胸毛與腹毛,一直延伸到他的下身,那卷毛真的太長了,怎麼會催生到如此茂密且卷長的體毛呢?雖然我不是熊粉絲,但如今男人在眼前,只能接受就是了。

我看得出他也等著他開肏了。所以我馬上取出我已備好的安全套。

他那時是站立了起來,我就直接為他套上安全套,我準備好自己的姿勢,先是狗仔式,但是他就是無法進入,我嘗試改為仰躺張腿,這是我較有信心的體位,只因像他這樣粗碩的尺碼,我不得不先讓自己找到適合的位置。

他看著我姿勢已定,就順勢開始操作。而我仰躺在他起皺的床單上,床單上是否有什麼氣味,我也不理會了,洗濕了頭,就一切順其自然。

然而,這印度漢試了一兩下,還是順利叩闖進來了,可是我還是很自然地將他擠出去了。

這時他指示我轉過身後,因為他要重新使用狗仔式體位了。

他很快地挨了上來,馬上,我就感覺到被撞開了。我忍不住將撅出的厚臀收縮了進來,因為實在有些疼了,那感覺像地球裂開似的。

後來他還是繼續嘗試 ,我感覺到他還快地就擠了進來,證明他的硬度十足,這時如同萬馬千軍過獨木橋,我馬上就覺得半根挺了進來,然後是全根,有一種套襪子的感覺。

那圓環絲裂的感覺非常真實,我覺得整朵菊都徹徹底底地綻放了。

我怒放著我的花瓣,我傲嬌地高喊起來了。而在這時我回望著自己的傢伙,一邊嗷嗷叫著時,驀然看到自己巳流絲了。

不一會兒,疼感已消失了,我開始享受著身後這根小玩物,他熾熱的靈魂在我的身後抽送著,而他的粗大真的讓我適應了。

我在感覺到自己有一種酸麻後,越來越強烈時,我感覺他的動作慢下來了,然後,後庭一陣空。

我望向他,他把持著那根肉棒子,我看著安全套上一朵小白雲,原來精華都出來了。我意會不過來,怎麼這麼快就完事?

真的反高潮。不對,是我的高潮根本還未及,也還不夠!

我心不甘,馬上抓起龍根就繼續含下去,他也不拒絕,彷如那兒是沒有知覺似的。含著含著時,我感覺到他的包皮出現了,一團滾成球似的,放在我嘴裡。

他軟化到如同一個嬰兒般的溫柔。原來,他化身為人狼般地野性與獸性,化身為狼不是一個月圓夜,而是不到十分鐘、或是三分鐘的勃起與堅持,就洩了。

來得太著急的慾望谷到一根膨大無比的屌,像汽球一樣,一下子就被戳破了。

我拖著一個半天吊的肉體離開。他臨走前說,我們下次再玩。

然而,那種酸麻飽漲感,讓我覺得到喉不到肺。我的腦袋雖然說沒有再下一次,因為這不是我第一個遇到的快槍俠印度人,但我的肉體卻很誠實……

待續


2022年12月22日星期四

那邊發生的事就是現在要發生的事



終於到訪一家從未光顧的健身院分店,千里迢迢地開車過去,先去洗個澡。那時是連假時節,健身訪客寥寥可數。然而我去到烤箱與蒸汽房時,只有烤箱在運作,我開門進去時,發現有個馬來叉燒端端正正地坐著。

他雖然胖些,但其實樣子蠻好看的,我發現他一直偷望我,這麼明顯的肢體語言,我馬上意會到了,我就不經意掀開了毛巾,他也如同反射性般模仿著我的動作,一樣掀起了毛巾。

我們只是對視不到三十秒,就已經互掀底牌了,我走過去,詳看他的肉莖子,粗而厚肥的一根,我馬上蹲下去口拔籮蔔,他已硬得像條熟瓜似的伸展起來。

我用馬來文告訴他,我要喝他的雄汁,他回望著我,點點頭, 不下五十口的吞吐,我感覺到他已抽搐起來, 喉間如同有津汁滑過。

要一個男人口爆原來是多麼容易的事情。

而且,不到一分鐘,他就完蛋了。

而我們一看對眼,馬上就好上了,我們都好動物。

後來,我運動完畢後,要去沖洗時,發現在別家分店常出沒的「難民黨」竟然也在同一時間出現,就是那位愛在他人面前脫褲子裸體的阿伯。我心裡默默悲歎著自己怎麼與他那麼有緣,幾十公里以外驅車都會在同一時間同一地點與他相碰。

不過當我坐進烤箱時,還好當時只有一個年輕底迪在坐著,身材已初見乳牛雛形了,有些肉肉的東坡肉,然而我看到的是他的乳暈特別大,如同焦糖布丁。

我故意選擇直角對坐,他本來是蓋著毛巾,但其實一直有走光,而且他也是一直閉目養神,即使我一直望他,他也不睜眼。

我就不斷地端詳他的身材,該是有24%的體脂率,而且可能是瘦底排骨,而在增肥中,他的樣貌看來是25歲以下,又或者是一個童顏娃娃臉,這種奶狗款會很受歡迎的。

後來小奶狗睜眼了,起身出去拎桶盛水,澆水後全室升溫,我有些抵受不了如此的高溫,兩度外出去淋濕身子,而外出烤箱時發現儲物格區空無一人。

我覺得真的不能再等下去,再不出手,就會錯失最佳時機。

我就兩度坐近小奶狗,當時他是坐在板凳上層,我坐在下層,他雖然緊裹著毛巾,但是兩腿稍微張開,踮高腳趾,所以其實真空的下半身連蛋蛋都露出來了,在我的近距離坐近之下是可以看到那兩枚小丸。

只是到底他的肉屌是什麼狀態,我是沒看見,因為已毛巾是緊裹的,或許就是太兔子尾而隱形了吧! 

他還是在閉目前,但像我這樣的陌生男如此靠近他,他完全沒有避開,這已是一個明顯的開放邀請了。

我開始說話了,一如以往,我用英語開口,「看起來你好累?」

「嗯。」

「你今天做什麼部位?」

「背部。」

「剛才我有看到你嗎?」我問。

「我想是沒有。」他說。

「我也是沒有看過到。你是常來這裡嗎?」

他說是,然後問我「你呢?」

「我不是,我是L分店的。」

「那你怎麼來這裡了?」他問。

「就是經過這裡辦些事情。所以來了。」

「L分店距離這裡好遠,我沒去過。那時是怎樣的?」

「那要看你是誰了。」我露出一絲笑意。

他誤會了我的意思,然後自我介紹一下,說出了一個英文名字,老天,他的名字竟然與我的上司一樣。

「不,我不是說你的名字。我是說,要知道那邊是如何,就得看你是同志還是……」

「我嗎?我是同志。」他說得很自然,承認了自己是同志,那麼在這之前的二十分鐘,我們白過了,因為我可以更早出手。

一聽到他這麼說, 我馬上伸出了我的手到他的胯下,一把抓住了他的龍根後,迅速地掀開他的毛巾,居然給我看見一條已硬挺的陽具!

而且那是挺修長的肉棍子,目測該是有六吋餘,而且那是固硬的狀態。

我抓住他後,補上一句,「那麼那邊就會發生現在要發生的事情。」

然後我低頭馬上含了下去,展開我這一趟的第二根含薪點火之行,越含越饞,顧不得什麼風險,顧不得外頭是否有人闖進來。我只知道我的嘴裡含著一根青春火炬,即將快被點燃。

他的全身已濕透,覆蓋著汗霧似的薄膜,閃耀著一股誘人的光釆,我知道那是汗水,我一邊舔吮著他,一邊捏弄著他的乳頭,他微微地呻吟,我半猜他該是偏零的雙修。

而且,他的坐姿還是很耿直地,張開著眼睛望著我俯首苦汲,看來是有些意外,但他的肉棒子很誠實地回應著他是充滿著愉悅的,因為我的嘴唇已感覺到他那騰跳著的堅固。

我這樣吮咂著,耍出我的看家本領,然後一邊抬眼望著他,再幾度伸舌舔向他大腿內側,舌台感覺到一絲絲的咸味,確認了那是汗水無疑,小奶狗顯然地在我舔著他的大腿內側時震抖了一下。

他的肉身太滑嫩了,而且那肉棒生長之處,茸毛密佈,荷爾蒙發達的體現,就是這麼一具的青春肉體,累積了多少日月精華的瑰寶,而現在他的精力薈聚之處,如蚌結珍珠一樣,在我的嘴裡準備吐珠了。

我一邊吮一邊擼著他,週而復始地,那種高密度的如同HIIT訓練般加強了他的心跳率,我看著他有些掙扎著的閉著眼睛,貌似快要開香檳了,我這時抬起眼,對著他說,「Can I have some milk?」

或許真的沒有男人能抵抗這句話,他眨著眼睛,我的手擼著他更急更快了,然後再捲舌覆蓋了他下去。

而男人之間的合作與施予情誼,會在這時發揮出來,一如短跑賽手在接棒沖刺時的宣言,他開口示意著我要我準備時,我口不離棒,馬上緊吸著他,小奶牛呻吟著幾下,像拉滿的緊弓被放開了,射得遠而帶勁,我那時感覺到喉間一陣熱流。

天,射得真多!

我不斷地持續吮著他時,也讓自己解放了,而這時已感受到嘴裡的青春火炬已淍謝了。用二十分鐘來醞釀了一場快炮局,讓他一舉驚人,再見時已回到蟄伏狀態。

運動後的開香檳,總是澎湃氣勢萬千,我的嘴吧離開他的肉棒子時,他像從虛脫中甦醒過來,我更無法相信在這樣的短暫之旅,我竟然集郵了兩次,叉燒與小奶牛,解癮了。

然而,小奶狗急著離開,拉起毛巾就想逃了,我覺得我最後一句跟他說的話,他終於經歷到了。

2022年12月18日星期日

奇手③

 接前文:奇手②

哈侖就是一種波瀾不驚的淡定,看著他低眉與修長的眼睫毛在套上自己時,看著這男人即將進入我的身體時,我有些壓抑不住的興奮,像進到糖果屋的小孩。

我抬起了兩腿,他稍為對準,然後很不刻意地,一下子就肏了進去。我沒想到這麼容易,而且我也不知道自己如此地輕易接納了他。

我雖然有些小排斥,但由於他的不粗肥,所以只是一絲許的不舒適感,但馬上適應了。

哈侖開始揚臀沖刺起來,我整個人伴著他的節奏起舞,我的呻吟也發了出來,無法壓抑,因為這場前戲也畢竟來得太久了。

他看著我,我看著他,他一下子就吻了下來。真是很奇怪的一種連結,為什麼我會吻上這樣一個像街邊見到的素人小販,為什麼我會接受著他的肉棒在我肉體內穿梭?

哈侖的吻確實很厲害,不躁狂,也不過份索取,在適當的時候,就撐起上半身起來,兩手撫著我的腰,或是捻弄著我的乳頭,就這樣玩弄著,而他的眼睛就是定定地看著我。

越是受到這樣的監視,越是讓我難耐,我覺得他連瞬間都不放過我似的,從目光到身體,我一下子就被殖民了。

他就這樣轉換著,我識趣地以蝶式,鉗子式,發站台式的體味遷就著他,讓他感受著細微卻有不同的夾棒感受。

我看著他的肩肌,他真的很難得是練到寬肩出來,因為看他的四肢與肚腩,應該是瘦子,肩膀該是那些八字形的瘦削的,但他的肩膀是橫亙一條線的,有一種強烈的寬肩視覺感。我真的很好奇,可能是他天生有這樣的基因。

我就是在他這樣半跪著肏我時,欣賞著他的肩,他的身材,還有感受著我看不到的肉棒在沖刺。這種感覺太奧妙了。我伸起我的手,作狀要攬住他。

哈侖意識到後馬上俯身,換一下兩腿支力的方式,接著吻了我幾口,輕聲說,「你真的很緊。」

「喜歡嗎?」我問。而且這也發出我的戰斗力出來了。

我感覺到他開始磨起來,看來體力有些不支似的,他伏在我的耳邊,我聽見他的喘息了,「嗯……suka……(喜歡)」

兩個男人之間的交媾,這時是沒有婚姻的義務與箝制,而是發自於原獸性的一種輸出,他肯賣力地為你沖刺,為你硬起來拚,不圖的是什麼,正是因為在那一刻,你就是他要的人。他不要肏其他人除了你,因為他的肏已習慣了在一個他爭取回來的舒適洞。

我繼續叫床著,但不是平時的那種聲量,有一種壓抑著的。我刻意地在他伏在我肩頭上時,不斷地嬌喘,稍微提高音調,但是速度是快了些,哈侖似乎很受這一套。

而在這一連串的結合中,其實他的屌粗細大小已沒有什麼感覺或分別,那根老二其實就像觸䰅一樣將我們觸通起來而已。

我撫著他的臀肉,肉肉的。還不至於鬆垮,這時他整個人都屬於你的了。而我圖的是什麼?我得到的是一個剛開炮不久後再戰的戰士。

如果我只是平常的一個男人,結婚生子,或是從一而終的老實男人,不嫖娼狎妓,我不會摸到這麼的一幅肉體,一個看似野漢子的男人,那一刻像一隻被馴化的獸在我懷裡不斷地抽送。

我越想至此,我的兩腿抬得更高了,讓哈侖刺剎得更深更往內探。

接著,哈崙說,不如來換個姿勢。於是我們狗仔式起來了。

在狗仔式時,我的視野就寬闊了些,至少我可以偷瞥那位阿末老伯究竟在做著什麼。他還是側身對著我們在望著他的手提電腦。而我是兩手撐著床褥,一邊抵擋住哈侖在後面的登陸搶灘。

那種飛奔急速的抽插,顯示出我倆的契合度越來越高,因為我也熟悉了他的節奏與大小,彷如新鞋穿上後有一種大小合一,穠纖合度。

我這時也往後送臀來迎棒了。我在一邊撅挪著我的蘋果臀時,一邊在想,哈侖真的很神奇,竟然原地起立,就靠著他五指妙捻。

在我不斷地挪移著我的撅臀,越來越亢奮時,我壓抑不住而浪叫了起來,一直讓他肏著時,好像已感覺不到自己的存在。

我們過後又再轉過來,回到第一招的傳教士姿,然而這時哈侖專注在我的身上了,他盡是用手捏著我的乳頭,還有一邊拔著我的蘿蔔,在這樣的三重刺激下,哪能抵擋得了?我就像印度煎餅般被他搞得翻來覆去,嬌喘連連了。

終於,我不再壓抑自己,我釋放了自己,在這陌生男人的面前。

我望著眼前的哈侖說,「我要喝你的精。」

「我射了。」他微微一笑。

「嚇,幾時射的?」

他這時才抽出來,我感覺到一陣落空。我完全沒有感覺到他已高潮過了,這意味著剛才在我蕩漾著時,他其實已肏到剩下一個硬殼而已。

我轉頭看著他抽拔出來,套子也脫出來了,因為他那兒已宣告萎縮了,真的一滴也不剩,就全部留在那安全套裡。

我有些失落。這時他祼著身也站立起來準備善後,他也讓我先去洗澡。

於是我借用阿末老伯位於廚房的洗手間沖洗身體一下,我走出來時,恰好看到哈侖在廚房裡,在切著月餅。

他問我是否要吃月餅,我說不了,然後我趁機問他幾時得空,我們可以安排一個只有我倆的空間。

哈侖就很隨意地說,他下週會去另一個市郊上培訓課,所以這一兩週也不得空了。

我在臨走前,哈侖也快吃完一個月餅了,我也明白到他為什麼漲起了一個如此圓滾的肚腩。而我那時什麼也吃不下,因為心理上還是吃過了一條香腸了。

哈侖當晚是在阿末老伯家過夜,他倆的關係有些像舊炮舊相好一樣,但我也不理會那麼多,事實上,我在那天晚上的四十八小時後就得出國了,所以我沒什麼心思去想什麼的。

哈侖在送我出門時,還是我與他僅有的空間。我那時才想起一件事,「剛才我們做之前,我還沒有吸到你全硬了的肉棒子呢。」

「是嗎?哈哈。不用緊,下次。」

「是的,下次,只有我們兩個,我們好好地幹。」我說。

我回到家後,其實已快到凌晨三點了。多麼誇張與奇妙的一個夜晚,我心裡還是有些迴盪的。

幾星期後,我在約炮神器上被阿末老伯搭上了,因為我倆真的住得很近。他說那天他看到我與哈侖真的玩到很開心,並說下次有機會,他也會玩一份,不過就是那種端水類的撫吮……

我口頭上說好啊,但心底裡還是默默地說,下次就是我與哈侖兩人私約了。

阿末老伯過後也要再約我們三人再一次,可是那時我也不得空了,哈侖也一樣忙著。

近來我在Tik Tok上看到哈侖已在直播,表示他已遷到另一個城市居住了。我發了WhatsApp給他,他在很久後才回復我說,他已調職而遷移城市,短時間內也不知何時會再返回吉隆坡。接著是他也沒有反應了,因為我對於他的價值,就是另一條平行線而不相干,不再有交集的人了。

我是有些唏噓,因為像他這樣的素人,其實約成固炮是不錯的。然而第一次見面可能就是最後一次,又或許是最後一次見面。對於這種無常,一定要養成平常心,而且就是把握每次機會。

然而那一晚他的巧手神奇地捏活了自己,有一點說明其實不大需要外來助力來刺激自己,一隻手,可以膨脹與了結自己。浮沉慾海這些年來,也是第一次見識吧。

(全篇完)

 

前文回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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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年12月17日星期六

奇手②

 接前文 奇手①

哈侖還未勃起來,可是他那兒,真的是太太太像兔子尾了。我感覺到就是像甩不掉的煙蒂,一撳就會碎散似的。

我被嚇倒後,接著就有些失望了。 他真的是一號嗎?而且,他準備好第二炮了嗎?

但我也不能露出我的神色,還好在黑暗中,我還可以掩蓋一下,然而在不遠處的阿末老伯,又開始說起話來,而哈侖就回答他了,我聽不懂也聽不清馬那些對答。

然而當我全身赤裸起來時,哈侖卻喚起阿末老伯過來,我只聽見他在讚揚著我的老二的尺碼,那時我是有些難為情,我心想,誰都會比這時的人你大吧!

阿末老伯過來圍觀,我像是陳列品似的,就這樣展露著自己,我也不想去看他的表情,因為我更不想看到加齡老頭色色的樣子。

我這時只有動手搓著哈侖的老二,希望像手磨神燈般,蹦出一個精靈出來。但是,那一串東西還是軟棉棉地。

我這時撫摸哈侖的肉體,雖然是胖,可是他的肌膚很滑溜,我幾乎以為我是摸到一幅女體,與他臉上的粗獷及油膩的氣質很不相稱似的。

而且,哈侖的乳頭非常特別,乍看是那種看來經過長時間真空吸吮而激凸的兩個點,我奇怪這麼他有這麼柔嫩的乳頭。

在黑暗中,他是有著成熟稻禾的棕黃色膚色,漆黑得發亮,我一邊看著他的肉體,越看越饞,沒想到一個漢子竟然有這麼樣柔性的軀殼。

我們互相探索著彼此,激發出更大的好奇心,他在我的胸口徘徊舔吻著我的乳頭時,我撫著他的頭髮。在剛洗澡後的頭髮,意外地柔軟,那種髮質是如同嬰兒柔絲一樣地質感,而且從相片上或是剛才初見時的感覺不同,感覺上他的頭髮是很密集,然而髮質是那種服貼柔順的。

這再次刷新我的認知,眼睛所看,是一個眼神烱烱卻顯得福泰的中年男人,彷如有些不修邊幅,有些扣分,但是摸上去時,不知膚嫩髮滑,乳頭還是異常嬌嫩,非常大反差的認知。當然,還有身體南下那一串柔軟的工具了。

哈侖的舔乳功真的很不錯,我一邊懷著他入襟,一邊梳著他的頭髮,而馬來人的髮質一般上就是服貼的,不像華人般如果不塗放髮膏,必會亂箭四射般地豎起。

最後,他的身體一直往下滑,滑到我那神祕又開放的禁區,我不再防守,讓他一掀而起,我整個人感到他的舌頭溜了進去。我忍不住嬌喘起來了。

即使在三百尺以外坐著一個不相干的老阿伯,即使有另一幅騷動不起的老靈魂在觀看,但是,我騷蕩的心,已滿溢著無可自我欺騙的情緒了。

我就是要吃掉這男人了。他是我的唐僧肉,我是他的蜘蛛精。我的兩腿像盤絲洞裡開始結網的蜘蛛精,不斷地勾纏著他。

哈侖過後再爬回上來,伏在我身上,望著我時,看著眼前這男人,一個不認識的男人,怎麼他現在赤身露體趴在我身上來了?怎麼熟悉起他的頭髮、他的乳頭,我的手掌還撫著他光滑的背肌。沒人會想到兩個佬會這樣交疊起來。

他湊過臉,就吻了我的嘴唇一下,我先是感覺到他的鬍子扎了過來,不會難受,只是有一種軟刷毛刷過的感覺,而他的嘴唇是豐厚的。

我倆如入無旁人之境開始纏綿起來,雖然我們肉體上還未達到器官相通。不過舌頭等都打了結起來,我的腳踝也勾搭在他的肩上了,以及環繞著他的肥腰。

我這時沒甚理會那阿末老伯了。只是我們吻著吻著時,偶爾聽見他對哈侖發出問題,而哈侖也有回答他,我略顯不悅。

但那一刻我真的有一種陷入宮廷戲或豪門淫老爺妻室滿院的恍惚感,阿末老伯是眼前我懷裡男人的正室,而我只是一個偏房。

但是,懷裡這男人就只有一根屌,一對手,現在就只是在我的肉體上努力,我能抓著及我能貪饞的,就只有這一刻,讓他屬於我。

這時輪到我轉去主動去服侍哈侖,我讓他躺下時,然後撲向他的身體以南之處,將他狠狠地叼了起來。

弄玉品簫一分鐘後,他沒有什麼動靜,依然像麵筋一樣,越含越有韌勁般,我心裡有些微急,因為一般上遇到的一號,只是含不到十口,吞吐之下他們就已漲潮了。但哈侖還是沒有起色。

我再繼續吹、吹、吹……

到了十分鐘左右,我覺得我該是放棄了。

因為哈侖真的變成了唐僧,如同戒淫斷慾般,如常不動。

一般上一號經過這樣的吹奏也沒起立,只有兩個問題,一是他的問題,二是我的問題──或許我不是他心目中的菜。

我累著就躺在他身邊,想休息一下,這時我本來也興烚烚的身軀也冷卻起來。他張開手臂讓我睡在他的臂彎。我們開始聊起天來了。

「你結婚了?」我問。

「你怎麼知道?」他問。

「因為剛才你吮奶的功夫很好,我想你一定常有練習。」

「我是單親父親。沒與妻子在一起了。」

「為什麼?」

「因為我喜歡男的啊。與她在一起也不開心。」

「那你們有孩子嗎?」

「有,有三個。老大都上小學了。」

「所以你們沒有一起住?」

「孩子都跟著他們的媽媽,在老家。」

哈侖說他是在一家工廠擔任技術員,所以住得離市中心比較遠。他說他在這家國企工廠工作也十多年了。

「你的肩肌看起來有鍛練過,你以前是健身的?」我問。

「沒有,那是我以前在老家工作時練出來的,那時我們得採擷油棕果串。」

「你看起來蠻結實的。」

「我以前更瘦,你看到我whatsapp裡的相片就知道了,那時我是一個皮包骨。」

這時我發現他的手開始自撫起來,不是擼,而是搓撚著。我沒理會他,我的手也離開了他老二那兒。

「那你現在有男朋友嗎?」我問。

「有。一個華人。」

「喔,年紀比你大?」

「嗯。對,在一起幾年了。他也很疼我。」哈侖說著,想像一下他是小鮮肉,而他有著一位甜心老爹。但不是,他也是一個中年人了,年齡好像是近四十歲,但由於沒有練健身,特別油膩,而他的甜心老爹,是一位老伯。

從他可以接受阿末老伯來當作炮友來看,他該是加齡族的粉絲。而我,不是加齡族,但生理年齡上,還是比他大幾歲。

我的肉棒市場開始發生了典範式轉移了,移到另一個市場了。

我與哈侖的對話,都是用著馬來文來進行,而且說得很小聲,那是我倆僅存的世界,因為那位阿末老伯就在辦公桌上不斷播著不同的㚻片電影,雖然我不知道現在是播著哪一套了。

我們就處於一種很放鬆的狀態下,哈侖繼續聊著他與他的妻子是怎樣婚變,就是他肏著她沒有感覺了,提出離婚,妻子也答應了,暫沒有改嫁。

而他看起來該是還有給到十足的贍養費,所以妻兒無憂在老家。

看得出他是很典型的馬來人,口音等都是非常簡樸的。

我在盤算著退場如何進行時,我隨手就摸到他的肉體,這時,我赫然發現,他硬起來了!

原來哈侖剛才看起來的自摸,是在施展著自己的抓龍筋,我不知道他是怎樣進行,我還以為是隨手自嗨,原來也已自備上炮了!

我這時一看他的肉棒子,不得了,直豎一根,硬如木棍,莖肥粗美,摸上去時,感覺到他的莖皮都快被撐爆的感覺,飽滿而張揚。

「哦,你剛才竟然弄硬了!」

「嗯。我懂按摩的啊。」他說。

「我不知道你也可以按摩到自己的。」別忘了他在約炮神器上搭訕我時,就是問我是否要按摩的。

一看這樣的硬度,我知道,他準備好上陣了。我馬上說,「你快拿安全套吧!」

他意識到剛才他接過阿末老伯給他的安全套放在何處,往嘴裡一咬,就撕開了安全套。然後半跪在我面前,就套上了那根老二。

(待續)

 

哈侖全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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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年12月15日星期四

奇手①

那天晚上,在約炮神器上有一個馬來大叔敲上我,本來是兜售他的按摩服务,我說我沒興趣,而且我倆也交換了人頭照,乍看之下人畜无害的感覺上還不錯,就是一對大眼睛的馬來人,唇上披著兩道鬍子,非常素人。

後來他問我是否要過去他的所在之地,我再重申我是不要按摩服務的,但如果是炮局我就奉陪。他馬上說,如果要開炮他也ok,而且馬上發了一個座標給我,原來在我家附近的所在。

他繼說,他現在在他的炮友家中,歡迎我過去。

我看一看那地址,是在我家車程五分鐘的距離。我邀他過來我的家,他說他本人沒有交通,如果要約炮的話,可以去他炮友的家。

他說他的炮友是個零號,如果我赴約,那炮友是不會參與的,而且他也沒有問題。

我不知為什麼我答應赴約了。完全沒去想什麼危險或是不方便等的,而且那時也是半夜十二點半了。 

但我還是開車去了,沒有婆婆媽媽的,而且我也向這位馬來大叔要了他的whatsapp,他爽快答應了,然後我們換平台交流了,有了whatsapp,就確定是確有其人的,不像過去許多次被鬼影般的人爽約,就是因為對方拒絕給真實手機號。

我做好決定開車去時,這馬來大叔還未來得及讀我的留言表示同意。所以他在whatsapp追問我幾點會離開我家門時,其實我的車子已抵達他所發的地址上。

開門的人是一個年約六十歲的馬來阿伯,有些妖氣,但看起來是非常和善的,就如同平時見到的阿布阿末那種馬來老人,那我就稱他為阿末吧。

我放下擔憂,阿末老伯說,我們要約的馬來大叔(且稱他為哈侖)正在沖涼,他就是這地址的主人,所以也邀請我先進屋。

阿末老伯與我說著英文,看起來是受過教育的人,而且明顯是一個中產階級。

屋子裡的客廳是罕見地寬敞,看來戶型布局是更替過的,非常典型的馬來人擺設,那種豪氣的絨布面料沙發,就是那種雜碎圖案在舉目所及的每一處,總之是那種歐洲奢華風的馬來版。

客廳內是滅了燈,另外還有一張queen size11吋高的床褥擺在客廳裡,而客廳是開著冷氣,電視上則是播著男同志愛情動作片。

那感覺就像進了電影院廂房裡,而在床褥盡頭是另一小區的小沙發區,茶幾上擺放著一些開齋節時所拍攝的家庭合照。

我與阿末老伯交談起來,他自稱是企業界的退休人士,兒孫滿堂,而老伴也過逝幾年了。全家人不知道他是同志。

所以,阿末老伯是一位深櫃同志,就這樣走過人生大半輩子,在黑暗中過著另一半的人生。 

他不斷讚譽著我的身材很好,而他本人該是屬於天生瘦胚型的,老後所以是有些朵蓮肚腩似的,但其實精神也蠻好,沒看得出有老人龍鍾之態。 

我說,你的兒女都常來看你嗎?因為他是獨居。

「都有,但我喜歡一個人住。」再聊之下,阿末老伯說了一句我印象深刻的話,「我結婚,有了家庭,有過孩子,孩子也成家立室了,給我添了孫兒,其實我人生的責任都履行完畢了。該做的都做了,現在是屬於我自己的時間了。」

我們在那60吋電視播映著愛情動作片下聊著天,我完全沒有一絲覺得不自在,有點像在公園裡遇到長輩一樣地聊天,而我們的背景聲音就是那些咿咿啊啊的叫床聲,多麼突兀的配搭。

這時候,我才看到另一個男人從廚房裡走出來了,那就是哈侖了。 

哈侖其實不高,就是170公分以下的身高,他圍著一條及腰的毛巾,看起來有些滑稽,因為他的肚腩實在太大了,就是圓滾滾地挺著,但他的四肢卻是瘦削的,所以是典型的瘦胖子。

本来相片上看到的他,与眼前的他是有些扣分。但約炮奔現時往往就是這樣,照騙的定理就是,你一定要想像真人是比照片上扣分至少30%。

哈侖見到我,打了一聲招呼,他的唇上蓄著一些雜亂淡疏的鬍子,頭髮沾著水珠,一頭濕髮。

我那時是坐在沙發上與馬來阿伯對角聊著天。而哈侖來到後,選擇坐在我的身側,他與馬來阿伯說著馬來文,而我則與那位馬來阿伯是用英文來交談,馬來阿伯的英文其實是摻雜著30%的馬來話,可以看得出他過去還是受過私人界的洗禮,所以英文口語水平還行。

我很多時候聽不懂哈侖與阿末老伯的對話,他倆說的馬來話聲音太小,語速太快。但當哈侖坐在我身側時,他的手就直接放在我的大腿上,我就知道他的意思。

我們三人在聊著天,哈侖分享著在隆市有哪間同志三溫暖,我一竅不通,因為我沒有造訪吉隆坡的三溫暖,他大概跟我說著哪些按摩店與同志三溫暖的位置,並說裡面都有一些大叔等的, 並說我會喜歡這些客群。

那種交流其實是很奇怪,因為哈侖與阿末老伯間中也是不斷說話,兩人好像熟朋友一般,而阿末老伯提問時,哈侖總會逢問必應。

我看著氣氛真是有些尷尬,這是我從未遇過如此耗時的炮局,而哈侖在過後就拿出了手機,開起了他的Tik Tok來滑屏,我就向他要起他的賬號來, 他也大無所謂地分享起來。

這時哈侖還是圍著毛巾,看樣子就是很愜意地如同在自己家一樣,有些無所事事。而那時我看到也快凌晨一點了,但我們還未進入主題。

我問阿末老伯,我們就在那床褥做是否會打擾到他,他說沒事,也無甚所謂。我本來還以為他會進房迴避,但原來並沒有。

我就問哈侖是否要到床褥去,他點點頭,揚起毛巾就移步過去了,我倆來到客廳床褥時,阿末老伯選擇移步坐在沙發後的一個小型辦公桌上,開著他的手提電腦,原來電視上的畫面,都是從他的手提電腦上投射的。

我用馬來文與哈侖說話,主要是問我們這樣做是否ok等的,他就是很溫柔地說沒事,要做什麼就做什麼。

我與哈侖坐在那床褥上時,我發現那兒有一瓶瓶裝水,而哈侖則問阿末老伯一些事情,這時阿末老伯就點點頭,不一會兒就來到床褥上,遞來幾個安全套。

他有些像蝙蝠俠裡的那位管家阿福,隨喚隨到似的(可是你總不會聯想到阿福與蝙蝠俠有過一腿),他一邊遞安全套給哈侖時一邊說,「你們玩得開心一些,我不會打擾你們。」

我其實是有些侷促,因為這意味著我們接下來發生的事情,會多了一位觀眾,雖然這不是我第一次在他人觀戰下與他人進行不可描述的事情,但之前都是不經意的安排,而這一局,卻是蓄意設計。

我本來想請阿末老伯迴避,而且我也是很怕他中途摻進來,我對他是完全起不了意念的。然而這是他的家,他現在是作東,我若提出這要求也太不禮貌了。

我只能在哈侖耳中細語問到,「他真的不會加入我們的是嗎?」

「不會。他也累了。」

「你們剛才玩了一輪?」

他點點頭。我也只能接受這事實了。

哈侖真的很斯文的氣質,只是他的肚腩真的太大了,變成了油膩的斯文大叔。

他解下我的衣服時,我也拉開他的毛巾伸手一探。

但我手中得到的反應,卻著實讓我嚇了一跳。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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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年12月12日星期一

仔仔一堂的騷零姐妹會

已經有好幾個讀者私訊我有關TVB破天荒播出的男同志配對節目《仔仔一堂》,我其實是沒有什麼興趣與沒勁頭去看的,後來就在Youtube隨手看了一兩集,一共花了我人生的60分鐘。

然後我決定我不會再看,因為不值得花我太多我人生的時間來看這種節目。

我不如花時間將我的粗淺心得寫在這部落格裡。

我只是看了第一集和第九集表白心聲,那種反胃感湧上喉間。

其實這類綜藝節目,是另一種偶像劇的變種,十個參選人都是清一色的名媛臉與半乳牛身材,高瘦肌肉型,年齡相仿,重點是人人的氣質都特別騷與娘(加上太多做作的語腔),而那種身材都是物化了同志真實面貌,這情況就像選美一樣,應該不會有人以為選美佳麗那種水準就是一般女性的體現。

所以用這種掛相與名媛臉扎堆及配對,再以什麼分享同志生活的正常愛情生活與價值觀為名,其實都是很虛的立題,其實就是要找這類顏值與身材的做為吸晴道具而已。

所以,以這種設計來宣稱說是體現同志的真實面貌,根本是有缺陷的。同志的人物設置(人設),不只是這樣的樣貌與品種,還有很多種的,以這十位參與者來看,致命傷就是太過單一地囿限於「仔仔」 (小鮮肉)。

這讓我回想起在二十年前,在寬頻未大流行之前,在AV仍是由專業公司選角設計來製作面市時,歐美的同志愛情動作片的主流就是白種肌肉男或是高瘦男,其餘小眾的是那些黑人或是熊類等的。

但現在在推特或是onlyfans上,自拍者無奇不有,不論是什麼口味或是配搭的,侏儒配乳牛,或是紙片人反攻壯乳牛等,這一切都說明了,選項不與口味不只是一種而已,這才是今時今日的現代氣息。

而TVB的仔仔一堂還是非常守舊與傳統地,將男同志與這些青靚白淨的小鮮肉掛鉤而已,在這價值觀多元化的時候,看著這種老土的安排真的很惹人厭。

這節目為什麼沒選一些卅歲或近四十歲以上的同志?或是身材稍微肥胖的?或是樣貌有些粗礦的?這就是死穴,現在人人都可以是基佬,連結了婚的都有基佬,基佬的面貌就是這些光鮮小鮮肉而已嗎?

第二,我看著這十位參賽者聚集時的場面,真的令我覺得許多不愉快的往事浮上心頭。在二十歲至三十歲期間,參與過無數次這些無效社交的飯局或是咖啡局,當然都是由我以前寫過的那位無良花蝴蝶賤友發起的。在這些社交場面裡,由於那位花蝴蝶總會呼朋喚友召來他新認識的朋友(很多都是對他有意思的追求者),然後找我們這些舊同學去撐場面。

在那個約炮神器等平台未大肆盛行的年代,要認識同志對象就得靠這種互相介紹認識,是另一種相親會或是約炮前奏。而在這種局裡,沒有顏值,身高不夠,沒有身材都被視為異端,就原地被淘汰了,沒有人會搭理你,沒人會多望你一眼。

所以,我看著《仔仔一堂》時,看著清一色的樣貌與身材,看著這些名媛,還有群聚在一起就騷味馬上聞得出來的場面時,就想起當年參與這些場面的陰影。

當然,那時候經歷太多這樣的場面,我還是照常出席,就是很莫名其妙地覺得是時候找對象,有一種守株待兔的傻勁,以為喜歡自己的人會像蠢兔一樣自己撞上來。

而談戀愛,像tvb在時裝劇宣導的價值觀一樣,出來工作後要找個人來拍拖...... 但是,這些都是被主流價值觀推著走的人生軌跡,但人生是一定要找人拍拖,心有所屬才是至善至美嗎?生活一定要找一個對象來相處才能找到幸福嗎? 

所以我看著第九集那些向意中人表白,甚至有者表白到情深處而為此落淚,我真的一點也不感動,反而覺得莫名其妙。我覺得這些情節真的將同志的多樣性與情感基礎狹隘化了。

經過這些年江湖經驗,男人與男人之間的感情,一切是從肉慾開始,肉慾就是從顏值先奠基,這是自古不變的雄性基因與擇偶天性使然,那些所謂的表白,其實就是想打一炮而已,但這些肉慾慾望,哪會在電視上播出來?所以就以追逐愛情為名,將之浪漫化了。

我極之討厭這種大團拜的社交場面,你要麼要入戲化成人見人愛的騷客,要麼就是做沉沒在一堆人之中,如果天性是內向的,就注定暗淡無光,除非真的有顏值,這些場面完全彰顯不到個人的性格魅力。

而我的個性是偏向內向的,但如果在這種場面出現冷場時,我就化身為較外向的角色來調緩氣氛,可是那是與我的天性有違的,所以以前與那些群友相聚時,我在會後總是覺得很疲累,因為戴著一幅不屬於自己本性的面具。

所以,我總會選擇一對一地出擊,在清楚自己的議程前提下,不論是在三溫暖或是在工作上需要出席的飯局或雞尾酒會,而不喜歡在群眾面前就是在演。

因此在看著這齣綜藝時,我一邊看一邊問自己,

1. 熒幕上所拍攝的同志群體,能代表我嗎?我不希望被這樣單向的群體來代表我,我永遠都是出格者。

2.我能從節目中得到什麼寓意與啟示?做為同志,我覺得這些只追逐情愛的主旨太狹隘與盧淺了。

3. 在節目樂性方面,我又得到什麼?香港人在表達心思與抒發己見時的調子,與我距離越來越遠,太多暗語,太多裝模作樣的浮誇,太多懶音,太多刻意營造的高低起伏語調。

4. 節目爆肌仔的肌肉是否能點燃到我心裡的慾念,成為一種wow factor?如果我要看這樣的肌肉,隨便上網找一段小電影就可以滿足到了。

5. 這節目能給社會觀眾帶來什麼啟示?或許就是讓人覺得,哦,原來好看的男人都是基佬,基佬就是這樣的。

最後如果還有讀者要我猜,片中的參與者哪個是零哪個是一,在我看來,根本就是一堆騷零的姐妹會,我看不到同志男人該有的爺們或氣慨,更像是觀看著一堆自以為彼此是閨蜜的姐妹在搶化妝品來裝飾自己的戲碼。

2022年12月9日星期五

對食記

經歷過這麼多炮局後,其實也是大同小異的,不過有一次在三溫暖裡的經歷還是讓我很回味。不是因為特別活色生香,而是相當曲折。

那事情發生在上回寫過的HOOK三溫暖,那一次逼於無奈(因貪圖方便)而造訪,雖然我已預知是人煙稀少,但我去到那兒後才真正的後悔。

那天還是周末,我在白天時分到訪,整個三溫暖出現的人影,竟然是五人以下,每個人的腳步聲都聽得見,有一個矮小的口罩男,一個高個子的四眼仔,還有一個圍著高腰毛巾的肥仔,沒有一人是我可以下菜的食物,即使我過後放軟了想要湊近他們,皆不得要領。

我真的無聊透了。無聊到聽見一間暗室還是鎖著門在大幹著,不知裡面何許人,因為來時門已關上。我在無聊時,還一間間廂房去巡察,看裡面的設備。

同時再懷念近十年前來這家三溫暖時,若是十年前此時此刻,已是人頭攢動,連浴室也會見到影影綽綽人影走動。

但日轉星移,我是前不著村後不著店,如果即場離去,而移師轉戰Keybox,那麼我就雙重損失。而且,覺得我就只能呆下去,因為我下一個行程就是要搭飛機離開新加坡。

所以,我連離開新加坡之前也走訪三溫暖,我覺得我該是空手而歸了。

後來我選了一間房間鎖上門,在內歇息小睡一會兒,醒來時,發現有新的一批訪客到訪了,約有兩三人,我們原本幾位「舊人」如同餓狼般撲上去看看。

而有一位新插班生,一位肥零湊近我來搭訕,我一看他的舉動,就知道是必零無疑,於是馬上表明我倆撞號了,他得悉後馬上掉頭就走,那動作可真是戲劇化。

沒多久,我發現一個高大而皮膚白晢的乳牛,看來有些像混血兒,而且貌似菲律賓人在不遠處走動,我趕緊走前去,但萬萬沒想到,之前那位肥零已湊近他,而且很快地兩人就摟在一起。

由於他倆是在走廊上撫摸起來,他們也知道週遭無訪客,所以是肆無忌憚的愛撫,那位乳牛也完全挺硬起來。我看了真是暗捶胸口,被人截糊而騎劫了全場唯一的乳牛。

我硬硬湊前去圍觀,也伸手去撫摸那位乳牛的身材,包括捏捻他的乳頭等,想分一杯羹時,但這乳牛與那位肥零已打得火熱,完全容不下第三者了。

我一邊大喊可惜時,這時我才發現不遠處有一位觀戰者,兀自撫著毛巾下,看來已起了生理反應,原來是早已見過的矮仔口罩男。在一小時之前,他像一個中瘟雞一樣地不停地走動轉圈,即使我有伸手延攬他,他也一手甩過。

所以我知道他是不感興趣,就沒再理會他了。但沒想到他與我一樣,看著兩位新進「插班生」搞在一起,還是落得圍觀者。

我見到那乳牛與肥零已交纏在一起,而且看來也要進房了。我見到機不可失,縱顧全場四人,兩得兩失,那我們這些輸家只能抱團取暖了。

我看到這矮仔口罩男如此興烚烚,於是何妨一試,兜去他身邊,試探性地問他,要不要來給我品簫他一下。

我沒想到他點頭答應了。他點頭那一刻我反之是有些猝不及防,不是說喜出外望,而是沒有指望下的綠燈。

所以我與他進房了,在開始前,我就隨口一問,「你是一或是零?」

他說,自己是零號。難怪剛才他拒絕我了。

我倆解下毛巾,他的身材其實就是那種瘦胖子,完全沒有練過,也是沒有節食的那種胖型,但四肢都瘦小,身高也是那種比兒童還高一些的高度。

而他脫下毛巾後,我一看他的下半身,天。

真的很細小。

不過,除了尺碼小了些,其他一切都正常發育的。那麼接下來就讓我孕育他吧。

這口罩男始終沒除口罩,即使他全身已赤祼,而且整個下體已交由我處理。但是,我看著那硬度逾200分的小鐵桿,有些像田地裡的茬子。

我說,你應該要當一號。你要肏我嗎?

我已問得很直白了。他則搖搖頭,說他沒有安全套。

「我有。」我說。

一個一,一個零,一間沒第三人的房,一對肉慾熏天的男人,這樣的條件,不交媾要干什麼?

我遞上安全套給他套上後,他就肏進來了。由於真的太細小,其實我一點也沒有疼痛的不適感。

他是直立開肏,我仰躺著,當我倆合體那一剎那,他才對我說,他是第一次肏人。

所以,他是一個accidental一號,是否是因為覺得尺碼不夠才不當一?

他的動作非常急速,可能就是因為他短小精悍之故,就是搖幅非常窄,有些像短跑般,是講求爆發力,而不是追求長跑的耐力。

他伏在我身上時瘋狂地殺入,像上鏈機械娃般送臀,我那時不禁懷疑人生際遇,上一刻還是對我冷淡無比忽視的陌生人,這一刻千迴百轉卻如此輕易地,闖入了我的肉體,而且像困獸般走不出來。

人與人之間,就是不知道下一刻在哪裡停泊,而泊在我的港灣裡的,是一個連樣貌也看不清的人。

我漸漸被他肏得嗨起來,因為那種高速肏其實還是有一種速度感。我開始迷離起來時,他卻改說他要躺下來休息了。

所以改由他躺下,我就直接坐上去,來一場觀音坐蓮。我不斷地送胯暗套,讓他左支右絀地,而我居高臨下,看著這祼男高舉兩臂,我倆下半身相連相通,有一種生死與共的親密感,但上半身卻是雙頭獸般地各為一體,我浮沉上下著,越套越亢奮,像帶著一種小小的復仇的狎鬧心態,就是為什麼剛才他不睬我,現在讓我好好地「踩」他。良禽擇枝而棲,而現在我的依附就是他那一枝。

就這樣,我感覺到他開始高潮來臨,不一會兒,他就完全虛脫了。我馬上撿起他那根短莖,拔套即吞,兩唇間一嘴柔綿,已化骨於無形。看著他勃起,也看著他滅氣,就是沒看清他的樣貌,這是多麼玩味的人生滋味。

後來,他也急著拉起毛巾要走人了。或許他真的沒想到他自己也當成一號了,眼神有些迷茫似的。

我嘴角一笑,留守在床上,回味著這意外的一餐。

那一趟新加坡之旅,在尾聲時還不至於空腹而歸,雖然吃不飽,但小酌一回,也是雅趣,即使如同宮女與太監的對食,但也無妨了──因為我才發現我可以成为「誘受」……

(誘受注解:诱惑他人攻自己的受君。)

(下回待解)

2022年12月8日星期四

煙花炮④ 【終結篇】

老實說,鍾斯是一個醫生,怎麼看都不像,我很難想像他穿著白袍的模樣,是神聖莊嚴或是高尚尊貴?但在這世道,醫生也是一份職業了。

我們在第一次正式炮約後,時不時也有whatsapp聯繫。由於他是英文教育,完全不諳中文,所以英文是非常地道與平易近人的。

鍾斯說他沒去過泰國,更不必說香港或是台灣等地方,新加坡也沒去過,而且他沒有提到他有出遊過任何國家,所以我說起我有去這些城市的三溫暖時,他只是說,哇,那很好,似乎很佛系。

他說他一天的生活就是做工,而且是坐著為主,他沒有積極地去看經營社交媒體賬號,連臉書也是少用。他說他也不看連續劇,或是電影,因為他實在無法讓自己投入時間耐心地看完一部戲。

在他第二次來我家之前,他在whatsapp上也說,他有些精蟲上腦了,腦子裡飄著的是肏女人和揸奶的念頭,而且想去參與上次提過的大雜交,「只是當然我得付一些費用才能參與這些。」

在直佬世界,要嫖,真的成本很高。

我問他是否要化孿為直了,所以特意發了一張半祼照給他,跟他說,「可是我提供不了女性的屄給你,我只能給你這樣。」

鍾斯回應說,「啊 別這樣色誘我。我喜歡女人的屄,但也喜歡你的洞。你是一個很棒的零號。」

我們就這樣斷斷續續地聊著,總之是有求必應,他也很樂意分享,直到週六時,我問鍾斯,是否要來我的家約炮?

他卻說,「我今天還不是很horny。」

後來我再撩了幾句,他就說,「那麼明天吧。」

所以,我們在週日時來了第二次的炮約。

基本上,鍾斯很少說到他個人自己的生活點滴,我們大都是花時間在討論在他的性史見聞等。

我們經過第一次天崩地裂式的合體後,他偶爾有發一些推特愛情動作片的鏈接過來,又或是說他早上起床了,去了咖啡室歎了一杯奶茶。有時週末時他也有留言給我一聲嗨,我隨即發了給他所在之處,他也是很禮貌似的問,這是什麼地方啊?

但是,一切對他來說,淡然若素,人淡如菊。 

我們第二次約炮時,他說他不想開車來了,所以我去輕快鐵站去接他,看著他戴著口罩及不修邊幅的著裝上車,我那一刻不禁懷疑,其實任誰看到他這樣的裝扮與模樣 (因戴著口罩只能看眼睛 ),不像是專業人士,更不像一個身懷巨物的一號了。

他上到我臥室裡時,我說我要先小解,出來時,他已全身一絲不掛站立著,背對著我,他的身形其實是蠻高的,而且是屬於那種內胚型的身段,就是高瘦。我看到他那翹勁的圓臀時,有些心動。

我說,「你這麼快就脫衣服了?」

鍾斯一轉身,正面全裸,下半身一大串一大條的巨鵰馬上顯露,那一幕我現在還是歷歷在目,因為他已全硬了,那場面太過壯觀,卻太過虛假,不像會發生在我的臥室裡,而像出現在A片裡。

他這次也是先服了偉哥才過來,藥力發作後,就是我眼前讓我淫心蕩漾的一幕。

那種誇張的生理反應,真的如同隨起隨肏一樣。

我們倒在床上時,他還是慢條斯理地說,「慢慢來,不用急著就肏。」

接著他跟我說他在昨天慢步行走了十公里,所以有些累。他雖然去健身院而讓我認識到他,但他並沒有好好地體會到舉重與有氧運動的好處,反而是去戶外步行十公里來健身。

所以他說他是有些累等的。

而我們在繾綣纏綿中,就這樣像戀人一般地又吻又抱地,在Whatsapp裡談著的一切調情,化成了當下鋪墊著戲肉的前戲 ,讓一切順水推舟,水到渠成。

這次我再細細品鑒鍾斯的寶貝,由於形體龐巨,其實是很難處理的,我就遷就著我的品蕭技術,不能一直張弛著含薪。

而為了這一局,我連午餐都跳過了而刻意不吃,我是真怕自己會有什麼意外發生。

所以,這是一場充滿期待的炮局。

這一次,我們的前奏特別長,而且我發現這次是我做了更多的主導,包括伏在他身上,將他全身主要部位的肌膚都過了一遍,包括毒龍鑽都為他進行了,而他似乎很享受這一切待遇。

而我的主動,主要是我對他的接受度越來越多,而且這具肉體,濃纖合度,我越是欣賞,越是喜愛。

所以這一次,改為他仰躺著接受著我給予他的禮遇。

最後要進入正題了,似乎這一切都是為了合體而起,而合體的最後就是為了要開香檳。他披好安全套,終於上來了。

而這過程還是複製著上次那一樣,我得不斷地遷就自己來讓我吞棍納棒,那一陣的痛是無可否認的,然而不能咬緊牙關地抵受,反之要想像自己在吹著春風似的。

就這樣,我倆再度合體,在短短的兩週之內,這樣頻密的炮約速度,讓我覺得有些稀罕,因為這些年來,我極少這樣高頻的性接觸。

他的節奏也比上回更慢,所以像是一輛郵輪般在慢駛,我只是感覺到非常重與平穩的那種行遊,感覺到自己被他華爾茲似地滑著。

我們似乎更熟悉彼此的身體了,可是我隱隱感覺到他的帶動是放緩了下來。

我與鍾斯就這樣,就只用了傳教士體位來完成,我記得他在WhatsApp說他要嘗試不同的體位,狎鬧地說要當個A片男優,所以我順道建議了來個spoon 體位(側進式),兩目對視,就像例牌行事的周公之禮,又或是戀人般地舌吻。

在傳教士體位下,我們再衍伸出發射台體位、開鉗式、蝶式、蝴蝶脆餅式等的體位,總之萬變不離其棒,一切都是棒不離體。

到後來,鍾斯說要試一下狗仔式,然而即使他還是固若磐石般,但屢試屢敗,我完全無法迎棒,他在仰躺著要我坐上去時,也無法成功合體。

感覺有一種後勁不足,因為他那巨鵰看起來似乎有些洩氣了。

這時我建議是否要試試指姦他,另外我也拿出我剛買不久的人造屌。鍾斯欣然同意,然而當我拿出那根我不常用的假屌時放在他身上,我倆相視而笑。

因為鍾斯的真屌,竟然比那假屌還粗大!

「你怎麼買這麼小條的假屌?」 他問我。

「這長度已有八吋了,還算小嗎?」我問。「但你的竟然比他的還大!」

我說要在他的淺菊試一試這假屌,但這是我第一次嘗試使用在他人身上,實在沒有經驗,他也完全無法張開全納,馬上喊停。

後來,他在伏壓在我身上時,我伸過手繞去他背後,再探到他的後庭時不斷地摳掘,鍾斯受到莫大刺激似的,射得我滿肚皮都是。

接著他沖涼,射精後一切打回原形,他在穿著衣服時我說,你真的是一個grower。

鍾斯沒聽過這樣的界分,我解釋了一番,他就點點頭哦一聲而已。

我再載鍾斯回去搭輕快鐵後,感覺這一次特別地累,因此也放棄去健身院了。

直到晚上十點多,我回味著我們的一切,我發了一個信息給他,他說,「真的抱歉,剛才我沒有什麼硬得起來。」

我說沒事。

在五天後,我發信息給鍾斯,「週末快樂。」

鍾斯回了一句,「嗨。」

「想你了。你的星期六過得怎麼樣?」

鍾斯已讀不回。

我意識到我該是做錯了什麼。我等著他進一步的回應時,鍾斯保持沉默了,一改他以往有問必答的作風。

我一直百思不得其解到底發什麼事情了,我細細地回想著第二次床上炮局時,他在射精後的狀態就有些頹與冷下來了。

或許我們發展得真的太快,但我們的相遇到相約,確是天雷勾地火地燒了起來。

我一度以為我們真的遇到了,我還以為自古「寶劍」酬知己,我以為我將他這把寶劍收入囊中了。

原來,事不過三,真的是有道理,真實得有些邪門。萬物由三而定,量變過三則質變,我與鍾斯從第一炮在健身院沐浴室裡艷情邂逅,第二次是他首訪我家成入幕之賓,第三次後他突然就倦了似的。

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的三炮,日後可以做一個定點參考。一個對你有興趣的人,再約第四炮時,大家可以相契了。

後來,我放下了鍾斯,視他為煙花炮了,雖是美麗綻放,只能稍縱即逝而已。

後記:

在一個多月後,鍾斯今天終於再發了短信來,我們如之前般聊起,我問他是否因為一個月前我說「想你了」這句話嚇退了他,他說,「唔……不是這樣的。我忙著。」

他隨後聊起在這一個月內,他又去玩直佬雜交大會了,肏了女子。

我也一慣地色色地撩著他,接著問他是否要在週末來我家一趟。

鍾斯說,他週末有事情要忙,來不了。

我說我想念他的巨砲。

鍾斯說,「我想外面還有比我更大多汁的屌。」

「怎麼聽起來你好像要quit我了。」

「I wouldn't say I am quitting you. I just friend zoning you。」鍾斯這樣寫。

我有些迷茫了,所以我們是做朋友了,可還未脫離炮友關係?

在這個月內,我反覆思量了幾次,鍾斯確是一個不願投入任何承諾的躺平族(他透露過他不會去買房子,因為房子太貴了),他更不會去看一部戲,所以當我每週六來臨時就暗示他是否要約一炮時,他可能覺得這是一種羈絆,以及一種承諾。

我不知道他要的是什麼,我也不想去猜了,也無需明言什麼了。過去太多的經驗讓我知道,一切說白就沒有味道了。

(我現在也可以總結當年椰漿飯與我可以連作三炮以上,其實是炮緣達標了,只是戀人未滿,而每與一個人的炮緣關係,其實無需以昇華成戀人為目標吧。)


【全篇完】

我該是不會再寫鍾斯的內容,是時候我要帶出另一位人物出場了……

前文回顧

  • ------------------------------------------------------------------------------------煙花炮①
  • ------------------------------------------------------------------------------------煙花炮②
  • ------------------------------------------------------------------------------------煙花炮③


2022年12月4日星期日

煙花炮③

接前文:煙花炮②

後來什麼吻都進行了,鍾斯越吻越堅硬,我覺得已是時候,良辰已到。

「要肏我嗎?」我問。

「要。」

我拿起安全套與潤滑劑給鍾斯,一切就緒後,我就不斷心裡默念告訴自己,放自然與輕鬆。

鍾斯選擇下床站立,讓我仰躺抬腿,他移動著巨砲時,我一邊指引著他正確的方向,但那巨型圓頭榫一定要找對切入角度,才能意識到我的菊凹處。

而他那圓頭直徑也實在太大了,這一點我很清楚,所以細枝幼莖其實最少費心,因為只要找到一個切口鑽進去,就可以撬起來。

然而這種巨砲類的,需像重錘般將你劈開來……偏偏圓頭就是什麼方向都可以切入,但也可以被滚走。

當我感覺到他找到縫口撐著我開來時,但力度不足,加上搽油後面滑,他屢試幾次都無法進入。我不斷地舒氣,放松自己,而他也俯身下來開始吻著我的乳頭時,燃起了我的意亂情迷。

終於,我覺得自己被打開了,感覺到鍾斯對我破殼而出,非常地堅硬,奮力地,我感覺到那股裂破的侵入,本來是半圓體,漸漸地是全圓體,我接著感受到整支莖條就這樣推塞了進來。

我倆齊齊發出呻吟,我看著他仰頭長嘯,因為這真是第一次的緊密接觸,得來太易卻也太難。

鍾斯他一直說「好緊好緊」,而我實則是痛得如同被撐壞似的。因為我可以感受到他的圓徑是如此地巨,我整個後庭彷如升天了起來,越來越痛。

不行真的不行,那一刻我還是很自然地,將他排擠掉。因為真是太疼了,不想誇張,但有一種爆肛的危機感。

但是,經過奇炮先生,還有之前幾位的粗一先生德國香腸等,我覺得我還可以駕馭起來的。我讓鍾斯再進來,我倆的默契就是,既然來到這地步,合體是必然的。

第二次,第三次後,我終於緩解了,腦袋裡的防線也放下來,有一種被打通阻塞的痛快感,可以感受到一種飛流直下三千呎的沖勁,就是嘩啦嘩啦地竄了進來再退回去。

我不相信我可以如此盛放,盛放得他全根都到底後,他稍停片刻,我真的扭腰高喊起來,「好深……好深……」我不斷地抵抗著。那種深真的有些可怕,像殞石落地大爆炸,全毀了,而且我感覺到裂痕來到我的大腿外側了。

我只有更努力地張開我的大腿,而鍾斯也不敢大胯度地抽送,但他就是暗勁送胯地,意思是說,他只是低頻小幅地不停地鑽送,不停地蠕動,我感覺整個縲絲孔都被他鑽壞了。

然而他還是很小心奕奕地操送著,怎麼這樣粗這樣大,如果這是我的男朋友或丈夫,這樣晚晚被操,那種快感是痛爽無間吧。但是,是否意味著他也要回回都吃藍色小藥丸?

但我真的感受到這種科學藥力,因為鍾斯那種勃舉,挺而堅,堅而固,固而久,加上莖體龐大,真的是很嚇人。我一被撐開時,除了感受到那種深挺以外,主要是我自己覺得完全沒有一絲空間剩下來,說得具體一些,就如同便秘的感受。

所以,只有我們一起接吻及愛撫,一邊進行抽送活塞時,才能放下我的肉體感受,那種上半身交纏著舌頭,下半身無縫結合,是有一種苦盡甘來的戰袍情誼,因為那合體是連通著我倆的肉體感官,比撫摸更親密,比接吻更粗野,但比愛情更膚淺。

我們不斷地接吻,他的律動是相當地緩慢,像泛舟一般,可能他剛在一號賽道上出道,所以看得出是在摸索著適合的體位來擺動下肢。

鍾斯不斷地說我很緊,緊得讓他不到三分鐘,就氣喘吁吁了,接著,我看著他的背部飆出了汗迹,形成噴泉般地犁灑過的水痕。

看起來他彷如扛了千斤重似的。以他這樣的體型與體脂率,即可反證他極少做激烈運動,所以彷如負荷不了這種高度的有氧活動。

鍾斯過後要躺下來了,看得出累得不得了。他倒在我身畔,我依偎著他,感受著他的呼吸。一個在二十四小時前還是陌生人的男人,現在已合體過,也體驗到了他的粗體入侵。

但是他那兒還是堅挺的,只是感覺上有些硬而不堅,如果是女方的話,該是很容易地可以再上陣來套弄。

我一邊撫著他那橫躺著的卻戴著屌環的巨嬰,問道,「不疼嗎?」

「沒事。」

我們看直佬或大眾電影時總會看著新婚夫妻一起抱著愛情結晶品的嬰兒,兩人的目光與行動一致地呵護著新生命,然而在同志的床上,當零號不斷地呵護著男人的巨嬰時,那一刻就是兩人的情慾結晶體現。

像鍾斯,就很享受我一邊為他弄玉品簫,他一邊微笑著望著我,一邊讓我處置他胯下的生命體之源。

我看著他還是硬成這模樣,反建議不如就我上馬吧。

我以觀音坐蓮的方式跨了上去,像拔籮蔔一樣,擺正,然後再坐下去,而這可以達成主要是我的城門依然敞開,趁我的生理還未自動關閉時,入關正當時。

我看著鍾斯那種仰頭長嘯的模樣真的很痛快,他那種被夾裹著的臉部表情,像在體驗著一口美酒後的微醉,他其實如果有梳好頭髮,剃光鬍子,真的會成為一名美男子的。

老實說,這是我第一次認認真真地套幹一個可算是青靚滑嫩的華人青年,在明光之下,在自家的床上,我撫著他絲滑般的肉體,而且在套幹著他時可以居高臨下地俯瞰著他的肉體,兩枚焦糖布丁式的乳頭,胸前幾絲淡淡的胸毛,大腿內側夾磨著他肚膘的肥肉,滑而不膩,順溜如風,這是我很難得的一種體驗。

因為過往都是在馬來人或印度人,深色膚色與黃種奶白的膚色的觀感不一樣,更何況更多時候都是在三溫暖的暗室裡一起苟且。

所以,我讓鍾斯抬起兩臂,讓他露出修剪過的兩腋,看著他腋毛的紋路,像是鑑賞般地看著他的肉體,而我的下半身是不斷地舞動送胯,扣得他牢牢緊緊地。

鍾斯看來無比享受。他的呻吟其實也是蠻媚態的,漸漸地我加重了力度。

然而,他又皺起了眉頭,然後說還是讓我先下來,我馬上下馬,一脫,我自己也覺得輕鬆起來,彷如尾巴也掉出來了,還給了鍾斯。

「我坐疼你了?」我問。

他苦笑著點點頭。「我感覺我的盤骨都要碎了似的。」

小歇過後,鍾斯說他要嘗試狗仔式,所以他又跑下床站在床沿,然後很快地,我們下半身的秘密又接通了。

這次我看不見鍾斯,只感覺他在我身後那種沖刺,他的沖勁更猛,可能真的是站立著時的借力與肢體活動幅度更大,所以鍾斯馬上變成短跑賽手般,都是爆發力。

那一刻,我也不能再堅持自己,就這樣泥軟著頂著後繼而來的沖力,我的城門逐漸瓦解,到後來我漸漸感覺到我的腳趾頭開始涼起來,因為我是跪著,該是我的血流全都流通到我支棱著整個軀體的膝蓋,還有下半身的焦點去補充精力。換言之,我連腳趾頭也麻了,而背後的力量泉源則不斷地讓我擴張再收縮。

到後來,我索性整個人趴下來,意味著這場短跑終點線,而鍾斯該是體驗那種一馬平原的痛快,他達到了有劍似無劍的劍人合一境界,而我,就得卸下皮囊的這一重殼,整個人輕了起來,即使他在我背後還是沉沉地一串一串地貫穿往返著。 

我們就這樣反覆地干著,我也以跪著或是趴著,或是單腳蹲的變衍形式來讓他體驗不同角度的夾磨感。

後來,我們再度分體時,他還是硬梆梆地,我問他,「你剛才說你人生中第一次肏女人是那一次群交中,她的緊還是我的緊?」

「當然是你的緊,她被我肏之前已被姦了這麼多次了。你的太緊了。」

「可是你還是不射。」

「我很難射的,需要一些時間。」

鍾斯過後再分享他被破處的第一次,初出道時還是去了馬來西亞的同志三溫暖被破處,「那次那屌是比較細的,但也相當長……我也感覺到疼。」

「但你與大多數人比起來,誰都會顯得幼的,你真的太粗大了。我沒有遇過華人像你這樣粗的。」我再次讚歎。以他的樣貌,如果不解開衣服祼體,還有觀察到他勃起來,沒人知道這一個秘密,這是他家族遺傳下來給他的寶物。

這時我的手摸向他的會陰部,再慢慢地掰開他的臀頰,手指探了進去,一如二十四小時前的作法,他看起來更亢奮了。

我先是用一指插了進去,他沒有抗性,我再來第二指合攏起來時,他開始拒絕了。然後我一指抽插時,他看來更是享受。

沒多久,他就開香檳了,我還以為會是撒花式,然而涓滴而流,反倒是我自己騎在他身上時搞得他一蹋糊塗,我隨手一抹放在他嘴裡,「什麼味道?」

「櫻桃味。」我倆相視而笑,因為我購買的恰好是櫻桃味潤滑劑。

過後鍾斯洗澡時我進去,我看著他已軟化的屌形,意外地發現休眠狀態時有三吋多似,如同腫脹的指頭,而且形體上看來是比較粗而已,但沒有見過他變身的話,你是絕對想不到他那小傢伙,會有狼人變身,變得如此猙獰和溫柔。

鍾斯在穿回衣服時我們再閒聊,我問起他的職業,他說他是在醫學界,我隨口問,「你是醫生嗎?」

「是的。」

我為我自己鼓掌,我再問他,「那讓我猜猜你的專科──XX科?」

「對,就是這科。」鍾斯就是淡淡然地,沒反問為何我知道,而我就是隨口隨意地亂猜,在這麼多醫學專科中說中了答案,好像連這一些隨機的意外對他來說不是什麼值得歡慶的事情。

鍾斯離開後,我細細回味我們下午經歷的一切,一共一起渡過了四小時。那就是我的一大半天的時光了。我感覺到他不是要找愛情,就是要尋歡而已,而且他對生活沒有什麼激情似的,只是他體內的慾望獸性不斷促使他,去尋找舒適圈以外更多的樂趣,所以他才出道就去了同志三溫暖,接連上網報名參加群啪等,他的意志該是非常堅決及清楚自己尋的是什麼,就是那種目的導向的男人。

所以,我們如此驚天動地的邂逅,只是對我而言。對他而言,或許就只是一場遊戲一場夢。

而我設想一下如果我們真的能發展成固定的炮友,甚至可以升華成愛情,但是他那種巨大是偉大,只是真的天天吃這種大餐,我真的會吃不消,只能眼睛饞起來,況且他還是靠藥力加持,到底這樣的親密關係要多少金錢成本來維繫?

我稍稍地想著想著,晚上時我就收到鍾斯的留言了,「今天真的很爽,或許我們下次再來。」他就是淡淡地這種不露聲色的語調,在他正常文明人的狀態之下。

或許,我們真的可以成為固炮了。

我就回答他,「一定!」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