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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年11月29日星期二

乳牛莫問出處


「乳牛」莫問出處。這句話是真的,乳牛未鑄成之前,可真是不堪回首,因為太難堪。

這一年多來不斷寫馬來乳牛後,真是看過了好多乳牛未變身前與變身後的巨大差別。之前寫過這裡:(讀:【】.【制服誘惑系列】.【後天補不到的遺憾】)每次看完都大受刺激──有正面也有負面的。正面的是「怎麼人家可以做得到」?負面的是下一句「怎麼我還是做不到?」

例如以下這位乳牛:

全身照如下:


這張圖將這隻馬來乳牛拍得很好,將他的熊腰虎背加上光影方面都有些朦朧似的,如果在約炮神器上看到這樣的圖,會讓同志們不假思索認為,他該是MB,無他,不費吹灰之力就賣大包,肉體是帶著誘惑,特別是兩枚欲掉不墜的奶頭,像聖杯般非常無邪無垢,讓人恨不得捧在掌心與舌蕾之下。



而且看起來,他乍看下長得蠻偉岸的,再一次是鏡頭角度問題。

事實上不然。這馬來乳牛其實該是長得不高,極有可能是170公分以下。但如果你看以上的圖,他的腿肌是多麼地發達。正面來看,好像是大象腿,可是我們該是更要想像黑色小內褲下是否有條象鼻。

可是該是沒有,因為看起來蠻扁平的。

不過,這馬來乳牛未變身前,是長成這樣的:



還有這樣:

暴眼、歪嘴,而且臉形瘦削到是「三尖八角」,有一種賊眉賊眼的感覺,已是近乎病態的毒友臉容,流露出邪惡之感。

如果沒有健身,他可能一輩子都是這樣的臉容活下去。

可是健身後真是有千差萬別。男人真的要有些肉才好看。


所以擱筆後,我要第一時間沖去GYM悔過了。

後記:竟然給我找到他的情慾照!食色性也,練成乳牛了,也有更多的本錢來放誘餌了!看這裡

2016年11月28日星期一

跟女人說話

自小在女人堆中打滾,老實說,我可以知道女人怎樣說話。

我也不理什麼politically incorrect或是女性主義者自鳴清高的批判了,反正這篇文章就是要談談我跟女人說話的情況。

或許我還少遇說話精彩的女人,我的身邊交手最多的,當然是母親姐姐與親人,還有N個女上司及女同事/女下屬。每次都會加深我對女人談話形式的理解。接下來談的是一般大馬華裔 女性,不是那些精明或耍心機的女性。而不論教育水平高低,我覺得都會出現以下的通病。

一)無法從重點開始說

最貼切的形容就是錄音帶和CD的類比,她們是錄音帶,不能打帶或後退打帶,只能順著次序來播,更加不能挑曲目,是喪失direct access的功能的。如果你PAUSE住她們,她就真的只能在停止點繼播,甚至最糟的是會重返回前序來重提。

或許是職場生涯訓練使然,加上工作思維都是從重點開始切入,我是找切入點,再層層剖開來談話,特別是在報備工作進展等,都是擇重點、急切性來談起來,除非是別有心機或另有意圖的放話,那是需要耍一些心機來鋪排重點。

可是與女性談話時,很多時候都落於閒話家常的形式,但話局失去急切性時,就會出現拖拖拉拉的情況。

我最常面對的情況就是下班後,母親與我聊天時,會從頭細述她的見聞,包括模仿情節裡的人物談話語調,這是一種storytelling嗎?可是我得不斷替她歸納重點,再用語句覆述她的重點。而且許多時候她的話裡指涉對象不清楚,常常跳針,我得不斷地查問:「你剛說說的是A,還是B?」等之類的。

後來我觀察其他女士,毋論是否有受過教育,很多人敘事起來時就是紋路不清楚,特別是處理情節繁雜的事情。

當然,或許我們聊家常時真的不需像報案書或呈堂證供時那樣斬釘截鐵去指涉對象或敘述,不過當時間不多(例如我下班回家或出門之前的閒聊),實在不容流水賬般的敘述。

二)不喜歡冷場

很多時候話與話之間,需要冷場,這是緩沖,也可以讓雙方或多方的說話人可以有時間去整理思絮,或是接話。當然冷場不是一分鐘,但我覺得兩三秒的停頓是必要的。

不過我真的遇到很多話匣子一打開後的女子,可以機關槍般的掃出話語來,如果她本人是一個辭藻豐富、敘事是繁複意象來比喻的人(也即是有文采),是可以起字字珠璣之效的,但這樣的人(不論男女)都很少見,所以很多時候都沒有冷場,而且都在重覆同樣的形容詞或用語。

三)意猶未盡,會不斷補充已提起的高潮

所以沒有冷場,而且不斷說下去時,就真的剪不斷的溝渠水一樣。但若遇到有話題高潮時,譬如鋪了一個梗,說了一個小笑話後,大家都笑個不停後,就該此為止了。

我更捉不到女子們何時真正要為話題喊停。她們可以纏繞在同一個話題高潮,包括可以引伸、延續,或是即使話題已跳到下一項時,還是拉回去原有的那項,證明她們還未脫離前塵。

這種情況出現在女上司主導的工事會議時,更是噩夢。當這樣的女人主導會議的進程時,她說的話就是重點,她說的笑話全場都要聽時及一起集體反應時,我會覺得自己像被操縱的扯線公仔,一顰一笑都得從眾。很難為自己。

當意猶未盡不斷兜圈同樣的問題時,在會議上是浪費大家的時間,因為很容易離題與目標渙散,而且沒有「next」,工作會議召開是解決問題的,社交飯局則是排遣彼此時間(美其名是聯誼認識彼此),但其實任何一場飯局(或炮局)都有目的的。我需要掌控一個明確的cut off點,該止即止。

我不知道這是否與雄性的天性有關,原始人的男性是做獵人,主要是出外覓食,每次出遊都是帶著目的的。再舉另一個比例,男人射精後,馬上就會退潮,而且是急速的退,而且退得無影無蹤的,因為自古以來交配的主要目的就是射精播種,當射精完畢後任務已完成了,就會完全退離。當我覺得話題該止就止時,我過後給的反應都是在敷衍你。沒有意猶未盡這回事。

如果要製造下一個話題高潮,我們是完全重新制造,而不會再糾纏在之前那一套。 那像另一套工序──從頭說起,從新的做起,不論在做愛或是談話也好都一樣。(你們認同嗎?)

四)花枝亂顫,有失儀態

在餐館等的公眾場所,我真的見識過不少大馬女子儀態盡失而被炸爆耳膜的慘痛遭遇。她們或是身邊的群集的OL,又或是聚餐的安娣。我覺得大馬OL(25歲到40歲之間的)那種情況最嚴重,女學院生可以情有可原,因為青嫩不懂世故,但許多職場女士,據我觀察是與朋友聚餐時,我真的聽過旁邊桌子無數次響徹雲宵的爆笑或醜笑,有者甚至捶桌助興來加強語氣。

有些女子可能聲音比較響亮,或是中氣足,往往可以一聲即出攫奪全場耳膜,當她一笑時是真是摧枯拉朽之勢的。這些女中豪傑似的往往是全場焦點,但也是最讓人厭惡的。

至於那些嗲音或娃娃音的,我覺得大馬女子一般上不比台灣等地來得嚴重,然而大馬人的華語語音平扁,所以都是平線而成,加上辭藻不豐富,有冷場時不知如何接話,所以摻雜許多語助詞做「尾巴」,乍聽下就像不斷擴大的雜音轟炸,旁人聽來是非常疲憊。

我覺得在週末去咖啡廳或是餐館用餐時就最常遇到這種情況,本以為可以放松心情的,反而成了活受罪。

值得一提的是,我覺得是英語圈的女子少有這樣的情況,或許是lady like(淑女)的概念較為根深蒂固?還是我們這裡的「kepong 阿蓮」現象已在華語圈戒也戒不掉了?

五)沒有傾聽

持平而言,這也不是性別的問題,不少男女都不擅於傾聽。只是或許我遇到的女性都是過於愛表達自己,相對下聆聽的部份就大大減少,因為說多過聽。你要讓女性真正安靜下來聽你說話時,真的好考驗。如上面所述──沒有冷場,如何見縫插話?兜圈糾纏舊話題,又怎麼能喚起她們的注意力?

我遇到的女上司或女下屬,如果話頭打開來了聊著公事的時候,她們話不斷剪未斷,與她們說話,根本沒有「趁機」這回事,有時遇到女下屬也是愛搶話之輩時,我開口說她也同時開口說,而且說的就是意猶未盡的話尾(總之就是廢話),變成我所說的完全被覆蓋下去時(而被逼要重覆時),其實那時候我是很火的,因為我的聲量不至於是洪亮如鐘而全場注目的那種,要以這種嘶喊式的方式來對話,我最後要使出一句非常不禮貌的話:「你聽我說…」才能喝止對方。

所以為什麼不能讓一步,先聽人家把話說完才開口呢?

總結是 ,看場合、對象、情況說話,是高深技巧與藝術。或許你會覺得我是有所偏頗,不過我以上所述的對象,大都是限於大馬華裔成年女子,不論教育高低水平、不計是中英文教育,統統都有這樣的通病。當這些通病統統集一身而擴大效應集體爆發時,說得俗一些,就是「八婆」了。


2016年11月2日星期三

嗷嗷花旦

在社區鄰里式的健身院裡,奇葩特多。那天我去一間鄰里式的健身院分院,就碰到了兩枚。

第一,他們說話真的可以很大聲。像失靈的收音機,全是雜音,他們的聲量可以遮蓋旁人。

第二,他們可以一直霸佔著機器,可是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以致動作錯誤、而且可以長時間霸佔,絲毫不禮讓下一位用者。

我先見到三隻花旦(真的好久沒用這字了),在自由舉重區忘我地聊天。其中一個其實是有接受著教練的培訓,只是不知為何有個break,所以與他的兩個花旦朋友一起閒聊,用的是廣東話和馬來西亞式華語,談開來時庸俗味、脂粉味等全都冒出來了,崩堤一樣止也止不住。

我定睛一看其中兩隻花旦,口操著阿炳式的馬來西亞人華語腔(超多語助詞及尾音的),其中一人上半身穿著寬鬆的背心,下半身則穿著Under Amour的貼身長褲,顏色是橙色撞藍色,已是十分搶眼,他還圍著一條腰帶(預防背脊骨受傷的運動腰帶)。可是他是筷子妹妹一個,上半身是薄平扁,兩條玉臂瘦得可憐,兩叢腋毛卻飛刺而出生長得非常發達,我是先看到他的腋毛才看到他的手臂。

我依然堅持,如果你沒有粗手臂,最好避免穿背心,因為會流於庸俗,兩條胳膊(其實真的不容易練粗的)會像竹竿般掛起來,會自曝其醜,這等於若是大肉山時,就別穿上超小條的泳褲的那種道理。因為反差實在太大了。

所以這位花旦就是背心掛身上,反正就覺得是豁出來,也不介意人家怎樣看待,他彷如很引以為豪似的。

他的姐妹花旦也是穿黑色緊身長褲,只是還穿上一條寬筒短熱褲,如同跳拉丁肚皮舞的女子裙擺,我也覺得好奇,怎麼還要多此一舉穿這樣的短熱褲?用來遮褲襠?

後來最要命的是,那位腋毛男是在做肩肌,我那時遠在一角,隱約聽到一些怪聲──非常好奇是誰在那兒怪叫?源頭就是腋毛男。

他是坐在斜背凳子上,兩臂高舉啞鈴做shoulder press,老實說不宜舉過重的,特別是看到他的肩肌薄如面膜,怎麼要舉30公斤?所以他舉也舉不動地怪叫。

但他的呻吟是那種「呃…(拉長一秒)呃…(拉長一秒)」 伴隨著每個動作,就是這樣「呃」,而且還叫得特別銷魂、有韻律,而且是由低到高地激昂的。

我一邊聽,心跳得很快, 我突然閃起在三溫暖黑暗中尋根獵棒時,聽見不知來自何處的廂房裡的叫床聲,就是這種樣叫法,而且還可以聽見這種「呃」聲會伴隨著「 啪啪啪 」 的聲響。

一聽這種叫床,會覺得後庭一緊,甚或是被充氣了的感覺,因為每被插一棍,捅到盡頭時,再被抽拉出來,那像針筒抽血一樣地被抽離了身體一部份的東西,就會催生出這種「呃呃呃」的呻叫,而不像「啊啊啊」這種奔放、豪邁地狂嘯,「呃呃呃」更像一種棍子包在棉被裡打人,而零號嗷嗷待操的那種挨悶棍的感受。

(老天我多久沒有這樣叫了?!)

我一直分心了,以致怎樣也做不好我該做的訓練動作。我覺得他的痛苦掙扎「叫床」聲其實是可以控制的,而無需一直這樣放聲出來讓全場人都聽見,更不堪的是他不知道他這樣呻吟是很賤格與淫賤的,而他不知道自己是身在公共場所,無需這樣折磨人家的耳膜(還有不斷勾起我的回憶)

後來,腋毛花旦與他的熱短褲花旦朋友又轉移陣地了,是在十字架拉力訓練機(multi cross cable stations)那兒對著鏡子做lateral raise的動作(也是練臂肌與肩肌),他舉著兩根超小條的啞鈴是每組10下,戲又來了。

據他與其長舌婦的花旦朋友說,他是要做500下lateral raise(瘋了!)所以他不停地呻吟,越叫越淫,幾近蕩叫地「呃呃呃」,我不停地望著他,真的不明白為什麼要發出這樣的聲響?

每個人舉重到力竭時都會有自己一套的呻吟,但切忌不要叫到像當眾被操一樣。我就一直提醒自己別發出這樣敏感的「象聲詞」,可是這腋毛花旦卻引以為榮似地,此起彼落地叫。

你可以想像他就這樣叫500下的場景──旁人怎樣反應?

然而我不知道其他人是否有覺得被煩到,有兩個中東人以更大聲的談話聲來掩蓋這腋毛花旦的蕩叫聲浪,而其他本地人則若無其事。我很好奇全世界只有我一人覺得被「刺激」到了?

更甚的是,他們在multi stations那兒練著時,還將手機置放在另一個配置(練seated cable row)凳子上來實時拍攝他的動作,明明那是供其他人使用的配置,卻成為他的手機拍攝的站腳。

到後來,我本來一直在想著到底要怎樣婉轉告訴他,但實際裡是想這樣說「喂 阿姐,你咁叫法好像被人屌,你知不知啊傻西?這裡不是炮房!」

後來,我忍著,忍著,我實在頂不順他的蕩叫,只有自己迴避。

我走到另一隅後,才難得耳根清靜,這時又見到另一個傻逼。這是一個真正的小姐,一身武裝穿好了運動衣,個子小小,但臉上蠻多 皺紋,頭髮卻出奇的濃密,像個植髮上去的陳年老娃娃,其實她只是帶著一副骨頭來健身而已,我彷如沒看到她的肉體。

之前已看到她四處遊蕩,幾乎是每架機械都碰過了,像姥姥遊大觀園一樣,但她霸著其中一台機好久了,我連其他該使用的機械都使用後,眼見她就只是做半程就放棄,而且還像口香糖那樣沾著鞋底般撇也撇不了。

我忍不住了,湊前問她小姐你還有很多SET嗎?近看她時我確定她是五十歲以上的妖女(頭髮真的太濃密了,不像人類),她說她還有6 set。我一聽暈了,像她這樣做下去可能月亮都出來了。

我建議說:可否一起輪流使用?

她拒絕,藉口是:「我會做得很快的。」

所以,我就在旁邊看著這妖女錯誤的擺著姿勢,做著錯誤的動作,以錯誤的借力來撐著自己的軀體,我一邊看她的身型,怎麼可以比臉膜還輕?如果沒有看她的正臉,只看體型,會覺得她是八歲的小女孩。

後來我看她無意讓路,我再打退堂鼓,休戰了,就準備打道回府了。

我沖完涼後穿好衣服時,腋毛花旦剛好做完他的運動進來更衣了,人未到聲音先到。我一看他,就好像碰到老鼠一樣覺得憎惡馬上逃。只是會很好奇,這位花旦在被人幹時,該也是這樣「呃呃呃」蕩叫。

或許他還是個未開苞過的「處女」,所以未曾試過被插到深處由心而發的那種呻吟,恰恰就是他在健身房裡的怪叫聲。不論是含苞待插的「處女」還是GYM炳,我覺得最基本的是:請看場合來扮演你的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