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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年2月10日星期一

藥王巨手

那天在健身院桑拿室裡,恰好有一頭乳牛全程站立在休息。

他算是生臉孔,長得不高(感覺就只有170以下),樣子也是一種斯文相、童顏小奶狗款式,由於肌肉太發達了,完全是童顏乳牛。

示意圖


他的胸肌練得比不上兩條猿臂來得出色,整體上看來是處於增肌期,所以無法形容他是童顏巨乳。

桑拿那時多了很多「釘子戶」,就是死賴不走的電燈泡,以致一度擠下了八個人。而只有他一人站立著。

而我恰好就坐在他站立的身邊。這是我近距離看得清楚一個藥王的生長紋(Strech Mark),在他的二頭肌上,非常明顯地裂縫紋理,有些觸目驚心。

他的乳頭也有幾根乳毫,同時他的小臂體毛也是蠻濃密的。即連毛巾底下的襠,也似乎卡著一個小怪獸。

但是這時我才驀然發現一個奇景,這乳牛的手掌,特別大!

大得猶如水腫一般,感覺是有些不自然,不至於是病態,只是他的手掌從他的二頭肌和三頭肌延伸下來時,掛在他相對小的軀幹上,他的體格原生應該是瘦底的,導致顯示他的手臂比例失衡。

這是我有史以來第一次這麼近距離看一個人的手臂,而不是他的老二。

他的掌背還是有暗筋浮凸,只是那兩隻手掌真的有一種巨人感,掌心掌背都很厚,讓我有一種沖動想拿捏一下,到底這樣厚腫的手掌到底是什麼質感。

這是我第一次想與藥王乳牛握手,多過想擼他們的肉管。

我真的端祥他的手掌很久。我想他該是不知道我在觀察著他的手掌,因為他全程都是在閉目。

越看我就我越感覺毛骨悚然。

這才想起我讀過,用類似生長激素或是類固醇的後遣症,是可能導致類似肢端肥大症(Acromegaly),使骨骼、關節和軟組織過度生長。因此,手掌、腳掌、下顎和面部特徵可能會變大,造成手掌比例異常。

這也是為什麼我看到許多健身院的乳牛網紅,在突然暴肌成為筋肉男後,他們的下顎擴張,形成稜骨處處。例如這一位乳牛:




一向以來我是看到龜殼肚(bubble gut)或雌化胸的現象比較明顯,而這次是開了世面,第一次發掘到如此驚人的手掌成長。

當時,我的目測是感覺到他使用的類固醇產生了水份滯留,導致手部和身體其他部位看起來浮腫或比平時更大。

當然,我也不知道這位乳牛是否還有其他毛病而顯現在手掌之上,或是天生他就是巨掌,只是外觀上,我一想到連手掌都漲成猿臂時,真是有一種細思極恐之感。

成語裡有一句話叫「脫胎換骨」,現在才體會到這句話多麼貼切地形容這種使用HGH(成長激素)或類固醇的影響。

我記得不久前,我在健身中心與一個在俱樂部任職的馬來健身教練(但卻來私下授教兼職)與我聊,當時在後花園裡我就看著他一身銅皮筋骨,本來想撩騷,但後來轉入很正經的話題。

他說,如果不是健美運動員,就不要去吃藥打針等科技活,因為後果是難以逆轉的,一般人沒有廠商的贊助費,買藥已是很貴,而且出事了也沒有醫藥保險墊底等。

他說很多職業健美員,到日後是要拄柺杖走路,這些都是光鮮背後沒人知道的。

有時我自己想,為什麼我們會對乳牛這些產生綺想,在社媒上意淫著他們的祼體時,一方面投射自己會變成如他們一般,這該是男人自小的雄競心態和理想雄性美的一種慾望投射。

而我自己面對乳牛時的性亢奮反應更甚,特別是近幾年。我自己也在探索著自己的情慾開關機制,但一方面我得回歸理性,讓自己去尋找真正自然原生態的男人。

這也是為什麼我遇到這麼多素人1號,肥瘦高矮皆有,在床上的沖刺表現,真的像頭獅子般雄猛……

2025年2月9日星期日

牙擦仔

那天在健身院後花園遇到一個有些像小叮噹漫畫裡的溫馴版技安,有些小胖,肉肉的像個未脫皮的綿羊,眼睛也是林憶蓮式的招牌眼。

我是在桑拿和烤箱都碰到技安,他看來真的年輕,該是不超過27歲,他的肉肉是一種抱枕式的,讓人很想擁抱,有些像巨嬰,但樣子真的有些像技安。

在烤箱他終於掀開毛巾露寶,我順應他的需求,出手出口了,親近了他,將他尚有包皮裹藏的害羞之物拉下來了。

他的老二不長,而且是蛋大於腸,所以份量不大。

然而很快就有人進來了,即使當時我一直請他是否要去沐浴室來獨處,技安也拒絕。

由於風險太高,我吸了幾口就彈開了,之後他就一直面向著我,半掩著毛巾自擼了起來。

技安看來更享受這種窺淫式的自慰,或許我不做什麼,讓他盯著,他就可以自慰了,彷如我是他的情慾幻想世界裡的NPC(non-character player),他自己才是唯一的玩家。


沒多久,技安怯怯地又開門離去了,接著走進來另一個男生。搞笑的是,第一眼看他時,我發現他像小叮噹漫畫裡的牙擦仔,但卻是高大威猛款的。

牙擦仔其實是一個脂包肌的半乳牛,看來是胖底出身,但還在削脂的路上,所以看出來是全身油水充足的一種飽實又自然的胖,寬肩窄腰,胸肌也挺起來了。



如果他再瘦下來到約75公斤,他就是精瘦型乳牛了。

牙擦仔的面相是長得稍有立體感的濃顏系,國字臉,大眼睛和唇厚,和技安的那種小眼睛虛胖感是截然不同的氛圍感。

我們互望一眼時,看見他目光沒有躲閃,也沒有露出一副清高的「少奶奶」狀,他站在遠離我的一隅時,然而我馬上意會到他是同路人,對過眼神後,我大胆地跑了過去。

我掀開他的毛巾就是狂吸,他那兒並不粗大,但卻是「一秒漲」的天才型陽具,他已在我嘴裡硬翹翹起來!

這真是掉榴櫣的禮遇!

然而這時技安開門進來了,牙擦仔一驚要閃躲我,但我瞄向開門處知道是技安時,我棒不離口,就繼續吸著牙擦仔。

我真的夠放肆的,而牙擦仔也任由他被我這樣吸吮著,而技安遠在一旁坐下後,掀起了毛巾,自擼了起來。

就這樣,兩個在口交,一個在觀戲。後來牙擦仔走去坐在技安身邊,也自動摸著我倆的肉身時,技安竟然嗨到一下子就擼射了。

看著他在烤箱內射精,那一氹白漿沾濕了烤箱的木條地板,他悠然離去,留下有些措不及防的我和牙擦仔。

我和牙擦仔這時用中文聊了起來,雖然他看起來有些銳氣逼人,但一開口說話時,自帶一種憨憨的氛圍感,反差很大。

他問起我健身多久了,一邊說著他喜歡我的胸肌時,一邊介紹著他自己30多歲,床上是一個0.5,平時不容易射,一直拒絕不要去沐浴室玩,我問他為什麼,他說,他有男朋友了。

「所以你不能給人家吸棒?」我問。

「一般上是不給的。」

「所以如果要感受被你操,你也做不到了?」我問他。

「不能,我有男朋友了。」

但是,當時我是一邊吸著他的肉棒,一邊聽他說話,他也自覺此地不宜久留,最終點頭同意一起進去。


牙擦仔和我躲在其中一間沐浴室時,我們真正地放縱起來,互相吸納著彼此,這時我更姿意地舔吮著他的乳頭,他整個人像魚飛出海面似的。

他也撲向我的肉身,專攻我的乳頭。

不一會兒,他竟然在摁下釘在牆上的沐浴露皂液機,塗抹起他的龜頭,我有些費解時,他自動將我扳過身背對著他。

神奇的事情發生了。

他無套插了進來。

而且完全順利入港,不必探洞,沒有矯正姿態和角度,是一棍到位!

這完全是我的全新體驗,我沒想過我如此輕而易舉地就開門了,之前粗劍博彼印尼科迪有女朋友的馬來小生等都是折騰了老半天,而牙擦仔一舉棒就攻破了我。

我從剛才的一位陌生人,成了他的零號。

我沒有多大的疼感,主要是他不是太粗長,但他是非常的堅硬,如同額頭般的那種硬度。

他開始抽擦時,我倆竟是如此合拍同頻,因為一下子就傳來了啪啪聲。

剛剛他不是說他不會隨便操其他男人嗎?但現在他竟然操起我來。

這事情發展得太快和太出乎意料了,我對自己一秒開花就盛放的自然生態感到嘖嘖稱奇時,一邊享受著他帶給我的摩擦快感。

真的TMD太爽了。

我沒想到有如此順利的野戰,我完全沒有負擔。

可能這一局我是沒有放下任何預設目標的,有一種像隨便逛逛就隨便吃吃,但一下子就到了終極目標。

他開始操起來時,動作趨向暴烈時,啪啪聲開始明顯起來,我馬上緊扣著他,不讓他抽離得太快,而且化做大吸盤,盡量吸拉住他。

這時我察覺到他好像沒有什麼位置站立時,我再往前走一步讓出空間給後方的他,這又給了他更大的空間,他又開始長程拉鋸式地抽干起來。

微微的啪啪聲暗藏在花灑水滴聲之下。

我無法自制時,將自己擼射了,他繼續在我的雄穴裡撐著,感受著我內肉夾。

我搞掂後問他是否要射時,他搖搖頭,輕聲說「我不是那麼容易射的。」

我知道,我遇到的是一個習慣開「長途飛機」的老機長了,這種炮,最適合養成固炮。

然而牙擦仔過後婉拒交換手機號的請求,過後也有再遇過一次,但來不及干炮,成為目前是我最短暫又美麗的煙花記憶。

2025年2月8日星期六

網紅奇遇記


這次要說一下一個網紅。我不能描述他的樣貌和職業,因為那樣貌太有特點,我只能說他有點像一個很帥的華語圈藝人,至少在氣質方面。

我是過後才看到他的社交媒體,五位數的粉絲量,對於一個素人來說,也算是一個迷你網紅了吧。但他的社媒上的內容,多是OOTD(Outfit of the Day)、一些轉載帖子,沒有專屬原創文字等,看來是一個時尚粉絲。

那為什麼會有這麼多的粉絲量呢?

一切沖著他的顏值和肌肉而來吧。的確,社媒上的他長得真的天菜級,又是愛露的乳牛。那麼,我就代號他Outfit先生。

可是,我看過和感受過的,不只是他的Outfit 而已,而是他的birth suit──

(示意圖,非當事人)


那一天初見時,我不知道他是網紅。我只是在健身房後花園的蒸汽房裡看見他,Outfit先生非常出眾,即使當時是水氣氤氲迷漫,但我還是一眼就看見他了。

他當時是坐著,該是有六呎高,圍著毛巾,不過看得出是有肌肉量的乳牛,肩肌、手臂等都是非常的粗碩,但一大個圓滾肚腩也顯而易見。

我當時坐在他的對面,發現他的目光掃過來的重量,就是不停地往著我這兒瞟。

而且更特別的是,他的鼻子偶爾會發出一種噝噝聲,有些像野山豬的那種低吼。而且他在坐著時,看得出有一種不耐煩,就是會舞動一下四肢。

老實說,這是有些不尋常的。

但他真的很好看,我看著他的五官,有很明顯的失衡,但湊合起來時是相當帥的。有的人的五官就得拼湊一起才好看,拆解開來時就怪異了。

當時有其他人在場,我不方便出手。但是,他很明顯地有掀起毛巾露出下半身給我看,我也瞄見他的莖體,是相當粗大的一根。

被這樣的天菜看上,我有些受寵若驚。

他兩次進出蒸汽房,我也是無動於衷呆在原地,我沒有積極回應他。

直至第三次他要步出蒸汽房時,我也覺得該是時候外出了,我距離他離場的時間是三秒,所以尾隨著他,他也知道我是尾隨著他的。

當時我發現他是進入最後一間沐浴室時,門是半開著,我鑽了進去。

Outfit先生全祼立在我的面前,我看完了。


門關上鎖緊後,Outfit先生的正面全祼,就交給了我的雙眼保管了,他的肉身,暫時由我佔有。

我撲向他高大的肉身,他的肚腩明顯地圓滾,但手臂等沒有鬆弛肌肉,我覺得他該是停止用類固醇及疏於操練了,所以肚皮因內臟腫大而撐起來。

所以整體上,乍看是有些Dad Bod的,十分對我的口味。

他剃光了恥毛,而之前一眼瞥見的陽具,全祼在我面前時,我是有些……意外的,因為不是想像中的來得粗大。

而且,他是錐形屌,意思是他的陰莖,是底粗頭尖的,十分像錐形,屌長也比一般的屌長來得短。

換言之,是大樹掛辣椒。

換句話說,也不用與我的下半身來比,因為一比之下,對他就是傷害了。

但我好不容易擒下了對外品相這麼好的男人,不論是身高、身材和顏值,他都是出眾的,只是他在我面前,展示了他沒有對外展示的下半身,我看過了眾人沒看到的另一面。

他的錐屌還有一層包皮裹著,或許這造成當時他稍露給我看時的錯覺,我以為他是巨根。

我對他做出了所有的主動,舔乳、擼管、吸棒。印象中他對我是沒有我給予他的伺候來得熱切。

我記得那時我真的出盡了法寶,不斷地捏捻揉擼他的下半身,他有升旗,但不一會兒自動洩氣,我得重來一次。

總之,只要我的嘴唇不離開他的屌,他就「骨氣」得很,但是只要我的嘴一離開不到三十秒,他的老二就「油氣」得很。

那一次,算是我在沐浴室裡口交一個男人(而且還是帥哥)這麼久,我記得該是有十來分鐘。

他在最硬挺的時候,一度拉起我來,扳轉過我的身子背對著他,但當時我清楚看見,他的錐屌是沒鑿盾之力的。

而我的後門,真的是盾般的堅硬,不是說粗就能上,而是看你多有骨氣。

但我還是配合著他演戲,擺好撅臀的姿勢讓他進入,然後預知他失望。

然後我還是繼續為他加油。

總之,到最後反而是我自己到了慾望開滿天的終點,他自己也沒有射。

我們在事後耳邊交談幾句,我問他是1號或是0號,他說他是VT(0.5偏1),也透露了他的名字。

這也是為什麼我可以在社媒一下子就找到他的賬號,即使其實他的英文名是非常菜市場的名字,但就是有流量。

他的流量就是因為他穿上衣服後及精緻雕塑出來的「妝容」。

後記:

我們就這樣分道揚鑣,我開始扒開他的社媒內容,發現他昔日是排骨精一名,變成乳牛彷如是一夕之事,印證了我認為他是有上科技狠活的推理。

當年他仍是排骨精時,相片中的他,路人感很強,整體氣質偏向「道友」類,但躍升乳牛後馬上脫胎換骨,成了名媛標配臉。

外相這回事,真的可以美顏一開,縱橫天下。或許我是有幸見到盧山真面目,然而一見面就是全見版,我也被祛魅了。

後來的後來,我只見過到這位Outfit先生一次,他也翻臉不認人了,或許事隔太久,他也記不起我是誰了。

不過,也由於他的網紅臉,我覺得至少上天賞一口飯吃,不是人人都享有的恩賜,我們這些寒門子弟,或是沒顏值沒身材的路人甲,就只能靠後天的努力多一些了。


PS:希望我這篇文不會太過呼之欲出露骨到讓人一下子就猜到這位網紅是誰,我的推論是不會有多少人看過他的下半身吧?除非他原來是網黃~

2025年2月5日星期三

再戰讀者框先生!




A

再見我這位讀者框先生時,與第一次相遇約炮,已是很多個月之後的事情了。

午夜時分,他來到我家門前,我開門給他,他仍然戴著口罩。明明疫情已過去好久了,但他的口罩仍然不除。

「你的鄰居還在晾衣服呢!」框先生對我說。

我哈哈一笑,是的,有人午夜晾衣服,有人夜深摸上門,有人開門等待身體被「植入」第80個器官……

我看見框先生口罩的下頜泛起淡淡的鬚根,即使在深夜的黑暗裡,我也看得到,但他給到我的,就只有半張臉。我看著他的眼睛,還是記不起他的樣貌,印象中第一次見他時是有戴眼鏡的,怎麼現在沒眼鏡了?

B

為什麼我與框先生相隔這麼久才再續前緣,間中發生一件很巨大的事情,是涉及到另一個人。最後很輾轉的,局面改變了,我認清了一件事情,那些不喜歡你的人,都會在人生劇本裡被默默地刪掉。

所以再見到框先生時,我心裡滿是唏噓。

當然這段時間內,框先生該是很忙碌,主因是他是有男朋友的,與他的溝通可感知,他的男朋友彷如是他生活的boss,包括本來約好見面的時間段取消了,因為框先生得與他的男朋友視頻通電話。

框先生依然用社媒的小號與我聯繫,沒有相片,沒有名字,沒有身份,一切是虛無的。

框先生是我近年來會見的讀者中,唯一一個我之前完全沒有見過他樣貌的人,其他讀者在私訊我時,其實在他們的社媒都有生活照,我大致上也知道他們的長相和生活面貌,唯獨框先生,他是我的神祕讀者。

相對的,我也是不發佈自己的相片給讀者,所以更多讀者與我見面時,都是我看過他,他們未曾看過我。

所以我和框先生之間,就是早年通過文字留言,然後去年突如其來地爆發基緣,他來到我家,聊了幾句我們就操了起來,當時的火花很強烈

因為我倆在過去像是精神上早已鏈接起來,未見面時像彼此罩著頭紗,但一見面就像進洞房那般。

第二次再見時,我也只是得到框先生的半張臉。如果我們有緣在購物商場對面相逢,我該是認不出他來。

而我,彷如果他那一套如同被編制好的程序生活中的一個小bug,不應該出現,也不能被發現的。

這位深夜訪客,來到我家門時,是穿著透气涼感滌綸面料的修身運動衫,还有運動短褲。夜已涼,但我已打開我臥室的空調,空調嗡嗡作響操作起來。

而我站在床邊,忙著拉緊一下床單時,一轉身,發現框先生全身赤祼了,站在我的面前。

他的祼體在我窗前有些背光佇立著,但也不是全祼,竟然還留著口罩在臉上。

我有些訝然,因為他身材變壯了,臂肌(二頭肌和三頭肌)顯然是練得更粗碩了,而且小肚腩也消失了,明顯地與第一次見他時,他削脂了。

而且,他的乳頭竟然是如此的粉脆,像瑪瑙般地耀人。

他的腰際線也顯凹了,因為削脂成功之故。

我更驚訝的是,我還未脫衣,但框先生的屌,已79%充血了,而呈半挺起的豎旗狀態。

我一看到框先生正面全祼對著我時,不知怎地百感交集,當下的他,是一個祼男,但真正的他,是人家的男朋友,當下是暫時借用給我了。

我是不能擁有他的,但他當下是讓我擁有他的。

C

我對框先生新鑄就的乳牛身材有些著魔了,我一邊讚歎著怎麼他練得這樣壯了,就撲了上去。

我先從他的上半身,我最迷戀的乳頭開始吻起時,聞到他身上像上次那樣,散發出淡淡的幽香,不濁也不嗆鼻,就是很清新似拂鼻。我真好奇他到底噴了什麼香水。

我另一隻手趁機握住框先生的把柄,不消十秒,他整根陽具,已從半升挺的狀態猛地拔起,成了一頭獸,我的手掌如果不用力,就被它壓下來了。

我懷疑他是服了壯陽藥,怎麼可能如此快速地挺拔起來。又或是,他看到我時,已覺得非幹不可了?

他的下半身,已不僅僅是小便之用的陽具,而是要用來交配射精的生殖器官了。

框先生其實也是一位CBC(Chinese Big C*ck),不像那位鍾斯般的肥碩腫大如同未剝綠皮的玉米,或是奇炮先生那一種畸形粗大,但框先生的老二,莖體均稱渾圓,如同棍狀。

我急不及待地張口就吞,為他口交著,但他其實已充血得快讓我的口腔窒息了,因為我深怕會不自主地咬傷他。

就是真的太大了,大也不是重點,而是太硬了。

他的恥毛明顯經過修剪,全根肉莖已如同成樹了,一切都已就緒,我們彷如好像不大需要怎樣的「泵氣」、刺激的過程。

我讓他坐在床沿,我蹲伏在床下,不斷地伏吸著他,並讓他伸手捏弄著我的乳頭。我一邊吸一邊心想,真的好粗,我第一次時是怎樣挨棍的?

我目測他該是有七吋之長。

而且框先生長得不矮,他的七吋家傳之寶,比例剛剛好。

由於他還是戴著口罩,其實我對他的淫聲穢語調情,他有回應我時,我是聽不清楚,因為一邊撐大我的嘴巴吸棒時,耳朵就被擠壓起來,聽力受到影響。

真的,一個CBC會先整累你的嘴。

當我想要轉移陣地,並向框先生申請我要毒龍鑽他時,他搖搖頭,不批準我的申請。但我真的想看看他這位金牌一號的菊花,是如何完美如初,嚴絲合縫。

我只有繼續口著他,但接著還是覺得時機到了,我採取了主導形勢,讓他仰躺好,也轉身去拿出安全套給他套上。

本來我是要求他是否可以無套上陣,他也拒絕了。

而在這過程中,其實我也請求他除下口罩,他也不答應。

所以我被框先生連環三不(不能毒龍鑽、不能脫口罩、不能無套)後,我能得到的,就是他的一根肉棒。

為他套上安全套,再淋了一些潤滑油,我坐下去了。

不是開玩笑,被這麼既粗又長的肉棍貫穿起來時,是炸裂的,完全是顛覆感官感知的。本來是有一些疼,但事緩則圓,我坐下來鎮壓住這根定海神針後,靜止不動幾秒,不得由主地閉上眼睛。

框先生任由我調整著自己。他只是默默地讓出他的陽具和胯部,甘心成為我的坐席。

之後疼感消散,我摟著他的脖子,看著他的眼睛,我倆就這樣對視著,但下半身發生著炮友應該發生的事情,我們產生了聯接。

我中有他,他中有我。我坐姦著他的肉棒,他淫姦著我的雄穴。

漸漸地,我能坐到底了,這意味著,他整枝7吋長爆漲的陰莖,已收納在我的雄穴裡。

我發現框先生的眼睛真的很美,他的眼睫毛其實是相當修長及粗黑的,我有一種想要吻他的感覺,那一刻有一點點動情。

我求著他除下口罩,但是他還是堅決拒絕,只任由我往他胯下一根沒底地深埋著他的肉棍。

我有些不甘心,一邊攬著他,一邊用手掐著他的乳頭。

我不斷調整我的屈膝,以支棱著自己雄穴上下打樁的動態,真的不消兩三分鐘,我感覺到累了。

我開始往床後端倒下來,輪到我仰躺了,框先生爬了上來,輪到他上我下的傳教士體位,他開始進攻,他的前腿肌磨著我的後臀肌,他的巨根依然插在我的雄穴裡。

那一刻的我,真的像殖民地,我交出了一切給我的主人。我的四肢亂晃,我的意志恍惚,我的浪叫哀怨,也一直壓抑著那股浪叫,就是滅音槍似地嗯嗯著。

框先生的抽送是非常強而有力的,完全是不留情面地廝殺,他本身已是CBC,再來這樣一套的戰神砲手,誰能抵抗得了。

但當下,我讓他抓住我的腳踝,任由他沖擊著我,接著他又將我兩交叉屈疊起來,讓他的肉棒感受到更強烈的夾感,最後他下半身斜插進來,我的兩腿成了開叉剪刀般斜搭在他的上半身,他就不停地插。

每一次抽送的頻率振動,力度之強,加上那粗莖的面積與我的肉壁磨擦面積大,還有他𠝹入我雄穴的角度,如同尺一般地準確,我真的抖了。

我記得那時我並沒有真正地全然硬起,但我全身每個細胞是處於一種運動迎戰的姿勢,就是迎合著他的主導形式來配合他的沖擊,而且我真的一直壓抑著自己的浪叫聲,因為夜已深,我怕擾人清夢。

我們更像一對戰友,在莾林裡沖鋒陷陣殺敵,但其實並沒有真正的敵人,我們迎戰的,是一種虛無的追捕與填充,為了什麼?為了射精,為了雄性基因裡自帶的一種使命感,要繁衍下去。

不知過了多久,很快地我又有一些被擊垮了,我想那時我們已來到中場之役了,框先生也睡了下來,改為側身躺,但棒不離雄穴,因為他開始了Spoon(可按這裡了解是什麼)的姿勢,讓我動彈不得。

我其實開始被他攪得,肚子覺得有一種怪怪的感覺了,之前讀過「一棍到胃」這種誇張修辭法,好像在應證著。

我偷偷望著自己,發現自己像小油瓶傾斜翻到了,出現拉絲了……換言之,我出水了。

但這時我發現框先生開始抱著我了,在SPOON的姿勢下,他需要更多的借力點來讓自己髖骨下盤發力推送,我開始感覺到有一種親密感。

那一刻,我相信我倆是在做愛著,像愛侶一樣。

我覺得那時我的雄穴花開更盛了,我更加柔綿地吸納著他,我想給予我最內層的溫柔和體貼,因為那一刻,我確實有一個錯覺,我被愛了,我是框先生的戀人。

但理智的另一個我告訴我自己,這不是事實。框先生是有男朋友的,我不是他的男朋友。

而下一刻,我又走神了,我想起了那個人。想起了我與他在床上的種種感覺,我突然像被召喚起來,我感覺到那個已離開我生命的人,他在抽插著我時,他應該是認可過我的,至少有過感覺吧,他專注的眼神總不會離開我。

我在經歷著如此的天人交戰時,下半身是迎著狂沖而來的巨獸,腦袋裡卻有另一個自己在打架著,與往事咆哮,與理智交戰。人家已離開了,說明我已不是他要的人,而我現在下半身吸納著是另一個乳牛讀者朋友的性器官,他在努力地爆操著我。

我不行,我得歇一會兒,我向框先生喊停。

我一邊喘著氣息,其實有些投降了,「你真的很粗,我忘了你有多粗……我要休息一下了。」

他也倒在一旁睡下了,我們一解體,我彷如剛受到一瞬間解體後的自由,但那自由念頭只是稍縱即逝,那種空虛感馬上油然而生。

我看著框先生那根仍然硬挺堅固的肉棒子時,又動念動情了,「不行,他是人家的男朋友,難得來我這兒,我得再吃下去。」我心裡這樣告訴自己。

我撕下他的安全套,讓他感受到片刻真空的自由,然後一口含了下去,給他施以最高規格的口交禮儀。

我也舔著他的蛋蛋。

這時我才欣賞到他的蛋蛋形體很好,就是兩枚均稱一致的蛋,因他直豎著的肉杵子,依然圓滾滾地軸動著。

該是被我這樣舔蛋而刺激到了。因為他繼續硬下去了。

於是,我又拿出第二個安全套為他套上,又跨腿再坐了下去,第二次坐姦著框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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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第二回合,我倆彷如陷入了一場苦戰,我已摸到框先生的體表沁著溫潤的汗氣了,即使當時我是開著空調了,他出力出汗了。

我坐姦著這根肉棒時,框先生突然問起了我,「你還有見他嗎?」

框先生提的那個他,就是我腦中盤桓著的他,「沒有,見不到了,他不要見我了。」

「你還想他嗎?」框先生問。

真的好微妙,一個在你胯下的男人,問著我是否還想另一個男人。

「想。」我這樣說著時,我心裡很思絮複雜。

框先生接著抱起我來,開始伏壓在我身上,我倆像在平行交接起來,大家沒有一高一低之分。

他在我身上像高速般迅猛抽送起來,綿綿不絕,真的像火車一秒之間從吉隆坡開到了檳城,再這樣開下去,會開到曼谷去了。

我的時空錯亂了,我感覺到下半身被這種激烈的撞擊撞得碎了一地,特別是框先生開始了九淺一深的爆操時,每一深探的實錘,真的讓我飛天。

我只能抓住他的三頭肌以及手肘來幫扶著自己,否則,我會泥軟下來。

我那時抱著框先生,心中很想落淚,我想起他了,但我更想有一個男人這樣抱著我,操著我,而我當時臂彎裡的,只是暫時的假體男友。

如果框先生沒有遇到他的男朋友,以他的外在條件,他的肉莖、身高、氣質,還有他有追讀我的生命歷程日記的關注,以及我們可以用中文來說心底話,綜合起來,我希望他是我的男朋友,我會追求他。

我抱得他更緊了,那一刻抓得住的,就是他伏在我身上的肉身,而我能接納得住的,還有他那根急速推移往返,一隱一沒的陽具。

我的兩腿張開,和他合體成一枚蛋似的,他綿綿不絕的抽插,彷如沒有終點。

我那時很想喊框先生一句「老公」,但我克制著自己,上次,就是一直喊著那個消失的人「老公」,我情真意切,但其實假戲成真了,我自己掉坑演了一個癡情娃的苦戀角色。

我一直克制著自己,不讓自己叫床,我怕框先生真的會像那個他那樣,以為我又會像水鬼一樣糾纏著他,我越逼近對方越來掙脫。

我覺得身心上,我真的解體又合體,在這樣的爆操之下,下半身是爽與麻並舉,上半身則是在框先生和那個他之間糾結拉扯。

E

我真的不知被框先生這樣爆操了多久,時間很長,但他的屌彷如比時間更長,我彷如感覺到過了好久好久。

之前我與框先生在狎鬧撩騷時還自我神氣地調戲他,比如我要挫他的銳氣等的,其實就是我自己開自己的玩笑,因為我要服輸了。

我真的被框先生搗到像碎泥一樣,我只能抱著他,又不能親嘴,我的大腿內側其實有些麻了(因張腿拉扯太久),他彷如鑿空了我似的,我感到很虛空,但我覺得自己又快塌了。

如果這時是有鏡頭近拍我的雄穴,我想那會是濕濡軟棉的玫瑰外翻雄穴了,因為我自己伸手去摸時,都感覺到有腫起來了。

我最後投降說,「我不能了……」

「你不是說要我一直操你嗎?」框先生說。

「不行了……你真的太長了。」我喘著氣。

那一刻,我想起他了,他的屌長是讓我舒服的長度。

我問框先生,他是否要射精了,他說他的感覺還未到,意味著,他還可以繼續操下去。

我捨不得框先生,但我得結束了,我叫框先生緩一緩,停駐著,讓他一柱架起,停留在我的雄穴裡不動,我自擼著自己,很快地噴得自己滿肚皮都濕透了。(後來在健身院後花園,印尼科迪就這樣弄射了我)

框先生真的像陪產的丈夫一樣,就這樣駐留在我的體內,感受著我迸發的內夾力。

我半癱在床上時,感覺到自己的精液都從肚皮流淌到床褥上了,框先生才將肉棒抽出來,我雄穴一鬆,再低頭一看,他才是我「產出」的寶貝,依然戴著安全套,依然挺勃堅固。

他還未射。我有些不好意思,因為我已到達終點了,他還在路上。

「我要吸你。」我說。我知道我得完成我倆的旅程。

框先生拔套後去浴室洗一洗,走出來後,直接放在我嘴裡,餵著我,我開始咀嚼著他的雄氣和硬氣,還有骨氣。

這是一個威猛的男人。我感恩自己這一晚受到他的寵幸,我們從口交開始這一局,再從口交結束,始止於口交──

框先生口爆我了,我涓涓滴滴地飲吸著他的白漿,感受著他那根粗硬陽具在射精時震顫,一種微微的抽搐感蔓燒著我的嘴唇,證明他的血氣多麼地方剛。

框先生真的射了很多,我記得我吞了不只一口。他彷如好久沒有射精了。

這次是框先生第二次口爆我,我跟他說,我真的想要體驗讓他操到高潮直接中出的感受,而且在全程中,我一次又一次地想感受他無套內射我,有一種就想為他生一個孩子的心理感受。

奈何我的雄穴真的被他鑿穿似,受不了了。

F

我們躺在床上休息一回,這時我看時鐘,其實已是凌晨兩點了,我們的性交戰局,持續了兩小時!

框先生提及我和外勞的戰局,「我有時覺得我比不上你要的外勞,你會去接送他們,而我是送上門。」他開著玩笑說。

我們聊起了近況,包括他「消失」這麼多個月到底在忙著什麼。還有,他第一次聊起他的男朋友的外形,原來與我是完全相反的「款式」。

「所以,你是喜歡像你男朋友那種小小隻的款?」

框先生點點頭。

而我,這一輩子都沒有當過溫文可愛的小奶狗。我真的做不了他人想要的0號。

我也再問一問他的性經驗,包括是否有健身院後花園的野炮、是否試過群交,是否有過3人行等,他都說統統沒試過。

好像蒸鎦水一般的男人啊,多麼像直佬世界的忠誠老公,沒有雜質,如此純淨。

我想我是他目前唯一男朋友以外,發生性關係的男人。換言之,我是他在奉行專偶制下的「肉體陪伴者」。我是否是他真實情感生活一個不應該出現的bug?真相只有他知道了。

我看著赤祼的框先生,他已進入聖人模式的肉棒,已萎縮成小嬰兒了,我認不出剛才那雄猛小怪獸的樣貌了,因為他像逆齡似地成了一條熟睡的小豆芽。

然而,種子最大的力量就是破土而出,我見證過框先生在我的土壤裡茂盛蔥郁地成長一棵大樹,在那一刻,至少呵護和滋養了我支離破碎的靈魂。

(完)

2025年2月4日星期二

【印尼科迪】雄穴花開

錫克漢子離開蒸汽房不久,科迪就進來了。

本來我已抱著隨緣的心態看是否會能和科迪有第二戰,但看到他在穿上衣服後在舉重區對我若即若離的態度,包括我主動趨前與他寒暄時,他看來很忌諱似的,沒有什麼熱情。

按我的識人術經驗,我就告訴自己:可能我和他就只是一次,彼此能量交換完畢,大家就是過客了。

所以,我在完全沒有等待他的情況下,在後花園耗了近一小時,直至他操練完後來沖涼時,還遇上我。

但那麼巧合的,科迪在進來蒸汽房時,還是我們倆。

我淡淡地與他打了一個招呼,他是剛淋完身進來,但不選擇坐在我的近側,而是遠在一隅。

他的態度已是很明顯,他是要與我保持一段距離。

但我心底裡還是有一股不服氣,我就姑且一試,最後一搏,反正,在肉慾博奕裡,我就是一無所有的賭徒。

我說,「我可以坐過來靠近你嗎?」

科迪點點頭。

我就直接問他,「剛才我有問你是否有收到我的WhatsApp,你說你有收到,但沒有回覆我。我是想確認,如果你覺得WhatsApp留言是一種干擾,那我就不會再發留言給你了。」

他解釋,他其實工作很忙碌,因工作所需,在上班期間員工的個人手機得上繳,下班後才能索回,而下班後他懶得回應,而且平時閒時也只是在週休日。

「哦,那我明白了。」他願意解釋理由,也是好事,而我的原則是:只要不是冷暴力不理不睬,我都可以接受理由,不論對方說的真或假,因為一個人不搭理你的最終理由是:你不是他覺得很重要的人──至少在那一刻。

我不想再成為一個人家眼中不重要的人,所以再遇到這種冷待,我比誰轉身走得更快。

「所以你也很少有機會去玩了?」我問。

「沒有,我不能每天都射,我一個星期只能射三次。」

「所以你今天不想射嗎?像上次我們第一次見面時那樣。」

「不想,因為等下我還有和朋友有餐敘。」科迪說。

「射精後不能再見朋友嗎?」

「射精後我只想睡覺,什麼也不想做。」他說。

他說話的口吻,還有他的神韻,真的與我那位炮友東坡肉先生很相似,不知是否是因為都是來自印尼祖宗之故(東坡肉先生的父母是移居馬來西亞的印尼人),就是同一派系的臉譜,不論是臉型、眼型、鼻子和說話的語氣,都是淡淡幽幽,帶著一種自憐的底色。

族裔DNA這回事真的好神奇,就像我在中國南方城市,也見到與我差不多臉孔的大陸人。

(非當事人:科迪與這位印尼乳牛的相貌有一些相似,都是帶著小哀愁的小鹿眼,濃眉厚唇,只是科迪沒蓄鬍子。)


由於這是我第二次見科迪,面對面的時間更久了一些,所以我有更多時間去觀察他的面相和身材,而他半祼著坐在我身邊,而且身邊無人。這是一種機遇,也沒有什麼外在條件限制。

他也有反問我,「你來了這裡很久了?剛才我在運動時,我已見不到你了,我也結束運動了,你還在這裡。」

我就淡淡一笑,不做回應,剛才遇到CBC先生,還有錫克漢的事情,馬上翻篇了。而我的手伸了過去,捏捻著科迪的乳頭,才是實實在在的當下。

他的上半身實在太肌肉發達,脂包肌的程度剛剛好。

我禁不住讚歎,「你剛才是練二頭肌?你的手臂真的好粗。」

「嗯,是的。我也有練肩肌。」

「但你粗大的地方不只是你的二頭肌。」我一邊說著,一邊觀察到科迪沒有拒絕,完全與他穿上衣服後的那種冷漠截然不同。我的另一隻手已穿越他的毛巾,開始擼醒他沉睡中的肉條子。

我摸到的肉條子本來是有些涼的,可能是他剛淋身出來,但沉甸甸的,在我多揉幾下時,不僅拔長了,還硬了起來。

「要進沐浴室嗎?」我問,我生怕再有下一位不速之客干擾到我們。

「先等一下,我要熱一熱。」

我繼續擼著他,很快地,我蹲伏在他的跟前,開始大口大口地吸納著他。

我倆沒有說話,很默契地就是他主我從,他大爺似地接受著我的唇活,我則甘之如飴地吮咂著他那根巨雄之根。

那真是巨硬的肉棒。

下一刻,他就主動圍起了毛巾,示意要去沐浴室了。

我意會到,我倆各自走出蒸汽房。


我先去儲物格取出我的潤滑劑,而科迪,如我所料,去取他的popper。

我們再到沐浴室相會時,他看到我的潤滑劑,先是有些好奇,馬上就意會了。

我們在屬於我倆的小世界裡,開始男人之間最原始的磨蹭,但這一次,他沒有親我的嘴了。

他只是將下半身完完全全交給了我,彷如我就是他的後宮之首,他負責上半身大腦的事情,我負責他沖動的部份。

我看著他扭開了popper狂吸幾口,然後低頭望著我,我不停地抬頭望向他,我知道,每個1號都喜歡看著自己的0號在吸含著自己的寶貝。

當一個男人交出他的寶貝給你時,其實就是將生命之珍寶也交給你了。他放任與信任你,讓你去完成一項任務。

科迪在popper的助燃之下,硬得特別瘋狂,完全像鐵槌一樣了。

他將我拉了起來扳過身來背對著他,非常地強勢,我們也沒言語,他開始要擺姿勢進攻,而我馬上擠著我的潤滑劑,為我倆的對口處抹油起來。

上一次,完全是原生態的交合,所以很不順利,而這次,我刻意帶上了潤滑劑以便行事。

科迪真的太硬了,即使他的肉棒子比不上CBC先生的巨根長度,但勝在夠硬翹,只是輕輕一頂,就像推開紙窗戶一樣。

只是他的龜頭可能硬得已沒有什麼知覺,所以他還是感知不到縫口對接,我得伸手往後擺正著,當他已大砲對準後,我點點頭時,他就伸了進來。

插進來了,我不痛,但下一刻就疼了,因為被撐開來,但至少有潤滑劑的順滑著,不至於肉壁被干磨似的。

科迪開始抽插起來,我的撐裂感迅速地散去,取而代之是一種被填充的順溜感。

那一刻我是有些雀躍的,因為我的陣痛期已大大減少到幾秒之內,我已順利承接住後方的硬棒了。

科迪的肉棒子,由於不是太長,但足以攪開了我的緊閉的壁戶,我感覺到他的肉棒已像是大西洋飛魚,不只在水中遊,還在空中滑行起來。

水花是開著來掩蓋有男人在沐浴室性交的事實,但我倆的啪啪聲還是微微地傳了出來,我聽到時,我就做出手勢要科迪慢下來。

科迪聽話地慢了下來,然而他開始深層蠕動的方式,一波一彼地沙灘推浪之勢,運送著他的力量給我。

那一種爽感,真是難以形容,即使他是在我身後,我看不見他一肌暴脹的肌肉,但我知道這是一頭我愛的乳牛,我就覺得有一種被滿足了的圓滿感。

是的,這是我們第二次見面,第二次性交,我們各自來自馬來西亞吉隆坡和印尼,還有年齡差,我們的距離如此的大,但我們在交合著,這是兩個靈魂沖破這麼多障礙,神祕又奇妙的交織。

我還趁機叉開我的兩腿,讓他從容地往返進退。

就這樣抽插了近五分鐘,我已在靜默中高潮連連,不能做聲,盡量像自己的情慾滅音,真的是一種挑戰。

我幾乎被他操射了,我也不知道他是否擊中了我的G點,總之我全身的熱度像發燒在我的肉棒上。

但當我覺得我的高潮要來時,科迪突然抽棒而出。

我轉身望向他,他搖搖頭,彷如知道我在問他不是要射精了嗎?

我扭開花灑頭,沖洗著他的肉棒子一陣,然後馬上送棒入口,科迪經不起我的舔吮時,又拉了我起來。

他做著手勢,告示著說要不我自己解決掉算了。

我也比著手勢,表示我要繼續吸著他。

我倆像是啞劇演員似的,但彼此意會到要做的行動,這時他在我耳邊輕輕地說,「讓我繼續插你,你再射出來?」

我點點頭,然後他重新植入他的肉棒,我夾鞭前行,開始感覺到一種快意,之前的CBC先生欲進不能,錫克漢的淺嚐輒止,讓我的雄穴依然處於含苞待放,但剛才完全盛開了。

科迪扎扎實實地抽送著,我享受著他強而有力的精氣神,還有無敵的青春力量,如果他是我的男朋友或老公,能被他這樣的呵護和偏愛著,這彷如是我的愛情詮釋本了──獨愛、偏愛、生理性喜歡、肉身契合,靈魂相知。

他在後端架起我來時,我將自己捧得爽飛上天,抽搐著,開了香檳,我讓他感受著那一刻閉關夾棒時,也順硬回頭看著他。

但看來,我的性高潮帶動了強而有力的後庭裹夾感,可能弄疼他了。

他看著我射出幾泡後,看來很是興奮,俯身鑽吻著我的乳頭,我下半身本來已是麻著,上半身再受夾擊時,酥了。


我們過後彼此外出沖身,再回到蒸汽房時,依然是獨處的我們,讓我有些驚訝我倆的機緣竟是如此完美時刻,一切都在製造機會給我倆。

我與科迪再聊了起來,有關他的工作,工作地點,也問及他是否來自印尼雅加達。

他說不是,反而是來自蘇門答臘某個城市──而東坡肉先生的父母也是來自蘇門答臘。

我說我一年前去了雅加達一趟,在那兒的健身房野戰了幾次。

科迪說,這就是印尼的常態,因為印尼根本沒有同志活動場所等,一切都是受到嚴控與打壓。

他說他來馬來西亞,另一個原因也是印尼人口太多了,沒有什麼前景。

其實科迪不是我第一個遇到的年輕外僑,之前有一個長得稍遜但十分迷戀我的印尼仔(我沒有寫出他的故事,有些平淡),另外還有越南、菲律賓人等,馬來西亞,對這些國家而言,還是寶藏之地。


後來我們彼此都換好衣服了。我看著科迪穿上貼身牛仔褲,上衣則是無袖衣,肩肌和臂肌完全顯露出來他的脂包肌特質,如果他再削脂5%,他就成為乳牛了。

我與他相鄰而立,一起吹干著頭髮,看著他的裝扮,至少穿長褲就知道不大像本地人了。我覺得他這麼魁梧的體態,加上短袖上衣,必會引起路人的高回頭率。

我也偷望著他舉起風筒吹頭髮下的腋下,檢查是否有腋毛──但這一念頭真是滑稽到我自己了,剛才在沐浴間裡兩次交合,他身上最隱秘的部位我都看透和嚐過了,我現在卻去偷窺他的腋毛?

我知道我是對這樣的男生有生理性的喜歡,但是,這是愛而不得的渴求,得到了他的肉體,就意味著我得不到他的精神了。

我們望著鏡子,他吹好頭髮時,對著鏡子裡的我微笑著,帶著一種靦腆,那一幕真的是有些帥的奶狗(至少在這年齡與練成乳牛的體態下),然後他跟我說「拜拜」,我知道我們這一局,就這樣結束了,但未來是否還有鏈接,還是未知數。

然而,說來也雲淡風輕地,我們屌過了,我也吞過他DNA流動的白漿了,一切生理上的結合該發生的都發生了,就僅此,而滿足了。

(完)


2025年2月2日星期日

下一位:爸氣錫克漢


CBC先生離開後,我重返後花園,這時才發現裡面坐著一個高大的人影,我以為是印尼的科迪,然而開門進去看後,才知道是一個生臉孔。



這漢子相當魁梧,髮線五五對開分,長髮濃密,外貌看來是3字頭的歲數,但已有Dad Bod的爸氣,乍看我以為是意大利裔,因為濃眉大眼高挺鼻子,偏向於白種人。

但細看時,才發現該是本地的錫克人,因為膚色是偏向於銅色,所以我99%確定他是錫克人。

他知道我在望著他,也予以我拉絲的目光,基情馬上點燃了。我起身坐在他身旁時,他沒有逃避,於是我伸手摸向他下半身時,他任由我揭開他神秘的毛巾。

錫克漢已自硬了,還裹著包皮的老二,可是尺碼是非常一般,比起CBC先生小很多了。而在視覺上,錫克漢是脂包肌,有Dad Bod (肚腩都凸起了)顯然是重磅級的,整體上與下半身對比的比例比起來,其實是大樹掛辣椒。

我問他是否要進沐浴室,他同意了,一站起來時,又是另一個183公分身高的大漢。

我和他在沐浴室好好地翻舌闔唇一番後,我也撫弄著他帶著乳毫的大乳頭,全身毛茸茸的,是一個小毛熊。

錫克漢的老二,可算是男友屌了,因為長度不是太長,剛剛好的,適合每天食用而不會過量。

然而我還是與他淺嘗即止,因為我發現他有些堅而不挺,硬度也趨向於帶皮香蕉般程度,必須一直口交與擼管才能持續硬起來。而且,當他鎖起我倆上方的花灑時,沒有水氣時,我的鼻畔聞到了他腋下傳出的一股體味……

他也沒有意思要開香檳,我也是,我們再回到蒸汽房時,依然只有我倆,我們開始聊起了天。

他報上了名字,也證實他就是錫克人,少來健身房,原來只是29歲,但錫克人等外族就是體質基因和飲食之故,還是比較老成,而他確實看起來像年過卅,整個人已朝向爹系路線了。

而他,完全沒有刻板印象阿星的驍戰威武之氣,反而自帶一種儒雅書生的氣息,笑起來時,有些靦腆。當然,粗眉大眼的濃顏系,笑容是殺四方的。

錫克漢其實我是比較少有接觸,反而……來自印度的兩位錫克漢(讀這裡,還有這裡)卻曾經兩度拿下,只是眼前這一位,膚色比較白,而且是本地人,看起來多了一份貴氣感。

我突然想起職場上遇過的錫克人,事實上很多是與印度人的樣貌沒有太大的區別,我想起我中學時迷戀過的一位體育老師,也是膚色偏白而肉感鈍鈍的錫克人。

我抹著嘴邊的唾涎,回想著匆匆的歲月,當年還是中學生在偷看我的體育老師,轉頭間,我已嚼了一位錫克漢的老二。

數了一數,我才發現這一趟後花園,我已嚼了三枝男根,兩個華人,一個錫克漢,而其實,我是有意無意地等著來自印尼的科迪進來後花園。

因為我在進來後花園時,他其實已在舉重區四處蹦跳舉重,只是我發現他有意無意地避開我,即使我倆有打招呼,而且他有承認他收到我的WhatsApp,但他沒有回覆我。

他有些高冷的轉變讓我有些意外,所以,其實我與CBC先生和錫克漢廝磨在一起時,我心底裡已放棄了科迪,一切隨緣。

然而,科迪最終還是半祼出現在後花園了。他看到我端坐著時,選擇一個較遠的位子坐下……

(下文繼續)

2025年1月31日星期五

CBC先生

那天在健身院裡,看著一位乳牛輕熟大叔捧著咖啡杯穿梭而過,相當高大,我望了幾眼,打量一下他的身材。

一小時後,在後花園見到他了,覺得他該是有常游泳,身材體態是在線的,只是肌肉有一種發泡感,胸肌隆起,豪乳亂顫。

他進來蒸汽房坐下來後,我們眼神拉絲,下一刻,我含住了他的陽具。

●咖啡杯大叔

咖啡杯大叔後來太怕事,一直覺得外面有人盯著,「外面有個男的,我們不要做了。」

但我還是緊牢著他,他其實已開始勃起了,看起來也是蠻粗長的。

「我們就叫他進來吧。」我狎鬧地說。

「不不不。」他拒絕著。

而外面那個男生,其實是一個非常高大的男生,我猜不著他是不是同志,我的雷達沒甚什麼拉響。

但我口中這位,卻肯定是同志,只是有些聖母心。

後來還是有第三方走進蒸汽房了,我們沒再繼續,他也自怕有事而轉身離開了。我尾隨而至,但他已不知所蹤,不知進了哪間沐浴室。

●CBC藍球生

我再返回蒸汽房時,發現那高大男生已在裡頭端坐著,同時另有一位瘦子。

示意圖,非CBC先生當事人


我刻意坐在高大男生的旁邊,他長得有些像日本漫畫裡的男主角,眼睛明亮。我們相挨而坐,我打量著他的軀體,長腿肌肉度飽滿,真像一個籃球體育生。

在馬來西亞,像他這種身高的算是異數,我對他越來越好奇。

但是,對於越高大的人(180公分以上),我還是告訴自己要平常心,因為大樹掛辣椒的場景太常見了,越高大,下半身越會顯得不成比例。

恰好沒多久瘦子就圍起毛巾離開了,我望向藍球生一眼,他也望向我,當時我倆在偌大的蒸汽房裡相鄰而坐,就像空巴士裡互為鄰人的乘客。

我掀開我的毛巾時,他彷如眼前一亮,然後他也掀開他的毛巾時。我們如同一起開屏的孔雀。

而我更加雀躍,因為,他竟然是CBC(Chinese Big Co*k)!

目測那根還未全然勃起的陽具,至少有六吋長。我非常的驚訝,怎麼有這麼好的基因配置?高大之餘還配有巨根?

他開口對我說,「進沐浴室吧!」他算是第一個比我還直接直奔主題的人。

我忙點頭。想起我們初見時他對我閃閃躲躲的,不敢正視,豈料現在窺盡全身,他竟然是高大威猛的巨根!

我們進到沐浴室時,我發現他是真的太高大了,寬肩窄腰。他跪下來時,就可以舔到我的胸肌了!

他給我的感覺就像日本A片裡走出來的那種男優形象,除了高大,也皮光嫩滑,眼神很有朝氣(雖然看起來也不是少年了,而是30歲以上了),而且還是大器!

我是沒有接觸過這麼高大,而且還保留著親民感的男子。他的胸肌等雖然平扁,但二頭肌和三頭肌等完全是處於賁漲。如果他強加鍛練,他必成雙開門冰箱男子。

而他的恥毛雖然沒修剪,但紋理和成團形狀很漂亮。

他低頭吻著我,我真的有些被寵到的感覺,因為第一印象和初次接觸時,他閃爍目光,躲閃著我的目光試探,沒想到就這樣擒下他了。

我們在沐浴室上演了非常癡纏與纏綿的熱吻,然後他還出其不意地蹲了下來,在我身後開始毒龍鑽起我來,那種精神讓我很動容。

就這樣想叫想不出,想浪也浪不來的壓抑感,讓我非常地受到刺激,而且,CBC先生連我的菊都舔了,我的敏感部位等全都被他整過了一番。

後來,情到濃時,他要進來了。

我被CBC先生扳過身體來,要對口了。

而且他當時真的非常挺拔,我感覺有黃瓜般的硬度了。由於之前他已是景觀型的巨根,在充血後更拉拔成警棍似的,如同一把武器。

面對這樣的名器,我躍躍一試,必要收納麾下,於是我從了他。

可是我真的沒有面對過這麼高大的高手,我顯得有些被動。

CBC先生幾乎要成功叩關了,但還是對口不齊,所以幾番掉落。這時我才想起他的老二是稍有下彎,可能這導致彼此難以找到砌合起來的角度。

粗劍先生也是這般的高度,而且更肥胖,但我記得我們那一次,很快就泊到我的深港了。

而面對CBC,我們試了幾次後,仍然無法深度拓展合體計劃,最後被逼改為傳統的手口皆來,當我說我要飲精時,CBC先生連連答應。

最後,他口爆我了,當他爆漿時,我突然想起我的讀者──久違的框先生,因為框先生也是一位CBC,而且框先生在口爆後,他的巨根在我嘴唇裡顫動。

而CBC先生當時就是如此,他爆漿流出時,我完全感受著他那根至少八吋的好傢伙在猛烈地新中顫跳……

我跪了。

後來,我們在結束後交換了手機號碼,也有閒聊幾句:

「你幾歲?」他問我。

「你說呢?」

「50歲。」CBC先生說。

我心裡一個唐突,這真是頭一遭被人說成是五十歲。但我馬上轉念說,「哈,你給我的歲數打這麼高分啊。」

不過CBC先生沒有意會到我自己給著自己台階下,他回應我,「哦 不是五十歲啊?」

看來我是不能用迂迴修辭術和他對話,我於是自報了真實歲數,這樣打直球可能更適合他的溝通模式。

CBC先生看一下我的身形,他問我,「你以前是不是很Muscular的?現在長胖了?我看得出來你這裡本來很有線條的……」

我真的好氣又好笑,當旁人都對我放彩虹屁「誇」我可以去當健身教練時,CBC先生說我是走形的乳牛……

然後我問他一些基本信息等,例如住哪裡,還有是否是單身等,也聊到括為什麼我們都是同一個健身房,而且他也常來這分店,但我們從未見過面?因為像CBC先生這麼高大的華人,我一定會過目不忘的。

他也說第一次見我,最後他先行離開時說,「我喜歡50歲的男人。」

「但我不是50歲哦。」

「沒關係。我也喜歡。」他說。

但我想起我們剛才聊起時,我問他是1號還是0號,他說,「0號,但我可以做1。只是很久沒有做了。」

我默默點頭。沒說什麼。

我們分道揚镳後,我繼續我的後花園征途,回到蒸汽房時,有一個人影在坐著,我以為是我熟悉的人,印尼的科迪

但不是,原來是一個看來像意大利男子在端坐著。

(故事待續)

2025年1月25日星期六

連擒汁男

接前文:


90公斤馬來壯熊爹地來過一場措手不及快速的口爆後,一解體後我迅速淋身,然後步入烤箱。

我一開門進去,就有一個靠在門沿的人影飛快地彈開,這人影正在圍著毛巾,而另一個男人則背對著我。兩人都是華人。

原來我撞破了人家的好事,他們該是正在啟動肉體互探模式,但看起來不像發生著什麼口交,因為背對者是沒有狼狽圍毛巾之相。

我一看這兩人,靠門者是一個禿頭矮仔,比我還矮小,但略帶有肌肉。

而另一人那麼巧,就是在我頂層儲物格的鄰居用戶(早前我在脫衣時他正好出來取物),當時我瞄見他,知道他是一個小肉熊,不超標的脂肪,剛剛好的顏值。

換言之,這兩個男人被我破壞了。而剛才90公斤的馬來壯熊爹地,極有可能是與他倆玩在一起而中途出來了,卻被我擒下了。

我見狀,不理三七二十一,繼續點燃這派對!

我摸向那禿頭矮仔,解開他的毛巾,然後抓起他的龍根就馬上吸了起來!他的老二看起來也蠻粗大的,已呈勃起狀態,至少比起之前的馬來壯熊爹地的來得粗大。

我那時是蹲著,而另一位華人則站在一旁,不敢動作,而那位矮仔任由我對他為所欲為,而且他就是靠在門沿為大家把風著。

那時的場景真的像諜影劇,而我是不是double agent ?剛剛剿了一敵,現在再刺探另一團伙。

我吮得不亦樂乎,這一幕像極了在曼谷三溫暖那種一摸到就大擒起來的沖動,但在健身院後花園來說,絕對不是第一次。

禿頭矮仔的老二越吸越大時,我吮了約兩三分鐘,這時我是瞄準那位旁觀者。我招手要他過來,抬眼望了他一下,他就是靦腆地搖著頭。

這激發了我更大的獸慾,我馬上放下嘴裡的肉棍,轉攻向這位害差小肉熊,將他的毛巾一扒下來,張口就吸!

然而他的肉棒仍是包莖原生態,而且恥毛也沒有修剪,但自臍毛南下仍是非常發達,我一開口就是一棍到底,他被我的主動性給嚇倒了,吸了幾口,他就開始呻吟起來,我不知道是痛還是什麼,但我臆想可能他就是一個包莖男,平時不常被吮咂,所以有些不自在。

我開始轉向舔的方式啜吮,他呻吟得更誇張了。

我們剛才是在儲物格近距離接觸(就是相鄰而立,我脫衣他則半祼立著),但萬萬沒想到下一幕,我們竟然「合體」了,我在瘋狂地吸吶著他的陽氣。

但看來這小肉熊還是受驚過度,並沒有完全勃起,我猜他該是偏0或是慢熱型,甚至或許是SIDE吧。所以我放生他,再回到剛才的禿頭矮仔。

矮仔讓我狂吮後,再度拉起毛巾外出,我尾隨而至,我倆轉去其中一間沐浴室裡時,又是那麼熟悉的一幕,幾分鐘前是90公斤的馬來壯熊,現在是一個袖珍型的禿頭華人。

他最後自己擼射了,射了一地濕,也完全不讓我去觸碰了,隨後拉起毛巾離開。而我,誤踩到他遺留下來的一氹白漿,化成一層甩不掉的腐皮。

就這樣不到十分鐘內我解決了三個男人,猶如從天而降的三節棍。我過後馬上再換衣去健身。

我以為我的野炮經歷就這樣告一段落,但下半章卻在我健身結束後,我再去後花園轉一圈時,又發現一個熟悉的身影,一個過氣華人乳牛。

他就是一個月前我遇到馬來脂包肌小帥前,其中一位勾引上手的「汁男」。而這一次,我們也同處在烤箱中,但有其他人在場,彼此當作不相谙識。

當他結束烤箱焗汗時,我尾隨著他一起進去沐浴室,彼此很默契地就一起貼緊浴簾,我熟悉地撿起他的老二,這次是比較有心思地口愛著,更能體會到他這麼一幅小小的身軀,老二原來也是長得品相不錯,至少是粗長及雪白的。

沒多久,這位過氣乳牛再度在我口中爆漿。

而我,也在他口爆時,高潮得難以自己,也自己開了香檳。

那一天,一連擒下四漢,大中小碼全都獵畢,還解決了兩個汁男讓他們爆汁。我覺得已吃得足飽了,荒淫又迷離的一天,就這樣流淌在我的乏味人生裡。

2025年1月24日星期五

90公斤馬來壯熊爹地

(示意圖,非當事人)

這馬來爹地的魁梧體格算是相當罕見,至少我會過目不忘。之前在某一大型健身院分店與他一起在繩索滑輪拉鐵片。他其實可以拉得蠻重。

他就像目前所流行的「雙開門冰箱」男生,看來年紀該是35歲左右,然而是有些老相,上半身如同眼鏡蛇挺勃起來的寬,而且還是脂包肌。

目測我覺得他該是有90公斤和183公分高,所以算是非常偉岸。

他是屬於淡顏系,架著一幅眼鏡,由於馬來爹地系的會員不多(更多馬來底迪或很母的美眉型),加上他如此高大,所以印象深刻。

我當時第一眼的感覺該是他有注射類固醇的經歷,可能停藥了,所以有些失控。

我是有一次在健身院後花園與他一起,聯同其他人在休息,其實當時我對他是完全沒有想法,因為在健身時他的舉止完全是直男,而且不望其他男人一眼,我以為他真的是健身愛好者,或是人夫人父。

直至有一次我幾番出入時,看來有一回是撞破他與另一個男人的好事(門一開時兩人匆匆解體),我才知道,原來我的雷達錯了。

所以日前我在另一間健身院見到他時,激發了我的探索慾。

對於這90公斤壯熊來說,我不是一眼萬年的喜歡,但就是有印象,而且印象不會差,因為他雖然是魁梧偉岸,但其實他見人微笑,包括那時我接手他的滑輪使用時,他是臉帶微笑交接。

至於他的肌肉,老實說,可以看到有許多疤痕,看起來是瘡,所以斑斑駁駁。而且他的體毛也不濃。

我當時是剛抵達健身院,不打算(也不慣常)先去沖涼再健身,因為浪費時間。但當時我先上個廁所時看到他恰好走進烤箱裡,我就心想,我得試一試。

所以我馬上回到儲物格,寬衣解帶,圍上了毛巾,想要去烤箱碰碰運氣。

沒想到,他只是在烤箱兜了一圈,而我,半祼著身體還未淋身沖涼時,我與他在沐浴間的走廊上狹路相逢!

我們互相望對眼,而這種機緣是非常非常難得的,因為平時在舉重區不會在人群中見到你,但在兩人相遇的空間裡,大家彼此躲不過。

我們互望了一眼後,他很快就轉進了一間沐浴室。

而我──非常大胆地做了一個決定,我跟著他走進了他的沐浴室,轉頭就拉好浴簾!!

他可能只是第一次見到我,而且不到0.01秒的時間,我與他就獨處在一間沐浴室裡,而我,掛好我的毛巾後,我扯下他的毛巾,馬上就蹲下來深含著他。

真的是說時慢做時快,因為我們對望一眼,不到十秒我就含住了他的陽具。

他的老二不大,算是相當小條的(有一種大樹掛辣椒的既視感),而且一口含下去,就直接含到底了。

我含了幾下,發現也已硬了起來,感覺吃出滋味來時,沒想到──

90公斤的壯男口爆我了!

我還吞吐了不到20下!!不到1分鐘!而且他射得蠻多的,因為我還以為可以他完了,但他還顫抖了幾下才結束。

他在我的嘴因射精而裡抖著顫著時,我心裡默想著到底這是多久的時間?

他在一射精後馬上敏感起來,欲躲閃我,不讓我再碰他的下半身,而且他也摸一下我的乳頭示意。

而我,站起來後,再發現他的老二龜頭還滴著一點白露時,馬上再蹲下再舔得干淨,他對著我尷尬地笑著,笑得真是帥。

他嘴裡似乎在說著話,但太小聲我就沒聽見了,我只能說,這是我活得這麼久以來,遇到過最大隻卻又那麼短時間就高潮的男人。

但那一刻,或許我得自詡一下,是我的口技太好了吧?所以只是輕輕一啄磨,他就馬上噴汁了。

那一刻發生得太快,有一種明明是陌生人,一面之緣,下一刻他竟然在我嘴裡口爆我了,吃著他,喝著他。

這是可愛又荒唐的人生!

(故事待續)


2025年1月22日星期三

DEC先生



其實不久前從曼谷的KRUBB連戰多局回國後,我有一場炮局,出奇的順利,沒有太多的撩騷,對方的條件等全部都符合。他是一個華男,素人的平均身材,長得不是特別好看,但也不至於太醜。

我們的對談是非常直接和有效,因為他一連私訊了人頭照、祼照等,住在哪兒,我們幾時方便可以會合。

所以當我回國不久,他即問我,可否就來一炮。我是一個喜歡爽快和打直球的人,直接約了幾天後的週末。

他的家距離我的住所約20公里車程,算是異城異區。

在事前他是知道這車程距離,而按我的經驗,願意開車來這麼遠的異區來約炮,證明兩點:⑴ 他真的精蟲上腦,把持不住。 ⑵ 約炮者有莫大的性吸引力,他非要來不可。

我們本來是用英文溝通,見到面後,他跟我說他是獨中生時,那我就確認大家可以用中文溝通了。而他沒有使用什麼洋名,直接就給了我一個中文名字,對於約炮市場來說,這是很少見的。

由於我們是在去年12月第一次見面,我就代號他為DEC先生吧。

其實說來真的很巧合,其實我以前,是在DEC先生的城市居住過一段時間,所以對那城市,我是有很珍貴的情感記憶。

而當他說起他畢業的獨中,我乍聽就心想:怎麼這麼巧,又是這間獨中?因為,過去有一個已離開我的男人,也是畢業自這間獨中。怎麼又是這樣的故事安排?

DEC先生的人夫感很重,可能是因為他的身材,也可能是他有些不修邊幅及隨性,他完全不母,就是大大咧咧的,看出來是有些小緊張。

他散發出來的氛圍感,就如同這位泰國男生一樣:


但我邀DEC先生直接上房,大家心照不宣是有些尷尬──當然了,沒見過面,一見就要脫衣了,這是非常反社會禮儀的。

我們在約炮之前,DEC先生已道明他是不接吻的,他問我是否可以,我當然沒問題,我也想告訴他,在20年前我出道時,我也是不和炮友接吻,但現在我都吻瘋了。

我看著DEC先生汗跡遺留的T恤,想叫他先淋個身再來和我溫存,但他說,他出門前已沖過涼了,一直不情願。

我沒法子,我也解開我的衣服時,他就撲上來了,而且,他當時已勃起了,不是很粗大的肉屌,但已是黃瓜級别的硬度了。

他是完全沒有剃除體毛的,還好他不是天生炸毛型的,而他的樣貌其實是蠻好看的,不是雪白肌的斯文奶狗型,因為長得相當黝黑,有一種莊稼漢的野性,但是他的五官量感剛剛好,屬於清秀型的。

DEC先生撲到我身上時,開始捧著我的胸肌不斷地吮奶頭,吮吸沒多久,將我推倒在床,開始舌頭採菊了。

我真沒想到他採菊探菊的功夫了得,完全不忌諱,就是一種純手工的藝匠用心,用他的舌頭蘸、沾、舔,我像是他的墨硯,被他的舌頭轉圈研磨著。

我看著我的兩腿高抬,最不得體的姿勢,在一個陌生人面前,被他毒龍鑽吃得津津有味時,一種知恥但不寡恥的心,讓我漂蕩不已。

我在我自己的床上,浪叫起來。

我們的前戲做得很足,因為我開始吸著他時,感受著這年輕華裔男子為我鼓漲而起的肉杵子,完全毫無保留地吃著、咽著、吮著。

然後他要求進入了,而且規定要上套,我也悉由尊便。但他有些高估了自己的小鋼鑽,因為當他一插進來時,他忍不住說,「啊 怎麼你這麼緊?」(這也是我最常聽見的台詞了──老天爺就愛給我聽這樣的劇本台詞)

但DEC先生仍然成功全根沒入,頂到點時,我確實爽到了,因為不是太粗大,他開始抽插,物理性的摩擦,而我,張弛有度,闔開有致地吞吐吸納著他,伴隨著他蠕動的節奏,讓他推進,也允他退出。

說到底,我倆就這樣交配著。他抱著我,覆蓋著我,綿綿不絕的抽送,我摸著他的身體,肉肉的,很實在的一具男體,我不認識他,我與他也沒有什麼情感鏈接,但是我允許他進入我的肉體,這也不是第一次。

禁果的人生就是允許陌生人和你做出最親密最沒有道德批判,最原始又最神祕的交媾。

我們第一回合,過招了三招,第一招是傳教士,非常傳統古典的姿勢,第二招是狗仔式,第三招是狗趴式,他整個人伏在我的背後,纏綿地交織貫穿著我的菊門。

他開始滴汗,而我,源源不絕地吸納著他的精力。

在第一回合結束後,他顯得力不從心了,抽出他的硬屌,表示要休息一下。

我望一望時鐘,半小時已過去了。他干了我30分鐘。

DEC先生汗淋淋地躺在我身畔,躺下來時,像跑了馬拉松一樣虛脫了,他說,「怎麼你的體力這麼好?」

「就一般啊,怎麼說好?」

我心裡有一種默默的奸笑,只是幾天前,我在KRUBB連續被操了13棍,接著持續光顧幾天,也未有真正喊累,而DEC先生剛才一進關就說我太緊了,但其實我的菊瓣才曾經盛放過。

我摸著DEC先生的肉身,慰藉著這勞動的1號,「我知道你辛苦了,你做得很棒。」

「我不行,好累。」

「你休息一下。」我撫著他說。

這時DEC先生略為告訴我,他才加入健身院不久,之前是一個小胖,這也難怪我看到他的肉身,是那種急遽瘦下來後的贅皮感,削脂太快,但肌肉還未建立起來,意味著之前他該是虛胖,或是突然吃胖了。

他的皮膚其實也不是很好,但是我不介意。

DEC先生說,「你的身材練得真的很好,你是有打類固醇?」

我很好奇他怎麼會有打類固醇這方面的認知──如果他是健身小白的話。

但也是因為他是健身小白,見識還未廣,所以他會「以為」我上科技狠活了。

但聽到他這麼說,我當然也是樂了,連連否認。

DEC先生不大相信,「真的嗎?你的身材和肌肉真的很好,你是不是健身教練?」

我當然說不是,但DEC先生的無邪逗樂了我,因為我真的第一次聽人家「以為」我是健身教練,這是恭維還是讚美?

(我只是想說,即使真的是健身教練,很多都不是專業的健身者,打藥或過胖或過瘦的大有人在)

然後他開始讚美我的下半身起來,「你也確定你不是1號?」

「不是,我不是。」

「但你的比我的粗大,真的很粗!而且還是XXX型的,你知道這是0號最喜歡的屌型嗎?」他的讚美,讓我不得不飄了起來,雖然這些客觀事實我平時很少去正視。

但DEC先生和其他1號一樣,沒甚碰我的下半身。或許,他們真的覺得被視覺「攻擊」到了。

我感覺到DEC先生是非常率真的人,這也是為什麼我們可以如此快捷地達成共識就約到炮了,而我,也不必有太多試探迂迴的套路。

DEC先生仍是與家人同住,半出櫃,說起家人時有一種恨鐵不成鋼。我問起他的工作和專業,才知道他原來是一個海歸派,之前在XXX(某個洋人國家)求學和生活了幾年。

去升學之前,他遵循父命選了一個學科,但唸了後方知完全不對位,後來轉科系,循著自己想要的去追求事業方向。

我問他怎麼會選擇去那洋人國家?原來是她有兄弟姐妹在那兒紥根了。

然後DEC先生告訴我,他是有男朋友,留守在他鄉的男朋友,他將自己的心交給了對方,將肉體,交給了我。

所以他對我說,他是出來約炮,完全不是要找LTR。

摸著DEC先生的肉體,又是我名下的「人家的男朋友」的其中一員了,一個剛操了我的男人,怎能這樣輕易地交出肉體與陽具給另一個不愛的男人?而我,怎能如此背德去勾引著人家的男人呢?

DEC先生與我聊著時,是睡在我身邊,但完全沒有出手摟抱的動作,我們之間還存有一杯水似的間隔。

這景象多詭異吧,一個男人連你的肛門都親了,將他整根陽具都活塞了進來,一解體後,他保持著自己需要的物理空間。這就是約炮與人性的真實寫照,約炮是身體的交流,是有親近但心靈上不親密的。

我得打破這種僵局,我的手摸向他的肉體,問一些有關他健身的經歷,當我的手摸到他的下半身時,「你一直說我的粗,我更喜歡你的屌型。」

「我的嗎?就是一般。」

「但你知道嗎?它整得我很舒服,很爽。」我開始運用著我的五指施展奇幻按摩術起來。他像喝了酒般的,閉上眼睛。我繼續我的媚語,

「它就是剛剛好,插到進來,沒有試過的人不知道,試過的人才剛剛知道,而且試過的人,覺得不能只試一次……」

我的按摩奏效,因為DEC先生的肉條子已迅速增漲到一根肉棒子,在我的五指巧手之下,我變出了我要的如意棒。

我開始口交著他,我說了最後一句,「而我,很需要它。」

此刻DEC先生全硬了,完全徹底地充血上棒,我巧妙地轉動著我的身體,和他頭尾相接,變成了我騎在他臉上,而我覆蓋在他的下半身,完全將他叼進嘴裡,貪婪地吃著他的肉棒。

而DEC先生,完全不計較,一直舔著剛剛進出過的菊門,再次為我毒龍鑽起來,我忍不住浪叫起來,這真是荒淫極了,但我喜歡!

69這種玩意,也讓我忘我了,這導致我牙整到他了,因為他的哀叫一聲,我才知道自己用力過猛了。

所以,口活這回事,還是很講究,我想要換個姿勢了。

我再度拿起安全套給DEC先生,他自己上套後,我與他開始第二回合,這次開局的是觀音坐蓮。

我開始坐姦著他,非常順利和絲滑地扣著他的屌,然後上上下下地挫動著,他比起第一回合時更加自然,沒那麼僵硬了。而我,感覺自己更加寬鬆了。

觀音坐蓮的姿勢往往不是每個男人都可以駕馭得了,因為不是每個1號都可以鋼硬地保持著直挺的波棍狀態。

所以DEC先生再度反客為主,他坐了上來,我倆上半身相貼,下半身相扣,他開始蹬著後臀來前後移動抽插著我。

然後他也不停地吮著我的奶頭。接著,他倒壓在我身上了。

我們重新回到傳教士的姿勢,他賣力地沖刺著,我有些默默地承受著,讓自己靜下來,就讓我的肉體被撞擊的聲音迴蕩著,那種被碰撞時不自由主我的喉間發出自然的嗯啊聲。

像風鈴遇到了風,我響噹噹起來。

DEC先生開始抽插得順滑起來,感覺他換上了五速檔位,疾速奔馳起來。

我抱著他的腰,兩腿時爾是環繞著他的腰側,或是叉開,我感覺到我們好像快融合起來了,他的肚腩在我的下腹磨擦著,他的陽具在我的深菊蠕動著,我們互不認識,但我倆彼此的肉體卻在這一刻如此緊密相連著,為什麼分不開,但為什麼要結合?

我的手向往摸,摸著我和DEC先生的肉體分界線,那是分界邊界,卻也是我們的交合處。但我摸不到他的根莖全部。

因為,他已完全種在我的體內。

DEC先生像跳著華爾茲舞般,蠕動著,我感受到他深重的呼吸和喘息,在我的臉頰邊,他用他的一莖之力,撬動著我的情慾乾坤。我再摸向他的後臀,軟軟的,和他前端的硬硬的肉莖形成強烈的對比。

我感覺到一種非常原始的親密感。被擁抱著,被愛戀著。

這時DEC先生抬起上半身來,當他俯首看到我已全程勃起時,他竟然放棄菊花攻程,瘋狂地替我吸納起來。

「你真的很粗,你真的不是Versatile嗎?」DEC先生一邊吸著我,一邊著了魔似的說著,我有些意外,因為剛才幾度交手,他都沒甚觸碰。

「你別這樣吸,我會被你弄射的。」我說,因為一旦我走完這流程,我就會結束了。

「你來…… 我今天射不了,前幾天射了太多,今天射不出了。」DEC先生說。

我沒有勉強他,我也開始放飛著自己,但是,我想再體驗他的肉棒。

「插進來。」我指揮著他。

他持砲重返菊門,開始抽送,我在他的撞擊中,自我噴射,他任由我緊扣著他的家傳之寶不放,而我在顫抖著,裹挾、包裹著他,讓他感受到男體和男體碰杯時的感官火花。

DEC先生流了汗,但沒流精,卻留了莖給我的菊園,直至我自動退掉它出來。

我們一起沖涼,DEC先生很溫柔地替我拭著背,再度讚美著我的肌肉時,這時他才問我,「你是做什麼工作的?」

我簡單自我介紹後,他說,「你的中文真的好深,不像本地人。」我又吃吃地笑著,在他的眼裡,我好像不是我,而是一個美好,像外國人的我。

DEC先生沖完涼後離開,我送別他時,他突然停下來問我,「你的中文名字是什麼?」

「什麼?」我假裝聽不清楚。

「你的中文名字。」

「啊,現在沒有什麼人使用了,我都忘了我的中文名。」我有些推辭著,不想透露。

「不可能忘掉你的中文名吧。」DEC先生有些堅持,看來獨中生的母語熱愛熱血氣慨是根深蒂固了。

我遲疑了片刻,說出我自己也很久沒有提及的中文名字,突然腦中閃過有一次場景,那個消失的男人,在早期曾經問過我的中文名字,但當時我拒絕透露。

從此,他不再問我的中文名字,而且他也沒有追問或詢問我的生活一切,即使我是很渴望他了解我的社會身份(有名有姓有職業的人物),而不只是一具供抽插的肉體,然而他已界定我是一個和他吃蘋果的工具人。

這就是我們關係崩塌的裂痕開始──我覺得自己被輕視了。

我再問DEC先生,他在海外留學時,是否有使用洋名。他搖搖頭,一幅「nah我才不屑使用」的態度,「我就用我的名字簡寫,讓他們叫。」

怎麼又是與那位選擇自動離開我的男人的經歷如此相似?同城獨中生,也是不取洋名的放洋留學生……

我送走了DEC先生沒多久,我收到了一則手機一行字短訊。

我一看那短訊時著實嚇了一跳,因為那短訊是來自那消失的男人,當時心頭一震,怎麼事隔快一年了,會收到他的來信?

但我再細看一下,原來是DEC先生,裡面寫著「謝謝你,剛才的一局。」而DEC先生的中文名字首相拼,竟然與離開我的那個男人,是一模一樣的。

我久久不能自己。巧合太多了,兩個與我有肉體連接的人,同享差不多的出身背景,連名字簡寫也一樣,其實是兩個不同的人物,我卻暗暗尋思這是否是命運安排的替身更迭。

當然沒有這樣巧妙的世事,我還記得那天我搬運過來的心情寫照

像我這般倔強的人

是要鼓足多大的勇氣才會求你別丟下

又是攢著多大的一股勁才去放棄你

遠逝的人與事,已不可能回頭了,現在所剩的,只是思念和回憶,一貧如洗的深愛,一事無成的溫柔,曾以為是林深時見鹿,如今回首已惘然。

(完)


2025年1月21日星期二

輕取外國肉壮男

我的車子開到了購物中心停車場入口卡在車龍陣30秒,我猜停車場內是大堵車了,在這轉瞬間,我決定馬上退車離開,移師到另一間購物中心的健身院。

而就是這30秒的時間,緣份巧妙地安排到我遇到了科迪。

我在健身完畢後去後花園轉一圈,當時距離休館時間還有一小時,而這分店的人潮並不多,我遇到一個只會閉目養神的瘦皮猴、一個印度人、一個滴油叉燒,還有一個種族不明的小胖,完全不搭理。

我打算離去,拿著我的沐浴瓶等去沖涼完畢後,發現後花園裡還有一個半祼男子的人影,我便走進去了。

那是科迪,一個看起來是脂包肌的小乳牛肉壯男(他的脂包肌狀態類似於下圖),有些像馬來人。蓄著小鬍子。


我剛坐下來,我還以為可以產生我倆獨處的空間,但那隻只會閉目的華裔瘦皮猴本來已外出,竟然折返,成了我與科迪之間的程咬金。

由於那瘦皮猴就是在閉目養神,我肆無忌憚地掀開自己的毛巾,我發現科迪有偷瞄著我時,我就知道他對我的媚眼有意思了!

我拉起毛巾外出,沒多久他就跟著我出來,我們一起鑽到了沐浴間裡。

我看了科迪一眼,他的樣貌其實是有些粗獷形的,雖然是小鹿眼,但有一種痞痞的邪氣,而且是淡顏系(意思是五官的量感不是那麼濃)。

我感覺到他是30歲出頭,乍看是像馬來人,但又不大像,膚色等是古銅色,也不見得身上體毛濃密,與上次那位東坡肉馬來人有些相似的氣質。

當他一解下毛巾時,我就如同中彩票一樣。因為他不只肌肉是符合我的審美點(有些小壯),即連那一根肉棒子,已呈70度的勃起狀態,而且粗約三指合攏之寬,長約6吋許,完全是小鋼砲的雛型!

(突然找到一個視頻,科迪當時的老二就像這種狀態)(辣眼、慎入)

這是我這幾個月來,第四個看一眼就勾搭上的馬來人,馬來泳褲底迪雙性戀的馬來小奶狗,還有小帥脂包肌(一連三個馬來人,我都沒取代號了,所以這次科迪還是給他一個代號好了)

科迪看來是練到有肌肉,只是還未削脂,他的二頭肌等胳臂還未不及我的肌肉圍度,不過整體上已是乳牛了。

我馬上蹲下來,含著他的肉棒時,不一會兒他喊停,用食指比著捏鼻及外出的手勢,我就意會到他要外出拿Popper。

我點頭,他折返後手中就多了他的春藥──popper了,在我忙著吮棒時,他猛地拿起popper來吸,這讓我想起在印尼雅加達的健身房烤箱被一個老妖吸了popper就要被操

我就這樣口愛著科迪時,他吸著popper時傳出來的科學味道也溢出來了,我是有些擔心會流放出去,但我只忙著我自己的事,我連他的乳頭也不放過,不停地鑽吻。

他背部倚牆舉起了兩臂枕在後腦,享受著我的口技,他的腋毛剃得精光,水光肌顯得粼粼發亮,水珠從他的腹部滑落到我的上唇,而我的手指捻弄著他深棕色的乳頭。

我在對他上下其手時,他突然提了我上來,然後看著我一眼,我自己有些遲疑,因為我意識到他要親我的嘴了。

好吧,親就親吧!

我湊了臉過去,我們接吻起來了──與陌生人接吻的感覺,就是這樣的巧妙!

他的舌頭伸了過來,我也回應過去,我的手也不安份地摸著他的肉棒。

就這樣吻著吻著時,我倆像明火燒開的水,很快地,科迪將我轉過身去。

我看著他擠著一些沐浴露,我知道發生什麼事情了──我要被幹了!而且,我被他整體的火熱搞得菊苞待放,採菊正當時!

他的肉棒早已是黃瓜級的硬度,像尺一樣的筆直,我本能地撅起後臀,前半身靠牆,如同上次粗劍博彼一樣,科迪就頂了進來。

本來他的角度不對位,頂得稍高了些,但他就是因為黃瓜級硬度,而輕易地稍微滑了下來,馬上闖開來了。

科迪的長度是剛剛好,不會太長,但勝在夠粗,給了我一種撐開感。(真謝天謝地,終於給我遇上不是大樹掛辣椒的印尼漢

我還是感覺到有一種疼,非常自然的疼,我也緊張得合攏著兩腿起來,嘗試接受著他。經過多次的經驗,我知道這一種被攻的疼感,是會消散的,我只需杠幾下,挨著幾秒……

我看不見他,我的臉只是緊緊地貼著濕漉漉的牆,然後盡量撅著後臀,迎送著他的肉棒。

沒有安全套,沒有潤滑劑,而我倆沒有說過一句話,卻貿然合體了,干起了濕答答的沐浴野炮來。

他迅速地抽插了幾十回,我開始鬆弛下來,而且感覺到那種絲滑的拉絲感了,留連不返的抽送,不論他多強硬,我都用我的柔菊化鋼了。

而這種一見面就插的局面,在卻浪叫卻叫不得的窘局下,是一種非常刺激的壓抑,我想起那一回在商場廁所裡被尼泊爾保安大叔狂插的那一局

科迪在抽送著時,約莫兩分鐘後掉棒了,他再持砲重新滑入,而且他主動劈開我的兩腿,以方便他送棒。

他再次進來時,我真的有一種被抽插到醉的感覺。菊殘猶有傲霜枝,我就如此暴力地綻放著自己,完全打開了自己的內在,接受著一個陌生男人的肉棍。

但空間實在太小了,不一會兒他又掉出來了。

而其實在這過程中,我已不自主地被他整得硬翹起來,他再伸手替我搓弄幾下,而且開始舔著我的乳頭時,我覺得我的高潮來了。

我就射了出來。

然後我問他是否也要開香檳時,他在我耳邊輕聲說,他今早剛自擼過,就此不射了。

我比著手勢說交換手機號碼,科迪點點頭,然後我們各別離開沐浴間。

健身院廣播著還剩20分鐘就會休館了,我換好衣服,當時科迪才從另一間沐浴室出來,與我碰著了。

我們交換了手機號碼,而當時沐浴間裡都沒人了,我們可以暢聲地說話。

「你是本地人嗎?」我問。

「我來自印尼。」他這樣說時,我馬上意會了,這是為什麼我覺得他乍看像馬來人,卻不是馬來人,他的容貌細看下與馬來人是有差別的。

而且,他的英文發音很標準,很清脆──我再次聲明印尼人的知識份子的英文,是比馬來西亞人的英文來得標準。

科迪原來只是29歲,健身幾年了,他說,「你幾歲呢?」

「你猜?」

「我想39歲?」他說。

那一刻,我覺得自己努力健身下來是值了,「差不多了,我4字頭。」我說,

「你練得很好。」科迪說。

他說他來馬工作,住在XXX區,沒有交通,我說我們得空再約,他連連點頭。

「剛才我其實想嚐嚐你的白漿的。」我說。

「真的嗎?不好意思。」

「I wanna be impregnated by you。」我吃吃地笑著,他一聽,完全沒想到我這麼說吧,爆笑了出來,隨口爆出一字:「Fuck....」

我們相視而笑,而我當時在盥洗檯梳好頭時,大家準備分道揚鑣了。

我也看著他走進沐浴室,該是要迅速沖涼了,而且廣播又響起了,宣告著還有5分鐘,健身院就會關門了。

但這時我沒想到科迪再召喚我,他說,「我想射了,你能吹我嗎?」

「現在?」我心想。但我隨著他進去沐浴室裡。

這是我第一次在穿好衣服、梳好頭髮,戴著腕錶,一幅文明人的樣子,在健身室的沐浴室裡再度為祼身男人口交。

2017年時試過為一個渣炮佐籐在休館前最後一刻鬼混,那時我本來已背著背囊準備離去了,受不住誘惑折返寬衣全祼獻身……

那時我更緊張,因為健身房就要關門了,我擔心清潔工或工作人員會走進來巡場清場,屆時是否會闖門而入看是否還有未離開的會員?

而我,蹲著下來,解開他的毛巾,他還是20%半硬著,但我已瘋狂了,這是一條美麗的男性生殖器官,怎能不打卡?

我吸著吸著,馬上感覺到他迅猛地拉長變粗了,那速度好驚人,一分鐘、兩分鐘,搓著搓著,含著含著,他的肉棍子,已到了飛翹漲起的速度。

我自己都聽到我啜吸著他肉莖的聲音了,如同啜麵聲一樣。

而他,也一邊自搓著,時而也送棒到我的口中。

時間一分鐘一分鐘地過,我還緊張地瞟向我的腕錶計時。

終於我感覺到科迪快要射時,他抽棍而出,我馬上張唇伸舌──他在我的舌頭先射了第一泡,一邊捧著我的下巴,一邊俯首看著我在舔棒。

然後他再射第二泡,悉數灑落在我的舌苔上,然後他直接將我的後腦捂向了他的私處,我將整根肉棒緊緊牢牢地含弄著,感受著他射精時的莖體顫動,然後一口一口吞下了。

我們變相地完成了交配。我吞下了他的精液,他也因基因本能驅動,為我射精了。而一般上,男人只會對自己動情或是覺得能為自己下一代繁衍的配偶而射精,相對的,做為0號的男人,也只想為腦袋中值得一起繁衍的對象吞精。

我站起來時,科迪湊個臉進來,吻著我的嘴,然後……他將他的舌頭伸進去我的嘴裡,探捲著,似乎在探究著他剛口爆我的白漿去了哪裡,那一刻,我不自由主地硬了,對這種如此kinky的作法,我很難抗拒。

然而,口爆後再接吻,恰好是休館時間到了,我不得不離去,而慶幸這家分店沒有即時就地關燈,因為我曾試過一些分店,時間一到,馬上全館關燈。

真的是干炮干到最後一分鐘。我們用盡了我們該要的歡樂時光。然而,我感覺這次只是一次偶遇的野鳥而已,下次再遇要看緣份了。

(完)

2025年1月18日星期六

禁慾系正裝乳牛讀者③ - 終結篇



前文 提要:我與一位禁慾系的讀者共吃晚餐,他是下班後以正裝赴約,期間我們聊了許多,然而回程時我主動建議,他要不要一起回我的家,他同意了……
第①第 ② 章


我載著正裝乳牛讀者回家,半小時的車程,讓我們聊了許多。我發現他其實是一個腦袋有料的人,而且其實是蠻有見地的人,不像是虛有其表的乳牛。

所以我就問他,「你讀書時是否是學霸?」

「算是吧。」他還是淡淡地說,沒有矯情。

他所學的學科(而且還得考許多牌照考試),其實是我以前唸書時的死穴。他駕馭得了,自有他的過人之處。我很好奇這個禁慾系讀者的內內外外是怎樣的。

而我很快就會知道他的「內餡」,因為這絕對是我的第一次,第一次見讀者第一面之後就載著人家回我的家,要發生一些不可告人的事情。

終於回家了,我招待他在我的客廳坐一回,然後我馬上隨意地收拾我的臥室,單身男人的臥室你可知道是有多凌亂的。我也匆忙地沐浴一番。

他邀請他進入我的臥室時,也讓他先沖個涼,畢竟從早上上班到晚上,已是一整天了。

我看著他解開他的長袖白襯衫時,忍不住趨前,「我幫你解鈕。」

我替他一顆一顆襯衫鈕扣都解下來,露出他的乳頭時,我按捺不住,捧了起來就吮吸了。他忙推拒說,「我還沒沖涼呢。」

我放生他去沖涼,之後他圍著我給的毛巾,然後躺在我的床上。

一個半祼的男人,一具雪白的乳牛身軀,平時是刷屏看見,現在在我的眼前。我爬上了床,然後我倆就祼體了起來。

他是全身體毛都剃干淨了,但我感覺到他的原生態是體毛濃密的,但他全祼在我面前時,良辰與胴體,都暫歸我管了。

當他的毛巾被我解開後,我看見他的下半身,已全然勃起了。他的肉體,已在享受著一種自我放飛。

我開始舔他的乳頭,也沒想到他對乳頭被吮超敏感,我的嘴唇一沾,他就呻叫起來。而且他的乳頭是屬於小小的一毛錢般的大小,也蠻難去舌探舔吮,於是我滿嘴在他的胸肌上跑。

吻著吻著,我們接吻了。

我開始狎鬧著地調戲著他,在言語間表示,「我想要喝奶,可以嗎?……我找不到奶嘴……嗯,是這裡嗎?……我開始咯……」

他叫得真是很銷魂,但我不知道,這只是他浪叫的開始。

因為在我真正為他含莖時,他的叫床反應真的是讓我一絕,有一種鶯啼卻蕩氣迴腸的悠揚,也有很像小奶狗般地依依啊啊的,總之,就是一頭很溫馴的小貓。

而且,他的皮膚真的是雪白滑嫩,怎麼有這樣天生麗質的男人?

我在他身上南北兩處夾擊,十指捻乳,朱唇含莖,一邊耳語著淫話,他像被調教起來,那一種服從和溫婉,而且有一種想要又不想要,欲迎還拒的神態和浪叫,讓我非常亢奮。

到最後,我忍不住,扒開和抬高他的臀部,奮力地舔菊起來,為我的讀者做了又一次的毒龍鑽。他的菊沿佈滿碎毛,而且埋得很深,證明他的健身見效。

他是全程硬梆梆的,屌粗剛剛好,完全是男友型的屌,可以每天食用,不飽腹又夠滋味。

我本來還為他套上了安全套,準備坐姦他,而他是任由我在佈置而已,奈何我的準備作業時間不足,我們沒辦法交合。

接著我們再繼續廝磨時,我一邊含著他,沒想到他突然一洩如注,白漿全傾注在他的恥毛處。

我一一舔淨了。

「這就是我告訴過你的事情,我很快射。」他說。

「這是很正常的,而且不算快。」

我們仰躺著,我開始心靈按摩著他(此情景多麼熟悉,又是另一個需要我安慰的亞當的禁果讀者)

「很多人都是這樣的。」我繼續說著。

「你看我,又小又早射。」

「不是小,是平均大小,這才正常。我不喜歡太大的。」我說。「因為我遇過太大的,真的太恐怖!」

我想起了那位奇炮先生,七八吋長而且幾乎是三指合攏的巨根半徑,在抽插起來時十分疼,而且無法全根而入,我是裝不下他,他也嫌我給的安全套太小。到最後他一邊抽送時,一邊要我講述我的色色經歷給他聽,他才能保持勃起!

還有另一位是巴基斯坦裔和馬來裔混血男人,曾在他的下半身注射了不明化學品,成了畸形肥粗屌(此見聞未真正在我的部落格裡提及)。

我形容著那根粗肥的肉莖時,一邊撫著禁慾系讀者的下半身。一邊將這兩個故事說給他聽時,一邊讓他神思飛馳。

我不知道是否我的語言有魔術,因為他很快地再次硬了起來!

而且,是200%的硬挺!

我開始施展我的口技,與他的莖體來個唇舌交戰,而且我默記著我在的舔法,他會做出怎樣的反饋,他的呻叫聲就是非常直接的反饋。他喜歡的話,是怎樣的音律叫。

總之,我真的舔個不停,他一直說他的下半身不粗大,但就是這種小玩意,口腔不必撐大得這樣疲累。

我一直問他,「你喜歡嗎?」

他只是挨著挨著,閉著眼睛,有時在囈語,有時則在輾轉著肉身。

但這一輪,我的專注力是放在他的乳頭上,因為雖然他的硬挺程度已告示著他走出聖人模式了,然而真正驅動他的挺拔力的,是他的乳頭帶來的感官。

「你知道嗎?我已掌握了你的情慾密碼。」我說著,一邊吃著他的肉棒。

他望向我,等待我說下一句,「你的身上有很多解碼方式,有密碼的,有PIN,也有圖案解碼……」,然後我的手滑向他的菊沿,「有沒有插孔的解碼?」

我一邊吮著他的肉莖,一邊用不同的手勢捻弄著他的乳頭,時而撲上去狂舔或癡吮著,時而指尖漫舞,總之讓他的乳頭不能鬆弛下來。

他被我整得真的是啼叫加高呼,有一種唱戲的氛圍感,有一種淡淡的無奈,卻帶著一種壓抑不住的騷,不是病床上的痛苦,而是一種體驗到從所未有的驚呼似的,但又自覺自己是否淫叫過度,刻意地壓抑著自己。

總之,他就是一種自洽不得,又想釋放自己的慾望表現。

我將他調整成是一個「叫獸」藝術家,與我的腦神經完全共振同頻了。

那一刻,其實我是很想與他有肉體上的結合,我想坐姦著他,圓了一種性器交配的物理契合目標,但那時我知道自己的腸胃不行,我怕會出現什麼狀況。所以,我放棄了那種以菊接棒的想法。

但看著他那根硬挺的肉棒,我又難以忍受。

他說他不是一個很好的一號,也不常做攻角色;做0號時也不享受,會覺得被強暴。但他的性器官需要大爆發與溫柔的安撫,才能舒緩他的焦慮與不安。

我在第二輪時,確實是舔了差不多一小時,他的玉莖,完全處於不敗不朽不頹之地。

我真沒想到自己會有這樣的能耐,光是口愛他人,就付出了一小時。

而他,從之前有些生硬的,到後來兩手已主動撫觸著我的手(在我含莖戲乳時),兩腿也交纏在我的肩上,總之,他的四肢勾纏著我的肉體,而且更加地主動與迎合了。

我感覺到他對我的信任度大大提升了。

我默記著舔他的乳頭各種套路,他最享受的是哪一套時,作出了我最後的一擊。

那就是,只要我啜著他的乳頭,闔唇覆蓋,舌尖在他的乳頭顫著上下抖動撥弄時,他就完全失控,叫得特別大聲,特別地騷浪。

我在他浪叫到巔峰時,突然「改口」含莖時,一切在我的意料之中,他口爆在我的嘴裡面。

而且,他射得真的特別多,一泡又一泡的,我全程接住,完全不讓他的精液一滴一點都漏出來。

他過後留下來小休與我聊天,已幾乎是虛脫狀態,到深夜時我再送他回家。

第二天早上,他發了信息過來說,「好累哦。」然後說,乳頭還未脫敏。

我到現在都忘不了,第一次見他時大眾場所的食閣之中,他的肩肌圓拋外露,幾乎破衣而出,但下一幕的記憶,是他的陽具在我的嘴裡顫動著射精。人生的際遇與劇本,真的跳針了。

(完)

2025年1月5日星期日

乳牛復仇記


很早之前,我就想將這故事寫出來,這次我不得不寫,但最近發生了下半場,我覺得這經歷很有啟發性,讓我慢慢說來。

在至少六年前,我在一家如今已關店的健身院分店中,在約炮神器上看到一隻輕熟型的華人乳牛在健身院裡,有露臉,不至於太蝦頭,是典型的華人雪肌滑乳牛型,(但他有另一個非常明顯的個人特色,我不便描述,因為一說出來可能很多人都記得),平時也有在健身院看過他。

於是開始線上聊撩他,當時我還是「純淨」和真誠的靈魂,想到對方要求我發人頭照,我就馬上發過去了。我想他該認得出我是一個熟悉的陌生臉孔。

我們沒有下一句交談,因為下一刻,我被他即場拉黑,我原地呆怔。那種把自己架上絞頭台被斬的受害感受是非常強烈的。

這也是為什麼此後我對乳牛很感冒且脫敏了,而且去年我也果敢地拉黑了一位平日不看我一眼,卻在約炮神器上發屌照給我的男人,或許這是天生保護自己的機制。

後來,幾年前線上拉黑我的華人乳牛,我在其他分店也見到他了,而且幾乎是逢去必見。當然,我不在乎他是否記得我(但我想他該是不會記得,他該是拉黑慣犯)。

我只知道他還是睥睨眾生,只與乳牛說話。身材稍有些走形了,因為腰圍粗了許多,只是肌肉線條仍在。

而且我感覺到他是一個騷0,特別是他在健身院後花園走動時,毛巾圍裹得特別低,幾乎當毛巾穿成是thong一樣,就是硬露出翹臀那一種。

後花園我與他的相見的機會更高,因為每次我坐進去時,不論是在烤箱或蒸汽房,不論當時即使只是我一人,或是一人以上,他只會開門進來,站立著,背對著大家,之後開門出去,不到10秒。

他的離去背影總像是一個不願呆在垃圾場轉身就逃的那種膽小壁虎。

我猜想他可能看到我在場,或是看到有一人以上,即使有目標在,他寧可負全世界,也不要全世界負他,因此他選擇逃離。

我注意他這行為很久(畢竟連續相見也很多年了),後來導致我也對他耍出同一招,如果我比他晚到後花園,只要看見他,我開了門後馬上離去,逗留時間不到5秒,之後再外出轉個圈折返(這時他也離去了)。

總之,一見到他時,只要我還有心情狎玩一下,我就離場,是一種明示宣示動作,就是告訴他,你一來我就跑,我也不想一刻都跟你呆在一塊。

後來,這種遊戲我覺得太無聊了,為什麼我要對他的現身有「反應」?是他主張遇人就逃,為什麼我要陪上他玩?而且,我當他不存在就是了。

於是,不論他是否出現,如果我在閉目養神,我只是瞄他一眼,我就繼續閉眼,不論他在與不在,我都當他透明,也不會影響到我。

所以有好幾次,我是發現他會稍作停留,而不是進門就停留五秒離去的動靜,我也置之不理,就是閉目養神,調整自己的氣息小睡。有好幾次我是觀察到他似乎有瞄準目標了,可是我故意做了電燈泡,刻意阻遏著他不讓他與目標對象有獨處空間。

這情景就好比一些煩人煩事的外部局勢,我已調整到自己是境隨心轉,以心轉境的態度,而不是心由境轉,換言之,我的心境我作主,不隨他人或外境所支配。

我們這種「互動」模式持續了好些年,直至上週被打破了。

當時也是一如以往,我在烤箱裡閉目養神,有許多常駐小妖走動,滿室妖風,但歪瓜裂棗為主,不去健身房削脂反倒是在後花園裡乞求滋養。

我沒去理會,當時是做健身後做得有些累了,還熟睡了好幾回。

這華裔乳牛進來了,進來一圈後,不知逗留有多久,就走了。我完全不知覺。

他進來時,我其實有一個微弱念頭,想拉起毛巾就離去了,又是那種給些顏色他看的調侃意味,但就懶得動,我就繼續歇息著,直至他離開。

接著我就去淋身濕身一下,再去蒸汽房,這時見到他獨自一人,站在牆沿。

我開門進來時,真的好巧不巧,與他四目交接。這是我記憶裡,第一次和他對望。

沒想到,這乳牛對我微笑了。

我很反射性地回報微笑。但我感應到他的笑意是帶著一種熱撩的。

那一刻我是很意外,我的記憶沒變,我的性格本質和內心也與幾年前一樣,都是同一個人,但可能我近來的身材變得比較瘦一些時,在人家的眼中,我變成另一個人。

他對我的微笑有妖氣,我馬上感應到時,我就走上去,直接摸向了他的毛巾。因為我收到了訊號,我可以支配場面。

下一刻,我就抓住了他的陽具。

你可知道那一刻是多麼地戲劇性嗎?在約炮神器上的搭訕,背後的動機就是要呷呻嚐嚐這頭乳牛,但我連機會都沒有,即場被拉黑,形同被判死刑一樣,等了好多好多年後,現在他的陽具在我手裡,這是大女主逆風翻盤的戲碼?!

如我之前所料,他的老二不粗不大不硬,算不上壯觀,反之還比我的細幼。

我的長線釣到了一條魚(即使不是大魚),當然馬上吃了。我蹲下來,大口大口地生吃著他,他任由著我,而且我感受到他的老二開始硬起來。

我也舔一下他的乳頭,才發現原來他有乳毫。

他當然也對我做著同樣的事情,大家就好像荒漠中遇到泉水一樣,吸著。

但我沒想到他下一句對我說的話,用英文來說:

「I wanted to play with you for so long!」


這完全是超出了我預定的人生劇本台詞。什麼?你想和我玩一局?你不是一見到我就逃嗎?你不是在很多年前拉黑過我嗎?


我就很本能地作了簡單反應:「真的嗎?」


另外我對他的人設是,就是一個說華語為主的阿炳,但沒想到他是用英語來溝通。


但我沒有下一句,我的下一句是,你是1或0?


他說他是1號。


我接著再吮吸著他的下半身,我的第三句話是,「我想要rim你。」


他沒有說可以或不可以。但他的身體很自然地轉向了門口處,看似在把風著,然後他弓起了身體,撅起了後臀,毛巾仍不敢脫下(該是怕有人進來時可以及時拉上)。


我掰開他的臀,望了一眼,竟然是無毛粉菊,然後一頭埋了進去,舌姦了他,同時也擼著他吊下來的軟莖,兩面夾攻。


這像上次馬來傲嬌乳牛一樣,或是我相隔20年再重遇一位曾發過情書給我的前同事,我們都是在久別再遇時,我親揭了他們最隱秘的一面,為他們做了毒龍鑽。


之前連碰都不敢碰,連看一眼也不看,我剛看到了什麼?就是看到一個男人掰開後的肛門,平時不會隨便被人碰或看的部位。


他的姿勢很熟稔,真的是1號嗎?還是其實是口頭上的1號?或許這解釋了為什麼過去他一看到我就躲閃的原因,因為他自覺我們該是撞號,沒戲了。


華裔乳牛在我站起來後,還親了我的嘴一下說,「我要走了,我還未work out的。」



我們還是在有在健身院見到面,我都幾乎忘了這一件事,直至日前,在健身院我經過他的身邊時,他抬起眼來,停下動作,朝我笑了一笑,我禮貌回應對他一笑,意會到彼此發生過的事,而我,只對他說過三句話──「真的嗎?」、「你是一號或零號?」、「我要rim你」


但或許,他真的忘記他曾經拉黑剔除掉我。他的陰暗面,就像他的肉菊上一絲一紋,我都看過了。


也就僅此算是一場翻盤,也翻篇了,我的情慾故事下一章,永遠不知道會翻到哪一篇,哪一個人物出場。我自己也很期待。


(完)


出軌女友的馬來小奶狗

「你單身嗎?」我問那位剛剛口爆我的那位馬來小奶狗時,他回答說,「其實我有女朋友了。」

「真的嗎?」我有些不可置信,但一轉念,又有什麼不能相信呢?人夫都玩過好幾個了,有女朋友的男人,算得些什麼?

我與這位小奶狗其實真的是撞倒的。完全不在我的計劃範圍內,那時在蒸氣房裡特別冷清,主要是剛過佳節,健身院其實人潮特別少。但後花園還是有幾個人連擠在一起,都是那些電燈泡為主,不是歪瓜裂棗就是排骨或肉山,完全沒戲。

我跑去烤箱裡,還有機會獨自一人閉目養神一陣子。過後就去沖涼收隊。沖完涼後,我看到烤箱裡有一人站著,好奇心驅使,我便折返後花園巡個圈。

哪料烤箱的人影最終移步到場外,而且是個I人為主,看來不是要吃野炮的,我就不打擾了。

我就隨意地去蒸汽房一繞,這時我才看到有一個看來像印度人,實則為馬來人的年輕人獨自一人坐著。

我當時對他的印象是他的身材有些瘦削,是沒有肌肉的那種瘦奶狗(身材比起上次那位泳褲馬來底迪稍差),胸口有胸毛,而且還是心字形的胸毛,看來很溫馴,特別是一對大眼睛。他還蓄著現在同志名媛臉最流行的絡緦鬍子,還有一道髭,不是很濃。


馬來小奶狗的氣質就像這位AI製成的樣貌,親和力十足。




我才想起剛才其實有看到他在場,但埋沒在人群中,而現在只有他一人,我就察覺到他的存在了。

真的對照了那句話:緣起,我在人群中看見你,緣滅,我看見你在人群中。

我們互對望一眼時,我才發現他的眼睛很漂亮,有一種會說話的眼神,他就是有一種相當童真的眼,很無邪。他望著我時,我突然感應到他了。

我坐下來,有意無意地對他孔雀開屏掀開毛巾,他整張臉像釘死在我的下半身一樣。然後我走過去,試探一下,而且二話不說,就伸手摸向他的毛巾處。

一根半勃起的陽具映入眼簾。

到底他是幾時硬起來的?或是他獨自一人時就自硬了?

而且是很硬很硬的那種,是準備性交的那種鑽石硬度。

我心裡暗喜,眼神示意著他去沐浴室,他點點頭,沒有說話。

就這樣我們走進了沐浴室。

我真的很意外,當我倆面對面在同一間浴室時,他第一個動作是:親吻我。

我沒有拒絕,但我覺得他蠻可愛的。然後他一邊與我接吻時,我摸著他的老二,漲得更不像話了,而且真的蠻粗大的,你想像不到這麼一幅看似還未真正發育的男體,埋了這樣粗的肉桿子,我還看到他硬得已上翹了!意味著他的充血程度是爆表了。

我這時才發現他近看是蠻好看的,可以說,是一個天真又帥氣的馬來人,頭髮很密,而且是中間界線五五對開,同樣的是有些微卷髮質。

我們互相探索著彼此的肉體,我開始舔弄他的乳頭,然後開始口愛著他。

我在摸著他的肉體時,發現他真的膠原蛋白滿滿,連臀部也是Q彈的,即使那其實是脂包肌,但就是勝在年輕,臀肉上鋪著細細碎碎的體毛。

而且,他沒有除體毛,表明他不是真正的那種宗教古板份子,而且也真的是年輕。

我沒想到他在花灑聲下,還是被我舔到發出了一絲絲的微響,這是我意想不到的表達力。我感覺到如果在私密場所下,他會是一個床上叫獸。

最難得的是,他也是大乳頭!乳暈漾開來,抓起來一吮,他馬上融化似的。

然而,除了他的肉身全是加分項時,他開始與我接吻。

這是我第一次被一個男人吻到快要暈了。因為他真的是那種吻得很癡纏的吻法,停了一下,又再吻。

我被他如此親嘴吻著時,我恍惚覺得我是他的戀人。因為他的吻,包括他的手勢,是放在我的後頸處輕輕地勾勒著我。

而且當時他的姿勢是壁咚著來吻我。我實在無法抗拒。

我第一次有一種意亂情迷的感覺,當他吻個不停的時候,我的手就在他身上亂摸著,還有那根讓我愛不釋手的肉棒時,我很自然地就轉過了身子背對著他。

他知道我要做什麼,有些退縮了。當時沒有安全套,而我經過粗劍和博彼兩次在沐浴室裡嘗試被頂入的經驗後,這次我更有經驗來擺姿勢。

可是小奶狗看來很畏怯,一直推拒著。但我沒理會他,誰叫他吻我吻得如此熱切?我大膽地用手擺正對口,然後自己往後一堆。

插進去了。

因為他真的硬了,所以完全沒有問題。

他沒想到自己的陽具就這樣被我套姦了,有些慌,我轉頭看著他一眼,他有些不知所措,但只是套姦了他幾下,他自己退了出來。

然後他又開始和我接吻。

我覺得我們在沐浴室裡吻了至少十五分鐘,非常誇張。我從未試過與一個完全陌生的男人,吻得如此纏綿──在健身院的沐浴室裡。

而且他的吻功了得,彷如已是一種做愛!

我也幾乎無需與他口交或是什麼的,因為僅是接吻,已如同情慾爆炸了。

而後半段時我再度自轉過身體,他很自然地懟了進去,我那一刻悟到,原來硬度真的如此重要及不費吹灰之力,就像隨硬一點戳,我的肉菊竟然像窗戶紙一樣破了。

然而,他還是不敢大肆抽送,但名義上,我們交配了。

我們就這樣站著做愛──我可以這樣定義了。我沒想到一個本來我看不上眼,也沒有看在眼裡的男人,會是如此投入情慾的接吻高手。

如果這是我家的男人,這樣的接吻,我覺得我會為他生兒育女了。

而在尾聲時,他示意著要射了,我馬上蹲下來,兩唇一張,他穩穩地送入我的嘴中,給我灌了白湯,滿滿的一口,我嚐到了一些味道,我感覺他好像是儲了子彈好幾天,一射清艙了。

我嚐著他的白漿,感覺自己被內射了似的。

而且,他在射時,忍不出叫了幾聲出來,我真的擔心會被外頭人聽見。而我自己也開了香檳來慶祝。

過後我示意我們外出時交換手機號碼。他點點頭。

我們各自沖完涼後,我在儲物格見到他,我先是嘗試用英語與他交談起來時,才發現他與我是同住在同一區,我們的居住地相隔是15分鐘車程而已。

而且,他戴上了眼鏡,是那種粗框眼鏡,添了一種宅男味道,而且,他才29歲。

他的髮質原來是趨向於直髮為主,就不是大多數馬來人那種自然瘋卷而蓬鬆的,可是就是看起來十分自然,這一點與泳褲馬來底迪,以及公子很相像。

他的英語很流利,該是說慣英語的那一圈,90後就是接觸互聯網盛行的新生代,與粗劍、公子等都是同款同屆,該是馬來語和英語切換自如的。

我因為聽見他的呻吟,感覺他是有騷0氣質。於是就問他是攻或受,他說,「我是modify。可以做1。」

我第一次聽Modify這標籤,然後我接下來一句問他是否是單身時,我就知道為什麼他用這詞了。

「我有女朋友。」

「真的嗎?」我心裡明白了,「所以你是雙性戀?」

他答得很明快,毫不猶䂊的,看來他已自洽過,或是,雙性戀對他或他這一代而言,其實就像愛吃芒果或蘋果一樣的選擇題,可以兩者皆選。

而他選用Modify這一詞,可能是不熟悉同志圈裡的術語Versatile。這也難怪,為什麼我一見到他時,不會感覺到他的娘炮,而是有一種直佬氣息。原來是跨界混雜了直孿兩域的能量。

「剛才你有進到來。」我悄聲地說。

「真的嗎?You're really tight, man!」他的口吻就是很現代化的,喚我為「哥兒們」!

後來有旁人走了過來取物,我們就沒有交談了,但大家約定有機會就安排一局,他點頭答應。

迄今,我們的下文就是沒有下文。但對於這次意外的接吻,我覺得也值了。對於一個出軌女友的年輕漢子,這不是出軌,就是一場出汁的肉體感官交換而已。



2025年1月3日星期五

馬來小帥脂包肌


話說那一天,我是在一家快要沒落的健身院健身後,到其後花園一轉。沒想到如此人潮洶湧的狩獵者,僅是烤箱,常駐在那兒死賴不走的電燈泡(cockblock)有兩個,一個高佬,一個蚊仔排骨精,加上我,烤箱內擠了五個人,真的好比西遊記,「取莖」特別多妖怪。

然而,我看中了一個過氣乳牛,一個華裔中年漢,至少在其他人之下是稍微正常的,眉來眼去之下,竟然有機會擠到去了一間沐浴室,而那沐浴室還是塑料浴簾為主,而且週圍一直有人走動,主要是因為那幾位電燈泡一直在巡場抓機會。

但我與他還是抓到了沒人瞧見時的空隙,共處一室。而那位乳牛看來人到中年,完全是蝦頭男,但當年該是上過類固醇,如今全留在肚子上,因為蠻明顯的龜殼肚,而他的肩肌與臂肌仍然保持著很好的肌肉分線。

由於過於危險,我們只是匆匆地交手,最後他口爆了我,各自離去。

而我沒想到,這只是前菜開胃小品。

而當我一走出沐浴室時,我看見一個陌生的身影,是一個新人,而且看來是一名馬來乳牛,非常難得的有馬來人身影。

馬來乳牛進了另一間沐浴室,然後我就先進去烤箱等他,我預料他會來烤箱轉一轉。果不其然,當時我與那兩位電燈泡在烤箱內坐著,他進來後,因為已席滿,他就站著在我的不遠處。

我偷瞄著他:天,完全中了我的慾望清單!

他不是認證過的乳牛,長得也不高,非常親民的台型,人夫感很重,而且看來是脂包肌,手臂、胸肌等都很有肉,有一個小肚腩,非常真實的現實男人身材,如果他再減脂瘦下來,勢必是乳牛。

而且,他的肌膚顯得非常白晢!對於馬來人,特別是他是濃顏系的馬來人而言,他的軀幹的雪白程度,非常難得,與他烏黑的頭髮形成強烈對比。

他梳著73分界線的頭髮,髮質看來是細軟微卷性,劍眉星目,感覺是吉蘭丹的馬來人(認識過的吉蘭丹馬來人都是這款畫風)。

他顯得有些靦腆,沒有直視我,整個人的氣質讓我覺得他該是那種科技宅男。

而他的乳頭,簡直讓我口水直流,OREO曲奇餅似的乳暈,讓人沖動。乳暈還有一絲絲的碎碎體毛,感覺就是荷爾蒙爆表。

我越看著他在眼裡,越是覺得應該將他拿下來。

但當時烤箱裡的電燈泡共有三人,而且我熟知他們都是死賴不走,可以賴上一個小時的那一類。

我覺得這僵局是打不破的,因為是等不到這三個人走光,只剩下我倆的機會,我必須出招試試水溫。

我特意在他面前揚起毛巾,半露出下半身後再圍上毛巾,他看得眼睛都不轉,我確定他是同志了,因為之前我還在考察著他的「基性」。

下一刻,我就步出烤箱外。

不到二十秒,馬來脂包肌也出來了。

他竟然選擇了主要廊道側的沐浴室,我見狀,馬上尾隨著他鑽進沐浴室裡。

沐浴室裡只剩下我和他。而我馬上出手將浴簾沾濕了水,緊熨在門沿,以防漏風走漏春光,而且調開了花灑頭微微放水,製造雨聲。

一切都是最基本最熟悉的沐浴砲局的流程。

然後我望著這半祼的男人,他看著我,微笑著,然後竟然親了我一口!!

一個只見了一面,再偷瞄了幾分鐘,下一刻就親了我一口,而再下一刻,我就打開了他的毛巾,終於追求到我要看到和得到的──

他的肉莖。

我只能說,不是很長,我想像中他的帥氣樣子,應該是要有更長一些些的陽具,他是如同湯匙型的長度(不是湯勺),直挺通體渾圓的,沒有什麼修剪恥毛,我看一眼,馬上蹲下來將他含了下去!

這真的像一場最省時的狩獵!不見兔子不撒鷹,剛才還在盤算著怎樣看到他最神祕的部位,臆想著他到底有多男人豪橫的雄風,現在全部被我含在嘴裡。

他硬了起來,也真的不長,我猜想該是有五吋,但莖圍就是一般,所以感覺就有些小枝莊了。但這更佳,因為我可以完完全全將他一根到底含著。

我一直含莖不放,他看來非常享受我的伺候。可是當時我們與外界的世界,就只有一張薄弱的浴簾,而且還是通往烤箱的唯一通道,換言之,浴簾外是人影幢幢的。

但浴簾內,兩個祼男在做著法律不允許的事情。

在沐浴室裡,我對他做了許多我在偷瞄著他時所想像的事情,一一實現,包括一邊舔著他的乳頭,一邊替他擼著肉棒子。

他的乳頭也真是太好舔了,完全是一種放奶的自然狀態,適合榨取和吸吮,我享受著這種奶頭樂。

但我更珍惜的是那種輕易得來的性福感。

馬來脂包肌可能有些緊張,而且看來硬度也不能持久,我心裡有些答案。他可能是偏0。

他也開始吮吸著我,包括我的胸肌,而且我在一邊吮吸著他時,他的手也不斷揉捏著我的乳頭。

我們彼此都在享受著彼此的乳頭,還有肉體。

我看著他抬頭享受著我的吹棒,而且看來真的要射時,突然間他擠了一些沐浴露出來,就往自己的下半身擼了起來。

我們就這樣彼此肉體摩擦著,我一邊摸捏著他的肉體,感受他的腿、臀等隱秘部位的肌肉質感。

那一刻,我覺得他符合了我理想中的馬來男友的前置條件,就是有些脂包肌的恰到好處肉感,肉莖不會太粗太長(更容易操作),還有長得有些萌卻英氣的,完全就是一種人夫感。

他擼著擼著時,也擼射了,可是我無法吞咽,因為他那根肉棒子全是肥皂泡,否則我馬上將他一壼飲盡。

所以我倆都各自在自己的掌心中出了。

我們出來後,在穿上衣服時彼此交換了手機號碼,他自稱是攻受兼修,31歲,竟然是住在20公里以外的一個馬來住宅區,未來得及問他為何會在這分行做運動時,太多旁人走動,也不便聊天了。

他穿上衣服時,穩穩的一個人夫裝扮,因為他穿著的是西褲加有領POLO衫,而奇怪的是,他穿上衣服後,顯得黝黑(而不像祼體時是雪白得晶亮),頭髮也沒什麼梳理,而且有脫髮迹象了。但整體而言還是一個濃顏系微胖小帥。

總結一句:有些油膩,佬味很重。完全測不出他是同志,乍眼看就是一個鄰家輕熟叔叔。

有穿衣和沒穿衣真的太大差別了!不是人人都可以看到原來他這麼雪白,如此多體毛,還有好吮吸的奶頭,而且還有一根尺碼剛剛好的男人肉棒。

一切一切,我都看到,得到了。生活的偶遇與獲得,就是這麼奇妙和回味。

(完)

2025年1月1日星期三

馬來多宝爹




最近有幾個舊人回來的情節發生。先說第一個,那天我是在健身院後花園裡有遇到霧水炮緣,然而沒有善終,主要是對方一種大爺似只要我服侍,我就推門離去了。

後來遇著晚餐時間,我本來是想要在商場裡隨便找吃的才離去,但我知道這是高峰時期,一般食肆都客滿,所以我決定開車離開商場,並在回家途中沿路找個食閣隨便解決。

我挑了一條下班期間堵車黑區,而不是走高速大道,因為就是要找食閣。沒想到,我離開商場僅5公里的路程,堵了我半小時。

而在這半小時,我收到了一個舊人的來訊。

原來是一個來自外坡的馬來一號,是一位人夫人父,自稱是雙性戀,而且還有4名子女!他英文不大行,我们都是使用馬來文溝通。

下午時他已留言給我,但我不搭理。

其實我和這馬來一號已是在疫情封城解封後不久,至少有两年了,是通過約炮神器認識,他當時是來到吉隆坡出差,但是沒有交通,雖然住酒店,但我得開車送上門,而且還是住在市中心的那些堵車黑區酒店,一想到我就膩了。

另外有一次也來了吉隆坡,但寄住在妹妹的家,沒有清淨的地方可以獨處,請他過來我家,他又推說沒有交通。

所以每次都是條件不合,不是要我堵著車去送菊,就是要我開車來載他到我家來,我就覺得算了。反正他也不是天菜級別的一號。

然而近三年後,我在停停走走的堵車途中,竟然與他在約炮神器重新聯絡起來。

「我現在在XX酒店,你要過來嗎?」他說。

「我剛離開呢,如果我未離開,我們可以見面。」我說。他所在的XX酒店,其實就是與商場步行之遙而已。

「啊,可惜。其實下午時我已發信息給你了。」他說。

「我知道,但我沒回。我以為你又是住在XX區,我不順路。」我說。

當時我的車子停在紅綠燈前,等了兩回換燈,還是未逃脫,可見車流量多麼地誇張。

我隨便再打字問他:「你一個人住嗎?」

「嗯,我一個人在客房裡。但我明天就回了。」他說。

「哦。那你發信息給我干嘛,要和我玩嗎?」我說。

「嗯,可以嗎?」他問。

「我忘了你的下半身是怎樣呢。」

人夫馬上發了一張下半身祼照給我,還有時間印記,是現場即時抓拍,全根已硬,而且重點是……非常漂亮的一根巨鵰。

這是他第一次發鵰照給我,之前他是不肯發,而且他的樣貌……老實說真的是素人一個,也沒有身材,所以我是沒有什麼放在心上。

但這一次,他全祼了,虽然没露脸,但我看著那不剃毛髮的下半身,古銅色的皮膚,濃密的腿毛,人夫的巨根。

我當時卡在紅綠燈前,心裡算計著,是否要回頭見他干炮?房已開了,人也就位了。兩年前的相遇,逾700天後才有這樣的機會,明天我再來,他也回去老家了。而我,閒著也是閒著,卡在車龍之中。

而我,當時身體上是想要找些吃的解決晚餐,但生理上,仍未被滿足到,皆因在後花園有一個半掛著的慾望。而且,我又剛沖完涼後直接上車回家,身體上沒有滴汗而感到一片潔淨,非常適合被摟抱的肉身。

而商場的停車位也非常充足(因訪客都離開了),停車費一小時也不貴,一切一切,都在說明:Let's do it! 

「好吧,我現在過來找你。差不多十五分鐘後抵達。」我下了決定,折返回頭。因為,似乎沒有比當時更好的時機了,大家的條件與需求供給都匹配到。

「好,你到了酒店大堂時跟我說。」

我在綠燈亮起時,做了一個U轉,這個綠燈來得正是時候,彷如一切注定。

花了我半小時堵車的路程,逆方向行駛時一路順風,只需7分鐘就重返商場。我停好車後再留言給他,他說,那他先做個「昏禮」祈禱。

所以,等著我前方的男人,是一個暫時擺脫家室妻兒,虔誠的馬來人夫人父,一個暗地裡愛操男人的馬來男子。


我抵達酒店大堂時,發了信息給馬來人夫說我已抵達。

等著他下樓來接我上樓的感覺似曾相識,我有好多年沒有試過在馬來西亞去酒店赴炮約?最近的一次是出差越南胡志明市时的黑人約炮而已。

我當時回憶很多,不過我也想起原來我們是互換過WhatsApp,所以我馬上拿出WhatsApp翻查我倆的談天記錄,已兩年多的事情,能記下來的不多。

馬來人夫出現時,我們彼此一眼認出來。他長得真是不高,身高就像是初中生一樣,然而已是中年身材,至少肚腩是掩飾不了。穿著的是卡其褲及普通圓領T恤,不至於像華人大叔般的油膩味滿溢。

他長著的是一對小鹿眼(意思是圓滾滾的眼睛),相貌是相當清奇的,肥臉塌鼻厚唇,所以總結是不是帥哥。

而且,感覺上他像是藍領階級常見的外貌,是屬於偏黝黑的馬來人(或是偏向于印尼人的),該是非常純淨馬來血統的族裔。

不過,我們一對上眼時,即有一種熟悉的感覺,他雖然長得真的不好看,但是有一種光暈,他見到我時馬上微笑,伸手和我握手,態度是十分謙卑、有禮和友善。

他認出我來,我也不必開口自我介紹自己,意会了彼此的身份,他領著我上電梯時,恰好遇著一對剛入住拖著行李拉桿箱的中國情侶,所以一口電梯四個人,我們互不說話,待那對情侶離去後,他望了我一眼,我們就相視而笑。

感覺真的有些奇怪,他雖然長得不好看,但當時我對他的友善和溫和,馬上感受得到,可以感受到他的教養。而有些人是很好看,但總會有生人勿近或是刁民想害朕的狗眼看人低,但馬來人夫沒有。


我們進房後,這是我第一次來到這家常經過的酒店,就舉目張望窺看內部客房如何。我放下自己的背包物品,很輕鬆地與他用馬來文閒聊起來,包括為何他會住這家酒店開始。

然後我說起我們是在兩年前聊了起來,而且還有WhatsApp,然後我還問他,他使用的是商業WhatsApp帳號,而且之前是有發一些售賣家用產品的信息。

「你是做銷售類的工作是嗎?所以定期來吉隆坡?」我問。

「哦不,那些都是疫情期間做的兼職,我這次是來上課,我是博士在讀生,需定時來大學見我的教授。」他說。

這倒引起我的興趣了,他在唸博士?「你是唸著什麼博士?」

他跟我說了他的科系範圍後,我就真的覺得:這門學科需要鑽研到博士階段嗎?

所以馬來人夫他透露了他的現職是什麼,原來是公務員,難怪可以享受到這麼多福利。

我問他幾歲,他也問我幾歲。他說他41歲,但其實我覺得他老得比我更快。

「上次聊到說你有4個兒女?」

「哦,不,現在6個了。」

我又哇了一聲,「你在這兩年內又生了2個?」

天,他是怎麼養6個兒女?而且他與妻子是分隔兩地工作,子女全跟著妻子生活。怎麼一個女人愛他愛到可以為男人生六個兒女?

可見馬來人的家庭觀念,還有傳宗接待的觀念真的很重。

「你們怎麼養這麼多個子女?」

「有些大的,都在寄宿學校了,其他年幼的送去託兒所。」

「你最大的孩子幾歲了?」

「17歲。」

「但你才41歲。」

「是啊,我19歲就結婚了,幾年後就生了大兒子。」

我遇過的馬來人夫,該是只有奧斯曼是有6個子女(而且最大的已結婚了),其餘的如哈侖是有3個,還有很多年前的一位馬來老頭人夫威威,不知他有幾個子女。

而現在這位,又是六寶之父。

這時他已躺在床上,然後他拍拍床邊的空位,「來,坐在這裡吧。」他招著手。

我就躺在他身旁時,他就抓起我的手,撫向了他的褲襠,已硬成了一大塊。接著,他就掀開了我的緊身T恤,將我的兩個乳頭舔吮得津津有味似的。

而且,我很快地就被他扒光了衣服,我感受到他的熱血在全身流動,而他自己是隨手脫掉上衣,連褲子都還脫,就撲到我的身上來。

我被他舔著乳頭時,一邊摸著他的褲襠,他也知道要脫褲子,站在床沿,一舉脫光。很快地,我倆就完全赤祼。

他一脫光,看到我如此仰躺著時,有些狂了,將我兩腿大舉張開成一個V字形,然後整個頭埋在我的菊洞裡。

我沒想到他這麼快就舌舔,給我上毒龍鑽這一套,而且越舔越淫,特別是他那對大眼睛,就是一邊看著我,一邊讓我看著他的淫樣。

我有些意外怎麼他的舔菊功夫這麼好,完全可以感受到他的用心,還有舌頭轉動,是有力道的鑽淫,而不是那種交差的輕輕一蘸而已。

我在想他是否都是這樣舔他的老婆?

你不會想到這麼其貌不揚的男人,身懷絕技。而且,由於他的樣貌實在是太過無名路人,但是他很用心地在凝視著我,一邊吃得津津有味時,那一刻,我彷如明白了一個大概,為什麼有女人肯為他生六個子女。

他本來是蹲在床沿下舔,後來爬上床來,要我翻身伏在他身上,我們頭尾相連做69時,我整個幽道零距離覆蓋在他的臉上。

尺度和恥度大開,讓我覺得自己被淫到了極點,那種一見面就不計什麼,猛地來舔你的男人,讓你感受到自己是多麼地被珍視。

而這時,我才真正看到他的肉棒,已發漲得不可一世,完全處於250%勃起的狀態,摸起來像摸著額頭,全是骨感,烏黑且多毛,而且割禮後的莖體黑白相間的膚色特別明顯,意味著現在他的老二,已充血到拉伸到極致,平時都是皺摺下沉睡著。

我開始口交他,兩年前的虛妄的線上人物,兩年後終於有棒入口。

而我的口交,刺激到他給我更多的回報,他簡直像癡醉的食客一樣,就是一直在舔著我的菊周,而且他幾乎是想要掰開來了一舌舔到底。

我真的很大膽,我放下嘴裡的肉棒子,然後,我挺直了身子,整張臉坐了上去。他的舌頭筆直伸出來,我坐姦了他的舌頭。

這種淫行讓我不禁也挺了起來,太過無恥,太過大膽,太過放肆了,但這個陌生男人,就是要舔寵著我!

老實說,我並沒有真正地伺侯到他的老二,因為很快地,我覺得還不插入都是浪費地球上的時間了。我就大膽地主動移位,試圖坐上去他的肉棒。

無油無套!

剛坐上去時,我覺得有些疼,馬上心想,現實生活不是剪緝過的A片,我還是找出我的嘿咻包為妙。我跟他說稍等,我要下床找潤滑油。

我再上床時,他靜靜地躺著,讓我慢慢地套姦他,他的表情是沒有表情,可能他真的無堅不摧,也可能他清楚知道,我的菊門已被他舔得完全打開了。

我套著他的肉棒,直至沒底,我的臀肌貼坐在他的盤骨上,柔柔地,皆因他長得真的有些胖,開始搖了起來,感覺自己拓開來了,徹徹底底,像海洋退潮時露出的沙灘,我清空了自己似的。

我看著他的大眼睛,一個對我來說長得相當醜的馬來男人,可是我看到他的眼睛裡透著對我的色慾與焚火似的光芒,他只是看著我的臉孔,不會是那種很色的油膩樣貌,可是眼神很堅定,那時的我一直在挫搖著自己,我們的情慾有一種不知是風動還是幡動的糾纏與無解。

但我看得出他想舔我的乳頭,因為他就是一直撫著掛在他眼前的軀體,我嘗試彎腰低俯讓他舔,一邊讓他在後抽插,而他的巨根由於長度夠,而且即使他有一個肚腩,但我倆都可以做到如此親密又抝曲的性愛動作。

然後我又繼續讓他拱橋式的頂插,開始呻吟起來。感覺自己被捅開了。接著他坐直了身體,然後我們這樣做愛做了近十分鐘,而且是抱著我,不斷地往上插。他就是一直在舔我的乳頭,有一種需要我滋養他的感覺。

那時候,我真的領悟到,在床上,有一個對你好,需要你,想要好好干你的男人,他是否長得好看不重要。當他的肉棒時狠狠地插在你的肉菊裡時,他的先天DNA已驅動著他,他是需要你的。

但前提是,醜人多作怪,許多醜人在鋪墊及設置自己時,總是如此的惡俗和張狂。

這時他反過來拿回主導權,當時我已熟悉了他的莖粗,他一抽離換姿勢時,我已落空,感覺有些不習慣。

他半跪著起來,但不是絲滑地再上馬騎行,他看著我,也讓我看著他,我等著他再進入,但我好像被他看透了,他竟然問我,「怎麼了?你還想要嗎?」

接著發生了很情慾畫劇的一幕,他俯下身來,吻了我幾口,我們第一次接吻,接著他就挺著他的硬棒,再次插入。

馬來人夫真的是調情高手,我心裡給他點讚。而他插入後並不急於抽送,就是緩緩地蠕動著。一邊插一邊捻搓著我的乳頭。

他全程是不觸碰我的老二,一如許多鋼鐵直男或是純猛一樣,都不會碰0號的下半身。

他只是專注地在抽插著,時而湍急時而細流,一如泉水變瀑布,再變溪流。

其實那時我已沒有怎麼察覺到他的肉棒時是有多粗,因為真的很舒服,就如同連合一體一般。他可能是肥胖之故,所以很會省力,就是不會一直劇烈抽動,但短距小幅地抽送,密集快速,而不是那種大鋸大拉急遽損耗體力的動作。

而且,他還玩起那種鑽螺絲的動作,就是當作攪動器般不斷旋撐我的菊洞,我覺得越來越渴。

他的肉體,就是鋪著一層細細的胸毛,完全沒有成年人的肌肉感,脂肪層太厚了,但這一切,都不比來得及杠得住我的粗棍來得重要。

而且,他的皮膚手感觸摸感覺非常細滑,讓人感到舒服。

他換了幾個花式姿勢抽插著我,包括青蛙泳似地俯身蹬腿,伏壓在我身上,當時我的感覺最強烈,因為我以為他要射精了,但我與他的肌膚接觸當時是最親密的。

他當時是溫柔又放肆地幹著我,有一種幹不死你死不休的氣慨,我撫著他的後臀,拉著他的腿後肌,我倆就像一顆蛋一樣,結合起來。

之後馬來人夫還是半跪著地一直抽送,有一次更是半蹲著,非常淫穢的姿勢,不斷地往下猛挫,接下來又走下床,總之就是面對面不斷地肏、干。整個人的四肢動作是很靈活地,而且十分懂得遷就體位。

但是他看著我的眼神,那股精氣神,那股穿透有力的力量感,讓我想起某一個人,一個讓我瘋狂思念卻已失去了的人。

眼神是靈魂之窗,我覺得我看破了眼前這男人的需要。雖然那時是半幽黑的房間,但是我還是感知到,眼前這一號,那一分鐘與一秒鐘,他是想和我廝守交織在一起,交付他的一切給我,直至射精前。

那一刻,我彷如預知到,一般家庭的夫妻行房,是不是就是這樣的形式,就是很普通的傳教士,長長久久的蠕動著?親密卻枯燥,但我會感覺到很甜密的一種渴望。

我看著他,這一局我並沒有像過往般太過鶯鶯啼叫,但就是細細地嗯著杠著他的每一次杠送。而且,我想,這就是一般妻子在做愛時對丈夫默默付出的一種反饋表現吧。

他有一度停下來了,我真的以為他射精了,我本來是享受著,讓我不得不問他,「你射了嗎?」

他大口大口地喘著氣,真的有些累了吧,我這時偷瞄腕錶,原來,他干了我至少三十分鐘!!

如果你讓我跑三十分鐘的跑步,我也會癱軟了。

他放緩後再沖刺一番時,他顫抖了幾下,告訴我他射精了。

我被一個有六子之人夫內射了。我跟他說,「天,我會不會懷上你第七個孩子?」

他笑著,沒有打算離開我的肉體,然後繼續慢插著時,那時我的亢奮情緒也來了,在他仍橫槓在我的菊洞裡(而且還可以感覺到那股堅固的)時,我自射了,不自由主地一陣又一陣地內夾著他,因為我看著他有一種皺眉,但舒服的臉部表情。

我極少遇到有一號仍不想拔去,而讓我擼射的。但那一刻,至少我們一起創造和完成了屬於我倆的親密聯繫。

如果我是他外遇的女人,或許,他第七個孩子可能在路上了。在被情慾沖昏的性慾交織後,被無套射後的生殖系統開始運作了。而赤祼著的我,躺在床上,聽著他進去浴室後沖洗身體的水聲,慶幸自己不是一個女人,但是我體內流著另一個陌生男人的精液。


我們結束後,他看來真的是累了,並沒有倒在床上與我一起聊天,而先是進浴室沖洗自己,然後再讓我入內。

一切是非常公式化的清場儀式,他該是這種約炮熟手了。

過後他有約我要不要一起吃晚餐,但我推說我要回家吃晚餐,然後他追問我這裡有什麼清真徒可服用食閣等之類的。

後來我自個兒留在商場裡吃著晚餐,收到他的文字來訊,他問我,「你回家了?」

我說「是的。」實則上我是獨自一人吃著晚餐,那一刻是感覺到自己有些涼薄,然而多年來的性愛炮局真的讓我上了很多課,許多人來到你的生命,只是與你赤祼做愛、發生性關係,是否能穿衣同檯吃飯,這種緣份,以前我求過,但現在不乞求了。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