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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年2月25日星期五

Cikgu T ②

接前文:Cikgu T ①

T老師在開始前,含羞答答地對我說,他沒有什麼經驗,因為他做一號的次數,就只有一次。

「我碰過幾個,其實他們都覺得我那邊有些大,他們不要了。」

T老師說得很自然,也很誠懇地說著一項事實似的。我看著他,不知怎樣措詞我的馬來文,或許是受到他的表情與舉止所影響,真的是娘味過重,可能他真的跟母親太多(他父親早逝),所以言行偏雌性了。

面對他這樣的困境,無人敢狎大鵰,那這任務就交給我吧!

只是我心裡面想,其實T老師的老二在相片上看起來是中上以上的大小,但不至於讓人望根卻步。我覺得他說得有誇張了。

他在我面前脫下衣服與紗籠,一根青春無價的陽具奔現了,那身體是肥得有些肉感,但硬得則帶有骨感,肉感與骨感並存。

T老師已完全硬起來,其實看起來還是挺「高大威猛」的,健壯的形態與他的肥膘肉很不符,他硬得還會公轉自轉的那種,這是青春的體現還是天生本錢好?所以我馬上張口就抓住這小妖。

所以T老師在我的面前,成了一具肉蟲,袒露的肚皮,披散著一地的恥毛,是的,即使他的宗教意識是多麼地強烈,但是恥毛並沒有剃光而保存著,有異於教條上所鼓勵的淨身。

而T老師除了享受到我千年修煉的口技以外,到他服務我時,本來他在whatsapp中還在說著會嘗試來為我作一場毒龍鑽,但到最後是打折扣,只在我胸肌前做吸奶狗崽而已,我只能很體諒地,開始裝出我的高潮──因為他只是吮乳頭而已,而不會巧用舌頭與嘴唇一起合作。

長話短說,我們正式上場時,我又遞了我備上的安全套給他,我們同意是使用傳教士姿勢(這也是他覺得最舒服的姿勢)。

他戴上後上陣,只是輕輕敲門,就過關了。我沒有感覺到不適,這是有些罕見的。

然後他開始活塞起來,一幅沒有運動的年輕身體,體脂率該是相當高了,因為他的肚腩已滾出來磨著我的肚子。

房間的床褥儼如單薄片,有些像夜市場捲著買回來的那種廉價品,所以其實我躺上去時覺得有些硬背,但這時T老師在我身上沖刺著,我的大腿內側環扣著他的肚腩外洩出來的muffin top,所以得劈得更開。

我望著四週的房間,再看著床褥旁的窗簾不斷地拂著我的兩腿,窗外的熱風吹了進房,我突然想起很多年前我也住過一間臥室,床是倚窗而立,窗簾總會拂體,不是雨水就是陽光侵擾,窗前安床或睡覺永遠是一個浪漫童話的虛幻。

而房間裡的風扇就是在我倆的身邊吹著,在這晌午的房間裡,窗外雖是一陣陣的風,也飄進了工廠在運作的轟隆聲響,非常地刺耳。

那股噪音真的非常響,而那窗外的風又是那麼地狂,我感覺到自己好像在戶外般,被一個陌生男人在肏著,肏著。

房間的溫度升高了,我是從T老師在我身上沁出的汗水感覺到出來,而且是在我倆相接的肚皮上,沁出了薄薄的水霧,分不清是誰的汗水了。

 我不知道T老師是否真的有在動作著,因為感覺到他的沖刺幅度真的很窄,他是近乎那種毛毛蟲的蠕動方式,其實我感覺不到什麼,如同被塞了一條棉花棒似的,到底一踩油門往前沖有多難?

但是,他事先已告訴我,他是只有一次做一號經驗的處男,我該是有些體諒。所以我開始鞭策著他,抽快些,大力些。

「我怕太大力,你會痛。」接著他啟動他的話癆模式,「哎真的很熱,如果下雨的話,就沒有這麼熱了,我還以為會下雨,下雨在窗邊做愛,best.....」

我真的很想模擬一位健身教練般,調整一下他的姿勢,屈膝借力,還鼓動後臀沖刺,但是我現在健身後知道,下半身的動力與發韌,其實是肌肉量在牽動的,像他這種沒有運動底子的,所以只是稍微這種的蠕動,就開始汗流浹背,也覺得累了。

我看著他的其中一條腿,其實已掉出那張單人床褥,而是伸展到地板上了。

T老師在我的指引下,也只是稍微加大的一些力度,我其實已沒有感覺到被觸捅了,或許他是軟下來了?我不知道。

然而接下來,他就開始對我舌吻起來。

我第一次發生被人舌吻而撞到牙齒,他完全不知道要如何接吻,我們的步伐完全沖突,像紊亂的舞步般如此混亂,最後我又得指導他該是怎樣怎樣。

後來,他就整張嘴黏了上來,封住了我的嘴,這時他的抽送才比較起勁。

老實說,我當時整個人被按趴在床褥上,我的兩腿內側肌已開始酸麻起來(畢竟要這樣剝開來停留著這麼長的時間),我的身上也汗水糊成一團,我只能靠我的鼻子呼吸,我的喘息全都被他吸了過去....

我這次的尺度放得太寬了,揀上了青頭仔也不用緊,但至少要找個體力好的半體育生或是武生,而不是這類的書生。我碰過胖的滴油叉燒也不少,但沒有一個像T老師般那樣怯怯沒自信的。

放膽操吧,我真的很想心靈雞湯他。

第一回合就在這樣尷尬的情況下告一段落,因為他也太累了。我們像在複盤似的討論著剛才的第一回合,T老師說,等下回合時我挪一下身體躺正在床褥中央,那麼他可以屈膝在床褥上。

我看著他還是掛著那安全套,其實還是呈半硬半軟狀態,我說,脫下吧。

「等下還要用呢,我們要來第二回合啊。」

「放心,我還有很多,等下再換個新的。」我一邊對他說,一邊感慨,哎,人生真的不要這麼寒酸啊。

所以他解套了,那一截莖體半掉半依的,我突然想起用另一個招數來讓他興奮起來。

轉過身時,我就叼起那肉棒來,一邊說,「Cikgu,剛才你很壞蛋,才剛剛做完祈禱,就進來人家的軀體了。不聽話哦。」

T老師聽了笑著笑著,接著又硬起來了,作狀要進關時,半跪在我的身前時卻又軟下來,我看著他硬搓著時,繼續我的馬來語挑逗,「Cikgu T,我沒有交功課,你會罰我嗎?」

「罰,我用我的batang (棒)來罰。」他隨口應答著我。

說時快那時慢,那時已戴上套的T老師就這樣闖進來了,他伏在我身上時,我開始我一連串的淫語:

「Cikgu,你就用肉棒來罰我,你好壞哦」

「Cikgu,別jolok (捅)這麼大力,我知錯了」

「Cikgu,我做得好不好,我不要你給我星星,但大力一些就可以了」

「Cikgu,人家知不知道你這麼大棍的,你這樣對付壞蛋的學生,不怕人家疼嗎?」

「Cikgu,剛才你才履行了宗教祈禱是一項kewajiban(必需),現在你就wajib(必須地)對我履行nafkah batin了,是不是?」

T老師被我逗得抽勁大發,我聽到他吟吟哦哦地應答著我,一邊呼喊著我的名字,我相信,這會是他難忘的一次性經驗,因為,有位輕熟叔叔扮他的學生來討好著他。

而我夾得他更緊了,他更喜歡的是這種相擁互抱的觸感,所以看來我的媚術把他吃得死死的。

但其實我得一連串想這麼多台詞,到最後我的A片幻想也詞窮了,也就靜了下來,開始改以裝飾的淫叫聲來鼓勵著他。

 後來,T老師又懶了下來,但他的硬度卻是沒什麼減的,我想他就是勝在年輕,還可以撐這麼久。

我就開始要他說一些淫事出來。

「你有與學生的家長玩過嗎?」

「家長?當然沒有。」

「學校的女老師呢?有沒有看上眼的?」

「沒有,她們大多數都結婚了。」

「所以上次被你肏的是什麼人?」

「馬來人,比我年長。」

「所以現在Cikgu是第一次肏華人嗎?」

「嗯。」

「Cikgu喜歡嗎?」

「喜歡。」

「我也沒想到Cikgu這麼liar (狂野),剛祈禱完就來肏人了。」

「嗯。」

「我沒想到Cikgu的棒子會放在我這裡。」

「嗯......」

「Cikgu的秘密不能讓人知道吧!」

「不能。」

「我想到方法替你保存你的秘密。」

「嗯,什麼方法?」

「你將你的秘密放在我身體裡,出不去,我就保存著,就像現在肏著我一樣。」我一邊用力地夾緊T老師,他聽聞後更加用力地插了,因為他聽到這種淫語真的很興奮。

「Cikgu,有沒有看過其他男人的屌呢?」

「就是那些約炮的人啊。」

我突想想起T老師的哥哥,他在中場休息時提起他的哥哥曾與他合租同住在這間租賃房裡,因為房租廉宜,當時他的哥哥覺得來吉隆坡工作可以找到較好的工作,後來他轉職而搬走了。他的哥哥是一名工程師。

「你哥哥是同志嗎?」

「當然不是,他結婚了。」T老師一邊說著,一邊抽動著。

「哦,那你見過你哥哥的裸體嗎?」

「嗯,好像有。」

「真的嗎?什麼情況下看到?」 

「就他在睡覺時,穿著紗籠,掀開來了被看到了。」

「大不大?」

「比我硬起來時的還短一些吧。」

「你怎麼知道他勃起時比你短?」

「因為我看到他那時『站』起來啊。他當時就不自覺的。」T老師還用起手指比著他兄長的長短,T老師真是個老實人。

那情景其實真的有些詼諧,因為T老師是趴在我身上干活活塞,我是感受著他一起一伏的擴張侵略與撤退。平日看喜劇時總會有這樣的一幕,兩人在性交時卻一邊聊天,我以為那只是戲劇化的呈現而已,就像現實中你在舉著千斤重時不可能去與人聊天吧。

然而,現在我彷如模擬著這些戲的場景。或者說,我自己在演戲了。

「嗯,如果我是給你的哥哥肏的話,可能我要這樣做了……」

「怎麼做?」T老師問。

「按住他的臀股,讓他走進來深一些。不然太短,我感覺不到……」然後我起勁出力地摁住T老師肥騰騰的臀肌壓過來,然後作狀一叫,因為我終於感覺到實在一些的深捶了。T老師深入我的虎穴後,也叫了一聲,因為他感覺到自己已被我一根沒底了,埋沉了。

我繼續拍著他的臀肉,如同策馬前行來讓他疾速。

「T老師,我想跟你的哥哥做愛。」

「不能,他結婚了,孩子都有兩個了。」

「我們沒有結婚,但我們都做愛了。」我說。

「嗯……嗯」

「而且你以後也是要結婚的,現在你卻不是與女人做愛,而是跟男人。」我開始撫挲著他的臀肉。

「嗯……嗯」

 那一刻,我突然感覺到像在伏壓在我身上的是T老師的哥哥,一個我不知道他長成什麼樣子的人,一個虛幻的男人。但明明我身上是一個實體男人,明明他的傳家之寶就在我的體內貫穿往返著,但我的心卻飄走了。

「Syiok tak (爽嗎?)」

「嗯……嗯……我要射了……」

「我要嚐,可以嗎?」

「但我會射很多,很多的,我很多天沒射了……你真的要嗎?這……」T老師還是有機會說話,而且話癆模式看似又要啟動了,我馬上止住他,「我要!別担心,我不會懷孕的……」

我還未說完時,他翻身而起,馬上跨到我的臉前,持著龍根迎面湊來,我張口就接,那一刻,我的嘴裡好像多了一根大碼吸管般,那種感覺像喝著珍珠奶茶,咕嚕咕嚕地咽下去,我的兩唇感覺到他的陽具有一種微抖的顫搐。

我的舌頭沒有嚐到什麼,但喉間有一種被滑過的液態流感。

我又為一個青春男子吞精了,啊,我做了什麼,我干了什麼?而且他真的如他所說的,真的射了好多。

我後來沒有多逗留,就要離去了,T老師還開口說,我可以留在他家久一些來聊天。但我推說我不能留,我需要去健身院。

我向他借廁所要洗身,否則我不能保持著這樣的肉體狀態去健身院這些公眾場所的。進到他的廁所,一如以往是零廁紙的空間,還有污迹斑斑的情景時,我也只是稍微用水沖身即逃。

然後,我即離去了。

T老師的故事就暫告一個段落,我該是不會再見他了。

(全篇完)

2022年2月23日星期三

Cikgu T ①

我是在星期天健身完後,在吃著晚餐時與這馬來小伙子在約炮神器上聊天了,自稱是T老師,才27歲。我很懶轉去使用馬來文來打字(因為用馬來文打字常沒有備選字,很麻煩),而T老師看來還是可以頭頭是道地用英文回答,我印象就很不錯了。 

T老師老老實實的,沒有轉彎抹角,報上職業與住家地址以外,連人頭照及小頭照(咭咭,你懂的)都一併寄上了,雖然身材不怎麼樣,但肉體上有一個小妖精看來是蠻迷人的,而且長得挺修長的。

而且,T老師的長相,其實也是我相當喜歡的馬來人類型,眼睛睫毛很長,總之整張臉給人一重荷爾蒙爆發的感覺,讓人聯想到他的體毛發達。 

他說,他也喜歡年紀比他大的男人,因為長者可以與他分享經驗,他更坦承他是一個床上小白。

我們交換了電話,回到家後還是聊下去,聊到他在whatsapp裡自稱已硬得不得了,但他要忍住不發,因為我們同意約定了翌天(星期一)相約。我會開車去他獨居的家。

T老師的家其實距離我家是半小時車程,其實也挺靠近的,所以下班後我便開車去了。

抵達他所發給我的地址後,即使T老師有告訴我他是住在組屋區,並玩味地說要我有心理準備時,但我去到那組屋區時,著實也嚇了一跳。 

那是一個坐落在工廠之後的組屋,拐了個彎轉進去,那小路崎嶇不平,整體環境的衛生狀況很不好,我找到車位停下後,更擔心組屋的居民會高空丟垃圾等到我的車子上。

這讓我想起去年杪遇到的阿里夫,也是住在這種破敗的組屋。

我在停好車時發信息給T老師,他說這麼快就抵達了?因為他還未進行午間祈禱。

所以我一邊繞著樓梯一邊上樓時(樓梯間那種衛生情況真的真的太讓人覺得噁心了,而且家家家戶戶有的人在煮食,那些炊煙味全都瀰漫廊道),當我站在他門前,我是希望他快快開門讓我進屋。

終於T老師開門迎接我,只見他是穿著一件紗籠,披著一件T恤,頭髮半濕,臉也是滴著水珠,招呼我進屋子,然後說,他還未進行祈禱。

那是一間幾乎是家徒四壁的屋子,共有三臥,但只有他一人獨居,傢俱不全,連灶爐都是一個矮檯晾著,沒有冰箱,當然也沒有沙發等了,雜物四處堆放。

顯然的是一個租房黨的起居狀態。我看了,真的覺得無語,人的生活選擇有很多種,但金錢與收入決定了你的生活方式。然而生活是否能過得窮精緻,其實也是可以做得到的。

我尾隨T老師進入房間,招呼我先坐在他的單人床褥上,原來他是剛沐浴淨身來進行祈禱,所以必須完成他的宗教義務。

這是我第一次目睹祈禱儀式在我面前完成,以前椰漿飯是不做這些事情的,而我遇到的炮友也沒有如此那麼恰巧碰到祈禱時間而非要進行不可。

所以,我做為一名旁觀者,不能褻瀆這位教徒神聖的時刻,就看著他的半跪著的肢體動作等的流程。

T老師完成祈禱後,就坐下來與我聊天,自然而然地轉向了他的母語,馬來話來聊。

他的馬來話帶著非常重的鄉音,其實就是土話,因為他就是來自吉蘭丹。而這種鄉音,再加上他的肢體語言等,我第一個印象就是有些娘,主要是那種音調抑揚頓挫非常明顯,再加上他的手勢比劃等,不斷地讓我聯想到Chef Wan (馬來西亞一位名廚,但實乃一位大姥姥)。

我問T老師,怎麼這麼快祈禱完畢?他說他是選用較短的禱詞,所以是便捷版的。接著說到自己是來自吉蘭丹,宗教薰陶較深,自然不能出櫃。

至於為何做老師,則是出自於母親的建議,因為母親覺得當老師是不錯的職業,而且他作為麼子,日後可以在吉蘭丹執教安居,可以繼承他家的祖屋,並陪母親一起生活(與我的情況不是有些相近嗎?)

總而言之,我馬上可以標籤他的特色:特別虔誠,相當媽寶,還帶有一些娘味。

接著他也說,他會結婚(就是因為宗教義務),而且他也喜歡女性的。

「那你是雙性戀嗎?」我問。

「我想我是的。」

「那是否有肏過女性?」

「沒有,還沒交過女朋友。」T老師坦承。老實說,這些常規答案真的聽膩了,這麼多馬來炮友怎樣都覺得自己必要走上婚姻這條路,同時標籤自己是雙性戀。

而且,還可以有能力去肏女人(我指的不是性能力層面,而是精神層面有這意向可以與女性做肉體接觸)。

但我也沒有質疑太多與憤世妒俗了,這是他們的選擇,我這一趟到來,就是要解決我們彼此的所需。

而我這一次如此俐落地在搭訕聊天後就應約,主要是過去真的太多太多無功用的「撩」天,到最後時機配合不到,從此就沒有再見面的機會。

所以,現在這位T老師與我的時間配合得剛剛好,而且他也就緒坐在我身邊了,那麼,我們就開始這種非友誼的超友誼接觸吧!

(待續)

2022年2月22日星期二

向日葵⑧

接前文(向日葵⑦

那是對講機的擴音聲響,如同辟啪啟動的電子聲響。保安大叔突然大驚,這意味著他有同伴也恰好走進了廁所,因為該是沒有其他公眾人士還使用對講機。

保安大叔馬上抽棒,然後噓著嘴唇要我噤音,我只覺後端掉尾巴了,但同時有些疑惑之際,想要細聽那聲音,是從隔幾間的廁所傳出來。

這時我再回頭看保安大叔時,他已將安全套脫下來,露出一條呈90度的陽具,說明他是猶硬而退。我不容錯過,馬上撿起來再叼,感受著這根剛才讓我春風化雨的寶物,舔著那沒甚紋理而烏黑滑亮的陽具表層,他不僅僅是這男人的生殖器官,更是我幾經折騰才把握到手的真實玩物。

但我發現保安大叔手上不知何時多了一團備好的廁紙,原來他早在進來廁所間之前,已準備好清潔作業的必用品(一如我這樣已備好安全套和潤滑劑),這不禁讓我懷疑,他其實已準備要開肏了。

這時是我非常急迫地要他馬上射出來,我們已來到這麼遠程,求的就是一射清倉,沒理由在最後一哩就如此草草了事吧?

我目睹到他其實本來還是硬著的,如果繼續抽插下去肯定沒問題,但是保安大叔該是慌了,而且我發現越含他越柔弱無力了,他還是一直推開我。我無法再堅持,只有吐掉飛入嘴裡的金鵝。

然後我看著他一邊用廁紙抹乾他陽具,那是沾著我的口水與安全套自帶潤滑劑的表層。我有些悻悻然地看著他終結這一切,但那時我已處於半天吊的狀態,就是那種恰好要沖線但被勒住的癢感,我該怎麼辦?

這時,我轉過身來,我也不知道我為何學會這一招,那是出自於本能的一種信息傳遞──我以馬桶蓋為靠板,仰躺上去,然後擺出斜臥婦科檢查、兩腿大V高舉的姿勢,再用兩指叉開我的內有乾坤,定睛望住他。

保安大叔眼睛都不眨,稍微低頭,像著魔般地看著我的深幽之處,我這時趁機看著他的面容,讓自己記住眼前這一幕,他其實更像是混血兒的長相,在泰國我也碰過這類長相的,看似華人,但帶有一些些的印度味。

但保安大叔叔這時已穿好褲子,連褲扣也重新扣上了,但我看著他癡醉模樣,感覺真是很得意,那像是一種擁有超能力去支配另一個人般,我啟動著他的心魔,我要他在我面前再沖陷陣,哪怕不遠處有他的同僚可能發覺他擅離職守在這裡肏一個零號。

保安大叔那種窺看是帶著矜持似的,他看得不清,我就叉得更開(敗在我不是芭蕾舞身段出身而無法柔軟身段),但這時我已看到他按著褲頭了,我姑且就等著。

一秒、兩秒、三秒、四秒……

保安大叔踩煞車掣了。

他望著我,還是帶著一些慌的,搖搖頭,他在我面前還原成一個正常的在職人士,衣冠楚楚,再戴上口罩,開門出去。

而我,還是婦產檢查躺床上的姿勢,帶著一些不為人看的狼狽,留在那間廁所裡。我需要收拾自己,將龐大的自己裝回在衣褲裡,又將地板上的安全套撿起來。

我細看那安全套,現在這一刻它是需要被毀滅於人前的垃圾,但剛才他是熱騰騰的外套,套內我發現還是淌著一些殘餘的透明液體,嗯,難道保安大叔一邊抽插時其實前列腺液已是滿溢出來了?

我不知道, 只是保安大叔那時老二凝露掛而不墜似的流汁景象,太印象深刻了,因為我看過太多的是潺潺拉絲的液態,像他那樣的,其實就是谷到爆,如同牙膏掉出一截出來,因為已飽滿得裝不下了。

那麼他有多久沒有肏人了?這些長時間工作的外勞性慾如何解決?

我稍微收拾一下自己,還有所有狼狽為奸的奸情痕跡,然後再外出。

我重返保安大叔所站據的定點,這時,又看到他與剛才那兩位清潔工說話。

這時候,我眼裡就只有他。那心境很特別,我的眼裡只看到他而已,因為,我成了他的男人,他也了我的男人。

我沒有再湊前去,畢竟還有外人在。我們經過這麼一番天翻地覆卻親密無間的世界後,剛才的婆娑世界與搖曳生姿,容不下外人的參與了。那是屬於我倆的。

但是,我與保安大叔並沒有達到汁液交融,我們只是交尾相通的地步。

後來我轉了一個圈後,那時行人更少了,商場的店舖大部份都打烊了,陸陸續續出走的人就是店員等之類的,都是一邊看手機一邊行走。

我出現在保安大叔身邊,順手再撫了他的後臀一下,他的神情沒有之前那樣地驚慌,只是很溫柔地看著我,用手勢示意我天花板上有閉路電視。

不知為何,這時我聞到他身上有一些汗味了,之前是完全沒聞到什麼的,可能現場的冷氣不足,但我暗喜的是,他為我出汗(但沒出精)了。

我站在他面前問他,「you like me? 」

他望著我,然後別過臉去,再點幾次頭。

「and do you enjoy fuck me?」

保安大叔凝視我一下,就點頭。

我繼續問他,「你幾歲?」

「40歲。」

「結婚了嗎?」

「有。」

「有幾個孩子?」

「兩個。」

這幾句簡單的英文詢問,他終於聽得明白了。而且快速地解答。而我得知他是有家室之人時,感覺到這是奇妙的緣份,你可以聽到很多人跟你說,我有幾個孩子,我有老婆,但是沒人會隨便伸出他用來生孩子的生殖器給你吮咂或甚至直接塞在你的肛門。

而這些荒唐的事,只有在A片劇情裡才會發生的幻想,但剛才在我倆之間發生了。我們的鏈接點,是產生了這麼荒謬的事情,他是建基在禁慾的性慾上。

我再問他拿手機號碼時,他卻猛地搖頭了。

「Want to fuck me again? 」我又再度淫問。

但保安大叔一直搖頭,最後用馬來文說,「balik lah.(回家吧!)」

我微笑對應,他看不到我口罩下的笑容,但他該是看到我的眼帶笑意。我轉過身去舉步離開,就這樣,一個人父人夫與入櫃同志,而且還是一位尼泊爾男人,被我收割入囊成功。

或許,此生就僅有這麼一次。我現在還在問著我自己,為何傲嬌的我,主導了這場「色誘守衛」的戲,而且我竟會甘於獻身與追求一個尼泊爾保安人員?如果你覺得這是作賤自己,但冒險探險就是一種無分尊卑的體驗,而我得到了一場「粗體驗」。

我的禁果日記多了這一章,到底尼泊爾男人的味道是怎麼樣?我還未喝過也真說不上來。然而,我永遠都記得,我身後一個我看不見的饑渴男人在捅插著我時發出的低微卻輕柔的喘息與呻吟聲,遠比任何一切更讓我忘不了。

(全篇文)

向日葵全系列


2022年2月21日星期一

向日葵⑦

 接前文(向日葵⑥)

我很自然地,就背向他擺好姿勢,其實我並沒有作第二想,因為那是兩人同時站著而最便利的姿勢。

說時快那時慢,我突然間感到後門被踢開來了。我感到一陣痛,但他不消半秒鐘就進入而紮根了,在我的體內。他本來是我的向日葵,但那一刻的我被他紮根後,我怒放成一朵燦爛的太陽花!

他一邊植根於我時,一邊遞給我那拆封後的安全套封套,或許他不想丟在廁所地板上留下痕跡,而我接過後,將那撕爛的封套置放在我眼前的拉水器坎位上,瞥著這封套,安全套已被人用上,找到了主人,而我一幅身軀,在那一刻,也跟了一位主人,一位向我兩次討錢的陌生保安人員。

我極少試過如此順暢地被直射龍門的「體驗」,而且是那麼準,沒懸念,沒拖沓,我仰頭嘯叫起來,因為那痛感是突如其來的爆裂開來,而第二下時,他已是一根沒底

徹徹底底地,保安大叔那根粗黑屌直插到我的幽谷探菊。第三下時,又是這般的力度撞擊,是尼泊爾的屌特別好用嗎?還是他的形體恰好嵌對了我的菊形?

那一刻是千變萬化,每一秒鐘像被敲碎成更細的單位,我的痛感還來不及蔓延我全身,但另一種快感襲了過來,而他在那幾秒內已迅速抽送了十幾下,如光年瞬變,如電光火石,我如夢如幻地仰頭扭腰。

但是我還是扭得太激烈,保安大叔掉出來了,我舒緩一口氣,感覺鬆了一些,但不到半秒,他又重拾步伐對我開發起來,我只感覺到自己後端的那一環像漣漪般無限擴大,而那撞擊感更加地重了,是棍棍到肉。

他趴在我的背後,臉龐貼在我的耳背,兩手開始伸向我的乳頭來不斷地捏弄著,非常下流地享用我,我的背貼著他白色衫的衣襟,而我也我第一次聽到他低微的呻吟。

你怎麼也不會想像一個擦身而過的保安人員會發出吟叫聲,他的呻吟是如此地真實與誠懇,完全是他當時激情的寫照,音調隨著他的節奏而起伏著,像吟著一首詩,開了詩的上半句,下半句就消融在我的身體內。

那一刻,其實我有一種沖動像去親吻他的嘴。

這是比與陌生人性交更加大胆的想法,因為對我來說,嘴唇比後臀更親密。

但是我還是止住了自己,一邊抵受著他的肉棍抽送,綿綿有力的。真的,要這種直挺不墜的筆直鋼筆般,才能在我的肉體繪卷繪出豐釆出來。

而我的褲管成了我的腳鐐似的,隨著他的捅插而只能移位,我現在變成與他一體,定點而無法移動,他之前是我的白日葵,現在我們則一起迎向朝陽。

保安大叔的沖刺很綿密,他彷如像要穿越、突破,所以不停地撞,連續地敲,來來回回地,還是闖不過,而我就如同他命運裡的圍牆,你走了進來,跑不出去,只能在我的後穴試探。

他剃光恥毛的下半身摩擦著我的臀肉,在幾天前,我是不會去想像,或是說編織任何我與這位擦身而過的保安大叔會有什麼樣的交集,但現在....肉棒含過了,他也不顧一切地在我的身後小鹿亂撞似地沖著跑著跳著,生理上的摩擦碰撞的感覺是真實的,但意念上,還是很虛幻。因為我也看不見身後的他的表情,我的肉體已在他的抽送之間變成不屬於我自己似的。

其實這時的廁所間已是非常安靜了,但我聽到我們這活塞活動發出的聲響,包括我自己也按捺不住的淫叫聲,加上我的金屬腰帶頭隨著他在我身後的抽送而叮叮咚咚地敲到馬桶蓋,這時我決定先將我的褲子完全褪下,從我的兩腿脫下來。這樣我的兩腿可以趴得更開。

所以,那一刻我這樣做後,如果有人沖進來或在隔壁門偷窺,會見到這樣的情景:一個下半身赤祼上半身還穿著T 恤著的男人,被一個全身仍穿著保安衣褲的戴帽保安員狂插著。

那一刻的我,不是我,只是一個肉便器的物體,供發洩,供插枝。

而我,也絕對想不到我會將最開初的那一段注視,主導發展成那時那刻如此狂野的瘋狂時分。

我像一個狩獵者,狩獵過陌生購物者酒店游泳教練在籍大學生、 健身房會員、酒店健身院員工(也在健身院秘角干過),還有許多許多……現在我連看不起眼的外籍保安大叔,也有過一腿了。

那時其實我的後庭已完全被他打開來了,本是陰晦無明的外景,其實已明媚開朗起來,那是清風徐來,春暉拂面的舒服感,由身後這不是全身赤祼的男人輸送著能量進來。

這樣來到中途,我們的慾望征途應該要繼續延伸下去。但就在這時,我倆突然聽見了一陣異響。


(待續:向日葵⑧

錯過了前期精彩?

向日葵全系列



向日葵⑥

接前文:向日葵⑤

我那一刻其實有些懞了,保安大叔有著大叔般的肥凸,但如果此刻的他,其實看來不是五十歲,而且該是三十歲到四十歲之間。 

他自己也解開他的深藍色長褲的褲襠,先將腰環解下,然後再是褲扣,再拉下拉鏈,我太緊張了,一直目不轉睛地看著這過程,這是我此生第一次看著一個真正的保安或守衛解下褲子,而不是任何cosplay的角色扮演者。

這是真實的,這不是演戲。這是我生活的匪夷所思的一刻。

但那過程太累贅了,我的手忍不住伸過去,這是我第一次真正地撫摸他,而且是直襲他的私處。

終於長褲給脫下來了,我先看到的是他的白色襯衫之下還有另一件深色吊帶背心充作內衣,因為他將上衣的上半幾顆鈕扣也解除下來了。

所以,當他的下半身長褲滑脫下來時,我看到那內衣的下半端,近乎遮住了他的下半身,我是幾乎帶著顫抖地手摸向他的下半身,那是一件內褲,我抬眼望一望他,他還是微笑地看著我,示意我往下走應該走的流程。

保安大叔的內褲之下,已隆起了一大莖的,其實形體不是巨碩的那種,我心裡面有些小扣分,不會給我一條小碼青瓜吧?

直至我再拉下他的內褲時,你可以加一下哐啷一聲的背景音效,因為他的陽具就這樣剛挺地蹦出來。

我一看,是黝黑修長的一根,稍顯鐮刀形,但不明顯,包皮後退,我只看到猩紅的尖梢,因為他是屬於那種尖頭粗體的形態。 

我好久沒有看到猩紅龜頭了,通常只有在充血到暴漲的情況下,而且黑棒下才會有這樣的反差。

他的烏黑,不是一般我看見馬來人如貝殼先生或是奧斯曼的那種暗啞深沉,而是偏向於印度人的那種黑得發亮的烏亮,我是有些意外。

但更讓我意外的是,其實他早已硬起來了,他是幾時硬起來的?是我刻意展示裸屌照給他時就蘊釀起來?還是他每次看見我就硬挺起來?

我這時馬上抓住保安大叔的莖體,但這時我發現他的龜孔處有一點奇怪的異象,因為我看到一點好像是屑狀似的東西。

我第一個念頭是想到那不會是什麼性病症狀吧,如濕疣菜花?

但我握住那硬棚棚的尼泊爾陽具定睛一看時,原來那竟是他的馬眼洩出來的陽精,如同葉梢滴露!

我心中竊喜,這意味著他其實已沸騰到除了自硬起來,其實也不自禁地溢出前汁出來了,這意味著,他蛋蛋裡庫藏著的精液,已滿溢到無法自持的地步了!

他即將要爆發的前奏了!這是一觸即發!

終於,眼前這口罩掛在耳上擱下下額的男人,下半身卻裸露的專業守衛,在我面前,只是一個男人,一個對我產生無比性趣及慾望的雄獸,一個我即將征服的生物。

這時,我貪婪地不顧儀態,蹲下來,馬上張口就叼起他的老二起來含住,將他的包皮往後褪,但他的包皮似乎已是不能再退了,而且他的充血已到了極致,成為一個含羞答答半遮臉的小妖。

保安大叔也沒有我想像中下半身恥毛爆炸或是本地華人那種完全不修邊幅如同荒廢叢林刺人的下半身,他的恥毛被剃得精光,而這時他自動掀起他的上衣末端,露出他的肚皮出來,其實那也不是一個特別凸挺的肚子,只是他的白色緊身衣太貼身了。

保安大叔可能一輩子都沒想到,那一天他放肆任意地眺望的一個華人,竟然會迎來這樣的回報,那陌生男人現在在他的胯下,像餓鬼一樣地吸吮著他全身的精華。

而我就是那餓鬼。

他看起來是很享受我的含棒,而他的尺碼大小也是剛剛好,大頭往往會卡喉,而像他這種尖頭是恰到好處的合適。

我偷偷地抬眼望著這男人,這我不認識的外勞,命運的安排讓我們這樣地交織在一起,人生若如初見,一見真面貌時就是全貌,而且……我還含著他的肉棒。

保安大叔(其實可以改稱他為保安大哥了)已硬到不行,而他的兩手也有伸下來摘櫻桃似地搓著我的乳頭,這意味著他也是一個喜於觸摸的人而享受我的肉體的人。

我不知道他是零號或是一號,但是,有棒可吸則需吸,就不論是什麼定位什麼號碼──我們是經過多少重的曲折才來到這一間小方格裡剝開彼此?

我吸到一半後,本是蹲著也站起來,保安大叔的手已往下摸,來到我的老二前不斷地搓弄著,在這裡我真的很想見見他的祼體,所以我再動手解開他的衫鈕時,他止住我。

看來他是不想麻煩。我尊重他。所以我不知道他的上半身是怎麼樣,他是否有胸毛?他的乳頭是什麼形狀?……

這時我又變魔術似地,從我的褲袋裡掏出已備好的安全套,他還是笑著看我,那笑容很淫邪,但他一手就接過了。我再去我的背包取出潤滑劑時,這時我又看到他伸出手來討錢了。

我再次搖頭。我堅決不給,這使我們的關係變得是一場交易,而且,要給多少才足夠?

但我還是悄悄地問他:SO you still want to fuck me ?  

誰會禁得起這邀帖?況且他已全硬,安全套在手,我已半褪著褲子,已來到這地步了,保安大叔點頭了。

保安大叔撕開安全套封套,遞給我那未用過的安全套。我接過安全套,找到正面,再往他的龜頭套上去,我的眼前就是他身體的局部,那是一根健康漂亮,因我而勃起的陽具。

這儀式有一種莫名的神聖與鄭重,像一種加冕冊封儀式,而這儀式是保護我,也是我認可了他即將成為我身體的一部份。當然,這是我第一次為尼泊爾男人套安全套,在我的人生裡,尼泊爾和馬來西亞正式締結邦交了!

 

(待續:向日葵⑦


向日葵全系列

2022年2月20日星期日

向日葵⑤

接前文:向日葵④


我又走開了,因為不能一直停留在這保安大叔身邊,我作狀佇足劃手機,然後偷瞅著他,他已望著我。我走得更遠,但他的目光還是停在我身上,生怕我離開他似的。

我先去廁所看一看,偏偏這時候已出現兩位清潔工在廁所裡,看來是準備清洗廁所。

我覺得地點無望了。怎麼我們這麼多曲折呢?我心想。

我重退出廁所,那時心裡很緊張,更是忐忑。這不是我第一次在公共廁所裡與陌生男人野戰,但卻是我第一次與有印上名字在制服的外勞來這樣的野戰。

我甚至不知道保安大叔的長相。還有,如我之前所想的,如果他的老二是有什麼病態的話,那麼,大不了我轉身離開。

我走在廊道上再遠眺那單眼皮保安大叔在幹什麼,不一會兒,我看見有他另一個保安同事走過來,我距離他們幾百米看著他倆的動靜,然後我就看到保安大叔逕自走開了,朝著我的方向走來。

看來他們是暫時交替,以免崗位置空。

保安大叔經過我身邊時,我用英文跟他說,廁所裡有清潔工人。

他可能又聽不明白,但還是走進廁所裡了。

我等了約三十秒,又按捺不住了,舉步往廁所裡走,這時看見保安大叔與那兩名清潔工在說話。

我又疑惑了,我以為那兩名印裔模樣的清潔工是孟加拉籍或是印度裔,沒想到也是尼泊爾人?還是他們使用另一套的共同語言?又或是其實尼泊爾語是與印度語是某程度相通的?

我穿越他們三人,視自己如一個公眾,然後逕自在尿盂處小解,保安大叔過後只與其中一人說話,另一人則在第一間廁所中不知在幹什麼而發出空桶撞擊般的聲響。

當時我想,他們該不是要清洗廁所,可能是在清洗清潔工具。

我在尿盂列中望一望那保安大叔,這時他也與我對視片刻而若無其事,而繼續與背對著我的清潔工說話,我看不見他的眼神,我也沒有示意什麼。

但我意會到他可能是調虎離山。

我很自然地,溜進去了最後一間廁所裡,並讓那保安大叔目睹我是進了哪一間廁所後,才稍稍掩上門。我心想那清潔工如果不是在清洗廁所,該就不會逐間廁所來搜吧。 

我那時心跳得很厲害,這真的發生了!這比我任何一次野戰更大膽、猖狂和放肆!我會面對怎麼樣的事情?

我就這樣在廁所門後站著,等待著。漸漸地,第一間廁所的清洗聲響漸小,而保安大叔與清潔工的交談聲也漸輕起來,他們快要結束說話了。

很快地,我聽到了腳步聲傳來,那是皮鞋聲,該是保安大叔往我所在的廁所走過來了,因為他就是穿著皮鞋的。

我站著,等著彩禮降臨般地站著,像那種要給人意外驚喜的守盼。但這是意外嗎?還是驚喜?我只怕不是驚訝與驚奇。

門打開了,保安大叔閃身溜進了我的廁所裡。

這時候,在一個小方間的廁所裡,擠了兩個男人,他原來比我高許多,在他走進廁所如此靠近我時才發現。

他望著我,馬上轉身鎖上廁所門。那一刻,總算是我倆第一次出現在沒有旁人的空間裡。

但保安大叔絕對不是我要的王子或是武士,他只是我的性幻想裡的一個角色。而這角色,立在我面前立體起來時,那種感覺很魔幻。

但這時,保安大叔先伸出手來,拇指與食指搓撚著,我這時恍然,這手勢就是討錢。

我堅決地搖頭。我那時是不恐懼的,因為他真的進來搶劫我,我大可馬上捶他然後奔跑求救。

保安大叔看我搖頭,但他的手,已開始伸向我的肉體。

接著他簡單問一句:China?

我知道他是意指我是否是華人,但是他連Chinese或China也分不清,其實我第二次色誘時還打字給他讀,難怪完全行不通。

但那一刻,他的動作真的印證了,他是對男人有興趣的男人,他可能是同志(也可能不是,但已不重要),只是現在我是他要的一個男人,我們像在十五的月光下快變身的餓狼,他伸手出來摸向我的肉體時的動作,就是獸性顯現的第一步。

我本來預想到保安大叔身上會有什麼汗酸味,或是怪味,因為我這個人總會先從不良的局面去想,但是,在他如此靠近我時,我聞不到他有什麼味道,但卻是有一種說不出來的荷爾蒙氣息。

這時候,他解下了我的褲子,掏出我的老二,我一下子就讓自己全露了。 我的上衣也被他扒起來,露出了我的胸肌。我基本上是前面是坦露出來了。

但是,我連他的樣子是什麼我也不知道!!

我那時其實已經拉下我的口罩,我示意他也拉下口罩。

保安員意會而拉下口罩時,從他的眼睛以下的五官,馬上映現在我面前。

我抬眼望他,看著他的鼻子與嘴唇,特別是嘴唇之上還蓄著一把修剪過的八字鬚,淡淡的,不會太濃的髭,而他的嘴唇是向上彎著的---他在對著我微笑。

我是有些詫異,因為口罩下的保安大叔,其實是相當好看的男人,而且,他其實整張臉看起來,並不是眼睛那般的苦情蒼老,而是相當年輕的!

(待續:向日葵⑥

向日葵全系列

 

2022年2月19日星期六

向日葵④

接前文 :向日葵③


後來兩次,我恰好與朋友聚餐而到那商場去,離去時也有經過這保安大叔所在的隔壁通道,由於我是與朋友併肩齊行,加上有口罩,所以他沒認出我。

我就偷偷望向他,他還是一如以往地,每個過客都會意思意思地看看他們掃碼。

他沒有發覺我了。

或許回歸平靜了?

未必。

我第二次與朋友吃完晚餐後,那時已是很晚了。 人潮比之前稀疏了許多,因為已接近商場打烊時分。

那時其實我已沒有趕回家的緊迫感,朋友也剛離開。我看見保安大叔一個人站在那兒,當我腳步慢下來出現在他眼前時,他就認得我出來。

在較為安靜的氛圍之下,他的目光好像更加銳利一些,因為我隱隱約約中看到他目光中的閃光。

我拿起手機要掃碼,但其實我已有另一個打算了。

我刻意在他身邊掃碼,靠得很近,而且手肘也觸到他的上半身了,因為我是往外举我的手肘来触向他的胸膛,保安大叔望着我的手,他知道我的刻意。

接著,我又像上次一般,在他身邊徘徊一兩分鐘,而每個過客都是匆匆上路,並不會察覺我這駐足不走的人是特意地停足。

我趁沒人時,走到他身後,偷襲他的臀部。他一驚,轉過身來對我說,「camera。」然後手指天花板。

我心裡有些小勝利之感,誰叫你色狼般地在第一次目光非禮我,你可不知道你惹到的是一個更大的色狼。  

接著,我開始我的計划了:我作狀是問路般地,然後出示我的手機屏幕給他看。

他一看,定睛不放了。

是的,我將我在健身後半裸拍下的相片展示給他看了,他沒想到我會出示肉照。他看了約四五秒中,這時我已看到他目光中有異樣了。

我再收起手機,又展示了另一幀圖給他看。

他看了片刻,更加癡貪了,因為,我展示的是一張勃起的陽具圖。

他可能沒想到會看到這樣的畫面,然後抬頭看我,我好像聽到他問:「你的?」

我不答他,但我就说,「你要肏我嗎?」用英文来问。

我就狠狠地問他這一句。我這麼一個高知識份子,一個大學生,一個中產階級,我竟然在大庭廣眾色誘一名無名的外籍保安大叔,我瘋了。但我在人後也是一名蕩娃吧,只是我不曾如此放肆地去勾引一個男人。

我只有放肆地引诱过名牌酒店内的泳池教練,還有還有無數在三溫暖的尋春客黑影,但那些都是有目的而來的。

我沒想到保安大叔聽到我這句話後,破天荒點頭了,他用英文摻著馬來文叫我去廁所。

我有些意外了。但就在這時,他的對講機響起來,他在我面前嘰哩咕嚕地說著話。

所以我走開,待他對講機說完話後再回來,我問他,「現在?」

 他點點頭,不過補了一句,「你去那邊等我。」

我沒想到這麼輕易地,就釣到他上手了。

而我,是否真的要踏出這一步?

(待續: 向日葵⑤

向日葵全系列

向日葵③


接前文:向日葵②

經歷過那向日葵一般的保安大叔,我在接下來幾天去不同的購物商場時,開始關注站崗的尼泊爾籍保安人員了。

很多時候是看著這些保安員百般無聊地在行走,或是有些條件較好的,還有一張椅子可以坐下休息,他們不至於放肆地拿起手機來看,但其他動作也只是拎著對講機來說話而已。

而這些保安員其實就是對往返的週邊人,都是隨意看一眼就翻篇了。沒有任何一個像那位單眼皮保安員般如此貪戀地盯著我看。

而我也打量起我經過的保安員,真的是千人千面的臉譜,真心好奇怎麼尼泊爾這國家會保留著麼多差異性大的臉譜與族裔。

後來,我重返那保安大叔所在的商場,那也是一週後的事情了。

我出現在他的眼前,也是相近於第一次遇見的時間點。

這時候,我當然是換上了另一套衣服。我出其不意出現在那保安大叔眼前時,未到五百呎,我又感受到他目光的重量落在我身上來了。

我們之間的距離縮小時,這時我終於站在他面前,他也認得出我來了。我只看到那謎一樣的眼睛,一股我猜不透的眼神,像深井一般地深不可測。

我舉起手機,作狀是掃碼,然而我還是走到他身邊,因為我知道他身邊的小站台也是有一張二維碼。他沒有閃避我,而是任由我近距離地站到他身側。

我再拿起我的手機給他看我的掃碼頁面,他點點頭,然後就別過臉了。

接著,我又離開了,同時玩著目光捉迷藏的遊戲,我回頭望時,發現他還是如一朵不枯萎的向日葵一般,朝著我的方向望。

這時我反倒是覺得有些意思了。

能行動的就只是我,他是不會擅離崗位的,所以我就想到一個方法。

我打開了我的手機,在筆記上寫上幾句英文問題,因為我懷疑他是不懂馬來文的。或許他略懂英文。

我再湊前時,保安大叔依舊波瀾不驚似的,我拿起手機出示我熒幕讓他去看,他目光停留在我的手機屏幕上十多秒,但看來還是丈金八尺摸不著頭腦似的,最後,他還是搖頭了。

我用英文再問他,「你是不是gay的?」

這時,他竟然點頭了。

「要不要去廁所一下?」我這次第二次發出這樣的邀請。其實我有想像過這場景,如果他真的答應去廁所,而我們真的解下衣物看到彼此時,如果他是那麼不堪的軀體與老二,會不會有什麼尷尬情況出現?

但我這句話已問出口了。

而只有兩個答案,一就是點頭,二是搖頭。

但保安大叔還是搖頭了。

我又問他幾點放工,他偷偷地回答說,「8點。」

我問他,是否是早上八點,他點頭說是。

我有些意外,原來他是做夜更,這意味著他是要做十二小時的輪更。

但接下來,看來也沒有什麼突破的發展,我也無計可施了。

而我像一隻小蜜蜂般地逗著他繞, 如果他依然頑石一般固守著,我最終還是徒然。

但其實我求的是什麼?難道真的要與他來一場干柴烈火?

我越想越瘋狂,或許我現在就該懸崖勒馬了。

而且,我發現他已沒對我有如上次般的癡盼緊盯,或許他也是理智歸位了?

我下了決定離去之前,再度刻意往他身側靠來藉故掃二維碼,這時他的對講機響起來,只見他開口說著一些我聽不懂的外國語。

我要知道的答案已經知道了。這保安員是同志,他是有些喜歡我,即使他看不見我的長相,但僅憑我的身材就勾引上他了。

因此我該是沒有什麼想要探知的事情了吧?除了他的長相,還有,尼泊爾男人的老二到底會是怎麼樣的?我一概沒有答案。

(待續: 向日葵④

向日葵全系列

2022年2月18日星期五

向日葵 ②


於是我決定掉轉回頭,佯裝我要進入商場,我邁步調轉回頭時心裡很忐忑,但我想想,我得調整一下我的步伐。

然後我漸漸走近那位保安大叔面前時,這時才看到他的體態,雖然是相當瘦削的,但茶壼肚腩還是突了出來,可說是瘦肥人,而且年齡肯定不是年輕人。

他本來是沒目的性地站著,他的站姿比一般所見的保安人員來得更加地板直,看來是生性狷介,沒有絲毫身鬆懈之態,但當他發現我出現在他面前時,他竟然像向日葵一樣地,朝陽而生,就這樣定定地抬眼望著我。

從抬眼望,到我倆真正第一次對視時,這時我才看到帽子下的一對單眼皮,不至於是蒙古眼,卻是不那麼起眼的單眼皮。

尼泊爾籍人員其實有各種各樣的長相,在疫情前,至少我們還可以看到不同陌生人沒戴口罩的臉譜,而尼泊爾人有的是那種傾向蒙古人、有的是傾向於印度人或是錫克裔,更有的是傾向於中東人或是金髮的那種,我都有遇過,只有在他們聚集在一起用著共同語言時,才知原來都是尼泊爾人。

而眼前這人,是帶有些許華人的模樣,但我真的看不見他的樣貌,畢竟口罩已完全遮擋了他剩下的五官。

他是兩手往身後收,站得很筆直地站崗,我走近他時,停下來掃站牌展示的二維碼,刻意停留了超過五秒,與他的距離是兩呎左右,他就真的只瞅著我一人,其他人完全不看一眼。

我故意在二維碼站牌前掃碼約幾十秒,一邊窺視他,他知道我在打量他,又蓄意地望向另一邊逃避我的目光。

然後我走進他眼前出示我的二維碼狀態時,我們對了眼神,我看不到他的眼神有什麼慾望,因為口罩完全屏蔽了一個人的表情,相對地,我也只是剩下一對眼睛,以及我一身緊貼的V領T恤。

我就這樣走過他的身邊,刻意放慢腳步,再與他擦身而過,然後我回頭望那保安大叔,他還是像剛才那樣,一吋一吋地遊目隨著我的腳步移動,像送別,但更像連我的背影也不捨得放過那樣。

而我刻意走去另一端的方向時,他的目光也是這樣遊移著。

那時其實我還有一些閒餘時間,所以就這樣在他的視線範圍內漫無目的地徘徊,而他不能走動,他就是一個只能定點原地轉移的哨兵似的,他的自由就是他還可以在360度地旋轉環顧,遊目遠望著我,那麼地放肆,那樣地貪婪,卻那樣地癡盼。

我扮演了一個東升西沉的太陽,而他就像一朵無法行走而深深紮根的太陽花,迎著陽光而開。

從保安大叔如此刻意的盯視來看,我覺得這應該是一個很強烈的訊號,這已不僅僅是暗送秋波了。

這保安大叔看起來不怎麼樣,我根本無法勾勒出他的模樣,加上那凸出的肚腩,其實就是很不起眼。如果他是一個沒有穿著制服的普通男人,我只能猜他是一個年過五十的中年叔叔,而且是自帶變態的怪叔叔,我是根本不會看上一眼的。

但是,他就是一個忠於職守的保安大叔,他是一個離鄉背井的工薪藍領,穿上那套被賜予的制服來到這裡衣冠楚楚地謀生,但萬人遊過他身邊,他就只是猶如一個沒名沒姓,而且是連樣貌都看不清的異鄉人。

基本上,他是命運的囚犯,因為基本上他失去了自由。

而他所享有的自由,只剩下那一刻對我作出肆無忌憚又神祕的盯視?

到底我該怎麼樣?

所以我才決定再折返,湊近這謎一樣的保安大叔,讓他知道,他所享有的自由與渴望,得到反饋了。

這時我偷瞥保安大叔制服上繡上的名字,是一個很拗口且帶有幾個音節的外籍名字。而且他也有掛上一張守衛證,上面印有一張人頭照,只是我也看不清,因為人頭照太小張了。

我決定開口對他說話。

他看著我一步步前來時,顯得有些如臨大敵般的侷促不安,如果他的目光是一種守盼與渴望,他該是沒想到有人會像我這樣折返回頭湊近他吧?!

我先試探性地用馬來文問他:廁所在哪兒?

他該是聽得明白,然後手指前方廁所方向,用簡單馬來文的字眼說,「sana(那邊)」

我再問,「你可以帶我去嗎?」

他猛地搖頭, 不答話。

我問,你是gay嗎?

他瞅我一眼,搖搖頭。

我越發大膽,我又問:「我可以吸你的屌嗎?」

他湊近耳朵,看來是聽不明白。我再用馬來文說一次,他就搖頭了。

其實這時還是有人經過我倆,我倆在旁人面前,就如同正常的路人交集,在問路或是求指方向等的,但沒人知道我剛剛對這一位人在異鄉的保安人員發起撩撥攻勢。

但我知道當時我就想要逗一逗他,於是我再問:「你喜歡我嗎?」

他不答話,也不搖頭,目光又望向其他人,我不知道他是否聽得明白。

我馬上轉念,我竟想到問他,「幾點放工?」

他這次居然又明白了,給了一個時間出來,但補了一個單字,「makan。」

而那放工時間與當時是距離還有半小時左右,我有些好奇他怎麼肯對我透露出他的下班時間。

可是我無法呆下去等他半小時。我必須離去做其他安排好的事情。

所以我決定不再纏下去,於是邁開腳步離開。

我再刻意放慢腳步,然後回頭望,那保安大叔還是遠眺著我,直至我也不再回頭,消失在他眼裡。

一邊離去時我一邊心想,這也是一段奇遇吧,我不會知道他要的是什麼,從剛才那簡短的對談中,看來是有語言障礙。

然而,或許我真該保持著這是偶然的奇遇吧,但是,你們絕對想不到接下來發生的事情。

(待續:向日葵③

向日葵全系列

向日葵①

其實那天發生的事情,可以說是我人生中的第一次。我記得我是穿著一件V領的T恤,當然它是有些緊身的,我不知道發生接下來這件事情是否是與這V領T恤有關,還記得十多年前馬來西亞鬧過一個很大的爭議說,馬來社會保守主義者說要如何辨別同志的話,當中的標誌就是愛穿V領T恤。這是一個天大的笑話,但我沒想到十多年後,這成為我接下來這段經歷的開端。

所以我這樣的普通打扮出現在一間商場時,我沒有發覺有什麼異樣。 

在那個繁忙的商場通道,如今進出都得掃碼防疫,這已成為馬來西亞人的生活日常。 我離開商場去搭電動梯時,突然發現有人在望著我。

為什麼我會發現?是因為我經過時不經意地望向左側時,就發現遠處有一個人的目光朝著我這兒望過來。

那是在站崗守衛的一位保安大叔。

其實我沒有經過那位站崗保安大叔的面前,他是看守所有進入商場的訪客是否有掃碼,同時是否已注射完疫苗,而我是離場者,與他並不相關,也是沒有直接經過他眼前。

但是,我竟然發現他望向我時,那朝向與脖子的轉動是隨著我的移動而行的,換言之,我走到哪兒,他就望向那兒,即使當時他其實是在看守入場訪客的手機,但已不務正業起來。

我看不清這保安大叔的樣貌,基本上沒人去看這保安守衛的,更何況是戴著口罩的外籍保安人員?

再說,其實很多保安人員都是在狀態之外的,即使有頭大象經過他們面前,他們也不大會搭理的,如今加上掃碼及必須得是注射完疫苗後才能進入,其實更多時候都是很機械式地隨意看守。

而馬來西亞的外籍保安人員,政府已規定只能聘請尼泊爾籍。我看到的只是一個斜戴著呢絨帽子、穿著短袖扣鈕襯衫制服、藍色長褲及長靴的常見保安人員裝扮。

當然,所有保安人員的衣服都是緊身的。

我非常疑惑,怎麼這保安大叔一直盯著我?而我們遙遙互望時,他也是知道我在回望,但他沒有閃躲或迴避,依然緊睄著,即使他人前還是穿梭著訪客,但我發現他並沒有多加留意,只是投向遠方跟隨著我離去的身影。

我覺得很好奇,內心出現很多問號。我從來沒有試過被人如此目光追蹤到如此明顯,如果不是我不經意地東張西望,我也不知道自己會被這樣張望。

直至我離他遠去時,我回過頭朝著他相望時,那保安大叔的目光沒有放過,即使我根本看不清他的模樣。

我本來可以一走而過,視為一個生活插曲。

然而,當我越走越遠時,我那種好奇心被激發起來了,這可能是我一輩子的謎,我在考慮著我是否要折返回頭,再看看到底這位保安大叔是否是在看我,以及看清楚他到底是什麼人。

但我要探個究竟,他如此緊盯我不放,是不是因為他也是同志,而看中我了?這是我心底裡的最想知道的答案,而且這也是我最直接的設想。

我不知道為什麼我有這樣的猜想,但憑經驗來看,當一個色狼式的遊目緊盯時,驅使力就是這種自燃的性慾,因為我經歷過。

(那時我也是在健身院裡,正想要離去,正好坐在我對面的一名會員就這樣盯上我,而且那時是近距離地盯,當時不是疫情期間的早幾年事情,我不理會他時,他那時也是盛裝快離去,我們亦步亦趨地離開健身院時,那時我還回頭望向他,那時他就是這種貪婪的目光盯著我。)

而我對於這位保安大叔,那只是一個站崗的人影,連樣貌都看不清,可是我感覺到他的貪婪。這是直覺告訴我,一定有什麼蹊蹺。

然而,這位保安大叔站駐守衛一個據點,他被指派的任務僅是如此而已,沉舟側畔千帆過,他怎麼會發現我起來?

2022年2月15日星期二

備胎男人:奧斯曼 2️⃣

 

前文

一進房時,奧斯曼就脫衣了。我看著他胖胖的身材,我難以理解自己為什麼會接受他這樣的體型,但一如大犀,我也通過他了,我對於滴油叉燒的接受度越來越松。

老實說,我現在真的回想不起我們在前奏之前有說過哪些讓人印象深刻的對談,因為我們的交流語言就是肢體語言,當我倆赤裸相對時,我只記得我摸著他的背肌時,我更意外的是沒有感覺到一絲濕潤,就是說其實他並沒有流汗。

而更意外的是,他的皮膚真的很滑嫩!奧斯曼其實是長得相當黝黑的,是偏向於北馬馬來人那一種,不是深棕色,而是赤黃色的禾田色,但是怎麼皮膚這麼滑?

那是只有摸下去時才會察覺到的,而且他看起來是像做粗工的人,但是皮膚如此地細致。又或者全是因為脂肪鼓漲作祟?然而即使是他的器官脂肪爆表,但其實也得要一幅皮囊來裹著他,而這層皮,卻滑得不像真實的。

我是仰躺著,接受著他在我身上漫爬著,所以我能盡情觸摸到的就是他的肩膀與背部。

他的頭髮其實已斑白,這或許造成他有公公感,但其實他的髮量還是很多,而且是呈波浪形的那種髮質。

我這樣清楚是因為當他爬下去我的身體懸崖時,我伸手去摸他的頭髮,髮質其實是那種服貼型的, 很柔軟。

奧斯曼整個人是完全沒有殺傷力的,事實上,他整個人的外形與笑容看起來真的像那種街頭巷尾易認出來的鄰里,可能一頭斑白頭髮,可能是挺著的肚子,就是辨識度很高的平凡男人。 

奧斯曼開始崇拜著我的肉體,我閉上眼睛享受這種難得的一刻,太多太多的一號是等待著人家伺候,然而只有真正喜歡你的一號才會主動地伺候你。

偏偏眼前這位不是天菜,但是閉上眼睛時,誰人的舌頭都是一樣。只是我感受到了奧斯曼的舌頭,來到一個不應該去的地方……

我沒想到他這麼快就來到我的菊處,我感覺到一絲的震顫,不是因為害怕,而是突如其來一濕,如同鄰里的大叔闖了進來良家婦女的閨房,好像不合規舉,不合社會禮儀,畢竟我...我還是良家婦女啊。

可是我自己控制不了,已將我的兩腿自動抬起來了,接受著他不請自來的舌頭。

真的,馬來人用這一招,真的是司空見慣了,如果你要華人用這一招,難了。

我也漸漸轉移著我的身體,開始⒍9對接程序,我選擇趴在奧斯曼身上,畢竟他挺著大肚腩也是很難騰雲駕霧般地趴體。

在這種滴油叉燒身上伏趴時感覺很奇特。因為他的肚腩圓滾滾地,我像在玩著BOSU(半圓平衡球)一樣,身體也不自由主地曲弓了起來。

在我完全覆蓋在他身上時,我發現他好像難以伸舌抵觸,這時才想起他比我長得還矮一些,於是一蹚後腿,往後再撅臀時,天,我像被開通了。

我沒想到他這麼癡狂,狂得我幾乎忘了我眼前就有一根與相片中看起來還未完全相似的男人老二。但他其實已是50%充血了,我漸看到那形體,一把莖攥住,我就不想放手了。

我開始回敬奧斯曼,給予他最大的翻江倒海似地翻捲, 而好在他的體毛真的不多,下半身看來是有清理過的,但就是整體上很潔淨。

當然那時我的注意力全是由後貫穿而來,他與再因比起來,更有一種捨不得的癡醉,而怪的是,我發現他越來越硬,硬得我有些不可置信。

原來他是要靠舌頭來伸探,才能刺激到性慾的本能,全部聚集在他的尖梢上,我感受到他比剛才更粗碩起來,但不至於是那種油膩不可及的粗肥。

我們結束這瘋狂的短暫交尾時,我們面對面起來,奧斯曼趴在我身上,我問他,「你有幾個子女?」

「6個。」

「什麼?六個?!你怎麼生的?」

「我的太太生的。不是我。」

「那證明著你有一根很會做人的東西在我手裡。」我握住他,馬上再去湊前去含住了他,他沒想到我還是要繼續吃棒。

我一邊握棒狂吃時,他很高興地望著我,我繼續說著,「讓我看看你的老二有多厲害,你也很喜歡肏你的老婆來生到六個兒女出來吧!」

我吃住滋味出來,一邊含著他,一邊捻弄著他的乳頭,他胖嘟嘟的軀體看起來還是蠻可愛的。

就像妓女遇到嫖客一樣,千人千面的人生故事總會交叉起來,兩個人在一個私密的空間,人生交會就從吃棒起交會。

我再問奧斯曼的子女性別,他說他有二女四男,長子已26歲,這意味著他25歲就當爹了,之後每隔兩年生一個,直至到老四之後生老五與老六時,各別是相隔四年才生。這意味著他最小的兒子只是12歲。

「天,你的最大的孩子都21歲了!他們都結婚了嗎?」

「其中一個在今年一月一號時擺喜宴了,預計今年我就可以抱孫了。」

換言之,他一頭斑白,他一身因歲月而肥下來的贅肉,他其實巳排隊當著爺爺或公公了,他的人生功課其實該要做的都做了,宗教與社會要他扮演的角色他也扮演著了,而且還是從25歲起就為人父,現在快為人爺了。

然而,現在我含著他勃起來的陰莖。一條現在只屬於我,只讓我持有,只供我享用,只讓我借用的男性生殖器官。他用這根東西橫沖直撞創造了有生命力的家庭出來,還繁衍至第三代了,一切從這根東西開始。

我撩著他,感慨著血脈之根的堂奧,性慾、快感、家庭,51歲的奧斯曼,用這根陽具譜寫了他的人生。

但現在只是我手掌中的一根玩物。

「你還有肏你的妻子嗎?」我調皮地問。

「沒有了,很少。她現在正在停經期。現在做的話,她會覺得疼。」

我聽到停經期這三個字,有些若有所思,但一個年過半百的男人還在偷會著社會不容的男性炮友時,女性已在正式晉入告別青春的階段,身體不再歷經每個月翻天覆地的洗禮,另一種日子即將倒來。

奧斯曼真的是我第一個遇到的人夫人父,聲稱他的妻子正在面臨停經。我吃過其他許多的,都是例常地與妻子行著周公之禮的。

我再問奧斯曼,「所以這麼多年來,你的長子都26歲了,你都沒有出來混男人嗎?」這一點真是有些不可置信。

「沒有……」奧斯曼抵受不了我的舌捲,開始呢喃起來。我聽不清他的說話,但是一個男人在扭曲著他的軀體,發出平時難得一聽的呻吟。

「為什麼可以跟老婆生這麼多?她一定夾得你很緊...」我開始淫聲挑逗著奧斯曼。

「她有做足月子,做足100天,我沒有碰她,所以她的妹妹保持得很好。」

「哈,我也是pantang (坐月子)很久了,我現在等著你來給我nafkah batin了。」我說。

奧斯曼聽到我這樣譬喻,特別是我用上了nafkah batin (伊斯蘭裡泛暗指給予妻子的性愛需求滿足)這字時,笑了起來,「好,我也硬得起來了。但是,我太久沒有做了,可能很快就射出來。」

「你要放多久都可以。總之我都不會懷孕。」我邪邪地說。

「如果你是我的女人,我想你懷上我的孩子。」

奧斯曼開始吻起我來,我起初有些擔心會有什麼異味,但所幸一切如常。

事實上剝開衣服的他,真的與第一印象乍看是有些不修邊幅的來得不同。真的看書不能只是看封面,而要看內涵。

而奧斯曼也在探索著我的內涵,他還是蠢蠢欲動地像直接開肏,我說,不能,一定要戴套。

我馬上取出安全套給他披甲上陣。接著,他半跪在我眼前,我看著他,對我授之以柄。我沒想到他是如此地硬,一個五十一歲的男人,如今像十五歲的初昇太陽,如此地朝氣。 

奧斯曼屢試幾下仍叩關不成,我就怕他開始洩氣了,但還好沒有,直至我感覺到我有綻放的感覺了,一打開,馬上是新視窗外的景致。

奧斯曼牛刀小試地頂了一頂龍門,接著,他鑽進來了。

我沒想到他比我想像中還是硬挺,我起初以為那是沙包似的腫硬,但不是,那硬度是鑽石般的硬。

所以,即使我是天生總會抗拒地,在他層層推進之下,我還是讓步了。直至他一闖入真正的「門檻」後,我知道,我們正式「結交」了。

奧斯曼不斷地在我耳邊說,「好緊,怎麼這麼緊,你是處女嗎?」

這時候這種發情狀態的我,無法言語,只能體會,依著他的節奏來配吟浪聲,而奧斯曼也嗯嗯哼哼地挺進。

這時候進入我的肉體內的,回歸到最本位的最初,他是一個有性慾的男人,不論他的宗教教條、社會角色規範,但他那一刻,就是一個伏趴著、蠕動著下半身的男人,他在我的身上,可能找回他已失去很久很久的本質。

呵呵,一個被馴化的獸,在籠內只是扮得不是獸,但籠外,他的獸性就展現出來了。

我一邊擋著他的進襲,一邊摟著他的後腰,另一隻手搭著他的肩膀,對於一個我不認識很深,他也不認識的男人,我在他耳邊輕輕地說,

「阿邦(Abang,馬來文,大哥的意思)奧斯曼,我真沒想到你還真行。」

我這是鼓勵,更是催情。而被馴化的獸即使出籠了,但再鞭策多些,他就馬上發揮出最原始獸性的動力出來。

我聽見奧斯曼喘著氣,他可能沖刺而出動了平時他不耗用的力量而感到疲累了。抱著他的肉體,想著他的歲數,一位51歲卻期望即將陞格的爺爺,他可算是我遇到這麼多炮友之間,最年長及最有家庭級數的一位了。

我的炮緣對象也突然拉得太廣了,從23歲至51歲的跨世代純肉慾交流。天啊,我是越來越淫蕩了嗎?或者根本就是事實

奧斯曼的抽送不斷地像潮水一樣地湧進來時,我不禁想,如果他那位剛結婚的孩子今年內生下寶寶了,那他的妻子也要成為阿婆含飴弄孫了,屆時又可能要照顧孫子了,其實也不是在重複著之前養育照顧自己子女的生活嗎?

一個女人生了六個子女剛養大(雖然最小的還是兒童),但馬上迎來孫子了,這就是傳統價值中所要求飾演的角色,做為母親,養育下一代,乍看好像是生生不息,但也可以說無比輪迴,一個女人一生就過這樣的日子,值得嗎?

奧斯曼在我的床單上鬼混,或是我配合他來鬼混了(即使不是我他也有別人),奧斯曼其實在追求著自己在年輕時暫且擱下來的本真慾望,而且男人臨老入花叢,他還有性能力。

但一個女人到中年後就準備著停經了,她的性生活基本上是要擱置了,她要追求的可能就是安逸地看著兒孫滿堂。

想到兒孫滿堂這四個字,我按捺不住再囑咐奧斯曼,我輕輕地在他耳邊說,「給我喝你的精,你允許嗎?阿邦奧斯曼。」

「可以。」他說著時,一棍插得更深了。

接著我這種說出口的請求,其實喚醒了他欲快要達陣的慾望,他開始野起來,猛插極沖,我順著他,浪叫了起來。

漸漸地,他像被釋放的汽球一樣,升騰起來,我馬上接住,彷如感覺到天女散花,他一邊蹲跪著一邊看著他的下半身已消失在我的兩唇中,他打了幾個激凌,同時也感覺到他該是射了至少三泡奶。

我沒想到他射得那麼多,當他終於抽薪離去時,我問,「哇,你真的射很多,太久沒有玩了?」

 「真的,最後一次是去年八月。」

那也真的太久了。

奧斯曼倒下來,一邊說好累好累。這種情況就像沙灘上躺下來,是完全打開的狀態,沒有心理防備,沒有隱藏屏蔽什麼。

奧斯曼對我說起他的故事了──到底他是怎樣接觸到同志,原來一切從「零」開始。

他說,他以前初中時是在寄宿學校上學,有一次被一個學長盯上了,夜裡時逼他為他打飛機。他為學長打飛機三個多月後,學長忍不住了,壓過來要開肏。

「我就這樣失去我的初夜。我是被強姦的,起初很痛,但漸漸地習慣了。」

奧斯曼說,當他的舍友在周末時離開宿舍回家時,他與學長留在宿舍,就做著這些不見得人(也沒人可見)的苟且之事。

而就這樣,奧斯曼被肏上癮了,即使他在對我覆述著這件事情時,是將它定義為「強姦」。

接著他說,他中學畢業再出來社會工作沒多久,就結婚了,然後生兒育女,每天就是為孩子忙,包括安排如何送孩子到安親班,上學下課等,一天的時間是怎樣地分配等。

我真的很難想像在這個年代還會有人願意生六個或更多的子女。你要買多大的房子,你要花多少的開支來維持一家八口的生計?

奧斯曼過後一直感慨著他沒有喝到那壯陽咖啡,否則可以玩久一些,但我不介意,因為他本來就是備胎,我對備胎的要求並不高。

他沖洗完畢後,我就送客了。臨走前,我問他現在做著什麼工?

他說,他是接送鄰里的孩童上下學。我問,「你是學巴司機?」

「不是,我只是用摩哆接送。」

「摩哆?要載多少趟啊?你這樣賺到錢嗎?」

「就每個月五百塊。」

「夠嗎?」如果他還得養育六個孩子而每月收入500元,那太過一千零一夜的天方夜譚了。

「我妻子還有工作啊!」

「而你一直以來全職做這摩哆司機?」

「現在是。我以前是做工廠的,但我辭職了。」

聽起來,已在享受退休生活的是奧斯曼。500塊其實只能算是零用了,還怎樣養孩子?該是成年孩子都出來工作而能養活自己了。

所以,年過半百後的老頭,是怎樣的心態來迎接初始的老年生活?奧斯曼選擇重出江湖來嬉戲人間。

我送走奧斯曼後,那位神鵰客已繼續留言我了,他問我,「怎樣?你還在玩著嗎?」

「結束了。」

「這麼快?他起不了?」

「就是洩得早。你呢?你玩過了?」

「還沒有。但是你不純潔了。」這位神鵰客竟然開起我的玩笑。

「就是因為我太緊湊,他早射了,現在我已重新上鎖了。」我也戲謔地說。

「我現在與我那位炮友過來,可以嗎?你家在哪兒?」他又提出這樣的請求來了,一小時前他本來是我的主角,但現在其實已淪為我的備胎的備胎了。

所以我說,「不,我有些累了。」

「他早射你也累?又不是肏了你八小時。」

「那你肏到8小時嗎?」我問。

大鵰客接著又說,「你替我叫一輛手Grab好嗎?那我自己過來。」

我覺得這傢伙真的是不中用,比早射比陽痿更沒用,不守信用一場空,現在還要來我這裡續攤卻要我包車給他。真的是以為自己是大牌皇帝?

我沒再搭理他了。反正我的晚上已有著落了,也吃過了,實實在在的一個大叔,沒有大鵰也沒有充沛的精力,但至少,我們的人生,交織在一起了。

(暫時完畢)

(奧斯曼的故事仍在發展中)

 


2022年2月14日星期一

備胎男人:奧斯曼 1️⃣

約炮神器上有一次有個馬來人來敲了,賬號頭像是無照,但私聊時就單刀直入,馬上發屌照,我一看,不得了,又是萬裡挑一的那種男優屌,他自稱有六吋。 

但我衡量不到,因為相片中就像看到泥鰍一樣的莖體,是有些曲,相片中也看得是有些亮,是那種黑得發亮的屌皮。

這傢伙很快地發了手機號給我,允許我倆可以使用WhatsApp來聯繫,我有些喜出外望。之後我們敲定了某個週末時炮約。

所以我為了這大鵰,作了許多前置作業來確保門庭通暢,畢竟要開門迎客。

我們本來是約定了週末,但沒談到時間,然而在週末晚時我再與他確認時,他竟然說,他約了另一個炮友,而那位炮友還在路上。

這時候我就有些火大了,怎麼這麼沒有信用?

他說,他不曉得他的炮友是否允許來三人行,如果可以,那麼他就是可以享齊人之福了。

然而這也得我是否同意啊。

所以,對這樣的人我已大打折扣,正當他還在跟我說他那位炮友未答覆他是否也願意與我一起三人行時,他還問我:「你是否可以出來載我和我的炮友來你的家?」

這時候,我已放棄這位大鵰客了。

因為這時候,我的備胎已有人選,他就是奧斯曼。 


我代號接下來要寫的這位人物為「奧斯曼」,其實就是配合著他的氣質很符合這名字給我的印象。就是很樸實無華的菜市場大叔型。

一如以往,我是在等著那位神鵰客時已奧斯曼聊上天了,他也是很爽快地發了清晰的人頭照、裸照過來,我沒想到他如此的身材,竟掖著一手好桿!特黑特長似的。

連尺吋都報上來了,他自稱自己的屌不算粗長。 

我看到相片中的他,是一個中年漢,他說他五十一歲,但論體型,其實真的像那種豬肉榮大叔型的,但是樣子是有些呆萌的。

我跟他說,我家目前可以招待來賓了,他是否有意思要在今晚就約,奧斯曼要求我寄上地址,我照辦後, 我一邊與神鵰客打著字,一邊再三確認他是否要過來。

但奧斯曼說,「我在等著摩哆,我的兒子用去送餐了。」

「啊你有兒子了,兒子多大?」 

「21歲。」奧斯曼如此回答時,我有絲絲的意外,原來兒子都這樣大了,但轉念一想他已五十一歲了,有成年兒子也不出奇。

「我也還未喝xx咖啡,喝了後可以玩得久一些。」

「那是什麼咖啡?摻了偉哥成份的咖啡嗎?」

「可以耐三天。我只是擔心我很快就射。」

我沒有多說話,市面上很多這些催情成份的產品,只是不知對健康有什麼影響。他又繼續留言說,「如果我不戴套,行嗎?」

「最好不要,讓我倆都安全一些。」我說。 「那今晚還行不行的?」

「等著摩哆。」

「好吧,那我等你。」我平淡地說。

在十分鐘之內,那時大鵰客已宣告失蹤了,而奧斯曼說他的摩哆已回家,他可以騎乘過來了。我說,好吧。

他來之前留言給我說,他看到我的乳頭就geram(馬來文,在這裡的特殊意譯是火都來了),我讀了後輕輕一笑。

反正我今晚本來是空洞一夜,大鵰也爽約,沒有聖誕火雞,那就吃些沙拉吧,畢竟也只是一餐。而且,我要的就是一個要我的人,至於是不是我要的人,我沒有選項。


我的家門打開時,看到了奧斯曼站在我眼前。 戴著頭盔,披著外衣。

其實這種看不見樣貌的形象是挺嚇人的,畢竟很多劫匪壞人就是這種穿扮,沒辨識度,也易佯裝。

然而我就這樣放這陌生人進屋了。我大膽嗎?我覺得我是挺大膽的。

他除下頭盔及外衣時,我看到他的真人面貌,其實長得比我矮,也比我胖。他穿著一件看來有些赤色但暗啞質料的寬身T恤,色澤上似乎有深淺分明的印記,在他的肩上,我在想這是燈光還是他的布料所致,又或者這是他的汗水印記?

一想到如果是汗水印記,那麼就有些可畏了,在深夜裡披著披風騎電單車來約炮的男人,要裝得體面就敗在汗漬上。

但我能要求什麼?流汗是正常人,只盼他不是那種汗腺特別發達的盜汗徒。

奧斯曼一看到我湊近來,馬上撲我的胸膛而去,這一幕上演很多次了,大犀還是誰,也是這樣。我成了一件受到崇拜的物體,不是我自己物化,而是我必須承認我被物化了。

他知道我家裡無人,才這麼張狂,但我不想在客廳這樣就開幹起來,要嘛就在正式的地方。

所以我們進房了。

(待續)

2022年2月6日星期日

And Just like that我看完了

終於看完了《慾望城市:華麗下半場》(And Just like that)的迷你連續劇。

很老實說,我寧可它不要重拍,讓最美麗的光停留在當時結局就好了。

除了早前分享過對於此劇的主題太過龐大及欠缺了Samantha Jones這靈魂人物以外,它是太過貪心地想做一個政治正確的議論劇,只是十集,就包涵當代的重大議題,例如LBGT認知與權益、黑人社會地位、衰老、死亡、生病等各種社會熱議話題,但走得太偏了,劇名本來就是Sex and the city,但沒有那種風趣的性與愛的問題,反而摻雜了太多沉重議題在這小品劇,有好幾集真的讓我誤以為進入國會會議般聽教條和逼自己認知對錯,我覺得真的太煩噪了。

特別是Miranda那位新女友,她在闡述女同志的關係觀點時,我自己也聽了一頭霧水,連敘述一段感情也像議論社會運動般大道理一堆堆,是壓死人了。

即使我自己是同志,但我真不喜歡那種同志權益倡導者的教條式口吻,說教說得頭頭是道,其實那也是一種信條洗腦。

其實我覺得《慾望城市:華麗下半場》的三個女主角,要隨著年齡老去是無可避免的,只是女主角Carrie那種浮誇的著裝(每天就像孔雀般,不論是戴帽子或是蓬裙及高跟鞋)、說話風格,還有她那種總是流露出對女同志的一種藐視,在這個年代及現今社會氛圍來看,就是格格不入的老格格,加上Sarah Jessica Parker也真的蒼老了許多,當她還拖著曳地裙或踩著高跟鞋蹦蹦跳跳時,老實說是非常地難看,不見得華麗優雅雍容,年輕稍有姿色時的嬌俏也喪失了,現在看來是越發矯情和虛妄,給我的感覺就是每看一回就覺得她們是白頭宮女。

其實另一點是這三個熟婦在劇中已算是社會金字塔頂流人士,像Carrie隨意地買了一個河景房後不喜歡就轉手賣掉,要飛去巴黎撒骨灰說走就走,當然還有Charlotte這種Type A型的富太太全劇都是在作秀等,人設已是不接地氣,所以摻糅了社會議題進去劇情時,就有無法鉤連起來的脫節感---上流社會不知凡間疾苦,故事主人翁感到尷尬,我們做為場外觀眾也份外不自然。

我覺得最大的問題就是編劇老是覺得要摻糅一些龐大的政治議題在劇情裡(例如Charlotte的女兒有易性跡象等),就是要顯得跟得上時代,偏偏就是反襯出編劇、演員及故事主人翁其實真的很脫節了。

我覺得最感動我的是Miranda對老公Steve提出離婚後(以及出櫃,但沒有寫入劇情對白裡,只是通過覆述來講劇情),他所說的以下這段話,才最真誠與寫實。

“Miranda, you and me, we’ve been together for a long time, and it’s always like this,   you don’t think that I’m enough, then I’m kind of enough, and then I’m not enough again, and I’m always there, hanging in there for us.”

“And finally, in the last couple of years, we come to a place where it’s not so goddamn fucking up and down every day, where it’s kind of the same: we get up, and we go do our shit, and we come back here, home, to each other, we sit on the couch, we talk about Brady, eat ice cream and watch some TV. That’s married life, Miranda. That’s life.”

其實這續篇的英文劇名And just like that直譯過來時,就是很隨意或是很輕率地一句:「就這樣」,老實說我很不喜歡這劇名,它顯得對《慾望城市》之前的輝煌沒有放到尊重,就這樣草草了事,就這樣讓故事主人翁老得這麼膚淺和愚昧。

這情況就等同於慾望城市這套劇的調性,就是童話類,我們已知道童話是傳說,是幻想故事,我們知道裡面是虛假的(例如像Carrie這種愛鞋不愛命的生活機能白癡),但此次劇中不以性愛來做主線,反而大雜燴似用不同社會議題來掩飾劇情張力的蒼白,說白了就是將童話放入現實中拍成紀錄片般,在調性上就是極大的沖突。

所以我才說,我寧願讓《慾望城市》停留在她最美好的時光就已足矣,當編劇無法再注入新的生命力進到這些角色時,我寧願讓她們四人停留在20年前的美麗,而不是掘屍來裝飾。


2022年2月4日星期五

奇情24小時 5️⃣ :再因🅱️

 
我看著再因在我的面前,將上衣扒下來,再一把剝下自己的短褲,朝著窗口的他,日光充沛照耀著他的裸身,明明在我眼前,卻像鏡像一般虛幻。

我第一時間反應不過來,只覺得他的軀體有些異於常人的走形,而且有看到明顯的傷疤,在肚皮上。特別是他的胸膛特別怪,我感覺到他以前是一名胖子而瘦下來,所以胸部特別扁平,甚至是有些耷。

他招著手引我過去他的床上,我倆倒在床上時,我問他是否動過截腸手術。

「是的,我做過。年輕的時候,所以我的大腸割除了。我以前有130公斤胖,醫生說最好截掉。」

我這時就躺在他身旁,感覺到他的身體散發著一股燙熱,那種熱是感應到我的肌膚來,他身上長著細細軟軟的體毛,非常好看,但他的胸部耷垮,肚皮的傷疤很明顯,最怪的是乳頭的位置,很不正常。

我覺得一上床就問這麼私隱的問題好像很敗興,我就沒有多問下去,然而他已成了餓狼一樣壓在我身上,「我喜歡你的胸肌。」

我就這樣仰躺著,兩腿張開,搭著與抱著一個男人,我感覺到他的肩肌與臂肌其實已長出肌肉來了,局部地看,還是挺有肌肉感的。

再因的舌頭開始在我的乳頭處打轉,再轉攻到腋下和兩手,他的動作迅猛,猶如每一次移動都有對準的目標,我感覺到他全身發熱,那種猶如發燒般的體表溫度,我知道他一定是在沸騰中。

接著他吻在我的嘴上,我聞到那種煙草味,原來他是位煙鏟,他的煙草味是帶著一種青澀的,很有植物性,但那是我熟悉的煙草味,他的舌頭伸進來時,我覺得最陌生卻最震顫的人體交流時刻就發生了。

接著當再因離開我的嘴唇而往下爬移時,來到底端時,我倆互望著,我看著他外國人般的眼睛,逐漸遠去,退到我身體的天涯海角處,他的眼神帶著一種壞壞的邪魅說,「我要舔你了。」

我看著那對眼睛,點點頭,他開始沉下來,像一隻獸,帶著獸性的眼睛還是望著我,我忽爾感覺到有一種頂觸,柔柔地,濕潤的,蘸在我深處,像一個被關閉的寶藏世界突然被打開了,他找到了寶藏,而寶藏找到了主人。

這時閉上眼睛片刻,只是我感覺到自己像被象鼻一樣地被捲撩著,我再睜開眼睛望著他是怎麼辦得到,但從我的視角當然是窺看不到的,只是我看著他那對眼睛對視著,他就是沒放過看我一眼。好奇特的體驗,眼光中他如同一個豹,貪婪邪惡,但我看不到他的獠牙,我只感覺到他那靈活自如的象鼻般,如同訓練有素般就在自轉著。

緊接著他也將我兩腿抬起來,還是不斷地「象鼻撩」我,那種姿態很讓人感到羞恥,感覺很不對勁,但感覺又很對,不是錯的不對,而是對得很不錯。

接著我再感受到他用舌頭另一種發功,這時候我只能想起另一個潮語來形容當時的情況:懟。

而我慫了。

我一直慫,他一直懟,他用他的舌頭「抵觸」著我,但我心裡上完全沒有抵觸。

我這時很想抓一條肉棒來當我的救生圈,但是我的天涯海角處被折疊起來又是那樣地通爽潤溜,天,原來再因在這方面這麼行。

被他舔了約十分鐘的雪糕,這時該到我磨劍了。我這時才有機會好好「觀摩」他早已出鞘的利劍。

真的很長,比一般人的長,但帶著一種韌性的筆直,這完全是外國人基因稱霸的肉身,我想起貝殼先生的小烏黑,想起赫曼的肥碩,想起大犀的彎垂,而這再因的,完全沒有馬來人一般上所持有的特征。

所以當我開始出招時,再因也非常配合地送棒,甚至是跨足扣在我的脖子上,漸漸地深喉我起來,一如以往,我最討厭的就是這種深喉。我忍不住而咳嗽起來,眼淚口水全都糊成一片。

再因這時翻身下來躺在我旁邊,問我感覺怎樣,用非常溫柔的語調說,「我看到你的臉部表情好像很痛苦似的。」

我說我不喜歡這樣的感覺,再因連聲道歉,並再吻我的額頭一下說,「對不起,我不知道,我不會再對你這樣做。」

他這暖男的舉動讓我有些意外,我想起那位阿里夫對我做深喉時讓我狼狽不堪時,他並沒有道歉,但再因這行動看來他是非常顧及伴侶感受。

我們要繼續著活動時,其實再因已開始趨軟起來了,他說,他昨晚肏了他的男朋友,早上時自慰了,中午後又約了一個來light fun,他那兒有些不聽話了。

「啊,那你過度使用了,哈哈。」我說著,我喜歡這樣的坦白。我姑且相信這是事實,總好過因為不聽話的老二而自怨自艾起來。

再因說他要挑一個好時機,好好地幹,但就不是這一刻了,這一刻,他說,他要舌姦我。「我還未開始我最厲害的一招呢!」再因吃吃地笑著。

我不知道他要什麼把戲,這時候他取出床邊的一瓶popper猛吸,接著要求我翻身過去撅起後臀,我的身後就這樣交給他了。

這時候,他開始進攻起來,而且他已不是使用剛才那種蘸沾或是舔的方式,反之是改用啄木鳥手法,而且地高頻。

而我的蘋果臀,真的被他兩掌扒得快裂成兩半了。我看不見他,只是我感覺到就是有一股頂觸力量,在我的沿邊摳動似的。

那是另一種感官體驗,我沒想到他這麼瘋,這麼狂,而且看來他真的在這方面鍛練了許多,而這也是我慾海浮沉中,第一次試到這種啄木鳥啄姦。

這是幾乎沒有什麼痛感,而是一種觸動的爽感,我細細地體會著這種不常規的操作,一方面也穩住我的膝蓋,以讓我更往後拉扯來撅得更後。

不一會兒,再因吼嘯了一聲,馬上再翻身躺在我身側,一手把劍,了結了自己,撒花散場了。

我說我要飲,他還是很紳士地又馬上道歉說他不知道我要這樣,然後他馬上就送棒過來,「舔干淨吧,這裡還有一些的......」

一個長得小痞氣的樣貌,沒想到他是相當注重於溝通的,我抓住龍根,那是他的命脈,那也是他的快樂泉源,我就繼續搖著他,嘴中只感覺到那股硬氣像多米諾牌般倒了,開始潰崩,本來像咀著實體的炸豆腐,突然間卻成了腐皮了。

我們躺下來後,不再以肢體語言溝通,一切回到思想,我這時細細地再檢視他的身體,我可以想像他當時拖著一副龐巨的肉身時情景,因為目前所看到的,依稀還看到當時的痕跡。

「為什麼你當時沒想到運動減肥等的?」我問。

「實在太胖了, 減不動。已經引起健康問題了。」

他說他現在請著健身教練上舉重課,所以三角肌與肩肌等其實是看到線條出來,但就是胸膛到肚皮仍是松垮一片。但是胸肌這些真的就只有舉鐵片等才會起效的。

我這時終於提出來問他,因為剛才我真的有些難為情不知如何問,事實是發生在我在吻他的乳頭時,我完全感覺不到那是乳頭,因為像一張貼紙,非常詭異,「其實你的兩枚乳頭,是否是在動手術時移位過?」

「對啊,就像剪紙一樣,貼上的。」

「難怪,位距很窄,這可能是讓你的胸肌看起來平扁,太靠近了。」

「事實上,其實我的乳頭沒有什麼感覺的,所以剛才你吻在我的乳頭時,我叫你一口啜下去再拉扯起來....我的醫生之前說這樣的位距是沒有問題的,只是現在看來真的很靠近。」

我記得我有讀過一篇論文,是抽樣檢測不同族裔男人的Nipple-Areola Complex(乳頭乳暈複合體)的指標,當中男人的兩乳之間的位距平均值是24.9公分。

但我眼前所見的再因,似乎沒有達到這平均值。

我聽了是有些替他難過的,但看來再因並沒有因自己的肉體出現異於常人的視覺和美容效果而感到自卑或是不自在。連我這位第一次與他見面的人,他已侃侃而談自己的經歷了。

再因接著說起他的伴侶,而改口稱他為「男朋友」了----就在我倆赤裸相對及汁液濺流後,似乎都可以攤開來說了。

再因說,他的男朋友偶爾會來小住,因為靠近上班地點,而且,他的男朋友已五十歲了。

「我就是喜歡年紀比我大的。」他發宣言似的。

「那難怪你看得上我了。你上次說你是幾歲了?」

「我37歲。」

「那你與你的男朋友很多年了吧,人家都五十歲了。」

「只是5....」他說著時,但我聽不清那單位時,我以為他是說五年。「五年是嗎?」我再向他確認。

「是5個月。如果是5年的話,早已沒做愛了。」

「只是五個月?那豈不是我認識你於先,而且那時你還未與塵埃落定下來吧!那我不是錯過了你?」我調侃他說。

「以你的條件,要你的人很多。」再因的情商也是蠻高的,給了我這個答案。

他之後問我是否會說馬來話,我說我會,但是說得不流利,主要是我的口語(Bahasa percakapan) 不夠純熟。 

再因馬上用英文說,「Oh that's colloquial Malay.」

「Yes, that's the accurate word in English 」我乍聽他用到colloquial這字眼時,感覺到再因的英文功底其實是不錯的,因為我所認識的馬來炮友懂得這類較正式的英語用詞該是不多。

「那麼我們說馬來話吧,訓練你的馬來文。」再因說。

再因的馬來話當然是很流利,而且自帶一種很脆亮的腔,因為許多東海岸州屬的馬來話是帶有很濃的口音。而他自稱是來自北馬。

「我還是得說,看著你的樣子,我想像不到你的馬來文這麼流利。」

「當然呀,我本來就是馬來人,只是血液裡流了1/4巴基斯坦的血,全家只有我一個人是這樣較傾向於外國人的長相,我的兄弟姐妹都是很馬來人的。」

「那還好,你家族的巴基斯坦血統讓你身上長了很多性感的體毛。」我撫著他的肉體說,因為有不少馬來人是有體毛,但都是偏向於粗黑的那種,非常有視覺差,但再因身上的就是那種細細碎碎而色澤偏淡的那些,與他禾谷般的金黃色肌膚很配。

「回到你的男朋友,所以你們還有做愛,那麼你允許3P嗎?」我問。

「不不不,絕不可能,你要知道,同志世界裡不外是分成兩種,nafsu (性慾)和愛情(cinta),放在這兩個組別之下的人,是不交疊的。不會同時出現在同一場景的。」他一邊比著手勢,寓意著左右一組,互不交涉。

「哈,我知道我就是被你放在性慾組別的人吧!」我說。

「我們就是這樣認識的,不是嗎?」他說。所以,再因也清楚說明他與男朋友之前是幹了一炮,之後我是他當天的第二炮。

「你這種分類法,很像直佬世界的二元法,妻子是用來愛的,性慾解決的話是另一種人,可能是妓女,可能是炮友。」我說。

「那女人不同於男人了....男人那邊比較緊。」再因說,

「你也肏過女人了?」

「是啊,很久以前,以前的女朋友,還懷孕了,後來我叫她洗掉了。」再因說。

這是我第一次聽我的炮友團,而且是那些自稱是雙性戀的馬來炮友會自認會婚前上床,我碰過的都說認識與追求女孩子,是奔著結婚而去的,而我還記得大犀在幾小時還跟我說,他還是喜歡有孩子及女生,只是他不會與未過門的女朋友去做愛,因為在宗教上會加孽在女生身上。

所以,再因雲淡風輕地說起這些事時,其實他該是經歷過很多很多的故事,即連他的長相,也散發出他這種不受宗教不受禮俗羈絆的痞氣。

「哈,原來你的精子這麼棒,那如果我是女生,剛才被你這樣一弄,可能我也懷孕了。」我故意說,我知道一號最喜歡聽這樣的話,他們對精液與這灘液汁可以孕育生命的能力總有一種難以掩飾的自喜感。 

這時我感受到再因的體表真的變回恆溫似的,不像剛才那樣地燙熱了,他的身上也散發出一種煙草味似的,這是一般煙客都會不自由主地氤氳著這種味道。

再因突然又殺出一句:「你有朋友嗎?」

「朋友?你指的是什麼朋友?」

「就是好朋友那一種。」

「哈,怎麼突然會問起這個。」

「沒有,就是隨口問一問。」

再因可能只是隨心隨意地問一問,我也無需去探究他問的動機,他看來就是這樣即興的人。但他這道問題真的問得很好,因為我聽到他這道問題後,我確是在回想著,我是否有好朋友?又或是再因感應到我是沒有朋友的孤寂感?

於是我回答說有,而且都是中學時相識的校友或同學,我們就這樣維系著友誼。但這是我這麼多年來,第一次在炮友的床上會被問到是否有朋友。

我記得很多年前費亞與我聊起天時,那時他表態說他不需要男朋友,因為他有自己的朋友圈,符合了他的社交需求如吃飯聊天。但當時我倆是從同志課題衍生出來談這些問題,但再因卻是毫無預警地問起這句。

我倆過後一起去沖洗身體,再因也說他男朋友可能隨時會回來了,而我看看時鐘,其實我倆剛好是歷經了半小時的quick fun。

再因的種種,真的讓我想起已失聯好久好久的費亞,我以前相當迷戀費亞的外型,但其實也是他的對答能力及提供不同的觀點,有意見、有看法的人,大家和而不同,精神上交流其實更可貴。

我在穿好衣服時,再因走到我面前,突然伸手調皮地捏住了我的臉頰,不是很用力,他對視著我,那對邪邪壞壞的眼睛,像是在逗著一個三四歲小孩一樣。

我又被他這種無厘頭舉止也好奇起來,「誒,怎麼你捏起我的臉頰來呀?」

「沒人這樣捏過你嗎?太好玩了。」

「沒有,我成年以來真的沒人這樣捏過我了。」我真的被他的淘氣給弄得笑了,我的臉上都長出法令紋及皺紋了,他卻看我如小童一樣地。 

「那有沒有人給過你種草苺?」接著再因再湊過來張口就啜在我的脖子上,我如同墜入科幻片的吸血殭屍般的側側頸,我感覺到他出力地咂著,咂得我真的以為馬上我就會感覺到有兩處會被獠牙戮穿了。

我被他弄得一邊笑起來,真的是出自內心的笑,因為他的不按常理出牌,我一直笑說,「That's so sweet from you, Mr Dracula, thank you for your bite。」

再因就這樣鬧著玩地與我告別,並送我出門。

我走出他的家門後,想起這二十四小時內發生的一切。開門放行一個認識不到五分鐘的馬來小胖進家門後,互探底牌,還被迅速地示愛了,接著被另一個網紅當作垃圾般踩到腳底,現在則從另一個捏著我臉龐道別的淘氣傢伙的家走出來。

生活中我們可以隨時與人擦身而過而錯過,但在短時間內從一個個體穿越到另一個個體,聽著他們的人生故事, 其實也是很奇妙的事情,你可能永遠都不知道與你同住一條街常碰面鄰居的姓名,但在約了一炮又一炮後,當一個又一個陌生裸身男人交付了一切給你,包括他們不為人知的人生秘密或不堪往事,這些人生秘密比他們的性器官更隱秘,但就這樣流過你的生命。

我想起大犀與再因,兩人都不是符合社會主流標準的身體,一個是過胖,一個則是曾經過胖而在脫衣後就馬上顯現怪異的體態。

但其實我對再因的相處會感覺到更舒服些,可能是大犀是那種悲情灰色的個性,那是一種讓人有壓力的底色,相對地,再因目前看來還是有些飄忽,但勝在他猶如可以自帶一種迸發的火花。

真的,軀殼可以在增肌減肥,甚至是挨刀(連乳頭都可以像剪紙般剪貼移位)而改變,我因我的軀殼而被人辱罵成是乞討性愛的醜八怪,但我自己更在乎的是,對方是否是一個有趣的靈魂。

(全系列完)


奇情24小時: 大犀  1️⃣

奇情24小時: 大犀   2️⃣

奇情24小時 3️⃣ : 網紅

奇情24小時  4️⃣:再因🅰️

奇情24小時  5️⃣:再因🅱️

2022年2月2日星期三

奇情24小時 4️⃣:再因🅰️

接前文:奇情24小時 3️⃣ : 網紅

我上完健身課後,本來想要去餐館醫肚子了,走著走著,隨手打開約炮神器時,發現一個「嗨」送了過來。

那是一個我聊了許久的潛在炮友,再因。

我和再因從限行令開始時,就已開始聊起來,連手機號碼都交換了,也在whatsapp上聊過,有一次在限行令稍微寬松時,那時也是週日,我那時吃著SUBWAY,也是有一句沒一句地聊著,包括透露其實他是有嗑藥性愛的,而當時他說他一個人在家閒著,情緒高漲著,我就知道這種炮友在嗑藥時一般說話是沒有紋路的,所以沒有當真。

那時我有問他,其實他是否是單身或是已有男朋友,他反問我為什麼有此一問。我就知道他該是偷食之輩了,所以,我就將他撥入「待定炮友」行列。

再有一次隔了很久後,我又在另一家商場的健身院健身時,再因在約炮神器留言搭訕我,又是那種初見初識的狀態,我再告訴他,我們之前聊過了。

但他還是積極地不斷撩,問我是否要即時見面,因為他當時很horny,還說要為我做毒龍菊,並寫包單說我必定會滿意與喜歡。

那時我就問他,他是否在嗑著藥,他說是。

所以,我也沒有什麼搭理了。

接下來我記得斷斷續續地我和再因有幾次就是這樣有一搭沒一搭地,湊不到時間或心情。 

忘了說,再因是一個馬來人,我們全程用英文交流。

當時第一次時再因寄了他的人頭照給我, 當時我看著他的長相時,我就很好奇,為什麼他長了一幅外國人的臉孔?

應該說,再因的樣貌是偏向於中東人的那種,連頭髮都是感覺有些棕色的,特別是眼睛,乍眼看就是外國人的眼睛。

但他說,他是馬來人,只是祖宗裡有混了巴基斯坦裔,所以長成這樣。 

我想起了不久前我在「珊瑚貴妃」裡寫過的那位談了五年多的炮友,他也自稱他是有巴基斯坦的血統,但見面時,完全是兩個樣......  

但在馬來西亞,其實馬來人的混血真的越來越廣泛與複雜了,因為只要宗教通,異族通婚的就很多,特別是許多中東人、非洲人或是偏向印裔的巴基斯坦人,還有素來就有的印尼裔或是泰國裔或菲律賓裔,現在特別多馬來混血兒了。

忘了說,再因除了發我他的人頭照以外,即連下半身的圖片也發過來,不能不說,那是一條讓人讚歎的美屌,不論是長度還是筆直度,都是那種我知道可以通達我的曲徑。

那麼回到我上完健身課後,收到再因這位混血兒的留言時,我再回覆他時,已是兩小時之後。

沒料到得到再因的及時回覆,他說兩小時前他剛經過我所在的商場,在約炮神器上看到我,所以與我打個招呼。

我就隨口說,我想見他。

再因說,「但我今早打飛機了,不過如果你不介意,我們來一場light fun也無妨的。」

「好啊,我有興趣。你家就在xx區是嗎?我來找你。」我當時覺得,擇日不如撞日,而像再因這種約炮系數高的待定炮友,一定要把時時機,有棒堪套則需套,否則蘇州過後無艇搭。

「可以,但我們只能做三十分鐘,你ok嗎?」再因重申。

我心想,三分鐘的快炮我都試過了,而且還是完全意想之外的傾瀉而出,能做到30分鐘一場炮局也可真是謝天謝地了。

再因給了我他家的公寓名稱,我查了一下,距離我的所在地只有九分鐘路程,再因也說,在快到達他的公寓時,留言給他,他會教我如何駛入他的公寓停車場。 

就這樣,在五分鐘之內,我們的炮局約成了!但之前我們曾約了超過五次都爽約。

人生就是這麼奇妙,不期而遇,總在意想不到的時刻。

我想起十多小時前還在大犀的懷里,然而我現在再走上肉慾的祀台來獻身了。或許我還可以承受得了另一次的叩關。

但這是否意味著,即使我在大犀濃濃的愛意包裹之下,我還是吃不飽呢?如果我真的滿足了,我是否還會在不到十二小時就像到另一個男人的屌呢?特別是一位有外國血統的洋炮。 

九分鐘後,我的車子已抵達再因所在的公寓。

而那公寓其實坐落在我相當熟悉的一個地區,因為其實我曾經有一個前東家,就在這區域之內,我每天上下班都得經過這公寓。

而老實說,我真的在很多公司打過工,所以對很多區域的小區都很熟悉,畢竟,我在職場也超過二十年了,只是這些年來,這些曾經熟悉的區域都建了立交橋或是改道等的,所以每次經過這些小區時,情景不在,人也不在了。

只能證明自己越來越「熟」,但還未到老練。現在還得拖著中年人的軀殼去約炮。 

我抵達再因的公寓時,與他通了電話,這是我們第一次聽到彼此的聲音,他只是指示著我如何開進訪客停車場,而我對這幢公寓破落失修的情況真的感到非常驚訝,所在之區域是一個高尚豪宅片區,而公寓看來未到十年樓齡,卻像一幢鬼樓。

真的不到盧山不知真面目,一切需要近看才知道真相如何。 

我在停車場等再因下樓來接我。當停車場的電動梯打開時,我就看到再因一身便裝出現在我面前了,穿著短褲與一件寬松T恤。

我們像老朋友一樣寒暄,但他見到我的第一句話就是「你看起來真的大隻了。」

「是嗎?」我望著他,打量著他一身散發出來的痞子氣。他真的太像中東人了,不過他的聲音很好聽,是帶著一種脆亮的音質感。

到達他的樓層時,再因引領著我前往,百戶一面,像酒店一樣,如果沒有他帶路或沒有門牌號,那裡簡直是迷宮。

再因邀請我入屋後,那是一個進深很深的單位,原來是類似於studio套式公寓的那一類。

所以,在再因的起居間裡,其實就是一張床,我一邊走進他的屋子,一邊為了打破冷場而隨口問,「怎麼你今天這麼得空?男朋友不在嗎?」

「我的partner恰好不在,但他晚些會回來。」再因是使用partner 這字眼,試圖抹去親密關係的色彩。 

「所以基本上你是獨居在這裡?」我問,而且這也確立了我的假設,他是有男朋友的。

「嗯是的。」再因一邊走著一邊指示我在一張小沙發上放下我的物品,而我同時望了他的臥床一眼,看到床下堆疊著大大小小形同衣物般的塑膠袋雜物,很是凌亂。再因意會到我的目光,馬上說,「對,東西有些多,忙著都沒有收拾。」

眼前所見,就是他的生活情態了,茶几上還有一個他用餐後來不及收拾的盤子,這是生活日常。

我站在窗邊看著屋內的這一切,他也看著我,「來,我們脫衣服吧, 躺到床上來。」

- 待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