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前文:Cikgu T ①
T老師在開始前,含羞答答地對我說,他沒有什麼經驗,因為他做一號的次數,就只有一次。
「我碰過幾個,其實他們都覺得我那邊有些大,他們不要了。」
T老師說得很自然,也很誠懇地說著一項事實似的。我看著他,不知怎樣措詞我的馬來文,或許是受到他的表情與舉止所影響,真的是娘味過重,可能他真的跟母親太多(他父親早逝),所以言行偏雌性了。
面對他這樣的困境,無人敢狎大鵰,那這任務就交給我吧!
只是我心裡面想,其實T老師的老二在相片上看起來是中上以上的大小,但不至於讓人望根卻步。我覺得他說得有誇張了。
他在我面前脫下衣服與紗籠,一根青春無價的陽具奔現了,那身體是肥得有些肉感,但硬得則帶有骨感,肉感與骨感並存。
T老師已完全硬起來,其實看起來還是挺「高大威猛」的,健壯的形態與他的肥膘肉很不符,他硬得還會公轉自轉的那種,這是青春的體現還是天生本錢好?所以我馬上張口就抓住這小妖。
所以T老師在我的面前,成了一具肉蟲,袒露的肚皮,披散著一地的恥毛,是的,即使他的宗教意識是多麼地強烈,但是恥毛並沒有剃光而保存著,有異於教條上所鼓勵的淨身。
而T老師除了享受到我千年修煉的口技以外,到他服務我時,本來他在whatsapp中還在說著會嘗試來為我作一場毒龍鑽,但到最後是打折扣,只在我胸肌前做吸奶狗崽而已,我只能很體諒地,開始裝出我的高潮──因為他只是吮乳頭而已,而不會巧用舌頭與嘴唇一起合作。
長話短說,我們正式上場時,我又遞了我備上的安全套給他,我們同意是使用傳教士姿勢(這也是他覺得最舒服的姿勢)。
他戴上後上陣,只是輕輕敲門,就過關了。我沒有感覺到不適,這是有些罕見的。
然後他開始活塞起來,一幅沒有運動的年輕身體,體脂率該是相當高了,因為他的肚腩已滾出來磨著我的肚子。
房間的床褥儼如單薄片,有些像夜市場捲著買回來的那種廉價品,所以其實我躺上去時覺得有些硬背,但這時T老師在我身上沖刺著,我的大腿內側環扣著他的肚腩外洩出來的muffin top,所以得劈得更開。
我望著四週的房間,再看著床褥旁的窗簾不斷地拂著我的兩腿,窗外的熱風吹了進房,我突然想起很多年前我也住過一間臥室,床是倚窗而立,窗簾總會拂體,不是雨水就是陽光侵擾,窗前安床或睡覺永遠是一個浪漫童話的虛幻。
而房間裡的風扇就是在我倆的身邊吹著,在這晌午的房間裡,窗外雖是一陣陣的風,也飄進了工廠在運作的轟隆聲響,非常地刺耳。
那股噪音真的非常響,而那窗外的風又是那麼地狂,我感覺到自己好像在戶外般,被一個陌生男人在肏著,肏著。
房間的溫度升高了,我是從T老師在我身上沁出的汗水感覺到出來,而且是在我倆相接的肚皮上,沁出了薄薄的水霧,分不清是誰的汗水了。
我不知道T老師是否真的有在動作著,因為感覺到他的沖刺幅度真的很窄,他是近乎那種毛毛蟲的蠕動方式,其實我感覺不到什麼,如同被塞了一條棉花棒似的,到底一踩油門往前沖有多難?
但是,他事先已告訴我,他是只有一次做一號經驗的處男,我該是有些體諒。所以我開始鞭策著他,抽快些,大力些。
「我怕太大力,你會痛。」接著他啟動他的話癆模式,「哎真的很熱,如果下雨的話,就沒有這麼熱了,我還以為會下雨,下雨在窗邊做愛,best.....」
我真的很想模擬一位健身教練般,調整一下他的姿勢,屈膝借力,還鼓動後臀沖刺,但是我現在健身後知道,下半身的動力與發韌,其實是肌肉量在牽動的,像他這種沒有運動底子的,所以只是稍微這種的蠕動,就開始汗流浹背,也覺得累了。
我看著他的其中一條腿,其實已掉出那張單人床褥,而是伸展到地板上了。
T老師在我的指引下,也只是稍微加大的一些力度,我其實已沒有感覺到被觸捅了,或許他是軟下來了?我不知道。
然而接下來,他就開始對我舌吻起來。
我第一次發生被人舌吻而撞到牙齒,他完全不知道要如何接吻,我們的步伐完全沖突,像紊亂的舞步般如此混亂,最後我又得指導他該是怎樣怎樣。
後來,他就整張嘴黏了上來,封住了我的嘴,這時他的抽送才比較起勁。
老實說,我當時整個人被按趴在床褥上,我的兩腿內側肌已開始酸麻起來(畢竟要這樣剝開來停留著這麼長的時間),我的身上也汗水糊成一團,我只能靠我的鼻子呼吸,我的喘息全都被他吸了過去....
我這次的尺度放得太寬了,揀上了青頭仔也不用緊,但至少要找個體力好的半體育生或是武生,而不是這類的書生。我碰過胖的滴油叉燒也不少,但沒有一個像T老師般那樣怯怯沒自信的。
放膽操吧,我真的很想心靈雞湯他。
第一回合就在這樣尷尬的情況下告一段落,因為他也太累了。我們像在複盤似的討論著剛才的第一回合,T老師說,等下回合時我挪一下身體躺正在床褥中央,那麼他可以屈膝在床褥上。
我看著他還是掛著那安全套,其實還是呈半硬半軟狀態,我說,脫下吧。
「等下還要用呢,我們要來第二回合啊。」
「放心,我還有很多,等下再換個新的。」我一邊對他說,一邊感慨,哎,人生真的不要這麼寒酸啊。
所以他解套了,那一截莖體半掉半依的,我突然想起用另一個招數來讓他興奮起來。
轉過身時,我就叼起那肉棒來,一邊說,「Cikgu,剛才你很壞蛋,才剛剛做完祈禱,就進來人家的軀體了。不聽話哦。」
T老師聽了笑著笑著,接著又硬起來了,作狀要進關時,半跪在我的身前時卻又軟下來,我看著他硬搓著時,繼續我的馬來語挑逗,「Cikgu T,我沒有交功課,你會罰我嗎?」
「罰,我用我的batang (棒)來罰。」他隨口應答著我。
說時快那時慢,那時已戴上套的T老師就這樣闖進來了,他伏在我身上時,我開始我一連串的淫語:
「Cikgu,你就用肉棒來罰我,你好壞哦」
「Cikgu,別jolok (捅)這麼大力,我知錯了」
「Cikgu,我做得好不好,我不要你給我星星,但大力一些就可以了」
「Cikgu,人家知不知道你這麼大棍的,你這樣對付壞蛋的學生,不怕人家疼嗎?」
「Cikgu,剛才你才履行了宗教祈禱是一項kewajiban(必需),現在你就wajib(必須地)對我履行nafkah batin了,是不是?」
T老師被我逗得抽勁大發,我聽到他吟吟哦哦地應答著我,一邊呼喊著我的名字,我相信,這會是他難忘的一次性經驗,因為,有位輕熟叔叔扮他的學生來討好著他。
而我夾得他更緊了,他更喜歡的是這種相擁互抱的觸感,所以看來我的媚術把他吃得死死的。
但其實我得一連串想這麼多台詞,到最後我的A片幻想也詞窮了,也就靜了下來,開始改以裝飾的淫叫聲來鼓勵著他。
後來,T老師又懶了下來,但他的硬度卻是沒什麼減的,我想他就是勝在年輕,還可以撐這麼久。
我就開始要他說一些淫事出來。
「你有與學生的家長玩過嗎?」
「家長?當然沒有。」
「學校的女老師呢?有沒有看上眼的?」
「沒有,她們大多數都結婚了。」
「所以上次被你肏的是什麼人?」
「馬來人,比我年長。」
「所以現在Cikgu是第一次肏華人嗎?」
「嗯。」
「Cikgu喜歡嗎?」
「喜歡。」
「我也沒想到Cikgu這麼liar (狂野),剛祈禱完就來肏人了。」
「嗯。」
「我沒想到Cikgu的棒子會放在我這裡。」
「嗯......」
「Cikgu的秘密不能讓人知道吧!」
「不能。」
「我想到方法替你保存你的秘密。」
「嗯,什麼方法?」
「你將你的秘密放在我身體裡,出不去,我就保存著,就像現在肏著我一樣。」我一邊用力地夾緊T老師,他聽聞後更加用力地插了,因為他聽到這種淫語真的很興奮。
「Cikgu,有沒有看過其他男人的屌呢?」
「就是那些約炮的人啊。」
我突想想起T老師的哥哥,他在中場休息時提起他的哥哥曾與他合租同住在這間租賃房裡,因為房租廉宜,當時他的哥哥覺得來吉隆坡工作可以找到較好的工作,後來他轉職而搬走了。他的哥哥是一名工程師。
「你哥哥是同志嗎?」
「當然不是,他結婚了。」T老師一邊說著,一邊抽動著。
「哦,那你見過你哥哥的裸體嗎?」
「嗯,好像有。」
「真的嗎?什麼情況下看到?」
「就他在睡覺時,穿著紗籠,掀開來了被看到了。」
「大不大?」
「比我硬起來時的還短一些吧。」
「你怎麼知道他勃起時比你短?」
「因為我看到他那時『站』起來啊。他當時就不自覺的。」T老師還用起手指比著他兄長的長短,T老師真是個老實人。
那情景其實真的有些詼諧,因為T老師是趴在我身上干活活塞,我是感受著他一起一伏的擴張侵略與撤退。平日看喜劇時總會有這樣的一幕,兩人在性交時卻一邊聊天,我以為那只是戲劇化的呈現而已,就像現實中你在舉著千斤重時不可能去與人聊天吧。
然而,現在我彷如模擬著這些戲的場景。或者說,我自己在演戲了。
「嗯,如果我是給你的哥哥肏的話,可能我要這樣做了……」
「怎麼做?」T老師問。
「按住他的臀股,讓他走進來深一些。不然太短,我感覺不到……」然後我起勁出力地摁住T老師肥騰騰的臀肌壓過來,然後作狀一叫,因為我終於感覺到實在一些的深捶了。T老師深入我的虎穴後,也叫了一聲,因為他感覺到自己已被我一根沒底了,埋沉了。
我繼續拍著他的臀肉,如同策馬前行來讓他疾速。
「T老師,我想跟你的哥哥做愛。」
「不能,他結婚了,孩子都有兩個了。」
「我們沒有結婚,但我們都做愛了。」我說。
「嗯……嗯」
「而且你以後也是要結婚的,現在你卻不是與女人做愛,而是跟男人。」我開始撫挲著他的臀肉。
「嗯……嗯」
那一刻,我突然感覺到像在伏壓在我身上的是T老師的哥哥,一個我不知道他長成什麼樣子的人,一個虛幻的男人。但明明我身上是一個實體男人,明明他的傳家之寶就在我的體內貫穿往返著,但我的心卻飄走了。
「Syiok tak (爽嗎?)」
「嗯……嗯……我要射了……」
「我要嚐,可以嗎?」
「但我會射很多,很多的,我很多天沒射了……你真的要嗎?這……」T老師還是有機會說話,而且話癆模式看似又要啟動了,我馬上止住他,「我要!別担心,我不會懷孕的……」
我還未說完時,他翻身而起,馬上跨到我的臉前,持著龍根迎面湊來,我張口就接,那一刻,我的嘴裡好像多了一根大碼吸管般,那種感覺像喝著珍珠奶茶,咕嚕咕嚕地咽下去,我的兩唇感覺到他的陽具有一種微抖的顫搐。
我的舌頭沒有嚐到什麼,但喉間有一種被滑過的液態流感。
我又為一個青春男子吞精了,啊,我做了什麼,我干了什麼?而且他真的如他所說的,真的射了好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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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後來沒有多逗留,就要離去了,T老師還開口說,我可以留在他家久一些來聊天。但我推說我不能留,我需要去健身院。
我向他借廁所要洗身,否則我不能保持著這樣的肉體狀態去健身院這些公眾場所的。進到他的廁所,一如以往是零廁紙的空間,還有污迹斑斑的情景時,我也只是稍微用水沖身即逃。
然後,我即離去了。
T老師的故事就暫告一個段落,我該是不會再見他了。
(全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