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cent Posts

2018年12月31日星期一

春春小鳥

他的身體磨蹭過來時,在三溫暖暗房的黑暗中才發現他是一個滴油叉燒,但他的胖是帶有嬰兒肥的,而且還有反彈性的肥韌。我伸手下探掂一下他的斤兩,實在不過關,他全身最小的地方就在那兒了。但他還是痴嗲地黏過來,我拒絕了他,不是因為他太胖,而是他太短了。

我對他耳語:
「不行。我們做不了什麼的。這樣對你不公平。」

「為什麼?」

「因為我無法給你反應。」

「我插你就可以了。」

「但我我需要比較長、比較粗的。」

「那我們可以試試。」

「可是你得要比較硬。」

他開始挨著我,一邊打起手槍來。

我再摸著他的下半身,確是硬了,但一燭苗火,燒不滾我的整鑊的熱情。

而且他濕了,像一個小蝸牛一樣地行走在我的手指下,分沁著垂涎。

「你不要射在我身上。我剛沖完涼出來。」我說。我發現他真的快要爆漿了,因為他在喘著氣。

我開始轉移他的注意力:「你幾歲?」

「我20多歲。」

難怪這麼順滑的肉體。這是青春。但是,我實在沒耐性再與這類九厘米玩下去了。

我撇下了他。然後飛躍到另一具男體身上。這一晚我是幸福的,至少被人渴求過。

2018年12月29日星期六

共肏世界


金毛獅王道別後,我繼續在Chakran流連。

當時人潮真的遽減,如同死城,炮房區裡也是空空如也。我那时一直看到在桑拿室那兒有人出入到戶外的中柱旋轉樓梯。

後來我真的忍不住了,也爬了上去。原來中柱旋轉樓梯直通頂樓,這時我才想起之前在網站上讀到的評論有提及新裝修,原來新裝修就藏在這兒。

而在頂樓,當時可說是人山人海,月色之下,不遠處有一個四方涼亭,竹簾半垂,但看到裡面至少有三十個男人,脫個精光的男人佇立著。

我真的沒想到有這樣的一幕,急步走去一看,涼亭裡的男人全都是剛才沒甚見到的樣貌,該是他們來到後就直接上到頂樓來。

雖然通場沒有亮燈,但曼谷的夜色及光害相當明亮,每個亭裡的男人的樣貌被照得一清二楚,燕瘦環肥通通都有,當中乳牛不少。

當時沒甚夜風,在亭子裡更是熱,沒有音樂,然而舉目一見的,卻是不少痴纏在一起的裸男,更多的是跪著含棒,而享受被吃棒的主角,各自佔據山頭,旁人就簇擁撫摸其裸體。

乍眼一看,大群交彷如一觸即發,而且,詭異的是那樣安靜的氛圍之下,只有隱隱傳來一些呻吟聲、咂吸聲響而已,又或是一些竊竊私語。

這是因為人人的樣貌曝光,所以連聲音也不敢再暴露出來,全場是那種壓抑著的沉著感。

在過去,我於台灣的三溫暖看過這樣的集體交雜的情景,但那是在黑暗的室內中,而目前所見,則是戶外夜風吹拂之下。

我抓到一個四眼小胖子,其貌不揚,但下半身卻是天賦過人,馬上湊嘴過去一嚐肉棒。接著身邊就有其他人圍攏過來了,然而很快就散去。

整場的流動率非常高,就像一場激流泛舟,處處都會碰擊到肉體,碰撞與激蕩,這就是刺激的所在,然後再激彈到別處上下其手,每具裸體幾乎是肉貼肉,像肉市場。

如果這裡有酒池,就真的是酒池肉林了(事實上頂樓也是設有jacuzi),但全場焦點就在這亭子裡。

而四方亭旁也有一側通舖似的亭子,供人躺臥,只是人流零散不集中。

待四眼小胖子後,我又轉攻其他肉棒,真是嚐不盡舔不完,從未試過可以如此觸手可及這麼多男棒,即使清心寡慾,來到這兒一定會被一具具雄性男體激發內在的獸性。

全場其實有一個真正的乳牛,全身肌肉緊繃,雖長得不高,但是肌肉鍛鍊得很均勻,我摸了下去,卻覺得質感不佳,因為像一種塑膠感的肌肉,過於結實而低脂,手感會很差。

後來,我才發現場中有幾個焦點處,其中一個瘦子,肌肉還不見得特別賁漲,但勝在瘦得均勻,不少人貼了上去,而他像尊肉身菩薩般佇立不動,兩手也不撫人,像個塑膠木偶般任人上下其手。

我一看他的下半身,可真驚呆了。

難怪他就只站著那兒被供奉,受人膜拜,而他就以一條屌來普渡眾生。

那可是一柱筆挺圓柱,長而粗,壯而美,一看就讓人沉迷,想不到這麼精瘦的身軀,收藏著這樣的龐然巨物,我伸手摸過去,當時還有另一個人在狂吮著,然而他粗得讓我手一握,還是滿滿的一大把、一大串。

該是輪到我鑑賞了吧。我蹲了下來,趁主事者一個不留神鬆口,我馬上接棒。

這時我才發現這瘦傢伙的莖體通熱,像熨斗般的那種熱,我是有些意外,怎麼會是那樣地燙,彷如他全身的體溫都灌注到那兒去了。

我感覺到他就像很多年前站在台上被人欣賞的A go go boy,那時我曾懷疑他們標準化的下半身是假屌,可是這一位的就是那種典型的圓柱肉屌,粗肥挺拔,勃勃而堅而且龜頭更是圓滑光亮。

我開始忘我地吞著、咂吮著、叼扯著,銜住頂端紫亮圓柱狂吮,真教人斷魂。而這瘦傢伙就只是若無其事地四處張望,更甚的是還與旁人說著泰語。

我漸漸覺得他並沒有在享受著的努力,因為不見他有所回應,就只是左顧右盼,而且我還注意到他帶著一個手錶。

基本上,許多人是脫得精光,連手錶也沒有戴的。怎麼他會戴手錶呢?

當我在營營汲汲地忙著吸棒時,突然間我看到身邊有個人躺了下來,就在我伸手可及之距離,原來躺下來的是就是剛才摸到的塑膠感乳牛。

接著有一個泰國高個子撲了上去,我記得這高個子,除了樣貌像極馬來西亞的馬來人,身材體毛碎布,更是身懷龍物之巨屌之輩。

泰國高佬準備要持棍插入了,而且我親眼目睹他戴上安全套。

可是,兩人是在幾十對的腳跟之下交媾。

而且已有不少手在那零號健美的肉體上撫摸,而我做為「鄰居」雖在忙著我嘴巴裡的肉棍,也近水樓台先得月,湊熱鬧摸上一把。

我真的沒想到在如此眾目睽睽之下,他們竟然做了起來。

甚至,我看不清到底那一號是否已植入,他們畢竟還有矜持,而沒有開腿等的便利性動作來操作人類最古老又最神秘的性交活動。

我只看到一號捂著胯部,如同硬塞般地活塞了進去,接著,零號就像突然被人捱了一刀痛苦地大呼叫起來了。

眼前這一幕,只覺得有人在受刑,那零號的身體沾著水光,身上有許多手掌在撫著,至於那位一號,則是不斷地嘗試塞得更深入。

我也趁機去撫摸一下那一號的裸身,他全身體體毛細碎,但我也可以感受到他的緊張,因為他一臉倉皇似的,他可能受到零號的哀叫聲所影響,所以動作很狼狽。

我看著看著,突然發現我口中的那位粗一竟然已軟了下來,而且他也是心不在焉地東張西望,我突然覺得自己可真了不起,竟然KO了一位粗一而讓軟了下來,當然他也沒有出漿或什麼的。

而我認真地鑑賞一下這位粗一開始惺忪的老二,原來真的不大,而且真的可以縮小到比我的還小枝,其貌不揚,真的不知他會搖身一變會變成一隻巨獸。

我的口中這枝變成了棉花棒,然而身側的一對,突然間也散場了,只見兩人有些倉卒地爬了起來,而那時我已起身了,我就看著那一號轉身而逃,表情像個敗將,反而那零號有點像Terminator阿諾舒華幸力加裸身在異地崛起的姿態,若無其事,表情冷峻地睥睨四週,而且他還是那種斗雞般的姿勢站立著。

我再伸手撫著他的肉身,他木無表情,不推拒也不迎奉,他的肉身濕著汗意,又或許是滑潤膏的濕意?但他的結實肌肉更顯塑膠味了,我想他真努力要做到一個零號,但他做不到。

我繼續著我的流浪,在涼亭再碰到另一叢人群,圍著另一個精壯乳牛在膜拜,這位乳牛更瘦小,但同樣地還是挺著一枝巨棒。

我趨前一摸,這位瘦乳牛的肉棒龜頭,是乾涸的,而且讓我感到毛毛的是,他的龜頭有一層繭似的皮層,就像那種做粗工的掌心──可見得他真的用這條肉棒做了許多「打樁工程」,以致連龜頭反覆地摩擦損傷而生新皮,成了繭。

我不敢再施以什麼口舌功了。對於這樣風霜而滄桑的屌頭,還真的會讓人感到疙瘩的。

我隱隱地覺得這三位全場出眾的乳牛,不是一般的訪客,而是「工作人員」。我這時想起之前有朋友告訴我,曼谷R3就是以這種「特約演員」上陣,以一種農場榨鮮奶汁、輪流讓插的作業方式一樣。

這時我注意到這三人開始觀看腕錶,在晚上九點時,我就看到那三位聚在一起,不再入場。



後來,果然如我所料,那三位是演員,這是從他們的經理處得知的。那位經理的英文相當好,「這是我們請來的演員,來搞場氣氛,回饋我們那些常來而享受性愛的顧客。」

他說他們與R3的不同,因為R3是請約十個演員,而他們是三人,會分兩階段入場,前半小時一批,後半小時再另一批加入。

而且,這些演員是沒有指定是一號或零號的角色,是看客戶及他們自己本身的意愿而定。換言之,我想剛才那位大膽果敢地倒在地舖上任由上馬的,也是擇對象而定來獻身。

我說,難怪他們這麼木納,原來真的是在工作而已。

他們就是一尊菩薩像般在睥睨人世,他們可以挺著一根天賦巨物的器官,但就是在規定的時間內站崗、服侍群眾。



後來下了一場傾盆大雨,我在Chakran逗留到很晚才回,但已一無所獲,全場恢復冷清,近凌晨十二時我才搭輕軌回酒店。由於是等雨停,加上無人潮,全場寂靜,我彷如渡過了一個世紀的百年孤寂。

突然間回想到在Chakran的大半天──3P窺淫、金毛獅王、頂樓涼亭的淫亂世界…

曼谷Ari的夜景在雨後停雨後特別安寧,我低頭慢步,看著路面的水氹,我才想起我還未吃晚餐,有些餓了。

(曼谷完.下期換站)

2018年12月25日星期二

金毛獅王


接前文:曼谷奇遇:序幕

在暗室裡,我從了大鬍子。這時我細看他的眼睛,但我還是記不到他的樣貌,畢竟他的鬍子如同為他喬裝了一般,真實面貌都認不出了。

我不敢觸摸也的鬍子,因為那是幾乎長到他頸項心口處的長度,這把鬍子蓬亂無章,我本來心理上會覺得他真的像流浪漢一樣沒沖涼等,而且真的覺得那把鬍子藏了什麼蚤虱在內?

所以當他湊過臉來時,我還是有一絲絲遲疑,我是否真的可以讓這把鬍子接近我?

這時他已解下毛巾,我是趁機瞄到大鬍子的身材,他其實已是一名中年漢了,然而他的身材是有健身的那種乳牛,由於是精瘦型的,但可以看得出胸肌賁漲,腹肌更是那種洗衣板式的。

然而他真的太多毛了,毛髮多到像是由地氈鵰刻出來的,加上黑房裡那樣地黑,我真的很難想像自己會以一個毛獸在一起──天,當年少年時我怎麼會迷上Sean Connery?當時還盯著他的赤裸上身圖片看他的胸毛。

我再往下摸著大鬍子的下半身,他其實已半硬起來了。而他的臉殺到我的臉上時,我知道,這大鬍子要吻我了。

我只有放膽,但還是閉上眼睛,他的嘴唇就這樣貼了上我兩片唇。我本是戰戰競競地的,但一吻之下,又覺無礙。

而且,我的身體也撫觸到他的鬍子了,感覺又不會太差,畢竟只是一把毛髮,當然是軟綿綿的,而不像形象上看起來如同刷毛般地扎人。

我也開始摸著他的肉體,他全身毛茸茸以外,我還感覺到他全身彷如幅射出一股熱氣出來,感覺上是如同發燒的那種。而連帶的他的胸毛等都有一股又濕又燙的暖意。而那種濕,我不知道是汗水,還是因為他剛沖完涼出來,可是他像是一個散熱體,我極少碰過這樣發燙的肉體,除了是當我自己發低燒時以外。

但我心裡明白,這意味著這大鬍子其實已谷精上腦了。

他一邊吻著我時,我也漸漸地放鬆了,而且他的舌頭好會鑽,不一會兒就鑽到我的兩唇之內,像象鼻一樣地撩起我的舌尖。我的嘴唇也被他上唇的鬍子觸撫到,就是毛毛堆堆的一團。

我們就這樣站著磨蹭著,但我的手開始摸著他的肉棒子,他的硬度,是我吃遍洋人後少見的硬,骨氣崢嶸,而且帶有一種向上彎的翹形,不像我常遇到的那種洋炮,肥大而肉厚。

但大鬍子的是另一類的,他偏向於亞洲人,特別是華人的那種,然而又沒有特別地粗,就只是感覺非常扎實的,不會有贅肉等的肥香腸。

由於還是心裡存著疙瘩,我與他的接吻不到一兩分鐘,我就退場,轉攻他的下半身,這時我跪下來,真的,他真的很多毛。多到那種程度是像狒狒的那種。

總之就是一頭毛獸,然後我一邊抬舉著他的男人氣慨雄根時,一邊抬眼望一望他,當然就是看到他的鬍子,還有他沉重的喘氣與呻吟,像一個野人,我腦海裡翻飛的形象,就是我在與一個荒外野人在交合著。

但我不理了,畢竟他現在也非要我不可,我也非要他不可。那是騎虎難下的處境,而且,出來行走這片江湖,真的什麼樣的漢子都得咀嚼一番,真實生活可不是像A片裡那種剃光體毛的美國A片男星,而洋人天生就是這種毛性的。

所以,我繼續著我的行動,直至我聽到大鬍子低吼著時,他也蹲了下來,他指示著我向前跪趴著。

「Do you need a condom? 」我問他。

他很意外地看著我,「You speak English? 」他的美國腔馬上散發出來。

「Yeah. Hard to find someone speaks English here? 」我說。

「Yeah.」

「Glad that I have the full package that you want, including this」我端著安全套給他。

「Yes, you have the full package....」他接過我端給他的安全套,然後我還想跟他說,我也有帶了潤滑膏時,那時我以為他帶套提槍上陣了,那時我也扎穩馬步,準備接枝。

哪料,突然之間,我只感覺到後庭一陣濕軟,瞬間如同沾了晨露,我不禁怪叫起來,「Oh mh god, your tongue is in....in my aXX」

我沒料到這大鬍子會使出這一招的,在泰國,從未遇過當地人愿意為你做毒龍鑽的,在新加坡反而不少,然而這次在曼谷遇到外國人(該是美國人),就來這一招了。

我真的無法抵擋這如同點我死穴般的殺手鐧,怎樣都好,我都會癱軟了下來任由那小舌頭千迴百轉。

而且,我感覺到他的兩手正在掰開我的臀頰,有一種涼意浸透進來,可真是點點滴滴,在肛沿。而且,他的大鬍子還拂在我的臀肉上…

這是什麼樣的一種體驗啊?我無語問蒼天,只是趴在墊被上任由他搽牛油般地塗抺著我。

約莫過了幾分鐘,我內心激動地享受著這一刻,這時大鬍子要發揮他的金毛獅王時刻了,因為我已感覺到他抽離,停頓著,我回頭望,他正在戴安全套。

終於等到站在起跑線這一刻了,這是每個雄性動物奮發點。我心裡還是有些緊張,特別是一再看他的,是如此的堅硬,我是否吃得消?

轉頭間,我就感覺到被頂住了,城門開始被撞進來,由於他是固頭硬體,而且尺碼不大,很快地就沖破了我的防線。

當然那一刻的不適是非常巨大的,我半跪著的身體不自由主地往前傾,但後面的力量已如同扣子般扣了進來。

我跟他說,慢慢來,別那麼急,然後一邊喘氣,這種情況,就像突然間要你舉一個超逾負荷的啞鈴,特別會瞬間發麻痛苦的。

大鬍子果真緩了下來,這時我才舒服一些,而且痛感也消散中。

他開始拉鋸,我引頸企盼著被揮鞭奔沙場。

突然間,大鬍子發出一聲巨吼,我嚇了一跳,轉頭看他發生什麼事,他低著頭,心中跌漲起伏著的,我心裡暗想知道是什麼一回事了。

果然,他一吋吋退出來時,我肯定是發生什麼事了。

大鬍子射了。

他早洩了。

像一場剛開始的派對突然停電,大鬍子看起來有些尷尬。我馬上安慰他:"It's ok...Am I tight? ? "

他一聽到我這句話,睜大了眼睛,“ Yeah! Super tight!Are you still a virgin? "

我真的爆笑了起來,這時他已撕掉安全套,那根陽物依然有些生機,我問他,是否可以嚐嚐時,大鬍子猛地拒絕說,他感覺到很敏感,不宜再動。

這場派對只有他盡興,但我其實還未開始,更還未結束!我於是要求他撲到我的胸前施施他的口舌功夫,他馬上應答。

在我的身上,就伏著一個毛獸,他的體溫看來更高了,我感覺到他的燙熱,我一邊撫著他的肩肌和臂肌,他的汗水是如同下雨般開始沁冒出來,而他的舌頭在我的乳頭、乳暈上打轉,舔舐、吮吸。

這是一個迷幻的世界,我感覺不到他的陽剛,只覺得他是那樣地滲透力強,一邊處理著自己,我也一注東水向東流,舒解自己了。

事後,他也急著要離去沖涼了,我想他的退潮也特別迅猛,因為他已被自己的汗水淋濕了。

我們在沐浴區一起沐浴,大鬍子說,他來自美國華盛頓,這次來這兒出差,約十年前有來過Chakran,但好久沒來曼谷了。

我就問為何原因要蓄大鬍子,他的美國腔濃得像他的體毛:「I like it!」

他說他是花了幾個月,就蓄了這把又長又大把的鬍子。真的,他是一個荷爾蒙散發體,連蓄鬍子幾個月就長出了這般的毛髮出來。

淋浴一番後,我煥然一新,也沒再見到這大鬍子,他可能提早離去了。

而我,選擇繼續留下來在Chakran,原來戲肉,還在後面。

(待續)

PS:這幾天聽回舊歌Diana,其中一句這樣唱:

Squeeze me baby with-a all your might

就會想起大鬍子那晚失措的表情,可是,我真的不是squeeze到很大力啊!



2018年12月23日星期日

曼谷奇遇:序幕

多年久別曼谷之後,我又重新光顧當年讓我有一些美好記憶的三溫暖MANIA,然而千里迢迢和睽違多年,我想我在這間三溫暖的好運都用完了。

因為基本上我在MANIA,被視作空氣般走動,雖然人潮很多,但就是選擇太多就是很容易被埋沒,

而眼前所見,有那些裊裊娜娜的美眉底迪,或者是那些年輕力壯的小伙子。

總之,MANIA已不是我的天下了,我決定沒有下次, 此後不會再來了。



在接下來的一晚,我還是左思右想,決定改去另一間我更久沒有造訪的三溫暖──Chakran。

我真的很久沒有去光顧這間三溫暖了,我連從ARI輕軌站下站後如何步行去也不記得了,忘了是哪一年最後一次光顧,當時我拒絕再訪的原因也是因為一無所獲。

印象中,過去十年來我只在chakran寫過這場戰局,之後就沒有再戰了。

所以摸黑去到Chakran時,才發現該三溫暖與一間男男按摩店合併了,而且我是讀到網上的資料介紹,Chakran有了新裝修,因此覺得何妨一窺究竟?

去到那兒時才發現外國人的入門票價是360泰銖一人,本地人則便宜很多,這樣的收費明顯的是歧視外國訪客 。

當然,那一晚後,我才發現,這入門票價是值得的。



基本上Chakran的格局沒改,除了樓下的泳池處改闢成按摩室,依然是一幢別墅,得攀爬曲折密集的台階才能上樓,而且最大的問題是沒有動靜分線,以致處處都是流動線,根本沒甚機會可以讓人駐足。

我就這樣走動,發現人潮不多,而且看起來除了靠近桑拿室新改建的走廊區設了幾間廂房外,似乎沒有多大的戶型改變。 

而桑拿區的有一列四至五間新改建的炮房區,最精彩的是門扉處闢了一個小玻璃窗,只要房裡亮燈和湊近觀看,門外就可以看到房內一清二楚了。

基本上在那兒逗留半小時之後,訪客大概都摸清楚了,特別是那些有紋身者,更易於辨識。而當我無所事事流連在那可窺淫的炮房區時,恰好其中一間是有亮燈。

當時房內進行著一場3P,其中兩個就是在公眾區穿梭流連時有碰到及有印象的半乳牛,但一號就看得不清楚了,只是零號是如何持棍置入屄,全都收入眼簾。

而另一位其實是如同小助手般,為兩人作嫁衣,一時吻著一號,一時吻著零號。基本上,全程就是一號和零號在領銜主演,那位小助手形同虛設。

那位零號主動地主導形式跨坐了上去,來一個觀音坐蓮。之後一號則反攻,再來一個天與地的傳教士姿勢,只見那背部上下浮動不斷抽插,煞是誘人。

我在門外如同看著一齣真實的A片,無聲無息,但光影交織下的形象,撩撥人心。直至身體也不自由主地起了生理反應。

這時我身旁人來人往,可是我也不在意了,反正就是沒人要了,我就有一種自暴自棄、豁出去的勇氣了。

我看著房裡的那對肉蟲上演到第三或第四場姿勢時,突然有人靠近我身邊。

我一看,原來是一個大鬍子。

我記得這大鬍子,是一名洋人,身材是典型的亞洲人身高,著實不高,但是一身是毛,當時我是看到他隨手抓一些亞洲底迪,我就讓他過主了,因為我猜想他就是那種要駕馭體型小的猛洋漢,而我該不是他的那杯茶了。

他的大鬍子真的濃密得嚇人,有點像被流放到荒島的魯遜,一大蓬地張揚開來,顯得他的臉蛋小小的。

所以當也湊過來時,我以為他也是想分一杯羹看一份,我便挪出一個空間給他。

哪料,他的手放在我的臀部上。

我有些意外望著他,這時看到的是他的眼睛,典型洋人深邃的眼睛,他棕色的大鬍子實在是太過懾人了,還好他不是那種紅髮的。

我明白他的意思。我沒想到我被全場最矚目的一個人相中。

我心裡想:反正我也是晾著,不如就從了他吧。

就這樣,我被他拉進了房間,鎖上了門。這間炮房裡,就只有我和這個如同金毛獅王般的洋人在裡面。

(待續)

2018年12月11日星期二

道阻且長

事隔多年重返曼谷,幾乎是一種又陌生又熟悉的回憶質感。看到之前住過的酒店已關閉,也看到更多的購物廣場林立,此消彼長,冉冉物華休。

即使我常光顧的三溫暖,也忘了哪個樓層,以致我得谷歌地址一番。然而,該是因為我一邊走路一邊抓Pokemon GO之故,以致分心了。

想一想,我是超過兩年沒來到曼谷了,因為Pokomon GO是在兩年前才開始面市。



來到這間三溫暖時,我的體型成為最「正常」的一個,因為不是滴油叉燒太多,就是那些老年大叔──是因為我的身形與體態算是這群中較「瘦小」的那類。但事實上我本人真的不是瘦小型,但肥與瘦這回事,真的是相對的。

之前我在這三溫暖的「行情」不錯,這也讓我一再光顧。然而,當我這次久違重返後,看來我的運氣並沒有很好。

我走了好多圈都毫無收獲,似乎曠了一世紀了。只能觀察別人。在這類三溫暖,其實就是人間百態,因為許多如同相撲手似的「佳麗」成為搶手貨,特別是有一兩個乳牛,就只挑那些Big Mac似的「相撲」來摟抱,之後進房。

如果沒有親眼見,你或許真的不會相信這種搭配與口味,一般人會以為高大乳牛等的一定是會喜歡同類的對象,但看著他又抱又親一個滴油叉燒來「滋補」時…口味這回事,真的因人而異。

我只想,或許我也是另一個人的「口味」,只是這個人還未出現。

這時我注意到還有另一個比我更「瘦小」的小個子現身。

這人其實不是瘦,只是體形小,因為他還挺著一個大肚腩的,看來其實是接近40歲或是30歲晚的,只是他個子矮小,所以沒有嚴重發胖起來。

但這種梨子形的瘦胖子其實也可說是胖子,就是因為他的肌肉量少而脂肪堆積在肚皮。

我那時注意到他是因為除了體型以外,是因為他屬於我還可以啃得下的男身。

而我真的是無法與滴油叉燒或是瘦骨峋嶙的排骨精,所以這半肥瘦的小子看來是可以進口的。

我主動出擊,但他跳掠我而過,我就以過客心態,也無甚所謂。但沒想到他過後回頭,我再出手一探索他的下半身,發現他已如箭在弦,獸性快要爆發了。這種獵物最好上鉤的。我馬上抓他進房。



果然一進到房間,他撲了上來,已持棍而入。他覆蓋在我身上時,只是戰了兩回,這瘦小子看來就累了,而倒在我的身旁,但我看著他那兒還是半硬的。所以,我繼續為他口舌加油,而他,就真的像一條死魚般任由我搓扁吸納。

趁他還有一些精力似的,我最後索性跨上馬了,成為一個騎郎,拄了幾拄,猛地一挫,感覺後庭添了一圓頭棍,然而我感覺到他已是挺而不堅了,而我就獨自己一直在擺渡挪移,這樣我才不會溺在我自己的慾海裡。

不知何時我們結束了。我依然處於凌空半天吊的狀態。吃不飽,又餓不死。我倆皆沒有開到香檳,意味著這是一場未盡興的炮局。

我也打算收隊了,畢竟下午才剛抵達曼谷,在三溫暖逛了幾小時後,腳也酸麻了,該是回去先休息。於是沖完涼後打算更衣離去,但臨行前我想去盛滿水瓶。

就在這時,我遇到了另一個人。



這個也是長得不高,但肯定的身材比起第一位來得好。而且看起來也是有游泳,身形是顯示出倒三角形的,有些鼓蓬蓬的,但並非是那種蛋糕似的蓬軟。

他是站在牆角處,迎向門口,我看著他一眼,駐足佇立在他眼前,而那時人潮已遽減,所以我也大膽地,勾引著他。

他是一個單眼皮男生,圍著毛巾,看起來該是有35歲出頭,由於他是新亮相 ,之前兜了那麼圈還是沒有見到他,目前相逢不恨晚。

我不放過機會,於是用英語和他打招呼。

「我在等人。」然後單眼皮男生用手擋開我伸向他下胯的手。

「我想含你。」我近乎壁咚式的靠近他,在他耳邊這樣說。

「不不不。我的朋友快要出來了。」

我的手已探進去他的毛巾,掀開了他的毛巾,在燈光下看到他的老二了。這時的我,大膽得馬上彎腰,張口探舌迎棒。

那時全場幾乎是冷清了,所以我也不再矜持,不理會尊嚴,一開口就捲棍。這單眼皮不斷地退縮,最後他掙脫我,卻朝向了黑房區那兒躲。

這招叫欲迎還拒。我馬上飛撲到黑房區那兒,而且是一大把地抓住了他的把柄,然後狠狠地咬住了他。像那種無良淫賊那樣,我竟然起了賊膽當起了淫賊,不想錯過他,也不想放過他。

單眼皮看來在黑暗中就放鬆些了,並任由我處置他的下半身,但他還是兩手持著毛巾的邊角不讓毛巾掉落,這時我已發現他開始發硬了。我馬上知道他就是我要的男棍。

我想解開他的毛巾,但他的兩手就是最後的堅持,像盾牌一樣守著自己的下半身。我只有埋頭求棍。

豈料,這時單眼皮又溜掉了,在黑暗中消失了。我急步尾隨而去,發現他又站在另一個轉角處站著。

我也被他搞到㷫熻熻了,我再度逼近他,但這單眼皮還是堅持著他要等他的朋友。

我不理會了,直接問他:「你要操我嗎?」

那時我們是站在一間空房旁,他居然點頭了,我喜出外望,馬上抓他進房,這時我才發現他手中原來是握著一個安全套。

換言之,他其實早有準備,關上了房門,就是我們的天地,也不需要羞澀了。

單眼皮男生脫下毛巾時,還原光滑肉身。

那是一種手到擒來的喜悅,我是奮不顧身疾步叼了起來,這個時候才能完完全全地將他緊扣做「抵押」,細細品嚐,單眼皮的老二也漸漸醒來了。

我這時才發現他天生粗一,雖然長度不驚人,但勝在粗碩,粗若杯口,硬氣十足,青筋暗現,而且還稍微向上彎。

這種粗而不長是最適中的,我趁機兩手向上探捻繩般捻弄著他的乳頭,這時他已暴漲起來一柱朝天了。我再兩手挾緊他的玉莖,大吮大吸復大吹,我又雙手環握,堆堆捏住而擼著。

一經撥弄,單眼皮不浪費時間,馬上披甲上陣,我也順手牽入,送胯聳菊,他一闖破我的頸口,阻滯難行,雖然他只是餵了我半吋,但我已被掰至兩側,欲開欲裂又一陣痛,內壁彷如被擠得東歪西倒的,但心裡快活地想:「這回成了!」

而且要命的是,他是直搗黃龍,一棍到底,直至全沒。難怪我痛得仰頭長嘯起來。

這真是奇妙的人生 ,幾分鐘前素昧平生,而且他還多番躲避,現在我體內孕育著他的傳家之寶,翹物入懷,臀肌也感受著他的恥毛摩擦。

這時我是仰臥,單眼皮捉住我的兩腿,挾持腋下,而挺陽盡極而入,一拔而出,又一肏全進,復一扯全出。

我趁機摸娑著他的肌膚與肌肉,感受著他波瀾拍岸般的澎湃。而且我漸漸鬆緩下來,只感受滑膩膩的溜瀏,特別是那種向上彎的,又挖又扯,但又兇而狠,這種莽肏,害得我只能後庭緊咂,緊緊縮縮,卻是麻辣酥痒,依稀還感覺到有一種潮潤。

我的菊膛感到奇痒酥爽時,被樁得妙味無窮,在陣陣啼叫間,單眼皮悠悠就抽出巨物,整根肉棒子抽了出來收著。我又被吊高了起來不著地似的,怎麼我還未爽夠,他就抽離了?

我起身望著他,疑惑地問他「你要射了嗎?」

哪料他又側身避開我,但一直擼套著鐵柄,不一會兒一手捂不住一支大砲,而且他已拔掉了安全套,轉眼間就整根砲水彈亂射,從他的指縫等洩滴而出。

「天,你射好多!」我不禁狂歡著。這男人,竟然在我面前泰山崩潰,玉漿滿掌。然而當我要湊過去時,他又羞澀起來了,扮成崫上燕窩,只能看不能嚐。

但我的高潮,道阻且長。這時我不理會他,我要求他也取悅我一番時,他依照吩咐撲到我胸前品嚐險峰風光,不斷地舔吮著時,我頓化為廣而深的大海,汪洋大洩了。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