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我們一起去沖涼,臨開門前,我這隻妖精已為他那根肉棒子視如珍寶,吮得片滴不留,干干淨淨,當然,榨干後就得連骨頭也吮得徹徹底底,這才叫解套。
走出炮房門,墨拓護著我,就怕我走散。在花灑前,他也替我擦擦背,我知道他要來第二回合。沖完涼後再一起入房,又是全新的兩幅肉體。
這一次,我將他吃得更徹底,時間也更久,然而他還是挺而不堅,我「把握」著他,就只能感覺到他有心力,卻沒有硬氣。
因此,那種情況就像嚼著口香糖一般地,咀嚼著,卻咬不斷,將他的龜頭翻來覆去的舌吻探險,快進入狀況時,馬上遞上安全套給他,他戴上了,卻廝殺不起來,破關而入後,再戰幾回就撤兵了。
後來沒有法子,我們只是互吻著,他將整幅身體交給我消費,我們像行駛在交通圈上,已摸不到方向,漸漸地來到頭尾相接起來。
墨拓那時是俯趴在我身上來,我舉頭望明月,而且是一輪白玉盤,圓鼓鼓,卻滑嫩嫩,這是我鮮少有如此近距離看一個男人的臀。我有些舉棋不定,因為向來炮局時,接吻與毒龍鑽都是我不接觸的。
然而,當他整個蘋果臀湊前來時,我彷如不見天日。我的下半身已交給他處理了,而他則為我打開後門院。我要做的,就是為他開門。
所以我舉起十指,扒開那兩片厚而滑的臀部,看見他的花心,撫上去,竟然光滑如瓷,他真的像一塊上等綢緞,滑不溜手,真是不可思議。我不知道會是什麼滋味,就是張開口,為他干了一場毒龍鑽。
這傢伙原來非常享受龍舌鑽孔,以致他在為我的下半身作業時,就更加賣力,兩個爽歪歪的男體,就這樣糾結,相互呻吟著彼此的快感。我又含弄著他兩枚細滑的蛋蛋,真是珍饈,沒想到男人的最堅強的一根棒,也有如同豆腐般軟滑的防線。
我們到後來還是沒有真正做得成,但他在我的撫弄下,濺了一身的慾望種子出來,這已是他第三次噴射。
我們一起墜入夢鄉,我感覺到肚皮上漫漶開來的潤濕已漸漸干了。睜眼醒來,彷如隔世般,我們不再是情慾的野獸,而輪迴做人了。
墨拓問我之後要去哪裡,要不要一起吃晚餐。我搖頭說不了,這麼多年來的曼谷炮緣,打響頭炮後,非炮局的飯局,就是沒有結局。
我們決定離去時,我已想著下一炮會是怎樣的,他比我先行離開。我後來到儲物格時,墨拓已換上了衣服。我看著他的打扮,內穿低胸背心,外披短袖襯衫,看起來青春洋溢,他微笑地對著我,然後遞給我一個安全套,意思是還我,因為剛才開套太多卻無法善用。
「不用不用。」我拒絕著,他沒意思收下。就非常地禮貌地塞在我手中。出來混江湖,何必拘於這種小節?
我們春風不相識,但春風一場,就這樣煙消雲散了。但想著合體交歡的那個S字形場景,還有他將我倒翻著打樁時,兩幕讓我浪到毫巔的靈慾感受,迄今我還是會心頭一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