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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年12月31日星期日

十年前的出櫃

【倒數2024前夕】


這是一篇我在十年前寫下的文章,我一直視之最私密與個人的一篇心跡,也不想去重讀。我只分享過給我一位好朋友來閱讀。

這是我向我的母親出櫃的經歷。我已忘了多久我跟我母親出櫃,原來明天之後,就是十年光景了。

這十年裡我發生了很大的轉變,不論是職業、生活、價值觀,我或許成熟了,但母親蒼老了,我對十年前的那一幕歷歷在目,連地點都記得一清二楚,彷如昨日,但母親,卻回不到去十年前的狀態了。

文章是寫在我三十多歲的時候,現在是四十多歲了,我才知道我根本沒有準備好漸老、病、別這些重大的課題。我以為我放下很多,已有許多的不在乎、無所謂,或是無追求,但寫在2023年的年關,我知道我還有很多放不下,我還未有機會介紹給我母親另一個兒子,因為我不曾擁有正緣。這一個年關,也是我母親的難關,我希望她大步大步地,跨過這一關,一關一關地過。


【2014】
我們怎麼樣來到這話題?那時坐在餐館裡面,我與母親用餐完畢了,我們聊著有關家人的事情──為什麼她的女兒雲英未嫁?這些循環的談資,已如同透支的支票,再也兌取不到價值出來的話題了。

我那時心裡有一種欲言而休,這話題其實發生過很多次了,只是時機來了,話到唇邊,我咽了下去,噤聲。

我對母親說,「我要對你說一件事情。我不會結婚。而且,你也別指望你會抱孫子。」

「我知道,以前你說過的,我也看開了…」母親若無其事地說著。

「我會找一個伴。你放心,日後我終會有一個歸宿,但我不會結婚的。而且你不會得到一個媳婦,你會得到多一個兒子。」我說完這句話時,心裡很忐忑,我就想知道母親是否會有激烈的反應,或是怔忡片刻。

但母親沒甚反應。她只是如同聽到「今天是星期五」一樣的表情,然後說著自己的話:「你們也大了,要怎樣就怎樣…我也管不了這麼多的。」

我沒料到出櫃,就像呼吸這麼自然與簡單,特別是對著母親──一個懷胎十月生我出來的偉大女士會是怎樣反應與對待,我在腦海裡演練了多少次這樣的對白,會有怎麼樣的場合。但萬沒想過母親的反應是如此平和。

「所以你早已知道了?」我問。

「我有想過──怎麼我的孩子這麼大了都沒有女朋友。我有想過,但我不敢問。」母親說著,但我心裡明白母親的干練,薑是老的辣,我想她早已明瞭,但不明言。

「其實我很想對你說很久了。但我說不出來。可是我覺得事到今日,我覺得要對你說一聲,希望你能放心我。我今天說了出來,就是希望有一個新的出發點。」我慎重地對母親說。

母親聽著,沒甚言語。她的眼神凝視著我,可見她是很用心地在聽著我說話。但我看不透她的表情與想法,但我感覺到她感應到我內心的痛苦。

「那麼你會失望嗎?」我問。

「不會,我不會。你們年紀這麼大了…不是,應該是說,你們都這麼老了,我還能管這麼多?你可以對自己作主意的了。」

聽了這番話──不是年紀大,而是「老」,我心裡有一股懾動。快要四十歲了,我才對母親說這些壓抑在心頭的話:

「對,所以我覺得日後要盡早對你說。我希望我可以早些對你說。我們始終要獨立,找到伴侶,展開新的生活的。」我說著,說著,但心裡在鋪陳著接下來的措詞,但我還是說了出來:

「畢竟終有一日你百年歸老,你也不能照顧到我到老的,我希望我能找到一個與我相處得來的伴侶一起生活。」

我說著說著,突然想起其實這些內心告白都是我之前在父親的墓前默默地說過的話,如今我對著母親抒發出來,我到底為何有這樣的勇氣?

「但這個伴侶,不會是女人。你若要我為你生一個孫子,我辦不到,除非我要連累另一個女人。」我繼續補充,因為母親沉默下來了。

「我知道。意思是說,其實你是喜歡男人的是嗎?」母親這時已單刀直入,我再次愕然她的直接。

「是。」我答得干脆。

「為什麼會這樣?你以前是被女人傷害過、還是家裡的姐姐讓你不喜歡女人?」

「沒有。沒有。不是這樣的。我只是選擇的口味不同。我想可能是天生的吧?!」我的話說到出口,卻有些後悔,如果說是「天生」,那麼罪責又可能落在母親身上。

「如果你說到這麼白了,我也要問你,其實你…生理上是ok的嗎?」

「老天,你以為我是陰陽人?」

「我就奇怪,男人的那東西見到女人一定會『起』的,十個男人九個是『咸色』的。怎麼你不會…要麼是你…而且自從你少年以後我沒有看過你的身體了,但我知道你是有『慈姑頂』的…」

母親開始說著很讓我發笑的理論出來。她以為男人的陽具只會想女色。她更以為我長成了「太監」。

「不是,不是這樣的。這是口味的問題,不喜歡就是不喜歡。許多喜歡男人的男人…」

這一個下午,我與母親談了許多之前不曾觸及的禁忌話題,包括許多我在這兒書寫過的課題。

後來母親說,「你這個人,我不是擔心什麼,我只擔心你做事太急性,脾氣不是那麼好…你會辛苦。」

「其實,老實對你說,以前的我,對許多事情的看法更是偏執,但遇到很多人,很多我沒有告訴你他們出現過的人,教會了我很多事情,看化、看開,我受到不少影響。而且,有了親密關係,更會知道怎樣諒解與包容…畢竟你聽說過那句話:『一夜夫妻百夜恩』,就是因為親密關係後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大家是彼此影響的…」我繼續說著,「例如,你還記得嗎?你說我切黃瓜會切得這麼細,你知道嗎?這些都是另一個人教我的。」

母親只是聽著,她或許需耗時消化著我的道理,可是,可是這些埋藏在我心裡的話像被倒翻的篋子般,我希望她不會覺得太過狼狽。

「我很想問你很久,以前…你常去人家的家過夜。那是女的嗎?你是不是被她傷害過?」

「不是,那是男的。」

「哦。」母親有些恍然大悟的表情。

「我很想對你說這件事很久了。但是,我希望我能告訴你更多,我在這條路上認識過的人。他們都開拓了我的視野,讓我知道一些東西並非我們眼前所見的那樣…」

「我希望未來我有機會介紹給你認識,我喜歡的另一個人。或許到時你是多了一個女婿 …」

「我不敢想這麼多了。我想要為自己打算一下。」母親說。

「你的打算就是現在享享清福,不要再為我們年輕人的事情常憂心這麼多。」

「我只希望你身體健康。不論你做出什麼選擇,最重要開心、身體健康。」母親唸唸有詞著這句話其實已很多遍,她竟然有我想像不到的豁達,而我也沒想到自己會是如此地寬慰。「畢竟現在已是新時代了…我走不了多遠,也看不到這麼多…」

「我其實很猶豫是否要跟姐姐說。」

「不用對她說。」母親說得斬釘截鐵。我更加錯愕。「她不會明白。這些是你的私隱。不需要對她說。」

那一刻我對母親的體諒,是說不出的感動。私隱、包容、衷心的祝福,都是我渴求母親能給我的,她在給了我一個降臨在這世上的生命,教會了我許多做人的道理,如今在這一個餐桌上,我最渴望的她都賜給我了。

「我希望你健康,你沒有染上喝酒抽煙爛賭等的惡習我已很高興…」母親不停地給我assurance,就是這句話。我心如定磐般穩了下來。

我還能要求什麼…我只希望我記得一清二楚我們之間談話的脈絡,但這是我能記取到最好的一面了。

我只記得那時快結帳時,我還在說著我遇到的人與事,還有其他已婚友人的婚姻故事。「我不要用正常或不正常這字眼,我們只是不像其他平凡人一樣,結婚生孩子。」

母親最後問我一句:「我覺得很奇怪,你不覺得遺憾嗎?你沒有試過當人家爸爸的滋味。」

母親這一句話,尖而有力地刺了過來。她說得很平淡,但也帶著一絲絲的疑惑。

我被問倒了。

這時候侍者已趨前遞上信用卡結帳單要我簽名。我恍神了片刻,提起了筆簽名刷卡,母親等著我的答案…

我給了她一個答案,雖然很牽強,但我不想勉強了我的人生。

我說:「很多事情,不一定要試過才知道沒有遺憾。例如,吸白粉。」



母親過後與我一起在商場裡購物逛街,我去廁所轉了一個圈回來,遠遠地看著她坐在商場的椅子上,目光有些呆滯,抬頭盯著不遠處的電視螢幕上。她的側影看起來很沉重,像是沉思而不得其解。她在想著剛才與我的一席對談嗎?她是否是反悔著她接受了她的兒子是同志的事實?

那一幕讓我覺得母親蒼老了許多──她剛才不是說我們不是年紀大了,而是老了。老了,是一個相對的概念,更是一個無從抵抗的現象。以距離來說,我們的人生走得遠了,以終點來說,我們卻走得近了。

我走近母親,站在她身旁,問她:你在看什麼?

「我想買壽司吃。」

「為什麼?」

「你看這廣告…」這時螢幕轉到顧客選購那些平價壽司的畫面。「我想到要不要買給你的姐姐吃。她還未吃晚餐。」

「媽,你讓她自己搞掂她自己的晚餐吧。我們都大了。」我說著,心底暗暗歎著一口氣。飲食男女,男婚女嫁,做母親的,永遠是操心的。

我希望母親過得沒有什麼遺憾。

2023年12月23日星期六

繁殖記②

前文

我從KRUBB的頂樓泳池區下樓,路經放映室時,才發現那兒正在上演著真人春宮戲。

有一對人兒正在圓形沙發上肏著,細看是排骨精類別,零號的兩條腿被抬得高起形成一個V字,而一號就伏壓著以傳教士姿勢肏著。

其他人則是零零散散地看著熒幕上投射的㚻片,而三三兩兩的其他人則在遠處圍觀著這對肉蟲的性交。

這時我才看見有一個棕色皮膚的滴油叉燒在不遠處觀看著這活春宮,乍看有些像意大利人的那種蜜棗色肌膚,棕黑色的頭髮,胖是胖,但較傾向於熊類,而且看來不是那種毛茸茸的熊。

我看著他一邊觀看活春宮一邊自擼,突然想起,這不是剛才在泳池看到他下水的一位洋人嗎?由於當時外籍人不多,他的出現讓我有印象,而且他當時只是下水片刻,他走下泳池時,還朝著我的方向望了幾眼。當時我還以為他對我有興趣。

但之後就沒有下文,而那時我正在emo中,所以沒再注意他的去向。

然而現在眼前的是,沒有穿泳褲的他本來已是長著一根挺不錯的洋炮,現在挺拔起來,完全是另一個樣──就是一把好劍的模式。


我想,閒著也是閒著,於是我走向他,他沒有閃躲,我跟他說,我要含他。

沒想到他欣然同意,而且直接就讓開了他的大手,讓我直接含下去。

在三溫暖,矜持永遠是放在最後一位,肉體則無需什麼文明規則來覆蓋。剛才是遠觀看著他走下泳池,不知許久,他充血的大洋炮正在我嘴裡被我迅速地舌翻唇撮著。

我看著他勃起的硬度,不必多狎鵰,應該騎鵰了。

我就問他是否要進房,他同意。

我們繞過那些零散的人群,進了房間。這時看清楚他的相貌,是典型的雙眼皮大圓滾眼,劍眉星目,他的肌膚看起來是脂包肌,而且有些像是曬黑的那種,但他不是典型的白種人。

我握著他的長屌不放,看來該有至少8吋。我說要上套,他看來有些不情願似的。但我還是硬給他套上了。

接著他撲了上來,我們要以傳教士姿勢進行合體,我閉上眼睛不至一秒鐘,再睜開眼,看著他的濃眉大眼皺成了一塊,看來要叩關有些難題。

我往下一探,心想不妙,他的大屌洩氣了!!至少不是剛才含屌時的120%充血硬度。

我忐忑了一下,突然感到底牌被翻了起來,他探了一個頭進來,然而一捅,我不自由主一縮,但他已全根進入,一棍到底。

天,我真的快要叫起來……時。

他全根退出了。

原來,他射了。

這是一個讓人感到遺憾和歉然的情況。

大鵰原來不飛,只是一個跑得太快太著急的駝鳥。

他脫下安全套,我意猶未盡。只恨床上相契太晚──他可能觀看著活春宮已一段時間,如今一觸即發。

我湊過頭,他也沒有閃躲,任由我繼續含著他那剛射完精的軟屌,那一幕的場景真是有些淒涼,彷如嫩妻嫁老夫,一洞房即守寡,是時是命也,無可奈何。

但人際之間就是這麼奇妙,看過一眼,就含屌,再嚐精,肉體給予我的東西就這麼多。

在離去前,我再問這洋人從哪兒來時,沒想到他答:阿曼。中東人!我又收割了一根中東屌,我還以為是歐洲洋人或是什麼的。但看他的皮膚光滑無毛,其實也是蠻下飯的。

我與中東人從小室裡走出來,放映區的活春宮還在上演中,當然,我與中東佬的事情好像不過五分鐘。

不過很快地兩人解體了,各自小歇著。

這時我看著一個小有乳牛形態的高佬走了過來,當時其實我是在那對小歇中排骨精的隔壁躺著,我見到他走過來時,主動請纓含棒,他也沒有拒絕,馬上送棒。

他的肉棒子也是那種筆直鋼炮,而且他戴了一個鋼屌環,我看著他的紋身,乍見有些眼熟,他的樣貌也是有一種痞氣,蓄著鬍子,典型的名媛樣。

我吹著吹著,他也起立敬禮了,大器大美,然而下一刻,他逕自走去那小歇中的排骨精零號,將他兩腿抬起,一個傾斜身,全根納入,開始蠕動,繼而節奏馬上加快,成了打樁機。

而且,是直接真軍上陣,沒戴套,沒搽油。

我,竟然為他人做了嫁衣,做了一次fluffer。

後來的後來,我在回酒店前去沖涼,再次見到這鋼屌環男,他穿回了衣服,一身潮流,其實真的很年輕,看來不過二十五歲,臉蛋非常小,與他的身材不成比例,而且他的鬍子非常顯老,將他整個人老化了三十年似的。

不久後,我連他的推特帳號也找到了,原來也是KRUBB指定的舞男之一,我認出了他的紋身,還有推特上的鋼屌環,但他的推特全是臉部打碼。而我,看過他的樣貌,含過他的粗屌,就只能憑紋身確認而已。

而如果沒看過真人,僅憑他的打碼臉部,看到他的鬍子,瞬間覺得他會是一個大叔型(也有可能他的身材也是因肌肉帶毛,而自帶一些輕熟肌肉熊的味道)。

這一晚,我沒有發生什麼瑰麗奇艷的「巨體」或「粗體驗」,沒有真正被「寵幸」的一個晚上,只是做旁觀者,或是淺酌肉腸而已,但見證了太多的繁殖記,同志人生的奧妙就是這種不事生育卻是肉慾發洩的物理摩擦而已。


(完)


2023年12月21日星期四

淫妻綠帽網黃

2016年時,我上網接觸到這種換妻遊戲的真人秀節目,所以寫了這一篇觀後感,成為我的部落格其中一篇高瀏覽量的文章之一,我想該是有直佬世界去傳播與閱讀。【亞當的禁果: 18禁成人節目觀後感

我有懷疑過這節目裡的都是演員,而不是素人。後來,我找到了幾位參與這節目夫妻的本尊推特,他們有些已開始參與Onlyfans了。雖然在節目中,他們自稱是初試夫妻交換(但真假難確定)。但我幾年後再看他的Onlyfans時,已是熟練無比的老手了,而且都是大群交的那一種。

我回想起我自己那麼有「色膽」參與曼谷KRUBB的一場又一場的大群交,感覺上是看了這些換妻遊戲後給我種下了一個因子──原來主流社會與國度裡享受到法律綁定的配偶,暗地裡是可以這樣開放關係,簡而言之,可以如此淫亂,背德不必負罪,換伴可以如此輕鬆。

淫亂,不只是同志圈而已,而是直佬世界裡早已大行其道。

後來,我陸續找到了美國有幾個A片網黃,都拜Onlyfans與推特所賜,一再讓我可以深掘不同的換妻群體的男女網黃,許多都是夫妻,有一位大鵰男Peter Fitzwell我驚為天人,後來才得知他另一個正業/副業就是成人片演員,是繼父角色的專用戶。

他與他的黑人妻子都是夫妻檔。不過我是在一系列的換妻視頻中看到他驚人的戰斗力,包括他的11吋長屌到最後強弩之末時,都會彎曲起來。

我看著這些沒有經過刻意安排的換妻/大雜交/大亂鬥的視頻感到更亢奮,簡言之就像一場馬拉松雙打羽毛球賽,球局不會停止,只是換了不同的男女對手,而且是前根甫掉,後根就馬上遞補的。那種爽感,就像羽毛球永不落地一樣的精彩。

而這些,都不是那些A片刻意的劇情安排等,整體觀看體驗會更真實。

片中從中我發掘了更多優質的男網黃,有人夫,也有單身漢,當然BBC黑人最多,另外有許多頭都禿了的白人丈夫等(當然洋人禿頭絕頂在真實生活中很普遍),乳牛或是非乳牛都有。

而這些男網黃給了我更多的新鮮感,因為美國的主流成人片男星很多都是老戲骨,連每個人的招牌動作我都熟悉了,而且,目前主流成人片嚴缺那些中年漢的DILF (Daddy I like to Fuck)的戰斗力強演員,加上目前我可能我也是熟男了,我覺得看這些DILF更誘人,更接近我的心境。

而這些業餘的動作片網黃都有一個共同點,許多就是性慾特別旺盛,所以是真享受性愛,可以看見他們逢逼即插,簡直人面獸心。 

這些男網黃有些是受邀PK人妻,一對一,丈夫掌鏡;有者則是大亂鬥,輪流或是自由穿梭,由於沒有特意遷就鏡頭和濾鏡,所以很多時候他們的姿勢是傳教士,同時我可以研究到他們在傳教士時如何用膝蓋借力,如何聳臀抽送,那種往死裡懟的畫面是一般主流A 片裡不會放這麼長的片段,一定會被模板化地剪成四件套動作:狗仔式後進、傳教士、觀音坐蓮、Reverse cowgirl (女方在上面向男方的腿)

而這些動作片裡,當然主角是過度隆乳或整容的人妻,這些都不是我的焦點,我只看是哪些男士怎樣努力和用力干。

例如這位Sweet Vickie,其實之前都有看過她的片子,非常典型的金髮女郎,自稱是三個孩子的媽,而且身材看起來真的很壯,而隆乳就不在話下了。她也有跨界到主流成人片裡拍了幾部片子,但更多是靠自己的IP,來打造出金髮淫娃人妻隨便插的人設。

Sweet Vickie的丈夫Danny Luckee,外型與氣質完全是同志Daddy的模板。




之前,她的影片中,老公是偶爾有出鏡或是客串參與群交,而且都是標上SV Hubby(Sweet Vickie的老公),主要是他掌鏡來拍自己的妻子與不同的巨鵰等合體合作動片。

其中一場大亂鬥我被她驚人的榨汁力給嚇壞了,因為片中她一連串被超過10個BBC及零星的白種人狂轟猛插,還杠得住。而她在不同的片子裡,雙龍入一洞或二洞都是常見,「包容力」的韌性非常高。

但我不大喜歡看她的臉孔,可能打了太多玻尿酸而特別僵硬,而且她的叫床或接棒表現有些木魚,就是在死啃而不吭聲,有些沉悶,然而在群交場合中她被眾星捧月。

直佬的腦思路特別簡單,就是愛奶包和金髮妞。

近日來我發現Sweet Vickie的乳牛老公自己也創造自己的IP了,藝名就叫做Danny Luckee,而且,自己担任起男主角,主演一龍多鳳等的,不一定夥拍自己的妻子了。

(他的推特賬號在此。)

這位乳牛的鑽石屌也非常耐用,不論是否有吃春藥助陣,但就是可以一次又一次的上陣。

或許,這就是兩人結合的緣故,都是喜歡與享受性愛,而且實力旗鼓相當。

早前看到他有分享夫妻兩人年輕時的合照,對照現在,該整容的都整容了,該打類固醇來變成乳牛的都做了,現在的兩人看起來科學味更濃了。


我覺得他們年輕時更好看,一份青嫩,但沒有這麼多人工科學味。
我覺得他們年輕時更好看,一份青嫩,但沒有這麼多人工科學味。

Danny Luckee和另一個我也蠻喜歡的坦克型人夫打樁機Tyler James (右),光頭,但有一份真實感。

最左的那一位乳牛熊是剛出道幾個月的網黃Coal Daniels, 六呎五吋高,外形十分討好,相信不久後在主流A片影片看見他,外在條件真的優質。最右的是Tyler James。


寫了這麼多,是想提一下近一年來相當火紅的馬來西亞綠帽/淫妻的蒙臉華裔夫妻網黃S先生與A小姐,兩人育有為數不詳的孩子。我是相當意外他倆從本來是平面圖分享妻乳到A小姐被調教成母狗的過程,似乎來得太快。

而且,你真的不知道在馬來西亞直佬世界裡,該是有多開放有多開放,讀我寫過的鍾斯韓系底迪故事,他們都參與過男女直佬的大亂鬥,而且是需要付費入場的,當然,這些是禁止錄影的。

這對綠帽淫妻的帖子有我追蹤,針對他們如何生財有道,而且涉及他人私隱等,我是非常想探討的,而有幾道針對他們的性愛觀帖子,我是有很多心底話要說,我發現同志與直佬世界的異同。

特別是他們一直在找單男來淫妻(當然A小姐是自願被淫的),也有碰釘子的經歷,我不禁在想,我們這些母胎單身才需要走上這條路來找宣洩口,但直佬夫妻有即成的宣洩口和打樁機對象,也要這樣外援,就是直接打臉婚姻制度的精神──社會需要婚姻就是綁死一夫一妻來合法性交與配種,然而這些阻止不了人性探索性慾的往外好奇感。

所以,看著他們滋生的野生探討性愛之路,我會感歎一男一女的多元性比我單獨一人來得容易了,夫妻兩人同時上陣,可對決男的,又可以對決女的,面向發展是很多的。但像同志,除了對零或對一的號碼,還要經過身材、樣貌、性偏好(SIDE/特殊癖好控等)的篩選,其實要達到性伴侶多元化,是有難度的。

而我看著這對同歡共淫夫妻從夫妻同房共換或同房不換,多P群交、到女女交合、MFMM(Male-Female- Male-Male,一女對三男,男男之間沒互搞)、MMF(男男與女──男男之間只是擼管沒有進一步),夫妻二人對決跨性人等,上床單男則從洋人到本地異族等,看著他們這樣發展趨勢與性愛體驗趨勢,我彷如都見過,因為從美國Sweet Vickiet這些換妻群體的性愛生態來看,接下來的內容該是離不了:

  • 重口味的:無套肉搏/被丈夫以外的男人內射
  • 妻子被肛交/雙龍入洞/一洞多屌
  • 妻子被BBC輪大米
  • bi-curious的探討:丈夫肏男或被肏
  • 丈夫或被Shemale肏
  • 一龍多鳳(一男對多女)
  • SM
  • 束縛捆綁
  • 讓妻子與角色扮演者幹炮
  • 製造更多「向下兼容」的劇情,找建築工人、猥瑣外勞、白頭老伯等來上陣,製造出一種高級精英夫妻被藍領獸男淫辱、越高檔越淫賤的劇情,例如中國的女網黃沈樵拍了一系列類似的視頻,確實很精彩,例如色誘網約車司機與送餐員等(以致最後她被拘捕坐牢兩年後再放監,已沒有生路了)
S先生這麼「能幹」,他可以自己開拓一支路線,來打造最淫人夫IP。但我對他的招式是有些厭了,我每次一看到他上陣自己的妻子時就打快跳過。

或許他們在鏡頭外早已做過這些,只是沒錄影。然而,做為網黃內容創造者,其實炮局的範疇與題栽不多,要多荒唐有多荒唐,要多淫穢有多淫穢,全球各族的人類都在一起創作,有什麼我們是沒有見過?

之前我有預料過另一個之前常看的雙性同志網黃「荒爸」會做零號,現在他也不知被肏了多少次了。

當肉身賣給了全世界,給人看個精光及「用」個精光時,你怎樣創造,都會面臨生產侷限的。

而老實說,我從直佬A片(歐美到日本)的觀影經驗裡,其實大部份的A片劇情都見證或親身經歷過(嘻嘻),我對這些片子其實是有些疲勞了。而那些觀影者,胃口會越來越大,網黃內容創作者要跟著市場走,可能就得按著市場需求去創造,最後會累死自己。

所以,我姑且看這對馬來西亞網黃夫妻還有什麼炮局內容創作,而且我看到有更多跟風的華裔夫婦了,另外也陸續找到異族夫妻的。

但我深信這些只是冰山一角,沒有錄影及沒有雄心與野心兜售自己的性器官與交媾被配種的人,還有很多。

最後,我們當然慶幸這裡不是中國。

否則,我不會在網絡的文字世界快18年了。



2023年12月18日星期一

喜酒前後

這是我第一次,在赴喜酒前,我正在享受著一個男人的前列腺按摩。

我不知道為什麼男人會想到將自己的陽具放在另一個男人的體內。而眼前這男人,已肏了我近二十分鐘。

他流汗了,氣喘吁吁,我摟著他時,感受著他的存在。他事後對我說,我夾得他蠻緊的。

他抽送著我時,我禁不住地,想起另一個男人,另一個我向他告白過,他是我「生理性喜歡」男人。而那男人在肏著我時,總會緊緊地望住我,我不知道為什麼會鐘情於他的樣貌,但我喜歡他為我努力的樣子。

而回到現實時,眼前這男人,我看著他的祼身,還有他仰望著頭,一邊抽送的臉龐,我體驗著的是一幅肉身。我雖然享受著他帶給我的肉體享受,但我神思上出軌了,我多麼希望見到那位我生理性喜歡的男人,但這男人響往自由多過受羈於任何人事。

最後,在他仰頭睡下去時,我舔吮著他射精後的陽具,連他肚皮上的雄汁也舐了。我看著他那烏黑的彎屌,我說,「還硬著呢!」

「軟了,開始軟了。」他說。

我撫著他的陽具,感受著那消氣的過程。一個男人從一見到你就勃起到最後你看著他干癟下去,不是每個男人都可會讓你見證這一面,只有因為你是你,他願意挺著你,你願意扛著他,直至他努力到最後一刻,什麼精力都給了你。

而你,一張口就將他的精華,一喝而盡。

去人家的喜酒前,我為自己找來個漢子來洞房,人家結婚是大費周章擇良辰吉日,而我的洞房則是天時地利人和加上隨意隨心隨性,我覺得我該歡慶的是單身自由與獨立。

接著我要求這漢子舔著我的乳頭,他即使射精了還是照做了,其實在未進入我之前,他的舌頭已賞過我的後菊,我覺得他肯為一個非妻子的對象做這麼多,我們之間,彷如已超越夫妻了。

一小時後,我收到貝殼先生的來訊。他極少這麼主動來撩我,他這次問了一個奇怪的問題,「為什麼(我)戴套了,你還要吞?」

「你是指,我吞你的精液。」我問?

「是的。」

「因為我不讓你內射,所以我想體驗被你射到懷孕的感覺。」

「那讓我內射你,給你懷上我的孩子。哈哈哈」他難得的調皮起來。

「但是每次你射後,我要含住,我不要這樣就放手,所以我繼續吸著。」

「不行。我很敏感。而且,一射了之後,我已淍謝了。」

「我喜歡感受著你的變化。」我說。明明一小時前我就這樣拿捏著一個男人的雄風明明滅滅。

「不行,我今晚要出席一場婚宴。」

「好吧,享受你的行程。」貝殼先生說。

這是一場山重水遠,險情重重的長途跋涉──車程本來是約45分鐘,如果在新加坡,這已可以橫跨貫穿全烏的車程了。我很少開這麼長途的車,如今出門,車程最多是半小時。

我沒想到會碰到如此滂沱大雨,因為在下雨前還是艷陽高照。在上車前已是風急雨翻,傾斜的雨箭噴得我一身濕了,我還在猶䂊是否要延後出門。但我想到延後出門恐怕會更堵車。

六點鐘未到天黑時分,我已在烏雲密雨底下開車。我的目的地是一個對我乍遠還近的二線城鎮,而我人生中有十年是在這城鎮渡過,但我對這城鎮已完全陌生。

但說到陌生,或許這場婚宴的主角──我的其中一位表弟,我對他更陌生。成年以後,我們沒有單獨對話過。每次他都是躲在他的兄長之後,或是默不作聲。

我是七字輩,他是八字輩,時代的代溝所然,這些八字輩成長的家庭,當年全是掉入說華語天下吃香的迷圈,所以即使我們家族都是粵語,但他們全家都是說華語,以致粵語卡頓不流利,這已是另一道隔閡了。


我的心狂跳著,車子開得很慢,很多往事的畫面與眼前的雨鏡淒蒙混雜在一起,現在我的前路,就只有前頭車子的紅燈以及手機的導航圖。我無路可退,我非去不可。

沿途果然塞車了,因為這一場瓢潑暴雨,是連續一小時高降雨量的雨勢,像極了一場野獸一號的狂轟  我一邊担心著我是否會遇上猝不及防的閃電水災,因為馬來西亞高速公路維修很差,當降雨量異常及排水量失衡時,高速公路就會淹水。

連吉隆坡第一線城市都會發生閃電水災,這些二線城鎮的維護更「不在話下」了。

果然,我在幾個路段遇到淹水,還好未過輪胎,但水勢漲勢非常猛。

一個人開著車在不熟悉的環境下,是有一種孤苦無依(無1)的惆悵與緊張。我一直往壞的方面來想,包括要怎樣水災逃生。從來都是一個人的生活處境下,我不知為何很難樂觀起來。

然後終於抵達喜酒現場,我又堵在酒樓入口處,那時已是雷電交加,夜空一閃一滅的,雨絲橫飛,我在忐忑著──不是吧,這酒樓千萬千萬別只設立戶外停車場!否則我真的只能困在車子裡下不了車,因為一下車撐傘的話也會被淋濕。

在停車場入口處,我僅是開車窗掃瞄一觸即通卡,我的半條胳臂已淋濕了。

這一場婚宴,本來是我陪同母親出席,然而母親抱恙,我代為出席,這是一個人情,代表我家的人情。

而我告訴過自己,我不會再出席其他同行、大學同學、同事等的喜宴,但為了母親,我還是陪同出席了很多場喜宴,包括她的舊友嫁女,她的遠房親戚娶兒媳等。

而這一場婚宴,我意外地發現有許多多年未見的親戚與同輩份的表親都齊聚一堂了。有海外僑居多年如今回流的,也有突然嫁了洋人的親人攜幼出席,細數該是有七、八位表親是被邀經喝過他們的喜酒,而他們的兒女有些已唸大學了。

我看著一批曾經與我們一家關係親密的表親,以前我們每逢過年回老家過節時,總是形影不離,形同另幾個兄弟姐妹,每逢假期結束,總會依依不捨,平時還會寫信寄情(當年撥外州電話非常昂貴)。

我曾一度以為我們會是一輩子的兄弟姐妹,親密無間。但世事不是如此,原來,他們在我近五十年的人生裡,所佔的人生時光,比例已逐漸減少,我想,最多就是六年。

我望著其中一位表姐的兒子時,我被介紹是誰時,我的表姐連我是「表舅」也說不出來了,那小孩從出世到成人,我幾乎沒有見過面。

而我想一想,我也有至少十年沒與他們聯絡了,因為種種原因而主動疏離,因為這位表姐的胞姐姐非常愛借錢。

我像混在一個陌生人世界裡。我們相通的世界只有薄之又薄的血緣關係,我們的人情只有一些舊情懷,從熟悉到陌生,然後在這堆曾經熟悉過的人群裡,我還一邊上網看著其他虛擬世界陌生人的臉書動態。

我再看著其他表親,皆已成家立業,攜著自己的孩子,我望著有幾家是三代同堂的一全席,再望向自己,形影孤單。

另一位表親介紹著我素未謀面的洋人丈夫給我認識時,只是淡淡地說,「這是我其中一位表弟。」,索性連我的名字也從略了,洋人表姐夫看來已混淆,根本沒有心思去認識他的新婚妻子到底有多少個表親。

隨後我觀看著新婚表弟在台上說著肉麻的感謝詞,他說著他終於結婚了,他的父母該是最高興的人,因為他們一家幾兄弟姐妹終於成家立業、事業有成。我在心想你是否濫用成語了?但或許我這些表親真的是事業「有成果」了,超越小康,不是大富,也有小富了。

我只記得他在小時幾兄弟姐妹自成一圈地非常惹人厭,現在竟然已是三十多歲的人夫了,我甚至連他的成年後的聲音也第一次聽,而且是隔著舞台透過麥克風來聽,怎麼如此像曾志偉的聲音?

看著這些婚宴上播放著新人的甜蜜婚照等,每場婚禮都是這種賣弄甜蜜,編寫著完美的愛情與幸福故事。

我望到出神了,因為我在回想著赴過哪幾場婚宴而目前已離婚的夫妻,至少有十對吧!都是親赴喜酒,若干年後才知道他們散伙了,這些經歷與見聞讓我體悟到,在婚姻裡愛情與幸福只是並列關係,但沒有因果關係。

在我怔忡時,我身旁的一位阿姨對我說,「你看人家一家幾口過得多麼不錯呵?」她彷如識穿了我的心事,但也一慣地帶出她愛冷嘲熱諷的說話風格。

然而,這時她沒有再詢問我何時結婚了。當然了,我已是一個中年漢了,而且還有很活躍的性生活,在幾小時前還喝了幾口另一個男人的精液

那一刻,我竟然有這麼一個幻想,只要有個男人願意陪著我出席親戚的喜酒,我們相鄰而坐,我在上菜時悄悄地對他指著哪一桌的哪位親戚說起他們的小壞話,說著那一戶人家的家族故事,而這男人願意聆聽,樂意參與我家族的起落故事。

我不介意其他親戚問起他是誰,我只想默認著他:「這是我的男人。」然後我們回家後一起做愛,讓我孕育著他的肉體,讓我的肉身鎖住他的肉棒。

即使我們不會有婚禮,也不會有自己的孩子用來出席這些為了社交身份的喜宴,但我們之間的結合,肉體上的碰撞和相互「包容」(是的,零號需要更大的包容),物理上的合體,生活上的契合,這才是名符其實的一對佳偶。

一個願意屌你,樂意用他的性器官不停餵養你,願意進入你肉體與生活的男人,才是最真實的存在。

我覺得這就是最甜密的愛情經歷了。

我又出神了,一邊想著那位我生理性喜歡的男人,我覺得被他屌著時看著他的樣貌,就是我的幸福了。

我覺得這幻想真的十分奢華,怎麼我的浪漫主義病會這麼傻。這造成我在求偶的門檻上,又設下了另一關:找到適合自己和愛自己的男人已這麼難了,我還要人家拋頭露面陪我去這些無聊的喜宴?

我抓得住的,就是一根根肯為我站起來,又躺平的陽具。還有,一些玩笑話──今晚來當人家的老婆,去被受孕。

快要散蓆時,我一個人離開喜酒的酒樓,一邊回想著自己無兒無女沒伴侶,母胎單身或許是我人生的答卷與「成功」。

我在這麼多封喜酒紅包上寫著的賀詞「佳偶天成」永遠是送給別人。即使自己孑然一身努力半輩子沖事業、忙工作、雲遊四海,買車買房達到有溫飽有生計的基本中產階級,但在這種喜宴場合上,你只是孤單人,彷如什麼都沒有賺到過。

我們不像平凡人一樣,與芸芸眾生一樣求偶、結婚生子,再攜著兒女出席另一場喜酒,這二十年多來,我們出席家族成員的紅白事,我這一家的人數永遠是恆數,沒有增長。

像我們這樣的人,注定過著不平凡的生活,走著不一般的路。

或許不至於說是非凡經歷,但我想,我曾經那麼誠實真誠地活過來,而且活得如此的荒唐。

我在床上的浪叫,我穿梭在一堆祼男與被祼男貫穿過肉身,我見證過那些男人射精氣喘的真實神情,我撫摸過那些千姿百態的男人陽具。

而舉目望向這些衣香鬢影的人群,還有看來是我表弟大學同學的鄰桌宴席,看著那些青春迸發的少壯男子,我的端莊與我的放浪,永遠是處於人家看不見的兩極。

試上高峰窺皓月,偶開天眼覷紅塵,可憐身是眼中人。

回家的路程一切順利,風雨停了,四處告急的閃電水災也褪水了。我路經著一個在幾小時前在推特上成了熱搜的淹水災區,一絲受災痕迹都沒有了,彷如這場豪雨沒有發生過。

沒有人知道自己的來時路,一切點滴在心頭,唯自知。怎樣大的風雨,還是靠自己遮風擋雨。怎樣無聊的喜宴,也是靠自己來撐下去而不去虛度自己。

我一輩子做不了為人夫,為人父,我的社會身份永遠是單身漢,再多幾年該就是孤獨老人。浪蕩半生的夢是否會醒來?野渡無人舟自橫。


2023年12月15日星期五

繁殖記①




親眼見證了在籠子區的三人行轉為二人戰後,第二晚我重返KRUBB時,其實過得有些「荒
涼」。遍地飄0,無1無靠。

至於來到群交大會時,都是那些半生不熟的「雜食」,真正的好棒,全都是看在眼裡,沒我享用的份。

那時我是抓到一個手著藍圈的口罩四眼仔,我還以為撿到寶的先拔頭籌,根據群交大會規則,該是一號,豈知吸了好久,才知對方是零號,著實有些浪費我的精力。

接著我也轉攻一個手帶綠圈鴨舌帽男,這些都是正式受聘或是「兼職」的「舞棒員」,而這位鴨舌帽男的屌不粗,也很短,有些像「兔尾男」,我還施出了吻乳等的渾身解數,然而他還是做肉身菩薩供膜拜而已,我有些失望,轉身再離去。

但不久後我有機會看見他肏其他肥豬式的零號,奇的是軟屌也可以上陣,而且全是無套肉搏(就該是硬不起而需要無套),這與我的江湖行走原則相違背,慶幸自己沒有「接棒」。

現場還有兩位工作人員,一個是上幾次有過一腿的乳牛一號,這次也不為所動了,我也不介意,大家來過幾場就算了,而且這乳牛一號真的是那種敷衍交貨的。

而還有另一位也算是高大威猛的工作人員乳牛,一身筋子肉明顯的是用藥王,算是老臣子,光顧幾次都有見到他在場打點、派安全套等的,有一次我偶爾聽見他與其他乳牛說英文時,自稱是來自馬來西亞,我著實有些意外,我還以為他是泰國人,因為泰文說得很溜,然而卻是馬來西亞華人──就是那種典型的甲洞阿炳的樣貌。

這位馬來西亞籍乳牛,過去一直以來對我是完全視而不見的,彷如是處於食物鏈的頂端,這是一種最讓我受不了的歧視,比睥睨眾生還會睥你一眼,但他就是視而不見,你像屎一樣的存在。

之前我一直在想,他只是長得高大偉岸,而且用了藥塑造肌肉身材,樣貌也不見得是天菜級,憑什麼如此妄自尊大?當然,他也是大屌之人,這或許就是他能進舞男這一行的資本,僅此而已。

所以我沒有去求什麼,在場子裡肉擠肉的如此擁擠,一看到這兩位工作人員時,就繞道而行,大家一起視而不見。


之後我有看到其中一位在社交媒體上注明會出席的舞棒員模特兒,因為KRUBB之前是會主打每場的「粗一男主角」(現在已沒有這樣的做法宣傳活動了,我猜該是有訪客與男模私約來場地交易或什麼的)。

這位U字頭的特約舞男,原來躲在其中一間小室裡開著門(他們的規定是不允許閉門肏),快要部署要干著一個乳牛洋漢。

我認得出來這位U舞男,主要是因為他身上的紋身,恰好就是昨天在暗黑的籠子區三人行的粗一,干了一個零號奴,與另一位體育生一號一起合姦雙鵰入洞之外,最後也姦了這位體育生。

不到二十四小時,他再返肉戰場,在我面前,燈光明亮地站著肏著那位乳牛洋漢,而洋漢看起來有些不情願似的,就是很受傷似的納棍,嗷叫連連。

特別是,其實我是近距離看著這U舞男本是對著這洋漢愛撫,就是使出一種非你不可,寧負全天下人只屌你一人的意志,而當時U舞男的龍根已出鞘,特別霸氣,因為一個如此精瘦之輩竟然挺著一大尊砲,是百里挑一的巨屌之輩。

他當時就站立著,讓那位洋漢乳牛背對著他,之後開始干下去。

一插入時,我觀看著洋漢乳牛臉上露出一種被撕裂的疼痛感覺。我可以想像得到,因為那一根粗屌不只是粗,而且是直挺修長的,那該是一種撐爆與捅穿的貫穿之感。

而U舞男是完全不望其他人,即使當時有很多人伸過手去撫摸他的身軀,但他那種冷漠兇狠的眼神讓我感覺很不自在,帶著一種瘋狗的氣質,就是你觸碰他他可能會反咬你一口的模樣。

我在想,為什麼這樣的舞男會被聘請回來助陣?他純粹是要按照自己的喜好去發洩自己的獸慾而已,而且顯然的他是挑人來肏。

當然,在這肉戰場裡,不是每位舞男都是那種任由搓捻的人肉,我尊重這份獨立自主的意志,但我想他是受聘娛興的「戲子」,不應只挑自己要的舞台與對象。

我觀看著兩人合體了不到兩分鐘,那洋漢乳牛受不了那洩慾脈沖式的打樁,像一只野兔掙脫了背後撲殺的雄獅,離開了。

而U舞男馬上離開房間,而我,就跟隨著他,看他下一步,果然,他就隨場揀了下一個看來是外國人的華裔乳牛開幹。

這華裔乳牛之前我在繞場時,是沒有看到他的,不知他何時入場,因為在入場獵棒前,我已巡視每位入場者。但可能我走漏眼了。

這零號被瞄準後,U舞男開始情聖模式,愛撫及親嘴似的相濡以沬的那種廝磨,兩人互撫了下半身,確定了誰是零誰是一,一勾搭就著火了。

很快地,U舞男馬上戴上安全套,又將華裔乳牛轉過去,準備再一次狗仔式來開肏。

就這樣,另一炮野生炮在我面前上演,我與週邊的祼男只能觀戰的份兒,看著兩人像一頭合體舞獅一樣,在慶賀著屬於兩人的性愛「團拜」。

四週還是有零零星星的四腳獸開戰著,然而眼前這一幕,卻讓我有一種離不開視線的壓迫感。我看著那華裔乳牛瞇著眼挨著、杠著肏的神情,如此真實,不是平時我所看的A片,鏡頭只是一面一方,現在我是可以全方位的,用我的眼睛去打量、端詳這些男體的肌肉,他們的呻吟,還有喘息,以及啪啪啪時的節奏。

怎麼可以如此自然地就性交了?現在我成了局外人來觀看,我成了一個觀鳥人而已,在仰望著長著翅膀飛翔於蒼穹的雄姿。

而華裔乳牛零號是半屈著膝蓋挨操,兩人陷入瘋狂的打樁與受樁模式,旁若無人。

沒多久,那位馬來西亞藉的工作人員趨近來,這時我看見全祼的他,挺起了一杵肉腸子,準備要接棒了。他先是在挨肏的乳牛零號後排隊,而U舞男見到同伴到來,會意而讓路。

我看著那乳牛零號本是快趴下來了,他雄厚的斜方肌真的看起來像一頭蟄伏著的獸,然而他身後是插著一根粗屌而掣肘著他。

我看著他驚訝地轉過頭來,因為他知道自己身後換了另一根雄根──那位馬來西亞籍乳牛工作人員上陣了,接下一壘開始操著這華裔乳牛。

這時我就是在他倆的跟前,我再移步去近距離觀看著兩人的合體之處,那樣的W型的臀頰,若隱若現地穿梭著一根筆挺的陽具,像極了那些虛假的成人動漫,虛中帶實,實中有虛。金剛刺穿,而華裔零號在我面前蛻變成一個肉便器,基本上,他的出現就是成為一號的獸慾發洩飛機杯。

那馬來西亞藉KRUBB員工,平常是是多麼高傲的男人,平時不讓你觸碰,自恃著如同聖杯似的存在,現在在我的眼前,將他整根肉棒子埋在另一個男人的緊逼裡,他像一個成功撲殺逃鹿的獵人,在咬緊牙關猛地撞著時,有著一種獵人獵殺成功的自喜與自傲。

我就這樣看著這一對男子的合體性交,粗糙、野生、獸性的,完全沒有憐憫,不存在任何情愛,只有征服與屈從。

而我這時觀看著那華裔乳牛搖晃著的性器而我是得非常近距離才觀看到這華裔乳牛的男根的存在,像釘子一樣地隱沒在他茂密的恥毛堆裡,因為實在太微小了,根本連旋晃之勢也沒有出現──即使他身後的一號如此莾撞地操著他。

而這時下一個乳牛工作人員聞聲而來,就是那位之前與我有過一腿的乳牛舞男,也想湊過來分一杯羹了,但這位華裔乳牛零號彷如學了一個乖,看到第三個乳牛替換舉棒要挺進來時,掙脫了,奪命逃。

所以,我看著他們散伙了。一拍兩散,散得無影無蹤,像沒有發生過任何事情一般。其他的肉男繼續環伺著我在肏著、被肏著………像末日的一場狂歡放緃,因為沒有明天,沒有下一刻,眼前大家廝磨著的,就只求溫存合體的一瞬間。 

男人與男人之間的事情,你沒法想像要多威猛有多威猛的剽悍,正在成為他人的胯下肉便器,又或是看來文質彬彬的文青,正在按壓著另一個體型更大的祼男,在背後抽送著。

一切一切的荒唐與不現實,就在我眼前上映著。


後來,群交大會散場了。結束了。我本欲離去,奈何下起滂沱大雨,我的心有些倦,也喪失了斗志,覺得有一種看透紅塵的荒涼感,怎麼見證著一場場精彩炮局,但我卻是局外人觀戰者?連配角也擔任不上,就是一個幕後的透明人。

所以我連回去肉戰場去狩獵的動機也消失了,我只是獨自一人地呆。

我只有在樓上的有蓋按摩池及半戶外頂樓等著雨停,而按摩池聚集著就是剛才兀自狂歡的工作人員,大家說著泰文有說有笑地互相狎鬧。我看著他們一具具沒有再因性慾興起而勃起的祼身,那一串串下垂的巨屌,無疑是乍眼驚人之巨的尺碼。這是他們的青春本錢。

我只是這裡的過客,我不屬於這裡。這裡只是記載著我2023年在曼谷的其中一晚時光而已。而這些人屌舞男,他們會在這樣的燈紅酒綠會繼續過多久的日子呢?

這是個人選擇,按照著自己喜歡的路徑一直消耗著自己的青春。這讓我思考著生活的目的。

我又懷想起近二十年前懷著好奇心去看曼谷的A go go boy秀,當時是看著那些彷如戴著統一尺碼假屌的舞男,耍特技般地在一桌桌客人面前肏著。而剛才我卻見證了原始又粗暴的真實炮干,沒有劇本,沒有道具,就是純粹干。

或許就是因為太真實,還是沖撼著我的視覺與世界。我其實也是半個參與者,不像二十年前在秀吧裡大家衣冠楚楚地觀戰,但如今新時代是,你可以完全祼體一起融入其中,或是旁觀不語,或是成為被肏的一份子。

只是我那一晚的運氣好像沒那麼好。


就這樣發呆了一小時,我想要回酒店休息了,雨聲還是淅瀝淅瀝響個不停,但我歸心似箭。我於是邁步離開頂樓,順著樓梯走下一層到A片放映區。

然而,我發現了我那一晚的彩蛋……

(待續)

2023年12月14日星期四

閉環肏

 接前文:門庭若市


與香港苦情伯伯各別從小室裡出來後,再重返江湖,室外已是一片沸騰。

今晚的主題是籠子區小隊戰,而不是在主秀場。

而我沖涼回來後,籠子區已開戰了。而我是透過推特得知今晚的主角是一個精瘦的排骨乳牛。但四週太黑了,我只是憑著有人的熒光腕圈而知道開戰。

我這時看到的是被圍觀的是一場三人行。由KRUBB特請回來的舞男,正在肏著一個騷零。

我很好奇怎麼這樣快就開始肏了,因為我其實一上來時,派對時間只是開始了一兩分鐘。

一般上派對的前五分鐘左右,只是熱身前戲等的。而此時我看到的,是那位精瘦一號在雙格床下肏著騷零,而騷零則在含著另一個粗一的肉棒。

那場景算是明火快煮的快熟階段了。

而這三人都是屬於Twink的排骨型,樣貌完全看不見,我只看到那位肏得興起的一號背後有泰文的紋身。

許多人伸手去摸那位一號,他都不為所動,只是專心地在肏著,姿勢專業,而且節奏明快,顯然的那位騷零已是完全可以全根吞沒了。

而另一位被吸著肉棒的一號,也是難得的美器,莖粗直挺,不至於過於峋嶙,還梳著韓系的厚重瀏海妹妹頭,但整體上就是體育生的那種感覺。

三人看起來是四肢修長的標準六呎生,完全是同類。

至於這位被口交著體育生,下半身被那服侍著之餘,上半身則傾前與那位開肏中的舞男一號接吻。

所以三人形成一個密不可分的閉環肏。

而騷零的浪叫是非常地艷與嬌,我與其他圍觀者只能憑著舞男一號在熒光散發出的幽光,來看見三人性愛的影畫戲。

沒多久,沒想到當那位騷零在觀音坐蓮時,體育生一號輕巧地翻過身,在雙格床的底下這麼小的空間,竟然覆蓋在騷零身上。

活生生上演在我面前的,竟是一場雙龍入洞!

眼前所見的當然不像平時觀影般看到的那種清晰畫風,不過從騷號狂嚎與嘶叫,真的是驚心動魄,特別是那位體育生一號的粗屌,其實已完全挺拔得像一個可樂罐頭般的剛直。

三條肉蟲的肉光在我們的面前影影綽綽地拉動著,像是老牛犁田,一吋一步似的。我真是覺得開了眼界。怎麼這位騷零如此伸縮自如。

漸漸地,騷零退出了,剩下那舞男與體育生一號留下來纏綿。這時我才看到舞男長的也是一幅大器,兩人簡直是A片演員的資質。

而舞男其實明顯的非常愛戀這位體育生,從他的愛撫手勢到環抱對方等,都是非要他不可。而且不停地接吻,不停地愛撫,那種肢體語言,真心覺得別人全是無關痛癢的小人物。

所以我們這些本以為是可以參與其中的付費客人,完全就淪為廢物般的觀眾,因為週遭都被這團明明滅滅的肏動戲碼所吸引到,在這麼狹小的空間,也不見有其他被刺激到客人另辟戰場來開戰。

我在這樣環顧四週時,不一會兒,體育生已被舞男粗一以狗仔式後進了。

看著一個優質的一號撅起後臀來受棒時,我的心真是揪了一下。

而這位體育生轉一為零時,他被後進時的哀嚎,更是我見猶憐。

而這樣一肏──後來持續了一小時。

從後進,到傳教士,再到觀音坐蓮,之後回到傳教士,我看著這體育生從痛苦慘叫到發出氣若遊絲般的呻吟,從本來生硬的挨操弓腰,至後來輾轉扭動,不是戲裡所看的演出來,而是完全從被撐大感痛再到舒緩下來而比之前那位騷零浪叫得更騷,到最後兩人水乳交融、密不可分。

我在中間過程中有離開「觀眾席」片刻,因為只是一旁觀看實在太悶了,到後來我再返場時,兩人依然在肏著。

連最後他倆解體的那一刻,我都有見證到。

兩人一解體(兩人各別射精),然後肏後吻,癡纏得像童話故事結尾的那種甜,容不下第三者的那種「性福」。

而我一無所獲,四週祼男紛紛擦身而過,可是完全沒有肉體進出的開炮,而作秀時間也宣告結束。

我特別感覺無癮和落寞。因為其實來KRUBB就是想體驗這主題群交場,可是這一晚所見的,卻是舞男只挑自己愛玩的來開「一鳥二石」。

後來第二天,我查看KRUBB的推特,發現有一個有訪客自發帖子說他是隨著「主人」去KRUBB經歷了一場精彩的三人行,並感謝KRUBB帶來了如此英俊的舞男,而這發帖者,是一名插座型的拳交受者,其他帖子全是「你要開多大就有多大」的攻瑰菊照。

這也難怪他可以輕而易舉被雙龍入洞,而他的主人,該就是那位體育生了。

這時我也想起,他們該不是偶遇,而是相約在KRUBB裡開炮的安排。這不禁讓我覺得有一種被坑的感覺──因為當晚的群交場受聘回來的單獨舞男,應該是「普渡眾生」的肉屌大愛施主,而不是來這裡與你一起食的食家。

那一晚,除了舉目無「一」以外,其實人流也是相對少,因為當晚一直下雨,所以訪客不比往日熱鬧。

所以,我在經歷了幾場「小開炮」後,再做無聊的觀戰人,也因為下雨而困住我了。我披著我的肉身繼續流浪著時,不禁尋思,為什麼我要來這裡?為什麼今晚吃得這樣不盡興……

而從馬來西亞千里逸逸來到曼谷,我就這樣花了一個晚上,看著祼男走動,感受著幾個穿梭在我肉體的異國男人的偽炮局。

我在懷疑著我的人生,還有思考著我的情慾時,肚子也餓起來了。

可是不論自己怎樣反思,第二天時,我又如期而至了。

(待續)

2023年12月13日星期三

門庭若市


終於有時間再重溫一下曼谷KRUBB的經歷。而且奇妙的是,我在那一天竟然都是吃到外國人。

我在傍晚前抵達時,發現那兒已是人潮一片,難得這麼早就有群樂樂。而我加入那個小派對後,看到一個中年洋人,長得不高,屬於亞洲人的平均身高。當時他也搭上了我。我發現他已硬得發狂,想問他是否準備就要開屌了。

我說,"I wanna feel it in my ass." 沒想到他直接說,"How about feel it in your mouth?"

就這樣他口送著我。而且我看見他有吸著rush。我心裡暗暗竊喜,這真是好棒一條,因為筆挺莖粗頭尖,是一條好蘿蔔。

沒料到,只是口送幾下,他竟然口爆我了,我來不及反應。他已洩慾完畢。留下懞然的一個我。

由於我剛沖涼上來,在這情況下又下樓再淋浴,淋浴上來後,這時發現有一個印度人盯著我看。我有些猶䂊是否要接受他,但看他那麼地愛戀我的肉身,我就奉陪片刻。

他的身材真的很差,就是扁平的那種,長得也不高,而且真的烏漆亮黑的那種深膚色。我想該是不是來自印度?

我要速戰速決,問他是否要進房,他同意了,尾隨著我去找房間時,竟然棄權逃了。我回頭望向他時,已不見蹤影。

我心想,這就是印度人的民族特性──反口反悔最在行。所以我又原路回返,這時看到他與另一個白晢肌膚的輕熟叔糾纏在一起了。

看著他捨我而去而跑去另覓新歡,我就要給他看一些厲害。然後我就往這兩條祼身肉蟲走去,而那位輕熟叔顯然地對我也是有興趣,因為他是背對著印度人纏綿,所以他的前身是面對著我,他也開始對我上下其手。

這輕熟叔看起來是泰國人,他告訴我說,他是V,而且他那兒已挺起得一大串的如同鵝喉,我心裡如獲珍寶。

但世事無常,最後這輕熟叔捨我倆而去。只剩下我與那位印度人。

我見三步路距離有一間空房,就問他是否要進去。

他第二次同意了。

進房鎖上門,他任由我品蕭,還好沒有什麼體味,而且,他那兒也是帶有包皮的,我往往要將它翻掀開來,接著,他露出原形了,原來是鐮刀屌,有技術難度。

而他看來很急切,暗覺自己的肉杵子夠硬了,他馬上拿過我遞給他的安全套。

我們彷如進行著一場合作,我遞套,他上套,然後把握時間,馬上通道。

他闖了進來,這是我那一天的第一棒,感覺自己還是保持著緊致彈性,他開始抽送起來,我則完全看不清他的樣貌,因此他是背著光來肏我。

所以基本上,這是一個名符其實的黑影陌生人在肏著我,使用著最傳統的傳教士姿勢。

而不到五分鐘,他又出了。他問我是要射在哪兒,我就說肚皮,然後就真的一肚皮地濕漉漉了。

這造成我又得去沖涼,又再次淨身,輪迴著自己。

而在更衣室時我見到這印度人在穿上衣服了,真的很不起眼的一位,而且還戴著眼鏡。我問他從哪兒來。

他竟然說,馬來西亞。

我呵呵一笑,沒有多言,千里來到曼谷竟然被同國籍的印度人干了一回,完全不過癮。

他說他要趕著去赴約吃晚餐了。完全沒有反問或是再了解我的意向,或許他就是因為趕著時間,才如此高速地完全射精。但這也符合了印度人另一個性愛特征,就是特別早射。

然而巧合的是,我之後再上樓時,又遇到了另一個洋人,肚腩可真大,是那種啤酒肚圓圓滾滾的,一如典型的洋炮,腸肥皮厚,而且硬梆梆地十分靠譜。

我們進房後,他對我做了三件套──舔乳、舔菊、口交。這印證了他是名符其實的同志了。

我心想,這次我有得著了,可以好好地享受一番。

一如那印度人,他也是傳教士就闖了進來,有那種難得的漲滿感,很痛快。

然而這也是夭折的快感。因為我都無法以言語形容那是多快的射精,他竟然射了!!

他早夭的肉棒,讓我內心的妖精更是倍感無奈。

臨別前,大家在抹著身,我問他來自哪個國家,他說是法國。

之後在同場大群交時有重遇他,他已淡然而過了。

兩根洋炮,一根烏炮,全都是讓我到喉不到肺,真正的男人在哪裡?我內心吶喊著。

不久後,我就見到了一個華裔高佬,不像泰國人,看來有五十多歲的伯伯,高瘦干癟,胸肌耷拉,然而我那時一掃瞄他的下半身,竟然是七吋之器!

這讓我有些躍躍一試,於是當他湊前來時,我就接受了,然後一起進房。

進房後,我忍不住問他從哪裡來,他說是香港。我與香港的緣份真不淺!

由於他高,所以他的胸肌塌得特別明顯,我是有些倒胃,但反正已入室了,就完成它吧。

他那兒恥毛完全沒修。我吸了幾口,也不想繼續下去。心想怎麼我會在這裡啊?

然而他就這樣插了進來。長驅直入,我感覺到一股浪襲感,久違了,我就是要這種波浪拍岸的快感。

他啪啪啪地肏著,我壓著腿,容他更深入進來。感受著他的大腿肌敲著我的臀肌。

然而,他的長相真的是有些苦情。雖然他下身天賦異稟,但是就是有些不對勁。

而且,由於他的棒長莖粗,所以抽送時其實不快,還有些驢子拉車的感覺,而不是奔馳馬車。那種感覺就是讓我有些不耐煩。

抽插快感往往讓人會有一種迷幻感,即使是小棒也好。

而這香港大叔,明明已深入幽境,但不知怎地,我還是沒有感覺到他。

我開始假浪叫──而那時其實我也是已有第二條心,我想快些完成,然後我要參與群交大會,如果沒有先拔頭籌,恐怕我就錯過頭啖湯了。

然而,他還是以20公里時速般的速度抽送著,我不得不中止了他,因為距離群交大會只有十分鐘,我需要再淋身準備一下。

我喊停後,他全根掉出來。我看著那老二形體,肥美剛健,但為什麼我就是沒甚引起性致?或許真的是他的胸肌、樣子,還有那堆恥毛(在摩擦著我時還感到一堆亂線似的),又或許,真的太加齡了。

我只知道我對瘦個子完全絕緣。

我馬上下樓淋身,得趕時間重返沙場殺棒。

然而,我上來時為時已晚,派對已開始了……

(待續)

2023年12月10日星期日

油大叔的禁不住

油大叔堅持著的,就是不接吻。他已透露了他曾經為零號的秘密,那也是我們約炮好幾次之後他才願意透露。

他也不會服侍我,或是主動撫摸我的肉體,而且,他真的不去撫摸我的下半身。

總之,對他而言,我形同是他的飛機杯而已。

那一次是公共假期,但我還是罕見的特別多的工作量,因為那時我是剛從國外出差回來。

假期當天他留言問我是否要約。我說我有工作,得看一看。之後,他斷斷續續留言,都是在查問著我們幾點可以約。

由於是公共假期,健身院也提早關門,所以我還想忙完工作後,再趁有空檔時,與他來一炮,過後抽空去健身院,這就是最具時間效益的安排了。

在傍晚時,油大叔終於來了。

他一見到我,微微一笑。

然後表示他也是昨天剛從外坡回家。

我們例牌的前奏,還是由我主導。經過上次為他毒龍鑽等,他十分享受這一切。這讓我們的流程增添了多幾個招牌菜──毒龍鑽、舔耳朵。

油大叔是特地沖了涼過來,我還聞到那淋浴露的香氛味。看著他肉騰騰的肉體,我有時會恍神一下,怎麼我會接受了這樣的油物。

他又帶來另一瓶RUSH,嗅個不停。而我就繼續活躍在他的下半身。而我在一邊為他品蕭時,他的手機響起了。

我還瞥見致電者是誰,但我一邊含著他不放,一邊讓他接電話。

他只是說了一兩句,然後隨手丟下手機在枕頭上,繼續接受我大口大口地叼食著他。「剛才你留言時還叫我開會,然後一邊會與你上床,反倒是現在你成了大忙人。」

他微微一笑。然後,我馬上跨坐在他的身上,讓他主動舔乳。他還是張口舔了幾口,然後開始啃咬起來。

我被他嚙疼了,浪叫起來,怎麼如此不解風情的直佬──我馬上伸手捏住他的乳頭讓他停止。

我之後馬上轉換覆趴在他身上,與他頭尾相連,我上他下。

我繼續伏在他的下半身細舔著那根彎屌,讓他逃脫不了,而這時,他一如以往地,就掰開著我,然後用手指摳我。

突然間,在我如此用心服務著他時,我發現他的動作停了,到底他在干什麼?

龍根離口,我轉頭望一望我胯下的他,這時我發現他竟然拿起了手機!

我有些大驚,到底他在干嘛?我的炮局是不允許手機拍攝的。而他竟然拿著手機對準了我的菊花拍照。

這是他第一次這樣做,我馬上跟他說,不能拍照哦。他望了我一眼說,「等下我發給你。我也會在你面前刪去。我不能存這樣相片。」

我姑且答應他,於是,再返回他的下半身,當時是我眼前的世界了。勃起彎曲,暗筋浮現,一根連他的老婆可能久違沒近觀的男性性工具,一根已製造了人命的器官,但在我的眼前,就是一根讓我舔個不停的冰棒類肉體。

我深喉著他,做為一個他不問先拍的懲罰,我彷如聽見他傳來一股呻吟時,我再暗勁挪著我跪屈著的膝蓋,往後下沉撅著我的後臀,既然剛才他用手機鏡頭來攝入我的菊庭,那我現在讓他逃不可脫,就狠狠地坐壓在他的臉上,那麼他就不能作弊拿起手機了。

就在此時,我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

我感覺到有一陣濕濕的蘸了上去,在我的菊沿,接著颼的一涼,整朵菊被沾濕了,而且,還被鑽了一根東西進去。

絕對不是手指。因為他多次指姦著我,我知道那感覺。我馬上仰頭呻吟。我知道他在做著什麼。

油大叔居然為我毒龍鑽了!

我沒想到也願意這樣做。一向以來他連我的肉體都不願撫觸,連口交也不做,現在,他的舌頭竟然伸進去了我最最最深藏的幽谷裡。

然而,油大叔好像知道我已發現了他的作為後,又停止了。而這時他那兒已硬得不能再硬了。

他如今已漸蛻變成越來越gay了。

然後,我聽到他說,拿安全套給他。

他上套後,先以發射台姿勢(面對面)地肏,絲滑進攻,開始蠕動。很快地,他要我轉身伏趴著。我知道他要以這姿勢了沖線。

但我也沒想到,這一炮他比以往肏了更長的時間。我本來不察覺,但是我發現他的體溫熱乎乎地傳遞到我的身上時,我就感覺這次比之前久了。

他就是在我背後喘著氣不斷地推送著,而且一直叫我往後撅臀。我照做,就只求棒不離體。

有一度,油大叔乍看快似要沖線了,但還是不成行。

他過後叫我走下床,要我趴在床角,然後他從後而入,但還是屢戰屢敗。可能是因為油桶掛辣椒之故。

所以我們回到床上時,他要我為他擼管。

我那時其實已被他壓腿壓得有些累了,但當時還得抓住他的龍根搓撚著,一邊搓,一邊緊含著。

我看著緊閉著雙目的他,擼著他的性器官,我想起那句老話,一日夫妻,百世姻緣;百世修來同船渡,千世修來共枕眠,我與他,還有其他男人做過多少次的「夫妻」啊,我們之間是修了多少世?

兩個人的婚姻,是從一張婚禮開始,但這場儀式得花多少錢?結婚是合法性交的手段,是建構家庭的社會身份。兩個人的家庭,則是從婚禮開始,從一張床的洞房啟幕,最後其實本質上是簡化到插入與射精的結合。

而我與這我說不出他真實姓名的男人,他正在用簡化版本的家庭結合生理儀式,在我面前亟欲完成一場家庭啟幕儀式。

在這間房裡,只剩下我倆做著我倆應該要做的事情,私密與隱密的苟且之事。兩個大男人,就只等待著射精的那一刻。

而我一邊搓著他時,但我總覺得我對他的擼管節奏不熟悉,以致他一直引導著我的手掌與指捏該是怎樣操作。

最後,他自己擼起來了。

我看著他擼,到最後關頭,他擼射了自己。

而我,包含包吞,將他完完全全吞到一滴不留,一點不剩。

然後,也輪到我放煙花了,在含著他的如意棒的時候。

他滿足地看著我說,「今天我們做了好久。」

然後油大叔很理智地拿起了他的手機,在我面前打開我們的通訊方式平台,將剛才偷拍我的相片發了給我,然後,他鄭重地在我面前刪除了我那張菊花大開的相片。

「吶,你看清了啊。我刪了這相片,我不會存這些圖的,否則會被我老婆看到。」

聽到他這樣說時,我其實才想起他是人夫,他有老婆的。但那時我還在繼續含著他,一根也不放……人夫的防御與矛盾,盡在欲掙脫卻掙脫不了之間。

第二天,我再留言給他,「你昨天下午是否rim我了?我現在有些想要了。」

他沒有直接回答。「哈哈,你享受嗎?」

「你是否有rim我?你該是不好意思答了……所以我今天特別想夾射你。」

「我不確定。如果我硬不起來,我可以口爆你嗎?」偽直佬還是有硬不起來的焦慮。

「看來你餵我餵上癮了。」我說。

那一天,我們還是不了了之,但幾天後,油大叔再度留言我,問我是否得空讓他過來一趟。我答應了。他一見我,什麼都沒說,只是意味深長地一笑。

然後,我們完成了另一場周公之禮。

我在夾射他的時候,倒在床上,看著祼身的他走進浴室淋身。

男人與男人之間,就這樣簡單與純粹,特別是他射精長嘯的那一刻,我覺得我倆之間的默契,已形成一種說不出卻緊扣在一起的契約了。

而至少,我終於讓他對我做出了毒龍鑽。這是我的鎧甲上的一記戰績吧。


2023年12月8日星期五

油大叔的秘密


很久沒有寫油大叔。這幾個月來,與他發生炮約的頻率有些高,高到都沒有時間整理出來。我與他之間,完全沒有發生什麼感情,或是多說有關生活的話語,他對我還是很提防。

然而,我們之間發生了太多難以啟齒的事情。

我也忘了是哪一次,我們一開始後,就直奔主題了。他就是很主動地會扒下他的衣物,沒有癈話,躺在我的床上。

然後我開始出擊。我覺得我真的是一個主動的零號,因為當他一躺下來時,我就扒在他的肉體上,從他的乳頭,到他的屌,一一收納在我的嘴唇裡。

油大叔其實如果在年輕時,該是長得不差,只是現在真的油物一件。

我記得那一次不知為何我特別地殷勤,我將這件油物咀嚼得一滴不剩時,我連他的耳朵也不放過,我伸著舌頭去醮時,我竟然聽見他發出呻吟出來。

而我這樣做時,都是兩手沒閒著,而忙著去撫弄他的乳頭。

後來,我轉攻他的後菊。我要他躺下來,然後我將他的兩腿一提,他整個人的底牌再次露在我的眼前。

如上次說過,其實油大叔的菊花是粉嫩無毛的,不像他的油物肉體一樣,即使像豬肉榮,但那一處,卻是滑如處女。

我這一次舔菊舔得啜聲大響,他顯然地十分愛這一套。以致於最後我更換姿勢,我要他與我69起來時,我下他上,他直扒在我的臉上,然後,我掰開了他的肉臀,將舌頭再伸了進去。

這一次我將他的羞恥毫不羞恥地都全露出來,他肯定沒有被人這樣服侍過,或許,連他的妻子也沒有這樣對待過他。

油大叔則在我看不到的地方,依然堅拒著沒有為我品蕭,只是他開始了他喜歡摳菊的動作。

那一刻,我倆的69,就是這樣肉疊肉地探索著彼此的肛門。

之後我再平放下他,讓他仰躺時,  我一邊吸弄著他的乳頭,一邊伸指進他的菊花。

從指頭半截探進菊花,到一根指頭,油大叔出奇地順從我了,完全沒有拒絕,之前他可說過他完全不允許人家去觸碰他的菊花的。

而那時,我試探性地再伸兩根指頭進去時,就碰到他的心理關口的門檻了。他拒絕了,止住了我。

我退出一根手指,只以一根手指進行時,他放行我了,然後我換去中指時,一指插入時,他稍稍呻吟,接著鬆弛了下來,直到我的中指沒頂。

這是一個非常大的突破。從之前他不願意碰觸我的身體,到最後願意為我摳菊,再到任由我去舔他的耳朵,還有現在的指姦,莫不展示著油先生,不再是一個只是想插人肏零的雙性直佬而已。

其實這過程我發現他一直硬得不得了,該是他的rush很見效,所以像人參一樣的,又彎又翹,似乎比之前勃挺得更加分。

我表示我們要開始了,是時候讓我好好享受他的屌。

他這次選擇狗仔式,他開始肏,我喜歡他進入我時的感覺,因為他不是我遇過最粗大的,但他的硬度絕對沒有問題,所以我完全沒有壓力。

對我來說,駕馭他的屌,等同於是空桿做臥推。

而油大叔在後進著,漸漸地轉成了他最愛的狗趴式。

而我知道,每次進到這狗趴式時,就是最後一招了。

更多時候,我們每次就是這一招,由始至終,從這招開始,再到這招結束。

我往往會被他壓伏著,我的兩手會被他兩手掣肘著,他的兩手會靠手肘來支撐著,然後與我十指相扣。

他會在我耳邊叫我往後撅著我的後臀,他知道他的長度未及,所以我需要動一動來開橋迎棒。

我會感覺到他在擦邊球,但其實也無防。

這種炮約,只是志在一種生理摩擦,從皮膚到肉身,感覺著他毛茸茸的大腿壓向我的後臀,感受著平時兩個不可能走近在一起的男人,如今創造著這樣的肌膚之親。

還得聆聽著他急促的喘息,那種瀕臨高潮射精時的低吼。

我看不見他,但我感受著他肉身沉沉地撞向我的後臀。

有些人,你只能與他同路一起搭公交。有些人,你只能定時遠遠看見他走過。有些人,則是會與你一起打球而已。但有些人,他全身赤祼挺著一根發硬的陽具在進入著你的肉身,他到底是誰,你都不知道。

我自己也聽不見我的呻吟,我只是默默地承受著他的沖擊。我與這油物大叔的「洞房」,我與他之間種種不可思議的肉體交流。

而且,我覺得他這次比其他時候來得更硬,而他一直抓住我的手,時爾又抓起RUSH瓶來嗅。

那是他的春藥。

他整個人就在這瓶春藥的驅動下,讓意念隨著他的肉身行動,他不再端莊或專業,他就是野性地像一個野人般,狠狠地肏著一個漢子。

只有我一個人感受及接受著他。

我無法不尋思著這種無比性感的人際交流因緣。我一邊抵受著他起勁的挫鋤,一邊呻吟著我的肉體放浪。

就這樣,當他沖刺到最後關頭時,我真的沒料到他會拔出來,然後扒掉安全套,他飛快地跨過我的頭頸。

他整根塞了進來,讓我含著,吞著。

我含住了他整根陽莖,感受著他在我的口腔裡的跳顫,感覺喝著了他的精液──

這是他第二次這樣口爆我,他這次更加放飛,就完全徹底地精灌著我。

「有喝到嗎?」他站住問我。我說有一點點,因為他的射精量真的不多。

他是那種花淍型,一射就整根馬上萎下來,然後要去浴室沖洗了。

這一次,他開著門,他知道上次我拿相機拍他,這次他更提防了,完全不背對著我。

我就赤祼著看著他淋身,然後說,「你剛才被我指奸了。」

他吃吃地笑著。他該是樂意的。

接著油大叔才對我說了一個秘密:他曾經被肏。

肏他的男人,是他第一個接觸男體性愛的男人,也是他的「出道人」。而他被肏時,也已婚。

這位「奪走他紅丸」之人,其實也是一個零號,有一次興起來,干了他起來。

油大叔還說,他被那硬屌肏到流淚,因為實在太痛了。

「我那一次真的太痛了,我根本沒射,反而是他自己射了。」

「那男人的是否大?」我問。

「不大。」

「比我的大?」

「你的比較大。」

「那麼是我的舌頭好還是他的屌讓你感到舒服?」

油大叔瞟我一眼。他不喜歡說這些油話,或許,他的生活是沒有出現類似我這樣的男人。

但是為何他會認識到這位帶他出道的男同志?他說,這是他職場上認識的人。

而當然,就是因為他自己骨子裡也是騷底,才被人「誘」上床,成了一場和姦中的「受姦人」。

他的騷底,是在他自動趴下來讓我去舔菊時就完全洩露出來。剛直直佬哪會如此屈就?

油大叔接著問我一個問題,「剛才我的好喝嗎?」

「好喝。你自己喝喝看啊。」我說。

「怎麼會好喝?」他說。「我朋友說沒味道的。」

「又是肏你的那位朋友說的?」

「不是,是另一個直佬朋友。他說他喝過自己的。」

「哈,直佬是不會喝自己的精液,你那朋友不是直佬啦。」我虧著他,他看來過著的直佬生活,也不致於太過直了。

那一天,我收到他的留言。他說,這一次玩得太爽了。

這是油大叔第一次在事後與我留言,而且有這樣的反饋。

他都是偏向於那種「訂座熱線詢問」──有位嗎?幾點可以過來。

我再問他,今天我舔著他的耳朵時,他感覺如何?

油大叔直言,感覺是有些受不了,但很新奇。

「是啊,你都沒有聽見我在舔著你耳朵時,你叫得多騷。」我這樣寫著。

油大叔,漸漸地成為了一個男人肉慾的俘虜。有妻有兒有家室有事業,開著一輛比我家還大的家庭車,然而,一上床就自動脫光衣服露出嚴絲合縫的菊花出來。

我想,我在他尋找他原本屬於自己的面目的路途上,我是那麼地優雅地,為他扯下了他最後一塊遮羞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