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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年12月26日星期一

認真就輸了

很多年前,剛出來工作時,我與一位同事約好去看展覽,他失約了,那時候還未有手機而無法及時聯絡,所以那場展覽我一個人看。我之後碰見他時問他怎麼放我鴿子,他說,「我以為我們只是隨便約約。」我很生氣。因為我不是Casual,我是認真的。

後來我們分道揚鑣,各別離職。我以為此生就不再見了。很多年後我們卻機緣巧合重逢,而且還得一起處理一項專案。

我對他還是心有芥蒂的。

因為我覺得我輸了。我輸在我認真。



這幾天我的桃花運可真是霉與黑。或許,我要怪罪是馬來人的本性是如此,或許,我要怪罪為什麼我要約的都是馬來人。

有一個potential馬來炮友,相當罕見地是以流利卻有些矯情的英文與我聊天。我奉陪。之後還即場約了當晚就去「爆房」──他說他愿意全額負責炮房的錢,還說要通宵干炮,又問我要不要幫他買偉哥、我有沒有安全套等之類的。

當時我們只是交換了相片、他連肉棒子都露出來了。他說他上著班,但會在5分鐘後與我確定晚上9時會在哪家酒店見面。

他最後一通whatsapp留言是:除非天崩地裂,否則不見不散。

直至晚上9時,我在whatsapp追問他:怎麼沒有音訊?(我還是沒有撥電給他)

他在晚上10時才覆我,說他工作超時,忘了這一回事,還說要馬上撥電給我來賠罪,又說他要馬上來我家接我云云,我一一拒絕。

他說我該是生氣了,而且他覺得很懊惱等,那時其實我也是懶出門了,所以拒絕他在晚上10時再出門。我說我要看電視,不想出門了(心情真的沒有了),他斬釘截鐵地說:「你真的是生氣了。」

我不知如何解釋我不是真正的生氣,我只是覺得對方很不負責任、不守信用,深深覺得這好像不是我要的生活原則。有些生活原則是:只要不影響到我,你要干嘛是你的偏好,例如你喜歡藍色,是與我無關。

但是如果你不守信用而牽連到我,讓我的時間表受到影響,我就覺得這不是我要的。因為我沒有必要受到你牽連的──大家約炮的目的就是很簡單,我們互相發洩,但不是一個人去浪費另一個人的時間資源。

後來他說:第二天你得空嗎?我說我得空。但我就沒有多作回應了。

他在第三天時才聯絡我說,「你的氣消了嗎?我昨天沒聯絡你,我以為你生氣了。」

我到現在對這炮友已沒甚興趣見面了,不守信用不用緊,還亂猜我的意思。如果真的要約一場炮局,最好一次過搞掂,別拖泥帶水,約了又爽約又得另約。



但我自己也無法相信的是,我同時也被另一個馬來炮友放鴿子,而且是4次,後面三次都是臨時失約而且無聲無息!

然而,我是受到他寄給我的裸照影響我的理智。因為那是一根十分精緻的美屌!

第一次是約好後,他說他的男朋友原來會在家,因為那天週一是週日的公假補假。所以告吹。

之後第二次,他說下午二時會給我知道幾時方便,但沒音訊。事隔一天後才道歉。但沒解釋。

第三次時再約時,他說他我可以在下午二時去他的家,但沒有說明是哪個單位。直至下午二時,我依然聯絡不到他,電話與whatsapp等統統沒反應。

我之後取消,直接奔去健身院。本來我還想去到他所居住的公寓再聯絡他。但最後作罷。

我在whatsApp留言他說,如果不能赴約至少通知我,而且該有個解釋說法。

在兩三天後,他重新回覆說,那天他有急事。只是一直道歉,完全沒有說明是什麼急事。

他接著繼續「色誘」我。我們就約好另一天,是早上十時,他說他會在九時早上通知我,讓我知道他的男朋友幾時離家。

之後也是沒音訊。我留言、撥電,到後來發覺他的whatsapp是在第二天時才有上線記錄。

我不知道他發生什麼事。雖然他還活著。但在我心中等於是死了那樣。

我只知道,認真就輸了。



這是馬來人的通病嗎?不守信用、信口開河?但我也有遇過一拍即合馬上就開炮的馬來人。

我覺得守約是一個很簡單的事情,不是辦不到的,而且現在通訊發達,不可能無法通知的。

又或許我真的太認真的。可是我就是這樣守原則,我母親說我以前非常小哭鬧時要玩具,後來補上給我時,我會拒絕說:現在才給我,太遲了!

現在看來這不是任性,而是真的是一份犟脾性與認真。或許,這也是一個非常好的保護機制,當我想望一樣事物時手到拈來,我會珍惜,但錯過時機,我會心死。這種決絕的死心,可不是人人都有。



尾聲:
那位十多年前的朋友, 迄今他不知道我還記得他失約的這件往事。而且,他也沒有重提,更遑論說要道歉。說真的,我們其實也做不上朋友──人生中要拿幾次自己的時間供人消遣與排遣呢?

2016年12月24日星期六

怎樣才是「好棒」?

徇眾要求,我真的被問過好多這樣的問題。簡而言之:一號若是長棒或幼枝,哪一種比較好玩?

我可以簡單答:粗而長的肉棒子,是好看兼好用,幼而短的莖兒,是好吮,但好不好用,看個人與情況。

這個部落格是因「九厘米先生」而起的,所以我是先認識人家的「短處」後,才慢慢品嚐到粗長之美味,那是因為椰漿飯之故。

如今歷經了這麼多炮局,親上火線多次「救慾火」,除了非洲裔未吃過,不同的人種都嚐過:亞裔(中港台韓、東南亞國家)、拉丁裔、歐洲裔(德國、法國、波蘭)我想我可以做些分析。

所謂的粗與長,在WTO姐妹會這節目中有聽過,日本女人好像有個標竿,就是男生的那話兒好比廁紙捲筒棍的長度,比之還長的就謂長,若短於該長度的就是短。

那時我會心一笑,這標竿未免太「小家子氣」了吧(皆因是日本人是亞裔,通常不會大到哪兒去 )

然而長度這些尺碼,也是看自己的尺度,是相對性的概念,你的「尺度」若開不大,多短也覺得粗大。

然而,我個人覺得,若是筆挺沒彎翹,加上圓周是拇指頭和中指三個指節(或以上)環圈起來時,就謂粗了,即使長度只有4或或5公分,視覺上仍是屬於粗大的。

在籃球上,四肢皆長是優勢。粗枝之輩,通常會有更狂野的「操作」風格,總之抽拉時拉幅較寬闊,菊花綻放的時間也稍長,那種開到燦爛的感官感受是非常徹底的。

特別是若是狗仔式時,後庭會被探得更深入而觸動到前列腺,那種十萬火急欲瀉而不瀉的情況,會像一個失靈警鐘不斷鬧起來,會將零號重重圍困。

而且,這種先天性的優勢,在什麼姿態或體位下,也較易於行事,因為也很方便,因為做零號的不必遷就太多,反正就像投籃一樣,不必迂迴探路,就能犁庭掃穴。

這種大鵰缺點是:通常只是一氣呵成,更甚者是難以短時間內加油,也有不少是中途軟下來。

或許皮肉太多脂肪,以致粗大陽具裡的海綿體需要大量充血,才能保持堅硬,但很難堅挺(挺下去的「挺」)。而且,很多時候是無法玩到觀音坐蓮的姿勢,因為一號通常很難可以凸著立地不倒。

而且,由於粗體需耗費更多「氣血」(「氣」即是輸送的動力,「血」則是泵大的元素),所以當賽畢後,通常需耗相當久的時間才能來下一場。

即使體魄好的,可以半小時後再戰,但最多是不超過一首歌的時間。

這等於大車的油缸般,要重新注滿油,也需耗多些時間。

所以,通常大鵰輩是一次性,類似膠擦似的品質,越擦越小,到最後是無可修復的。這種一次性、一鼓作氣的狀態,會在最短的時間內給予你最多、最密集快感(因為沖擊力之故),但在洩氣後,你就不可以追討之前所沒有討到的快感。

我是看這麼多男女A片或G片後發覺,特別是那些BBC( Big Black Cock),通常在前奏時很漂亮,多干幾回(通常在尾聲75%時)就會軟化下來。

當然那是拍片,可是拍A片是耗時一整天,是不可能長時間如此挺拔的,而這些大鵰在軟化後如同拉長的橡皮筋時,其實是相當倒胃口的,因為那只是像一條拉不斷的過期口香糖。所以,連拍片而後期制作經過大幅的剪接還是可以看到疲態,可見大鵰也不好當。

另外是若是粗長,通常是好握不好吮,因為在給予口愛時,彷如遇到牙醫般需要一直撐大口腔來容納,起初時是無大礙,但是久了不斷長時間如此做,就會覺得疲累,特別是遇到有深喉癖的人,就是硬硬要你完全吞根,是相當恐怖的經歷,那種情況像探入性的手術一樣,不斷被人撐開。

而且,通常粗長輩大部份是久經江湖之戰之人(這可能是失準,但許多一號巨鵰是靠這種天生本錢去讓人愿者上釣的),歷經風霜後,以致敏感點也不敏感了,他們可能需要更多不同的技巧來接受口交,僅憑唇舌夾捲是滿足不了。

我有讀過那些性愛技巧信箱等教人遇到大鵰時,改以舌頭來翻捲龜頭,以避免完全吞根不適,但基本上這種方式對很多大器之人而言,是不管用的。他們會覺得你是在偷懶,而且你不能只是一直吃冰筒冰淇淋而已,你要連冰筒也一起啃。

所以,遇到這種大鵰時,最好是速戰,給幾口泵大後,就要快速進入正題硬干起來,因為對方硬氣之時不長,要把握良時來用到盡,否則過期自誤。因為你花太多時間去口愛,可能對方會刺激過度失手「提早收檔」,又或是對方只是一鼓作氣,花太多時間作旁務,就不務正 業了。

那麼細莖又如何?

九厘米的長度其實就是幼莖了。幼莖的好處是,容易掌握──用手掌握,或是用口或是用身體器官。

對於小嘴來說,這種九厘米是非常方便的,不必過於費周章。

最大的好處是:通常這種小旗杆容易豎起來,原因是海綿體量不大,充血量需求也不用太多。

由於莖體體積也不大,所以若是充血起來時,會堅挺持久,硬如骨頭。

至於缺點,就是這種幼齒在視覺上,可能會較吃虧,因為像根小苗頭,又或是被砍掉的樹墩,所以有一種淒迷的缺陷感。

但最吃虧的是,這種小逗號,若干起正經事時,就會落得逗著玩的感覺。

我親身遇過的情況是:不得其門而入,像只啄木鳥般找不到洞口來啄。因此需要找對的體位,多番調度才能開關口。

至於當找到門口時,更多時候因棒子太短,所以就只能用啄的動作來完成,那種情況就等於在你的花瓣搔痒而已,你只感覺到自己的火山口被撩撥著,但火山熔岩則在滔滔蹦起來,但卻只是在自燃。

對於零號來說,那時候就是一個大熔爐,需要消融、鑄造的,而不是空無一物感覺無物。

又或者我們說「揚湯止沸」這成語,就是要止住一鑊湯沸騰,就得先移走柴薪,遇到短小精悍之一號時,其實他的柴薪早已被我燃至無形。

我有試過有一次在與這種小逗號交手後,只感覺到括弧肌一片痒似的,因為他最盡頭也只是我的門口打邊球。因為整個過程中,他像個頑童般不斷地在敲門而已,而沒有真正進門。

在許多時候,幼莖者就像一根車匙,不能太巨碩(因為車匙要方便攜帶的),插進車匙孔啟動後就不會動了,動的是車子的引擎,而零號就得成為這幅自己開動燃燒的引擎。

但有一個隱形的好處是,小逗號通常會比較溫柔,因為他們知道自己的缺陷美,所以會用其他招數來彌補,而大鵰者就像財大氣粗的暴發戶,認為有錢(有鵰)就好辦事。

因此,總結而言,怎樣才是好棒?其實是看你當時的需求,還有對方的「肉場年資」、體魄。我個人偏向喜歡中上的尺度,好看也覺得好用,當然很多時候,就得一一消受這種大鵰者的缺點了。

2016年12月11日星期日

凸凸

門一打開時,我見到了新認識的馬來炮友。沒有想像,也沒有失望,總之他只是比相片中更少頭髮,可以說,是禿頭了。

我要怎樣稱呼他呢?就叫小背心吧。因為當我們互相解開襯衫時,我才發覺他的長袖衣底下,還有一件小背心做托底。那時我是有些意外,可能太久太久沒有見到有人穿背心了。我本人就非常抗拒這種汗衫,因為穿長袖衣已熱得半條人命,還得穿小背心?

但是,寫到這兒,還是叫他凸凸吧,(諧音他的禿頭。)

與凸凸的相識到見面也可真是快速,但及不上上次絕炮之後的那故事。不到幾天,我們就見面了,我發覺他是相當有誠意要見面的,而且還很坦白地說,他是已婚男士,問我介意嗎?

其實已婚也沒什麼大不了,我真的睡過不少。而即使不是已婚的,有男伴的也出來偷吃。我們彼此需要的是一副肉體,不是身份。

我們在聊了一下後,感覺還不錯。其實他的樣貌是平均值以下的,然而勝在誠懇。

我們接吻了。

這是我不愿做的事情。可是當燈捻熄了,彼此看不到彼此時,我交出了一個忘我的自己。

我們的過程是相當機械化的。只是黑暗中,我看到他的禿頭特別亮,可能是籍著幽微的光反射出來。

凸凸說,他喜歡華人,或皮膚白的人,而且他喜歡仍沒有割包皮的人。

這是我第一次聽見馬來人這樣表白自己。

他真的如同快熟面一樣,下半身很快就熟了。我摸著他的精力來源時,覺得他應該是可以上陣了,不過他如癡如醉地趴在我的胸前。

其貌不揚的凸凸,舌尖卻如同耍出了魔術。我忍不住俯首望他一眼,他真的很努力在運轉著他的舌頭,我發覺我的乳頭都快麻了,因為他像啜著一口又一口喝不完的奶瓶般。

我很珍惜他這樣珍惜我。在黑暗中。在我感覺一個人的時候。他將我捧在手心裡似的。可是我不認識他。

漸漸的,我覺得身體裡多了一些東西似的。

我不想看凸凸,因為其實他真的不是我定義裡的帥。可是他的嘴唇落了下來時,我只能想像。

想像想像,彷彿有了一些深度。

還有維度的變化。兩個人的合體,變成了多維度,本來是我仰躺,忽爾他從伏趴到半蹲「操作」,接著兩腿半掛,總之下半身彷如被挖空似地,充塞著、鑽動著。

他的肉體其實真的好滑嫩,那是一幅比我年輕的軀殼,居然如此明顯地感受出來。而且,他身上的皮毛幾乎無存,怎麼如此細嫩。我看著他的胸肌,其實是體脂高於肌肉,我想像著如果他健身有成的話,該不會有副乳似的。

不過這就是最原始的凸凸。他是他。我的想像是我的想像。我們的連接,只是他一根勃起來而在我身體裡迷路的陽具。

接著他要我翻過身體來時,由於是在地板半跪,我的兩膝抵受不了那種不適,我要他喊停。

那也好像過了好久好久。他意猶未盡退兵,但還未偃旗息鼓。來,我跟你解決掉它吧。

這時我才覺得他適才操作工具是一幅美器,長度恰恰好,不像超大碼的穿不下,就是緊緊修身的剪裁,我可以完全將他吞沒,直至沒頂,再暗地攪翻撩撥,我聽見一陣陣的呻吟,聽一個男人的呻吟往往是鎖魂的玩意兒啊,我只感到被淋了滿唇的熱湯,淡淡的,沒味道,我嘗不到甜頭,再吮,依然覺得他沒甚變化,仍是柴柴卻濕濡濡的…

凸凸盡頭了。

我們倒下來時,他讓我枕在他的手臂上,我一直很擔心自己的頭太重,會壓麻他的手臂。然而凸凸看起來直的是一個很隨和的人,他說他不介意。

(我想起椰漿飯,那時我也常問他,我是否會壓壞他)

我們談起他的妻子。

凸凸說,他是帶著結婚的前提去與妻子交往的,她是他的學校同學,很早就認識,但之前沒有什麼感覺。他要約會她時,直接去到妻子的家裡與她的父親說,他要與這女子結婚的,所以是否可以約她出街。

如此傳統的方式?我聽了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之後他倆交往,沒多久就結婚,一起買了間房子。

凸凸的妻子也是個非常傳統、戴頭巾的虔誠女穆斯林。他說,他們現在努力追著小孩。

那他為什麼要結婚?我問:是為了要生小孩嗎?

「其中一個原因。」凸凸坦白。我「哦」一聲。聽了千篇一律這樣的答案。

「那你跟男子與女子干時有什麼差別?」我覺得我這套問法,已變成了「行貨」,我自己也問得膩了。

「很難說個清楚,嗯,男子的比較緊吧!會實實地被包圍的感覺。有些男子的初挺進時是鬆軟的,但裡面是很實的。有些則是相反,進到裡面空空的。」

我記起他在幹著上陣時有說到我很緊,我也隨口答話:「那我呢?」

「真的很緊。我很喜歡。你…真的好久沒有活動了?…」凸凸問。

我哈哈帶過話題。他可不知道我下了多少功夫。

凸凸又說,他看到男子時會較容易勃起,而若是與女子(妻子)的話,對方需花好一些時間讓他抬頭。「所以我有服一些藥物等──XXXXX你有聽過嗎?可以堅持好久,甚至是兩三天後還是硬硬的。」

那不是與一根木棒做愛嗎?何苦。但凸凸為了生兒育女,就得靠外在物來維持。

「那你是同志或是異性戀呢?」

「我是55%是喜歡男生。45%是喜歡女生。我想我是雙性戀。」

我問:「可是你會偷吃妻子以外的其他女生嗎?」

「該是不會,一個已經很難應付了。」

接著凸凸提起他與妻子冷戰的情況,「我們可以三天不說話的。氣起來時,她寧可自己去搭公共交通上班,回到家,我們又各自一角。」

他倆是一起上下班,而我們這一會,正是凸凸編了一個加班謊言而製造出來的藉口。我似乎 成為人家家庭的狐狸精,但是哪家的貓兒自己要偷腥呢?

凸凸說他有交過男朋友──在結婚之前。然而一個是黏身膏藥,另一個則是蛀米蟲(白吃白喝他家裡),他忍無可忍,都分手了,才去結婚。

聽著他的故事,有一種淡淡幽幽的情緒,說不上來,又不會特別有感覺。像氣味一樣,飄過鼻端,你捉摸不到,就感覺到一種熟悉。或許聽過太多遍了,而且我也不再嫉世憤俗去批判什麼了,每個人在不同的人生段都有相對的選項,他可能會做錯決定,但也可能是做到最周全的決定。

我們決定終止下來時,是因為他真的要離開去載他的妻子回家了。「也已是一小時了,我該走了。」凸凸說。

我們逐一逐一地撿起屬於自己的衣物穿回上身,就是還原我們的社會身份了。他因他的妻子而來,也因他的妻子要離去。

「你不介意我已結婚的是嗎?」臨走前他問我這句話。

「不介意啊。為什麼?」這已是他第二次問了,因為之前在APP時他已向我確認過。

「因為有些人介意的。然後就不想見面。」

我心想,我前前後後都被你翻牌了,我還要介意什麼跟什麼啊?



Hezt的人夫套干全記錄:
一輩子的唯一
扮半先生
祈先生

2016年12月7日星期三

最受不了whatsapp群組

外國人說,臉書等都落伍了,因為太多家長加入,以致年輕人都不愛去臉書。不過我看到本地年輕人還是將臉書奉為主流。

但其實我觀察到本地華人,另一個最常用的就是whatsapp。所以這兩者其實是主流。

我記得至少在10年前時這些通訊器盛行時,那時都是在電腦上打字而已的,但甚少在手機上打字,在手機打字都是寫SMS而已。

不過許多人不知道我們同志們,其實早已訓練到自己在手機或是電腦通訊品(messenger, ICQ)等打字的速度,以及摸索到虛擬打字對談時的一些眉角與撇步。嚴格而言,是如何以文字有效地表達你的思想,白話的說法是,如何讓對方明白你打的字。

之後2009年時蘋果iPhone開始熱起來,那時我已開始買下使用,身邊的人士也不多用智能手機(那時安卓手機剛爬著起來),所以手機上網是很新奇的,而那時約炮神器等也是一起火熱起來,我那時開始就上癮了,在公在私都使用手機打字,搜索新世界。

現在快到2016年了,廉價智能手機盛行了、臉書快開到荼靡,總之這是網絡互通世界,瞬間鉅量的資訊爆炸時代降臨,現在連大嬸都拿起臉書與whatsapp時,災難就爆發了。

一般上大馬人的書寫能力不高, 詞彙量也不多(主要是大馬是多元語言混雜,加上口語與書寫文是相當明顯差異的兩套語系),加上在網絡說話時,與面對面或語音溝通般如此真切與直接感應,加上打字不快(真的像啄木鳥般一個個字去啄的),所以若是用聊天器或臉書等吵架是最容易引爆的,因為會有多多的錯讀與誤會。

所以,要說正經事、嚴重的,一定要當面講,不能的話一定要撥電話,再不行的時候語音留言,到最後最後時才用打字在手機上溝通,總之手機打字說話是下下之策。

可是我自己經歷過太多的例子,手機打字溝通成為首選。在私事交流(如約定幾時見面等)或話家常是OK的,但在公事交差等時,都是用手機打字。

而那些現年50歲以上的人士們,很多人都是智能手機這一方面的新手,他們可能只是這五年時才開始接觸網絡,不像我這一代(7字輩末,在2000年網絡興起時恰好是我們的黃金時代),在打字速度、遣詞用字,以及如何回應等都有約定俗成的套路,所以屢屢犯規過界。

(而且他們不知道網絡打字溝通是有規則的)

這情況最明顯的是使用whatsapp或任何相關的工具平台來發號施令。

又或許是覺得一些事物很有趣,而SHARE在群組裡,即使是眼前所見所聞等,形同閒話,也形同廢話。

我試過被邀請很多不同類質的whatsapp群組,校友、親戚、朋友、工作同事與上司等的,親戚那種當然最多是長輩(AKA五十歲以上的)最嚴重,都是廢話連篇,而工作性質的群組到最後是淪為閒聊八卦、無病呻吟等各式各樣的媒體平台,而且特別是遇上多話精時,會完全被侵佔。

我真的很討厭這些情況,因為若是在臉書,至少你可以unfollow,甚至封殺對方,可是在手機群組裡時,卻是最親密的接觸,因為你是捧在手心近距離地在讀與接收,但一而再再而三都是說些與你無關的事物時,那也是一個騷擾。

有些長者則很奇怪,喜歡在whatsapp群組裡丟一個網址出來,不知所謂,不知是否另有所指。

我想起在20年前電子郵件開始興起(yahoo及hotmail等)時,那時我們也最流行轉發電郵,那些奇奇怪怪的轉發郵件如養生的、人生道理的等等,來到電郵信箱時,每次打開來都是那些無關痛痒的電郵時。我記得我因此有一次就這樣告訴我的中學同學,請不要再這樣轉發這種電郵給我。

此後我們斷絕聯絡,算是絕交。迄今我認為也是一件遺憾之事。

我想起現在在whatsapp裡出現的濫發網址情況,與當年垃圾電郵一樣。現在人家是不會轉發垃圾電郵,但往往就在自己的臉書上PO一些自己認為重要、而且覺得全世界都視之為重要的網址,又或者在whatsapp裡大放垃圾訊息。

但面對這些權威人士(即是非平輩或同輩),而通常是上司時,卻很難直接告訴他們說:「喂─大佬,請你別這樣膚淺都寄這些與我無關的東西給我們!」

我到現在還面對這種騷擾,特別是遇到權威人士在你的whatsapp群組發這些訊息時,我現在每天都祈禱希望歲月快過,讓這些不思進人士慢慢地一起學習成長,怎樣正確的使用社交媒體,第二是希望索性讓他們被淘汰掉!(我該不會太狠毒吧!)

不過其實再細細一想,其實從電郵、SMS、MSN等之類的chat platform,這些平台形式是萬變不離其宗,一切就是關於「我」而已,你是怎樣的一個人,就會表現在你在social media的一面──他沒修養、他是膚淺的、博取注意力的…等,一一反映在他要分享的事情上。

只是話說回來,老頭子等的老頑固,美其名是隨波逐流追上潮流,卻如頑石般在潮流中礙路。你們到底怎樣避免自己踢到這些老頑石?


2016年11月29日星期二

乳牛莫問出處


「乳牛」莫問出處。這句話是真的,乳牛未鑄成之前,可真是不堪回首,因為太難堪。

這一年多來不斷寫馬來乳牛後,真是看過了好多乳牛未變身前與變身後的巨大差別。之前寫過這裡:(讀:【】.【制服誘惑系列】.【後天補不到的遺憾】)每次看完都大受刺激──有正面也有負面的。正面的是「怎麼人家可以做得到」?負面的是下一句「怎麼我還是做不到?」

例如以下這位乳牛:

全身照如下:


這張圖將這隻馬來乳牛拍得很好,將他的熊腰虎背加上光影方面都有些朦朧似的,如果在約炮神器上看到這樣的圖,會讓同志們不假思索認為,他該是MB,無他,不費吹灰之力就賣大包,肉體是帶著誘惑,特別是兩枚欲掉不墜的奶頭,像聖杯般非常無邪無垢,讓人恨不得捧在掌心與舌蕾之下。



而且看起來,他乍看下長得蠻偉岸的,再一次是鏡頭角度問題。

事實上不然。這馬來乳牛其實該是長得不高,極有可能是170公分以下。但如果你看以上的圖,他的腿肌是多麼地發達。正面來看,好像是大象腿,可是我們該是更要想像黑色小內褲下是否有條象鼻。

可是該是沒有,因為看起來蠻扁平的。

不過,這馬來乳牛未變身前,是長成這樣的:



還有這樣:

暴眼、歪嘴,而且臉形瘦削到是「三尖八角」,有一種賊眉賊眼的感覺,已是近乎病態的毒友臉容,流露出邪惡之感。

如果沒有健身,他可能一輩子都是這樣的臉容活下去。

可是健身後真是有千差萬別。男人真的要有些肉才好看。


所以擱筆後,我要第一時間沖去GYM悔過了。

後記:竟然給我找到他的情慾照!食色性也,練成乳牛了,也有更多的本錢來放誘餌了!看這裡

2016年11月28日星期一

跟女人說話

自小在女人堆中打滾,老實說,我可以知道女人怎樣說話。

我也不理什麼politically incorrect或是女性主義者自鳴清高的批判了,反正這篇文章就是要談談我跟女人說話的情況。

或許我還少遇說話精彩的女人,我的身邊交手最多的,當然是母親姐姐與親人,還有N個女上司及女同事/女下屬。每次都會加深我對女人談話形式的理解。接下來談的是一般大馬華裔 女性,不是那些精明或耍心機的女性。而不論教育水平高低,我覺得都會出現以下的通病。

一)無法從重點開始說

最貼切的形容就是錄音帶和CD的類比,她們是錄音帶,不能打帶或後退打帶,只能順著次序來播,更加不能挑曲目,是喪失direct access的功能的。如果你PAUSE住她們,她就真的只能在停止點繼播,甚至最糟的是會重返回前序來重提。

或許是職場生涯訓練使然,加上工作思維都是從重點開始切入,我是找切入點,再層層剖開來談話,特別是在報備工作進展等,都是擇重點、急切性來談起來,除非是別有心機或另有意圖的放話,那是需要耍一些心機來鋪排重點。

可是與女性談話時,很多時候都落於閒話家常的形式,但話局失去急切性時,就會出現拖拖拉拉的情況。

我最常面對的情況就是下班後,母親與我聊天時,會從頭細述她的見聞,包括模仿情節裡的人物談話語調,這是一種storytelling嗎?可是我得不斷替她歸納重點,再用語句覆述她的重點。而且許多時候她的話裡指涉對象不清楚,常常跳針,我得不斷地查問:「你剛說說的是A,還是B?」等之類的。

後來我觀察其他女士,毋論是否有受過教育,很多人敘事起來時就是紋路不清楚,特別是處理情節繁雜的事情。

當然,或許我們聊家常時真的不需像報案書或呈堂證供時那樣斬釘截鐵去指涉對象或敘述,不過當時間不多(例如我下班回家或出門之前的閒聊),實在不容流水賬般的敘述。

二)不喜歡冷場

很多時候話與話之間,需要冷場,這是緩沖,也可以讓雙方或多方的說話人可以有時間去整理思絮,或是接話。當然冷場不是一分鐘,但我覺得兩三秒的停頓是必要的。

不過我真的遇到很多話匣子一打開後的女子,可以機關槍般的掃出話語來,如果她本人是一個辭藻豐富、敘事是繁複意象來比喻的人(也即是有文采),是可以起字字珠璣之效的,但這樣的人(不論男女)都很少見,所以很多時候都沒有冷場,而且都在重覆同樣的形容詞或用語。

三)意猶未盡,會不斷補充已提起的高潮

所以沒有冷場,而且不斷說下去時,就真的剪不斷的溝渠水一樣。但若遇到有話題高潮時,譬如鋪了一個梗,說了一個小笑話後,大家都笑個不停後,就該此為止了。

我更捉不到女子們何時真正要為話題喊停。她們可以纏繞在同一個話題高潮,包括可以引伸、延續,或是即使話題已跳到下一項時,還是拉回去原有的那項,證明她們還未脫離前塵。

這種情況出現在女上司主導的工事會議時,更是噩夢。當這樣的女人主導會議的進程時,她說的話就是重點,她說的笑話全場都要聽時及一起集體反應時,我會覺得自己像被操縱的扯線公仔,一顰一笑都得從眾。很難為自己。

當意猶未盡不斷兜圈同樣的問題時,在會議上是浪費大家的時間,因為很容易離題與目標渙散,而且沒有「next」,工作會議召開是解決問題的,社交飯局則是排遣彼此時間(美其名是聯誼認識彼此),但其實任何一場飯局(或炮局)都有目的的。我需要掌控一個明確的cut off點,該止即止。

我不知道這是否與雄性的天性有關,原始人的男性是做獵人,主要是出外覓食,每次出遊都是帶著目的的。再舉另一個比例,男人射精後,馬上就會退潮,而且是急速的退,而且退得無影無蹤的,因為自古以來交配的主要目的就是射精播種,當射精完畢後任務已完成了,就會完全退離。當我覺得話題該止就止時,我過後給的反應都是在敷衍你。沒有意猶未盡這回事。

如果要製造下一個話題高潮,我們是完全重新制造,而不會再糾纏在之前那一套。 那像另一套工序──從頭說起,從新的做起,不論在做愛或是談話也好都一樣。(你們認同嗎?)

四)花枝亂顫,有失儀態

在餐館等的公眾場所,我真的見識過不少大馬女子儀態盡失而被炸爆耳膜的慘痛遭遇。她們或是身邊的群集的OL,又或是聚餐的安娣。我覺得大馬OL(25歲到40歲之間的)那種情況最嚴重,女學院生可以情有可原,因為青嫩不懂世故,但許多職場女士,據我觀察是與朋友聚餐時,我真的聽過旁邊桌子無數次響徹雲宵的爆笑或醜笑,有者甚至捶桌助興來加強語氣。

有些女子可能聲音比較響亮,或是中氣足,往往可以一聲即出攫奪全場耳膜,當她一笑時是真是摧枯拉朽之勢的。這些女中豪傑似的往往是全場焦點,但也是最讓人厭惡的。

至於那些嗲音或娃娃音的,我覺得大馬女子一般上不比台灣等地來得嚴重,然而大馬人的華語語音平扁,所以都是平線而成,加上辭藻不豐富,有冷場時不知如何接話,所以摻雜許多語助詞做「尾巴」,乍聽下就像不斷擴大的雜音轟炸,旁人聽來是非常疲憊。

我覺得在週末去咖啡廳或是餐館用餐時就最常遇到這種情況,本以為可以放松心情的,反而成了活受罪。

值得一提的是,我覺得是英語圈的女子少有這樣的情況,或許是lady like(淑女)的概念較為根深蒂固?還是我們這裡的「kepong 阿蓮」現象已在華語圈戒也戒不掉了?

五)沒有傾聽

持平而言,這也不是性別的問題,不少男女都不擅於傾聽。只是或許我遇到的女性都是過於愛表達自己,相對下聆聽的部份就大大減少,因為說多過聽。你要讓女性真正安靜下來聽你說話時,真的好考驗。如上面所述──沒有冷場,如何見縫插話?兜圈糾纏舊話題,又怎麼能喚起她們的注意力?

我遇到的女上司或女下屬,如果話頭打開來了聊著公事的時候,她們話不斷剪未斷,與她們說話,根本沒有「趁機」這回事,有時遇到女下屬也是愛搶話之輩時,我開口說她也同時開口說,而且說的就是意猶未盡的話尾(總之就是廢話),變成我所說的完全被覆蓋下去時(而被逼要重覆時),其實那時候我是很火的,因為我的聲量不至於是洪亮如鐘而全場注目的那種,要以這種嘶喊式的方式來對話,我最後要使出一句非常不禮貌的話:「你聽我說…」才能喝止對方。

所以為什麼不能讓一步,先聽人家把話說完才開口呢?

總結是 ,看場合、對象、情況說話,是高深技巧與藝術。或許你會覺得我是有所偏頗,不過我以上所述的對象,大都是限於大馬華裔成年女子,不論教育高低水平、不計是中英文教育,統統都有這樣的通病。當這些通病統統集一身而擴大效應集體爆發時,說得俗一些,就是「八婆」了。


2016年11月2日星期三

嗷嗷花旦

在社區鄰里式的健身院裡,奇葩特多。那天我去一間鄰里式的健身院分院,就碰到了兩枚。

第一,他們說話真的可以很大聲。像失靈的收音機,全是雜音,他們的聲量可以遮蓋旁人。

第二,他們可以一直霸佔著機器,可是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以致動作錯誤、而且可以長時間霸佔,絲毫不禮讓下一位用者。

我先見到三隻花旦(真的好久沒用這字了),在自由舉重區忘我地聊天。其中一個其實是有接受著教練的培訓,只是不知為何有個break,所以與他的兩個花旦朋友一起閒聊,用的是廣東話和馬來西亞式華語,談開來時庸俗味、脂粉味等全都冒出來了,崩堤一樣止也止不住。

我定睛一看其中兩隻花旦,口操著阿炳式的馬來西亞人華語腔(超多語助詞及尾音的),其中一人上半身穿著寬鬆的背心,下半身則穿著Under Amour的貼身長褲,顏色是橙色撞藍色,已是十分搶眼,他還圍著一條腰帶(預防背脊骨受傷的運動腰帶)。可是他是筷子妹妹一個,上半身是薄平扁,兩條玉臂瘦得可憐,兩叢腋毛卻飛刺而出生長得非常發達,我是先看到他的腋毛才看到他的手臂。

我依然堅持,如果你沒有粗手臂,最好避免穿背心,因為會流於庸俗,兩條胳膊(其實真的不容易練粗的)會像竹竿般掛起來,會自曝其醜,這等於若是大肉山時,就別穿上超小條的泳褲的那種道理。因為反差實在太大了。

所以這位花旦就是背心掛身上,反正就覺得是豁出來,也不介意人家怎樣看待,他彷如很引以為豪似的。

他的姐妹花旦也是穿黑色緊身長褲,只是還穿上一條寬筒短熱褲,如同跳拉丁肚皮舞的女子裙擺,我也覺得好奇,怎麼還要多此一舉穿這樣的短熱褲?用來遮褲襠?

後來最要命的是,那位腋毛男是在做肩肌,我那時遠在一角,隱約聽到一些怪聲──非常好奇是誰在那兒怪叫?源頭就是腋毛男。

他是坐在斜背凳子上,兩臂高舉啞鈴做shoulder press,老實說不宜舉過重的,特別是看到他的肩肌薄如面膜,怎麼要舉30公斤?所以他舉也舉不動地怪叫。

但他的呻吟是那種「呃…(拉長一秒)呃…(拉長一秒)」 伴隨著每個動作,就是這樣「呃」,而且還叫得特別銷魂、有韻律,而且是由低到高地激昂的。

我一邊聽,心跳得很快, 我突然閃起在三溫暖黑暗中尋根獵棒時,聽見不知來自何處的廂房裡的叫床聲,就是這種樣叫法,而且還可以聽見這種「呃」聲會伴隨著「 啪啪啪 」 的聲響。

一聽這種叫床,會覺得後庭一緊,甚或是被充氣了的感覺,因為每被插一棍,捅到盡頭時,再被抽拉出來,那像針筒抽血一樣地被抽離了身體一部份的東西,就會催生出這種「呃呃呃」的呻叫,而不像「啊啊啊」這種奔放、豪邁地狂嘯,「呃呃呃」更像一種棍子包在棉被裡打人,而零號嗷嗷待操的那種挨悶棍的感受。

(老天我多久沒有這樣叫了?!)

我一直分心了,以致怎樣也做不好我該做的訓練動作。我覺得他的痛苦掙扎「叫床」聲其實是可以控制的,而無需一直這樣放聲出來讓全場人都聽見,更不堪的是他不知道他這樣呻吟是很賤格與淫賤的,而他不知道自己是身在公共場所,無需這樣折磨人家的耳膜(還有不斷勾起我的回憶)

後來,腋毛花旦與他的熱短褲花旦朋友又轉移陣地了,是在十字架拉力訓練機(multi cross cable stations)那兒對著鏡子做lateral raise的動作(也是練臂肌與肩肌),他舉著兩根超小條的啞鈴是每組10下,戲又來了。

據他與其長舌婦的花旦朋友說,他是要做500下lateral raise(瘋了!)所以他不停地呻吟,越叫越淫,幾近蕩叫地「呃呃呃」,我不停地望著他,真的不明白為什麼要發出這樣的聲響?

每個人舉重到力竭時都會有自己一套的呻吟,但切忌不要叫到像當眾被操一樣。我就一直提醒自己別發出這樣敏感的「象聲詞」,可是這腋毛花旦卻引以為榮似地,此起彼落地叫。

你可以想像他就這樣叫500下的場景──旁人怎樣反應?

然而我不知道其他人是否有覺得被煩到,有兩個中東人以更大聲的談話聲來掩蓋這腋毛花旦的蕩叫聲浪,而其他本地人則若無其事。我很好奇全世界只有我一人覺得被「刺激」到了?

更甚的是,他們在multi stations那兒練著時,還將手機置放在另一個配置(練seated cable row)凳子上來實時拍攝他的動作,明明那是供其他人使用的配置,卻成為他的手機拍攝的站腳。

到後來,我本來一直在想著到底要怎樣婉轉告訴他,但實際裡是想這樣說「喂 阿姐,你咁叫法好像被人屌,你知不知啊傻西?這裡不是炮房!」

後來,我忍著,忍著,我實在頂不順他的蕩叫,只有自己迴避。

我走到另一隅後,才難得耳根清靜,這時又見到另一個傻逼。這是一個真正的小姐,一身武裝穿好了運動衣,個子小小,但臉上蠻多 皺紋,頭髮卻出奇的濃密,像個植髮上去的陳年老娃娃,其實她只是帶著一副骨頭來健身而已,我彷如沒看到她的肉體。

之前已看到她四處遊蕩,幾乎是每架機械都碰過了,像姥姥遊大觀園一樣,但她霸著其中一台機好久了,我連其他該使用的機械都使用後,眼見她就只是做半程就放棄,而且還像口香糖那樣沾著鞋底般撇也撇不了。

我忍不住了,湊前問她小姐你還有很多SET嗎?近看她時我確定她是五十歲以上的妖女(頭髮真的太濃密了,不像人類),她說她還有6 set。我一聽暈了,像她這樣做下去可能月亮都出來了。

我建議說:可否一起輪流使用?

她拒絕,藉口是:「我會做得很快的。」

所以,我就在旁邊看著這妖女錯誤的擺著姿勢,做著錯誤的動作,以錯誤的借力來撐著自己的軀體,我一邊看她的身型,怎麼可以比臉膜還輕?如果沒有看她的正臉,只看體型,會覺得她是八歲的小女孩。

後來我看她無意讓路,我再打退堂鼓,休戰了,就準備打道回府了。

我沖完涼後穿好衣服時,腋毛花旦剛好做完他的運動進來更衣了,人未到聲音先到。我一看他,就好像碰到老鼠一樣覺得憎惡馬上逃。只是會很好奇,這位花旦在被人幹時,該也是這樣「呃呃呃」蕩叫。

或許他還是個未開苞過的「處女」,所以未曾試過被插到深處由心而發的那種呻吟,恰恰就是他在健身房裡的怪叫聲。不論是含苞待插的「處女」還是GYM炳,我覺得最基本的是:請看場合來扮演你的角色!

2016年10月29日星期六

小尤

有很多往事,在空閒時會回憶起來。我翻著臉書與instagram時,突然翻到一些舊炮友的帳號專頁出來,真是有些意外,但轉瞬間就理解了,我們都在臉書的框架上存入個人資料(如手機號碼等),臉書就會暗地裡偷渡資訊過來,彼此雖然不再相見,但在虛擬世界裡都是相通的。

現在要說一個故事。



一如以往,他是一個馬來人,就叫他小尤吧!小尤長得是有些胖,但從數字來看,其實是長得蠻高的一個人。我們一直都沒有機會見面,後來終於約出來時,恰好我倆那時都在吉隆坡。

他那時本來是吉隆坡工作,後來移居到外坡工作,所以趁他回來吉隆坡時,我們一直在whatsapp上撩情,終於約到出來見面了。

那時他叫我開車去一間著名商場去接他,然後我們直奔去酒店開房。

我那時還未見過他,僅是從照片、文字上的交流,但由於並非是很緊要的,所以這樣一拖再 拖就keep in view好久了。

我的車子開到商場門口,等了一會兒,才見到他走出來。

小尤真的有些高,該是接近六呎,而且由於體型是屬於80公斤以上的,所以蠻巨型。我看到他時有些意外,因為他比我想像中更加地憂鬱(所以我才叫他諧音小尤),我看起來也是很羞澀,上車後靜靜地,都是我在開口。

不過其實為何我就是想要套幹他的原因,他就是有一種裝酷的感覺,雖然他比我年輕,然而馬來人就是發育得會較快,也較早衰,所以他看起來有一種熟味。

由於是未練就成乳牛,但我意識到他是一個fashionista,因為他身上穿著的是緊身、帶有一些女性化花紋的T恤,還有一條短褲,總之我覺得他的時裝品味很不對味,但這也是典型的馬來人穿著。

而且他雖然長得高大,但敗在駝背。所以小尤看起來就像一個迷途羔羊般的憂鬱小生,總覺得前途茫茫。

但這只是軀殼,我要的是他的下半身。

我在那商場一帶開車兜走著,其實我對那一帶真的很不熟悉,而且我不知道原來那兒附近是馬來貧民區,我是有些被嚇倒。

那時是傍晚了,我們是前途茫茫,因為不知要開到哪裡找廉價酒店。

我們有閒聊著幾句,但我不記得內容是什麼了,總之不知是否他不敢用英語說話,還是因為我根本就不是他要的款型,所以他就是靜靜的,而且我回想到其實他在whatsapp裡的對話模 式也是一言起,二言止的。

終於我們見到前路不遠處有一幢新落成的店鋪,那時天終於黑了,我覺得我們的勾當終於即將實現──因為我看到有一家掛著酒店的霓虹招牌。

我停車,他說他下車去問問房價是多少。沒多久,他whatsapp過來說了房價,然後說他已訂房了,叫我進酒店就是了。

於是,我們的正經事終於來了。



那是一間新落成的廉價客棧,整體感覺就像搬進新家那樣,沒有破敗、沒有蕭條,而且是相當潔淨的。我們一起進房時,發覺房裡也是設備齊全,老實說,這樣的房價與設備,是可以呆幾天的。

我們就像默默行事的老夫妻般,商量誰先沖涼,印象中好像是他先沖,因為我記得我是在床上看了一陣電視,而且是偷瞥他除衣後的樣子。

就是天然肥的那種身材,脂肪比例超標,而且腰際都是多了幾圈出來,然而勝在年輕,還可以用新陳代謝率來自燃,但再多幾年,他恐怕就會發脹了。

還好小尤並沒有毛茸茸的,胸部等的都很光滑。他該不是那種獸性基因。

他沖完涼出來後,就輪到我了。

廁所的設備其實也OK,我圍著毛巾出來時,那時他已在床上,蓋著床被,上身赤裸,看著掛在牆上的電視。

這一幕我都記得,這是炮房,這是電影院序幕掀開後的廣告時間,大家都在準備晉入正題。我們走去床邊,解下了毛巾,爬到床上去時,房間的燈光還是亮著,而且電視機也在亮著。

小尤看起來是若無其事那般,他看來是要特意開著電視機,發出相當大聲的音量。

我爬上去時,摸著他的裸體。一個我不認識的男人,可是我們彼此的目的只有一個:洩慾。互相洩慾。

我感受著小尤的體溫,他的身體好像特別地燙,冷氣也好像特別冷。我摸著他體脂率超標的肚腩,之後往下撫,是他的下半身了。

其實也真的不大,事實上,以他的身高來對照,其實他的老二沒有他的身高那樣突出。

所以大個子其實是背負了很大的「社會壓力」,你站起來時頂天立地,堂堂正正,可是你一褪下褲子,只是匕首一把,好像連柄也拿不穩。

由於他不是熊類的,所以身體特別的滑溜,在電視機閃耀的色彩下,更見深沉。

我們開始干著「好事」,你上我下,又來翻身時,不一會兒都硬起來了。即然果實都結了,馬上就吃現成的了。

我咀嚼著他,剝開皮,慢慢地將他嚼著,翻捲著。適等長度的尺碼,可以完全掌握在嘴裡,像口香糖,嚼不爛,卻是滿滿地塞在嘴里。

他的身軀是如此原始的,沒有肌肉,沒有線條,就是一幅春春男子之軀,可是其實他真的有些冷,我記得那時都是我主動為主的。

後來,他將我翻轉,我仰躺時,兩腿被他高舉起來,發覺底下一濕,他居然出其不意地為我做起毒龍鑽起來。

馬來人就是會這招,他要你時,可以為你做這回事。我想不少華人是愿意為人家做毒龍鑽的。他們認為這是卑賤的,因為那是最骯髒污穢之處,怎能可以用嘴舌去接觸?可是馬來人(真的遇到的有好幾個)都是二話不說,就是要取悅你而已。

接著他也真正地要進來了,拿起炮,就闖了進來。

老實說過程是怎樣,我真的忘了。我只記得沒有特別地爽,反而是有些後勁不足似的。我在最後時還嘗試要讓他復原。小尤說:「它已完了。」

他只是一輪而已,就倒下了,然後在我身旁睡覺,還蓋緊被子,好像在療傷的野獸。沒多久,還響起了鼻鼾聲來,他進了冬天,成為一隻冬眠的獸。

冷氣特別的冷,我那時睡不著,我的內心還是像一頭野獸,而我也是潛意識裡知道,我是在時鐘酒店,房間是有時限的。

所以那時我是有些擔心他是否真的入寢了,而我就像一頭貓頭鷹般清醒著。



我過後還載小尤回家。一路上還是靜靜的,他其實是住在一個馬來甘榜式的郊區,他叫我在路口處放他下車就可以了。

小尤走下車時,我看著他的背影,總覺得他真的很憂傷似的,或是因駝背,他顯得辭些落寞,長得那麼高,卻弓著身體,一隻手拎著在塑膠袋不知裝些什麼購物戰利品,有些寒酸似的,因為那塑膠袋似乎是他當時全幅的身家。

他的褲子顏色還是那樣地鮮艷,我再次思索著是什麼樣的胃口才會選擇這樣的衣款。

想著想著,直至他消失在村口處。我打了個U轉,啟程回家,心想在這漆黑的夜晚,到底這是什麼鬼地方啊?(諷刺的是還是城市啊,怎麼一個轉角好像去了郊區?)



翌天,我有問他我們的炮局。他說他傷風了,而且其實炮局時他已感到有些不舒服,第二天更嚴重了。我叫他多休息。

其實我是抱持著多一個炮友做後備胎之用,但是,小尤的態度讓我失望。

有一次本來還約上了,都是通過whatsapp留言來預約時間地點。但到最後他完全消失了,連說一聲「不得空改次再約」的那種回應也省略了。那時我已再三留言確認是否成行,連本來要做的事情也挪後,但他沒回應,我就知道落空了。

我覺得這樣做事真的很沒交代。

但這也反映出小尤根本沒有當我一回事。對於這種情況,十年前的我是生氣,現在的我只是剎那間的失望,下一刻就覺得釋懷了──我們的人生太多這種過客,實在無需為這些過客煩憂。

過了好一段時間,我輾轉知道有一些關於他的事情,而且是相當不幸的(我想我還是要保密),我知道我倆是不可能再見面了,彼此就是那個晚上的一炮而已。

沒料到,小尤還是繼續在約炮網站流連,而且又重新找到我了。即使我的身份註冊沒改,顯然地他不會記得這些。

但我沒有揭穿小尤,在要求交換相片時,我也寄上我的相片。

過後他再次沒聲沒息了。

我猜想他可能認出了我來,也可能認不出,但對我沒有興趣。

我在等著他的回應時(例如說:不是我的type等的),等了好久,他就以沉默來回應我了。

真的有人不當你一回事時,即連一個「沒興趣」等的回應都沒有。我覺得我被虧欠的,不是操完就跑的那種(因為你情我愿的),而是那種掉頭就走的冷漠。

只是,一個多麼不幸的人像小尤,他仍然是需要性愛的。只是他覺得可以隨時隨地予取予求。

2016年10月17日星期一

回味但不想回憶

突然間想起在異地工作時,那時候一個人坐在咖啡室裡面,喝一杯咖啡。

那時候只是想打發時間,回到租房那兒也是自己一個人。有些孤單,但其實不寂寞。

可是那時我控制著自己的慾念,不能每晚都去咖啡室喝咖啡的,所以那時是一種計算的約束,有些辛苦,可是,成為我的寄託。

那時候我真的是遊子。沒有寄託。

遊子,其實就像浮萍,在異鄉作客,好像什麼都沒有憑寄,你不知道日後、明天、一年後及未來是怎麼樣,彷如好像每一秒渡過後,還是大霧茫茫的未來。

那兒的咖啡其實是比吉隆坡好喝。我到現在還很懷念,因為那只是生活的小確幸,只是回到吉隆坡後就難找到那種口味了。

不過,我該是不會再去那地方了。



前陣子,我接待來自這異鄉的舊同事,他恰好遊馬,所以我們就敘舊談談近況。

舊同事就是這樣,與你的交集,儼然只是一趟車的其中一段路一起同路,我們都來自不同的出發點,我們都不知道會共車到幾時。我們的目的地也不一樣。

他與我談起舊公司的情況,依然是惡劣。我覺得我及時逃生,這一步做對了。

到後來整場飯局都是我聽他在吐苦水。我一直在心裡暗想:何必,何必再呆下去?

人是有的選擇的。在選擇時,有很多「但是」彈跳出來,不過也有「何必」,兩者就在拔河,當時我選擇逃生跳船,就是在很多「但是如果我這樣做,我會失去…」、「何必讓自己的人生那樣痛苦?」

所以那時我選擇縱身一跳,摔死自己也在所不惜,總之我要換回我的自由。所以我跳船了。現在這艘破船仍在汪洋大海中飄蕩,而船上的同事,依然如此。



不知道為什麼今晚突然像被舊記憶突襲一樣,可能平時我沒有試過在這樣的時分可以清清靜靜地做回自己的事情,包括好好地寫作。

我突然覺得我好想好好放一場假。不是是要放空自己或是展望什麼,只想停下腳步,看看我遺忘了什麼,還有留住什麼美好記憶。

2016年10月2日星期日

祕角

那一天,其實是相當的苦悶。接到柴肯來的留言時,恰好時間方便,我就去他的工作地點──當你知道接下來會有棒棒時,生活其實只是有些悶,不算苦。

其實我與柴肯的見面不算頻密,然而他都是零零星星地留言,然後用一些我得讀不明白而猛搔頭的英語碎句來讓我去揣測他的意思。

但是當我們說到要約一炮時,是非常明確的。

問題是,那時是他的上班時間,而且不是快打烊之時。他卻要求我過去,我起初是有些疑慮:「方便嗎?可以辦得到嗎?」

柴肯毫不猶豫說沒有問題,他說,他有一個地方是可以讓我們私下辦事的。

那麼我就開車過去了。

見到柴肯時,一如以往他招呼我入內,讓我先沖個涼,當時更衣室等並無一人。他指著不遠處:「等下你打開那道門,之後直走轉右。」

「什麼?那裡有什麼?」我問。

他大賣關子:「你去到那兒就知道了。我十分鐘後進來。」

我沖洗完畢後,一個人,下半身披著毛巾,穿著拖鞋打開靠近三溫暖處的那道門,那是一個逃生門之類的,我才發覺直走的話,是一個狹窄的走廊,廊道兩側放了些雜物。

直走到轉右?我走了四五步,看到確有一道門。

我打開來時,才發覺那是一間小室,原來裡面全是粗又長的水喉管裝置及便溺污水設備之類溢流管,而且地面是粗糙的洋灰鋪地,原來建築物的死角,為了好看,而將這死角處加了一道門作屏障,還設有門鎖。

這間小室其實不算小,至少如同醫院的那種可載送救護架般大小的升降機面積。

我看到這場景時有些意外,舉頭都是水管裝置,如此原始、粗糙,那種不經修飾的工業化簡樸味道,如今已在一些酒店或客棧等成為裝潢格調,但那是刻意的、人為的,而在我眼前的,是一種不經意的遮蔽死角。

(真的適合暗渡陳倉,做一些違法的勾當!)

我的心噗噗地跳,以前試過在無人煙的梯間死角(讀希爾的故事),還有靜無一人的辦公室,但就沒試過在這麼原始的裝置室。

我覺得自己有一種快爆發的感覺,只等著柴肯的到來。

不一會兒,柴肯應門了。我打開門,他進來後與我相視一笑。我這時放心了,因為這兒確實是死角以外,他也確定了外圍無人。

我馬上將身上僅有的毛巾除下,裸身相對,將毛巾掛在圓門柄上,再將他的衣服扒下來,兩條肉蟲就出現在這秘角了。

這時我發覺他已是半挺狀態,難怪他急呼我的到來。「怎麼這麼快就硬了?」我問。

「昨晚我『chill』,現在還是有一些硬。」

我把玩著時,他馬上將我的肩膀壓下去了,「快給我吸。」柴肯下指令。

我馬上遵命,其實距離上一次時好像也有好幾個星期,所以算是久違的重逢。

他的屌漂亮之處,是因為夠筆挺,而且是堅、硬與挺。其實像是待箭在弦上的傲氣。

每次遇到他時,他總是不經意似的,微微一笑,那一管棒子就蹦跳出來。

我服侍著他的美屌時,撫著他平扁的軀殼,在空氣呆滯的一間私密小室裡,我們尋找著各自的快樂。

柴肯望著我說,「慢慢來。」

可能我真的是狼吞虎嚥,我的鼻尖頂著他翹首的屌,像玩著拋碟雜技一樣。之後再像翻身張口就吞餓狼,充份將內在的獸化演繹出來。

柴肯真的變得一根柴似的,硬而乾。我覺得一定要耗一耗它的傲氣,因為反正都硬了,不去真正地花掉它可真是浪費。

但這時我才想起,我是披著一條毛巾進來而已,之後就是兩手空空──我至少沒有帶到安全套過來。

我問:「要幹嗎?」

「嗯。」

「我去拿安全套。」我快要起身時,柴肯壓著我。

「先吸多幾口。」他閉著眼,看來不愿我離開。

當我的兩唇再接近他挺拔的男根時,他夢囈般地在吟叫著,但壓低著聲音。

但終須要抽離一下。我拋下他,回到儲物格上拿出我的嘿咻包內裝的寶貝與工具,復返小室時,他看著我手中的安全套。

「怎麼拿兩個?一個就夠了。」他說。

「我怕我不夠用。」我說。

這時我看見柴肯依然是一枝獨秀,就是霸氣外露地站著,在一幅扁平的身軀上挺著一根傲骨時,那種場面確實是有些突兀的。

他很熟悉地撕開安全套,之後開始動作。我則調好我的馬步,弓起身體時想要倚門借力,突然後庭一緊,有一股爆發感。我嚇了一跳,怎麼這麼快就挺來來,像才插入車匙的引擎,馬上就開動了。

我很好奇怎麼柴肯是如此得心應手,之前我們都需要作很大幅度的調整。但一如以往我感覺一股痛,因為沒有預料到如此的背後突擊,我輕輕地呻吟一下子,上半身昂揚起來,我的兩手也抓在半空中,但霎那間就得紥好馬步,才不至於被絆倒。

畢竟那個時刻,我們已經合體了。

他就這樣隨興地插入,之後搖曳著身體,我緊急地呼著氣,讓自己張弛,只能全根接納,但其實我弓身也不是,站立也不起,背後像絞鏈上了一根會振動的棒子,就不停地攪動。我在壓抑著聲音時,但不自由主還是大口大口喘著氣,真想高喊我的娘。

「很緊…」我聽見柴肯說著,但那時候我也快倒下來了,因為屈著膝,兩腿還未張得太大,但兩股之間已有一股翻攪的力量。他好像比以往更堅硬起來,我覺得我一直被摳動著起來。

我張開馬步,嘗試一步一步地往前移,因為我看到前面不遠處,有根喉管,我該是可以圈住來借力,那麼可以抵受著他的沖擊。

柴肯大概知道我的動向,就遷就著我,我一邊往前移,如同舞獅的那位扮獅尾的樁腳,他如影相隨,我一邊走動時一邊想:以前常聽說「老漢推車」,就是這般模樣吧?

我走著走著時,終於摸到了那喉管,可以套得穩穩的,後庭的飽實感一刻都沒有鬆過,證明我還可以hold得住。

柴肯繼續捅著,我感覺到他的堅硬,如果這是服食春藥後的餘威,你可以想像這種藥的威力是多麼地強勁,因為我覺得那已不是一副血肉,而是人造品、一副掛綴在人體的工具而已。

可是人的慾望就是這樣的奇怪,需要被填滿,需要被撬動, 才能覺得被「圓滿」了。

我開始發出聲音來,即使我還是戰戰競競的,但這裡是建築物的一個祕角,是一個死角,該是沒人會察覺。這裡只是在特發事情或水管失修時,才會有維修人員進駐的地方,我還看到一個空煙盒──或許這兒也是那些煙友來開小差、偷偷來抽煙的暗角。

總之,你會意想不到一座建築物裡會有這樣的角落,像廁所一樣,讓你做著你的私事。

而我這時的私事,就是如同做著早安體操一樣,張開著兩腿,挺撅起後臀,感受著一股源源不絕,像冬天底下蠢蠢欲動的生機,在翻動著。

但還是有刺到痛處,但不痛就不爽,在痛爽無間的配合下,才能有所謂的高潮。

「你爽嗎?」我問柴肯。

他算是認同著:「嗯…」

我要開始淫聲地問他,因為他彷如太安靜了。「 怎麼沒有聽見你的聲音?」(因為我感覺到他只是默默地苦幹著)

「因為太爽了。」

我偷偷地榨一榨他,他旋即插得更用力。

無奈,原來我碰著他的沸點邊緣,我感覺到他的抽搐,我看不到他的樣貌,但當他的動作停止下來,他在你的背後震顫時,我的腦代閃過那種科幻片的畫面──故事主角變身了(是人變獸或是獸變人)。

我知道柴肯的高潮來了。

他拔出來時,我轉過身時,已看見他在抽出安全套,將一根肉棒解膜,我蹲下身體,喝著瓊樓玉漿時, 柴肯看起來快要倒下來似的。

或許就是因為鼓著一泡漿整晚了還未爆出來,如今一洩而通,他整個人就萎洩了。你永遠要找到最佳的時機來引爆自己,在這樣的一個祕角裡。

2016年9月18日星期日

馬來乳牛明星亮劍


或許,他們真的是戀人。

戀人在上床共歡後,再來一張sexfie在現在是普通不過的事情。

老實說看到這位新晉男星Idris Khan的裸照時,我眼前一亮。


之前已有看過他的肉照──他是現在馬來西亞馬來影壇中乳牛明星之一(真的馬來人好多乳牛),帶有一些野性與獸性的體毛,總之他該是天生一隻熊,毛茸茸的。

A photo posted by Idris Khan (@theidriskhan) on

當然我是沒看過他演戲。而且看來也沒有機會(也不想看),馬來電影或連續劇就是一般的言情情愛小說,可真難為了那些乳牛一輩子只能這樣談情說愛。

然而以前在中港台只聽聞的艷照外洩,在大馬已成為一種「蔚為風潮」的現象了。除了路人甲乙丙丁都愛露,熒幕上的演員也私下露。

我記得我有一次看過以前很紅的KRU樂團的其中一位與女伴的,但據聞那是咸豐年代的了。現在他們三人已LKK了。

最新的這位Idris Khan,看來是性愛後,與另一位清純型的女明星合照,清楚可以看到他半截老二,看起來蠻粗壯的,然而感覺上是射精後退燒著的狀態,有些短。(然後這種情況最好含)

或許在挺勃起來時是一枝獨秀的。

不過清楚可見他割過包皮後的割痕。

還有他的私密部位看來也有修過恥毛的,或許原本是更茂密的。而我覺得性感的是,他的肚 臍下也有淡淡的體毛,直延伸到最珍藏的部位。

(女的我就不描述了,因為不是我的重點)

有網友說好失望,因為看到他與那位女明星的裸照流傳出來後,意味著他可不是同志了。

不過我們只是好奇地要看看人家的老二要長成怎樣,現在看到了,也就知足了。

OK,準備好了嗎?

這裡(相當敏感的畫面,請慎入)。

其他BONUS:
A photo posted by Idris Khan (@theidriskhan) on

還有原來他也一度成為走形的乳牛:
A photo posted by Idris Khan (@theidriskhan) on

但看起來已非常精瘦了(這樣精瘦一定很「能幹」)
A photo posted by Idris Khan (@theidriskhan) on

還有更多:
後天彌補不到的遺憾

2016年9月5日星期一

奶油模範生

其實也不是第一次見這位華人男生,那時我當他是路人甲一個,樣貌不算出眾,但也不會像中國奇葩富翁馬雲一樣「出眾」。然而中肯地說,他看起來是很「純品」(廣東話俗語,形容乖巧)。

只是他平時看起來是沒有梳頭,頭髮很密,但很亂,而且以他的瀏海長度,該是要梳現在最流行的蠟頭。

我都是在健身院見到他,他會像一般去嘛嘛檔的學院生一樣,穿著及膝運動褲,一件寬鬆T恤,都是在玩手機,身材其實是有體型的,因為長得蠻高,只是油脂還是超標了一些。所以,其實他是相當的年輕,我猜想最多是27歲,可能在女朋友的餵養之下,長得胖了。

我第一次注意到他時,那是在蒸氣房裡。那時我與玉嬌龍在鬼混中途,他成了程交金在「阻著地球轉」,我在等著他離去時,就只有將目光投放在他的半裸軀體上。

他那時是站著的,他寧可背對著我和玉嬌龍,他頭壓得低低的,看起來是一個很低調的人,寧可將自己變成隱形起來。我那時一直盯著他的肉體看,因為蒸氣房已相當狹小,有個差不過近六呎的男人站在裡面而不愿坐下來,就如同室內走入了一頭大象。

他一身白晢(就是天生麗質型的),有些華人是較為黝黑的,但他是那種白色,該是曬黑了的話,充其量會沉色一兩天,之後就會重新洗白。

他那時的白毛巾其實是圍得蠻低腰線的,因為有些肉的關係,所以將他的臀拓印得翹勁不已,總之,他有些像一陀vanila雪糕。

但是那時我印象較為深刻的是,他長了兩叢特別濃密的腋毛,而且相當地長──像古代荒林裡的野草,有些讓人意外不到的茂密,而且他其實就是那麼奶油味,週身都是奶白滑嫩的,偏偏兩腋雜得如同溝渠口的野草般,教人不忍直視。

我想他該是從未修毛或打薄的人。由於頭髮很長,所以一撮頭髮濕濡濡地貼著頭顱時,他反而看起來齊整了很多,修了邊幅,只是奶油味搭上兩叢鳥黑就很不搭配。

種種跡象顯示,他該是直佬,因為他看起來真的就是活脫脫的直佬。

當然每次我見到他在健身院時,都是獨自一人報到。

那一次研究了他的軀體,我們那時交錯著地你進我出,在狹道上相逢時,他也是頭低低地閃過讓道,即使有抬眼望一下,也是那種嘴角微揚的打招呼──他除了低調,其實看起來也像是個「模範生 」。

所以我就叫他模範生吧!

後來第二次在蒸氣房裡見到模範生,當時他獨自一人。

我看著他,突然有一種淫性大發──像一種見到獵物的感覺。我不知道為何當時我會改變我對他的期許,我居然出動出擊來挑逗他!(即使其實我起初都以為他是一個直佬)

模範生依然是站著,我不明白為什麼他始終不敢坐下。

我採取了「逼近」的手法──他不愿坐下來,是因為我在坐著,所以我故意站起來,作狀在走動著,模範生為了閃避我,他終於肯坐下來了。

他的心防很重,我大概明瞭,為了讓他卸下心防,我決定開口和他說話。

我先用英文來發問,因為不想上次玉嬌龍那樣,他本人該是英文教育,廣東話不流利。

我的第一句是:「你常來健身?」

奶油模範生有些意外我與他說話,他友善地回答:「偶爾。」聽起來他是可以說英文的人。

「你通常做什麼部位的運動多?」

「都有做。」他看起來真的很拘束,真的不是一個健談的人。

「你練得很不錯。」我說。

「謝謝。」他就回應了一句,真的是一言起,二言止。

我想不到什麼問題了,還在思索著我下一步時,我聽見他問:「你呢?」

我喜出外望,因為當他有反問時,這意味著他是有意及有興趣和我攀談起來。

「我常來,可是我對我的成績不滿意。」我說。我是希望保持著談話的話頭,保溫著,不讓話題中斷。

但是奶油模範生還是聽,就沒有答話了。

我終於想到了接下來要說些什麼,「你可以多練你的手臂。」

他說,「我想減掉我的肚腩。」

「你以前是胖子嗎?」我問。

「不是,我以前很瘦的,然而吃肥了,所以 …」

我有些意外,以眼前的他這番形象,若是以瘦子起家,看來要吃肥,也得花一段時間。

這時候我覺得如此聊下去是不會進到正題的。

「不過你現在看起來很好看。事實上,你長得很好看。」

我已經開門見山了。他乍聽我這樣說,看起來很意外。然而他接下來就盯著我的方向來看了,因為我將我的手,伸進去了我的毛巾底下,捂在我的下半身,然後動手搓揉起來。

他顯然更加嚇倒。而且有一種呆呆的傻眼表現,那是一種憨憨的。我其實好像冒著很大的險,因為他可能真的不是同志。

可是我看到他緊盯不放的神情時,我就知道他真的是同志了。即使他不是,他也是一個bi-curious。

我幾乎將半挺起的工具撐起來,讓他看到我的生理反應狀態是如何。他顯得很驚嚇似的,不過眉毛是揚起來的,我覺得他不想錯過眼前的每一幕。

他之後不敢望我,我覺得我要繼續押注下去,再博一博。

「你是不是同志?」

他更加羞澀了,低著頭不說話,但嘴角微笑著。

「你是top或bottom?」我再追擊。

他還是不答話。

「如果你不是同志,我就到此為止。」

我說著時,慢慢地將我的毛巾快掀開來,這一切都落入他的眼界之中。他抬眼望我一下。我知道我押對了注。我知道他是了。

「我希望你是同志。」我一邊說,一邊站了起來,湊近他的身邊,他依然是坐著,但動也不敢動似的。

我在他的面前打開了毛巾,他一看到我的下半身時,那種憨樣更是可愛了。

我伸手搭著他的肩,「你真的練到不錯嘛。」

之後我的手順勢滑下到他的胸膛,捻弄著他的淺色的乳頭,他呆著不敢動,似乎是不知如何反應。

但他囁嚅著似的,我聽不清楚,「你說什麼 ?」

「有人在外面的,別這樣…」

我不理他,繼續將手伸下去他的毛巾那邊,我發覺有一小凸處。

他勃起來了。

我將他的毛巾掀開來,看著發芽似的一根小苗,包皮已漸漸褪下來,露出粉嫩的龜頭了。

其實是蠻小的,但該是還未完全「發育」充血起來。

「你的屌好漂亮,有人對你說過嗎?」我問。

「沒有…」他開始掙扎。

「我想嚐嚐它,可以嗎?」

我現在用著的都是之前在《壁虎尾指》這篇文裡的招數。但這些招數都需要巧妙及適當的使用。

他說著不的時候,其實我已弓腰,然後馬上迎棒含了起來。說時慢做時快,奶油模範生沒料到我如此迅速。他的下半身在我緊扣不放的嘴裡,他甩脫不了。

「不要…」他嘗試推開我。這時我馬上用我的舌尖翻捲在他的龜頭。一枚小小朵的,我感覺到他豐厚的包皮在挪移著,然後我以最大幅度的舌頭遮掩著住,想像旗旌蔽天的戰場,我要讓這位小仁兄走不出我如同旗幟般飄揚的舌頭。

他的反應非常之快,我已感覺到他在我的兩唇張闔之間迅速膨脹起來。不過他仍然是掩著毛巾。我完全看不到他的下半身到底是如何毛髮茂密。

我依稀嗅到那毛巾散發著柔軟劑的味道。

那是一種化學而又不真實的味道,然而我的舌尖與味蕾下其實是有一根血脈賁漲的血肉。

「不要…」

奶油模範生掙脫了我,站了起來,復用毛巾遮住下半身。我看到他的毛巾底下仍是挺拔著的。他望著我,眼神很迷茫,像在夢一樣,有些像在射精後的那種茫,但帶著微醺似的。

我聽到他問:「你常常這樣做?」

我逼近他,幾乎將他逼近牆角。他顯得退無可退,他的下半身在我的掌心裡。

「對,我常常這樣做。你喜歡嗎?」

「外面會有人進來的。」模範生說。

「現在沒人。你別緊張。」我安撫著他,旋即俯身掀開他的毛巾,再為他啜幾口。

「不要不要…」他掙扎著的樣子真的讓我獸性大發。

「我不要。我怕給別人看到。」

「那我們進沐浴間?」我誠懇地問他。

他搖著頭。看起來要退縮了。

「你不喜歡我這樣對你?」我問。

「有人會進來看到的。」他一直重覆這句。

之後他就很決絕地拂袖而去。

我之後還是在健身院裡看到他,在玩著手機,聽著耳筒等的,看起來很投入。然而他看見過時,一眼望過來,彷如回望渺遠的一場夢。

我覺得我不會放過他。

(完)

2016年8月29日星期一

走音交響樂


與玉嬌龍最緊張與冗長拉鋸戰的一次,該是在健身院的三溫暖裡的多人行。

那一次我也是透支似地操練後,再度在沐浴間碰到玉嬌龍了。我想他來健身院就只是來尋歡而已的,因為我似乎沒見過他真正穿好衣服去健身。或許他真的是二世祖之類的,每月付健身會員費就是來守株待兔。

所以我都說過,我幾次每次見他都是他幾近光著身體的時候。

那時在蒸氣房內,我們例牌地做了好幾場斷斷續續的含棒吹簫活動,但都因有人進來而中斷。他外出把風一陣,過後進來又端出勃得嚇人的彎棒子送入我的口中。

我那時一邊含棒一邊說,「外面好像有幾個華人快要進來了,他們在換著衣服。」

玉嬌龍看來不放心說,「哦,那個有身上有胎痣,身材還不錯的?」

我一聽就好奇,身材不錯?我沒察覺到那幾個華人當中有哪一個身材好的,因為一眼望去他們都是那種瘦皮骨的排骨精,特別那位有胎痣的,簡直是是饑民型的瘦。

所以果然不出我所料,這幾個華人就跑了進來,玉嬌龍看來就收歛起來了,圍好毛巾好好地坐下,我也正襟危坐地坐著,若無其事。

那幾個華人其實是相當惹人厭的gym炳,在外頭健身時已諸多阻擾與打擾他人,皆因他們說話太大聲了,而且輪番上陣,所以某個儀器落到他們手裡,就得迴避半小時來等他們做完。

偏偏三個都是做口舌運動多過做運動,只可惜我不知道他們的舌頭有多發達。但我可以肯定我的肌肉是比他們發達,舌頭當然不只發達,更會比他們靈活。

當然這三人顯然就是同學,但是也不是都不言而喻,也不重要,所以他們擠了進來,整間蒸氣房就變得很擁擠,而且有一種虛偽的氛圍。因為大家裝作若無其事,事實上我與玉嬌龍是互相掩護著我們的勾當。

我們只是等著他們幾時會識趣地一起離去。所以我與玉嬌龍與他們斗磨。

然而這三人還是那種鬼鬼祟祟地相覷,這些真的該是姑娘心態,扭扭捏捏地,玉嬌龍看來不甚耐煩,也逕自跑了出去。而我偷窺其中那位有胎痣的那人,心裡暗想:什麼?這就叫好身材?玉嬌龍你是什麼眼睛呀?

後來過了十分鐘,這三人終於完成他們那種來到gym就用到盡的心態,終於離開了蒸氣房一起去沖涼了。

玉嬌龍回來了,我們得以短暫的聚首時,他馬上拉開毛巾,一縷不掛地要我為他服務。

如之前所說過,玉嬌龍是來得快去得快的那種性欲弄潮兒,他可能長著一根「結晶」的肉棒子(即不易射精),即使久挺不射,可是他是難以持續的堅挺的,然而只要稍稍一泵氣,他馬上就如氣球般膨脹起來。

所以我就在他那層薄而脆的色慾邊緣著手,弄膨或戮破,全在我的兩唇和舌頭間。

玉嬌龍讓我吸著吸著時,我吃得津津有味。他一如以往地極度投入享受。

就在這時,門突然打開了!



玉嬌龍急急地推開我,忙用毛巾遮住下陰。我也措手不及,但「訓練有素」,馬上鎮靜下來。

我們兩個尷尬地分體,然而當玉嬌龍看清進門而來的男人時,他馬上將毛巾重新拉開。我有些好奇,在熱騰騰而一片迷朦一看之下,原來進門而來的是另一個熟臉孔,常在其他分店看過的中年男人。

這中年男人看起來柔柔弱弱的,身材完全是那種「歲月時不予我」的走形之樣,我早就知道他是同路人,沒想到玉嬌龍該是曾口操過他或什麼的,總之就毫無顧忌地大刺刺地露給我與那男人看他的下半身。

即然是自己人,而且即然也曾被「寵幸」」,我們就不做東宮與西宮之分了。我馬上彎腰,重拾剛才從口中掉落出來的大肥肉。

我不理會那中年男人人在一旁觀看,而且當出現另一個零號時,我的好勝心就會出現,我要獨享眼前這男人的一切。

我專心地在吸著,而玉嬌龍一如以往地意氣指使要那中年漢把風。

不過中年漢不為所動,他只是靜靜地坐在一個角落看著他眼前上演的春宮戲,而主角之一就是我擔綱。

我汲汲營營地經營著玉嬌龍的肉棍子時,其實也是要宣示主權:這是我吃著和吃定的肉棒子,他人休想來「插一把嘴」。

玉嬌龍還特意發出呻吟聲,他也相當好戲,就是配合著我的肉緊詮釋,而作出呻吟聲出來迎合。

我是使用玉嬌龍慣例喜愛的沒根到盡頭,再緊扣不放的招數,只讓玉嬌龍能受到我咬緊不放。

過後在硬拉出來時,就用舌頭去舔扯其根部,直至他的龜頭冠狀,再用舌尖繞個圈,像個打入勝利球的射腳作一些歡慶儀式。

玉嬌龍非常喜愛這樣的一套。

現在回想起來這種作法其實是非常冒險的,因為有第三者出現,但也可能有第四者再闖進來。

我知道玉嬌龍其實對我下著淫威,極盡「淫辱」,其實是他最喜愛的把戲,之前他已是露體狂般地裸露著自己,我想他內心裡是有一種難以啟齒卻只會演譯出來的表演慾。

我不理會那中年漢怎麼想,但偶爾瞥向他到底在做著什麼,他只是在嘴角微揚地看著戲,看來還是相當能把持著自己。

後來斷續地,門又被打開來了。我與玉嬌龍再解體,我必須退出蒸氣房外呼呼氣,實在太熱了,而玉嬌龍也去沐浴間淋淋水。

我喘一口氣後,也去沐浴間讓自己的高溫冷卻下來。

當我走出沐浴間後,重返蒸氣房時,這時發現裡面已有兩幢人影。

是玉嬌龍和那中年漢。

那中年漢果真無法把關了,我只見到他彎下腰來,大口大口地含弄著玉嬌龍的肉棒子。果然,他是一名零號,也是我的直接對手!

我看著兩人快活著時,也進去觀戲。

坐在一旁時,看著那中年漢還是有些別扭似地表演著時,玉嬌龍屈起一腿,另一條腿則落地擱下,一幅流氓樣的頹廢坐姿,他睥睨著我,勾勾食指喚我過去。

這時中年漢自動識趣地退下,輪到我上陣。

其實我不大喜歡這種輪吸的戲碼,因為這等同我是沾了他人的口水,奇怪的是,這種衛生意識的輕重真是讓我自己也費解是啊我能吞人家陽具排放出來的精液可是人家的口水就不願意去沾?

但是剛才被中年漢趁虛而入,我這時就得掌握先機,一吋也不能讓了。

所以不理三七二十一,我張口就吞,將他那根發脹得誇張的肉棒子置入口中,重新啟動我的戰機模式,將他攻得片甲不留時,再順機摸著玉嬌龍的乳頭、陰部鼠蹊部位等等敏感而鮮少有人觸碰的部位,用手的觸感讓他更覺我的溫柔。

而且,我更用心、卻看似漫不經心地捧起他兩枚上縮的蛋蛋,把玩著那蛋蛋時,在口腔裡感受著他的滾動。

玉嬌龍幾乎是哇哇大叫起來了。

「我可以這樣一直下去。」我聽見玉嬌龍對著我說。

「那麼為我cum。」我說服著他。

「繼續吸。」玉嬌龍不容我多說。

然而這樣繼續下去何時了,我們這樣磨蹭都好像快一小時了,而那中年漢繼續淪為觀眾,只因他不夠積極參與,那時候我們的三人行,已經不放他在眼裡了。

這一役,算是我勝利了。

(這讓我想起當年在三溫暖時的小捷)

不知何時,中年漢已經走出去了。

玉嬌龍站了起來,徘徊門沿,蒸氣房的排熱氣是節奏性的,排熱氣時可以將整間房搞得迷朦一片,但也熱得不得了,但當緩下來時,蒸氣滿鋪玻璃門時,外頭是什麼也看不見的。

我這時也湊近玉嬌龍的身後,狎弄他的臀肉,雖然他看來有些年華老去,但是身體長得高挑還是有優勢,至少腰線分明,玲瓏得來時也翹起兩片緊扎著的蘋果臀。

「我想為你舔肛。」我對著玉嬌龍說。

他馬上意會,弓腰後對我聳起臀部,我伸出舌頭時,將他捲了進來,那時候我的興奮感是空前的,然而他是那麼地深,其實是相當有難度的考功夫。但是一邊舔時,一邊撫弄著他的肉棒子,那種感覺也煞是歡愉的。

我想我真的好像嘗完了玉嬌龍的種種私密部位了。

我為他進行毒龍鑽一陣子後,他看來仍是無意解放自己,又逕自走出去沐浴了。

我也這樣遊魂似地跑了出去,在花灑下澆濕自己一下。

在我跑回來蒸氣房時,這時候又發現蒸氣房出現了兩條肉影。

那是玉嬌龍,以及另一個長得較為矮小而像兒童般身材的矮仔。我沒有打開門,因為在門外已看得清清楚楚,玉嬌龍比起「二」的手勢放在兩眼前,示意著我在門外為他們把風。

我看見那矮仔被玉嬌龍掀開了毛巾,兩人就赤裸相對著,這時候我看著玉嬌龍俯身去吻著那矮仔的乳頭時,我感到相當意外,怎麼他沒有如此對我做過呢?

那矮仔看來也是挺拔起來了,只是他的下半身恥毛可真濃密,怎麼沒修剪一下呢?但他的硬挺是非常的明顯的,他只是任由玉嬌龍玩弄著他的乳頭,而他只是意識意識地撫著玉嬌龍的彎翹棒子。

我看得出一些端倪,矮仔看起來是不是那麼中意玉嬌龍,然而玉嬌龍則是相當熱情。

我的心裡像被打翻了五味瓶,特別是看到玉嬌龍那種求吻的動作時,怎麼我從未得到他對我作出類似的待遇?

我走開了,我不想看到眼前的這樣一幕。

這時蒸氣房的玻璃門被打開來,我看見那矮仔率先走出來,玉嬌龍尾隨在後。

那矮仔望著我,我也打量著這位對手,他真的是素人一位,沒有樣貌,也不會讓人記住。怎麼玉嬌龍會在他一出現就趨之惹鶩似的?

我迴避著這矮仔,我覺得我打了敗仗,他們要玩就玩吧,我無心參與了。

但我還是要玉嬌龍,他才是我的目標。

但玉嬌龍好像當我是隱形了似的,他的癡情目光已完全釘死在這矮仔身上。

我領悟到玉嬌龍其實真的是希望這類類似「童身」似的男人,就是發育似乎不健全,瘦骨峋嶙的排骨。

口味這回事真的好奇怪。

我離他倆遠去,在沐浴間徘徊著,過後再復返,以一種傷心人的姿勢離陣。

不過踱步幾次後,我看到其中一間沐浴間門打開著,我朝著那方向走去時,那矮仔重新冒現,比我捷足先登邁向那沐浴室,我湊近時,才發現玉嬌龍打開著沐浴間的半透明玻璃門,其實他是在等待著矮仔入局。

玉嬌龍一看見我也出現時,他的樣子讓我感覺到我成了他的程咬金,因為他已是一臉拒絕的臉孔對著我。

非常明顯的,他只要矮仔入局,而要我出局。

然而,矮仔卻暗暗地伸著食指作鉤鉤狀,示意著我一起參與他們。

本來我也想出局,但看在玉嬌龍如此過橋抽板的姿勢,我決定加入!

所以本來裝得下兩人的沐浴間,現在多擠了一個人,頓時顯得擁擠起來了。但我不理,玉嬌龍要矮仔,而矮仔要的卻是我,所以其實我才是他們這方程式的變數,有我在,結果就不一樣。

我們關上了門,各別掛好毛巾,玉嬌龍就將我的肩頭按壓下來。

這時我才知道,他們要我為他們做些什麼。

我意會到來時,兩條肉棒已伸直挺擎在我眼前,一個是玉嬌龍剃得清光恥毛乾淨的部位,另一個則是那矮仔毛髮濃密的下半身,兩人硬翹得誇張。

但是我真的不喜歡沒有修剃恥毛的男人,偏偏這矮仔就是這類型!

我張口一吞那矮仔的下半身時,後悔了!

因為這矮仔最大的問題是,他那根屌有一種騷垢味,那是最叫我止步及滅火一種情況,這也是為什麼我對一般華人不大喜愛的原因,就是因為沒有割包皮而不常作清理,往往就積了一層白垢。

那種味道真的很難受的。

我吃了一口,馬上轉過頭去,只為玉嬌龍服務,我寧可忽視或當這位矮仔是隱形的,因為他其實老實說是我敵人,現在還是有害物!

然而他那根東西如影隨形般地就在我的臉頰側顫動著,玉嬌龍不知就理,又硬硬從我的口中拔根而出,要我舌戰那位矮仔。

我在硬著我的頸不為所動時,這時我才看到玉嬌龍繼續在啜吮著這矮仔扁平而枯瘦的乳頭。他真的是像著魔了般地在吮著。

老實說那一刻我很不是滋味,舌尖已有兩種難受的滋味,但心裡的滋味更難言以名狀。

後來我完全不動那矮仔的,只專攻火力全開玉嬌龍的傢伙之上,這時我感覺到玉嬌龍的老二特別挺拔,而且硬得不得了,可見是充血到極致。

我感覺到玉嬌龍的高潮終於要到來時,但沒料到,我的頸項、臉頰這時已感受到另一側射過來的燙熱,那個矮仔竟然捷足先登射精了,而且還噴到我如此狼狽!

我用手拂開那一撮的黏稠,怎麼他射得也如此不堪的?

在這樣不均等的三人行之中,我為首要解決的就是玉嬌龍了,不久玉嬌龍果真達陣了,然而只是點滴流洩而已。

我只是緊緊地含住玉嬌龍不放,感到他的充血像退潮般地,往後退,往後縮,而且非常迅速,我的口腔裡感到的如同急述融化的雪糕。

我站起來,先行抽身離去,望了玉嬌龍一眼,他對我微笑示意,我繼續不理會那矮仔,即使其實是多得他我才能加入這場炮局,然而也是他的存在,才讓我意識到我在玉嬌龍的地位中是如此地多餘。

不過我不計較也不在意,我當時最介意的,就是頸項與胸膛前鋪上那矮仔的污跡。我需要第一時間清理掉!

(完)

2016年7月23日星期六

壁虎尾指


日前健身後沒有見到玉嬌龍,整個健身院一如以往都是靜悄悄的,很多時候我都是選擇冥想一番,放鬆心情。

但每次都遇到一些陌生的路過者。

我在蒸氣房坐著時依然無人,直至我沐浴完畢欲更衣回家時,突然見到一個長得相當矮但有肉感的馬來熊來了,脫下衣服,披上毛巾就去沐浴。

我馬上行動,將自己還原成備戰狀態。

看著他淋濕身體後再進去蒸氣房時,我也一樣照辦。

他是一個四眼仔,蓄著鬍子,如果未從其著裝來判斷,像他這種肉感的形象,人家可能會認為他已經育有三四個子女的家庭男人。

換言之,他是相當有uncle look,是蠻福泰的。只是他的手臂與小肚腩等的脂肪層還不算嚴重,只需稍微少吃,減少熱量攝取,就會削脂了。

他在蒸氣房後坐下來,除下眼鏡,我不知道他的近視或是散光有多深,但他就是如此地坐下來,閉目養神。我則坐在他的斜對角。

但不一會兒,我發覺其實他是半瞇著眼睛,目光是掃射而來。

於是我將手探進去我的毛巾之下,蠕動著,開始釋放訊息給他。

這馬來阿叔收到訊息了,但若無其事。

當我的動作一開始時,其實我就是要鋪陳著最終的目標──我要得到他的肉體。

馬來阿叔如此正襟危坐,不為所動,逼使我繼續採取行動。我就移身站起來,索性坐在他的身旁。

他並沒有迴避。這表示著他並不抗拒。

我的一隻手繼續放在我的胯部,揉著揉著,在一片迷蒙中,讓自己的情慾漸漸地醞釀起來。

這時我只看到馬來阿叔的側臉,他的鼻子其實長得相當塌,他是勝在手臂因堆積脂肪而看起來較粗壯,有一種結實感。

我這時大膽地伸出我的右手,撫觸他的背部。

但沒有料到馬來大叔閃身避過,而且是彎起身來試圖護陰,重點是他沒有移臀。

這給了我50%的機會,據分析,他只是閃身,不意味著他要逃避,如果他是壁虎型的同志,可能怕得索性彈跳起來,斷了尾巴也在所不惜。

但他沒有,他的兩片大臀依然黏在原處,意味著他還有50%的接受程度。

我知道他或許不喜歡這樣被撫背部。然而我是專攻他的背部,是因為那是較不敏感的部位。

我知道我需要放下他的戒心了。

我開口說話:「你常來這兒?」我先用馬來文來發問,因為我知道他是馬來人,該用他的母語來發問讓他放鬆。

「第一次來。」他先用馬來文答,停頓一下後繼用英語來答了:「我與朋友聚會後,就來這裡逛逛了。」

「你健身很久了?」

「沒有,一年前左右。」

「是哦,但你的身材看起來很好哦。」我說著這時候一定要用贊美的招數

「沒有沒有。不好…」他有些難為情似的。

「真的,你看你的手臂…」我這時伸出手去撫摸他的臂肌。

接著我穿過他的手臂,撫觸著他黑亮的乳頭,他並沒有拒絕,只是保持著姿勢,但還是搖著頭。

「其實我對你很好奇。」我說。

「好奇什麼?」

「我想知道你是一號還是零號。」我直接說。

馬來阿叔笑了起來,有些尷尬似的,他看來是措手不及我是如此直接大膽地問。

「我不知道。」他回答著。這意味BINGO,他確實是同志,而且是個零號。

我的手迅速地往下移,移到他的毛巾處時,他依然沒有拒絕,我感覺到毛巾底下有個小頂點。

「我想看你的身體。」我輕聲地說著,接著就掀開他的毛巾了。

馬來阿叔的老二其實相當小,雖然開始硬起來,但卻是尾指型的。然而天生如此,我欣然接受。

他硬得特別快。

然而我感覺到他對自己的老二尺碼有些自卑,所以他遲遲不敢回應。

「你的老弟好漂亮。」我說著,「我可以taste他一下嗎?」

他沒有反應,神情依然是有些混淆似的,可能是他沒有經驗,也可能他不懂得拒絕。

但是他的生理反應卻是非常明顯的,他已是全硬了。他也沒見得清理恥毛,但還好不會過於濃密,濕溜溜地綴在小尾指之上。

我俯下身去,為他咂了十口,姿勢有些奇怪,但是我終於嚐到了。

「好漂亮。」我對他說。

這時,剛好門打開了,我倆馬上彈開。

原來是一個印裔高挑個子。我們佯裝若無其事後,那印裔呆了兩分鐘左右後再外出。

我再繼續發動攻勢時,馬來阿叔看來還是扭扭捏捏的,但我還是再咂了幾口。他說他要外出了。

我只有放走他。

但當我去到沐浴間時,發現其中一間關著門,我大膽地推門,裡面伸出一個頭來,我才發覺是剛才那位印裔高個子。

我打算掉頭就要走時,他看了我一眼,我知道他想要,於是又推門進去了。

(故事不精彩,從略)


後來我在更衣間看到那位馬來大叔,只見他穿上一條黑色長褲,上身則穿著一件黑色背心時,我有些意外他竟然這樣的著裝。

因為這未免娘味太明顯了吧?況且哪會有人這樣穿黑色背心,上半身如此暴露,下半身卻穿得如此莊重?

我暗暗嚇了一跳,繼續在我的儲物格找衣服。所以肯定他是一名零號,所以才如此地彆扭。

不久,即發現馬來大叔套上一件有蓋頭、長袖的寬鬆風衣,我才知道那件黑背心是「內衣」。所以,他穿上那風衣時,看起來就有些妖嬈了,有些像80年代時那種阿飛時裝,因為他的黑色長褲是貼身褲管的,看起來他的上半身就有頭重腳輕的感覺 。

他還是不敢抬頭與我正視。

然而,我還是寬慰地想:怎樣也吃過你了。

2016年7月15日星期五

香草冰淇淋乍洩


玉嬌龍面前,其實我們已不需要掩飾我要的是什麼,而自從我確認他是說英語之輩時,那更加好辦事,因為我不必用廣東話,卻帶有俗氣的口吻來求棒。

有時英語因是非母語,用外語說著一些淫聲穢語時,儼然是將自己與那一句話的本意和真正的自己作切割,我會感覺自己並不是那樣地被輕賤,因為我們都是各取所需,我只想要他的肉體。

我們的活動天地,僅限於健身院的蒸氣房裡。他是一個超級露體狂,所以只要在無人的情況下,他就會將毛巾一揚開來,以一種驕縱跋扈的姿勢叫我過去,要我埋頭苦吸。

後來,我要得更多了,我希望他能給予我更多不同的感受,不能只是一味讓我施授,而他坐享其成。

然而玉嬌龍依然自私地,或許說符合一般一號的掠奪者姿態,就只是一味要我為他用口吹簫。他甚至不會主動伸手來觸撫我的軀體。

我們最親密的接觸,就只是我用嘴唇來接受他排尿工具、時爾會射精的陽具。對於我來說,他那根彎棒,是我的玩物。

有一次我們真的玩到興起了,我將他吹得浪高般的騷,在蒸氣房裡已強抑住自己的呻吟,我看他是忍不住要噴精了,我在一邊動手自己解決時,他在射精前馬上拔離自己的肉棒子,之後他自己跑完情慾終點線,只看到其肉棒子慢慢沁出白雲時,他馬上捂陰轉身就逃。

他在逃命般地讓性退燒,我則愣愣地捂著我自己意猶未盡卻未到終點的生理焦點,我們在一起狎鬧其實也是要彼此都得到滿足而已,但只有他一方得意,而我這方只授未取,這可不是公平的肉慾快感交易。

後來,有好幾次,我不大想理睬玉嬌龍了。第一,他的動作只是很低級地將我變成一個麻甩佬的洩慾工具;第二,他只是為了自爽,而沒有照顧同伴。

所以我也是看心情,當我健身後累壞時,我就淡然處之,不會特意追求,更不會得不到而傷感。

就這樣我們斷斷續續了好久,算是好久沒有見玉嬌龍了。那一次我是快透支地健身完畢後,準備盥洗離家。

這時玉嬌龍出現了。

他的肢體語言有些變化,他定睛望我一兩眼,然後對著我又揚開了他的毛巾。平時他看見我時,就只是用臉部表情來示意照會作打招呼而已。

這時的我吊高來賣。我沒有多看他幾眼,嘴角微揚微笑,繼續脫衣。

我感覺到玉嬌龍要我。

但他想要我到什麼程度?我不知道。

我脫得近全裸後也圍著毛巾,再度踏進沐浴間時,那時已發現玉嬌龍躲在其中一間沐浴間裡。

他全身赤裸等著我。

這是非常罕見的,因為他只愛在熱而濕的蒸氣房裡露個精光,在風險重重之下,然後指示我跪下吮吸,我多次求他到沐浴間關上門來讓我安安穩穩地吮棒,他總是不肯。可是我們總得鬼鬼祟祟地躲在易於曝光的環境下幹這些勾當,他好像要在這樣不安全的地方才能勃起。

但為何這一次卻直接在沐浴間會我?

個別的沐浴間都有光亮的照明,他一幅肉身仿如經過風霜嚴重的刷白,在照明下慘白著,特別地蒼老,但也份外地詭異。

他像一具突然經過曬暴的咸魚,脫色了。

他全身唯一活著的地方,就只有那一根肉棒子,彎翹翹的 。

放馬過來吧!他給我的訊息就是這樣。

我逕自走去他所在的沐浴間,關上門,屈身直接就將他吃得死死的。

我像一頭吸血殭屍,張口就是往他最致命的一點攻擊,他的龜頭成為最脆弱的部位,我含著進口時,舌尖迅速翻捲撩撥,再微微地發出些許聲響,如同吮著麵條那般,滑上溜下,讓他知道他是被吮著。

玉嬌龍可能真的不習慣龜頭如此被吮吸,他被吸得身體瑟縮往後弓身,但是棒子卻在我嘴裡不斷地膨大。

而且經過多次交手,我知道他最喜歡的一招就是盡根,即完全吞沒他,直至他根盡棒藏。

他好像享受著其底根部位被嘴唇緊扣住的那種感覺。

然而這種對我來說就是深喉了,而其實深喉對一位零號而言是沒甚可以發揮的。

而玉嬌龍其實也喜歡被舔蛋,就是要我一把抓起他的蛋蛋,像撫著佛珠一般地捻弄著。

還好他是有剃光蛋蛋毛的作風,否則你可以想像吃紅毛丹肉絕對是比嚼紅毛丹殼來得享受的。

到底玉嬌龍幾歲呢?如果說他是年過四十,那麼這幅軀體其實算是還可以保養得不錯,只是他的胸有些塌了,只是他的肚皮有些挺了,但整體上來說他可說是瘦底的。

我想他在年輕時,該是瘦骨峋嶙之輩,而且該是新陳代謝率蠻高的活躍人士。

這時我特意去抓著他的臀部,他雖然瘦,但其實臀部還是蠻結實的,或許說,他有天生的腰線,而翹挺的臀部也是天生本錢,即使人到中年,還是殘餘一些「姿色」,就是他的臀部。

做為一個一號,在他熱血賁漲時抓著他的臀肉,就可以感應到他真的是用力挺起。

就這樣,我一口又一口地吃著他,猶如要將他內在的情慾扯脫下來,完完全全地將他剝殼,我要他用最真實的自己來面對我,面對我的一張嘴,我要他徹徹底底地將內在情慾都剝得片甲不留。

玉嬌龍被我吸得不斷退縮,在沐浴間我們可以順利地完成過程,然而彼此都得噤音,我知道他在退縮的話,其實只是敏感而難受而已,並非痛苦,所以我更加放膽地去咂。

這時我看到他的手勢,他比起拇指對我示意,這是普世共用的「讚好」之意,我馬上做得更努力,更用心,恨不得將他吞進我的肚子裡。

他欲迎還拒的表現,其實最易讓我覺得饑餓,是的,我們要饑餓,像要飽食一頓的開齋食客,將他嚼得細碎,連他隱隱挺在肉棒子裡的「骨氣」也消化得乾乾淨淨。

然而,我們的例牌菜就止於這樣口唇槍戰,我要得到更多。

我停口時,想要表示我要更多,我要不同的生理摩擦,他以為我愉懶,馬上用手捂住我的後腦勺,讓我結結實實地扣含住他不放。

我只能服服貼貼地將嘴唇貼緊在他的下陰,滿口是棒,而且是寸步不讓。之後他放手,我才松一口氣,不致於被扣喉窒息似的。

在不算逼仄的環境裡,玉嬌龍只是專注地付出予我。我要的私密空間,就是因為我要他只給予我要的,而沒有與其他人分享,在性愛世界裡,特別是男人的世界,獨佔其實是一種前提,過後才有所謂的分享。

我漸漸地讓自己感到舒適後,像做著手工藝術般地對待他,將他的肉棒子一吋吋地吻舔或撩撥。

一切都是由我做了主動。

漸漸地,玉嬌龍將他的手放在根部上,他開始用手搓撚著自己。

我知道他的高潮即臨。他要動手解決自己。

然而他不能過度用手搓撚,因為這會撞到我的臉。

我看著看著他的龜頭出入隱沒在他的虎口中,馬上擒住,再一口吮下去,玉嬌龍也任由我時而這樣吮舔著。可是他該是把持不住了。

但我眼前看著的只是他的棒子,我稍微離口,他馬上射精了。

像一個急速融化的餅筒香草冰淇淋,玉嬌龍流洩了,一層香草外鋪在餅筒外緣,如此機不可失,我馬上將他舔得乾乾淨淨,要認認真真地幹掉他。

然而這該是玉嬌龍的致命傷,他看來真的好怕人家去碰觸他射精後的老二,所以不斷地躲避,這時我為了安撫他,在含住他剛射精的肉棒子後,嘴唇保持不動,舌頭也要收好別觸碰到他的龜頭,只是讓他感受到溫溫的溫暖,再暗暗地呼著氣。

玉嬌龍似乎就這樣「鎮驚」下來了,他喘著氣,因為他知道我沒有在其胯下亂來。

但這真是霎那片刻之事,我感到口腔裡的膨脹迅整萎縮,一秒鐘前像舔乾淨亂洩的冰淇淋餅餅筒,下一秒卻好像連餅筒也吃得一片不剩,他完全消失了,變得好小、好小。

男人的氣慨是來得快,也去得快。

而當一個零號,你能見證這種恍若如夢的雄偉的起滅,在你的嘴裡。

接著我開始出動我的舌尖,讓舌尖上的陽具(這時這肉棒子該正名為中性而沒有任何生殖功能的身體器官學名)再感受著我最後一舔。

我看到玉嬌龍仰頭震顫,他全身都好像在抖著,而且抖得連我兩唇間也感受到那化成小逗點的小肉條,也在打著激靈似的。

當他從我的嘴裡拔棒而出時,當然已見不到什麼白雲痕跡,如果你問我那是什麼味道,老實說我感受不到,只是一次又一次看著一個男人的肉棒子在你的嘴吧裡消隱無蹤時,我想這是玩電子遊戲時瞬間擊潰敵人的快感,真的有異曲同工之妙。

玉嬌龍看來是久無發洩,所以他才要洩洪一番,我棒一離口時,他彎下腰來,吻了一吻我的額頭。我有些驚奇地望著他,這是他第一次以吻致謝,我看著他拎起毛巾披掛在身時,他對我歪嘴一笑,再比出拇指讚好的手勢。

到現在我還是難忘他高潮來襲的樣子,當然,其實他是長得蠻好看的,只是你能看到一個樣子好看的人在你面前性高潮,而這性高潮還是你努力之下而來的,這就是一種成就感了。


玉嬌龍系列
玉嬌龍
再見玉嬌龍
玩寵玉嬌龍

2016年7月11日星期一

道是無晴卻有晴


其實在更衣室的儲物格時,我已看見一隻看來練得快成形的馬來乳牛在換衣,我們有互望著幾眼,我只覺得他的頭好小,其實他整體的感覺就好小,體型小,但還好是他的上半身與下半身的長度比例該是均稱,所以目測看起來其實他是拉高了似的。

我只記得他連換著運動短褲,也是圍著毛巾要脫換,看來是超級保守及害羞的一款人。

去到自由舉重區時,我在深蹲架,他就在旁邊的凳子上揮舉著啞鈴,看來動作是有板有眼,該是訓練有素。我們對著鏡子時,又偷偷地望幾眼,我知道他在望我,我也知道他知道我在看他。

他身穿修身的運動服,可以看得出他的背肌其實已成形中,因為已有倒三角形,他的手臂亦是相當明顯,看著他這樣的動作,很明顯的假以時日,他會成為乳牛。

只是他的兩條腿真的太瘦小了。

不過我是因為他的眼鏡與眼睛所吸引,我一度想,這樣的眼睛有些像印裔的,而且他是否有混了印裔的血統?

只是他蓄著鬍子,看起來樣子還蠻成熟的。然而馬來人若是生得娃娃臉,通常都會蓄鬍子來顯男子漢雄風,所以這鬍子其實也是他樣貌的必需品。

所以我們就這樣你瞄我我瞥你的狀態下,我的腦袋對這樣的一個陌生人掃瞄評估著,像一台輸入著資料的電腦,我自個兒做著分析。

然後他又跑到繩索儀去舉重,我看他該是練著手臂,不是肱二頭肌就是肱三頭肌,我在仰臥推舉架在推舉時,恰好又在他身邊。

出其不意地,他對我說話了。

他開口時我聽不清楚,我要他重說一遍,我聽清楚了,他用馬來文問我:

「你當去S分店去做GYM?」

我納罕地看著他,不解其意。

「我在S分店看到一個很像你的人。」

「哦是嗎?有多像?」我問。

「真的好像,我一直以為你是他。我常看見他在那兒活動。」 他補充著,「那你常在哪兒做GYM?」他繼續問。

我答:「我四處走,但S分店極少去。因為停車費好貴。」

接著他說那兒的停車費其實不貴云云,包括週日週末的特定時段是一次性付款的,「但S分店很小。」

「所以今天你來這裡了?」我問。

「對,因為我的公司就在S分店附近,平時都是去那兒,今天就選擇去不同的地方了。」

我們用馬來文說著話,我看著他的眼睛,深邃而明亮,真的好漂亮,他的鬍子也蓄得很齊整,除了髮型不太對勁以外,但望著他的眼睛對談的話,其實已很足夠。

我說,「那你下次在S分店再遇到那人時,你就拍拍他的照片給我看。」

「哈哈,好啊。」

「對啊,或許他是我的孿生兄弟。」

「那你有孿生兄弟嗎?」

「沒有,我沒有孿生兄弟。」我說,「但誰知道,他可能是我失散的孿生兄弟。」

我心裡偷笑著,或許他真的對華裔臉孔不熟悉,總以為都是一個模樣的,但是我這種大眾臉,好像去到泰國也有人說我像泰國人(但是泰國人的人種多得是,好像華人都可以被說成是泰國人)

我們的談話告一段落。他又離開去做其他舉重動作了。

這時我開始觀察他了,可能之前他太用力了,所以接下來的動作都是組數不多,都是略為涉獵那種。

後來他又跑到我身邊來了,那時我要找著一個pulley,但是找不到鉤子。他很熱心地說:「就用那一個鉤子吧!」

我們各自做著拉舉等的動作。他站在我眼前,我這次採取了主動問他:是否有請教練來培訓,做健身多久了。

這小乳牛才說,他只是健身半年,而且有請教練,而且他在三、四個月就達標了:從原本的84公斤減至如今的逾60公斤。

我嚇一跳,以他的身高重量高達84公斤,肯定是迷你肉山一座,而且如此驟變的身材,身邊人肯定會認不出。

「你練得不錯。」我看著他的臂肌,心裡像一頭獸般滴著口水。我想撕開他的修身運動衣看看他的肌肉,或許是鋪滿細細的體毛,但我想到他若之前是迷你肉山,突然瘦身而沒有及時建立肌肉來填充,恐怕會有一層贅而崩陷的人皮。

我們繼續聊著,他說他是森美蘭州人,齋戒月一個月以來他都沒有來健身。

後來,我們的話題又告一段落。我好想問問他的名字,但始終沒有開口。

我有一個鬼主意,就是趁他一起沖涼時,至少可以耍耍手段,看是否可以引君入甕。

我一直注意著他,但同時又不愿犧牲我難得一天的健身日,所以盡量按計劃完成。

待我真正完成欲到更衣室脫衣沖涼時,只見這馬來小乳牛正對著鏡子梳頭,他身上套了件T恤,下半身則是圍著毛巾。

看來他真的是很保守的人。

他看著我經過他身邊,對我微微一笑。

我微笑以報,不知怎地我有些羞澀地,沒有與他多說話。

我們的「邂逅」就這樣來到了句號。

我不知道這是否是最後一次見他,因為他說他極少來這分店。然而,我希望不是最後一次,偏偏他是第一個主動和我搭訕、又合我眼緣的馬來人。這是我的第一次,是否還會有下一次?

(我現在真的很後悔,怎麼沒在鏡子前跟他多說幾句話…包括拿名字,或許,討個手機號碼,再問說:「我們可以得空一起來做運動」…但是我連他是否是同志我也沒甚把握啊!)

2016年7月9日星期六

寧愿此生未曾相見

今天健身時,發現有一張很熟悉的臉孔。但其實是第一次見他,然而之前交換過相片。看見的都是相片中的他。

今日算是第一次見面,真的有些嚇一跳。

這位馬來混血兒,或許我可以下標籤為「準炮友」,可是我們認識有近四年了,還是素昧平生,始終都作不成名符其實的炮友。

結交始源當然是那些APP等之類的約炮站,之後彼此在聊天室裡聊天,他始終都沒有給我手機號碼,直至去年12月時他才第一次給我手機號碼。

但事實上我們之前有真的計劃出來見面,時間地點都說好了,但最後一分鐘他放飛機。

之後又不了了之,後來我換了手機、他也刪去了征友帳號,我們又重新聯絡,他說他刪去征友帳號是因為之前結識了一位──他以為可以天長地久發展下去的,但始終提早結束了。

而他是以一頭乳牛的身份行走江湖,身上看來是毛茸茸的,而且胸肌練得不錯,乳頭也是一枚可人的黑亮黑亮的,總之看著他的軀體就有致命的引誘力似的。

他的英語不錯,至少是沒有文法語病的,可見得是自小說慣的,職業是一門需要多重認證去考的專業,以馬來人來說,他算是精英份子吧。

他對自己的家事極少提起,但他有承認他已婚,而且有孩子。想當然耳,一個接近五十歲的馬來人,即使是同志,但怎麼能不結婚去作煙幕彈?

我非常好奇地,很想見見他。於是請他寄張人頭照過來。他寄了一張,是戴著墨鏡,看不到樣貌。後來我諸番鼓勵,他又另外寄了人頭照過來,面目清楚可見,所以我才有印象。算是有些非典型的馬來人外貌。他說他好像是混了阿拉伯裔或是印裔的血統,所以生成比較毛。

這樣一年又一年,我們始終都沒有機會見面,問題是這位馬來乳牛的話不多,都是我問一句他答一句,有時甚至不答。只是有一次我們聊到他的職業時,我發表了我的看法,他看來該是很高興,所以答應出來見面。

但始終還是空頭支票。

後來我等不及,我在拿到他手機號碼後說,「看來我們永遠都不會見面了。」

「為什麼你這樣說?」他問。

我解釋了一番,他沒有回應。那麼我想,也不用如此在意與介懷了。

而剛才我在健身院見到的那位馬來人,看來很面善,他戴著耳機,高挑的身材看來真的又高又瘦,而且有鴕背。

我看著他時,他在作著軀體伸展熱身運動,但是動作很怪異,他是拿著一塊輕而小的鐵片,在練著舞姿。而且他的舞姿是那種健身操,不過很娘味,搖頭晃腦的。

我們四目交會時,我不知道他是否有認出我來,但我絕對認得出他了。

後來我看著他流浪到不同的健身儀器上,然而都是低頭在看手機。

他看來真的很「殘」,而且一臉倦容似的。

重點是身材,看來沒甚雄偉。

我想起他告訴我他是另一間健身中心的,該是轉會了過來這裡。

後來我健身完畢,正要更衣時,我看著他裸著身上出來,就站在我身旁的儲物格來更衣。

我看著他的身軀,無錯,確實是他了。

胸毛也是一大堆,乳頭依然是發亮的,胸廓看起來是有的,只是肚皮走形了,所以整體軀幹來看是崩盤了,而且他很高,所以肌肉量看起來像是老人家那種萎縮, 有些龍鐘。

他更衣時,我發覺他的動作實在扭捏,而且他要取出很多物件出來,之後又蹲在地上整理包包,我看著他背部的細毛…我覺得他的動作看起來真的像一位大嬸。

我反之有些不好意思在他面前褪下衣物。我不想讓他看見我的身材,即使我覺得我的身材絕對是比他好的。

只是很奇怪,那時在手機whatsapp裡語帶遺憾地覺得此生不再見面,沒料到親自一睹本尊時,真是教人感到詭異及駭然。

我還是沒有開口說「嗨」,因為算是我「翻臉在先」,所以就當作不認識好了。但這一次的經歷告訴我,左等右盼幾年,有些人不見好過見。有些人,是寧愿此生未曾相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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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算是炮友,只能說是熟悉的路人。但在健身院裡,玉嬌龍(讀:●玉嬌龍  再見玉嬌龍)是我「熟悉的路人」,但每次為他含柱不放,我總會想這到底是什麼「孽緣」。

由於碰面的機會太頻密了,玉嬌龍見到我時,就是一個照面,然後互相微微一笑示意。看著他的樣子,我其實不大猜著他在想什麼。但是看著他的動作,我卻知道他要的是什麼。

在蒸氣房裡,玉嬌龍有一次試過被我含撚到噴射精華出來,他一直說,他很難射精,那一次就在蒸氣房的門沿,在淒朦一片的玻璃門外,玉嬌龍終於成為「噴泉」,但只是少量地滴流而已,人如「玉嬌龍」代號,他那根彎棒子彷如殺氣騰騰,但其實是一朵冠蓋之下,脆弱不已,甫射精,馬上護陰而逃,絕不讓我再沾唇。

我只記得那時在高溫蒸氣房下,我跪在他在胯前,看著他白雲鋪冠似的,然後迅速萎縮,包皮掉落遮蓋,他的性慾退潮退得快,一轉身他就出走了,拋下我一人在那兒仍半天吊。

所以我說這是孽緣,因為只有他「得利」率先跑完終點線,而我的情慾仍是晾在半空不上不下,然而我卻犯賤地一次又一次主動「含忍」著他的雄風。

然而我犯賤,他像更愛犯險。

有一次試過站在蒸氣房門外,躲在角落,然後要我站在對外的牆沿,要我把風是否有人湊近蒸氣房。他就在那角落那而褪下毛巾,像個A片男優附身的肉體,佇立在那兒對我「比劍」,然後嘟起嘴唇,像極那種美國嘻哈歌手耍酷的樣子,跩跩地看著我,然後一邊搓弄著那根彎翹的陽具。

我得一邊看,視線也不能離開牆外遠處,以防有人冒出來,就看著一場秀,我發覺玉嬌龍其實心底裡是有一種暴露狂心態,他就要露,而且他要找觀眾。

我看著他那種撚至盡根,再鬆手讓一根肉棒子像彈簧般彈跳而出時,心頭痒痒的,像一個包廂裡,我成了獨享尊榮的高級觀眾,看著他在演繹著他的色慾。像極了當年的衍先生。他們都是自戀的動物,要接受他人的崇拜才心甘。

那一次的百般引誘,最後我一直要玉嬌龍說:「我要」、「我要」,他才順了我的意,轉身走進蒸氣房裡讓我咂。

我發現玉嬌龍不喜歡安全地躲在沐浴間裡供我玩棒,即使之前我們曾經在那兒「干插」過,他彷如要在危險的邊緣行走,在隨時可被打開門的蒸氣房裡,找我來發洩他心底裡那種粗狂卻含蓄的性慾。

另有一次,我在蒸氣房裡吸著他,吸得津津有味時,突然門真的打開了。

我們本來「合體」中,迅速分開,借助著氤氳的水蒸汽,我以為這第三者會發覺我們的淫行。

這一個程咬金,原來是一個馬來滴油叉燒。

他看著我,再看著玉嬌龍一眼,霎那間他意會到發什麼事情,即使我倆佯裝無事發生,但這馬來滴油叉燒馬上拉下毛巾,彈出一根棒子出來,就這樣朝向我走來。

當兩個直挺一號的身體走形漢子這樣邁前來時──這是真實的嗎?這是在健身院嗎?我左右逢源到如同跌入幻境。

一次又一次地,我跪下,輪流咂著兩根截然不同風味的肉棒子時,這時我才想起,這馬來叉燒好像…

也在健身院的沐浴室裡,我曾經瘋狂地接受活塞…但我已來不及寫下他的經歷了。

我看到馬來滴油叉燒也示意玉嬌龍為他吹棒,但顯然的玉嬌龍只愛人家為他服侍,他搖著頭示意拒絕。當我在為馬來滴油叉燒服務時,玉嬌龍就在把風,不一會兒就輪到玉嬌龍上陣。

然而這只是維持一、兩分鐘非常短暫的時間, 因為不久即有其他訪客走進來。

而那位馬來滴油叉燒看來仍蠢蠢欲動要揚開毛巾,但我用眼神示意著他停止,因為我知道另一位訪客其實是直佬,絕不允許眼前發生這種淫賤勾當。

而那馬來滴油叉燒其實真的相當毛茸茸,他可能忘卻了我們曾經有過一腿(literally)。他知道我示意禁止後,便開門離去。

而玉嬌龍也離去,真的是名符其實的一拍兩散。

我落空。

我與玉嬌龍的關係,都是這樣維持著下去,沒甚說話,即使說話都是我淫聲穢語似地跟他說,「我要」。

而且很多時候,他彷如是「逢人就放電」,如果他意識到對方是同志,就馬上露出一根彎而翹的肉棍子。所以我們像萍水相逢,有機會有心情就搞,沒時條沒條件就只是示意著。


有一次,我聽見他與另一個滴油叉燒聊起天來,全程使用英語。而且英語腔聽起來是可以辨識到他是英語圈人士,我才恍然大悟。

原來我在含著一個香蕉人的香蕉這麼久,才知他是香蕉人。

他的英語流利程度,反襯也解釋出為何他的廣東話會有些怪腔,原來他的外貌看起來是那種Chinese AhPek(華人阿伯)的俗氣人物,但卻是不折不扣的香蕉人。

後來,我找到機會與他共處時,我開始使用英語對他說話。那時也是在蒸氣房裡。

玉嬌龍彷如真正打開了心窗,那時他開始給了更明確的指示,而且是用英文給予斬釘截鐵的指示。

「舔我的蛋蛋!慢慢地舔。」

「吃到完!」

「慢慢地拖出來!」

「不要動。吃!」

「坐著,坐在這裡…」

「玩我的乳頭!」

我一口一口地吃著,他像一個導演一樣指示著我,我詮釋著在這樣的情境之下所需要的角色。但我眼前的,只專注在一根玩物,而我已知道他喜歡什麼樣的小把戲,包括橫吹口琴狀,又或是用舌頭打滾在他的冠狀邊緣。每次我做這這動作時,玉嬌龍就會說:

「整根吃下去…全部拿去…」

這時的我,不再去看他是什麼「肉緊」的表情,我只是專心不二地吃著根啃著甘蔗。

玉嬌龍說:「你可知道,我可以一直這樣硬下去…」

(待續)


前文:

2016年7月3日星期日

夏至第13天

本來我是沒甚注意天氣變化。在吉隆坡,如此接近赤道,算是常年皆夏,然而中國的古曆法能算出廿四節氣,往往卻是最精準的,這讓我納罕,現在到底是什麼節氣。

皆因這一兩天驅車外出時,皆感到陽光是特別地白亮,不像三月時厄尼諾現象入侵時的那種高溫,而是有一種反射性的炙熱,彷如照耀在任何一物上皆會反光。

我一邊駕車,格外感到眼睏,可能是那種白光過於強烈,眼睛也不自由主地感到疲憊。剛才走在馬路上時,只彷如感到舉目皆白。

原來現在的節氣是夏至。今天是夏至第13天。



日子本來對我來說,就像日曆上的數字而已──今天是幾號,今天是星期幾等之類的標誌。這等於給日子一個標記,這樣而已。所以我該是渾渾噩噩地渡日子。

說來,我是沒有大志的人。

然而這陣子卻是過了好多高低起伏的日子。

這些日子到底是如何跌宕?就是每一天都彷如一個事件的開始,每一天都彷如另一個事件的結束──這乍讀來是個廢話。

然而當你的生活是千遍一律,一成不變時,那是循環,那是沒有開始,也沒有結束,因為你看不到起跑點和終點線。

但是我在這段期間所經歷的很多event,全都明滅交錯,乍雨乍晴。過去我好像沒甚察覺這些變化,然而近月來卻深深感受到這一種花開花落的變化,而且還一沙一世界,我都見證其細微的嬗變。

每一場開始都是結束,每個結束就是下一個開始。

或許之前有太多的take for granted,很理所當然地去收割收獲,但其實「世事無常」老生常談卻千古不變,真是你沒真正面對過無常,你不會知道失去的真正滋味。

當然在失去時,你除了懷念,就會追思,還有反問:內視自己時,還有一直苦思著前路怎麼走。而到現在,我覺得我是比以前渾渾噩噩時多了一些想法,但還未開悟。

這歷程中,真正關心你的人就會浮現出來。而有些你以為很親近的人,其實都是自己的一廂情愿。

(當然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生活要過的。)

而明天就是7月4日,20年前我們幾個友好結夥一起看ID4,那時該戲是大熱門,我們是擠在如今已倒閉而改裝成客棧的吉隆坡柏屏戲院一起擠著進場。

我還歷歷在目在等著入場,被後面的人潮推著向前時的心情感受:又驚又怕,因為當時據說此戲很好看(現在的標準簡直是爛片),但人潮實在太兇,自己會否與好朋友一起被壓死?

日子就像日曆上的標記而已,但其實也是一種加減法,是一種算術,算一算,這就20年了。而ID4的續集在20年後的明天推出。

而這場友好一起看電影的情景不再了,因為這些好友不是各分東西,而是在人生閱歷及人生道路都沒有交集了,道不同各不相為謀。以前大家像在同一個銀河,有人總會當個太陽成為萬有吸引力的重心,其他都是太陽的行星。

現在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銀河了,而且,還有看不到的黑洞。

我們彼此已找不到彼此,因為自己的銀河已太龐大了。

當然,爛片還是年年有。而我們人生裡也遇到不少的人渣,還有腐壞的友誼、交情、工作、炮緣、炮友…

在快40歲之前,驀然回首自己有「20年前」這樣的說法了,如果再細細看這20年來我做了些什麼,彷如有不少,但其實失去了也很多。



然而人生無常,但也是恆常,可能明年的夏至,我已忘了今天寫過這篇文章,忘了今時今日的心情感受。日子還是重覆著,每天都是開始,也是結束。雖然這是很俗爛的造句法, 但是當下的我,感受特別深。

初生之鵰

那天去健身院,徹徹底底地讓自己被機械與啞鈴操到盡了,我去沐浴室沖涼,之後順道去蒸氣房。我才安頓自己沒多久,忽然一個印裔青年闖了進來。

他其實沒甚肌肉,看起來就是乾癟的,但樣子相當好看。我倆打了一個照面,他在我面前打開毛巾,然後在我的直角處坐下來。

蒸氣房裡水氣開始噴發出來,氤氳一片,但躲不過我的「法眼」,我一眼就看穿這印裔青年天生一根巨屌,那是未勃起狀態,可是已經有約6吋許,看他其貌不揚個子矮小,但怎料到有那麼一大串的傢伙掛在胯間?

他看到我望著他,又再度打開毛巾。這種招數已是最好的明示了,我立馬站起來,走到他眼前,直接就朝目標抓去。

這長有胸毛的傢伙看來好像是老手似的,我一抓著,他馬上應答,也站了起來,搓撚著不到十秒,他竟然挺拔起來!我看著那根殺氣逼人的東西時,帶著驚歎號,而他的一朵龜頭已在褪下的包皮外,垂垂欲滴地掛著。

他按壓著我的身體,示意我為他奏一簫。我也是江湖老手,難得有機會,當然不錯過不放過。於是我蹲下來為他口愛一陣子,但心裡毛毛的,因為真不知有誰會闖進來。

然而印裔青年不理,他非常強勢地硬要將我按制下去,勢要我根不離口。我咀嚼著時,舌頭不斷翻攪著他的冠狀,他仰著頭,看來是被我吃定了,而且被吃得動彈不得──我始終還有壓箱功夫的。

但我還是站了起來,我說:「進沐浴室好嗎?」

但他拒絕。之後他走到門邊,這時水氣已蒸騰,如同仙境般的朦朧。但這是地獄還是仙界,只要門一打開,我就會從天堂墜入地獄。

然而他站在門邊也是為自己把風。

他一面轉頭望向門外,一邊將我的頭緊緊地卯住他的根部,像在接榫,而他茂密的體毛服貼地拂著我的唇邊。我將他盡根了,而且算是啃得骨頭都不剩似的。

而他真的好…大。我覺得我被撐得滿滿的。

沒想到我可以「深喉」了。

我再度示意我們去沐浴室時,未料到我看到他仰頭長嘯似的。我心想不妙,難道他缺堤了?

說時快做時慢,我只感到喉間彷如有一道液流攀流而過,我的舌頭未感覺到什麼,我要拔根而逃時,他竟然捂著我的頭不放兩三秒,我趁機用舌頭刺激著他的龜頭,以求我自己脫身。

他這時禁不起撩撥,馬上拔出來,我也忙「吐精」,清我看到那根半垂眠的大屌,依然雄風猶存,但怎麼可以如此經不起刺激?看來是大炮,原來是快槍手。

我以舌尖抹抹嘴邊,看著他轉身離去。心中有些氣但不至於憤憤不平,彷如有被用過的感覺,因此我自己要進行善後工作。

後來我跑回去更衣室那兒,見到那位印裔青年,已穿好衣服坐在另一個談著電話的印裔身邊旁,默然不語,我聽著那談電話的用濃重印度腔的口音說:「我現在與我的brother在一起…」

只是剛為他吃了一炮,他竟然轉頭就不認人了。好吧,我也不相認了。我在想可能他們是來自印度的,而非大馬印裔,而他的兄長看起來並非是彎的,這傢伙卻熟悉地知道一進去蒸氣房就找人來解放自己。



慾望就像一團毛線,千絲萬絮就沒有頭緒,然而剛才那一輪的嘴砲,我深層的慾望彷如被抽拉了出來。我的獸性開始自燃起來。

蒸氣房裡空無一人,沐浴間也是靜悄悄。剛才的火熱情景,也不過是一兩分鐘的事情。我卻吹了一個印裔的硬炮,還吞精了…我到底幹嘛如此…淫娃了

我一個人站在牆角。這時候,我遠看到有位華裔乳牛在儲物櫃,他打開著櫃格,身材看來好極了,勝在夠高,而且背脊看來經過無數的鍛鍊,所以有S形的曲線。我發覺他蠻生臉孔的,架著一幅眼鏡,怎麼如此超凡的人沒有見過?

我想看他脫衣,所以就站在那兒,要看看他的胸肌、乳頭等才會心死。站著站著,他卻沒有動靜,反之拿出手機坐在板凳上刷屏起來怎麼那麼無聊啊

他彷如有看到我,只是遠遠地瞄了我一眼,就繼續刷屏起來了。

看來是無望了,我也懶得等待下去,逕自去蒸氣房呆一呆。

就這樣過了幾分鐘,如同過了幾年般地久。我在蒸氣房裡已沁出汗來,全身筋骨彷如都貫通似地的舒適。這時候, 蒸氣房的門打開了。

這時我看到四眼乳牛走進來了。但他沒有戴上眼鏡,我這時才發覺其實他的眼睛蠻漂亮,是屬於深邃形的,老實說,如果不是他有乳牛身材,他的樣貌是相當娃娃臉的。

我看著他的身材,看來是在他的最佳狀態之下,體脂率該是接近12%,坐下來時腰間是沒有贅肉。

他的乳頭真的很可口,黑黑亮亮的一顆,我看著他,他依然狷介僵直地坐著,像被劃上了符咒被定型了。但他的眼神不斷掃過來。

這時我就叫了定心丸。我知道,我要吃定了。

我開始我的攻勢:我將手伸進我的毛巾底下,像彈著琴一樣,我自我演奏著我的情慾之歌。

這一招顯然奏效,因為他開始更頻密地望過來。他的眼神看來很猶豫,但更像做錯事而偷偷望家長是否有發威的畏懼臉孔, 我對他的表情感到好笑:因為這太滑稽了。

他可能沒有料到有人會挑逗他?又或是他其實很想看,卻不敢看。他知道我一直盯著他,所以他是望一望我的胯部,又收起眼神,過後又來看。

像一隻快要掉進老鼠籠裡的饑餓老鼠。

我開始更激烈的動作,將毛巾也拉下來, 露出我的魅力最邊緣之處。但仍然以豎帳蓬的之勢示人。他看得更用力、更大膽了。

我確定他是要定我了,但還有10%不肯定。

所以我站了起來,動作真的要快,否則錯失良機。我站起後走到他身邊坐下來。然後,我將我的手放在他的膝蓋上。

要注意,我並沒有將我的手放在其他部位,打膝蓋是親密卻沒有侵犯意味的動作,因為如果觸碰到,是不會被敏感地彈跳起來避而遠之。

華裔乳牛任由我放著我的手在他的膝蓋上。他既無拒絕,就是他默許我進一步的行動。

我的手繼續往上滑,滑到了他的大腿內側,這時我還是緊地看著他,他也望著我,一對大眼睛看起來是相當地受迷惑似的。

我稍微拉起他的毛巾時,他的毛巾是圍結在腰際,所以胯間寶貝就在毛巾兩端的分際。

這時我看到他飛噴而出的體毛,一叢濃密的如同野草般,我看到一朵朝陽升起般的蘑菇頭。

看起來不大,但是相當拙圓的一朵頭,他的包皮像花苞苞衣般褪著下來。我知道,他正要綻放了。

我有些意外我對他的尋幽探祕會如此順利,因為我就是要看看他的身體如何。

我用手去觸摸著他的龜頭時,他如坐針氈般,但任由我動手撫觸。在我的虎口下,那一朵龜龜頭發硬起來。

我看著他,他有些膽怯似地再低頭,我用另一隻手再撫弄著他的乳頭時,他也是低著頭,雖然外表雄猛,原來是一株含羞草。

如果他是含羞草,那我就是森林裡的豬籠草,見獵物就緊含不放了。

然而我只看到他的下半身局部,我望著他,而且是誠懇地望著他,再用我的手指指著我的嘴唇,再指向他的胯部。他點點頭。

他答應了。

我對他的爽快欣喜若狂。我馬上俯身,張口就咀嚼,反芻了幾下,倍覺美味。他開始感受到我的舌頭在翻攪,身體不經意地抽搐著。

我看是時候,我開口用英語問他(因為我感覺到他該是說英語的):要不要進去沐浴室?

所以我們走出去蒸氣房,這時我要確定他並沒有掉隊掉頭就走,我一邊走一邊回頭望他。

我先揀了一間沐浴室,然後他尾隨進來。

把門一關,我們就在二人世界裡。不相識不言語,但是心底裡有一股慾望在燃燒著。他扯下毛巾,我就扑了上去。

老實說在大馬的健身院,真的很少再有機會吃到如此身材均稱的華裔乳牛了,在健身院裡充斥著非乳牛之餘,而且更多乳牛其實是直佬。

我看著他標青的身材,看來花了不少本錢與毅力去塑造出來,雖不至於到了健美程度,但是線條分明, 摸上去時確實是像帶著溫度的木頭,這才是「剛剛好」。

我蹲下來,將他整根男根吞進口裡,義不容辭地就接棒。我將我自己獻身上去,閉著眼神享受著口中一棍的美妙感覺。

不一會兒就察覺到華裔乳牛盛放了,非常地奔放,他那棍子看來起拉長了,而且漲得更誇張,只是因為他的身高看來該有六呎,所以不能說他的男根是細柳枝條,只是在身體比例對稱上他還不屬於「過人之處」。但如果他身高是矮一些,看來就是完美的失衡比例視覺了(小身軀大棍子)

而且他看來沒有修剪恥毛,腋毛也是如此,乳頭也散捲著一兩根的毛絲。我愛不釋手,上下其手,但他呆若蠟像就佇立在那兒(難道他真的是初哥?),我將他的其中一隻手拿下來,讓他把玩著我的乳頭。他也照辦。

我接著用嘴巴含起他的乳頭來,吃著奶、玩著棒,兩手也兩頭忙,他的乳頭漆黑而油亮,像熟得透的果實,我想像著那是一顆巧克力,不斷地含弄著。而他的下半身就是一根不會融化的冰淇淋了。

我想起我有多久沒有吃到好吃的華人呢?我的口味已如此地多元化,最近一次只是玉嬌龍,但玉嬌龍其實是有些走形的,所以不算是上品。

然後還有2010年前的星島孔雀,那隻孔雀也是如此剽悍的身材,我在摸著眼前這頭華裔乳牛的肩肌、臂肌及大腿肌,還有膕繩肌時,想當年那種慾望回憶馬上播放起來。

對了,就是這樣的結實質感。像摸在竹子上,不像人體,卻有著溫度。這一幅軀幹像在將他的能源精華導向一根柱子上,我就含弄著。

我訝於他的型體上的粗暴,我認真端視,可真是短而粗,如果這根東西捅進來,必會有撐裂感突襲而來。而且,他的龜頭已完全裸露出來,一層包皮已褪得遠遠的。


我抬眼望著他,嘴巴不能動彈,我只能用舌頭去翻攪他,或是撬動他深埋的慾望。

這時我看到他俯首望著我。他的眼神真的很迷茫似的,他連享受的表情也沒有給我,他只是看著我,像小學生在實驗室上著科學時做實驗的那種專注神情,他彷如在壓抑著自己,要讓自己不動聲色。

他真的像一具mannequin,那種在時裝店裡被扒光衣服後,沒有表情的人體模型。

我一邊往上伸捻撚著他的乳頭,他木然地站著,只有我一個人繞著他打轉。他連手都沒有伸過來到我的身體(天我苦練出來的肌肉一文不值…)
 
我站起來,又再吮吸著他的乳頭,再回到他的下半身活動。週而復始的。

就這樣,我嚼到了一個難能可貴,可遇不可求的乳牛。可是,他是一個木頭人。

我覺得我需要完完全全地「解決」他 ,才能宣告是做了一樁圓滿的事情。

我再站起來低語問他:你要射嗎?

他搖搖頭。突然間,他拿起掛在門上的毛巾,狀似要離開了。

我呆呆地望著他,心想到底發生什麼事? 怎麼如此突然他拔棒就要跑?

但我無法問他,他只是一直搖頭,然後很決絕地,披上毛巾就離開了,留下滿腹疑惑的我。

然而炮局是緣聚緣散,而這些炮緣是一秒就殺個清光的。我撫撫嘴角的餘溫,繼續沖涼。

我沖涼完畢,去使用吹風筒時,再次見到那位華裔乳牛,他也半裸地用著吹風筒吹乾頭髮,連腋毛也吹…我站在他的隔壁,看著鏡子裡的他專心地在處理著自己的儀容,我只是鏡子裡的另一個鏡像。

他完全沒有望我,或是使個示意微笑表情,都沒有。

同志炮友的微妙就在這裡,一霎那之前你還迎棒接棍,下一秒後人家眼角也沒瞄你一眼,好像不曾接觸過,往往一炮而過。

迄今我都沒有再碰上這位華裔乳牛了。不知他是否是過客,或是那天偶爾到訪此間分店,而讓我們偶遇?

後來看著華裔乳牛在鏡子前轉身離開,想像著剛才他仍然是挺著一根硬屌走出去時沐浴間時,我覺得真遺憾!因為這就像明明擒了一個大鵰,但最後活生生被他「逃脫」了。

然而這一天其實我的「打獵」還是有收獲的,擒了一隻野鵰來呷,另一隻初生之鵰則落網後卻成功「逃亡」。

2016年6月25日星期六

18禁成人節目觀後感

看真人秀節目,彷如都已成了一種習慣。看過各式各樣、「驚風駭俗」的真人秀實境節目後,不如就看一些真正「真實」的節目。我上網翻看了由花花公子電視出品的真人秀節目:SWING。

這系列拍了五季後,已在去年停播,而且看來也復拍也遙遙無期。而以SWING來作題裁的真人秀節目/電影其實也並非史無前例,之前也有出過什麼Wife Swap(換妻)的電視節目,但這系列是花花公子旗下產品,當然是以性愛真實場面為主打,真槍實彈在鏡頭前干一場,然而幽微地穿插訪問來討論議題。

看這節目就得習慣見看裸體,但別因畫面裡肉光四射而忽略了內涵。


什麼是SWING?這就是同志眼界裡,直佬世界的sauna orgy,而且也是我們同志常聽到的Open Relationship(開放關係),重點是夫妻一起換伴。

過去的媒體都將之稱為「換妻遊戲」,但嚴格而言已不是這種情境,因為「換妻」聽起來好像將妻子當作貨品般換掉,是不自由主的客體,有貶低女體之嫌,但事實上是為妻子也是主體,因為是主動參與、決定和其他伴侶交換。所以,這裡並沒有那些背負道德污名的「姦夫淫婦」,而是人人都淫。

而且他們的價值觀是:互相尊重、體驗性愛,而且紛紛認為這是促進婚姻關係之道。一場炮局就僅僅是炮局,慾火熄之後彼此回到各自配偶的懷抱。

洋人已將SWING的污名改為更隱晦卻中性的說法:The Lifestyle(直譯成就是「時尚」),外人一聽可能不知道是什麼樣的Lifestyle,但其實就是換伴。參與者自稱為Swinger。

那麼先說說這節目的形式。

每一集都會有一對伴侶(已婚或情侶,經過招募後獲選)來體驗換伴,送他們到一間稱為Swing House的豪宅兩天,與其他5、6對伴侶(節目中稱之為Residents,即常駐炮兵)共處,先是彼此認識,旋即玩些又猥褻又淫邪的小遊戲破冰,直落到晚上。

而介紹他們出場時是一位火辣美眉的性愛專家博士,會征詢這對伴侶彼此的界限(Boundaries,也是換伴規則的術語)是什麼。

通常那些伴侶都會說什麼same room(兩人需同時共處一室)、full swap(成雙與另一雙伴侶真槍實炮交媾)、soft swap(僅限於口交而不涉性交的活動)。

而真人秀的形式當然就是不斷地穿插人物獨白專訪,由當事人來講述情節帶出「劇情」出來。(這就是最好的時機來學美語)

第一天白天大家熟絡後,晚上時大家就進去一間Red Room, 就是性愛派對的所在。之後鏡頭就會對準這性愛派對裡發生的事情:誰干誰、干些什麼。但主要鏡頭是對準當集的嘉賓的動向,背後的則是常駐炮兵與其他人玩而已。

這是否是戲肉?然而在40分鐘長的節目裡,這戲肉只有5分鐘左右,被刪得支離破碎。

一場場的炮局結束後,當事人伴侶回房,鏡頭又對著他們,待他們翌晨醒來時,彼此都會摟著對方說昨晚是多麼地棒云云。之後鏡頭就會移向聚在一起煮著早餐的常駐炮兵團,回味昨晚的火辣情節。

而性愛專家也會出場與當事人伴侶閒聊一番,分別向兩人問問昨晚的情景,以輔導的方式給予「專業意見」,過後再叫兩人同場,性愛專家再給這對伴侶給一個總結。

節目過後就這樣結束了。

當然你可以針對這節目出鏡者的真實身份起疑,而且當中有者已被揭發其實都有自己的性愛視頻,可說是半專業的色情片演員,而不介意公開暴露肉體。然而我覺得節目帶出來的訊息是讓我覺得非常好奇:

一)直佬們的關係可以有多開放?
兩個人的婚姻結合,不只是傳統上的名義上,還有床笫之間的靈肉契合。可是床笫之間可以不斷地邀請他方加入,這是顛覆了我(至少是我)對傳統婚姻的一種企盼──至少在婚姻或誓盟的架構下,另一半是專屬彼此的,不論是身體上還是心靈上。

(我是想說,即使我是直佬的話,我可能接受不了看著自己的妻子在他人面前被人家屌,然而上回與藍濤那幾回輪陣換伴,我卻可以接受得了?)

然而這種換伴遊戲則因雙方都同意同時進行,所以沒有什麼通姦或欺騙的罪名。所以當彼此都知道是可以與其他人一起上床,性交就成了社交活動。

但看著自己的另一半與其他人快活地干活時,難道不會吃醋?為什麼鏡頭前的人彷如很享受?而在節目中這議題一再地探討,詢問男當事人看著自己的妻子被插時的感受如何,這些男當事人的答覆大概是:「起初很不習慣/怪異,過後就覺得很亢奮」,而且他們是看著自己的女人在另一個男人的狂操,著迷著妻子在瀕臨性高潮的神情。

有者說,看著另一半與其他人苟合不會吃醋,反之如果發覺另一半與其他人是頻頻地互動、(例如發SMS聯繫對方)、精神上看來很投契等,卻會感到吃醋,可見得靈與肉是分開的──愛情是是專享獨享的,性愛卻是可以分享共享的。

二)直人世界對性愛的開放程度
當然美國基本上是保守的社會,但一個國家當然是很多元價值觀的社會。然而對於這一撮人而言,性愛彷如是話家常,夫妻間聊起與另一對夫妻的性愛活動看法時,如同談起一場球賽的精彩處、一場飯局上的狎鬧笑話而已,不會忌諱,而是單刀直入的討論。

三)素人赤裸而殘忍的真實
老實說在前幾季時,這節目的伴侶選角,都是相當普遍長相、有上了年紀(但洋人是非常不耐老,有可能他們是卅歲以下但已如同四、五十歲的老頭),除了白人,亦有黑人、拉丁美洲、印第安人,甚至有亞裔等,各自操著不同地域的口音,而且大部份男的是滴油叉燒(這是可以理解的美國社會),紋身滿佈。有者甚至可以說是長相相當醜,所以這一再告訴我:看來選角真的是從民間而來,而非專業演員。

而這些出鏡男士(通常是丈夫)的下半身尺碼,也是非常地平凡,而且不見得特別粗長,根本是亞裔性器官的長度平均值,我們看太多的特寫鏡頭見稱A片,真的以為洋炮特別大尊雄偉,但也可能是因為這些男人都是挺著Dad body,以致視覺上顯得強炮也顯得弱勢了。

而且,當中不少女的都是隆胸的,兩團碗狀的乳房釘死在肉體上,確實是相當噁心的。而隆胸在美國女性當中是如此的普遍?有不少出鏡女子自稱已是母親,所以你可以見到她們的裸體其實是空著tank top下拉到腹部遮住走樣的腰線或妊娠紋,而非典型所見的那種A片標準身材。

所以總結來說,看到這些肉蟲可以如此歸納:假奶、小屌、大肚腩、大片紋身。

而這節目的常駐炮兵,不少是前一季受邀上來的嘉賓,在體驗過換伴遊戲後回到自己的平凡生活,過後下季開拍時「擢升」成為常駐炮兵,以過來人身份來指點新人,因此會像看TVB劇集那樣:主角會淪為甘草演員,小生花旦很快地過氣,但自得其樂。

四)蕾絲邊大行其道
老實說我到現在都是不明白為什麼不少直佬那麼喜歡看兩個女的「磨豆腐」,而且會覺得亢奮。但相對地,為什麼女子不喜歡看兩個男子一起狠幹?這也是為什麼在A片世界中,女女玩的片種不計其數,但是一旦有MMF(男男女)就變成了小眾市場。

在這節目中,不少為妻者都認為自己是雙性戀,當老公幹著另一個女人時,可能也是為妻者喜歡的對象。所以節目中有不少性愛場面,都是女人對女人(接吻、戴假屌互屌等),又或是丈夫幹著另一個女人時,妻子也會與女人玩在一起(天啊好複雜),讓我看得呵欠連連。

這也或許是為何節目中的妻子,看見丈夫與另一個女人交合時不會感到吃醋,就因為她也愛女子,像姐妹淘般一起分享食物,沒有所謂的什麼爭風。

然而最大的迷思,很多人就以為這些換伴遊戲是一場大群交、大雜交,獸性大發而隨時上陣而人人都大幹,如果這節目的真實性是經得起考驗,看來實情並非如此,因為現場真的發生許多狀況。


戲肉
如果看這真人秀節目是要看性愛場面(就好像我們要去曼谷看A-go-go boy show也是要看fucking show而已),這節目就有很多誘人無窮卻又出人意表的情節了。

例如有一個看起來天然呆的白人金髮妻子與書呆子型的老公乍上節目時,為妻的不敢正眼望其中一個大塊頭的黑人常駐炮兵,但彼此淫慾暗生,後來大塊頭黑人主動邀約要上那金髮女,書呆老公答應,但要在場一起看,最後他們達成協議同床一塊玩。

所以大塊頭黑人攜著他的白人妻子,兩對夫婦各自同床玩,過程中另一對夫妻加入,但自成一圈沒參與,大塊頭黑人慢慢地舔到到金髮女身上,之後將金髮女兩腿掰開直搗黃龍,金髮女在BBC(Big Black Cock)的施虐下,嗷嗷待操,鶯叫不斷,同時不斷為丈夫含棒,到最後整張床只有這金髮女在丈夫腿彎下,被操得泥軟,其他人都離床了,她的老公則一無所得,因為他只是緊緊依著妻子而已,其他女人靠近不到。

這一幕告訴我們:當你放手來另一半去玩時,你自己也得開放讓別人走進來。

還有另一幕則是一對結合十年而嫌性生活已苦悶,同時彼此都有偷腥之嫌的夫婦。老婆自稱較強勢及性慾較強,而她本來說明不要與有胸毛的男人搞在一起,在red room(性愛派對場所)與老公當眾來一場後,之後再溜出去泳池,與另一對夫婦來一場full swap。過後那位妻子受訪對鏡頭說:原來因為討厭胸毛而作出「不要」的選擇,是多麼地愚笨!因為那位熊毛男真的很會操!(故事教訓:所以千萬別為外表上的喜惡而拒絕無限可能的option)

而下藥最猛的只有一集,即是一對看來也起泡泡發腫身材走形的白人夫婦,前後來double full swap(與兩對夫婦互換),過後再與自己原有配偶幹一場。

所以說什麼情挑的,其實並非沒有多少,對於A片消費者而言,其實這些都是小兒科。而且花花公子出品的產品,往往是下藥比較柔的,注重情境多過鏡頭近拍。

然而劇情有出現狀況的,即包括男的突然不舉洩氣了、女的吃醋、又或是女的突然覺得累退場等。甚至是在第一季時,有一個拉丁美裔的丈夫,恨其妻子不理會其感受,逕自離開,之後在房中狂罵,到最後火爆地拖行李出走。片末說這兩夫婦還努力挽回婚姻。

而在事後的專訪中,男的會為不舉而哭泣,女的又會對著鏡頭坦承夫妻相處時的困境等云云。

所以這種drama,其實也是像看連續劇般,我不知道為什麼我那麼恨香港無線電視劇,但轉個頭我又來看這些戲劇。

同時也有不少伴侶,即使參加性愛派對時,也只是與自己的原有伴侶玩樂,如同shopper,並沒有真正參與玩伴遊戲,這種也是蠻沉悶的,因為與節目主旨離題了。

無論如何,我每次看時其實讓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是:到底我們應該如何看待性愛與坦承?

因為性愛看來是社會忌諱,不能公開宣之於口或訴諸於書(然而我在這裡寫了這麼多年),然而這些路人甲乙丙丁可以在鏡頭前寬衣解帶實幹,也可以安之若素訴說,對我而言是勇氣。

至於坦承,這是真正的誠實,在親密關係之間可以互相誠實到如何赤裸裸的地步?看著自己的另一半可以在另一個人面前享受性愛、可表現出你從未見過的歡愉樣貌,這也是非常詭異又迷人的吸引力。

我想起藍濤與我在三溫暖裡,我看著他在我面前趴下,讓一位書生的屌進入後庭(讀革一場高潮(一)(二)(三)),還有與小捷的3P、在香港三溫暖時的D仔與小瓶妹之戰)等等時,我卻享受著伴侶與他人共享性愛的情景,然而那些是炮友,非心愛的人士,所以如果真的有情感歸屬的另一伴,在他人面前被幹/活塞他人時,我會是如何的感受?

電視機前、A片裡的都是人家的故事、感受與體悟。但只有自己歷經後才算數,因為你才知道自己的底限是什麼。

但我很響往那種自然的「食色性也」的態度,意即一群人「志同道合」集結在一起時,操一操熬一熬,純粹是物理上摩擦活動,不涉及其他元素,消磨時間、彼此消遣,這乍聽起來就如同一起相約打球、尋美食、去gym般的益康活動,這種沒有猜忌、不是競技、沒有批判的心態,我覺得是最可貴的。在保障個人享樂的獨立性之餘,也有另一個相伴陪伴,更是良緣。

說到個人主義,畢竟每個男人的屌、每個女性的陰道都屬於是自己的資產,都有自己選擇的權利。即使是夫妻,但是否管轄了彼此的性器官?婚姻契約的出現是因為宗教在古時要約束個人行為規範、社會大眾衛生、社會倫理而產生,當這些都可以預防(性病方面)、免搞出命(避孕技術)時,群體性交的普及性才大行其道。

說完了美國,而且是一個成人內容電視頻道推出的節目,實際上換伴遊戲在大馬的風氣又是如何?我記得那位潛逃到美國的性愛魔王陳傑毅說過,他就是與那位撕破臉皮的女伴Vivian「直播」其換伴遊戲的系列組圖後,才被當局追輯法辦。
當年這報導推出時,我不可置信地讀完。


後來明查下,才發覺真的有很多這種換伴遊戲的論壇和廣告網站,而且連媒體也有報導過,例如在幾年前國內的英語主流媒體報章有一篇讓我讀來覺得很驚聳的專題報導,找了當事人來剖白,還有這篇雜誌也是有這樣的專訪

到底誰最淫亂?其實在大馬如此多元又複雜的社會,不能只是說同志社群淫亂無章,反之食色性也,不分種族宗教都在黑市地追求著人類自古以來最偉大又神祕的歡愉。


我寫過的奇怪影評:
一個離題的晚上(寫食人族)
★ G4Pay的背後(直佬同志)
★ G4Pay!

★ 30秒與40個安全套



2016年6月15日星期三

蛋糕下的剪影

那一年我們的舊公司裡有活動,派了我與他,去一間中餐酒樓視察,就是要看看那環境是否適合設宴。

我與他,被帶上了酒樓的設宴廳。

整個宴廳只與他,酒樓負責人說要失陪一下,丟下了我與他。

他那時拿著相機,去拍拍宴廳的情況,以向上司報備交差,因為巡場就是要看情況是否適合。

他是我暗戀的一位直男同事。

我在部落格裡寫過他

我看著他在專注地拍著照時,我的心有一種感動。我看著他穿著修身剪裁的襯衬與長褲,他顯得相當瘦,但又包著一層脂肪似的,總之,就是一塊東坡肉,恰恰好的口味,對我而言,身材是好極了。 

我那時跑上了宴廳的舞台。那兒有一個人造的塔型蛋糕,是宴會廳擺喜宴時供新人作狀切蛋 糕之用的。我第一次如此近距離地看著這假蛋糕,每次都是在台上筵席時遠觀,看到粉艷粉艷的非常可口,原來是髹上雪白色的漆來仿造蛋糕忌廉,我摸著那已發黃的漆色,還有一些崩缺的眉角,我想找一把刀真的給它劈下去,我想到…我自己一個人站在台上,沒有男人在我身邊。我在一個道具前試煉著破滅的憧憬。

原來這麼好看的蛋糕,近觀在眼前時是這麼醜陋的道具。

我站在舞台上想像著台下筵席滿桌的情況,我是舞台上的新婚主角,我母親在台下主人席欣慰地看著我成家,那麼多人出席祝賀我的婚禮,那麼她之前念茲在茲地這麼多年都是她出紅包而沒法收紅包,就可以回本了,我母親一定很高興。

但是,那是空的宴會廳。

我再望一望他,他在台下抬眼望著遠處,不知在忙著什麼。

我忍不住,拿出我的手機,偷偷地將鏡頭移到他身上,我將他收藏在我的手機裡,他真的很好看,身段適中,那寬肩是多麼地寬實…

「你拍我?」我記得他問。

沒有,哪有。我笨拙地說著謊話。

他沒有生氣,也沒有再追問。其實他也知道我對他是…

後來…

我們沒有聯絡了,道不同各不相謀。他有了另一段的人生奇緣。

而我,也不知道將那照片放去哪裡了,那時還是用著蘋果機,突然崩壞後,相簿好像都毀了。

不過,我迄今還記得那一個畫面。或許說,我還記得當時我還懂得愛慕時的悸動感覺。我放不下的是那種感覺,因為我好像還留下一些喜悅的事讓我回味和高興著。

2016年5月21日星期六

制服誘惑(四):特警

很久都沒有寫制服誘惑系列了,其實馬來西亞的馬來乳牛越找越多,若說他們是超愛炫的一群自戀狂也不為過了,所以沒有再介紹多少位了,連一些還未成為威猛乳牛的,都紛紛不斷上傳照片直播自己的私生活。

然而以下這位,是一名特警,叫Mansur,常在instagram放自己的肉照,目前除了正職是特警,兼職還是健美先生,還有一家本地補充劑品牌的代言人兼代理,用盡instagram來為該家補充劑來打廣告及送貨照等。

換言之,這是一位公然做著生意的警務人員。

乳頭特寫:你會發現他的乳頭形狀有些怪,乳暈其實是下墜的橢圓形。
去曬個太陽,駕上乍看是去夜市購買的廉價墨鏡,對著鏡頭就自拍,真的很享受業餘時光。

腋毛除得一乾二淨,是否天生有胸毛也無法而知,但看他的鬍子茂密度,他似乎不是荷爾蒙發達的男子漢,至少沒有當乳牛熊的天生本錢。

但是側面一看時,他真的是練得很龐巨!瞧瞧他的手臂!彷如好像我的大腿般粗。這角度看起來,就真的是名符其實的乳牛了,乍看是非常油沃,彷如脂肪都裹得滿滿地,將他的肌肉如粽子般裹得腫脹起來。

這個角度看起來,其實是相當地有性誘惑力。真的想讓自己變成一隻樹熊,就攀掛上去。

不過正面來看,我覺得他的乳頭在他操得過猛的厚實軀殼上,其實不好看,遠觀有些像兩粒打歪的了的圖釘。可能他的胸肌與臂肌真的操練得太粗大了。

相比我認為騒味四溢的另一頭馬來乳牛(讀【】一文),那樣的乳頭才叫人垂涎;又或許像乳牛熊般的,乳暈漾開淡淡色纏著胸毛的乳頭,也讓人有飛撲大嚼的衝動。

兩枚小小顆的乳頭,彷如貼在一塊不歸屬的軀體上,不好看,也不性感。

不過事實上,他是相當娃娃臉的,只是蓄了小鬍子,要增加雄風。

而現在他與警隊的健身隊伍入圍2016年大馬健美先生了,這就是他的參賽照。那些筋肉暴漲得如同刻劃出來的蠟像。

這條小內褲看起來還是緊緊地裹得很有實質感,將他先天性無法彌補的遺憾包藏起來。

這是去年的健身參賽照。
在沒有健身的日子,他真的放了好多制服照,都是在不同的活動值勤時順道一拍。

如此辛苦練到的二頭肌,當然要往上捲衣袖來露一露,而大馬警察的制服是深色為主,容易遮肥,但對於肌肉猛男而言,就得想想辨法不經意地露肉,讓肌肉破衣而出了。

或許為國服務,真的是一等榮幸,所以這位特警,也常常放上陀槍照來自拍。

平時都不會有這麼多陀槍照可以看,而現在有乳牛警員為我們直播他們的工作生活了。
近拍陀槍,槍頭對著褲襠。
而且看起來,這些警察在站崗時,都顯得十分善用工作時間來做自己的事情:自拍、再貼上網。看他們自拍,好像這份工作很輕鬆似的。

當然,如此長時間的站崗,怎樣也要消遣一下自己的。

所以每次看到這些制服乳牛時我總是想,以前沒有手機的時代,這些保家衛國的警衛人員怎樣打發時間?

我常在想,在那些警匪片等的,惡徒就是喜歡出其不意地快手打倒那些四肢發達又笨笨的護衛,特別是那些漫不經心的警察或保鑣等的。

無他,這些人在戲裡就是閒角,一出場就是死的。

不過在這位乳牛特警的instagram中,詮釋的看來是另一套風味。只是試想想,當突然有惡匪有備而來突襲時,這位特警在忙著自拍擺甫士的場面──不用叫編劇寫劇情,你都可以在想像到畫面。

當然那是戲,但戲如人生。在馬來西亞的警衛人員生涯中,這位馬來乳牛「認真」地站崗時,或許也反映著真實生活的一部份:許多受著薪水的公僕是在想著自拍角度再PO上網。


提著槍,可不是道具槍,而是真槍實彈,馬來乳牛在警衣下,肌肉看不見了,將槍械化成道具的一部份來詮釋自己的社會身份:不只是四肢發達的乳牛,而是身負重任的特警。

有時,卸下警服之後,這位馬來乳牛充當表演者,穿上膽胸露背的馬來西亞原住民民族服裝,再作一場秀。秀的重點,就是要露肌。

俯視鏡頭時,戲服上身,肌肉就是戲服。



我發覺他的instagram是沒甚放上平時他的膳食是什麼,都是在健身院裡猛操、與其他乳牛一起大夥兒一起。

警察乳牛將上衣一脫,露出微漲肚皮的腹肌。一對手臂像蟹爪般地威猛,但他仍是輸在樣貌過於娃娃臉了。

而操到這樣的身材,真的不容易的。而且,有可能前臂會出現這樣的畫面:

在近拍時,這是人類的前臂嗎?那些血管彷如像地面的老樹根般交纏浮凸,老實說,是觸目驚心的。

而且在手掌,彷如掌紋都磨光了,還有起繭後脫皮露出血肉的指節,這種皮肉之痛,換來的就是一頭乳牛。

然而,當這位馬來乳牛不是一再脫衣露肌,擺出Frankenstein般的姿態時,穿起馬來傳統服裝,將鬍子刮得乾乾淨淨時,也真是可口的年青人,沒有殺氣,只有一股含苞待放般的羞澀。

這樣的臉孔,完全是女人湯圓的奶油小生款,讓人陶醉,在同志世界裡,更是人見人愛插的零號經典款。
穿上警服時,沒蓄鬍子,青靚白淨。健身到底怎樣改變了一個年青人啊?只是社會上多了一頭乳牛。

這樣的笑容,如此朦朧不清的圖片畫面,有些像夢裡出現的場景。對著你一笑的男子,也不在乎是否擁有一具人造的乳牛身材了,至少你感到溫暖。
最後,這是我找到一張看似不言而喻,卻呼之欲出的照片,整個肢體語言與臉部表情彷如帶出一個非常重要的訊息:

與電視台主持人合照時,身高169公分的馬來乳牛特警頭一歪,傾向名人那側,投懷送抱之意就躍然紙上了。
到底這位馬來乳牛在現實生活中是否是底迪呢?操練到如此非人的肌肉與身材時,是否是要掩飾內心裡溫柔、渴望愛的一面?

特別是從事如此需要雄風的行業裡,要當一個社會認同的男子漢時,偏偏長成一副娃娃臉時,所以這位馬來小伙子,蓄了唇上兩撇不茂盛的鬍子,再將身軀煉得異常地龐大,就這樣,在social media建立了一個或許不屬於自己的character。

加料:
在文章寫完之後,恰好看到有部落客(就是上次公佈那位爆漿小鳥馬來乳牛 Wan Doyok的那位)有爆料,這位警察Mansur以前是當婚禮策劃人兼新娘化妝師,還說人家是位非常「姐姐」的「姑娘」!

到底是否屬實?真的不可而知,因為迄今還未看到他日常生活的視頻,如果有機會一睹或親身接觸,一定逃不過我的Gaydar!然而此文中所放的最後一張圖,我卻有信心寫包單他可能是一位金剛芭比!

誘惑一波接一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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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乳牛熊
■ 炮友系列:樹熊